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olive五期生訂制同人-擊潰
Hololive五期生訂制同人-擊潰
“嗯!嗯!我還要.....給我!咕啾...給我更多!求求你們!射給我!射給我!”
空曠的房間內響徹著淫靡的水聲,地上是被撕扯成碎片散落一地的衣裳,只隨意的一瞥就能發現那衣服的面料相當不普通,如今卻還原成了它最開始的樣子,或者說走向終結的樣子,正如這房間中央的兩個少女。
以初生的狀態被男人們圍在中間,口中吞吐著男人肮髒的生殖器官;那些被粗俗的男人們稱之為“雞巴”的器官,在少女的口中卻如同世上最頂級的食物一樣讓女孩們甘之如飴,兩個女孩,其中一位有著如同最風和日麗的天空一般的藍色長發,另一個則有著獅子一樣的半圓形耳朵和有些凌亂的灰白色長發,兩位少女,其中藍色頭發的那位,騎坐在男人的雙腿之間,用那泛濫著愛液的小穴迎合著身下男人的抽插,雖然動作生澀,卻像是最淫蕩的妓女一樣上下套弄歡迎著粗大的陰莖,隨著男人黝黑陰莖的拔出,隱約夾雜著血絲的愛液就源源不斷的涌出,將男人那本就雜亂的陰毛和自己那光潔新生兒的陰戶弄得一塌糊塗,男人們圍著少女一齊發泄著欲望,少女的左右手各握著一根陰莖,並同時為兩根陰莖的主人進行著手淫侍奉,另外的一個男人則抓住了少女那披在背後且引以為傲的藍色長發不斷擼動,肮髒的精液讓原本充滿純潔光澤的長發覆蓋上了腥臭的白濁,少女對這一切都視若無睹,此時此刻對於她而言,只要能夠從一根一根的肉棒中獲取到精液,能從胯下承受的一次又一次抽插中獲得快感就已經足夠了。
而旁邊那位擁有著灰白色長發的少女則像馬一樣被男人騎在身下,少女已經學會在後入的姿勢中盡量伏下上半身並抬高屁股來讓肉棒插入得更深,那原本英氣十足的雙眼中此時充滿了失去最基本神智的空洞,瞳孔上翻的她明顯是又一次達到了性快感的巔峰。
兩位少女——藍色長發尖尖耳朵的精靈大小姐雪花菈米,和擁有灰白長發的獸娘獅白牡丹,在六個小時之前,她們甚至不知道性愛為何物,但就在這半天不到的功夫,已經徹底的被摧毀了常識,淪為了瘋狂的從不知廉恥的性行為中攫取快感的性愛工具——用那些男人的話來說,就是肉便器。
人生的軌跡是如此的多變且復雜,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袋裝的什錦巧克力,在送進嘴里之前,下一顆巧克力的味道永遠是未知的。
而兩位少女,很明顯在品味這塊巧克力時,很不幸地抽到了下下簽,今夜發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凌辱和非法藥品的濫用,都將兩個美少女拖入了名為欲望和罪惡的深淵。
時間回到這個碧空萬里的下午,太陽的熱力還沒有完全散去,屋外的蟬在樹上發出了讓人厭倦的吵嚷。沒有風,所以系在屋檐下的風鈴就乖巧地呆著,不吵也不鬧。
熾熱的空氣席卷了這個不算很大的屋子,屋子里比較空曠,除了床和一張桌子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擺設,但地上凌亂的擺著大大小小許多集裝箱,讓人能夠很快的猜測出這個屋子的主人剛剛搬到一個新的住所。
伴隨著吱呀一聲,屋子的門被推開,藍色長發的少女——雪花菈米,穿著干淨整潔的條紋襯衫,捧著一顆大大的西瓜,脖子上掛著一個水晶杯裝著的果汁走進了這個還沒開始布置的屋子,少女一邊發出像是“喲呵”這樣的象聲詞,一邊抖著她那頗為雄偉的胸部關上了房門,而房間的床上,獅子的少女穿著黑色調的T恤衫和短褲,懶懶的躺在床上。
“我說你呀。”雪花菈米似乎是有些不滿少女的懶惰,瞪大了漂亮的金色雙眼,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問那位躺著的少女:“明明是我搬的家具更多一點,為什麼還是我跑腿買西瓜呀?”
將零食隨意地擱在桌子上,雪花菈米像累壞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干淨的地板上,懶散的用上半身靠著床沿,一偏頭就能看到獅子少女——牡丹那張因為懶散的姿勢而快要仰到床下的,和性格高度不符的俊美臉頰。
金色的眼睛與顏色有些淡的黑色眼睛彼此平行,兩個女孩對視了一會兒,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咯咯笑了起來。
“什麼嘛,明明是菈米醬玩游戲的時候輸給了我,願賭服輸嘛。”
“下次還是用猜拳決定勝負公平一些!”雪花菈米比劃著白白的小手抱怨道:“和運動有關的游戲對我真是壓倒性的不利呢!”
“好的,好的~”牡丹笑著揉亂了雪花菈米頭頂的藍發,然後翻了個身,在床上摟住了菈米的脖子,那與菈米旗鼓相當的胸部,就壓在少女的頭頂。
“不管多熱的天氣,菈米摸上去總是很涼快呢。”
“Mo~”菈米發出類似於“真是的”這樣的聲音抱怨,但也沒有掙扎和反抗,認命似的擺弄著那些會發光的水晶球和能夠說出其他種族語言的小機器。
牡丹好像終於厭倦了用宏偉的胸部壓著菈米的小腦袋,她起身,在這個房間里四處走了一圈,照顧到了這個房間里,她們曾經共同生活過的每個角落,發出了悠長的感嘆:“居然這麼快就和原來那個小小的房間告別了呢。我還有點舍不得。”
“明明是嫌搬家累吧。”菈米一針見血的指出:“你這頭懶獅子。”
“獅子就是懶洋洋的生物呀。”牡丹無所謂的說道。
“你說的那個是雄獅,雌獅子可是每天都勤勞的為小獅子打獵的。”
被菈米無情戳穿的獅白牡丹尷尬的笑了笑之後從桌子上抓起了那杯果汁酣暢淋漓地喝了起來,喝完之後將果汁的涼氣伴著安撫一樣的語言一並吐出。
“確實是呢。”
果汁下肚的聲音為這酷熱的夏天平添了一份涼意,冰涼的果汁被牡丹咕咚咕咚的灌到了喉嚨里,當牡丹嘗試過著把剩下一半果汁的冰涼水晶杯塞進菈米的乳溝中時,菈米發出了一聲混著呻吟的抱怨:“別再捉弄我啦!”
牡丹咯咯地笑著把杯子拔了出去,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對菈米說:“最近啊,好像那些古古怪怪商會的活動又頻繁起來了呢,據說有些商會做的買賣很不干淨的樣子。”
“我只要能夠賣這些小道具就滿足了。”菈米似乎對那些東西完全不感興趣,而是專心地把玩著自己做的小玩意,這些帶著魔力的小東西在這個酷熱的夏天能賺很大一筆錢。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逝,似是緩慢,又似是飛逝,兩個關系甚好的少女在這樣的安靜中用各自的方式消磨著時間,身為魔法師的菈米偶爾會給又一次躺在床上縮成一團的獅獸人牡丹展示她那完全只是看上去花哨的魔法,換牡丹一句漫不經心的夸獎。
但是雪花菈米喜歡這樣的氣氛,她總是覺得朋友就應該是這樣,在各自的無聊中交融彼此的世界,兩個人雖說沒有一直說話,但是在沉默里一切盡在不言中,這是好的,讓菈米感到平靜和放松。
困意就這麼涌上來了。
敲門聲在此刻適時的響起,打破了房間里有些沉默且緩慢的氣氛。
“是誰呀?”菈米起身走到門邊,牡丹的聲音也跟著菈米的腳步來到玄關:“這個時間會是誰呢?”
“王都人口普查。”門的對面是一個低沉的聲音,菈米輕輕地將木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好能看清門外說話的人長什麼樣子:門外的園子里站著的是一個外表平平無奇的男人,穿著皮質的衣服,胸前別著花紋復雜的徽記,一只手拿著本子,另一只手拿著羽毛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雪花的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沒什麼問題,於是爽朗的打開了門。
“您辛苦了——”少女禮貌性的問候還沒落下句尾,就感覺到細嫩的脖頸上有一絲絲涼意。
從她的右側,伸出了一只拿著短匕的手,那把短匕,現在正橫在少女的喉嚨上。
右側的男人,一身粗布衣裳已經髒汙的不成樣子,滿臉胡茬且神色冰冷,如今正面對著雪花,他手里的刀仍然架著菈米的喉嚨,一邊向前移動,一邊逼著菈米一步一步後退。
危險的信號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菈米的心房,她被迫順著客廳後退,而那個自稱是人口普查的人,也扔掉了手里的紙筆,慢慢地跟隨著拿刀的男人走進房間。
“吼!”
