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11章 第一篇章,第九章:讓她跳一支舞【伊萊歐夢會千草命,魔王AO的足交侍奉】

  人類聯邦所屬·曼徹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伊萊歐的意識轉為清醒後才發現這里並不是霍桑山谷,她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之後,意識到自己甚至不在曼徹斯特平原。

  

   這里是精靈的國度,由永恒月輝埃拉蒂亞的榮光照耀著的沃土,全大陸最大的一片森林——精靈之森格蘭沃斯。

  

   外圍是格蘭沃斯森林的巨樹與藤蔓組成的天然屏障,草木中的水分非常充足,搭配上刻印於格蘭沃斯土地中的魔法結界,以至於想要用常規的火攻乃至禁咒級的火系魔法來搞定精靈族的都城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青苔悄悄地爬上地面與樹干,各種各樣的小型野獸和蟲穿行在在其他地方很少見的珍奇花草之中。參天的大樹讓陽光的照射並不非常充分,大概這也就是精靈族的皮膚都極其潔白水嫩的原因。

  

   到了森林深處,樹木的間隔變得大了起來,樹干變得更粗,但樹木卻沒有最外側那麼挺拔高大,在格蘭沃斯森林的最深處就是精靈的領地,每一棵樹都是一個建築,精靈們住在樹干中,用自然的魔法創造屬於他們和她們的房子。這會讓樹木被魔法所包裹,會健康的存活,可以為精靈所使用,於是格蘭沃斯內部的樹木就被精靈們修繕出了房間,店鋪,公共設施的形狀。

  

   相比人類與獸人的磚瓦木材建築,巨人族的露天而居,有翼族在空中的國土,精靈似乎更加強調與自然的緊密鏈接。精靈族作為在全大陸人口只比有翼族多的種族,更強調種族的緊密聯系,這片森林是整個蓋亞大陸規模最大的精靈聚集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精靈都居住在這里,受男性過少和受孕難度過高的影響,壽命接近永生的精靈很少有機會向外擴張屬於她們的土地。

  

   格蘭沃斯森林的最中央的樹正是精靈族女王——永恒月輝埃拉蒂亞的居所。這棵樹與另外一棵樹相伴生長,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精靈女王背靠著的這棵樹有足足七十米之高,其高度是格蘭沃斯森林之冠,也是精靈族所仰仗的聖樹:生命之樹卓因。

  

   而格蘭沃斯森林的外圍,就是精靈和數量近乎泛濫的中小型魔獸與野獸的游樂場,它們是精靈重要的食物來源,很多精靈成年後的第一課就是用弓箭、短兵器或者魔法在森林外圍捕獵魔獸。

  

   可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伊萊歐對自己的境況感到疑惑,可當她接受了自己已然回到精靈之森的現實之後,那種對故鄉的思念便立刻轉化為了委屈和幸福,她在心中呼喚了那麼久的家啊,每一寸土地都熟悉到讓她想要親吻。

  

   “伊萊歐,發什麼呆啊!”正當此時,一個聲音在林間飄蕩著來到了伊萊歐的耳畔,既虛無縹緲又實實在在,正呼喚著這位近鄉情怯的精靈的名字。

  

   伊萊歐就站在格蘭沃斯森林的里面,她認得這里,記得每一棵大樹的紋路。她很久沒回來過這里了,現在沐浴在潮濕木頭的清新與野花的芬芳勾起她沉睡的回憶——伊萊歐在這個大陸上走了太久,也去了太多地方,很久未曾回來,帶著成為冒險者,成為更強魔劍士的目標,她離開了格蘭沃斯,到現在已經在森林外雲游了幾十年。

  

   大概游蕩在外的生靈只有在孤獨和遭受挫折的時候,渴望故土的心情才最為熾烈。

  

   伊萊歐正是那個在外嘗盡了挫折與折磨的人兒,她知道自己回家了,所以她的鼻子在一瞬間酸了。

  

   她也聽到了那個她一直以來都想聆聽的聲音,那在林間呼喚著的,活力四射的熟悉聲音:千草命的聲音在呼喚她,這讓她再也忍不住淚水,什麼話都沒說,下意識的就哭了出來。

  

   “不敢迎戰了嗎!”讓伊萊歐痛哭流涕的精靈族少女突如其來的顯現在了伊萊歐的視野里:法師袍,綠頭發,白色的金屬法杖,纖細嬌小的身軀,以及與伊萊歐獨處時才會有的挑釁口氣,一切都與伊萊歐的記憶如出一轍。聖殿級魔法師揮舞著法杖,魔法的洪流在她的周圍涌動,綠色的光球圍繞著千草漂浮,長袍的下擺與深綠的長發無風自動。這個氣勢讓伊萊歐立刻就緩過了神:現在的自己正和千草決斗,就像以前一樣。

  

   可是...

  

   伊萊歐有點迷茫了——明明自己正在曼徹斯特平原,明明千草已經...

  

   到底哪邊才是夢境呢?

  

   “你說誰不敢呐!”短暫的思考之後,伊萊歐拔出了她的魔劍“霜歌”。

  

   哪邊是夢都無所謂吧。她正在和友人共同創造出屬於自己的記憶,只要這個事實存在,那麼即使是夢又有什麼關系呢?

  

   魔力奔涌入她的魔劍之中,冰藍色的光芒隨著伊萊歐舞劍的動作拖曳出閃亮的軌跡,對於千草,她要全心全意的應戰,因為在戰斗中若是稍有不慎就會被這個強大的魔法師修理一頓再嘲笑一番。

  

   跨步,蓄力,啟動,衝鋒。伊萊歐的身體像是一支離弦之箭,千草命的魔法發出破空聲,耀眼的光芒迎向伊萊歐的面門,於是伊萊歐挺劍抵擋,聖殿級魔法師的魔力在她的魔劍鋒芒處被劈開,魔法給劍刃和手腕處施加的壓力很大,但不是伊萊歐完全不能抵擋的程度。

  

   伊萊歐的魔力儲備是不輸千草的,所以她能夠頂著千草的光束攻擊在兩秒鍾都不到的時間里直接衝到千草面前,但僅僅是過了兩秒鍾的時間,千草就已經不在原位了。

  

   與千草成百次的交鋒早就讓伊萊歐和千草摸透了彼此的戰斗方式,伊萊歐沒有在發現千草消失之後就呆立在原地,而是以極其輕盈的步伐跳上了樹干,在樹枝上尋找著那位魔法師的位置。不消多久,她就找到了正在念誦咒語的千草命。

  

   矮個子的魔法師已經將法杖對准了伊萊歐的眉心,兩道無形的風刃射向伊萊歐的身體,伊萊歐立刻以極快的速度跳到了另一棵樹的樹干上,離千草命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伊萊歐一邊高速奔跑一邊念誦著咒語,將她作為魔劍士所掌握的一些中級水平的法術射向千草——從纖細的光劍再到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的飛針,雖然根本沒有辦法真正傷害到千草命,但是能擾亂千草命念誦咒語和集結魔力的進程,也可以讓千草不得不抽出精力來防御伊萊歐的攻擊。

  

   “交出首級來吧!”伊萊歐這麼喊著,以極其詭異的身法在樹枝上躍起,然後像是一枚陀螺一樣在半空中旋轉了起來,霜歌的魔光在空中留下光輪的軌跡,魔劍士飛速下落,劍刃的旋風直指看上去毫無防備的大魔法師千草命——若是有人細細地觀看這場戰斗的話,大概會發現吧,高高躍起又旋轉著下落的伊萊歐嘴角帶有許久未見的笑意,但伊萊歐未能察覺得到自己的表情,只是全身心投入到與友人的戰斗之中。

  

   那是下意識的笑容,伊萊歐很久沒這麼歡愉過了。

  

   “誰要這麼輕易地交啊!”千草命向後跳了一步,與此同時從千草剛剛站立的位置伸出了無數條荊棘,撲向了已經沒有繼續旋轉力道的伊萊歐,而伊萊歐也完全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魔劍士的身形在半空中一抖,以腳尖踩上了荊棘的尖端,在半空中來了一記華麗的空翻之後與荊棘拉開距離,一對兒美足剛剛接觸地面就又一次以貼地飛行一般的速度奔跑了起來——伊萊歐的劍很快,快到一般人只能看到霜歌上刀光的地步,斬斷荊棘對於伊萊歐來說根本不在話下,很快,伊萊歐就將那些荊棘全部斬斷,重新站在了千草的面前,魔劍在手上晃了晃,伊萊歐又一次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衝向了千草命。

  

   “哇你這家伙速度怎麼變得這麼快了!”千草命慌慌張張地退了幾步,幾個小型法陣從千草的周身亮起,魔法的光束像分裂成了許多道細线,射向了伊萊歐的面門。

  

   “你不是也不遑多讓嘛!”

  

   伊萊歐稱贊著千草釋放法術的速度,張開魔力的屏障抵擋那些會帶來刺痛感和讓人視线模糊的小型法術,同時挺劍躍起,揮劍,霜歌上的光芒變成了一道閃亮的光弧,投向了正在不停揮舞法杖的千草命。而千草命則用早就准備好的防御法術將劍刃抵消,更強大的魔法正在醞釀,伊萊歐和千草的戰斗會控制在盡量不傷害樹木的范圍內,所以使用的都不是什麼殺傷力很強的招式,只是二人的戰斗每一次都是全心全意,千草和伊萊歐都喜歡在對方身上試試自己新研究出來的招式,所以對於這兩位而言,戰斗是經常的事情。

  

   換做實力遜色一些的對手恐怕早就被二人這千奇百怪的變招給殺死了吧。

  

   森林中魔法的光芒閃爍個不停,兩個人酣暢淋漓的廝殺了大概二十分鍾。戰斗最終以伊萊歐將千草命一個掃堂腿放倒告終,被打敗的千草笑嘻嘻地躺在地上舉起了雙手向伊萊歐討饒:“好啦好啦,是你略勝一籌啦,今天先到此為止好不好呀?”

  

   “要去洗個澡嗎?”

  

   伊萊歐收起了劍,伸手將千草拽了起來,千草拄著自己的法杖喘了一會兒,看向了伊萊歐:“洗個澡洗個澡,你經歷了很多呢,感覺變強了不止一點。”

  

   “啊...”

