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和諾艾爾戀愛後肆無忌憚的做愛後為她穿上婚紗

和諾艾爾戀愛後肆無忌憚的做愛後為她穿上婚紗

   和諾艾爾戀愛後肆無忌憚的做愛後為她穿上婚紗

  空曠的原野上,少年手中拿著一根長笛。

   音樂像是縹緲的煙霧,一升三折,讓人不由得想到蒲公英被清風吹拂,在空中與愛人跳著愉悅的華爾茲……晴空下他的金發像是流動的金絲,每一根發絲都帶著生命的旋律,他愛著這個世界,愛著一切生靈。

   當然,他也愛著身邊的女孩兒。

   女孩兒就那樣坐在他的身邊,那身看上去厚重的騎士鎧甲上綴滿了玫瑰,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帶著悠然的表情。長裙搭在草地上堆起了一層優雅的褶皺,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兒修整的恰到好處的蛋糕——加之雙手規規矩矩的搭在身前,宛若仕女圖中走出的騎士少女,凜然堅毅,又不失女兒家的柔媚。

   “我為何會哭泣呢……”

   “該如何回應自己的內心呢……”

   “可那些積蓄的話語啊……總是難以訴諸出口……”

   “他們在心中醞釀啊,在心中積存啊……”

   “我卻越來啊,越來想要見到你……”

   他的歌聲悠揚高遠,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他們的身上,就如同可口的厚雲朵松餅上撒上蜂蜜一樣誘人可口,一口咬下去甜蜜清脆,像是青春都在肆意綻放。

   “好聽嗎?我可愛的諾艾爾?”一曲唱罷,他像是邀功一般靠坐在女孩兒的身邊,感受著屬於她的溫度與氣息。“也只能唱成這樣了……”

   “嗯。”被叫做諾艾爾的女孩兒點了點頭,那雙碧綠色的眼中像是有蓮花綻放。“空唱的很好聽,就像是……躺在雲朵上,聽著遠方的音樂,慢慢的放松下來。”

   “……軟軟的,像是有你在身邊。”後半句她沒敢說出口,實在是太羞人了,即使現在兩人已經確定關系的條件下,她還是對心中的感情有著些許的羞澀。

   諾艾爾是空的戀人,空是諾艾爾的戀人,聽起來多麼合適的稱謂。

   像是夢中才會有的稱謂一樣。

   他們奔行於世間,體會過這世界不同的美,有過喜悅,有過期待,有過沮喪……而這些流光溢彩的願望,和那些五彩斑斕的記憶,都是生命中難以忘記的,難以忘懷的回憶。

   是那種午後帶著微微青澀,卻又放了砂糖的檸檬汽水,嘶嘶聲能打破夏日的炎熱,讓人心情都打開放松的汽水。喝下去時會挑動他們的味蕾,讓他們不由得回憶起那一個個的夏天。

   “諾艾爾這樣說我會很高興的啦。”他摸了摸女孩兒白金色的頭發,笑容中帶著寵溺。

   “頭發……頭發會亂的。”諾艾爾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女兒家的柔媚讓她有種心情舒暢的感覺,如同你踢足球一腳爆射給青梅竹馬隔壁姐姐家的窗戶不小心踢爛一樣,看著姐姐半是嗔怪半是無奈的樣子,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捉弄的快感。“今天早上剛剛打理好的頭發,這樣會亂起來的……”

   看著她拿出隨身的小梳子和鏡子打理自己的樣子,空心中蕩漾著一絲甜蜜。

   這是我的女孩兒,是我的愛人。

   無論是貧窮或是疾病,都無法將我們分開。

   “今天是出來玩的啊,諾艾爾沒必要這樣矜持的。”空拿過梳子,幫她細細打理著那頭秀發,剛才有些桀驁不馴的頭發慢慢的在他的手里變得服服帖帖,捋順成一縷一縷的服帖秀發。“看,這樣好看嗎?”

