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明日方舟定制——陳的惡孽凌辱地獄

明日方舟定制——陳的惡孽凌辱地獄

   明日方舟定制——陳的惡孽凌辱地獄

  獸之巢

  

   “喝啊啊啊!!”

  

   龍門警局,訓練場。

  

   少女咆哮著發出了斬擊。

  

   訓練場里全部都是機械被切碎的聲音,然後就是——

  

   汗水。

  

   汗水。

  

   不斷流下的汗水。

  

   被斬成兩段的機械模擬敵人不會被摧毀,在被拆成七零八落的碎塊之後又一次組合到一起,再一次向訓練場中央的少女發起了攻擊。

  

   少女好像瘋了一樣,繼續拔刀還擊,無休止地斬殺著機械敵人。

  

   絢爛的藍色長發已經解開,如同蝴蝶一樣上下翻飛,閃著寒冷顏色的鐵刀仿佛將空間都斬開了,勢大力沉的攻擊撕碎著一切能夠撕碎的敵人。

  

   每一次斬擊都不遺余力,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少女的咆哮。

  

   陳暉潔——陳,龍門警局警司,與其說是在訓練,不如說是在發泄。

  

   發泄著憤怒。

  

   發泄著不甘和委屈。

  

   左臂和下腹都纏繞著繃帶,在少女潔白的皮膚上依附著,隨著少女一次又一次地攻擊,傷口裂開,鮮血從紗布中滲出,看上去觸目驚心,鮮血順著少女揮動武器的手臂上揮灑而出,濺在蒼白的鐵質牆壁上,使這平平無奇的訓練看上去像是血腥搏殺的戰場一樣。

  

   不能停下來。

  

   不能停下來。

  

   陳這麼想著,用刀柄擊退了一個撲上來的機器人,然後又一次斬擊。

  

   停下來的話,就會被殘酷的記憶追上,然後擊垮——

  

   號哭。

  

   欲望。

  

   鮮血。

  

   惡心的液體。

  

   喘息著的野獸。

  

   “喝啊啊啊!!”

  

   一旦回憶起來,全身上下就會如同被汽車傾軋一樣的疼,一旦回憶起來,屈辱就會再一次盈滿少女驕傲的心。

  

   所以即使傷口已經全部崩開,陳依舊在攻擊。

  

   即使已經筋疲力竭,陳依舊在攻擊。

  

   “殺了你們!”

  

   陳聲嘶力竭的咆哮著,面前的機器人被她當成了那些在她身上留下獸的痕跡的男人一個個的劈碎,但是陳自己心下清楚,即使自己將那些男人千刀萬剮,即使陳挑出他們的心髒來放在腳底踩碎,他們對她造成的傷害也已經不可挽回的留下了疤痕,身體也是,心靈上也是,但是明知如此,陳也依舊瘋狂地揮刀發泄著她的憤怒,即使手臂,腹部和小腿處已經劇痛無比。

  

   這種疼痛和那個時候的疼痛和屈辱相比簡直微不足道,反而更刺激了陳的內心。

  

   “啊啊啊啊!!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陳瘋狂地揮著刀,面對著撲上來的訓練機器人,陳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揮動著自己最仰仗的武器,可是連續兩個小時的蠻力劈砍已經耗盡了陳的力氣,陳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看著那些已經從碎塊狀組合起來的機器人,顫顫巍巍地舉起刀,但是她的動作太慢也太遲,機器人們已經撲了上來。

  

   又要和....那個時候一樣了嗎?

  

   回憶的片段如同碎裂的玻璃一樣刺痛著陳的大腦皮層,等陳回過神來的時候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從她那大睜著映出撲上來的機器人的眼睛里流出,屈辱和恐懼已經極大地改變了這個原本堅強,冷靜和執著的警司,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可還未等那尖叫脫離她的喉嚨,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橫亘在了她和撲上來的機器人之間。

  

   “哈啊啊啊!”墨綠色長發的少女揮舞著擁有鋒利邊緣的巨大盾牌,將撲上來的機器人全部砍成了碎片,轉身按下了停止按鈕後,陳又一次踉蹌著站了起來,提著刀,不依不饒的衝向已經停止運作的機器人。

  

   然後高大的少女用臂彎將陳阻攔在了壯實的胸懷之間——

  

   “夠了!”高大的少女——星熊,用她那特有的會讓人鎮定下來的聲音,努力摟著不斷掙扎的陳發出了一聲接近咆哮的聲音,掙扎著的陳突然像是挨了一拳似的抖了幾抖,然後她就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雙膝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但星熊那強大的臂力依舊環著陳,讓她不至於立刻倒下,星熊緩緩地控制著力道,慢慢地將陳放下,陳借著星熊手臂的扶持慢慢地跌倒在訓練室冰冷的地面上,星熊能感覺到在自己臂彎里的那個人兒此時顫抖的是這麼的厲害,就像是在極其寒冷的氣候里不慎跌入了結冰的湖水中剛剛被打撈上來似的。

  

   “老陳。”星熊嘴拙,只能順勢跟著陳坐下,將陳環抱在懷中,讓陳趴在自己的胸口消化著那無法消弭的恐懼和屈辱,用自己的體溫和無聲的關懷嘗試撫平這位同事和最好的朋友,懷中的陳緊緊抓住了星熊的衣服,將星熊的衣角揉成皺巴巴的一團,然後似乎是忍不住了一般,低聲的哭泣了起來。

  

   即使陳緊緊地咬住嘴唇,嗚咽的聲音還是無可抑制的從少女的口中流露,讓星熊聽來更加的心碎,她撫摸著陳那一頭蔚藍的秀發,自己的心里也一陣一陣地泛起酸楚,她清楚的記得將陳救出來的那個中午,龍門的警員們全體出動,攻下了那個在龍門偏僻里路地中的房間,星熊不記得自己當時到底做了什麼,但是她記得自己失去理智之前所看到了——禿頭的高個子男人,頭上有似龍非蛇的紋身,一只手用槍抵著已經沒什麼意識的陳,另一只手扼住陳的喉嚨,胯下那令人作嘔的器官與陳的身體緊密相連,白色的濃漿——新的舊的,一起從陳那原本光潔的下身流出,其中還混雜著沒來得及干涸的血液,陳的全身上下密布著深深淺淺的傷口,有指甲摳挖出的月牙型傷痕,也有被刀劃傷的血痕,拳頭轟擊留下的淤青,甚至——那是被野獸咬傷的痕跡嗎?星熊無法做出理智的判斷,她的雙眼中噴薄著對友人遭遇如此對待的痛心和憤怒,失去理智的她——據在場的警員描述——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將現場化為了血的海洋,即使將那些罪犯全部殺死也沒能平息星熊心中的怒火,星熊闖進了屋子,將房間內所有在呼吸的生命都用那面被稱為“般若”的盾牌切割成了碎塊,現場的慘狀讓龍門的警員們都不受控制的嘔吐了起來。

  

   但即使如此——渾身浴血的星熊用衣服裹住她的同事,抱著陳走上警車之後有些茫然地想到——即使如此,他們也已經糟蹋過陳了,他們傷害了陳,踐踏了陳身體上可以踐踏的一切。

  

   “星熊....”虛弱的抽泣聲將星熊從回憶中喚回,星熊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眼中也盈滿了熱淚,她緊緊地攥住陳的手,無聲地回答著: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好疼啊,星熊。”陳的手好像也慢慢地失去了抓緊星熊衣服的力氣,緊抓著的手慢慢地放開,然後無力的垂了下去,陳終於被撲上來的回憶給逮住,堅強冷靜又完美的警司在此時此刻墜入了回憶的深淵——

  

   陳記得那天天氣很不錯,去辦公室的時候心情挺好,星熊上班的路上帶了幾個叉燒包甩在她的辦公桌上,順便把一個長得軟綿綿的小伙子拉進了陳的辦公室。

  

   “新人,老陳。”星熊大大咧咧地把那個小伙子推到了陳的辦公桌前面。

  

   “啊,自我介紹一下吧。”陳倒是感覺蠻開心的,警局里有新人肯來是一件很不錯的好事,一邊解開早餐的包裝袋,一邊打量著這個新來的小子——白淨,個子不高,看著像個敘拉古人,穿著打扮看著很緊趁利落,整個人呢,好像是非常非常局促緊張似的:“陳警官好!我叫斯羅德,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校畢業生,我——”

  

   啊,還是個校友。

  

   陳的表情相當的輕松:“皇家近衛學校畢業之後的選擇很多,為什麼選擇龍門警局?”

  

   “額...因為...啊....”斯羅德抓了抓腦袋,感覺相當的怯場似的,半天回答不上來,星熊站在他身後拍了拍他的後背,寬慰地說:“有什麼說什麼就行,沒事。”

  

   “那個,感覺龍門是一座好的城市,我以前在龍門居住過五六年,很喜歡這里...就....想保護這座城市吧,還有...”