  

   聽到這話的伊萊歐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她的大腦頓時被那些惡心的回憶所填滿,痛苦與反胃感讓這位精靈一時半會兒沒說出什麼像樣的回答。千草好像也意識到了伊萊歐精神狀態的異常,沒有繼續追問伊萊歐的冒險,而是握住了伊萊歐的手:“好啦,我們去洗個澡,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兩位少女就這麼牽著手在樹枝上跳躍奔跑,冷靜下來的精靈魔劍士留心體會著友人手掌的觸感——皮膚仍舊纖細柔軟,只是…

  

   似乎缺少了必要的溫度,甚至有些冰涼的感覺。伊萊歐自己就屬於體溫偏低的那一類,而千草命身體的溫度,比她還要寒冷。

  

   “你...好冷啊...”伊萊歐下意識地嘟噥了一句:“生病了嗎?”

  

   “是的呢。”千草笑了笑,似乎對這個事實不怎麼避諱:“亡靈是不能有溫度的。”

  

   “這麼說,你果然已經...”

  

   伊萊歐的眸子低垂了下去——這意味著她現在正在一場美夢中,那些充斥著幻滅與折磨的經歷才是真實的,這意味著千草真的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她。

  

   “只是先一步回歸生命樹咯~”千草的語氣依舊輕松,就好像對自己的死並不怎麼介意:“就是辛苦伊萊歐一個人過活啦。”

  

   “啊...”伊萊歐張了張嘴,仍舊是沒能說出什麼。

  

   兩位少女一時無話,在林間穿行著的她們都下意識地將彼此的手握得更緊,時間過得很慢又很快,等她們來到這處只有彼此二人知道的秘密溫泉時,來自天空的光芒又變得黯淡了一些,大概天色已近黃昏。換做以前,這正是洗完澡之後上床好好睡上一覺的好時間。

  

   她們本該放松的洗淨身體,聊一些沒營養的話題,肆意享受屬於她們的悠久歲月。可伊萊歐卻開始害怕了,她怕這場夢會突然結束,怕千草會突然化作泡沫消散…

  

   還是先洗澡吧,這麼想著的伊萊歐在心里長嘆了一口氣。

  

   以前的伊萊歐和千草都不會避諱在彼此之間展露自己的裸體。可當兩人又一次站在這口溫泉之前時,伊萊歐卻猶豫了。

  

   千草輕輕地脫下了自己的法袍,然後將內里的衣服一件件地解下,赤裸的胴體展露在伊萊歐的面前,千草命的表情里依舊帶著陽光一般的溫暖,她總是那麼的開朗樂觀,又那麼的善良,纖滑的皮膚白得讓人移不開視线,小小的身體雖然還是沒能擺脫幼嫩的稚氣,但也並不是完全的貧瘠消瘦,從那小小的胸部和微微隆起的臀部上都能感受到這位少女的美。

  

   並攏的雙腿之間,那道光潔可愛的縫隙也昭示著這位少女的無瑕。

  

   相比之下,自己的身體又算是什麼呢。伊萊歐有些難過地想著:

  

   以純潔之軀離開森立的伊萊歐,如今已經有過上百乃至上千次的性經歷,無論是陰道還是肛門都被無數種肉棒撬開過無數次了,嘴唇接納過無數男人的舌頭和肉棒。乳頭,雙腳,甚至腋下和膝窩,都不知道被迫為男人服務了多少次。

  

   現在的她只要看到男性就會下意識的去想那些不堪的事情,她的身體到靈魂早就不像剛剛離開故土那般純潔了。在千草的純潔面前,哪怕是脫下衣服,對於伊萊歐來說都是一件需要勇氣的決定。

  

   “怎麼了?伊萊歐?”千草命輕輕地將腳尖踩進溫泉中,轉頭看向伊萊歐:“沒關系啦,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想那麼多。”

  

   “我知道了...”

  

   伊萊歐點了點頭,雙手也終於開始了動作:解下長劍,脫下那件鱗甲,再脫掉內里的襯衣。於是那白淨的身體便展露在了千草命的面前,後者沒有注視伊萊歐,而是如同一條魚兒一般潛入了溫泉之中,對於常人來說有些過熱的溫度在千草與伊萊歐看來剛好合適。伊萊歐看著泡在溫泉里享受著的友人,也感到了釋然,將胸罩解下扔到一邊之後,少女開始著手脫掉自己的鞋子與連褲襪。

  

   當質地高檔上乘的褲襪也被伊萊歐扔在一邊後,伊萊歐的下肢便得以呼吸故土的空氣:那白嫩的雙腿在不著寸縷的時候更顯纖細誘人,如同粉雕玉琢一般的冰肌玉骨無論在任何人看來都具有極強的吸引力,皮膚滑膩,曲线流暢,比例恰到好處,修長又帶有少女的柔弱,本該是皮膚堆積的膝蓋沒有一絲一毫發黑的跡象,即使是站立的姿態也依舊圓潤滑膩。那對兒白皙的稚嫩美足更是找不到任何的瑕疵,明明是裸足站立的姿態,那對兒腳卻沒有任何因為支撐申特而變得扁或寬的跡象,腳踝與足筋呈現出的錯落有致的立體感使得這只腳更有賞玩的價值。如同游魚一般的足弓依舊保持著完美的曲线。顏色稍微深一些的腳掌,顏色也宛如桃花般粉嫩,沒有多余的皺褶與老繭,呈現出讓人心馳神往的美妙色澤與如玉之潤,如緞之柔的視覺效果。

  

   至於那一枚枚腳指甲更是如同桃花瓣一樣飽滿順滑且色澤亮麗,安靜地趴在伊萊歐那纖而長且粗細恰到好處的腳趾上。足弓,腳踝,腳趾,腳掌,腳跟與腳背渾然一體,無論是從整體來品味還是從細致處去欣賞,都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伊萊歐所擁有的正是一對兒讓人能夠直接被美的體驗所洗禮的完美玉足。

  

   將內褲也脫下之後,伊萊歐著重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乳頭和股間——色澤依舊粉嫩白皙,即使是將手伸入股間,也完全看不出她曾經的性經驗,至於小腹的那個龍牙狀的印記...伊萊歐沒法遮掩,就這樣吧。伊萊歐這麼想著,也輕輕地踏入了溫泉之中,熾熱的泉水讓她感到渾身一振,而當這溫度被適應了之後,就能感覺到來自每個毛孔的舒適。

  

   “對不起啊,伊萊歐...”沉默著在溫泉中浸泡了一會兒之後,千草命將手放在了伊萊歐的手掌上:“留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了。”

  

   “.....”伊萊歐沉默著搖了搖頭,想要回答“沒關系”,可她嘗試了好幾次,那幾個字都說不出口。

  

   怎麼可能沒關系呢?你離開了這個世界,從此這世界上少有的懂我的人便又少了一個。我沒有什麼朋友,只有你願意與性格惡劣的我相處,你拯救了一個孤獨的靈魂,現在卻要將你搭救到的一切重新推入無間的地獄之中,重新品味刺骨的孤單,已經感受過你溫暖的我,怎麼可能沒事呢?

  

   我們一起走過了那麼多風風雨雨,我們曾經那麼依賴彼此,可你...

  

   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來,即使在溫泉中,千草命的手也沒有任何的溫度,這讓伊萊歐更為悲慟:

  

   她離開了,她離開了,她離開了,她永遠地離開我了,我們在夢里相會,但這一切如霧似幻,當她醒來,這一切就會如烈日下的薄霧般被徹底的蒸融。她離開的事實在這個她分明存在於面前的當下變得越發的清晰,無時無刻地提醒心碎欲絕的伊萊歐:自己從此是一個人了。

  

   “能回來我身邊嗎?”伊萊歐試探性的問:“能不能...不要留我一個人...”

  

   “對不起...”

  

   平日里明明能言善辯的千草命這次難得的什麼都沒能說得出來,她看著伊萊歐,任憑伊萊歐的淚水撲簌簌地掉到溫泉中,被溫泉以熾熱的溫度同化:“生命這種宏大玄妙的事物,不是我們可以干涉的。很諷刺吧,我們能輕易賜予一個生物以死亡,卻沒辦法賜予一個死物以生,但伊萊歐,我的好伊萊歐呵...”

  

   伊萊歐默然不語,這個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心中的幻想剛剛被神之使徒提亞馬特親手擊碎,如今那些碎片又被自己的友人將那些碎片拂去,只剩下一抹絕望又哀慟的塵埃。

  

   千草命向伊萊歐的方向靠了靠,在伊萊歐那因為淚水而朦朧的視线中,嬌小的精靈站了起來,走到了伊萊歐的面前,抱住了少女那因為慟哭而顫抖著的肩膀:“我也曾經為此悲傷難過,但在剛剛和你的戰斗中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好伊萊歐,不要哭了,我最好的朋友,當我出現在你的夢里,你就知道我們的靈魂已經交融到了一起,我沒有真正的消失,我與你同在,我的摯友。”

  

   “千草...千草...嗚...”伊萊歐忍不住撲到了千草命赤裸的懷中痛哭失聲,千草命知曉伊萊歐的悲哀,但她沒有哭,在這一刻她展示出了與伊萊歐記憶里完全不同的成熟,用壓抑著的悲傷,一邊撫摸著伊萊歐濕漉漉的長發一邊對精靈魔劍士說道:

  

   “若你在絕望之時感受到清風拂過,那就是我來到了你身邊,若你無聊時看到蔚藍的蒼穹上有一朵悠然的白雲為你遮陽,那就是我來到了你身邊,伊萊歐,伊萊歐,抬起頭,你是自由的精靈,我希望你能活得好,希望你能不受我的羈絆,開啟全新的旅程,記得嗎,小的時候我問你以後要做什麼,你告訴我說要做一個為人稱頌的英雄。”

  

   “....”伊萊歐抬起了頭,朦朧中,千草命的臉離她越來越近,淚水是一層薄紗,薄紗後的千草越看越顯得動人,少女們的身體在這一刻貼合得更加緊密。

  

   “千草,千草…”伊萊歐知曉自己已經無力再要求逝去的友人更多,這世界不美好,可她至少想做一場美好的夢:“抱住我,求求你…”

  

   伊萊歐還想說些什麼,但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了,她的喉嚨被千萬種復雜的情緒哽住,嘴唇,也被友人柔軟的雙唇給封住了。在夢境的世界中,兩位少女仿佛融為了一體。

  

   夢境中的伊萊歐允許了自己的放縱,她在雙唇相接的一瞬間就迎合了友人的動作,飽滿的雙唇下意識地吸吮著千草命的唇,兩位少女的呼吸在距離如此接近的情況下撲在對方的上唇處,作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靈魂,千草的呼吸也是冰涼的,但即使如此伊萊歐還是向友人的口腔遞出了粉嫩的香舌,一種悲哀的幸福盈滿了少女的內心,讓少女的眼淚流出的更加洶涌,作為一個被無數人蹂躪過的精靈族美少女,伊萊歐早就已經知道了各種各樣的接吻技巧,粉嫩的香舌直接探入了千草的口腔之中,舌尖傳來的冰涼感覺讓伊萊歐的心髒一陣陣的抽痛。

  

   友人熱烈地回應著伊萊歐的吻,那雙手抱著伊萊歐,傳遞著想要與伊萊歐更親密的訴求。

  

   真是一場真實到殘忍的夢境啊。伊萊歐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自然而然地將手放在了千草命的小小乳房之上。

  

  

   塞拉比群島·主島嶼·魔族首都尼米亞斯·銳角聖堂·魔王寢宮門口

  

   9號滿意地端詳著身下的女孩兒:高貴的魔王這會兒癱軟在床上,似乎已經不再剩下任何的力氣,她的四肢任憑9號的擺布,皮膚上也泛著瑰麗的淡粉色,證明著這位少女此刻墜入情欲的程度到底有多麼的深,急促的喘息和其中夾雜著的嬌媚呻吟訴說著剛剛的高潮有多麼的劇烈——在剛剛那數十分鍾里,9號以他超絕的手法和對魔王身體的快速掌握,成功地讓魔王高潮了至少四次,到第三次高潮的時候魔王就已經尖叫呻吟著哀求男人能夠放過她,但仍然在9號不間斷的高頻率下被送到了第四次高潮。

  

   “哈啊...哈...我...我不行了...”

