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肖蘑總算等到小桃回家了 第二章
桌上的菜,比蘇小桃前15年記憶中吃過的每一餐都要豐盛。
豌豆玉米牛肉燜飯散發著清甜的香氣,顆粒分明的米飯一看就知道既不過熟也不過生,豌豆的口感似乎和三年來記憶中的每一餐晚飯一樣,吸飽了水汽卻依然堅持著半脆半硬的口感,玉米應該是甜而脆的,一口咬下去會迸發出汁水,仿佛從綿軟口感的米飯中躍出的青鰉,牛肉粒細碎如砂,均勻的混雜在米飯豌豆和玉米之間,不均勻的牛肉本味與口感將整個味道提升了一大層次,令玉米和豌豆自身的清甜著陸在厚實柔軟的床墊之上。
雙孢蘑菇滑蝦仁是一道與自己印象中的菜色都截然不同的料理,小白蘑菇有一種泡沫塑料一般的怪味,但正是者怪味反而把蝦仁的鮮甜從醬汁的厚重味道中托舉出來。透明的玻璃芡不知包裹了什麼調料,只有濃郁的感覺,卻說不得有什麼咸味或油味,就像是自己唯一的一件羽絨服,如棉襖一般溫暖自己,卻沒有棉襖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自身存在的重量。
清燉白蘿卜牛腩用的每一塊牛腩都是阿姨們說的響皮牛菜,脆爽的筋膜結合松軟的腩肉,入口先是日出化雪般的柔軟,接著是唇齒之間寸寸爆開的脆勁兒。白蘿卜切成扇形,皮刮得厚,又同牛腩一起燉煮了很久,一種由層層柔軟堆積出來的硬,很難形容又很美妙的口感。只加了少量的胡椒和多一些的鹽,稍微重一點的味道,沒有八角陳皮料酒之類的雜味,只有牛油原始的醇香,和清亮的湯底。
素炒菜心是一道舉重若輕的菜,選用的是一種少見的細菜心,不需要剝去外皮都沒有渣感,仔細去除多余的葉子,只留下最精華的嫩莖,汆燙得生熟剛好,再浸入冰水中冷卻殺青。炒制時用的也不是豬油,而是雞油,同樣有厚實的肉香,卻沒有豬油的悶燥,多了雞味的鮮香。菜幾乎吃不出鹽味,只有脆、甜、鮮。
這樣的三菜一飯,自己吃了三年,三年來每一天都是一模一樣的味道,實在是美味,但是直到昨天,自己才感受到這味道具體的美妙。而今天再看到一模一樣的菜,想象一模一樣的味道。
違和,實在是違和,為什麼我會覺得膩?為什麼我現在才膩?
蘇小桃感覺從昨天開始,一切都很奇怪。面前這個人是自己的主人,她知道。但是她是誰?為什麼主人是她?她把自己買走了嗎?但是她為什麼三年來換著法的折磨自己,自己竟一點痛苦怨恨都沒有?但是她又為什麼治療自己?為什麼她一點都不快樂?她既然不快樂,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自己?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信息一點點從精神深處涌現。她叫肖蘑,她是自己的主宰,與主人似乎有一點不同,她決定自己能否活下去,所以為了活下去,要滿足她,滿足主宰,主人。
眼前這個叫做肖蘑的主人是個很漂亮的人物。介於褐色和黑色之間的披肩長發微卷,絲絲縷縷之間好像藏有點點星辰。一雙大大的丹鳳眼,瞳色與發色一致,黑得不純,流轉著點點光暈。她的皮膚仿佛是與眼眸和頭發配套一般,深褐色,但是很明亮,不是說那種油量造成的反光,而是說真的感覺無光自亮。所謂黑皮美人,大抵就是如此吧。
瓜子臉,尖下巴,配上一張張狂的大嘴。這張雙唇,形狀很美,唇线寬闊得恰到好處,再長一分就突兀了,再窄一分又小氣了一點。唇形豐滿而不外翻,飽滿紅潤,塗著大紅色的口紅,有一種特殊的魔力禁止眼睛褻瀆,只允許用自己的唇嘴去觸摸。
1米75左右的身高,9頭身的比例,但絕不能說是苗條或清瘦。肩膀寬闊,手腳豐腴,體格健壯,像是一個精壯的人附上一層薄薄的皮下脂肪,只要看著她就感覺安全感包裹著全身,又覺得抱起來很舒服,就像三年來每一個夜晚感受到的那樣。
