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加入巴別塔有些時日了,她難得勤勤懇懇地完成每一項交予自己的任務。
認真工作的她在這里收獲了一下朋友,她自己都不相信這一事實,畢竟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有多爛。
雖然還是會在戰場上搏殺,自己的雙手還是沾滿鮮血。但現在的她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有一群人可以陪她聊天喝酒,喝到酩酊大醉也不用擔心自己被偷襲。運氣差一點就是被醫生們抓到批評一會兒,運氣好還能在酒吧遇見來喝苹果汁的特蕾西婭。巴別塔的生活對她來說過於溫馨,溫馨得有些不真實。
一如既往地完成任務,W回到了巴別塔母艦。接受醫學檢查後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維護自己的銃槍。
她工作了一會兒,感覺有一股視线在看著自己。她回頭望向背後,一個年幼的卡特斯少女正扒著門框看著房內的自己。這個小女孩經常在巴別塔內亂逛,也不知道監護人是誰。
“要吃點糖嗎?”W走向前攤開手掌,手心是一顆水果糖。
“嗯……”女孩有些怕生,但她還是想吃。她撥開糖衣,將橙色的水果糖放入自己的口中。
“嗚…”少女長劉海下的表情很復雜,很明顯水果糖並不好吃,但她礙於禮節沒有直接吐出來。
“多含一會兒就甜了。”W看著少女因為水果糖太酸而扭曲的面龐,臉上露出惡作劇成功的微笑。
“好甜……”卡特斯少女按著W說的含了一會兒,味道的轉變讓少女有些開心。
“我沒騙你吧。”W將少女的劉海推起:“明明這麼可愛卻剪了個這種頭發,這監護人是有多死板。”
“阿米婭,過來。”熟悉的聲音響起,W不用看也知道是凱爾希。雖然巴別塔很多人都不喜歡W,但凱爾希和博士最為明顯。凱爾希是極度不信任W,她經常反對W參加一些重要任務,也不允許W接近特蕾西婭。至於博士,她只是討厭W在戰場經常不聽她的指揮。
“凱爾希醫生,我建議你給這孩子換個發型,這發型太糟蹋她的漂亮臉蛋了。”W喜歡用話語刺激凱爾希,雖然她知道這沒用。
凱爾希沒有理會W,只是用W能聽見的聲音對在跑到她面前的阿米婭說:“離她遠點,這家伙是個危險份子。”
“呸。”看著兩人離去的背景,W不屑地咂了下嘴。
“對不起,姐姐她只是戒備心比較強。”另一個聲音在W的身後響起,做傭兵的習慣讓W猛地一回頭。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金色的長發沒有任何拘束地拖在地面上,但沒有沾染任何灰塵。少女穿著和凱爾希一樣的衣服,白皙的皮膚覆蓋著她勻稱的身體。而她姣好的面容在W看來甚至超越了特蕾西婭,不過最讓W震驚的還是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少女的存在。
“抱歉,還沒有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琳,你呢?”
“叫我W就好了,你也是這里的干員?”W盯著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少女,直覺告訴W面前的少女和之前那個傻白甜的卡特斯少女不一樣。
“現在不是了,姐姐不讓我上戰場,現在的我在醫療部門工作。”少女攤了攤手。
她還是沒那麼大公無私啊,不讓自己的妹妹上戰場,這樣想著的W的臉龐上浮現微笑。
“你是什麼種族的,我看你也不像菲林。”收起笑容的W問了琳一句。
“不知道,我是被姐姐撿的。她在撿到我的地方看到一個寫著琳的斷裂名牌,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W看著少女的眼睛,里面似乎有著浩瀚星河。
“你還是別和我說話了,那個老女人看到恐怕要訓你。”W扭頭回房。
“沒事,她才管不了我。”少女很是自信的說出這句話。
“那你為什麼在醫療部門工作?”W探出半個腦袋問少女。
“這個嘛……”少女被W問的啞口無言。
“再見,大小姐就要好好享受別人創造的歲月靜好。”W關上了門,她不希望和這個女性進行太多的接觸。
一個星期以後的一個下午,為明天任務而保存體力的W被咚咚咚的敲門聲吵醒。
“誰啊!不知道別人睡覺啊。”W的脾氣哪受得了這刺激,她帶著起床氣打開了大門,惡狠狠地衝著面前的人大吼。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睡覺。”琳表現的十分委屈。
