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倆怎麼吵,單說知府衙門這邊,剛好有人來打官司。知府還沒來得及審案子,卻突然傳來一陣呱呱的叫聲。原來是知府桌子上那只蛤蟆又叫了起來。
“好了好了,本官現在有事,你們先出去,等會再來。”知府命人把原告和被告都先轟出去,沒有繼續審理,隨後命人把三妹也給帶上來。
等來到公堂上,一看坐在那里的那個面孔熟悉的人,三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其原因麼,自然就是三妹和這位知府有比較大的過節。
想當初這位知府還做知縣的時候,三妹出世之後到縣衙門來找他。和自己的姐妹們一樣,三妹也是被撓了腳心。但和姐妹們不同,三妹在被撓了腳心之後還被當時的知縣如今的知府打了屁股並且還騎了木驢,其結果就是造成了她處女膜的破裂,失去了處子之身。至於其他的姐妹們則都是被三頭蛟龍給強奸從而破處的。所以三妹一直都很痛恨這個家伙,不過後來姐妹們都沒有再提這件事她也就漸漸忽略了。可是如今這個討厭到極點的東西居然還升官當了知府,一下子就把這件事給勾起來了。
“你有什麼事嗎?”三妹沒好氣地望著知府。
“三妹,真是好久不見啊。不過本府不是和你敘舊的,現有一人將你告了,說你到他們家又打又砸還搶東西。本府來問,此事可是你做的?”
“胡說!我才沒有干過這種事!”
“那好,既然這樣你們倆就當庭對質一下吧。”
知府派人去傳,沒過多久這個所謂的原告就又上來了。其實他呀,和前兩個人一樣也是被知府給收買來陷害葫蘆妹們的。在這之前,他壓根就沒見過葫蘆妹。
“原告,這個小丫頭當初都干了什麼,你一一講來,本府自然替你做主!”
“是,大人。前幾天吧,這個小丫頭突然就撞破了我們家的大門闖進了我家。在我的家里,她到處破壞,把我家砸壞了一大半,末了還把我們家幾件最值錢的傳家寶全都給搶走了。那幾件東西,可都是非常珍貴的呀大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根本就沒見過你。而且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栽贓陷害我?”沒等他說完話,三妹已經怒氣衝衝地上去就要打他。
“大膽,竟敢大鬧公堂!”知府把桌子一拍,吩咐衙役們。“給我脫了她的鞋,撓她的腳心六十下!”
知府令下,衙役們立刻一哄而上,脫下了三妹腳上那一對黃色的繡花弓鞋,又把她的襪子也給扯了下來,露出那對小小的光腳。那白嫩的腳背,十根玉蔥秀麗挺立,粉紅色的腳掌與圓潤的腳後跟再搭上光嫩潔白的腳心,這一雙嫩腳堪稱就是一對藝術品。
“嗯!嗯!”
一開始的時候,三妹並沒有笑出來。但見她貝齒緊咬紅唇,努力地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當然,她臉上的表情出賣了她,可以她此時此刻確實癢的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僅僅幾秒鍾過去,她就立刻堅持不下去,旋即開懷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衙役的手指,在三妹敏感的腳心上一下下地抓了起來。的確,三妹是銅頭鐵臂,刀槍不入,一般的武器根本就傷不了她。三妹不怕疼,可是卻非常的怕癢。在衙役的手指連續進攻下,她雙腳五趾張開又合攏,大趾前後擺動,一個勁地掙扎。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六十下過後,衙役們這才停住了手,三妹也不笑了。不過盡管如此,三妹依舊還是不服。
“不,這不是真的!”三妹依舊堅持否認。“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見三妹還是沒有招供,知府立刻下令繼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這一次,衙役拿上來了全新的道具——幾根牙簽。本來這東西是剔牙用的,但是現在卻被拿上來用在了三妹的身上。本來三妹的這一雙腳即使是連金屬的長矛扎上去也不會有半點損傷的,然而不會受傷可不代表它感受不到癢癢。於是衙役們就用牙簽那鋒利的尖端開始在三妹腳底那現在完全露出來的細嫩白皙,如同凝脂一般的敏感肌膚上一下下地刮了起來。這種感覺稍微帶一點疼和麻,也伴隨著陣陣奇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牙簽劃過的地方,適當的刺痛感更增加了刺激的感覺,被劃到的地方增添了像水波一般的紋路。聽著牙簽在三妹的腳心一下下劃過去的聲音,知府就如同在欣賞一首非常美妙動聽的曲子一般。一邊用牙簽刮著三妹的腳心,一邊衙役們還把羽毛又伸到三妹腳趾的趾縫間,前前後後地來回拉扯,劃過她腳趾間的癢癢肉。
對於自己之前用刑讓三妹處女膜破裂這件事,知府可是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他只認為那是三妹自己逞強弄得。所以他仍然是笑著看三妹被撓腳心,心里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放開我……哈哈哈哈哈……”
又撓了一陣子,知府這才下令衙役們住手。三妹早已笑的渾身上下大汗淋漓。
“哼,這就叫‘人心似鐵非似鐵,官法如爐真如爐’!”知府一邊望著在下面一邊大笑一邊掙扎的三妹一邊輕聲冷笑。“現在證據確鑿,不容你抵賴!這些事情明擺著就是你干的,為什麼就不承認呢?”
