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 - 第五章
這座城市的員警們早就對這些恣意無惡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又發生了女警白羚被這些男人輪奸虐待而死的事件,員警們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齒,很不得把這些男人剝皮抽筋。但是員警們的調查很難得到线索,即使有线索也會被這些男人用各種手段湮滅,即使查實了這些男人的身份,逮捕了他們,也無法找到證據指證他們,只能釋放,而被這些男人買通的官員也會從中作梗,給員警們設置障礙,所以員警們也拿這些男人沒有辦法,只能看著他們逍遙法外。幸好這些員警很快就有機會平復一下心中的郁悶。何菲兒為白羚報仇以後,第二天那個男人的屍體就被那家賓館的服務生發現了,並且報了警。
當接到報警的員警趕到現場,聽了賓館員工的介紹以後,他們就初步認定一定就是和這個男人一起進房間、“穿著看上去象妓女”的那個女人打死了這個男人。而當員警們進入現場,看到那張“為白羚報仇”的紙條時,他們都清楚了眼前這個死者的身份,也明白了打死他的女人一定是個女警,平時一直壓抑著的他們心里都有一種釋放的輕松感覺。而當那些男人得知一個成員被人暗殺,而且屍體上還放了這樣一張紙條的時候,都覺得非常意外而憤怒,他們從來沒想到在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翻雲覆雨的這座城市里,還有女警敢這樣反抗他們。這些男人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女警,並且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她,讓她明白和這些男人作對的代價,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對抗他們的人。
但是,這些男人很快就發現,這個女警的安排非常嚴密,無論是員警還是這些男人都沒有辦法查出她的身份。賓館的監控錄像中,那女警總是有意回避著攝象頭,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或者戴著一付很大的太陽眼鏡的側面。用來打死這個男人的槍也不是警槍,而是黑市買來的走私槍,而且經過了改裝。在房間里的家具上和那張紙條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指紋,那女警不是戴著手套就是事後小心地收拾過…一切似乎都天衣無縫,但是最終卻還是找到了线索。雖然那個女警很小心,但還是在那個被打死的男人的汽車的椅背上留下了半枚指紋。
員警們在排查线索時,不知道他們是無意的疏忽還是故意地忽略,根本沒有人核查這半枚指紋,想借此放過這個為他們出了一口氣的女同事,於是這個案子最後因為“沒有线索”而不了了之。有些諷刺的是,那些男人制造的那些案件也是因為一樣的原因而同樣地變成懸案的。但是那些員警不知道,在他們內部就潛伏著被那些男人買通的高級警官,而且,這半枚指紋引起了警官的注意,通過內部檔案系統,很快,這半枚指紋的主人就被確認了:她就是20歲的女警何菲兒。當那些男人得知這個敢於槍殺他們成員,敢對抗他們的勢力的女警的身份以後,他們很快就制定了一個殘忍的報復計劃…
一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從一間警署的門口走出來,走到馬路對面的路口,一轉彎,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輛旅游車。那輛車上已經有好幾個男人,有幾個正看著對面的警署大門。
“我看過了,那個警署沒有別的門,那幫娘們等下肯定是從這個門出來。”剛上車的這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不過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沒有找到那個臭婊子。照片會不會有問題?”
“照片不會有問題,是從她的個人檔案里列印出來的。”另外一個男人說,“會不會是妳認錯了?”
“不會,”剛上車的那個男人淫笑起來,“我看得很清楚了,那個婊子應該不在里面,不過里面那幾個女的長得都不錯呢。”
“里面有幾個女警?”車上的一個男人問道。
“有三個。”剛上車的男人回答。
“那好辦。”那個男人繼續說,“等一會她們換班的時候,把這三個娘們一起抓來,寧可多抓,也不能讓那婊子跑了。”
“好!”車上的男人們說。然後他們就一邊准備手槍、匕首、麻醉藥,一邊緊緊盯著警署的門口。
原來,那些男人確定了何菲兒的身份以後,馬上通過他們在警方內部的人了解到了這個20歲的女警有一個做IT工程師的男友叫羅偉成,今年已經25歲聽說他們最近已經注冊結婚,正在籌備婚禮。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兒綁架回他們的老巢,然後加以輪奸和性虐待,並拍攝錄像和照片寄給她的男友,算是送給他們的意外的新婚禮物。等玩夠了何菲兒,再把她送到國外去做妓女。
所以這些男人又查到了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時間。【本文轉載自春色文學(springnovel.com)】何菲兒現在是在警署做文職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則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換班時間就是每天晚上7點。所以這些男人今天把車停在這里,一邊監視著警署大門,一邊准備著綁架何菲兒。剛才他們派了一個男人以問訊的借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況,那男人沒有發現何菲兒,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干脆把值班的三個女警全部綁架。時間很快就到了7點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個女員警走出了警署。其中長得最高的一個已經換上了便裝,而另外兩個還是穿著警服。三個女警在警署門口互相告別以後,各自向一個方向分頭走了。車上的這些男人也按照預先的分工下了車,兵分三路,分別跟蹤一個女警而去。
三個女警當中身材最高的一個離開警署就走到街道轉角的地方揮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坐上車准備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女警坐在計程車的後座上,掏出化妝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想著等下要好好表現一下,讓自己暗戀的男同學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微笑。但是女警沒有發現,計程車才開了沒有多久,一輛黑色的旅游車就追了上來,緊緊跟在計程車的後面。計程車在一個路口轉了個彎,開上了一條新造好的路上,這條路的兩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樓,目前還沒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車經過,所以應該是條一路暢通的快捷方式。但是計程車還沒開到下一個路口,跟在後面的那輛旅游車就加快速度衝了上來,似乎是避讓不及,旅游車的車頭一角輕輕地蹭到了計程車的車尾。
