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线定制——這永遠蔚藍的海洋(下)被一眾男人凌辱的女指揮官與能代
碧藍航线定制——這永遠蔚藍的海洋(下)被一眾男人凌辱的女指揮官與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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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我強裝鎮定,將能代的衣服抓起來幫能代蓋上,後者慌張到手都在顫抖,潦草地放下了自己的上衣,提上了連褲襪,這會兒正在努力地嘗試穿上裙子。
糟糕,糟糕,糟糕。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打著鼓,心中的羞恥和惱火都在不斷的升騰,而看到盧克斯那一臉陰狠的表情時,我亦開始擔心我與能代的命運,同時就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把能代帶到旅館之後再盡情歡愛呢?
“你又驕橫,又暴躁,將自己的功勛與資源視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資本,像是使役仆人一樣對我們四個兄弟發號施令,用你的勢力欺壓我們這些貧窮的提督,占有我們麾下的艦娘,如今還債之日已至。”盧克斯一條一條地羅列著我的罪名,每說出一條,我的心就收緊了一分,雖然惱怒,雖然不甘,但是最讓我絕望的是:他說的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你....盧克斯...你....”我指著盧克斯,雙眼的余光突然留意到了酒吧門口的情況。
大批的小海域提督和其他的海軍浩浩蕩蕩的從門口擠了進來。
“聽說今兒可以玩艦娘啊?”提督們興高采烈地走到我的面前,即使此時能代已經將衣服給穿在了身上,但是那凌亂的服裝和酡紅的臉頰都無聲地交代了她剛剛在做的事情,尤其是嘴角未干的唾液和松垮垮的裙子,都讓每一個男人都獸性大發。
“哈哈哈哈,這個是大名鼎鼎的堀北真白吧。”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人指著我:“盧克斯,你之前說的是我們連她都可以玩對吧?”
“對,今天這兩個娘們的身體,大家都可以盡情享用!”盧克斯振臂一呼,樣子像極了帶領軍隊衝鋒的軍官。
“操他媽的,早就想玩這個娘們了,你們看看這個丫頭,真白啊,那大奶子。”
“確實,老子想讓她用那張嘴巴爽爽了!”男人們的議論讓我目瞪口呆,面紅耳赤,我沒想到自己在同僚們心目中的形象會是這個樣子,驚愕下我無法說出任何的語言,想要後退,可身後就是桌子,我根本退無可退:“你們要干什麼....你們...不許看我!快走!走開!”
發覺已經沒有退路的我憤恨地攥緊了拳頭,經常鍛煉的身體也有做過搏斗和劍術的修習,第一個向我衝過來的是盧克斯,我朝著他的面門狠狠地打出了一拳,他抬手招架,電光火石之間我們兩人已經過了三四招,盧克斯出拳迅猛毒辣,但是也還沒有到無法招架的地步,我接住了他向我下巴打來的一拳,然後迅速地做出還擊,一記耳光回敬到了盧克斯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啪”聲。
盧克斯自然對此感到惱怒至極,迅捷的拳頭像暴雨一樣朝我襲擊而來,我的大腦在戰斗的關鍵時刻暫且忘記了緊張,幫我做出了對盧克斯那老拳一次又一次地預判,可是隨著戰斗的進行,在我全身上下流竄的燥熱卻越發地明晰了起來,這種燥熱逐漸開始抽干我思考戰斗方式的余裕,纏繞著我束縛著我,讓我無法全身心的投入戰斗,漸漸地抵擋盧克斯的攻擊都變得勉強,更別說還擊,而此時我的身邊還有一群蠢蠢欲動的男人——
“媽的!”文森特見狀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我身邊,猛地抓住了我的右手,將我的右手拽了起來,下體的燥熱讓我根本沒有注意文森特是何時來到我的身邊的,我被文森特抓住右手,並且被迫做出了舒展身體的姿勢,即使是隔著嚴謹的軍官服,也能看出胸部那曼妙誘人的輪廓,而文森特自然是已經對這對兒胸部垂涎已久——從他那急不可耐捏上來的巨手就能看得出來,我的乳房瞬間被文森特拿捏在手中,文森特的手指太粗了,手掌也太大了,他就這麼輕松的把我的整個乳房都掌握了住,並且在捏住的下一個瞬間就開始拼命地用力揉捏。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我看到即使有衣服和胸罩幫助固定與阻礙,我的胸部也依然被揉捏得瘋狂變換形狀,我的腦袋里像是有一艘巨輪啟動一般的轟轟亂響,根本沒辦法處理這如同電光石火般發生的事情,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身體正在被我所厭惡的男人觸碰——有生以來第一次被肮髒的男人觸碰!
“嗚...好...疼....好...疼...”我苦楚地哼哼著,即使我此時再看不起男人,即使我對文森特他們這四個人再厭惡,我也清楚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可以頤指氣使的立場了,多年來在政界和軍界的摸爬滾打讓我已經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於是我也只好撐著疼痛和惡心輕聲細語地對文森特說:“文...文森特...冷靜下來...好嗎?”
“我很冷靜呀,大小姐。”文森特獰笑著用手抓住了我的衣襟,盧克斯走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頭發,把我硬生生地扯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以我甚至都沒有看清的速度吻上了我的嘴唇,首先感受到的就是那滿是死皮的嘴唇,然後就是煙草的臭味,再之後就是口內空氣被蠻橫抽走的感覺。
“嗚!!嗚嗚嗚!!”我嗚咽著拼命地想要推開盧克斯,可是此時自己根本是雙拳難敵四手,我的衣服被猛地扯開,露出了我今天在穿的黑色文胸,我的皮膚本就很白,在黑色文胸的映襯下就顯得更加潔白,我經常有鍛煉,所以平坦的小腹上有肌肉的线條在無聲的脈動著,我聽到了一聲在人群中蔓延開來的驚呼,知道此時他們在為我的身體而驚呼,但是我此時此刻寧願自己的身體臃腫肥胖又黝黑畸形,這樣就能夠讓他們不再注視著這具軀體——
“咕...咕嗚嗚...咕哈...”根本無法推開盧克斯的我只能任人宰割的,一邊被文森特解開胸罩,一邊被盧克斯貪婪的親吻,我的手已然不夠用,不知道該先推開盧克斯還是先撥開文森特的手,整個人都在這種手足無措中,越過涌上來的人潮看到了伊迪薩和莫里斯,他們的眼睛里同樣閃爍著欲望的烈火,我都不必去揣度就能看出他們的想法,他們也想湊到我的跟前來玷汙我的軀體,可是心里也在顧忌著我,害怕著我——
“伊迪薩!莫里斯!”我求救似的掙脫開了盧克斯的親吻並朝著那兩個男人大喊道:“快救我!快把他們趕走!”
兩個男人,對視了彼此一眼,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的,穿過人潮來到了我的面前。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物資和石油我都會嗚嗚嗚!!!!”我的話還沒說完,伊迪薩就用他的拳頭狠狠地照著我的腹部來了一拳,我的後腰猛地撞在了文森特的身上,腹部根本沒有准備,在皮肉之上傳來了可怕的劇痛,而盧克斯似乎非常不滿我掙脫他似的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頭發強吻了我——
“嗚咕...咕哈...咕...啾...”被痛毆了一拳的我立刻就被打得神志恍惚了,雖然之前經歷過不少的鍛煉,但是在毫無准備下被身經百戰的軍人痛毆一拳真的讓我無法抵抗,那一拳放射出的衝擊從我的體表鑽了進去,連帶著我的內髒器官一並發出不自然的震顫,我感覺自己的腹腔幾乎都要被絞爛了,目光渙散,眼冒金星,這種情況下自然完全無法反抗盧克斯伸進我嘴巴里的舌頭。
盧克斯的吻是那麼的熟練,那鑽進來的惡心舌頭輕易地就將我的唇齒喉舌給蹂躪品味了個遍,而我卻只能一邊急促的呼吸,一邊試圖用舌頭趕走這個不速之客,現在看來,反而迎合了這猥瑣的玩弄,心跳隨著舌頭在我的口內攪動而加快,惡心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從胃里翻涌到喉頭,可我卻什麼都吐不出,無力抵抗的脆弱感和被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家伙欺侮的屈辱都讓我的淚腺失去控制,淚水很快就跟著被毆打的眩暈一起模糊了我的視线,而縱使如此,我也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罷了——
“咕...嗚嗚嗚!!嗚!!”
“哈哈哈,大小姐的乳頭還是粉色的呢。”一直沉默的莫里斯突然開口了:“我還以為早就讓娘們給捏黑了呢,哈哈哈...”
他干巴巴地笑著,然後用手擒住了我的乳頭,像是想要將它拽下來一樣噬虐地將我的乳頭向左邊扯去,我分明地感覺到來自乳頭的劇痛,文森特在我的身後狂亂地揉搓著我的屁股,兩瓣蜜臀被文森緹凶狠地按摩著,讓我感到無所適從,此時此刻真正讓我絕望的不是四個男人的夾攻,不是此時此刻即將被強奸的危機,而是我驚訝地發現了自己下體的燥熱和瘙癢完全沒有因為被男人包圍的恐懼而消退,當莫里斯揪住我的乳頭時,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大腿與大腿摩擦著,濕潤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我對這種暴力的玩弄起了反應嗎?
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質問自己到底怎麼了的我,因為乳頭被蠻橫地摧殘而發出痛呼,但這痛呼聲被盧克斯的嘴巴堵住,顯得十分沉悶且上氣不接下氣,很快我的聲音就被另一個尖銳的哀鳴所遮蓋,勉強地扭過頭,我看到了能代的身影在男人之間掙扎,逐漸走向沉沒的深淵,她是艦娘,即使不裝備艦裝也有著超越一般人的戰斗能力,就在幾個海軍滿面淫笑地看著能代那對兒黑絲腿並向能代衝過去的時候,能代已經發起了反抗,天性高貴的重櫻少女以腿腳功夫回敬著每一個膽敢向她撲上去的倒霉鬼,但是她越是反擊,就被惡臭男人們包圍得越嚴密,剛剛那聲驚呼中,我看到能代那對兒有些小巧的胸部被她身後的男人像是抓一團破布一樣擠扁,劇痛中的能代用艦娘特有的力量將那個猥褻者的胳膊摟住,然後一記過肩摔將那個倒霉的身體整個砸在了地上。
少女的拳法無比的精妙,每一拳都能保證對方立刻跪趴下去,慌忙的軍士們衝著我這邊大喊了一句:“媽的,盧克斯!你不是說艦娘可以隨便玩嗎?”
“切。”莫里斯聽完之後放開了我的嘴唇,用手攀上了我那沒被蹂躪的另一邊胸部,一邊抓捏一邊怒喝了一聲:“能代!我命令你不許反抗!”
