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 - 第九章
田甜和安心被這些男人綁架以後,每天都遭到那些男人毫無人性的輪奸和性虐待,她們每天都祈禱著家人能夠早日把這些男人所索取的東西給這些男人,好讓她們早點離開這些男人的魔掌,不再充當他們的性奴隸。但是讓她們失望的是,那些男人似乎一直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沒有釋放這兩個小女孩,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加變本加厲地在田甜和安心的身體上宣泄著他們的性欲和變態的施虐欲。
田甜和安心被綁架以後的第七天,一個男人壓在田甜身上強暴她的時候對她說:“小妞,今天是最後期限,妳最好祈禱妳家人能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不然,明天妳和妳的朋友就會死得很慘。”
“求求妳,不要傷害我們,”田甜一邊承受著那男人陰莖在她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一邊害怕地哀求著這個男人,“妳們要的東西,我們的家人一定會給妳們的。”
“小妞,妳們長得那麼可愛,我也不舍得讓妳們死。”那男人一邊繼續奸汙身下的女孩,一邊淫笑著說,“可惜我也做不了主。聽說這次是大頭目親自下的命令。妳還是求老天保佑妳們吧。今天晚上估計會有很多人要好好操妳們,看來可夠妳們受的了。”說著,那男人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田甜被蹂躪得呻吟起來。
就象這男人估計的那樣,這天輪奸田甜和安心的男人特別多,似乎都是想趁著這最後一晚享用這兩個女孩的肉體。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肛門和嘴里都同時被男人們的陰莖填滿,兩個可憐的女孩被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
第二天早上,當那些男人把她們拖出牢房的時候,田甜和安心仍然處在昏睡狀態。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另一間牢房里,牢房中間有一根粗木樁,泉優香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就掛在那根木樁上。木樁已經刺穿了泉優香的身體,從她的嘴里捅了出來,而泉優香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被螞蟻啃得殘破不堪的雙乳上的傷口里,已經有蛆蟲爬了出來。
田甜和安心看到這樣恐怖的場面,害怕得互相抱在一起,兩個女孩的身體都驚恐地瑟瑟發抖。田甜想起昨天那個男人對她所說的,意識到這些男人可能昨天還是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所以今天要對她們施以酷刑,甚至要殺死她們。
果然,一個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面前,對她們說:“我們給了妳們的家人整整一周的時間,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既然他們不心疼妳們,那我們也就只能好好折磨折磨妳們讓他們看看了。”說著,那個男人一揮手,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強行把抱在一起的田甜和安心拉扯開,分別拖進兩間牢房里。
田甜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然後被扔在牢房的地上,她抬起頭來,卻看見房間里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其中一個黑人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另一個的左眼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還有一個的左耳缺了一大塊,他們正用淫褻的眼神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三個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田甜看到他們胯下已經高高勃起的碩大陰莖,害怕得魂不附體。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來逃跑,但是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田甜只好趕緊用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再站起身來。田甜轉過身,拼命跑到牢房門口,卻發現牢房的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門,但是她那麼嬌小的身材又怎麼可能撞開這扇沉重的門呢。才撞了兩三下,田甜的肩頭就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後,另外幾只手也從她的背後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個黑人拉到了他們的懷里,她嬌小的身體被好幾條手臂抱了起來,她的身體拼命扭動著,雙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幾個黑人輕易地就制服了她。田甜被拖回牢房里,那些黑人讓她站在地上,獨眼黑人用雙手從她背後抓住她的腰,而臉上有刀疤的那個黑人抓住田甜的頭發,把她的頭強行向下按,這樣一來田甜就不得不彎著腰撅起屁股站著,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對可愛的乳房向下垂著,看上去顯得更大。
獨眼黑人用腳把田甜的雙腿分開,然後把他碩大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陰道里,女孩的陰道馬上就被黑人又長又粗的陰莖填滿了,田甜疼得大聲悲鳴著哀求起來,但是獨眼黑人完全聽不懂她的哀求,繼續用力地向她的身體里推進著。而按著田甜的頭的刀疤黑人用一只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開她的嘴,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嘴里。黑人的陰莖非常長,他的龜頭頂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陣噁心,翻起胃來。而刀疤黑人卻用手抓住田甜的頭發,開始前後搖晃,讓自己的陰莖在女孩溫軟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起來。
田甜不得不同時忍受著陰道被身後黑人的陰莖蹂躪的疼痛和嘴里的黑人陰莖的惡臭以及被黑人頂撞喉嚨的噁心。刀疤黑人一邊搖晃著田甜的頭,一邊用另一只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來。而獨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田甜的陰道深處推進著,他的陰莖已經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身體,龜頭直接頂在女孩的子宮口,田甜已經被他蹂躪得全身香汗淋漓。但是獨眼黑人仍然用力地衝擊著田甜的身體,每一次他的龜頭衝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宮口都會讓她全身顫抖,田甜被陰莖填滿的嘴里也會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在衝擊了幾次以後,獨眼黑人的龜頭終於伸進了田甜的子宮里。獨眼黑人開始在田甜的陰道里快速抽插著,繼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美女。在田甜的嘴里享受著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陰莖頂在田甜的喉嚨口射精,肮髒的精液直接流進了田甜的喉嚨里。
刀疤黑人剛剛把陰莖從田甜的嘴里抽出來,缺耳黑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進了田甜的嘴里,缺耳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樣,抓住田甜的頭發搖晃著,盡情肆虐起來。而這時,田甜身後的獨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碩大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田甜感覺難以名狀的痛苦。好不容易等到獨眼黑人發泄夠了獸欲,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子宮里,田甜已經被折磨得腿軟得都站不住了,獨眼黑人一放開她的腰,田甜就癱軟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里發泄的缺耳黑人看見田甜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停下了晃動田甜的頭,把自己的陰莖從田甜的嘴里抽了出來。被碩大的陰莖噎得幾乎要窒息的田甜癱坐著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卻走到她的身後,蹲下身,雙手從田甜的背後分別托住她的雙腿,把她抱了起來。缺耳黑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他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肛門里,黑人碩大的陰莖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門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女孩疼得慘叫起來,而缺耳黑人卻得意地上下搖晃著田甜的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起來。過了一會,刀疤黑人也走了過來,他從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田甜被這樣的前後夾攻糟蹋得昏了過去……
田甜被這三個黑人用各種姿勢輪奸了好幾個小時,被蹂躪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等到三個黑人都完全發泄了欲望的時候,她已經被弄得遍體鱗傷,身體象散了架一樣疼,田甜的嘴巴已經麻木了,她的陰戶和肛門火辣辣地疼。三個黑人滿意地打開牢房門揚長而去,另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他走到全身無力地躺在牢房地上的田甜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痛苦地淚流滿面的女孩,淫笑著說:“小妞,剛才那些老黑夠厲害的吧?”