計程車司機馬上放下車窗,卻看見旅游車的司機對他打著“對不起”的手勢,然後又做手勢要求把車停在路邊。計程車很快停了下來,而那輛旅游車就停在計程車的旁邊,把計程車的車身完全遮住了。
計程車司機回頭對女警說:“小姐,很快就好了。”然後就打開門,走向已經下車的旅游車司機。
突然旅游車的車門打開,三個彪形大漢衝了下來,猛地拉開計程車的車門,把女警按在車座上。計程車司機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過頭去,卻看到這樣的情景,正驚訝地張開嘴,卻覺得脖子一疼,鮮血噴了出來,他忍著疼痛把頭轉回去,看見旅游車的司機正拿著一把匕首獰笑著。司機倒在地上,大動脈里鮮血噴涌而出而後座上的女警已經被那些大漢捆綁手腳,塞住嘴,蒙住眼,裝進麻袋里,然後扔到旅游車上。
三個大漢當中的兩個上了旅游車,揚長而去,另外一個把計程車司機的屍體扔到計程車上,然後把計程車開走去毀屍滅跡。除了地上的鮮血以外,就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個女警一邊走一邊拿著行動電話發簡訊,准備去乘公車回家。她拐了個彎,走了一段路以後,眼看就快要到公車站了。
突然,女警聽見背後有人氣喘吁吁地大喊:“員警…小姐!員警…小姐!幫幫我…抓賊…”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過頭去,看到一個人正大口喘著氣指著前面一個正在奔跑的背影斷斷續續地說:“他…他搶了我的…錢包…員警…小姐幫…幫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個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沒有體力的樣子,已經跑得歪歪斜斜,她連忙對求助的人說:“我馬上去追他,妳趕快打電話報警。”然後就向那個人影追去。
前面那個小偷確實已經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費力地跟上他,不會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難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
女警追逐著小偷跑到一條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條小路的盡頭,女警追的小偷終於無路可逃了,只能轉過身來,面對著女警。女警雖然已經跑得很累,但是還是喘著氣拿出手銬來,准備上前拘捕那個男人。這時,突然,兩道光柱從女警背後射來,女警回過頭去,在強光中勉強看到那是一輛車的車頭燈,而這輛車正在向她慢慢駛來。
這時,女警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動。”一個男人得意地對她說。
女警驚訝地把頭轉回來,卻看見那個被她追的小偷正拿著一把手槍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對她說,“妳的胸那麼大,怎麼還跑得那麼快呢?”
正當女警吃驚的時候,那輛汽車停在她的身後,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從女警身後走過來,拿走了她手里抓著的手銬。
“是妳!”女警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求助的那個男人,這才明白這原來就是一個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雙手扯到背後“就是笨了點”
在手槍的威脅下,女警只能聽任那男人捆綁她的手腳,用膠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雙眼,然後把無法掙扎的她抬到她身後的車上,裝進了一個麻袋里。然後,這輛車就開走了。
而第三個女警這時正從商店出來,雖然什麼東西也沒有買,但是這依然沒有影響到這個女警的心情。她正高興地沿著街道走著,有點一奔一跳的步子表達著她內心的輕松歡快。
這時,對面走來一個背著旅游包,手拿地圖,苦著臉的男人,一看見女警身上的警服,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樣向她走來,把手中的地圖打開,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用一口外鄉口音問到:“員警小姐,請問這個地方怎麼走啊。”
女警看到這個迷路的外鄉客可憐的樣子,耐心地低下頭仔細看著地圖,這時她聞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還用香水,奇怪,而且還用那麼難聞的香水”但是女警也沒多想,仔細看著地圖上的路名,給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沒有聽明白的樣子,仍舊苦著臉問女警應該怎麼坐車。女警只好幫他把路线寫在地圖上,當女警在地圖上寫字的時候,突然覺得頭越來越暈,女警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身體也軟了下來。那個問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嬌小的身體,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好象是女警身體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顧她一樣。
很快,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那男人面前,打開門,失去意識的小女警和她的兩個同事一樣,被抬上了這輛車。那男人上了車得意地對車上的同伙說:“她吸了地圖上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昏過去了,我身上噴了解藥就一點事沒有,這藥還真不錯。”
另一個男人看著車後面的兩個麻袋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女警,滿意地說:“好三個都抓到了,快開車。”旅游車向著這些男人的老巢開去…
一陣刺激性的氣味把被迷暈的女警弄醒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她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旁邊圍著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
“妳們是什麼人?妳們要干什麼?”小女警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害怕地想要逃開,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無法移動身體。
“洛童”女警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肖肖,阿淇,妳們也…”
她看到她的兩個同事也和她一樣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妳們三個的證件我都看過了,沒有一個是何菲兒。”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拿著女警們的證件,淫笑著問道,“何菲兒是不是妳們的同事?她人呢?”
