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石挨罰記,花石才不是小孩子、《黑暗與沉淪聖光》番外中的番外 67.5.25(?)
花石挨罰記,花石才不是小孩子、《黑暗與沉淪聖光》番外中的番外 67.5.25(?)
咚咚咚…
“還給我!”
“琪諾亞~又粗又大的棍子!🎶”
咚咚咚…
“喂!不要亂揮,家具!💢”
“琪諾亞的棒子好長啊~。”
咚!咚!咚!
“有人敲門誒,嗚哇!”
“讓我逮住了吧!”
琪諾亞氣喘吁吁的拉住花石後衣領提起來,琪諾亞手中的長棍也掉在地上。
就這樣提著四肢懸空的花石走到了門前,輕輕按壓了一下把手。
“你在干嘛啊…你…”會長話說一半看到了琪諾亞手上提著的花石,花石也抬起頭與會長對視片刻。
“小心…”會長眉頭一皺將手放在身後的法具上,花石也一個翻身掙脫琪諾亞的束縛不知從哪里掏出了兩把匕首。
“哈!!!”對著會長展示出了史無前例的敵意。
“等一下!”琪諾亞見氣氛不對急忙攔在兩人中間,用腳挑起棍子支開兩人。
“她怎麼在這?你沒受傷吧?”會長完全沒有要就此打住的意思,甚至打算在這里將花石就地正法。
“沒關系的,我們已經和解了…大概…”
“哈!!!”
“你也消停一點!”琪諾亞前腳跟會長解釋完回過頭又要勸花石,簡直分身乏術。
“果然來人來抓我了嗎,我就知道!”
琪諾亞聽了花石的話回過身來揉了揉花石的腦袋:“有我在不會有人抓你的,先把武器收起來好嘛?”
花石耳朵抖了抖,最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會長,兩把匕首便順著袖子消失了。脫離戰斗狀態的花石緊緊靠在琪諾亞身後,仿佛這樣就能躲開會長的視线。
“嗯,既然你本人都這麼說了的話。”會長看琪諾亞這麼護著花石也不好繼續展示出敵意。
琪諾亞看硝煙味散的差不多也長出了一口氣,差點就又打起來了,留給自己的據點可不多了…而且花石竟然真的相信了自己。
微微用余光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後的花石,明顯還很緊張。
“我去和會長聊一聊,馬上回來。”琪諾亞明白在花石面前談一些東西終究是不方便的,隨便披上破舊的兜帽披風,將棍子背在身後賣出了門檻。
“不許偷吃!”臨走前還不忘提醒花石自己留在桌子上的鮮肉。
隨著門關上,花石聽兩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緊繃的神經才舒緩起來。
自己逃亡了多久呢…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本以為是因為有了固定住所才感到滿足,但自己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房子又覺得不如流浪…
看來自己並不是渴望一個穩定的住所,而是在期待琪諾亞這個家伙吧?既然這家伙能接受自己,那自己也得展現出誠意。
花石想到這里漏出迷之微笑,看了看桌子上的生肉又看了看嶄新的廚房,挽起了袖子…
門外的兩人此刻已經走到了人煙稀少的林子里。
“你在搞什麼?前腳讓我調查,後腳都弄家里來了?”會長揉了揉人中,對琪諾亞的安排甚是不解。
“其實,花石本質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
“她可是要殺你啊,她的任務就是暗殺你,你都差點死在她手里了,你怎麼還敢…”會長打斷了琪諾亞的解釋,但話說一半又被琪諾亞用手指抵住嘴唇。
“我已經決定了,我有分寸,謝謝你擔心。”
“哎…好吧。”會長看琪諾亞這麼堅決,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你查到什麼了?”
“很多,關於花石的卻很少…但也意料之中,作為刺客查不到信息也很正常,不過倒是有傳聞。”會長從懷里掏出一張張牛皮紙和一堆信封。
“傳聞?”
“嗯,花石能創造魔法陣還會煉金術,也就是有法師的職位,但又是一名暗殺者,這兩個職業是很衝突的…要麼花石在撒謊,要麼就是…”
“神明的祝福嗎?”
