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清純的拉姆小姐在被不斷的凌辱玩弄中已久沒有沉溺於肉欲呢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清純的拉姆小姐在被不斷的凌辱玩弄中已久沒有沉溺於肉欲呢
“拉姆出去了。”留著粉色齊耳短發的少女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說道,隨後輕輕點頭回應妹妹的應答,轉身出門。
少女身著一身經過裁剪的女仆裝,脖頸到胸口的地方留白,讓這一部分肌膚展現在他人的視线中,而那對乳球則被嚴密的包裹起來。兩只袖子采用了漏肩設計,黑白交相襯托著少女的蓮臂,讓人不由得生出萬分遐想。再往下則和正規的女仆裝相差無幾,只是裙子的長度有了縮減,只能堪堪蓋住一半大腿,好在有白色吊帶襪在,行走的時候不至於露出絕對領域一類的地方。
還是像往常一樣,采購好需要的東西,回去。女仆的生活就是這麼的朴實無華,
但是今天,情況似乎有些不一樣……
“小姐啊,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我……我找不到路了啊。”衣衫襤褸的男人攔在拉姆的必經之路上,哭喊道。
“……”拉姆想要繞過男人,但只要她一動彈,男人就會跟著她動彈。兩人在道路中間像是跳貼面舞一樣僵持著。
“求求您了啊,仁慈的小姐!”男人似乎看出了拉姆內心的猶豫,竟然上前幾步,想要抱住拉姆的大腿。拉姆不著痕跡的後退,讓男人的手撲了個空,隨後伸手指向一個方向,“那邊,近路。”
“多謝多謝,欸,您看後面那個藍頭發的……”男人爬起身連聲道謝,突然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指著拉姆身後支支吾吾的說道。
“蕾姆……”拉姆有些疑惑地轉過身,入眼空無一人。隨後鼻翼便吸入了某種氣體,大腦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你……你……”
“只是迷藥而已哦?”男人臉上再沒有一絲卑微,取而代之的是計劃成功的驚喜和滿足,“你就等著被我給調教成我的淫亂母豬吧。”
“你……休想……”拉姆支撐著自己不斷打晃的雙腿,試圖挪動腳步。但是隨著迷藥在身體中的不斷作用,昏沉的感覺愈發的明顯。最終,她還是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變成了陌生的天花板。拉姆試圖抬起頭觀察四周,卻牽動了掛在脖子上的鐵鎖鏈,倒是給脖頸拽的生疼。雙手也被鎖鏈束縛在了身後,難以活動。
“呦,醒了啊?”之前那個還一身塵土,苦苦哀求的男人此時一件換上了一身干淨的衣服,站在房間的門口。
“你……你想干什麼?”拉姆想要掙脫手上的鎖鏈,卻發現哪怕她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撼動鎖鏈一絲一毫,反而讓自己手腕上多了幾道紅腫。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男人走向床鋪,一邊走,一邊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隨後是腰帶……當他走到拉姆身前的時候,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件衣物,“順帶一說,不要試圖掙扎了,我給你注射了魔女教研發的專門對服鬼族的藥物,就算你沒有斷角也和普通人差不多。”
“放著這麼美妙的肉體不享用,羅茲瓦爾那個家伙真是個浪費的人啊。”男人上下打量著拉姆的身體,仿佛能夠穿透拉姆身上的那層女仆裝一般。
“你這種只會卑劣伎倆的人根本不配和羅茲瓦爾大人相提並論,更沒有資格去對他的做法指指點點——”談及自己用心侍奉的主人,拉姆的語氣都堅決了許多。似乎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我倒是想看看等會你會不會這麼嘴硬!”男人一把撲在了拉姆的身上,雙手抓住女仆裝的胸口處用力,伴隨著布料的撕裂聲,那一對被包裹在內衣中的雙乳就呈現在了空氣中,微微晃動著。
“混蛋。”拉姆的語氣仍然冰冷,似乎被撕開的不是她的衣服一樣,“你遲早會付出代價的。”
“你會讓我付出什麼代價?”男人直接將拉姆的內衣扒了下來,隨後一手握住一邊,用力的揉搓起來。拉姆的雙乳雖然比起妹妹蕾姆要小一些,但是正好能讓男人單手握住。接觸手掌的皮膚也是格外的柔軟細嫩,入手宛若果凍一般的手感,再搭配少女的體溫,更是讓人戀戀不舍,欲罷不能。
“拉姆的奶子真是好手感啊,果然生下來就是給男人把玩的吧?”手掌松開一只乳房,男人直接用牙齒叼住了那枚粉紅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研磨著。
“唔……”從被男人撕開衣服就一直保持著冰山狀態的拉姆嘴角流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呻吟,臉上的表情卻是毫無變化。
牙齒的研磨,再加上男人舌尖那若有若無的挑逗,拉姆的乳頭很快就充血腫脹了起來。男人松開牙齒,頗為得意的看著拉姆,“只是舔一舔就能興奮起來了嘛?真是個淫亂的女仆。”
“你的話語一文不值。”拉姆的回答依舊是那麼冰冷,但是臉上那不自然的紅暈卻將揭露了她身體的狀態。
“真是個騷貨,就會勾引老子!”男人罵罵咧咧的將拉姆的女仆裙掀起,露出下面套著白色吊帶襪的修長美腿。此時那兩條白絲美腿正緊緊並攏,構成了保護少女私密之處的最後一處掩體。男人粗暴的將手掌插入少女雙腿之間的縫隙,攪動了幾下,隨後將手抽出來,放到拉姆的嘴邊,“要不要嘗一嘗自己的味道啊,拉姆?”