  

   這個心態很好,陳的表情雖然仍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是心里卻相當滿意,星熊把斯羅德的簡歷放在了陳的辦公桌上,陳看了看——在學校的成績相當優秀,無論是理論還是戰斗模擬在同屆學生中都是上游的存在,沒有實戰經驗,但是維多利亞皇家近衛的學生嘛,沒有實戰經驗也算是常事,沒有源石感染,身體健康,這也很不錯,啊,源石技藝的使用技巧很差嘛——陳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評定結果。

  

   “我....我仰慕陳警司很久了!”斯羅德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的努力把入職理由闡述完畢,那白淨的小臉頓時變得通紅一片。

  

   “欸?”陳也嚇了一跳,星熊看了陳一眼,又看了斯羅德一眼,再看了陳一眼,然後爆發出了一陣讓辦公室外其他警員都不禁湊過來偷看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老陳!粉絲來了!小迷弟!”星熊笑的用那戴了皮手套的手去揩眼角笑出來的淚水,陳的臉有那麼一點點變紅的跡象,但是表情還算是沉著冷靜:“不要把私人情感代入到工作里。”

  

   “是....是!對不起陳sir!”斯羅德看上去更加局促不安了,他抓了抓頭頂那一頭黑色的短發,然後就垂手站在那里,像是等待死刑宣判似的等待陳的發落。

  

   “嗯姆姆姆....”沉吟了一會兒的龍警官,抬頭問了問星熊:“入職考核怎麼樣?”

  

   “入職考核的話總體來講發揮的還不錯,就是有點緊張。”星熊背靠著牆壁,輕快地吹了聲口哨:“這小子不錯的。”

  

   “行。”陳點了點頭:“斯羅德,你一會兒先去後勤部換一身制服。”然後她又對星熊說:“這個新人先跟在我這邊試用一段時間吧。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

  

   “好嘞”星熊爽朗的答應下來之後,斯羅德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星熊過去拉他的時候他才一臉驚喜的問星熊:“熊姐我這是通過了?”

  

   “熊姐個屁。”星熊聽完當場給斯羅德的腦袋來了一下:“你給人起外號都是用名字的嗎?”

  

   這話說完,兩人就離開了辦公室,離開之前斯羅德還回頭給陳哆哆嗦嗦的鞠了一躬,有點滑稽,陳也不由得有點想笑,在現在這個年歲里有新人肯來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陳一邊想著今天的工作要怎麼考核新人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星熊給她帶的早餐。

  

   不過——陳的好心情也沒有持續多久,最近龍門警局接到了報警,有一個無辜的市民在老城區的巷子里被一伙歹徒強暴,這是一件大事,是一件如果不破案就會讓陳心頭難安的案件,陳的眉頭又擰在了一起:報案的是受侵犯的女孩子的家屬,而當事人在醫院,陳特意去看望過一次,情緒很不穩定,受了很重的傷,只能零零碎碎地透露一點位置信息,她沒了解到什麼特別有用的情報,只記得受害人說過那些強奸犯人數眾多,為首的家伙是個強壯無比的禿頭,除此之外就再也說不出來什麼東西了。

  

   所以還是要到事發現場看一看啊,在那附近轉一轉應該還能找到不少蛛絲馬跡,雖然等受害人能夠正常活動了之後再去現場指認會輕松許多,但是陳還是想提早去踩個點,以便於之後的案情辦理。

  

   這個計劃昨天就敲定好了,今天的話正好來了一個新人,帶一帶也合情合理——陳將包子咽下肚,然後喝了一口保溫杯里的龍井茶——星熊今天好像要去魏彥吾那里去交報告,要不然的話應該是星熊和她一起帶著這個腳斯羅德的新人一起到現場。

  

   仰慕我啊。陳想起了斯羅德那漲得通紅的白淨臉頰笑了笑——仰慕我干什麼,龍門有太多比我值得尊敬和仰慕的人物了,我只是個背負著晦澀秘密的荒唐家伙罷了。

  

   這麼想著,陳搖了搖頭,腦海里又浮現出星熊那一臉呆樣的表情。

  

   十點多的時候星熊手里拿著打包來的兩份腸粉來到了陳的辦公室,陳已經習慣了星熊有事沒事都要跑到她這里來吃點東西的場景,就一邊抱怨著:“天天這樣吃早晚要胖”一邊從抽屜里拿了兩個空碗用來裝腸粉,之後一邊吐槽著星熊新買的電動車一邊吃腸粉。

  

   這之後處理了一會兒文件,然後去訓練室出了點汗,斯羅德下午的時候才來找她,應該是和各個部門都打了個招呼,熟悉了一下辦公環境,來辦公室找過剛剛洗完澡的陳的時候,斯羅德的表情依舊怯生生的,剛剛有星熊在還好,現在的斯羅德根本不敢直視陳,這讓陳也稍微有些不自在。

  

   “收拾收拾,我們去老城區吧。”陳用這句話打破了現場尷尬的環境之後,將刀架上的刀裝在腰間。警員證放在外套肩膀處的口袋里,算是做好了出門的准備,和星熊打了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警局,斯羅德就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也不敢說話,陳教他做什麼,他就老老實實的做什麼。

  

   “你這樣不行啊。”陳坐上了警車的駕駛位:“我們鼓勵服從命令聽指揮,但是毫無個性同樣不好。”

  

   “啊...是是是陳sir。”斯羅德愣了愣:“那陳sir沒有工作的時候喜歡做什麼?”

  

   “不是讓你過問我私生活的意思。”陳搖了搖頭,發動了汽車,斯羅德也就一直沉默著,什麼話都沒再說了,眼睛看著車窗外面飛速變換的風景,到底是在看川流不息中的龍門居民下班生活,還是在借著車窗的倒影看陳專心駕駛的側臉呢?只有斯羅德自己知道了。

  

   汽車開了很久才到受害人所說的事發現場附近,至少等陳到了這里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陳將車停的有點遠,有防止打草驚蛇的想法,斯羅德先下車,陳拉了手刹之後也跟著下車,外面相當昏暗,相比於主城區的火樹銀花,老城區是那麼的安靜蕭條,很少有人會來到這個地方,除了生活所迫的工薪族和沒有錢再給自己尋覓新的居所的窮人,大部分人都搬離了這里,樓房看上去低矮又老舊,水泥的外牆斑斑駁駁,借著昏黃的路燈看上去就像是苟延殘喘的老人。

  

   地面堪堪維持著達到及格线的整潔,但是還是有煙頭和落葉跟著風從陳的面前打著滾經過,陳很少來這里,但是每次來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感慨——不遠處的居民樓只有零零星星的幾扇窗戶還亮著淺橘色的光,從中透出的是一個又一個為生活而煩惱的剪影,他們彎著腰駝著背,收拾著垃圾,伏案寫作,做飯做菜,有的窗戶中能透出一對爭吵的年輕夫妻的輪廓,爭吵的內容無外乎“為什麼我要過這樣的日子”雲雲。

  

   陳嘆了口氣,任何一個輝煌的城市身下都傾軋著一具具掙扎著的平凡身體,基於此城市才能越來越高聳偉岸,於是更多的人被吸引過來,又變成了城市腳下的墊腳石——

  

   “陳sir在想什麼呢?”斯羅德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們走。”陳回過了神,想到這些似乎與她也並無過大的瓜葛,如果要論不幸的事情和不開心的事情,每個人都能數出一籮筐來,每個人都很艱難。想到這里陳也就沒有再想這樣的事情,而是走出了路燈勉強照亮的狹窄范圍,向著這里的一個小巷走了進去。

  

   受害者說過她遭受襲擊的位置就在這附近,但是沒有說具體的位置,先在這附近找一找是否有供人藏身的位置肯定是更明智的選擇,但是如果罪犯行凶的場地只是隨便選擇的呢?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比其他可能性都要大,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事發現場,剛剛在車上的時候考慮了面對這些可能性的對策,但是想來想去——說到底今天在沒有任何專業儀器的情況下也只能過來看看吧。

  

   這麼想著,陳邁入了胡同的無邊混黑中。

  

   抬頭能夠看到璀璨的繁星和高懸的明月,巷子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雜物,也沒人來處理,行動起來有些不便,斯羅德的膽子真的不大,陳能感覺到這個新人呼吸急促的不行,在靜默的黑夜中這呼吸聲簡直如同搖滾音樂一樣刺耳,她連忙回頭拍了拍斯羅德的肩膀:“穩定呼吸,冷靜點。”

  

   “是...對不起陳sir。”斯羅德的話語中盈滿了淋漓盡致的膽戰心驚,但是也確實聽話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陳一路走到了巷子的盡頭,發現這巷子的最深處並不是她想象中的一堵牆,而是在左右都轉折出了道路,兩條路通向了不同的方向,這個時候就需要抉擇了——要不要分頭行動?還是讓斯羅德緊緊地跟著自己?

  

   “長官。”在這個岔路口前面,陳正在為這件事情考慮的時候,斯羅德倒是率先開口了:“我們分頭行動嗎?”

  

   “你可以嗎?”陳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當然,在這種情況下表達出不信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這句話剛說出口陳就感覺到了後悔,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覆水難收,她看到斯羅德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想幫長官分擔一點工作。”

  

   “是這樣啊。”沉吟了一會兒,龍門警司展露出了笑意:“那麼,你去右邊的岔路,我去左邊,二十分鍾之後我們在這里匯合,沒問題吧?”

