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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懲戒師日記-清月

SP故事集 ALICE 10637 2023-11-20 03:54

  我是一名懲戒師。

   你也許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或許還不明白這個詞代表著的含義。這很正常,越是簡短的說明越會讓人覺得自己是不是還理解的不夠透徹,反倒會迷茫起來。

   正如字面意思那樣,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對別人施以懲戒。

   你可以把這份工作類比為赦免他人罪過的神父,但自然無法與那種神聖的職業相提並論。除開必要的言語開導,真正作為贖罪的內容是接受疼痛的懲戒。方法,是打屁股。

   這種會給予人身體上痛楚的行為具有一定的風險,即使我再如何擁有熟練的技巧,也會有難以顧及的盲區。一時的錯誤判斷或許會帶來難以預測的結果,因此我總是遵循著自己的准則。

   首先,我只會懲罰那些心甘情願接受的人。我不會判斷誰的是非對錯,你知道判斷會因為人生閱歷的不同而改變,判斷的界线也會因此而模糊。只有來者自己認為自己犯下了錯,我才會執行自己的工作。

   其次,我會事先詢問她們自己的想法,關於懲罰的數目。盡管這只會作為一個參考,但也能夠讓我得到一些關於她們承受能力的信息。

   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是,我不會引導來者做出任何決定,只是作為傾聽者的角度聽取她們的訴求。同時這份客觀性要求自我始終保持理性,決不可將這份工作作為發泄情緒的窗口。

   這三條准則是身為懲戒師最必要的認知,即使規則會因為實際狀況多少發生彎折,但永遠都不會偏向與之相反的那個方向。

   你或許注意到了,上面提到的人稱都是“她們”。偶爾也會有男孩來到這里,但或許是無法放下的自尊心和天生的傲氣阻止了他們的步伐,因此我所接待的大多數都是女孩。

   今日也完全不意外地,來訪者是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小姑娘。

   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是有些內向,從第一次電話交流開始就有如此感覺。或許是這種先入為主的感覺,在看到她郵件里附帶的照片時就更是加深了這種印象。

   但我的直覺並沒有錯,從懲戒師的工作中,我也多少總結出了經驗。她沒有按門鈴,只是輕輕地敲響了門。到了約定的時間,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有關她的資料,若是在更深的房間里,我或許注意不到她已經到了門口。

   她人小小的,低低地束著短馬尾,像是不知該怎麼開口一樣輕輕抿著嘴唇,神情稍顯緊張。

   她穿著很朴素的夏日衣裝,水色的短袖與深灰的短褲搭配,是常見的款式。她們可以不帶任何東西,她們需要的物品我也會准備,但她依然背著雙肩包,松松垮垮不知裝了什麼。聽她說什麼都沒放,只是出門的時候背著包會自在一些。

   棉質的襪子從低口的運動鞋中露出,淺淺地到恰好能遮住腳踝的位置。我簡單地打量了一下她,越看越像是那種愛讀書的少女模樣。

   淡淡的香氣從前方飄來,沒有那麼突兀,是與空氣融合在一起的清新奶香,或許她出門的時候精心打理了自己。

   她慢慢地抬起頭來看向我,就像是要說些什麼一樣。我這才發現讓她在屋外站了太久,於是立刻招待她進屋,她也很有禮貌地點頭致意之後,才輕聲地走進里面。

   接觸了越來越多的人之後,我也越發欣賞那些有禮貌的孩子。像是整齊地把鞋子放好的這一個微小動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的。

   少女的代稱是清月。為了保護少女的隱私,我們事先約定好了昵稱。她們可以隨意稱呼我,只要是她們認為合適的那類,印象里最多的是被稱為先生。

   她安靜地坐到我指的沙發上,輕輕地把包放在側邊,然後雙手交錯地搭在腿上,安靜地看我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她想要喝的飲料是橙汁,我也事先准備好了,為她倒上一杯。她點頭致意,又有些縮手縮腳地接過去,喝了一口就放回了桌上。