  

   AO躺在高檔的大床上,身下有一圈濕潤的痕跡,那是魔王的汗水,股間也同樣有一灘水漬,那是魔王興奮時流下的愛液。此刻這位纖細的少女身上覆滿了一層薄薄的脂汗,讓魔王的肌膚看上去更加白皙動人。愛液的淡淡味道洋溢在寢宮之中,無論是對於少女還是對於男人來說,都是情欲的催化劑。

  

   那纖細的手指連攥緊床單的力氣都不再擁有了。魔王誘人的紅眸迷離地看著天花板,似乎在回味剛剛高潮的感覺,嬌喘微微的不死魔王AO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剛剛用腳尖抬起9號下巴時候的那份從容,此刻的她簡直像是一只軟弱的羊羔一樣任人宰割。

  

   9號知道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也到了該進入正戲的時候,所以在魔王連翻身都沒有力氣的那段時間里,9號快速地脫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因為久經鍛煉而健美的身體。9號本身屬於身高比較高但是容貌比較普通的類型,身材為9號增添了很多印象分,至於他身下的那根陽物在此刻則成了這個男人全身上下最為亮眼的地方——那是一根堪稱殺器的陽具,擁有著可怕的體格和長度,並不是什麼筆直的肉棍,而是微微上翹的魔槍。

  

   “在正式向您獻上侍奉之前,我也希望能得到魔王的賞賜。”9號挺了挺自己的那根肉棒,帶著點興奮看著魔王那在黑絲的包裹下散發著極度誘人氣質的可愛雙足。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從看到魔王的雙腳開始他就一直在期待著被魔王雙足侍奉的感覺。

  

   “你說吧…”AO喘息著倚靠放置於床頭的枕頭坐在床上:“我會考慮。”

  

   “小人希望能享受您的足交…”9號小心翼翼地看著魔王,觀察著她的表情:“如果小人有冒犯到您的話請您責罰…”

  

   “哦…”AO有點不敢直視9號的那根強壯陽具,她微微嘆了一口氣,那並非是愁苦,而是在平復剛剛高潮時激烈的心跳。魔王絕非不講情面的暴君,在已經被9號侍奉到如此舒適的情況下,她當然願意回敬些什麼。少女聽說過足交,但也僅僅只是聽說過,她從未為別人足交過,這讓她有點不自信。

  

   但為了展示自己屬於魔王的從容,這會兒的AO還是抬起自己的雙腿,腳尖抵著腳尖,向9號展示出了自己那曲线誘人又順暢的黑絲足底:

  

   “過來吧,但…可能很生澀,若是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不要取笑就是了…”

  

   “感激不盡!”9號興奮地吞了一口口水,隨後便滿懷期待地坐在了魔王面前,他張開雙腿,將腿放在魔王的雙腿兩側,那根挺立的肉棒就在魔王的雙腳之前。AO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還是有點不敢直視這根肉棒,黑絲包裹著的腳尖蜻蜓點水般在9號的龜頭觸了一下,然後便微微抬起,想要離開,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回應9號那澎湃的欲望。

  

   纖薄的腳掌貼在9號的肉棒之上,黑絲的纖薄觸感是足交的前菜,腳掌的柔軟則是足交的正餐。這兩種感覺先後沿著男人的肉棒傳遞至大腦,讓這個男人幾乎立刻就深吸了一口氣。魔王的身體如此柔軟,這份柔軟貫徹到了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之上,就連看上去纖瘦的雙腳也能給人帶來柔若無骨的體驗。

  

   “有這麼舒服嗎…”看著9號那享受的表情,AO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將兩只腳的腳掌都貼在了9號的陽具之上。9號的肉棒要比魔王的腳掌還要長上一些,兩只小腳貼著9號的陽具,龜頭還露在外面。形狀完美的黑絲與9號那丑陋強壯的肉棒呈現出了無比鮮明的對比,對於9號來講,這正是一場視覺和觸覺的盛宴。

  

   魔王那嬌羞到不敢與肉棒過多視覺接觸的表情,那白皙玲瓏的雙乳,粉嫩微紅的乳頭,平坦的腹部與雙腿之間那潺潺流淌著愛液的光潔狹縫,對於9號來說都是過於惹眼的風景。而那纖細的雙腿與撩人的美足與他肉棒的親密接觸更是讓他在視覺上獲得了完美的體驗。在9號為魔王所迷醉的時候,AO怯生生地看了9號一眼,隨後小聲地說道:

  

   “那…我開始了。”

  

   少女的雙腳加大了幾分力道以夾緊9號的陽具,腳掌帶動著肉棒的包皮一同向上滑動,直到將9號的包皮帶到包裹住裸露在外的龜頭後,少女的雙腳又慢慢地放下,等到將9號的龜頭重新剝出之後方才停下。AO的動作生澀,可這份生澀卻正給9號帶來了完美的刺激,肉棒根部傳來的快感與黑絲腳趾摩擦龜頭的快樂,都讓9號興奮到發狂。

  

   奶香味的黑絲美足沾染上肉棒的惡濁臭味,但最終還是毫不避諱地對這根男性的陽具開始了侍奉。剛開始的魔王對於這樣的過程羞怯無比,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適應了這種羞恥的魔王也開始坦然地面對自己的雙腳與男性肉棒不斷廝磨的過程,沿著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魔王的雙腳仿佛在跳一支逐漸熟稔的性感舞蹈,那曲线完美的腳掌與肉棒貼合,讓這雙玉足更加誘人。

  

   我在干魔王的腳...我在用我的肉棒侵犯魔王那平日里小心呵護的雙足。

  

   這樣的想法讓9號的肉棒愈發堅硬,足交的進行讓男人的興奮程度不斷膨脹,他的尿道口流淌出帶有雄性腥臭味道的透明汁液,在魔王小腳的動作中逐漸被塗上龜頭,隨著魔王的力道加大,9號的肉棒便也能感受到在足肉之下埋藏的跖骨的堅硬,軟硬兼施的刺激在AO的動作中被源源不斷地輸送給這個男人。

  

   “呼…這還真是個麻煩事…”做了一陣子之後,AO疲憊的喘了口氣,對9號的刺激讓她足交的動作逐漸熟稔,魔王何等聰明,只做了一會兒之後就找到了竅門,如今已經學會兩只腳交替擼動9號的肉棒以獲得休息,單只腳在上下套弄男人陽具的時候還會俏皮地用上一些小技巧,譬如蜷起腳趾,或是用足弓從側面挑逗男人的冠狀溝,而每一種少女無師自通領悟的足技都讓男人在射精的邊緣不斷徘徊。

  

   “您的腳太舒服了…”9號說這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有些沙啞了,魔王黑絲的用料過於高檔,這讓少女的美足在9號敏感的肉棒用力摩擦時完全不會帶去什麼疼痛。與肉棒接觸的部位,無論是魔王的腳趾還是前腳掌,無論是足弓還是腳跟,都能帶去絕佳的體驗。更不用說魔王那因為疲憊和腳上的勤快動作而導致的急促喘息帶來的聽覺體驗了。

  

   太舒服了,快要射了。

  

   隨著AO逐漸熟稔的足交刺激,男人射精的欲望也在不斷上涌。他看著AO,忍不住用手抓住了魔王的腳掌。在AO的一聲驚叫中,他扭過少女的雙足,迫使那柔軟順滑的腳掌再度貼緊自己的肉棒,然後他一邊用手感受著魔王美足的纖弱,一邊用力地套弄起了魔王的雙腳。

  

   “嗚啊…”被抓住雙腳的魔王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她本想阻止,但9號此刻投入的表情又讓她覺得這會兒打斷不太好,於是尊貴的魔王放任了9號將自己的雙腳作為泄欲的工具,任憑男人搖晃自己的雙腿直到她的上半身也因此輕顫。自己的雙腳快速地擼動著男人的肉棒,在那兩只黑絲美足不住地上下套弄之間,那個男人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嘆:

  

   “射…射了!對不起魔王大人,要先射在您的腳上一次…”

  

   還沒等AO說些什麼,9號的肉棒就噴涌出了大量白濁的精液。那精液噴射的勢頭很猛,在天空中留下一道淫靡的拋物线之後便落在了魔王的雙足之上。一部分精液被魔王的絲襪所吸收,更多的精液則留在了魔王的腳背與腳尖上,白濁與純黑在這一刻形成了撩人欲火的對比。魔王那純潔的雙腳被男人的精液所髒汙,精液的溫度和粘稠讓少女下意識地張開了腳趾,而這樣的動作則讓更多的精液都沿著魔王可愛的腳趾流淌而下,填滿了少女的腳趾縫。

  

   蜷動腳趾的時候能夠感覺到精液的粘稠。AO在心中可惜地嘆了一口氣:這絲襪沒法要了。

  

   而享受過的9號則用手捧著AO的小腿,在魔王的膝蓋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吻。男人滿足地看著魔王,壞笑著看向此刻的AO,隨後看著魔王那愛液泛濫程度稍微減輕的小穴,帶著危險的狡詐對魔王說道:

  

   “謝謝您,魔王陛下,接下來就讓我再侍奉您一番吧。”

  

   男人這麼說著,又一次撲到了AO的雙腿之間。那靈巧的舌頭又一次開始了對AO敏感點的挑逗與戲弄。還沒反應過來的魔王立刻發出了一聲悲鳴:

  