  

   “收到,長官。”斯羅德像是遇到了什麼大好事似的開心地敬了一個禮,然後轉過身向右側的胡同中走去,陳看到了手電筒的光芒,那束光在這昏暗逼仄的胡同里轉了個彎之後就無影無蹤了,陳於是也沒有再去考慮斯羅德的事情——好歹也是維多利亞近衛學校的高材生,戰斗能力肯定是過關的,應當不至於碰上什麼危險,那自己就專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這麼想著,陳轉向了左側的拐角,向胡同的更深處前進著。

  

   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但是總是覺得心里有點不踏實,為什麼會這樣?

  

   這麼想著,陳將手按在了刀柄上。

  

   雖然還沒有什麼突然出現的敵人,但是這樣做至少會安心一些。

  

   這麼想著,陳慢慢地向前移動。

  

   越來越昏暗了,這個巷子。

  

   陳一邊走著一邊想到——這里面根本沒有燈光,以至於陳必須非常努力的看著地面才不會踩到什麼肮髒的東西或者被絆倒,注意力都在腳下的陳,幾乎根本沒注意到巷子左右的牆壁上有一扇可以開啟的,與牆壁同色的活板門。

  

   如今那扇門悄悄地打開了。

  

   黑暗中的身影,潛伏著的危機,在此時此刻突然向身經百戰的龍門警司發難,幾個壯碩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陳的背後衝了上來,急促接近的腳步聲,風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同一時刻壓向了這個看上去嬌弱的女孩。

  

   “沒想到真的有收獲啊。”原本低頭看著地面前進的陳突然向著背後發出了像是嘲笑的聲音,下一秒長刀出鞘,在星月的光輝下閃爍著冷冽的光,陳以腳跟撐地,以電光火石之勢轉身,長刀的刀背跟著主人的身姿舞成了黑暗中蹁躚著的螢火蟲,敲在了來人的頭上。

  

   砰地一聲悶響,顱骨和刀背的撞擊聲伴隨著一個身體慘烈地撞向牆壁,其他的人也停了下來,同伴的身體倒在地上似乎沒有嚇退他們,陳於是拿著劍,冷聲質問道:“你們是誰?”

  

   “喲,我可是聽說大名鼎鼎的陳警官在調查我們啊。”彼方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回應了陳。

  

   “我懂了,你們就是那些強奸犯。”陳的眼神變得凜冽了起來:“乖乖的和我回警局,不要逼我動用暴力。”

  

   “跟你回去?”那些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剛剛回答陳的那個身影又一次開口:“好啊,我全都交代,我們強奸了那個拉特蘭娘們,我們干穿了她的小穴,在她里面射了好幾十次,玩爛了她的奶子,還讓狗享用了她的小穴,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緊,哈哈哈哈...”

  

   “這麼簡單就想激怒我嗎,太天真了。”陳嘴上這麼說著,太陽穴也已經突突突地跳了起來,聽罪犯這麼粗俗地闡述自己的罪行總是讓她感到憤怒,但是現在需要的是冷靜,至少不能殺了他們,要想辦法制服他們,扭送回警局才是。

  

   “現在老老實實地蹲下,把——”陳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又一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好像又是衝著她來的——

  

   轉身,揮刀。身後撲過來的敵人看上去更加的堅決也更加的強壯,這個數量在巷戰中對陳來說有些不利,但是陳足足四年的戰斗經驗已經明確的告訴了陳應該怎麼做,將身後的敵人以令人震驚的力氣擊飛之後陳飛快地扭轉了身形,以左右的牆壁作為支點向上跳躍,然後像是一條游龍一樣從這群男人的頭頂飛躍了過去。

  

   現在所有敵人都站在她的對側,不必擔心腹背受敵的問題,而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將這些看上去沒什麼本事的家伙全都擺平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陳冷笑了一聲,刀在虎口旋轉著,舞出華麗的軌跡,陳在對面驚愕的注視下衝殺了上去,而對方在看到陳衝上來之後也只是驚愕了一小會兒,在下一刻他們立刻咆哮著吼叫著向陳衝了上來。

  

   “吵死了。”陳被這一聲聲的怒吼搞得耳朵有點發痛,皺眉,出刀,開始料理面前的敵人。

  

   戰斗在一瞬間就進入了白熱化,陳雖然只用刀背攻擊,但是她的那把刀擁有的重量是讓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所以即使沒有用刀刃,造成的傷害也讓很多歹徒當場就失去了意識,陳冷笑著躲開一個個敵人的攻擊,但是為了避免重新陷入腹背受敵的狀態,她需要後退,後退著躲開攻擊,也需要一直集中精神面對一把把向她刺來的小刀,這些人里有一部分會使用基礎的源石技藝,吃驚之余,陳不得不繼續用全部的注意力放倒一個個的敵人。

  

   “你們贏不了我的。”陳喘著粗氣瞪著前方:“你們差得——”

  

   陳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什麼東西抵在了她的後背上,陳扭過頭,驚愕地看到了斯羅德那白淨的皮膚,龍門警署的新人一臉茫然的將電擊器頂在陳的後背——那個電擊器是警用的,釋放出的電流能夠瞬間麻痹任何一個對雷電系源石技藝不夠了解的人。

  

   “等等?斯羅德,你要干什——嗚嗯嗯嗯嗯!!!!”

  

   陳還沒有來得及表達出她的驚詫,斯羅德就已經啟動了那把電擊器,強烈的電流瞬間貫穿了陳的身體,流經少女的四肢百骸,讓龍門警司的身體整個痙攣了起來,她的刀掉在了地上,昂起頭發出了慘苦的呻吟,電擊的傷害讓陳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瘋狂收縮,肌肉也隨之繃緊,陳努力掙扎著想要擺脫電擊,但是那些男人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四五個男人像是餓虎撲食一樣一躍而起,將陳壓倒在了地上,斯羅德則立刻退後,為倒地的陳讓開了位置。

  

   剛剛脫離了電擊折磨的陳甚至沒有機會去緩和全身上下針刺一樣的疼痛和麻痹感,就被三個男人按在了身下,黑暗中這麼近的距離讓陳看到了為首這個男人的樣子:確實和描述的一樣,是個禿頭。

  

   男人們按住了陳,還沒等陳說什麼別的話,禿頭的男人就對著陳的下巴狠狠地來上了一拳,即使是陳在面對這種攻擊時也無法維持清醒的意識,撞擊的感覺比痛感來到還要快,陳立刻暈了過去,那之前腦海中的疑問仍然在盤旋著——斯羅德?為什麼?

  

   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過了多久?十分鍾?一小時?這都無關緊要了,她睜開了眼睛,但卻什麼都看不到,只是陳知道自己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刻仍然身陷那些罪犯的包圍之中,於是整個身體立刻繃緊想要擺出迎戰的姿態,但是她失敗了,她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舉了起來並且牢牢鎖住,一對兒纖細的手腕交疊到一起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看來我們的陳警司醒了,哈哈哈。”剛剛與陳對話的那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又一次傳入了耳朵里,陳面前一片漆黑,應該是被擋住了眼睛,但是這並不妨礙陳憤恨地對話:“你們要干什麼?”

  

   “哈哈。”那個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然後陳就感覺到自己眼前的那個遮擋物被拉扯了一下,於是陳的雙眼又一次恢復了視力,強光讓陳適應了一會兒,這之後陳看到了禿頭男人那張無比猙獰丑陋的大臉,他的頭頂有紋身,紋的是龍還是蛇不清楚,總之猙獰又歪扭,男人笑了笑,將惡臭的口氣撲到了陳的臉上,然後似乎就像是想要讓陳參觀房間一樣讓開了身子。

  

   陳開始飛快地觀察身邊的事物——自己在一個很大的房間里,天花板上幾盞燈散發著足夠填滿屋子的昏暗光芒,讓整個屋子的色調變成了黃色,這里沒什麼陳設,一張不小的沙發正對著陳,上面坐滿了人,沙發的前面是茶幾,房間的左右則以幕布一樣的髒汙白布遮擋著,不知道後面是什麼東西,陳看到了斯羅德——在右側的牆角被束縛住雙手雙腳捆住,好像也被打暈了,現在還沒有回復意識。

  

   “斯羅德!”陳喊了一聲那個新人的名字,她清楚的記得在戰斗中是斯羅德用電擊器電擊了她,使她被抓到了這里,陳不知道斯羅德到底怎麼了,但是如果斯羅德此時也被綁住,那就證明了斯羅德背刺陳的行為一定不是主觀意願。

  

   “別喊了,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禿頭男人一把抓住了陳的下巴:“這麼一看,龍門的警司真的是一個大美人啊,皮膚這麼好,平時保養花了很大功夫吧。”

  

   “關你屁事。”陳瞪了一眼禿頭男人,剛剛掃視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里足足有二十多個人,這種情況下想要突破重圍逃出去是個很困難的工作,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龍門警司低頭看了一眼:刀不在這里,於是她開始急切地尋找著她那把被她仰仗依賴著的武器。

  

   “呵呵呵,不愧是警司大人,在這種情況下也這麼冷靜呢。”禿頭男人笑了。

  

   “老大!趕緊干了她吧!兄弟們都想嘗嘗警察的滋味!”