“禽獸…嗚嗚”田甜流著淚悲鳴。“省著點眼淚吧,這次只是個預告。如果妳哥哥再不趕快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再過幾天,妳就會每天都要被十幾個老黑輪流操了。到時候妳的眼淚可不夠妳哭的。”那個男人臉上浮現出猙獰的表情,“妳想不想知道妳的朋友怎麼樣了?” 田甜驚恐地看著男人臉上的猙獰表情,說不出話來。“我這就帶妳去看看她。”那男人抱起田甜,走到另一間牢房的門口。
田甜聞到那間牢房里飄出一股血腥味,她的心懸了起來。那男人抱著田甜走進了那間牢房,田甜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鮮血淋漓的屍體。“那就是妳的朋友,”那個男人對他懷里的田甜說,“我們把她的皮活活扒了下來。”那男人把田甜抱到一個鐵桶前,讓她向里面看。桶里裝滿藥水,藥水里混合著一些血液,還浸泡著一張人皮。“這就是妳朋友的皮,質地很不錯。”那男人繼續用殘忍的語氣說,“我們給她扒皮的時候她還很清醒,她死得很痛苦,一直慘叫,一直叫妳的名字。”
田甜看到安心血淋淋的屍體時,就已經害怕得面色蒼白、全身顫抖,當她聽到這男人描述安心被扒皮時遭受的痛苦時,巨大的恐懼讓她的神智崩潰了,她嚇得昏了過去。
自從田甜被綁架以後,田正東每天都收到她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他雖然心急如焚地想要盡早拿到那些男人要的絕密資料,好救回妹妹,但是那些男人給的五天限期之內,他根本沒有找到機會拿到那些資料。正當田正東擔心妹妹的安危時,他在門口發現了一個包裹。包裹里是安心的人皮和田甜被黑人輪奸玩弄得死去活來的錄像,那些男人在錄像里寬限了他三天,如果他在接下來的三天里無法拿到這份資料的話,田甜就會成為幾十個黑人的泄欲工具,甚至也會象安心一樣遭到殘殺。
田正東看到錄像上可憐的妹妹被三個黑人的粗壯陰莖同時插入陰道、肛門和嘴巴,被黑人們糟蹋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的悲慘場面,心疼地落下了眼淚。然後,田正東就更加注意每一個可能偷偷拿到這份絕密資料的機會,終於在兩天以後,從上司的電腦里復制了這份資料。當天晚上,田正東就帶著資料來到中心噴泉邊,兩個男人走了過來,檢查了資料以後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告訴田正東,他的妹妹已經被送到他家了。
田正東趕快開車回家,田甜果然已經被送到他家。但是田甜看到哥哥卻目光呆滯、毫無反應,好像已經認不出他了。田正東馬上把田甜送進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是田甜除了身體受到多次性侵犯和性虐待以外,精神上也因為強烈的恐懼而受到刺激,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腹中也已經懷上了那些歹徒的孽種。田正東知道絕密資料的泄露一定會導致警方的臥底暴露,到時候警方有可能會查到是他泄露了資料。所以田正東干脆馬上辭職,帶著妹妹到國外打胎、治病,遠離這個傷心的地方。但是田甜卻無法從這段悲慘的記憶中走出來,她的精神狀態一直無法回到正常,而田正東也只能在醫院中陪伴著他可憐的妹妹。與此同時,那些男人卻利用這份絕密資料很快就確定了潛伏在他們組織內部的警方臥底的身份…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機響起,他醒了過來,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電話號碼,就趕快按鍵接聽:“喂,小蘭,什麼事?”“哦…也沒什麼…就是…我這里…有些雜物和檔要搬下樓…我一個人…不太方便。能不能來幫我搬一下?”女友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似乎信號不太好。“好啊,那妳等我。” 方永健馬上答應。“好的。”女友說完馬上就收了线。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開車來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門口,按了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他熟門熟路地在門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門推門進去。他剛把門關好,一回頭,卻看見一個蒙面男人正拿著一罐噴霧向他噴來。方永健剛想反抗,卻感覺手腳無力,神智模糊,馬上暈了過去。
等方永健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雙眼也被黑布蒙著。“阿海,原來真的是妳。”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真是沒想到啊。”方永健聽到這個聲音,頭上冒出了冷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來,方永健就是警方打入這些男人內部的臥底。方永健從警校畢業以後,就一直擔任警方臥底,參與警方打黑行動。他以“阿海”的化名參與黑道活動,在黑道交游廣闊,已經小有名氣。也正是靠著他的關系網,他先後搜集到了許多黑社會組織的犯罪證據,並配合警方剿滅了這些黑社會組織,現在已經是警方的金牌臥底。
這次為了摧毀這個膽敢綁架、奸殺女警的犯罪組織,警方高層派方永健通過他在黑道的關系網加入了這個組織並逐漸取得了這些男人們的信任。之前這些男人的販毒交易被伏擊、洗錢網路被摧毀等就是因為方永健向警方提供了有關的證據。而這些男人通過田正東提供的資料確認了“阿海”的身份,這才把他誘捕到了這里。方永健知道今天難逃此劫,頭上已經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報復手段有多麼殘忍。
果然,黑暗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妳膽子那麼大,敢當內鬼,那應該也想到會有今天。我們給妳准備了有趣的節目,妳就慢慢享受吧。”話音剛落,方永健聽見自己背後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他發現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機器帶動著慢慢地旋轉著,手臂很快就旋轉了180度,到了旋轉的極限,但是那機器仍然在轉動著。方永健忍受著劇痛大聲喝罵著:“混蛋!畜牲!”與機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強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聲,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絞斷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斷的劇痛,但是那台瘋狂的機器卻繼續旋轉著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轉到了極限,只聽見他的左邊肩窩處 “啪”的一聲脆響,方永健整條左臂的骨頭都被扭斷了。方永健憑藉著過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劇痛,沒有叫出聲來,不過他也已經疼得筋疲力盡,全身大汗淋漓,頭也垂了下來。
“確實是個不錯的員警嘛,這樣都能忍得住。”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開始,我看妳能撐到什麼時候。” 馬達的聲音再度響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帶動著扭轉起來。當右手肘被扭斷的時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總算是忍住沒有發出慘叫聲。但是當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斷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使已經極度虛弱的方永健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方永健聽見身邊全都是那些男人殘忍的笑聲,他似乎聽見還摻雜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的哭喊聲。方永健已經疼得幾乎無法思考,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他還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還沒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麼事,他的身後又響起了馬達聲,他的左腿也開始被機器帶動著扭動起來。“啊…”方永健痛苦地慘叫起來,他的左邊小腿骨很快就被機器扭斷了,斷裂的小腿骨從他膝蓋下面一點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膚,頂了出來,鮮血馬上染紅了他的小腿,而這時他的左邊大腿骨也已經被那機器旋轉到了極限。幾秒鍾以後,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慘叫聲中被機器從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來。