“你來干嘛!”看見琳的W更生氣了,她厭惡琳這樣的關系戶。
“我說服凱爾希了!她同意我出任務,不過只負責技術支持。我復出的第一個任務就和你一起。”少女將同意她上戰場的文書遞到W面前,上面潦草的簽名說明凱爾希被少女氣得不輕。
“我才不要帶你這個累贅。”W想都沒想就准備關上門,少女用腳別住即將關閉的房門。
“我很強的,連黑角都打不過我。”琳為自己的能力辯解。
“那為什麼凱爾希不讓你上戰場。”
“因為我太強了,疼疼疼……”
“再不走我夾斷你的腳。”W威脅著少女。
“不要。”琳開始用手握住門把想要打開房門,W的力氣竟然無法與之抗衡。
咔嚓的一聲,無法承受兩人力量的門把突然斷裂,少女因為慣性摔倒在地。
砰,W將房門關上。
“總算走了。”W慶幸於琳沒有再敲她的房門,她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但是躺在床上的W腦海中總是浮現少女的笑容,直到半夜她才慢慢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整理好裝備的W走出房門,昨天壞掉的門把已經換了一個新的。
到達集結點的W首先便看到正在眺望遠方的琳,身上的戰術輕甲讓少女多了一分英氣,她的腰間掛著一把朴素的闊刀,右手輕握著刀柄,還沒有帶上手套的左手則停留在腰部的口袋中摸索著什麼。為了方便,琳把自己的及地長發盤在腦後,這畫面讓W想到自己小時候在撿到的童話書中讀到的那位騎士王。
“嗨。”看到W後琳便主動上前打招呼,她走向前給W遞上一包手作曲奇:“作為弄壞你門把的賠罪禮。”
雖然性格惡劣,但W還是屈服於少女期待的眼神,她接過曲奇嘗了一個:“還不錯,看來大小姐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那是當然,阿米婭特別喜歡我做的曲奇。等等,你這是夸我嗎?”琳對於W評價感到疑惑。
“是的……”W敷衍著少女。
“各位注意了。”博士用廣播說明任務內容:“這次我們的任務………”
任務還是一如既往地順利進行,雖然博士這個家伙沒一點人味,但她的指揮能力連精於戰術規劃的W都自嘆不如。
“W,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任務後博士又一次交待W這件事,這次任務中W的表現不佳,最後是躺在擔架上被抬回巴別塔的。
“知道了,知道了。”W心不在焉地敷衍博士。她總是在任務中無意識地看向後方處理機械的琳,戰場上分散注意力是大忌,為此她付出了代價。全身就一條左臂還能動,肋骨骨折三根,其中一根扎進了肺部。
躺在病床上的W極度無聊,她不喜歡看書,何況她的右手還被厚厚的石膏包裹。
“嗨。”又是那個聲音,金發少女輕輕地敲門。
“不見人。”W拒絕了少女的進入。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兼看護。”少女在門外說了一句。
“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啊,凎。” 胸口的疼痛讓W閉上了嘴。
“特蕾西婭也來了。”少女用出她的必殺技,其實特蕾西婭只是正好經過房門。
“好吧……”
“感覺怎麼樣?”特蕾西婭打開門進入,手上拿著一束紅色的康乃馨,很明顯這是琳塞給她的。
“殿下……”突然面對特蕾西婭,W不知道要說什麼。
“沒必要太拘謹,這里不是卡茲戴爾。”特蕾西婭擺了擺手:“其實我不知道你重傷成這樣,是這孩子剛剛給我說的。”
為了不讓特蕾西婭過多接觸類似於W這種危險份子,凱爾希和博士經常不約而同地在這種事上瞞著特蕾西婭。為此特蕾西婭有逛病房的習慣,畢竟凱爾希總不能時時刻刻看著特蕾西婭。
“你不喜歡這孩子?”特蕾西婭為W削著苹果,她的手法很是熟練:“這可是我最得意的技術,削完都沒有斷哦。”
W震驚於這位卡茲戴爾之王向自己炫耀她削苹果皮的技巧,但這就是她留在巴別塔事奉特蕾西婭的原因。
“倒不是不喜歡。”W臉上有些羞紅,她只會在特蕾西婭面前這樣。
“那就讓這孩子看護你吧,不用擔心她的能力,她可是我們這里最強的干員。”特蕾西婭將苹果切成小塊放入盤中,用叉子扎了一塊伸向W的嘴前:“啊——”
“啊——”W的耳根都變成紅色,這和她之前有些蒼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殿下,W的身體只能攝入一些流食。”琳在一旁提醒特蕾西婭。
“這就有些麻煩了,不能浪費食物。”特蕾西婭的表情有些困擾:“琳,啊——”
少女一口吃下特蕾西婭為W削的苹果:“殿下削的苹果就是好吃。”
