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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森學院秘事

特雷森學院秘事 英靈殿看門人 11922 2023-11-20 03:50

   特雷森學院秘事

  在沒有比賽的時候,特雷森學院往往是平靜,寧和的。偶然有黃金船之類的馬娘搞事,也不過被看做是日常生活的調劑。

   只是在某位學生會成員眼中,有些事情並非是可以這樣輕易放過的。

   “會長,現在是辦公時間。”氣槽正襟危坐,直視對面的魯道夫象征,“在辦公時間邀請友人來打麻將這種事情似乎並不合適。”

   魯道夫象征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想說個冷笑話緩解下氣氛,但是氣槽一臉嚴肅的表情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本來以為氣槽會下午才來學生會,辦公室又只有自己和目白多伯留守,所以才叫了自己的好友來兩盤日麻,誰知道氣槽居然在晨練後就到了辦公室,正好抓到兩人收拾麻將桌。

   魯道夫象征抬眼看了看另一位從犯目白多伯,這位摸魚王干脆轉過頭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魯道夫象征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剛想說話,就聽到了敲門聲。對方毫不見聲,敲門就進,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氣氛有些凝重的房間。

   “喲,氣槽也在。”走在前面的紅衣馬娘朝氣槽揮了揮手,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丸善斯基……還有千明代表?會長叫你們兩個打麻將?”

   “嗯哼,氣槽要不要一起?”千明代表率先坐到了麻將桌旁,趴在桌上伸了個懶腰,“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要做。”

   氣槽下意識的想回身去拿桌上的文件,卻發現所有的文件都已經堆在了另一邊,顯然魯道夫象征早已經將其處理好了。眼見如此,氣槽也不再堅持什麼,主動站起身比了個請的手勢,“這方面定然不會輸給三位的。”

   四人落座,麻將牌在洗牌機器的作用下被打散,然後升上牌桌,排好形狀。魯道夫象征為莊家先手抓牌,下一位就是氣槽。她一邊歸攏著手中的麻將牌,一邊看了眼目白多伯,此刻後者正拿著平板不知道在擺弄什麼,氣槽當下也沒想太多,開始專心對待眼前的牌局。

   第一圈以氣槽勝利告終,她的運氣很好,身為莊家的魯道夫象征手中點數已經所剩無幾,第二圈一旦順利,魯道夫象征就不得不退出牌局,這樣氣槽救可以光明正大的結束牌局了——只要運氣好。

   但是第二圈下來,氣槽不由得懷疑自己的運氣全都用在了上一盤。她手里的牌大多都是零散的,好不容易碰了一副,下一位丸善斯基就表示胡牌。

   “你的牌這麼好嗎、”氣槽有些不信邪的看著丸善斯基攤開的牌面,雖然確實是胡牌的牌型,但是總是感覺有些不對。

   “運氣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啦。”丸善斯基笑著說道,手掌不留痕跡的撫平裙子上的褶皺。

   接下來的麻將環節,氣槽感覺自己似乎無論拿到什麼牌,都會被另外三人給制約住,哪怕是接近天胡的牌,也會在一來一回的博弈中被拆得不成樣子。

   當魯道夫象征打出一張牌後,氣槽終於又獲得了碰的機會。甫一入手便感到一股濕滑,麻將牌上面似乎沾染了水漬,落在牌桌上印下一個痕跡。

   “抱歉,剛剛不小心把水弄灑了。”魯道夫象征說道,氣槽不疑有他,但是丸善斯基和千明代表兩人卻好像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還不待氣槽發問,千明代表就率先翻開了自己的牌,瘋狂收割起分數。

   氣槽逐漸感到了一些不對勁——運氣固然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但是好運不可能一直眷顧某個人,更何況是三個人!於是她開始注意三人的動作。漸漸地她發現,丸善斯基總是很在乎自己的裙子和尾巴,經常向下伸手去摸兩把;魯道夫象征似乎也是如此,總是去扯自己的裙擺,要知道這可不像是一位冠軍馬娘應該有的拘謹;而千明代表則是對於自己胸前的那對贅肉很在乎,總是將其放在牌桌上雙手環繞,盡管……它們看上去並沒有大到離譜,甚至不如小海灣的大小。