一聲不似人類的咆哮突然響徹整個屋子。
菈米甚至不知道牡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可能是她開門的那個瞬間,也可能是刀橫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刻,獅子的領地意識太強了,反應也快極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衝到了那個持刀男人的身邊,男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抓住了手腕,獅白牡丹,動作干淨利落,一把捏住男人那持刀的手,然後扭動腰肢,過肩摔!
只聽得咚的一聲,男人被七葷八素的摔在地上,手里的刀自然而然的脫落,而剛剛自稱是人口普查員的男人也在下一個瞬間移動,雖然不能立刻接近牡丹,但是他還是伸出腿,將刀踩在腳下之後踢到了一邊。
本來想把刀撿起來的牡丹見狀連忙把菈米拽到了自己的身後,張開雙手,將柔弱的精靈大小姐護住,獅子,擺出了進攻的架勢。
“很能打嘛。”剛剛拿著刀的男人站了起來,獅白牡丹謹慎地分析著現在的局面:面前有兩個男人,一個力氣不算大,另一個動作很快,憑她的實力是有勝算的。
“菈米,沒事吧。”獅子一改剛才臉上懶散的神態,此時此刻她好像真的是草原上的雄獅一般威風凜凜且充滿危險,身後那幾乎從來沒有參與過戰斗的大小姐則揉了揉自己的喉嚨,確認沒有傷口之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沒事。”
“你回房間里,這兒交給我。”牡丹輕輕地吩咐,於是菈米則拍了拍牡丹的肩膀,道了一聲“小心點”之後,慢慢地走回了房間。
見到菈米退回房間的兩個男人立刻向著少女的背影撲了上去,但他們的面前有獅子的阻擋,於是不得不先與牡丹開戰,三人的戰斗幾乎立刻就陷入白熱化,牡丹的戰斗能力很強,戰斗經驗也很豐富,她懂得在這樣的戰斗中與對手保持距離,不給敵人貼身的機會,但那是相對開闊場地而言的情況才能運用的技巧,此時此刻在這個不怎麼寬敞的房間以一敵二,無異於八角籠死斗。
只能放手一搏了嗎。
牡丹這麼想著,拳頭像是勁風一樣擊出,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她與對方的兩個男人纏斗的時候,屋子外面又衝進來五個男人。
男人們是一個一個涌進來的,第一個進來的男人直接繞過牡丹和那兩個男人的戰團,直衝屋子的最深處,身後跟著另外一個男人,房間里立刻傳出了一聲尖叫,雪花菈米試圖用魔法對抗面前的男人,可是她的魔法除了能夠變出絢麗的光芒之外,根本沒有一點殺傷力。身體孱弱的她,幾乎立刻被兩個男人拖了出來。男人們似乎不想讓她繼續掙扎,在少女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幾腳,少女發出了幾聲慘叫後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立刻讓牡丹分散了注意力,牡丹一邊喊著:“不要傷害她!”一邊嘗試著衝到菈米的身邊。
可此時其余來到屋子的三個男人已經全部將精力放在了驍勇善戰的牡丹身上。
如果說一對二的牡丹在短時間內占據
著優勢,那麼現在的牡丹已經陷入到了壓倒性的劣勢之中,對方的攻擊很快就讓她無法招架,擊出的拳頭越來越無力,人們的距離與她太近了,她甚至沒辦法伸直胳膊,直到剛剛被她撂倒的男人一拳擊中她的腹部之前,她一直在嘗試推開身邊圍上來的一個又一個健壯的男人。
“咳啊!”被擊中腹部的牡丹頓時發出了慘叫,口水噴濺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不依不饒,又衝著牡丹的腹部極快地打了三拳。
“牡丹!牡丹!”已經被踢得氣息奄奄的菈米無助地呼喚著友人的名字,可此時她卻已經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看著悲劇的發生。
“呃!”牡丹想要回擊,但身後的男人們已經趁機鎖住了她的雙手,她已疲憊不堪,被鎖住的雙手再也抽不出來,男人似乎是在發泄剛剛被女人放倒憤怒似的,打在牡丹腹部的拳頭一次比一次沉重,直到牡丹的腹部已經出現了一大片紅腫和淤青,雙眼已經漸漸的失去焦點,男人才啐了一口唾沫:“真他媽費勁,一會兒你得好好的補償老子。”
至此,這對在人類的國度中生存的,被常人描述為妖怪的少女們被全部制服。
“怎麼說?”男人們似乎開起了臨時的會議:“直接送給商會還是?”為首的黑塔一樣的壯漢——名字是勞倫斯,色眯眯地盯著已經躺在地上的兩個少女。
“媽的,老大你糊塗啊,他們只是讓咱們把姑娘們帶過去,又沒說變成什麼樣帶過去。”剛剛假扮人口普查員的人——名字是傑克——似乎特別懂他老大的心意。
而身邊的其他男人們,也似乎都對這兩個貌美如花的妖精少女產生了極其強烈的本能欲望,紛紛附和著
“是啊,咱們先玩個爽再送過去吧!”
“這麼漂亮的娘們不玩太可惜了,你看看那兩對奶子!”
有了手下的鼓動,勞倫斯便也有了賊膽,他們原本就是山賊,平日里奸淫擄掠做得太多了,如今的兩個無法反抗的少女躺在他們身邊,幾乎立刻就喚醒了他們的本能,七個山賊嘿嘿一笑,慢慢地走向了兩個少女。
“不....你們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菈米絕望的看著男人們走近,只能發出無助的呐喊,但一切都已經沒用了,勞倫斯,傑克和其余兩個人,將雪花菈米拽了起來,勞倫斯盤腿坐著,逼迫菈米坐在他的腿上,然後從背後按揉著菈米那飽滿的胸部。
“嗯!不要碰我!”菈米拼命地想要把攀附在她胸部上的那雙有力的大手拽下來,敏感且飽滿的胸部被用力揉捏的痛苦帶著某種電流通過的奇怪感觸,讓菈米不斷扭動著身體,抗拒著山賊的猥褻,勞倫斯在菈米的身後,一口咬住了精靈特有的尖尖耳朵。
菈米的小臉一瞬間漲得通紅,耳朵向來都是精靈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奇妙的酥麻順著耳朵直刺腦海,讓少女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不要碰...耳朵....”少女仍然努力掙扎著,可耳朵被觸碰帶來的酥軟感和剛剛被暴力毆打過的身體都讓她已經提不起什麼反抗的力氣——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沒有這些狀態的影響,她那孱弱的身體又能做到什麼呢?
“你以為你能改變我們的決定嗎?”放開了菈米的耳朵,勞倫斯的雙手依舊在瘋狂地揉搓少女的胸部:“你早晚會變成一個千人騎萬人干的婊子,認命吧,現在坦然接受還能舒服點。”
“你在說什麼啊!”菈米被這下流的語言點燃了心里的怒火,她拼命地用手肘撞擊著身後的男人,但微弱的攻擊甚至連阻止男人的動作都做不到。
其余的三個男人選擇了侵犯少女其他隱秘的部位,少女的身材纖細,只有那對勾人犯罪的胸部是如此突出,於是撫摸少女的身體成了一種別樣的享受,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少女身體的柔軟讓山賊們興奮若狂,菈米驚恐的注意到:面前的每個男人的胯下都支起了規模恐怖的帳篷。
“你們別碰她!”原本趴在地上的獅白牡丹見友人被這樣下流的侵犯,踉蹌著想要起身,但其余三個男人立刻將她重新按在了地上,一個男人壓住了牡丹那嬌小的身體,雙手繞到了那被壓得扁扁的胸部之前,感受著強大的乳壓,另一個男人撿起了地上的刀,一點一點的將牡丹的T恤衫劃開,牡丹感受得到自己的衣服正在尖刀的破壞下逐漸粉碎,但卻毫無辦法,男人從她的側面將衣服劃開一個足夠將衣服一分為二的刀口,然後壓在牡丹身上的男人起身,拽住牡丹的上衣狠狠地一拉,只聽得嘶拉一聲,那件時髦的上衣就化為了兩片衣服形狀的布料。
曼妙的身體瞬間暴露在了眾人的視野中,背上不再有重物壓制的少女立刻站了起來,但這恰恰向山賊們更好的展示了她的身體:牡丹的皮膚白皙且柔嫩,但手臂和腹部都能看到淡淡的肌肉輪廓,巨大的胸部幾乎要將那朴素的胸罩撐破,隨著牡丹遮擋胸部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晃悠著,搭配上俊美俏臉上悲憤的表情,讓山賊們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尤其是腹部被毆打而留下的傷痕,也讓在場一些有變態癖好的山賊食指大動。
牡丹被迫以這樣的暴露度面對陌生人,悲憤和羞恥讓這個堅強的女孩眼里噙滿了淚花。
“嗚.....”盡最大的努力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牡丹發出了維持最後尊嚴的威脅:“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希望一會兒我們把你操的不停浪叫的時候你也能這麼說!”