“哈哈哈。”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了。妳女朋友看見妳這樣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終於想起剛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襲擊的,那女友現在在哪里?但是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機器帶動著,扭轉起來。方永健的右腿膝蓋被機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機器從骨盆上扭斷了。
方永健雖然四肢劇痛,但是心里還牽掛著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小蘭…她現在怎麼樣?妳們…不要…難為她,我…是內鬼,要報復…就…報復…我吧。”“放心,妳女朋友現在很好。”那個男人的聲音說,“現在就讓妳見見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著許多男人,都在看著他被活活扭斷四肢的悲慘模樣。而那些男人的首領坐在最前面,在首領的椅子身邊,跪著一個女孩,女孩的雙手被用牛皮繩捆綁著,脖子上戴著一個皮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正牽在首領的手中。那女孩美麗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蘭。
文蘭今年20歲,是一位見習助理律師。幾年以前,文蘭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當地有一個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傳的古董,想要低價強行購買。文蘭的父母當然不肯將祖傳瑰寶賤賣給他人,結果那個古董商收買了一些混混衝進文蘭家里,想要搶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蘭的父母捆綁了起來,開始四下搜尋那件古董。那天文蘭正好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沒有去學校,當她聽見有不速之客闖入她家的時候,就悄悄地躲到陽台上,因為怕被那些混混聽見,她沒有選擇電話報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寫下“救命”兩個大字,然後把睡袍從陽台上垂下去。
當時剛從警校畢業的方永健正好路過,看到了文蘭寫的求助。正當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蘭的父母,逼問古董的下落時,方永健衝進房間,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蘭的父母,而文蘭也對方永健一見傾心。於是,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文蘭是很少幾個知道方永健真實身份的人之一,雖然為了工作,方永健經常會很長時間音訊全無,和她約會也必須喬裝改扮,文蘭卻也一直默默地支持著男友。而當她畢業以後選擇成為律師,也是因為希望將來能夠給方永健幫忙。雖然文蘭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樣,每時每刻都享受著男友的關愛和照顧,而且她的一些同學、同事、甚至是一些委托人都試圖追求這個溫柔美麗聰明的女孩,但是幾年以來,文蘭仍然一直都深深地愛著她的男友方永健。文蘭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實非常危險,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觸,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田正東給那些男人的絕密資料使方永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護措施都被瞬間摧毀。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臥底,並且查到了文蘭是他的女友。文蘭在從律師樓回家的路上被這些男人綁架,並被脅迫她打電話把方永健騙來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劑迷昏方永健以後就把文蘭和方永健一起帶到了他們的老巢,並把她捆綁起來,強迫她跪在他們首領身邊看著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斷四肢。剛才方永健聽到的女孩的哭喊聲就是文蘭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領放過方永健。
文蘭眼睜睜地看著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法虐待,悲傷地不停哭泣著。“哭什麼!”那些男人的首領用力一拉鐵鏈,文蘭馬上驚叫起來。“怎麼樣,阿海,覺得夠味嗎?”那些男人的首領看著虛弱無力的方永健說,“要不要再用妳女朋友加點料?”“不!不!”滿身血汙的方永健叫喊起來,“不管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妳別做夢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一旁的文蘭說,“妳的妞長得那麼漂亮,既然已經落在我手里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妳可以操她,我為什麼不能操?”說著那男人把手一揮,站起身來,一邊拉著文蘭走向旁邊的一張床,一邊對兩個手下說:“把那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帶過來,綁在這張椅子上。”他指著那張床旁邊的一張鐵椅說,“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蘭拉到床邊,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項圈上的鐵鏈拴在床頭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一只手按住文蘭被捆綁著的雙手,另一只手開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文蘭的雙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搖晃身體,雙腿也奮力蹬踢,不讓那個男人脫下她的衣裙。“媽的!”那男人發現無法輕易得手,惱羞成怒地回頭朝著正在把方永健捆綁在鐵椅上的兩個男人喊叫,“把他綁好,然後把他的手指頭腳指頭一根一根地鋸下來!”