   “等…不要再用舌頭…你這家伙嗚嗯嗯嗯——”

  

   “呼...那麼,魔王大人,我要插入了。”等到月亮已經墜入魔王寢宮的窗櫺,男人已經用舌頭與手指將魔王又送上了多達三次的高潮,那期間魔王的悲鳴聲中甚至夾雜了對男人的討饒,可即使如此9號還是將快感源源不斷地釘在少女的身體上,直到AO甚至因為快感而發出了哭泣的聲音,9號的玩弄也未曾停止。

  

   等到9號終於決定插入的時候,AO感覺自己身體里的水好像全都順著她的花徑排出去了。這會兒她陰道內的每一條皺褶都填滿了愛液,自己的股間好像成了泉水的泉眼,愛液流個不停。

  

   “還有力氣把身體翻過來嗎?”9號看著幾近失神的魔王,有點明知故問。

  

   “你還好意思問我…”魔王的聲音帶著嬌嗔的味道,少女白了這個男人一眼:“腰已經軟得像是頭發一樣了…”

  

   “小人有罪,不過還是得麻煩魔王大人動一動呢,畢竟用屁股做的話後背位更方便一些。”9號虛情假意地道了個歉。

  

   “切…”魔王瞄了一眼9號那展露出來的已經完全做好准備的巨大肉棒,輕輕吸了一口氣,好像有點緊張:“看幾次都覺得…好大啊…”

  

   “謝謝您的夸獎。”9號撫摸著魔王赤裸的美妙胴體:“不過會讓魔王大人很舒服的喔。”

  

   “花言巧語的男人...”魔王嘟噥了一聲:“我現在完全沒有力氣了…”

  

   “那小人來幫幫您吧。”這麼說著的9號笑眯眯地摟著AO的纖腰,將少女的身體給翻了過來:“來,用膝蓋撐著身體,其他的交給在下就好。”

  

   “你這家伙...真的很會折騰人...”

  

   魔王無奈地驅使著自己那已經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氣的雙腿和腰部,努力了半天才讓自己的身體維持到了跪趴的姿態。不過大概真的是源源不斷的快感刺激了AO吧,雖然嘴上會不停地抱怨和數落,但是這位高貴的魔王大人還是會對身份差距懸殊的9號言聽計從。

  

   即使現在的身體已經沒了力氣,AO還是努力地用顫抖的膝蓋維持著將臀部翹高,那已經被愛液浸透的花唇散發著誘人的雌性香味,濕漉漉的陰阜讓人心馳神往,那下意識收縮的陰唇仿佛就在對男人發出邀請。

  

   可惜現在還不能插進那里面啊——9號有點可惜地想著:所以暫時用魔王的肛門來發泄一下吧,從感觸上來講後庭可能還更緊更舒服一些。

  

   “哦,潤滑劑在這個櫃子里...”AO用手指了指手邊的床頭櫃:“要做好潤滑…膽敢把我弄傷了我就殺了你...”

  

   “小人明白。”

  

   9號撓著頭將一個尖嘴的藍色水晶瓶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拿了出來。這瓶子里裝的是某種植物的分泌物,那玩意兒經過一定的加工處理之後擁有很好的潤滑度,而且相當不易揮發,最難能可貴的是對身體沒有任何影響,甚至在緊急時刻可以用來飲用。大陸上的這種液體更多的是在被作為潤滑液來使用,能用的場合很多,在這里則被9號與AO當做是能夠順利進行肛交的工具。

  

   將水晶瓶的尖嘴輕輕送進AO的肛穴時,少女的身體輕輕地痙攣了一下。肛門也隨之收緊,而潤滑液也還是灌入了AO的身體之中,窄小的肛門不斷收縮,將一部分潤滑液擠出了菊穴之外。9號將潤滑液倒進AO的直腸之後,又將一部分透明的黏液倒在了魔王的肛門,並用手指按摩著那粉嫩多褶的菊蕾。

  

   “嗯...呼...”魔王的屁股抖了抖,似乎又因為這樣的刺激而感到了舒服,一滴愛液從她股間緊閉的肉蚌中懸垂了下來,拖曳著長長的尾巴墜到魔王那半脫下來的連褲襪上,又從已經濕透了的連褲襪中滲出到床單上,再一次為這交媾的場景增添了一分淫靡的味道。

  

   少女的情欲在這一刻展露無疑,這美麗絕倫的少女在熟稔老練的技巧之下,被迫向這個初次見面的普通男人展露出了自己最為嫵媚動人的那一面。9號對於此情此景感到興奮無比,那根肉槍在射過一次精液之後,依舊無比迫切的想要尋找一個宣泄的空間,急不可耐地想要進入到女性的身體里肆意抽插征服。

  

   不等了。9號看著魔王那翹挺的臀部,下定了決心。

  

   “我要進來了哦,魔王大人。”9號扶住了AO纖細的柳腰,讓身下的少女不至於因為快感而過分激烈的扭動以阻礙插入。堅挺的肉槍在魔王的肛穴上來回摩擦,每摩擦一次,魔王就會發出一聲象征著舒適的呻吟,這也就讓9號更加想要進入這具嬌嫩鮮美的肉體。

  

   堅硬聳挺的肉棒在魔王的肛穴周圍游弋著,在進一步將菊花周圍的潤滑液塗勻,並讓肉棒上也沾染上潤滑劑之後,男人帶著激動的心情向魔王的體內突進。

  

   細密的肛肉被逐漸撐開,多余的潤滑液順著龜頭塞入的部分流了出來。

  

   “嗯嗚...”魔王仰起了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呻吟:“慢...慢點兒...”

  

   相當強烈的吸附感隨著肛肉從四面八方擠壓上肉棒,潤滑液的效力慢慢地充盈於肉棒與肛穴肉壁之間,形成了一層極薄的保護膜,幫助著9號將肉棒送到身體更深處的位置,也幫助著魔王抹消疼痛——這是已經被八個人以不同的方式與角度疏通過的甬道,可想要進去卻依舊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魔王的體型小,那菊穴的緊致程度還是超越了魔王的想象。魔王似乎也對這樣的插入稍微有點無法適應,小小的身體不住地顫抖,連綿著的呻吟聲也不停地從魔王咬緊的牙齒間流瀉出來,那其中痛苦的意味無法逃過9號的耳朵。

  

   “放松些,魔王大人。”9號拍了拍AO的屁股:“屁股明明都被開發那麼多次了,怎麼還這麼排斥呀?”

  

   “本...本王的身體...又不是什麼為交媾而生的容器...”

  

   AO一幅馬上就要在床上散架的樣子,回答9號的聲音也顯得斷斷續續,但似乎是被9號的發言刺激到了,轉眼間她又用胳膊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並將自己的雙腿又分開了一些:“沒關系...用點力氣...直接插進來吧...我倒也不是...那麼脆弱的小姑娘...”

  

   該說不愧是魔王嗎,即使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還是說出了極為要強的發言。

  

   “魔王大人既然這麼說了,小人也就只好照辦了哦。”

  

   一口氣插入魔王的最深處正是9號所期待的,所以沒有給AO什麼後悔的機會,在龜頭緩慢地塞入魔王的嬌軀之後,9號就用雙手抓住了少女的柳腰。男人提著一口氣,微微抬起了身子,將自己的重量移送到少女的臀部,隨著吭哧一聲,男人以相當霸道的態勢直接將肉棒插進了AO的最深處,睾丸與下腹分別撞上了女孩兒的陰唇與臀部,發出了振奮人心的“啪啪”聲。

  

   “嗚啊啊啊!”

  

   與此同時,魔王的呻吟聲也驟然走向了高亢,少女剛剛的呻吟在屁穴被填滿的那一刻直接轉為了傳徹整個房間的尖叫,劇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纏滿了AO的全身,讓已經高潮過數次的少女又一次感受到了崩潰般的刺激,少女的身體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嬌弱的身體哪里忍得住這樣的征伐?剛剛還勉力支撐自己上半身的雙臂直接在這種極樂之中垮軟了下去,而9號也是眼疾手快,在察覺到魔王要癱倒之前早就決定好了這場肛交的姿勢——他在少女散架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將AO的上半身強行拽起之後便開始了今天晚上“侍奉”的主旋律。

  

   倒不如說,此刻更像是魔王在為我侍奉呢。

  

   “嗚!這麼蠻橫…哈啊…好深…肚子被塞滿了嗚嗯嗯…哈啊…漲得喘不過氣…”

  

   9號滿足地抓著魔王的手臂抽插著身下的人兒,如瀑的白發披散在這位美少女的背後,窄窄的肩膀與細弱的柳腰和蜜桃一般的臀形都為少女的背影增添了傾國傾城的魅力。更不用說身下的人兒還是整個魔族的統治者,無比強大的征服感催生了9號凌虐的內心,狂暴的抽插如同暴雨一樣席卷到了魔王的肛穴之中。

  

   而本該不會從肛交中獲得任何刺激的AO也早就因為前面八個男人的開發而獲得了從肛交中品味性刺激的能力,以至於此時感受到的強烈又反常的快樂幾乎要把這個少女給摧垮。9號那突如其來的整根插入為AO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疼痛,但剛剛讓她連續登上幾次高潮的挑逗也點燃了魔王身體內部埋藏的渴求,這讓她對這種疼痛適應得很快。

  

   正如魔王剛剛說的那番話一樣,她不是什麼脆弱的小姑娘,這屁穴雖然緊致,但也確實已經經歷過了相當程度的鍛煉,這種短促的疼痛在9號賣力的抽插下很快就歸於平息,快感作為主旋律開始蔓上魔王的全身,讓這位萬人之上的偉大君王再一次向著失態的邊緣滑坡。

  

   9號的肉棒實在是太長了,在完全插入到魔王的身體最深處時,甚至在魔王的下腹處頂出了一個小小的凸起。隨著9號的每一次抽插,那個位置都會有不斷隆起又縮回的凸出,這無疑證明著9號的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達到了自己能達到的最深處,而這也給了AO一種自己從肛門到身體最深處全都被填滿占領的感覺,那一刻她感到無所適從,仿佛自己的身體已然不屬於自己。

  

   對於9號來說,這場肛交比他想象得還要舒適:肛穴的刺激妙不可言,那種極其緊致的感覺和能夠肉棒完全被包容的舒適,以及熾熱的溫度和直腸中存在的細密皺褶都讓9號舒服到想要呻吟。激烈的快樂讓9號更為不加節制地從魔王的身體中索取。魔王的上半身本就因為胳膊被男人拽著而處於懸空的狀態,在猛烈的撞擊下那層薄薄的脂肪晃動得更為激烈,那對兒乳房也因為體位的原因而顯得比平時要大上一些,這會兒更是晃動得如同要從胸腔上掉下來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咕嗚嗚嗚...噢噢...要...要被撞散架了...哈啊啊啊...你這家伙啊啊啊...”