“哈哈哈,到時候她就會求我們操她了!”山賊們淫笑著撲向了獅白牡丹,無力的牡丹在一瞬間就被壓在了山賊的身下,兩個山賊擒住牡丹的左手和右手按在頭頂,於是少女的胸部坦然的出現在男人們淫猥的目光中,兩個在牡丹左右的山賊抓住了牡丹的胸罩,向著兩側奮力地拽去,裂帛的聲音響徹這個房間,一對兒性感的玉乳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在牡丹的胸前彈來彈去,於是,壓在牡丹身上的山賊——基克,立刻就把握住了那對兒乳房,牡丹感受到自己的乳房被人捏住,立刻就傳來了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
“哈嗯!放手!放開我!”努力掙扎著的牡丹用膝蓋頂著基克的肚子,想要把基克從自己的身上頂開,可基克要比她重太多,借著少女抬起一條腿的動作,他巧妙的扭了扭身體,讓她的那條腿支在他的體側,少女的腿也因此沒法並攏,害怕著雙腿因此被分開,少女腿上的反抗也偃旗息鼓,這讓基克能夠更好的玩弄牡丹的胸部,他的手先是玩弄了一會兒充滿彈性和柔軟的乳房後,轉而捏住了牡丹那紅櫻初綻的小巧乳頭,雙指用力,讓那小小的櫻桃在他的手里改變了形狀。
“嗯!放開!”第一次被其他人觸碰乳頭的感覺讓牡丹發出了動聽的呻吟,可在牡丹的視角下,這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感覺,乳頭被用力地揉捏帶來的是一種讓心髒漏跳一拍的刺激,少女無法移動,任人擺布,只有嘴上依舊在發出反抗。但勞倫斯根本沒有對菈米的反抗做出任何回應,而是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少女的乳峰。
“別碰我!快把我放開!啊....嗯!你在摸哪里啊!畜生!”
乳頭和乳房被用力揉搓的疼痛和屈辱讓少女紅著臉蹙著眉,頭頂圓圓的耳朵隨著抗拒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不滿的抗議從少女的嘴里發出,雖帶著負面的情緒卻仍然甚為動聽。
基克享受著少女乳頭的美妙觸感,在揉捏了一會兒之後,一口將少女的乳頭含在了嘴里,牙齒用力地咬著少女乳頭的底部,而舌頭卻像是刷子一樣反復蹭過少女的乳尖,牡丹感覺著自己敏感乳頭傳來的怪異感覺和被陌生男人品嘗最隱私部位的屈辱,眼底的熱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掉落。
菈米此時的境遇也不比牡丹要強上多少,勞倫斯仍然不停地在背後揉著她的乳房,而其他男人的手已經撫上了那穿著白色長筒襪的豐滿雙腿——少女的雙腿將豐滿與纖細完美的結合,加上白色長襪足以刺激每個人最原始的性欲,傑克摸著少女襪子與短褲中間劃分出的絕對領域,感嘆了一句:“這娘們的身體好涼快!”
於是更多的人都去摸那裸露出來的一小段大腿,菈米不斷蹬著腿想要阻止,男人的手摸過她的肌膚,感覺就如同被蛇爬過身體一樣,讓她汗毛倒豎,雞皮疙瘩從光滑的體表冒出,伴隨著少女不住的震顫。
“一群笨蛋,想要摸的話這里有的是啊!”勞倫斯笑罵著,雙手一用力,就將少女的上衣在少女的驚呼聲中撕成了兩半,比牡丹還要潔白的身體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親娘啊,真白。”其中一個叫漢克的山賊感嘆道:“和老子家里的面粉似的。”
“不要看....不要看我....求求你們了。”當上身的衣服已經被除去時,雪花菈米似乎失去了所有抵抗的理由,她不再掙扎,而是用雙手捂住了因為羞恥而漲紅的小臉,甚至連那尖尖的耳朵也紅了起來,山賊們七手八腳地捏住了少女稚嫩的皮膚,在這酷熱的夏天,少女的皮膚簡直是寶物。
漢克將少女的胸罩奮力向下一拉,少女那對兒玉兔就隨著他的動作彈了出來,勞倫斯笑著用手指頭死命捏住少女的乳頭,一邊捏,一邊轉著圈,在轉上幾圈之後又突然放開手,讓少女的乳頭隨著慣性發出像是彈簧一樣的抖動。
“哈哈哈哈哈,這奶子太騷了!我喜歡!”狂笑著的勞倫斯一邊玩弄著菈米的乳頭一邊用淫穢的語言侮辱著菈米的神經:“說,長著這麼大的奶子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
“才.....不是....嗯啊!好疼!別捏了....”
“這乳房真大!看我捏爆它!”漢克狂笑著抓住了少女的左乳,像是捏皮球一樣用力,男人粗壯的五指深深地陷入了稚嫩的乳肉之中,少女感覺不只是自己的乳房,連自己的乳腺都在被暴力的侵犯,羞恥和疼痛讓少女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慘叫:“哈啊!疼!放手!放開我!嗯嗯嗯!!”
“哈哈哈這娘們的聲音太好聽了,再叫幾聲!”漢克像是要把那只可憐的巨乳硬生生地卸下來一樣用力捏拽著少女的乳房,在少女一聲一聲的哀嚎和苦悶的求饒聲中,漢克似乎終於玩夠了,張開手掌放過了那只玉乳,而少女的右胸上此時已經遍布通紅的指印,有些地方已經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淤青。
菈米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粗暴的對待,她甚至不明白這麼做的用意在哪里,只是疼痛感仍然殘留在那傷痕累累的乳房之上,勞倫斯笑著放下了少女,讓菈米躺在地上,不容反抗,他從另一撥山賊的手中拿過來短匕,然後張牙舞爪的將那把匕首插進來少女的短褲之中。
“不要....不要啊!不要殺我!”菈米以為漢克想要用這把匕首穿透她的下腹,害怕的連動都不敢動,目光死死地鎖定被漢克用黝黑的手握住的匕首,那匕首輕輕地刺穿了褲面,在馬上就要扎進少女嬌嫩皮膚時停下(在匕首尖端碰到皮膚的那一刻,少女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呻吟),然後慢慢地向下劃。
唰。
少女的短褲並著內褲一起被匕首撕開,在少女悲痛欲絕的哀嚎中,那一直守護主人禁地的內褲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顯露在猥瑣的男人們的面前,就已經被割開成了幾片碎布。
“這娘們沒有毛誒!”傑克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呼喊。而菈米,則絕望的嘗試用手捂住會陰處,不想讓自己平時尿尿的地方暴露給眾人,雖然不明白被男人脫光意味著什麼,可少女還是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懼。
少女那天生沒有毛發的光潔陰戶展露在眾人面前,大陰唇緊閉著,仿佛只是一條肉线一樣,而淡淡的粉色門戶也暗示著少女的純潔。菈米縱使再不情不願也無法改變陰部被男人看到的事實,只能閉著眼默默地流淚。
勞倫斯的手率先按在了少女的陰唇之上,少女的陰唇很順滑,和那些長滿雜毛的妓女不同,光滑的手感讓人想要來回撫摸,而菈米從未被外人觸碰過的陰部被人沿著縫隙這樣的玩弄,讓菈米下意識地夾住雙腿,可夾住雙腿的動作,伴隨著少女的陰唇被輕輕地擠高,更加讓勞倫斯愛不釋手。
“嗯!別摸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嗚嗚嗚嗚嗚嗚.....”
“誰叫你這麼騷啊,小婊子。”傑克淫笑著捉住了少女剛剛飽受摧殘的胸部,而勞倫斯則嘶啞著喉嚨摳挖著少女那因為夾緊雙腿而變得更加緊窄的陰道。
“不要!你把什麼插進來了.....快拔出去!好疼啊!”菈米感受著那緊閉著的下體迎來闖入者的感覺,瘋狂地扭動著腰肢,抗拒著異物進入身體的感覺,甚至連那神秘的陰道也在不斷蠕動排斥著這根手指。
“媽的!”少女不斷的抵抗終於激怒了勞倫斯,勞倫斯狠狠地在少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掀起豐滿臀部的一陣陣肉浪:“老子本來想幫你弄松一點,你不配合的話可別怪老子無情了!”
這話說完,勞倫斯就解下了他的褲子,黝黑的肉莖像是一杆魔槍一樣出現在菈米的面前,少女本能地驚呼了一聲捂住了臉,而旁邊的傑克和漢克已經明白了老大的用意,一左一右的,將少女的雙腿掰開。
“呵~呸!”為了達到一定的潤滑效果,勞倫斯對著少女那光滑的陰部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口水。
“啊嗯!好髒!不要!你們放開我!這姿勢好奇怪!”天真的菈米甚至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是被人在身上吐口水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極大的惡心和侮辱,她皺著眉,看著勞倫斯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根巨大的肉莖橫在她平時用來撒尿的器官門口,突然明白了勞倫斯要做什麼:
“難道....難道你要把那個插進來嗎?不要!不要!進不來的!!”
