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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學院

孤島學院 mengxin 16614 2023-11-20 03:50

   孤島學院

  (一)

   天邊剛泛起一抹魚肚白,汽笛的聲響吵醒了碼頭上忙里偷閒打盹的工人。

   一個黑點從地平线的那頭緩緩顯出身形。

   戰艦龐大的身軀激起一片又一片浪花,天水交際之處慢慢顯出它的身形,這樣巨大的戰爭巨獸,對這座地處偏遠的小島嶼來說,並不常見。

   工人們大多還睡眼惺忪,這個時間點並不是他們往常的工作時段,為了這艘船上的貨物,他們要在這個令人討厭的時間,莫名其妙的加班——這自然不會給工人們帶來多少心情上的愉悅。

   低聲的咒罵混雜在幾串轟鳴的鼾聲之中,格外喧囂,而這一份喧囂也隨著戰艦停泊時掀起的海浪聲戛然而止。

   搭好舷梯,工人們從船艙中往外搬運著或大或小的各類箱子,有大有小,小的,指定是湊成捆的一封封遠方來的郵件,大的,許是學院又弄來了什麼新鮮的實驗設備。

   所有人都期待著趕緊結束這繁重的工作,再回自己的窩里再補上一個回籠覺——即便干完活之後,整個後背都讓汗水浸濕。

   只是有一個箱子的出現,卻打破了這群工人們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是一個通體漆黑的金屬箱子,差不多兩個人高,具體是什麼材質並沒有人能說上來,或許是鐵的,或許是銅的,誰知道呢!

   當然,箱子的材質並不是工人們需要擔心的,問題是,這個差不多一層樓高的金屬箱子,這二三十號人一齊發力都挪不動半分。

   工人們換上了起重機械,效果並不理想,那大黑箱子就像是焊絲在了甲板上,仍舊是紋絲不動。

   這可讓工人們犯了難,幾個工人湊近了檢查一番,確定這黑箱子沒有和甲板連成一體。誰也不想跟這沉重的金屬箱子較勁,但一時半刻之間又確實尋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這里畢竟只是一處帝國最偏僻的領土,出了這座小島,最近的一片陸地也已經在兩千里外,這意味著工人們能找到的所有支援都已經在港口擺著。

   就在一眾人等扎耳撓腮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聽見“嗒嗒”的敲擊金屬甲板的聲響,一道曼妙的身影由遠及近:

   首先映入一眾人眼簾的,是白,就這一個字,便可描述個大概,一件素白風衣遮去了大半身形,露出來的,淨是脂玉般潔淨的肌膚。除卻那三千青絲與一對藍色的眸子,那一張櫻桃小嘴卻生得格外紅艷,在這一片白色之中,顯得分外奪目;

   接著,是在那件寬大風衣下時隱時現的一件黑色胸衣式大膽露臍裝,只堪堪遮住了眾人的目光聚焦之地,緊身漆皮短褲之上,裸露出的纖纖細腰與其支撐的一對傲人的雙峰相比,豐腴與纖細同時出現在一具身體之上,卻並不顯得有多少矛盾,反倒是有那麼一種奇特的和諧,就像這二者天生就應該如此相稱一般;

   最耀眼的,就是那兩條圓潤,白花花,明晃晃的玉腿,它太過於吸睛,就像是只能於幻想中的存在的驚世之物,那樣的完美,在那份絕對的完美之中又充斥著某種特殊的吸引力——某種懾人心神的奇特吸引力;

   再往下,除去那珍珠乳玉般潔淨的修長雙腿,玲瓏小腳踩著的,是一對蹄鐵般,頗有些突兀的黑色高跟鞋——厚重的防水台外加極為細長的高跟,每一步踏在金屬的甲板上,都揚起“噠噠”的聲響,當然,踩著這樣一雙鞋子正常行走,自然是需要相當的練習,不然,它就禁錮穿戴者行走能力的最佳拘束具。

   而那張臉,又在這勾魂的身軀上的絕美再添上一筆無可撼動的判詞,青絲三千,隨著海風舞成黑色的羽翼,似是要帶著女子直上九天而去,柳眉之下,一對丹鳳眼,青金色的雙瞳里是說不出的雍容華貴,可臉龐上卻還帶著些許少女的青澀稚嫩,而也只有這,才能證明女子不過是桃李年華。

   也不知是人群中誰先喊出了一句“好美!”,一眾人等都不約而同地咽了一口唾沫,此等尤物,莫說是人間難尋,就是那幻想的天宮,只怕也不能配上這等的佳人。

   女子像是習慣了生活在各種各樣貪婪的目光之下,很自然地無視掉了眾人,徑直走到那大黑箱子旁,青蔥玉指輕點,伴著一陣機械運作的聲響,那黑箱子緩緩打開一面,從這一角才窺見大黑箱子中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光景。

   一口漆黑的棺材,外加無數纏繞其上的粗重鎖鏈。

   在場的眾人傻了眼,也難怪一眾人使出吃奶得勁也挪不動半分,那一口漆黑的金屬棺材尚且不論,就是一圈又一圈纏繞著的鎖鏈就得有十一二噸,在這缺少大型起重設備的小島上,想挪動它,確實是痴人說夢。

   當然,在場的工人並不是傻瓜,什麼事兒要緊重要還是分得清的,那一大堆的鎖鏈自然是可以拋棄的對象,如果只是那一口金屬棺材,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女人完成了她的任務,沒有半點停留的意思,轉身順著舷梯,下了船,還帶走了不少工人的注意。

   ……

   高跟鞋輕觸水泥地面,激起的嗒嗒聲,雖然不像敲擊金屬甲板那般清脆悅耳,但這聲響動,才是祈熟悉的、嵌入靈魂深處的、不可抹去的記憶。

   ——

   終於……又……或者說,還是回到了這里……

   苦笑一聲。

   看著這熟悉的景色,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我立誓永遠不再回到這座島上,可今天,出於重重無奈,准確來說,是我導師的命令:

   “祈,軍部要求的貨要人送去,實驗你全程參與過,技術細節你都懂,目的地你也熟,就麻煩你跑一趟。”

   導師的語氣很和緩,但這是命令,並不是請求,我自然也沒有什麼拒絕的權力。

   我並不想再回到這里,如果可以的話。

   “祈!真的是你!”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了我的思憶往昔的清閒時光。

   祈,是我的名字,現在的名字。

   “都說來的人會是個大驚喜,沒想到會是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只是不想想起來吧……算了……好久不見……”

   黎,那個男人的名字。

   他看上去很年輕,約莫只有三十的模樣,金絲眼鏡,筆挺西裝,頭發永遠梳的整整齊齊,發蠟自然也是不會少的,左手總會捧著一份文件夾——一份宛如生死簿一般的文件夾。

   斯文,理性,這一定是其他女生見到他的第一印象。

   而我個人的印象——則並不好說。

   至於為什麼說他看上去很年輕,因為我也不清楚他有多大的年紀,只是第一次見到他,他就已經是這副模樣,而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

   對於我的回歸,他表現得很熱情,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而我並不喜歡他表面上的熱情。

   “先把交接程序過一下吧。”我並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只想趕緊完成手頭的任務,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倒霉地方。

   “你還是那麼急性子,”黎笑了笑,,打開了手中的文件夾,一張張文件翻閱起來,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那張需要的。

   我接過筆,簽字。

   他看著我簽字。

   “你的字還是那麼漂亮!不愧是優秀畢業生!”他很激動,似乎看不出我的情緒——但就我的了解,這是不可能的。

   “倒是還要麻煩你押送‘那個’過來了,”他說著,“原定的人選,估計又是帝國衛隊,唉……一群糙漢子……”

   他說的“那個”,就是那口棺材,以及棺材里的那個人。

   是的,那個大黑箱子並不是我所攜帶的貨物,之所以職責落在了我頭上,也只是因為順路,軍部的人圖方便,就把這個麻煩一並劃到了我的頭上。

   “好了!”他接過簽好字的文件,笑著說到,“現在公事辦完了,一起去喝一杯?”

   “不了,我還要先去報道。”我說著,

   “總會有時間的,也不著急這一下敘舊吧!”

   “也是,”他頓了頓,“想喝酒了就叫我,隨時奉陪!”

   當然,我會記得的。

   隨著迎賓的車隊一路向島內行進,路上的光景也是越來越熟悉,熱帶雨林氣候在這處小島上展現得淋漓盡致,除了這一條勉強開辟出來的道路,旁邊盡是蓬勃伸展植物,數十米高的植株不在少數,遮天蔽日——當然,道路邊上,還有比這些衝天樹木更高的,鐵絲網。

   通過了一處閒人免進的檢查口,總算是到達了這一行的目的地。

   工人們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要更快,責任心卻比我想象的要更糟——那口漆黑的金屬棺材已經先我一步到了,就擺在操場的正中央,沒有任何保護,也沒有任何人看守,四周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少女,水手服加超短裙,儼然一副高中女生的打扮。

   “都讓開!”我撥開了這群擋路的少女,生生擠到了那口黑色棺材前,萬幸,密封很完整,上面的鎖也沒有撬動的痕跡——假如里面的“怪物”被放出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急忙招呼過來幾個雜工,讓他們看住,免得其他人靠近,我則已最快的速度奔向校長辦公室,尋求支援。

   ——

   “校長不在,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校長室里的那張辦公椅空空如也,只有那位穿著西裝的女助手背對著門,仔細打掃著屋子,聽見祈闖入房門,臉上卻也沒有半點神情變化,仍自顧自忙著手頭的雜活。

   “貨到了!哎……同你說不清楚!你想辦法通知校長,就這麼和他說,他自然知道,”宛如連珠炮一般,一長串話祈一口氣全倒了出來,“現在想辦法弄幾個人過來,把貨搬到實驗室去!”

   紙巾拭去桌角最後一縷汙穢,團成球,隨手扔進竹簍,轉過身來,又是一愣,盯著祈的面龐,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蹙著眉頭,說:“我們是不是先前見過?”

   見過?

   祈一時也不能確定,雖然時間並不久遠,但在這里的故事都是她竭力去忘記的,她也不確定眼前的女人她是不是認識。

   女助手相貌並不算有多美艷,反倒是沒什麼特色,是一張隨時會出現在任何場所下的女人的臉,很普通,或者說,平凡得有些離奇,明明女人的眉眼都那般清晰,但卻就是不能在腦海里留下半點影響,腦子能中尋找到有關女助手的臉的唯一關聯詞就是“普通”。

   而正是因為這,祈對這個女人是否在自己的世界中出現過,沒有半點印象。

   “你是……祈!”女助手先一步認出了祈的名字,隨即,好像沒有喜怒哀樂的臉上,那嘴角卻揚起一抹笑意——戲謔的笑。

   “原來是優秀畢業生……難怪!”