  

   魔王發出的呻吟被9號蠻橫的撞擊帶來的身體的搖晃與一波波快感催生出的呻吟剪碎到七零八落,這淒婉的聲音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少女的失神,也進一步證明了少女所體會到的快樂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怎麼啦,高高在上的魔王大人居然被我干得這麼狼狽,我插進來之後可是連一發都沒有射呐,別這麼投降哦?”

  

   9號有點挑釁似的對魔王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繼續著狂暴剛猛的抽插,與此同時,吸取魔力的魔法也悄然開始運作,魔王的魔力伴隨著9號與魔王的負距離接觸而緩緩地導入到9號的體內,被9號特殊的體質所儲存。

  

   至於魔王這邊,9號很確信她沒有對魔力被吸收有任何的感知,她依舊癲狂的喊叫著,隨著一次次或重或輕的抽插,AO的呻吟聲也忽強忽弱,到最後終於變成了一聲又一聲壓抑不住的悠長悲鳴。魔王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麼的強壯,那種堅硬又熾熱的感覺給了她一種她的肛穴即將被焚毀的錯覺,那一次次的抽插仿佛撞擊的不是她的直腸,而是她的大腦,以至於已經完全筋疲力竭了的身體在這一刻更是欲仙欲死,迷離的雙眼中泛起了金色的斑斕光點,

  

   “哈啊啊...別...這麼快...咕...快要被捅穿了...哈啊啊...太用力了...等...讓我休息...嗚...”

  

   “怎麼能休息呢,魔王大人,難道不死的魔王只有這種程度嗎?不要這麼輕易就敗下陣來啊!”9號像是在駕馭一匹烈馬一樣狂暴地撞擊著魔王的蜜臀,一時間肉體的撞擊聲響徹了整個房間,魔王無助地甩動著自己的小腦袋,讓自己的長發左右翻飛,魔王的理智大約在沸騰吧——9號看著這幅慘相的魔王偷偷地笑著: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雌性罷了,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現在就將你的魔力抽干吧。

  

   9號一邊這樣輕蔑地看著在自己的征伐下淫喘的雌性,一邊悄悄地提升了魔力吸收的力度。

  

   更多純粹地魔力充入了9號的體內,魔王的力量果然強悍,僅僅是將一小部分魔力吸收到男人的身體里,就讓這個男人感到了一絲飽含魔王氣息的壓迫感。

  

   但是這種困難是沒法阻止9號的,前面也說過了,這個人就是一個熱衷於看到世界燃燒的家伙,他打定了主意要把世界推進火坑里,所以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哪怕他死,也要把自己的目標給實現。

  

   “啪!”

  

   抽插中,9號一巴掌甩在了魔王的屁股上,響亮的聲音中夾雜著魔王那一聲滑稽的悲鳴,魔王的快感又一次在男人的玩弄中堆積到了不得不以高潮的形式發泄出來的程度,這一巴掌直接點燃了AO高潮的引线,讓魔王的悲鳴變得更加高亢:

  

   “咕啊啊啊啊啊居然敢…哈啊…又要又要又要去了嗚嗚嗚嗚嗚嗚!!!!”

  

   劇烈顫抖的腰肢和不斷收縮的屁穴給了狂暴抽插的9號以極其強烈的刺激,以至於被心靈與肉體雙重滿足衝昏頭腦的9號根本沒能抑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隨著下體的一陣劇烈的麻痹,巨量的精液直接噴入了魔王的直腸之中,那熾熱燙得本就因為高潮而顫抖的魔王又是劇烈的一哆嗦,那不斷噴濺著愛液的小穴也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緊縮,魔王那黑色的連褲襪這會兒已經完全被愛液給弄髒了,從屁穴中擠出的潤滑液更是進一步玷汙了魔王貼身的服裝。

  

   “呼...可以...可以了...”

  

   魔王感受到了精液灌入自己的體內,知道自己在一段時間里不會再對血液產生飢渴,這樣她就有理由結束這場快感的鞭撻了。9號這會兒也將魔王的胳膊放了開,而AO則在對屈服於快樂的恐懼中做出了與魔王身份極度不相稱的舉動——她像是個被欺負到連站立都不能的小姑娘一樣一邊顫抖著一邊抓著床單向9號的遠處爬行。

  

   9號也感到了疲憊——魔王的身體似乎在有意榨取著男性的精液,不知道是魔法的作用還是魔王的屁穴實在太舒服,9號射出的精液量多得甚至有點不正常,這讓9號也有些虛弱,他的腿稍微有點發軟,但不打緊,再戰一次的力氣還是有的。貪戀魔王身體的9號已經做好了今天一次性將魔王給解決的准備。

  

   所以不會放過你的,魔王陛下。

  

   “別走啊,魔王大人。”看著AO狼狽模樣的9號輕笑了一聲,高貴的魔王大人做出這種毛毛蟲一樣的舉動讓他覺得特別有趣。於是他故意放魔王在這張大床上多爬一會兒,欣賞著魔王一邊從屁穴中擠出精液一邊從陰道中涌出愛液,如同蝸牛一樣拖曳著濕潤的軌跡向前蠕動的樣子。等AO在床上掙扎著爬行了一大段的距離之後,他才抓住了魔王那被黑絲包裹的纖細腳腕,想要將魔王拽回。

  

   “咕咿咿咿!!等...不可以的!”已經被快感完全折騰成普通小姑娘的魔王突然在這一刻爆發出了高亢的悲鳴:“不要碰我的腳踝!不可以抓那里!”

  

   看著AO那激烈的樣子,9號心下稍微吃了一驚:難道說自己漏掉了魔王大人的一個敏感點嗎?在剛剛用手探索了魔王大人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帶的他居然會漏掉這個位置——甚至連當時訓練他的人也未曾說過這一點。

  

   “魔王大人的腳踝難道也很敏感嗎?”

  

   9號好奇地捏著魔王大人那纖細的腳踝,感受著跟腱與腳踝骨的堅硬和這兩個部位帶來的腳腕的層次感,只覺得手感非常的完美。他下意識用力捏了捏魔王的踝骨,但每一次用力地揉捏揉都會讓魔王的小小身體再劇烈地顫抖一下,不必魔王回答,身體誠實的反應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9號。

  

   “....”魔王咬著下唇,似乎在忍耐呻吟的欲望。

  

   “過來吧你!”被魔王如此可愛的樣子刺激著,9號的肉棒又一次堅挺了起來,他用力地拽了一下AO的腳,將已經完全癱軟無力的魔王又拽到了自己的身邊,他抓著魔王的腳腕,讓少女根本沒辦法有力地反抗,只能淒慘地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而自己則將少女的雙腿猛地分開,那早就已經渴望著奪取魔王初夜的肉棒挺了挺,堅硬到根本看不出剛剛射過一次。

  

   “還...還來嗎...?”魔王的表情中流露出了一絲畏懼,囁嚅地表達出了她的抗拒:“別...我真的已經不行了...完全沒力氣了...別再來了...”

  

   “會很舒服的哦,魔王大人。”9號的肉棒悄然地頂在了那因為過於青澀而還有一些堅硬的肉唇之上,而迎接插入的魔王很顯然也意識到了那根肉棒到底頂在了什麼上面,竟然沒有任何的抗拒。看到AO這種反應的9號也覺得時機已然完全成熟,堅硬如鐵的龜頭開始嘗試撬開那緊閉的純潔膣穴,只是陰唇的刺激就已經讓9號癲狂,男人在心底期待著那讓他朝思暮想的溫柔鄉,腰向前挺著,馬上就要撬開少女那從未有任何人染指過的膣口——

  

   “只是從我這偷走魔力還不夠嗎?”當碩大無朋的龜頭已經將陰道口撐開了一點就要進一步插入的時候,得意洋洋的9號突然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一股澎湃的氣浪突如其來從AO的身上爆發出來,直接將9號掀飛到了房間的牆壁上,魔王踉蹌著站了起來,魔力如同奔襲上海岸的怒濤一般澎湃,神色冷冽如冰:

  

   “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

  

  

   獸族王都“地喉”北部五十里外·無名孤山內部

  

   白之死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藏在暗處的莎拉看著在人群中癲狂屠殺的芙蕾雅,發出了一句由衷的感嘆——獸人族本就崇尚武力,能夠統治一整個獸人族的領袖無疑會是整個獸人族中實力最頂尖的存在,雖然在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猜到了這個情況,但是她沒想到新任獸王的實力能夠夸張到這個地步。

  

   異星人完全沒法招架她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只能成片成片的被撕碎,芙蕾雅咆哮著衝殺著,身上掛著異星人特有的黑血,那冷冽的灰發上還存有一塊異星士兵的內髒碎片。

  

   這個家伙完全不知道累的嗎?

  

   莎拉趁亂將自己藏在了遠離戰場的角落,看異星士兵和芙蕾雅廝殺:這位有【白之死】稱號的灰發獸王帶著自己的親衛隊從獸族的王都狂奔過來,然後自己單槍匹馬的從山洞口切開觸手衝到地宮里,把莎拉打得沒有招架之力後又開始和從異星之門里跑出來的部隊硬碰硬,而即使是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這位長發飄飄的獸王也依然沒有露出任何疲態和破綻,那雙白淨纖細的手就仿佛世界上最狠厲的武器一樣無情地撕碎著芙蕾雅周身幾米內的所有事物,沒有任何生命能逃得過芙蕾雅的切割。

  

   不過其實芙蕾雅心里也是稍微有點打鼓的,雖然她打得酣暢淋漓,殺得熱血沸騰,但這不意味著芙蕾雅是一個打起來不帶腦子的狂戰士。她直接和從異星之門里衝出來的家伙戰成一團,心里也在暗暗思索自己到底在和什麼敵人開戰,畢竟那些生物她可從來都沒有見過,又不像人類又不像獸人,也完全不像是死靈法師控制的亡靈生物。

  

   先回去調集部隊嗎?星和月現在已經是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了,雖然能夠活動身體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浪費太多的時間真的很不妙啊。

  

   芙蕾雅這麼想著,用尾巴抽翻了一個想要從後面偷襲的士兵——她的尾巴並不是一直都毛茸茸軟綿綿的,必要的時候,芙蕾雅的這個可愛的大尾巴就是一把騎士長槍。在芙蕾雅的體力用盡之前,沒人能夠輕易地接近這個武裝到牙齒的猛獸。

  

   “吼!!”

