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又一個小丫頭。這一回挺厲害的啊,直接幫助犯人越獄了。”
“我爸爸,根本就沒犯罪!”六妹理直氣壯的說到。
“少廢話,給我把她的鞋脫了,襪子也脫了。”
就像之前的五個葫蘆妹一樣,六妹也同樣被脫去了鞋襪赤著雙腳。襪子被扒掉後露出來的六妹的一雙小腳很白很嫩,十個腳趾,一雙腳掌,透著一股活潑的靈氣和秀氣。
“小丫頭,這一回,我看該輪到你了。”
這一回,縣官命令衙役們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個小小的圓筒。整體上來說其外形有點像一個從水井里打水用的轆轤。圓筒的上面布滿了毛刺,下面是一個架子。圓筒的一頭有一個曲柄,可以通過手搖的方式讓圓筒旋轉起來。
衙役們把布滿毛刺的圓筒靠在了六妹的兩只光腳的腳心上,以便於那些毛刺剛好可以刮到六妹的腳心。一個衙役用手握住曲柄,開始搖了起來。於是這個圓筒就像輪子一樣轉了起來。
那些毛刺伴隨著圓筒的旋轉,在六妹那富有弧度的光滑腳心上面沿著六妹腳底自身的曲线不斷地劃過。伴隨著一根接著一根在那些毛刺和沒有一點硬皮的腳心的柔軟皮膚接觸,六妹頓時感到一陣癢癢的感覺從那里傳過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六妹的兩只小腳的腳趾頭被一個衙役用雙手給扳住了,使得她的腳掌無法向下壓踩住那個滾筒,而她的腳心最柔嫩最敏感的部位正好對准了那布滿了毛刺的滾筒。那十只玲瓏的腳趾與衙役的手指相接觸,壓在一起倒讓那個衙役感覺頗為舒適。這樣六妹只能任由滾筒上面的毛刺與自己腳心上最敏感的部位相接觸。六妹想要把腳挪開也辦不到,想要讓那滾筒停止旋轉也辦不到,只能任由那滾筒不斷地滾動著,摩擦著自己的腳心。
而搖著曲柄的衙役則貌似非常享受這一過程。他一會快,一會慢,再一會快,又一會慢。快的時候六妹就不受控制的持續的哈哈大笑,而速度慢的時候六妹就笑得沒有那麼厲害。在這兩種感覺不同的瘙癢的切換之下讓六妹的心也是不斷地起伏上下。
扳住六妹腳趾頭的衙役將她的腳趾牢牢按住,不管六妹如何的掙扎就是不讓動彈。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衙役明顯感到那些腳趾正在一點點的變濕,有汗液正在從六妹的腳趾頭上不斷地滲透出來。這種感覺可謂是相當的痛苦。然而這種痛苦卻並不會以慘叫的形式表現出來,卻變成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啊小丫頭,現在知道本官的厲害了吧?本官可告訴你,我這里的像這樣的刑罰還多的是呢,專門用來對付女子。女子的一雙小腳可是非常敏感的。也不妨告訴你,我之前給你的五個姐姐用的刑連同你在內的刑沒一樣是重復的。不信的話接下來還有。”
“哈哈哈哈……有這種腦子……哈哈……不想著怎麼造福百姓……啊哈哈哈哈……卻都用在這種地方……哈哈哈哈……你真不配為官!”六妹一邊大笑著一邊怒罵縣官。
“好,罵的好。這一回本官再給你一點更厲害的顏色瞧瞧。”
這一回,縣官命人拿上來一種像是乳酪一樣的,半固體半液體的膏狀物。這種膏狀物的功能和之前五妹受到魚刑的時候在水里面加的那種液體有些類似,其功能都是會讓女子之腳奇癢難耐。
衙役把六妹的雙腳給牢牢地按住了,讓兩只腳心正好向前。另外一個衙役則用棉簽從小碗里蘸了一點那種會讓腳發癢的藥膏,然後塗抹在六妹的腳心中央。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剛剛有一點點藥膏塗在了六妹光腳的腳心上,六妹就頓時感覺到一股奇癢從塗抹上了藥膏的位置傳了過了。像是羽毛從自己腳心上劃過,又像是數百只小蟲子爬過腳心,然而卻又不完全像其中的任意一種。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種感覺非常的癢。六妹開始拼命的掙扎,卻被衙役牢牢地按住了腳,一動也不能動。
而這還不算,縣官見六妹一邊在那里笑個不停,一邊還在不停地罵他,他自己心里也有些煩了。於是他吩咐下去,讓衙役撿起那扔在一旁的六妹的襪子,硬是把襪子給塞進了六妹的嘴里。這一回六妹出不來聲音了,而塗藥的衙役則不慌不忙,一點點的把藥膏塗滿她雙腳的腳底,包括腳心,腳掌,腳趾肚和趾縫。這一下子,奇癢頓時從六妹的腳心的每一個部位傳來。然而由於六妹的嘴巴被她自己的襪子給塞住了,這也使得她幾乎無法笑出聲來。
“嗚嗚嗚……嗯嗯嗯嗯呢……嗚嗚嗚嗚嗯嗯呢呢……”
縣官並不打算放過六妹。他傳令下去,讓六妹進站籠!