當艦娘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心智魔方的力量就將這位艦娘與她的主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締造出一種比主仆關系還要差異分明的契約關系,在此基礎上,艦娘絕對無法反抗自己的指揮官,不是不能,而是由身體深處的心智魔方強制執行的命令導致的無法反抗,所以此時的能代縱使再不情願,也只得停下了動作,少女的眼中落下了兩行清淚,她閉上了眼睛,站在原地,於是剛剛被打的海軍則立刻起了報復的念頭,他們一腳踹向了能代的小腹,纖細的少女哪扛得住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倒飛了出去,後背撞在了牆壁上,然後從牆上“砰”的一聲掉到地上。
“嘎啊...”能代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而那些粗魯的海軍,雖然覺得能代確實嬌弱美麗而不可方物,但是被這樣的女孩暴打也確實激起了他們的憤怒,男人們向著躺在地上的能代踢出了一腳又一腳——那已經不能用踢來形容了,那是跺,是想要將少女的身體都摧毀的重踏。
“嗚!嗚啊啊啊!!!嗚!呀啊啊!!”被一腳一腳踩在身上的能代無力地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頭,作為代價身體的其他位置就不得不承受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能代無助地承受著這虐待一樣的毆打,男人們知道能代的身體不會輕易的壞掉,於是將少女當成了手感極佳的沙包,將能代在他們的腳下踢得蜷縮著滾來滾去,已經被施加了不許反抗的能代只能含著熱淚哀叫著抵擋男人們的腳踢,此時的我自顧尚且不暇,本應該更加集中注意力在這幾個平時與我鞍前馬後的男人身上,可是不知為什麼,我的雙眼就被翻滾著,慘叫著的能代吸引住了——
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正在被揉捏,忘記了盧克斯的惡心舌頭依舊在我的口腔里攪動,忘記了自己正下意識地吞下盧克斯肮髒的口水,只是一直看著這哀叫著的少女,看著她從面龐滑落的晶瑩淚珠,看著她那扭曲著的身體,看著她不斷掙扎抵擋著腳踢的雙手,看著她無助又絕望的身影,又想到了今天剛剛經歷過的那場戰斗——
艦娘不是兵器。
艦娘不是兵器。
是會害怕,會喜悅,會感動會愛的生命。
想到這里,我的眼淚突然開始流個不停。
“嗚嗚噗呸!!住手!不要再打她了!!不要再打她了!!”我哭嚎著再次掙脫了盧克斯的嘴唇,向著那些海軍叫喊著,希望能夠阻止他們野蠻的動作,但是那些士兵則像是在發泄平日里的壓力一樣繼續毆打著這個可憐的女孩,人牆中我看到能代的雙眼看向了我——不對,這雙眼睛分明在跟著盧克斯移動,那是一雙寫滿了憤恨和絕望的眼睛,在淚水的滋潤下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盧克斯,然後被踢得東倒西歪。
“啪!”就在我想要喝止這些軍官的時候,盧克斯的巴掌突然就抽在了我的臉上,我的頭狠狠地從左側扭到右側,左邊的臉頰火辣辣的疼,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盧克斯,根本理解不了此時發生了什麼,莫里斯和伊迪薩此時都像是撲向羊兒的狼一樣撲上了我的左側與右側乳房,然後貪婪地吸吮著我的乳頭。
我雖然被打的暈頭轉向,但是仍然能夠感覺到這兩個男人的舌尖在不斷撫弄著我的乳頭,麻癢的感覺立刻如同電流一樣放射到我的全身,這種感覺極其惡心,可是我又完全無法抗拒其中夾雜著的快樂,小腹深處的火熱現在已經有了沸騰之勢,已經無法再得到控制,當他們的牙齒粗暴地咬住我的乳頭的時候,我開始不受控制的呻吟——
第一聲呻吟甚至沒有經過我大腦的審批直接溜出了我的身體,等我意識到我剛剛在男人面前發出了羞人的呻吟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盧克斯的嘴巴猙獰地扯了起來:“媽的,大小姐被人強奸也會有感覺呢,沒想到是這樣的騷貨啊。”
“我...我才不是!”我無力地爭辯著,正當此時,文森特那巨大的手掌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褲子,然後憑借著蠻力狠狠地向下一拽——
“呀啊啊啊啊!!”我為軍褲突然被扯去而發出了驚呼,心下也清楚,我的衣服每被剝去一件,離被強奸的事實也就更近一點,我絕望都嘗試逃開,而文森特在察覺到我逃跑的意圖時就立刻將雙臂繞過了我的腋下,直接鎖住了我的雙臂,我拼命掙扎也無法撼動文森特的臂膀分毫,文森緹則用他那與身材極其不符的諂媚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大小姐,再反抗的話,打你的可就不是伊迪薩,而是我了,想嘗嘗我的拳頭嗎?”
這麼說著,他還將那巨大的拳頭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知道如果被文森特打到的話就絕對不是疼上一會兒那麼簡單了,我的腹腔一定會在他那恐怖的力量下被整個攪爛的,在想象到那個畫面之後,我的腿都有一些顫抖了,而此時的伊迪薩和莫里斯也十分見機的分別摟住了我的左右腿,我的下半身除了白色的內褲和短靴之外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而在被伊迪薩和莫里斯摟住腿的一瞬間我也意識到了要發生什麼,於是更加努力地嘗試掙脫,這一瞬間,由盧克斯朝著我的腹部擊出了第二拳——
“噗呃嗚嗚嗚!!!”第二拳的力道比第一拳還要可怕,我的身體又一次猛地向後佝僂了一個恐怖的弧度,然後嘴里的口水被我的慘叫悉數擠出體外,慘烈的叫聲貫徹了整個酒館,我不知道平日里我與盧克斯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他的這一拳的力道只能用拼勁全力來形容,在將那恐怖的衝擊力傳導進我的腹腔之後,他仍然沒有抬起他那干瘦的拳頭,而是用拳頭在我的腹部絞扭了一圈又一圈——
“啊啊啊....別...別啊啊啊...”我的聲音被這一拳絞得七零八落,雙手被控制住的我已經再沒了反抗的力氣,肺部的空氣都被擠壓得干干淨淨,疼痛不眠不休地在我腹腔這一處竄行,久久不肯散去,等盧克斯將手抬起來的時候,我的雙眼已然發黑,雖說眼眶中呈現出的仍然是酒吧的實木牆壁和盧克斯那如同老鼠一樣狡詐且邪惡的臉,但是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時目光的焦點究竟在哪里。
“哈啊....”我半天沒了聲息,然後就像是為了迎合此消彼長的自然規律似的,能代的慘叫聲又一次明顯了起來,那些士兵大概終於是打夠了,他們將能代按在了地上,開始粗暴地撕下她的衣服,那剛剛還由我獨享著的潔白肌膚和黑色的胸罩,此時就全部展露在了其他人的視线之中,我不由得感到痛心疾首,心髒如同也挨了盧克斯的一拳一樣感到難過——我最愛的少女,我最愛的艦娘,本應該今天與我一起在豪華的床上發泄過剩的壓力,此時卻被肮髒粗野的士兵按在身下,任憑怎麼哀嚎和抵抗都無法避免被剝光的悲慘命運。
“別——求你們...真的不要啊啊啊啊!!”
能代悲哀地喊叫著,可士兵對她的哀求完全置若罔聞,一只又一只的大手按向了能代的身體,與之伴隨的是士兵們毫不加修飾的粗俗感嘆。
“這娘們好滑啊!艹了!這個手感絕了!”
“這奶子小了點兒,咱們幫她好好地揉大!”
而我的境遇,此時大概比能代還要淒慘上幾分,我的身體此時已經絲毫不敢再反抗這幾個男人,在剛剛的行為中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此時自己的立場——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喪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任由那兩個精壯的家伙將我的兩條腿抬起來,分開,露出了我那被內褲所掩映著的三角地帶,而我也在這一刻徹底的絕望,我閉上了眼睛,淚水便撲簌簌地向下掉,我感受到了那憋悶良久的下體,由於剛剛過分的濕潤得以被新鮮的空氣拂過而傳來了一陣涼意,此時我甚至已經知道他們會說什麼了,但是事實就擺在這里,我也只得硬著頭皮去聆聽那如同惡魔一樣的低語。
“哈哈哈哈....大小姐濕得這麼厲害啊!”盧克斯發出了如同老舊發動機一樣的笑聲,他那粗糙的手指用力地在被內褲的濕潤勾勒出了陰唇唇瓣上勾了一下,我的下半身因此發出了劇烈的震顫,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不僅僅來自於下體被人觸碰的恐慌,還有被男人用力摳摸敏感處的惡心,我不由得想起了腓特烈,她那纖細的手指會極其小心,像是對待一朵初開的花朵一樣輕柔地在我的私處撫摸過去,她會輕輕地咬住我的耳朵對滿面羞紅的我輕輕地說:“指揮官的下面很誠實呢,值得表揚呢。”而絕不會如現在這般粗魯地玩弄我。
“嗯嗯嗯!!”我發出了說不上是嬌媚還是憤恨的呻吟,察覺到這個聲音能夠出賣尊嚴的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睜開眼睛注視著盧克斯那淫猥的臉,他的臉離我的下體相當的接近,我能夠看到我那纖細的雙腿中間這張讓我作嘔的臉:“你會上軍事法庭的,你會被絞死。”
“誰管你。”盧克斯玩味地看著我:“如果老子們今天開始一直干你,如果老子們再給你用上一點剛剛的藥,你就不會想著把老子們送上軍事法庭了。”
“什麼...藥?”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而盧克斯完全沒有理會我的疑問, 而是隔著內褲,將手指插入了我的身體之中。
手指隔著內褲的布料,蠻橫地分開了我的陰唇,然後直抵陰道口,我看著盧克斯伸出手的動作,被撐開的刺激和敏感處被愛撫的悸動如期而至,讓我又一次發出了淒婉的呻吟,盧克斯的手指輕輕地向我的深處插入,直到隔著內褲手指能夠達到的極限之後又慢慢地拔出來,如此循環往復了幾次之後,他將手指抬了起來,我看到他食指的指腹上牽扯出了兩三根淫靡的透明絲线,盧克斯淫笑著舉起了手指:“這是什麼呀,大小姐?”
