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腦洞,隨筆與莫名其妙

第4章 關於百合姐妹叛出宗門背後原因令人暖心這件小事

  連雪山玉池峰,天人宗。

   每日卯時,乃是弟子們行早課之時。此時的練功房內,早已聚集了數十名豆蔻少女,俱是光著身子,或盤膝而坐,或側臥仰躺,美目緊閉香腮暈紅各自運功練氣。

   只見在少女們如玉的肌膚上,有著一抹青色的流光如游魚般靈動游走,仔細看去,卻是一根青玉雕做的男子陽具,這些玉雕約有一尺長短寸許粗細,雕工精致活靈活現,柱身上的猙獰青筋,冠狀溝處的皮褶系帶,菇頭頂端的馬眼一應俱全。

   每根玉雕之間甚至還有著細微的差別,或是粗細長短不一,或是有的挺直有的略帶弧度,又或是那冠蓋碩大無比,有如一朵膨脹的蘑菇,就如同這玉器雕刻時,特意針對每名少女的不同喜好做出了區分一般。

   而這些玉雕,正是攪得少女們氣喘吁吁玉靨羞紅的罪魁禍首了。這些造型淫穢無比的玉器裹著青色靈光,就像是那根部之後有著生人在操控一般,靈活無比貼著少女們的赤裸肌膚滑來滑去,不時的在那些羞人之處停下,壓在酥乳頂端的敏感乳珠上碾壓攪動,挑開水潤櫻唇探入小嘴中戳弄一番,更有甚者直直侵入那雪白股間,被那白皙雪膩的雙腿夾在根部,進進出出著用凹凸不平的柱身剮蹭那桃源門扉,不時便將少女的股間挑逗得濡濕一片,玉柱上也已是水光淋淋頗為耀眼。

   事實上,這些看似在褻玩少女們的玉器,本質上卻是天人宗明珏一脈正經的修行法器。需知:天生萬物,萬物有靈,故花草樹木頑石美玉,皆可聚靈、蘊靈、通靈,乃至最後開靈化妖,從此脫得樊籠得自由。然而天生有靈,自詡為萬靈之首的人類,卻對天地間無處不在的氤氳靈氣毫無辦法,無論是呼吸吐納,還是搬運氣血打熬體魄,都無法撼動那看不見摸不著,但又真實存在的靈氣一絲一毫。

   但既是萬靈之首,又怎會如此甘心。最終,一代代的摸索開拓流傳下來,又經過無數能人賢者改進優化的修煉方法傳遍天下,既無御靈之能,那便食靈之物。每日進補靈谷靈水,吞食草木丹藥,獵殺那些有呼風喚雨之能的強大妖獸。或者干脆挑選一處靈脈寶地,日日與那些有靈之物為伴,衣食住行皆不離身,而這正是天人宗明珏一脈的修行之法。

   而這麼正經的修行法,最後卻演變成這種,仿若凡間那些勾欄妓寨里調教青澀娼妓的淫穢場景,卻全是因這天人宗的開派祖師凌月清。

   據傳這凌祖師最初也不過是一風塵女子出身,這種不潔之身本應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得道成仙,然而有一日凌月清從一恩客處得到一塊破碎玉牌,竟是從中悟出一篇修行典籍。正所謂“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余”,自此凌月清依舊棲身於青樓之中,只是日日接客時不忘行那采陽補陰煉氣之法,直到有朝一日功成圓滿,於床笫之間白日飛升而去,倒是從此留下了好一段佳話,與無數“仙子思塵,游戲人間”的逸聞趣事。

   之後,凌仙子游歷天下九州想要尋一處風水靈地棲身,一路上結識無數英雄豪傑才子佳人,留下不少風流軼事自是不提。待凌月清尋到這連雪山時,跟隨她一同前來開宗立派的弟子門人已有數十余人,俱是俊男美女青年俊傑。以“天”“人”之道為名,開辟而成的天人宗從此也分做了“明珏”“花間”兩脈,雖然遵循祖訓,宗主一職從來都是從明珏一脈中挑選而出,但倘若兩脈之間實力差距過大互有不睦,當任宗主也只得徒有宗主之名,卻無一人執掌兩脈的宗主之實。