“菲兒她昨天調走了,”三個女警當中腿最長的那個回答,她看著之前被迷暈的那個女警說:“洛童就是剛調來代替菲兒的工作的。”
“他媽的!”那男人破口大罵,“讓那婊子逃脫一劫。”那男人看看手里這三個女警的證件,又看著她們佼好的容貌和身材,淫笑著說:“肖雨霖,20歲薛安淇,20歲,李洛童,19歲,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妳們了。這里有100多個男人,本來都是給姓何的婊子准備的,等會再找些人來,今天一定要操翻妳們!”
那些男人早就躍躍欲試,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聲中把她們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個女警當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揮舞著雙手反抗著,想要推開那些男人,但是她的雙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後用堅固的牛皮繩牢牢地捆綁在一起,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這彈性十足的禁錮。而肖雨霖修長的雙腿在用力踢開了幾個男人以後,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住。於是,肖雨霖就被這些男人抬了起來,她感覺到有一根鐵鏈穿過捆綁她雙手的牛皮繩,然後,旁邊的一個男人按了一下開關,隨著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那些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和雙腿,這個高挑的女警被懸空吊了起來。肖雨霖那美麗的胴體就這樣完全沒有遮掩地呈現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條,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顯得修長迷人。
扎著馬尾辮的她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現在這雙大眼睛里面已經噙滿了淚水,更是顯得晶瑩剔透。她清秀的臉上也已經浮現出恐懼的神色。一雙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顫抖著,腋下的腋毛已經刮得干干淨淨,看來是個愛美的姑娘。她的雙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顯得很堅挺、很可愛。她的腰非常纖細,讓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緊她的腰好好蹂躪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兩條线條優美、還穿著黑色絲襪的白皙長腿,這些男人覺得肖雨霖的玉腿穿著絲襪顯得特別魅惑,就故意沒有把這兩條絲襪也撕碎,雖然剛才肖雨霖掙扎的時候,絲襪被弄破了幾個洞,但是這樣更加顯得誘人。
男人們看到這兩條腿就開始想像撫摩這對玉腿的感覺,盼望著把這對長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陰戶的美妙享受。這對玉腿現在正緊緊地並攏著,盡力遮掩著雙腿之間那片少女最隱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夾得很緊嘛。”一個男人說,“這樣怎麼看得清楚,還是乖乖地分開來吧。”說著,兩個男人走過去,在肖雨霖徒勞的掙扎和哭喊聲中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並且分別用兩根牛皮繩一頭捆在她的兩條白皙細膩的大腿上,另一頭綁在兩邊的柱子上。這樣肖雨霖的雙腿再也無法合攏,她粉紅色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這些禽獸的眼前,被他們淫褻的眼光盡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著,一個男人走過來用雙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著,說:“身材那麼好的妞,怎麼不去當模特,而要當員警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傷心了,她當年曾經因為身材好而被模特學校選中,但是因為她一直有當女警的心願,所以還是選擇了警校,沒想到今天卻以女警的身份陷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即將遭受他們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轉到肖雨霖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手指撥開她的陰唇,頭低下去向她的陰戶里張望著。
“不要,不要看!”肖雨霖的陰戶受到這樣從未有過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窺視自己隱私部位的羞恥感,使肖雨霖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哈哈,太棒了。”那個男人滿意地抬起頭來,“原來還是個處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妳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個遙控器,機器聲又響了起來,肖雨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放了下去,直到她雙腳的腳尖可以勉強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個開關,機器聲又停止了,肖雨霖現在可以靠腳尖勉強支持住自己的身體。而那男人又拿來一張椅子,放在肖雨霖分開的雙腿之間,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他開始調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龜頭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陰戶里,頂在她的陰道口。
“這個姿勢不錯吧?”這男人得意地看著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體的小警花,淫笑著說“妳的身體如果支持不住掉下來,那就會被我開苞的。妳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動“讓我破妳的處女身哦。”
肖雨霖看著這個無恥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腳尖,盡量遠離那男人肮髒的陰莖。
只過了一分鍾,她的腳尖就很酸很痛,過了兩分鍾,她的整個腳都疼得象要裂開一樣。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差不多五分鍾以後,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雙腿和腰肢不停地顫抖著。而那男人看來也等不及了,他回過頭去,向身後的那些男人打了個眼色,有兩個男人走過來,分別朝著肖雨霖的雙腳腳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腳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無法支持,雙腳一滑,身體落了下去。
“啊!”肖雨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幾乎完全插進了她的陰戶。由於重力的關系,那男人的陰莖是一瞬間插進了肖雨霖非常緊窄的處女陰道,除了撕裂了她的處女膜,還弄傷了她的陰道。肖雨霖只覺得痛不欲生象征著失身的鮮血也馬上從她的陰戶里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下來。
“哈哈,這可是妳”主動“送上門的,小處女。”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雙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蠻腰,把她的身體略略向上提,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插在小警花的陰戶里的樣子,“全都插進去了呀。真爽。妳爽不爽?妳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那男人一邊用言語侮辱著肖雨霖,一邊不停地抓著她的腰上下搖著,他的陰莖也就在肖雨霖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的緊密包裹。而肖雨霖卻被這樣的劇烈強奸摧殘得不停地呻吟著。那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就又按了開關,重新把肖雨霖懸空吊了起來,然後他也站起來,再次把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的陰道里,雙手不停撫摩著她的雙腿,繼續強暴著她。
