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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飽食俾斯麥姐妹蓋飯的快樂

  自從上次公開亮相以來,鐵血眾人的活躍程度上了幾個台階,每天都在用各種辦法和指揮官接觸。

  指揮官也投桃報李,親親摟摟抱抱,該給的一個沒少。只是更多時候,他還是膩在腓特烈的別墅里醉生夢死,過著荒淫無道的生活。

  不過再好吃的飯菜有時也會想著換換口味,心里盤算著要去好好寵愛哪位姑娘一番,要不要去下咖啡廳,好像埃吉爾…可下身的點點刺痛讓他震了一下。

  “干什麼,突然咬我?”

  指揮官輕戳胡滕的鼓起來的俏臉,雖然說他還惡趣味的把胡滕的丟臉視頻放到了港區juus上,讓港區的大家都能好好欣賞他的英姿而被胡滕臭臉相待了好幾天。

  可每天都被灌成泡芙,露出阿黑顏拍照繼續上傳後,胡滕也是自暴自棄的破罐子破摔了,所以她這又是怎麼了?

  “嗯~可能是對你這麼久了還不射不滿吧,畢竟昨晚少了一次的胡滕可是指望著今早補回來。”

  脫得赤條條的歐根整個人都倚著指揮官,青蔥玉指輕撫他的胸腹,時不時還吻一吻他的鎖骨,留下個深色的吻痕。

  “哦?是這樣嗎,小姨?”

  左手在玩弄著歐根早已漲大的陰蒂,右手輕捏胡滕俏臉,示意其說話。

  略顯艱難地吐出肉棒,晶瑩的絲线連接著被套弄得亮晶晶的肉棒和嬌艷紅唇,顯得無比誘惑和淫蕩。

  “不是,是你在想別的女人,所以我才咬你。”

  胡滕白了指揮官一眼,冷漠的表情表達著對指揮官的嫌棄。

  “我那是在工作,你懂什麼!”

  無法忍受對自己的汙蔑,指揮官決定采用物理方式來讓胡滕閉嘴。

  按著胡滕後腦勺猛的向下,一下子吞盡整根肉棒,讓龜頭在溫暖狹窄的喉穴里跳動,指揮官的心情才平緩下來。

  “嗯…嗯咳…咳呼…”

  突然被深喉就是胡滕也受不了,連著嗆了幾下後,才翻著白眼,粉拳輕輕錘了指揮官幾下以示不滿。

  感覺到蜜穴已經探進來兩根手指,陰蒂也被更高頻率的玩弄,歐根也含住了指揮官耳朵,沿著耳廓舔舐吮吸,期待著一會的愛撫。

  “我的孩子,飯菜快要做好了,你們結束了嗎?”

  從廚房里走出來的腓特烈是裸體圍裙的打扮,對大片春光裸露也毫不介意,畢竟都是為了取悅指揮官。

  哪怕是指揮官突然興起要花車巡港,要和她在花車上大do特do,腓特烈也只會百分百寵溺他。

  甚至還會再拉上幾個人,以免指揮官玩得不夠盡興。

  “還沒,麻麻,我渴了。”

  腓特烈只是寵溺一笑,指揮官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已,她巴不得指揮官依賴著她給天天這樣養著。

  走到指揮官身前,腓特烈撩起了圍裙下擺,玉指捏住陰阜上的創可貼,慢慢掀起一角。

  這種由明石特制的創可貼方便好用,對液體的阻絕效果一流。

  也是因為這樣,腓特烈的母乳才能在她的蜜穴里孕養,和愛液充分混合後,才能為她最愛的指揮官提供特供版腓特烈風味母乳。

  奶白的乳液伴隨著腓特烈癟下去的小腹飛出,一滴不漏的流入指揮官嘴里。

  直到指揮官伸了伸手,腓特烈才慢慢貼回創可貼,等著指揮官隨時飲用。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也打斷不了攪成一團的幾人,倒是還沒完全加入戰場的腓特烈又站起了身,扭著婀娜步態,給來客開了門。

  “俾斯麥,你怎麼來了?”

  腓特烈有些驚訝,雖然俾斯麥早早就由指揮官戴上了誓約之戒,是港區眾多姐妹的羨慕對象。

  可她對感情的表達能力堪稱災難,就算因為指揮官前些日子的幫助而獲得了新的力量,更凌厲的氣質看著也怕是難有什麼改變。

  “我是來找指揮官的,有些事情想請他幫忙。”

  俾斯麥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顛鸞倒鳳的三人,俏臉稍紅,又恢復平靜的走了過去。

  “麥麥?你怎麼來了,是來加入我們的?”

  對於俾斯麥這樣的元老級老婆,深知她性格的指揮官也挺好奇她我怎麼來的,哪怕平常都是自己叫了她才來,現在主動就反常了。

  “我是來感謝指…老公之前對我的幫助,讓我有了更強的力量。還有…還有…”

  雖然早早就是婚艦,可在他人面前用愛稱來叫指揮官,俾斯麥還是很不好意思。

  “還有什麼?”

  好奇的指揮官盯著欲言又止的俾斯麥,連一直玩弄著的陰蒂都只是輕搓了一下就放下,轉而握住了歐根的蜜臀開始揉捏。

  一下子少了指揮官的無上愛撫,歐根就算是老情人也有片刻的不適應,正是這點不適應,讓她對上了胡滕的視线,頓時就計上心來。

  一直在努力侍奉著指揮官的胡滕已經累得嘴巴發酸,而挨肏了這麼多天的她也知道指揮官極限在哪。

  可因為壞心眼的指揮官偏要按著她腦袋深喉,胡滕一直沒有機會,加上俾斯麥一來,指揮官的注意力就全在新人身上,那麼被冷落了的胡滕可要用行動告訴指揮官,她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我的妹妹提爾比茨,現在我和她還是不知道怎麼像正常姐妹那樣相處,所以我想老公能幫幫我。”