  

   “是啊老大,以前也沒少被這個娘們照顧,趕緊讓兄弟們開開葷吧,一晃又是好幾天沒玩女人了!”

  

   “......”這樣惡俗的語言傳到陳的耳朵里,讓陳皺緊了眉頭,她現在似乎沒有什麼反抗的立場,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麻痹這些家伙,盡量的拖延時間。

  

   “你叫什麼名字。”陳向禿頭男人發問。

  

   “伊文思。”自稱伊文思的男人依舊在端詳著陳的身體——陳的身體可謂凹凸有致,事實上這具肉體更偏向纖細的類型,少女的嬌軀凝練緊繃,充斥著鍛煉的痕跡,但是皮膚卻潔白柔軟,伊文思的手開始不老實地攀上陳的身體——

  

   “呵呵呵,陳警官的身體應該經常鍛煉吧。”伊文思巨大的手掌粗暴的摩挲著陳那美麗的身體,就像是這輩子頭一次見到美玉的原始人一樣用最大的好奇心,隔著衣服感受著陳身上的溫度,肌肉讓少女的身體觸摸起來相當的結實,但是卻絲毫沒有衝淡那屬於少女的味道,對於陳來說,人生第一次被他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這滋味簡直讓人作嘔,尤其是面前的這些人都是犯下過強奸罪行的犯人,這樣的觸摸就更讓陳覺得緊張,陳死死地盯著在自己周身游走著的粗糙手掌,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抓捏出一團又一團的皺褶。

  

   “那麼,陳警官的這里是不是也一樣堅硬呢?”這麼說著,伊文思的大手一把抓到了陳由於高舉雙手而被迫展露出來的胸脯之上。

  

   “嗯!”陳發出了一聲威脅似的低吼,此時的少女頗有些外強中干的意思,她自己在洗澡的時候也經常清潔乳房根部的秘肉,也曾用浴花摩擦過自己嬌嫩的乳頭,可是沒有一次感受到了現在被伊文思隔著襯衫和胸罩觸碰胸部的強烈感觸,陳的反應太快了,在意識到呻吟即將自口中發出的一瞬間,她就將這聲帶有驚訝意味的嬌吟變成了一聲如同獅子般的怒吼。

  

   “好家伙。”伊文思對著身後圍觀著的一干兄弟們笑了笑:“這娘們性子真烈啊。”

  

   “人渣。”陳怒視著這些發出哄笑的男人,伊文思則奮力地揉捏著陳的這對兒飽滿的胸部,陳的胸部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處於一個比較適中的程度,但是卻擁有著尋常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可愛形狀,翹挺著的胸部就像是在等待男人采擷一樣,完美的契合了任何一個想要抓住她胸部的手掌的形狀,讓每個侵犯者都獲得極佳的體驗。

  

   只是對於陳而言她完全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緊張讓她的精神高度集中,但是她已經不再會被玩弄胸部的猥褻動作激出呻吟了,在她看來這種行為只會讓她作嘔,只會讓她感到更深刻的仇恨,她沒能體會到一絲一毫的快感,只是眼看著自己那沒有被其他人碰過的胸部被迫歪扭著形狀讓她感到疼痛不適和屈辱。

  

   “把髒手拿開。”陳冷漠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撲街仔。”

  

   “哈哈哈哈沒想到警察也會罵人啊。”伊文思大笑了起來,雙手同時擒住了陳的胸部:“我就是要揉,怎麼樣?”

  

   “狗屎。”陳憤怒地扭過了頭,不去看伊文思的動作和那些流氓的淫笑,伊文思揉捏陳的乳房,用舌頭舔著陳的舌頭和臉,陳不止一次嘗試著張開嘴巴咬斷伊文思的舌頭,這也讓伊文思不敢直接下口去親吻龍門警司的那兩瓣薄唇,但也確確實實如同蝸牛一樣在陳的身上留下了惡臭黏滑又肮髒的液體軌跡,陳皺著眉頭忍耐著——她不想如同其他的女人一樣在被侵犯時做出除了刺激對方獸欲之外毫無作用的掙扎,於是只是直挺挺的站著,就好像自己正在執法辦案那般站得筆直。

  

   “這娘們的皮膚都是甜的,真棒啊。”伊文思舔了舔嘴唇,然後放開了陳的胸部,從後腰摸出了寒光閃爍著的匕首:“嘛啊,我的手法可能粗暴了一些。要忍住哦。”

  

   這麼說著,伊文思將匕首正手持住,以想要把陳捅穿的氣勢出刀,刀鋒在蠻橫地地穿透陳的白襯衫後停手,然後這個禿頭男人蠻橫地一用力,狠狠地向下拖拉那把匕首,於是鋒利的匕首絲毫沒有理會刀刃前進的方向遇到的是紐扣還是布料,都將其撕扯開來。

  

   “嗯!”疼痛讓陳還是發出了一個輕輕地哼聲,她已經很努力的去忍耐和控制自己的呼吸了,但是當刀刃劃破她的皮膚時,還是讓她皺起了眉頭,被綁住雙手的她顧忌著刀尖會不會插進更深的地方,於是緊緊地繃直了身體,刀刃在她的皮膚間游走,但是似乎也沒有更深入的意思,只是伴隨著一聲聲令人牙酸的聲音將陳那件當做寶貝來穿的白襯衫完全撕扯了開,扯成兩半的襯衫如同收攏翅膀的鳥兒一樣向兩側垂了下去,龍門警司——陳暉潔的皮膚終於在此刻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這下連陳也不由得感到了羞赧,潔白的皮膚讓面頰上隱約浮現的紅霞清晰可見,

  

   “噢噢噢噢!”此時在場的所有流氓都坐不住了,他們都多多少少的聽說過龍門警司的傳說,在無數個表彰大會的轉播上見過陳的英姿,介紹上說她在龍門近衛局供職期間,力主取締龍門境內非法活動,對抗暴力犯罪和有組織犯罪,追緝武裝逃犯與國際重犯等行動,並取得多項重大成果,這樣的人就是警察界無比璀璨的新星,而這個無數次出現在電視上和報紙上的大明星此時此刻正被綁著,露出了潔白的軀體,任他們玩弄。

  

   興奮之情和陳警司那美麗的軀體都讓在場的所有人無可避免的勃起,陳的胸口到上腹被匕首劃出了一道正在流出鮮血的痕跡,但陳的表情卻沒有為此而變化分毫,依舊是以仇恨的目光瞪著眼前的男人們,欺凌和征服的欲望在每個男人的心底升騰,每個男人都在心中將這個可愛的女孩凌辱了一百遍,男人們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以赤裸的姿態面對這個警官,無聲的宣告著這位女警接下來即將面對的遭遇。

  

   “切....惡心的蟲子。”看著身前二十幾個男人脫下衣服與褲子露出了她之前從未見過的陽具,讓陳感到羞澀且作嘔,她將頭扭向另一邊,不去看這淫猥的場面,而伊文思則在割開陳的衣服之後不依不饒的將陳的褲子也割開,原本就很短的皮質短褲成了兩半沒有任何作用的破布片掉在陳的雙腿兩側,隨之露出的就是陳那潔白纖細的雙腿間努力維護著主人最隱秘部位的內褲。

  

   “哈哈哈哈陳警官的內褲上還印著小熊呢。”流氓們歡暢地叫喊了起來,這無疑給陳帶來了巨大的心理打擊,她憤怒地衝著流氓們喊著:“住嘴!”卻沒有任何效果,潔白的,上面印有小熊的內褲就這麼孤零零的保護著主人的私處,但是陳心理也清楚,此時的她和赤身裸體幾乎沒有了任何區別,冷靜的龍門特別行動組組長第一次感到了慌亂,她開始嘗試雙手用力掙脫束縛住雙手的鐐銬,可是那鐐銬堅固到讓陳的手腕都留下了深深的刻痕,陳掙脫不出,即使手腕上的皮膚都被鐐銬給摩擦的片片脫落也未能讓那手銬松開自己的雙手,反而是鮮血順著手腕和手臂蔓延下去。

  

   “切...”陳終於亂了陣腳,所有人期待已久的場面終於發生了,那冷靜和沉著以及仇恨在被恐懼侵蝕,遲早會徹底崩潰,陳是一個用冷漠和嚴苛來偽裝自己的女孩,內在里潛藏的是一個柔軟和核,一旦擊破她的防御,她就會受到比尋常人更深刻的傷害,伊文思抓住了陳那潔白底色的內褲順著陳那线條流暢的雙腿向下拽去,而陳此時也終於違背了自己一開始的初衷,她開始頻密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伊文思的動作,在伊文思和其他所有人如同劍一樣鋒利的目光下,那光潔到沒有一絲毛發的嫩穴終於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形狀如同展翅的鳳蝶,豐腴的陰唇看不出有玩弄過的痕跡,緊繃地守護著通向風情萬種桃花源的入口,少女的膣穴緊緊地閉合,即使在這種光线下也凸顯出稚嫩的粉色,就像糕點那般可口。