   言歸正傳,自從大夏垂拱元年起,便有流言“人皇失德,天地厭之”,自此天下狼煙四起,隱隱有亂世將臨之兆。盡管在依舊忠於大夏的能臣武將,與各地有識之士攜手下,大夏終得以綿延至今。

   可於今四百五十余年,已是紹興七年,亂世雖未至,天地間卻靈氣漸隱大道絕跡,“御劍乘風起,出入青冥間”已是神話傳說,如今的修士能飛劍百步一葦渡江,便已是天下少有敵手的大能,可偏偏妖魔之眾卻如同得天助之一般,往往修為進展神速,並對凡人修士皆抱有敵意,時不時便有妖魔下山禍亂人間的傳聞。

   在游歷途中,凌月清也曾與妖魔交手,雖然仗著修為優勢少無敗績,但感之凡人修行越發艱難的凌月清集百家之長,為天人宗創出了“明珏”“花間”兩脈功法後,為了應對天地間的靈氣低潮,與靈物日益稀少之景,凌月清又親身改良功法,最後讓天人宗兩脈的根本修法擁有了能無視根骨資質的恐怖功效,除非是對靈氣完全無感的絕靈之體,否則一旦踏上修行之路,跨過築基天關,日後就是一片坦途。至於這些靠催動情欲來牽引靈氣的修行法器,與春意盎然的修行場面,都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小缺陷罷了。

  

   在一眾修行著的少女們之間,有著一名風韻妖嬈的美婦人穿梭其中。她左手持著一柄白玉杖右手握著一條短鞭,面色漠然的四處游走巡視著,仿佛一名身處於考場之上的監考官,周身這些光溜溜的少女們不過是在奮筆疾書的考生,那些夾雜在粗重喘息中的婉轉呻吟聲也不過是筆尖劃過紙張上的嘈雜之音。

   但一旦察覺到有少女已經把持不住,將要在行功時被那青玉陽具玩弄到泄出元陰,美婦就會瞬息趕到,毫不留情的揮杖將那玉雕打落,再一鞭抽在少女身上裸露的敏感之處,血色的鞭痕帶著響亮的“啪”聲,不是落在少女堅挺酥胸,就是白嫩大腿之上。往往一鞭揮下後,其他少女們聽聞到那忍耐不住的痛呼聲,布滿香汗的小臉上迷人紅暈也會消散些許。

   “辰時已至,各弟子收功!”

   嫵媚又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傳遍了整座練功室,隨著美婦人手中玉杖用力一頓,那些飛舞著的青玉陽具頓時靈光盡失,化作普通器具般掉落在地,而閉目修行的少女們也紛紛如釋重負——有些則是戀戀不舍的停下了修行。

   既然進食飲水,吃飽穿暖,再美美的睡上一覺這種必需的生理需求都會給人帶來愉悅之情,那吸納靈氣運轉功法,足以讓生命本質躍升的修行之事,自然會帶來更加強烈的本能歡愉。更別說天人宗這種通過勾動人體本能情欲,來放大靈感牽引靈氣入體的修行之法,但凡體驗過後,都會覺得人世間一切美妙之事都不如此耶。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天人宗的功法自然也不是完美無缺,如果修煉之時做不到持守本心,反而主弱仆強心神失守,輕則泄出元陰修為大退,重則根基受損為欲所困,淪落到自甘為人爐鼎以求雙修的境地,甚至棄道入魔一心行那采補之事,而忘了究竟是為何修行。