“也只能這麼猜了,除了有古神的加持,一般人也做不到刺客和法師身份同修了吧?因為查不到具體信息,這家伙還是亞人種,也不知道資歷有多深…總之還是個潛在的危險,你一定要小心。”會長說完把牛皮紙遞給了琪諾亞,上面正是關於花石身份的一些模糊信息以及之前被害軍隊的言辭。
“沒關系,我不是說了我們和解了。”琪諾亞倒是一臉輕松,絲毫沒有覺得這是一件神秘且值得重視的事。
“和一個殺人機器和解什麼的…”
“好啦好啦,這些信是?”琪諾亞閉著眼睛都知道會長要說什麼,直接轉移了話題。
“這些都是丫丫和那些轉生者的來信,自從你離開鉻城有段時間沒和他們聯系了吧?鉻城的大家都很惦記你。”
琪諾亞接過厚厚的信封,心里也暖暖的,最起碼大家都還健健康康的活著,自己冒的險都是有意義的。
“雖然聖域的軍隊搜不到這里,但你也要做好隨時轉移據點的准備,重新行動前一定要先等我聯系。”
“知…”琪諾亞剛張開嘴,巨大的聲響便從自己頭頂傳開,隨後巨大的火球從窗戶噴射而出,雜七雜八的木屑和鐵塊也砸了下來。
“小心!”會長推著琪諾亞來到牆邊這才躲過一劫,琪諾亞望著燃燒的陽台出了神。
“我就知道那家伙…”
“花石!”琪諾亞不顧會長的阻攔直接跳上一邊的樹干衝上木屋。
好在大火一瞬間就消逝了,在巨大的黑霧中琪諾亞捂著口鼻尋找著花石的身影。
花石你不會真的…
“咳咳!”熟悉的咳嗽聲讓琪諾亞猛然回過頭。
隨著煙霧的散去,花石的身影也漸漸清晰起來,只是弄的一身石灰,臉蛋上也一塊塊的灰跡。
“琪諾亞!沒事吧!”會長在樓下大喊著。
“沒事!都沒事!這里交給我就行了!”琪諾亞也探出頭去回應會長,會長看著這弄弄煙霧從屋子里飄出來也實在是放心不下,不過弄出這麼大聲響,自己也確實應該看看周圍有沒有聖域的軍隊。
只是起火的話,琪諾亞應該沒問題…
於是會長便飛快的跑走了。
琪諾亞脫掉外套看了看撓頭的花石,心里百感交集,畢竟上一秒自己還在懷疑花石是不是真的要背叛自己。
“你弄什麼呢?”
“做飯。”
“哈???”
琪諾亞看了看差點程廢墟的廚房,又回想起那巨大的火球。
這是做飯能做到的事嗎?
“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
“還真的在做飯啊…”琪諾亞直到看見自己那片已經看不出模樣的鮮肉才相信了花石說的話。
花石則是盤起腿開始原地思考是哪部不對,按照煉金術的原理,多麼苦澀的藥物都會變的香甜酥脆,液體也會散發奶香甘甜,難道是肉的問題嗎…
“這周圍可都是樹啊,你到底怎麼才能搞成這樣…”琪諾亞撩起劉海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幸虧沒有造成大火,不然別說聖域的軍隊了,自己真就成縱火犯了。
“嗯,應該是肉不對。”花石嘀咕著再次在掌心生起一團火球。
“打住!”被琪諾亞拉住後衣領提了起來,又一次四只懸空了。
“就差一點!我就能烹飪出無敵的世界第一的無敵的美食了。”
“什麼雙重無敵…不對,弄一身灰,你快點去洗澡,我來收拾。”琪諾亞嘆了口氣把花石從廚房丟到了客廳。
花石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確實都是煤灰,所以才說煉金爐周圍不要放那麼多東西,嗚哇…好惡心。
忘記了原本的目的,狼狽的到了浴間。
花石還是第一次用浴間洗澡,面對龐大的木桶和竹管流出的清水有些不知所措。
“好麻煩啊…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把河流的水弄到這里呢。”直接去河里洗不是更方便嘛?
好在木桶對於花石來說足夠大,洗干淨身體倒是沒問題,但是洗干淨耳朵後面這種敏感還不好衝的地方就麻煩的很,弄了二十多分鍾才勉強滿意的出去了。
本來可以用魔法把衣服在水里弄干淨再直接烘干,但看到了琪諾亞的大衣服頓時又感了興趣。
雖然有點大,但有一種寬松的舒適感,怪不得能揮舞那麼不方便的武器,還有…留給尾巴的空間也太足了吧?!有點空穴來風…
“什麼東西!”花石捂住肚子,有什麼東西從衣服里面掉出來了。
好多信封和牛皮紙,隨便拿起來一看,上面有自己的畫像還有一些信息。
琪諾亞果然還在懷疑我,也是呢,我這種家伙就不該在這里浪費時間。
鼓鼓弄弄的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眼看著太陽都要下班了,琪諾亞才從廚房出來。
客廳和房間異常的安靜反而讓琪諾亞緊張起來,正常來講花石在這里不會這麼老實才對。
推開房間門看到花石正抱著腿坐在床邊,床上正是今天會長交給自己的信和牛皮紙。
“安靜時候不是還挺可愛的。”琪諾亞當然知道花石看到這些肯定有了什麼想法,但此時也只能將氣氛向著平和的方向帶動。
“你還在防備著我,為什麼還要帶我走呢。”花石側過臉來,黃昏的日光照應出花石的倒影打在地板上,看不清花石是什麼表情。
“誰說是在防備你啦,對你好奇不行嗎?”琪諾亞說著爬上床把牛皮紙和信封都收起來,收拾的時候看到有被撕開的信。
小家伙怎麼還亂動別人的信呢…嘛算了…
“我的任務是殺掉你,只不過任務失敗了我也無處可去罷了,但我忘記了其實我一直也無處可去。”
“好啦不要說這麼傷感的話。”
“你把我留在這是想調查古神還是想知道派我來殺你的組織?”