手指插進來就痛成那個樣子了,如果把那根棍子塞進來會怎樣....少女已經不敢接著想下去了。
而勞倫斯,絲毫不打算去顧及少女的感受,巨大的陰莖,借著口水的潤滑,撞開了少女那純潔的陰戶,一點一點的,推入了少女的身體。
“不要——不要——嗯嗯!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
雪花菈米那恐懼的哀嚎刺破房間內絕望的空氣,牡丹被這聲尖叫吸引了注意力,可甚至還沒等到她關心菈米的情況,基克那充滿惡臭的嘴巴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哦!唔唔!”惡臭的味道直充少女的口腔,嘴唇被封住和初吻被奪走的痛苦讓少女苦不堪言,雖然也是純潔的處女,但她對男女之事要比菈米了解的多一些,也更珍視自己純潔的身體,當初吻被奪走的一瞬間,崩潰的感覺也隨之攀上了少女的胸膛。
基克嘗試著將舌頭伸入少女的口腔與少女進行舌吻,極度憤怒的牡丹死死地盯著與她近在咫尺的基克的臉,她故意張開了牙齒,以為少女終於放棄抵抗的基克將舌頭伸進少女的口腔中想要捉住少女的舌頭,然而牡丹卻抓住了這個機會狠狠地咬向了基克的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次輪到基克發出慘叫了,他費勁力氣才把舌頭抽出來,基克的舌頭上滿是鮮血,牡丹憤恨地吐出一口血沫,那明亮的黑色眸子依舊死盯著她的敵人。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基克瞪著仍然躺在地上的少女,提起那鐵錘一般的拳頭,對著牡丹那已經出現瘢痕的小腹一拳又是一拳。
“咳!”內髒被瘋狂攪動的感覺讓牡丹難以承受,但是她寧願死也不想示敵以弱,盡管被這樣毆打,她也一聲不吭,最後在近乎昏迷的狀態下吐出了一口血沫。
“婊子。”基克的憤怒仍然沒有消退,他要狠狠地懲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低下身子,狠狠地捏住牡丹的乳房搖晃著,似乎是期望著聽到牡丹能夠發出像那個藍發小姑娘一樣的痛呼,但是這個有著一頭凌亂灰發的獸耳少女,似乎已經鐵了心不讓他如願。
雖然被打得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但是內心仍然像是一頭獅子一樣驕傲和倔強......嗎。
基克憤恨地想著,分開了少女的雙腿,微微抬起少女的屁股,將少女的內褲脫了下來,這期間少女雖然也下意識的閉緊一次雙腿,但仍舊不發一言。
被整潔的陰毛覆蓋的少女陰戶散發著淡淡的腥騷味,這是少女仍然未經人事的證明。
“你是處女嗎?”舌頭被咬掉一塊肉的基克說起話來好像有點不利索,牡丹卻能從這一系列舉動中明白基克的意思:她最重視的貞操和純潔,此時此刻陷入了最大的危機。
但是即使是這樣,牡丹也沒有想要屈服求饒的意思。
“和你有什麼關系。”牡丹的眼神凜冽,滿滿的都是憎恨和殺意。
“你在這里倔有什麼用,我自己會看。”基克皮笑肉不笑的試圖為自己找回顏面,俯下身子,掰開了少女緊閉的陰唇,內里的景色是讓男人如痴如醉的艷麗粉色,緊窄的陰道口隨著男人扒開陰唇的動作微微張開,隨之微微舒展開的還有那塊象征少女貞潔的粉色肉膜。
“原來是處女啊,呵呵。”基克抬起了腦袋,觀察著少女的表情變化——他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個,少女俊美的面頰上一閃而過的畏懼。
“求我的話我就放過你。”
基克的右手玩弄著獅白牡丹那與長發同色的陰毛,一邊試圖讓牡丹在將要喪失處女的恐懼中屈服。
“.......”牡丹似乎是沉吟了一會兒。
“想.......想干就干吧,別說那麼多廢話。”即使堅強如牡丹,依舊在此時此刻由於抗拒和厭惡而在語言中表露出了猶豫的情緒,只不過,心里即便再抗拒,少女的表情依舊堅韌不屈。這更加激怒了山賊,基克那原本就蟄伏在心底的施虐欲望,此時前所未有的沸騰。
“很好,我想看看你那高傲的表情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基克褪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根粗長的凶器,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在他眼里嬌弱無比的牡丹。
“.......”牡丹在見到基克的肉棒後立刻被那恐怖的大小震驚了一下,但之後她立刻將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少女在此時仍舊緊緊地咬著下唇,不願讓山賊見到她脆弱和恐懼的那一面,但擔心和害怕的情緒仍然流露了出來,少女那淡黑色的眼睛,仍然會時不時地瞟向基克那根巨大的凶器。
“老子的東西很大吧,現在就全部給你插進去,我看看,能一直插到這個位置呢。”基克做作地把自己陰莖的長度和少女的下體進行了對比,手指點了點少女的下腹,仿佛是在進行什麼必勝的預告。
牡丹咬緊了嘴唇,此時此刻基克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少女的陰唇之上,少女能感受到那堅硬和熾熱的肉棒正准備著叩關而入。
要在這里失去純潔了....
牡丹悲哀的想著——甚至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感情,她要在仇恨中和暴力中迎接屬於她的第一次了。
“.......要”
在基克嘗試著將肉棒塞進去的一瞬間,名為獅白牡丹的少女好像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了些什麼。
“什麼?”基克煞有介事的停止了插入少女身體,側耳傾聽可能會出現的,強大的獅子少女的哀求。
“......什麼都.....沒有。”牡丹的回應一如剛才一般冷淡。
“很好,我要進來了,堅持住哦!”基克像是得意洋洋似的,胯下開始不斷地用力,少女那緊閉的嫩肉開始伴隨著穿雲裂石般的武器的進入而被迫張開,以完全干澀的姿態迎接著如同刑罰一樣的插入。
“嗯....嗯....”壓迫力和疼痛開始出現,直抵少女的頭腦和喉嚨。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這是什麼感覺,就像是硬生生的把刀插進來的感覺。
這就是.....做愛嗎?
牡丹的心中涌現著一個又一個的想法,而基克,也明顯感覺到少女的身體因為疼痛而繃直,原本就緊致的肉穴因為疼痛和抗拒越發縮緊,那柔軟中帶著堅硬的肉穴,甚至箍的基克的肉棒都開始發痛了。
“好緊啊,不愧是處女,如何啊陰道被一點一點開墾的感覺,叫出來會好受一點哦。”基克獰笑著緩慢的將肉棒插入,他特意讓進入的動作放得很緩慢,一來是為了防止自己被這緊致的肉穴直接繳械,二來是想讓牡丹感受處女喪失的過程。
好疼。好疼。好疼啊!!
牡丹的心里在不斷的哀嚎,她脖子上的青筋已經由於忍耐而綻出,少女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但仍然能聽見苦澀的哼聲從少女的鼻腔逸出。
獅白牡丹的身體成了拉滿的弓一樣繃得緊緊的,汗水已經從毛孔中逐漸滲出,看得出少女此時已經承受著相當的疼痛和屈辱,只不過這卻讓基克更加開心——再絕望一點,再難過一點啊!你這婊子!基克得意的想著,調整了一下插入姿勢以便能夠順利的攻陷少女的純潔。
基克的肉棒在緩慢的前進中,觸碰到了那張頗具彈性的薄膜。很有彈性,但是也很柔弱,再用力一些就能將它擊潰。
“好了,和你的處女之身說永別吧!”觸碰到女孩的貞膜後,基克裝腔作勢的拍了拍女孩的臀瓣,發出啪啪的響聲。
你會露出什麼表情呢?真讓我期待。這麼想著,基克的手握住了牡丹的纖腰,以這纖腰作為發力點,下體拼命地向前一挺,在不知究竟存在與否的裂帛聲中,將少女脆弱的薄膜直接貫穿撕碎,稚嫩的陰道壁瞬間流出了淋漓的鮮血,在此之後,巨大的陰莖去勢不減,借著處女膜撕裂而涌出的鮮血作為潤滑,直插上牡丹嬌嫩的花芯!
“哼嗯!!!!”慘苦的哀嚎情不自禁的從少女的口中發出,少女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流下,牡丹被這種劇烈的疼痛直接席卷全身,雙腳不自覺地勾了起來,在牡丹雙腿之間的基克感覺得到自己的腰被少女的雙腿猛地夾緊,他看著少女那因為疼痛而歪扭的小臉,感受到了無盡的征服感和凌虐感,這讓山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狂笑的基克拼命地揉捏著牡丹那手感上乘的胸部一邊體會著少女肉體深處的緊致,抗拒和溫熱:“哈哈哈哈哈,剛才不是很拽嗎?現在還不是被老子操!還不是被老子捅穿了處女膜!真緊啊媽的,老子干死你!”