男人的手指上傳來淡淡的荷爾蒙的味道,雖然拉姆並不熟悉,但是她的潛意識告訴她,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東西——於是她干脆別過頭去,不再關心男人的話語。
“敬酒不吃吃罰酒,婊子!”男人雙手大力分開拉姆的雙腿,雖然她竭力掙扎,但是再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並沒有什麼作用。隨後,少女的蜜穴便只剩下一條內褲做為遮擋。男人似乎並沒有摘下這最後一層的想法,而是跪在拉姆的雙腿之間,擼動了幾下自己的陽具,隨後頂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插入到了拉姆的蜜穴之中。
甫一插入,處女專有的緊致感就讓男人直呼過癮,他也不急於深入,就在拉姆的蜜穴口,時而插入一點,感受陰唇包裹住龜頭的擠壓感,時而拔出,隔著內褲摩擦那光潔無毛的白虎小穴。這一下可讓拉姆有些經受不住,本來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被男人這麼來來回回的挑逗,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會是什麼情況。而男人之前對雙乳的把玩也讓拉姆的小穴更加的敏感,男人一番動作下來,拉姆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間似乎又有一些不明液體流出。
“唔……嗯……”在男人一波接一波的挑逗下,拉姆的嬌喘聲逐漸明顯起來,但是依舊在竭力壓低,聽在男人的耳中就是這女人勾引自己的另一個信號。於是他干脆結束前戲,挺了挺腰,逐漸的將陽具刺入拉姆的身體。
拉姆的陰道也是格外的緊致,但是由於拉姆的小穴早已有了反應,插入的過程並不算太困難。再加上那溫熱的腸壁,男人感覺就像是被握在手中一樣,肉壁上一層又一層的皺褶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擦著男人的陽具,雖然感覺上差了一些,但是帶給男人的刺激感卻是其他女人都無法比擬的。伴隨著龜頭不斷破開那狹窄的甬道,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撞擊著男人的龜頭,像是要衝破龜頭,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液。
“滾……滾出去……”下體被強行插入,拉姆只覺得自己仿佛是被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灼燒著她的神經。她想要掙扎,卻只能做出宛若咸魚打滾一樣的行為。這一下反而讓陽具在她的體內頂到了不同的位置,伴隨著一陣酥麻感,拉姆的身體僵了一下,癱在了那里,同時呻吟聲也更加明顯,僅管依舊是不情不願的一張冰山臉,“唔……唔嗯……”
“真的是淫亂啊,自己碰到自己的g點之類的。”男人身為情場老手自然清楚拉姆剛才的表現是什麼情況,甚至停下了深入的動作,好讓這位女仆小姐自己來破了自己的處女,誰料一番亂動下來,還是要他上手,實在失去了一個羞辱的好機會。“接下來就要奪走你那珍貴的處女了哦?以後你的身體就不再是干淨的了。”
