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於重櫻腳下的黑龍
匍匐於重櫻腳下的黑龍
經過珍珠港一戰後,白鷹艦娘以慘重的代價擊退了赤色中軸的進攻,守住了這片海域的重要基地。為此,盡管港區還處於戰時管制的情況下,企業仍然批准了舉辦晚會這個建議。並且通過自己的私人渠道要來了皇家和自由鳶尾的部分援助,為這次晚會增添了不少的異域風情。
是夜。
頭頂軍帽的白發少女依靠在宴會廳的門口,腳邊放著自己的長弓。身為白鷹在該地區的最後一艘航母艦娘,她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哪怕是在陸地上,頭頂有路基航空兵和雷達站構成的防御網,她的艦載機也處於隨時起飛的狀態。
“企業姐,你看我這身如何?”熟悉的身影從道路的盡頭出現,企業往上抬了抬帽檐,看清來人的裝束後,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很漂亮,新澤西。”
雖然上頭將“花園”定為新澤西的呼號,但是在白鷹內部,依舊習慣稱呼艦娘的本名。
新澤西今晚的裝束和以往完全是兩個風格,往常身上的披風,連體黑絲,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款兔女郎的制服,上半身是緊貼身體的膠衣,勾勒出少女那豐滿的胸部和平坦的腰腹。腿上的黑絲倒是一如既往,繼續彰顯著那一對修長美腿。腳下的高跟鞋也換成了略有些平庸的黑色高跟鞋,雖然失去了之前那雙的科技感,卻完美搭配了這一身有些復古的服裝。頭頂的飾品也換成了一對兔耳,在海風的吹拂中輕輕擺動。手臂上的臂環和腕環則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進一步突出了新澤西的少女感覺。就連服役年限並不比新澤西長多少的企業都有種沒來由的,對時光飛逝的感慨。
“企業姐,博伊西她們來了嘛?”新澤西在企業面前踮腳轉了個圈,淡藍色的長發拂過企業的衣擺,企業寵溺的點了點頭,“她們已經到了,今晚玩的開心。”
“辛苦企業姐了~”新澤西踩著高跟鞋走進了宴會廳中,企業也理了理制服,繼續守望著這份美好。
宴會廳中已經聚集了大部分白鷹艦娘,幾乎所有沒有戰斗值班任務的艦娘都來到了這里,參加這場宴會。新澤西踩著高跟鞋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另外幾人。
”花園,要來賭一把嘛?“兔女郎打扮的艦娘坐在荷官的位置上招呼道。雖然那是宴會,不過並沒有皇家和重櫻那樣眾多的繁文縟節,白影艦娘最愛的賭博桌自然也擺了上來。而招呼新澤西的,正是埃塞克斯級六號艦提康德羅加,戰斗代號”卡利永“。
這位平日里的謀士此時似乎放下了所有的戒備,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這場宴會中來,就連身上的服裝都發生了變化:原本被裁剪得體的制服包裹的軀干此時換上了一件緊身小背心,唯一的固定點就是鏈接在少女脖頸處領結的兩條系帶,這一設計使得少女的後背整個的暴露在了新澤西面前,隨著提康德羅加轉過身招呼自己,新澤西能明顯看到賭桌對面有幾名白影的艦娘臉上露出了渴望的神色,畢竟美麗的物品總是會讓人有想要玷汙的欲望。提康德羅加身前的設計更加的收斂,卻又增添了幾分色情。粉紅色的布料包裹住少女的南半球,似乎一陣風都可以將其吹開,雙乳之間還特意取消了布料,一整條完整的乳溝就這樣在牌桌上的艦娘眼前晃來晃去,讓人不由得想要把手插進去把玩一番。腰部的超短裙聊勝於無,過短的長度使得提康德羅加只要稍稍彎腰,就會將自己的內褲暴露出來。裙擺和過膝襪之間形成的絕對領域由於她的姿勢而互相擠壓,平時就對這一處頗為喜愛的新澤西上手摸了兩把,依舊是那麼的滑膩,充滿了肉感。
提康德羅加對於新澤西的咸豬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的意思,反而抓住新澤西的手,往自己的雙腿之間伸了進去。新澤西連忙抽回手,”那麼多人看著呢。“
”那就,宴會後再見了?花園。“提康德羅加也松開了自己的手,取而代之的是在新澤西的臉龐上留下一記飛吻。新澤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繼續尋找另外的兩名艦娘。
尋找博伊西倒是蠻簡單的一件事,新澤西只要往會場的邊緣去走一走,就能看到哪個縮在沙發上的嬌小身影。
相較於提康德羅加那一身大膽暴露的裝束,博伊西的裝扮要保守許多。最原始的兔女郎制服,胸口處還特意加了一片黑紗做為遮擋,雙腿上也是深色的黑絲,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而且在這種環境下,這位艦娘還一直保持著雷達的打開——新澤西還沒有走到她的身後,她就已經站起身向新澤西行禮了。
”不用那麼拘謹,博伊西。宴會結束後,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新澤西向其回禮後說道。這個孩子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實際對於這類禮儀的堅持卻是比另外幾人更加的看重。
”呦,花園!“沙發另一邊側躺著的身影也看到了新澤西,抬了抬手打了個招呼。那也是新澤西麾下的艦娘,舊金山號重巡洋艦。她的穿著就像是平常她的行為一樣別具一格:白色的緊身小背心,超短裙,網孔絲襪再配上單邊黑色過膝襪和長靴,若不是頭頂戴著一對兔耳,新澤西都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把啦啦隊的服飾給穿了過來!
