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M運:從妹妹足下開始的奴隸生活

第10章 電影院的座椅之下有看不見的誘惑

  [chapter:第十章 “命運”]

  

   我低著頭逃出了那家服裝店,瑠衣卻好像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淡然自若地在店員和顧客們震驚的目光中拿著挑選好的衣服到收銀台結賬。

  

   “現在的感覺如何?”重新和我黏在一起的瑠衣揶揄道。

  

   她指的不僅是剛才的尷尬場面,還有早晨出發前塞進我後庭的遙控跳蛋——她剛剛故意將那玩意的震動調到了最大。

  

   “還……還能接受……不過……再這樣下去……”忍耐這種微妙的震動帶來的酸爽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會怎樣?你不要忘了,現在還在管理中,就算再怎麼想要,也不會給你解開的哦。”瑠衣理所應當地回答道,就像剛才在更衣室里毫不留情地停下挑逗,放著已經被撩撥得火熱的我一樣。

  

   “怎麼這樣……”我發出了失望的低吟。

  

   “好了,咱們接下來要去哪呢,去公園?還是……”

  

   沒等瑠衣說完,一個穿白色長褂的身影攔在了我們面前。

  

   “抱歉,借過一下。”我向擋住我們的男人示意。

  

   “朋也,你是朋也嗎?”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臂,但被我條件反射地甩開。

  

   “你是?”

  

   看到他的面貌時,心里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高個子,戴眼鏡,瘦削的身材,輪廓分明的臉。胡子明顯是很久沒有修理過了,就連頭發都是亂糟糟的一團,額前垂下的頭發甚至遮住了半張臉。

  

   我不敢肯定是否見過他,但我還是馬上聯想到了他的身份——山下久一郎,我母親的前男友。

  

   “不好意思,您大概認錯人了。”我本想這樣說,但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落魄、痛苦、麻木,單是看到他的眼睛,我就讀出了這樣的感受。

  

   “不記得我了嗎,你小的時候我們見過面。對了,奈緒,你的母親,她現在還好嗎?”他抬起的手停在半空,又輕輕放下來。

  

   “她……挺好的。”我嘆了口氣回答道,“只是工作很忙,很少停留在家里。現在大概在太平洋的某座小島上吧。”

  

   “在……海外……這樣啊,這樣……”他喃喃著,失落的樣子就像被遺棄的家犬。

  

   “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哦……哦,是了,我想起來了。”他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瑠衣的那塊黃色玉石,照片里它被放在有蓋的玻璃皿中。

  

   “我把它交給你了,你還保留著它嗎?”山下問道。

  

   原來玉石是他交給我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塊玉石究竟有什麼秘密,也許可以從他口中打探到有用的信息。

  

   “呃……我,我記得它,不過……我不確定我放在哪了,說不定給我弄丟了。”我琢磨著,最好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玉石的下落,但還要想辦法讓他繼續這個話題。

  

   “朋也,假如它還在的話,你回去以後,記得要保存好它。”他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鄭重地向我囑托道,“你可以把它隨身帶著,或者藏到絕對不會被發現的地方,總之一定不要讓它被其他任何人知道。有任何人向你問起它,都要裝作完全沒有見過,明白嗎?”

  

   “為什麼呢?這不只是一塊普通的玉石嗎?”

  

   “它不是普通的玉石,甚至不是地球的產物。”山下的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它是‘命運石’,是超出現代科學范疇的魔幻之物。我們沒有辦法檢測到它起效的成分,但是毫無疑問的一點是——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改變周圍人的命運。不過你不用擔心,它不會給最緊密的佩戴接觸者帶來不幸,但是假若你帶著它,一定不要有干涉別人的想法,這會傷害到別人,也會給你自己帶來痛苦。”

  

   “改變命運……”說實在的,聽到這樣的話,任誰都會覺得他在胡說八道。這樣一位看上去腦子就有問題的人,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臆想才是符合常識的吧。

  

   不過我還是暗暗把這些話記下,大概是因為他真摯的語氣吧。

  

   “我明白了,找到它的話,我會這樣做的。”我用力地點頭回應道。

  

   “嗯……很好,乖孩子。”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像是受驚了一樣突然轉頭,四處掃了一圈,“我得走了,朋也,好孩子,我得走了。”

  

   他最後凝視了我一會,好像在懷念著什麼。

  

   “再見了。”他放開輕輕捉住我手臂的大手,邁開大步匆匆離去。

  

   我和瑠衣都轉身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高挺的脊背在人群之中十分顯眼。

  

   “哥哥,你相信他說的話嗎?”瑠衣扯了扯我的袖子問道。

  

   “這不可能相信吧,”我苦笑,“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哥哥,要不我把它,是叫‘命運石’對吧,把它給你保管。”瑠衣隔著衣服捏住了戴在胸口的玉石,轉頭看著我詢問道。

  

   “不,不用,母親不也說了,還是你繼續戴著吧。”我也低頭看著瑠衣,她的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這是我送給你的,不是嗎?”

