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泰拉大陸最為富有的城市之一,龍門幣的大量流通成就龍門金融業的輝煌。
如果要毀滅泰拉的金融體系,龍門將是最佳選擇。這就是為什麼整合運動在切爾諾伯格反動暴亂後直逼龍門,甚至讓整座切城撞向龍門。
雖然付出了極大代價,但在羅德島和龍門警衛局的守護下,龍門的安全地度過了那場劫難。這讓泰拉世界上的人們看到了龍門保衛自己的能力,從此,龍門進入了一段黃金時代。
整合運動在那之後也對不同城市發動過數次特大規模的襲擊,不過都被羅德島聯手其他組織瓦解了。在四年前的一次大型剿滅戰中,其首領塔露拉被龍門特別督察組組長陳暉潔在戰場上梟首後就潰散成個別不大的組織,最後被各個政權自己的軍隊擊潰。
斬殺塔露拉的陳暉潔被奉為全泰拉的英雄,雖然陳在此後就從龍門警衛局退休了。龍門也徹底地擺脫了炎國的控制,自己主導自己的一切事宜。
如果泰拉聯合會議談判順利,龍門會成為全泰拉世界的金融中心。泰拉上每進行一次交易龍門都可以從中獲利。
陳勉強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在她的記憶里自己應該是在家里等星熊下班。
“睡得舒服嗎?”有些低沉的女聲傳入陳的耳中,是她熟悉的聲音。
“塔露拉?” 陳無法理解面前的情景,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姐姐,整合運動的首領,正在她面前悠閒的喝茶。
“龍門已經不存在了。”塔露拉平淡地說出這個足以摧毀泰拉經濟的消息。
“不可能,近衛局的能力足以阻止烏薩斯軍隊的進攻。”陳反駁道。
塔露拉沒有回答什麼,她拍了拍手,頓時整個房間充滿了放蕩的叫床聲。
陳識別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她的上司魏文月。
“需要用眼睛確認一下嗎?”塔露拉指了指牆面上的顯示器。顯示器里衣不蔽體的魏文月夾在被兩個感染者之間,頭上的角被折斷,感染者交錯著進出她的身體,她則扭著腰配合感染者的抽插,甚至主動與親吻感染者舌吻。“真是可憐了那個白發的阿納緹女孩,她為了保護這個女人而死,可這個女人卻在殺死她的人胯下放浪的叫床。”
屏幕上的場景讓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陳沒有懷疑的時間,她在屏幕上的另一個房間中看到了星熊和詩懷雅。
“我可以答應你的一切條件,只要你放過星熊和詩懷雅。”平時的陳不可能在談判中如此地放低自己的姿態,但她面對的是自己死而復生的姐姐。
“我親愛的妹妹,你忘了你是怎麼對我的嗎?” 塔露拉的語氣依舊毫無感情:“我的好妹妹覺得僅僅是殺死我還不夠,甚至還砍下我的頭示眾。”
“這和她們沒有關系,求你了。”陳希望自己的姐姐將怒火全部發泄在自己身上。
“我離開龍門這段時間里,龍門發展成了一座大都市。你也身居高位,成了龍門秩序的象征。”塔露拉的語氣充滿了失望:“當我為感染者的權益奔走時,你覺得龍門能夠保護你,你不需要我的幫助,甚至提著赤霄取走了我的性命。而現在,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姐姐。”
“那是因為你濫殺無辜的方法是錯誤的。”陳的語氣堅定,她不會在這種原則性問題妥協。
“烏薩斯迫害無辜感染者時你去哪里了?”塔露拉的聲音變得冰冷。“每年在烏薩斯死於強制勞動的感染者都比我們在切城殺死的非感染者多,那時你怎麼不出來鋤強扶弱”?
“那你們為什麼不去對抗迫害感染者的烏薩斯?反而跑到龍門殺人,就因為龍門好欺負?”陳也不甘示弱。“要殺要剮隨你,但你不怕炎國的人來找你算賬嗎?”