   沙發對她來說有些高了,她的腳微微懸空,似乎顯得有些不安,緊緊地並攏著一動不動。她稍稍調整了坐姿,讓腳尖觸地的時候,明顯可以看到她舒了一口氣。

   懲戒師的工作也包含了簡單的心理咨詢,資料里也包含了她對基礎問卷的回答。

   這個歲數的小姑娘會犯下的錯其實大同小異,都存在著共通點。就像是自我反省中寫的那樣,沉迷於小說而懈怠了學習,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改正的方法。

   阻止上進心的誘惑千千萬萬,能自我認識到問題就已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

   因此心理咨詢的步驟也進行地很是順暢,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心理咨詢師,最多也只能提供她些許的幫助而已。但成事與否僅取決於她自身,只要她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就是我所期望的了。

   之後我們談論起她曾經是否有過類似的懲罰經歷,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又坦白地告訴我道,現在在家里其實也會因為犯了錯而挨打,對她來說已不是第一次了。

   大多數還是因為學習,比方說是成績大幅度下降了的時候,或是因為頻繁地上課分心而被通知家長的時候。

   她詳細地列出了一些挨打的緣由,但對於挨打的過程卻很著急地一筆帶過。講述的時候她總是盯著桌上只喝了一口飲料的玻璃杯,而在說完之後又試探性地抬起頭來,正好撞上我的視线,又有些害羞地避開,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這也是理所當然,無論經歷多少次都不會習慣挨打的滋味,更何況被父母懲罰和被第一次見面的人懲罰是完全無法相提並論的事情。

   事情還是順理成章地推進了,當然從她踏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決定了,接下來也就是任務的重心,懲戒。

   我會告訴少女們穿上自己覺得最舒適的衣服來,寬松的那種是最合適的。但無論她們怎樣打扮自己,接受懲罰的時候都是一樣的。

   她們會被要求脫掉所有的褲子,必須要毫無遮掩地露出屁股來才行。

   與其說是用羞恥心來激起她們的奮進心,更為重要的將是打在裸露屁股上的痛感,要讓她們真切地感受到——正在被懲罰的真實感。

   她在電話里提到能不能不脫掉內褲,也有很多人詢問過我能否如此。但大多都是因為羞恥感而掙扎不休,而我的回答卻會擊碎她們祈求般的念想。事實上,像清月那樣在得到了否定答案之後依然進行下去的,算是少數。

   當我作為提供心理咨詢的人時,我與她是平等的。但當我作為懲戒師的時候,權威是我必不可少的工具,這時地位的平衡就會動搖。

   我會允許她們穿著襪子受罰,也會允許她們用稍長的衣擺遮住一點。但我的每一個巴掌,必定會落在她們光裸的肌膚上。

   用手掌能最好地控制力氣,也能給予我反饋,告訴我程度如何。

   最先約定好的最低线,是差不多能夠把她們都打到哭的程度。盡管沒有現行法律般如此嚴苛,但懲戒也不是兒戲,必須要讓她們感受到足夠的懲罰才可以。

   我們進到了房間,關上厚實的門的瞬間,她才反應過來,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下意識地拽住了自己的水色衣擺,緊張地搓弄起手指來。

   房間不大,只是放著簡單朴素的家具和盆栽,就像是心理咨詢室那樣常見的裝潢風格。盡管不是特別寬敞,但對於兩個人來說已經足夠舒適了。

   我會盡可能給予她們舒適的環境讓她們放松,給予她們恰到好處的懲罰和反省的機會。若是事先回答了我的問卷,我就會根據她們的喜好來布置房間。放置一些裝飾物,調節光线的柔和度,或是制造一些背景音,微不足道但卻能起到極好的效果。