大概20分鍾以後,這個男人終於發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處女陰道里射了精。這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肖雨霖的雙腿之間,那里已經沾滿了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的鮮血和精液,呈現出一種暴虐的美。那男人沒有插入肖雨霖的陰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後,用手撫摩著她同樣暴露無遺的美臀。當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門時,肖雨霖恐懼地意識到他要干什麼,但是被吊了那麼久,又被殘忍地強暴的女孩已經無力掙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輕一些。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插進了肖雨霖從來沒有被插入過的肛門,她的肛門比她的陰道要緊密得多,雖然有重力幫忙,那男人還是沒有辦法插入很多,他雙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著用力地把陰莖一點一點地向肖雨霖的肛門里深入。每一次大力推進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慘叫連連。當肖雨霖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出血的時候,她眼前一黑,終於疼昏了過去。等到肖雨霖被摧殘得醒過來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抱著她,兩支陰莖正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里肆虐著,她的絲襪已經被那些男人弄得殘破不堪,只剩幾條破布片還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還有幾十個男人圍著她、淫褻地看著她被奸的場面。肖雨霖只能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始…
身材豐滿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張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雙手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別在她的兩個腳踝上套上了一個腳鐐,而薛安淇想要重新並攏雙腿時發現連接兩個腳鐐中間的不光是鐵鏈,而是在鐵鏈外面還包裹著一根鐵棒,這樣她的雙腿就無法並攏了,只好保持著這樣的羞恥姿勢,把自己嬌嫩的陰戶暴露出來。然後那些男人又給薛安淇的粉頸上套上了一個皮做的項圈,項圈上連著兩根鐵鏈,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鐵鏈和她雙手上的手銬的鐵鏈系在一起,又逼迫她雙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後把另外那根鐵鏈系在她腳鐐中間的那根金屬棒上。
這樣,薛安淇的雙腿就沒有辦法再伸直,她只能無聲地流著淚,撅著屁股,把少女最隱秘的部位—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這些已經欲火焚身、蠢蠢欲動的色狼們面前。那些男人們看著以這樣一種無比誘惑的姿勢展現在他們面前的豐滿胴體,聽著這個性感女警無助的嗚咽,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一個男人走過去,跪在薛安淇分開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手撫摩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說:“妳長得這麼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紅牌了,為什麼要當員警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要被我們操?”說著,這個男人的兩個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陰戶和肛門。可憐的小女警猛然受到這樣的侵犯,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又閉上嘴,緊閉雙眼,渾身顫抖,淚如泉涌,但是不再發出聲音。她不願意丟棄女警的尊嚴,向這些罪犯屈服。
“哦?原來又是個有性格的妞。”正在侵犯她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我喜歡,等會我要好好地操妳,妳的洞洞那麼小,看來應該還是個雛吧,我看妳能忍多久。”說完,這個男人就用手導引著自己已經青筋暴突的陰莖,向薛安淇的陰戶里插進去。薛安淇全身象篩糠一樣地抖著,用力地把自己的臉埋在床上的床單里,拼命地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聲。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妳馬上就不是雛了。可要記住我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哦~ ”那男人說完,淫笑著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頭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搖擺,她的身體就象觸電一樣痙攣著,她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那個男人抱著薛安淇的纖腰,得意地搖晃著,他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里抽插起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隨著他的抽插從薛安淇的陰戶里滴落在床單上,標志著這個可憐的小女警不再是純潔無暇的處子之身。那個男人看來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經人事的緊窄陰道,他用力地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摧殘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識漸漸模糊,頭也漸漸垂了下去。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打算讓她昏過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著被淩辱的樣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連接項圈和手銬的鐵鏈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來,薛安淇也就被強行弄醒,繼續承受著陰戶傳來的劇痛和被強暴失身的羞辱。
那個男人乘機把雙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雙乳揉搓起來。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豐滿,雙峰更是挺拔非常,剛才在她被那男人強暴的時候,她的乳峰就隨著那男人的動作顫動著,劃出一陣陣讓人心旌神蕩的乳浪,旁邊的幾個男人早就已經看得心猿意馬。現在這個男人也發現他自己的雙手也不能完全掌握這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覺得非常興奮,雙手不停地在這個女孩的胸口揉搓著,薛安淇的乳房和乳頭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種形狀,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發出呻吟聲。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來,用手指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臉,看了看,說:“這妞的嘴長得真好看,插進去應該會很舒服的。”
說著,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頜,分開她的雙唇,強行給她戴上了口交球。然後,他把自己的陰莖從口交球里插進了薛安淇的小嘴,一邊享受她的溫香軟舌,一邊也用雙手蹂躪著薛安淇的雙乳。薛安淇就被這兩個男人前後夾攻著。又過了10分鍾左右,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進了薛安淇的子宮里,那個男人射精以後就滿意地抽出了陰莖。而另外那個男人仍然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薛安淇的嘴里橫衝直撞,一邊享受著她的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5、6分鍾以後,那個男人終於把陰莖伸到薛安淇的喉嚨口射出了精液,肮髒的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里。那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取下了口交球。這時,薛安淇的嘴都已經麻木了,她覺得噁心,但是一陣陣干嘔過後,一滴精液也沒嘔出來。
