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完結】深夜小巷猛操軟骨玩具男【肌肉、柔術、男男】

第8章 8 自己腳掌玩弄自己乳頭,肌肉男極限姿勢被操

  喘了一會兒,兩個人這才逐漸緩過勁來,心跳與呼吸都逐漸趨於平穩。

   只不過這頭張姓種馬現在正處於一種詭異地無疲軟狀態,雙眼炯炯有神,精神頭也好得不行,仿佛這床上屋里一片狼藉都不是他弄出來的一樣;而被害者情緒也變得穩定多了,剛才在外人看來咋舌的凌虐和傷害,對於這位仿生人來說還沒有正常人日常健身受的拉傷多。

   喝完水的張大雕手上一用力,把揉成一團的礦泉水瓶隨意扔到了地下。

   舔了舔嘴,種馬趴著身子,如同巡視領地的雄獅,優哉游哉地來到了仰躺著的小白上方。

   俯視著身下仿生人這副完美的男性肉體,蕭自明前面的兩張嘴都忍不住地想要流口水;只是眼前恍若沒了雙臂的肌肉男,牙關緊咬閉著眼,絲毫沒有配合的性致。

   他別扭地枕著自己雙臂,張大雕忍不住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它們被卸骨後纏在後背的軟綿質感;誘人的大胸肌塊兒如海邊的懸浮碼頭,也有規律地地隨著呼吸的波浪一起一伏,頂著張大雕溫熱的手。

   只有這具身體的靈魂宛若一湖倔強的死水。

   小白算是看透了張大雕的種馬本質。

   被自己同事憎惡著的張大雕顯然不能和他一起愉快地工作,且單方面的哄騙似乎也已經沒了什麼效果;張大雕拍了拍小白細膩的臉,趴在他的肩頭,耳鬢廝磨起來:

   “累了?”

   沒有回復。

   “是渴了吧,”張大雕用手指尖在小白可以塞下自己一根食指的馬眼里微微點了一兩下,感受著這具淫蕩的身體誠實的反應,”你那前前後後的……小洞,流了這麼多水……”

   小白的魂依舊沒有回復。

   張大雕在小白身上坐直身子,憑空弄出了一小瓶葡萄糖溶液和一大瓶礦泉水,在小白的頭頂自顧自地調了起來;不經意間,水流順著瓶身緩緩滴落,砸在小白的臉上。

   正在操作的張大雕分了點余光,跟著一滴水砸在人中溝里,又順著小白可人的上嘴唇緩緩蠕動,終究是於緊閉的嘴唇縫里滲了進去。

   有人的喉結翻動了一下。

   張大雕不由得唇角上揚。

   看著小白這般的樣子,心里沒來由得直癢癢,連帶著身體里那股子消磨不下去的獸性又上了頭;他再度伏下身子,帶著點挑釁的舔過那些尚未干涸的水漬,混雜著甜與咸,帶著那股永遠散不去的清香奶味。

   直到溫熱的紅唇一點點磨蹭到了另一雙干癟開裂的嘴唇。

   人躲在唇後,沒有應聲開門。

   “你現在可沒有手誒,”張大雕挑了挑眉,學著自己操過的那些小騷0,用一雙痴情的眼,訴說著些玩味語調的挑逗,“小白,怎麼辦?”

   小白的喉嚨又在動,沒有逃過身上這潑猴的火眼金睛。

   騎在小白身上的張大雕晃了晃身子,看著小白眉頭緊皺,壞笑著仰頭灌了一口水;他不緊不慢地趴在這灘軟骨爛泥上,吻上了那雙需要被水滋潤的小口。

   雪白的一排大門依舊沒有開啟。

   張大雕也不急,就這麼含著一口水,閉著眼在小白的臉上緩慢探索出溝壑與山丘,時不時溢出來一些濕潤的水汽;直到嘴里第一口水全部都咽下去了,他才意猶未盡地睜開雙眼,起身笑眯眯地看著小白。

   “怎麼,你也是水做的骨肉?流了這麼多淫水,都不帶渴的?”

   他用雙手挑逗著小白胸口的兩粒紅豆,就像撥弄著泡過水的紅豆,卻沒搓下來一塊皮。

   “再來一口,不喝的話,那我就開始了?”