   桌上放著她喜愛風格的玩偶和零星的糖果,一旁的沙發上還擺著軟墊和抱枕,因為工作的關系而買回來的,之前也用來安慰其他女孩的鯊魚抱枕。

   比起抱枕,她的視线停留在了那個軟墊上。她再次抿了抿嘴唇,吞咽下一絲不安與害怕。比起懲罰本身,等待必然的懲罰降臨的那段時間,也足以攻破脆弱的防线。

   我坐到中間的沙發上,示意她過來。她在門口稍稍愣了一下,認識到無法反悔的現狀後,慢慢地走到我的身邊。

   房間里鋪著厚實的地毯,她走路的聲音也被完全掩蓋,安靜到能夠聽到她的呼吸。

   近距離地看到她,才覺得她身形很是嬌小。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還沒有做好覺悟,站在身旁一動不動。

   盡管下定決心是簡單的事情,但真要付諸實際,或是真正直面的時候,決心又會動搖起來。這種場面我也已司空見慣,我通常會給她們一分鍾的時間,反之我會幫她們結束內心的掙扎。

   看樣子她猶豫極了,盡管在郵件交流的時候,我就已經告知了她所有需要知道的東西,但她真正站在這個房間里的時候,又不得不再梳理一遍。

   沉溺於自己想法中的少女感受不到時光流逝,一分鍾的時間轉瞬即逝,也就意味著我需要做些什麼來繼續推進。

   我輕輕地牽起她的手,沉浸在幻想中的她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去,又急忙地看向拉著自己的那人方向。她與我又一次視线碰撞,這次她反而沒有那麼緊張了,小小地吐出一口氣,稍顯用力的手也放松了力氣。

   我能聽到她的呼吸聲,慢慢地從急促變回平緩,我判斷時機成熟,將她拉近了一些,把雙手放到了她的腰間,摸索到了松緊帶的位置。

   她本能地向後,但腰卻被我控制而無法做到。我把手指伸入松緊帶里,輕輕撐開,然後緩緩地拉到了最低。示意她抬起腳來,她扶著沙發的側邊小心地把腳從空隙中抽出。

   把深灰色的短褲脫下後,簡單地疊起並放到了桌上。上身稍長的短袖下擺遮住了少女的身體,盡管還有一層,但她依然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前面。

   她按耐不住地用腳趾抓著地上的絨毯,略微發出一點沙沙的聲響。

   一般到這種時候,少女就會選擇自己脫下了。保留到最後的羞恥心,讓她們更容易權衡“被別人脫下內褲”和“自己脫下內褲”的羞恥感。

   清月也是如此,脫去短短的外褲後,空調的風鑽入下擺,在心理作用下感到涼颼颼的,慢慢地開始攻向最後一道心理防线。

   禁不住若隱若現的煽動,最後她還是鼓足勇氣踏出那一步。

   她長長地深呼吸,緊捏的拳頭在反復了兩次之後也放松下來,手從衣服的下擺中伸入,稍稍撩起,然後捏著內褲的松緊帶,一口氣地脫掉掛到腳踝,又俯下身去,抬起腳抽出來。

   她的手中拿著尚且留有一絲體溫的白色布料,然後趕忙整理好,放到桌上,疊在外褲上。輕巧地放好,又馬上用手護住身體。

   詢問她要不要把襪子脫掉,她思索片刻搖了搖頭。地板上鋪著地毯,自然不是因為冷。她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說是穿著會感覺自在一些。

   穿著襪子就不算是一絲不掛了,她用著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內心的爭斗。

   我拍了拍自己的腿,要求她趴到上面來。她也聽話地照做,猶豫不決也不會改變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若是被按到腿上,就更加羞恥,得不償失。

   在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面前露出屁股挨打,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那麼簡單。或許在她決定要來這里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完成了自我反省。

   在這個房間里挨過打的女孩兩只手都數不過來,臨近挨打時的反應我也早已見怪不怪。但多數都是一樣的,因為她們都是主動認識錯誤才接受懲罰,因此乖巧地聽話才是最為正常的反應。