“不行……你個……臭蟲……”拉姆尚且不太明白不干淨是什麼意思,但是下體的屏障傳來的觸碰感讓她沒來由的心慌,“除了……除了羅茲瓦爾……拉姆……”
“和你的羅茲瓦爾大人說再見吧,婊子!”男人深吸一口氣,身子前壓,原本在小穴外還殘留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陽具完全插入到了其中,處女膜的存在讓男人的深入稍微受到了一些阻礙,隨後陽具便將這道屏障穿透,進入到拉姆小穴的最深處。一鼓作氣貫穿的爽快感讓男人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啊啊噢噢噢噢——”第一次就是被這樣粗暴的奪走,任憑拉姆再怎麼冰山此時也是嘴巴大張,發出一連串的慘叫。那一下似乎直接捅穿了她的大腦一般,讓她的全身都像是觸電一般抖動著,身子竭力上抬想要從床上逃走,但是鎖鏈的碰撞聲又將她拉回了現實。
“這麼敏感?看來羅茲瓦爾一點都沒有教給你服侍男人的知識啊。”男人並不打算給拉努太多的喘息時間,稍微適應了一下後,就開始在拉姆的小穴中來回抽插。先是比較柔和一些的抽插,男人的陽具每一次退出和進入,都仿佛是在撫摸著拉姆的穴肉,讓她在感受到被填滿的同時感受不到太多的除了破除外的痛苦。但是再怎麼柔和,第一次做愛的身體依舊是格外的敏感,男人只覺得穴道內的淫水越來越多,那件包裹在陽具上的內褲甚至有些阻礙了男人的進出。於是男人退出自己的陽具,隨手扯下那已經被淫水浸泡到極致的布片,將其塞到了拉姆的嘴里,“好了,你還是安靜一會吧。總是聽你家那個羅茲瓦爾的名字也是夠膩的了。”
“唔唔唔唔——”拉姆來回晃動著腦袋,不想讓男人將那塊還滴落著不明液體的東西塞進自己的嘴里,誰料男人直接一把卡住她的下巴,手指發力壓迫臉頰,迫使她不得不張開嘴。接著,帶著雄性和雌性荷爾蒙味道,還帶著些許血腥味的內褲就被塞了進來。為了防止拉姆將內褲頂出來,男人還十分“貼心”的往里面塞了塞,使得拉姆只能發出一陣陣意義不明的嗚咽聲,以及從嘴角流淌而出的液體。
解決了“噪音”的問題後,男人開始專心進攻拉姆的下身。這一次的插入沒有前幾次那麼的柔和,而是極其粗暴的,帶著男人的身體,一同撞擊在了拉姆的身體上。男人開始有規律的抽插著,陽具在拉姆的身體內進進出出,時而還退出一一些,對著g點猛攻一會,才再次恢復抽插。
“真緊,夾得真爽……”男人一邊進行著活塞運動,一邊還對大聲說出了自己的感受,“老子拔出來都費勁……呼……里面就像是有小嘴在吸一樣,簡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啊。”
“呦?害羞了?”男人察覺到那雙被自己分開的雙腿似乎想要夾緊,干脆雙手將那雙白絲美腿放到了自己的腰間,就像是設計好的一樣,兩條腿立刻盤在了男人的腰上,“看啊,說著讓我拔出去,卻自己把腿放了上來?真不知道到底誰是卑賤的流氓。”
“唔唔唔,唔唔!”拉姆竭力咽了口口水,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隨後用那只猩紅的眸子緊緊注視著男人。哪怕男人稍微加快了進出的頻率也不為所動。如果目光能殺人,恐怕男人早已經死了千百回。可惜現在只能讓男人做出一些報復性的舉動。
“還在這犟嘴?”男人的兩只手再一次抓住了拉姆的雙乳,報復性的大力揉捏著。充血挺立的乳頭也沒有被放過,而是被男人的手指掐住,變著花樣的玩弄。“怎麼樣?還敢不敢頂嘴了?”
