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賽馬娘糾察員大戰賽博怪馬

賽馬娘糾察員大戰賽博怪馬

   賽馬娘糾察員大戰賽博怪馬

   *犯罪分子均為化名,沒有賽馬娘在此次事件中受傷。

   *百合

   *強制馬兒跳注意

   *x玩具,灌藥注意

   *埋汰話and爛梗注意

   *私設注意

  

   “美浦波旁同學...對吧?”

   看著眼前的兩位不速之客,美浦波旁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你和米浴交往的證據我們已經拍下了,現在,我們要你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告訴我們。”

   帶頭的電磁鐵從西服口袋中拿出照片擺在美浦波旁臉上那是前天放學時,美浦波旁在教室輕吻米浴額頭的瞬間。米浴在睡著,也許是在睡著,美浦波旁只是看著夕陽下美麗的她,便情不自禁的親吻上了自己的小英雄,吻後輕輕叫醒了她,邀請她一起與自己夜跑,僅此而已。

   “抱歉,我不理解你們在說什麼。”

   美浦波旁抱著胳膊,指尖卻不自覺的用力,擱著校服的衣袖在胳膊上留下痕跡。

   “美浦波旁同學,特雷森學院的規矩你不會不知道吧?”

   老倉鼠從電磁鐵身後翻出,一把搶過照片拍在美浦波旁臉上。

   “學院內,禁止學生之間的戀愛。”

   老倉鼠干笑著,拿著照片的手沒輕沒重的揉著美浦波旁的臉,時不時的還拍幾下她的臉頰。美浦波旁也不做聲,只是抬眼盯著眼前嬉笑的二人。

   現在是訓練時間,宿舍除了腿部受傷的美浦波旁外是空無一人,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來的。

   二位賽馬娘糾察員將美浦波旁推進屋內,老倉鼠向電磁鐵使了個眼色,電磁鐵立刻心領神會的將門反鎖,美浦波旁機械般站在原地,藍色的瞳孔中帶著一絲不解,看著二位賽馬娘糾察員不客氣的坐在自己舍友西野花的床上。

   “美浦波旁同學,叫你波旁可以嗎?”

   “隨你喜歡。”

   “波旁,我就直說了,我們現在不確定你們二人是在交往還是你單方面的暗戀...”

   老倉鼠翹著二郎腿,腳尖一晃一晃的,目光游移在美浦波旁的身上,從頭到腳,從耳朵到尾巴都打量了一翻。

   早已耳聞賽馬娘糾察員的傳聞,她們是這個學校隱藏最深的一支隊伍,據說組建的時間比特雷森學院還要早,她們為了保證賽馬娘能夠維持“正常”的取向,為了能保證所有畢業的學生你能夠送出去正常的與那些有需求的客戶結婚生子,或者說是配種,她們會不遺余力的處罰所有對同性暗生情愫的賽馬娘。甚至就連理事長都沒辦法阻止她們,在她們的面前,最好不要說謊話,畢竟沒有人需要一個不能帶來後代和成績的賽馬娘。

   美浦波旁認識她們,她們總是假裝記者在學校內游蕩,拿著長槍短炮四處偷拍賽馬娘們的生活,一旦被她們定義成“異常”的一對,就會被抓去關禁閉,看著有些認識的賽馬娘關禁閉回來後終日惶恐不安的樣子,美浦波旁就決定,自己和米浴的關系,絕對要守護到底,沒什麼能阻止她去深愛她的英雄,她也絕對不會讓賽馬娘糾察員毀了米浴的一切。

   單純的米浴完全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而自己就要永遠守護她的這份純真。

   “是我一廂情願的喜歡她!”

   片刻,美浦波旁就緊握著拳頭下定了決心,未等老倉鼠說完她就喊了出來。

   冷汗無意識的流下,傷腿的疼痛都不能讓一片空白的大腦清醒,面對懲罰的恐懼讓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但為了米浴,這都算得了什麼呢?