“絕對是故意的。”W的眼神能殺人。
“那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了,畢竟我也不是專業醫生,免得造成二次傷害。”特蕾西婭起身離開。
“殿下,再見。”W和琳同時回復。
特蕾西婭前腳出門,W就把還在吃著剩下苹果的琳叫到面前。
“腫麼,回心轉意了。”嘴里含著食物的琳說話含糊不清。
“臉靠近點。”
“怎麼了?嗚嗚——”
W在琳靠近後用左手強按下琳的頭吻向琳,然後用自己靈巧的身體撬開少女的嘴唇後就將其口腔中的苹果席卷一空。
“你你你……”琳被W的行為嚇到了,被W釋放的她後退到門口。
“這是殿下給我的。”W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怎麼樣,還要做我的看護嗎?你的初吻就這樣被我咳咳…咳…”
“傷的這麼重還胡鬧。”琳趕快走先前檢查W的狀態,如果肺部再次出血就要進行二次手術了。
“我是不會放棄的,我要你認可我為止。”琳很認真地看向W:“而且這也不是我的初吻。”
“你可真倔。”W有些驚訝,她以為琳會是很保守的那種,但表情還是一臉不屑地在笑。
此後幾天里W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安靜的接受琳的治療。反倒是琳逼著W讀了幾本小說,病床上無所事事的W為了不被少女念叨便讀了起來。
“感覺這本書怎麼樣?”琳在為W換藥時順便問了這個問題。
“一般……”W看著支架上的書頁,這個支架讓她在只有一只手的情況下也能讀書。
“每次都這麼敷衍。”琳明顯對W的評價感到不滿。
“就是這樣,一本簡直假的不能再假的小說。一群人憑著幾本書,就白手起家建立一個政權,在不到三十年內統一了一個近一千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國家,這個面積你知道有多大嗎?”W吐槽著書中的情節:“建國後和世界前幾的國家打仗,而且還打贏了,那幾本書怕不是什麼武功秘籍。”
“嘛,他們的成功憑的是書中的思想,他們的理想是為了大多數人,而信仰可以使人更強大。”琳換好了藥,開始為W腿上的石膏纏繃帶:“W,你信仰什麼?”
“信仰?我又不是拉蘭特人。”
“信仰又不是只有宗教信仰。那我換個問法,你活下去的動力是什麼?”
活下去的動力,貌似我沒有啊。不對,殿下,是殿下。我想要個歸處,我想要每一個薩卡茲都有一個歸處,我們可以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這是殿下的理想,也是她一直在做的,我想實現她的理想。
雖然W是這樣想的,但她沒有說出口:“我就想活著,沒有別的。”
“嗯……希望你以後能找到一個讓你活著的理由吧,否則就太可憐了。”
“你這樣說也太自負了吧,不是每個人都需要活下去的理由的。”W掀到了書本下一頁。
“成了,你看看。”少女好像是在期待W的表情。
W瞟了一眼自己的腿,上面有一個繃帶做的蝴蝶結。
“好好好……”W沒有再諷刺少女,畢竟那樣只會讓琳搞出更花哨的東西。
一周後,W就離開了病房,暫時在自己的屋子里修養。
“不愧是你,身體康復得挺快。”琳看著已經摘下石膏的W,雖然還不能出任務,但基本上已經完全恢復了。
“有我們這位醫術精湛的大小姐專門照顧,我好的能不快嗎?”W戲弄的笑容看起來不像是在贊美少女。
“等你病好了,我還和你一起……”
“別別別,算我求你了。”還沒等琳說完,W就拒絕了和她一起出任務。
“沒事,有我罩著你不會讓你出事的。”琳自信地拍了拍自己不算太大的胸脯。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在床上躺這麼長時間。”W這樣想著。
“那我走了,別忘了明天的檢查。”琳依依不舍地離開了W的房間:“我把我的備用房卡放你門口,不舒服就來找我。”
琳前腳剛走,W就把手放到兩腿之間:“終於能釋放一下了。”
還沒等她舒服多長時間,門外就響起短促有力的敲門聲。
“誰啊!”被打擾的W很是生氣。
“我,凱爾希。”
W趕快穿上衣服打開房門,畢竟凱爾希有全部房間的權限,如果自己不開門她可能強行開門。
凱爾希走進房間就聞到房間里彌漫著的女性發情氣味,當看到面色潮紅的W後,她明白W在干什麼。
“凱爾希醫生蔭臨寒舍是要干什麼?”W拋出一個問題,她不想讓凱爾希待在這里太久。
“你康復後的第一個任務下來了,你和琳一起參與一場殲滅戰。”凱爾希遞給W一本任務簡介:“我建議你做好心理准備。”
“那你別讓她和我組隊好不好,這樣大家都開心。”W首次用求人的口氣和凱爾希說話。