   “嗯。”諾艾爾點了點頭,臉上的紅暈仍然沒有消散。

   他們的眼前是遼闊無際的蒙德平原,丘陵平原交替,綠茵茵的草坪被風一吹恍如滾起了波浪,如同綠色的大海在泛起波濤,而那些被吹拂起來的蒲公英種子就像是海浪中的泡沫,綿密而又輕柔——清風也帶動他們二人的長發,拂動他們的衣角。

   陽光如水般灑向大地,恩澤每一片它能夠照射到的土地,為他們帶來溫暖和舒適。陽光下的二人仿佛在被太陽注視,在陽光照拂下締結愛的誓言。

   “你喜歡看風景,我就帶你來看,你喜歡的一切,我也喜歡。”空拉著諾艾爾的手,二人就這樣互相靠著對方的肩膀,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互相嗅著對方的氣息……他們竟然都困了。

   就那樣躺在草地上,相擁而眠。

   不遠處的詩人坐在大樹上,手里的果酒醇香,他看著二人的眼神充滿了慈祥,又像是對相愛之人的祝福——他拿起自己的豎琴,輕輕演奏優雅舒緩的樂章。

   “風中傳來了甜蜜的氣息,那是少年對少女的承諾。”

   “長風啊請撫慰你的孩子,願他們今晚能得享安睡。”

   “空中的蒲公英帶走了夢,也帶走他們心中的憂愁。”

   “和她踏入殿堂吧,少年,那是你用生命守護的人兒。”

   “接過伸出的手吧,少女,他會陪伴你到旅途的終焉。”

   一曲奏罷,他自顧自的接著喝起了自己的苹果酒,逗著停在自己腿上嬉戲的小鳥兒。

  

   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在野外睡了多長時間,但是空是早於諾艾爾醒了過來,這時的天空已經有些微微發紅——好像已經是傍晚了,他們從中午一路睡到了傍晚,甚至沒有淅淅瀝瀝的偶然小雨來打擾,真的是棒極了。

   而正當他准備輕輕抽身叫醒諾艾爾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某個部位被狠狠地把握住了……女孩兒在睡夢中無意識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而隔著褲子的把玩與撫摸,早已讓他的下身挺立了起來——雖然二人已經確定了關系,但是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一點沒做。這種刺激實在是會讓空這種正常男人完全把握不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那興奮的欲望。

   諾艾爾的手套……那雙帶著手套的小手,正握著自己的下身,手套特有的褶皺感和皮革的光滑感正刺激著他的下身,他甚至感覺到自己想要噴射在她手上,看著她幫自己輕柔的擼動下體時那種“盡職盡責”的表情。那種感覺,光是想想都會讓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想到這里,他試著微微挺動下體,讓自己的陽具在有限的活動范圍里活動起來。

   諾艾爾那雙嬌小的手掌握住的力道卻是不小,即使是隔著褲子他都有種自己是在被狠狠把握住的感覺,隔靴搔癢的感覺和不能打擾到她睡眠的前提下,空活動的范圍就更加的狹窄。下身微微挺動,讓那只想象中柔嫩的小手握住他的下身,幫助他發泄出全部的欲望和疲累……將那只柔軟的小手構成的手穴狠狠地褻瀆,讓她的小手上沾染屬於自己的氣息。

   好有感覺……諾艾爾的小手,正在幫我自慰……

   好緊,好舒服,逐漸漲大了……像是在諾艾爾的身體里一樣,這和之前自己自慰的感覺……

   繼續磨蹭,繼續,我的肉棒,想要諾艾爾更多的安慰……

   空的下身微微活動著,而越來越快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他渴求快感的樣子,熟睡的少女臉上也閃過了一絲不自然——雖然是無意識握住,但是她也感覺到有什麼像是棒狀的物體正在自己的手上活動,摩擦帶來的“吱吱”聲也越來越刺耳。誰叫諾艾爾的手套是皮質手套呢?

   馬上就可以……就可以……

   他的腦中燃燒著火焰,身下的動作也開始不顧及少女的睡姿而開始放肆,從龜頭分泌出的先走液沾濕了他的內衣,濃重的氣息似乎都要從褲子里面往外透出來。而他瘋狂的追求快感終究是驚醒到了沉睡的少女,隨著一聲嚶嚀的聲音傳來,少女睡眼惺忪的睜開了雙眼。

   誒……這是,接近晚上了?