一個男人拿著電鋸走了過來。“不!不!”文蘭尖叫著,“不要!”“妳乖乖地讓我脫光,”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撕扯文蘭的衣服,一邊說,“他的手指頭就可以多留一會。”文蘭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文蘭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只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在她豐滿的胸口撫摸著。“嘿嘿,我還沒玩過女律師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做律師身材那麼好真是浪費,不過現在被我玩可是一點也不浪費。”文蘭堅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來,當那男人手指放開的時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彈性可真不錯。”那男人一邊得意地捏住文蘭的乳頭撥弄起來,一邊回過頭看著被綁在旁邊椅子上的方永健說,“妳操她的時候喜歡玩她的奶子嗎?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文蘭的乳頭確實比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撥弄已經讓她的乳頭脹了起來,這樣的刺激使文蘭不停地呻吟著。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他怒吼著:“畜牲,別碰她。”“為什麼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那男人無恥地說,“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們也要操她。妳可以好好數一數今天晚上妳會戴多少頂綠帽子。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探進了文蘭的陰戶。文蘭驚叫一聲,身體彈了起來,但是因為項圈上的鐵鏈被拴在床頭上,所以她的身體無法掙脫開。“女律師的身體是不是都這麼敏感呢?”那男人吮吸著手指,淫笑著看著文蘭的胴體說“今天晚上妳一定會很辛苦的。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開女孩的雙腿,跪在床上,抓住了驚恐的女孩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然後那男人把他的膝蓋墊在文蘭的屁股下面,扒開文蘭的陰唇,用他的巨大陰莖對准女孩陰戶中間的那條細小的縫隙,龜頭伸進了她的陰唇里。“啊~~”一聲痛苦的尖叫,文蘭這時才真正感受到強暴的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文蘭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文蘭的陰道相當狹小,而且此時還十分干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難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蘭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覺得欲火高漲,男人的陰莖一分一分向里進入,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文蘭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里卷進去,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著翻出來。文蘭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那個丑惡的東西。
但是那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脫,他抓住文蘭,用力地把文蘭的雙腿分得很開,感覺到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幾次陰莖後,他驚喜地發現他的龜頭在女孩的陰道里遇到了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文蘭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原來妳還是處女,馬上我就要在妳的男友面前破妳的身,妳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蘭也感到了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我不要。”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發,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興奮。那男人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動文蘭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看著文蘭緊張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轉向被牢牢捆綁在一邊的方永健說:“好了,阿海,我的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妳看好,我要破妳女朋友的處女身了。”
方永健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只能號叫著把一口帶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噴去。那男人看著絕望的方永健,淫笑著腰部發力,雙手捏住文蘭的乳房向後拉,文蘭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陽具,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她體內灼燒著,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雙手抓住文蘭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棍一樣鑿開柔軟的陰道壁向里挺進,終於突破了少女最後的防线,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文蘭的身體突然挺直,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來,身體的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而那男人粗長的陰莖繼續向里深入,然後再抽出來…
一次次的衝擊使文蘭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蕩,隨著那男人陽具的進出,一縷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分外觸目,漸漸染紅了文蘭潔白的大腿。巨大的疼痛和恥辱感使文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的陰莖。她尖叫著,啜泣著,但是完全不能擺脫壓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文蘭的陰道被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下衝撞著,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那男人覺得插入陰道的陽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緊緊握住,這只手一緊一松,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蘭的處女陰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文蘭的哀鳴聲漸漸微弱,全身無力地被壓在那男人身下顫抖著,她失神的眼睛看著在一邊幾乎要發瘋的男友,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那男人糟蹋了這個處女將近20分鍾以後,終於在文蘭的體內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吁了一口氣,道:“真爽!” 文蘭的下體已經一片狼籍,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女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仍然在微微痙攣著,鮮血混合著精液不斷地從兩片陰唇中間流出來。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蘭陰戶上沾染的處女血和精液塗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頭上,得意地說:“小妞,剛才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然後他把頭轉向一邊的方永健說:“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開苞感覺怎麼樣啊?