   因此,這些萌新弟子修行之時,宗內都會安排教習乃至長老前來看護,一方面能防止發生元陰失守之事,一方面,也能隨時盯著少女們的修行進度,給予一些修行路上的指點,或者愛才心起時直接將看上的少女收入門中。

   當前值守的這名美婦人,就是一名梁姓的明珏一脈長老。准確來說,這一屆的明珏派弟子直到跨過築基天關之前,都由她與數名教習負責看護。

   梁樂依收好短鞭玉杖,靠在練功室的大門旁等待少女們收拾好身體與法器。少女們先是齊齊聚到練功房一旁的玉池邊,拿著錦帕絲巾擦拭干淨身上沾染的晶瑩水跡,期間自然鶯鶯燕燕打鬧一番。然後再拿起同樣擦拭干淨的青玉法器,這時就體現出少女們各自的功力差別來,功力深厚的只是手指捻動,那尺長的玉雕便隨心變短縮小,而功力不足的,則需要唇舌侍奉一番,青玉法器才心甘情願的縮小下來。

   天人宗的功法修行時要靠著特制的法器來牽引靈氣,初始功力不足時,只可用手足掌心之處與法器接觸,直到功力漸長修為提升,才可一步步的用敏感之處觸碰到法器,最終能用身體來吞吐法器吸納靈氣,才有望跨越築基天關。理所當然的,為了讓身體早日習慣與玉雕法器接觸,就算日常時也要貼身攜帶好法器才行,而這正是少女們接下來要做的收功環節的最後一步。

   尺長寸粗的青玉陽具最終縮小到只有少女們的手指粗細長短,然後便是香艷無比的一幕,依舊赤裸著的少女們紛紛紅著小臉,彎下纖腰分開雪腿翹起玉臀,一手捏著玉雕法器一手掰開彈軟臀瓣,扭扭捏捏大大方方不情不願略帶期待的——將捏在指尖里的青玉雕對准臀瓣兒之間的粉色雛菊,堅硬又柔軟,還帶著舒適暖意的青色玉雕穩穩當當的撐開粉嫩嬌小的後庭菊穴,受到刺激的嬌嫩菊穴蠕動著縮緊,緊緊的夾住青玉法器,直到將玉雕全數吞入,就連玉雕尾部閃爍的青色熒光也沒入了後庭之中。

   嬌軀赤裸的少女們一起撅著小屁股,親手捏著青玉雕作的小號陽具塞入自己的羞人菊穴之中,期間有的少女一時心神散亂,沒能控制住青玉法器的大小,被突然脹大了一截的法器給撐開了自己的嬌小屁眼兒,捂著小屁股面紅耳赤的狼狽模樣又引起了一陣呻吟嬌笑之聲。只可惜有幸欣賞到這幕淫靡荒唐美景的,除了少女們自己外,也只有身為明珏一脈長老的梁樂依了。

   終於,收功的步驟全部完成,臉蛋又紅潤起來的少女們紛紛散開,取出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只是動作不免變得小心翼翼了幾分。而這衣物,卻又有幾分說法。

   或許是為了激起弟子們的好勝心,又或許是為了保持少女們應有的純情羞澀,宗門發放給這些尚未築基弟子的服裝,是按照修為進展來分配的。

   修為高深功力進展神速者,衣裙鞋襪應有盡有;其次者,衣著不免要單薄短小幾分;再次者,就只能用白布綢緞在胸前腰間裹上兩圈,用以遮體了;而功力最末者,就只被允許穿著鞋襪,以便在這寒峭山峰上護住嬌嫩玉足,至於身體其他部位,就只得愛莫能助了。

   當然,無論修為高低者,褻褲肚兜一律沒有,而這宗門內,除了花間派的男弟子外,也不乏眾多無法邁入修行之路,但甘願為宗門付出勞力換取庇護的仆從,其中男男女女年齡各異。若是不想離開練功房後,要靠著雙手遮胸捂穴的度過一整天,那修行上就不得有怠惰之心,但是若一味埋頭猛進失了分寸,那就是得不償失了,其中微妙自是難言。