   (一切都是為了我的英雄。)

   “你可要想好了,美浦波旁。”

   電磁鐵雙手交叉在胸前,手指一下一下點在手臂上。

   看來她對這番謊話並不滿意。

   “別這麼說嘛,你看你給波旁嚇得,抖得跟只小老鼠一樣。”

   老倉鼠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臉,起身點上一支煙,走到美浦波旁的身邊後將胳膊環抱在她的脖頸上。

   “既然她有難言之隱,那我們就幫她把秘密說出來吧。”

   被其他人的下巴枕在肩膀上的感覺不好受,繚繞的煙霧讓本就敏感的鼻腔像是要被點燃般。感受到身後老倉鼠悉悉索索的從挎包里掏出來了什麼東西,美浦波旁就連呼吸都靜止,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放松點,深呼吸。”

   老倉鼠掏出一瓶藥水在美浦波旁的眼前搖了搖,手也在她結實的腰肢上摸索著,真是厭惡又奇怪的感覺。

   “波旁,你也不想因為這點事讓米浴傷心吧”

   老倉鼠用大拇指彈開瓶塞,將藥水一股腦灌進美浦波旁嘴里,隨後毫不留情將她的頭向後扳,手緊緊捂著她的嘴不讓一滴藥流出。

   “哈哈哈哈,你這怎麼又開始干這事兒了啊?”

   “放著這麼可愛的小馬駒不玩還是個人了?他奶奶的這小東西力氣還真大、艹”

   在確認一滴不剩的喝下,老倉鼠將美浦波旁一把扔在地上,看著跪在地上劇烈咳嗽的美浦波旁,二人只是不懷好意的笑著。

   頭好暈,喉嚨好干,但是感官卻無比清晰,就連煙灰掉在地毯上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美浦波旁趴跪在地上,喝下藥只過了片刻就連尾巴和耳朵都止不住顫抖,什麼都沒辦法思考,就連最愛的米浴的樣子都想不起來了,眼前也像蒙上了一層霧,什麼都看不清,身邊二人的嘻嘻哈哈卻一個字都聽不懂。

   “嘿嘿,我先享用了哈,你不過來試試嗎?”

   老倉鼠拽著美浦波旁的校服衣領將她拖到牆上的水管邊,朝著電磁鐵揮了揮手。

   “就來就來~咱倆這次可得玩大點,我就想看看她沒出息的臉啊哈哈哈哈哈——”

   受傷的腿因為拖拽傳來鑽心的疼痛,但這沒辦法讓大腦清醒,反而疼痛變成了陌生的快感,讓小腹流下一股熱流,身體也止不住的發熱,比擁抱米浴時還要炙熱...

   “米...米浴?”

   似乎恢復了一些意識,口中呢喃著最愛之人的名字,但身體還是發軟,面對眼前像玩弄玩偶般玩弄自己身體的老倉鼠都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老倉鼠從挎包里掏出手銬將自己拷在水管上,那冰涼的金屬觸感沒辦法緩解燥熱,身體也覆上一層薄汗。

   “加把勁好不好?你這也配叫做精密儀器?別逗我們倆笑好不好?”

   電磁鐵一邊說著不干不淨的話,一邊將手伸進美浦波旁的衣服里,一手解開內衣的扣帶,將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塞進美浦波旁的嘴里。

   無法呼吸,舌頭被兩根手指攪動著,連咬下去的力氣都沒有。背對著二人的姿勢讓心頭涌上一種不安,但身體因為那奇怪的藥浮現出了遠超屈辱的快感,只有手腕上的冰涼和與水管撞擊的叮當聲能將美浦波旁拉回現實。

   (絕對不能把米浴的事說出口。)

   “這都能忍住聲音?了不起啊波旁。”

   老倉鼠示意電磁鐵讓一邊去,隨後一把跨坐在美浦波旁的後腰上,像坐在搖搖車里的孩童般晃動她的身子。美浦波旁也只是忍耐著,痛苦混雜著莫名快感的聲音亦從唇齒間泄出。

   手被拷在水管的彎折處,盡管無力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膝蓋也被冰涼的地面硌的發痛,但卻沒辦法趴下身子偷偷休息,此刻美浦波旁的自尊就被這二人壓在身下。雖然賽馬娘的身體足夠結實硬朗,但帶著傷病的身軀還是無力承受,本該痛苦的,但吃痛的喊叫到嘴邊卻因為藥物變成了嬌媚的呻吟,這副不上不下的姿勢刺激著大腦,仿佛要把最後一絲理智斬斷,小腹從未有過的熱量從體內流下,內褲也早已被體液打濕,緊貼在發痛的小穴上。

   “嘿嘿嘿,我要騎大馬呀~真的是,你就不能長的再大只一點嗎?馬怎麼就能讓一個人騎啊?”