能代絕望地嘗試著反抗,嘗試著從這些男人的手中掙脫,可是魔方的力量控制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做出激烈有效的掙扎,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使現在她真的拼上全力去掙扎,也無法有什麼效果了,她被打得太慘,已經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氣,此時此刻她的全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般的酸痛,輕輕移動都會牽扯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反饋出灼熱的疼痛,她只能眼看著自己被一件一件地重新剝光:先是剛剛的那個女提督,然後是這些肮髒的男人。
“放開我...求求你們...”有氣無力地求饒並不能激起這些人哪怕一絲半點的憐憫之情,也無法喚回他們的人性,說到底,艦娘在大多數人的眼里都只是戰爭的道具而已,只是棋子,只是工具,沒有人會在乎艦娘的死活,但卻會因為戰斗的失利而將所有唾罵與抱怨全都拋向這些嬌弱可憐的少女,如今的海軍也是一樣,因為艦娘的活躍,導致了海軍發生了極大規模的裁軍,很多軍人都因此被迫離開了部隊,對艦娘的怨恨自然是更加的刻骨銘心,今天在場的許多人都是在裁軍計劃中被迫退伍的兵士,如今對能代,自然是一點的憐憫和溫柔都沒有。
能代很快就被剝光了連褲襪和內褲之外的所有服飾,連褲襪的襠部也被蠻橫地撕開,那未經人事的美麗肉穴連堀北真白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暴露在了海軍們的眼里,十數個海軍,其中一個抓住了能代的雙手按在了頭頂,另外兩個分別抓住了能代的腿,並強迫能代以字母“M”的形式分開雙腿,將能代的內褲撥開,一群糙漢子立刻圍了上來,想看看艦娘的身體和人類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同。
他們很快就驚喜地發現,這個名為“能代”的戰艦少女擁有著比尋常的娘們更好看的肉穴,光潔而無一絲毛發的神秘三角地帶完全是嬰兒一般的潤滑和潔白,至於那躲躲閃閃的陰部,則輝映著淡淡的粉色,這粉色倒也不鮮艷,只是平添了少女下體的誘人與嬌美,兩瓣陰唇緊緊地抱在一起,只留下了一個看上去恐怕連清水都沒那麼容易流下的逼仄縫隙,其中丁香暗吐,鮮艷的膣肉自那飽滿陰唇的最上端輕輕吐露出來,構成了淫靡又瑰麗的美。
“我操了,艦娘就是不一樣啊,這不是一线天嗎?”幾個海軍將手粗魯地向能代的穴內塞進去,換來的只有能代陰唇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收縮和少女淒慘的呻吟。
“好...痛...別...”能代用力地掙扎著,可雙手雙腿被制住的她只能扭動自己的軀干來表達抗議,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到——她還可以哭叫和哀嚎,可是高貴的重櫻少女已經為剛才被毆打時的失態而懊悔不已,此時又怎麼會輕易地哭泣呢,她強忍著淚水,強迫自己憤怒地瞪著那些男人,幾個海軍實在是對能代曼妙的酮體垂涎已久,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性,撲到能代的胸口,像是吮吸母親乳汁的嬰兒一樣吸吮著能代的雙乳。
能代絕望地看著在自己的胸前肆虐著的男人,甚至開始感嘆自己的胸部要在一晚上被吸吮多少次才能夠被放過,剛剛的女指揮官雖說也在以同樣的手法侵犯她的身體,可是至少她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能代能夠感覺到堀北真白是完全為了讓能代舒服才愛撫她的身體,可現在的這些男人只是為了滿足口舌之欲,絲毫沒有顧忌地咬上能代的胸部,也絲毫沒有憐惜地用手指塞進能代那連自己都未曾碰過的陰道,更何況——堀北真白要漂亮的多,看上去要比這些粗魯的士兵觀感好得多——能代這麼想著,調動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去抵抗來自下半身的疼痛。
“啊啊...這娘們的腿...”其余的海兵在看過了能代的肉穴之後,為不能第一時間玩弄能代的嬌穴感到懊惱不已,可是對於一部分士兵來說這正合他們的心意,這對兒线條完美的纖細雙腿成了他們最佳的寶物,在集團暴力的變態行徑下,每一個男人都不再壓抑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獸欲,那個擒住能代左腿的男人直接將能代的一整條長腿摟在了懷里,用臉用力地蹭著能代的小腿與腳,感受著黑絲的柔順與少女纖腿的柔軟,呼吸無比的粗重,而能代自然是對這樣的行為極其惡心和抗拒,苦於無法反抗的少女,五根腳趾緊張地蜷縮在了一起,那被黑絲勾勒出完美线條的長腿在男人的把玩中被拽得筆直,而少女仍然在努力的嘗試把腿抽回來,卻一直徒勞無功。
掌握著能代右腿的海軍也如法炮制地開始享受能代美腿的絕佳感受,粗糙的雙手從能代的大腿撫摸到膝蓋,再到筆直的小腿與玲瓏有致的美足——能代的美足可以用無瑕來形容,從大小到形狀無一不透露著造物主的精雕細琢,五顆腳趾的形狀珠圓玉潤,飽滿的指腹形狀像是雪白粉嫩的櫻桃,指根輕輕內攏,腳趾內側的皮膚緊致,看不出一絲因為松弛而墜下來的皮肉,整只腳的线條流暢圓滑,既不會顯得臃腫肥胖,也不會顯得瘦骨嶙峋,足弓的曲线就像是海中美妙的魚兒那般柔順,足背的厚度也只能用完美來形容,高一分顯肥,矮一分顯得瘦削,少女完美地將平衡和適中結合在了自己的這對兒美足上,從腳踝到腳跟,到大母腳趾下的跖骨,也都完美地呈現著順滑與柔嫩,此時被士兵抓在手里,就像是抓住了一只奇珍異獸一樣愛不釋手。
雖然雙腿傳來的觸感讓能代不停地作嘔,但是真正讓能代驚慌失措的還是在她雙腿之間肆虐的那個海軍,粗糙的手指毫不加節制地塞進能代那如同馬卡龍一樣粉嫩可愛的肉穴中,每一次手指的插入都讓那干澀的肉壁被迫分開,手指上的繭摩擦著那緊致的肉褶,能代為此感到極其驚恐,她努力地扭動胯部想要擺脫這根手指,可身下的海軍就像是在戲耍這個可憐的少女似的,每一次都任由能代努力地扭腰甩開這根手指,然後再粗魯地把手指塞進去。
“這娘們肯定是個處女。”那個士兵最終對用手指玩弄感到了厭倦,於是他把手指拔了出來,用大拇指捻了捻:“緊得不行,敏感度也很差。”
“唉,這樣插起來不爽啊。”旁邊的士兵抱怨了一句,能代聽到之後輕蔑地笑了:“放棄...放棄吧,想要我的身體取悅你們這些禽獸...做夢....”
“哈。”那個士兵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能代的肉穴,能代為此輕吟了一聲,然後聽到了士兵那讓人震驚的宣言:“我們爽不爽倒是無所謂啦,主要是想看看你的從容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呢。”
“切...”能代憤恨地咬了咬牙,她看向了堀北真白的方向——那個剛剛還在她身上從容不迫地挑逗她身體的少女,此時正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承受著她人的玩弄,她被兩個男人抬著腿架了起來,顯露出無助的樣子,身後的男人擒住了她的雙手,面前的男人正不斷摳挖著她的下半身,但是讓能代感到奇怪的是,堀北真白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什麼痛苦的滋味,反而像是特別的快樂一樣甩著頭發忍受著那個男人用手指在她身下的一次次疏通。
能代憤恨地盯著那個正在欺侮堀北真白的男人——盧克斯,他本來應該是能代的指揮官,他本來應該指揮著能代縱橫海洋將塞壬盡數擊破,但是盧克斯沒有,盧克斯沒有下達哪怕任何一個和戰斗有關的命令,而是將自己毫不憐惜地交到了其他人的手中,任由其他人凌辱玩弄,想到這里,沸騰的恨意在能代的胸中激蕩了起來,同時她也感到了悲哀——即使她再憎恨她的指揮官,艦娘也無法殺死自己的指揮官,即使她被指揮官坑害得如此之深,她也沒辦法違抗指揮官的命令——
就在她絕望地看著堀北真白那在凌辱中變得凌亂的絕美身影時,身邊的海軍突然躁動了起來,能代扭過頭,看到的是已經紛紛開始脫下褲子,能代平生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官——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即使從未經歷過性事,在這之前也從未被人觸碰過身體,但是她的本能就是這麼清楚地告訴她——這是男性的生殖器官,這個東西代表的就是生育,對她來說就代表著凌辱的正式開始,雖然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的下半身和男人的下半身同時變得赤裸,已經給了能代那樣的訊號。
那些丑陋的男人陰莖就那麼挺立著,明明那麼長,那麼巨大,卻依舊像是手臂一樣挺立在半空中,而在她雙腿之間的那個海軍,擁有著所有人里最猙獰的陰莖,事實上能代的陰道此時完全屬於極其干澀的狀態,即使被堀北真白挑逗過,但也正如這惹人憐愛的少女所言,對於沒有感覺之人的挑逗,她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在此基礎上,剛剛那個士兵用手指的插入與其說是前戲更像是興趣使然的玩弄——千言萬語都匯成了一句話,少女此時的身體狀態,根本不適合性愛。
少女淒婉地看著雙腿中間那紅著眼睛的士兵,對於即將到來的無可避免的強奸,她早就失去了反抗和掙扎的力氣,剛剛那長達十分鍾的毆打榨干了她所有的反抗精神,讓她整個人都無所適從,此時此刻的少女只是憑借著重櫻兵器的尊嚴苦苦支撐罷了,她為這樣恐怖的器官感到震驚,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詢問:“你...你要干什麼?”
“嘛,當然是把這玩意插進去。”士兵夸張地用雙手比量了一下自己胯下的巨大肉龍,然後將這個長度又放到了能代恥丘的位置,左手在能代的陰唇外端,右手一直蔓延到了能代肚臍下端的位置:“哈哈,能插到這個位置呢。”
“不行....不行!!那麼大的...插不進來!插不進來的!放棄吧!你不如直接殺了我!”能代憤恨地又一次開始掙扎,屈辱爬滿了她的心房,對於處女,少女對於貞操的認識並不如普通人類少女在這個年紀的認識足——她的認識大概只停留在被人看到私處是一件極其羞恥的事情——但是她卻清楚地明白:剛剛被一根手指塞進來都讓她的肉穴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如今被男人用比手指大得多的家伙插入,一定會活活疼死的!
“看來你還是不懂啊。”士兵壓住了能代左右側的大腿根部,巨大的陰莖已經頂在了能代那粉嫩的陰唇之上,然後,用教導學生一樣的耐心和能代解釋著:“我即將插進你的身體,如果你是第一次被這種東西插入的話,那麼你會損失一層象征純潔的膜,這之後,哪怕你遇到再喜歡的人,那個人在和你做愛的時候也會發現你被人插入過的事實。”
“不要...那種事情不要...”不得不嘆服這個士兵的概括能力之強,幾乎用三言兩語就讓能代理解了這一次插入的意義,而且還不忘補上一句話的總結:“這一次之後,無論你以後遇到再優秀的人,你的下面都是我的形狀——”
這話說完之後,這個士兵就奮力地將那根碩大無朋的肉棒向能代的身體內里塞去,在能代淒慘的掙扎中——可能是因為士兵說了那番話吧,能代的掙扎變得前所未有的劇烈,以至於需要兩個士兵才能完全按住能代的雙手——男人的巨大黑色陰莖在能代那道讓人心馳神往的肉溝中三番兩次地滑出,惹得周圍的士兵哄笑了起來並大聲地嚷嚷著。
“行不行啊,不行讓老子來!”
“你太軟了吧!”