“什麼都不想。”
“騙子。”
“看到你我就感覺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一樣。”琪諾亞看花石在鬧別扭反而松了口氣,不然以花石以前的性格肯定一言不發就走了,還願意在這里鬧別扭就代表花石真的很在意自己。
“我要是真的和古神有聯系的話,說不定是幾萬歲的老奶奶。”
“呦,都開始擺上架子了。”琪諾亞感覺說著逗了逗花石的耳朵,弄的花石又煩又氣的打開了琪諾亞的手。
“你是從那邊來的吧,那邊也有很多像你這樣的人嗎?”花石指了指遠處的天空,那片躲在光明背後的陰暗之地。
“沒有吧,雖然也有很多好人,但危險也隨處可見就是了,我只是比較幸運的遇到了一些好人而已。”
“好人嗎…你不知道現在自己身處什麼境遇嘛?怎麼還這麼輕松。”花石很不理解琪諾亞的樂觀,就算自己沒能完成任務,聖域也好,極寒之地也好,都容不下琪諾亞的存在,不如說生命處在一個岌岌可危的位置,在這樣的前提下,琪諾亞還這麼心大。
“我倒是想問花石你是怎麼生活到今天的,還有那不是我的衣服嘛!”琪諾亞並不想過多談論自己的事,故意轉移話題。
“不外乎就是靠著殺人放火,偷雞摸狗。”
“原來如此,花石完全不知道怎麼能像個人一樣體驗生活呢。”這不就和以前的自己一模一樣嘛,相比而言更像一個機器人或魔物,只不過花石很強,有資格存在自己的個性,才沒像機器人一樣聽風使舵。
“什麼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好吧。”
“那花石以後還要繼續回去當殺手嗎?”
“不要,也回不去了。”
“那以後就要好好洗心革面呢。”
“我都殺過那麼多人了,還怎麼…”
“但是沒人知道你是花石呀,況且,那時候你是殺手,你只是完成工作嘛。”
花石張著小嘴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感覺有點歪理邪說,卻又那麼好接受。
“那既然以後要好好生活,那就得告訴你一些常識呢。”琪諾亞叉起腰看起來很得意的樣子。
“什麼東西…”
“你把廚房炸掉了,我可是收拾了很久誒?你不該說點什麼嘛?”
“說…說什麼?”
“還有偷偷看我的信,這可不是好孩子該做的吧?”
“什麼好孩子…我才不是小孩子。”
“哦?那這麼說花石是敢作敢當的大人咯。”
花石聽了從陽台跳到床上“當然了!”
“那也就是說花石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啦。”琪諾亞不安好心的朝著花石走過來。
“負責?負什麼責。”
“做錯事當然要好好道歉受罰呀。”
“才不要呢!”花石感受到了危機,小小的身體異常機敏,直接跳到了角落。
“花石看來還是小孩子呢。”
“才不是呢好吧!”花石受不了琪諾亞的激將法,誰知道琪諾亞要對自己做什麼。
“不會有小朋友敢做不敢當吧?”
“再說一遍我不是小孩!”
“那證明給我看哈。”琪諾亞坐在床邊拍了拍大腿。
“小孩子才會被打屁股!”花石要不是怕琪諾亞衣服被蹭髒,自己都爬到天花板上了應該。
琪諾亞有的是耐心,以後花石肯定還要適應新的生活方式,都像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倒是沒想到自己嚇唬嚇唬花石會讓她這麼敏感。
“真正的大人都是有擔當的,做錯事就要負責嘛。”
“那我做的錯事都夠死一萬次的了。”
“從現在開始算!”
花石猶豫了片刻,大不了用魔法止痛就好了。
“快來吧。”琪諾亞笑眯眯的樣子更具有殺傷力。
“emm,負責了又能怎樣。”
“從小孩子開始,重新做起。”
“不還是把我當小孩子嘛!”
“別磨蹭啦!”琪諾亞趁機抓住花石的腳腕,換做別人花石肯定已經把這只手切掉了,但因為是琪諾亞,感覺並不討厭,哪怕有點緊張害怕,也並不反感。
“好吧好吧!松開我!”花石順著琪諾亞的力氣從床上走過來。
琪諾亞欣慰的拍了拍大腿,花石看著那雙潔白的大腿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快點哦,我還能輕點。”
“隨…隨你咧!”花石說著直接撲倒到琪諾亞的腿上開始擺爛,已經做好了止痛的准備。
“呐,這個還給你。”
咔嚓一聲,感覺脖子上被戴了什麼東西。
“這!這什麼哇!”
“這不是第一次見面你給我的見面禮嘛?”
壞了,這不是會吸收魔法的那個項圈法具嗎,本來是拿來對付琪諾亞用的,沒想到上了自己的脖子。
“那要開始了哦。”琪諾亞說著掀起了花石的衣服,漏出了白皙圓潤的兩個肉團。
“誒?明明戴上了法具怎麼還能把尾巴藏起來呢。”
“藏尾巴是刺客職位的技…哇!”花石還在說話,突然挨了一巴掌,肉眼可見的炸毛。
“小心咬到舌頭。”
怎麼語氣都變了,不會是生氣了吧。
“啪!”
“啪!”
“等下等下…”
“啪!”
“嗯?怎麼了?”只是簡單的幾巴掌,琪諾亞的掌心都通紅了,可想而知腿上花石的感受。
“那個…就是說…”突然停下,花石大腦好像短路了一般忘記了要說的話,或者說根本沒有要說的話,只是突如其來的疼痛本能的叫停?
“好好反省一下。”琪諾亞擦了擦掌心,抬了抬大腿讓花石的屁股抬的更高了。
“啪!”
嗯…果然還是很疼!