“根本就沒有這種事!”
“真是鐵嘴鋼牙,看來不讓你再嘗嘗些新的花樣,你是真的不知道本府的厲害嗎?”
如前兩番一樣,知府一聲令下,那衙役們開始扯去三妹身上所穿著的衣物。
“啊!你們這群流氓!你們都是流氓!”
三妹不停地掙扎,又喊又叫,卻已被衙役們脫光了上衣,上身只留了一件黃色短肚兜遮住胸部,纖細的腰、雪白的肚子都露了出來。在此之後,三妹又被脫去了褲子,直到只剩下那輕紗做成的貼身內褲,露出那對滑嫩白皙的大腿。
“你們耍流氓!!”
“天地良心,天地良心,上蒼作證我們可沒有耍流氓。我們既沒有把你徹底扒光,也沒有對你行男女之事,你憑什麼說我們耍流氓啊?只是你明明犯了罪,卻不肯招供,本府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什麼歪理!”三妹真的生氣了。冷不防,她一指頭戳在了其中一個衙役的臉上,疼的他哎喲大叫了一聲,也松開了按住三妹的手。三妹趁機又是兩腳踢開了另外兩個衙役,跳了起來,奔著知府就要過去。
“怎麼,你想打本府?來,你打,往這里打!”知府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打了本官,就等於打皇上的臉,說不好聽的那就是謀反!怎麼,你敢試試?難道你就不怕皇上了嗎?”
這里要插一句,如果皇帝也鎮不住葫蘆妹,那知府是不是就沒有辦法了呢?非也。知府說這話的時候,一邊說著,他把手悄悄地伸進了衣服里,他早就准備好了對付葫蘆妹的秘密武器。不過還好,這些話倒真讓三妹站住了。這個時候衙役們一擁而上,把她拖了下去。
“給她再喂一顆敏感藥丸!”
這敏感藥丸呢,是知府自己配置的一種藥。吃下去之後呢,在一頓飯的功夫內身體的敏感度會大大地提升,自然也就是更加的怕癢了,甚至稍微碰一下都會癢。
面對著被脫的只剩下內衣的三妹,此刻她的腋下,肚腹和大腿都是裸露在外的,這樣身上就有許多個位置可以作為撓癢癢的目標。衙役下去了,時間不大拿上來一個滾輪,上面布滿了尖刺。他們把三妹的雙腳用帶子給捆好,牢牢地並在一起。然後三妹的雙腳就被抵靠在了那滾輪上,再搖動滾輪,於是滾輪上面的尖刺就在三妹的腳心上面不斷地劃過,從而帶來持久而不間斷的癢癢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妹的雙腳拼命地試圖掙扎,只可惜此刻它們只剩下了很有限的活動空間,因此她不管怎樣試圖閃躲,雙腳卻還是始終無法離開那正在她的腳上一下下劃過去的滾輪。只聽得滾輪嘎吱嘎吱地作響,而三妹的腳底板也很快在摩擦下變紅了。然而這一過程卻是如此地持久,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跡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這僅僅是腳而已。還有兩個衙役,把手伸進了三妹的腋下,就在她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腋下展開了攻勢。很明顯,銅頭鐵臂的三妹在怕癢這一點上可絕對不是僅僅是雙腳怕癢而已,連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是同樣,不管是腋下,腹部還是大腿內側都有癢癢肉存在,這不是她的能力所能改變的,更別提敏感藥丸還把這種感覺給放大了。當衙役們的手指甲劃過腋下的柔嫩皮膚之時,三妹只感覺到陣陣的奇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有那個外號叫大頭的衙役,上一次他舔了二妹的腋下,再上一次又舔了大妹的大腿內側,這一次他就把目標放在了三妹的肚子上。只見他的舌頭,從上往下,從左往右,圍繞著肚臍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時而又把舌頭伸進三妹那圓潤小巧的肚臍。黏糊糊的舌頭劃過三妹潔白平坦的肚皮,留下一絲絲的口水,同時也帶來奇癢和強烈的羞恥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變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嗎……”
至於大腿內側的位置,自然也沒有放過。衙役呢,用手在三妹光滑而有彈性的大腿內側上撓幾下,然後又換成羽毛再劃幾下,接著又重新換成手,如此往復來回,接二連三,最上面一直達到三妹那處於內褲邊緣的大腿根,然後再向下。這一番過程,就這樣持續不斷。
眼看著三妹的臉由白變紅,笑聲也逐漸逐漸抓化為了呻吟的聲音,知府很清楚三妹此時此刻已經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但是還是硬撐著就是不招。
“你,你,你太壞了……”她斷斷續續地說,微微喘著氣,渾身上下早就都沒了力氣。
“不是本府壞,實在是你不肯招供,本府才不得不使用此招啊。只要你乖乖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本府還至於這個樣子嗎?”