乳尖傳來的劇痛險些讓拉姆再次癱倒在床上,哪怕她努力去堅持,抬起的腦袋依舊明顯的後仰了一下,隨後才再次抬起。臉上依舊是那副表情。
“好啊,那就看看你對你主人的忠誠能不能超越死亡好了,正好老子還嫌一直草你這破穴沒什麼意思呢!”男人怒罵著,一只手仍然在拉姆的雙乳上來回游走,另一只之手則放在了少女那宛若天鵝一般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緩緩用力。
呼吸道被阻礙,嘴里還塞著妨礙呼吸的布團,拉姆的大腦第一時間向她發出了警告,但是任憑她再怎麼張大嘴呼吸,進入肺部的空氣依舊使杯水車薪。而男人這邊,隨著拉姆的胸膛起伏的加劇,陽具上傳來的包裹感也更加的真實,之前像是溫柔的觸手一樣的穴壁逐漸縮緊,讓男人在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抽插的時候感受到了一陣輕微的疼痛感。這陣刺痛反而讓男人更加的興奮,原本就比正常人大上些許的陽具在拉姆體內再一次脹大了一圈,幾乎將拉姆的小穴撐開到了極致。男人的每一次進出,那兩片小巧玲瓏的陰唇都要被陽具帶著外翻,上面還點綴著兩人的體液,使得原本白淨的陰部此時一片狼藉。
“爽……真實是太爽了……老子玩過的最好的妓女也比不過你啊。”男人感覺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涌而出,於是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猛烈的衝擊將拉姆那嬌小的身體頂的拱起,肉體撞擊在床鋪上發出陣陣悶響。同時隨著男人的速度加快,那一對玉乳也開始了讓人口干舌燥的晃動,哪怕男人盡力去抓,也無法完全把握住其中一只。卡在少女脖頸的手的力度也進一步加強,就像要掐斷拉姆的脖子一樣。本就呼吸困難的拉姆在男人的這一番組合進攻下甚至沒撐得住多久,就兩眼一番,腦袋後仰,沒了動靜。而原本就緊致的穴道此時幾乎快要攥住了男人陽具,仿佛在懇求他將精華播撒在其中。
男人又用力的抽插了幾下,才將陽具一捅到底,全身緊繃,白色的精華自馬眼中噴發,重重轟擊在拉姆的小穴內。這一下燙的拉姆雖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身體依舊有了些許反應。待男人感覺差不多後,將那依舊挺立的陽具從拉姆的小穴中拔出,帶出一大攤半透明的液體。男人干脆將拉姆翻了個身,隨後蹲下身,抓起拉姆的粉色短發擦拭干淨陽具上的液體,隨後摳出拉姆嘴里的內褲扔在一旁,毫不憐香惜玉地給了她幾巴掌,“婊子,醒醒!”
得益於鬼族的身體,拉姆並不會因為一小會的缺氧而失去意識,在被男人抽了兩巴掌後很快就睜開了眼睛。這一次除了陌生的環境外,她還明顯的感受到了小腹內的鼓脹感,以及兩腿之間大片的潮濕。“拉姆……拉姆的身體……”
“看看,這都是你身體里的東西呢。”男人不懷好意的擠壓著拉姆的肚子,隨後抓了一把,把手伸到了拉姆眼前。帶著一股腥臭味 的乳白色液體在拉姆的視野中從男人的手中滑落到她的胸口,一陣溫熱。拉姆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男人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地獄都會認為你是個肮髒的人。”
“肮髒的是你吧?拉姆?肚子里被射入了其他男人的精液,身上到處都是被玩弄的痕。我看啊,你還是當我的性奴隸吧。羅茲瓦爾還會要你這樣一個已經被我這種卑劣之人中出的女仆嘛?”男人伸手撫摸著拉姆的雙腿,“嘖嘖嘖,這雙腿真是極品啊。”
“拉姆……永遠不會背叛羅茲瓦爾大人。”拉姆晃了晃手上的鎖鏈,“把我解開,卑劣的臭蟲。”
“你不會以為我對你的興趣僅僅是中出一下吧?你可太天真了。”男人的手掌沿著拉姆的腿部线條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了腳踝處,“看啊,多麼完美的腳啊。”
“你……你想干什麼?”拉姆的身體向床頭的方向縮了縮,雙腿也蜷縮了起來。
“當然要好好玩一頓啦。”說完,男人伸手就去抓拉姆的雙腳。
“不,不!放開我——”拉謬的雙腿在半空中亂蹬著,好幾下都踹在了男人的身上,“滾出去——不要碰我——”
男人卻准確的擒住了拉姆的腳腕,強迫拉姆停下了亂蹬的動作。他將拉姆的雙腳拉到自己身前,分開腿,隨後強行將拉姆的雙腳按在了那根依舊挺立的陽具上。不同於之前的濕滑溫熱的穴道,套著吊帶襪的雙腳帶給他宛若絲綢般絲滑的體驗,尤其是這雙腳在陽具上來回摩擦的時候,若有若無的摩擦感就差把“對我射精”寫在上面了。
“你……惡心……變態……”拉姆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對方的行為,只能罵著那些早已爛大街的話,同時掙扎著想要從男人的手中抽出自己的雙腳。
“看看這優美的弧线,還有骨肉勻稱的分布……你這雙腳簡直天生就是為了給男人足交而生的啊。”男人一邊用拉姆的腳足交,一邊定評起來。“大小也是適中,幾乎沒有老繭……天啊,你是要別人射死在你這雙腳上嘛?”