   雖然清月的確顯得有些猶豫,但真正趴到我腿上之後,就變得安靜下來了。趴下的那一瞬間心跳高漲,但又很快平復下來,低垂著頭,像是要埋到沙發里一樣。

   我用右手撩開水色的短袖下擺,輕輕地向上拉到腰間,讓她極力想要多隱藏一秒的身體露出來。

   視线望去,只能見到她的肌膚在燈光照映下顯出溫暖的橙黃。

   用來營造氛圍的燈光布局恰到好處地投射柔軟的光,或許是因為開著空調的緣故,她縮緊了身體,當我把手放在她裸露出的屁股上時,明顯地能感覺到她很是用勁。

   身體繃出了稍稍下陷的弧度,側著臉頰並縮著脖頸,直直地伸著腿踮著腳尖。拜之所賜她的屁股翹得很高,某種意義上她也很是配合,但這樣當然不行。

   她提起過在家里挨打的時候都是趴在桌子上的,這樣的姿勢還是第一次。或許是過於緊張,也可能是稍有顧慮,趴在我腿上的她有些不自然。

   我抬起左手,沿著衣服上顯露的线條,輕撫她的脊背,輕拍兩下讓她放松。她很是瘦小,手臂和雙腿纖細到讓人不太敢用力。

   突然我才發覺,她似乎有些吃力。或許是因為身形小巧的緣故,腳尖只能輕微地碰到地面,緊張的原因或許就是如此。

   雖然我一向都會讓她們把屁股撅到最高點,但遇上如此狀況也只有讓出一步。雖然雙腳騰空更有小時候被抱起來打的感覺,但作為懲戒也不必強求如此。

   她太過緊張而趴的太靠上,意識到之後就讓她稍稍下挪身子,直到腳能抵住地面為止。

   正如預料那樣,她漸漸地舒緩身體,不再那麼僵硬地保持著姿勢。當我把右手搭在她屁股上時,已然是完全放松下來的狀態,到了正式開始的時間了。

   雖然我早已能夠心如止水,但女孩子身體依然有著絲毫不減的誘惑力。柔軟有彈性的觸感,還有略微粗糙的皮膚質感從掌心傳來,依然給了我不小的衝擊。

   圓潤,如果要論身材,只比這一塊的話,我能極其肯定那是屬於發育良好的類型,恰到好處的肉感甚至讓我都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抓揉一下。

   手中傳來她身體的小小力道,我知道她又緊張了。

   我用手掌輕輕摩挲她的屁股,從腰部開始劃過最緊實的地方,然後向著臀部與大腿交界的地方。再從下向上反過來地,用均勻的力道輕輕包裹她裸露的屁股。

   待她慢慢習慣撫摸之後,再輕輕地拍上兩下,不帶有任何力道,只是略微制造出手掌與肌膚拍打的聲音,想讓她快些進入狀態。我的手掌又感受到輕微回彈,就像是預料中的那樣。

   我的懲戒向來都是只用手的,就像我提到過的那樣,這是最容易把握力道的。此外,在這私密的空間里,對於向我敞開心扉的人兒,自然要予以帶有溫度的回應。

   她完全放松,把身體整個都倒在我的腿上,在我有意識的調整下,依然讓她把屁股抬到了最高。

   這種姿勢通常是令人害羞的,曾經趴在我腿上被我抬高屁股的女孩子們都會盡可能地把頭埋到最低,就像眼前的人兒一樣。

   我抬起右手,不必多言就意味著宣告懲罰的開始。

   保持著一定的間隔,用對她來說成年人的足夠大的手掌,向她屁股的左右兩瓣分別落下巴掌去。

   並攏四指朝下,用掌心覆蓋她屁股最圓潤的地方,保持這樣的手勢,讓整個半邊都完整地被我的手掌包裹,手指則是略顯用力地,稍稍陷入她臀下的肌膚。

   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然後再是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如此反復。

   維持著節奏,就如同設定好的精密器械一樣,落下差不多力道的巴掌。

   她有些拘束地不敢喊出聲來,不像以前接待過的女孩子,落下第一下的瞬間,就會抑制不住叫喊的衝動。

   她原先帶著涼意的皮膚慢慢染上熱意,粉紅色開始在燈光下蔓延,均勻地遍布她的屁股。

   “嗚哇…”

   最終她還是無法抵抗由淺至深的痛感,叫出了聲來。帶著一些試探性的膽怯,就像是在看我會對叫喊做出如何反應。

   當然,我不會介意她們的哭喊。不如說她們會哭喊是必然,因為我的懲戒,會帶給她們足夠的反省,淚水是最好的緩衝劑。

   輕撫她的脊背,作為對她哭喊的回應,她也明白了我的默許,開始不再收斂地哼哼出聲來。

   我的手掌漸漸傳來麻木的感覺,疼痛的傳遞總是相互的,隨著她的屁股越來越紅,越來越熱,我的手心也稍有出汗,也感受到了拍紅的熱量。

   “先生…好疼…先生…!”