“可這根本就是冤枉的!”
見此情景,知府立刻命令衙役們繼續。負責撓腳心的衙役們就這麼一直把滾輪轉啊轉,也不知道到底轉了多少圈。負責腋下和大腿內側的衙役,也是各使神通,對著這兩個位置的敏感皮膚持續進攻。至於那個正在舔三妹肚子的大頭,這個時候早就把舌頭伸在三妹的肚臍當中,來來回回地旋轉著。
再看三妹,笑著笑著渾身上下都開始癱軟。敏感藥丸把這些感覺給放大了很多。最後三妹的身體突然一歪,然後就不動也不笑了。
“大人,她暈過去了!”
“快快快,用振動棒來,把她弄醒!”
盡管此刻還是古代,但是這位痴迷於撓癢癢的知府大人卻意外地成功發明出來許多可能在現代社會才會有的道具。當然,其宗旨麼自然是撓癢癢。一一根帶著軟刺的振動棒,對准了三妹的腳底凹陷最敏感最薄弱之處,打開開關便抵了過去。伴隨著一陣強烈的結合著麻和癢的感覺,再看原本失去了意識的三妹突然一陣大笑,隨後便醒了過來。
“她醒了,好,繼續。你什麼時候招供,就什麼時候停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連續不斷地瘙癢下,三妹也終於是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最後不得不承認事情是自己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招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做的……哈哈哈哈……”
“好了,停下吧!”
知府這才讓衙役們住了手。畫完供以後,望著癱軟在地,身上僅有內衣遮體的三妹,知府開始了判決。
“三妹闖入人家打砸搶,又咆哮公堂,先給我連續撓腳心九十下!腋下一百下,大腿內側七十下,肚子八十下!”
三妹這一回可真是徹底的怕了。然而衙役們卻毫不留情地再次對著她的雙腳,腹部,大腿內側和腋下展開了進攻。抓撓對著三妹的腳,從上到下從左到右,腳每一個部位都不放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妹的笑聲回蕩在知府衙門之中。
“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快點……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些在三妹看來簡直就像過來一年之久。以至於到最後,三妹差點又暈過去第二次。
“三妹呀,你是打算坐牢呀,還是將功折罪呀?”
“坐牢……怎麼樣?將功折罪……又怎麼樣?”
知府就告訴三妹。坐牢呢,她大概要坐上十年八年。至於將功折罪呢,就是去西山上降服那白龍精,可以考慮減輕她的罪名。自然,三妹也是選擇了將功折罪去降服白龍精。
“好,很好。那你就去吧,祝你成功!”
三妹穿好了衣服和褲子,知府就還是如同前兩次那樣派衙役們把她給帶了去。
“假如那個知府能把他用在撓腳心上的精力分出來一半用來改善民生,那麼他治下的老百姓都能夠過上好日子了。”三十里外,獅子望著魔鏡上映出來的景象,不由得感慨。
在距離府城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幾輛馬車正在向府城駛來。車上面坐著的都是和葫蘆妹們一個村子的村民,且大多是年紀比較大的。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幫助葫蘆妹們。那天晚上葫蘆妹們被帶走了之後,村子里的大家就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討到底該怎麼辦。商討來商討去,最終決定派村子內一些德高望重的人去府城看看葫蘆妹們。不過他們出發的時間本身就晚了些,再加上路上的一些耽擱,大概要到下午才能趕到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