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節奏感十足的音樂,男男女女在五彩的燈光下盡情的扭動著腰肢,揮灑著青春的美好。
「嘖嘖……」吧台的一個角落,一個看起來落魄的男子眼睛正在放肆的游走在那些熱情四射的女孩身上,「真不錯。」
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耳扉,蔣雪的嬌軀伴隨著音樂,有節奏的扭動著,女孩大約二十多歲,青春的美好不斷地從她的身上散發而出,她嬌軀上緊緊的包裹著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短裙,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條咖啡色的連褲絲襪,一雙小腳之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此時包裹著咖絲的小腿彎曲,伴隨著音樂不斷地扭動著,多彩的燈光照耀在她的嬌軀之上,迷幻的色彩籠罩了整個嬌軀。
夜店里面人擠著人,看似十分擁擠,各種酒精與香水的味道不斷侵襲人們的鼻尖。
「蓓兒,怎麼樣,我們等會回去玩點其他有意思的?」一個男子對著蔣雪的耳尖,低聲說道,而蔣雪的俏臉也微微變的有點紅,但也在一瞬間之後變了回來,大大的眸子白了男子一眼。
「行吧。」蔣雪的眼神有些閃爍,但還是對男子所說的其他東西帶著一絲興趣,答應了下來。
王超滿意的笑了,繼續和女友嗨了起來,隨著音樂起舞,而在多彩的頂燈照耀下,他們並沒有發現有人在默默地注視著他們。
「唔?……」蔣雪感覺到自己的翹臀似乎趁著人多被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糾了一把,隔著短裙與絲襪,她依舊可以感受到那個人的大力,那絕對是故意的。
蔣雪眉頭微皺,塗抹著淡粉色口紅的紅唇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俏臉微紅,暗自咬了咬銀牙,忍了下去,一旁的男友見她臉色不對,詢問發生了什麼,蔣雪僅僅是勉強的一笑,她不想在這種地方惹事。
然而過了一會兒,她又感受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又一次狠狠地揪了自己的屁股一下,就連力道都幾乎是相同的,她此時面色難看,猛地一回頭,長發飛舞,卻沒有發現對方隱藏在人群之中,眾多隨著音樂而舞蹈的人群中,她真的是沒有能力找出來究竟是誰干了這件事。
蔣雪臉色也有些不適,連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摸了兩次屁股,饒是她對這件事不像其他女孩那麼在意,但也足以讓她感到不舒服了。
「蓓兒,怎麼了?」王超又一次問道。
「沒事沒事,我們繼續。」蔣雪「不在乎」的回答道,同時又在心中詛咒那個摸自己屁股的男子。
蔣雪與王超又扭動在了一起,蔣雪的臉上覆蓋著淡淡的紅暈,不知是因為這個氣氛還是由於進入了身體的究竟,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異樣的氣息,蔣雪借著這個機會和王超吻在了一起,塗抹著淡粉色口紅的雙唇印在王超的嘴唇上,兩人也都在享受著此刻。
嬌軀扭動,包裹著薄薄衣服的嬌軀抱在王超的身體上,王超也一邊扭動著身體,伴隨著音樂,跳著舞,回應著蔣雪。
突然間,那只粗糙的大手又一次揪住了蔣雪的屁股,又狠狠地捏了一把,這一次蔣雪真的忍不住了,然而王超此時也由於蔣雪的吻而忽視了前方,所以隨著蔣雪目光復雜的看向背後,她依舊沒有找到誰是罪魁禍首。
「算了算了,我們走。」蔣雪這下算是徹底沒有了興致,而王超此時也知道自己的女朋友究竟發生了什麼,面色也有些陰沉,跟著蔣雪走出了舞廳。
一瞬間,空間變得安靜,兩人站在舞廳門口,月亮此時被烏雲遮蔽,一邊的路燈也壞了已久,感覺到寒風吹來,蔣雪環抱住自己的身軀,有些微微發抖。
「我們回去吧。」王超說著,就要帶著蔣雪回去,來干干「特別的事」,蔣雪雖是有些發抖,但目光中也有著一絲期待。
夜里,一片漆黑,站在陰影里的兩人就在就打算回去,而此時,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王超捂著頭倒了下去,鮮血順著頭頂流下,一邊的陰影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握著帶有血珠的破碎酒瓶。