基克說完就開始挺動他的腰部,胯下的肉龍,開始了它的征伐之旅。
與此同時的雪花菈米也同樣來到了與自己寶貴處女告別的前夕。勞倫斯的肉棒也已經分開了少女那嬌嫩緊閉的陰唇,陰道口像是被拉抻到極限的彈簧一樣艱澀地吞入巨大的肉棒,緊致和溫暖讓勞倫斯眉開眼笑:“身體這麼涼的妖精,小穴里也這麼熱嗎?”
可惜菈米已經聽不見他的調侃了,少女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痛苦被逐漸放大,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少女從未經歷過這種程度的摧殘,此時此刻由於緊張和驚恐,疼痛的感覺被無限放大,讓少女幾乎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好疼!嗚嗚嗚嗚!別再插了.....快拔出去啊!!會裂開的!會裂開的啊!發發慈悲吧!求求你!”
少女沒有牡丹那般堅韌的意志,於是哀求成了自然而然的舉措,可蠻橫的山賊何時懂得憐香惜玉過?勞倫斯的肉棒仍然在不斷深入,直到觸碰到雪花菈米的處女膜之後才休息了一小會兒。
雪花菈米天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甚至還長出了一口氣,身體也隨之微微放松,可勞倫斯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在感覺到少女陰道內讓人窒息的壓迫感稍微減輕的一瞬間,那根肉棒就咆哮著貫穿了貞潔的薄膜。占據了女孩孱弱的身體,插入了少女最隱秘的最深處。
什——
少女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但疼痛感卻實在本分的就位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勞倫斯都皺了皺眉頭。少女的身體不停的扭動,仿佛想甩掉這根巨大的侵犯者,少女像是被大浪衝上海岸的魚兒,身體不停地扭動甚至彈起,巨大的胸部隨著少女的動作不斷跳動,讓旁邊的傑克和漢克更加興奮,按住了少女掙扎的身體,他們開始專心地進攻少女的胸部。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啊!媽媽!媽媽救救我!!”疼痛甚至讓這個可憐的精靈想起了很久都未曾見面的母親,勞倫斯笑了,他最享受的就是少女在處女喪失時展示出的痛苦,現在他要開始動了。
侵犯雪花菈米的勞倫斯和侵犯獅白牡丹的基克,同時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一邊是雪花那痛徹心扉的慘叫,另一邊,則是獅白牡丹強忍在喉嚨里的哀嚎。
其余的男人們也沒有閒著,漢克,直接露出了自己的陰莖,然後把菈米那漂亮的藍色鬢發卷在自己的陰莖上,巨大的陰莖離少女的臉頰很近,甚至可以觸碰到少女那尖尖的耳朵,菈米無暇他顧,曼妙的身體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上下飄搖,被男人撞擊的苦不堪言,胸前的兩對玉兔隨著少女承受的撞擊而不住搖晃,而漢克已經用少女的頭發開始自慰了起來。
“不要...啊....啊.....疼....好疼!要....割開了.....我要.......我要死掉了......”菈米被勞倫斯操得心力交瘁,疼痛的感覺如此強烈,精靈少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被人家從中間劈開,勉強抬起頭,看著面部表情猙獰的男人用胯下給她帶來無盡痛苦的肉棒抽插著她的肉穴,掏出汩汩的鮮血,無疑給了懵懂少女極大的震驚和恐慌。
“不要啊啊啊!痛!救命!誰來救救我!我會死掉的.....啊!那里.....流了好多血....嗯!哈啊...疼啊!救救我!別....再進來了啊.....好....好漲,好深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哀嚎,甚至也不能完全准確的表達少女此時承受的苦痛,但卻是少女此時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疼痛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纏繞著少女美艷的嬌軀,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其剝離,只能被這生靈用於保護自己的本能感受不斷折磨,不斷凌辱,菈米的喉嚨甚至都有些沙啞,發泄一般的慘叫聲中,男人們依舊不願讓她性感的身體休息,而是繼續玩弄著少女全身上下每一個能玩弄的地方。
一旁的獅白牡丹遭遇的狀況絲毫不比菈米要好上多少。
她的頭被山賊們微微抬起,山賊們逼迫她看著基克的巨大肉棒插入自己那原本未經人事緊緊閉合的肉穴,然後盡全力拔出,將干澀的肉壁撐裂,帶出鮮血一縷又一縷,一股又一股,然後疼痛就一次又一次以疊加態席卷而來,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致命。
這都讓牡丹那強裝堅強的心靈不斷出現裂縫,與此同時,仇恨和屈辱不斷交織著灼燒牡丹的靈魂。
和戰斗中受傷不同,至少在戰斗中她能夠回擊,並且可以因為緊張的交鋒而下意識的忽略疼痛,但現在不一樣。
她單方面被人壓在身下,施加著名為折磨的詞匯。又被迫用全部的注意力去對待全身上下最柔弱的器官帶來的劇痛。
牡丹死死地咬住嘴唇,但呼吸由於對痛苦的忍耐而越發急促,最終變成了拼命工作的打氣筒一樣的聲音,牡丹的心跳快到讓她有了一種自己是不是正在以亡命疾速的姿態穿越一整片草原的錯覺。
為什麼會這麼痛....下面好像裂開了......肚子的深處也好像快要被攪爛了,真的好難受......
哈啊......小腹好像鼓起了一個腫塊,是那個男人的輪廓嗎......這麼大的東西......在我的體內......好疼......
被疼痛刺激出無數思緒的牡丹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陰阜,看著基克的陰莖進進出出,掏出陰部的嫩肉和鮮血又悉數塞回,雖然少女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偶爾還是有那麼一兩聲實在藏不住的呻吟自唇齒間滑出,給基克帶來更美妙的刺激。
“有什麼想說的嗎?小妞?”瘋狂聳動著下半身的男人,緊抓著牡丹的纖腰嘲笑似的發問。
“......呼....哈.....哈啊.....哼!”
張開嘴巴喘息了半天,似乎是想表達痛苦,但最終少女的倔強讓她僅僅用鼻腔冷哼了一聲。
“真堅強啊,不過就算你不希望我和你做愛,但是你的肉穴仍然緊緊地抓住我的雞巴不放呢,就算你這麼抗拒,血還是充當了性愛的潤滑劑,如何啊獅子小姐,我肉棒的滋味。”基克一邊拼盡全力的抽插一邊像是發表感言一樣的點評了起來,從這段言論中大概能看出,基克在人均大老粗的山賊里還算是有文化的。雖然舉止和其他山賊一樣粗暴就是了。
“要射了哦,小獅子,現在就全射給你,懷上我的孩子吧!”基克癲狂的吼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旁邊的男人拉扯著牡丹的乳頭,將那對豪乳拼命地拉長,此時此刻就連牡丹也禁不起這樣暴力的折騰,呻吟聲終於從漏出缺口的理智堤壩中涌出,那與牡丹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可愛聲音,發出的呻吟美妙絕倫。
“嗯!嗯!嗯!啊.....啊.....不.....啊.....”