這位士兵自然是非常不服氣的將能代的兩瓣蜜唇用食指與拇指掰開,然後費了好大的力氣去找准位置——這個過程中能代也一直在扭動腰肢與臀部而不讓士兵如願,惱羞成怒的士兵亦是如同那些人對待堀北真白一樣,狠狠地朝著能代的下腹的三角地帶來了一拳——
“呃啊啊啊!”能代發出了一聲非常不成樣子的哀嚎,這聲慘叫幾乎是聲嘶力竭的,本就是神經束集中的鼠蹊部在被痛毆過一拳之後讓剛剛就被近乎虐待的毆打過的能代更是沒有反抗的力氣,少女在一聲悠長的慘叫之後老老實實地被按在地上再也動不了,也就在能代老實下來的一瞬間,士兵的巨大陰莖也終於突破了能代陰唇的阻礙,開始突入能代的陰道——
“咕....”看上去已經沒有力氣的能代吞了一口口水,她感覺到了從下半身升起來的恐怖壓迫力,少女不自覺地抬起了頭,忍受著下半身被更大的事物逐漸開墾的過程,插入能代身體的龜頭,尖端稍微細上一點,但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能夠輕松忍受的,就在龜頭剛剛塞進少女的一瞬間,能代就像是恢復了活力一樣的對士兵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的...求求你放棄吧...求你了!求你了!”
很難想象這位英姿颯爽的少女會對男人發出連續兩次的哀求,也就能想象到少女此時經受的恐怖與疼痛到底有多麼劇烈,此時此刻所有的男人都不再言語了,她們看著少女痛苦心碎的表情都沉默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這位美麗絕倫的少女喪失處女的那個瞬間,而此時正在征伐能代的這個男人則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的心髒跳的極快,興奮帶著想要蹂躪的施虐欲催促著男人絲毫不緩和的向更深處插入。
“啊啊...疼...疼啊啊啊!!”隨著肉棒的越來越深入,那原本直徑只有黃豆一般大小的肉穴已經被逐漸開拓成了一個讓少女不敢想象的大小,環狀的嫩肉被粗魯的撐開,被蠻橫的擴張,都讓這位完全沒有進入狀態的女孩兒感受到了走上刑具一樣的折磨,逐漸被放大的疼痛,和純潔即將喪失的恐懼,都讓能代近乎崩潰,她不斷搖著頭抗拒著,又礙於下腹的劇痛不敢做過大的掙扎動作,只能咬著牙齒忍耐,忍耐到下體的某樣事物被觸碰到——
“!!”能代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能夠感覺到那個東西的存在,隨著男人陰莖的深入,那個事物就拉扯著陰道壁改變著形狀,少女的神色轉為驚恐,她知道士兵所言非虛,而這個士兵也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師長一樣耐心又惡毒的為能代做著解說:“這就是能代醬的處女膜哦,等我戳破了它之後,你就要徹底和你的純潔告別啦,有什麼想說的嗎?”
“欸....”能代呆愣了半晌,就像是大腦宕機了一樣半天說不出話來,疼痛此時正在攪動著她脆弱的大腦神經,最終這位有著一對兒長角和如瀑黑發的少女只是干巴巴地用沙啞的氣泡音回應道:“不要...求求...你了...我好...疼...”
“哈哈,集中一點,精神一點,還會更疼喔。”士兵穩了穩心神,雙手扶住了能代的纖腰,他的雙手非常用力,以至於立刻就讓能代那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了火紅的指印,他就這麼抓著能代,然後他的身體,就像是拼上了老命一樣的,狠狠地向前頂衝了出去——
“哈啊——”那層雖有彈性但是無比脆弱的貞膜一觸即潰,與之相應的就是那干澀的陰道壁與處女膜一並被撕開,鮮血幾乎在下一刻就從少女那花徑中涌了出來,能代,瞳孔猛地縮緊,然後像是斷氣的人一樣發出了一個絕望又漫長的捯氣聲,而這個軍人的陰莖絲毫沒有留情,過長的肉棒在突破少女的純潔之後立刻就鑿入了少女的身體最深處,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男人的胯部與少女的臀部撞擊時發出的那個“啪”聲。
當那氣絕一般的捯氣聲結束之後,初經人事的少女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
“呀啊啊啊啊啊————”這聲音之淒婉,哪怕是最冷酷的人聽到之後也會皺起眉頭吧,對於能代而言,這種疼痛簡直是能夠直接將她殺死的劇烈感觸,她的整個蜜道都被莽撞地推擠開,窄小的肉穴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作為第一次性愛的對象,帶來的痛苦與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插入無異,劇烈的疼痛讓少女連動都不敢動,只是用慘叫和嗚咽來表達身體瀕臨極限的抗議——
“好疼!好疼!會死的!這...啊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啊!!”
身上的士兵自然是笑逐顏開——誠然,插入這麼緊致干澀的肉穴讓他的陰莖也感覺到了相當的疼痛,但是能夠在這麼多士兵中拔得頭籌,做能夠拿到可愛艦娘初夜的那個男人讓他有了極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尤其是為這麼可愛的女孩兒施加折磨這件事簡直讓他快樂至極,他抬起頭環視了一圈周圍那些投來羨慕眼光的戰友,笑著說道:“我已經干破她了,真緊啊!”
對於能代而言,下體蔓延上來的疼痛如同癌症痛一樣摧毀著她對疼痛忍耐的極限,殷紅的鮮血從體內流出的感覺讓少女感覺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真實,她在這一刻失去了寶貴的處女之身,與純潔的少女之身告別,但這些苦澀都不如眼下所忍耐的劇烈痛苦所緊迫,緊致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撕開,甚至那嫩肉上附著的皮膚也被硬生生地撕扯下來,如果真的要描述的話只能用這種感覺來類比,能代的十指拼命地摳挖著手掌,少女想要借此來擺脫那讓人癲狂的劇痛——
淚水最終還是不爭氣的從少女的眼眶中掙脫而出,她無法抗拒這種恐怖的折磨,此時一切其他的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與痛苦一起被放大的還有那種被陌生,丑陋又粗野的毆打過她的男人進行負距離交媾的屈辱,但少女對此又毫無辦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著對自己指揮官的憎恨,但剛剛燃起的憎恨又會飛快地被疼痛所衝淡,那個士兵的身體壓上了能代的嬌軀,惡狠狠地衝著能代那寫滿痛苦的小臉叫囂著:“疼嗎,臭娘們,老子插進去了,老子要開始動了,你看,還會更疼哦——”
這麼說著,男人抬起了下半身,將那根為能代送去無盡痛楚的肉棒慢慢地拔出來,帶出一股慘紅的鮮血之後,又一次將肉棒狠狠地釘進了能代的身體——
“去了呢,大小姐。”
“哈啊...哈.....閉嘴!”我絕望地喘著粗氣,看著面前那端詳著自己濕潤的手掌的男人,盧克斯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下體抽送著,與之相對應的是我那越來越敏感的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將劇烈的刺激輸送給我的大腦,多年來與各種艦娘廝磨的肉穴本就已經相當敏感,如今在盧克斯口中“藥”的作用下,比平常的時候更為敏感,我很快就察覺到了那股極致的酥麻在我的腰眼升起,蔓延至我的全身,讓我發出了一聲酣暢淋漓的絕叫,大腦在這一瞬間陷入了致命的空白之中,以至於我的慘叫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這麼暢快的嬌吟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如何痙攣著攥緊的,雙腳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向兩側分去的,只知道剛才那個瞬間絕對是我有生以來去的最厲害的一次——
“呵呵呵呵,你再怎麼嘴硬也沒有用。”盧克斯這麼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露出了他那根和我常用的震動棒體格旗鼓相當的肉棒,如同寶劍一般耀武揚威地屹立於他的胯下,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的實物,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而盧克斯則按住了我的大腿根部,輕車熟路的將肉棒放在了我的陰道口上——
“別!盧克斯!不...不要....”感受到那根肉棒驚人的熾熱和堅硬,我慌忙地睜眼看向了一臉獰笑的盧克斯,盧克斯則像是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樣,開始將那根肉棒塞入我的身體。
原本就已經濕透的小穴容納起這根巨物來也是一件頗為困難的事情,脹痛讓我暫時忘記了下腹那股難耐的燥熱,盧克斯眯起了眼睛,像是在品味什麼似的慢慢地將那根巨龍推進。
“不要!真的別!我還是處女!我還是....”
“像你這種沒日沒夜和女人上床的淫蕩婊子怎麼可能是處女!”盧克斯的雙目被欲火灼燒的通紅,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腰,那根肉棒加快了進度,繼續征伐開墾我的身體,疼痛感逐漸變得明顯,讓我想起了曾經注射疫苗的時候被尖銳的鋼針扎進血管的疼痛,如此尖銳和明顯,又是如此的讓人癲狂,他就這麼一往無前的插入,直到半個龜頭都塞進我的陰道口之後——高度緊張的我幾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體,以至於我甚至注意不到伊迪薩和莫里斯什麼時候脫掉了我的短靴玩弄我的腳趾,也不知道文森特是如何粗魯地揉捏我的乳頭把它們揉捏到腫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口被粗野地擴張,等龜頭穿過狹窄的陰道口之後,自然就是——
“真的別...真的別...盧克斯我求求你...不...要....”劇烈的脹痛混合著刺激的感覺讓我意識到了寶貴的處女即將隨著這個惡心男人的插入而消散的事實,尤其是處女膜——這層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組織,被觸碰到的一瞬間我才感覺到它的存在,它本來屬於能代,它本來應該在這個晚上,酒店華麗的大床上,由能代拿著震動棒溫柔的插入,或者腓特烈,如果是腓特烈的話,她一定會竭盡溫柔,一邊逗弄我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一邊輕輕柔柔地將我的處女終結,但是,此時奪走我第一次的是他,是這個肮髒到我平時根本不屑於多看上哪怕一眼的男人,盧克斯,用那野獸一般的狡猾和奸詐,粗魯地插入我的身體,想到這里我便淚如泉涌。
“豁。”盧克斯頗為吃驚地感嘆了一聲:“真是沒想到啊,我竟然能得到大名鼎鼎的堀北真白的處女。”
“她真是處女?”身後的文森特也驚訝地問道。
“是啊,頂到膜了。”盧克斯獰笑了一下,然後我看到他就像是在積蓄力量一樣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再之後,我看到他的身體狠狠地聳動了一下。
“不...要——”在與處女之身告別的前一刻,我絕望地嗚咽了一聲,這之後,我就感受到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
“哈啊啊啊啊——”慘叫不可控制地從我的口中掙扎而出,我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從這種劇痛之中脫離,撕裂的劇痛立刻就爬上了我的神經,讓我淚水更加洶涌地背叛我的眼眶,我的四肢猛然繃緊,劇烈的疼痛讓我拼命縮緊陰道的肌肉想要將這個入侵者擠出體外,但是每一次收縮下體的嘗試都給我帶來了更上一層樓的疼痛,一切都無法挽回,劇烈的疼痛忠誠地提醒著我處女之身不再的事實,這讓我極其失態的破口大罵:
“哈啊啊啊!疼啊!!王八蛋!畜生!哈啊啊...疼...給我滾!滾啊!”