   老倉鼠笑著,兩手拽著美浦波旁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聽著痛苦的呻吟,看著她無力沉下去的腰,電磁鐵也笑的大聲,將美浦波旁的內褲褪至膝蓋,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她長久鍛煉出的結實的屁股和大腿。

   “這可是懲罰啊,你就不能上點心思嗎美浦波旁?”

   電磁鐵略帶深意的摸著美浦波旁被拍至紅腫的屁股,手亦慢慢向下伸進小穴,輕撓幾下後拍了拍美浦波旁的臉,順勢將手上的粘膩抹在美浦波旁的臉上,。

   “唔嗯...夠了吧...”

   “就你濕成這樣還想叫停?”

   電磁鐵說罷,和老倉鼠默契的相視一笑,隨後打開老倉鼠的挎包直接倒了個底朝天,一堆不堪入目的成人玩具散落一地,聽聲望去,美浦波旁單是看到幾件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就用最勁的這個好了~”

   只比小臂小一圈的粗壯的東西,形狀粗俗無比,此刻這讓美浦波旁膽寒的玩意就被電磁鐵拿在手里晃來晃去,還像模像樣的拿那玩意在美浦波旁的肚子上比了下長短。

   “哦吼,好嚇人的玩具啊~我們的小處女波旁能受得了嗎~”

   “絕對可以!輕易可以口牙!”

   (絕對不能回頭看,絕對不能求饒。)

   美浦波旁想著,絕望的扭過頭,閉上了眼睛。

   電磁鐵將三根手指並入美浦波旁因發情而發紅抽搐的小穴。美浦波旁隨著緩慢的插入,緊咬的牙關再也無力支撐,想要張嘴叫喊,從喉嚨中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處女膜被刺破和肉壁被強行撐開的痛感電流般衝入大腦,脊椎都被疼痛刺激的繃直,手銬隨著波旁無助亂揮的手撞擊在水管上,金屬的摩擦剮蹭亦給手腕留下一圈圈血痕。

   “沒出息,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再加把勁好不好嘛~”

   老倉鼠戲謔的捋了捋波旁的尾巴,隨後將手慢慢向下,兩根手指揉搓起挺立的陰蒂,輕一下重一下像是在安撫已經無力虛脫的波旁,騎在她上的雙腿卻用力夾緊了下,隨後老倉鼠清了清嗓子,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了個蝴蝶領結形狀的小型儀器放在嘴前。(柯南:cnm)

   “波旁同學,謝謝你的喜歡...”

   波旁已經遲鈍的大腦被米浴的聲音喚醒,她忍著被強加的快感與與疼痛,抓緊水管,努力的爬起身。

   “你只需要感受我就好,波旁同學。”

   故作溫吞的腔調,這不是米浴。

   奮力抬起的頭被手按下,想要看清真實的雙眼被自己的校服緞帶蒙住,只有耳朵能聽見那虛假的愛人呼喚自己,美浦波旁無法讓自己停止想像,身上的壓迫也無力再去忍耐,明知道一切都是那兩個爛人(?)為了懲罰她而做的一出戲,但可能是因為藥,那再虛假不過的聲音也無比真實,就像是米浴真的在撫摸她,無數次幻想中的場景夸張的在現實中實現,一片虛無的眼前也仿佛出現了米浴的身影。她紅著臉,俏皮的踮腳,從背後抱住她,將頭枕在她的肩膀,靦腆的輕笑一下,真是美好。

   美浦波旁不願接受這份虛假,但記憶不斷的錯亂,美好與恥辱都被快感擊散,之後強行拼接、縫合,腦中米浴的臉和這兩位賽馬娘糾察員的臉開始錯亂,只剩一個保護米浴的念頭沒能改變。

   “快讓開...求求你...不要...”

   是在對米浴的幻象說話?還是在對電磁鐵和老倉鼠說話?此刻的美浦波旁除了喘息和驚叫,也只能吐出幾個無力的詞匯。

   “你這藥真牛逼啊老倉鼠,就連篡改記憶都辦得dao—”

   “艹小點聲——波旁同學,放心把身體交給米浴,從今往後,米浴就是波旁同學身體的新主人了...”