   祈見多了那種笑,對她來說,那無比惡心,更惡心的,則是女助手口中的名詞。

   “我想你應該笑夠了,我只說一遍,那個貨很重要,你看著辦!”說著,祈也不顧女助手還有什麼發言,徑直走出了門——她害怕了,她害怕那種笑,也害怕助手嘴里的名詞,那是她永遠永遠不想在回憶起的過往。

   海島上的陽光依舊明媚。

   (二)

   一眾女高中生模樣的少女已經不見,當然,肯定不會是上課鈴聲響了。

   祈在陰涼處歇著,盛夏的太陽顯然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酷暑的高溫混在潮濕的海風中令人愈發難受,即使是躲在陰影處,也只感覺好似要化了一般。

   祈這一身已經是最為清涼的裝扮,但卻依舊是香汗淋漓,緊身的衣裳不多時便已經浸透,祈此刻除了心中繼續咒罵這糟糕的天氣外,卻再無辦法,心中也不免郁悶了些。

   閒來無事,祈也只得是查看起周遭的情況:四面衝天的高樓,這在海島上並不多見,或者說,這完全不合邏輯,但他們就是存在於此;圍成一圈,這更不合乎設計,四面就宛如是四座高牆,壓抑,沉悶,幾乎是所有設計師們最經典的反面教材——除非是監獄的設計師;高牆的中間,就是操場,上面僅僅鋪著一層草皮,沒有再多的裝飾。

   倒是與祈印象中的模樣差別不大。

   這樣的景色確實是枯燥得過分了些,萬幸,這樣的時光總算是沒持續太久,幾個工人模樣的人總算是行了過來,為首那人先湊了過來,等著祈的指令,只是不老實的眼睛,卻在祈身上掃描著,這種事祈也見多了,也就沒什麼太多的感覺。

   “挪到實驗室去!哪個實驗室?我怎麼知道?那個人沒和你們說?”

   “她說,您知道。”

   工人回答得很干脆,祈卻心中無奈——真是偷懶的一把好手!

   “隨我來吧……”祈一擺手,示意一眾工人們跟上。

   穿過高樓的大門,不是往上,卻是追了向下的路子,沿著樓道往最下層走。

   萬幸,大樓的結構大都還沒什麼改變,憑著模糊的記憶,找到那間目標屋子,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第十八層。

   除去地上衝天高的建築,誰能想到地下還有這麼深的世界?祈行至門口,停住了。

   一面銀白色的大門是這一層唯一的景色,沒有走廊,也沒有其他的半點色彩,干干淨淨的一扇大門。

   祈深吸了一口氣,內心中生出無限的情緒來,糅雜在一起,說是五味陳雜,也只嫌它過於寡薄。

   沒等祈再有什麼動作,門開了,隨著一陣吱呀呀的機械動作,那銀白色的大門緩緩而開。

   工人們放下了那口黑色棺材,識趣的原路返回了,他們都明白,那是他們絕不能了解的禁忌。

   走出來幾個黑衣人,瞧不出形狀,卻生得一身怪力,眾人合力抬起的黑色棺材,只幾人便輕松扛在肩上,提著,往房間中央行去。

   進了門,才發現這里屋並不如外邊瞧得雄偉壯闊,只一張手術台,一些雜七雜八的工具,外加十來個醫生,便是房里的全部光景。

   等你很久了,卸貨吧。

   一個醫生瞧也不瞧祈,自顧自地說。

   祈不敢怠慢,玉指又是在黑色棺材上一陣亂點,只聽見鎖鈕打開的聲響一個接著一個,光是聽這動靜,就知道這上面究竟存在多麼嚴格的保護。

   啪嗒,最後一個鎖扣打開,鐵鏈沒了鏈接,重重摔在了地上,又是一陣叮當亂響。

   祈帶上防毒面具,又示意一眾人照做,才命幾名黑衣人推開了棺蓋,里面充斥著某種墨綠色的透明液體,散發著令人昏睡的味道,而在這液體中只見得一個人形,全身拿鎖鏈圍了一圈又一圈,活生生捆成了粽子,即便是腦袋,也是拿頭罩蒙了,擋得仔仔細細,決計是瞧不見一點光亮。

   祈尋出鑰匙,找見鎖眼,咔的一聲,最後的防護也已經失效。

   瞧了一眼表,祈又對眾人說道:“麻醉效果最少還剩一個小時,要是時間到了搞不好,‘她’醒過來……大家可就都完了!”

   眾人點頭以示了解。

   祈這才敢將那“營養液”一樣的液體排盡,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出現在眾人眼前,直到此刻才能瞧見“她”的真容:

   長時間的束縛帶來的是,少女僵硬而扭曲的動作,雙手護在胸前,卻沒能遮住那一對玲瓏可愛的玉兔半點,其上粉嫩的兩點,也給這一對精致玲瓏平添了兩分神韻;

   盈盈不足一握的纖細腰肢,與那豐腴的翹臀也不知是怎麼湊在一塊;

   一雙美腿與祈相比,則少了幾分圓潤,多了些修長;長時間的充血,也讓那對嬌嫩的潔淨小腳添了許多色彩。

   紫色長發自然垂落著,而在那發絲下,那是一張絕美的,少女的臉龐,約莫十六七的樣子,可筆者即便是用盡了形容詞也難以將那份絕美於世間萬物的情感訴諸於世,那不是用人的語言所可以准確描述的,即便是照相機,若是從不同的角度拍攝,也會帶來不可避免的失真。

   祈把少女輕輕放在手術台上,眼中又不免帶著些許惋惜。

   開始吧!

   (三)

   按照流程來說,第一步應該是脫去衣物,清洗身體,當然,這一次,剛從營養液中取出來的少女,顯然是不需要了。

   手術台上還有些不合時宜的手銬腳鐐,也一一為少女戴上,出現在這里,自然有他們的作用。

   醫生們——在這里,應該叫刑具師們,分別拿出了自己的工具,鉗子、鑷子,或者開口器……

   按照從上到下的流程,刑具師們手中的特制鈎子提起了了少女的緊閉的眼皮,下面一對美麗的紫色眼眸有些失神,這是藥力尚未消退的結果。刑具師們將透明的半球形玻璃輕輕覆在那一對眼眸上,當然,這並不是隱形眼鏡之類的,恰恰相反,這是一種單向透明的玩意,戴上之後,與盲人沒什麼太大區別,只有滴了某種特殊的藥劑,才能短暫緩解,在不影響美觀的情況下,它起到了最好的限制效果。

