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年豬老爸(改版)續章前半
如果看不太明白,請看前章,這篇是根據前章的結尾寫的後續附加的故事。
此章為小王視角
周日早上
梁子早早的就去清理梁叔的活體標本。
昨天晚上折騰的實在太狠了,從晚上7點多,一直折騰到半夜。多虧了年輕,再加上平時注意鍛煉,要不然今天肯定是起不來床了。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一會就要帶兄弟們去我家輪肏老爸了。一想到這,昨晚的疲憊就一掃而空了。
寢室里依然彌漫著很重的腥臊的氣味,昨晚輪肏梁子老爸的氣氛依然延續到現在。
我下床坐著,抽根煙緩緩神。
環顧四周,地上,櫃子,牆,桌椅,幾乎到處都是我們六個昨晚大戰的痕跡。滿寢室亂射的精液已經風干成了精斑。
半小時後
梁子帶著他老爸的人頭和大腳回來了。
我問道:“怎麼洗了這麼久啊”。
還不是你們昨晚弄的到處都是,我摳了好半天才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弄出來,還有你們的包皮垢,那股味兒簡直了,真他媽惡心。梁子用抱怨的口氣說道。
他們幾個躺在床上嬉皮笑臉地臭屁起來。沒事了梁子,咱爸就喜歡這味兒。哈哈哈......
我一邊笑著一邊起身直直腰。你們也別躺著了,起來收拾收拾寢室,吃個飯,下午去我家。
他們一想到下午要去我家肏我老爸,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一個個全都起床。問我道:“小王,你老爸咋樣啊,有沒有梁叔帥?”
我老爸優的沒說,你們去了就知道。
梁子笑眯眯的輕嘲:“別吹牛逼了,小王,我爸可是健身教練,你爸還能有我爸優啊?”梁子拽著他老爸的頭發在我面前炫耀梁叔的帥臉,並把梁叔的兩個大腳給我,讓我掛起來。
我一邊掛,一邊反擊,你瞅著吧,到時候你就不吹牛逼了。
我看著梁叔的帥臉,再想到老爸的臉。梁叔長得的確足夠爺們帥氣,可以稱得上極品熟男,但是老爸也有自己的優勢,在韻味上甚至更勝梁叔。
中午,我和兄弟們吃完飯,一起去了我家。周日工地放假,但老爸是不休息的,這些年來都是如此,我也知道為什麼。
進了屋子,我們六個人就各自找地方消磨時間。我跟他們說好了,下午去買菜,然後再回來做飯,等老爸回來吃。
我們寢室大哥曹峰問我:“小王,我們不會太唐突了吧,叔那麼大一個漢子,怎麼可能讓我們幾個肏,別為了兄弟們爽,搞得你們父子關系鬧掰了啊。”其他幾個兄弟也跟著附和道。
你們不用擔心,我爸不會介意的,他早就習慣了,你們去我爸屋子看看就知道了。
他們進了我爸屋子,看的都呆了,這哪里是個屋子,簡直是個專業的調教房,各種器具都有,床上也胡亂扔著老爸的很多條情趣內褲,還有一個很貴的專業的攝像機,攝像頭正對著刑架。
他們吃驚的從屋子里出來,各自找地方消化剛才眼里看到的事物,一個個都呆呆的。一會兒,梁子問我:“小王,這是咋回事啊?”