   我的身份也在這一刻變得清晰,她對我的稱呼意味著對這身份的認同。摻雜著一絲祈求的言語從腿上人兒的口中吐出,但那些終歸是徒勞。

   輕輕地抬臂,稍加用力地揮動手腕,對眼前這個才只有十五歲的女孩來說也足夠嚴苛。清脆的巴掌聲從未停息,她所感受的疼痛也在層層遞進。

   盡管這個角度並不能很輕易地看清,但她屁股上的顏色的確又變得更加誘人,就像是充盈著汁水的蜜桃,又像是粉色的果凍,在我接踵而至的巴掌下反復回彈,發出聲響。

   “疼!”

   或許對她而言是始料未及的疼痛感,盡管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在到達懲罰的最低线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停止對她的懲戒。

   因此她的屁股難逃一劫,只能在我的腿上扭動,絲毫都無法離開我巴掌的范圍。

   倒不是我控制著她,我的左手甚至都不需要按著她。眼前女孩的心思並不難看穿,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那種反抗的行為來,也許是家庭經歷,也可能是面對陌生人的緣故吧。

   稍稍讓她休息一下,我用左手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右手則搭在剛剛才被我打紅的屁股上。她難以維持屁股翹到最高的姿勢,我也略微地調整一下,讓她不再那麼吃力。

   是我預想中的模樣,我精確地在心中計數,大致把握著懲戒的進度。

   她的呼吸也已經變得略顯急促,依然埋著頭。她無法看到我的臉,而我也無法看到她的臉,只是聽她的呼吸聲,也能知道她開始鼻子酸了。

   左右各二十下的程度,一共已經落下了四十個巴掌。我控制著力道,她的屁股上均勻地留下了受罰的痕跡。這僅僅只是熱身,但痛感也已經足夠讓她認識到這是懲戒。

   我並沒有給她太多的休息時間,這可不是戲耍玩鬧,感受到疼才是理所當然的。

   我開始向她屁股中央的位置落下巴掌,這會同時打到她的兩瓣屁股,而且是落在最翹的地方,最容易感受到拍打的地方。

   帶著力道的擠壓感會給她帶去有些刺痛的感覺,當巴掌落下在早已發紅發熱的皮膚上時,原先清脆的打屁股聲也變得有些遲鈍。

   同時打兩瓣屁股,巴掌的擠壓感會讓少女的臀瓣向中間擠攏,並沿著屁股的縫隙施加力道,這也正是為何比起分別打兩邊會感到更加疼痛的緣故。

   “咿啊!”

   柔弱的少女自然有些承受不住,當她喊出聲後,又很快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失態。而我並不在意,只是繼續打出響聲來。

   我集中力道在少女最豐滿的地方落下巴掌,手掌在她的左半邊,並攏的四指在她的右半邊,除開中間隱秘的縫隙,我緊緊貼合著她的屁股,快速又精准地拍打著。

   疼痛感在極大的打屁股聲下被放大,但羞恥心又讓她不願大叫出聲。盡管房間里只有我和她兩人,但作為少女的矜持依然讓她固執地忍耐著。

   少女的臀肉在我揮動的巴掌下起伏,她的腳丫用力地抵著地面,扭動著腳踝來舒緩疼痛。

   她開始想要逃避了,但又因為害羞而不敢太過大幅度地扭動起發紅的屁股。但我的巴掌依然會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她早已無法逃脫我的手掌心。

   “嗚哇!”