”你也是,別忘了宴會結束後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新澤西的辦公室位於港區的邊緣,旁邊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這里之前是一處被摧毀的岸防基地,在新澤西的艦隊到來之後就被指揮官指定成了她們的駐地,一方面是節省了重建的人力物力,另一方面也算是方便了她們的出戰。
取出保存在彈藥庫中的美酒,傾倒在四個玻璃杯中,新澤西表情復雜的拿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加在了其中的三個被子中,並且將其和另一杯分開擺好。隨後坐在小沙發上,靜靜等待著三人的到來。
”沒想到花園你還有這種珍藏。“提康德羅加端著高腳杯嗅了嗅,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贊賞之色,”皇家那邊的宮廷專用酒……剛才宴會上都沒見過這種好東西。“
”美好的東西可不能隨便展現在外人面前。“新澤西松了松肩膀,抓起自己的那支高腳杯一飲而盡,對面的三名艦娘也是如法炮制。接著,就像是排練好的一樣,三人幾乎同時暈了過去。新澤西嘆了口氣,拿出自己的終端,開始編輯信息。
與此同時,重櫻港區。
港區的中心建造者一間神社,是重櫻的主力航母赤城和加賀的住處。在一眾重櫻艦娘的心目中,這里是重櫻港區最為神聖的地方,哪怕是五航戰的那對姐妹,在神社中也要收斂幾分。
”腿再分開一些,頂好!“赤城的責罵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響,手中的短鞭在空氣中連著揮了兩個鞭花,”還沒挨夠鞭子嘛!“
”是……“雙手被繩索吊在大殿的橫梁上,只能靠腳尖支撐身體重量的黑發女性低聲應道。只見那一頭如雲秀發上此時頂著一個精巧的酒壺,隨著少女的身體來回晃動。少女身上那件藍白相間的短旗袍在胸口的位置被剪開了一個心形的開口,使得少女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兩個乳頭上此時被夾上了乳夾,下面還分別吊著兩個小砝碼,將少女的雙乳扯得變形下墜。旗袍的下擺被掀開,露出少女那插著兩根震動棒的小穴和菊花,遙控器就塞在少女的灰色吊帶襪的襪口,看上去格外的淫蕩。若是轉到少女的身後就會發現,不光是頭頂,少女那挺翹的臀部上面也擺著兩個茶杯,里面的液體似乎還是高溫狀態,升騰的水蒸氣將少女背後的衣衫盡數打濕,少女只能一邊咬牙忍受三點的刺激,一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避免身上的器物落下。從少女大腿里側的鞭痕來看,她已經受過不少次懲罰了。
‘大點聲!”赤城抬起手,猛地一鞭子抽在了少女的大腿上,少女疼的一個機靈,臀部的一個茶杯順著身體滾落到地面上,摔了個粉碎。
“真沒用!”赤城見茶杯被打碎,幾鞭子接連打在少女的身上,其中兩下還特意“照顧”了少女的雙乳,抽的那一對砝碼在空中互相碰撞,發出刺耳的盡數摩擦聲。赤城似乎還不解氣,抬起自己穿著木屐的右腳狠狠踢在插入少女小穴的震動棒上,伴隨著少女的悲鳴,震動棒齊根沒入。菊穴的那一根也是如此對待,這兩下讓少女徹底失去了站立的力氣,只能依靠著那一根繩子維持身體的平衡。赤城見狀,先是將酒壺和茶杯取下,准備好好“教育”一番這個不聽話的肉玩具。
被放置在一旁的終端發出一陣蜂鳴聲,打斷了赤城的動作。她拿起終端,點開郵件,里面正是提康德羅加三人在沙發上躺的東倒西歪的照片。還有一張新澤西的自拍,胸口的膠衣被扯開,鏡頭俯視著那對玉兔,就連乳首的那點粉嫩都看的一清二楚。赤城冷笑一聲,並不打算回復新澤西。優秀的努力需要有良好的自我管理能力,不是嗎?