突然,薛安淇覺得肛門像是被撕裂一樣劇烈疼痛,這個倔強的女孩在失身時都沒有喊叫過,而這時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悲慘的哭叫聲。原來,另一個男人在這時強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里,比處女陰道還要緊窄的肛門怎麼能受得了這麼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開來,鮮血又滴在了床單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下一下頂著自己的舌頭和喉嚨,而另一個男人正在她的陰道里肆虐著,她的肛門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著圍攏在旁邊,正躍躍欲試的四五十個男人,也只能接受這悲慘的命運,成為這些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嬌小的李洛童被一個彪形大漢一絲不掛地攔腰扛在肩上,嬌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著,一對小拳頭拼命敲打著大漢的背,雙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擺脫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對大漢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個彪形大漢用一只手就輕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兩只腳踝,她的雙腿就無法動彈了,那條大漢的另一只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著,享受著她細膩的皮膚和柔軟的身體。李洛童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其他男人也乘機一擁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著,猥褻著這個女孩。小女警被那個大漢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揮舞的雙手手腕和使勁踢蹬的雙腿的腳踝馬上就被那些男人們抓住,她的雙腿被迫彎曲起來,而雙臂則被拉直。
馬上,一付手銬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腳的腳踝銬在了一起,盡管李洛童用盡全身力氣的反抗給那些男人造成了一點點麻煩,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腳腳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李洛童飽滿的雙乳毫無遮蓋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為腳踝都被銬在手腕上,屈起的雙腿無法並攏,她雙腿之間的陰戶——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來,被那些色狼一覽無余;她的雙手也被銬著,一動也不能動,根本無法遮蔽這片誘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掙脫手銬,但是一陣徒勞的掙扎以後,這個女警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開堅固的警用手銬。
那個一絲不掛的彪形大漢淫笑著俯下身來,看著李洛童那顯得非常稚嫩的臉,一邊用手撫摩著她細膩的玉腿,一邊問:“妳今年19歲了?怎麼看上去年紀很小嘛。我看妳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淚水,一言不發。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上“長得那麼嫩,有沒有男朋友啊?這里有沒有被人操過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著,還是不說話。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進了李洛童的陰戶里李洛童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說,“妳聽聽看,那兩個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慘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圍著,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聽得到他們被強暴時的呻吟和嬌喘聲。
“妳要是不回答我,”這個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妳會被操得比她們慘一百倍!”
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嚇壞了,她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不要…不要這樣…我說…我都說…我今年是19歲…不過長得很年輕…我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被…那個過。”
“這樣配合就乖了麼。原來妳還是處女,”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突然凶相畢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妳這處女小警花的滋味吧。”說著,那個男人就撲到李洛童的雙腿之間。
李洛童的雙腿被捆綁成M型,就像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歡時擺出的姿勢一樣,男人的陰莖可以很容易地長驅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龜頭探進了李洛童的陰道,可憐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劇痛,她的身體象蝦一樣弓起來,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陰莖,但是那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頂進女孩狹小的處女陰道里,野蠻地扯破了李洛童的處女膜。李洛童的的慘呼和龜頭上頂破處女膜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明白,這個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貞操已經被他摧毀了。但這個時候男人的陰莖只有一小半插進了李洛童的陰道里,緊窄的陰道使得男人陰莖的前進非常困難,而那男人蠻力的推進也使得剛剛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
李洛童不停地流著淚哀求著那男人輕一點,但是插入女警處女陰道最深處的誘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顧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慘叫連連,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一下一下推進李洛童的陰道里,感受著被少女彈性十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快感。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後,李洛童終於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龜頭已經頂得她的子宮口生疼。但是還沒等她有時間喘息,那男人就開始在她的陰道里用力抽插起來。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帶著處女的鮮血從女孩的陰道里滲出來,李洛童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犯,幾乎要爆裂開來。那男人一邊繼續淩辱著李洛童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住了她飽滿的雙乳,開始玩弄起來。李洛童被這男人凶猛的強暴弄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讓她醒了過來。李洛童發現自己現在跪在地上,雙手的手腕仍然被銬在腳踝上,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抓住她的雙臂上下晃動著。李洛童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疼痛是從肛門傳來的,原來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正在強暴她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女孩幼嫩的肛門被陰莖撕裂了,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著求饒,但是那男人完全不為所動,陰莖仍然在她的肛門里用力地抽插著。突然,那男人把她的雙臂舉高,另一個男人把雙腿穿過李洛童的雙腿之間,躺了下來。身後那個男人把李洛童放下來的時候,她身下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滲著血絲的陰道,隨著她身後男人的動作,這支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陰道深處。