  “和妹妹好好相處啊,沒問題,我…嘶…”

  指揮官話還沒說完,就猛吸了一口涼氣,手臂下意識放松,低頭一看,便是胡滕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早就悄悄調換體位的歐根吐出剛剛吮吸了一下的陰囊,滿頭於指揮官股間,細嗅了一下他的濃郁氣味,就吻住了指揮官的菊穴,輕輕吮吸起來。

  而胡滕也抓住指揮官失神的瞬間,飛快吐出肉棒,吻住發紅的龜頭,對著馬眼重重吮吸了起來。

  終日打雁反被雁啄眼,被兩面夾擊的的指揮官只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來了,飄飄欲仙的整個人都松了下來。

  胡滕的辛勤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滾燙的精液泉涌般噴出,澆灌著胡滕嘴里的每一處,順著咽喉而下,溫暖著胡滕的全副心身。

  白濁的精液哪怕是胡滕俏臉鼓圓了都來不及喝完,黏膩腥臭的精液已經在她嘴角和瓊鼻留下了一道道荒唐的軌跡。

  若不是腓特烈眼疾手快的遞過只啤酒杯,胡滕今晚就要被指揮官以浪費為由的只能看不能吃了。

  “麥麥啊,雖然是夫妻,可我去勸提子,也是費心費力的啊~”

  “我一定不會讓老公白忙活,無論是變裝還是角色扮演,我都可以的。”

  “那是必須的,來,麥麥,先按著這張圖片上來做。”

  俾斯麥看著指揮官遞過來的圖片,上面的人是加賀嗎?這樣脫光衣服還擺整齊的士下座…真不愧是指揮官。

  畢竟是有求於人,而且在看到指揮官的那一刻,俾斯麥積攢了很久的欲望也在燃燒,乖巧地脫起了衣服。

  “你,去,把我們昨晚的小玩具和戰利品都拿來。”

  臉上的精液都還沒清理干淨的胡滕一瞪眼,然後乖乖的聽話照做。

  歐根倒是笑嘻嘻的,蹭了蹭頭頂的陰囊,給指揮官做著清潔口交。

  腓特烈對此只是寵溺一笑,俯身吻住了指揮官,半響才起身款款而去。

  “我的孩子,飯菜快好了,我去端過來。”

  享受著歐根的侍奉,指揮官津津有味地欣賞俾斯麥的個人秀。

  在脫得一絲不掛並把衣物疊好後,被指揮官盯得俏臉酡紅的俾斯麥便跪了下去,姿勢可能不太標准,但心意到了,指揮官自然不會多計較,用手機拍了張完美照片作為紀念。

  吸進尿道里的最後一滴殘精,歐根又靠住了指揮官,右手撫弄她剛剛吸完沾滿津液的肉棒,左手撫著指揮官胸腹,用豐滿玉乳去擠壓著指揮官。

  指揮官剛想給歐根一個香吻作為獎勵,但後者卻手指向上按住了指揮官的嘴唇,並輕輕臨摹了起來。

  這是可以預見的,艦娘願意為指揮官做任何事,但同樣也只會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和奉獻給指揮官。

  而剛剛給指揮官口交完,就和他接吻,顯然就不在展示之列。

  所以無論指揮官怎麼威逼利誘,老婆們不是拒絕就是洗面奶,根本不會妥協。

  指揮官轉而握住了歐根的飽滿蜜臀,在手掌都被柔軟臀肉吞沒時,中指鑽進了早就被他開發過的菊穴摳緊,開始暢快的享受起這享受了無數次的珍寶。

  “來,麥麥,站起來讓我康康~”

  對於這個要求,俾斯麥自然是無法拒絕,只能站起身來走向指揮官,俏臉通紅的向指揮官展示被他開發完的嬌軀。

  從迷人的俏臉到精致的鎖骨,從飽滿的玉乳到緊實的小腹,指揮官最終伸手撫上了俾斯麥的陰阜。

  即使有著一撮長長的黑亮陰毛,但順滑的手感和俾斯麥的有趣反應,依舊讓指揮官愛不釋手。

  “剛射完又要開始了,你是發情的猴子嗎?”

  拿著一大堆東西的胡滕回來一看,立刻就咂嘴。

  “我是猴子也是猴王,你們就都是搔首弄姿的母猴,一個個的只想著給我肏。到了晚上,有你們好看,尤其是你胡滕,我再給你一波天大的流量!”

  低俗的反擊加威脅完胡滕,指揮官從她帶回來的一大堆東西里,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些。

  “來,麥麥,上來躺好。”

  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指揮官拍了拍身旁的沙發,迫不及待的要把俾斯麥好好玩弄一番。

  俾斯麥無言地躺在沙發上,張開雙腿,等待著指揮官的褻玩。

  “麥麥你看,這個叫五子同心,期待嗎?”

  用組成肛塞的肛珠輕輕拍拍俾斯麥的紅潤俏臉,指揮官的手已經不老實地她下身摸去。

  “嘖,變態。”

  雖然和指揮官同房時,這些道具都是充當氣氛組,現在就要看著指揮官把它們用到俾斯麥身上,胡滕心里既有對指揮官的鬼畜無奈,也有為他終於到這一步而欣慰。

  “嗯哼~我倒是覺得沒問題呢,畢竟胡滕你沒試過把用完的避孕套留在蜜穴里用力夾住確保不流出來再走回家。”

  作為老情人歐根倒是對指揮官的花活樂見其成,畢竟她和指揮官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玩過的已經夠多了。

  “再多嘴就晚上把你的嘴全塞滿,綁起來丟一邊讓你看著!”