  

   正當芙蕾雅思考著該戰還是該退的時候,一聲震撼人心的咆哮從異星之門的彼端傳了出來,下一秒,一個手持雙劍的高大異星將領就從石門中的那團光芒里飛躍而出,看上去比芙蕾雅要高個起碼半米,離芙蕾雅大概有三步遠的距離——芙蕾雅是獸人族,不會做那種在戰斗中還問來將姓甚名誰的禮節性行為,她像是一只被鬣狗包圍的獅子,只要是能夠攻擊的目標她都不會放過,獸人女王的強大也在於此,與她戰斗的人若是沒有極強的反應能力和極快的速度,那一定會吃大虧,因為她的戰斗模式無法預判。

  

   異星將領甚至還沒拉開架勢,就被芙蕾雅迎面給了一拳。抬起雙劍勉力招架下來之後,這位異星將領恐怕要汗流浹背了——芙蕾雅的斗氣實在是太過強勁了,以至於完全成了這位獸王拳頭上的武裝,就好像是一對隱形的拳套一樣,即使擋住了芙蕾雅的直刺拳,這位異星將領的頭盔也被芙蕾雅的斗氣狠狠地刺了進去,差一點點就要刺進腦子里。

  

   “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芙蕾雅一邊發出戰吼一邊補出了第二拳,而異星將領的戰斗力也非常強悍,自然不會一直吃虧下去,他憑借著強大的力量將芙蕾雅推出幾步之外,然後開始了還擊,他雙劍的劍速又快又狠,轉瞬間就和芙蕾雅形成了一個對攻的局面。

  

   很難有人能夠擊穿芙蕾雅凝結在尾巴和拳腳上的斗氣,即使是最堅硬的艾比魯夫鋼也做不到,但芙蕾雅知道,這樣打下去戰況對她不利,她能夠在地宮里展開屠殺的最大原因就是她能夠將敵人一擊致命然後立刻快速移動,這樣敵人就沒辦法以遠程攻擊鎖定她,而現在她的步伐停下來了,這意味著她很快就將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死!”

  

   芙蕾雅一腳踢開了想要繼續進攻的異星將領,舉起了右手,在她喊出這個字的時候,雙眼中已然明亮如燈。與此同時她的右手上也覆上了毛發,爪的形象開始越來越清晰,在極短的時間內,芙蕾雅向前大踏步,壓低了重心,以揮舞球棍一樣的姿態揮了一下她的右手。

  

   “唰”

  

   異星將領意識到情況不對,於是立刻挺劍抵擋,但芙蕾雅似乎根本沒有撲上去的意思,她只是在離異星將領五步遠的距離之外揮了一下爪子,異星將領那覆滿盔甲的手與他手里的劍在下一秒離開了自己的胳膊。與此同時,那漆黑的頭盔也被從中間劈開,叮叮當當的掉在地上,露出里面那猙獰的怪臉。

  

   它的太陽穴到下顎處有三道深深的爪痕,黑色的血液噴濺而出,這個貌似是異星將領的家伙徹底被這種傷害震懾住,喪失了全部的戰意。而芙蕾雅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右手再一次朝著敵人的面門揮了下去,准備給予致命一擊。

  

   “鐺”

  

   沒有造成傷害的手感——芙蕾雅看著面前的敵人——這一下被擋住了。

  

   擋住芙蕾雅這一爪的是另外一個家伙,從異星之門里跳出來,拿著花哨的巨劍。正氣勢洶洶地看著芙蕾雅,身後是更多各種各樣的異星士兵,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看上去是一支規模龐大且建制完整的軍隊,而像是這樣黑色盔甲的家伙好像也不止這兩個——芙蕾雅在心里思襯著:應該還有更多,或者說它們里面最能打的還沒出來。

  

   也該走了。

  

   【白之死】眯著眼睛看著那些張牙舞爪的敵人,沒有戀戰——已經討到許多便宜了,在這麼多敵人面前想要凱旋而歸顯然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情。再強的家伙也沒法和一整支軍隊硬碰硬,除非是那種超越聖殿級的大魔法使。這麼想著的芙蕾雅立刻轉身離去,她戰斗時向對方發起突擊的速度極快,逃跑的速度也絲毫不慢,只一轉眼的功夫,她就撤到了地宮的邊緣,還順手把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的星與月夾在了胳膊下面。獸王健步如飛,在敵軍開始張牙舞爪的准備抓住芙蕾雅並殺死的時候,芙蕾雅已經在山洞里跑了許久了,但這不影響她以肉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高速奔襲。

  

   觸手幾乎都在來的路上被芙蕾雅撕了個干淨,而因為對星與月狀態的感知而提前預知到山洞中可能有不明氣體的芙蕾雅幾乎全程屏息,這位獸王絲毫沒有被山洞中分泌出的催淫液體給影響——

  

   “接敵!”在出口近在眼前的時候,芙蕾雅向山洞外大喊了一聲。她能聽得到異星士兵在身後窮追不舍的腳步聲與吼聲,甚至觸手也有重新復蘇的架勢。一場戰斗看來已經在所難免,她帶了全體秘密部隊,現在看來這是個非常明智的決定。

  

   一時間山洞外刀槍林立,魔法沸騰,十多位容貌各異的少女在洞口以備戰的狀態迎接芙蕾雅離開山洞。那些女孩兒們來自不同的氏族,基本都是一些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可能不是最有戰斗天賦的那一批,但是絕對是最願意為芙蕾雅出生入死的那一批,此刻她們集結在一起,已經准備好了為女王剿滅一切敵人。

  

  

   人類聯合王國所屬·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

  

   賽特城的上空已經不再是黑色了,此刻整片天空都是如血一般的紅,內里蘊藏著夕陽的赤橙顏色,那個氣旋雲將黑色的雲霧全都吸了進去,吐出來這樣顏色的雲取代了原本的天空,賽特城本就在熊熊燃燒,在天空這般顏色的照耀下,兩相對應,更顯出了一種淒涼又絕望的末日感。更不用說這讓人作嘔的不祥天空中還有著那只完全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怪物正耀武揚威地以觸手玩弄著剛剛拯救了賽特城的神之使徒。

  

   提亞馬特落敗的速度超出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想象,但這個事實的發生卻也在情理之中:在更加龐大的邪惡面前,哪怕是神之使徒的光芒也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宙斯咬著牙,看了一眼身後已經筋疲力竭的魔法師們:大概此刻只有赫拉依舊能夠釋放魔法——即使是有著恐怖魔力儲備的赫拉此時看上去也半死不活。他要搞清楚兩個事情,或者說做出兩個決定。

  

   第一個要解決的問題就是:這個突然劃破天空來的家伙到底是什麼?

  

   “赫拉,阿芙洛狄忒,你們覺得那家伙到底是什麼程度的敵人。”宙斯眯著眼睛,看著那只以觸手纏住提亞馬特的丑陋怪物。兩位魔法師皺著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阿芙洛狄忒才拍了拍宙斯的肩膀:

  

   “宙斯大哥,你摸過大象嗎?”

  

   “啊?”宙斯愣了一下:“摸到過,怎麼了?”

  

   “閉著眼睛摸大象的時候,哪怕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都只能得到一個關於大象大小的模糊印象,這個怪物就是這樣的。我們只知道魔力含量極其龐大,但是具體有多大我們都說不清...”

  

   “除了那個女孩兒之外,它比我們交手的任何一個敵人都恐怖得多...”德墨忒爾吞了一口口水:“非常夸張...”

  

   “我懂了。”宙斯嘆了一口氣,盯著提亞馬特那被更多的觸手纏繞住的身影,心下大概明白了這個東西的存在來源——他推測應該是剛剛的異星將領用賽特城兩萬士兵的生命作為祭品,才召喚出了這個...兵器?將領?還是說...神明?

  

   能夠把提亞馬特這種級別的魔法師瞬間壓制的存在,起碼也是一個神明級別的家伙吧。宙斯在心里想著——若是如此的話,這場戰斗已經不是現在的蓋亞事務所可以參與的了。

  

   就在宙斯皺著眉頭盯著空中那個怪物的主體的時候,赫爾墨斯從蓋亞事務所精銳組構成的防线後方衝了過來:

  

   “宙斯!所有居民都撤進山里了,我偵查過了,霍桑山谷出乎意料的平靜,別說敵人的身影,連小型野獸的身影好像都銷聲匿跡了,有什麼東西在那兒大鬧了一場。”

  

   “知道了。”宙斯拍了拍赫爾墨斯的肩膀——作為精銳組唯一一個戰斗能力和普通冒險者難分伯仲的孩子,赫爾墨斯生得相當漂亮:她有著一頭黑色的齊頸短發和湛藍的眸子,看上去有點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包括小小的胸部和玲瓏的身材也似乎都在向外人宣示著這位少女的人畜無害。但事實上在開鎖,偽裝,潛行,偵查,以及刺殺技巧上她都神乎其技。

  

   沒有她偷不到的東西——宙斯回憶著當時王都博物館展覽的聖杯被她偷走並掛在城門上接雨水的那個下午,不禁有些莞爾。但現在顯然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宙斯的視力足夠讓他看到空中那讓人瞠目結舌的畫面:那只怪物沒有殺提亞馬特,而是用那些觸手將提亞馬特的嬌軀緊緊地束縛著,不止是單純的捆綁那麼簡單,提亞馬特那因為連體絲衣而被凸顯出的曼妙雙乳被觸手緊緊地勒著,仿佛馬上就要被從胸口上扯下來似的,而提亞馬特的臉也在這般羞辱下變得羞紅,她不停地昂起頭顱,發出一聲聲恥辱的呻吟。

  

   而宙斯也必須立刻思考第二個問題:

  

   他們該離開嗎?那個家伙的注意力現在根本不在蓋亞事務所身上。掩護市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真的要選擇去幫助提亞馬特嗎?

  

   自己的朋友們都已經筋疲力竭無法再戰斗了,這個時候如果還強硬的衝上去的話,無疑會讓他最珍視的伙伴喪命。宙斯無法容忍這一點。

  

   “立刻撤退。”宙斯晃了晃手里的巨劍,指向賽特城通往霍桑山谷的出口:“立刻離開這里,異星士兵們又准備開始進攻了。”

  

   “明白了!”赫菲斯托斯立刻背起了因為情況的緩和而昏過去的阿爾忒彌斯,魔法師們也准備撤退,而宙斯卻跳上了周圍的一棟房子,他循序漸進地跳躍著,從低矮的建築到高聳的鍾樓,眼睛死死地盯著天空中那殘忍淫靡的畫面。

  

   “宙斯大哥!”

  

   追隨著宙斯的腳步而上的是阿波羅的聲音,宙斯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不只是阿波羅,波塞冬、赫斯提亞以及赫拉也跟在身後。

  

   “你們來干嘛?”宙斯沒有停下腳步:“快撤退,我隨後就跟上!”