   梁樂依依靠在門邊,冷眼看著一眾扭動著小屁股的赤裸少女們撿起衣裳穿戴起來,突然出聲道:“兩個白家丫頭,別急著穿衣,等一會兒,我有要事要找你們。”

   聞言,人群中兩個年齡相仿,相貌也別無二致,只是一頭青絲的長短,身材與神態也略有些差異的兩名少女停下手中的動作,面帶不解的齊齊望向梁樂依

   這兩名少女正是被梁樂依叫住的白家姐妹,她們腳邊的衣物也是少女們中最多最精致的,顯然,這對姐妹的修為也是這屆弟子中排名最前列的。因此,周圍那些少女們都將羨慕的眼神投向了這對姐妹,在她們看來,梁長老突然留下白家姐妹二人,不是要指點她們一番,那就是要收她們二人做弟子了。

   隨著少女們穿戴完畢,最後離開的弟子恭敬的合上房門,梁樂依臉上的神色徹底的陰沉下來,她面無表情的大步走向依舊赤裸著的姐妹二人,豐滿的胸脯隨著步伐劇烈的上下抖動——其實是氣的,那條短鞭也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她手上:“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好大的膽子!”

   姐妹二人中,身材略高一些神色也較為冷淡——但實際上是妹妹一方的白霖稍稍向前邁步,將和自己比起來,要嬌小些許的姐姐白燚擋在身後,然後一言不發的與梁樂依的胸前雙峰大眼瞪小眼——實在是身高差距過甚,而她身後的姐姐白燚則是裝出被嚇到的樣子,小臉上一副好怕怕的嬌俏模樣軟聲道:“怎,怎麼了梁姐姐,燚兒和霖兒是哪里做錯了事,惹您生氣了嗎?姐姐您要打要罰我們受著便是,只是小心別氣壞了身子,那才是我們的罪過。”

   面對這一個悶葫蘆,一個嬉皮笑臉的姐妹,梁樂依有火發不出,有心想要先抽上她們幾鞭子,但看著這對姐妹花光溜溜白生生擠在一起的完美嬌軀,又有些下不了手。

   畢竟雖然天人宗的功法不要求根骨資質,但終歸資質優秀的修行路上也要更平坦幾分,而這對姐妹不僅根骨資質俱是絕佳,相貌身材也是這屆弟子中最上等的,就連與明珏派的功法適應度也似乎比旁人要優秀許多,在用法器練功修行時,偶爾露出的誘人媚態就連梁樂依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更別提還是雙份的誘惑了,如無意外的話,這對姐妹將來必定是梁樂依的親傳弟子,只是可惜現在卻……

   “唉……”梁樂依幾次想要先動手懲戒她們一番,但望到擋住自己姐姐身前的白霖,故作堅強的少女嬌軀打顫小手緊握,但又不敢看向自己的低頭模樣,與她身後的白燚咬住下唇,好看的大眼睛里已經帶上了點點淚滴滿是哀求之色,最終也只得長嘆一聲,把一開始准備的懲戒改為了一番說教,“從見到你們姐妹起,我就看出來了,你們姐妹之間的關系一點兒也不單純。”

   “別做出這麼驚訝的樣子,太假了。”梁樂依一時有些好笑,俏臉上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笑意,更是抬手在兩個裝模作樣的丫頭額上點了一下,然後才驚覺自己是在訓斥她們,連忙又板起臉來正色道,“我們明珏一脈,雖然入道時的修行法器,是取自男子陽具之形,日後行那天人之事采陽補陰煉氣時,也無需忌諱肉欲,懼怕元陰被染有損修為,但也同樣不禁磨鏡之癖,就算是女女行那歡好之事,也一樣可以天人之法修行,但是……”

   望著被戳破小秘密,低著小腦袋面色紅潤,雙手卻十指相扣握在一起的姐妹二人,梁樂依不禁搖了搖頭,又是長嘆一聲繼續說道:“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如此急躁,還未跨過築基天關,竟然就敢讓對方破了自己身子!”