  凶神惡煞的威脅完胡滕,指揮官立刻又換了一副面孔,和顏悅色的勸著俾斯麥,“來麥麥,乖乖把菊穴掰開~”

  作為婚艦,俾斯麥最受指揮官喜愛的一點就是她就算是俏臉通紅,也會按著指令去做出一個個澀情的動作供指揮官褻玩。

  稍稍抬起翹臀,不敢和指揮官赤裸裸的灼熱目光對視,俾斯麥稍稍偏過腦袋,雙手向下,掰開了自己的臀瓣,讓粉嫩的菊穴被指揮官隨意欣賞。

  “嗯,很嫩很棒,下次要多開發幾次才行,mua~”

  對俾斯麥的菊穴贊不絕口之余,指揮官還用力親了親,在俾斯麥顫抖之時,又抬頭對著歐根說,“昨天的戰利品呢,是時候用了。”

  “喔~真是…之後可要補回來給我們哦~”

  歐根一瞬間就知道指揮官想要干什麼,玉指輕點指揮官嘴唇,不多時,就帶著幾個封著保鮮膜的啤酒杯回來了。

  把挑好的跳蛋交給歐根,再拿過一個杯子,指揮官輕托俾斯麥翹臀,幫著她抬高一些。

  揭掉保鮮膜,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即使靜置了一晚也依舊粘稠的白濁精液還隨著指揮官的動作而轉動。

  “來,麥麥,這是獎勵哦~”

  奸笑著的指揮官就在幾人各不相同的目光中,緩緩傾倒杯子,粘稠精液拉出了一條淫靡的瀑布,像是給甜品雕花一般落在俾斯麥的粉嫩菊穴里,最終被菊穴所吞沒。

  菊穴里的異樣讓俾斯麥焦躁不已,精液與菊穴嫩肉的每一秒接觸,都讓俾斯麥的欲火旺盛一分,想著就此向指揮官搖尾乞憐,懇求他立刻愛撫滿足她。

  把俾斯麥表現看在眼里的指揮官只是嘿嘿一笑,掂了掂幾乎全新的肛塞,對火候把握好了的指揮官扣緊心形把手,一鼓作氣的就把肛塞塞進俾斯麥掰開的菊穴里。

  “哈啊…哦噢…”

  第一次被這樣的物價侵入,俾斯麥下意識地就夾緊了雙腿,菊穴也是夾住了每一顆肛珠,被堵住的精液無處可去,而且還被指揮官欣賞著,嬌媚的呻吟就從晶瑩櫻唇中漏了出來。

  “還沒完呢,來,把小穴也掰開。”

  猶如惡魔一般趁火打劫,指揮官催促著俾斯麥進行下一步。

  剛回過神的俾斯麥望著指揮官的眼神,連半分不滿都沒有,乖乖忍著身體的不適,掰開了她已經開始泛蜜的蜜穴。

  如法炮制的往蜜穴里倒著精液,看著粉嫩蜜穴逐漸被白濁所淹沒,指揮官心里的滿足感無以復加。

  粉紅的跳蛋在指揮官掌心嗡嗡作響,邪笑著挑起俾斯麥漲大的陰蒂,一點點的把跳蛋塞進蜜穴。

  粘稠的精液被攪得蕩漾,還沒等其飛濺,指揮官就用創可貼給俾斯麥封好了口。

  指上的些許精液也不用擔心,指揮官還在貼創可貼時,歐根就全都吸食干淨了。

  “麥麥你看,這可都是我的精華哦,你可一定不能浪費啊~”

  昨晚用完的避孕套還裝滿精液,沉甸甸的像是注水氣球,輕輕拍在俾斯麥臉上時,還帶著一股刺激氣味。

  指揮官很不喜歡戴套是眾所周知的,艦娘們和指揮官也不會因為性交而誕下後代,同時她們也更喜歡和指揮官百分百的肌膚之親。

  能讓指揮官用上避孕套這種港區滯銷物品的,只有他心血來潮想玩某種play了。

  只用一個眼神,歐根便上來,心靈手巧的給避孕套打了個活結,胡滕倒邊打結邊一臉嫌棄,

  “真惡俗,別用在我身上!”

  “好,今晚就給吃手手和麻麻掛一圈,沒掛的今晚不得食。”

  “你!”

  胡滕頓時怒目而視,可惜不舍得打又不舍得罵,她就只能輕掐指揮官腰間軟肉,然後趴下含著肉棒一陣猛吸。

  吸魂一般的觸感讓指揮官整個人都顫了起來,壓下把胡滕狠狠爆肏到神智不清還要直播給老婆們看的衝動,輕輕撫了撫她凹下去的臉頰,指揮官便把兩個避孕套系在了俾斯麥已經挺立起來的鮮紅櫻桃上。

  “要保護好它們,不能掉哦,掉了我們的協議就作廢了。”

  一臉邪惡的欣賞俾斯麥難為情又無可奈何的可愛模樣,壞心眼的指揮官肯定不會就此作罷。

  把最後一個打好結的避孕套拿出來,嘿嘿壞笑著翻出了俾斯麥的陰蒂,把最後一個避孕套系在了上面。

  “玩完了嗎我的孩子,是時候吃飯了。”

  “來了,麻麻。”

  扭頭回著腓特烈,把項圈戴在俾斯麥脖子上,做完這最後一步,指揮官才像牽寵物一樣把羞恥滿面的俾斯麥牽著走。

  這樣荒淫無道也只是讓腓特烈笑笑,能在指揮官身前搖尾乞憐可是艦娘的榮幸。

  尤其是對她這樣的黑暗聖母而言,能為了滿足指揮官一切澀澀需要而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下流姿態的艦娘,才是好艦娘。

  看著指揮官左邊大腿已經被歐根占據,左手摟著俾斯麥不停吃著她豆腐,右手則握住腓特烈的豐碩玉乳,一邊把玩一邊享受投喂。

  錯失良機的胡滕只能暗咬貝齒,不忿的低聲哼了一下。

  “別急哦小媽,這才是你要吃的。”

  左擁右抱的指揮官當然不會冷落了胡滕,把她努力了大半天才吸出來的精液倒在她飯碗里,讓她的飯菜都蒙上一層刺鼻白濁後,指揮官還順帶把啤酒杯給她當點碟。

  “哼,無聊!”