“不行,我說不過她。”凱爾希轉身就走:“這兩天提升一下自己的心理抗受能力。”
“*薩卡茲粗口*,為什麼是我啊。”W看著任務簡介,平時殲滅是她最喜歡的,畢竟她可以展示她的戰術規劃能力,但她現在開心不起來。
“*薩卡茲粗口*,不管了,我先爽爽再說。”說完她就又脫下自己的衣物開始自慰。
“嗚……”W用大拇指撫摸自己的陰蒂,食指和中指伸入自己的通道中扣弄。因為常年使用兵器,W手上布滿老繭。雖然這雙手粗糙得不像少女的手,但拿它自慰挺舒服的。
“啊…好舒服……都怪那個老女人……”W的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一對巨乳,她粗暴地揉弄著自己的乳房以求獲得更多快感。漸漸地,她的口腔發出淫蕩的浪叫,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伴隨著高亢的叫床聲,W到達了高潮,淫水混合著陰精從她的陰道內噴出,打濕了她面前的地板和床單。
“啊,好舒服,也不知道和男人做會不會更舒服。”W意猶未盡地拿餐巾紙擦著自己的下體,她無意瞥了一眼門口。
門開了一條小縫。
砰的關門聲。
W衣服都不穿跑出房間,抓到偷看她自慰的琳。
“你回來干嘛?”W簡單地披上一件外套,居高臨下地看著正坐在地面上的琳。
“剛剛看見姐姐從房門出來了,害怕她對你做了什麼?”琳戰戰兢兢地回復W:“對不起,十分抱歉。”
“看到我沒事還在門口偷看這麼長時間,你怕不是個變態吧。”W戲謔的表情說明她想好了如何欺負琳。
“我…只是……那個……”
“深閨里的大小姐沒見過我們這些庶民發泄自己肮髒的欲望很正常。”W依舊希望通過嘲諷琳,讓她放棄和自己組隊。
“才沒有,我學過的。”少女很堅決地回答。
“那好啊,你在我面前高潮一次,咱們就算扯平了。”依舊是那張嘲諷臉。
少女的臉一下紅得像個苹果,她杵在原地思考了兩分鍾,然後便開始脫衣服。
“不是吧,這麼好騙。”W沒想到少女按她說的做了,她以為少女會逃跑然後不再見她。
“只要我高潮一次,你就原諒我對吧。”只剩下內衣的琳低著頭,白色的內褲已經被淫水打濕。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耳朵和白皙的鎖骨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用了,我原諒你了,你只要請我吃三天早飯就行。”W可不是真的想讓少女干這種事,如果凱爾希知道的話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她起身給少女披上衣服:“別隨便同意別人的這種請求啊,如果我是個雄性估計你就沒了。”
“只會對你這樣……”說完這句話的琳直接蹲在地上,把自己的臉埋在兩腿之間,她害羞到希望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下次我們一起好嗎?”W半開玩笑地在琳的耳邊輕聲說出這句話,聽到後少女就拿上自己的衣服就逃出W的房間。
“穿好衣服,別讓那個老女人看見了。”W交待少女注意下形象。
“我這是怎麼了。”看著逃走的少女,W摸了摸自己的臉,燙的像燒起來一樣。她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她走到鏡子前,卻發現自己正在笑。
“好惡心。”
第二天,在整備區時琳就在躲著W,昨天發生的事讓這個思想保守的少女十分尷尬。
這次的任務不是很難,就直接讓W及其小隊自主進行戰術規劃,博士跟著另外一隊出去了。
“你,去哪里准備下源石炸彈………”W指揮著隊伍里的其他人進行戰斗前的准備,她們的目標是埋伏一支三天前接近羅德島號的雇傭兵小隊。雖然對方的人數估計是她們的三倍,但是在提前設伏的情況下可以輕松解決,畢竟W戰術規劃能力在巴別塔里也排的上號。
“你,去那邊的的山洞里守著,別讓任何一個人從那邊過來。不要發出聲音,免得驚動敵人。”W指向正在玩弄樹葉的琳。情報上說那個山洞是條死路,沒人會從里面出來,她只是想調開琳這個累贅。
“好的。”說完琳就帶著自己的裝備離開了駐地。
完成准備後,W一行人在埋伏點等了兩個小時,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W有些心不在焉,情報里估計這隊雇傭兵應該早就出現了才對,難道說情報出了問題?
W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短暫地和隊員交流後就離開了埋伏點,去尋找守著山洞的琳。
沒人?