李洛童的嬌軀被男人們的陰莖頂得一聳一聳,她胸前甩動的雙乳也被身下的那個男人的雙手抓住,用力揉搓著。乳房特別是乳頭劇烈地脹痛,下體如同撕裂一般,嬌柔的身軀顫抖著,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里和肛門口沿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又一個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龐,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里。被輪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腦子里一片空白,機械地吮舔著這個男人肮髒的陰莖。這個女警就這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而旁邊還有幾十個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著享受她的身體…
經過了10多個小時的輪奸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經坐在一旁休息起來。但是他們並不想讓已經被他們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小警花們有喘息的機會。一個男人獰笑著拿起皮鞭走向被懸空吊著、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揮。“啪”的一聲,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睜開眼睛,但是似乎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那男人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慘叫聲,眉頭一皺,又把皮鞭用力一揮,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膚都被皮鞭抽破了,乳頭被皮鞭抽得流出血來,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這樣的暴虐,劇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聲慘叫起來。
男人聽到她悲慘的哭叫,非常滿意地獰笑著說:“這些本來都是給那個姓何的小婊子准備的,現在妳們就代替她先嘗嘗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們還會有更厲害的花樣等著她呢。”說著,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來,肖雨霖又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繼續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這個女孩,肖雨霖的身體就象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停抖動著。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著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憊地側躺在床上,雙手仍然反綁在背後,她的被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過。正當她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電流打到了她的左邊乳房上,薛安淇被電得慘叫起來,她睜開眼睛,看見剛才第一個給她戴上口交球,強迫她口交的那個男人正拿著一支電棒,淫笑著站在她的面前。
“被妳的舌頭舔著可真舒服呢,”這個男人得意地羞辱著薛安淇,“等會我還要操妳的下面。現在,先讓妳嘗嘗這電棒的滋味吧。”說著,那男人又用電棒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開了開關,又是一陣電流從薛安淇的右乳房流過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電得抽搐起來。
那男人關上開關,滿意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試試看更敏感的地方吧。”一邊說著,電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雙腿之間,抵在她的陰戶上。
“不要,求求妳,那里不行…”薛安淇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企圖,哭著哀求著他。
但是她的哀求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獰笑著打開了電棒的開關。陰戶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電流通過了薛安淇的陰戶,小女警被電得昏了過去。但是馬上同樣敏感的肛門被電擊的痛苦又讓薛安淇醒了過來。那男人繼續用電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慘叫,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李洛童。李洛童的雙腳和雙手仍然被手銬銬在一起,雙腿不能並攏,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陰毛從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連根拔掉,每次都讓李洛童疼得全身顫抖,直到這個男人把李洛童的陰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馬上,他就從虐待薛安淇的那個男人那里拿來了電棒,繼續用電擊的方式折磨著李洛童。這時,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電棒虐待著,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個男人拔陰毛。
在這樣的性虐待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恢復了體力和欲望。他們給這三個女孩注射了強力春藥,放開了束縛住她們的鐐銬和繩索。藥力很快發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膚慢慢地變成了淡淡的緋紅色,她們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雖然她們極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終還是無法戰勝春藥的藥力。很快,這三個漂亮而又可憐的小美女就淪陷在藥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著這些男人在她們美麗的胴體上盡情發泄著…
這三個小警花被擄到這個人間地獄整整24個小時以後,這里的100多個男人終於都完全發泄了他們的欲望。每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了將近200次,每個男人至少在這三個女孩身上都各發泄過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個女孩都玩了兩次。春藥的藥力已經消散了,三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她們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就像是在精液里洗了澡一樣。乳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傷痕和牙印,女孩們的陰戶也都被那些禽獸弄得一塌糊塗,她們的陰唇都被弄得翻了出來。
肖雨霖那對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紅腫痕跡和那些男人白濁的精液。薛安淇豐滿的雙乳和乳頭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為長得幼齒可愛,遭到了最多的輪奸,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除了這些淩辱留下的痕跡,剛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傷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滿了皮開肉綻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陰毛已經被拔得干干淨淨,雪白的陰戶上還有一點點血珠從毛孔里沁出來。三個女孩的乳房上和陰戶上都有電刑留下的灼傷痕跡,並且沾滿了精液鮮血和其他體液。
肖雨霖又被重新吊了起來,在她面前有一個火爐,火舌正在爐子里燃燒著,爐子里除了火焰,還有幾把烙鐵,正在被火焰燒得越來越紅,旁邊還放著一台電視,熒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著對淚流滿面的女孩說:“看看妳剛才被我們弄得多舒服啊,各種姿勢都在妳身上試過了。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們操?”
肖雨霖哭喊著:“我受不了了。快殺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說,“馬上我們就開始殺妳,不過,妳會死得很痛苦。哈哈哈…”那男人拿起火爐里的一把烙鐵,那烙鐵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他拿著烙鐵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膚可以感覺到烙鐵火熱的溫度,她的汗毛都被這樣的熱度烤得卷了起來。
“先燙哪里呢?”那男人獰笑著上下打量著肖雨霖的身體,“燙這對小巧的奶子?還是燙這小腰?或者燙這漂亮的小肚臍?”