“炎國?這個時候想到炎國了,我記得龍門之前一直想要脫離炎國的管轄吧。”塔露拉的語言里充滿了戲謔:“炎國丟下泰拉跑了,他們本來是帶上龍門的,但是看你們這麼想要自由,就不管你們了。”
“跑了,他們那麼多人能跑到那里去,新大陸?”陳對塔露拉的話感到困惑。
塔露拉沒有說什麼,只是指了指上面,然後走到陳的身邊:“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可是我最愛的妹妹啊。”塔露拉看著身穿白色睡袍的陳,伸出手輕撫陳的臉龐,眼神里充滿寵溺與憐愛:“這衣服果然適合你。”
“放開我。”陳甩開塔露拉的手:“你這個惡魔。”
“惡魔,惡魔也無法死而復生吧,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還活著嗎?”塔露拉將陳壓在床上。
“我不想知道!”陳的耐心被塔露拉消耗殆盡,她開始奮力掙扎,但無力的動作更像是在戀人的懷中撒嬌。
塔露拉抓著陳的手摸向她的脖頸,熟悉的堅硬觸感讓陳明白這是那是源石結晶。
“我本來應該已經死了,但是梅菲斯特用自己的源石法術讓我的大腦在脫離肉體後依舊可以保持存活。暉潔,我還記得你抓著我的頭發向戰場上所有人宣布我死亡的那一刻。”塔露拉的眼神開始癲狂,上一次陳看到帶有這種眼神的人叫梅菲斯特。很明顯,梅菲斯特的法術延續了塔露拉的生命,但也影響了她的性格。
感受著陳顫抖的身體,塔露拉好像有什麼被滿足了一般。她抱起無力的陳走出了房間,進入了顯示器上展示的那個房間,房間里有一個由玻璃圍成的隔間星熊和詩懷雅正在互相舔舐著對方的陰部,偶爾發出的嬌喘聲還能傳到玻璃這邊。
“看來她們已經開始了,她們在我展示出昏迷的你後就放棄了抵抗,真是可敬的友情。”塔露拉看著在玻璃後面互相撫慰的二人,臉上的浮現扭曲的笑容。
“那……你想讓我干什麼?”陳向自己已經陷入瘋狂的姐姐提問。
“還用我說嗎?”塔露拉將陳放在了床上,順勢把陳壓在身下。
“你瘋了嗎?我是你親妹妹。”陳嘗試推開塔露拉,但無濟於事。
“就是因為你是我的親妹妹啊。為什麼你會喜歡一個綠毛鬼呢?選這種家伙對得起你的血統嗎?”塔露拉將陳的雙手固定在床頭後便迫不及待地愛撫陳的身體。
“你不過也只是一個德拉克罷了。”陳不想攻擊他人的種族,但她希望這樣能阻止塔露拉。
“但我們都是龍啊,我親愛的妹妹。話說,你退出近衛局的原因就是這個吧。”塔露拉撫摸著陳身上的源石結晶,不斷惡化的病況已經讓陳無法通過衣物來遮擋自己體表的源石結晶。
“這麼多年,我可愛的妹妹也變成大人了。”說著塔露拉的手便摸上了陳胸前圓挺的雙乳,像揉面團一樣揉動陳的酥胸。指縫間的軟肉的充實感讓塔露拉興奮起來,她用兩根手指夾住陳的乳首並肆意拉扯。塔露拉對陳胸部的玩弄讓陳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快感,面色潮紅的她無意識地摩擦自己的雙腿以求獲得更多快感。看到陳已經有些發情,塔露拉開始進一步對陳進行侵犯,她脫下陳身上的衣服,親吻著陳的脖頸,感受著陳頭發上的香氣。她將一只手伸向陳的隱秘之處,大拇指按揉陳的陰蒂,無名指中指則伸入陳的陰道內刺激陳的敏感點。下體的快感通過神經傳導至陳的大腦,大腦分泌的多巴胺不斷的撩撥著陳的性欲。她想要配合塔露拉的節奏來獲取更多快感,但是出於倫理和自尊,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察覺到陳在壓抑自己的塔露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並吻向自己的妹妹。陳扭臉抗拒著塔露拉的親吻,明明自己全身赤裸地被塔露拉壓在身下侵犯都沒有反抗,但是卻想守住嘴唇,她覺得自己真是夠可笑的。
“嗚……”塔露拉用手鉗制住陳的下巴,粗暴地吻上了陳的唇。她不斷地向陳發起進攻,虛弱的陳根本無法抵御這樣凶猛的攻勢。塔露拉的舌頭很快便撬開了陳的唇並在口腔內肆意妄為,她纏上陳的香舌並帶動其在陳的口腔里攪動。體液交換帶來的快感讓陳忍不住地向塔露拉索求更多的欲望,她開始配合塔露拉的進攻,主動與塔露拉的舌頭進行交纏。上下兩張嘴傳入大腦綿延不斷的快感讓陳迎來一次潮吹,她的聲帶不受控制地發出高亢的呻吟,下體噴涌而出的大量陰精打濕了塔露拉的前臂。