   沒有回應,但喉結滾動得更勤快了些。

   心中了然的張大雕也不繼續逗小白了,直白灌了一大口水,略微鼓著腮幫子,強行用舌頭撐開了那扇門;溫熱的糖水順著纏綿的親吻,分為小股,一批批地流向喉嚨。

   直到張大雕的雙唇灌完水准備離開的時候,原先一直沒有反應的紅唇像是突然被這霡霂小雨滋潤蘇醒,跟著張大雕的節奏纏綿地親吻起來。

   兩個人閉著眼,由張大雕的一雙大手作為節奏,在粗重的喘息聲中恣意地配合著;身體與身體、軟肉與軟肉、硬棒與硬棒,兩人的欲望不斷在交鋒、碾壓和天然潤滑液的幫助下蘇醒,再度賦予這兩具上帝設計鐫刻的雕塑男體以火熱的靈魂。

   “快點……”

   沙啞的嗓音讓張大雕欲仙欲死,手里快速地忙活起來。

  

   他先是雙腿岔開坐在床上,把束縛了胳膊的小白端端正正地背靠自己擺在腿間;隨後,他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大棒便流著淫水闖入了小白緊致的後穴,在里面酣暢淋漓地前後運動著。

   等到自己的大兄弟歸位之後,張大雕聽著小白的嬌喘,一雙大手在兩人都緊繃的雙腿間來回游走,掐弄揉搓;直到兩個人的身體都再度火熱起來之後,他往前微微壓住小白的身子,然後利落地抓住了小白的小腿,一路摸索到了腳踝的位置。

   這雙的小腿宛若觀音手里的玉瓶,此刻便被張大雕這狂徒把持著。張著大屌的熊怪將它們順著膝蓋自然地一點點朝內彎曲,直到一雙大腳掌心相對而膝蓋依舊平穩地和腳處於床面。

   這種舞蹈生做起來痛不欲生的壓小垮動作,對與小白來說就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一雙腿明明肌肉隆起卻好像沒有韌帶一般松松垮垮;對於此刻的他來說,張大雕在後庭的抽插才更讓他難以接受,只得任由雙臀隨著里面的大棒扭動,發出欲求不滿的呻吟。

   張大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雙臂開始用力。

   只見著小白的一雙腳心相對的小腿被勻速抬起,沿著他自己的腹肌线條一點點升高;而他的腳掌也隨著動作一點點朝上朝外翻轉,逐漸變成了一個平台,就和明星演唱會上的雲台一般穩當;他的膝蓋也開始彼此相向運動起來,大腿內側的肌肉跟著一點點朝著上面翻轉,逐漸超出了正常人關節和肌肉所能屈伸的上限。

   自然而然地,小白原先舒暢的呻吟多了不少牙關緊閉的齒音;張大雕自然也感受到了懷中人緊繃的身體,故而在邊操邊擺弄之余,用面頰緩緩摩挲著小白緊繃的脖頸肌肉,放松著自己這位仿生人同事的緊張。

   來來回回之間,這樣一雙被挾持的四十多碼的腳掌,終於是到了小白的胸口位置。

   張大雕那一雙游離的大手也沒閒著,它們沿著小白這一雙大腳四處摸索:腳背趾骨分明,腳掌溫潤,用手攥住還能感受到腳趾骨錯位滾動的快感。

   “我之前玩得時候,有的腳奴就喜歡這樣把玩我的大腳……或者,等著我的大腳在他們身上肆虐凌辱,”張大雕雙眼迷離喘著粗氣,胯下的肉棒甚至和兩人的呼吸已經齊了節奏,有規律地抽插著,“你喜歡麼,小白?”