   老倉鼠對正在說話的電磁鐵比了個“🤫”的手勢,隨後又繼續在波旁的耳邊模仿著米浴的說話,借著藥物的影響進一步摧毀美浦波旁。

   所謂的懲罰在這一刻徹底變質,這位曾失去了夢想又重拾了信心的賽馬娘將不復存在,她為自己構建的理性和冷靜的牆壁馬上就要被徹底摧毀。

   淫靡的水聲越攪越大,電磁鐵都忍不住佩服賽馬娘的身體,真的是結實耐操,美浦波旁的處女小穴在老倉鼠的變聲器和電磁鐵的雙重攻勢下適應了三根手指的抽插,聲音也從開始的粗喘和吃痛的悶哼變成了溫順的輕喘。

   “差不多該上大寶貝了捏。”

   “嘿嘿嘿~啊嗯↗哼哼😤!波旁同學,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但,米浴,希望你能堅持住...”

   老倉鼠輕咳幾下,斜眼看了下那個最駭人的玩具——那是依據自俄羅斯的馬鞭頭兒形狀制成的XX,真🐎一比一的形狀,關鍵位置的顆粒,以及甚至能直達內髒的長度,其在玩具界就如同武俠界的楊過和張無忌般厲害!這般神兵利器,她倆還是頭一次拿出手,相信沒有哪個磕過藥的賽馬娘能抵抗得了這玩意兒的衝擊!絕對沒有!輕易沒有口牙!

   老倉鼠空閒的手游移在美浦波旁的陰蒂和乳頭上,時不時的擺弄扣弄幾下,伴著幾句情話不斷安撫著美浦波旁的情緒,試圖讓她放松。電磁鐵拿著俄羅斯的馬鞭頭兒比對著美浦波旁擴張開的濕漉漉的穴口,准備要用這秘密武器,給這位賽博怪馬無限的驚喜口牙!

   “要進去咯,波旁同學。”

   “啊啊......”

   是不是同意的語言都無所謂了,電磁鐵扶起美浦波旁的腰,將玩具探入波旁的穴內,就算是被簡單擴張過的處女小穴,也沒法一次將這巨物吞下,電磁鐵索性就將玩具深幾下淺幾下的在甬道內抽插,每次拔出都會帶出一小攤愛液和翻出來的軟肉,有意無意刮過敏感部位的顆粒引的波旁輕一下重一下的喘息,只是幾分鍾的抽插,波旁就已經忍不住從唇齒間泄出嬌聲,緊咬的牙關也被身下的快感和耳邊“心愛之人”的低語撬開,粉嫩的舌尖從齒間滑出,隨著喘息微微顫抖著。

   “想去嗎?波旁同學?”

   “嗯...啊哈...快......已經不...行...唔...”

   牆壁,碎裂了。

   老倉鼠輕捻起波旁因輕微高潮而緊貼頭發的耳朵,毛茸茸的,還不時顫抖幾下,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狗,可愛極了,想著,老倉鼠湊上去輕舔輪廓,護理的恰到好處的柔軟絨毛,薄荷味洗發水的香氣,舔上去滑的像有生命的冰淇淋,每次湊到耳內輕輕吹氣或者咬下耳尖,都引的波旁身體繃直,止不住的顫抖,真的是好玩。

   “米浴...求你啊...快讓我...真的不行......”

   “不可以哦,波旁同學。”

   眼前的領帶被拿下,帶著斑斑血跡和幾絲碎小皮肉的手銬被拿下,身子也被翻倒在地板上。陽光直射眼睛的感覺很糟,波旁還未習慣自由的雙手,反射性的將手臂擋在臉前。

   剛剛抬起,手臂就被粗暴的按在頭的兩側,雙腿也被掰到胸前,擠壓著發育良好的胸部。

   “因為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米浴啊。”

   她們是誰?陌生又熟悉的兩個女人,拿著奇怪的工具,用米浴的聲音在玩弄自己的身體?

   美浦波旁慌張的像只剛到新家的小狗,害怕著一切卻又不得不做出服從的姿勢討好新主人。但眼前的一切又是那麼熟悉,那兩個女人也應該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但怎麼都想不起來她們是誰。

   “藥效好像過了,咋辦啊?”