  

   “別他媽開玩笑了,這種大事件我才不會錯過!”阿波羅將已經收入劍鞘的聖劍熄日又一次拔了出來,赫斯提亞的法杖升起了微弱的光芒,波塞冬的斗氣是藍色的,這會兒已經覆滿了三叉戟,赫拉的魔杖尖端也亮起了螢火蟲一般的光點。

  

   “自認為不會拖後腿的都跟上來了。”波塞冬挖了挖耳朵:“說到底想要接近天上那個怪物,沒有赫拉與赫斯提亞都是不行的吧。”

  

   “真拿你們這群家伙沒辦法。”宙斯嘟噥了一句,看著自己這幾位朋友從遠處來到自己的身邊。當這幾位也抬頭向天空望去的時候,高大的宙斯用手掌捂住了赫拉的眼睛:

  

   “別看。”

  

   半空中的光景確實不是赫拉這樣的年輕少女可以看的,哪怕是宙斯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禁老臉一紅——在那紅色的天幕之下,觸手們撕開了提亞馬特股間與胸前的衣物,露出了提亞馬特那光潔白皙的陰戶,同時以極其淫猥的手法撫弄著提亞馬特的陰蒂與乳頭,少女的白發在半空中垂向大地,隨著掙扎的動作而左右擺動,那纖細的身軀無數次地嘗試從無數根觸手的束縛中掙脫,可無論怎麼用力,都難逃失敗的命運。

  

   提亞馬特則完全沒想到自己會面臨這樣的窘境,作為神的使徒她本該高潔不可侵犯。可自己只在一瞬間就被擊潰了,而現在她則承受著來自敵人肮髒觸手的玩弄——最讓提亞馬特無法接受的是,本該對這樣的淫辱與褻瀆充滿抗拒的她,竟然在敏感的三點被咬住吮吸的時候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嗯嗚...哈啊啊...殺了我...你這惡心的怪胎...”

  

   提亞馬特掙扎著想要抗拒觸手的玩弄,但在身邊被觸手環伺的情況下,每一次抬起腰的動作都好像是對淫猥玩弄的迎合,觸手不斷地侵犯著她的敏感點,而快感也在逐步增強,提亞馬特本就被神賦予了可以感受快樂的體質,這會兒更是已經被刺激得渾身發抖。哪怕是神造的使者,在被剝奪了魔力的使用權之後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有翼族少女,被強硬分開雙腿的她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分泌出的愛液已經將觸手給濡濕。

  

   為什麼...為什麼濕得這麼厲害...我不該是...這樣的...

  

   就在提亞馬特想盡一切辦法掙扎的時候,從她的身側亮起了一道光芒。

  

   轉頭看去,一道長長的階梯從城中沒被她轟碎的鍾樓里架了起來,階梯是光組成的,看上去是光屬性的魔法,在這無比晦澀黑暗的天空中,這光之階梯看上去是如此的奪目,甚至連那個巨大的怪物也轉過了頭。

  

   宙斯,阿波羅,波塞冬,赫拉和赫斯提亞衝到了台階的盡頭,赫斯提亞揮了揮法杖,光芒在台階的最上一級組成了一個相當廣闊的平台。

  

   “哦...蓋亞大陸的...小生命?”那個怪物看向了對它來說過於渺小的冒險者們,凌辱提亞馬特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倒不如說就像是為了讓他們看到神之使徒的丑態似的,在宙斯等人接近之後,勒緊提亞馬特挺拔雙乳的力道變得更大了,惹得少女發出了一聲響徹長空的痛呼,其中夾雜著少女動情的呻吟,而那對兒豐滿的蜜瓜也被虐待到像是肉葫蘆一樣分成了幾段,雪白的乳肉就仿佛要從觸手纏繞的縫隙中擠出來似的。

  

   “你是誰?”宙斯穩住自己的口氣:“異星人嗎?”

  

   “我不希望你們叫我們異星人。”

  

   巨獸咧開丑陋的巨口笑了,與此同時,在提亞馬特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中,一根觸手狠狠地貫穿了提亞馬特那剛剛被創造出來還不足一周的陰唇,鮮血立刻混著愛液噴濺了出來——這場景讓阿波羅下意識地瞟了幾眼,他看到提亞馬特那纖細的身體痛苦地嘗試蜷縮在一起以逃避疼痛,精致絕倫的五官里寫滿了難耐的痛苦,那對兒血紅色的眸子里也在不停地涌出淒婉的淚水,那受難的景象讓阿波羅不住皺眉,城市喧囂,提亞馬特的慘叫響起,讓整個賽特城變得更加讓人感到可怖:

  

   “嗚...疼...好疼...嘶...嗚嗚啊啊啊...好痛嗚嗚嗚不要...不要!!不要抽動咕嗚嗚嗚嗚!!裂開了啊啊啊啊——”

  

   慘烈的叫聲讓宙斯不忍心繼續聽下去,他舉起巨劍,衝向了糾纏住提亞馬特的那些觸手,而那只怪物的其中一只巨爪立刻擋在了宙斯面前,阻止了宙斯的前進:

  

   “蓋亞的生靈們啊,難道你們不想更多的了解我們嗎?”那個如同洪鍾一般的聲音似乎對宙斯他們的行動完全不感興趣,反倒充滿了耐心,像是在哄小孩子。

  

   “沒興趣。”宙斯舉起了劍,劈向了那只巨爪。

  

   “我們的正確名稱是卡俄斯人。”怪物輕描淡寫地扛下了宙斯的這一劍,沒有用任何的防御手段,單純憑借著自身的堅韌,就將宙斯那勢大力沉的斬擊給彈開。而宙斯則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艾比魯夫鋼劍在對方身上只留下一個極淺的痕跡——連龍麟都能斬破的巨劍砍在那只枯瘦的大手上居然毫無傷害。在宙斯震驚的余韻中,巨大的卡俄斯人無視了男人的斬擊,繼續說道:

  

   “而我則是卡俄斯世界的神明,你們可以叫我薩索斯。”自稱薩索斯的異星神笑了笑:“很遺憾,因為祭品的質量實在太差,我只能把我的一個投影送到你們的世界。”

  

   “藍冰葬。”赫拉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打斷了薩索斯的聲音。

  

   眼前這個自稱薩索斯的巨大邪惡帶來的壓迫力與明明擁有如此邪惡氣息卻說出如此溫和知性語言的反差感也給赫拉帶來了更加強烈的不適感,更不用提這個自稱薩索斯的家伙正在以極度下流褻瀆的手段折磨著一個美麗的少女。這讓赫拉下意識地回憶起了在自己年幼時以研究自己身體為名義折磨自己的那些科學家。

  

   因此少女手中的魔杖酣暢淋漓的揮舞,一個半禁咒級別的法術從赫拉的身後凝結而成,冰藍色的氣霧在風的威勢下吹向了薩索斯那張無比猙獰的丑臉——這個法術是赫拉賴以成名的最強絕技,在守城戰的時候她也用過一次,這個法術只要命中了對方就會帶去必死的結局,冰元素會借著毛孔,皮膚,呼吸道滲入敵人的體內或附著在敵方的體表,在這個法術的影響下敵人會從內向外的凍結,最後被體內開出的一朵朵冰花撕碎,變成一朵浸透鮮血的冰之花。

  

   “別急。”薩索斯漫不經心地對赫拉的魔法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並沒能將赫拉的法術全都吹散,仍然有一部分冰霧吹進了薩索斯的口腔與鼻孔中,而也正如赫拉所期待的那般,薩索斯的皮膚開始綻出一朵朵冰花,但薩索斯就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用巨爪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冰塊:

  

   “哦,蓋亞世界有這麼厲害的魔法師啊。”薩索斯有些贊嘆的看了赫拉一眼,視线又掃過了蓋亞事務所的其他人:“那麼我便有必要讓你們知曉,我的到來是為了矯正你們的懦弱,讓你們真正成為完美的生物啊。”

  

   “別放這種冠冕堂皇的屁了。”阿波羅用劍指著薩索斯的鼻子:“你他媽要真是什麼好東西,就不是需要死兩萬人才能召喚出來了,惡心的怪物。”

  

   阿波羅挺劍狂奔,越過擋住宙斯的那只巨爪,來到了提亞馬特的不遠處,這會兒的提亞馬特正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發出極其慘烈的尖叫,鮮血隨著巨大觸手的每一次翻攪而被排出體外,哪怕是神之使徒的軀體也在此刻遭遇了撕裂的挫傷,原本聖潔強大如天使一般的生命此時正淒婉的哀鳴,正忍受著折磨,在赤橙的天空之下,這一幕光景仿佛史詩故事中記載的審判日。

  

   天使落出鶴紅,天使淒婉哀嚎,天使閉目垂淚。

  

   “提亞馬特小姐!”無法忍耐這一幕的阿波羅高高躍起:“可能會砍到你,稍微忍一下!”

  

   “快...幫...我...咳嗚嗚嗚!!!嗚咿咿咿要被撕裂了咕...疼...哈啊啊啊啊子宮...子宮要被...撞癟了...咕咿咿咿咿!!”

  

   看得出提亞馬特真的很不想在凡靈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但痛苦壓制了她的尊嚴,讓她發出大聲的痛叫與號哭,阿波羅哪里會容許這種事情的繼續發生?熄日晃了晃,光芒大放,阿波羅全身的魔力都凝結在了這把神劍之上——

  

   “陽焰斬!”阿波羅高聲地喊出了想要施以拯救的迫切希望,熄日放射出極其奪目的光芒,砍向了糾纏著提亞馬特的觸手。

  

   “別打攪別人的雅興啊...”薩索斯嘆了一口氣,一只手中放出了一股黑色的光芒,橫在了阿波羅的劍鋒之上,阿波羅與這道光芒僵持了良久,當他把這道光幕斬碎之後,熄日的魔力也完全耗盡,阿波羅的劍軟綿綿地砍在觸手上後毫無反應,只能看到提亞馬特那堪稱藝術品的小穴被觸手抽插擴張成慘烈的“O”型,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都會帶著沾有鮮血與愛液的粉色嫩肉。

  

   “嗚!嗚...哈啊啊啊...快走吧...你們快走...”