誰叫妳不先搞她,結果送了個漂亮的處女給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牙關緊咬,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禽獸!”“妳本來可以算艷福不淺了,妳的女朋友有很少見的體質。”那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我剛才操妳女朋友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非常敏感,興奮起來,陰道還會大幅度收縮,可以讓操這個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塗。不過很可惜,看來妳是沒有機會享受這種快感了。”這個男人不顧氣得要發瘋的方永健,又轉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蘭,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說:“小妞,妳自己也沒想到吧,妳的體質其實是很適合讓男人享受的那種,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實妳的體質還沒有得到完全的開發,不過不要緊,這里有這麼多男人,多操妳幾次,一定可以把妳調教成一個完全的性奴隸的。”
“做夢!妳這禽獸!”文蘭哭著罵他,“我不會屈服的。”“是嗎?”那男人用雙手的手指捏住文蘭雙乳的乳頭,女孩馬上忍不住發出了令男人們興奮的呻吟聲。“這麼敏感的體質,真想再操妳一次。”那男人興奮地說,“不過既然已經給妳開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開嘴得意地淫笑起來,“反正接下來我可以想什麼時候操妳,就什麼時候操妳,想怎麼操妳,就怎麼操妳。現在就先讓兄弟們享受享受吧。”說著,他轉向站在方永健身邊手持電鋸的那個男人說,“妳來好好享受享受這個漂亮妞吧。”同時他獰笑著接過了那個男人手中的電鋸。
那個男人剛才就站在床邊,近距離地欣賞了文蘭被強奸失身的香艷場景,文蘭溫潤的胴體和消魂的呻吟聲早就讓他心猿意馬。他馬上就淫笑著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褲,要去享受床上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經被折斷,身體一點也無法移動,除了忍受著劇痛破口大罵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即將遭受第二次強暴。而文蘭的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脖子也被鎖鏈和項圈束縛著,再加上剛才那個男人粗暴地奪走她的貞操也讓她全身酸痛無力,除了哭喊著“不要”以外,可憐的女孩已經根本沒有辦法再反抗男人的淩虐,她只能無奈地聽任那個男人把她壓在身體下。
那男人的雙手在文蘭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著,文蘭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卻無濟於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著文蘭的乳頭,乳頭上傳來的一陣陣酥癢感覺使文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她的身體也漸漸地癱軟了下來。在女孩的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的龜頭探進了她的陰道口里。陰道被侵入的感覺讓文蘭全身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美女律師想起剛才被強暴失身的恥辱,痛苦地抽泣著。
而那男人一邊把陰莖繼續慢慢地插進文蘭的身體里,一邊繼續揉搓著她的雙乳和乳頭,讓女孩不停地呻吟著。正當文蘭的神智漸漸模糊的時候,她聽到了電鋸啟動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慘叫聲。文蘭轉過頭去,卻看見給她開苞的那個男人正拿著電鋸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腳趾一根根鋸掉,方永健的血液隨著鋸齒的轉動而噴濺在那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不要!”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文蘭哭喊起來。那男人淫笑著看了看她,殘忍地把電鋸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他的生殖器被電鋸鋸爛了。方永健昏死過去,血水從他的雙腿之間噴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狂笑著看著血水滴在他的身上。“不!”文蘭慘叫著掙扎著,想要擺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體,她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她扭動身體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深深地插入她陰道的陰莖反復摩擦到她的左右陰道壁,文蘭那格外敏感的身體馬上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使剛剛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閹割的女孩忍不住呻吟起來。
壓在文蘭身上的男人發現這個女孩初經人事的身體確實非常敏感,變本加厲地左右搖晃著陰莖,更加用力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文蘭一邊關心著方永健的情況,一邊被自己敏感的身體折騰得不停地呻吟著。正當文蘭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神智時,那男人的龜頭用力地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剛才文蘭失身的時候,因為她的陰道太緊,那男人的陰莖沒能插到最深處。現在,女孩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強烈刺激使文蘭徹底失去了對自己神智的控制。她用嬌媚的聲音大聲呻吟起來,陰道里也開始大量分泌出液體,她的身體也由抗拒變得順從。
正在強奸文蘭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體的反應,更加興奮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文蘭滿臉潮紅,雙眼緊閉,身體隨著那男人的衝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著,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那個男人在這個美女律師性感的身體上不停地發泄著,他的陰莖在文蘭溫暖潮濕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摩擦著女孩的陰道壁,文蘭的陰道也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縮著,一下一下地箍緊那個男人的陰莖,讓那個男人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十多分鍾以後,那個男人把精液直接射進了文蘭的子宮里,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這個敏感的漂亮女孩。雖然在這些男人面前表現得這樣讓文蘭羞愧得要死,但是她天生敏感的體質使這個美女律師無法抵御自己的本能,那男人離開文蘭身體以後,她仍然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過了幾分鍾才漸漸平靜下來。
恢復常態的文蘭看見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經醒了過來,正牙關緊咬、雙眼通紅地看著她。文蘭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剛才被那男人玩弄得失態的樣子,不由得羞愧地哭了起來。“哭什麼呀,小美人。”糟蹋了文蘭的處女身的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說,“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個口袋里,一邊抓著什麼,一邊繼續說:“我果然沒看錯,妳是天生的淫娃體質。我給妳開苞的時候,因為太疼,妳還不是很敏感。剛才那次妳已經被操得有點興奮了吧。等下我們會一個一個操妳的,把妳操到高潮,讓妳興奮個夠。”