   相信各位應該瞧出來了,這里並不是什麼正常的“海島學院”,用這里的話來說,這是一所“成‘人’學院”,一所將“畜生”培養成“人”的學院。事實上,相比於學院,我更願意將之稱為監獄,當然,“地獄”在某種方面會更加准確,只可惜我並不相信所謂的宗教理論,“地獄”自然也無從談起。

   這座監獄並不會收納普通的犯人,他們收納的對象,都是殺人犯之類的重刑犯,也就是為社會所不容的“畜生”,而經過一系列“培養”,把每一個“畜生”都變成“人”,“合法守序”、“知禮廉恥”的“人”——當然,這只是對外的說辭,因為絕大部分情況下,“學院”的所作所為都會和他們的“教學宗旨”有一點小區別,比如,在這里的“學習”的,都是十七八歲的美少女,帝國就算疆域再怎樣遼闊,也不太可能有這麼多花季少女犯下滔天死罪,其中緣由,自不必多說。

   理所當然的,既然是“畜生”,那自然就要被剝奪作為“人”的權利——一切“人”的權利,進食、縱欲自不必說,在這里,甚至就連呼吸也是要被嚴格限制。

   在這里,我也應該簡單介紹一下這位被嚴密拘束的少女,作為帝國領土上為數不多的反抗軍之一,夕,是那群不自量力者們唯一的精神旗幟,不僅僅因為她的美麗,還有她的能征善戰。

   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能挫敗帝國許多次圍攻,這並不是某種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切實發生的事實,即便很多人不肯承認——其中大多數是帝國的將領。

   更有傳言,其人生得八尺高,能手撕精鋼,生吞活人,更為離譜的是,這種過於荒誕的傳言卻有著不少人自稱“親眼所見”,這很讓人不得不感慨國內謠言流傳之迅速,變異之詭譎。

   這樣的知名人物有著不少狂熱追隨者自然也不奇怪,由此帶來的影響力往往比千萬雄兵更甚,自然,她也一直是通緝令上獎賞最高的幾位之一。

   我並不清楚帝國究竟是用了何種手段才生擒了她,有說是叛徒出賣,也有說是大意失荊州,知名人物流言傳說何其之多,是真是假,誰知道呢?不過,我也並不關心就是了,可能……生性涼薄吧,對我來說,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交了任務,趕緊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

   就在我感慨的短暫時間里,刑具師們測試了那類似於隱形眼鏡玩意的效果:遠程遙控的效果相當理想。

   見到結果優秀,一眾人也是松了一口氣,帝國對這個項目非常重視,來這里主刀的刑具師們都是老資格,即便如此,眾人也得是提著顆要緊的心。

   沒有片刻歇息,便立刻開始了下一項,畢竟時間不等人,而眼睛之下,便是鼻,只是這一項卻多了些步驟,某種藥膏被均勻塗在鼻腔中,幾乎是藥膏接觸的瞬間,熟睡的少女臉上便多了一分痛苦的表情,而就在眾人對夕的蘇醒感到害怕時,很顯然,這一眾人中,不乏對夕“手撕金鐵”傳言的堅定信奉者,所幸,少女並沒有更多的反應,又沉沉睡去。沒過幾分鍾,鼻中滲出淡黃色的液體來,刑具師用棉簽仔細清潔了,便見那鼻中干干淨淨,再也沒了其他的東西,一對小拇指大小的、卻比小拇指長許多的棒狀物,被粗暴地擠進了鼻中——我非常清楚那東西的感受,它們會占據整個鼻腔,不給犯人半點呼吸的權利,就像先前的道具一樣,也是一種能夠遠程遙控的器件,這或許也是這所監獄從創立以來,從未有過越獄犯的緣由之一吧。

   果然,幾乎是佩戴上的瞬間,昏迷中的犯人便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應,四肢不住得亂動,手術台上的固定帶非常牢固,也沒能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而前一次的經驗,一眾人倒是沒有再被嚇到。一張小嘴張開,反而方便了刑具師們進一步的操作。

   所述的鼻塞,再配上下面這一項,便是剝奪犯人“呼吸權利”的完美組合:與上述兩項通用的刑具不同,每位囚犯的口具則有個性得多——這里主要是指長短大小的尺寸,如果某人有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申請一些更具特色的設計,在這一點上,監獄還是非常人性化的。測量工作並沒有消耗掉這群專業的刑具師們多少時間,很快,一條相當規模的口具便被選擇出來。那張櫻桃小嘴便被粗暴地擴大為原來的數倍,普通人很難想象戴上之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而我則能從似乎已經遠去的記憶中,尋找到與之有關的信息。

   “外面說,這小妞是個頂級的蕩婦,我還不信,真是天真了,”一名刑具師打開了話頭,“就這喉深,說沒練過,誰信啊!”

   其他人也附和似的嘿嘿笑起來,一個個稱是,而我對此則並不以為然,他們在這一行許多年,可卻未必最能了解這些東西,按照他們的暴力的“安裝”手法來說,就是再一般的人也會獲得一份遠超想象的“特殊能力”。

   咳咳。

   我在一旁提醒他們,時間並不等人。

   雙耳倒沒什麼可說,無非就是先前粗暴手段的又一復制罷了,很快,少女七竅中的最後兩竅也獲得了被遠程控制的能力。

   熟睡中的少女,此刻臉上充斥著痛苦的神情,這是當然的,五感已封其三,又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這所有的道具都被隱藏得很好,除了口塞或許需要口罩遮蓋以外,其他的都是外界所極難發現的,他們喜歡把這叫“偽裝拘束”,如果把名詞分開來解釋的話,並不算錯,無論是偽裝還是拘束,這都已經是技術所能達到最完美的效果,至於合起來算不算准確,這顯然不是我所能決定的。