“啪!”
反省,反省,反省什麼反省。
“啪!”
這種級別的疼痛雖然花石能適應,但疊加起來總感覺每一次擊打都是指數增加的痛苦。
“啪!”
“你的手,你的手不疼嗎!”
“啪!”花石本以為開口能再休息一下,但沒想到巴掌還是按照應有的頻率落了下來。
“不疼哦。”
“啪!”
“花石不會…”
“啪!”
“已經受不了了吧?”
“啪!”
可惡…這個臭狐狸比我想的要腹黑。
花石咬了咬嘴唇,把頭埋低一些,仿佛這樣就可以把屁股丟出去免受苦難。
“啪!”
不急不慢的速度對於快速的連打來說更加折磨,仿佛階段性的強迫自己來體驗屁股的疼痛。
看著兩個肉團一點點變成粉紅色,琪諾亞沒想到花石身體嬌小,屁股手感這麼好,為了能讓花石更好的反省而拉長戰线,開始朝著屁股與大腿的連接處進攻。
“啪!”
花石還是一聲不吱,被剛才琪諾亞言語挑釁以後,現在覺得發出任何聲音都是示弱。
“啪!”疼而已,自己受過的傷相比之下就和撓癢癢一樣。
“啪!”撓癢癢…撓癢癢。
“啪!”
“啪!”
“啪…”琪諾亞感覺打到了什麼毛茸茸的東西,順著不可視的形狀延伸的擼下去…
“喵嗚!…”
“是尾巴呀?”
“別…別往下擼了!會懷孕的!”
“什麼鬼,你聽誰說的。”琪諾亞雖然看不到,應該是刺客的技能吧,但是這個手感真的好棒,毛絨絨的下面有著比花石耳朵還要稚嫩的觸感。真的讓人把玩起來愛不釋手。
“喵…”被抓住尾巴一般在種族里象征著要被侵犯或者任人宰割…所以才一直都會把尾巴藏起來,也便於行動。
剛才挨打時候可能是太疼,本能的用尾巴去擋了一下,沒想到落入了琪諾亞手里。
琪諾亞的手指好靈活…指間的蠕動,指尖的觸碰,就算不回頭都能感覺到那雙細長的手輕撫在自己敏感的尾巴上。
再加上麻麻癢癢的屁股被高高晾在空氣中,羞恥感也由著尾巴末端隨著脊柱衝入頭頂。
再摸下去就要變的奇怪了!
“哈!!!”
“啪!”
“喵嗷嗚…”
“怎麼不喜歡被摸嘛?”突然被花石凶一下還嚇一跳,但也本能的松開了這無形的尾巴,雖然自己還挺喜歡玩尾巴的…可能花石真的很討厭吧。
“怪怪的…”
“那反省的怎麼樣啦?”琪諾亞從玩弄尾巴變成了揉捏花石的屁股,好像論羞恥感也沒好到哪去,只不過論理感好了不少。
“反省…不該…不該殺人?”
“啪!”
“呃嗚…”花石感覺自己說什麼都會挨打,有點賭氣的發出咕嚕聲。
“不是說從今天開始算嘛?難不成花石以後還要繼續按照以前的樣子活著嗎?”如果不是想讓花石從此自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那樣活著,琪諾亞也不會在這里陪花石過家家了。
“那你說以後要怎麼辦嘛…”委屈的花石並沒有想法,在自己有記憶開始就是為組織工作的,對於父母也好,身世也好也完全沒有感觸,自己殺的人在組織里不算多…但那也只是自己記著的,大家背後對自己的評價猶如死神,哪怕自己根本不記得。
“你今天吃的什麼?”
“誒?”花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跳躍式的話題。
“啪!”
“回答。”
怎麼又突然這麼凶啊…
“辣…辣豆腐奶?”
“昨天呢?”
“沒吃…”
“前天呢?”
“苹果。”
花石有點懵,為什麼要問自己這種事,如果要閒聊,先把自己內褲穿上啊。
“既然你能選擇過安穩自由的日子,為什麼還要去過那種飄渺迷茫的生活呢?”
“為什麼…”花石被問的更懵了,為什麼呢,自己好像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啪!”
嗚!怎麼又突然開始打了。
“啪!”
說到底自己哪是那種會讓人按在腿上打屁股的人!
“啪!”
唔姆!疼死了…我怎麼知道為什麼。
一邊忍耐疼痛還要一邊並列思考,絞盡腦汁擠出來的只有委屈罷了。
“啪!”
因為琪諾亞很強…我沒辦法反抗…吧?
“啪!”
但是我是刺客呀,我現在都可以逃走啊,我打不過琪諾亞,但我能跑啊…我為什麼不跑呢…
“啪!”
就寧可被打…嗯…也不想走。
在看到牛皮紙上自己的信息時候,就已經認為得不到琪諾亞信任想要離開這里。
但內心卻抗拒著離開,只是短短生活幾日…卻會對這個地方如此留戀。
“啪!”
不行了!好疼…沒法思考了。
花石又開始用尾巴檔住屁股,但琪諾亞則是順勢抓住尾巴的根部高高舉起,盡管沒有很用力,可是敏感的地方會帶動整個下半身都不自覺的撅的更高。
“啪!”
