赤身裸體的熒癱倒在滿地的精液中,已經連普通丘丘暴徒都無法戰勝的她,面對三只丘丘王更是絲毫勝算都沒有。
「怎麼辦……我會死嗎?……哥哥,這就是你想讓我經歷的世界嗎?……」熒垂下眼眉看了看自己那精液灌到隆起的肚子絕望地流著眼淚。
三只丘丘王正在逐步靠近,比丘丘暴徒還要大上數倍的身軀,自然有著與之相配的陽具。
「如果我對它們求饒,它們會原諒我嗎?如果能讓它們射出來的話,可能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吧。」看著丘丘王們胯下那根巨物,勃起後已經比她整個人都要高了,「不可能的……這種東西……我的身體根本塞不進去啊……會死的吧……」
哪怕是徹底舍棄節操也不可能取勝,被這根陽具貫通的瞬間自己就會死,與其被怪物們凌辱至死,還不如……
既然橫豎都是要死,不如奮起反抗,至少死的會痛快一點。
已經極度虛弱的熒擠出最後一絲力氣從精液潭里爬了起來,子宮里的精液四處亂晃,輪奸時被丘丘暴徒們拉開到極限的雙腿正不斷顫抖著,手里沒有武器,連站都站不穩的熒甚至都沒來得及正眼看一下眼前的敵人就再次摔倒在精液潭里。
滿是淚水的小臉上糊滿了丘丘暴徒們留下的精液,已經有些微涼凝固的白漿在她摔倒的衝擊下砸出一個淫靡的白花,爭先恐後地涌入她的口鼻。
『咳、咳、咕、咳……』仿佛一個在淺灘溺水的旱鴨子,越是想要把喉嚨里嗆到的液體就越是會吸入更多。
還好,已經來到她身邊的岩盔王幫她拜托了這種窘境,否則她可能會因被精液嗆死這種最恥辱的死法而載入史冊。
『你……弱小……無力……』岩盔王將熒嬌小的軀體從精液潭里撈了出來說道。
雖然並不連貫,但是眼前的怪物竟然懂得人類的語言。
『苗床……資格……沒有……』岩盔王說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被捏在手心里的熒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亡的恐懼籠罩著熒,在岩盔王的擠壓下,肚子里的精液隨著失禁的膀胱一起,黃澄澄的尿液同濃稠的白精一起噴出體外。
「要死了嗎……哥哥……派蒙……對不起……」僅存的一絲意識也散去,無力反抗的熒默默閉上了眼……
就在熒絕望地失去意識的同時,一股不祥的黑色氣息突然從她體內涌出包裹住了她的全身,本以為只是捏死一只螻蟻的岩盔王,那比磐石還要堅硬的手腕甫一接觸那股黑色的霧氣,頓時應聲而裂,捏著熒嬌軀的手掌也隨之墜落在地面上。
失去了束縛的黑色氣息在徹底包裹好熒的身體後,如同一個黑太陽一般從地面上冉冉升起,然後迸發開來,顯露出里面赫然重生的人影。
如同幽暗黑夜一般的黑色禮服包裹住熒的身軀,腰間的白色鳶尾花勾住她的裙擺,將她一邊的雪白大腿從層層疊疊的黑色蕾絲中示出,略微過膝的黑絲點綴著鏤空花葉構成的裝飾包裹在熒的小腿上,連接到她足下那雙黑水晶一般耀眼的高跟鞋。原本的金色短發此時也無中生有地延展出如瀑布般秀麗的長絲垂至熒的腰間,搭落在她腰後飄蕩的蝴蝶結上。
魅惑誘人的赤紅色雙眸猛地睜開,漂浮在空中的熒隨意地瞥了一眼眼前那三個龐然大物。
『吾乃掌握幽暗深淵之公主,爾等既見王女,為何不跪?』
雖是熒的嗓音,但眼前這位自稱公主的少女顯然已與那位旅行者截然不同,平靜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不怒自威。
『苗床……資格……確認……』被斬斷了手腕的岩盔王並沒有被眼前的少女所嚇到,反而在衡量了這位黑衣公主的實力後發出了大不敬的只言片語。
『哼!』面對低等生物的痴語,身著黑色禮服的熒左手一揮,一把被黑色玫瑰纏繞著的長劍便浮現在她手中。
不祥的黑霧纏繞在劍身上,只見黑衣少女憑空向著岩盔王的方向揮出一劍,黑色的波紋便由劍尖出釋出,飛向岩盔王的方向。
『Aaaaaoooooo——————』
下一個瞬間,岩盔王的哀嚎聲便回蕩在了整個房間內,黑色的霧氣猶如一條條毒蛇糾纏著它孔武有力的四肢,毫無章法地揮舞著手臂企圖將黑霧驅散的岩盔王仿佛一個巨大的小丑,在這木制的和室里跳著滑稽的舞蹈。
丑陋的演出並沒有持續很久,無法擺脫黑霧侵蝕的岩盔王最終轟隆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強大的生命力此刻卻成了累贅,讓它無法擺脫痛苦的累贅。
『終究不過是螻蟻罷了。』長劍消散在了空氣中,黑衣公主的熒左右瞥了兩邊的雷兜王和霜鎧王,目睹了同伴慘狀的兩只猛獸僅僅是熒的一個眼神便被釘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嗒…嗒…嗒…嗒…嗒…