  嘴上說著無聊的胡滕吃起來速度也一點不慢,對艦娘來說,指揮官的精液就是無上的恩賜,吃下去和射進來的區別沒有區別。

  吃著自己的加料美食,胡滕也在桌下伸長腳,搭上了指揮官的大腿。

  白嫩纖細的玉足透著健康的粉紅,為了滿足指揮官,胡滕還偷偷塗了可食用的鮮紅指甲油,讓指揮官能嗦得更加開心。

  誘人的玉足貼上了濕漉漉的肉棒,細嫩的足底攏住了肉棒,一上一下的開始套弄,靈活的腳趾或蜷曲或伸張,點觸著跳動的肉棒。

  被偷襲的指揮官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忙里偷閒的揩了一把纖細美腿,就心安理得的享受帝皇般的侍奉。

  “麥麥呀,這頓飯好吃嗎?”

  酒足飯飽了,看著指揮官笑眯眯的樣子,俾斯麥就想到溫飽思淫欲這個詞。

  “一切都是為了和提爾比茨打好關系”

  心里默默說著她自己都不信的話,俾斯麥點著頭,少有的期待的看著指揮官。

  她再是認真嚴謹,終究是需要指揮官來慰藉、呵護和愛撫的女孩子。

  “這是委托明石設計的口球,來,啊~”

  心里想法再多,俾斯麥也始終是聽話的,有些艱難含住與她嘴唇相當的口球後,俾斯麥就看到指揮官接過了歐根遞來的布料。

  “畢竟麥麥是旗艦,這樣出去對鐵血聲譽不好,所以還得蒙上這個。”

  一本正經的鬼扯著,指揮官就用他昨天脫下來的內褲把啤酒杯里的精液抹了個干淨,把這條腓特烈緊急加工好的加料內褲口罩給俾斯麥戴了上去。

  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把指揮官的濃烈氣味吸入肺部,即使俾斯麥不是氣味控,但在這一次的熏陶下,她也沉溺在了這里面,美眸里的渴望快要滴出水來了,無言地乞求著指揮官愛撫。

  “乖,忍一忍,明天就獎勵你。拿著這個走回去,剩下的該怎麼做麥麥你心里有數了吧~”

  考慮除自己外在港區里裸奔影響惡劣,指揮官貼心的用幾根布條為俾斯麥遮好了私密部位,把自拍杆交給她,再拍了拍豐滿翹臀,示意她可以出發了。

  既然指揮官都發話了,那俾斯麥自然會照做。走出腓特烈的別墅,還沒走多遠,俾斯麥才知道什麼叫積重難返。

  蜜穴里的跳蛋嗡嗡作響,攪動起指揮官的精液震蕩著蜜穴。

  沉甸甸的避孕套拉扯著敏感的乳頭和陰蒂往下墜,每走一步都是考驗。

  菊穴里的肛珠更是讓她不由得繃緊身體,夾緊的菊穴轉動起了設計精妙的肛珠,讓她想要放聲呻吟。

  可俾斯麥不能,塞住嘴巴的口球顯然也是明石特制的,形似面具的外設里裝著指揮官的精液,混著她分泌的津液攢在口中。

  只要一開口,就會拉出一道淫靡的瀑布。

  那樣的話,即使是根本起不到半點遮羞布作用的指揮官內褲改口罩,也會被看出端倪。

  一般情況下,對指揮官精液無論是內服外敷,艦娘們會空虛寂寞的去渴求指揮官愛撫。

  而自認為意志堅定的俾斯麥相信她能承受現在這種巨大考驗,回了住處再自行緩解一下。

  可指揮官給她的手機還在港區內網直播著,並且直接跟指揮官連线。

  作為唯心產物的艦娘被指揮官所注視欣賞著,那種效果是一分一毫都無法阻擋的。

  躺在腓特烈豐滿大腿上,把玩著歐根美妙嬌軀的指揮官一手把胡滕想要抬起來的腦袋又摁了下去,欣賞著俾斯麥窘態的他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已經是欲火焚身的俾斯麥渾身繃緊著,艱難的在港區姐妹們的各色目光中邁著腳步,還沒走到一半,敏感的嬌軀就泌出愛液。

  淤積在蜜穴里,待產孕婦般等待著排出。

  “快了…指、指揮官…快…完成…我要完成…您的…任務了…”

  忍受著巨大的煎熬,俾斯麥終於在港區姐妹們的好奇注視下,走回了她和提爾比茨的住處。

  第一次的,提爾比茨迎接她這位姐姐。

  妹妹的復雜表情俾斯麥已經分辨不出來了,下意識想要開口,白濁黏稠的液體就從唇角流出。

  “辛苦了…”

  對自己姐姐的壯舉,提爾比茨甚至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只能在更多細節被曝光之前,拉著她進去住所關門。

  “恭喜你完成了第一步,麥麥。”

  指揮官的話響起的瞬間,俾斯麥終於是到了極限,眼前一黑,就癱倒在地上。攙著她的提爾比茨嚇了一跳,連忙蹲下察看她的情況。

  過了好幾秒,回神的俾斯麥才把自拍杆交給提爾比茨,示意她繼續直播。

  表情復雜的提爾比茨照做了,這是自指揮官鑿開她內心堅冰以來,她情緒起伏最大的一次。

  對著鏡頭,俾斯麥顫顫巍巍的揭開了口罩,沒有了遮遮掩掩的刺激氣味撲面而來,熏得提爾比茨也口干舌燥。

  解下沒有遮羞作用的細布條,底下的荒淫裝束看得提爾比茨俏臉也是一紅。

  即使努力平復沾滿白濁也擋不住的通紅俏臉,俾斯麥一點點取出嘴里的口球,四溢的液體被俾斯麥裝進了大號啤酒杯。

  示意提爾比茨鏡頭下移,俾斯麥費力的蹲在地上,輕輕揭開了創可貼。

  蜜穴里積攢的洪水噴涌而出,在指揮官的欣賞下,近乎昏闕的暢快感過後,俾斯麥手指伸進已經拉出絲线的蜜穴,摸索著掏出了嗡嗡作響的跳蛋。

  對著鏡頭粲然一笑,俾斯麥就把沾滿粘液的跳蛋含在嘴里。

  在嗡嗡響聲中,俾斯麥半蹲起來,確定對准了啤酒杯後,拉著肛塞把手,用力把肛塞往外拉。

  “唔…哈啊…”