   我站在一旁,瞧著他們動作。

   也不知是因為感同身受,還是因為其他的某些原因,不知怎麼,我開始試著安慰自己:這不關我的事,這不是我的責任——即使我一直就在一旁看著,監督著行刑。

   手術還在繼續,這並不會因為我的意志而有所變化。

   按理照從上到下的順序,應該是輪到姑娘胸前的那兩只玉兔遭罪,只是好像刑具師們手中的工具似乎出了什麼毛病,亦或是配貨不對,只見一人急忙忙跑出去,暫時跳過了這一步。

   再往下,就是少女粉嫩的私處,而在動手之前,那個帶頭說話的刑具師又說那里似乎有著某種獨特的香味,邀著眾人去聞,引得眾人一陣發笑——當然,除了我,然後奇奇怪怪的言論就又多了起來,說是什麼“日御數男,其味特殊”,也有什麼“她身邊的士兵都是靠著下賤的手段俘獲來的”,不一而足。

   直到有一個人呀了一聲,他兩指掰開少女私唇,那粉嫩的甬道的“青澀稚嫩”,顯示著這是片未有人涉足的蠻荒之地。

   “這……瞧這小穴‘清純’的模樣,可不像是一天能做上百次的人。”有人說。

   又有人找來了一只小型的聚光手電,把那條“幽徑”照得透亮,其中細節頓時一覽無遺。

   “倒像是從來沒人進來過!”

   暴論突增。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畢竟,他們中的不少人似乎對流言深信不疑,而眼前的事實反倒像是某種可笑的荒謬故事。

   “誰知道呢!從來沒用過也不是不可能啊!畢竟,不是還有那麼多眼兒麼!”

   又是一陣哄笑。

   他們都是本行業的行家里手,資歷老的,單憑目標私處的顏色就能瞧出目標一個月性交多少次,手術台上的女孩,是不是處子之身,估計就連女孩本人都沒有他們有發言權,事實如何,他們也不可能不清楚,只是他們依舊不怎麼願意去質疑傳言的真偽。

   當然,他們的這份愉悅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這次倒不是我不解風情,一個稍稍年長的師傅替我擔了監工的責任,暫停了他們的討論。

   不過既然是處子,那就又得多一道流程,畢竟第一遭入身這種事,再怎麼說,也是頗有些紀念意義在其中。

   按照常規的步驟,就該讓犯人挑個精壯男子,滿足了她這一日的心願,只是就憑眼下的情況,顯然是不可能喚醒少女。

   替代的方法自然也不是沒有:一根青玉雕刻,栩栩如生的幻肢,其上就連血管也雕刻的清晰無比,若不是還泛著青綠色的光芒,只怕會有不少人將其當真。

   潤滑液傾倒在那塊青玉上,又仔細塗抹均勻了,那塊寶玉上的色澤便愈發的亮了。

   “男人”已經准備妥當,女孩也在刑具師們操作下主動起來:緩緩抬高手術台的中間區域,讓女孩小腹微微挺起,讓那片私密之處完美得呈現在眾人面前,又有一人負責輕輕開啟少女下身的小嘴,迎接她的第一位“訪客”,第一位“丈夫。”

   青玉的龜頭對准了那尚未開發的粉嫩小穴,用力一推,伴著睡夢中少女的深喉中的一聲呻吟,那塊青玉便有大半進入了女孩的身體,不敢怠慢,接著使勁,將剩余裸露在外的部分也送了進去。

   女孩喉嚨深處傳來的聲音像是絕命的哭嚎,淒淒厲厲,又似是歡愉的叫嚷,悠揚婉轉,只是那口塞阻隔了,確實分不清楚。

   輕輕旋轉,保證能與小穴內壁的每一處都來上一次親密接觸,又猛地一抽,那塊青玉上,不只有殘余的少女體內溫存,一並帶出來的,還有帶著些許血跡,噴涌而出的淫液,滴答滴答,順著少女的股縫,淌在手術台上,聚成了一處小小的湖泊。

   真嫩!

   有人低聲驚嘆一番。

   只是他們手里的活還並沒有結束,那塊青玉沒有半點停留,又被硬生生被推進了少女的身子,又猛地抽出,如此往復,直到——

   女孩被牢牢束縛住的身子猛地一抖,那塊青玉柱也被突然夾緊。

   刑具師們便立刻收了手段,全然不顧那張“小嘴”的無限渴求,畢竟,這樣的獎勵只會存在一次。

   睡夢中少女的眉頭也打開了幾分,初經人事是種無法形容的絕頂體驗,雖然,這是在夢中完成,而她的“愛人”也只是一塊普通的青玉罷了。

   流程走完,沒有半刻的休憩時間,刑具師們取來了本流程應有的道具,一條Y字樣式的貞操帶:外表面漆黑光滑,其上還不時閃爍著的皮革光澤,就像是被精細打磨過一番;內表面則是另一幅光景:粉紅色小拇指指尖大小的肉瘤則密密麻麻布滿在內表面,一個個肉瘤慢慢蠕動的場景也是能讓不少密集恐懼症患者當場昏厥,不用細想便能明白,穿著它,將經歷永世不絕下體撫慰,沒什麼比穿著它度過一夜要更加令人不適的,無時無刻不在蠕動小小肉瘤,就像是他人的指尖、無數雙手在少女最私密的部位進行最誘惑的挑逗,隨之而來的,便是不斷高漲的欲望,每當這時,無論是誰,至少我見過的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放縱一把,沉淪在最原始的生物衝動之下。當然,這並不是正餐,這場戲的主角,是另一人手中餐盤上觸手般扭曲蠕動的細肢,一共有三條,一短細、一粗壯、一粗長,它們就像是活物——事實上,連帶上先前那條充斥著肉瘤的漆皮貞操帶,都是由某種共生生物組成,只不過自然界中的這種生物大多是一灘爛泥,而人為將其塑造成所需要的形狀並加入了不少遙控的機械組件罷了。