肖雨霖聽著那男人的話,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哈哈,應該從這里開始,”那男人興奮地說道,“就從這對我最喜歡的腿開始。剛才我操妳的時候,妳的腿就繞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著這個男人把烙鐵一點點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嚇得魂不附體,她干脆閉上雙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動作。
“嗤~ ”的一聲,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的雙眼猛地睜開,眼淚一下子噴了出來,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陣焦臭味鑽進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邊欣賞著肖雨霖受虐的樣子,一邊用力地把滾燙的烙鐵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復碾壓著,增加著她的痛苦。烙鐵很快冷卻了下來,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個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淚止不住地滴下來。而這時,她恐懼地看見,那個男人把那塊烙鐵放回了火爐里,又拿起另一塊烙鐵向她走來,這次烙鐵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後,那男人又換了一塊同樣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肖雨霖。當第6塊烙鐵燙在肖雨霖的腳心時,她活活地疼得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後在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第七塊滾燙的烙鐵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這樣,這些男人用烙鐵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膚上一下一下地燙著,留下一個個黑色烙印,也讓這個女警疼得死去活來,每次她疼昏過去時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們就是要她清醒著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隱約聽到薛安淇的慘叫聲和李洛童的號哭聲,知道她們一定也正在被殘忍地折磨著。
一個多小時以後,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她的雙乳也已經被烙鐵燙得象兩塊焦碳一樣,唯一幸免於難的就是她的臉和陰戶。那男人滿意地欣賞著已經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獰笑著對肖雨霖說:“再堅持一下,現在是最後一下了,妳猜猜我要燙妳哪里?”
肖雨霖的頭無力地垂著,輕輕地晃了一下。“妳睜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得意地說。肖雨霖勉強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著一個陰道擴張器,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燒紅了的陰莖形狀的烙鐵。而肖雨霖的頭腦已經無力思考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了。那男人沒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懼,非常失望地走了過來,他用陰道擴張器插進肖雨霖的陰道,然後用擴張器張開她的陰道口,把那支陰莖形狀的烙鐵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溫灼燙的劇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篩糠一樣痙攣起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一聲慘叫聲。那男人還意猶未盡地旋轉、抽拉著那支烙鐵,模仿著陰莖的抽插,不時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鐵從肖雨霖的陰道里被帶出來,一股焦臭味混合著烤干精液的腥味彌漫開來。等這支烙鐵冷卻下來,肖雨霖已經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烙鐵虐殺的同時,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輪奸得無力反抗的女孩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了起來,仰面平放到一塊木板上,然後那男人把她的雙手手腕和雙腳的腳踝擺成X形,分別用四個鐵環固定在木板上。把女孩捆綁好以後,那個男人把一台顯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邊,薛安淇看到熒幕上的自己被好幾個男人輪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陰毛,她知道這是剛才自己被輪奸和性虐的錄像。薛安淇難過地轉過頭去,不想看到這些不堪回首的悲慘場面。但是卻無法逃避錄像里自己可憐的悲鳴聲、呻吟聲和那些男人發泄時得意的笑聲,她痛苦地哭了起來。
身邊的男人用手撫摩著她已經被蹂躪得變形了的豐滿乳房,淫笑著說:“剛才在妳的錢包里看見妳和一個男人的合影,那是妳男朋友吧?妳奶子那麼大,他也一定很喜歡摸吧?”薛安淇哭泣著,一言不發。
那男人繼續說:“不過如果他知道已經有那麼多男人玩過妳的大奶子,還玩了他都沒有玩過的兩個洞洞,妳覺得他還會要妳嗎?”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傷,失聲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殺了我吧!”
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馬上就送妳上西天,不過妳可就要多吃點苦頭了”說著,那男人從旁邊的一個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長的鋼針,他一只手捏住鋼針末端的一個小圓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碩大的右乳,說:“好象右面這個要大一點,那就從右面開始吧。”
說完,他就用鋼針狠狠地扎進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淚流滿面,慘叫起來。那男人根本沒有停手,而是獰笑著捻著那根鋼針,一點一點地繼續插進這個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鋼針完全插進了薛安淇那豐滿的美乳。薛安淇的乳房因為極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鮮血也從那根針的針孔中不停地涌出來,順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流到身下的木板上。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薛安淇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美麗臉龐,又拿起一根鋼針。他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慘叫聲中把鋼針慢慢地扎進了她的左邊的乳房。薛安淇已經疼得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她的雙乳都象鑽心一樣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滲出血來,乳頭也已經因為疼痛而脹大起來。
而這個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鋼針,這一次,這個男人殘忍地用鋼針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頭,薛安淇感到乳頭像是裂開一樣,乳房和乳頭都因為劇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動著,但是每次抽動都會牽動那幾根鋼針,帶給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當她的右乳頭也被那個男人用鋼針扎穿時,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識。但是她也馬上被那個男人把另一根鋼針扎進她更敏感的陰唇的疼痛喚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樣,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這種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劇痛。
這個男人繼續把一根一根的鋼針扎進薛安淇的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和乳頭,因為扎的鋼針太多,有時鋼針再扎入時會被之前扎進去的其他鋼針擋住,這個男人就會殘忍地把鋼鎮抽出來,換個角度重新扎進去。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針扎入的時候,都讓薛安淇痛不欲生,而當薛安淇疼得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就用鋼針扎穿她的陰唇、甚至扎穿她的陰蒂,讓這種更加劇烈的痛苦喚醒這個女孩,繼續受虐。