“呵呵。”盧克斯獰笑著看向我:“裝什麼貞潔烈女,看老子怎麼干死你。”
話音剛落,盧克斯那粗壯的腰就開始擺動了起來,我清楚地感覺到那傘狀的龜頭在直達我身體最深處之後開始向後退卻,冠狀溝剮蹭著陰道壁的每一個細節,再一次刷新了下體感受到的疼痛,但與之相對應的,身體里那些積攢得相當之多的愛液也隨著陰莖的運動而發出“啵啾”“啵啾”的聲音。
“媽的,濕成這樣你和老子裝,老子干死你!”盧克斯怒罵著開始了他的動作,每一次都是狂亂的一插到底再整根拔出——盧克斯不懂女人,即使我現在再濕潤,也畢竟是從來沒有被這麼大的家伙插入過的處女,被強行貫通的疼痛自然是無法忽視的,誰都不行,但是我又該如何和這個惡心的禽獸解釋?我能夠感受得到那些愛液被盧克斯的肉莖帶出體外,順著我的股溝滴滴答答地流下,愛液幫助了盧克斯的抽插更加順暢,盧克斯緊緊地抓著我的腰,正式開始了活塞運動。
而正當此時,我也聽到了能代傳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這叫聲慘絕人寰,我無法回頭看她,但是我心下清楚,我愛撫能代的時候能代完全沒有濕潤,在這種狀態下被強硬插入的疼痛強於我何止十倍?想到這里悔恨也跟著屈辱與疼痛一並卷入我的心房,如果我沒有失去控制而在這里與能代歡愛,如果我未曾喜歡過女孩子,如果我對於這些可愛的艦娘能夠更加珍視,那麼這一切能不能避免呢?
但是,哪怕我問了一萬個如果,對於眼下的事實來說又有什麼用處呢?我的處女被盧克斯奪取,而能代的處女之身則被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士兵給粗魯的奪走,想到這里我的內心不由得更為悲哀,可是盧克斯完全不顧我的痛苦與悲哀,那根巨大的陰莖就像是撲進湖水的河馬一樣粗魯蠻橫地一次又一次疏通我的身體——
“啊...啊...疼...輕點兒...求...拔出去...拔出去吧...夠了吧...嗯!嗯!已經...夠了吧!”
“哼!媽的!媽的!喜歡女人!真他媽是個變態,老子干死你!老子干死你!賤婊子!看招!看招!”
“咕嗚!別!太...深了...壞了...疼啊啊..會壞掉...”
“插死你!哈啊...今天就讓你領教男人的厲害!我干!我干!”
“嗚嗚...嗚啊啊啊!!別!”
我的雙腿被插的不住晃動,盧克斯的每一次插入都用盡了全力,以至於即使文森特在我的身後控制住我,即使我的雙腿被伊迪薩和莫里斯抓住,我的身體也無法控制地不住搖晃,我的慘叫被這樣的搖晃給撕碎,變得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蠻橫的抽插讓我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劇烈的疼痛讓我——
劇烈的疼痛。
疼...痛?
不知道盧克斯究竟插了我多久,我的耳邊回蕩的除了盧克斯那發泄似的痛罵和能代那慘絕人寰的慘叫之外,竟然多了其他的聲音。
“嗯...呀啊...不行...呀嗯嗯嗯嗯!”
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我嗎?我這才發現自己那原本極度痛苦的嗚咽已經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再用心去探下體的感觸時,發現那如同幽靈一樣藏在破瓜之痛背後的感覺開始張牙舞爪地撲向我的神經,我那來自子宮的燥熱又一次開始升騰起來,隨著盧克斯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另一種感覺已經與疼痛一並爬升——
“哈哈哈,這個婊子,被強奸的來感覺了!”盧克斯對旁邊的伊迪薩說道:“越干越他媽濕,真是天生做肉便器的料子——”
“我不是!嗚!嗯!我不是!我不....你們...混蛋!無恥!”我呻吟著爭辯著,但是不必盧克斯將眼下的狀況挑明,我也能輕松地察覺出自己身體的不對勁,那名為快樂的感觸此時剛剛將微微翻涌的浪花推進我的大腦,我知道這只是序章,只是前奏,更恐怖的,更巨大的,還在之後——
“不行!別...這麼...快嗯啊啊啊!別別...別插....了...哈啊啊...嗯...哼嗯...”哀嚎聲中的疼痛成分幾乎已經被快感滌淨,我被男人的身體撞擊得花枝亂顫,雙手無所適從,不知該放在哪里,快樂一波又一波的從已經被盧克斯賣力肏干許久的肉穴中傳出——
“你在被強奸。”我無數次這麼提醒我自己:“你在被你最厭惡的男人強奸,他們設計害你,他們害能代沒辦法把處女交給你——”
如此在心底勸慰著自己的我已經被快樂攪擾得無法正常思考,只能盡量地讓仇恨占據我大腦的主旋律,以至於不會過快的失去理智,絕對不能在這些男人面前屈服,絕對不要屈服,絕對不要——
“嗯嗯嗯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嗯嗯嗯!!有什麼...有什麼東西要...不行...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隨著盧克斯的狂暴抽插,下體那種刺激就像是電流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襲擊著我的每個神經末梢,然後,時間又過了多久呢,那神經一次又一次被刺激摧殘的感覺終於把我作為女性最原始最快樂的生理反應又一次喚了回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或者說越是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屈服給性刺激,那種快感就越發要命的強烈。
高潮的一瞬間我的大腦又被麻痹給吞沒,昏暗又不怎麼寬敞的酒吧里,我仍然能聽得到能代那讓人心碎的慘叫,我不由得羞愧難當——我心中最想要去愛去呵護去交歡的孩子正因為我而遭受屈辱的折磨,而我卻在侵犯之中被快感給逮到,並且被奪走我處女的人給送上了激烈的高潮,想到這里我甚至都不忍心再聽能代那讓我痛心疾首的慘叫,但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個聲音,那淒婉和極度痛苦的慘叫就越發猛烈地鑽入我的耳朵。
“縮得越來越緊了呢大小姐!要去高潮吧!你要高潮了吧!”盧克斯的雙目中充斥著欲望的火焰,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要猛烈,而我則感受著那根給我帶來極大的痛苦與刺激的生殖器官不知疲倦地將我的肉穴撐開到極限,撐開到最深處再抽出的過程,那肉莖上的血管和龜頭的冠狀溝不停摩擦陰道壁上每一處敏感的嫩肉,我的大腦開始無法去考慮能代的事情,也無法考慮所謂的屈辱,只剩下最後的理智再瘋狂地向我咆哮著:不能有快感,不能有快感,可是在這呼嘯而來,排山倒海般的刺激中我的理智又算得上什麼呢,即將通過與異性交媾而登上性愛巔峰的我對這種感覺無比的恐懼,即使身下的感觸再快樂,我依舊瘋狂地搖著頭向盧克斯告饒:
“不要!不..嗯!不要!真的...嗯!嗯!別再...進來...快停..停下!”
“不過就是一個被強奸了就會有嬌喘連連的肉便器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命令老子!我操!我操!干死你!干死你!”
“不可以...不!嗯!不可...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徒勞無功地發出最後的掙扎和抗議,可盧克斯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隨著一次又一次蛟龍入洞般的抽插,那個我一直在極力避免的感覺最終還是來了——
空白,我的腦海中在那一刻什麼都沒有,只有空白,我什麼都無法思考,只知道那個詭異的快樂,癲狂的刺激最終一定會隨著快感的累積到來,那個感覺也如期而至,剛開始是輕微的刺激,然後這個刺激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被放大,將我的大腦全部燒卻之後,我的大腦又把陷入空白時無意識的癲狂傳遞給了四肢五體,讓我如同在和無形的敵人對抗一樣,手指與腳趾猛力地蜷起又奮力張開,每一個指尖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起舞,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為這快樂的電流而亢奮,直到這與麻痹相差無幾的快樂遍布全身,我的下體也在這一刻緊緊糾纏住了盧克斯的肉棒,縱使我再不情願,我的膣肉也像是愛極了這根肉棒一樣將它死死地箍住,在高潮的刺激下我無暇去感受那根巨棒的細節,只是知道這根無情的闖入者讓我肉穴想要做出的一切關於收縮並攏的嘗試都成為徒勞,猛然分泌出的愛液以細微但源源不絕的態勢自結合處涌出,身體變得非常敏銳,又非常遲鈍,一切都在這短暫的瞬間發生,但回味卻悠長,以至於我的絕叫也悠長,高潮的余韻讓我即使通過高亢的嚎叫排盡了肺里的空氣也依舊在發出斷斷續續的“啊”聲——
“哈啊啊...啊...啊啊...哈呼...呼....”我筋疲力竭地喘息著,盧克斯也自然是察覺到了我那盛大的高潮,他捏住了我的胸部,像是玩弄皮球一樣揉捏著,他也像是備受鼓舞一樣咆哮了出來:“賤婊子!果然高潮了!真緊啊!”這麼說完,因為我的高潮而短暫停止抽插的肉棒又一次開始狂亂的運動了起來。
“呃!哦!噢噢噢!不...不行!才剛..剛去...嗯!去過...不行啊啊啊啊!!”我絕望地喊著,剛剛高潮過的下體敏感到即使有一根發絲鑽進穴內我都能察覺的清清楚楚,更何況這根肉龍的翻攪呢?盧克斯的抽插越來越快,隨著激烈又淫靡的水聲,肉與肉的撞擊聲,隨著盧克斯對我胸部瘋狂的擠捏,他也不再說話,而是在專心致志地享受著我的身體,我的雙乳如果沒有他的揉捏作為固定,一定會像是掉在地上的果凍一樣亂晃個不停罷,但是這些事情我已經無暇思考,剛剛那恐怖的快感讓我覺得無比慌亂,我害怕著自己因為快感失去控制的樣子,但這漫長的折磨絲毫不像是會馬上結束的樣子。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即便我拼命地咬住嘴唇,呻吟聲還是會不自覺地泄露出來,盧克斯就用這樣的姿勢凌辱著我的身體與靈魂,讓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違背我的意志走向高潮,我沒有刻意去記自己到底高潮過多少次,意識已經在逐漸遠去,在此基礎上,盧克斯那聲“我要射了”聽上去感覺朦朧又遙遠。
“什....不行!不行!不可以射....嗯!不可以射在里....面!”我像是突然被打了興奮劑一樣從快感的麻木中抬起了頭,以聲嘶力竭的慘叫祈求著這個人不要把種留在我的身體里:“求....求你了...讓我做什麼都...都可以...唯獨...中出...不要!”