  敏感難言的體驗讓俾斯麥嚶嚀出來,指揮官精心准備的精液就像是煉奶一樣落到啤酒杯里。

  雙腿發顫的蹲在啤酒杯上,吐出已經被舔干淨的跳蛋,俾斯麥舉起了肛塞,細心地把上面粘著的液體都舔舐干淨了,才放到跳蛋旁邊。

  連還在流精拉絲的菊穴都沒擦,跪坐著的俾斯麥忍著身體越來越難耐的異樣,一個個解開了掛載的避孕套,把裝在里面的精液倒在啤酒杯里。

  余精尚在的避孕套被俾斯麥含在嘴里,貝齒輕咬,把避孕套一點點往外拉,確保吸食完里面的寶貴精液。

  做完這些,俾斯麥把一切工具都擺放在身前,用不太標准的士下座把一切都獻給屏幕那頭的指揮官。

  “很棒哦麥麥,放心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明天就給你辦好。”

  看著屏幕那邊的指揮官下线了,提爾比茨攙扶起她有些乏力的姐姐,忍不住問,

  “姐姐…你這是…干什麼?”

  “這是為我們姐妹的幸福而做出的點點努力。”

  被提爾比茨第一次這樣關心,更重要的是還有指揮官的滿意,俾斯麥確信自己向指揮官尋求幫助的明智,同時期待著指揮官的到來。

  作為港區的最高領袖,指揮官一向是信守承諾的。

  所以中午從胡滕和歐根懷里爬出來,享受完腓特烈的愛心餐又給了她一個出門吻後,指揮官就來到了俾斯麥和提爾比茨的住所前。

  知道俾斯麥正在咖啡廳工作,專門來偷襲的指揮官在別墅前剛脫光衣服,就有一個腦袋從屋後探了出來。

  “革律翁?過來,送我上去。”

  正巧有了外援,指揮官能直接突襲提爾比茨房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作為艦裝生物,無論是哪位艦娘的伴生,本質是也是心智魔方的產物,所以自然會聽從指揮官命令。

  如果指揮官要它們摁住它們主人來給指揮官寵幸,它們可能不會照做,但一定會滿心歡喜的攔住主人逃路,做好堅定的壁壘,確保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指揮官對它們主人的寵幸與愛撫。

  所以在聽到了指揮官的命令後,革律翁乖乖低頭,把指揮官送上了二樓提爾比茨的窗外,還貼心的給他無聲去窗。

  “嗯,很好,去找麥麥,一會她會讓你送她回來的。”

  對革律翁表現相當滿意的指揮官摸了摸這條機械龍的腦袋,看著它和得了骨頭的小狗一樣搖頭晃腦的無聲飛遠後,才轉身看向軟床上的麗人。

  按照自己的了解,提爾比茨早該起床了,可現在她還在熟睡,不知是不是自己給她的刺激了。

  睡熟的提爾比茨靜靜地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顫動。

  她的呼吸平緩而深沉,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安寧。

  往日面容雖然冷淡,但此刻在睡眠中卻透露出一種難得的柔和。

  高挺的鼻梁下,那薄唇微張,透出一絲孩子般的純真。

  一頭銀白的秀發散亂地鋪在枕上,與她平時的利落短發形成鮮明對比,增添了幾分慵懶的魅力。

  指揮官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既有對這難得一見的柔軟時刻的珍惜,也有對她過去堅冰外表的同情。

  那時的她平時總是那麼冷靜,那麼獨立,仿佛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動搖她。

  然而,此刻的她過去被指揮官鑿穿外殼一樣,卸下了所有的防備,顯露出脆弱的一面。

  指揮官有些一絲慶幸,慶幸自己作為提爾比茨心中的唯一,能夠隨時見證她這一面的。

  同時又因即將要破壞這份美好,而升起了罪惡感。

  兩者交織在一起,讓指揮官邁開了他罪惡的腳步。

  單薄被單罩不住提爾比茨的凹凸嬌軀,也罩不住她漏出來的玉足和美腿。

  精美的雙足白皙如玉,线條優美,腳踝纖細,肌膚細膩得仿佛能吹彈可破。

  隨著睡美人的呼吸而輕微顫動的玉足,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難以言喻的優雅與高貴。

  指揮官想起來昨晚胡滕的雙足,可惜胡滕說什麼都不肯讓他足品嘗和把玩給他交過的玉足。而現在,另一雙玉足就可以滿足他的遺憾。

  指揮官如獲至寶般將玉足捧起,緩緩放入嘴中,舌尖仔細探尋著每一處凹凸。

  閉上眼睛,專注地輕移著玉足,舌尖沿著邊緣向內細致地舔舐。

  腳趾的每一寸溝壑他都不曾放過,生怕遺漏一絲甘甜。

  每一次吮吸都伴隨著滿足的嘆息,愛不釋口的享受著這甜蜜的旅程。

  “唔…怎麼…指揮官!?”

  被足尖異樣擾醒的提爾比茨睜開眼,看到了她意料之外的人,一陣巨大欣喜與驚愕擊暈了她。

  “早安,我的小懶貓。”

  正主醒了,那指揮官自然也會換打法。

  掀開被窩的一角鑽了進去,嫻熟的摟住提爾比茨的細腰,來回撫摸,另一只手則握住了他垂涎已久的蜜臀,輕輕揉捏。

  “指、指揮官,讓我洗個澡先好不好?”