“赤城姐,需要我去接人嘛?”加賀的身影從大殿的陰影中轉出,手里拎著一只和剛才放在女子頭上的樣式一樣的酒壺,身上的藍色和服也有些凌亂,衣領滑落到肩膀下,胸前的軟肉若隱若現。
“不用,讓她自己爬進來。”赤城下令道。接著對著女又是幾鞭,“我先來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的!”
加賀默默點了點頭,饒有興致的走到女子的身邊,將酒壺中的殘酒順著女子的頭頂澆下,僅管已經被折磨的站立不穩,女子仍然強撐著,擠出了一句話,“謝……謝謝主人……”
“這才是母狗應該有的樣子嘛。”加賀拍了拍女子的臉頰,走向大殿後面的臥室,“赤城姐,到時候記得分我兩個。”
新澤西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來到這座港區了。這里來是白鷹艦隊最想來到的地方,現在就這樣向她敞開著。但是她的心中並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手中推著的推車仿佛有有上萬噸重量,買一次推動都令她的愧疚增強與一分。在這里,她不是白影艦隊的指揮官,也不是所謂的黑龍,她只是一條母狗,一條得到主人允許出行的下賤母狗。
地下甬道的盡頭,之前被赤城吊在大殿中的女子正以十分標准的女仆站姿站在那里,眉眼低垂,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換掉,就那樣向新澤西展示著她所遭受的“調教”。新澤西自然明白赤城的意思,也是眉眼低垂,連帶著加快了腳步。
從地下甬道進入底層維修廠,再上電梯,新澤西一直都在被自己的良心所折磨。但是當電梯停在指定的樓層的時候,新澤西眼神中的迷茫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狂熱和痴迷——赤城為了讓這條母狗更像真正的狗,曾經把她綁在電梯里一個星期,塞上震動棒和跳蛋,另一端連接著電梯的控制面板。每當daintiness到達指定的樓層的時候,就會開始高頻振動,將新澤西的情欲挑撥起來,三十由於時間很短,新澤西永遠無法達到高潮。經過一周的訓練後,每一次看到對應的樓層指示,新澤西就會不由自主的進入發情的狀態。
電梯門劃開,展現在新澤西面前的並非是那一間大殿,而是一件形似“調教室”的房間,如果沒有被屏風隔開的床鋪的話,救可以稱得上是一間無完整的調教室了。此時的床鋪上正側臥著一名艦娘,正是加賀。
“奴隸母狗,叩見主人。”新澤西將手推車放在一旁,恭恭敬敬對著床鋪的方向下跪,額頭緊貼著地面,等待著加賀的命令。
“來的很快。”加賀並滅有看一眼新澤西的意思,視线越過新澤西,盯著落地窗外的明月,“留下兩個,然後去找赤城姐。”
“母狗遵命。”新澤西再一次口磕頭表示明白,隨後將手推車上的三具曼妙肉體搬了下來,思索一會後,將舊金山的手臂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向大殿走去。
新澤西進入大殿的時候,赤城正坐在大殿正中間的蒲團上,雙腿盤坐,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巫女一樣。新澤西還是像之前對待加賀那樣、,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著赤城的宣判。
木屐和地板碰撞的脆響逐漸接近,新澤西的身體也開始壓抑不住的顫抖,一方面是因為赤城的調教手段就像是她對待敵人一樣,殘暴無情,另一方面則傳崔是因為被開發出的母狗的基因對於即將到來的“游戲”的期盼。