   氣槽決定先從自己的會長下手。

   又是一圈麻將開始,氣槽時刻注意著魯道夫象征的表情,只見她眉頭微皺,看來牌不算太好,接著她的手又開始像自己的裙子伸去……氣槽見狀,同樣從桌子下伸手過去,迅速摸索著抓住了魯道夫象征的手腕。

   魯道夫身體一僵,緩緩轉過頭看向氣槽,目光中隱約帶著一絲求饒。氣槽對此視而不見,順著魯道夫象征的手腕往里面摸去,然後就在少女的裙底,那私密之處,她摸到了一塊硬物。

   “會長!你居然在這種地方藏牌?!”氣槽一下子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愣了片刻,這才出聲呵斥,被抓到現行的魯道夫象征臉色驟然變紅,腦袋幾乎要埋到了桌子下面。

   氣槽看向另外兩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懷疑:“你們兩個,不會也藏牌了吧?”

   丸善斯基和千明代表在氣槽的要求下支支吾吾地站起,接著向丸善斯基的下身摸去,少女的私處格外柔軟,丸善斯基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母性的光輝,看得氣槽有些不好意思。就在氣槽以為自己錯怪了丸善斯基的時候,她雙腿之間突然掉下來了一塊麻將牌,掉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氣槽眼神一變,順著丸善斯基的尾巴向下摸去,果然在她的臀縫中摸到了另一張麻將牌。她繼續深入,直到觸碰到少女那尚未閉合的菊穴。

   “玩的很野啊,丸善斯基前輩。”氣槽語氣平靜,卻羞的丸善斯基臉色酡紅,她左右亂瞟,根本不敢直視氣槽。

   輪到了千明代表,氣槽施施然在她身前站定,厲聲問道:“是我自己找,還是你自己拿出來。”

   “來試試看嘛,如果你能找到的話。”千明代表臉上笑嘻嘻,還故意對著氣槽挺了挺胸,絲毫不畏懼的模樣。

   氣槽憑著前兩位的經驗摸了摸千明代表的下身及臀部,均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品。隨後,她盯上千明代表的胸部,她輕輕解開對方的衣扣,原本嬉笑著的千明代表突然身體緊繃,僵在原地。

   氣槽見此,解扣子的速度驟然加快,到最後幾乎是直接扯開了千明代表的上衣。伴隨著麻將牌下雨似的灑落地面,少女的胸部肉眼可見的小了下去。

   “不愧是經驗豐富的馬娘,藏東西的地方都跟別人不一樣。”氣槽雙臂環抱,看著面前三人的眼神逐漸冷漠,仿若女帝審視著自己的仆從,“會長,做錯事情就要收到懲罰,你說是吧?”

   “是的。”魯道夫象征低頭悶聲說道,本來三人想坑的是目白多伯,誰料順水推舟拉來的氣槽觀察力居然如此敏銳,一邊關心牌局一邊還能觀察出三人作弊的動作。

   “會長她們都穿著決勝服誒,可能就是為了藏牌?”一旁的目白多伯適時暴擊,氣槽這才發現三人身上的都不是特雷森校服,反而是在跑某些比賽時候才會穿上的,意義非凡的決勝服。

   最先被氣槽揪出來的魯道夫象征的決勝服是類似制服的設計,上半身能穿多少穿多少,下半身能穿多少穿多少,板正筆挺的制服領口是堆疊的白色領巾,左肩帶著的金色肩章連接著紅色的半身披風,此刻被魯道夫象征當成遮羞布扯住蓋在自己的身側;自肩章斜挎過身體的金帶劃分出勛章和紐扣的界限,貼在小腹一側懸掛的勛章一方面彰顯著其主人獲得的功勛,一方面又勾勒出少女特有的纖細腰肢,再搭配上腰間的腰帶,強調身份的同時又兼顧體現少女獨有的嬌俏美麗。

   那條超短裙在氣槽眼中已經變成了作弊的共犯,堪堪延伸過臀部的裙擺被上衣遮擋大半,只剩一條白色的裙邊在衣服下露出,似是阻擋視线,又似乎在勾引他人。大腿上的黑色過膝襪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只是在襪口處做了環狀指示帶的處理,完美彰顯其腿部的力量感。腳上的小皮鞋也是精挑細選下的搭配,含蓄但又不平凡。