一個多小時以後,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經被密密麻麻地扎滿了鋼針,女孩珍視的這對乳房已經被扎得象刺蝟一樣,薛安淇的陰戶和陰蒂上也插滿了二十多根鋼針,說明這女孩已經被疼暈過去二十多次了。從這些針眼里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還有一些已經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經被折磨得氣息奄奄,就連陰蒂被鋼針扎穿的劇痛她也已經無力作出反應。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個已經被摧殘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輕輕拍打著她乳房上的那些鋼針,乳房上的劇痛使薛安淇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那男人手里拿著一支手術用的鋼釘,足有30多公分長。
那男人獰笑著說:“現在就送妳上西天了,這根鋼釘會從妳下面釘進去,把妳釘穿,准備好了嗎?”說著,那男人就把這根鋼釘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然後用一把巨大的錘子敲打著這根鋼釘。
鋼釘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陰道壁,頓時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經不像是人的聲音號叫著,那男人則更加用力地敲打著鋼釘。隨著鋼釘越來越深,薛安淇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鋼釘擊穿了薛安淇的尾骨,從她的臀部鑽出了她的身體,把薛安淇的身體釘在了木板上。而這時,薛安淇早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在三個女警之中,李洛童是被輪奸次數最多的一個,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弄得慘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鮮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過的痕跡。當一個男人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著,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只能哭著讓那個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張鐵桌子上。然後那個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鐵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不知道他們又要用殘忍的方法虐待自己,所以害怕地渾身發抖。突然她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時聞到一股屬於野獸的腥臭氣味。
“這是什麼?”李洛童驚恐地說。
“放心吧,小妞。”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別怕,現在只是先給妳熱熱身。妳背上趴著的是我們看門的藏獒。妳應該聽說過那個被我們抓來的女員警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啊~ 不要~”李洛童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麼可怕的獸奸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拼命地想要掙脫,但是發現這完全是徒勞,她能感覺到身後的那只野獸正在把它碩大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
“別白費勁了,”那男人得意地說,“妳只要好好伺候它,讓它舒舒服服地操妳,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會咬妳的。”
藏獒的陰莖已經有一半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陰道的脹痛和被野獸強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慘地不停哭喊著,哀求著。但是那些男人卻只是冷笑著看著這個女警被藏獒踩著強暴,踐踏著李洛童最後的尊嚴。
藏獒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每次插入它的龜頭都蹂躪著李洛童的陰道的最深處。李洛童的陰道包裹著藏獒的陰莖,被迫感受著它在自己身體里不停地肆虐著。而她只能淒慘地哭叫著承受這痛苦恥辱的獸奸。藏獒的強暴持續了整整20多分鍾,李洛童感覺到它的陰莖突然漲大了一圈,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陰道里噴涌出來,她知道,那是藏獒肮髒的精液,然後李洛童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體明顯已經被那些男人清洗過,本來全身沾滿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露出了細膩的皮膚。牢房的牆上掛著好幾台電視機,熒幕上分別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輪奸、虐待的錄像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殘忍虐殺的錄像。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傷心的眼淚立即流了下來。同時她也擔心起自己的命運,不知道那些男人會用什麼手段來虐待自己。過了幾分鍾,牢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帶著二十多個赤身裸體的黑人走了進來。李洛童害怕地縮在角落里,看著這些眼神淫褻的男人們。
那個帶著黑人們的男人淫笑著對李洛童說:“這些都是我們最近從索馬里請來的雇傭兵,幫我們護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們今天剛剛從海上回來,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他們看了妳被我們操的錄像,都覺得妳很可愛,所以,今天妳就要好好嘗嘗被黑人操的滋味了。”他指著他身邊的一個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黃種男人粗長得多的陰莖,獰笑著對李洛童說,“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樣哦,操起來妳就知道厲害了,不知道象妳那麼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黑人撲向了蜷縮在角落里的小女警。
李洛童絕望地慘叫著:“不要!不要!”
但是馬上就被那兩個黑人壓在身下。當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長得多的陰莖插進李洛童那飽經摧殘的陰道時,李洛童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聲。而帶著那些黑人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鎖上,然後到監控室,和其他幾個男人一起通過監視器看著牢房里發生的一切。熒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圍在中間,當那個壓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從來沒有嘗試過被這麼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渾身痙攣,李洛童哭喊著張開嘴,看樣子是在慘叫著。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卻很滿意插入李洛童的陰道的感覺,他繼續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身體里。另外一個黑人和這個黑人說了什麼以後,這個黑人用雙手從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來,可以看見有一條細細的紅线從李洛童的陰戶里順著她的大腿向下延伸著,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開苞了一樣。這個女孩的陰道已經被黑人巨大的陰莖和粗暴的動作弄傷了。而另外一個黑人卻更加殘忍地把同樣巨大的陰莖插進了李洛童的肛門里,女孩的肛門馬上就被這樣巨大物體的插入弄得爆裂開來,從她的肛門里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的頭垂在一個黑人的肩上一動不動,身體只是隨著那兩個黑人的動作被動地起伏著,看樣子是被蹂躪得疼昏了過去…
黑人們爭先恐後地用他們巨大的陰莖插進可憐的小警花的陰道和肛門,把他們的精液傾瀉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們輪奸得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可憐的小警花哀求著這些黑人,但是這些欲火高漲的大漢又怎麼可能放過她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牢房里這場充滿暴虐和淫靡的輪奸持續了足足兩天兩夜。等到這些黑人全都滿足了獸欲的時候,李洛童早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