新澤西這邊正想著,小腹處就挨了一腳。“抬起頭,講講另一條母狗。”
“母狗遵命。”新澤西抬起上身,很是懂事的將胸口的膠衣拉下一半,露出那一對玉乳。引人注目的是,那對雙乳的乳首處,已經被穿上了兩個小巧的銀環,和之前女子所佩戴的別無二致。赤城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伸手將新澤西的膠衣徹底扯了下來,只見小腹處還有著一個淫穢的圖案,正是淫紋。
新澤西不敢多說,膝行兩步來到舊金山身邊,同樣將新澤西那一件抹胸樣的上衣扯了下來,掐了掐那一對櫻紅的乳頭,“主人,你看,絕對的處女乳頭,奶子也不小……”
赤城抱著雙臂聽新澤西像是推銷商品一樣介紹自己同伴的身體,拍了拍手,兩具“玩具從地板下升了起來,”你知道該怎麼做。“
”母狗明白。“
舊金山是被胸前的刺痛驚醒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一身紅色和服,頭頂狐耳的黑發女子,黑發的末端還帶著紅色的挑染,不時赤城是誰?霧城剛想出言警告,就看見赤城揮了一下手里的細長黑色物品,一聲脆響在耳畔回響,”不想吃苦頭就安靜待著。“
霧城這才發現自己的嘴里被塞進了一團布料,外面似乎還被加上了皮帶,就算舌頭再怎麼努力都沒法讓布料移動半分。胸前似乎掛了什麼重物,將自己的胸部不斷的往下扯。真個身體也似乎是懸空的狀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吊在身後手腕的繩子上,勒的她的手腕生疼。
‘真懂事啊,你說呢,母狗?”赤城似乎搬動了什麼機關,伴隨著液壓裝置的轟鳴,舊金山的身體在空中旋轉了九十度,正好看見了一個她認為絕對不會出現在這里的人——新澤西。新澤西身上的配置和她身上差不多,口球,乳環,以及……僅僅山一眼就看見了新澤西身下的東西,瞳孔隨之一縮,如果說之前的道具尚且算是一般的情趣玩具,那東西就可以說得上是刑具也不為過——有著一條金屬邊的三角木馬,就那樣擺放在新澤西的身體下方,只要那幾根吊著她的繩子斷開,她就會直接落在上面。舊金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掙扎著向身下看去,刺眼的寒光讓舊金山感到了一絲絲絕望。
“這可是你那位艦隊長官夢寐以求的東西哦?”赤城繞著木馬走了兩圈,還伸出手指劃過那條金屬邊,淡藍色的電光在上面跳躍,“怎麼樣,要試試嘛?”
被吊在半空的舊金山自然做不出什麼反抗的動作,就算是話語也會被嘴里的布團堵住。赤城似乎才發現這一點,“哼哼……母狗,要是你自願坐下去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這位戰友松綁哦。”
舊金山猛地抬起頭看向新澤西,不可以……新澤西絕對不會這麼做的!這是曾經更碎新澤西出生入死所的得來的經驗,雖然這位長官看上去很是憨憨,卻也具有一名軍人應該有的品質。
但是在舊金山那帶著些許期盼的目光中……新澤西點了點頭,眼神中並沒有對赤城的仇恨,更多的是一種,喜悅。就像是她們拿到了最新的裝備一樣。
赤城揮了下手,吊住新澤西的繩子憑空斷開,新澤西的身體重重砸在了木馬上。豐滿的身體由於疼痛肉眼可見的繃緊,舊金山能清楚看到那一條嵌入新澤西雙腿之間的金屬邊,如果新澤西不時艦娘的話,剛才那一下足夠將她從中間劈開。
新澤西那同樣被堵住的口中發出一陣呻吟,似乎是在緩緩適應著那摩擦著自己私密之地的東西,身體在木馬上面來回擺動,看上去很是享受。
、“啪!”赤城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新澤西身上,讓剛剛放松的身體再一次繃緊,“母狗忘了怎麼扭嗎!”