   在這些精巧的人造生物被送往應許之地以前,還有一道必要的工序需要完成。

   刑具師拿出了一塊“羊”字形的金屬件,通體泛著銀色的光澤,主體部分不大,僅有一個成人巴掌大小,兩根“羊角”卻頗為細長,約有十數公分,在“羊角”末端還有著兩個拇指大小的橢球。

   它的名字,叫禁育器,顧名思義,這件令人深惡痛絕的發明,就是用最簡單的方法阻止佩戴者懷孕,准確來說,叫剝奪佩戴者生育的權力。

   刑具師先是簡單測試了這禁育器是否工作正常,得到滿意的結果後,便將兩片“羊角”合攏,輕啟少女下身的小嘴,羊角朝內,主體朝外,順著那剛剛經歷第一次,還不斷淌著陰液的小穴,慢慢推進夕的身體。

   羊角的部分還算順利,雖說未經開發的蜜穴過於緊致了些,但好在那一對觸須似的羊角也不算粗壯,很快便來到少女的“宮門”前,沒有半點意外,纖細的宮頸口很快便遭受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粗暴對待,羊角末端的金屬橢球暴力地頂開少女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线,來到了那最神秘的“新生聖殿”,接著是更加暴力地推進,把那主體部分野生生推進少女的下身,沒入那一片粉嫩之中——

   不出意外的話,那一對羊角在突破宮頸之後,便隨著溫度升高而恢復成原本的模樣,並在不斷的推進中,分別鑽進一條輸卵管,並將末端的金屬橢球擠進卵巢,而主體部分則隨著時間而熱膨脹,最終完美占據整個子宮。

   而在這一整個步驟開始之前,刑具師們根據自己常年的經驗,早已派出四人,分別按住夕的四肢,劇烈的掙扎幾乎是不可避免的,而事實也是如此:

   幾乎是與那一對“羊角”突破宮口的瞬間,劇烈的痛感便下身綻放,夕原本稍有舒展的眉眼,又重新因為這疼痛而擰成一團——雖然我很不喜歡在別人遭遇不幸的時候,說些令人厭惡的話語,但就在此時此刻,夕緊蹙的眉頭又給這張絕美的容顏添上了幾分淒美的色彩,說是我見猶憐,也沒有半點的不合適。只是隨著那羊角的深入,即便那墨綠色的營養液中殘存的麻醉劑仍在起作用,少女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可見的越發痛苦,而表現出遠非常人的力量,即便是被手銬腳鐐牢牢捆在手術台上,四名壯漢也止不住少女四肢的扭曲掙扎。

   當就像先前的反抗是徒勞無功一樣,夕的努力也並沒有讓刑具師們有半點的猶豫或是遲疑,那件令人生厭的禁育器依舊不顧一切地衝進了她的身體,不出意外的話,那將是它永久的家。

   當然,這並不算完,刑具師手中的遙控,此刻便在下達著惡魔的指令:並不算強大的電流順著“羊角”,在羊角的尖端,那兩個拇指大小的橢球上爆炸,最深處、最私密的部位在電流的刺激下,帶來無比的苦楚。

   身體內部爆炸的電流,被牢牢束縛住的四肢,這些促使著少女只能依賴扭動纖細的腰肢來緩解,表述著自己的痛苦。

   而挺起的腰身,很自然就將兩股間的美麗風采暴露無遺,下身的小嘴也因那電流的刺激而微微張開——而這就是刑具師們等待的稍縱即逝的機會。

   解開夕腳上的束縛,刑具師們兩人一組,四人分別捉住少女的雙足,慢慢穿過那條貞操帶。

   到了這一步,刑具師們反倒是不著急了,必須要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完美實現上述刑具完美裝載的機會。

   夕微張的小嘴仿佛就是在渴求著什麼,隨著電流刺激的逐漸減弱,少女的身子也不再發瘋似的掙扎,只是喘著粗氣,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身體自主地感受著“劫後余生”的幸福,仿佛一切又都平靜了下來,而刑具師們就在等待著這樣的時機:沒有半點遲疑,在少女的身體剛剛從先前的刺激中稍稍脫離時,嵌於那活體生物上的三根蠕動著的細肢,率先同夕曼妙的胴體有了接觸,三根細肢與少女下身的三穴一一對應:

   刑具師們先是將梨形開口器粗暴地擠進少女脆弱的後庭,伴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剛從下體的劇烈疼痛中稍稍緩解的少女,再一次發出令人心碎的悲鳴,只可惜,她所面對的,是一群毫不會憐香惜玉的刑具師。刑具師們撬開了那片未曾開發的隱秘之所,隨著開口器一點點擴張,手術台上少女的叫喊聲也越發激烈起來,很顯然,那擴張得到的夸張的口徑,是那從未有人涉足的後庭所完全不能接受的,好在,開口器已經擴張到了極限,而這,則是一個令人咋舌的體積。刑具師們大發慈悲的,總算允許夕有那麼一點點歇息的時間,當然,這樣珍貴的時間只有短短的數分鍾罷了。刑具師們拿紗布輕輕拭去因為過度擴張而導致的流血,卻並沒有更多止血的准備,只是在後庭已經稍稍定型之後,刑具師們飛快抽出梨形開口器,其中一人牢牢攥住如長蛇一樣又粗又長的第三根肉柱,在少女後庭肉壁沒有完全收縮之前,生生擠了進去——那是一種很難想象的感覺,異物的怪異觸感外加強烈的“滿足感”混在一起,就是對排泄欲望的反向衝擊,如果沒有親身經歷,是怎麼也難以准確想象出來的。