   睡了這麼長時間嘛……不知道空有沒有醒,剛才還做了個夢,夢見我手里的大劍劍柄滑來滑去的,揉搓我的手套像是活了一樣……什麼奇怪的夢啊。

   “該叫空起來了……唔!”諾艾爾這才發現自己睡夢中握著的“大劍”劍柄不對勁,而裝睡的空也不敢動,甚至在屏息以免諾艾爾發現自己其實睡醒了……

   自己做夢握著的大劍,竟然是空的……

   想到這里她的臉就一陣血紅,在黃昏的映襯下更顯嬌艷。

   而這時她的手甚至還放在空的“大劍”上,甚至感受得到里面血管血液流動的衝刷感——那是空剛才臨近射出,但是被諾艾爾醒來之後被迫寸止之後積蓄的感覺,而這感覺無論如何都沒法平復下去,就挺立在那里像是一根騎士槍。

   空……應該沒醒吧?

   想到這里,她輕輕開口呼喚:“空……?”

   他躺在草地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諾艾爾發現他其實醒了……雖然是情侶,但是怎麼說這種事情……太羞恥了。

   自己,是那麼色的女孩兒嘛?

   “空……醒了……回去了……”

   然而他仍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還扭了扭身子。

   她突然想起了書上說的男生生理構造,好像……男生在那方面,如果被刺激了,憋了很長時間的話,對身體會很不好?!

   空不是沒醒,是他不敢動,得裝。

   如果這個時間點他自己突然醒過來,那才是真的尷尬的要死,諾艾爾本身臉皮就薄,要是她知道自己醒了的話……那這幾天他見到諾艾爾臉都是紅的,晚上睡覺都不能抱在一起睡了……

   看上去……空,沒醒?

   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突然從諾艾爾的腦中浮現了出來,連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想的。

   幫他……弄出來?

   看上去空好像沒醒……如果在他醒之前做完的話,他應該不會發現吧。

   緊閉著眼睛的空只覺得身下一涼,接著就有一張像是衣服一樣的東西墊在了自己屁股底下……他也不敢睜眼也不敢低頭,只感覺好像是自己的褲子被脫掉了。

   嗯?

   而隨著諾艾爾把他的內衣脫了下來,那根看上去就雄偉無比的肉棒就像是飛魚出水一樣“啪”的一聲從內褲里面跳了出來,甚至還在她的手背上彈跳了一下,沾上了不少他的先走汁,看上去頗為淫靡。

   “看上去,這麼……”她被那種先走汁的腥氣衝的腦袋有點兒暈暈乎乎,甚至沒有注意到空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下。“這麼大呢……”

   “那要是以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面紅耳熱的事兒,看著那根挺立著的猙獰肉棒竟然開始有些動情——畢竟那是她所愛的男人。

   她把手套脫掉,露出她那白里透紅的嬌嫩小手——自從和他戀愛以來,他為她的手保養那叫一個細致,就連原先握劍的老繭都被細細抹掉,變成一雙細嫩如牛奶般光滑的羊脂玉。

   諾艾爾的指尖從那碩大的子孫袋上劃過,指肚又拂過輸精管,柔嫩的手指此刻化身最美妙的床事用具,那只嬌嫩的小手握住了整根挺立著的肉棒之後,她清楚地感覺到里面仿佛流淌著熔岩,熾熱如朝陽的日光。

   “色色的空君……”她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接著便開始用輕柔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

   空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個柔軟的,類似於洞穴一般的洞穴所包圍,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雙小手帶來的柔嫩與快感如同電流一般掃過他的全身,極致而又恰到好處的擠壓感正在挑動著他,甚至連自己壓抑了許久的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起來。

   “呼……嗯……”

   “吸……”

   他的雙腿下意識地抖動著,微微的顫動反而打消了諾艾爾的遲疑——如果空真的一動不動她反而要懷疑了,人在睡夢中的動作是無法隱藏的。

   那這時的空會做什麼夢呢?是夢見不同的女孩兒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還是自己在以一個羞恥的動作正在和他顛鸞倒鳳?她看著手上這根分泌出先走汁甚至已經流到她手背上的肉棒,不自覺的就在想……如果這根東西以後……

   以後放進她的身體里面來的時候……想到這里她身體竟然一陣發軟,而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另一只手已經撫摸上了自己的股間,正在笨拙的挑逗著自己的肉縫——她竟然也在幻想著這些。

   諾艾爾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快速,她害怕如果空突然醒來,而自己甚至還沒有給他收拾好,那他醒來就會看著自己給他寬衣解帶,然後手上還握著他的肉棒……光是想想就要羞憤欲死的情節,那不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個色色的女孩兒?