豐腴的手腳,大而不夸張的胸,緊俏的豐滿屁股,愣是把壯碩的身軀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粗麻質感的無袖連身長裙將她的全身籠罩在舒適感中,仿佛對她最好的欣賞就是擁抱住她,用自己的皮膚感受粗麻與柔軟,用自己的手去感受她的腰窩與翹臀,用自己的側臉去感受她豐滿的胸部,最後用自己的嘴唇去觸摸她的嘴唇。
這樣的女人,是何等的超凡脫俗,為什麼會三年來堅持忍著痛苦折磨自己?為什麼又會做一桌子菜等著自己吃飯?又為什麼在治療自己的時候如此的悲傷和憐愛自己?
三年來自己都沒想過的問題一股腦竄進自己腦子里,蘇小桃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得下意識說了一句“吃不膩嗎?”
說完這句話,蘇小桃一下子就清醒了,她被女人的目光捕捉到,痛苦和恐懼就從這一片美好的空間外圍撕扯進來,一縷縷鑽進她心里。她怕了,她怕這個主人又要折磨自己,要用劇烈的痛苦和連續絕頂的高潮去懲罰自己的不敬,更怕主人會想三年前那樣,再把自己調教成一個連快感和思考都不復存在的人偶。
肖蘑看著這個不算漂亮的圓臉少女,還沒有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就見她跪倒在地,一邊渾身瑟瑟發抖,一邊舔自己的腳,一邊還不停呢喃著對不起,請主人懲罰我,請主人賜我幸福。
肖蘑高興極了,這三年來她最高興的就是此時了。蘇小桃,她問我“吃不膩嗎?”是不是意味著她終於吃膩了?她是不是終於產生了自我性了?但是肖蘑不敢賭,盡管她很想馬上把蘇小桃抱進懷里,虎摸她的頭,然後問她想吃什麼,但是她不能賭。她可不能把蘇小桃好不容易覺醒的自我性又給轉化成對主人意志的自動揣摩和自動應答。
蘇小桃現在的狀態就像個極度高級的ai,她可以表現得很有自我的意識,但誰也說不好這是不是只是另一個復雜算法的體現。
“今天玩什麼?”肖蘑沒有急著扶起少女,任由她的小舌舔著自己的腳背,短發垂落撩著自己的腿有點癢。如果還是和往常一樣要玩脫垂和guro,今天一定要收斂一點,不能和往常一樣任由自己的惡趣味發揮了,是要讓她痛苦,但是只是為了讓她抗拒,而不是真的折磨她。
但是今天的蘇小桃,又一次另肖蘑意外。“請用我讓主人高潮,不要憐愛我!”蘇小桃說完這句話後緊緊的抱著肖蘑的小腿,將整張臉壓在足背上,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不要怕,我不會踢你的,你今天是第一次說要讓我高潮,我來告訴你我的性癖”肖蘑本來是想說她很高興的,但是還是忍住沒說。她雙手卡住蘇小桃的腋下,用力一把把她提起來,讓她半跪著,頭與自己胸口平齊。肖蘑拍了拍她的衣服,稍作整理,揉了一下她的頭頂,把她額上的亂發撥到耳後。“我有兩個性癖,一是我的感受與你的感受相連,你高潮的時候我才會高潮,你有快感我才回有快感。”說到這里,肖蘑把蘇小桃往自己身體輕輕一扶,順勢將她抱在懷里,雙手亂撫她的後背和後腰,繼續柔聲說道“我還要你快高潮的時候抽我耳光,一邊抽一邊把你心里想的說出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能騙我,其他說什麼都可以,我不會怪你,更不會懲罰你。”說完以後,肖蘑摟得緊了緊,在蘇小桃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今天我們玩什麼?”