  未曾想到指揮官會以這種形式登場,提爾比茨後悔昨晚因俾斯麥給她的衝擊過大,還未洗澡就睡覺的做法了。

  艦娘是不會產生任何汙垢的,而昨天她也沒有出去,同樣不會沾染什麼塵土。

  但在指揮官面前不是以完美姿態出現,艦娘們就都會滿身不自在,哪怕是她提爾比茨也例外。

  “怎麼,害怕我嫌棄你有味道?滿滿的香味呢,我的提子。”

  埋在提爾比茨的玉頸之間深吸了一口氣,沁人心脾的濃郁體香,讓指揮官都不由得舔了舔細嫩的肌膚。

  “不、不是,指揮官,我…唔…”

  “要乖乖的,好嗎,提子。”

  煮好鴨子都到嘴邊了,餓急了眼的指揮官哪會再要精細擺盤,已經挺立的肉棒往上一頂,連著纖薄細紗一起頂進秘密花園,堵住了提爾比茨的所有話語。

  “我可是專門來找你的哦提子,所以有沒有什麼獎勵呢?”

  掀掉被子,露出了提爾比茨只穿著內衣的有致嬌軀。嘴上詢問著的指揮官已經把挺立的肉棒遞到提爾比茨面前。

  專門來欺負提爾比茨的指揮官從女人堆里起來連澡都沒洗,私處更是只有腓特烈的簡單口舌清理,所有提爾比茨便被濃烈的氣味熏得頭昏腦漲。

  沒有了思索能力,無上的恩賜還在眼前,那自然就是順從指揮官了。

  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但低估了肉棒的提爾比茨立刻就小嘴一嘟,香軟小舌迅速伸出,像是在尋找一絲涼爽。

  吸了口氣,臉頰微微鼓起,仿佛在積蓄力量。再次嘗試,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龜頭的一小點,然後快速吞吐,試圖掩蓋那股不甚熟練的生疏。

  然而肉棒的大小依然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努力地想要咽下去,小喉結上下滾動,卻被噎住了,小臉漲紅,顯得有些尷尬。

  眨巴著眼睛,似乎在思考對策,然後開始慢慢地、一點點一點點的吮吸,每次都用小手托一下沉甸甸的陰囊,試圖讓指揮官更舒服一些。

  偶爾還是會不小心被咽住,但她已經學會了忍耐,每次都會輕輕地吐出,然後繼續嘗試。

  經過一番努力,她終於掌握了節奏,一邊小心地吮吸一邊點點的舔舐,雖然進度緩慢,但每一下套弄都充滿了決心。

  最終,在自己的堅持下,她成功地將整根肉棒一點點吞盡了,即使脖頸漲起涌動,低沉嗚咽聲不絕於耳,但那抬起來和他對視的乞憐目光,還是讓指揮官欣喜又心疼。

  “做到了呢,很棒很棒,很努力呢提子,這就獎勵你。”

  輕撫著她的頭發,手指穿過發絲,感受著那份柔軟,指揮官拍了照照片發給俾斯麥讓她回來。

  抽出了肉棒,一下子推到提爾比茨,扒掉了她身上的兩件衣物。

  “指揮官,我好看嗎?”

  第一次這樣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展示給指揮官看,提爾比茨如同其他姐妹一樣甚至更加惶恐,害怕指揮官對她失望。

  指揮官沒有第一時間回復提爾比茨,而是伸出手指,貼在了她的光潔額頭上,順著散亂秀發向下,撫過她忽閃忽閃的眼角,輕點瓊鼻之間,勾勒出她紅潤雙唇的點點笑意。

  邁過修長脖頸,貼上精致鎖骨,攀上高聳山峰,沿著山脊而下的捂住平滑緊實的小腹,鑽進陰阜上的茂密叢林里,中指和無名指最終來到了最讓提爾比茨害羞的隱秘之處。

  香甜花蜜隨著手指的按壓而滲出,連帶著這處圓潤的溫度都提高了幾分。

  “你美極了,我的寶。”

  肯定著提爾比茨,指揮官最終吻住了她不斷誘惑著人的紅唇。

  享受著指揮官的恩賜,提爾比茨美腿抬起,圈住了指揮官,下身向上拱起,用泛著奪目光澤的秘密花園靠向一柱擎天的肉棒。

  頂開已經迫不及待的陰唇,讓愛液流上肉棒,把手指上的花蜜吮食干淨,指揮官貼著提爾比茨額頭說道:“我要來了,提子。”

  “嗯…指揮官…呼…呼呼…”

  當肉棒頂開陰唇,擠進蜜穴時,提爾比茨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了,從未有過的暢快感席卷全身,讓她忍不住想要高聲呻吟。

  指揮官也沒有選擇一步到位的粗暴插入,而是慢慢地一點點向前推進。

  兩側的肉壁非常狹窄,擠壓著侵入的肉棒。

  緩緩推進之余,指揮官也在細細體會著提爾比茨的每一處。

  彎彎曲曲的蜜穴如羊腸小道,每前進一點,提爾比茨的粉唇就會張大一分。

  欣賞著提爾比茨的可愛反應,還在想著要不要加大力度時,突如其來的阻力就擋住了指揮官的推進。

  “唔…哈啊…”

  嚶嚀了一聲,提爾比茨扭動著她水蛇般的腰肢,夢囈似的嬌吟和喘息娓娓動聽。

  在她輾轉反側,側身蠕動時,指揮官也早就感到了迅速收縮,律動著箍緊他的花心,美妙絕倫的觸感頓時就把他導入了妙不可言的佳境。

  “花心這麼淺啊提子,啊?”