我開始跟他們解釋這些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畢竟這和一個正常父親在家的區別實在太大了。
我跟兄弟們講述著過去的故事。
我是一個貧困農村家庭的孩子,父親14歲的時候,就父母雙亡了。由於沒了經濟支持,父親只能靠自己養活自己,初中就輟學了,靠給村里鄰居砍菜,幫別人家搬搬磚,修修房勉強生活下去。村里的年輕人結婚早,一般16-18歲就結婚生子了,可父親太窮,沒人願意嫁給父親。托人介紹,父親24歲那年,找到一個跟父親差不多窮的母親一家,這才結了婚,第二年生下了我。母親由於實在受不了如此貧窮的日子,生下我,出了月子就杳無音信了。父親就這樣一個人帶著我。從我記事開始,嘴里就只有兩種味道,咸菜味和粥的味道。直到我4歲那年,村里的年輕人為了過上好日子都進城打工,父親那時候被人介紹到現在所在的工地搬磚。那時候,父親賣了自己那個破爛不堪的房子,帶了點錢,背著我就進城了。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充滿痛苦和貧窮的村子了。
由於居無定所,父親帶著我一起住在集體的工人宿舍,工頭看父親踏實肯干,也同意我住在這里。我每天都看著,父親和邋里邋遢的民工們早出晚歸,宿舍里充滿又酸又臭和廉價香煙的味道,晚上也總能聽到別的床的叔叔們發出噢……啊……的聲音。每次一有這種聲音,父親就把我耳朵捂住。
直到有一天,工頭來宿舍找父親。見大人們在屋子里說悄悄話,我好奇的在門外偷聽。
王猛啊,你兒子也快到上學的年紀了,天天待在工地里無所事事,那以後可有什麼前途啊。工頭說。
我知道啊,吳哥,可是沒辦法啊,我們爺倆現在也就能解決個溫飽,實在是沒有錢弄別的啊,我也愁王旭上學的事呢。
工頭說:“你想不想多干點別的,掙多點錢”。
父親眼神一亮,肯定啊吳哥,只要能讓王旭上學,多累我都不怕。
放心,沒多累,掙得還多。
工頭笑嘻嘻的跟父親說道,你也知道,來這干活的,都是你這個年紀的漢子,離了家鄉來城里打工,一個月那點錢,還要給家里寄,能吃飽就不錯了。可是你們這個年紀的漢子,這麼長時間不做,不憋得慌嗎,找小姐你們也找不起。
父親臉紅著撓撓頭,工頭繼續說:“是這樣,你要是願意,就做咱們工地的慰安夫,按人頭收錢,就當給兄弟們爽爽,有錢了你兒子也能上學。怎麼樣?”
父親當時愣住了,回頭反應過來,不行不行,吳哥,我挺大個老爺們兒,怎麼能干這種事呢,我兒子還跟我一起住民工宿舍,這可不行。
工頭繼續跟父親說,你兒子這麼小,明白什麼事啊,再說了,面子能當錢花啊?孰重孰輕得明白啊。這樣吧,我也不勉強你,你仔細想想,不願意就算了,要是同意,今晚8點你就到隔壁宿舍找我。
說完,工頭就走了。
我進屋坐在發呆的父親旁邊,問父親:“爸爸,什麼是慰安夫啊?”父親被我問的一驚,然後想到當時剛四歲的我,確實什麼都不懂。就說,什麼也不是,兒子,過兩年就要上學了,你可得提前准備好啊。
嗯。我笑著回道。
當天晚上,不像往常一樣,民工一個也不在宿舍里,只有我和老爸在,父親跟我說,兒子,你就在這睡覺,哪都別去,爸出去有點事,一會兒就回來。我疑惑的答應著。父親關好燈。出門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屋子還是沒一個人回來,我待不住了,出門去看看,發現只有一個宿舍里亮著燈,我走進那個宿舍,里面的聲音十分嘈雜起來,還有一個人嗚啊的叫喊聲十分明顯。我踮起腳往門里看,發現一大群民工叔叔,渾身一絲不掛圍成一個圈,還有人在大喊,好像是父親的聲音。聽到父親的聲音。我拍著門喊:“老爸,老爸!”聽到我的聲音,屋子里安靜了,門推開,出來一個叔叔,渾身一絲不掛,抱著我往里走。小旭啊,你爸在里面呢,我坐在那個叔叔的肩膀上往下看。老爸一絲不掛的躺在桌子上,渾身都是白色的糊糊,又腥又臭,屁眼子里還插著一根雞吧,啊啊得叫著。