  

   “好吧,不過,哥哥如果有什麼不好的感覺,一定要告訴我啊。”

  

   “嗯。”察覺到她語氣里的不安,順其自然地,我將瑠衣輕輕摟住。

  

   自從發生那件事以來,我和瑠衣之間的關系似乎總有很大的落差,不管是在我們做那些羞恥的事時,還是在平常的生活中,我都完全被當作低賤的奴隸對待著。雖然可以和瑠衣進行這樣的互動也算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但要一直一絲不苟地維持著這種戰戰兢兢的生活,再怎麼說也會讓人疲憊的。

  

   今天難得碰到這麼好的氛圍,可以放松一點,將身材嬌小的妹妹——雖然和她最近的行為有很大的反差——摟緊在懷中,我感覺自己像是連續不眠不休工作數日的社畜,終於得到了片刻的休眠。

  

   可是這恬淡美好的氛圍很快被打破了。

  

   “同學,打擾了。”一個女孩站在我們兩身邊說道。

  

   “啊,這可真是被你打擾了啊。”這樣想著,我有些慍怒地看向她。

  

   身材嬌小,身高也許剛剛一米五,蘿莉的外貌卻是土氣眼鏡加實驗室白大褂的理科生打扮。

  

   “哪位啊?”帶著休息日被叫起來加班一樣的怒氣,我語氣不善地回復道。

  

   “不好意思,我是東雲研究所的研究人員,這是我的名片。”對方倒是十分客氣,雙手將名片遞來。

  

   隨手接過名片,掃了一眼——木原芽衣。

  

   嗯?

  

   我將名片湊到眼前——西南大學附屬東雲研究所、專項研究員、木原芽衣,底下是小字的地址和聯系方式。

  

   木原芽衣,最近這個名字分別在兩個毫不相干的場合各被提及一次。

  

   第一次是昨天和母親通話時,她提到,假如有山下先生的信息,就將它告知東雲研究所的木原小姐。

  

   那時我還覺得這大概是個巧合。

  

   可是今天中午,和木下的談話中,我知道了木原的姐姐木原芽衣正是在東雲研究所工作的研究員。

  

   沒想到這麼快就和她見面了。

  

   我再一次仔細地觀察眼前的女性。衣著上確確實實是一名大學院生或者研究員的打扮,只是這稚氣未脫的臉,怎麼看都不超過十五歲,難以想象這個初中生一樣的女性居然是木原春樹的姐姐。

  

   “不好意思……”意識到自己盯著對方看了很久,我連忙道歉。

  

   “嗯,沒關系,習慣了。”她擺擺手道,看上去像一個假裝成熟的女孩,“抱歉打擾兩位了,我想問一下,剛才應該有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高個中年男性和兩位說過話。”

  

   “嗯……”我沉吟了一下,“是,啊對,是的,他剛走,怎麼,你們認識嗎?”

  

   “是的,很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他是我們研究所的研究員,最近突然開始胡言亂語,送到精神病院檢查確診為臆想症。本來應該在家里靜養的,沒想到自己跑了出來。”她微微躬身道,“他沒有和你們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啊……這麼說來確實,他說要找什麼人,然後又說什麼石頭之類的。但是我們完全搞不懂,他就自己走了。”我抓了抓腦袋,不知為何想到剛才山下用他的大手輕輕摸我的頭,“不過這邊人很多的,商業街嘛,走兩步就看不見人影啦,不好意思啊。”

  

   “這樣啊,真遺憾。”她抬頭和我對視著,“名片上有我的聯系方式,假如有他的任何信息,希望可以提供給我。”

  

   “啊……嗯,我覺得……是不是讓警察來比較好?”

  

   “我們有聯絡了警察,總之也拜托你們了。”她和我握了一下手,然後馬上向著山下離開的方向追去。

  

   木原芽衣很快淹沒在人群中消失不見,我小聲向瑠衣說道:“所以,山下和我們搭話時,她就在附近盯梢嗎?”

  

   “應該是吧,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麼呢?”

  

   “會是‘命運石’的秘密嗎?”