  掐了掐提爾比茨的俏臉,邪笑著的指揮官雙手攬住她顫抖的腰肢,下身用力,一下下抽插頂起提爾比茨的嬌嫩花心。

  “哈啊…指…嗯啊…指揮官…啊…指揮官…啊…”

  激烈快感讓提爾比茨篩糠一樣的亂顫起來,連帶著蜜穴都在緊緊收縮,絞住肉棒乞求著精華。

  “放松,我這就來滿足你。”

  捏了捏挺立的紅櫻桃,抱緊了提爾比茨的腰肢後,指揮官不留情面,再次用力抽插起來。

  堪稱九曲十八彎的蜜穴還在絞緊,可已經是花叢老手的指揮官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樣不諳人事。先是加快速度,九淺一深的破開蜜穴的防御。

  等到提爾比茨開始兩眼渙散翻白後,再猛的大開大合,打樁機一般盡情馳騁,每一下的抽插都用盡全力的去慰借著提爾比茨的嬌嫩花心。

  “噗呲,噗呲…”

  淫靡的水聲越發響亮,肆意鞭撻著提爾比茨,無論是飛濺而出的,還是從提爾比茨蜜穴里流出來的愛液都已將兩人下身盡數打濕。

  隨著提爾比茨蜜臀起落與指揮官腰腹相碰撞,清脆悅耳的撞擊聲“啪嗒啪嗒”的不絕於耳。

  更為動聽的還是提爾比茨的放聲浪叫,鶯聲燕語的醉人嚶嚀成了最佳伴奏。

  “嗚…嗚嗚……指揮官…我要…哈啊…我要…去…啊…啊哈啊…”

  一次次頂起花心一同登頂的衝擊,把提爾比茨的一切思緒都攪爛了,飄蕩在無邊快感汪洋的她只想著登臨絕頂,用連擺動腰肢都無力的滾燙嬌軀去迎接指揮官的寵幸,來換取他的恩賜雨露。

  “好,為夫這就讓你去!”

  打樁機一樣辛勤了許久後,指揮官握緊了提爾比茨的蜜臀,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插著已經向他俯首稱臣的蜜穴,仿佛要把內心的一切淤黑欲望都灌注到著每次的挺身之中。

  已經被鞭撻到手腳發軟的提爾比茨被指揮官粗暴的榨出了最後的力氣,雙腿圈緊指揮官腰背,顫抖著迎接他的每一次抽插。

  一次次的衝擊早就讓花心顫抖了起來,完全裹住了龜頭的花心最終劇烈一顫,像是要徹底榨出精液後,便戛然而止,只剩下不住的痙攣。

  一股股的暖流淋在肉棒上,溫暖的觸感讓指揮官忍不住扭了扭腰,身下美人無意識的呢喃讓他啞然失笑。

  “這就再起不能了,我可還沒滿足啊。”

  輕輕揉捏起了提爾比茨高潮後的乳頭,握住一只美乳細細把玩的他只能等著提爾比茨恢復過來。

  沒有反饋,只能自娛自樂的話,指揮官情願不做。

  “指揮官,我回來了。”

  剛想咬一口玉乳好好品嘗,聽到俾斯麥回來了的指揮官立刻就來勁了。

  起身抽出肉棒,伴隨著啵的一聲後,淤積的愛液潮噴了一下後就簌簌而下,已然神游天外的提爾比茨更是嬌軀抽搐了一下。

  “麥麥,我老想著你了。”

  甩著還在滴水的肉棒,臉不紅,心不跳的指揮官抱住了俾斯麥,上下其手之余,又吻住了她的嬌艷櫻唇。

  順從的迎合著指揮官的索取,把自己整個人都交給指揮官的俾斯麥任他玩弄。直到指揮官心滿意足的分開後,她才倚著指揮官輕輕喘息。

  “指揮官,看起來好辛苦…”

  即使被指揮官調教了許久,俾斯麥對情感的表達依舊很困難,但看著指揮官那已經漲紅到發紫的龜頭和青筋暴起的肉棒,她還是知道該為指揮官做些什麼的。

  不用吩咐的跪在指揮官身前,把散落秀發攏到耳後,張開櫻桃小嘴,一鼓作氣的吞盡了整根肉棒。

  “嘶——”

  閉上眼睛的指揮官倒吸涼氣,輕輕撫著俾斯麥鼓起來的俏臉,默默享受著帝王般的待遇。

  抿緊嘴唇,攀住肉棒後,俾斯麥一點點往上捋動著,直至吮吸到冠狀溝。

  即使什麼黏滿了她妹妹提爾比茨的味道,但味指揮官服務,讓指揮官舒服的享受一切的衝動壓過了這點不適。

  軟糯的香舌從冠狀溝開始,一圈圈的舔舐著隱秘角落的每一點殘余。

  用力吮吸了一下馬眼後,俾斯麥又迅速向下吞食,含著肉棒輕輕舔舐暴起的青筋。

  “麥麥,跟誰學的這招?嗯,貝法還是吃手手?”

  輕撫著俾斯麥的圓潤耳垂,只能聽到一陣嗚咽的指揮官只能搖頭嘆息,

  “哎,真是,這麼著急嗎?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好了!”

  啵的一聲抽出肉棒,連接著的銀絲也不去管,直接就把俾斯麥丟到了床上。

  也不用俾斯麥寬衣解帶了,手法嫻熟的指揮官早就把她剝得一干二淨,讓她赤條條的把一切展示出來。

  “指揮官…唔…”

  連姿勢都來不及擺正,俾斯麥就被指揮官給壓住了,猴急的指揮官甚至連玉腿盤腰的時間都不給,挺著肉棒就插入了濕潤溫暖的蜜穴。

  已經被指揮官徹底降服的蜜穴早已不復往日狹窄,錘煉到完美契合肉棒形狀的蜜穴席卷而來,裹著肉棒輕輕蠕動吮吸。

  焦急的花心還沒降下來,就被指揮官給頂了回去,只能顫抖著覆蓋了龜頭來慢慢侍奉。

  一頓爆肏把提爾比茨肏翻了,自己反而不上不下憋的難受,所以指揮官一上來就放飛自我,用狂暴的抽插來宣泄著內心的欲火。

  “哦…哦嗯…老公…老…噫啊…老公…哦啊…哈啊…”