  

   “干!這娘們是個蝴蝶逼!”流氓們大呼小叫的嚷嚷著讓陳聽不懂的話,陳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語言,她想捂住耳朵,但是雙手被束縛著的她只能任憑那些諸如“干起來一定爽”“看著還是個處女”“把她給肏爛”這樣的語言侮辱著自己的耳朵。

  

   “陳警官,你自己來告訴我們,你是不是處女。”伊文思蹲著端詳了陳的肉穴半晌之後站了起來,笑嘻嘻地問:“省的我們看了。”

  

   “你做夢。”陳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即使在這種羞恥的狀態下她依舊為這樣的挑逗而憤怒,而伊文思也似乎早就意識到了陳會給出這樣的回復,於是指了指在角落的斯羅德,手下就把斯羅德七手八腳的拽到陳的腳下,伊文思拿起了匕首,向著斯羅德那仍沒有回復意識的脖子上劃了一下,然後挑中了一個位置,極其緩慢地發力,那匕首就在斯羅德的頸動脈處越陷越深:“你同事的命比尊嚴更重要嗎?”一邊這麼說著。

  

   “住手!!”陳急切地嘗試掙脫雙手,但最後她也只能屈服,囁嚅著開口道:“我沒有做過...我還是處女...”

  

   一時間整個房間爆發出了山呼海嘯的咆哮:“萬歲!!!”

  

   陳被這樣的氣勢震驚到,伊文思狠狠地用腳踢了一下斯羅德的頭,斯羅德於是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然後伊文思抓著斯羅德的頭發,巨大的怪力就這麼牽扯著斯羅德的腦袋靠近陳的下體。

  

   “嗚...”光潔的下體第一次被觸碰,被同校的後備觸碰,這感覺讓陳幾乎要瘋掉了,她只能不斷夾著雙腿想要阻止斯羅德的動作,這時伊文思就對著迷迷糊糊的斯羅德說道:“舔,快點舔。”

  

   陳低頭看著斯羅德,鼻息撲到陰戶的感覺讓陳的臉進一步的發紅,熱氣纏繞著少女的陰戶,讓少女覺得又熱又癢,再看斯羅德,那原本時刻閃爍著怯懦光芒的眼睛此時一點神采都沒有,在聽到伊文思的命令之後,斯羅德居然真的伸出了粗糙的舌頭舔舐陳的陰戶。

  

   舌尖觸碰到肉穴的感覺讓陳極其不適,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陳也沒有產生什麼特殊的快感,仇恨在一直壓制著她心里對於快樂的渴望,她知道此時的斯羅德應該是被某種手段控制住了,想到自己的同事,自己決定好要帶的晚輩正在不知情的狀態下被迫舔著自己肮髒的下體,憤怒的情緒愈發沸騰,她衝伊文思吼道:“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嗯!嗯!對這個孩子下手算什麼本事!”

  

   “哦?這不正在衝你來嗎。”伊文思像是聽了什麼好玩的笑話似的笑了起來:“快點舔。”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掐住陳那淺桃色的乳頭,不斷用手指捏擠著:“手感很不錯。”

  

   “放開...我....”乳頭被暴力玩弄的疼痛讓陳下意識的想躲避伊文思的手,但是伊文思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抓住了陳的乳頭,根本無法掙脫,陳屈辱地看著自己的乳頭被拉長到極限之後放開,在自己的胸部頂端輕輕地晃動,然後慢慢地被掐得充血腫大,成了擺在自己胸前的兩點櫻桃。

  

   “惡心....惡心的東西....賤人....混賬...”陳無力地咬牙怒罵著,可伊文思則像是享受著陳的口舌之快似的,調笑著將那粒乳頭和柔軟的乳房在手中一次一次地改變形狀。給陳帶來進一步的屈辱和疼痛。

  

   斯羅德舌頭的速度在伊文思的指令下越來越快,舌頭上的口水在陳的陰戶上塗抹均勻,逐漸在斯羅德舌頭的動作下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陳感覺到自己下體的某個器官被舌尖來來回回的刮擦,只覺得像是突然被涼水潑到一樣刺激且苦不堪言,她努力地集中精神,強迫自己不去想自己的下體正在被猥褻的這個可憎的事實,不斷的呼喚著:“斯羅德,斯羅德....嗯哈啊...醒過來!”

  

   但是陳的呼喚毫無作用,斯羅德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拼命地舔著陳的下體,直到連伊文思都看膩了這樣的場景,也放開了陳的乳房,然後一腳將斯羅德踢開,斯羅德向後滑行了很遠的距離,倒下之後就沒了聲息,睜著眼睛看向無物,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似的默不作聲,而伊文思則用手摸向了陳的下體,手指硬生生地塞進陳那只有外側被口水濡濕的蜜穴,被粗魯打開的陰道反饋給陳以劇烈的脹痛,陳急促地吸了一口氣,以壓制那來自心底的想要痛呼的欲望,而伊文思的手指剛剛伸入陳的陰道一小部分,就拔了出來。

  

   “媽的,這娘們一點都沒濕。”伊文思憤恨地說著:“怕是有不感症。”

  

   “放棄吧....”陳冷漠地盯著在場的所有男人:“我不會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在這種程度的撫摸下就展露出你們想要的樣子,你們再賣力的刺激我,給我帶來的也只有不適和惡心,現在放開我,認罪伏法,好好接受改造,你們還有機會....”

  

   “閉嘴!臭娘們!”伊文思就像是被這樣的語言激怒了一樣,狠狠地衝著陳的肚子擊出一拳,這一拳實在是勢大力沉,打在陳脆弱的下腹,立刻就發出了一聲悶響,並讓陳咳出了一口唾液。

  

   “噗咳啊——”劇烈的疼痛從腹部的神經蔓延至大腦,讓陳短暫地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而伊文思則不依不饒,一拳,兩拳,三拳,強大的警官此時成了流氓的沙包,一次又一次承受著伊文思勢大力沉的拳擊,伴隨腹部一次一次地受擊,口中噴出的液體從透明的唾液,逐漸變成了慘烈的鮮紅。

  

   “啊!!”在不知被打了幾拳之後,陳終於控制不住發出了一聲哀嚎,而伊文思則對這樣的聲音非常享受,像是拳擊手一樣左右直拳交替出擊,讓陳那光潔的下腹染上了令人痛心的青紫和血紅。

  

   “老大,打死了就沒得玩了!”身邊的小弟們立刻上前勸阻伊文思,而伊文思則像是終於打夠了一樣甩甩自己已經有些酸痛的拳頭,然後用厚重有力的雙臂,將陳的雙腿抬了起來。

  

   “哈啊...哈啊...”已經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識的陳驚覺自己的雙腿被伊文思抬到了他的腰間,提起那已經被打散的力氣驚訝的喝問:“你...你要干什麼...現在的...狀態...不能...做...”陳多少還是懂得些生理知識,知道在女性沒有濕潤的狀態下做愛雙方都無法獲得快樂:“這麼做...你也...不會舒服的...放棄...吧”

  

   伊文思眯起了眼睛:“老子就是自己不爽,也要疼死你。”這麼說著,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他自己測量過,足足有22厘米——已經頂在了陳的陰道口,輕輕地分開了陳的陰唇,准備好長驅直入。

  

   “別...”陳努力的扭動著腰,想要逃離這場已經避無可避的強奸,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對事發現場進行考察,最後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她這一生都想為了她的秘辛和仇恨而戰斗,兒女情長幾乎從未想過,至於性愛對她而言更是僅僅停留在了解過的程度,但是她今天卻要被她最痛恨的罪犯強奸,她要在這里迎接自己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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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朦朦朧朧的醒過來,記憶里剛剛還在巷子里小心翼翼的調查,好像是突然被一股力量攥住了大腦似的暈了過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腦袋和身體都好疼....我晃了晃頭,自己被綁著,手和腳都被捆住,讓我想起了烤乳豬,我努力的掙扎,眼前的景色——昏黃的房間,散發著惡劣臭味的人群,可是到底怎麼了呢?我在哪里?

  

   “唔...嗯!!!不行....進不來...”恍惚間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我曾經在學校聽過這個聲音,無數次為這個聲音而迷醉,這帶著冷酷和穩重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陳警司的聲音,可是為什麼?這聲音里居然有哀求和痛苦的意味?

  

   抬頭看去,眼前的場景讓我一生難忘。

  

   陳長官的雙手被手銬掛在牆上高高地吊起來,她的衣服被撕開,露出了正在流出鮮血的一道刀痕,她的雙腿被一個鐵塔一樣高的男人抬在腰間,而男人此時托著她的屁股,腰正在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

  

   隨著男人的腰越來越向前,陳長官發出的聲音就越來越如同實質化的痛苦。

  

   “嗚...嗯嗯嗯嗯...我饒不了你....嗯啊啊啊——”

  

   “陳長官!”我驚訝地吼了出來,那個鐵塔一樣高的男人將目光看向了我,然後猙獰的笑了:“這小子真會挑時候啊,把他帶過來!”

