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偷拿妹妹內衣物自慰被發現於是成為妹妹的奴隸了
[chapter:第一章 成為妹妹的奴隸了]
四月的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臥室,剛剛清醒的我一如往常迅速爬起床。下到客廳,父母已經提著行李箱站在玄關。
“朋也,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你在家要照顧好妹妹。”父親對我叮囑道。
“我明白啦,你們路上小心。”
早已習慣的我和他們打招呼道別,目送他們出門以後,到廚房准備吃早餐。看著干干淨淨啥都沒有的廚房,我嘆了口氣開始自己動手做飯。
我的父母一年呆在家的時間不超過3個月,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的遺跡考察,這次出差至少半年回不來。我記得有一次他們足足在外面呆了一整年,以至於當時年紀還小的妹妹把回家的父母當成小偷。
妹妹名字叫瑠衣,機靈但又不太活潑。由於缺乏父母的陪伴,她很喜歡黏在我身邊,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我願意為這個家付出。父母不在家時,我和妹妹彼此依賴,在冷冰冰的屋子里相擁取暖。
對我來說陪妹妹玩耍是很棒的娛樂和放松,即使很多時候這些游戲有些幼稚。但是無妨,我在乎和妹妹在一起的時光。她的歡笑和她對我的依靠,在我的心地里早已成長為參天大樹。
她喜歡我陪她一起看動畫和電影,我們在這個時候才會覺得自己離這個世界近一點。不可思議的是,讓我們的世界離真實的世界更近一點的,是虛構的,不存在於現實的故事。我時常想起一個叫做“緣之空”的故事,還有那個夜晚妹妹天真的疑問和我的張皇失措。自那時起,我開始對我和妹妹之間親密的日常生活感到臉紅心跳,也逐漸地對妹妹產生了禁忌的幻想。
我將做好的早餐擺上餐桌,收拾起自己的思緒。打開妹妹的房門,果然她還在被窩里睡著。
“早飯做好了,快點起床。”
“嗯——知道啦。”呢喃似地回應一聲,妹妹裹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哥哥~幫我拿下衣服嘛。”
“自己去!懶死你了,快起來。別忘了,今天開始就初二了,要換新制服。”
“你拿嘛,你拿我就起來。”
賴床撒嬌也是妹妹的日常。雖然最後總是我妥協,不過為了保持身為兄長的威嚴,一定要堅持到最後。
“別鬧了,我哪知道你新制服放在哪里?”
“嘖,怎麼會,我的衣服不都是哥哥收拾的嗎?”
“你還好意思說?”
確實每天的衣服都是我來洗好、晾曬和疊放,不過我通常都是把疊好的衣服直接放在她的床上,只有偶爾打開她的衣櫃幫忙收拾整理。
“嘿嘿,所以快去吧。”妹妹從被窩里露出半張臉,蓬亂的頭發下一對閃閃的眼睛里滿是笑意,看樣子已經完全清醒了。我無奈地打開衣櫃,幫她把制服找出來。這小妮子最近又自己買了不少新衣服,我注意到幾條新買的絲襪,身體微微一頓,假裝不在意地繼續找衣服。
“今天的勝負,倉島朋也,作為哥哥的敗北!”妹妹故意壓低聲音,裝作某動畫旁白的聲音取笑我。
“好好,我認輸,我輸了。”我將她的初中生制服拿出來遞給她,轉身准備出去。
妹妹一伸手抓住我的袖子:“等一下,在戀愛戰里輸了可不能逃跑哦。”
我回頭:“這回又是什麼啊!”
“輸了的人就要,表,白,啊!這是戀愛戰的條件吧!”妹妹跳下床,穿著輕紗的睡裙站在我面前,挺了挺平坦的胸部:“這個時候慫了的話,一輩子都要單身咯!”