蘇小桃再次聽到“我們玩什麼”這個問題,感到非常違和,以前主人從來不問自己具體要玩什麼,都是主人做主,自己只有等待痛苦降臨的份。今天是怎麼了?主人是玩膩自己不知道有什麼新意了嗎?還是真的讓自己做主呢?
蘇小桃全身的幻痛一直沒有消退,這一刻仿佛更加痛了起來。八年來的調教生活,蘇小桃不是沒有對痛苦產生快感,但是後來的折磨實在是太痛了,恐懼和痛早就擊碎了快感。蘇小桃不想再讓子宮和肛腸這樣硬生生拉出來,也不想用銼刀、砂紙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去一點點刮掉自己最柔嫩部位的皮肉,更不想再受到皮肉被巨力撕開拉斷的痛了。她想賭一把,試探一下主人的反應,“小桃想用口穴和蜜穴讓主人快樂!”
“這次說的是蜜穴,不是子宮。。。我知道了,就如你所願吧。”很奇怪,肖蘑主人看起來竟然有些喜悅,更有些解脫,“但是我快樂的前提就是你快樂,只有你有快感我才有快感。”肖蘑將蘇小桃徹底扶起,拍拍腿上的塵土,又站起來扶她坐下。
“先吃飯,我一直以為你愛吃這些,不管做多少你總是全部吃完。明天我換點別的做,你想想吃啥?我給你做!”從來沒真正對自己笑過的主人,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看來她在做飯上的興趣比折磨自己大,蘇小桃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
但是蘇小桃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看到了更快樂的主人,不是在折磨自己,而是在
取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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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要寫肖蘑變扶她,讓小桃嗨皮了。這次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做愛,而不是折磨小桃,所以我想寫文玩的。想寫出一種,戰戰兢兢放不開,時刻擔心著枕邊人翻臉,到最後爽確實是爽了,但是還是怕的感覺。
上一章提到的那個血池,就是字面意義上的血池,人玩廢了就丟進去泡,癢完了爽一發大的,睡一覺,生龍活虎,所以後面會安排武玩的劇情。
肖蘑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能量生命,身體只是自身意志的具現,所以其實沒有性高潮的。我設定是她把小桃的感受和自己單方面連接起來了,所以小桃的快感就是肖蘑的快感,小桃的高潮就是她的高潮,應該算是最和諧的狀態了吧。
但是這不好寫啊,是不是要寫肖蘑也不知道咋玩,上來就打樁,越打樁小桃越怕,沒得感覺,批都草麻了還是不上不下的,然後肖蘑就急了,開始瞎逼換姿勢瞎逼亂搞,搞得小桃越來越怕,最後在恐懼中應激性高潮,一邊抽大逼兜子一邊罵你個廢物,除了滿清十大酷刑屁都不會,你還不如買條棒子給我我自己解決算了?
但是不是這個味啊,雖然話糙理不糙,但是味不對啊。。。
但是又不能說情話,肖蘑怕影響小桃的自我性,只能誘導她自己的喜好和厭惡。。。總不能真找弗蘭克里搖點蘑菇兄弟群策群力吧。。。
還是說參照魔法學徒,克麗絲和恩萊科在家那段,一邊親一邊十八摸,一邊觀音坐蓮?但是如果這樣寫,小桃恢復太快了,感覺設定的三年痛苦就像白吃的。。。
而且還沒引入塑魄師的職業說明了,按照設定,小桃是肖蘑的老師幫忙救回來給肖蘑做塑魄師專業技能練習的作業之一,這爽了三年活還沒干,好像也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