   第三根肉柱粗壯的程度,即使是剛剛經歷過極限擴張的後庭也只是堪堪收容,隨著它的逐漸深入,少女痛苦的喊叫也變成了沉悶的低吼,扭動著腰肢,仿佛在配合刑具師們,試圖將那肉柱完整吞入身體中。

   這似乎是無意識的行為,但卻已經能夠說明相當多的東西——或許,在這位反抗軍首領高貴的容顏下,藏著一顆壓抑已久的縱欲之心。

   這種共生生物本身就是依賴著各種腐殖質為生,在這碩大異物固定之後,這種特殊的肉團將直接起到對食糜的清理工作,這對佩戴者來說,好消息是此生或許都不會再有任何排泄的需要,而壞消息則是這樣的共生關系或許會持續到它消化掉宿主為止,只要宿主存在一天,它就會老老實實充盈著宿主消化道的末端,令宿主感受著永恒的“飽腹感”,當然,對於有著某些特殊愛好的人來說,這也許是兩個好消息。

   按理來說,在這肉肢肛塞封鎖住少女後庭之前,應當有一次完整的徹底的清洗,只不過考慮到夕在進行這場手術之前,就已經在那墨綠色的營養液中泡過相當的時間,這種無意義的清洗自然也就免了。

   “第一次玩弄後面就能高潮……嘖嘖嘖,不簡單!”刑具師們又開始討論起來。

   不久,那細蟒般的第三肉柱便消失在眾人視野中,眾人瞧著少女下身小嘴先是猛地收緊,接著便是如同喘著粗氣一般一緊一松,憑著刑具師們的多年經驗,自然是不難看出發生了什麼。

   “也許,這就是天才吧!”他們放聲大笑。

   笑歸笑,眾人手中的活卻一點也沒落下,接著便是第二根,比後庭中的那根要稍微細些,也稍稍短些,但與先前那個光滑的表面不同的是,這第二根肉柱上,確實如貞操帶的內表面一樣,密密麻麻立著無數的小拇指尖一樣的肉瘤,而它所要留存的地點,是被禁育器封死的子宮口外,伴著一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的迷離叫喊,刑具師們很輕松就撬開了本就被禁育器摧殘過一次的小穴,接著,便是肉柱慢慢地推進,沒有半點意外。

   而它的存在,配合上先前的禁育器,就是一個完整的“禁欲系統”。

   隨著那第二肉肢的深入,肉肢上細小肉瘤的蠕動,夕渾身立刻顫抖起來,深喉中也不斷傳來令人迷醉的銷魂呐喊,我知道,那是絕頂快感的體現。

   沒等夕從人間至樂的天堂中有所緩和,最後一根肉柱也悄悄溜進了少女的身體。

   最小,最細的那根肉柱,不過成人中指大小,這相對於先前的巨無霸們來說,已經是相當的瘦小,可這對於女性的尿道來說,仍舊是個不小的挑戰,而這份挑戰是不是進行可不是由挑戰者說了算。

   這一次到沒有什麼哀嚎悲鳴,或許是剛剛至上的快感已經麻醉了神經,少女對強行塞進自己尿道的細肢並沒有更多的反應,欣然接受?或者是滿不在乎?誰知道一個昏迷者究竟在想些什麼!

   刑具師們將貞操帶的內壁與少女的身軀緊緊貼合,那貞操帶內部像是有什麼吸盤樣的東西,整個貞操帶牢牢吸附在少女私處,如果不是漆黑的表面過於突兀,那它就是少女身體的一部分。

   有人找來了紋身工具,在少女的小腹,用一種特殊的溫敏墨水,繪制了一個美麗的圖案,像是一顆美麗的愛心,也像是子宮的抽象描繪,又分出許多枝條,像是一對羽翼,更像是無數的觸須,在溫感墨水的作用下,少女的小腹尋常日子不會有任何的明顯的標記,依舊光滑潔淨,但只要體溫稍稍上漲,尤其是在性交至高潮時,少女小腹處便如內置了燈光效果一樣,粉紅色的亮光將把那妖艷的圖案變得愈發誘人,有人喜歡簡單干脆叫它紋身,而更多人喜歡把它叫做“淫紋”。

   而這時,久久沒有登場的乳房組件也順利修好,帶到了眾人面前,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件普通的胸衣,如果內部沒有像貞操帶一樣的密密麻麻布置的細小觸手的話。

   觸手胸衣的穿戴很順利,原因很簡單,它並不是最重要的那個部件,就像我先前說的,這場手術是為了剝奪所謂“罪人”的“人權”,五官的組件剝奪了受刑者看、聽、說、嗅的權利,禁育器使人無法行

   行人倫天常,那條貞操帶則是將哪怕最基本的排泄這樣的生理需求也納入他人的控制之中,很顯然,一條觸手胸衣只能促進排乳,而不能禁止,而這,自然就要用到兩枚獨特的長釘,也就是禁乳器。

   顧名思義,它的作用也很簡單,甚至一目了然。至於安裝,則也沒有多少的技術難度長釘的尖端對准了乳頭的小縫隙,然後便是猛地一刺,整個長釘便只剩下釘頭露在外面,釘頭的特殊形狀則完美的包裹住少女粉嫩的乳頭,不使半點液體灑出,而只有先前營養液中殘存的些許麻醉劑,顯然是不能抵消這樣的疼痛,又是一聲響徹天際的叫喊,眾人已經不在乎少女是不是蘇醒,一是因為刑具安裝過程中,所有人都發現少女並沒有傳言中那般危險,二是因為,刑具都已經順利安裝,就是有變數,刑具師手中的控制器也能保證她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

   “好啦!該輪到我們尊敬的祈博士的表演啦!”刑具師們笑著說道。

   對於眾人的調侃,祈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到一旁,拾起一個手提箱,這里面,是她的心血,是她多年的研究成果。