我不自覺地瞟了一眼妹妹裙下的小腿和裸足,可惜由於我的身高,向下俯視並不能看到更多。等等,我在亂想什麼呢。和妹妹視线相交時,羞澀的告白就像小鹿一樣自己蹦噠出來。
“我最喜歡瑠衣了哦。”
“我也最喜歡哥哥啦。”
簡單點,青春一定不是謊言吧。
……
開學的第一天還算有點新鮮感,上學路上的景色都顯得比往常可愛——除了讓人昏昏欲睡的開學典禮。
禿頂的校長不斷重復著意思相同的話,我看著校長的臉,腦海里他慢慢變成了一只伸著舌頭的哈巴狗。
對我來說開學的第一天就是倒霉的一天。一是因為頭一天就輪到我值日,二是我和陽菜分在了不同的班。
我的朋友很少,准確的說,我覺得算得上朋友的,只有一個。南澤陽菜是我從小相識的青梅竹馬,住我家隔壁,也是我在學校唯一的朋友。在我還照顧不好妹妹的年紀,出差的父母會把我和妹妹送到南澤家托陽菜的父母照顧。正是因為這種從小相識的熟悉,我們之間才能比較舒服地相處。
倉島同學一向是獨來獨往、我行我素——大家對我都這樣看。而我也坦然接受,畢竟這可以節省下許多時間。我放學後家里要做的事情可多著呢。
完成了值日的工作,我匆匆收拾好書包趕回家。迅速在超市里買好晚餐的食材,到家已經快五點了。妹妹趴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口齒不清地打招呼。
“昏您回哈(歡迎回家)。”
她身上的校服沒有換,一雙白絲小腳交錯著前後擺動。我一邊處理食材一邊欣賞妹妹不經意的視覺服務,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開始蠢蠢欲動,心里盤算著今晚的處理方式。
飯後妹妹就進了浴室洗澡,換下的衣服就放在洗衣籃里。每天晚上睡前一邊想著妹妹無意間給我的各種殺必死一邊自慰已經成為了習慣。有時候我會利用洗衣服的機會把妹妹的內褲留下來,利用殘留的氣味幻想著和妹妹做那濡濕氣喘的事。
我打定主意今天也要把妹妹的內褲也收起來作為晚上的配菜,於是開始挑揀洗衣籃中的衣物。妹妹剛剛脫下的衣服還帶著她的體溫,白色的帶著蝴蝶結絲帶的兒童內褲里沒有讓人不適的異味,我把內褲貼到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微溫的內褲上有著妹妹的味道,我和妹妹近距離接觸時的熟悉味道。既不是汗水的臭味也沒有小便的騷味,這是一種讓男人沈淪的青春期女孩的費洛蒙味、一點點的水果香皂的香味、屬於妹妹的獨一無二的體味三者完美交融的絕妙氣味。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體味,不過自己的體味自己是聞不到的。基本上人只能分辨得出和自己最親近的人的體味。從妹妹內褲聞到的體味是一種淡淡的奶香加上水果香的好聞味道,就像是飲下香蕉牛奶後唇齒間和喉嚨上殘留的一點點,無意地闖入鼻腔的味道。
在我的細致對比之下,妹妹身體的不同部位散發的體味也有細微的差別。衣服的領口,這里的味道常常會有一些淡淡的晚餐吃的食物的殘留,是鮮美的奶油味。領子的後側則是我熟悉的發梢的味道,妹妹愛用薄荷味的洗發液,洗發液的味道蓋過了妹妹自身的體味。胸衣的奶香味最濃郁,而腋下則難免會有一點刺鼻的汗味。腋下淡淡的汗水味和妹妹的體味混合也是我極喜歡的氣味之一。
我把內褲塞進口袋,開始尋找今天打算重點品味的對象——妹妹頭一回穿的白色過膝絲襪。今天我的視线也是完全離不開她穿白絲襪的雙足和雙腿,雖然只是搭配普通的校服,但是潔白的絲襪下透出的一點肉色和絲襪與裙子間隱約露出的大腿肉真的讓人欲罷不能。最美妙的是過膝襪的襪邊擠壓大腿肉形成的那一圈弧度,這曲线完美地強調出大腿的肉感。原本就很白的大腿和相比之下更加潔白的絲襪的色差營造出性感的層次,讓人的視线每次越過絲襪的邊沿觸及大腿時都忍不住怦然心動。
我找出她換下的這雙白絲襪,順著絲襪從上嗅到最底下的襪尖。絲襪的襪尖和妹妹的腳趾親密接觸了一天,上面果然有著濃郁的足汗味。足汗的氣味和普通的汗水味不同,襪子是腳與鞋子之間的衣物,而鞋子是十分特殊的只有一個入口的封閉空間,這就使得足部流出的汗水不能很好地散發到空氣中,而是不斷地在鞋子這個空間里變得越來越濃。