吃痛後想把腰放下去躲一躲巴掌,但會拉扯到尾巴,只能小幅度左右扭動卻不敢放低身姿。
“啪!”
尾巴不行,花石又開始用手擋,沒想到打屁股這麼摘神經,寧可挨一刀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琪諾亞見狀也松開了無形的尾巴,揉了揉花石垂著的腦袋,耳朵都塌下去了,不禁讓人心疼。
不過花石真的一聲不吱,明明屁股都已經通紅一片了,自己的手掌都腫起來了。
花石感受到琪諾亞的揉頭馬上搖頭晃腦拒絕琪諾亞的觸碰。
打屁股什麼的只是疼而已,自己什麼疼都可以忍耐,但如果這時候讓琪諾亞摸腦袋…感覺會哭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那可就丟大人了。
“因為…沒有歸宿…”
“沒有歸宿?”琪諾亞想聽的是花石願意接受新的生活這樣的答案,沒想到花石的回答比較出乎意外。
“我記事起就在組織工作,雖然組織也沒有固定的據點,但…能提供我能做的工作…”
“歸屬感是吧?”
“大概…”花石聲音越說越小,甚至有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邏輯有些許混亂,也不知道自己的意思有沒有傳達到。
“其實我可以給你找到有歸屬感的地方,那你願意改變嗎?”
要是能一直像這兩天一樣,自己應該也就不需要靠那些工作來填充空虛的自己了吧?
“啪!”
“嗚嗯…”剛緩過來的屁股又被打了,花石毫無防備,不自覺的發出了聲音。
“願意?”
“嗯…”也許自己的新人生,真的要來了。
“那就好說了。”琪諾亞的第一個目的已經達成了,輕出了一口氣,兩個手拿住花石的腋下抱起來又平放到床上。
“花石還真能逞強呢。”說完用拇指擦拭掉花石眼角的淚珠,花石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感覺有點丟人,一邊用袖子護著下面,另一個手捂住發燙的臉。
“那現在開始正式的懲罰了哦。”琪諾亞說完花石腦子嗡的一聲。
“什麼?誒?那剛才那是?”
“剛才只是熱身啦,快趴好。”琪諾亞說著從床頭拿起了細長的撣子。
“不…不打了!”剛才還有些嬌羞的花石此刻只剩下了對撣子的敬畏。
“炸掉廚房、糟蹋食物、森林放明火、偷看別人的信件,小花石距離乖孩子好好生活還需要不少懲處呢。”琪諾亞特意在前面加上個“小”,此刻開始已經徹底把花石當小孩子看待了。
“再打以後就不能做愛了!”花石一邊說一邊抓著床單往後撤,但床就那麼大,不一會後背就靠在床頭了。
“還有你說怪話的毛病也要改一改。”琪諾亞又一次抓住了花石的腳裸,但這次花石可沒有那麼淡定自若了,耳朵都硬的像木頭一樣。
“20下,以後要做個乖孩子!”琪諾亞拽著花石的胳膊將花石從正躺變成平趴,隨後再次撩起遮住屁股的衣服,那通紅的小屁股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中。
“嗖啪!”
“嗚噫!”好疼好疼好疼…好像被刀割了一樣!
“啊對了,擋一次要加兩下哦。”琪諾亞見花石反應這麼劇烈也心疼起來,第二下減了不少力氣。
“嗖啪!”
呼…得救了。
花石兩個手都差點把被子抓破了,不知道還以為在用刑呢…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撣子有序的從腰後的臀首光顧到大腿根,留下了整齊且平行的白痕,均勻的浮現在紅彤彤的屁股上,第一道白痕肉眼可見的腫起一條楞痕。
目前為止還都能接受,這種程度的話…
“嗖啪!”撣子再次回到了第一個位置,和那條摘神經的傷痕重疊在一起,刺耳的聲響過後,花石真的受不了了,干脆直接用兩個手捂住屁股:“不行了…要疼死了…我以後不會再…”
以為琪諾亞會念在自己從未認過慫的份上饒了自己,誰知道琪諾亞笑眯眯的把手從自己腰上移開隨後活動了一下筋骨:“加罰兩下哦。”
好…好可怕…
“我不要打了!”花石捂住屁股翻過身,抱成一團,連自己殺過人這件事都能忽略不計,為什麼這點小事…要這麼打自己啊!
花石不理解的同時,眼淚也順著眼角沒出息的流出來了。
“嘖…”琪諾亞本以為花石會這樣逞強到結束,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哭了,但這時候心軟就起不到懲罰的效果了。
“花石。”
“嗚…”花石眼角睜開一條小縫,見琪諾亞沒有那麼決絕了才放下了警戒。
“既然要重新好好生活,很多事情就是不能做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
“不可以再亂用力量,因為會傷害到別人。”
明明剛才打的那麼狠,現在又突然開始講道理,雖然害怕,但又從沒覺得這麼委屈過。
“你都知道我殺過人都無所謂!現在又…”
“嗖啪!嗖啪!”
“啊!嗚嗚…”剛要發脾氣又被兩下打的沒脾氣,但因為是側著身子又捂著屁股,兩下都抽到了大腿上,不一會白皙的大腿就出現了兩條紅杠。
“你已經不再是殺手了,如果沒有工作要求,只是平靜度日,你還要殺人嗎?”