   空不敢睜眼,但是越來越快的動作也讓他感受到女孩兒的著急與慌亂。慌慌張張的女孩兒就像是將開未開的玫瑰花蕾,一邊迫不及待的准備開放,一邊卻又因為不想被人看到開放的樣子而羞澀……他咬緊著牙關感受著諾艾爾手掌腹心處那溫暖的柔嫩,感受著略顯笨拙卻又義無反顧的侍奉。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嚶嚀的喘息。

   “咿唔……那里……”

   而正是這一聲嬌喘,徹底擊潰了空的精關,隨著子孫袋的強烈收縮,像是果凍般粘稠的精液“咻咻”的從肉棒里面噴射了出來,沾在了他的衣服上和褲子上,甚至還有不少沾在了諾艾爾那張眉目生春的臉上……他雖然不敢睜開眼睛看那副淫靡的景象,但是光憑想象就知道那是多麼令人瘋狂的一幕。

   瘋狂到想讓人把她壓在身下,做各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啊……!”諾艾爾完全沒預料到這種事情的發生,甚至都來不及用手臂擋住飛濺到自己臉上的白濁色液體,而已經濺到了她嘴唇上的精液被她不自覺的舔了進去——此時的她正在慌忙的找自己的手帕,如果旅行者看到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衣服會被弄髒的吧?

   可是她找了半天,那該死的手帕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手帕……手帕……”她急急忙忙的找著自己的手帕,甚至沒有注意到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都沒把空吵醒……太陽業已西沉,星空的深黑色漸漸浮現,而空也偷偷的睜開了眼睛。

   看來是弄得到處都是了啊,空喟嘆了一句,他的手帕在褲兜里。

   疲軟下去的肉棒上面沾著一層薄薄的精液膜,粘稠的感覺都想讓他自己動手擦了……可正當他准備自己偷著擦干淨的時候,他竟然聽到了一句讓他有點頭頂暈眩的話。

   “那就……偷偷吃下去吧,趁著空還沒醒……”

   裝睡!今天就接著裝睡!

   諾艾爾俯下身子,用自己那嬌小的小舌頭開始清理那些被射的到處都是的精液。細細擦拭的小舌頭仿佛化身最好用的百潔布,那些粘在衣服上的精液痕跡都被她慢慢地舔了下來,含在了口中。

   空也是個正常男人,剛交對象每天和美嬌娘相擁而眠怎麼可能憋的住,粘稠的液體幾乎都有點讓她有點呼吸困難,就像是在吃一種黏黏糊糊而又難以下咽的飲料一樣……

   但是她願意,她愛他,這根本是無須在意的事情。

   “唔……看來是只剩最後的這一點兒了。”她看著龜頭上沾滿的精液,稍作堅定地點了點頭……就還是讓我來打掃干淨吧!

   暗含秋波的少女緩緩張口,小小的香舌輕輕托起著肉棒的下緣,盡極溫柔地環舔著龜頭邊沿的一圈冠狀溝,而輕然地將其上黏滿的白濁與先走汁的混合物汲入口中。而這種驟然而來的刺激更讓肉棒陷入了歡愉的深淵中,只見那小舌緩緩掃過再次充血勃起的龜頭,將上面黏住的精液吸吮干淨,再慢慢的將冠狀溝上殘余的精液和先走汁慢慢的舔掉……

   那種濕潤的觸感讓本就經歷過一次刺激的空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一聲粗重而又有著沉悶聲音的嘆息聲從他的喉嚨中被吐了出來,讓正在做著“清掃”工作的諾艾爾驟然緊張了起來……

   “呼……呃……”

   “唔……”

   表面黏液被一點一點舔舐干淨的肉棒亦然是舒服得陣陣輕顫,幾乎要將內里含蘊的白濁再次猛然射出。而再一次射出的代價是什麼呢?