   “梁姐姐,你,你怎麼知……”

   “我還能不知道?!”梁樂依這次是真的生氣起來,直起蔥白玉指將姐妹二人戳得連連向後仰頭,神色語氣也越發嚴厲:“你們好大的膽子!尚未築基就敢破身,還行了雙修之法讓自己體內混進對方的元陰之氣,這個月月初早課時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就等你們二人自覺來向我坦白,可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硬是一直隱瞞到現在,難道以為能就這麼糊弄過去不成?還有三天就是門派大比,到時候宗主長老和花間派那些娘娘腔都會前來觀禮,你們以為你們瞞得過去誰?”

   瞧著姐妹二人小臉煞白,一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錯終於害怕起來的可憐模樣,梁樂依忍不住又是一陣心軟,但一想到花間派那幫斤斤計較的娘娘腔陰陽怪氣的樣子,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弟子築基前不得泄漏元陰破身的門規,又硬起口氣繼續恫嚇:“虛凰假鳳之事算不了什麼,但是築基前破身可是大罪,到時候宗主怪罪下來,輕則廢掉你們修為貶為爐鼎,重則罰你們去花間派那邊,去做那活人法器,供那些娘娘腔日夜采補修行……”

   “那、那可怎麼辦呀——”

   似乎被梁樂依的恐嚇言辭給嚇住,白燚小臉上已然是泫然欲泣,小手按在白霖的赤裸雪背上,壓著自家妹妹和自己一起彎下腰去,那塞著青玉法器的小屁股撅起後還在不安分的輕輕扭動著,搭配著這對姐妹花楚楚可憐的軟語求饒,明明是一副畏於責罰而求情的模樣,卻猶然一股讓人忍不住心頭燥熱的驚人媚態:“我們,我們也只是一時情不自禁忍耐不住,才、才做了那事,哪知竟犯了門規……嗚嗚嗚嗚求姐姐出個主意,救救燚兒霖兒吧。”

   滿意的欣賞了一番這對一個性情如冰冷淡,一個性情如火靈動的姐妹小妖精齊齊彎下腰肢翹起雪白小屁股,對自己服軟求饒的可憐可愛可咳咳咳的絕美景象,梁樂依自覺已經唬住了二人,臉色這才緩和起來。

   事實上,她剛才所說的那些禁忌門規,到真不是在單純的恐嚇白燚白霖這對姐妹,可以說句句屬實——只不過有些沒說而已,比如對於天資優秀的弟子總是會有的優待,以及這對姐妹雖然身上混入了對方的元陰之氣,但兩人本就是同胞姐妹,對修行卻無妨礙,反而積攢的情欲發泄後修為猛增,眼看不久便能順利跨越築基天關。對於這種情況,就算宗主想要重罰,也會有愛才的長老攔下求情,花間派那幫陰陽人也不會不識好歹的添油加醋,頂多嘴上損兩句,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了之罷了。

   但是,梁樂依自己可不樂意見到這種局面,畢竟她心里早已把這姐妹二人內定成了自己的弟子,平日里不僅多有照顧,就是對二人的態度也與其他弟子截然不同。對她來說,就是自己的親親好徒弟在犯下錯事後,居然不知道找自己這個長輩求助,而是妄想瞞天過海,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再說了,不就是磨鏡之癖嘛,要是怕把持不住道心虧損修為,自己這個師父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代為咳咳咳咳……總之,梁樂依之所以要夸大其詞,也不過是想要作弄作弄她們,發泄一下平時得端著架子,不能主動和自己內定的姐妹花徒弟親熱親熱積蓄下來的郁氣,再借此小懲大誡一番,讓這對姐妹知道,以後再犯了錯事得主動找長輩,可不能再藏著瞞著了。