“我不聽!……不要說了……”拉姆苦苦掙扎也無法擺脫男人的束縛,還不得不聽男人對自己的汙言穢語,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拉姆不是……不是那種人!”
“之前我艹你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還不是一插進去就爽的流水了?”男人像是挑釁一樣,不但沒有放開拉姆的雙腳,甚至俯下身子,舔舐著拉姆的腳掌。從指尖到腳跟,都被男人的唾液沾滿。“很美味的雪糕呢。”
拉姆再說什麼辯解的話,男人已經不想聽了,已經射精一次的陽具格外的敏感,男人僅僅是用腳心摩擦了一會,就又有了噴射的衝動。於是他用拉姆的腳掌套住陽具,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樣上下用力套弄著。沒過多久,陽具就發出了輕微的顫動,隨後白濁的精液在男人海綿體的擠壓下噴射而出,濺落在拉姆的雙腿上。第一次目睹射精的拉姆甚至一時半會忘記了反抗,隨後才趁著男人回味高潮余韻的時候抽出自己的雙腳,用力在床鋪上摩擦著,想要蹭掉上面那些讓她作嘔的液體。但是精液早已經滲透了吊帶襪,在空氣中逐漸發冷,最後形成一塊塊涼颼颼的地方。
接連射了兩發,男人也是有些吃不消。但是他並不打算就這樣讓拉姆待在那里,僅管那張床鋪已經布滿了兩人的體液。“你如果給我表演一下女仆的禮儀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哦?”
“拉姆只忠誠於羅茲瓦爾大人。”拉姆也沒有松口的打算,冷冷的回了一句後就別過頭去,僅管身上盡是精液和紅腫,依舊隱隱透露出幾分高潔的味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男人將那拴在拉姆脖子上的鎖鏈從床頭解開,拉著拉姆走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里盡是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拉姆幾乎都叫不上名字來,“那就讓你試試菊花的滋味吧。”
“什……”拉姆來不及發出疑問,就被男人給拉到了一處木架子旁,腦袋和雙手放在之前就留好的凹槽中,一道同樣有著凹槽的木板落下,將雙手和腦袋一起固定住。視野受限,拉姆根本看不到男人在後面做些什麼,只能感受到男人將自己的雙腳也分開,分別固定在了兩側。接著就是某種比較尖銳且冰冷的物體刺入到了她的肛門中,將那緊閉的菊門強行撐開。“咿呀——”
“可愛的叫聲,多叫幾聲就更好了。”男人嘴上評價者,手上動作不停。隨著他的動作,淡黃色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拉姆的菊穴中。
“這是……這是什麼……”腸道內被注射了不明液體,下意識地收縮,想要將其從身體中排泄出去。但是那液體格外地滑膩,腸道雖然有實感傳來,但是完全起不到什麼作用。再加上那個緊緊堵著菊穴口的物品,排泄成為了一件格外奢侈的事。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注入拉姆體內的液體越來越多,小腹的腫脹感也越來越明顯。就像吃撐了一樣——僅管身為女仆,拉姆所謂的吃撐無非是常人的七八分飽。但那股感覺卻是沒錯的,就像下一刻就要頂破場子,噴涌而出一樣。
“這回看上去就更加淫蕩了。”拉姆身後,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滿意的點了點頭。拉姆的雙腿之間可以隱約看見那鼓脹起來的腹部,就像是懷孕一樣微微下垂。男人伸手摸了摸,頗有彈性。若是加上幾分力氣,還能隱約聽見其中的水聲。
“不要……不要玩……”本來內部就被撐的像是被撕裂一樣,男人再擠壓幾下,拉姆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捅穿了。同時身體不安的搖擺著,想要擺脫男人的手掌,最好能把後面那個阻礙自己排泄的東西也給晃出去。
但是男人已經先一步有了動作——撫摸著拉姆小腹的手猛地用力,同時另一只手拔出了堵在拉姆肛門處的灌腸器。拉姆根本來不及收緊自己的括約肌,只能讓肚子中的液體在腸壁的作用下噴射而出。
“居然真的在外人面前噴射了出來?可真是個好女仆啊!”男人特意在“好女仆”三個字上加重了讀音,話語中的諷刺之意顯而易見。“羅茲瓦爾的女仆就是這種水平?你那個妹妹不會是個隨意脫糞的吧?”