被抽打的新澤西甚至不敢發出多余的嗚咽聲,只能在木馬上竭力扭動身子,就像自己無數個日在在赤城和加賀身上那樣。赤城則拿著鞭子圍著新澤西不斷的轉圈,似乎在評判這個肉玩具到底怎麼樣,時不時抬手抽兩下,扭動的曼妙身軀讓她胯下的凸起逐漸突出。
”自己滾下來跪好。“赤城一只手拿著短鞭,另一只手開始解開和服的腰帶,伴隨著織物摩擦的聲響,又一具姣好的軀體展現在舊金山的面前。但是那從赤城胯下突出的東西,又讓舊金山感到格外的陌生——一根長二十多厘米,看上去足足有驅逐艦手臂粗細的陽具就那樣直挺挺的挺立在空氣中,讓舊金山不由得懷疑赤城是不是走了歷史上原本的設計路线,變成了一艘戰列艦。
”看到這根東西了嗎?從今以後這就是你的第二個主人了。“赤城走到舊金山面前,將吊繩放下一些好讓她看的更清楚。舊金山試圖扭過頭表示抗議,卻被赤城憑借馬力的優勢將腦袋硬生生扭了過來。那一根粗長的東西就那樣挺立在舊金山的面前,平日里伶牙俐齒的她此時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雖然看上去格外的粗長,但是意外的很是白淨,舊金山甚至能聞到上面的淡淡的櫻花的味道。
赤城並不打算先上舊金山,這種雛兒調教起來很費時間,遠不如新澤西這種,適合用來發泄之前做積累的欲望。新澤西已經跪在了木馬前面的地面上,雙腿分開,雙手由於之前被吊了起來,只能並在一起支撐著身體,整個人身體前傾,就像渴望投喂的寵物狗一樣。
赤城自然不會和她客氣,上前抓住新澤西的長發,毫不留情地撕開束縛在新澤西嘴巴上的膠帶,黑色的織物隨之被頂了出來。通過上面的花紋,舊金山不難辨認出那是什麼——自己的單邊長筒襪。再一看新澤西大腿上絲襪的破洞,嘔吐的欲望呼之欲出。
“放心,你嘴里那東西是你的內褲,原汁原味的哦。”赤城將陽具插到新澤西的口中,摁著新澤西的腦袋就開始不斷進出。動作很粗暴,就像是把新澤西的口腔當成了飛機杯一樣。
口腔中隨意衝撞的陽具甚至頂到了咽喉處,新澤西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暈過去,但是頭頂傳來的刺痛讓她瞬間清醒,口腔中蔓延開的雌性荷爾蒙和櫻花的混合味道讓她欲罷不能,就像是癮君子吸入白粉一樣,她開始渴求更多。
原本被壓制的舌頭也恢復了動力,繞著赤城的陽具不斷游走,時而在龜頭上打轉,時而劃過冠狀溝,盡其所能的挑逗著赤城。頭部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抗拒這赤城的操控,反而開始自己吞吐起陽具。
“看來母狗這幾天有好好練習啊。是不是出海的時候彈藥庫里面都放著假雞巴啊?”赤城拉著新澤西的頭發,這一動作現在更多是用來滿足她的征服欲,“我聽說母狗很莽?”