“味道挺不錯。”塔露拉舔舐著自己的手臂上陳的淫水,滿意地笑了笑。
因潮吹脫力的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軟癱在被自己淫水打濕的床單上,看著一臉玩味地脫衣服的塔露拉,她明白自己的受難才剛剛開始。
很快,一絲不縷的塔露拉便出現在陳的面前。雖然塔露拉的身材無可挑剔,但是其蒼白的膚色和遍布體表的源石結晶讓她的體態有些病態。但陳沒有心思去懷念自己姐姐的妙曼身軀,她被塔露拉胯下的巨大男性性器震驚到了。
“你……經歷了什麼?”陳說這句話時有些顫抖,她不明白身為非感染者的姐姐怎麼身心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是被一群雜碎注射了點東西。”雖然塔露拉很隨意地回答著陳的問題,但那段經歷是塔露拉的噩夢。
可能是被塔露拉身體驚住了,陳停止了抵抗,任憑塔露拉將她的陰莖對准自己的小穴。塔露拉在用龜頭別開陳的陰唇後便一挺腰進入陳的陰道,雖然陳的陰道十分緊致,但之前的潮吹讓陳的陰道得到了充足的潤滑,塔露拉還是很輕松地將整個陰莖插入陳的體內。下體的突然的充實感將陳的意識拉回了現實,她明白自己無法反抗姐姐的欲望。塔露拉的性器是如此的堅挺熾熱,每次抽插都帶給陳無上的快感。逐漸習慣的陳開始發出撩人的嬌喘,她扭動自己的纖腰配合塔露拉的抽插,甚至用纖長的小腿夾住塔露拉的腰部以使塔露拉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雖然不願意承認,每當陳想到自己正被姐姐在愛人面前侵犯,亂倫和在戀人面前與其他人做愛的雙重背德感讓陳的產生了她從未體驗過的愉悅。這種愉悅就像是毒品,越是感受越是無法戒除。塔露拉見到陳開始配合自己的動作,征服感和獨占欲讓她的陰莖有粗壯了一圈。她更加賣力的進出陳的蜜穴,每次插入都故意在陳的腔內肆意攪動幾下後再拔出。塔露拉的動作刺激著陳的敏感點,潮水般的快感將陳帶向了一次高潮,高潮的快感讓陳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放蕩的叫床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交合帶來的快感侵蝕了兩個人的意識,兩人已經忘記自己對立的身份,她們親吻著對方的身體,雙手在對方的身體各處游走。可能是感覺這樣的體位不能更加深入陳的體內,塔露拉抬起了陳圓潤的大腿,借助自己的體重再一次將自己的陰莖瞄准陳的子宮。已經下降的子宮被塔露拉的陰莖粗暴地撞開,劇烈的痛苦對現在的陳來說就是至高的快感,她又一次迎來了高潮,陰精泄洪般從兩人交合出噴出,將本就香汗淋漓的兩人打濕。兩人在追求快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肉體碰撞的響聲,抽插的淫靡水聲和陳放蕩的浪叫成為了房間內僅有的聲音。
在陳的數次高潮後,塔露拉終於接近射精。陰莖再次脹大的她開始像破碎機一樣衝擊著陳的翹臀。“不要…啊…不要射…啊啊……在……里面” 高亢的叫床聲中混雜著支離破碎的言語,激烈的衝刺幾乎讓陳的身體散了架。即使自己已經和塔露拉進行這樣激烈的性交,但她只要不懷上自己姐姐的孩子就還有回頭路。不過塔露拉才不管陳的想法,被欲望占據意識的她只想將自己的精華注入妹妹的子宮里。為此塔露拉放下陳的大腿,像是為了防止陳逃跑一樣用雙手死死地鉗制住陳的腰部。在又衝刺了數十次後,塔露拉向陳的身體進行了最後一次插入,將熾熱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入陳的體內。子宮里異樣的溫度讓敏感的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的身體不斷的痙攣,腰部弓成一條詭異的曲线,陰精從她的身體里噴出,里面的的卵子正在和塔露拉射出的精子隨機結合。兩人的高潮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陳的腹部甚至因為塔露拉釋放的大量精液而鼓起了一個小包。
“老陳!老陳!”星熊撕心裂肺的呼喊著自己愛人的名字。“混蛋!你說過不傷害她的!”