突然,老爸看到我,我也懵懵的看著老爸,老爸一下子要掙脫起來,兒子,你快回去。見老爸要掙脫,一群民工連忙按住老爸,老爸掙扎著說道,快把我兒子帶回去,兒子,你快回屋睡覺,我這沒事,一會就回去。
哎,沒事,這麼小的孩子懂什麼啊,他都不知道你是在這挨肏呢。哈哈哈哈……屋子里再次嘈雜起來。我繼續看著這群叔叔一個接一個的將自己的雞吧插進老爸的屁眼兒里,有的人還把雞吧塞進老爸的嘴里,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老爸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興奮,嗚嗚得叫著。每個人都非常的賣力地撞擊老爸的屁眼兒。插完之後,還會在老爸的身上撒出白色的尿。一個接著一個。兩小時之後,人群散去,老爸渾身流淌著腥臭的白色液體,艱難的站起來,保持羅圈腿的姿勢靠著後面的桌子,大口大口得喘著粗氣,好像很累的樣子。我連忙上前去扶老爸,老爸阻止住我。:“兒子,老爸身上髒,你先回去,我去洗個澡就回去睡覺。”
後來我長大後回想起當年的事,才知道老爸是被那群民工給輪奸了。而且老爸29歲開始到現在44歲,民工一波換了一波,一直被他們輪了15年。
聽我講完當年的故事與老爸的經歷,我幾個兄弟都聽的愣住了,有人的褲襠都頂了起來。
小王,那這屋子里的東西?……
我繼續跟他們講道。這都是後來的事了。 經過那晚的事情後,老爸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整個工地的飛機杯,當初是一個人20塊錢,現在是一個人50,雖然錢不多,但是工地的人卻很多,雖然是男人,但是老爸也很受歡迎,我老爸長得爺們兒剛正,棱角分明,1米78的個頭雖然不高,但是腳丫子是46號的,大的很,還是汗腳。老爸的身材雖然不像健身房練出來的那麼明顯,但是常年在工地搬磚,雖然看起來瘦,身子卻非常緊實,一點也不單薄,也能看到肌肉,常年的風吹日曬讓老爸皮膚黝黑,不顯老的同時,更添加了一些獨特的滄桑感,尤其在陽光下光著膀子出汗的時候,汗水從近似巧克力色的皮膚流下,更具男人的魅力。
當時老爸剛開始接客,一個月就能掙將近1萬元,這是當時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在這麼多的金錢收入下,老爸也越加珍惜這份工作,攢了10年錢,終於在我14歲初二的時候,買了現在這個60平米的房子,在大城市買房子,這在一般的民工眼中,只存在於夢里。
當然,這份工作也是相當辛苦的,那些民工也毫不避諱我的存在,我跟老爸在工地集體宿舍,一張床抱在一起睡了10年,當時我記得,老爸不僅晚上從工地回來接客。有時候,在我跟老爸一個被窩抱在一起睡覺的時候,民工也會直接掀開我們爺倆的被窩,拽著老爸的一條腿,把老爸從床上直接拖到地上,再把老爸抱在中央的大桌子上直接開肏。有時候甚至直接在我們父子倆的床上,把老爸身子一橫,直接開肏,老爸的頭還在我的懷里。
我初二以前,幾乎每次放學回到那個宿舍都能看到類似的場景。有時候在工地直接開輪,有時候在我寫作業的時候,老爸就在離我不到一尺的旁邊被民工肏得東倒西歪。一邊聽著啪啪的撞擊聲和老爸噢噢的呻吟聲,一邊淡定的寫作業。後來已經完全習慣了,每天都被至少五六十號人輪奸,屁眼兒早就麻木了,老爸甚至都懶得叫。我經常看到,在早上我出門上學的時候,老爸在外面露天的洗漱台,一絲不掛的洗漱,老爸洗漱的時候,總是有個人在老爸後面拽住老爸腰,啪啪地肏著老爸,老爸一邊被肏,一邊刷牙,一邊囑咐我。兒子,上學認真聽講,早點回來。聲音沒有絲毫顫抖,神態也極其自然,我也非常淡定的跟老爸再見。父子倆的交談極其正常,仿佛後面那個啪啪肏著老爸的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由於老爸被肏的都沒什麼反應了,那幫民工開始玩些新花樣,開始虐老爸。有時候,老爸被綁在外面的空地被他們抽鞭子,一場下來,渾身都是鞭痕。有時候把老爸吊起來,當人肉沙包。