那男人一邊羞辱著文蘭,一邊把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他的手上戴著一個橡膠手套,抓著一把粗鹽。那男人把這把粗鹽狠狠地按在方永健雙腿之間,在閹割留下的傷口上用力塗抹著。方永健的全身一陣抽搐,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爆出,頭上汗如雨下,他強忍著粗糙的鹽粒侵蝕傷口的劇痛。“好好給妳消消毒,現在我們還不希望妳死,我們還沒讓妳受夠罪呢。”男人一邊殘忍地塗抹著,一邊惡狠狠地對方永健說,“看見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操得興奮很不爽吧?接下來還有一場好戲要讓妳好好欣賞欣賞呢。”
說著,他站起身來,朝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那個男人心領神會地和他一起走到床邊。一個男人解開文蘭的項圈上那根鐵鏈,另一個男人把已經被淩辱得手腳綿軟無力的女孩攔腰抱了起來,男人們抱著文蘭走到方永健的面前,把文蘭面朝下放了下來,女孩的身體躺在方永健的兩條大腿上,雙臂雙腿無力地垂在地上。一個男人解開她被捆綁著的雙手,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然後重新用手銬銬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則獰笑著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方永健說:“剛才給妳女朋友開苞的時候,妳離得太遠,看得不夠清楚。所以現在我們就在妳的腿上給妳女朋友的另外兩個洞開苞,就在妳的眼前操她,讓妳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經連斥罵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文蘭卻因為不願意在愛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強掙扎起來,但是她最後的微弱掙扎被男人們輕易地制服了。奪走文蘭貞操的那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的屁股。而另外那個男人則強行給文蘭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臉頰,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始淩辱這個可憐的女孩。不過一個男人的陰莖很容易地就穿過口交球中間的孔插進了文蘭的嘴里,龜頭頂在美女溫軟的舌頭上。
而另一個男人卻碰到了阻礙,文蘭的肛門比她被開苞前的陰道口還要窄小,那男人剛勉強把半個龜頭塞進她的肛門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陰莖填滿的嘴里就已經疼得發出“唔唔”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和頭也拼命晃動起來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魔掌。兩個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掙扎,文蘭身後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用力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文蘭的肛門用力夾緊,想要抗拒陰莖的粗暴侵犯,但是卻完全無濟於事,那男人雙手抓著女孩拼命搖晃的屁股,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地把女孩的肛門撐大到了極限,終於,文蘭的肛門被撐得撕裂了。在文蘭含糊不清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龜頭完全侵入了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嬌嫩肛門里,肛門裂開的傷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紅了這個男人仍然在不斷推進的陰莖。
文蘭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的肛門卻仍然下意識地夾緊著,緊緊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中,那男人的陰莖開始飛快地在文蘭的肛門里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這時正在文蘭的嘴里抽插著,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龜頭都會在文蘭的舌頭上摩擦著。那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潮濕溫暖的口腔和她的軟玉香舌,一邊得意地說:“都說律師的嘴巴和舌頭厲害,果然不錯,操起來真爽。”文蘭的雙手被反綁,無力反抗,嘴里戴著橡膠口交球,牙齒也無法咬到這個男人的陰莖,只能無奈地忍受這樣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嘴里抽插了一陣以後,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蘭的嘴里,白濁的精液從文蘭的嘴角溢了出來,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跡。於是,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嘴里抽插了起來。這個男人的陰莖比前一個要長,他的龜頭可以直接頂到文蘭的喉嚨口,讓文蘭感覺到窒息、噁心。文蘭不得不主動用舌頭纏繞、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以減緩他的陰莖的衝擊。那男人得意地一邊享受著這個美女律師的口舌服務,一邊摩挲著她的秀發和香肩。
這樣淩辱了她幾分鍾以後,那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文蘭的嘴里,龜頭頂在她的喉口,把滾燙的精液全部直接噴進了女孩的喉嚨里。肮髒腥臭的精液嗆得文蘭不住地咳嗽起來,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吞了下去。就在這個男人射精之前,文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把精液射進了這個飽經摧殘的美女的身體里。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口交球,放開了文蘭的身體。文蘭從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經被糟蹋得遍體鱗傷,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腫了起來,失身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里不停地流出來,肛門也撕裂出血,同樣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門里流出來,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著精液的口水。
文蘭悲傷地哭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已經被這些男人玷汙了,原本應該奉獻給愛人的純潔身體上再也沒有干淨的地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被那兩個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時候,她只感覺到疼痛和噁心,自己敏感的體質沒有讓她在愛人面前再度失態。