   我有定期去健身房的習慣,對於少女當然會收斂力氣,但依然足夠給她們深刻的教訓,就像是現在一樣,眼前的小人兒只能無助地扭動身體,做出那看起來有些滑稽的動作來。

   從這個視角看不太出什麼,她如同乖巧的貓咪趴在我的腿上,接受我的懲罰。發紅的屁股在我的巴掌下涌出熱浪。

   很快,清月的屁股就顯出了格外的通紅,聚集在最翹的豐潤之處,然後向外擴去成片的粉紅。

   我已經連續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三十巴掌,每一巴掌都覆蓋著她的兩瓣,快速而又精准,在最容易能夠感受到痛感的地方給予她強烈且難以忘卻的疼痛。

   她注意到我停下了手,終於找到了空隙開始調整呼吸。她早已顧不上羞恥,在我密集的拍打下,她早已挨不住疼痛感而連連叫出聲來,現在也終於是得到了片刻喘息,垂下頭去休息。

   一向來我都會事先確認懲罰的數目,也就是最低线,也正是為了保證懲戒和反省的效果。隨著她們的體質和狀態也會多少有所變化,但相近的是,她們一定會屁股變紅和痛到哭泣。

   另一種,則是體現決心,那就是任憑處置。說出這句話容易,但真正面臨的時候又會生出反悔的想法來。那時的我就會成為她們決心的見證人,直到我認為她們得到了足夠的懲罰,或是她們真正挨不住的時候才會停手。

   作為我的立場,我當然希望她們能夠經歷一次之後就能吸取教訓。雖然說不上洗心革面的程度,但第二種的確是極為有效的方法。在電話中提到的時候,清月顯然地陷入了遲疑,但她最後依然選擇了後者。

   沒有臨陣脫逃的機會,立下的規矩絕不會被輕易打破,正是要踐行這句話的時刻了。

   她小心地轉過頭來,我看到了她眼眶中已經盈著的淚水。她已經努力了很久,我當然也是看在眼里。懲罰她的理由,也不是因為沉迷小說如此的問題,而是更為深層的懶惰毛病。

   也算不上是什麼大毛病,只要狠狠地打一頓屁股就能夠記住。

   或許對清月來說這有些嚴格了,但這次能讓她印象深刻的懲罰一定也會讓她更好地自我反省。

   挨打的那一方也很容易消耗體力,她原先直直抵著地面的雙腳也已經彎曲,軟軟地耷拉在地毯上。因為疼痛而無法顧及自己的姿態,緊緊並攏的雙腿也失了力氣。

   她似乎想要說出懇求停止的話語,到了嘴邊但沒有說出口來。一般的女孩子在這時候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說出的話,無論是哭喊或是祈求,清月的確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

   稍稍給予她一些休息的時間後,看著她有些要哭出來的臉龐,只回應了一個淺淺的笑。輕撫她凌亂的前發,給予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右手重新放回她有些發熱的小屁股上,輕拍示意。

   她再一次把頭低了下去,重新認識到自己一開始許諾下的約定,把祈求的話語放進心底。

   懲罰繼續,盡管七十下的巴掌已經讓她的屁股變得發燙,但還不及我所想的程度,就用這一頓印象深刻的懲罰改正她的毛病吧。

   抬起手,再次開始交替左右的懲罰。少女柔軟的屁股蛋再次發出響聲,被我拍出一陣波紋。

   她的身體冒著熱意,薄薄的短袖上衣透出脊背的骨感,把手放上去感覺到了一絲溫熱。

   “啊!嗚哇!疼!——”

   她挨不住雨點般落下的我的巴掌,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拍在她已經發紅的屁股上,每一次巴掌聲響起之後,就會聽到她斷斷續續地喊出聲來。她的忍耐或是已經到了極限,聲音也開始變得哽咽。