   與魯道夫象征相比,丸善斯基和千明代表兩人的決勝服則要大膽奔放得多,丸善斯基的決勝服是一套主體為紅色的校服,上身領口處戴著大大的白色蝴蝶結,而額外加上的短外套則因為胸部太大而擠在兩邊,更是承托出了那一對偉岸巨乳,氣槽不由得懷疑里面是不是還藏著麻將牌。小腹處的衣物本應該顯得寬松,但穿在丸善斯基身上卻被她身上的贅肉撐了起來,不過考慮到她曾經生過孩子,保持的體型不如其它馬娘也情有可原。下身是和魯道夫象征差不多長短的短裙,腿上額外加了一對腿環,在少女豐滿的大腿上勒出了兩道誘惑的痕跡。腳上的短靴也和身上衣服是差不多的紅色,只是個別地方采用黃色做為區分。

   千明代表身上的衣服就更加的隨意了,雖然乳量遠不及丸善斯基,但是她的決勝服依舊選擇了只包裹住胸部的款式,在拿掉里面的麻將後,特意挑選的大一號的衣服有些松垮垮的,若不是她雙手托住,恐怕會隨著她的放手直接掉下去。身上的衣服也很不對稱,右手側是完整的一條袖子,接著肩部的布料,左手卻只在手腕處有一個綠色手環,盡情展露少女纖細有力的手臂及平坦的小腹。下身倒是與另外兩名馬娘不太一樣,白色的喇叭褲將她的腿部盡數掩蓋,卻唯獨在腳踝處開口,露出精致的腳踝以及那踩著平底鞋的雙足,整套衣服顯得她格外有活力。

   穿著一身校服的氣槽站在這三人面前顯得有些寒酸,但氣勢上卻完全壓制住三人。

   “既然都做出那種事情了,看來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懲罰了呢。”氣槽說著,指了指學生會的門,“去吧,去外面蹲著。”

   “誒?蹲著嗎……”似乎有些理解不能,丸善斯基質疑出聲,“就只是蹲著?”

   “當然不是。一人塞一張麻將牌去蹲著,工口蹲,掉出來一次就多塞一張。”氣槽對著桌上散落的麻將抬了抬下巴,“只不過……有沒有人路過就看你們的運氣吧。”

   三人面面相覷。雖然之前為了作弊都在往私密的地方塞,但是放到明面上未免讓人有些難堪,更何況還是蹲在學生會辦公室外面……當氣槽因為三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而發出了不滿意的哼聲後,三人連忙各自抓了一塊麻將牌,小跑出了學生會,若是再耽誤一陣,誰知道氣槽會不會再想出什麼更刁難的懲罰措施。

   三人來到學生會辦公室外面貼著牆壁依次蹲好,雙腿分開,丸善斯基和魯道夫象征還好,只是短裙;千明代表不得不脫下褲子,任由其堆在一只腳上,然後在氣槽的目光中拉開自己的內褲,將麻將牌塞了進去。

   帶著幾分涼意的方形物體侵入溫熱的私密之地,三人各自發出了一聲呻吟。魯道夫象征還好,之前作弊的時候就塞過,當下是輕車熟路的含住了麻將牌;另外兩位則完全是依靠本能,丸善斯基的臀部緊繃,大腿也跟著緊繃了起來,似乎這樣就能更加有力的夾住麻將牌;千明代表也不逞多讓,臉上神色微變,就像是在忍受著什麼巨大痛苦一樣。

   氣槽則手持學生會辦公室內放置的教鞭,在三人身前走來走去,不時糾正三人不規則的動作——三人感覺自己雙腿分開的角度越來越大,雙手也在氣槽的進一步要求下,抱在腦袋後面。

   此時若是三人面前有一面落地鏡,必然會讓她們羞得體無完膚。三匹穿著決勝服,實力和榮譽兼備的馬娘雙腿大張,雙手抱頭,將胸部和胯下這兩塊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人視线中,簡直比巷口的站街女還要淫蕩。