按照W的指示,琳應該洞口守著,但是現在的洞口只有琳的背包。
“這家伙!”W走進山洞,她覺得少女恐怕是被敵人抓到了。
剛進洞W就問到濃厚的血腥味,走了兩步感覺踩到了什麼。她掰斷一個熒光棒用來照明,發現自己正踩著一條殘缺的手臂。她環顧四周,幾具殘破不堪的屍體躺在角落。四周的石壁上濺滿血液和一些不知名液體,上面還附著一些肉末。
“不行,要去找那個孩子。”她忍著嘔吐感向山洞深處走去,途中她又見到了十幾具屍體,每一具屍體都是一擊制動隨後緊跟補刀。並不鋒利的武器擊碎顱骨,將其中的細胞攪成了一堆碎塊。
走了十幾米,W看到一抹亮光,腳底的路越來越滑。為了穩定她開始扶著沾滿血液的石壁,上面的血甚至還是溫的。
穿過一個小道,里面是一個挺大的空間。雖然在洞里,但是照明設施讓W能看清周邊的環境。
“嘔……”面前的場景震驚的W,她看到無數具破碎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血液在地面上凝聚成數個水窪。雖然她也算得上身經百戰,但空洞里的血腥氣味加上眼前的畫面讓她止不住地嘔吐。
W望向正在對著屍體補刀的琳,少女將武器插入屍體的大腦,頭骨被鋸斷的聲音響徹整個洞穴。W這才意識到少女拿的根本不是闊刀,而是一把鏈鋸劍。
“停手,琳,任務已經結束了。”雇傭兵的旗幟說明這隊人就是W准備伏擊的目標,他們比情報來的要早,並且提前在山洞里進行了駐扎。
“W?不是,我……我……”注意到W的少女掩蓋自己的面容,她不想讓W看到滿身鮮血的自己。
“聽人說話啊……”W第一次體會到博士和自己交談的感受。
劇烈的爆炸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由於W的到來,琳沒有完成全部補刀,一個還沒有死的雇傭兵引爆了彈藥箱。
琳將W推出洞穴,自己則被爆炸的衝擊波拍出。
“疼啊,艹!”W起身,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琳。
“琳!”她想要起身去少女的身邊,但是一截斷劍插在她的小腿上。她拖著自己的身體爬到少女的身邊,檢查著琳的情況。
少女曾經光滑的背部被炸得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見森森白骨。整個右腿離開了身體,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把長劍的劍刃插在少女的左胸,穿過她的心髒,血液在壓力作用下噴涌而出。
“琳……”本應生死看淡的W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已經不成人樣的少女,她想哭,但卻發出了笑聲。她戴上瘋子的面具太久了,久到真的變成了一個瘋子。
“源石……喂我……”琳微弱的聲音再次傳入W的耳中。
W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找出一塊源石,但是虛弱的少女沒有能力咀嚼。W咬了咬牙,將源石放入自己的口中咀嚼,然後嘴對嘴喂給少女。
奇跡發生了,琳的身體開始恢復,細胞迅速覆蓋了她的身體,本已消失的右腿都再度長了出來。逐漸恢復的少女自己將胸口的劍刃拔出,傷口迅速復原,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被這一切驚訝到的W整個人都愣住了,但琳很清楚現在更危急的事是避免W感染礦石病。她將W抱在懷中,跑出了洞穴。從自己放在洞口的背包中取出一瓶水讓W喝下,然後將自己的手指伸入W的口腔。雖然W溫潤的口腔讓琳的雙手十分舒服,但她現在沒心情關注這些。
“嘔…”W又一次嘔吐出來:“啊——”
琳趁W不注意將插在W小腿上的斷劍拔出,並立刻進行止血消毒處理。在結束這些以後,她又從背包里拿出一支破傷風疫苗。
W還沉浸於剛剛的場景,她一臉懵逼地看著琳雷厲風行地為她做緊急處理。
“我們要趕快回到羅德島上,醫療部有專業的洗胃儀器。忍著點,可能會疼。”
琳抱上W開始狂奔,路上順便通知在伏擊點的干員撤回。
盡管琳已經用自己最快速度回到羅德島上為W洗胃,W還是感染了礦石病。隨後的數天里W都沒有再見過琳,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無論W如何尋找都找不到幾天前還天天煩她的少女。
一次任務結束,W有些失落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是個傻子嗎?”她自言自語:“她走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為什麼要去找她。”
“這家伙就是一個怪物,該死的怪物,她還害我得了礦石病。”山洞里的場景歷歷在目,戰斗中的少女無情地如同一台機器。