   她還是被少女的矜持所束縛,但顧此失彼的樣子看起來讓人忍俊不禁。

   兩瓣屁股被打到通紅,想扭又不想扭。雙手緊抓著我的褲腿,但卻不敢哭的很大聲。雙腳卻是誠實地因為疼痛而踢動,然後又好似害羞極了地用頭蹭著我。

   但我絲毫沒有打算減小力氣,也不再打算提供額外的休息,這是我決定的最後一段懲罰。巴掌不會讓她失去痛覺,反倒是有些沉穩的鈍痛會從她裸露的身體鑽入內部,令她難以消化。

   我依然交錯著巴掌,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只是不像原先那樣包裹她的整一塊,而是上下有所偏移地覆蓋她每一寸的屁股,落到中間的時候,還會因為重疊而感到更加疼痛。

   這種感覺最終還是突破了她的頑強抵抗,她再也顧不及自己的模樣,又是用力地踢著腿,又是極力地扭動屁股,然後想要推開我,重新站起身來。

   我第一次按住了她的身體,假意無視了她的哭喊,繼續朝她小巧的屁股上落下巴掌。但我依然因為頃刻的動搖減小了一些力道,也稍稍放慢了懲罰的速度,或許快要接近合適的界线了。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她的屁股隨著我的反復拍擊越發紅潤和發熱,巴掌聲也從清脆變得稍顯沉悶。

   被我壓制而無法抵抗,想要伸手背過身去擋,也只會被我束縛。她極力地翹起雙腳想要蓋住挨打的屁股,但那終究無法做到。盡管多少有些不方便,但我並不打算連她的腿一起壓住,只是這讓她的身體又一次緊繃,不再適合強硬地繼續下去。

   於是我停了下手,不再繼續打她的屁股,一共打了她一百四十個巴掌,或許已經遠超她的預期了。直到她反應過來為止,斷斷續續地哭了有十分鍾左右。

   我不會以必須打哭作為前提來懲罰她們,但哭一場的確是極好的排解方法。對於內向的她來說,或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舒緩下總是緊張的神經。

   我決定不再繼續,這種程度對她來說已經是足夠了,已經過為嚴厲了。而這個只有十五歲的女孩子,也的確足夠努力了。

   按照慣例,我會為她檢查一下傷痕,然後給她足夠的時間去休息。

   她有些站不起來了,我默許她繼續趴在我的腿上,我也保持這個姿勢輕輕撫摸她的身體。

   她的屁股像是塗抹著粉黛,均勻地遍布在每一寸肌膚上。中間翹起的地方更像是成熟的蜜桃,已經到了可以采收的時候。

   把她掀起的衣服重新放回去,蓋住她發紅的屁股,然後繼續輕撫她有些發燙的地方。我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手指,總是下意識地想捏起手指揉搓一下。

   她的哭泣聲漸漸平息,我看到她抬起的含淚臉龐,又心生一絲憐惜。或許她也未想過,我會把她打到真的需要軟墊的程度。

   在懲罰工作結束後,我的身份就會再次發生變化,她們若想要依賴於我,我也會盡力滿足她們,作為她們可以親近的人。

   我小心地讓她平躺到沙發上,去客廳給她倒水。她剛開始顯得有些不舍,抓著我的衣領不放我走,打理好的領帶都變得有些凌亂。我輕輕握住她的手,她抬起頭來看著我,雖然看到了一絲寂寞的眼神,但她的表情很快又變的心安。

   當我回來的時候,她正伸出手去想要拿回自己的內褲,當注意力集中了之後,她很快意識到桌上放著的那羞人的東西是誰的了。而看到我推門進來,又不好意思地縮回手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把水遞到了她的手中,她卻因為幅度太大又牽起了一陣疼痛。

   余下的時間就用來閒談,她提起了自己挨打的經歷,說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讓她記憶深刻。

   當然了,這才剛打完,怎麼會忘記呢。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的臉,她又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去,拿起鯊魚抱枕擋住自己的臉。

   在一個小時之後,她收拾好衣裝和心情,穿好鞋子站在門口向我道謝。她的表情很認真,但偷偷伸手去摸屁股的小動作依然被我捉住,我也選擇性地裝作沒看見。

   看著清月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恍惚。

   我到底把她和誰重疊在了一起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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