   還沒一會兒,氣槽就聽到了一聲脆響,她低頭一看,丸善斯基的雙腿之間,一塊沾滿淫水的麻將牌正安靜躺在那里。

   “丸善斯基一次,加一張。”氣槽面無表情,她撿起地上的麻將,親手塞回了丸善斯基小穴內,隨後回屋又拿出來一塊,同樣塞了進去。

   似乎是看到丸善斯基露出,以為懲罰結束,放松下身體的魯道夫象征的麻將牌也一下子滑出來,氣槽毫不留情,同樣給她多加了一塊一起塞了進去。而魯道夫象征,這位曾經的“皇帝”,只能一臉苦笑的任由氣槽將麻將牌塞到自己的身體內,然後繼續努力夾緊它們。

   上午的學生會走廊顯得格外的安靜,大部分馬娘都在運動場,偶爾有少數閒暇的馬娘也不會隨便靠近學生會所在的樓層,這也讓蹲在地上的三人多少有些心理安慰。盡管如此,她們也不敢放松,畢竟夾住兩塊麻將牌對於三人來說都已經是接近極限了。

   當氣槽宣布懲罰告一段落的時候,三人不約而同的癱坐到了地上,小穴內的麻將牌劈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都站起來,這只是懲罰的一部分而已,現在我要統計誰掉的最多——”氣槽說罷,看了一眼癱坐著的丸善斯基,做為一名已經生育過的馬娘,丸善斯基在這個項目上的表現很是不盡人意,掉落的次數最多,同時也被塞入了更多。

   氣槽伸手去拉丸善斯基,卻發現她似乎有了些發情的征兆——多次塞入的麻將牌大概十激起了她的情欲,此時她正癱軟在地上,手指也不受控制的移向自己的雙腿之間。

   “看來丸善斯基同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甚至並引以為樂,那就不得不給她一些更深的教訓了。”氣槽示意魯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將丸善斯基拖到辦公室的隔間——那里面完完全全是情欲的世界,本來氣槽並不打算在這種情況下動用那個房間,但是丸善斯基已經發情到了這種地步,她也不用刻意去壓抑什麼了。

   魯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架著丸善斯基進入了辦公室的隔間,氣槽走在最後,在進入隔間之前還特意叮囑了目白多伯要是有人來務必把事情處理好,雖然她的語氣溫柔,但是見到了氣槽對待丸善斯基的手段之後,目白多伯面上猶帶恐懼地連連點頭,停下手中摸魚的事情坐到辦公桌後,擺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

   丸善斯基被兩人架到了木馬上,隨著她們逐漸放手,她的身體和木馬的接觸愈發密切,木馬上那條金屬棱條不偏不倚地卡在丸善斯基兩片陰唇中間,隨後她的雙手被拉到木馬的尾部銬住,大腿則被折疊成了v字形銬在木馬兩側,脖子上也被套上項圈,並且用繩索連接在了木馬前端。這樣的一套下來,丸善斯基就不得不艱難地把握住自身的平衡,脖子,手臂,前後雙穴,無論什麼姿勢都無法做到讓四個地方都避免痛苦。在這樣的刺激下,有些迷失於情欲的丸善斯基終於是清醒了過來。

   氣槽並不想聽她的辯解,親手拿著一個口球塞到了丸善斯基的嘴巴中,接著用力勒緊扎帶。碩大的口球幾乎要盡數塞入她的口腔,帶來的不適感幾乎令她干嘔。

   氣槽緩緩撫摸過牆上掛著的一排排道具,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騎在木馬上的丸善斯基,就像是在挑選刀具的屠夫。丸善斯基被她駭人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想要掙脫束縛,卻只會讓金屬棱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帶來更多痛苦。

   思索片刻,氣槽最後還是沒下太狠的手,只是選擇了一條散鞭,散鞭整體重量較輕,拿在手中用力揮動也只是帶起輕微的風聲,看上去頗為無害。

   氣槽緩步走向丸善斯基,魯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兩人在旁邊不知道該干什麼,只能低頭站在一旁,偷偷抬眼眼看氣槽如何懲罰丸善斯基。

   看著手持鞭子,逐漸逼近自己的氣槽,丸善斯基扭動得更加劇烈,她全然不顧金屬棱會如何蹂躪自己的小穴,以及脖子上的繩索是否會被扯到讓她難受的角度,此時拎著鞭子走向她的氣槽才是最為恐怖的存在。雖然是騎在木馬上,但是氣槽帶來的壓迫感卻令她宛若匍匐於地的低賤仆從,女帝的氣勢將她壓在那里,無處可逃。