那個剛剛肛奸過文蘭的男人在她身邊蹲下身來,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抬起來,讓文蘭看著方永健雙腿之間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對她說:“小婊子,看清楚,妳的男人已經是太監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里有的是強壯的男人,以後我們會好好地調教妳,把妳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文蘭虛弱無力地哭喊著。“光是操妳還不夠,我們還要妳給我們生個孩子。這麼多男人輪流操妳,妳很快就會懷孕的。哈哈哈。妳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為什麼選了個臥底做男朋友吧。”那個男人看著絕望的文蘭,惡狠狠地繼續說,“我們不會殺掉妳的男朋友,我們會鋸掉他的手腳,把他象狗一樣養著。我們要讓他看著她的女人挨操,看著他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們的兄弟當中還有不少同性戀,妳男朋友的屁眼這下也就有用處了。”
那男人放開文蘭的頭發,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架起文蘭,把已經無力掙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張床上。被男人們架著的文蘭看到另外幾個男人正揮舞著電鋸,在方永健的慘叫聲中鋸斷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號哭流淚,什麼也做不了。文蘭被放在那張床上,一個男人馬上就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戶里。文蘭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剛剛失身的女孩只有兩次被強暴的經歷,陰道仍然非常緊窄,那個男人的陰莖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陰道壁牢牢裹住。於是那個男人用雙手揉搓文蘭的酥胸,還特地用手指掐捏她雙乳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乳頭遭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蘭敏感的身體顫抖起來,女孩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身體漸漸酥軟下來。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里正在分泌出體液,他的陰莖感覺越來越潮濕,而且女孩的陰道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張開,他的陰莖似乎可以漸漸插進女孩的陰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用雙手和手指玩弄著文蘭的乳房和乳頭,同時還微微搖擺身體,他的陰莖輕輕地磨蹭著文蘭嬌嫩的陰道壁。
胸前和陰道同時受到刺激的感覺使文蘭敏感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雖然她還盡力保持著神智清醒,仍然哭喊著試圖掙扎,但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乳房和乳頭都已經微微漲大,陰道一點點張開,同時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插入女孩的陰道深處。那男人用力地在文蘭的身體里推進著,他的龜頭很快就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上。而這樣的刺激使文蘭的神智再次模糊起來,她放棄了抵抗,身體變得完全順從,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磨蹭著她的陰道,文蘭的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感覺自己的陰莖似乎是被吮吸著、擠壓著,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這妞操起來實在太爽了!”而這樣極度的快感讓這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蘭的身體里射了精。這個男人離開文蘭身體的時候,這個女孩的身體仍然非常興奮,所以當另一個男人分開文蘭的雙腿,緊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的時候,文蘭被這個男人的陰莖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她無法自控地發出讓人心動的呻吟聲,一雙性感的長腿盤在那男人的腰間,陰道也更加劇烈地收縮著。
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非常爽的表情,忍不住哼出聲來,更加用力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文蘭的呻吟聲、那男人發泄的哼聲、電鋸的噪音、方永健的慘叫聲、其他男人的獰笑聲和淫笑聲混合在一起,呈現出一幅暴虐殘忍的畫面。那男人在文蘭的陰道里抽插了一陣以後,文蘭的皮膚上漸漸浮現出了紅暈,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緊張,眼前開始變得不清楚起來,聽覺也越來越模糊。而那男人也感覺到文蘭的陰戶開始抖動,然後她的陰道也痙攣起來,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緊,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動彈不得,男人的龜頭正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他感覺到文蘭的子宮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龜頭,男人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子宮里。
這男人知道這個美女律師已經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離開了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對她說:“妳可要記住哦,可是我讓妳第一次品嘗到高潮的滋味。”文蘭的身體正在從高潮的快感中平靜下來,她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強奸的時候達到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來。但是還沒等她的眼淚從眼角滴下來, 其他的男人們等不及了,文蘭被他們圍住,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被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文蘭敏感的體質又讓她的身體興奮了起來,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聲,美女律師美麗的身體承受著如同野獸般的男人們的一次次衝擊…
文蘭被十多個男人輪奸了四十多次,雖然被肛奸的時候,除了疼痛,她感覺不到任何興奮,但是當男人們玩弄她的乳房和身體,他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的時候,文蘭敏感的體質還是會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呻吟著任由那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頂峰。當最後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體里泄欲以後,她已經是全身大汗淋漓,累得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痛把文蘭從昏迷中喚醒了,她發現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間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著,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蘭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屁股搖晃著,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里不停地抽插,而旁邊還有好多男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被肛奸。那男人粗暴地折磨著文蘭的肛門,文蘭疼得慘叫起來。