  

   ……

  

   為什麼會有人喜歡看恐怖電影?在走進放映廳前,我腦中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追求刺激的話,過山車和蹦極不是很棒嘛。在黑黢黢的環境里看那些用特效和音效人為制造的驚嚇實在是讓人搞不懂啊。”我坐在已經熄燈的放映廳中對瑠衣小聲說道。

  

   瑠衣用挽著我的手肘頂了我一下,用調侃的語氣說:“所以你很不擅長吧,恐怖電影~”

  

   “才沒有,我只是覺得這種虛假的電影,完全是欺騙人的感官而已,並沒有什麼值得看的。”

  

   “哦呀,現在嘴硬不怕一會兒出丑嗎?老老實實承認自己害怕,也不是那麼丟臉的事吧。”

  

   “才……才沒有嘴硬。”我有點心虛地應道。

  

   我從來沒有看過恐怖電影,就連電視上播的恐怖片,我也沒有看過任何一點片段。說到底,恐怖片的存在就讓我十分迷惑了,如果不是被瑠衣強迫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和這玩意沾上關系的。

  

   電影不出我所料地在壓抑詭異的配樂和陰郁黑暗的場景中開場,在滿是迷霧的森林中迷路的一家人不得不進入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宅過夜。

  

   雖然還是受到影片的氛圍影響開始緊張,不過還不至於被嚇到叫出來。

  

   瑠衣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注意到這點後我開始悄悄地觀察她。

  

   在放映前她把鞋子脫掉了,想必是打算利用電影放映廳黑暗的環境做點什麼吧,不過此時她已經完全忘了這個打算,沉浸在電影營造的緊張氛圍中。

  

   通過握緊的手和她不時閉上眼睛的表現來看,瑠衣似乎比第一次看恐怖片的我更加害怕。

  

   看了一會兒,我的視线又不由地飄向下方——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知道瑠衣脫掉鞋子的小腳就在那里。

  

   “不好意思,東西掉了。”我找了個理由,蹲下身子,朝瑠衣的座位下面摸去。

  

   她還穿著那雙有著濃厚酸臭腳汗味的襪子,只是俯下身,就聞到了氣味。

  

   一伸手捏住她輕輕搭在鞋子上的腳,果然還沒有穿鞋。被我碰到腳的瑠衣似乎嚇了一跳,把腳縮了上去。

  

   “喂,別亂動啊。”她惱火道,抬腳在我頭頂踩了一下。

  

   我沒有答話,用兩只手捉住她的腳。一只手扶住腳背,另一只手開始在她的腳底按揉。

  

   我在家里給瑠衣做過幾次足底按摩,她很喜歡這種服務。

  

   感覺到我的動作後,瑠衣的小腿放松下來,另一只腳翹起,搭在我的肩膀上。

  

   鼻間縈繞著妹妹穿了幾天的臭襪子味道,我眯起眼睛。

  

   電影院昏暗的光线下,借著熒幕的光,可以隱約看得到她雙腿的輪廓。當我的手指熟練地按壓、揉捏時,被擾動的氣流掠過我的面頰。

  

   她的腳有一點冰涼,散逸的氣體卻帶著溫熱。

  

   我不知道此時電影中放映的是怎樣的畫面,但是瑠衣的臉龐的確是紅了。原本奇詭的配樂和時有時無的驚叫聲變成了不甚清楚的白噪,反倒是瑠衣的呼吸聲籠住我的耳畔,平穩地應和著心跳。

  

   心跳聲——應當是我自己的——被一種氛圍安撫著,使我幻覺到明亮的光。

  

   直到瑠衣用力地蹬了我的肚子,我才重返現世。

  

   “起來,快結束了。”她提醒我。

  

   我用手掌的貼合向她的腳告別,接著仔細地幫她穿好鞋。

  

   起身回到座椅上時,恰好熒幕里少年將女孩推出了鬼宅的大門。

  

   “快逃!”電影的男主人公用這場電影開幕以來最大的聲音嘶喊道,緊接著身後的影子就將他拖進黑暗之中。

  

   女孩流著淚,向著滿是迷霧的森林中奔去,來時歡聲笑語的一家四口,此時只剩下孱弱無助的小女兒。

  

   她要怎麼離開森林呢,正當我想到這兒,電影就戛然而止了。

  

   黑色的背景中制作人員的名字向上滾動,影廳中四下傳來觀眾舒氣的聲音。

  

   放映廳的燈重新打開,一些觀眾伸長雙臂舒展身體。

  

   瑠衣在我胸口錘了一拳,“快起來,去洗手,你手上都是腳臭味。”

  

   “啊?”我呆愣愣地把雙手放到鼻子下面,果然手上沾滿了瑠衣臭襪子的味道。

  

   “你還聞!”瑠衣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周圍有陌生人看著我們發出了輕笑聲。

  

   難道我又在公共場合出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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