   或許是少女只能用手托住幾乎要從嘴中溢出的精液,一路小跑去河邊漱口吧?

   肉棒被少女服侍而到再一次興奮異常,直進行到那雙翠綠色的眼眸近乎被濃重的雄性氣息熏蒸得失去神采,在噗啾噗啾的輕響聲間,稠厚的濁精這才毫無憐憫地在騎士姬口中全彈發射,瞬息之間濃重的精液氣息幾乎要淹沒她的肺腔,差點嗆得她咳嗽出來。

   “該死的……真是……不憐香惜玉……”諾艾爾足足緩了得有兩分鍾才反應過來吞了下去,腦子里只有空給他那本璃月小說里女孩兒對男孩兒的嗔怪語錄。“這麼多……”

   手上也沾了一些,無奈的諾艾爾只能向草地告罪了下,用柔嫩的小草暫時充當了手帕。而幫他慢慢的穿好了褲子打理好了衣衫之後,諾艾爾也只能強行將空從“睡夢中”搖醒——再不醒真就回不了家了。

   “嗚嗚……啊!”空這才“一臉懵逼”的醒了過來,看著滿天星斗裝作剛睡醒精神十足的樣子。

   “這已經是晚上了?”

   “嗯,你睡了接近六七個小時呢。”諾艾爾裝做“其實等了你很長時間”的樣子。“不過空睡著的樣子,很可愛哦~”

   “嘿嘿,被看到了……”空趕緊打個哈哈,裝作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下擺的精斑和痕跡——反正也是有點天黑了,兩人還沒點燃手提燈。

   諾艾爾在夜色的幫助下恰到好處隱藏了自己的羞澀,而這在空那雙鷹隼般的眼睛下根本無從遁形,那張因為羞恥和期待的面容像是雪山上朝陽照射的霞光,溫暖而又溫柔。

   “那,我們回家吧。”

   “好啊。”

  

  

   那天過後,已經是第四天了。

   冒險家協會的事情特別多,空這幾天也是忙得腳不點地外帶晚上可能夜不歸宿,和衣就睡在野外也是很常見——不是不想用塵歌壺,是因為正好放在了在蒙德的家中。

   今天是最後一天的任務,做完了就解放了。空深深地嘆了口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恐怕又要早睡了……本來還想給她一個驚喜的。”他提著從冒險家協會那里拿來的苹果酒——算是臨別贈禮,腦子里還在想有的沒的。

   這幾天實在是沒有關心她,空輕嘆了口氣。

   上次那件事情之後諾艾爾就變得更加的羞澀了起來,畢竟這種事情雖然出自於意外,但是他甚至都沒想到之前那個羞澀而又純潔的諾艾爾——竟然能為他做出這種事情。

   他不敢相信平日里清秀如蓮的諾艾爾也會像是夜晚的玫瑰一般悄然綻放,將妖冶的那一面盡情的綻放給他——即使是默認他在“睡夢中”才去做出的事情。

   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屋里已經是漆黑一片——他也不敢開燈,因為諾艾爾也是每天忙忙碌碌的人,很可能兩人回家就是直接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直接就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將手上的苹果酒輕輕放在了桌子上,他就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洗浴間。

   將洗浴間最暗的一盞燈打開,他果然看見了沉重的鎧甲和手套,鎧甲是細細的擦拭過之後還沒來得及擺在鎧甲架上的樣子,手套則是還沒有來得及洗。空拿過一只手套細細聞了聞里面的氣息,有一股少女汗液酸味和體香的混合感覺。

   “要不要幫她洗……嗯??”正在思考要不要幫諾艾爾清洗手套的時候,一條隨意的就扔在架子上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東西輕薄而又細膩,昏黃色的燈光下反射著挑逗的色彩,雖然他已經有些疲倦,但是看到它的一瞬間——他的下身就挺立了起來。

   那是諾艾爾穿過,還沒有來得及洗的原味褲襪。

   可以說自從二人確定關系之後,在還沒有打破禁忌時……他無數次幻想過少女那雙被褲襪包裹的挺拔雙腿,那挺翹而又讓他愛不釋手的翹臀,夢中的他無數次狠狠地想侵犯那富有彈性而又肉感十足的翹臀,然後就搞得……自己每天早上起來洗內褲是常事。

   就在他又開始幻想或者是開始做白日夢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輕柔的敲門聲:“是空嗎?”