基本來說,絲襪的足部有著本身材質的纖維的味道、鞋子的皮革味和不斷疊加的有層次的足汗的味道,這讓我的分身一下子頂了起來。我一想到這是妹妹穿了一天的悶在鞋子里的絲襪就興奮不已,忍不住張開嘴把絲襪含在嘴里。汗水的辛咸和足部微生物發酵的微酸在口內彌漫,足汗蒸出的氣味則在我的鼻子里邊打轉,在這雙重味道的攝入下,我感到自己的整個大腦里滿滿的全是妹妹的絲襪足。妹妹穿著絲襪的樣子,妹妹的小皮鞋輕盈地在路上走的樣子,妹妹的足汗味,舌頭品嘗到的酸味。身體實際感知到的氣味加上幻想中妹妹穿著絲襪把腳伸到我的口鼻邊的樣子,我著魔一般地把手伸到褲子里隔著內褲揉弄自己堅挺的長槍。
沉浸在攝入妹妹絲襪味道中自慰的我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控,直到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像驚雷一般闖進我的腦中。我彷如中了定身魔法身體僵住無法動彈,因為浴室的門打開正對著的就是洗衣服的隔間,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此時打開浴室門的就是我剛才在洗澡的妹妹。
完蛋了。
我的腦中這三個字像沙塵暴一般撲面而來把我埋到窒息。
“哥哥?你在做什麼呢?”
身後的妹妹發出疑問,然後拖鞋啪嗒啪嗒的聲音變近。我此時半蹲在洗衣籃邊,右手將一只絲襪按在鼻子上,嘴里叼著這只絲襪的一部分,左手上握著另外一只正伸入自己的褲子里自慰。而我的小兄弟此時依然挺立著,我可以感覺得到它還在流著黏滑的汁水。
我機械一般地抬起頭看向走到我身旁的妹妹。她瞪大雙眼,一只手捂住自己大張的嘴,眼神中流出各種各樣讓我覺得不妙的情緒。
“你在做什麼啊!變態!”
妹妹的“變態”在我的腦海里反復回響,我忽然一下子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氣癱倒在地。
“不,不是……我……”面對這樣的現場我完全想不到為自己辯駁的理由。
“對不起。”我無力地向她道歉,然後使力撐起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跪坐起來。
“我……我真的很喜歡瑠衣今天的樣子,瑠衣的絲襪,我洗衣服的時候沒有忍住。”小聲解釋著,期望能得到妹妹的諒解。也許可以,我抱著這樣的僥幸心。妹妹是和我最親近的親人,我們在一起度過了那麼多幸福的時光,她會原諒我一時的過錯吧。
“我可是你的妹妹啊!你居然對著你妹妹的絲襪發情,真的是太差勁了,我的哥哥怎麼會是這種人。”
妹妹毫不留情地責罵著我,這反應讓我驚慌了起來。難道最喜歡我的瑠衣討厭我了?我建立在她心里的好哥哥的形象一定破滅了吧,所以她轉變成討厭我也是很有可能的。可是,不要啊,瑠衣,我不要被妹妹討厭啊,你是我最親近、我最愛的人啊!我承受不了這樣的想法,身體馬上動了起來。
我四肢著地,擺出土下座的姿態,用顫抖的聲音央求著瑠衣:“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請原諒我。不要討厭我,求求你,只有這個無論如何,無論什麼我都會做的,所以求求你。”
我那時並沒有多想就這麼做了,後來才發覺比起我的自尊,我更在意妹妹對我的看法。
妹妹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我,用冰冷的語氣說:“脫光衣服,給我磕頭。”
想也不想我馬上就照做了。
“嗯……說什麼你都會照做嗎,那這樣好了。”妹妹似乎想到什麼,露出笑容。
“從今天開始,哥哥就是我的奴隸了。要稱呼我主人,不能違抗我的命令,在家里時必須全裸,嗯…我想想…還有不許自己自慰,奴隸只有在主人許可下才能射精,暫時就這樣,明白了嗎?”
不知為何明明遭到了過分的對待,但是我卻反而感到興奮。
“回答呢!”妹妹對著出神想像著會被怎樣對待的我大聲問到。
“是!十分感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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