“你說什麼??”基克似乎聽到了他最想聽的字眼。
“什麼.....嗯.....都.....沒有......”牡丹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劃過因為恥辱而酡紅的雙頰。
但基克顯然不會理會牡丹此時的感受,他已經來到了爆發的邊緣,恥骨被撞擊而傳出的“啪啪”聲一次響過一次,基克的臉漲得通紅,巨大的陰莖在無數次抽插少女飽受折磨的陰道後終於停在了少女身體的最深處,一股洶涌的熱流順著基克的尿道口傾瀉而出。
“嗯嗯嗯嗯......!!”牡丹昂起頭嘗試抗拒那種連子宮口都被熱流澆灌的感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仿佛是滾燙的開水被強行注入進身體內部,直燙得她全身發抖,腳趾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縮緊,下體亦然,在這個被迫受精的瞬間,少女的陰道以前所未有的緊致纏繞住了基克的陽物,為少女帶來的是疼痛與某種莫名其妙感覺的混合。
當基克拔出沾滿鮮血和精液的陰莖時,牡丹終於因為對她下體的折磨結束而放松了身體,淚眼朦朧的獅姬像是剛剛從窒息中解脫一樣拼命地呼吸著——長時間的緊繃身體,讓她從皮膚到骨骼無一處不酸痛。
而此時的雪花菈米也在劇烈疼痛的折磨下逐漸走向崩潰,哭聲伴著敏感處被疼痛折磨時發出的呻吟此時此刻不絕於耳,勞倫斯結實的身體像是攻城錘一樣攻打著菈米脆弱的身體,很快,菈米的目光就出現了渙散的跡象。
“好疼.....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嗯!嗯!真的.....不......不行了......饒了我吧.....嗚嗚嗚.....為什麼....嗯!哈啊!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給你上一堂生理課吧。”因為胯下的活塞運動而氣喘吁吁的勞倫斯捏住了菈米那亂顫的乳房:“這個過程就是生育孩子的過程,接下來我要在你的小肉洞里射出我的精液,然後你就會懷上我的孩子。”
“欸....騙人.....嗯!騙人!不.....不要!我不想......我不想當媽媽!”得知這殘酷事實的菈米像是被狠狠抽了一個耳光一樣陷入了呆滯,已經被折騰得快要散架了的身體又一次發出了絕望的掙扎,可是勞倫斯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射精的邊緣。
“懷孕吧!懷孕吧!懷孕吧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懷孕什麼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菈米胡亂甩動著滿頭淡藍的秀發拼命抗拒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夠大發慈悲放過她時,勞倫斯也終於在少女的身體里釋放出了滾滾的濁流。
高亢的叫聲穿雲裂石,昭示著少女的絕望,精液潑灑在少女稚嫩的陰道內部,伴隨著鮮血和少女的身體對自己的保護而產生的分泌物一起流出體外。
“不要.....不要啊!嗚嗚嗚嗚!!”被男人放開的菈米掩面痛哭,完全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獅白牡丹也被男人放了開來,解除了雙手束縛的她用手撐著地面,晃晃悠悠的起身,下體的疼痛讓她無法完全站立,只是扶著牆壁,弓著腰,攥緊拳頭,發出憤恨的威脅:“我.....哈啊.....我要殺了你們。”
她能做的只有這個了。她悲哀的想著:外強中干的威脅,又有什麼用呢?絲毫改變不了她已經被人奪走處女甚至體內射精的事實。
牡丹側過頭,看了看只能用空洞的雙眼流淚的菈米,想問問她感覺怎麼樣,可是在這種境況下又如何開口呢?她自己都成了這個樣子,那麼菈米的情況肯定不會比她好。
山賊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笑了。
“看來還是很有精神嘛!”傑克高叫著,等候勞倫斯的命令。
勞倫斯站了起來,甩了甩肉棒上的精液與鮮血,像是下令突襲時那樣單臂舉起高喊著:“還用說嗎兄弟們!把這兩個娘們操到求饒為止!”
“你....你們....”牡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絕望的淚水潰堤而出,冷艷的黑色眸子倒映出了男人們解開褲子向她靠近的模樣。
“別....別過來.....”就連牡丹也在此時流露出了恐懼的情緒,她不停後退,直到把自己逼到牆角再也沒有後退的余地,雙腿一軟,癱了下去。
“不.....要......”渾身赤裸的牡丹小聲念出了這兩個字,然後就被欲火焚身的男人們吞沒.....
菈米則看著那些仍然氣勢洶洶的男人慢慢靠近,努力地用小腳蹬著地板讓自己的身體慢慢向後蹭,但男人們,絲毫沒有因為這示弱的姿態而心生憐憫,在菈米一聲恐懼的哀嚎中,一場罪惡的輪奸正式開始。
......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一個男人在少女顫抖的身體里射精,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少女陰道的空缺,讓剛剛有閉合趨勢的陰道再次脹開,鮮血與精液交織著流出,少女們曼妙的身體曲线在男人們的征伐下不斷顫抖,菈米的苦苦哀求,牡丹那強忍在喉嚨里的呻吟,構成了一副絕望而撩人的畫面。
剛剛甚至還不知性愛為何物的菈米,如今連口交都嘗試過了不止一次:山賊們撬開了菈米那長著虎牙的小巧嘴巴,將肉棒硬插進雪花菈米的嘴里,逼迫少女不許用牙齒觸碰並且用舌頭侍奉,然後在少女一聲又一聲混著干嘔聲的苦吟中,把精液射在少女的嘴里,菈米那帶著涼意的舌頭簡直讓他們如登天堂,於是在雪精靈少女的口腔中射精成了時下的熱門活動,每個人都逼迫菈米進行清潔口交,到最後,菈米甚至沒有力氣摘掉掛在唇上的陰毛,也沒有力氣擦去嘴角流下的精液,只是被迫騎在男人的身上,哭泣著扭動腰肢。
強制的口交對於菈米來說,是連鼻子都被麻痹的惡臭的折磨,也是連鼻孔都倒灌出精液的凌辱,再加上被迫騎在男人身上進行侍奉,主動為自己帶來疼痛,都讓菈米萌生了絕望的情緒,但沒人會去理會她的感受,男人們只是一個一個的發泄欲望。
甚至連少女的雙乳,都成了侍奉男人陰莖的工具,男人們享受著被菈米那巨乳夾住陰莖的快感,被柔軟而破具壓力的乳交刺激的很快就射滿了菈米的臉頰和乳溝,肮髒的惡臭讓菈米不斷作嘔,但最終什麼都嘔不出來。
她嘴里還塞著肉棒呢。
兩個少女,不知道這場折磨何時會終止,但一些讓她們感覺到恐怖的事情
正在她們的身上悄悄發生。
首當其衝的是雪花菈米。
隨著第六個男人的射精,菈米的身體
竟然本能地開始痙攣,如同電流一樣的快感在一瞬間就麻痹了少女的大腦,在少女一聲悠長的呻吟中,雪花菈米,在輪奸中被迫登上了連前兆都沒有的性高潮。
牡丹是在最後一個男人的強奸中達到高潮的,對於她來說這是一種極其惡心的體驗,可身體仍然沒有能夠控制得住,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山賊終於找到了少女被迫暴露出的陰道的敏感點,輔以對陰蒂的刺激,讓拼上性命不想讓山賊滿足的牡丹條件反射地發出“嗯嗯嗯嗯嗯!!”的聲音並迎來了高潮,生理上的反應換來的是基克的冷嘲熱諷:“這婊子,裝的那麼純潔,還不是被老子們操到高潮?”
對事實無法反駁的牡丹,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徹底崩潰,淚水伴著再也不加控制的呻吟一並傳入男人們的耳朵,這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山賊們把兩具軀體放在了一起,漢克抓住菈米的手腕,放在了牡丹的胸上,並且捏住菈米的小手,強迫菈米揉捏牡丹的乳房,換來的是菈米的抗拒和牡丹下意識的呻吟。
“都射過了吧。”勞倫斯已經在牡丹和菈米的小穴內各征伐了一次:“那麼可以進入最精彩的環節了,傑克,藥!”
傑克立刻將四瓶裝滿紫色液體的玻璃試管放在了勞倫斯的手里。勞倫斯接過試管,在兩位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晃了晃:“這是商會引以為豪的秘藥,用處就是讓你們的身體產生最強烈的性欲,也就是俗稱的催情藥。”
在兩位少女驚恐的目光中,勞倫斯補上了一句:“一瓶就能讓最純潔的聖女淫水亂噴,至於兩瓶嘛,還沒有人嘗試過,小的們,把她們的嘴撬開!”
於是兩個少女,被七個男人分別反剪雙手,捏住鼻子,撬開嘴巴,勞倫斯先打開了其中的兩瓶秘藥,分別給兩位少女灌了下去。
盡管對發情這種事情完全不了解,但菈米的本能也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藥,她拼命搖著頭抗拒,但被男人扶住腦袋,捏住鼻子的她很快就因為呼吸的本能而張開嘴巴,冰涼的液體灌入喉嚨,似乎帶著異樣的甜味。
與此同時,牡丹的嘴里也同樣被灌入了山賊們所謂的秘藥。
甚至能感覺到藥水順著食道進入胃袋.....牡丹絕望想著:我到底會被怎麼樣。
答案很快就來了。
首先對秘藥產生反應的就是菈米,身體的虛弱帶來的是更差的抗藥性,在男人的圍觀下,少女突然感覺到下腹傳來了一陣熱熱的感覺。
剛開始的時候,甚至還有點舒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菈米明白了,這股熱並不是溫暖,而是逐漸被點燃的火焰,那股熾熱的火焰很快蔓延至全身,但更多的是灼燒著少女的下體。
菈米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那剛剛還因為性愛而痛不欲生的陰道,此時竟然在散發著連她都有些害怕的熱力。
熾熱的感覺背後,藏著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
“嗯!嗯嗯嗯!!”藍發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身邊的山賊們明白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也不急著繼續他們的輪奸,而是為藥效的發作而推波助瀾。
少女的尖尖耳朵,嬌嫩的乳頭,已經鼓脹起來的陰蒂,都成了男人們玩弄的對象。
“嗯!不要碰....嗯呀!!耳朵....乳頭....小豆豆.....不要碰啊!!不要再摸了.....好.....好奇怪....好可怕!”