「滴答,滴答。」
蔣雪被突然而來的變故驚呆了,甚至都忘記了尖叫,她嬌軀微微顫抖,不住地向後退,就要放聲尖叫時,卻在張嘴的一瞬間,被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布制品塞進了小嘴,另外一個人則是握住了她纖細的雙臂,細長的五指不斷扭動,纖細的雙臂不斷扭動,似乎想要掙脫這個束縛,小香舌則是在嘴中不斷地抵著這個布團。發出嗚嗚嗚的叫聲,感受著布料粗燥的口感,想要將其吐出。
男人拿著一個膠布,在她驚恐的目光中,順著她的雙唇,纏上了幾圈,將那塊布料給鎖在她的口中,布料很大,緊緊地塞住了她的整個口腔,她感到自己的舌頭被壓制在布料底下,難以移動,口腔鼓鼓囊囊,想要吐出卻做不到,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兩個男人可以感覺到蔣雪纖細的雙臂肌肉緊繃,但又怎麼能拼的過男人的力氣呢,包裹著咖絲的修長美腿就要向後踩下,卻被後面的兩個男人用膝蓋頂住了背後,跪在地上。
包裹著咖絲的膝蓋落在地上,與粗糙地面的摩擦帶來了一絲痛楚,此時蔣雪的腦海幾乎是一片空白,她扭動著嬌軀,妄圖掙脫,確是徒勞,她怎麼也想不到今天自己和男友來舞廳會發生這樣的事。
「嗚嗚嗚嗚嗚!」蔣雪眼眶中似乎有著淚水,奮力的呼救著,她希望舞廳這個時候能有人出來,劉海搭過前額,隨著她的搖頭左右飛舞著。
「大哥,咱們快點吧,不然等會兒萬一舞廳有人出來就不好搞了。」拿著膠帶的男子說道,後面負責牽制住蔣雪的男人也點了點頭男子看著蔣雪充滿驚恐的深棕色瞳孔,把膠帶塞進口袋,轉而取出了一大堆麻繩,他來到背後,將蔣雪不斷顫抖的纖細雙臂緊緊的捆在了一起,繩子由8字形固定,順著纖細的手腕,關節,以及上臂,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很快,她的雙臂也就難以分開,只能連在一起搖擺。
「嗚嗚嗚嗚!!」蔣雪依舊在驚恐的呻吟著,她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人從夜店中走出來,大大的眸子看著倒在陰影中的王超,不斷地發出哀婉的嗚嗚聲,希望對方可以站起來。
男子又蹲下,將她不斷扭動的雙堆也隔著咖絲緊緊的捆綁在了一起,繩子緊緊地勒入她嬌嫩的肌膚,繩子周圍的肌膚開始浮現出淡淡的紅色。
「嗚嗚嗚!」蔣雪扭動著嬌軀,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在這外面無比的明顯,雖是偶爾才會有車走過,但是男子也顯得有些顧忌,他惡狠狠地看了蔣雪一眼,又用了麻繩將她包裹著咖絲的腳踝,膝蓋,大腿,甚至是高跟鞋的鞋跟都捆在了一起,才滿意的抱起扭動著的蔣雪,在驚恐的嗚嗚聲中塞進了早就准備好的麻袋中,鼓鼓囊囊的麻袋不斷扭動著,不斷發出驚恐的嗚嗚聲,男子攔腰抱起麻袋,扛在了肩上。
「老大,這個男人怎麼處理?」男子問道。
「沒事,就丟在這,反正這個城市每年這麼多失蹤人口,就是他醒來也做不了什麼。」
「什麼!失蹤人口,他們想干什麼?!」麻袋中的蔣雪聽到男子與老大的對話,更加驚恐的掙扎了起來,她可不想就此消失,嬌軀與粗糙的麻袋摩擦,急切的嗚嗚叫聲從中傳出,男子淫笑一聲,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蔣雪挺翹的屁股,淫笑道。
「不過這個娘麼的屁股真的是翹,我在舞廳里揪了那麼多下都還不過癮。」
「搬回去以後她都是你的,你還怕摸不夠?」老大淫笑著袋子中的蔣雪嬌軀劇烈顫抖,原來早在那個時候自己就被盯上了,而且什麼叫做自己是他的?自己可是一個人,難道……。她不敢相信,此時,她絕望的扭動著嬌軀,希望有人發現她,但是結局是殘酷的,老大用酒瓶就男子拖到了陰影處,防止留下指紋,然後跟著抱著不斷扭動,發出呻吟的麻袋的男子,走到了不遠處的一輛金杯面包車,發動了引擎,帶著一位無助絕望的女孩,離開了此地。
………………………
一年後,王超依舊有時會回想起那天的晚上,他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自己的女友就那麼的失蹤了,哪怕找警方立案,也沒有絲毫的進展,而此時,在跨省的另外一處地方,男子上完班了,回到了破舊的家中。