“你可以侮辱拉姆,但是拉姆不允許你……伊呀呀呀呀——”拉姆剛想辯解,灌腸器就再一次插進了她的肛門,這一次灌入的,依舊是淡黃色的甘油,而且量更大。
拉姆已經數不清楚自己被灌腸了多少次,她甚至已經無力去控制自己的菊花處的肌肉——長時間被撐開使那里幾乎失去了知覺,只有當被插入時才會微微顫抖。
“總算是清理干淨了,開發你的菊花可真不容易——”男人將灌腸器扔到一旁,握著重振旗鼓的小兄弟站在了拉姆身後,“也是時候享受一下我的成果了。”
“那里,那里不行——”拉姆意識到了什麼,隨即開始瘋狂的掙扎。開什麼玩笑,那個男人難道以為是個洞就能插進去嘛?“混蛋!變態!滾開啊!”
“喂,你這個女仆也太不敬業了吧?雖然只是臨時的服侍,你也要努力做好呀。”男人拍了拍拉姆的臀部,“這麼圓潤的屁股,就適合拿來生孩子。到時候給我生幾個女孩,一起玩母女井,豈不美哉?”
“異想天開!”拉姆恨不得現在就將男人碎屍萬段,“你和羅茲瓦爾大人……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我和羅茲瓦爾怎麼了?說完全啊。”男人在插入前就做好了潤滑,再加上之前的甘油灌腸,拉姆的菊穴此時格外順滑,男人沒費多大力氣就插入了進去。隨後深入的過程比起小穴有過之而無不及,菊穴的緊致哪怕是之前拉姆昏迷前的小穴也無法比擬,若不是准備充足,恐怕男人的探索也只能淺嘗輒止了。而穴口也在男人地不斷深入地過程中逐漸被撐開到了極限,隱隱約約有了撕裂的跡象。“怎麼?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了?”
“……”拉姆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男人在她的菊穴中不斷深入,在撐開她的腸道的同時,還對她的脊柱造成了些許衝擊。那根硬物一直在脊椎骨的末端抽插,雖然沒有直接碰撞,但是那股滋味也並不好受。而當男人的陽物深入到極致的時候,拉姆甚至能夠從鏡子中看到自己那被捅的明顯突出的肚子。腹部的器官也受到了衝擊,潮水般涌來的劇痛險些讓拉姆再次昏過去。而這,僅僅是插入而已。拉姆根本無法想象若是男人再動起來會是怎麼一種情況。
“怎麼樣?有沒有認我做主人的打算?”男人趴在拉姆的後背上,一邊用臉頰感受著少女那牛奶一樣的後背,一邊伸手抓住了拉姆那對下垂的乳房,輕輕搓弄,就像之前中出的時候那樣。
“拉姆不會屈服的。”身體被完全限制,拉姆唯一能夠反擊的方式就只剩下了話語。她在有限的空間內抬起頭,和男人的目光隔空對視,“我,會殺了你……”
“那我就先讓你向我求饒好了!”男人站起身,扶住拉姆的臀部,挺動腰肢開始進出。由於腸道過於狹窄,男人並沒有進行打樁機一樣的操弄,而是緩慢而有力的,開發著拉姆的菊花。每一次的抽出都像是對待易碎品一樣小心,每一次插入則盡顯男人的粗暴,龜頭狠狠刺破剛剛閉合的腸道,撞擊在盡頭。這一過程讓男人欲罷不能,雖然並不能帶給他足夠的刺激,但是每當他看見拉姆在自己的陽具撞擊到深處的時候身體的顫抖,以及鏡子中那副咬牙堅持的表情,他就會獲得極大的滿足感。
但是男人終究是要釋放自己的欲望,於是在拉姆的菊穴中抽插一會後,男人來到了拉姆身前。昂首挺立的陽物在燈光的照射下,在拉姆的頭頂投射出一道黑色的影子。男人抓著拉姆的頭發迫使拉姆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陽具,“給老子好好舔舔,我讓你高潮個痛快,明白嗎?”