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對少女敏感部位的挑逗,菈米的小穴內的灼熱和酥癢變得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嚴重,稚嫩的陰道內仿佛每時每刻都有成千上萬只螞蟻絡繹不絕的爬過,讓少女一次又一次的夾緊雙腿,男人們對她敏感部位的觸碰讓少女的興奮值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高,每一次指尖劃過乳頭,每一次舌頭含住耳朵,每一次手指揉捻陰蒂,帶來的都是陰道內那百爪撓心的瘙癢,和越來越高的敏感度。
少女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壁在收縮,能夠感受到男人殘留在自己身體里的每一滴精液隨著自己肉穴不自覺的收緊而滑動。
“不行.....不行.....別再.....不可以.....”原本抗拒的聲音染上了媚意,少女那如同黃金一般璀璨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朦朧和迷離。
不止是陰道,全身上下好像都無比敏感。明明剛才男人們也玩弄過這些部位,可沒有一次像這般讓菈米有感覺。
而基克最關注的還是獅白牡丹的變化。
他注意到,明明沒有人觸碰她的身體,牡丹的臉卻仍然變紅了。
“有感覺了嗎?賤貨?”基克笑了,他繼續觀察著牡丹的反應:少女的表情充滿了迷惑和羞澀,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因為小小的一瓶藥就變成這個樣子,少女的皮膚開始染上色欲的玫瑰色,基克的手放在了少女的乳頭之上,惡作劇似的圍著乳暈轉圈,然後輕輕捏一下乳頭,牡丹的手放在了基克的手腕上,似乎想把基克的手推開,但經歷了那麼長時間的輪奸,牡丹已經被榨干了身體里的最後一絲力氣,推拒的手如此無力,簡直就像是在迎合一樣。
隨著基克的動作,少女的大腿也開始夾緊並互相摩擦了起來。
隨意這樣的動作,腔穴內殘留的精液又一次被擠壓了出來,那場面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說啊,是不是有感覺了。”基克獰笑著把手放在了少女的股間,手指,圍繞著少女的陰唇打轉。
“嗯.....和你沒關系....嗯....呀....”
在少女的輕哼聲中,基克的手指猛然插入了少女的陰道。
和精液的觸感不同,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濕潤已經開始占據少女的蜜穴,使基克的插入更加順暢。
“哈啊....不要.....拔出來....”
“不要拔出來?哈哈。”基克的手指勾動著觸碰牡丹腔內的G點,伴隨著這樣的動作,少女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明顯,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別....別再碰了....別.....不行.....快滾開......別.....”
牡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基克手指的紋路,男人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每一個動作她都如此清晰,最敏感的地方被觸碰帶來的強烈電流貫穿著少女的大腦,她不想承認也不願承認,但是這種刺激給她帶來的比按摩要強烈一萬倍的感覺,就叫做舒服。
本來想要抓住基克的小手,被牡丹咬在了嘴里,牡丹用力地咬著自己的手臂,仿佛想和這潮水一般的快感對抗,但是隨著基克的動作,她的抵抗越來越無力,也越來越不自信,呻吟聲一次響過一次,最終在基克高頻率的挑逗中,少女的身子猛烈的一弓——
“嗯嗯嗯嗯嗯嗯!!!!”牡丹幾乎是尖叫著發出了呻吟,剛剛還以冷冽的眼神和堅韌的態度面對男人強奸的少女,如此輕易的就登上了屬於她的絕頂。
但是——
牡丹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高潮的那種極致的刺激久久不消退,但即使在如此刺激的情況下,陰道內的瘙癢仍然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基克拔出手指的一瞬間,牡丹甚至想要伸手阻攔,但最終由於心里殘存的驕傲和矜持,少女什麼都沒有做。
“想要的不得了吧。”基克趴在少女的耳邊,用手玩弄著少女的陰蒂:“自己分開腿求我,我就給你解脫。”
“你......”牡丹仍然憤恨地盯著基克,可是那句“你做夢”她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下面太癢了,而且僅僅用手指無法解決平息萬蠱噬心的酥癢。
“哈啊......哈啊......混蛋.....你.....”牡丹的淚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下,快感和對肉棒的需求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她的理智,她瞟了一眼基克的陰莖,吞了一大口口水。
偏頭看了一眼雪花菈米。
在男人們的愛撫下,菈米的雙腿之間已然泛濫成災,被秘藥的效果刺激的不知所措的雪花菈米,甚至自己將手指插入了自己的穴內。
“啊.....嗯.....明明.....不可以的.....這樣好.....好羞恥.....唔嗯!但是.....好......好舒服......”
少女生澀地愛撫自己陰道的動作大大地刺激了她身邊的男人,愛撫的幅度越來越大,而菈米也拼命地摳挖著自己原本疼痛不已的陰道,隨意“咕啾咕啾”的水聲越來越大,少女不自覺地咬緊嘴唇,呻吟聲越來越急促,顯然是快要登上絕頂了。
這時勞倫斯卻強硬地把少女的手指拔了出來,他抓住少女的雙手,看著少女那因為舒服而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顫抖的嘴唇似乎帶著無限的疑問和責怪:“為.....為什麼。”
明明.....明明舒服的事情馬上就要來了.....為什麼
已經接近高潮卻被強行打斷自慰的痛苦讓菈米的身心都極大的不適,她不得不拼命地摩擦大腿來獲得快感,
“哈哈哈,小婊子,想這麼簡單的就去可沒那麼容易。”
楚楚可憐的菈米,大眼睛里明顯在問:“要怎樣你才能讓我舒服?”但迫於羞恥,無法開口。
“跪下來,親老子的龜頭,求我插你。”讀出了少女眼里的渴求和難過,勞倫斯明白這個純潔女孩離墮落只差臨門一腳了。
“不要....菈米.....菈米.....不可以.....”牡丹絕望的祈求菈米能夠守住自己的理智:如果她就這麼屈服了,那我也會因為承受不住刺激而祈求這些山賊吧。
但牡丹小看了那藥的力量。
被離高潮只差一步之遙卻求而不得的飢渴和春藥帶來的劇烈刺激,都讓菈米的理智不斷崩潰。
男人們的愛撫,加速著這個崩潰的過程。
最終在牡丹絕望的哀求下,菈米爬了起來,跪在了勞倫斯那仍然殘存著精液和口水的陰莖之前,紅著臉,吻上了勞倫斯的尿道口,唇分之時,尿道口的精液在菈米的嘴唇和男人的陰莖之間,牽上了一條代表著肉欲和沉淪的白色絲线。
“請.....請把這個插進來吧。”
房間里,頓時傳來山呼海嘯一樣的咆哮,不知疲倦的男人們被菈米那充滿欲望的請求刺激的又一次勃起,勞倫斯首先按倒了菈米,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少女已經變得順從的身體。
只在插入的一瞬間,少女就登上了高潮。
“哈啊啊啊啊——好.....好奇怪!嗯呀啊啊啊啊啊啊!!!”陰道殘存傷口被觸碰的疼痛完全抵不過山崩海嘯的快感,甚至還為這快感的蔓延推波助瀾,菈米的雙眼幾乎在一瞬間就翻了上去,對於初經人事的少女而言,這是過於強烈的刺激了。
無比濕潤但又無比緊致的感觸終於讓勞倫斯也感受到了極致的舒爽,他咆哮著對身邊的手下說:“這娘們太騷了,老子剛插進去她就泄了,看我干死她!”
“嗯....嗯啊啊啊啊!!好深....好粗呀啊啊啊啊.....太.....太用力了.....會壞掉的呀啊啊啊啊......”少女的呻吟,已經寫滿了嬌媚。
而此時的獅白牡丹,好友那淫靡的模樣下,陷入了更深的崩潰中。
以至於,連基克是什麼時候架起她雙腿的,她都不知道。
基克肉棒的插入是如此的突如其來,牡丹對此甚至沒有做好最基本的准備,但瘙癢的陰道得到滿足的一瞬間,少女仍舊高潮了。
“你干什——嗯嗯嗯嗯嗯!!!”少女的身體頓時如同篩糠一樣抖了起來,極其恐怖的刺激瞬間塞進腦海,把少女的神智攪得稀巴爛。
何等劇烈的快感。
牡丹的腦袋里此時此刻全都是這樣的想法——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為什麼她這麼輕松就高潮了?
問題已經得不到答案了,因為牡丹已經無暇他顧了。
基克那伴隨著淫靡水聲的抽插剛開始,就伴隨著牡丹那淫蕩但仍強裝堅強的呼喊。
“嗯.....啊.....畜生.....疼......拔出去......惡心的東西.....嗯呀.....咕嗚......拔出去......哈啊.....”
雖然詞匯里充滿了抗拒,但那嬌媚的聲音已經騙不了任何人了。
基克一邊捏著牡丹的乳頭,一邊用侮辱性的語言做為凌辱的佐料:“臭婊子,還敢咬我的舌頭,還敢跟老子裝什麼貞潔烈女,插死你,插死你.....”
“啊嗚.....啊.....不行.....不行.....又要.....又要.....噫噫噫噫噫!!!”