“唔……噗,回主人,是,是這樣……”新澤西吐出赤城的陽具,畢恭畢敬的說道,隨後接著將那根陽具盡數含到口中。赤城將手伸到新澤西的雙乳之間,這個位置對應的一般是艦娘的核心艙,機密文件什麼的一般都放在那里。隨後,赤城拿出了一根足足有五英寸的假陽具,形狀猙獰宛若某些生物的觸手。
“母,母狗每天都,都插著……它去作戰……腦袋完全不,不好用了……”新澤西在赤城拿出那根假陽具後,身子前傾的更加厲害,幾乎要貼到了赤城的身上,“想,想要主人的……大,大雞吧……”
“騷母狗。”赤城握著假陽具輕輕抽了兩下新澤西的臉頰,“把這個插你的騷菊花里面去。”
得到命令的新澤西雙手胡亂撕扯著自己胯部的絲襪,伴隨著清脆的布帛撕裂聲,新澤西的肉穴和菊花就那樣暴露在了舊金山和赤城面前,接著新澤西接過假陽具,用自己的口水潤滑一番後,將其頂在了自己的菊花處。
“住手。”赤城的命令讓新澤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繞到新澤西的後面,抬腳,踩在假陽具底部的吸盤上,“趴好。”
新澤西身子一顫,緩緩趴到了地板上。豐滿的雙乳被擠壓成乳餅,在身體兩側溢出。
赤城腳掌踩著假陽具的底部緩緩用力,古怪猙獰的造型一點點的破開新澤西的菊花,慢慢深入。當那一段比較纖細的頭部進入後,赤城下令,“拔出來。”
新澤西不敢怠慢,兩只手握著假陽具將其從菊花中拔了出來,期間還伸手到自己的蜜穴處抹了兩把淫水做為潤滑。赤城看著這位白鷹的黑龍跪在自己面前,雙手忙活著將假陽具拔出的景象,只覺得性欲大增,本就駭人的陽具又漲大了一圈。接著,腳掌毫無前兆的發力,將假陽具向新澤西身體里推去。
“嗚嗚嗷嗷嗷嗷嗚——!”新澤西的慘叫聲都變了調,完全沒有半分的艦隊指揮官的氣質。原本高高翹起的臀部也倒了下去,緊貼著地面,似乎這樣能夠給她帶來一絲放松。閉合的小穴縫隙猛地噴出一股液體,這一下突然襲擊讓她達到了潮吹。那根粗大的觸手樣式的陽具有四分之三插入到了新澤西的菊花中,菊花邊緣被撐到了極限,原本粉嫩的皺褶盡數消失不見,皮肉緊繃,下一刻似乎就會承受不住而炸裂開來。
赤城放下腳,兢兢欣賞著新澤西的丑態,對於她來說,敵人的慘叫就是最美的玩具,用什麼道具指似手段的不同。
新澤西不愧是新澤西,僅管被赤城的那一腳在菊花中塞入了那麼一根粗長的東西,依舊在短暫的喘息後掙扎著爬起身,顫顫巍巍的擺好姿勢,准備迎接赤城接下來的蹂躪。
“看到了嗎?你們的旗艦已經被我調教成一個聽話的肉便器了呢。”赤城用腳趾撥弄著那根陽具,好讓它在新澤西的直腸內不規則的運動。新澤西只覺得自己的菊花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胃部似乎有什麼在摩擦著,腹腔的腸道更是因為那一根異物的侵入而發出一陣陣絞痛,就像誘人在她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一樣。
“自己排出來。”
新澤西不敢轉換成別的姿勢,只好就以一個趴著的姿勢,用力擠壓自己的腸道,就像是排便一樣,將那根陽具緩緩擠出自己的身體。奈何上面布滿了不規則的紋路,新澤西這一用力,腸肉和假陽具表面的摩擦更加厲害,整個腸道都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撕裂感。
這邊新澤西在努力排出那一根假陽具,赤城也沒有閒著,從一旁的長桌上拿起一貫粉紅色的藥劑,扎到了舊金山的脖頸處:“這可是最新的媚藥,好好品嘗吧。”
遠超過膽熱正常劑量的藥液被瞬間注入到舊金山的血管中,然後在心髒的作用下迅速流遍舊金山的全身。冰冷的液體在血管中逐漸擴散,舊金山只覺得自己的小穴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行,原本由於清涼的裝束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感覺到一陣陣的燥熱,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要求她脫下衣服,但是奈何雙手被捆綁在身後,根本沒有辦法解開衣扣。
“看來你的朋友很上道嘛,母狗。”赤城用腳背碰了碰新澤西的臉頰,忙於將那根異物排出的新澤西連忙回答,“主,主人喜歡就好&”
“不過,我喜歡叫的慘一點的——明白嗎?”木屐踩在新澤西的頭頂,強迫她的腦袋緊貼著地面,新澤西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應答,“明,明白……”