但W心知肚明,救下自己的琳不該被稱為怪物,反而性格惡劣的自己經常被異族敵人稱作怪物。
她在心里念叨著少女的缺點,不知不覺走到了凱爾希的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琳……她在哪里……”W支支吾吾地向凱爾希打聽少女的消息。
“她不想見你。”凱爾希無情地回復W。
“求你了,醫生。”W放下自己的自尊,她央求著凱爾希讓她見琳一面。
“同意她吧,凱爾希。”特蕾西婭也為W求情。
“……我問問她。”凱爾希無法拒絕特蕾西婭,她打了一個電話。
“你先回你房間等十分鍾,她去找你。”
這可能是W人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鍾了,她緊盯著床頭櫃上的時鍾,期待房門打開的那一刻。
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進入。
兩個小時,依舊沒有。
三個小時。
四個小時。
W感覺自己被凱爾希耍了,惱羞成怒的她去凱爾希的辦公室,但只有特蕾西婭,特蕾西婭說凱爾希在她離開以後就去琳的房間了。
但W沒有琳房間的權限,她想到琳給她留下的那張門卡。
W在識別區刷了一下門禁卡,緩緩地推開解鎖的房門。
“啊……好舒服……姐姐…輕一點…啊……更多…我還要……”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浪叫傳入W的耳中,這讓她推門的手顫抖起來。
透過門縫W看到琳背靠著牆壁,被凱爾希抱在懷中抽插。少女的纖纖玉腿纏繞著凱爾希的腰部,配合著凱爾希的抽插。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有淫液流出,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片水窪。
察覺到房門打開的琳向W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無奈地對W笑了笑。
但背對房門凱爾希沒有注意到W,她依舊賣力地在少女的體內進進出出。交合的快感刺激著少女的身體,特殊的背德感更是火上澆油。控制不了自己情欲的她夾緊了自己的小穴,喉中也傳出放蕩的叫床聲。
被琳刺激到的凱爾希似乎達到了極限,她身下的肉棒開始脹大,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這讓少女又達到了一次高潮,高亢的叫床聲傳入W的耳中,這讓她的下面也濕潤了起來。
在數十次的抽插後,凱爾希猛地一挺腰,大量白濁的精液通過輸精管進入少女的子宮,將少女的小腹撐起一個小包。射精結束後,凱爾希將肉棒從少女的體內拔出,一些精液伴隨著淫水從少女的陰道流出。
仿佛是發現了W的存在,凱爾希轉過身將琳M開腿抱在身前向門口展示。陰莖再一次進入少女的身體,劇烈的快感讓剛剛高潮的琳昏倒在凱爾希的懷中。但凱爾希並不在意琳的情況,她把已經昏迷的少女當做自慰套使用,每一次抽插都會從少女的陰道內帶出大量的白濁。
“*卡茲戴爾粗口*,放開她。”無法忍受的W打開房門,警告凱爾希。
但是沒有武器的W無法面對凱爾希身後的Mon3tr,她被那個源石怪獸固定在門上。怪獸的身上長出兩個圓柱體結晶塊,它將結晶塊對准W的小穴和不停吐出汙言穢語的嘴巴,肆意蹂躪起來。
隨著交合的進行,凱爾希把琳放在地上,雙手握著琳的纖腰,用後背位抽插少女的蜜穴。下體的快感將少女從昏迷中喚醒,她無意識地扭動自己的纖腰配合凱爾希的動作。
察覺到少女蘇醒的凱爾希將少女的上身抬起緊貼著自己,雙手摸上了少女不大乳房肆意揉弄。胸部的快感成為壓垮琳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她開始放蕩地淫叫。雙臂向後環上凱爾希纖細的腰肢,頭向後一扭和凱爾希忘情深吻。
凱爾希瞟了一眼被Mon3tr粗暴奸淫的W,此時W的眼睛似乎能滴出血來。
仿佛是為了挑釁W,凱爾希用利齒啃咬著少女的肩膀,這讓少女的香肩血肉模糊。W看著凱爾希對琳的虐待,卻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淫靡的水聲、肉體的碰撞聲和少女混雜著快感的哭泣。
經過漫長的折磨後,凱爾希終於又一次接近絕頂。她抓琳的雙手,瘋狂地衝擊著琳的翹臀。少女感受到凱爾希脹大的肉棒,扭動著身體配合凱爾希越來越快的衝刺,叫床聲也提高里幾個分貝。終於,凱爾希挺腰撞開了琳的子宮口,將自己的精液送入少女的子宮內部。凱爾希在射精後就睡了過去,但琳敏感的子宮內部被凱爾希的陰莖直接衝擊射精帶來的快感讓她一度失去意識昏死過去。沒有凱爾希支撐的琳趴在滿是自己和凱爾希體液混合物的地面是,不間斷的高潮讓她出現了失禁,各種不知名液體從她的陰道里噴涌而出。