  

   提亞馬特痛苦地掙扎著,而薩索斯似乎不滿意提亞馬特在旁邊一直發出噪音打斷它的話語,它瞪了提亞馬特一眼,隨後在阿波羅瞠目結舌的注視下,一根觸手纏上了提亞馬特的一支羽翼——

  

   “咕....你要干什麼...你要干...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感受到翅膀被纏上的提亞馬特發出了無比驚恐的叫喊。下一秒纏繞上提亞馬特翅膀的觸手開始了動作,那觸手擁有的蠻力到底有多麼強橫根本無法估量,只在一個呼吸的時間之後,提亞馬特的慘叫聲就停止了。

  

   提亞馬特沉默了幾秒鍾,然後爆發出了一陣讓阿波羅都不忍聽下去的慘叫。

  

   “嘎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嗚啊啊啊啊!!!疼死了咕...嗚啊啊啊啊啊啊!!!”

  

   觸手將提亞馬特的一支翅膀給硬生生的從後背上扯了下來,在提亞馬特那絕命的阿鼻叫喚中,一個恐怖的傷口在提亞馬特的背部形成,翅膀整個被拽下,帶出的殷紅鮮血在空中灑出了一個絕望的軌跡,提亞馬特幾乎要在痛苦的慘叫中氣絕,那雙美眸中全都是血絲,汗水浸透了那情趣內衣般的服裝,魔力被抑制著的提亞馬特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在痛苦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該死的!”阿波羅憤恨地罵了一聲,隨後無奈地退回到赫斯提亞創造的光之平台上。積攢著魔力准備著下一次躍向提亞馬特。

  

   “你們都很強啊...”薩索斯笑了笑:“不如來到卡俄斯世界的懷抱吧,我相信你們會變得更加強大,能創造更耀眼的傳說。”

  

   “恕難從命。”

  

   宙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之後,凝聚起了自己體內的所有斗氣,對著那只巨爪的腕部砍下了竭盡全力的一刀——他已經在以全力對抗這只怪物了,但卻根本得不到那個怪物的重視。宙斯覺得自己就好像是纏著家長胡鬧的小孩子一樣無力,這樣的屈辱讓他怒不可遏,雷鳴聲自紅雲中響起,一道耀眼的雷光附著在了宙斯的巨劍上,而這一下也確實裹挾著驚天動地的威能,薩索斯的一只爪,就這麼被宙斯給砍了下來。

  

   “哈啊。”薩索斯抬起了自己的斷肢,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似乎是對於自己被切掉一只手的事實感到非常的新鮮,它看著自己的斷手,宙斯也盯著看,直到那只斷手以極其快的速度重新再生出來的時候,這個男人才徹底放棄了所有掙扎,而薩索斯只是笑著,笑著,它看著宙斯,又看了看其他蓋亞事務所的精銳們:

  

   “好疼,這就是你們的回答嗎。”

  

   “那麼你們也就只能在地獄里哀嘆你們神明的無力了,去死吧。”薩索斯的聲調略微提高,然後,它那十只巨爪同時張了開來。

  

   宙斯的頭發立刻就倒豎起來了,他能感覺到那種強大的魔力正在薩索斯的手掌中凝結,澎湃的魔力帶來的壓迫感簡直像是世界末日一樣讓人崩潰絕望,他們離地面起碼有百米之高,地下的一切都像是玩具一樣小,而街道又一次被無盡的異星士兵給塞滿,巨人,弓箭手,魔法師,騎兵,異星獸,這些怪物重新恢復了進攻賽特城之前的活力,又一次開始在賽特城中耀武揚威,此時跳下去的話無疑是另外一個死局。

  

   審時度勢之後的宙斯好像冷靜了下來似的,他長嘆了一口氣,退了兩步,抓住了赫拉的小手:

  

   “赫拉,你怕死嗎。”宙斯對自己將這幾位友人帶上絕路的行為極其愧疚,所以他抓住了赫拉的手——他和赫拉一直是互相喜歡的關系,只是宙斯表面上花心事實上沒有一點賊膽,赫拉寡言少語又總是會莫名的暴怒。所以在這個生命即將到達盡頭的刹那,這兩位也沒能走到一起。

  

   “宙斯大哥。”赫拉抬頭看了看這個比自己高大太多的男人,難得地露出了一抹笑意:“和宙斯在一起的話就不那麼怕了。”

  

   “是嗎。”宙斯笑了笑,松開了赫拉的手,橫劍站在了赫拉與赫斯提亞的前方,而阿波羅與波塞冬則站在了宙斯的身邊。

  

   “你個傻逼。”阿波羅罵了一句。

  

   “你個傻逼。”波塞冬有樣學樣。

  

   “你們他媽的也一樣。”宙斯笑著噴了一句很久都沒罵過的粗話——阿波羅與波塞冬小時候經常和他一起在街頭上打架斗毆,是小鎮著名的街頭霸王。

  

   而提亞馬特也察覺到了來自薩索斯的攻擊,她本想一個人承受所有輕敵帶來的後果,但眼下居然有無辜的蓋亞大陸生靈也即將因此而死,這讓她無法接受——剛剛沒有任何魔力反應的一擊就鎖死了提亞馬特的所有魔法供給,現在如此澎湃的魔力凝結,毀滅的不止是這幾個強大的冒險者,這個城市以及那個山谷恐怕都會被轟成齏粉。

  

   已經不能再為了可笑的尊嚴死撐下去了。

  

   提亞馬特那抓著法杖的手一直沒有松開,此刻,這位神之使徒握緊了那由祖龍座背後世界之樹的枝干制成的法杖,忍耐著想要慘叫和求饒的欲望,呻吟著,顫抖著,斷斷續續地念誦著:

  

   “無上的...哈啊...護星之龍,世界的絕...對守護者...咕...隱秘的...救主...提亞馬特...以卑賤之軀向您叩拜...請您...責罰我的無能...顯現於...哈啊...哈...顯現於...生靈的面前...”

  

   “你在干什麼?”薩索斯獰笑著問提亞馬特:“向你那個無能又軟弱的創造主祈禱嗎?真是徒勞到讓我發笑的無用功。”

  

   “哈啊...咕...無上之神...請您...回應我的祈求...咕嗚嗚嗚嗚!!”當提亞馬特的禱詞念誦到最後階段的時候,在她身體里施加折磨的觸手終於來到了抽插的末尾,一股澎湃的熱流直接灌入了提亞馬特那早就被搗鑿到一片狼藉的子宮,在提亞馬特的干嘔與苦吟中,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在黑絲的包裹下,被精液撐脹,如同十月懷胎一般。

  

   而隨著禱文的念誦完畢,提亞馬特手中的木制法杖也化為了一縷光芒的碎屑飛向了天空,在這顏色詭異的天空之下,那光芒的碎屑是如此鮮明。它飄向遠方,很快就沒了蹤影。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在意識到提亞馬特的祈禱並未得到回應之後,邪神薩索斯似乎更加猖狂了。它又一次控制著觸手插入了提亞馬特的體內,在少女又一次響徹賽特城上空的悲鳴聲中,它凝結起了魔力:

  

   “總之,請各位小生靈先上黃泉路吧。”

  

   薩索斯笑著看向使出全部能力去防御的宙斯、阿波羅以及波塞冬——這三個人類戰士全身的青筋都綻了起來,以至於鮮血掙出皮膚,如同一道道細小的血之噴泉。而他們身後的那幾個魔法師也似乎在拼上性命釋放加護以迎接和承受這一擊——薩索斯當然知道這些魔法師已經在壓榨本源魔力的事實。他故意沒有立刻釋放魔法,就是想看這些普通的家伙們拼命掙扎卻在最後發現一切都是無用功的樣子。

  

   “來吧...”

  

   宙斯死死地盯著薩索斯那張丑陋可怕的臉,在他自己體內運轉的斗氣幾乎要把他的身體給撕碎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會死在這里,所以他會下意識的回憶自己的一生——人生就好像是一場走馬燈,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走馬燈中充斥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奇妙冒險,他們是當之無愧的冒險者,從未在任何力量面前屈服過,這讓宙斯極其滿意。

  

   除了那次之外,不過那次也沒有辦法,對吧?

  

   宙斯像是為自己開解似的在心里自言自語著,魔法的壓力進一步提升,天空中的雲開始閃爍出不對勁的橙色光芒,宙斯知道來自敵方世界神明的攻擊馬上就要來了,也知道這道攻擊自己無論如何都擋不下來。但是,他最喜歡挑戰了,他知道阿波羅和波塞冬也是一樣,所以他們都站在了這里,他們都是傻逼。

  

   那就這麼結束吧,華麗威風的冒險生涯。宙斯這麼想著,閉上了眼睛。

  

   “唉...”

  

   正當蓋亞事務所的精銳們准備慷慨赴死之時,空氣中傳來了一聲嬌柔的嘆息。

  

   “嗒。”

  

   隨後,是響指的清脆聲音。

  

   與嘆息聲一樣,這聲音極輕。但在下面異星士兵的嘯叫與薩索斯的笑聲中,卻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所有人的耳畔。

  

   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的宙斯驚訝地發現,剛剛還澎湃如海嘯一般的魔力反應在這一聲響指之後全部消失了。他立刻睜開了眼睛,發現了一個突然出現並站在自己與薩索斯之間的纖細身影。

  

   銀白色的長發一直垂到腰際,尖銳的黑色長角斜向後生長,看上去美輪美奐,黑絲包裹著的雙腿纖細筆直,踩著小皮鞋,穿著以黑白二色為主色調的精致連衣裙,就好像是一個無意中闖入這個死局的富家少女,除了那對兒只有龍族才會有的長角之外,實在看不出這個背影有任何與眾不同之處。

  

   這樣的裝束對於她這種身份的家伙來說,實在是有點普通啊。

  

   宙斯這麼想著,輕輕地呼喚出了那個縈繞在整個蓋亞事務所精銳組腦海中一年之久的名字,現在那個名字有了全新的含義。

  

   “空零...?”宙斯下意識的說完之後立刻改口:“無上之神...?”

  

   少女側過了頭看著宙斯,金色的眸子中像是烙印一般銘刻著淡黃色的紋路,就好像是一只張開雙翼向著瞳孔之外飛出的龍之輪廓,祂眼神復雜,這一刻祂看得不只是宙斯,而是整個大陸上的所有生靈,無論是精靈,獸人,人類,魔族還是巨人和有翼族,無論是貧窮的人,富有的人,乞丐還是國王,都被祂收在了眼底。

  

   她望穿了紅塵滾滾的雲煙。

  

   “才不是什麼無上之神。”祂搖了搖頭:“只是一個有足夠力量的孤獨女孩兒而已。”

  

   天空的顏色徹底轉為血紅,異星的飛獸張牙舞爪的在薩索斯的周圍盤旋。而在薩索斯面前的光之平台上,嬌俏站立的白發少女蹁躚而至,在登場的一瞬間就將這份絕望的場景點染成了只為襯托祂的神聖而存在的絕美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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