   手提箱打開,里面是一團黑色的細長线蟲,這與先前的“活體衣物”師出同門,稍有不同的是,最開始的實驗目標是制造一件堅不可摧的活體戰甲,用以剿滅那群負隅頑抗的反抗軍,而不巧的是,當它被祈創造出來之後,這個世界上的反抗軍,大多都死走逃亡,就連他們的精神領袖,夕,現在也已經落在了帝國的手中,似乎一切都在朝著天下太平發展,這樣堅不可摧的戰甲,自然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而在官方的命令下,這件戰甲將被改造成囚服,准確來說,是囚牢,一件堅不可摧的、永恒的、貼身的囚牢,而囚牢的主人,自然就是,夕。

   祈瞧了瞧手中的蠕動著的线蟲團,又盯著手術台上的夕,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在感慨自己多年的努力卻用在了自己最討厭的地方,也像是感慨眼前的少女將遭受何等糟糕的苦難,只是,她也沒有選擇,她不敢說出拒絕的話語——那可是她不敢奢求的權利。

   手提箱中的細長线蟲不斷蠕動著,它們就像是毛线线團,聚成一團,只是在片刻之後,它將被編織成這世上最堅固的牢籠。

   祈一咬牙,不再顧慮那些,閉上眼,將手提箱中的线蟲團一股腦倒在了夕的身上。

   糾纏著、扭曲著的线蟲團宛如一大團漆黑的毛线球,結結實實砸在夕的小腹,但卻並未能從那平坦的小腹上彈起,而是在接觸到新鮮肉體的一瞬便如同融化一般,线蟲團飛快化作無數的漆黑小蟲,仔細看,不難發現這一大群线蟲仿佛突然有了自我意識,變得有序,整齊,開始向少女的四肢蔓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夕的脖頸以下的肌膚便盡數讓這黑色的线蟲占據,慢慢的,线蟲之間開始互相融合,知道最終化作一件連體的黑色緊身衣,只露出精致鎖骨下的胸前的兩片側乳。零星幾點尚未完全融合的线蟲還在蠕動著,看上去頗有一種淫靡的感覺。

   一個小時之後,這件本應是戰甲的極致牢籠便將徹底成型,十二小時之後,宿主皮膚里的毛細血管將與這线蟲團制成的緊身衣聯通,到時候,便是最高明的大夫也只能做出將宿主“剝皮”才能分開宿主與這緊身衣。

   現在,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而在這無聊的時刻,眾人還忘不了為這手術台上的姑娘添一點打扮,——也只能趁著這套緊身衣做的堅固無比的牢籠尚未完全形成才行。

   零零散散的精致裝飾擺在眾人面前,就像是一件件精美而小巧的藝術品,七彩繽紛的各式寶石最為奪人眼球,這自然界最純粹的色彩,是大自然的奇跡,鑲嵌在那些用金絲編織而成的主體上,伴著金光肆無忌憚地閃耀——任意一件都是出自知名的藝術大家手中,它們的存在就像是藝術的具象化。

   就算是刑具師們也很少看見這樣昂貴的奢侈品,大多數都是用黃金倒模制成,雖說同樣價格不菲,但與那一顆顆鴿子蛋般大小的寶石相比,顯然是不值一提。

   刑具師們配合起來動作很快,只是片刻,那些裝飾品就已經落在應該在的位置上:

   一對耳環固定在夕嬌嫩的耳垂上,兩只耳環主體是兩面寬厚的盾牌一樣的菱形黃金,憑著一條細細的黃金鎖鏈釘在夕的耳朵上,其上雕刻著的千萬朵花卉栩栩如生,而在一片黃金花朵的正中則是一紅一籃兩塊水晶,水晶僅僅只是拋光處理,其天生的形狀被完美保留,幾滴穿耳洞時產生的血滴流過金色的花紋,落在兩塊寶石上,憑空多添了兩分別樣色彩。

   接著兩枚愛心形狀的金屬環——兩枚乳環的長針橫穿少女的乳頭,配合上先前嵌入乳房的金屬長釘一樣的禁乳器完美地實現固定。在兩枚愛心的正中,則是兩個小巧的鈴鐺,單是想象中隨著步伐搖曳而輕輕奏響的鈴鐺,便能引起不少特殊愛好者們的興奮。少女下身的陰蒂上也毫不客氣地裝上了這樣一枚陰蒂環——憑著刑具師們多年的經驗在即將成型的緊身衣下找到這個小不點倒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略有不同的是,愛心的形狀更加小巧而精致,也沒有兩個鈴鐺作為點綴,只是牢牢地固定,等到必要時才會顯現出它的作用。

   再往下,就是一只牢牢固定在肚臍眼上的宛如眼睛一樣美艷的裝飾,一塊紫水晶成了夕又一只妖艷的眼眸,它一定是其他少女們最為艷羨的寶物——假如不考慮戴上它需要一根深入肚臍的長刺。

   還有項圈、臂環、手環、戒指、護指、大腿環、小腿環以及腳趾護指,在此也不多做介紹。

   最後則一張面具遮去了夕的絕美容顏,沒留下任何空隙,漆黑的色彩上是金色紋路做的點綴,隨著少女胸膛的不斷起伏,金色的紋路也不斷閃爍,這看似嚴密的面具上還留有不少肉眼難以察覺的空洞,以供佩戴者呼吸使用。

   時間掐的剛好,夕身上线蟲組成的“永久牢籠”幾乎是剛剛完成定型,一切都已就緒,眾人為少女換上拘束衣,雙手反捆在背後,宛如木乃伊一樣牢牢鎖住,免得夕在麻醉劑失效後,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身體上的巨大變化。

   叮!

   伴著一聲上菜一樣的鈴聲響起,幾個刑具師將少女推出了房間。

   祈瞧著這一切,仿佛一切都很熟悉,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看著自己身旁的眾人,搖了搖頭,散去腦子里不切實際的想法,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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