基克的抽插還沒到三分鍾,獅白牡丹就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說!是不是高潮了!”基克沒有放過少女身體的劇烈反應,抽插的頻率一次高過一次。
“沒有!才沒有......嗯.....我沒.....嗯呀.....沒有!!”牡丹的辯白帶著無力的哭腔,理智在沸騰的邊緣,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僅僅是被龜頭的邊緣刮過陰道壁都會為牡丹帶來劇烈的痙攣。
“真的嗎!真的嗎!!”基克抓住牡丹的腰,更加瘋狂的進攻。
“不要!不要!我不想....別再....別再來了......”牡丹用力的甩著腦袋,如同癲狂。
“說!到底有沒有高潮!不然干死你!”
“高潮了!我......我高潮了!”極致快感的摧殘下,牡丹終於徹底崩潰:“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再去——嗯啊啊啊啊啊!!”
“媽的,真他媽是個騷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別來了!別來了!受.....受不了了.....嗯啊啊啊!!不要.....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短短的幾分鍾內,徹底放棄抵抗的牡丹,身體如同報復剛剛的忍耐一般陷入了無限次高潮的地獄。牡丹下體飛濺出的淫水甚至打濕了基克的腹部,基克狂暴的抽插著身下被藥物摧毀的少女,最終在少女陰道的極致侍奉下,又一次射了出來。
而在他射出來的一瞬間,少女達到了至今為止最激烈的高潮,一股粘稠的液體從陰道口噴射而出,就像是少女小便失禁了一樣,但那液體完全不是尿。
“哈哈,這婊子潮吹了!”基克拔出肉棒向所有人展示著他的戰果,少女被這樣的狀況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極致的快感又讓她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只是緊緊地攥住雙拳,勾緊雙腳。
“怎麼樣,爽嗎,婊子。”看著不住喘息著的少女,基克無比的得意:“老子的技術可是最頂級的。”
“.......”回應基克的只有菈米那瘋狂的呻吟,而牡丹,卻在此時陷入了沉默。
半晌後,牡丹開口了。
“只不過是.....藥的作用罷了.....”牡丹的眼神從剛剛的迷離,又一次回復了純淨和冷冽:“用這種卑劣手段玩弄女孩子身體的廢物,還敢洋洋得意....”
基克被這樣的語言徹底激怒了。
“老大,藥。”基克拍了拍正在賣力耕耘著菈米的勞倫斯,勞倫斯看了基克一眼:“怎麼啦?那邊那個娘們很難對付嗎?”說著,又塞給基克一個藥瓶。
基克無言的點了點頭,接過藥瓶拔出瓶塞,走到癱在地上的牡丹身邊,捏住牡丹的嘴巴強迫她張開嘴,把那一整瓶藥都送了進去。
一整瓶會讓高貴的聖女墮落,兩瓶又如何呢?
連續被輪奸又在剛剛連續高潮的牡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基克將一整瓶的藥灌進她的喉嚨。
“呃.....”本來還想再罵幾句的少女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基克眼神冷淡的看著牡丹的反應。
而牡丹,也很快就給了基克回饋。
足以摧毀一切理智的瘙癢和對性與精液的渴求,讓剛剛還保持著冷淡的獅子,突然癲狂的喊了出來。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牡丹的皮膚泛起了顏色更深的紅色光澤,少女的手,在半空中顫抖了半天,然後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瘋狂地摳挖著自己的陰道。
“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你做了!嗯呀.....啊!啊!嗯!啊!好....好難過!好.....好癢!!”理智在劃入深淵之前發出了對始作俑者最後的詰問。
“現在,對我說,求基克大人把雞巴插進來。”基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選擇對著少女即將西沉的理智補上最後一刀。
不可以說。
不可以說!
不可以!!絕對絕對不能向這個肮髒的強盜屈服!!
盡管心里在如此大聲呼喊,但那被性欲折磨到癲狂的大腦卻將身體最真誠的需求通過嘴巴傳遞給了基克。
“請基克大人.....嗯!把....把雞巴插進.....來!”
至此,獅白牡丹的尊嚴徹底被擊碎,不如菈米那般直接跌入快感的深淵,牡丹做出了無數次抵抗,從戰斗,到性愛時的不配合,甚至在第一次被春藥摧殘後仍能怒斥山賊,都代表著少女高潔的意志。
只是這意志一旦因為被擊潰而滑坡,就會比任何人墮落的程度都深刻。
“這才聽話。”基克露出了征服者的嘲笑,拿開了牡丹那生澀索求快感的小手,將胯下那又一次回到巔峰狀態的肉棒,暢通無阻的塞進了牡丹那愛液橫流的陰道內。
這給牡丹帶來的快感簡直要讓牡丹直接瘋掉。
“嗯嗯嗯嗯嗯嗯....插....進來了.....啊......去....去了!!”
少女的高潮來的那麼快又那麼洶涌,在第一次高潮過後,幾乎沒有停歇,牡丹又在藥和基克的共同進攻下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每一次高潮都瘋狂鞭笞著少女的精神,牡丹狂亂的嚎叫,如同一只雌獸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而此時的菈米,也在勞倫斯的又一次內射中登上本次性愛里第六次絕頂,抬著纖腰翻著白眼的菈米,像是被勒住脖子一樣吐出了小巧的香舌,口水和淚水同時涌出。顯然也已經迎來了理性的徹底崩潰。
“還想要我們操你嗎?”傑克用手把玩著菈米的長發問。
“想!想!求你們了!我還想要!”菈米就像是突然恢復了活力一樣從地板上撐起了身子。
漢克樂了,當時就躺在了地上,胯下的陰莖直指蒼天,對於菈米來說,如同最致命的誘惑:“你知道你該怎麼做的。”
菈米於是順從的起身,扶住漢克的那根仍然沾著她理智健在時陰道內部血液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陰道,一屁股坐了下去,肉棒瞬間撞上花芯,快感,也就立刻貫穿了少女靈魂的每個角落。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少女翻著白眼,身邊的男人也圍了上來:“來啊小家伙,伺候好我們,我們就把精液射給你。”
“精液!精液!”菈米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智慧,只是機械性的重復著讓她能夠興奮的詞匯。
只是那吞吐著漢克肉棒的陰道,仍然極其活躍的索取著原始的快樂。男人們抓住了她的手,她便順從的握住男人們的肉棒,左右各一根,跟著男人們的指示,生澀的為男人們手交。
至於口交,已經學會了,所以不需要男人命令,菈米就能乖巧的把肉棒含進嘴里,並且盡量不讓肉棒被虎牙刮到。
明明剛剛還感覺惡臭難聞的惡心精液,現在嘗起來居然這麼美味。
菈米的腦袋現在已經只能思考這樣的事情了。
而牡丹,已經被快感刺激的出現了短暫的失語,被灌下過量春藥的少女被基克操得連續高潮了二十次有余,如今她的嘴里已經說不出任何詞匯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偶爾還會發出像是野獸一樣的氣泡音,其余的時候,都在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晃動豐滿的胸部,以求基克能夠更賣力的插她的陰穴。
在這種終於讓高傲少女臣服的快感刺激下,基克又一次射精,一邊說著侮辱的字眼一邊離開少女的身體。
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了基克的空缺,獅子在快感中變成了聽話的狗,男人命她跪趴著,她便跪趴著,男人命令她掰開陰唇,她就痴痴的著掰開陰唇,似乎在為了能夠繼續獲得快樂而開心不已。
男人們自然不會虧待她的誠實和馴服,肉棒毫不憐惜地送入少女那洪水泛濫的陰道,換來的是少女一聲又一聲悠長的呻吟。
“說!你是母狗!你是被人強奸還會爽得翻白眼的母狗!”
“窩系....系沐勾.....”已經沒有了什麼神智的牡丹,像是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模仿著男人嘴里的語言,以求男人給她帶來更多的快樂。
“哈哈哈哈,這婊子連話都不會說了!”男人們哄笑著,更加興奮的參與到與兩個少女交媾的淫靡戲碼中,越來越多的姿勢被使用,越來越多的性欲被不合理的發泄,淫蕩的哀嚎和呻吟不斷從少女們的喉舌間流出,這一切還會持續多久?我們已經不得而知,甚至少女們已經不再會去想這個問題了。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少女們的住所離街區很遠,淫亂的呻吟聲穿透房間,被黑暗的夜空吸納最終無影無蹤,卻傳不到誰的耳朵里。房間里的淫亂場面要多久才會被人察覺呢?可能永遠不會有人發現,總之在這個房間內,赤裸的肉體不斷交疊,少女們媾和著,呻吟著,哀求著,淫叫著,在男人的胯下變成了失去理智的野獸,淫水和已經被淫水衝淡的鮮血,有的已經逐漸干涸,有的依舊嶄新而粘稠。獅白牡丹和雪花菈米原本制作出來准備拿去出售的,在夏天納涼的魔法小道具已經被人扔在了房間的角落無人問津,但它卻安靜的見證著這房間內的一切,雖然它不言不語......
小小房屋的遠方,守夜人敲著梆子走過街道,聲音漸行漸遠.....王都慢慢的睡著,這座城市又一次沉入夢鄉之中,准備迎接第二天嶄新而充滿希望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