於是赤城不在管被烈性媚藥折磨的在空中晃來晃去的舊金山,新澤西也將那根陽具排了出來,仍然維持著那個跪爬的姿勢,等待赤城的命令。赤城拿過項圈扣在新澤西的脖子上,一拉牽引繩,新澤西連忙交替挪動著膝蓋以跟上赤城的腳步。
赤城拉著新澤西一直來到了臥室里,只見之前還是昏睡狀態的兩名艦娘此時已經被用鎖鏈拴在了脖頸的項圈上,極短的長度使得二人的嘴唇接觸在了一起,再加上媚藥的作用,滋咕滋咕的吮吸聲不時從二女雙唇之間流淌而出。若不是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後,此時想必已經開始互相揉搓對方的雙乳和陰核了吧。加賀則站在床邊,手中的散鞭在兩具誘人女體上輕輕劃過,似乎在挑選著下手的部位。從床邊散落的針管來看,她給這兩名艦娘注射的藥物足夠讓她們在被抽打的那一瞬間達到高潮。
赤城將新澤西牽到另一邊的床鋪上,手指毫不留情的伸入道已經潮吹的小穴中,刮出一團淫水,塗抹在自己的陽具上,當作潤滑,隨後壓在新澤西身上,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到了新澤西的小穴中。
緊致,水多,新澤西的小穴可以說是赤城操過的最極品的小穴。甫一插入,交錯的皺褶內壁就帶來了極大的阻礙感,當這一層層皺褶被強行突破,抵住一處圓環的時候,赤城能夠明顯感受到身下人身體的顫抖。
“母狗的子宮還是那麼敏感啊。”赤城這樣說道,接著就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新澤西仰面躺倒在大床上,身體被赤城的動作頂的一供一供的,緊致的肉壁也隨著她的動作擠壓著赤城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是對她的意志力的考驗。“不愧是白鷹的最強戰列艦……這小穴夾得真緊……”
赤城一邊挺動著腰身,一邊伸手揪住了新澤西雙乳上的乳環。輕輕拉扯,新澤西便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呻吟,腰肢扭動的更加劇烈。陽具在新澤西的肉穴中來回進出,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淫水從肉穴和陽具的交合處止不住的流淌,很快就打濕了一大片床單。赤城每一次抽出陽具,都會帶出些許粉嫩的穴肉,兩片蝴蝶狀的陰唇緊緊貼合在赤城的精囊上,彰顯出對精液的渴望。赤城的手指緊緊扣住兩枚乳環,將新澤西那一對飽滿的乳房向上拉起,拉成了橄欖球樣式。新澤西已經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了,只能不斷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錯亂叫喊,“主,主人……操,操爛……不……”
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叩擊著新澤西的子宮口,每一次就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明顯的痕跡。再加上乳環的雙重玩弄,短短幾分鍾的時間,新澤西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疼痛,聲音也沙啞了不少。但是赤城的抽插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新澤西只覺得那根陽具似乎要衝破子宮口的束縛,衝進自己的子宮中肆意妄為一番。這一發現反讓她更加的興奮,身體不斷摸索著下移,好讓小穴吃進更多的陽具。
赤城松開手,被拉扯到極限的雙乳彈了回去,迅速蒙上了一層粉紅色。雙手掐住新澤西的纖腰,動作愈發猛烈的套弄著。精囊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新澤西的臀部,奏出一首淫靡的樂曲。
犬齒在新澤西天鵝般的脖頸上移動,肌膚敏感的捕捉到了赤城呼出的熱氣,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卻被千百次訓練帶來的肌肉記憶固定在了原地,准備接受赤城的“照顧”。
牙尖劃破一側的肌膚,完美避開主要的動脈,只流出了一點血液。赤城吮吸著那枚血珠,緊接著嘴唇就貼了上去,更加用力,留下一個沾染血跡的草莓印。
“主人……”被赤城舔弄脖頸的新澤西雙眼迷離,她開始感覺小穴內一陣陣的空虛,哪怕赤城的粗大陽具也沒辦法讓她得到滿足,“再,再深一些……”