有時候他們給老爸帶上狗鏈,牽著老爸,再把穿了十幾天,都變硬了的臭襪子塞進老爸的嘴里,來回溜老爸,把老爸嗆得涕淚橫流,最後在把煙頭按在屁眼兒上,給老爸疼得嗷嗷直叫。疼得老爸好幾天屎都不敢拉。我最開始還挺害怕,後來也都習以為常了,有時候我也隨時隨地的踢老爸的雞吧卵子一下,老爸就疼那麼一會兒,然後就好了,完全不怪我。有時候我還配合他們,幫他們把老爸的頭發從後面拽住,讓他們抽老爸的耳光,後面的人用大腳趾扣進老爸的屁眼兒,前面的人也在用溫度計套上他們惡臭的襪子,把襪子塞進老爸的馬眼兒。工頭吳叔玩的更狠,喜歡穿刺,還喜歡拍視頻,經常把老爸的雞吧卵子扎的全都是血,拔出來之後還要猛踢老爸的雞吧卵子,踢得老爸渾身都是雞吧血,跪地求饒,哀嚎連連。每次虐完之後,老爸都要修養好幾天。老爸最怕他了,但是吳叔給的錢最多,老爸也都不會拒絕。
後來老爸買了房子,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家,老爸就只有周日一天會去工地讓工友們肏,其他時候都是給工頭吳叔調教了,吳叔給我一個很貴的攝像機,有時候在家里,也要我按照他的指示調教老爸,給他直播。每場下來,最少都有兩千塊。
我的學習成績不差,但也不算好,依照我的真實成績,現在的大學我是考不上的,唯一的辦法就執行屠宰政策,宰了老爸拿30分。老爸當時已經准備好要接受屠宰了,甚至都經過了檢疫,囑咐好我,要去現場了。工頭知道後,由於舍不得失去老爸這麼聽話又這麼優的人肉玩具。就通過自己的關系,聯系了大學校長,給我送進了大學。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好幾棟樓都是我爸那個工地承包的。
我解答了他們幾乎所有的疑惑。
曹峰驚訝的感嘆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咱們哥兒五個的老爸都被宰了,就你老爸還活著,我還以為你是自己考上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可不是,要不我就跟你們一樣,也沒老爸了。
兄弟們有的甚至已經開擼了,渾身冒汗。梁子就顯得見過大世面,不至於直接開擼,但褲襠里的家伙也頂了起來。
梁子跟我說道:“小王,叔能活到現在也挺不容易的,要不咱們就給叔肏一頓算了,別把叔宰了吃肉了,多可惜啊。”
其他兄弟們也附和道:“對啊小王,別宰叔了,讓叔好好活著吧,要是叔性癮犯了,咱們可以隨時來你這肏他,也不差那一口肉啊。”
唉…沒事的,我爸早就跟我說了,倒不如當時就被宰了,每天都五六十號人,被連肏帶虐的干了15年,早就夠了,要不是我上大學的事得求著工頭,自己寧可被我吃了也不想再給他們玩弄了。
我想著,正好明年校長就退休了,跟工頭吳叔的關系也就斷了,趁著這個時候,就把老爸給宰了吧,咱們能爽到,也能吃到。同時也遂了老爸的心願。
我看到兄弟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了,仿佛已經要要躍躍欲試了。
行了,最快也得大半年呢,怎麼著也得等校長退休才行,咱們去買菜吧。老爸也快下班了。
兄弟們平復一下心情,一起嘻嘻哈哈的買菜去了。
我們從超市出來,買了好多東西,正准備回家。我接到一個電話。
是老爸的一個工友打來的。
喂,小旭啊,我是你劉叔,你老爸又癱了,你來給他帶回去吧。
好的劉叔,我馬上過去。電話掛斷。
兄弟們我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啥事,咱們先別回家了,先去工地接我爸吧,剛才我爸工友給我打電話,老爸被他們肏翻了,又癱地上了。都好幾回了,今天肏老爸的人估計不少,一般超過80人老爸就會被肏翻,所以今天應該不少於80人。
說罷。
我跟兄弟們坐上出租車,趕往工地。
未完待續
下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