   “啪!”一聲脆響,氣槽揮出第一下,這一下正好的擊中了丸善斯基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來幾道不是很明顯的痕跡。

   “唔!”丸善斯基吃疼,身子也為之一僵,小腹肉眼可見的緊縮了一下,就連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幾分。

   接下來兩鞭子更是精准的落到丸善斯基的胸部,將那對被衣物包裹的巨乳抽得上下晃動,看得魯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都下意識瞅了眼自己的胸部,接著她們就被氣槽命令去脫下丸善斯基的衣服。兩人立刻抬頭上前毫不留情的生拉硬扯,帶著些許報復心態,將丸善斯基上身的學生裝盡數撕成碎片,露出里面只穿著內衣的完美身軀。

   氣槽並不滿意,雙臂環抱的盯著三人沒有繼續動作。魯道夫象征算是反應夠快,她一把將丸善斯基的內衣扯到了胸部下面,將那對乳球頂得更加挺拔的同時也向大家展現了各種意義上的“乳浪”。

   千明代表看著魯道夫象征的動作,連忙去撕扯丸善斯基的內褲,輕松將其從肉體和金屬棱的縫隙中扯出,丟在一旁地面。

   看著木馬上被脫得干干淨淨的丸善斯基,氣槽作出得回應是連續兩下精准落到丸善斯基乳頭的鞭打。本來還算嬌小的乳頭遭到如此重擊後,慢慢的充血腫大,在少女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宛若鮮美的紅櫻桃一樣,而丸善斯基剛剛放松下來的身體也因為這兩下而再度繃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陰唇在金屬棱上摩擦了幾下,似乎這樣就能減輕痛苦一樣。

   接下來的兩鞭落在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魯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分別吃了一鞭子,倆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懲罰其實並未結束,但她們又不好意思自己綁自己,只能板正地立在那里,任由氣槽抽打。

   揮著鞭子打了一陣,氣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便再次轉身去架子上面挑選了起來。魯道夫象征兩人也是松了一口氣,長時間維持標准站立姿勢對於馬娘來說也不是什麼輕松的事情,更何況還要隨時准備應付氣槽的抽打。

   兩人還來不及慰問情況最慘的丸善斯基,氣槽就拿著一樣玩具轉過了身,兩個杯狀物體連接著一台機器,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一直被木馬和繩索折磨,還要被不斷鞭打的丸善斯基此時已經有些意識模糊,還以為氣槽是要電擊自己,拼盡全力進行毫無作用的掙扎,只不過她的動作看上去和”扭動“並無區別,氣槽甚至都不需要兩人的幫助,就能夠將榨乳器戴在她雙乳上。

   當氣槽按下榨乳器的開關後,丸善斯基不由覺得,相比起這個,電擊未必不能考慮一下……

   榨乳器邊緣的吸盤率先開始工作,它們的任務是給乳房底部按摩,為下一步的強行吸乳做好准備。這時候得丸善斯基感覺上是頗為舒服,吸盤的力度很合適,位置也頗對她的習慣。因此,當她意識到自己的乳尖開始沁乳的時候,為時已晚。近乎是純白色的乳滴在真空泵的吸力作用下出現在了乳頭頂端,隨後滑落到了杯狀物中,哪怕是處於完全隔絕的容器中,其余三人依舊有種聞到了母乳香味的感覺,自制力略差的千明代表甚至還舔了舔嘴唇,看起來想要湊上去吮吸品嘗一番。

   或許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即便孩子已經斷奶,丸善斯基依然能夠產出奶水,平時她壓抑的很好,但是只要稍加按摩,奶水還是會出現。

   榨乳器得第二階段啟動,真空氣泵開始抽出杯狀物內的空氣,丸善斯基只覺得剛才還是柔和按摩手段的榨乳器此時宛若一道禁錮在乳房根部的鐵箍一樣,勒的她生疼,而伴隨著吸力的加大,乳尖流淌出的奶水也更多。

   ”唔,唔,唔嗯嗯……“丸善斯基被口球堵住的嘴巴發出了呻吟聲,被強行榨乳的身體仿佛又被開發到了剛剛懷孕的時候,她開始渴望被玩弄,被更加用力的吮吸乳頭,被填滿……雖然一開始的榨乳有些困難,但是當再次完全打通後,奶水的流出已經變成了她快感的一部分。她甚至覺得榨乳器榨的太慢,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揉搓自己的乳房。

   眼看著杯狀物快要裝滿乳汁,氣槽打開了另一個連通閥,讓乳汁順著管道流淌到杯子中。第一杯接滿,卻並沒有立刻抬頭飲下,而是端著杯子站到了兩人身前,低聲問道:“不知二位,誰想先試試丸善斯基的奶水呢?”