  

   我於是被人像是踢皮球一樣踢到了陳長官的旁邊,我目瞪口呆的盯著眼前的一切——這不可能啊,為什麼?和那麼多國際要犯搏斗過的陳長官,立下那麼多赫赫戰功的陳長官,我心目中最強大最完美的女孩子,為什麼會面臨著被強奸的現實?

  

   此時正准備實施暴行的男人,那丑陋的陰莖已經頂進了長官的小穴——陳長官的小穴太過漂亮了,即使是這個情況下也讓我感覺到了攝人心魄的美,而如今那漂亮的小穴被強硬地脹大成了“O”型,容納著男人那丑陋的陽具。

  

   “不!不!你們要對陳長官做什麼!你們要干什麼!”怒火和急切一瞬間攻占了我的心房,我最仰慕的人兒就要在我的面前被強奸了,而我居然被捆著什麼都做不了!這樣的憤怒讓我不斷的掙扎,可是越掙扎,我越發的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蛆蟲——

  

   “嗚嗯嗯嗯————”我看到陳長官此時拼命地咬著嘴唇,就像是不想讓我聽到她痛苦的聲音一樣忍耐著,但是誰又看不出此時的她到底有多疼呢?那小小的肉穴被迫容納這麼大的東西,對於女孩子來說很明顯就是一場酷刑,這樣殘忍的場面讓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我真是太沒用了,在這個情況下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自己愛戴的長官被侵犯,被凌辱,被一次一次地將疼痛施加到心房之中!

  

   “哈哈哈哈,小子,看清楚了,大名鼎鼎的陳暉潔是怎麼被老子干破處女膜的!”那個鐵塔一樣的男人低頭看了我一眼,而我則看著陳長官那兩條痙攣著的纖細長腿,她雙腿之間正努力的嘗試包容那個巨大的物體,陳長官還是處女,對於她而言第一次性愛就要面對這種規模的陰莖明顯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斯羅....德”陳長官的聲音突然將我拉回了現實:“別...別看...”

  

   “長官...”我看著陳那張痛苦不堪的臉,那平日里威風凜凜,運籌帷幄的處理每一件大事小情的臉,總是那麼嚴肅自信,但是此時卻被屈辱和痛苦寫滿,她的眼睛里正在積蓄著淚水,而黑塔似的男人已經抱住了陳長官的腰,狠狠地向前一頂——

  

   “嗚嗯嗯嗯嗯!!”在那肉棒被硬生生地塞進陳長官肉穴的最深處後,我聽到了平生從未聽過任何人發出過的刻骨銘心的慘叫。即使這慘叫聲仍然憋悶在喉嚨里,但那尖銳的音調和這慘叫中透露出的掙扎的力量都讓我心碎,長官的雙腿不停地蹬踹著,仿佛想從這場折磨中解脫,她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綻起,秀發在半空中狂舞,抒發著難以排解的痛苦,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撞擊在她的盆骨處,發出了如同什麼東西碎裂的“啪”聲。

  

   “插到底了——”男人淫笑著宣布了我最尊敬的長官的失貞,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只有陳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忍受著失去貞操的恥辱和強硬地被撕裂處女膜和陰道壁的疼痛,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指甲撕破了掌心的皮膚,纖細的手腕內側青筋暴起,男人的陰毛都扎在了長官那光潔的陰阜之上,我不是女人,但是我能想象到身體被毫無聯系的擴張到極限是一種怎樣的痛苦,我就在長官的雙腿下方,黑色的男人把他的肉棒慢慢地拔出來,每拔出一點,就有滴滴鮮血灑落在我的臉上,象征著長官此時感受到的慘苦。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痛苦地咆哮著,而陳長官此時已經不再敢張開嘴巴,她知道只要自己張開嘴巴慘叫聲就會不受控制的流瀉出來,那丑陋的肉棒在全部拔出來之後又一次連根沒入了陳長官的下體——第一次插入的時候我看得出陰莖的插入速度非常的緩慢,但是這一次插入,應該是因為有鮮血充當潤滑劑,所以導致插入輕松了很多,對於男方來說接下來的性愛可能會舒暢一些,可是對於陳長官來說這簡直就是一次又一次疊加給大腦的痛苦地獄。

  

   神啊,為什麼要讓長官遇到這種事情。

  

   我無能的咆哮想要制止這個人的動作,可是我是那麼的弱小,就連極度憤怒時發出的喊叫也沒有什麼存在感,那個男人已經正式開始了他的強奸行為,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臉上,甚至有幾滴落在了我的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向我哭訴著它主人的痛苦,而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聽著陳的慘叫變得有規律和節奏——即使她那麼努力的嘗試用咬住嘴唇的方式去抑制慘叫聲,可是仍然敵不過身體對於痛覺的本能反應。

  

   “嗯——嗯——嗯嗯嗯嗯嗯!!”

  

   “別忍著了,陳長官,叫出來的話還輕松些。”男人似乎笑開了花似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把陰莖釘進陳那流著血的處女陰道,卵蛋一次一次地拍擊著長官的屁股,我做夢都沒想過陳能在我的面前露出這般丑態,心髒就像裂開了一樣痛苦,他們根本不知道陳長官是一個多麼完美優秀又善良的女孩,只會用變態原始又野蠻的手法去摧殘她,折磨她,就仿佛要把她用性交的方式殺死一樣的拼上全力去強奸我的長官。

  

   長官的手拼命地扭著,絞著,嘗試著從手銬的束縛中解脫,但是除了增加手腕上流出的鮮血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你們看你們看!”旁邊的一個男人突然像是撿到了寶貝一樣的指著我:“這小子硬了!!”

  

  

   暴力的折磨一直從陳的鼠蹊部貫穿至她的大腦,少女拼命的搖晃著頭抗拒這樣野蠻的侵犯,可是疼痛沒有因為她的抗拒而減少一分一毫,反而隨著精神集中到下體而變得越發明顯。

  

   而其他流氓突如其來的宣告也讓陳徹底亂了心神,她下意識地看向了仰躺在地上被捆住手腳的斯羅德,她沒有想過這樣的情況,但那確實發生了,斯羅德的下體腫了起來,將褲子的襠部撐出了一個讓陳為之震驚的帳篷。

  

   “嗚!不...騙人...哈啊...嗯!!”她對這個孩子的信任受到了極其巨大的衝擊——她因為斯羅德而被抓,如今斯羅德看到她被折磨到不似人形,卻感到了興奮,是這樣嗎?

  

   “不..長官...你聽我解釋!”斯羅德就像是突然就被宣判死刑的人一樣瘋狂地用頭撞擊著地面:“我沒有動歪念頭!絕對沒有!求求你!相信我!”

  

   “好了,陳長官。”伊文思獰笑著讓肉棒停留在陳的最深處:“現在向你的好同事描述一下你的痛苦吧?”

  

   “嗚...嗯...哈啊...哈啊...我...”身體里有那麼個大家伙在滯塞著給陳帶來了極大的痛苦,陳的視线都有些模糊了,縱使全身上下都鍛煉過,抗擊打能力也是一等一的水平,可是那個位置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鍛煉到的,那就是女性天生的柔軟之處,痛苦不會在那里有一絲一毫的緩和,那麼稚嫩的軟肉被撕裂被撐大的疼痛,陳的大腦已經開始不怎麼受她的控制,聰明的她已經知道了如果自己不配合的話,斯羅德那個可憐蟲就會在清醒的狀態下被直接殺死,陳在心里絕望的嘆了一口氣,即使斯羅德再下流再變態,他也是——

  

   “下面被撐開著....像是被...撕開一樣的...疼....哼嗯嗯嗯——不要動...”陳的話還沒說完,伊文思又一次開始了暴力的抽插,啪啪聲又一次響徹了整個房間,伴隨著陳那重新響起的淒厲哀嚎。

  

   “繼續說。”伊文思毫不留情的用腳踩住斯羅德的頭。

  

   “嗯!嗯!下面....被...咕啊啊...那麼硬...的東西...插...哈啊..插進來...火辣辣的...疼....感覺要被...撕裂了一樣的...痛...嗯嗯嗯嗯!內髒...要被...攪爛了...”陳將心中的感受全部都吐了出來,但是她的尊嚴依舊支撐著她不發出任何其他的痛呼來取悅這些男人。但伊文思也知道陳的小心思,於是雙手就像是要把陳身上的肉挖下來一樣狠狠地抓著陳的屁股瘋狂的抽插——他也快要到極限了,每一次抽插都把陳的後背狠狠地撞在牆上,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一縷嶄新的鮮血,把粉嫩帶血的膣肉翻出來再塞回去,抽插的速度和強度都讓斯羅德不忍再看,但即使心下再不忍,斯羅德的耳朵還是將陳的慘叫全都聽在了耳中,他的眼睛也依舊像是被鎖住了似的緊緊地盯著被折磨著的陳,而聽了陳關於自己所受折磨的描述之後他顯然更加興奮了,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看到,斯羅德的褲襠已經濕了一小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小子把持不住了!!”流氓們的嘲笑聲讓斯羅德無地自容,也讓陳備受心靈上的摧殘,這些戲謔的笑聲成了陳慘叫的背景,讓本來就經受著處女喪失折磨的陳在心靈上更加感到痛苦。