“你反抗不了的!大小姐!懷上吧!懷上吧!啊哈!好緊,真他嗎緊!要射了,要射了!射了——”
“不要不要不要真的求求你別別別——咿呀啊啊啊啊啊!!!”原本與人類體溫相當的精液在敏感的肉穴中被灌注就仿佛是滾燙的開水一樣噴射在我的陰道最深處,強烈的熱意讓我的全身都為之顫抖,這是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在這種與剛剛的抽插完全不同的刺激下,我的身體又一次被內射到了絕頂,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大腦就又一次陷入了空白之中,我慘叫著,詭異地扭曲著身體,我清醒的知道男人的精液灌注進了我的身體,很有可能讓我懷上孩子,他把肮髒濁臭的液體留在了我的體內,對此我卻毫無辦法——
“哈啊...啊...真的...射進來...了...”我絕望地呢喃著,本就在剛剛的抽插中爬滿臉龐的淚水此時更為洶涌,盧克斯滿足地拔出了肉棒,長嘆了一口氣的他搖搖晃晃地甩了甩那根已經軟掉的肉龍,下一刻我穴內的精液由於肉穴的緊致而被擠出到了體外,白濁的液體被百褶千回的肉壁擠壓,發出了淫靡的“咕嘟”聲。
文森特,伊迪薩和莫里斯見到盧克斯拔出肉棒,也終於放開了我的身體,他們的動作粗暴,就像是放置廉價貨物一樣的把手一松,我便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脊椎重重觸地的疼痛讓我又短促地慘叫了一聲,可是對此我完全沒有在意,而是跌跌撞撞地爬坐起來,急促地將手指塞進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這場性愛實在是太漫長了,以至於我的陰唇和陰道口都被摩擦得發痛,但是即使這樣,即使將手指插進去讓我整個人都為疼痛與快樂顫抖,我也依舊慟哭著嘗試將那些肮髒的液體挖出體外,惡心的精液隨著我手指的每一次動作都會涌出來一部分,白濁的液體混合著淡淡的血絲一並流出,紅白兩色的液體無聲地提醒著我的失貞——
“哈哈哈大小姐怎麼還在摳啊,是我沒干爽你嗎!”盧克斯點了一支煙,然後大喊道:“哥幾個上!”
“不!不要!”我猛地抬起頭,看到了文森特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尺寸比盧克斯還要夸張的大號陰莖,他將我的身體如同捉小雞一樣翻了過去,逼迫我趴在地上,然後他便趴在了我的身上,巨大的陰莖又一次硬生生地塞了進來——
“嗚啊啊啊啊啊啊!!!!”我絕望地將手伸向天空,就像是想要抓住什麼,可是手掌所能觸碰到的只有香煙的味道和能代那淒慘的哀嚎——
如何形容能代的處境?
用活地獄一般的絕望來形容絲毫不過分吧。
那慘烈的劇痛,那極致的屈辱,那被人當做泄欲工具來使用的無助,都讓能代感到崩潰絕望,此時此刻的她甚至忘記了去憎恨自己的指揮官,而是怨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沒有暈過去?為什麼自己一定要清醒著承受這種折磨?
身下那個已經精光赤裸的海軍一刻不停的抓著她的腰拼命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將能代那淒慘的肉穴擴張到極限的程度,每一次插入都濺起一小股鮮血,就仿佛是將一把刀子插入了能代的軀體一般,而每一次的拔出都會帶出汩汩的鮮血和膣內已經不堪鞭撻的穴肉,少女忍受著這樣的刑罰,在她雙腿之間的男人將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以求能夠插入少女的最深處,這無疑加重了少女感受到的疼痛和絕望,她感覺自己的下體仿佛被一把鋼刀插入並狠狠地切開,她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的陰道,在她的體驗中,胯下的器官都已經不復存在,原本是少女漂亮又惹人想入非非的器官變成了一個持續散發著致命疼痛的放射源,讓少女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
用慘叫來形容能代此時發出的聲音現在看來程度已經完全不夠了,真的要尋找貼切的詞語的話,用阿鼻叫喚可能還稍微貼近一些,此時的少女的頭上早已因為極端的疼痛而滲出豆大的汗珠,那精致的灰紫色眸子會隨著男人的抽插而陷入渙散,象征著少女意識的遠去,而隨後又會被劇烈的疼痛將思緒給拉扯回來,這是再強大的少女都無法抵抗的折磨,無愛的性,野蠻的初夜,暴力的發泄,少女自身的抗拒,都讓這場本應該使雙方都舒服的過程變成了一場比毆打還要可怕的蹂躪,即使能代已然快要感覺不到,但是那巨大的肉棒依舊不斷拉抻著少女那可憐肉穴中在第一次被撕開的傷口,導致疼痛一次又一次地在被刷新,疼痛的種類駁雜,撕裂痛,脹痛,擠壓痛交織在一起,過分的痛苦讓淚流滿面的能代喪失了對它們的區分,只顧著不斷發出絕望的慘叫——
“呀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哈咕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疼死...了!嗯!嗯!”
“哈哈哈處女就是緊啊,一线天的小處女,這對兒炮架子干著真帶勁!”士兵一邊玩弄著能代的雙乳一邊感嘆著不斷起落他的臀部,將粗長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鑿進能代那顫抖的身體,而能代被迫感受著那根肉棒進入身體時的不適與疼痛,被迫忍受這痛苦的異物感,她已經不敢再夾緊下體的肌肉,只能強迫自己放松下來好不再被這種劇痛折磨——
“求...求你了..嗯!疼!輕..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啊啊!我要...死掉....了....會死的啊啊啊!”
“別他媽叫了!你死了又怎麼樣?”另外一個士兵猛地抓住了能代的一只角,將能代的腦袋扭了過去,貪婪地占有著能代的嘴唇,至此能代的初吻和初夜都被野蠻的士兵奪走,少女的慘叫和啼哭被憋悶住,掙扎的雙手卻怎麼都脫不出那些兵士的控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已經隱隱約約出現了男人肉棒的恐怖輪廓,少女的雙腿依舊被男人們控制著,以至於根本無法作出任何有效的抗拒,她拼命地嘗試夾緊自己的雙腿,但是此時此刻的她只要有想要夾緊雙腿的動作就會被更上一層樓的劇痛所襲擊,少女的淚水已經接近在這暴力的折磨中流干,地獄一般的折磨仿佛永無止境,雙腿之間強奸著少女的男人絲毫沒有將能代當成有著自主意識的生物,而是當成了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說不動用飛機杯來描述能代在這些士兵眼里的形象更為合適一些,旁邊的士兵們虎視眈眈地看著能代那飽受折磨和凌辱的嬌軀:那修長纖細的曼妙身體因為疼痛而沒有規律的左右扭動,纖細的雙手被其他士兵按在了頭頂,因為不住地進行掙脫的嘗試而不斷顫抖,纖長的黑絲雙腿被士兵抱在懷里,激烈地掙扎和嘗試抽回的動作被士兵有力的臂膀鎖住,最終只是尷尬的扭動抽搐。
“嗚嗚!!嗚嗯嗯嗯!嗚嗚!不——嗚嗚!咕哈啊啊啊...”士兵的深吻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缺氧讓能代的大腦都有些暈眩,慘叫與疼痛都在壓榨著能代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直到那個士兵抽插了大概三十分鍾之後,少女的喉嚨里只能發出一聲聲低沉的苦吟,她就像是誤入鬣狗巢穴的瞪羚,在已經被鬣狗咬住身體的情況下無法掙脫,只能通過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慘叫和一次比一次無力的掙扎來對抗這些掠食者,慘叫從剛開始的高亢到尖銳,再到現在的低沉,已經證明了這些男人的獵物此時已經氣息奄奄,而這場性愛還沒有結束,能代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祈求著這場凌辱能夠快一些到達終點,她不斷地祈求著她曾經從未信奉過的神明,而這次神明卻回答了她,以男人那審判一樣的語言作為載體
“要射了哦,能代小姐,要射了哦,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喔,接住!”
“嗚!嗯!什...什麼?懷...不!不要!嗯!嗯!不要!懷上孩子什麼的!不行!混賬!快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啊啊!”
勉強提起力氣的少女做出了注定不會得到回應的請求,那些士兵非但沒有因為能代言語上的抗拒而停手,反而因此越來越興奮,身下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少女的慘叫也因為這極其迅速的野蠻抽插而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啊!啊!疼!慢...一點!慢...不可以..懷孕...不要!嗯!”
回應能代的,是那個士兵一聲如同凶獸一般的咆哮:“射了啊啊啊啊啊!!”
“——!!”當熾熱的精液澆灌到能代那飽經折磨的肉穴深處的一瞬間,能代什麼有營養的語言都沒能說得出來,她只是拼命的吸氣,那熾熱的濁流澆灌進肉穴內部的一瞬間,可怕的熱力讓少女的身體產生了痙攣,少女的聲音帶著如同被獵槍打穿腹部一樣瀕死的絕望,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劇痛大於可能懷上這個強奸犯孩子的屈辱,在少女的肉穴已經傷痕累累的情況下,精液的射入簡直如同傷口撒鹽一般的痛苦,少女不堪重負,讓她慶幸的是,隨著那股白濁液體的注入,那根在過去這幾十分鍾里持續折磨摧殘她的剛硬肉棒終於軟了下來,少女的身體逐漸從緊繃中放松下來,旁的人能夠看出少女的身體慢慢地松弛,然後又因為肉穴內殘留的劇痛而緊繃,這讓少女就像是一條在岸上渴死的魚一樣,小幅度的在男人的包圍下彈動著。
“哈哈,接下來是老子!”另一個士兵笑著向能代走去,這時候抱住能代左腿的士兵突然說道:“等會兒,我先用這娘們的腳爽一下。”這麼說著,搶先一步坐到了能代的雙腳之下,那已經一柱擎天的肉棒證實著這個男人已經忍耐了多久,他一把抓住了能代左右兩只腳踝,逼迫少女的雙腿並攏,這個過程讓少女的陰道被擠壓著又傳來了疼痛,而此時能代已經接近失去意識,所以只是最低程度的哀嚎了一聲——
“別...現在...別...動...拜托...”
“誰管你啊。”士兵笑著握住能代的腳踝,將那對兒被黑絲包裹得玲瓏有致,誘人至極的雙腳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少女的身體因為這樣的動作而顫抖了一下,想要將腳抽回,可在男人的欲望面前完全徒勞無功,男人抓著能代的足背,讓能代那大小適中的雙腳籠住自己的肉龍,然後上下移動起能代的美足,肉棒被能代那柔軟的腳心侍奉著,讓這個足控海軍喜不自勝,他不斷更換著玩法,先是用能代的腳掌摩擦自己的肉莖——能代的黑絲玉足因為厭惡而微微蜷曲,腳趾也縮成一團,這樣的動作反而方便士兵用能代的美腳刺激自己的尿道口,那美妙的刺激讓這個男人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哦..哈啊...這小腳,美死我啦!哦!黑絲的觸感!好棒!好棒!”
黑絲的柔順與細節處的粗糙與少女雙腳的溫度都讓男人如登天堂,他努力地拉拽著少女的雙腿,將少女的雙腳當成了飛機杯來套弄自己的肉棒,感受著少女那沒有一絲瑕疵的雙足,強迫性的足交依舊在持續,其他士兵見以這個姿勢沒辦法插入少女的小穴,也紛紛另辟蹊徑,一個男人抓住了能代的頭發迫使能代的上半身抬起來——這讓能代極度痛苦,因為此時少女的雙腿正被身下的士兵抻得筆直,雙腳抬起了一個能夠碰到士兵肉棒的幅度,在這種狀況下抬起上身,就如同把少女送上了老虎凳一樣,少女的圓潤雙膝直接被向內側彎折著,發出了噼噼啪啪的恐怖聲響——
“呀啊啊啊啊啊!!腿!腿!!好疼!疼!!!”
沒人理會能代聲嘶力竭的慘叫,他們拉扯起能代的左右手,指著自己的肉棒惡狠狠地對能代說:“用手握住!不然就再插進去!”