“不用理她,我們繼續。”塔露拉沒有理會星熊的聲音,又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陳的體內。
這場瘋狂的性交從夜晚持續到第二天太陽下山,中午時陳就已經昏迷了,但塔露拉沒有中斷自己對陳的施暴,她甚至在星熊的注視下將昏迷的陳壓在玻璃上侵犯。絕望的星熊看著自己的愛人被另一個人當做飛機杯使用,她瘋狂地敲擊著玻璃但於事無補。而詩懷雅則是在一旁蜷縮成一團,林雨霞死亡的消息讓她一夜白頭。陳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蘇醒的,下體傳入大腦的快感讓剛剛醒來她主動扭起自己身體配合不斷進出她身體的肉棒,她無意識地開始浪叫:“啊……快一點……想要……”她渴望著有什麼來填滿自己。陳的動作對塔露拉來說就是最好的興奮劑,她更用力地將陳擠壓在玻璃上。陳胸前的兩坨柔軟被壓成了餅狀,鼓起的腹部被壓平,里面白濁的精液混合著陳的愛液隨著塔露拉的抽插噴到玻璃上,兩人體表的源石結晶也不斷在玻璃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兩人默契的性交刺激著玻璃另一邊的星熊,堅強如她也開始抱頭痛哭。她像鴕鳥一樣捂住耳朵希望忘記這一切,但是陳的叫床聲還是不斷傳入她的耳中。
“啊——!”陳和塔露拉又一次一起迎來高潮,大量的體液從兩人的下體濺射到玻璃上。
絕頂的快感徹底讓陳從昏迷中醒來,沉浸於高潮余韻的陳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看到星熊在玻璃的另一邊抱頭痛哭,自己的陰道內還插有塔露拉的陰莖。
“對不起……對不起……”陳不停地對星熊道歉,得知自己感染礦石病時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的她現在卻哭的想個淚人。這種異樣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現在去死,但是塔露拉不會就這麼結束,塔露拉是真心想讓陳懷上自己的孩子,陳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又是數次高潮,可能是塔露拉覺得足夠了,她將陳扔到床上,自己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為什麼這麼做,她是你的妹妹呀!”星熊指責塔露拉。
“我愛她。”塔露拉鄭重其事地回答星熊。
“你愛她的方法就是強奸她到懷孕嗎?” 塔露拉的回答讓星熊更加惱怒。
“建議你少說些話,你那個房間是封閉的,氧氣不多。”塔露拉並不在意星熊的生死,她這句話是說給陳聽的。
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面前爬到塔露拉的腳邊懇求著塔露拉:“塔……姐姐……求你放過星熊和詩懷雅……”
“為什麼?現在的你難道能反抗我嗎?你可以問問你那個小女友剛剛的你叫的有多麼淫蕩。”塔露拉露出戲謔的表情:“難道你在女友的注視下和別人性交會更興奮?”