   既要給她們留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又不能影響到修行,最好還得讓她們得到些好處,能感受到自己這個師父的諄諄教誨與溫暖愛心,在挑選懲罰方式上,梁樂依也是好生苦惱了一段時間。最終,她自認為給這對姐妹准備了一個,恰到好處的懲罰。

   “好了,抬起頭來吧,在這麼撅著我可要打你們屁股了。”梁樂依拍了拍手,示意白燚白霖站直身子,她背著雙手,倨傲的揚起光潔下巴,胸前的豐滿胸脯也隨之挺起,幾乎要將她的胸口衣裳給撐裂,故作正經道,“你們兩個小丫頭,現在可知道錯了?”

   “嚶嚶嚶燚兒知錯了~~~”“弟子……霖兒也知錯了——”

   從梁樂依的聲音里聽出來,自己與妹妹/姐姐將會被放過一馬,兩人依言直起身子,白嫩臉蛋上眼眶都紅了一圈,水潤的明眸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仰著小臉望向梁樂依。

   “哼,這才像樣。可得記住了,下不為例。”梁樂依還是有些沒忍住,伸出手來在白燚白霖臉蛋上各自揉了一下,觸手滑膩彈軟的美妙手感讓她忍不住搓搓指尖,就著姐妹兩人的嬌媚姿態又欣賞了一番,才帶著一臉神秘的笑容說道,“不過——犯了門規,不可不罰,至於你們二人的懲罰嘛,就是這個了~”

   隨著一聲輕響,梁樂依大袖一揮,卻是從袖子里甩出了兩名裸男。

   “咿呀——霖兒不許看,小心被髒了眼睛!”“誒誒誒??”

   “咳咳咳咳!”梁樂依重重的咳嗽幾聲,提醒眼前開始打鬧起來的歡脫姐妹自己可還沒走呢,而且捂眼就捂眼,臉蛋湊這麼近作甚?手怎麼就挪到腰上了,怎麼大腿都夾到一起了?誒誒誒你們居然還親上了?給我分開!

   梁樂依感覺自己無形中就被秀了一臉,而被練功室內突然降低的溫度刺激到,還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的白燚白霖二人也迤迤然的分開來,只是從櫻紅唇瓣間拉出的晶瑩銀絲,還牽在一起握住的小手,都讓梁樂依眉頭直跳,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對姐妹按倒在地——然後用玉杖抽上那小屁股二十來下。

   哼,等著吧,待會兒有你們好受的。

   恨恨地磨了磨牙,梁樂依一指向那兩名被她從袖中甩出的男子,除了頭上戴著面罩外全身赤裸,胯下那物碩大無比,就算和那青玉雕法器都可堪一比,雖然看不見相貌,但從那高大健壯又健美勻稱的體魄也能看出,必是兩名英武不凡的俊俏男兒。

   “這兩名上好的爐鼎,可是為師……咳本長老親自下山為你們尋來的,就是為了這事兒准備的。”

   瞧見了這對百合姐妹臉上的神色終於不淡定起來,梁樂依頗有些得意的背起雙手,悠悠然解釋道:“這就是給你們准備的懲罰,既然提前破了身子,那索性將錯就錯,借著此時機用這爐鼎采陽補陰一番便是。等門派大比上宗主問起來,就說是本長老愛才心切,提前給你們准備了爐鼎習那雙修之法就是,你們姐妹本來修為就是這屆弟子中最高的,這三天再好好的修行采補一番,大比時修為必然能再上一層樓,到時候自然不會有人追究你們破身之事了,就算有,為師、本長老給你們接下便是。好了,不用我再多言了吧,各自選一個中意的快快乘上去,等陽物入體便運轉天人雙修之法行功起來,有我在此為你們護法呢。”

   “嗯……既然如此,JOJO我不做……不對,應該是,粱姐姐,燚兒不做天人宗弟子了!”

   “誒誒誒?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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