能代自然是被這具威脅嚇怕了,此時從這個少女的身上根本看不出那個運籌帷幄又理智的阿賀野級輕巡洋艦的影子,只剩下一個脆弱膽怯的少女在承受著一群男人的羞辱,她幾乎立刻就順從的握住了男人的肉棒,然後迷茫又痛苦地看著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不知所措的樣子是那麼的惹人憐愛,可是男人們沒有因此放過她,其中一個士兵握住了能代的小手前後擼動著,然後指著能代那如玉一般柔順的小手,呵道:“就這麼做,兩只手都要這麼做!”
能代於是順從地開始移動起了一對兒小手,手中的肉棒,堅硬,熾熱,能代悲哀地想到:剛才插進自己身體里的就是這麼一個東西,帶著惡心的臭味,前端還流淌著透明的黏液,但她卻別無選擇,為了讓這些人不至於將肉棒再次插進她那讓她痛不欲生的肉穴中,她只能屈從。
其他的男人們也行動了起來,這些男人們開始尋找能代身上所有能夠給他們帶來快樂的部位盡情的使用,當然,只要是男人就會想要占有能代的那一張小嘴吧,一個魁梧的海軍走到能代的面前,用手捏住了能代的下巴——那個動作和堀北真白如出一轍,下顎的關節被捏住的能代被迫張開了嘴巴,而聰慧如能代也知道這個男人想讓她張開嘴巴,於是屈從地將嘴巴打開,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直接將肉棒塞進了能代的檀口中——
“呃嗚嗚!咕!嗚嗚!噗嚕嚕!噗!嗚嗚嗚!!”驚慌失措的能代拼命地想要甩開這根惡心的肉棒,那巨大的家伙強硬地塞進她的口中,讓她的嘴角都感到了疼痛,惡臭的味道直接從嘴巴里鑽了進去,讓少女幾近作嘔,她掙扎著想要逃避,可是那個男人此時將能代那對兒尖銳纖細的角當做了扶手,他抓住了能代的角將能代的腦袋固定住,然後開始挺動起了下半身,能代的手在此時松開了左右男人的肉棒,換來的是一個士兵對她的肩膀奮力轟出的一拳——
“嗚!嗚嗚!”
“媽的!還不給老子握住!找死嗎?”士兵高聲吆喝著,能代感覺自己的手幾乎被這一拳給打斷了,抬起來的時候就會感覺到肩膀傳來鈍痛,但是她還是勉強地抬起了手,為這些男人擼動著肮髒的肉棒,她的嘴巴被男人的陰莖占滿,只能發出含混的嗚咽,口水順著嘴角匯成了涓涓細流,流經下巴之後墜落在地,被堅硬肮髒的地板撞擊得四分五裂,映襯著少女此時遭受的羞辱。
而在能代雙腳處賣力的士兵此時也改換了姿勢,她將能代的雙腿放在地上,如此那對兒纖足的足弓中央就露出了一個狹窄的縫隙,士兵艱難的趴下,將肉棒插入了這對兒美腳中央的縫隙中,像是在抽插能代的蜜穴一樣抽插了起來,肉棒被能代的足弓按摩,之後又在少女的足踝處被摩擦,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士兵欣喜若狂,對於他來說,這是比強奸這個少女的感覺還要刺激的事情,他這一生也未曾遇到過這麼漂亮,這麼柔軟的腳丫,玩弄起來簡直讓他如登極樂。
能代的手足口被男人們玩弄了許久,直到能代的雙手和下顎都發酸,腳丫也被磨得生疼,那些男人才射出來,值得一提的是那個強暴著少女口穴的男人,在馬上就要射出來的時候,抓著能代的角一直將少女的頭拉拽到他肉棒的根部,讓龜頭都懟進少女的喉嚨中,使少女發出了一聲嘔吐般的嗚咽——
“嗚咕嘔嘔!!嗚嗚噗!咕——”
濃稠的精液在下一個瞬間灌進了能代的口中,液體涌入喉嚨的感覺讓能代極度不適,她拼命地嘗試掙脫,但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脫離,那個男人不僅持續著射精的過程,還抓住能代的雙角左右搖晃,這極具侮辱性的動作將能代的長發甩得如同蝴蝶一樣左右翻飛,反胃至極的能代在大腦的混沌中聽到了男人粗野的叫喊:“咽下去!給老子咽下去!不然插死你!”
可憐的能代已經被剛剛暴力的強奸搞成了驚弓之鳥,現在只要聽到和“插”相關的字眼身體就會不自覺地顫抖,在聽到這句威脅之後立刻努力地忍著作嘔的衝動,將那惡臭肮髒的液體費力地吞咽下去,但是男人射精的量實在是龐大,即使能代已經很努力地在吞咽,精液還是從能代的嘴角混著口水一並流到地上——
左右兩邊的士兵將精液悉數噴射到了能代的臉上,更多一部分則射在了能代那足夠用絢爛來描述的黑發上,白濁的精液與黑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精液順著前額的頭發流淌到少女的鼻梁上,再從鼻梁掉下去,少女的臉龐被精液,淚水與口水弄得一團糟——
而玩弄能代雙腳的那個人在臨近射精的關頭,並沒有選擇放任精液噴灑在能代的黑絲美足上,而是撿起了在掙扎中被能代蹬開的重櫻女生制服鞋,將肉棒塞進去之後,在能代驚恐地注視下把精液全都射進了少女的鞋子中。
當那個玩弄能代腳的士兵心滿意足地站起來之後,以為這一切都已經結束的能代哭著跪趴到地上,瘋狂地嘔吐,但即使她再怎麼用力嘔吐,喉嚨里也依舊什麼東西都出不來,最終只吐出了極少數的精液。
在這之後,已經瀕臨被玩壞的少女開始用手背去揩臉上的精液,還未等她厭惡地將手上的精液甩掉,另一個飢渴難耐的士兵就借著能代的這個姿勢,看著能代被黑絲勾勒出的翹臀和大腿,欲火焚身地抓住了少女的腰肢,巨大的肉棒頂在了少女那顫抖流血的花唇之上——
“不!!別!求你了!別再插那里了!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別再插這里了!”驚慌失措的能代想要起身,卻被另一個士兵按住了腦袋,於是只能急切地哀求,那些士兵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士兵滿臉淫猥的笑了:“能代醬,為什麼不許插那里呀?”
“嗚...嗚嗚...因為...太疼了...像是壞掉了...一樣的...疼...求求你們...那里已經不能再...用...了...”能代哭泣著訴說著,而那個問話的士兵煞有介事地說著:“能代醬說那里太痛了不想被插了呢!”
“那怎麼辦呢?”另一個士兵笑著問。
“笨呐,女孩子不是還有一個洞麼!插那里就好啦!”這兩個士兵像是說相聲一樣一問一答這,然後在能代身後的那個士兵直接撕開了包裹能代蜜臀的褲襪,撥開內褲之後,露出了能代那粉嫩的菊穴,士兵在能代的小穴面前磨蹭了幾下龜頭,將那紅白兩色的液體塗在龜頭上之後,抵在了能代那從未使用過的菊花——
“等...等等!你們不會是....”能代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扭過頭,看著身後獰笑著的士兵,恐懼爬滿了這美麗的臉頰:“那里...不可能的...我都...用手和嘴給你們弄過...為什麼!為什麼!”
“哈哈哈,是能代醬你說的做什麼都行呀,況且我們中可沒有人說過你給我們擼雞巴我們就不干你了。”那個士兵笑著回應能代:“菊穴的處女,我就收下了哦——”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長淒厲的慘叫瞬間劃破酒館的空氣,撕裂的折磨再一次襲擊上能代的大腦,鮮血幾乎瞬間就隨著菊穴的撕裂而涌出,少女的雙眼開始上翻,人類的這個器官本就不是供人類性愛之用,如果說一直征伐能代的肉穴還有一絲半點的可能讓能代感到快樂,那麼折磨菊穴給能代帶來的就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能代的嘴巴大大地張開,可是什麼字節都吐不出來,她的舌頭伸了出來,雙手拼命地向前爬,但還是被身後的士兵拉拽了回來,男人摟著能代的腰,開始了蠻橫的抽插,讓少女的慘叫再一次聲嘶力竭——
“哈啊...已經...受不了...別...別....”
我的身體幾乎要散架了,此時在我身上發泄的是莫里斯,我的身體里已經有三個男人的精液,每一個男人的精液都有極高的概率讓我懷孕,剛剛文森特的超大號肉棒幾乎奪走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把我的大腦徹底攪成了漿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分明地記著,自己被強壯如鐵塔般的文森特抱著上下抽插,而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我不得不環住他的脖子,然後被迫和他那張平日里只會說出諂媚語言的肥厚嘴唇接吻,伊迪薩是這個時候插進來的,就在我被文森特抱住肏干的時候,伊迪薩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一把精液做潤滑,然後就開始不管不顧的向我的屁股里硬生生地插進他的肉棒。
我記得我當時像是瘋了一樣的大聲勸阻著“那里不是用來做愛的地方!”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插了進來,那一瞬間我因為激痛而眩暈了過去,然後又被劇烈的疼痛搞醒,能夠感覺到那兩根肉棒在我的菊穴與膣穴來回抽插,並磨蹭著著兩個穴道中間的那一層不算厚的嫩肉,這種感覺讓我幾乎發狂,這是極大的侮辱,這是極大的侮辱——我一次又一次這麼告誡自己,可是卻仍舊很快地適應了菊穴被開發的痛苦,然後在被雙穴齊插的刺激中,連續高潮了五次——
等到莫里斯在我身上一邊侮辱著我的性取向一邊瘋狂地用靠牆後背位的體位肏干著我的時候,我已經記不住我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神智已經紊亂到根本無法回復這些男人們的語言,伊迪薩在剛剛還讓我給他做了一次清潔口交,我看著那剛剛從我肛門中拔出來的惡心肉棒憤恨地別過了頭,換來的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最後我被抽插著,給其他三個男人都做了口交,他們將精液悉數射在我的臉上和嘴里,之後就去圍觀被干得已經失神了的能代。
等莫里斯也在我絕望的哀求中射到我體內後,文森特抓著我的頭,把我扔到了能代的身邊——
“大伙一起干吧!”盧克斯對那幾個仍然沒有排到隊的士兵喊著。
而我趴在地上,看著能代那張被痛苦給徹底摧毀的臉,她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小穴里被塞著一根碩大的肉棒,而另一個男人則在此時插入了她的後庭,雙穴被貫通著的能代只是不住地咬牙流淚,疼痛讓她的大腦麻痹了吧——我痛心地想著,看著能代被徹底凌辱成了壞掉的布娃娃,淒婉地哭泣,悲切地哀嚎,而那些士兵也立刻找上了我,當那根蓄謀已久的肉棒插進我這幅仍然被藥荼毒著的身體時,我的身體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真騷啊!剛插進去就高潮了嗎?”那個士兵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後就開始了他的動作,蠻橫的肉棒又一次開始疏通我的身體,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淫靡的水聲,搗鑿著的肉棒掏挖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愛液,我又開始不自覺的呻吟,只是此時我心上喜歡的人兒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她那麼美麗,那麼強大,那麼純潔,那麼高貴,可是此時卻在這些粗魯鄙陋的士兵胯下承受著那些過剩的欲望,她就那麼被蹂躪著,如同在狂風暴雨中凋零的花兒,這種淒艷,這種殘酷,讓我因為被摧殘的美好而泣不成聲,如果沒有此時媚意滿滿的呻吟的話,我此時的哭泣可能還稱得上是誠意滿滿——
明明就近在咫尺,我在因為凌辱和強暴而嬌喘連連,而能代卻不得不忍受那致命的疼痛,卻不得不面對這樣殘忍的折磨,想到這里,我努力地伸出了手,去觸碰那個少女,去觸碰能代的臉頰——
“對不起...能代....對不起!!”