面對質問,花石看了看琪諾亞手里的撣子已經不敢回答了。
“哎…”琪諾亞注意到了花石的視线,嘆了口氣把撣子扔到了琪諾亞身邊。
花石哪能放過這種好機會,直接抓起撣子順著窗戶就丟了出去。
“啪!”剛把撣子扔出去,身後的琪諾亞一把鎖住自己命運的後頸按在窗戶上,照著自己屁股又是狠狠一巴掌。
“不許從窗戶丟東西!”
“啪啪啪!”
“嗚!嗚嗚…我錯了…”沒想到就算扔了撣子也會挨打。
“坐好!”琪諾亞松開手,看著哭的有些凌亂的花石以及晾在空氣中的屁股,故作威嚴的命令道。
琪諾亞聽了也不敢不照做,乖乖的跪在床上坐下去,屁股碰到小腿的一瞬間刺痛襲來,但總比繼續挨打要好。
“以後還糟蹋食物嗎?”
花石用力的搖頭,因為太用力看起來甚至有點好笑。
“說話!”
“不糟蹋食物了…”
“還玩火嗎?”
“不必要…不玩火…”
琪諾亞聽了皺了皺眉頭,花石急忙縮了縮腦袋,像是個受驚的刺蝟。
但考慮到花石會煉金術,以後終究還是需要用火焰魔法,也就不追究了。
“還有呢?”
“不…不看別人的信,不從窗戶丟東西…”
“嗯,記住了嗎?”
花石瘋狂的點頭,耳朵好像都要甩下來了。
琪諾亞看花石有了乖孩子的樣子,架子也擺不住了,跑到床上一把抱住可憐的花石。
“嗚…”花石第一時間是發懵,隨後鼻頭酸酸的,反正也已經丟人了,那就再丟一點也無所謂了。
等花石撒嬌完,太陽已經落山了,但外面依舊亮的刺眼,因為聖域的太陽永遠不會落下…
“但是,好好生活…哪有錢啊。”花石一邊換自己的衣服一邊嘀咕道。
“害,會長會想辦法的,要不?送你去念書?”
“不不不不,那你不如再打我一頓。”念書什麼的可太要命了。
“真的?”
“開…開玩笑。”花石下意識揉了揉屁股還有些緊張。
“話說項圈已經拿下來了,你不是會止疼和治愈的魔法嗎?”
“你…你管我…”花石突然紅起了臉,挨打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竟然有點舍不得。
“好吧好吧,明天會長還會過來,你要像個乖孩子一樣哦。”
“只要他不動手,我就不會動手。”
“好孩子。”琪諾亞欣慰的揉起花石的腦袋,花石閉著眼睛就這樣享受著,甚至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
挨打也是一件費體力的事,這一晚花石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但是在夢里,自己和琪諾亞有一個大田地,躲在田地里,聽著琪諾亞呼喚著自己,沒有敵人…沒有任務,也沒有人監視自己…
“琪諾亞?”花石朦朧的睜開眼,但屋子里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琪諾亞?出門了嗎…”
“臭狐狸!”
從房間喊到客廳,又從客廳喊到屋外,又從屋外一路走到森林…
直到看到地上被自己扔掉的撣子…正是那把和自己親密接觸的撣子,琪諾亞教訓自己用的撣子…
回去等吧。
花石抱著撣子回了木屋,望著狼狽但整潔的廚房,能看出昨天琪諾亞真的收拾了很久。
回木屋的花石抱著撣子繼續補覺,上面有琪諾亞的氣味,總感覺很安心。
但是再度醒來,周圍依然沒有氣息…
此時太陽已經正當頭,和聖域的太陽競爭著。
“琪諾亞…你去哪里了…”
花石塌著耳朵,兩個手抱著撣子又進了一次森林,但這次依舊沒有琪諾亞的氣息…卻有一群不速之客的身影。
是自己昔日的同事…
琪諾亞,你不會被他們…
花石不敢想,只能抱著撣子再次狂奔回木屋。
回到木屋的琪諾亞不知為何會如此絕望,甚至渾身脫力直接坐在了門口。
一直就這樣坐到了深夜,琪諾亞也沒有回來,但自己討厭的那個家伙倒是來了。
“你還真在這。”會長打開門就看到花石坐在門口,看起來沒什麼生機。
“她還沒回來。”花石沒什麼感情的說著。
“她不會回來了,她已經前往聖域了。”
“不可能!她昨天還說要帶我重新生活…”花石話說一半,被會長遞來的信封打斷了。
上面有琪諾亞的氣味…
花石慌張的打開信封,上面的字跡也正是琪諾亞的字跡:
“很抱歉突然不辭而別,但是時間緊迫,我必須繼續前行,但我們的約定我沒有忘記,會長會帶你去收養你的家庭,一個不需要你戰斗,讓你不再空虛的歸宿,花石以後要做一個好孩子,就算我不在身邊也要乖乖聽話!說不定哪天我就會回來看看你,再見面的時候你一定要幸福,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段時間一起生活讓我很開心,花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也理解了,所以,好好的看著自己。
你的伙伴琪諾亞。”
“時間緊迫…時間緊迫是什麼事?”花石不自覺的將信捏成一團,自己的內心也扭曲的一團糟,感覺就像是一場噩夢。
“嗯?我沒有義務告訴你,琪諾亞讓我來接你,送到指定地點,別磨嘰了。”會長說著不耐煩的開始帶路。
花石愣在原地,隨後機械式的跟隨。
這就是你說的歸宿嗎…琪諾亞你這個騙子…
“我是亞人,之前又是殺手,哪里能收養我?!”花石不知道跟著會長走了多遠,在陰暗的森林角落情緒爆發的喊出來。
“哈?琪諾亞靠著一己之力早就平息了轉生者和亞人種的歧視問題,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會長略帶挑釁的語氣故意提點著花石。
“什麼?怎麼可能,琪諾亞又不是政治家…轉生者?鉻城?”花石腦子里的线索以及自己偷看一個叫丫丫的來信內容…全都串聯在了一起。
“琪諾亞是…黑狐?”花石整理出的答案連自己都難以置信,但這樣又說的通為什麼組織派自己來殺琪諾亞,以及那個政客雇主…
哪怕一切都講的通,但又是那麼難以接受。
“嘛,正常來講你是不需要知道的,但反正你也快是個死人了。”會長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把長劍。
“你…你要干什麼。”花石本能的想掏出武器,但抱在懷里的撣子又讓她的內心抗拒著戰斗,自己已經不用戰斗了…自己也可以活成一個不空虛幸福的人,哪怕沒有以前的記憶也可以重新開始…
“你殺了我公會九個人,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這樣輕輕松松的離開?”