“對…對…因為……因為我是個在女友的注視下和姐姐做愛會更興奮的變態!”陳附和著塔露拉,羞恥心讓她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苹果。
“好啊,你只要滿足我我就給她們氧氣。”塔露拉仿佛戲弄的表情讓人懷疑她話語的真實性,但是陳沒有選擇。
陳開始用自己的手擼動塔露拉的陰莖,有些軟下的陰莖很快便又一次挺立起來。陳看著塔露拉粗大的肉棒有些措手不及,她嘗試用自己的雙乳夾住塔露拉的分身,但是塔露拉的陰莖實在是太大,還有尖端一截露在外面,陳便將這一部分含入口中。得益於之前和星熊的性愛經驗,陳的舌頭十分靈活,她用自己的香舌纏弄著塔露拉的龜頭,不時還從馬眼上滑過。從她口中流出的口水潤濕了肉棒的杆部,陳用雙臂夾緊自己的酥胸並上下揉搓以刺激塔露拉。
“啊……為什麼你這麼熟練啊……”很明顯塔露拉很享受陳的侍奉,陳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但是她靈巧的舌頭和柔軟的雙乳讓塔露拉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她逐漸不滿足於口交,便抓住陳的雙角,將陳的整個頭部壓向自己的兩腿之間。直接進入食道的陰莖壓迫著陳的呼吸道,窒息導致的生理反應讓陳抗拒著塔露拉的插入,食道上的息肉緊貼著陰莖蠕動,舌頭也在不斷地舔舐著輸精管。體驗到口交快感的塔露拉抓著陳的角來控制住陳的頭部,自己則挺起自己的腰部不斷進出陳的口穴。她享受著陳口腔給她帶來的快感,很快便達到了高潮,將自己的精華盡數射入陳的胃袋。
“坐上來自己動。”塔露拉看著自己射到陳臉上的精液,肉棒又一次直立起來。
虛弱的陳扒著塔露拉的身體勉強做到塔露拉的肉棒上,無力支撐自己身體的她任由塔露拉的陰莖頂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她嘗試扭動自己的腰肢以討好塔露拉,但是疲憊的她在嘗試里數次後就癱倒在塔露拉的懷里睡了過去。
“休息一下吧。”塔露拉看著自己的妹妹,眼睛里充滿了悲傷。
龍門城淪陷第五天
梅菲斯特站在近衛局的樓頂,眺望著遠處駐扎狀態的羅德島主艦。他知道還有兩天整個龍門就會撞上羅德島,塔露拉偽造的電文讓羅德島還沒有察覺龍門的異常。這是他的復仇,為浮士德,也為他自己。
“梅菲斯特,我不能改變你的理想。如果你沒有,就去找它。我們自己拯救自己。”
塔露拉的這句話曾激勵著梅菲斯特,直到梅菲斯特用自己的法術救下了塔露拉。
他無意獲取到了塔露拉的記憶,他看到了背叛。
她的確為感染者而戰,但是那名感染者僅限於她的妹妹。
他用自己的法術對塔露拉下了一個命令——傷害你的妹妹。
塔露拉便做了眼前的一切,她要毀滅了龍門和羅德島,以此來毀滅陳的容身之所。
在籌備期間的塔露拉了解星熊和陳的關系,她便想破壞這層關系,她要讓陳懷上自己的孩子。
塔露拉嘗試過反抗,偶爾清醒的她嘗試過自殺,但從來沒成功過。
計劃實行時,塔露拉和梅菲斯特部署在各處的棋子甚至避開整個龍門的眼线,龍門人沉浸於虛假的繁榮里的時間太長了,他們自以為沒有炎國庇護的龍門也可以保護好自己。
8個小時,龍門徹底淪陷,沒有任何求救信號傳出。
塔露拉帶著三個人以及林雨霞的屍體離開了龍門城,梅菲斯特留了下來,他想看到龍門的毀滅。
當陳再次醒來時,依舊是那個房間,但守在自己身側的是星熊。
塔露拉已經死了。
意識到梅菲斯特已經隨龍門消逝的她立即用法術打碎了玻璃放星熊和詩懷雅出來。沒有梅菲斯特維持她的生命,她只能存活一小段時間。
她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對星熊說了句對不起並告訴星熊逃出這里的方法。星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但她還來不及提問塔露拉就倒在了她的面前。
逃出生天後的三人找了個普通的小村莊定居了下來,名為可蘿爾的村長接待了她們。
隨後的日子里陳的肚子越來越大,她懷上了塔露拉的孩子。星熊希望陳能生下這個孩子,她會和陳一起撫養。
詩懷雅的精神勉強恢復了正常,雖然是個大小姐,但她很快便適應了農家生活。她會輔助可蘿爾的工作,善於經商的頭腦讓她為這個村莊帶來了額外的收入。雖然忙前顧後累了些,不過還挺開心的。
她們也曾想過回到羅德島,但從逃亡到此處的干員格拉尼口中得知了羅德島滅亡消息讓她們放棄了這個想法。羅德島並沒有因為梅菲斯特的自殺式襲擊淪陷,而是被維多利亞謝拉格以及烏薩斯共同宣戰導致的滅亡。她們選擇呆在這個信息相對封閉的小村子里,羅德島的陷落標准著感染者的黑暗時刻即將到來,陳感染者的身份已經難以隱藏,她們不能冒這個險。
就這樣,三個人在這里度過了一段還算不錯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