在被男人前後夾攻中的能代,在痛苦之中擠出了一個絕望的笑容,她慢慢地抬起了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她張了張嘴,但是劇痛糟蹋了她的語言,讓她什麼都沒能說得出口,只是用力地捏住我的四根手指,用力地捏著,是在忍受疼痛嗎?還是想要表達什麼?我已經不知道了,但我眼看著在能代身上馳騁著,向脆弱的少女一次又一次施加痛苦的男人們在能代的體內射出了白濁的精液,在能代菊穴中射精的男人先起身,然後被能代壓在身下的男人像是推開身上壓著的石板一樣用力地將能代推扔到一邊。
能代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該說是有意為之還是天意如此呢?此時這個全身上下只剩被撕爛的褲襪的少女,正躺在我的面前。
“能代!嗚!嗚!嗯嗯嗯!你...怎麼...樣?”呻吟的時候做出的關切讓我都覺得滑稽,可能代依舊回應了我。
“我...”能代只是輕輕地張開嘴巴——
我知道一切都起源於我的貪婪和色孽,我不知道如何補償這個少女受到的痛苦,我輕輕將被干得不斷顫抖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臉上,呻吟著為能代擦去淚水和精液:“我能...嗯!我能為你...做什麼...呢?我...該...怎麼...哈啊!怎麼贖罪...呢?”
“你的罪...已經贖過了...”能代痛苦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掙扎著撐了起來:“說是咎由自取也好,說是因果報應也好...我聽到了你的呼喊...堀北真白...你是個...還不錯的家伙呢...”
這麼說著,能代輕輕地捧著我的臉,強撐起了上半身,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能代那滿是精液與淚水的臉龐與我緊貼著,她親吻著我,即使身處這地獄一般的凌辱中,我得心也感受到了喜悅,我情不自禁地吮吸能代的舌頭,即使這根舌頭已經被迫舔過不知多少人的肉棒,我也依舊甘之如飴的吸吮著,身後那個軍人的肉棒依舊在我的體內肆虐,我甚至覺得我能夠忍受,只是——
我的視野里看到了另一個男人走到了能代的身後——是文森特!他也覬覦能代的嬌軀很久了,我眼看著能代被抬起了屁股,看到能代緊閉的眸子里涌出的絕望淚水,隨著文森特的巨大肉棒捅進能代的身體,能代的眉頭又一次緊緊地蹙起,她抬起了頭,看著天花板發出了一聲淒絕的慘叫,我立刻再一次吻上能代的雙唇,期望著能夠借此減輕她的痛苦——
“嗚!嗚!嗚嗚嗚!真白...真白!好疼!好疼!”
共同經歷這種折磨的經歷產生了吊橋效應,本對我還有一絲反感的少女此時將在場除了他之外唯一女性的我視為了不可多得的依靠,她開始下意識地呼喚我的名字,我也回應著她,我們都在承受一個接一個男人的蹂躪,到後來,我們都被抓住雙腿舉起來上下抽插,這個過程中,我握住了她的手,男人們雖然嘲笑著“這娘們這時候還想著和娘們在一起呢,看來大爺們沒有肏爽你啊。”但是卻沒有將我們分開,而是讓我們在彼此能夠互相觸碰到的地方承受著這場持續了一晚上的凌辱。
我們都在忍受著這樣的狂暴抽插,等這些男人全部都在我們的體內射過精液之後——那些變態的足控男人,也分別用能代和我的腳發泄了很多次,這些男人,有的射在了我們的腳上,但是更多的男人卻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到了我的短靴和能代的小皮鞋中。
我的白色過踝襪和能代的黑色褲襪對比強烈,如今我們兩個被所有男人輪奸過至少一遍之後終於獲得了暫時的休息,愧疚盈滿了我的胸口,蓋過了痛苦和疲憊,我輕輕地趴在能代的胸口問道:“你還疼...嗎?”
“疼...”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能代只能說出這麼簡單的字節,而我還留有一絲力氣,我還可以為能代做點什麼——這麼想著,我慢慢地爬到了能代的雙腿之間,盡管那肉穴已經被干得腫脹充血,盡管從陰道內正源源不斷地流出鮮血,我也依舊伸出了舌頭,輕輕地開始舔舐能代的陰蒂。
“哈啊...哈啊...”已經麻木的能代發出了幾聲完全稱不上是呻吟的叫聲,在這一夜,她已經被肏干得完全不成樣子,肛門和肉穴源源不斷地涌出鮮血與精液,臉上,胸部,腋下也滿是男人欲望的痕跡——只不過我的情況也完全不比能代好上多少就是了,我像是極其口渴的狗一樣為能代舔舐著陰蒂,希望能夠緩和一點能代的疼痛,而能代則將手放在了我的頭上,輕輕地揉著我的金發——
“哈哈哈,看來這兩個娘們還能被干一圈呢!”一個士兵興奮地說著,拎著我的頭發又一次把我拽了起來:“接下來和你玩點什麼呢?要不要把那一瓶春藥全都灌進你的小騷穴里?還是把酒瓶塞進你的屁眼?或者說——”
砰!!!
這個海軍的話還沒說完,清晨的倫穆蒂尼酒吧就突然響起了一個極其震撼的撞擊聲,這之後原本已經被從內側反鎖住的酒吧木門——這扇門本來也是用厚實的花梨木制造的,甚至用小口徑的子彈都未必能輕易打穿——在一瞬間被撞碎,碎木片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插在了牆壁上,那些木片的飛行速度極快,每一片都嵌入了酒館的牆壁。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下意識地向酒吧門口望去,我也轉過了頭,闖入我視线的,是那條熟悉的鋼鐵巨龍——
烏黑的鋼鐵巨龍,撞碎了酒吧的木門,虎視眈眈地看著酒吧里的每一個人,龍頭中含著的超大口徑主炮散發著金黃的光芒,看上去隨時都會發起一次毀滅性的攻擊。
“你們,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辨認出這是誰的聲音——腓特烈大帝,我從未聽過她發出這樣飽含威嚴與憤怒的聲音,那不存在於歷史中的決戰用兵器此時完全不見了陪伴於我左右時的慈愛,她踱著憤怒的步伐走進了酒吧,絕對稱得上美艷絕倫的面龐上沒有明確地表現出憤怒,可那份冷酷讓身為她指揮官的我都驚愕地說不出話,她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帶著恐怖的壓迫力,她的眸子如同融化的黃金,蘊藏著冰冷的憤怒在酒吧里掃視了一圈,兩條作為主炮台的鐵龍靜默地在酒館的正中心威懾著所有人,沒人敢動,抓著我頭發的士兵立刻放開了手,而腓特烈也找到了被玩弄到破爛不堪的我。
“羅恩...”腓特烈的面龐頓時被悲戚所填滿:“看看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孩子。”
“腓特...烈...”我終於見到了希望,我向她伸出手,而羅恩也從腓特烈的身後走了進來,她的怒火比腓特烈表露的更加明顯,她的表情,我聽其他的艦娘形容過:她在戰場上被敵人的攻擊徹底激怒時,就會露出渴血又殘忍的表情,之前我還無法理解,現在卻完全明白了。
腓特烈走到我身邊,把我抱了起來,她看著我的臉,我回望著她的眸子,像是受盡委屈逃回家的孩子一樣撲到她的懷里嚎啕大哭,而腓特烈則摟住了我的腦袋,她絲毫沒有嫌棄一身精液的我,像是慈母——雖然她一直以母親自居——似的緊緊地摟著我,哪怕那些昂髒的精液蹭到她那件華麗的黑色連衣裙上,她也絲毫不在意,她就這麼溫柔又用力地摟著我,讓我的頭無法移動,我的臉埋在她那飽滿碩大的胸部中,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聽到了羅恩主炮運轉的聲音,聽到鋼鐵巨龍運作的聲音,我知道這里的人一個都跑不了,我聽到鋼鐵巨龍撞擊的聲音,聽到拳拳到肉的悶響,男人的慘叫連成了一片,等到腓特烈放開我的時候,我再看這酒吧里,已經沒有一個能夠站立的人了。
每個人的四肢都被粗暴的折斷,每個男人的睾丸好像都受到了重擊,所有人都在咿咿呀呀地哀嚎,我一瘸一拐地踉蹌到了盧克斯的身邊,輕聲說:“你要付出代價。”
“大小姐!大小姐!!不要啊大小姐!求求你!小人死罪!小人死罪!”盧克斯強忍著劇痛,拼命地爬起來向我磕頭,我看了一眼已經奄奄一息的能代,對盧克斯說道:“將能代的指揮權轉移給我。”
“好!好!這就照辦!這就照辦!”盧克斯如蒙大赦般地對已經昏迷的能代開口道:“現在開始你的指揮權全部移交給堀北真白大小姐。”
這句話具有絕對的效力,即使是昏迷中的能代也能由心智魔方接收到這個指令,一股淡藍色的光芒自能代身上升起,盤旋在能代的身邊——這是在確認盧克斯的指令,防止出現誤操作的狀況。
“現在開始將...能代的指揮權全部移交給堀北真白大小姐。”盧克斯此時已經沒有不舍的勇氣,對於他來說能活下來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能代身上那股淡藍色的光芒分出了一部分射向了我的胸口,剩余的那一部分又回歸了能代的身體——
“孩子。”腓特烈扶住了我的肩膀:“我剛剛通知了憲兵隊,他們會站在軍事法庭上,現在我們該回家,你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然後休息。”
我看到羅恩抱起了已經破破爛爛的能代,便放心地向腓特烈笑了笑:“好啊,回去吧。”
腓特烈扶著我,走出了這家已經近乎被摧毀的倫穆蒂尼酒吧,太陽已經升起,耀眼的光芒讓一直在黑暗中被折磨的我有點睜不開眼睛,在天穹的彼端是無盡的海洋,海與天的邊界交織成了一條线,有海鷗飛過無垠的蒼穹,身邊就是我最信賴的腓特烈大帝和羅恩,我最忠誠的艦娘,我的王牌,安詳的感覺瞬間涌上了我的腦海,於是疲憊感也一並襲擊了我的全身,甚至沒有力氣去為剛剛所經歷的事情感到痛苦,我就一頭倒在了腓特烈的懷中。
“晚安。”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了腓特烈那慈愛的聲音,於是我放心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安詳與危險的黑暗將我的意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