花石根本沒有相關的記憶…如果說這種事真的發生過,那也只是曾經那個花石做的…而自己能做的就只有。
“對不起,那時候的我沒有現在的意識,我以後絕對不會再…”
花石話沒說完,左邊鎖骨連接到又肩膀流出了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衣服,手中的撣子也被一刀兩斷…
如果沒有這個撣子,自己已經人頭落地了。
“我不管你是真被奪舍了還是在這演戲,但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死神還想要平靜的生活?還空虛?你知道你殺了多少人嗎?讓你死一萬次都足夠!”會長說完再次高高舉起銀劍,朝著花石的脖頸砍去。
啊…很多事情,根本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嘛…琪諾亞…
既然我不想戰斗,那我便不會戰斗。
不知道琪諾亞回來找我時候會不會像今天的自己一樣焦急,活該丟下我…讓你也體驗一下找不到人的感覺。
閉上雙眼等待著這充滿罪孽的軀體和靈魂毀滅,卻因遲遲等不來死亡而焦慮。
再度睜開眼,一把匕首穿過了會長的脖子,銀劍也掉落在泥地上。
“你干什麼呢?”這群家伙從樹後一一走出,一副瞧不起的表情。
“你們怎麼在這?”
“你這麼長時間不給回復,組織以為你死了呢,那個官二代雇主可是氣了個半死,這回我們全員出擊了。”說完有二十余人從森林中緩緩走出,基本都是行業頂尖的殺手…
琪諾亞你真是…得罪了厲害的人啊…
“我知道她在哪,跟我來。”花石說完開始帶路,殺手們相互對視一眼,對於花石這條組織的衷心小貓,也沒有過多的懷疑和顧慮。
帶路的途中,突然下起了雨,讓道路更加泥濘潮濕,每一步塌下去,都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
自己在干嘛啊到底…
黑狐也好,琪諾亞也好,自己的命運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我還有選擇。
花石用雨水掩蓋了自己的淚痕,隨後加快了腳步,朝著木屋走去。
“那家伙就在這里?”
“嗯,她很強,在這個木屋的地下室。”花石說著指了指二樓被炸開的地方。
“我用術士才勉強逃出來。”
帶隊的人輕點了一下人數:“你們幾個,包圍這個木屋。”
“不必,這個地下室只有一個入口,沒有出口,我調查過,如果人力太少,反而可能讓她突破,我建議一起進去。”
花石和帶隊人說完,二人對視好久。
以前花石沒有這麼多話啊?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難不成是黑狐太強了吃到了苦頭 開始小心了?
“老大,那我們?”小弟圍上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聽她的,都進去。”
等殺手們小心的進入木屋後,花石滿意的笑了笑,又用手背偷偷摸了摸屁股。
“又要挨打了呢…”嘀咕著看了看周圍沒有掉隊的人,隨後從袖口掏出了袖珍刺杖,悄聲的關好了門。
那一晚的暴雨傾盆,狂風呼嘯,但聖域的光依然熠熠生輝的照耀在大地上,這違和的景象令人感到反常且緊張。動物都躲了起來,魔物也感受到了不詳遠離了這篇森林。
大雨平息後,整片森林陷入過於安靜的死寂,連鳥叫聲都沒有,偶爾會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顯得寂寞且怪誕。
“這是納威爾的屍體。”
“那個公會會長?”
“是的,看起來死亡時間不超過二十四小時。”
“周圍的腳印很多,看起來他當時被包圍了。”
“但是卻只有一個致命傷?這是什麼?是法器嗎?”女人撿起一個掉落在地上的肮髒木棍說道。
“看起來…就是個木棍?”
“小心點,對面應該是專業人士,我們必須趕在這群家伙追上琪諾亞前除掉。”
“喂…不是說要叫黑狐大人嗎?”
“咳咳!還沒適應過來,好了,跟著腳印我們追!”