站籠是一種特制的籠子,在這種籠子里邊無法躺下也無法坐下,只能一直站著。不過對於女子而言,進入站籠之前縣官都會將其鞋襪去掉,使之赤腳在其內站立。一方面可以讓圍觀的人盡數看到其腳,一方面對於大多數女子而言不穿鞋襪想要長時間站立顯然是很困難的。用不了多久其雙腳就會發酸,站立不穩卻又無法坐下或者蹲下,可謂飽受折磨。
當下,赤著腳的六妹就被關進了衙門口的站籠。而她的腳底那種藥膏卻還不斷地給她帶來瘙癢的感覺,折磨自然比一般女性要來的強烈得多。她非常想笑出來,可是由於嘴里面還塞著自己的襪子,因此也只能發出陣陣的嗚咽聲。
“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膽敢對縣太爺不敬的後果。”衙役們指著籠子里,大聲的對衙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們喊道。“大家以後一定要以她為戒,不要試圖違抗官府!”
“請問……以誰為戒啊?”一個過路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站籠里面的那個小妞了。縣太爺讓她在里面赤腳站立,估計有一段時間是不會放她出來了。嘿嘿,她那樣的一雙金蓮,用不了多久就會無法繼續支持自己站立了,可是想坐下無法坐下,想躺下更無法躺下……”
“她站上去用不了多久,便會覺得身體好像重的很,腳就有點撐不住了,再過一會兒,便會覺得身體有幾百斤重,再過一陣,就好像有千斤重,估計那時候大小便就失禁了,等到放下來,她連路都不能行走了……”
“可是站籠里面什麼人都沒有啊。”
“啊?”
衙役猛地一回頭,再看籠子里六妹早已經蹤跡皆無,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剩下一雙沾滿了六妹口水的襪子被扔在地上。
“這,這怎麼可能???”
可是不由得他們不信,六妹確實已經不在了。在隱身狀態下,六妹就像是光一樣可以穿過狹小的縫隙以及不太密實的東西的。但是較為密實和堅硬的東西,例如牆壁和緊緊關住的門她卻無法穿過。至於站籠這種東西那當然是可以輕松穿過逃跑了。
六妹隱著身,回到了大堂之上。縣官還在那里呢。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桌子上,六妹突然飛起一腳踹在了縣官的臉上。
“哎喲!”
縣官一頭從凳子上摔了下來,腦袋磕在地上起了個大包。此時此刻在他的臉上多了一個小小的,黏乎乎的赤腳腳印,從大小和形狀上來看顯然是女孩子的腳留下來的。
“誰?”縣官望了望四周,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是鬼?
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桌案上擺放的東西一樣接著一樣的詭異的飄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就像是被一個看不見的人拿著一樣。當然事實其實就是如此。然後那些東西開始一樣接著一樣朝著縣官的腦袋上和身上劈頭蓋臉的砸過去。
“哎喲,哎喲!”
縣官捂著腦袋轉身就跑。此時此刻他的臉上被六妹踢到的地方由於粘上了那種藥膏開始有癢癢的感覺傳來。不同於腳底那種讓人發笑的癢,這種藥膏如果蹭在像臉上這樣的部位會讓人感覺到類似蚊子叮咬的那種癢感覺,很難受
教訓了縣官一頓之後,六妹停住了腳步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爸爸不肯出來,估計自己再勸他也不太可能會答應。現在姐姐們還生死未卜,不如去先把自己的姐姐們救出來比較好。想到這里,六妹就朝著河邊跑了過去。
在河底的水晶宮當中,三頭蛟龍正在向諸多妖怪們下達命令。
“你們大家都聽好了。這個小丫頭會隱身,你們一定要嚴加防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