   “你給她干高潮就好了,這藥我之前給東海帝王用過,效果好得很嘞。”

   (鹵豆腐:我跟你們倆沒完!你們等著我——)

   手腕鑽心的疼,被強行掰到胸前的傷腿也是刺骨的疼,下面還莫名其妙的被塞進了個東西?從未預想過的情況,美浦波旁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嘗試理解眼前的一切。

   “別再想了,小馬駒。”

   耳邊傳來潮濕的熱氣,女人的輕語喚醒了被拷住,被羞辱的記憶。

   “你不是要為米浴奉獻一切嗎?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的覺悟。”

   塞滿了小穴的玩具又開始了抽插,帶出的愛液在地毯上留下一攤水漬,看著美浦波旁又一次漲紅的臉,電磁鐵打開震動開關,毫不留情的將其一插到底,隨後再整根抽出,循環起似乎要將波旁貫穿的抽插。

   “我們很中意你,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玩具了。”

   無法拒絕本能的渴求和藥物勾起的對配種渴望的余韻,就算是藥勁已經過去,波旁亦感覺到小腹的熱流和大腦的燥熱,那巨物擠壓著子宮,甚至要將五髒六腑攪個一塌糊塗。電磁鐵壞笑著將玩具直插到底,給老倉鼠使了個顏色後,一把拽過波旁的手,讓她隔著肚皮感受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的巨物的形狀,嗡嗡的馬達聲像是在耀武揚威,宣告著入侵者的勝利。

   “你們...唔啊...為什麼要...哈嗯...這麼做...”

   記憶與思維一片混亂,美浦波旁再無力強撐,被強行填滿的甬道帶來了嘔吐感,隔著肚皮傳來的規律的振動和那擠壓子宮的巨物形狀帶來的除了惡心,還有屈辱。她曾經無數次暢享自己與米浴的第一次,她甚至去買了溫泉旅行的門票,她們的訓練員默許了她們的地下戀情,明明離那個最重要的日子還有區區半個月,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

   “因為你違規了,所以我們要懲罰你,但看在你很有趣的份上,米浴我們就不追究了,不過你要跟她斷絕來往。”

   無法忍受,美浦波旁的眼淚從眼眶劃下,全都想起來了,前因後果,開始和過程。

   但還沒有結束。

   “這張紙條,完事兒後記得看。”

   紙條被塞進制服的口袋,但美浦波旁將頭偏到一旁,只是緊閉雙眼,流著淚,默默接受了發生的一切。

   (一切都是為了我的英雄。)

   “那麼,繼續吧。”

   老倉鼠衝著電磁鐵使了個眼色,隨後將波旁的臉扳正。

   “我說可以停了,你才能休息。”

  

  

   美浦波旁睜開眼睛,眼前的是自己的舍友西野花和她最愛的人,米浴。

   “波旁同學,你睡了好久呢,可給我們嚇壞了。”

   西野花笑著拍了拍手,米浴也放心的將手放在胸前,低頭笑了一聲。

   (是夢嗎?)

   波旁嘗試坐起身,腰腹一陣酸痛,但在坐穩後只是發呆的看著窗外一片漆黑。

   “波旁同學,你的手腕......”

   米浴低頭看向波旁支撐身體的手,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心頭一緊,她嘗試去捧起手仔細查看,但波旁察覺到後立刻臉色一沉,趕緊將手埋在被里。

   “有什麼事不能跟米浴講嗎?”

   (不是夢。)

   “波旁同學,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我們,我們會保密的!”

   看著西野花和米浴擔心的樣子,波旁搖了搖頭,只是用無可奈何的表情看向米浴。

   “我真的很擔心你,請你不要瞞著我。”

   “對不起,如果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

   (會有機會嗎?)

   米浴低著頭,握著手腕的手用了用力。

   “米浴...才要說對不起...是我難為你了嗎?”

   她一直都是這樣,本來取了個會讓所有人幸福的名字,卻總是因為本性的溫柔讓自己困擾,老天還真是不公平。

   “沒必要說對不起,米浴。”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波旁回了個抱歉的笑,隨後伸出手撫摸米浴圓圓的小臉。

   “明天還有訓練的對吧,要早點休息啊。”

   “那,波旁同學,你的腿...現在感覺怎麼樣?”

   只是動了一下,就鑽心的疼,經歷了上午的事任誰都會這麼感覺,但波旁不會讓米浴擔心,她的小英雄負擔已經夠多了。

   “托米浴的福,已經好很多了。”

   看著米浴將信將疑的表情,波旁的心頭又涌上一陣負罪感。

   “已經時間不早了,等集訓結束我再好好跟你聊吧,現在要把重心放在訓練上,不要擔心我,好嗎?”

   “那,約定好了,請波旁同學一定要跟米浴好好聊聊,好嗎?”