  剛剛把玉腿盤在指揮官腰間的俾斯麥高聲浪叫了起來,這樣的刺激她也只有在每一次被指揮官寵愛的後半段才能享受到。

  一上來就是這樣鞭撻,立刻就讓她高仰玉頸,飄蕩在快感汪洋里發出一聲聲嬌媚動人的呻吟。

  濕潤的蜜穴雖然緊致,但對於慰藉指揮官的內心來說,更像是杯水車薪一般,一聲聲的呻吟更是助燃劑,讓欲火焚身的指揮官更加放縱的品嘗著身下的美人。

  不堪重負的蜜穴涌出了大股愛液,劈頭蓋臉的淋在肉棒上面,激得指揮官渾身一顫,然後咬緊牙關更加用力抽插起來。

  潮吹後的蜜穴只剩下委婉求歡,吮著肉棒如海浪一般一下下痙攣蠕動,乞求著精液的噴射降臨。

  本就在提爾比茨的處女蜜穴里肆虐了許久,又被俾斯麥無意識的榨取,本能的快感漸漸的就彌漫上了指揮官的顱頂。

  放下已經被揉捏得通紅一片的蜜臀,指揮官全力握住了俾斯麥纖細的柳腰,低吼著全力抽插起來

  早已失神的俾斯麥用盡身體的最後力氣,本能地扭動起腰肢,去迎合著指揮官的高潮。

  當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襲來之後,指揮官的眼前頓時就是一片空白。

  抬頭仰望天花之余,俾斯麥顫抖的美腿繃的筆直,緊緊夾住了指揮官的腰肢,確保本就頂住花心的肉棒,把精液都灌注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從飄飄欲仙的感受中緩過來,指揮官看著俾斯麥失神的阿黑顏,溫柔的舔掉了她唇角的津液和眼角的淚珠。

  低頭看去,被撞擊鞭笞到紅腫的陰唇漲起,白色的渾濁液體也從茂密的恥毛緩緩滴出。

  心滿意足之際,看見提爾比茨恢復了清明的藍色眼眸,伸手去捏了捏她的紅潤俏臉,

  “怎麼,還沒吃飽嗎?”

  提爾比茨不言,只是舔了舔指揮官的手指。房間里的氣味很大,但都比不上指揮官的那般讓人痴迷上癮。

  看出提爾比茨想法的指揮官笑了笑,寵妻狂魔的他自然不會讓老婆心有遺憾。

  啵的一下抽出肉棒,涌出的精液攪動著房間里的空氣,同時也在攪動著提爾比茨的內心。

  跪在提爾比茨上空的指揮官都不用開口,提爾比茨就已經乖巧的張開櫻桃小嘴,吮住了指揮官那根沾滿了渾濁液體的肉棒。

  初為人夫,經驗不足的提爾比茨的口交自然是磕磕碰碰。

  不過無論她做的怎麼樣,指揮官都只會用鼓勵和肯定的目光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俏臉,享受著她笨拙的努力。

  伸手抬起不成樣子癱倒的俾斯麥,欣賞自己制作的爆漿泡芙,心情舒暢的指揮官收回了逗弄著陰蒂的手指,往提爾比茨臉上抹了抹,笑道:“怎麼樣,你姐姐的味道如何?”

  一直抬眼看著指揮官的提爾比茨稍稍用力,吮吸了一下嘴里腥臭的肉棒。

  即使有著些許雜質,指揮官的寶貴精液依舊是無上的賞賜,沒能讓指揮官灌注進蜜穴的提爾比茨更是要把沾粘在肉棒上的精液吸食干淨。

  雖然不適,但姐妹的氣味還是能夠忍受。況且現在讓指揮官能享受得更好的願望占據了內心,以至於這點點瑕疵更顯得無足輕重。

  “看你妹妹多辛苦,還不快來幫她!”

  不輕不重地一巴掌打在俾斯麥的蜜臀上,搖出了一條渾濁瀑布後,好歹恢復了一些的俾斯麥爬行過來,拋棄了一切尊嚴的,如同待寵母狗一般跪俯著,抬頭舔舐吮吸起了指揮官沉甸甸的陰囊。

  跟俾斯麥對上了視线,算是知道了她說的為了姐妹倆幸福是怎麼一回事後,提爾比茨一點點的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讓俾斯麥和她一起侍奉指揮官。

  兩條軟糯的香舌各司其職,一人一邊的舔舐著肉棒,讓肉棒根部到中段暴起的青筋,再到漲紅的龜頭,每一出都仔仔細細的打理。

  從上到下再自下而上的吮吸,共同吮吸著馬眼,引出尿道里的殘精後,姐妹間那道無形的隔閡,也終於在指揮官的幫助下,就此煙消雲散。

  “姐妹情深,相親相愛真是讓人感到,為了這一幕,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看著清潔口交做得差不多了,指揮官自然就進行起了下一步。

  再一次推到俾斯麥後,他沒有急著壓上去,而把提爾比茨也推了上去,讓姐妹倆面面相覷。

  “老、老公…”

  雖然和妹妹的隔閡已散,但這樣刺激,還是讓俾斯麥有些難以招架。

  提爾比茨也同樣回頭看著指揮官,希冀能換一個不那麼羞恥的姿勢。

  “指…唔啊…”

  “指什麼指!老公不叫姐夫也不叫!沒大沒小,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可惜指揮官心意已決,又有提爾比茨失誤的給了他借口,那他自然不會客氣,立刻就從提爾比茨開始蹂躪。

  放肆的暢快大笑和嬌媚的呻吟浪叫無法阻擋,隨風飄出屋外,淫詞艷曲的飄蕩不散,讓或有意或無意路過此處的艦娘們都紅了臉。

  白日宣淫的指揮官,就這樣用簡單粗暴但有效的方法,來勾起了更多人的小心思,讓更多人就此開始去采取各種各樣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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