  

   陳無法承受這種狂風暴雨似的抽插,所以一直緊閉著眼睛背靠牆壁全力忍受著,閉緊的嘴巴里連續不斷的傳出完全不像是這位警司能夠發出的尖銳慘叫,伊文思的肉棒實在太大,以至於連子宮都遭受到了撞擊,在這種情況下施加的雙倍的痛楚讓陳幾乎崩潰癲狂,以至於當伊文思奮力的用肉棒最後一次撞擊陳的子宮口時,陳終於發出了一聲象征著心靈防线徹底崩潰的慘叫。

  

   “呀啊啊啊啊啊——————”

  

   隨著這聲慘叫,伊文思也將那白濁的精液全都射進了陳的體內,沒有宣告沒有預兆,就僅僅是一股滾燙的濁流像是高壓水槍一樣灌入了陳那初經人事的陰道,讓陳那原本就慘烈的哀嚎變得更加高亢。

  

   而等陳反應過來伊文思究竟做了什麼的時候,伊文思已經喘著粗氣將肉棒拔了出來,拔出來的肉棒牽連著白濁中帶著鮮紅的精液絲线,垂在地上,有一部分則垂在了斯羅德的臉上。

  

   “你...你干了什麼?你把什麼射出來了??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陳瘋狂的質問著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但是她明白,不必多問,一切都不言自明,只是她不相信,不能接受,就像是古代神話中比干被挖走心髒,問賣菜的阿婆“菜無心能活,人無心能活否?”一樣,都是理智跌入深淵前對向蛛絲一般纖細的救命稻草伸出的手。

  

   “精液。”伊文思將陳的雙腿放下,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腿已經軟了,連站立都成了問題,只要雙腿有並攏的趨勢,胯下就會傳來鑽心的疼。

  

   “你即將懷上我們的孩子,就算我的懷不上,這里二十來個人,足夠讓你懷上。”伊文思這麼說著,大手一揮:“小的們,玩死她!”

  

   陳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不要...不行!!”

  

   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些男人們就撲了上來,有一個人將陳抱了起來,把她搬到了沙發上,陳的雙手仍然被束縛著無法反抗,也被伊文思強奸的沒有了什麼力氣,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第二根陰莖插進自己的身體,然後就是一聲不可抑制的慘叫。

  

   “哈啊啊啊——”陳痛苦地抓緊了沙發:“嗚...嗯!我要...把你們全...殺死...嗚嗚嗚嗚!!!”

  

   已經沒有人再去聽陳的威脅了,男人們看著伊文思強奸陳警司,欲望早就沸騰了,他們只知道用盡所有的辦法讓自己膨脹的陰莖能夠得到釋放,於是有人抓住了陳的小腳,脫下了陳的長靴,想讓陳用腳為自己侍奉。但是卻遭到了陳最強烈的反抗,陳瘋狂地蹬踹著纖長的腿,直接將一個男人胯下的那兩顆卵蛋踢得發出了讓人牙酸的聲音,那個男人在地上躺了很久才重新站起來,期間其余的男人們就嘲笑著地上的男人一邊對陳發泄著獸欲,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疏通著陳的陰道,有了伊文思精液的潤滑,抽插變得更加暢通無阻,但這並不意味著陳的體驗會變好,如果此時將陳體內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祛除,就會發現在如此漫長的性愛中,陳的陰道依舊干澀得如同沒有被插入過一般,而陳也在一次一次的插入中苦悶的發出嗚咽。

  

   “嗚....嗚...禽獸...冚家鏟...哈啊...哈啊...嗚嗯嗯嗯!!哈啊...不要了...嗚咕嗯嗯嗯嗯嗯!!”

  

   男人們用下流的語言調戲著已經瀕臨崩潰的陳,胯下的動作如同打樁機一樣狂亂的折磨著陳那幾乎被伊文斯給毀壞的肉穴,精液里還夾雜著源源不斷的鮮血,即使不去聽陳的慘叫也能看出少女此時到底在經歷著什麼——那是全無任何快感可言的屈辱地獄,陳在哀嚎中無助的扭動身體,慘叫聲隨著男人肉棒插入的深度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成了一曲絕望的獨奏。

  

   “哈啊....啊!!好疼....不....慢一點....我....嗯....哈啊....我不會....放過你們....”

  

   而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在站起來之後死死地盯著陳,那架勢讓陳都感到了恐懼,男人抓住了陳剛剛踢他的那只腳,然後拼上全力將這只脫下鞋子的小腳向一側掰到了極限。

  

   穿著白色過踝襪的小腳瞬間被掰扭到了一個常人不可能達到的角度,陳瞪大了眼睛慘烈的哀嚎,想要順著男人掰扭的角度轉過身子,可是其他男人則像是非常默契似的將陳牢牢地按在沙發上,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右腳被掰到超過了腳踝能夠轉動的極限,然後,陳聽到了一聲恐怖的“咔吧”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淒厲的慘叫中,陳的腳腕被男人硬生生的扭斷,雖然沒有完全斷掉,但是也達到了輕輕觸碰就會痛得刻骨銘心的地步,在這樣的懲罰過後,陳再也不敢用腳去反抗,男人們則抓住了陳的腳強制足交,陳的小腳沒有任何老繭和死皮,形狀相當完美,質感也極其柔軟,讓即使不是足控的流氓也好好的爽了一把,與此同時抽插著陳下體的男人發現,只要有人觸碰到陳的右腳,陳的陰道就會猛地夾緊一次,在已經充分潤滑過的情況下,這種劇烈的緊縮無疑會帶來更強的刺激,於是男人們換著花樣給陳帶來不同形式的折磨。

  

   小刀刺進大腿,拼命用指甲摳挖陳的乳房,一個一個的男人在這樣的折磨中摧殘著這個曾受萬眾矚目的女警,有的流氓比較懂規矩,在內射之前還會大聲的宣布一次,換陳的一聲淒厲的阻止,然後在陳悠長的“不要啊啊啊啊——”聲中射出自己的億萬子孫。

  

   一個男人發泄完,另一個男人繼續,即使對於身經百戰的妓女而言,一晚上被三四個男人凌辱都會感到無盡的疲憊,何況這個初經人事的高傲女警呢?在剛開始的時候,陳還會隨著男人的插入而發出淒厲的哀嚎並且瘋狂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這場折磨,陳發出的最抗拒的掙扎是在男人們用後入這個位置時,他們強迫陳站起來,強迫陳用受傷的腳支撐身體,然後抓住陳的那對兒精致的龍角瘋狂撞擊陳的臀部,敏感的角被觸碰讓陳幾近癲狂,長此以往的撞擊讓陳的屁股都通紅一片,漸漸地男人們發現簡單的拍打屁股已經不能再讓陳發出什麼像樣的慘叫。到第十五六個男人的時候,陳已經被玩弄成了一個破布娃娃,無論用什麼角度插入,陳也只是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等到所有男人們都發泄完獸欲,將精液全部傾瀉在陳的陰道中後,陳已經完全沒了什麼呻吟的力氣,只是以被抽插時的姿勢躺在地板上,破破爛爛地看著自己的胯下。

  

   已經發泄完欲望的男人們把斯羅德拽了過來,脫下斯羅德的褲子,強迫斯羅德插進陳的陰道中——其實這個過程也算是半推半就,即使斯羅德瘋狂的抗拒著,他的身體也下意識地將陰莖的位置對准了陳的陰道插了進去。

  

   “對不起....長官...對不起...”斯羅德在陳的身體上哭得像是個小孩子,而陳此時已經心如死灰,呢喃著“快點結束”之後就閉上了眼睛,她已經完全喪失了以長官的姿態阻止和批評斯羅德的立場,只是屈辱的承受著這個新人的肏干,即使被十多個男人輪奸過,陳的陰道也依舊極其緊致,尤其是對於斯羅德而言,強奸朝思暮想的偶像讓他獲得了一種極其不真實的快樂,即使嘴上一直在道歉,抽插的速度也依舊沒有減慢,其他男人抽著煙吃著零食看著斯羅德的動作,還在一邊用下流的詞匯為斯羅德加油助威。

  

   “哈哈哈對對,用那個角度插的話你家長官的小穴就會突然縮緊一下。”

  

   “使勁,用力,你難道不想肏哭你的長官嗎,快快快,加速加速!”