   千明代表和魯道夫象征二人對視了一眼,雖然那奶香確實很誘人,但是被氣槽這樣端在手中……總感覺是什麼御賜毒酒之類的劇情。但現在不接肯定是不行得。於是乎,一直執著於證明自己比魯道夫象征強的千明代表率先舉手,拿到了那杯丸善斯基的乳汁,然後在氣槽“和善”的目光注視下,一飲而盡。

   奶水入口,最先帶來的並非是和正常的牛奶一樣的醇厚的香味,而是一種略有些清淡的口感,稍加回味,便會感受到一絲甘甜,直到全部咽下後,口腔中似乎還留有余香。

   喝完的千明代表下意識咂了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同時還不忘挑釁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魯道夫象征,

   正好第二杯馬奶已經產出,魯道夫象征以近乎搶的動作從氣槽手中拿到了那杯還帶著些許溫熱的液體,同樣的一飲而盡,接著就是和千明代表差不多的反應,回味無窮的咂了咂嘴。

   看著二人的反應,氣槽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味道,純粹是讓二人來嘗試一番。若是味道不好就是懲罰的一環,若是味道不錯,那她自然也可以喝上兩杯。看了二人的表現,氣槽也放心大膽的接了第三杯馬奶,然後喝了下去。

   “唔,唔唔嗯嗯,哦哦哦哦哦……”三人喝的盡興,卻是苦了騎在木馬上的丸善斯基。本來赤身裸體騎在木馬上就已經被刺激得很是敏感,這邊還要被榨乳,雙管齊下使得丸善斯基不知道已經高潮了多少次,下身似乎都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是機械地感覺到一股熱流,然後便是熟悉的短暫的無力感。

   她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自己的身體,若是稍微脆弱一點,高潮了兩三次就會無力癱軟的話,恐怕氣槽也不會再作弄她什麼。但是現在卻是無論如何高潮,自己的身體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恢復,迎接下一波刺激。雙乳產出的奶水也似乎是無窮無盡一樣,哪怕乳房根部已經被勒的青紫,也依舊在源源不斷的產出奶水,並且似乎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氣槽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在三人都喝的差不多後,氣槽取下了榨乳器。伴隨著束縛著乳根的裝置被拿下,丸善斯基的身體又一次迎來了一次高潮,乳頭也像是得到釋放一樣,一波奶水噴涌而出,打濕了房間內的地毯。一時間,整個房間內都彌漫著奶水的獨特香味。

   “會長,幫丸善斯基榨一杯她自己的奶水。”氣槽淡淡下令,自己順手攬過了千明代表,手掌搭在那對只有一層布料包裹的嬌小鴿乳上,輕輕撫摸,“下一次如果發現你藏牌的話,就直接像她這樣處罰,明白了嘛?”

   “明白了,副會長。”千明代表正色說道,她能夠感受到氣槽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認真,自己若不認真答復,她應該不會介意房間里面再多一個人騎在木馬上的。

   得到肯定回復的氣槽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給丸善斯基擠奶的魯道夫象征。只見這位冠軍馬娘在榨乳之前,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然後一手端著杯子,雙臂環過丸善斯基的身體,將杯子放到了一只乳頭下面,然後另一只手開始學著榨乳器的手法揉搓了起來。

   完全不同於榨乳器那無機物的感覺,魯道夫象征的手溫熱而有力,戴上了手套後則多了幾分布料的滑膩。如此一只手僅僅是在胸部游走,丸善斯基就覺得自己似乎又要迎來一波高潮,更何況是在擺弄自己已經被榨到極其敏感的乳頭呢?