拉姆沒有回話,兩只眼睛也是一片茫然。但男人並不在乎那些,還是像之前一樣強迫拉姆張開嘴,插入自己的陽物。因為男人的陽物太粗太長,幾乎將拉姆的口腔完全撐開,並且頂到了拉姆的喉嚨處,惹得拉姆發出一陣生理性的干嘔。
還不待男人抓著拉姆的頭發好好輸出,陽物末端就傳來一陣刺痛,並不同於之前因為過於緊致的那種,這一次,痛徹心扉。
“我操!”男人一把卡住拉姆的下巴讓她張開嘴,隨後小心翼翼地 拔出自己地陽具,只見在末端。有一排清晰可見地牙印,有幾處已經滲出了鮮血。
“你個賤婊子,還好老子反應的快……不然就被你斷了命根子……”男人心有余悸的給自己放了個治療魔法,隨後從旁邊拿起一個口枷,扣在了拉姆的嘴上。皮帶在拉姆腦後束好,也不管拉姆會不會被自己的陽物弄得再次窒息,抓著頭發就開始了抽插。
得益於口枷的保護,拉姆的口腔無法閉合,牙齒也無法對男人造成什麼傷害,頂多是讓男人多一些痛感,進一步加強男人的獸欲。唯一能自由活動的舌頭試圖躲避男人的陽物,當也無處可逃,只能任由陽物壓迫著舌根。
“怎麼樣?這回你咬老子一個試試?”男人一邊輸出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他幾乎將拉姆的口腔當成了飛機杯,抓著拉姆的頭發硬往自己的胯下按,恨不得讓陽具貫穿拉姆的喉嚨,捅到她的胃里去。
“哼唔……”拉姆甚至發不出正常的聲音。男人的陽具在她的嘴里進出,男人的卵蛋也隨著男人的運動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她的下巴,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肉體只見的碰撞聲以及男人舒適的低吼。
“不愧是……當婊子的人才……這麼快……”別樣於小穴和腸壁的深喉體驗讓男人很快就有了高潮的意願,而拉姆也感受到口中的那根異物,似乎正在不安分的跳動著,她開始拼盡全力的掙扎,就連束縛她的架子都有所搖晃,“唔唔唔唔——”
“接好吧,婊子——”男人一把將拉姆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仿佛要騎在上面一樣,腥臭的粘稠液體在拉姆嘴里炸開,自然而然地流淌進了食道。男人拔出陽具,只見拉姆努力咳嗽著,想要吐出嘴里的精液,他又用手擼動著陽具,將些許的殘留盡數射到了拉姆的臉上,以及頭發上。拉姆甩了甩腦袋,但是空間太小,根本無法將臉上的精液甩干淨,只能維持著滿臉精液的形象。
男人似乎還不解氣,休息了一會後又走到拉姆的身後,用手指試探著拉姆的菊穴,似乎想要在里面也射上一發,來個三洞齊開,徹底占有這個女仆。而拉姆也根本做不出什麼有效的反抗,只能忍受著被插入和羞辱的屈辱。
“不過,對於肉便器來說,主人的精液其實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吧?”男人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應該用道具好好開發開發你,省的到時候不把主人當回事。”
菊花再一次被塞入異物,這一次似乎是一些圓潤的珠子。一開始還很輕松,但當超過一半後,拉姆就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腸壁被那些珠子堵塞了起來,每一顆塞入都要男人用手指粗暴的捅進去。這種道具並沒有給她帶了什麼快感,反而是較之陽具更加難受的疼痛——前段的小珠子在拉姆的腸道中來回擺動著,後段的每次深入都是對腸道承受能力的考驗。
正當拉姆感覺快要到自己的承受極限的時候,男人突然不再塞入,“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吧,母狗。”
拉姆看向鏡子,只見自己的雙腿之間正垂下一串透明的珠串,每個珠子少說也有三四厘米直徑,看上去頗為嚇人。“你……你干了……什麼……”
“給你挑一條適合你的狗尾巴啊,不然怎麼稱得上母狗女仆呢!”男人的語氣似乎頗為自豪,“怎麼樣,這條尾巴喜不喜歡啊?”
“你……拔出去……”拉姆的手掌猛的攥緊,又緩緩松開,她知道,生氣是沒用的。
羅茲瓦爾的女仆就這樣,在這間不知在何處的房屋里 被日復一日的調教著。也許有一天,她會屈服,但更大的可能則是——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