   波旁笑著點了點頭,米浴也回了一個靦腆的笑,隨後趁西野花回身翻找東西的時候,將一個吻落在波旁的額頭。

   “請你,一定不要瞞著米浴,不要把所有都抗在自己身上。”

   “我會的。”

   米浴走後,波旁想起自己身上還有那二人留下的紙條,掏出來看後,波旁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將紙條塞到枕頭下後,徹夜未眠。

  

  

  

   “米浴,最喜歡姐姐大人了捏~”

   “扯淡~米浴、最喜歡美浦波旁同學了捏~”

   深夜的特雷森學院後山,電磁鐵和老倉鼠兩人頂著米浴同款發型假發,穿著不知道哪來的不合身的學生制服一頓嗚嗚渣渣,不知道的還尋思大晚上擱後山做法事呢,嚇人唬道的。

   “波旁同學還在這里呀~好害羞~”

   “艹,給點反應好不好啊,波旁?宕機了嗎?”

   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波旁按著紙條的命令,在懲罰過後的第三天夜晚到了後山,只是看著兩位賽馬娘糾察員一頓發電就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們...到底叫我來做什麼...”

   老倉鼠對著電磁鐵點了點頭,電磁鐵立刻心領神會的從兜里掏出油性簽字筆攥在手里。

   “你也不想讓米浴難過,對吧。”

   美浦波旁攥緊拳頭,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紙條上的命令,要遵守啊。”

   “我會的......”

   美浦波旁的下巴被猛地抬起,看著面前不懷好意壞笑的兩人,只能緊咬牙關,在心里祈求她們盡快結束。

   “美浦波旁同學,你是米浴的什麼人啊?”

   捏著臉頰的手略微粗糙,摩擦皮膚的感覺也很討厭,就像是在審視一個玩具,一個奴隸。

   “是...米浴的...專用的...性...奴...”

   美浦波旁紅著臉,顫抖的將制服上衣掀起,露出沒有穿內衣的軀體,淡粉色的乳頭被衣服和初秋的晚風摩擦的微微發紅,顫抖的挺立著。

   “說的很好,米浴要獎勵波旁同學專屬的獎品哦~”

   老倉鼠借過簽字筆,在美浦波旁顫抖的乳房上慢條斯理的寫下,一邊故意放慢速度的寫,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波旁。

   “woc牛逼,字兒寫的真帥,好像當代王羲之。”

   “低調低調,要不是波旁同學抖的厲害,我還能寫的更帥捏~”

   波旁禁閉雙眼,還未干的墨水像是被烙在胸口上一樣刺痛著。

   (對不起,米浴,真的對不起。)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哦,波旁同學。”

   電磁鐵從挎包中拿出更大劑量的藥水和一個叮當作響的金屬馬銜鐵(俄羅斯進口),一手一個拿到美浦波旁的臉前晃了晃。

   “今天的夜宵捏,記得多吃點哦~”

   接過藥水,看著那個馬銜鐵,波旁吞了下口水,心髒仿佛都停跳了一拍。

   注定無法休息的夜晚。

   孤注一擲的拔出瓶塞,咽下藥水,隨後將玻璃瓶摔碎,也將美好的回憶和正常的生活拋在身後。

   (都是為了米浴,堅持住,都是為了米浴...)

   眼前的景象開始暈眩,只感覺到有人將制服裙子的拉鏈拉下,隨後將裙子扯下,沒有穿內褲的下體接觸到了微涼的風,波旁本能的用手護住身下。

   “放輕松,波旁同學,最後一個問題了。”

   (快點...)

   老倉鼠蹲下身子,示意電磁鐵將波旁的手錮在她的身側,隨後饒有興致的向那顫抖的陰蒂吹了一下,欣賞著波旁夾緊雙腿的扭捏。

   “這兒,是什麼?”

   (紙條上的內容...是什麼來著...)

   “這里是...啊哈...米浴的...專屬熱兵器...”

   被藥物影響的神志不清,波旁無力的吐出汙穢的言語,同時也將最後一份理智擊碎。

   “哦?我可沒教過你這些啊,波旁同學,這下可得額外獎勵你一下。”

   老倉鼠將話原封不動的寫在小腹上,美浦波旁看著,咧著嘴微笑,無神的瞳孔看著老倉鼠。

   (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是米浴,眼前的是米浴,身後緊拽著自己手的人也是米浴,她們理解自己,也原諒自己,她們永遠會接受波旁,她們會永遠陪伴在波旁身邊。

   “那麼,請多指教了,波旁同學。”

   指尖輕觸微微濕潤的穴口,脖子被身後的人向後一拽,將冰涼的馬銜鐵送到嘴邊。

   “請多指教...啊...米浴...”

   (我會永遠愛你,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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