“琳。”失去束縛的W嘗試爬到失神的琳面前,此時的W的身體因為高潮不斷痙攣,無法站立。
她看著滿身是傷的琳,從桌子上摸下一把水果刀,向睡著的凱爾希的頭部刺去。
琳用身體為凱爾希擋下這刀,疲憊的她只是悶哼一聲。
“*卡茲戴爾粗口*”W不理解琳的舉動。
“不怪她。”琳吃力地解釋著:“只要我和她在一起一段時間她就會這樣。姐姐本來也是個正常女性,直到和我一起後才這樣的。”
“她每次看到你這一身傷……”
“她不知道,我一直瞞著她。”琳順手拔出刺在自己小腹上的水果刀,精液混合著血液從傷口流出,傷口很快便結痂脫落。
“和她在一起你快樂嗎?”W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語重心長地和人說話。
“嗯,我喜歡姐姐,被她殺死也無所謂,反正我是一個怪物嘛。”琳笑得有些難看:“不如說我希望某一天能被她親手殺死,但是姐姐她不願意,她和我一起成了怪物。”
“那我呢?”W幾乎以哭腔說出的這句話。
“不行哦,你不能喜歡我,你還有作為正常人生活的機會。”琳指著櫃子上的相框:“里面的那個黑色頭發的是我,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W扶著櫃子起身看見那張照片,照片里穿著婚紗凱爾希和一個同樣穿著婚紗黑發女性擁吻在一起,但是那個黑發女性比凱爾希高了一頭有余。
“騙子……這根本不是你……”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喜歡上我,我只是……只是第一次遇見不害怕我的人。”琳蜷縮成一團:“我總是在傷害的別人,而且我意識不到。”
“那你這麼看待我?”W問向琳。
“朋友。”琳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個詞語。
“不對,我不是你的朋友,我從來不是。”W的眼神變得瘋狂:“你只是我臨時起意的玩具罷了。”
“嗚嗚……”W吻上少女的唇,她用自己熟練的舌頭撬開少女的貝齒。兩人的互相纏繞著對方,從最簡單的體液交換中索取快感。
W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化,下體出現了和凱爾希一樣的陰莖。
“請溫柔一點。”琳看著W身下的巨物,表情嬌羞地等待W的進入。
“看到這樣的表情誰還忍得住啊!”W怒吼一聲,使出全身力氣將下體巨大的陽具送入琳還沒有閉合的小穴。粗大的陰莖直接頂到少女的花心,這樣粗暴的抽插反而讓少女獲得了更多的快感。她開始放蕩的浪叫以取悅壓在自己身上的W,疲憊酸痛的腰肢似乎也有了活力,開始扭動著配合W的抽插。
“嗚啊……好舒服…W……肉棒……要死了……要被肏死了……”琳充滿汙言穢語的叫床聲刺激著W的神經,征服感和占有欲讓她更加賣力地在琳的體內進出。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既然有戀人就不要來勾搭我。”W用自己的分身感受著琳致密小穴里的每一寸肉壁,她抱著琳圓潤滾翹的小屁股衝擊著琳的小穴,兩人交合的地方發出陣陣淫靡的水漬聲。
“啊……對不起……我只是…想找個人說話…好棒…我只會做……你和姐姐的婊子……”琳大口喘息著空氣,長時間的性交讓她體力不支。
“我要你只在我的下面。”嫉妒讓W急躁了起來,她更加用力地進出著少女的身體。
“不行哦…啊…你要找到更合適的……嗚啊…和特蕾西婭一起……”琳拒絕了W,隨後她主動貼上了W的身體,纖細的玉腿環上W的細腰,以此來安撫W。“我這樣的怪物……不行……”
“你明明不是怪物,你明明那麼寂寞。”W停下了腰上的動作,她在琳的懷里哭泣。
“你……不怕我傷害到你嗎?你的礦石病……”琳撫摸著W白色的頭發,在她的耳邊低語。
“那是我自己的決定,用不著你管。”W看著面前的少女。
“繼續吧。”說完,琳吻上了W的唇,兩人再一次開始了交合,只不過這次兩人都一言不發,只是感受著對方的肉體。
琳將自己的雙手環在W的脖子上,雙腿纏上其臀部,更好的感受著W的衝刺。肉體交合帶來的快感讓琳金色的瞳孔里泛起一個桃心,她伸出自己的香舌邀請著W,W也配合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之外相互纏綿,津液順著兩人的嘴角留下,從下巴滴到兩人的胸前。
結束了激情舌吻後琳松開了自己環在W脖子是的雙手,她將自己的頭埋在W的圓挺的巨乳之間。她舔舐著W的乳暈,再將上面的櫻色果實含在口中玩弄。琳感覺體內W的肉棒又大了幾分,她更加肆無忌憚地揉搓W的胸部,琳熟練的刺激讓W發出了幾聲嬌喘。
仿佛是為了反擊一樣,W將手指對准了琳的後庭,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褶皺,偶爾調皮的伸入一點。每次進入之後少女的陰道就會縮緊一點,這讓W的肉棒感到舒適。她低頭看向懷中舔弄自己胸部的琳,正好撞見琳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