  

   當斯羅德將精液射進陳的身體時,陳的下體早就已經淒慘到讓人不忍直視,下體的嫩肉變得又紅又腫,光潔的陰部沒辦法掛住溢出的精液,於是陳的陰道成了精液的瀑布,汩汩流淌著源源不絕的精液,男人們淫笑著看著只能發出紊亂呼吸的陳,在陳憤恨又絕望的注視中,又一次撲了上去,每個人都拼命地釋放著積壓已久的性欲,而且為了讓陳能夠發出他們想聽的慘叫,他們一邊抽插著,一邊用匕首捅進陳的胳膊和大腿,每捅進去一次,陳就會緊繃住身體發出一聲嗚咽,陳下體已經無法再容納精液,也沒有了任何叫罵的力氣,於是男人們就開始更放肆的玩弄陳的身體,第一個將肉棒插入陳嘴巴的男人無疑得到了至上的快樂,已經沒力氣去咬男人陰莖的陳只能無力的用舌頭推拒著男人的陰莖,但是這卻讓男人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樂,精液與陰毛全都留在了陳的薄唇之間,陳無力地躺在地上,下意識地吞咽一部分精液之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在這場輪奸中陳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直到所有男人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發泄完,陳幾乎要昏過去,幾乎要失去意識,只剩下強烈的屈辱和恨意在支撐著陳維持清醒,她在找她的刀——

  

   即使男人們讓她用胸部夾住肉棒,即使頭發上都被射滿了精液,陳依舊在找能夠脫身的機會。

  

   全身被男人用精液覆蓋的陳,直到左右兩側的幕布拉開之前,一直小心的用心靈呵護著最後的希望,直到伊文思拉開幕布為止。

  

   幕布後是兩個鐵籠,鐵籠打開後,兩條體格壯碩的牧羊犬蹦跳著來到了陳的身邊。

  

   “什.....麼?”陳瞪大了眼睛:“要拿我...喂狗了...嗎...也好...”

  

   “你以為你會那麼輕松的解脫?”伊文思抓著陳的角把陳放倒下,讓兩個流氓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打了個呼哨,兩條狗就蹦跳著來到了伊文思的身邊,伊文思做了幾個手勢之後,陳驚訝的發現其中一條狗撲到了她的身上。

  

   舌頭不停舔舐著陳的臉頰,陳突然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分明的看到了那兩條狗豎得老高的肉棒,此時正在她那已經腫痛不堪的陰道口摩擦。

  

   “不!不行——至少....怎麼對待我都行!唯獨狗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陳終於被徹底擊潰了,她拼命地向伊文思求饒,向所有圍過來觀看這場淫戲的男人求饒,但是所有人都只是帶著殘酷的淫笑看著她,然後,狗的肉棒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中,塞進了陳那飽受折磨的陰道。

  

   “嗚啊啊啊啊啊啊!!!”這一刻的陳爆發出了幾小時之內最慘烈的慘叫,一時間所有人都以為她又恢復了活力,陳眼看著狗撲上自己的身體,那帶著臭味的毛發鑽進陳的鼻腔,讓陳幾近窒息,狗發出象征興奮的急促喘息,然後肉棒越發深入地鑽進陳的身體,直到將陳的身體完全占滿,狗陰莖的特殊結構讓外力無法將正在交配中的狗與人分開,而這也讓陳感受到了最深刻的屈辱。

  

   “嗚嗚嗚嗚嗚....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為什麼是狗....為什麼我要...嗚!嗚嘎哈啊啊啊啊啊——不要狗!不要!!”

  

   可是沒人理會她,狗也聽不懂她的苦楚,只是發泄著本能似的在陳的陰道中馳騁,奇特的結構刮擦著陳陰道壁上的傷口,讓陳的哀嚎中帶著小孩子的哭嚎——明明在五年前,陳就已經發誓再也不讓其他人看到她的淚水,可此時她依舊哭了出來,陳無法控制自己的哀嚎,而那條狗就像是和主人一樣沾染了施虐欲望似的,張開了嘴巴,在陳的肩膀上狠狠地啃咬了起來。

  

   “嗚啊!!”伴隨著陳那已經氣若游絲的慘叫,傷口處的鮮血開始汩汩流出,陳絕望地甩動著肩膀嘗試把狗甩開,而狗則完全不肯松口,直到伊文思用鞭子抽打了一下狗的屁股,狗才把嘴巴松開,露出了陳鮮血淋漓的肩膀,陳已經接近失聲,只能閉著眼睛等待著折磨的結束,狗興奮地吼叫了幾聲,然後繼續鞭撻著陳那飽受折磨的陰道,少女的膣穴讓人不忍直視,在這場非人的性愛中幾乎被摧毀,在陳已經翻起了白眼暈過去的時候,那條狗射出了極其巨量的精液,其量之大,到了順著狗的粉色陰莖倒流出來的地步,然後狗才把肉棒拔了出來。

  

   這之後,是第二條狗。

  

   “嗚嗯....”昏迷中的陳依舊發出了抗拒的呻吟,她能感覺到狗的陰莖在她的身體里肆虐,但是卻毫無辦法,她已經完全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只祈求這場折磨快點結束,在昏迷中她仿佛看見了星熊大大咧咧的給她送早餐的身影,又好像看到了魏彥吾那一本正經的臉,她在幸福安詳的夢中被第二條狗的射精驚醒,面對的是男人們又一次腫脹起來的陰莖——

  

   男人們粗暴的把她拉到了一個像是浴室的地方,用蓮蓬頭粗暴的衝洗著陳的陰道,這其中免不了用手指摳挖陳的陰道,原本已經有愈合驅使的陰道壁又一次被粗蠻的撕裂,鮮血被水衝淡,將積水染成了淡粉色,衝洗的過程持續了好一會兒,然後男人們又一次把她帶到了沙發旁——

  

   在最後的最後,他們把斯羅德拽到了陳的面前,在陳絕望的求饒中,將刀插進了斯羅德的心髒。斯羅德看著尖銳的匕首插進胸膛,眼神中充滿了錯愕,在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向盡頭的那個瞬間,他呆滯地看了一眼陳。

  

   “對不起...長官...”他慘淡的笑了笑:“我真的很仰慕您...對不起...”這之後,生命之光如同被吹滅的蠟燭一樣從他的眼中消散,然後他就這麼倒下,鮮血慢慢地溢出,沾濕了陳的雙腳。

  

   “不.....”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斯羅德以這樣突兀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一生,剛剛被他侵犯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體,她的下身開始不自覺的收縮,精液,一股一股的被緊窄的小穴擠壓而出,訴說著剛剛經歷過的折磨。

  

   這一瞬間陳徹底的絕望崩潰了,她那麼多的委曲求全都是為了保住斯羅德的生命,而歹徒們卻在這一刻將斯羅德殺死了,陳的雙眼徹底變得無神,變得任人宰割,即使男人們將鐐銬解開,她也再沒了反抗的意思,而是呻吟著承受接下來一輪又一輪的侵犯——

  

   兩個月後。

  

   星熊摟著陳,看著她沉沉的睡去,輕輕地為陳擦去眼角的淚水,然後在陳的額頭上留下了一記淺吻,一直抱著陳直到她醒來。

  

   “我睡了多久。”醒過來的陳看了看星熊那已經有了些疲態的臉,掙扎著站了起來。

  

   “沒多久,還沒錯過晚飯時間。”星熊的表情故作輕松。

  

   “啊,這樣啊。”陳慘淡的笑了笑:“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害,你啥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了。”星熊拍了拍陳的肩膀:“走吧,今天請你吃頓飯,訓練很努力了。”

  

   “好。”陳點了點頭,眼前這個高大的身影就在她的身邊,讓她多多少少感到了安心:“吃什麼?”

  

   “吃你最愛吃的腸粉,詩懷雅啊,前兩天神秘兮兮的塞了我一張卡,讓我轉交給你。”星熊笑呵呵地抽出了一張印有龍門銀行標識的信用卡,陳瞟了一眼就開始感嘆詩懷雅財大氣粗——這張卡足足有五百萬龍門幣的信用額度。

  

   “她原話是這麼說的。”星熊清了清喉嚨:“告訴粉腸龍,不夠本小姐這還有的是。”

  

   “這叉燒貓。”陳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好好好,我今天必須讓你坐一次我的新摩托,你會喜歡的,那玩意百公里加速快得讓人以為是什麼新型戰車。”

  

   陳聽著星熊巴拉巴拉的講述,突然就覺得有種奇妙的感覺洋溢在心底,她下意識的抓住了星熊的手——好大啊,也好厚實,這麼想著,在星熊錯愕的注視下,拉著星熊走出了訓練室:“快點吧,我餓了。”這麼說著,雖然腳踝的傷還沒好,但是多少能看得出她的步伐比幾周之前輕快多了。

  

   離開警局之後,星熊去找她的愛車,陳在原地站著發呆。

  

   面前熙熙攘攘的行人,還有川流不息的汽車,構建著這個真實的世界,現實生活比文學作品還要不合邏輯,有些事情確實會不可避免的發生,雖然有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確實讓人無奈,但是——

  

   這麼想著,陳看到面前有一個行人,牽著兩條狗從她的面前經過,那兩條狗一見到陳,就衝著陳吠叫了兩聲。

  

   霎時間,陳那剛剛構築起來的好心情瞬間被恐懼和惡心摧毀,陳雙腿一軟,跌坐在了警局的台階上,星熊連忙跑過來,擋在了陳與那兩條已經走遠了的狗之間,抱住陳的頭,輕輕摩挲著陳的後背,而陳則呆滯地瞪大著眼睛,淚水又一次盈滿了她的眼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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