黑水晶般的高跟鞋即便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也不斷地發出清脆的響聲,身著華服的熒優雅地走到癱瘓在地上的岩盔王身邊。
『嘴上總說著苗床,苗床,你這家伙,難不成以為光靠體型就能為所欲為吧?』
臉上掛著邪魅而又輕蔑的笑容,高跟鞋的鞋跟毫不客氣地踏上了岩盔王那粗碩不羈的陰莖,由岩石構成的外殼在熒的踩踏之下微微顫抖著。
『--$-$##+(+)-_yscheshikbvfy……』
先是被黑霧所折磨,又是被熒踩在腳下,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岩盔王已經無法再繃著嗓子學人類說話,意味不明的吼叫聲從它口中不斷溢出。
『雜種!』
走到它陰莖頂端的熒,對准岩盔王的龜頭狠狠踢了一腳,然後用高跟鞋跟對准那勃起頂端裂開的縫隙里踩了進去。
『怎麼樣啊?廢物!被本王女踩馬眼是不是興奮的要死?射出來吧,結束你這愚蠢的一生。』
伴隨著熒的汙言穢語,被不如自己性器大的少女逆向侵犯的岩盔王竟然真的開始射精,滂沱的白濁粘稠液體從熒的腳下奔涌而出,噴灑在熒那高貴無比的黑色禮服上,飛濺到熒光彩熠熠的金色長發上,給這位黑衣的公主染上了淫靡的白色。
射精完畢的岩盔王自然是消散在了空氣中,熒也緩緩飄落到地面上,華麗的蕾絲裙擺上還不斷滴落著岩盔王殘留的精液,少女纖細的手指挑起發絲上沾染的一抹精液放入嘴中。
『雜種的產物果然也是垃圾的味道。』黑衣的公主邪淫地笑罵道。
雙手向著兩側一揮,黑色的霧氣宛如鎖鏈一般劃破了空間將房間內剩余的兩頭龐然巨物拽到了身旁。
『你們兩個,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黑霧鎖鏈剛好掛在兩頭丘丘王的陰莖前段上,將兩只猛獸的性器交疊捆綁在一起。
『看在你們沒有反抗的份上,就特別給你們點獎勵好了。』熒說著,在黑霧的依托下離地,來到兩只丘丘王的陰莖正上方。
『對,就這樣,雞雞貼一起,噗嗤。』看著眼前這對凶器,黑衣公主竟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果不是碰巧遇上本王女,這駭人的性器恐怕會帶來不少災難吧?』
『不過,本王女大發慈悲,在你們的意識灰飛煙滅前……』熒說著掀起自己的黑色裙擺,露出隱藏在其中的光潔美蚌,『特別地送你們一程好了~』
光滑無毛的小穴騎到了兩根巨物的頂端,蜜縫甚至不及丘丘王馬眼大小的肉穴在冰雷兩根陰莖上來回摩擦著,超導反應不斷刺激著黑衣公主的身體。
『兩根雜魚雞雞感覺如何啊?被遠小於自己的人類所侵犯,連插入都沒有就被迫射精的感受?』前後擺動腰臀的熒打了個響指,捆綁著兩根巨物的黑色霧氣散開,失去了束縛的巨根頓時對著熒的美穴開始射精。
『垃圾。』射精仍在繼續,黑衣的公主卻已經宣判了它們的死刑,熾熱的精子爭先恐後地對准熒緊閉的蜜穴發起著攻勢,而熒此刻臉上卻滿是冷漠,也不躲避那來勢洶洶的精液澆灌,反而將蜜穴口對准噴射的馬眼反復研磨,生怕精液進不去一般。
隨著射精的結束,最後兩只怪物也消散了空中,本應沐浴在精液中的黑衣公主,此刻又回到了她那一絲不染的狀態,純黑色的禮裙上毫無精液的痕跡。
『終究只是一群連最基礎的防御都突破不了的雜魚罷了。』捻著手指的熒無趣地自言自語著。
『嘛,』突然地,黑衣公主略微抬起頭對著斜上方的天花板說道,『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你想對這具身體的主人下手還太早了,好自為之吧。』
而在陰暗角落里觀看完全程的散兵,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屏幕里的金發少女,少女仰起頭的角度剛好與他對視,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自己已經被她看穿。
『唔嘻嘻嘻……』被黑衣公主瞪視的散兵毫不慌亂,反而怪笑了起來,『好啊,真棒,真不愧是我看上的旅行者,期待你在我身下呻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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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