   魯道夫象征毫不費力地讓丸善斯基的乳頭再次泌出乳汁,在快裝滿杯子的時候,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乳頭,強硬的掐斷了乳汁的流通。丸善斯基吃痛,被木馬持續折磨的下身再一次迎來了高潮,這一次高潮也耗盡了她的力氣,使她癱軟在了木馬上。

   魯道夫象征解下丸善斯基嘴巴里面的口球,掐著她的下頜將一杯乳汁全部灌了進去,一滴不剩。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經缺水的丸善斯基還來不及反應灌進嘴里的是什麼,喉嚨就不受控制地自動將其咽了下去。

   “自己奶水的味道如何,丸善斯基?”氣槽扔下剛剛被自己“教訓”過的千明代表,走到了木馬旁,伸手拍了拍丸善斯基那對因為戴了太長時間榨乳器而有些浮腫的雙乳。剛剛因為魯道夫象征的動作而被阻礙的奶水受到這番刺激後盡數噴灑而出,打濕了氣槽的衣物。

   “看來你還沒有長記性呢。”氣槽臉色微變,雖然她大可以去辦公室自帶的休息室更換衣物,但是丸善斯基這樣的舉動在她看來,就是徹頭徹尾的發情的征兆,本來想要放她下來的想法也已經消失,畢竟對於這種發情的母馬,她並不介意多給予一點“教訓”。

   口球再一次被塞到了丸善斯基的嘴中,雖然動作並不像上次一樣用力,但是丸善斯基卻能夠從氣槽的眼中看到一絲寒芒。那是被稱為“女帝”的她幾乎只在賽場上才會露出的眼神,看來自己今天是要迎來更加嚴重的懲罰了。

   出乎丸善斯基預料的是,氣槽僅僅是給她帶上了口球就帶著另外兩人走出來房間,只留下她一個人騎在木馬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人依舊沒有回來,房間的良好隔音性也讓丸善斯基無法聽到外面發生了什麼,耳畔只有排氣扇轉動的輕微蜂鳴。房間中還沒有什麼光源,三人在出去的時候順手關上了燈,此時丸善斯基的視野中就是一片漆黑。

   丸善斯基開始感到害怕,雖然理論上來說這房間中不會有別人的存在,特雷森學院也不會隨便放外人進來,但是面對著無邊的黑暗,丸善斯基依舊感到如芒在背,她試著動了動手臂,依舊是被束縛著,雙腿也是。若是沒有這些束縛,丸善斯基還有勇氣和自信面對危險,但是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塊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一樣,剖開洗淨了放在這里,甚至都沒有辦法掙扎,就連最基本的呼救,也因為口球的存在而無法實現。

   而事實上,三人組並非是故意將她扔在那里的。本來氣槽只是想讓她在那里關一兩個小時好好的反省,卻不知道為何三人一出去迎面而來的就是堆積如山的文件,訓練員和院長像是約好了一樣同時來到了學生會,等忙完了書面工作,送走院長和訓練員後,三人已經忘記了可憐的丸善斯基還被綁在木馬上的事情。

  

   丸善斯基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面對著無盡的黑暗,時間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尤其是伴隨著騎在木馬上時間的增加,金屬棱帶來的痛感愈發明顯,一開始是疼,然後是麻了,接著就是更疼……就像是個輪回,

   當她聽到房間門打開的聲音的時候,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用力的掙扎了起來,生怕對方意識不到房間中有人而離開。

   來著打開了電源開關,驟然亮起的燈光讓丸善斯基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隨後她便看清了來人的樣子——有著一頭柔順棕發的,因為看到了某些奇怪景象而呆立在原地的藍瞳馬娘。

   草上飛此時心中也有些懵逼,她只是因為有些事要找學生會的確認而特意早點來到了辦公室,發現門沒鎖後就推門進來了,之後因為聞到了類似奶香的味道,以為是早起來學生會的哪位馬娘帶了早餐來吃,循著味道過來卻目睹到丸善斯基赤身裸體被束縛在木馬上的景象。

   丸善斯基在認出是草上飛後也暗自松了口氣,要是進來的是黃金船之類的,恐怕自己這副丟人模樣第二天就會傳遍整個特雷森學院,到時候自己就是真的社會性死亡了。卻沒有發現,草上飛看著她的眼神逐漸有些不對勁。

   草上飛緩步走向丸善斯基,不著痕跡的將手伸到裙下,扯開了內褲邊緣的系帶。原本被束縛的某些東西迅速膨脹,好在有裙擺的遮擋,一時看不出什麼破綻。

   丸善斯基感覺到自己身體於木馬之間的連接被打開了,手臂和腿都獲得了一定的活動空間。可是草上飛並沒有繼續解開束縛,而是抓著她的脖子將她拖到地上,接著將她帶到了外面的辦公室。

   丸善斯基的腦袋有些發懵,她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草上飛要把全身赤裸並且還被拘束著的她扔到辦公桌上,眼角卻瞥到了草上飛脫下自己的裙子,露出一根完全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的巨物。

   ?