雙手掙扎著,想要去揉搓自己的陰核,或者讓赤城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卻因為被繩索束縛著,只能擺出幾個不明所以的姿勢,隨後便因為赤城驟然加快的抽插而攥緊,似乎在宣泄潮水般涌來的快感。
赤城並不打算就這樣讓新澤西達到高潮,一陣猛烈的抽插後,她拔出了陽具。沉迷於快感中的新澤西的身體隨之一僵,緊接著就開始向下蠕動,似乎在尋找那一份滿足。赤城附身按住她的雙手,龜頭頂著兩片暫時無法閉合的陰唇緩緩擺動,偶爾還插進去一小部分再拔出來。
“主人……求,求你……咿呀!”就在新澤西開口求饒的時候,赤城再一次一鼓作氣的插了進來,打樁機一樣瘋狂攪動著。新澤西被頂的雙乳亂晃,小腹處的凸起更加明顯,戴著兔耳頭飾的腦袋向後仰倒,小穴也開始收緊,已經達到了高潮的邊緣。
赤城卻再一次把陽具拔了出來。這一次她拿起了一串珠串,最小的珠子也差不多是直徑一厘米左右,對准新澤西那剛剛被假陽具捅的無法閉合的菊花,粗暴的塞了進去。沒有潤滑,也沒有前戲。
新澤西發出一聲驚叫,被撐開的菊花收縮著,想要夾緊那一串珠串,卻被一顆有一顆的串珠不斷撐開,腸道再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異物感。在最後一顆珠子塞進去後,赤城拍了拍新澤西的臀部,“夾好,不然別想被操。”
得到命令的新澤西再一次收緊自己的菊花,夾住珠串。赤城看著新澤西努力的樣子,扣住拉珠末端的拉環,用力一扯。晶瑩的珠串帶著濕熱的腸液被拉出,還順帶著將新澤西的腸肉帶出來了些許。
慘叫聲在臥室內響起。被赤城壓在床上的新澤西滿臉潮紅,雙腿大開,身下的兩個洞穴都由於承受了一番蹂躪而無法閉合,小穴中流淌的淫水和菊穴的腸液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次打濕了床單。盡管如此,新澤西依舊扭動著臀部,試圖去對准赤城的陽具。
赤城的目光落在了新澤西腳掌上的那雙高跟鞋上,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邊將那根碩大的陽具夾在新澤西的臀縫之間摩擦,一邊下令,“把外面那個給我帶進來。”
穿著女仆裝的少女膝行著將舊金山牽了進來,注射進身體的媚藥早已經開始起作用,新澤西幾乎快變成了桃花眼,被繩索束縛在背後的手指伸長了去觸碰自己的小穴,發現距離不夠後,又在繩子限制的狹小空間內摩擦雙腿,企圖以此得到些許的慰藉。
赤城伸手解開舊金山的口球,舊金山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探頭叼住了赤城的手指,靈巧的舌頭順勢纏繞了上來,開始舔舐。若是平時,赤城還有心思逗一逗這種發情母狗,但是她現在只想把新澤西給玩壞,於是直接一耳光打在了舊金山的臉上,“母狗,張嘴!”
舊金山似乎清醒了一些,舌頭松開赤城的手指,雙目無神的看向前方。赤城拽著她身上的繩索將其拖到新澤西身旁,一把按在了新澤西的雙腳上,“脫。”
牙齒咬住帶著皮革味道的搭扣,輕輕一扯,便有了松動的跡象。隨即舊金山叼著鞋跟,將其從新澤西的腳掌上脫了下來,恭恭敬敬的放在赤城面前。赤城伸手拿起那一只還帶著少女體溫的鞋子,將鞋尖對准新澤西那已經被摧殘過兩次的菊花,毫不猶豫的直接塞了進去一直到鞋跟卡在菊花邊緣為止。
菊穴內驟然傳來的疼痛以及被頂到深處的快感讓新澤西不能自已,本就被玩弄的極其敏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抬起了屁股,淫水和尿液自大腿上滑落。赤城嫌棄的看了眼已經一塌糊塗的下體,抓過舊金山的頭發,像是擦桌子一樣在新澤西的大腿上抹了抹,接著將其按在了新澤西雙腿之間,“給我舔干淨。”
雌性荷爾蒙和尿液的混合味道讓舊金山感到欲罷不能,甚至達到了一次小高潮。此時她也顧不上什麼尊嚴或者行為,伸出舌頭努力舔舐著那剛剛高潮的小穴,就像是在吞咽美味一樣。赤城則直接坐在了舊金山的身上,將那件小背心撕開,扯著雙乳當做扶手。乳頭被刺激的她此時除了口舌之外沒有其他可以活動的器官,只好更加拼命的去做“清理工作”。本來艦隊四人之間也會在床上搞一搞,尤其是舊金山和提康德羅加這一對,好多次提康德羅加在進行作戰部署的時候,都是坐在新澤西身上進行的。而舊金山則對博伊西肆意玩弄,總是要把這個小艦娘玩的哭出來才罷休。因此口上功夫也是相當了的。不大一會,剛剛高潮一次的新澤西再一次渾身顫抖,似乎又要迎來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