   “嗯……啊啊啊!是……我在洗澡……”他連忙把水放開,嘩啦啦的水聲打消了外面人的遲疑。

   外面的燈被打開了,看起來諾艾爾竟然是換了身衣服出門:“我剛才出門去買了點兒吃的,在路上遇到了塞琉斯先生,他說你已經回家了,我就買了點兒吃的回來。”

   “謝謝諾艾爾了。”

   “不……不用……”外面的女孩兒少見的慌亂了一秒,像是要隱瞞著什麼東西一樣。“空……你要是洗澡的話,不要動我放在架子上的衣服……”

   “嗯嗯。”空也跳進了浴缸,感受著水流淹沒身體的感受。“我稍微泡一泡……”

   “好的……”諾艾爾的聲音也慢慢變輕,外面傳來靴子的聲音和窸窸窣窣脫鞋的聲音。

   熱水撫慰著他的身體,將身上的汗水與灰塵帶走,他使勁兒的搓洗著自己那頭金色的發絲,感覺著上面的灰塵和油脂慢慢剝離開自己頭發的感覺。那簡直比重獲生機都讓人飄飄欲仙,甩開所有的疲累和黏糊糊。

   而等他穿好家居便服出來的一瞬間,看到桌子上的景象,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那是諾艾爾,她穿著一件輕薄如紗的乳白色露背裙,細細打理過的發絲此刻卻披散開來,不再是原先那種仔細扎起來的形狀,更多了一種純真和慵懶的美。背上恰到好處的用絲綢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光潔如玉的後背上像是長出了一雙華麗至極的蝶翼,右耳邊的發絲上綴上了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那毫無瑕疵的後背想讓人用水珠或者是精油一類的東西滴上去,看著沉重的液體劃過她的後背曲线,畫出畫家筆下都幾乎不可能的完美曲线。

   燭光搖曳,桌子上是兩份厚雲朵松餅和一只烤的焦脆的甜甜花釀雞,刀叉和酒杯擺在另一邊——她貼心的照顧著空的利手。

   “好看嗎?”坐在他面前的女孩兒明眸善睞,指了指他的右手邊——那是一杯加了三塊小方糖的咖啡,約等於一塊半的正常方糖。“知道你晚上會很累,所以就准備了晚餐來犒勞你啦~~”

   “我的諾艾爾,穿什麼都好看。”他站起身來,越過桌子親吻她的臉頰。

   “空……”諾艾爾沒想到空的回應是那麼的直白和深情,直到微笑的空坐回椅子之後才反應過來,摸著自己的臉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總是這樣,猝不及防,讓你連一點兒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利落的刀叉切開松餅,看著酥脆的餅皮和里面清甜的奶油鱗次櫛比;雞肉外表酥脆焦黃,內里鮮嫩多汁,好像一口咬下去都是在爆汁水一般;而空從冒險家協會拿來的苹果酒委實是佳品,馥郁芳香之余不缺果酒的清甜,甚至他敏銳的舌頭還嘗出了一點兒特殊的味道——至冬的火水味道。

   燭光下她的臉龐紅潤動人,如同畫家筆下的酒會公主般甜潤可口,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在昏黃的光芒下也不由得平添三分嫵媚妖嬈,翠綠色的雙瞳中閃爍著溫潤和華彩。

   諾艾爾,你簡直是上天賜給我的尤物,空如是在心中贊嘆。

   “嘗嘗這個?”諾艾爾將一塊兒雞胸肉切下,細細裹上奶油醬,用叉子放到他的嘴邊。

   他將那塊兒肉吸入口中,看到的是一只如同玉色鳳凰般的小手。

   手掌小巧,白里透紅的手指帶著昏黃色燭光的映襯下變得奇妙而又富有朦朧美,他不由得想起四天前那個旖旎的傍晚,想起了少女為他服侍的時光……那簡直是美妙的小夜曲。

   “還是這樣調皮,像個孩子一樣。”

   “我只在你面前做調皮的孩子。”空眨了眨眼,那雙眼中流露的是狡黠與溫情。

   “那就乖乖聽話,姐姐有獎勵哦~~”