   “抱歉了。”僅僅是簡單的一句話,草上飛強行分開了丸善斯基的雙腿,然後插了進去。由於被放置了一夜的原因,此時丸善斯基的小穴可謂是洪水泛濫,不用潤滑就能毫無阻礙的插進去,哪怕是草上飛那根超乎常規規格的巨物也是。而丸善斯基只感覺一根粗又硬的家伙插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大小遠遠不是麻將牌能夠相提並論的,同時帶了的痛苦也遠超過木馬上的金屬棱。即便淫水充足,丸善斯基的穴道沒有感受到太強的撕裂感,這也使得草上飛雖然插了進去,但是帶來的反饋卻不盡人意。

   於是她拿下了丸善斯基的口球,還不待她求饒,就雙手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

   “咕嗯!唔唔唔……”頸部被勒緊帶來的刺激讓丸善斯基的雙眼翻白,下身的小穴也不由得收緊了些許,勉強達到了讓草上飛滿意的程度;接著她將那巨物抽出來了些許,又一口氣捅了進去,這一下捅得丸善斯基感覺自己得髒器都被弄得錯亂,她想要咳嗽,卻又因為脖頸被卡住而只能憋在喉中。若不是四肢都處於被束縛的狀態,恐怕免不了一番抽搐。不過草上飛倒是很享受這樣的過程,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將丸善斯基頂得臉色青紫,配合著手上用力,卡住丸善斯基的呼吸來讓她得更多的快感。

   光是下身的快感似乎還不能讓她盡興,草上飛又盯上了丸善斯基的嘴巴。將巨物從小穴中拔出,就在丸善斯基以為可以得到短暫的歇息,大張著嘴巴喘氣的時候,巨物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她的口腔中,並且直接頂到她的喉嚨。即使是這樣,也還有差不多二分之一的長度留在外面……

   “嘔,唔唔,唔嗯……”丸善斯基只覺得自己的口腔幾乎要被撐壞,臉頰的皮膚也被撐開到了極致,同時眼角也因為受到的刺激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將精致的俏臉被弄得一塌糊塗。

   當草上飛將巨物從丸善斯基口中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但是這毫不影響草上飛將那還沒有射精的巨物再次插回到她的小穴中。那被強行撐開的小穴甚至都無法恢復到原來的形狀,就再一次被狂暴轟入,這一次次的力度之大,甚至能夠在丸善斯基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到巨物的輪廓。而草上飛卡住丸善斯基脖頸的手也更加的用力,那對飽滿的酥胸隨動作上下起伏,丸善斯基卻連維持基本生命跡象的呼吸都感到難以繼續。

   辦公室門口出現了腳步聲。這在幾乎再次陷入絕望的丸善斯基聽來簡直宛如天籟。只是在推門聲之後,卻沒有腳步聲進來。

   是星雲天空。

   這位一向慢悠悠的馬娘看著辦公室內被束縛四肢的丸善斯基,以及和她貼合在一起的草上飛,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自己一開始來辦公室的目的是什麼,而正處於興奮狀態下的草上飛自然不會在意多一個旁觀者,繼續用和平時表現完全不同的大力抽插進出著丸善斯基的身體。

   忙碌的早上當然不會只有一位馬娘來到學生會辦公室,琵琶晨光在看到星雲天空站在學生會門口呆立不動的時候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件,急匆匆跑過來才發現,原來使兩名馬娘在進行著“交合”——她的臉色迅速變得酡紅,接著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這一聲甚至讓在食堂干飯的小栗帽放下了筷子,看向學生會辦公室的方向。

   當丸善斯基聽到那一聲尖叫,以及門外逐漸嘈雜起來的人群時,她知道,自己確實要社會性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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