四人說著跟隨者密密麻麻的腳印一路狂奔,但還沒有幾步,就到達了重點…
這群腳印全都集中在了一個木屋前…看樣子都從這里進去了。
“准備戰斗…”悄聲說完,四人各自掏出武器,慢慢的靠近那扇充滿了不祥氣息的木門。
推開門,令人作嘔的腥臭味迎面而來,幾人都下意識的捂住口鼻。
“是毒氣嗎!”
“不…不是…”
隨著木門被打開,里面慘絕人寰的一幕也暴露在了聖光的照耀下。
“這…”
“看來有人搶先了咱們一步。”
“那個…大姐大,我們不會要進去吧?”看著一地的屍體和腐爛的器官,真不知道踩上去是什麼感覺。
“當然。”
雖然很排斥,但既然大姐大都進去了…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皺著眉頭緊隨其後。
“嘔…雖然咱們也要做這種事…但,聚在一起鋪滿地板還真是…嘔…壯觀。”
“別破壞現場!要不你就出去!”
幾人拌嘴的時,血泊之中突然站起一個嬌小的身影。
“你們…”
四人將武器對准這個渾身已經被血色浸泡的身影,內心竟然有些恐懼。
“警戒。”
“沒有…魔力了…”話音一落,噗嗤一聲,又倒在了血泊之中。
四人將這位亞人搬運至屋外後又搜查了整個木屋,這里確實有琪諾亞居住過的痕跡,但琪諾亞肯定不在這里…
目前想獲取新的情報也只能等這位女孩亞人醒來了。
“這味道真的下頭,我可能一個月都吃不了肉了。”
“你的節操也就能保住一個月吧…”
“大姐大!你看她!”
“好了別吵了!她好像醒了了。”
“琪諾亞?”女孩蒙的跳起抓住了面前的大姐大。
“你認識琪…黑狐大人?”
“你們,什麼人,為什麼身上有琪諾亞的味道?”女孩看起來有些敵意,從她的雙眼就能看出來,盡管蘇醒,但她依然疲憊的站不穩。
“冷靜點小貓咪,在這之前你不該先告訴我們,為什麼你身上會有股腸子味道?”
女孩確認了四個人沒有敵意,這才踉蹌的靠在石頭上。
“我累了…我要休息…”
“喂,你這丫頭…”
“讓她休息。”大姐大開口說完,便不再有質疑。
畢竟只有大姐大知道,就算和這個貓種現在打起來,都未必能贏,這小家伙的力量有點離譜…
等再次女孩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幾人圍著篝火正聊天,被突然走來的女孩嚇了一跳。
“你身上的血能不能先弄一下啊!太瘮人了!”
“你們…不怕我?”
“我們在門口找到了這個,你叫花石是吧?”大姐大從懷里掏出了一團已經晾干的紅色信紙。
“還給我!”
“不急,這里發生了什麼,都告訴我們,這叫等價交換,琪…黑狐大人沒教你吧?”
花石剛要哈人,但看這個女人貌似真的沒什麼敵意,而且好像還和琪諾亞很熟的樣子,難不成,是琪諾亞的好朋友?
花石站在四人中間,講起了和琪諾亞的相遇,和琪諾亞的戰斗,被琪諾亞擊敗…講到和琪諾亞一起生活的時候,眼淚卻止不住的流出來。
“琪諾亞…騙子…”
四人見花石重復這一句話,哭的又那麼楚楚可憐,也不好繼續追問什麼。
“花石你想幫琪諾亞嗎?”
“嗯…”
“那不如加入我們吧。”
“你們是…?”
“黑狐會,黑狐大人的守護團。”
花石有些半信半疑,擦干眼淚後又用力的嗅著氣味。
“不用聞了,我和琪諾亞一起長大的。”大姐大擺了擺手解釋著。
“那你也是從那邊過來的?”花石指了指遠處那片烏雲。
“當然,那可是我和琪諾亞的家鄉。”
花石望著這個女人愣神,她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怎麼樣,要加入我們嗎?”
“你們昨天吃的什麼?”花石靠上前問道。
“哈?”這下給四個人整不會了。
看著花石認真的模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我吃的面…”
“我們三個做的咖喱…有問題嗎?”
“前天呢?”
“烤魚…嘿嘿。”
“啊!是你偷吃我釣的魚是吧!”
“那怎麼能叫偷吃呢!”
花石看著這群人拌嘴的樣子,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那就像是,被琪諾亞第一天帶進這個木屋一樣。
“嗯,我加入。”花石平靜的給出了答案。
幾個人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誒?真的?”
“是不是被我們的伙食吸引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是吃貨!”
“總而言之,歡迎你,小花石。”
花石聽著有點別扭,握住了大姐大遞來的手:“我叫花石,不叫小花石。”
雖然沒能按照你的意思過上那種平靜的生活,但我有好好的看著自己,這就是我想做的事,可能今後…還會殺人吧?那也沒辦法呢,誰讓琪諾亞是騙子呢。
“話說,花石你怎麼一直站著啊?不累嗎?”
“不會是身高焦慮吧?好可愛~”
花石偷偷摸了摸屁股,臉上漸漸泛起一層紅暈:“要…要你管。”
《黑暗與沉淪聖光》花石番外(挨罰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