而這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慘叫聲,文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頭去,卻看見牢房的另外一個角落里,方永健正俯臥在地上,他的雙臂雙腿都已經被鋸掉,傷口上包著的厚厚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個大漢正壓在方永健的身上,那個大漢的陰莖插在方永健的肛門里,正在雞奸他。肛門被侵入的疼痛和被同性強奸的恥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慘叫著。肛奸文蘭的那個男人和雞奸方永健的那個男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分別射進了這對命運悲慘的情侶的身體里。
而癱倒在地上的文蘭馬上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翻過身來,那個男人分開文蘭的雙腿,壓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了文蘭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陰道里。文蘭敏感的陰道被男人的陰莖突然插入,剛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快感,身體突然繃直,微微顫抖起來。剛被雞奸方永健的趴在地上,痛苦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另一個男人強暴,大聲斥罵起來。
那男人聽到方永健的哀嚎聲,想到了一個淩辱文蘭的新花樣。他一邊淫笑著玩弄著文蘭的乳房,一邊慢慢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他的陰莖和龜頭不停地磨蹭著文蘭陰道里敏感的部位。文蘭的身體很快就開始興奮了,她的陰道開始了收縮。而那個男人看來卻不想很快射精,他一感覺到文蘭的陰道開始收縮,就停止了抽插,並且把陰莖退到陰道口,等文蘭的身體略微平靜一點,再把陰莖伸進陰道深處抽插,這樣反反復復好幾次以後,文蘭被折騰得頭昏腦脹,她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她的雙腿也緊緊盤在那男人的腰上,使那個男人無法再退出陰莖。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已經完全抱緊自己,他淫笑著一邊抽插著陰莖,讓文蘭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一邊抱住文蘭,慢慢地站了起來。那男人抱著被蹂躪得不停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的文蘭,一邊享受著她陰道的收縮,一邊走到不停地破口大罵的方永健的身邊,把已經被玩弄得完全興奮起來的文蘭放在方永健的背上,然後他就在方永健的背上繼續蹂躪著文蘭,直到文蘭躺在方永健的背上到達性高潮。那男人在方永健悲憤的號哭聲中享受著文蘭陰道完全收緊的巨大快感,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子宮里,然後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文蘭的身體。精液和分泌出來的體液從文蘭的陰道里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方永健的身體上。
文蘭的身體從性高潮的極度興奮中漸漸平靜下來,愛人痛苦的號哭聲讓文蘭羞愧不已,她知道自己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強奸到性高潮會讓方永健感到多麼恥辱和痛苦。自從第一次被那些男人調教得神智不清,文蘭就痛恨自己的敏感體質,但是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再怎麼樣控制自己,在被那些男人淫辱的時候,她天生就極度敏感的神經仍然會讓她的身體無法壓抑地興奮起來。文蘭正在為自己和愛人的命運黯然神傷,又一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在方永健的怒吼聲中,文蘭的身體又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
文蘭就這樣徹底地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日夜供這些男人玩弄、發泄。她被關在一間牢房里,右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連接著一條短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鎖在牢房的一個角落里的一個鐵環上,這樣既可以限制文蘭的行動,又不會妨礙那些男人用各種姿勢淩辱她。而方永健也被關在這間牢房里,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的狗項圈,項圈上同樣連接著一條很短的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鎖在牢房另外一邊的一個角落里的鐵環上。文蘭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但是被鎖鏈束縛的他們無法接觸到對方。
文蘭每天都會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流奸汙,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很多黑人。文蘭的敏感體質讓這個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頭,那些男人的輪奸讓她不停地興奮,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顫抖、痙攣,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陰莖和長時間的奸淫更是好幾次讓她興奮得昏過去。而方永健被迫每天看著曾經是自己女友的文蘭被這些男人恣意淩辱,而且自己也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戀的雞奸,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獄當中一樣痛苦。而他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動身體,連想要自殺都不可能辦到,只能在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著。
那些男人沒有給文蘭做絕育手術,而且每天他們至少要在文蘭的子宮里射三十次精,哪怕是文蘭來月經的時候也不放過她,希望這樣可以讓文蘭盡早因奸成孕,恥辱地懷上他們的孽種。但是盡管他們這樣頻繁地輪奸文蘭,文蘭卻毫無懷孕的跡象。於是那些男人在每天輪奸結束以後都會用橡膠塞子把文蘭的陰道塞住,不讓精液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希望這樣提高她的受孕概率。
在文蘭被這些男人輪奸了半個多月以後的一天,一個男人正在文蘭的陰道里抽插著,就在文蘭快要興奮到高潮的時候,她突然捂著肚子,身體蜷縮起來,哭喊著“疼!好疼!”那男人馬上放開了文蘭,女孩疼得在地上直打滾。當那些男人的醫生趕到牢房時,他看到暗紅色的血液正從文蘭的陰戶里慢慢地流出來,經過醫生檢查,確認文蘭原本已經懷孕,但是因為剛才的興奮導致她子宮收縮而造成了流產。
這些男人並沒有放過文蘭,就在她流產後的第二天,那些男人又輪奸了她,把他們的精液灌進文蘭的陰道里和子宮里。但是這些男人吸取了文蘭流產的教訓,每天他們輪奸了這個美女律師以後,都會用他們特制的一種試紙測試她有沒有懷孕,如果沒有懷孕,就會繼續粗暴地奸淫她。終於有一天,在輪奸結束以後,那些男人在試紙上看到了代表懷孕的標志,他們開心地慶祝他們的計劃得逞。從第二天起,那些男人不再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以防造成她再次流產,而改用肛奸和口交繼續蹂躪她。同時這些男人又制定了一個邪惡的計劃,另一個無辜的女孩也將要被卷進這場厄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