   “我想知道,獎勵是什麼?”空的眼神中閃過期待,喝了一口杯中的果酒。

   他看得出來,諾艾爾那被酒精所麻醉的眼睛中有著渴求和祈求,像是少女的心被逐漸地打開和撫摸,就像是少年去撫摸初開的玫瑰花瓣,玫瑰顫微微地回應著他的期待,羞答答的把自己展現給他……

   諾艾爾站起身,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的唱片機,接著踏著像是浮雲般的腳步站在了客廳中央——她伸出手去,邀請面前的少年。

   “和我,跳一支舞吧。”

  

   那是什麼舞?

   空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支舞,他只記得他的女孩兒從未如此嫵媚,自己修長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五根手指就像是五只小松鼠一般在她的身上跳舞,聽著少女黃鶯般的嗓音,聽她抑制不住的輕吟……

   膚如細雪,面如桃花,那雙顧盼生輝的翠色眼瞳中訴說著許久渴望的溫情與愛撫,已經不僅僅滿足於耳鬢廝磨間的快慰,更加是傾訴著自己身體里那渴求面前愛人的原始渴望。那身乳白色的短裙下是她那嬌嫩欲滴的酥潤嫩乳,而在昏黃燭光下的映襯下,那性感的一线天也顯得更加想讓人去一探究竟,裙子很輕,很薄,很軟。

   點綴在乳房上的蓓蕾更加是神來之筆,頗像是白裙少女在青空下捧著一束玫瑰,高遠的天空都僅僅是擺設,那一抹懷中的鮮紅才是點睛之筆——正如這雙美乳上一豆花蕊般的乳頭,僅僅是隔著一層輕薄的衣衫,讓人有著無窮的遐想和無限的索求欲,催使著空想要去用自己的舌尖去蜻蜓點水,去挑逗那少女的敏感點。

   或許是察覺到了空那色氣的目光,那雙朦朧迷離的翠色眼眸反而眼波欲橫,絲毫沒有反抗或者是厭惡的神情,更多的是更加貼近了他的身軀,用她的身體為空去挑弄起情欲的火花,從喉間無意中吐露出的柔和輕聲伴隨著圓舞曲的音樂,成為了最美妙的伴奏。

   “空……這里……”她主動伸出手,把著空的修長右手撫摸著她的後頸——那是整個裙子的繩結所在。

   那是不帶絲毫矯揉造作,脈脈含情而又溫柔如暖玉的聲音。

   諾艾爾那輕聲呼喚愛郎的聲音使他骨酥魂授,少女那順受如乳酪的身軀成為了最好的催化劑,像是在鼓勵甚至縱容空的放肆,讓他可以毫無負罪感的去做大膽的事情。她微微帶著酒氣的嘴唇像是清晨從蜜罐中倒出的蜂蜜一般,在太陽的影射下清甜而又富有層次感。

   縱使僅僅是隔著一層輕薄的露背裙,可也足以讓空感受到少女身上那逐漸升高的體溫,從溫暖到溫熱,最後再到熾熱如同火炭。左手早已在諾艾爾胸前輕攏慢捻,直直挑逗的少女是鶯啼陣陣,揉得那雙俏乳波濤起伏。胸前那如同火山噴發卻難以宣泄的感覺早已讓少女身授魂予,幾乎要讓她難以站穩,整個人都靠在空的身上才得以微微站立。

   “嗯……這里,空……”諾艾爾整個人幾乎都趴在空的身上,那沾染著微微果酒香氣的朱唇在他的耳邊開合,如蘭般的氣息吐在他的耳邊,瘙癢中帶著如同魅魔咒語一般的命令,如同命令著空將那礙事兒的阻礙拿開。“真是的……”

   月眉微蹙,兩只嬌俏的裸足左右晃動著在木質的厚實地板上來回劃撥。只是單純對乳房的揉弄就讓馴順的騎士姬舒服得欲仙欲死,終歸沒能忍住一點低聲嬌吟的發出,而在空對她嫩乳的把玩之下,貼靠他修長手掌的玉白裸背已經癱軟如水,僅僅是靠著重力靠在空的小臂上。

   “請……請不要,再……再摸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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