“啊…哈……”W將整根手指塞入少女的後庭,從未體驗的快感讓琳發出了不成體統的驚叫。而緊縮的陰道更刺激W玩弄少女的後庭,她開始伸入第二只手指。在W持續數十分鍾的嘗試中,少女的後庭已經能夠塞入W五根手指。在又一次從少女的體內抽出後,W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琳的後庭,長時間的准備和淫水的潤滑使得W的陰莖整個沒入琳的後庭。
“啊……這是…第一次……”少女顫抖的說出這句話:“輕一點。”
很明顯琳並沒有得到教訓,她的話語只會使得W更為興奮。占有欲讓W瘋狂地衝擊少女的後庭,她感受著琳直腸上的褶皺,琳的身體帶給她的快感讓她沉醉。而琳已經因為羞恥心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通過後庭感到快感。W的肉棒每一次進入時和她直腸粘膜摩擦產生了類似於排泄的快感,而自己正在享受這種感覺,這讓思想上有些保守的她臉紅得像一個熟透的苹果。
“我快要去了。”W親吻著琳的櫻唇。
“嗯。”被堵住嘴的琳只是嗯了一聲,剛剛通過屁穴高潮讓她感到羞恥,但她毫無疑問地在渴望W的精液。
在動了十數次後,W將自己的精液射入了琳的直腸,在射了幾秒後,她又拔出自己的肉棒頂到少女還留存凱爾希精液的子宮里。
“舒服嗎?”琳一邊感受自己子宮和直腸里溫熱的精液,一邊給W進行口交清理。
“嗯。”W看著舔舐自己肉杆的琳,肉棒又一次挺立起來。
“凱爾希一般會睡上一天。”琳掰開自己還在流出精液的蜜穴,紅著臉邀請著W。
“已經10個小時了,真的是個怪物啊。”雖然是這麼想的,W還是將琳壓在了身下。
房間里又響起了肉體碰撞的聲音。
第二天凱爾希剛開始工作就看到到琳和W同居的申請,她當然沒有批准,雖然她也知道沒什麼用。
“你吃醋了?”特蕾西婭問了一句。
“您知道的,我阻止W見琳是為了保護W。”凱爾希依舊在面無表情地處理文件,但後面不斷搖擺的短尾巴出賣了她。
“總是這樣可是沒人喜歡的哦。”特蕾西婭到凱爾希的身邊,將臉湊到凱爾希頭頂的耳朵上,她呼出的熱氣讓凱爾希的面部染上了一抹緋紅:“不過怎樣的你我都會喜歡就是了。”
葬禮。
曾經的卡茲戴爾之王躺在一個簡單的鐵台上,飄逸柔順的白色長發披散到地面上。
凱爾希給她換上一套白色禮服,那是凱爾希親手做的。她一直沒有穿,因為她想在自己的加冕典禮上穿。
博士將無色的薄紗蓋在她傾國傾城的臉上,她在最後一刻把未來交付給了博士,雙眼閉合的她笑得依然那麼溫柔。
白色的花瓣灑在她的身上,那是她生前最喜歡的花,前幾天阿米婭才給她采了一束。
砰!大門被踹開的聲音打破了大廳內的寂靜,是剛剛歸來的W。
“博士你個*卡茲戴爾粗口*。”W二話不說便衝向博士,但被其他干員拉住。
“冷靜,W,至少等殿下的葬禮結束。”一個攔著W的干員說道。
“肯定是這個*粗口*的計劃,他不是全知全能嗎?還有你,凱爾希,你不是無所不知嗎?”W的眼神里充滿了瘋狂,特蕾西婭的死毀掉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除了博士還有一個人知道殿下的位置。”凱爾希打斷了W的粗口:“干員琳。”
“什麼,是那個家伙。”
“這個怪物竟然出賣了陛下。”
W聽到身邊的竊竊私語,她為琳辯解:“琳只是知道,又不一定是她泄露的秘密。”
“博士也一樣,不是嗎?”凱爾希沒想到W這麼容易便下套了,戀愛使人盲目。
“這……”W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
“我不希望在殿下的葬禮是講這些,但我們必須繼續走下去,去完成殿下的夢想。”凱爾希繼續說明自己的想法:“由於我們並不知道是誰是叛徒,或者說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叛徒。但博士和琳的嫌疑更大,所以我提議流放兩人。”
此話一出又一次引發全場的交流。
“我馬上就離開。”琳站了出來,說完她就離開了大廳。
W望著少女孤獨的背影,聽著旁邊的閒言碎語,在遠遠地望了一眼特蕾西婭的遺體後,也走出了大廳。
W回到房間里,琳已經收拾了完東西離開了。桌上留下一張紙條: “別忘了按時吃飯,換季的時候記得多添件衣服,用源石武器的時候節制點。”
“你是個老媽子嗎,再說我也不會待在這里。”W將紙條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便准備離開的東西。
但在離開時,她又把紙條從垃圾桶里扒出來帶在身上。
巴別塔的W不復存在,雇傭兵W又一次出現在疤痕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