一股淡淡的霉味傳來,房間中隱約之間似乎傳來了一絲絲淫蕩的呻吟,男子走進臥室,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子,棕黑色的長發披下,看長度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修剪,眼眸之上帶著一個眼罩,讓人看不見她的眼睛,她的紅唇上帶著一個金屬的口環,讓她無法說出話來。上身沒有穿任何衣服,一雙纖細的手臂被緊緊的綁在背後,嬌乳被綁的腫大,手臂上有著令人觸目驚心的紅色勒痕,下身則是僅僅穿著一條全新的咖色絲襪,咖絲絲襪下,她的下體朦朦朧朧,看不清楚,雙腿被大腿連著小腿捆在一起,繩子同樣深深地勒進她的肌膚之中。
而他的老大此時正在把自己粗壯的分身塞進她的口中,一輪一輪的衝刺,一縷縷銀絲順著女孩的嘴角滑落,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哦嗚嗚嗚嗚!嗚嗚嗚!」女孩呻吟著,說不出話,雖然看不見她的雙眼,但是從她臉頰上流出的淚痕便可以知道此時女孩的感受。
男子淫笑一聲,扒下了褲子,上前,同樣露出了自己的分身,把咖色絲襪拽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下身的三個小穴被殘忍的堵住了,三道帶著圓滑弧度的鈎子的勾住她蜜穴的三個邊,向四周拉開,後庭也是一樣,三個鈎子將後庭拉開,又有兩個粗粗的棒子,分別堵在蜜穴與後庭里面,而尿道則是簡單的被一個尿袋栓給拴住,此時則是被鎖住的狀態。
男子上前,把卡在她蜜穴里面的那根棒子取出,一瞬間,抖動的棒子取出,淫水四射,蔣雪的嬌軀一陣嬌顫,接著男人把他的分身插進了蔣雪被殘酷拉開的蜜穴,開始一波一波的衝刺。
「嗚嗚嗚嗚…。」蔣雪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延水順著嘴角滑落,同時也有淡白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
老大身軀顫了幾顫,又發射了幾波在蔣雪的口中,蔣雪粉紅的小香舌此時幾乎浸泡在了白濁的液體之中,腥臭的氣味彌漫了她的口中。
老大從一旁的身邊找到了蓋子,把她的小嘴給重新蓋上,她嬌軀顫抖,隱約間聽見了吞咽的聲音。
男子在蔣雪的小穴中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衝刺,堵在後庭上面的棒子在不斷的嗡鳴,男子衝刺了一波又一波,最後終於滿意的從蔣雪的小穴中抽出了癱軟的分身,同時又用那根不斷嗡鳴的棒子堵住了蔣雪的蜜穴,從旁邊找來被解下的繩子,重新順著她的嬌軀,把她包裹著咖絲的長腿給緊緊的綁在一起,然後又把她的雙臂與她的雙腿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綁成了一個駟馬攢蹄,又用繩子把她下體的兩個棒子給勒住,讓其深入她的嬌軀。
蔣雪無助的在床上無望的扭動著,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男子提起蔣雪,把不斷呻吟著的她提了起來,打開一旁的櫥門,那有一個鈎子,鈎子旁還掛著數條不同顏色的絲襪,他把蔣雪掛在鈎子上,她痛苦的不斷扭動著懸浮在空中,嬌軀顫抖,隱約間可以聽見微弱的嗡鳴聲。
「嗚嗚嗚嗚嗚……。」
男子關上了衣櫥的門,鎖了起來,將她留在黑暗與無助中,一瞬間,就只剩下老大和男子大眼瞪小眼了。
「老大,這妞下面越來越松了,我們是不是該換了一新的了?」
「還不是你一直要用鈎子掰開?」老大沒好氣的說道,「不過你說的倒也可以,我們最近就把她賣了吧,然後在找機會在抓一個過來。」
男子淫笑,蔣雪在這一年里沒有過任何自由生活,每天除了被掛在衣櫥里承受著折磨就是被拿出來當做性玩具發泄欲望,每天固定在晚上八點排尿,就像是一個被定期維護的玩具一樣,喪失了作為人的一切自由,就連眼罩也只是偶爾打開,蔣雪幾乎已經忘記了什麼是顏色。
她一開始痛哭,掙扎,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她也越加的絕望,而現在,在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中,她只能無助等待著她的下一站,作為一個在黑市上流動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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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