   只見著張大雕猛地往前一頂,他的雙手卻握著小白的腳背,也順著力氣往小白的胸口一靠。

   小白那渾圓飽滿的胸肌瞬間被自己的腳掌結結實實地壓了下去。

   那兩顆頂在奶油蛋糕上的小櫻桃,就像被他自己的腳掌踩爛了一樣,鮮紅的汁水順著小白寬厚的腳底淤了出來,將小白此刻凹陷的蛋糕胚染得白里透紅,吹彈可破。

   血脈噴張的兩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不由得作弄地更加起勁。

   只不過相比較於小白更為暢快而浪蕩的叫聲,精血上腦的張大雕對這具軟骨身體的折磨不由得愈演愈烈:他的雙腿一點點並攏,憑借著自己的蠻力和小白的柔軟,愣是將小白那雙已經完全翻轉了個的雙腿又嚴絲合縫地並在一起;他的雙手更是閒不下來,見著小白粗壯的大屌也已經膨脹到敲打著自己的胸口地步,所幸握著小白的雙腳,緩緩包裹住了那根巨物。

   於是乎,小白自己的腳掌如同一對面包片,牢牢地夾住了自己這根躍動溢水的大熱狗,隨著張大雕的惡趣味被摁到自己的大胸前。

   “啊——”

   被這般玩弄和折磨的小白忍不住在快感中溢出了更多的愛液,刺激著張大雕忍不住去親吻撕咬小白高高揚起的脖子,在他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一個個猩紅的印記;他注視著這一切,看著自己懷中的男人被自己玩弄著,以至於被自己的腳掌踩住了大雞巴,在自己的胸口淫液橫流,不由得又在小白變得更加粗硬了。

   “你可真tmd爽!”

   張大雕在火熱的身體里享受著這種射精的快感,粗重的大雞巴依舊沒有繳械投降的意思;他喘著粗氣,看著面前閃爍著紅點的鏡頭,一陣更大膽的想法很快便涌上心頭。

  

   只見著他屈膝而坐,渾身發力,牢牢地固定住小白的身子不讓他亂動,尤其是他的腿部——依舊讓他的雙腳和大屌保持著“肉夾饃”的誘人姿勢;隨後他把雙手固定在了小白兩側肱骨頭突出的肩頭,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不斷轉動。

   知道了張大雕想法的小白也開始劇烈扭動起來,但顯然,他的對手身持怪力、渾身雄健,哪怕他自己一身並不算差的腱子肉也難以望其項背。

   只見著小白仿佛已經失去了雙臂的上半身,以腰椎為軸承,違背著人體解刨學的基礎現象一點點地扭動起來,以一種比橡膠假人還要柔韌的姿勢一點點向後轉去;而這一切也只發生在他的腰部,他的雞巴和雙腿被壓得紋絲未動,依舊在隨著轉動的姿勢不斷顫動。

   十度,十五度,二十五度,五十度,九十度……

   無論是被扭動的人還是始作俑者,都不曾想到小白的腰也能如同小白那雙柔韌的雙腿一般,如此柔軟無骨;只見著小白腰腹的皮膚肌肉逐漸褶皺扭曲,脊椎如同地龍翻身的山脈在皮膚下發生了肉眼可見的扭動,伴隨著骨骼扭動的吱呀聲響,原本就窄的腰部更是逐漸被扭轉到一包小份抽紙的寬度。

   可即使這般在外人看上去和謀殺無二的酷刑,小白最反常的反應,也僅僅是呼吸略微急促一些;而那些痛苦的哀鳴更只是痛覺的表達,並不代表著身體的不堪忍受,甚至於連青紫紅腫都沒有出現在被扭曲的地方。

   看著眼前這詭異的場面,口干舌燥的張大雕不由得更加大膽起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小白骨骼和韌帶的強大阻力下,鐵了心一寸一寸地轉動著。

   一百度,一百二,一百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邊操人一邊滿頭大汗宛若推磨的張大雕,終於徹底聽見小白扭轉成麻花的腰部傳來咯噔地一聲脆響。專心致志盯著那團軟肉的張大雕心中一緊,原以為痛苦的叫聲並沒有從小白聽到;大腦清明片刻後,他有些心有余悸地抬起了頭。

   此刻,小白橫膈膜以上的位置,包括他的大胸和肩膀,竟然徹底扭轉了一百八十度,以正面的姿勢面對著一臉詫異的張大雕;而小白也並沒有昏迷過去,反而是面色潮紅地顫抖著,若有若無的喘氣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我tmd……射不出啊……嘶……你不行啊……”

   仿生人這惟妙惟肖的睥睨眼神瞬間將張大雕的獸欲全部點燃。

   “你真TMD是一個騷貨!”

   只見張大雕把小白捆在後背的雙臂往後拽了拽,不顧小白的嘶吼和那快要撕裂的皮膚,粗暴地將小白那根遲遲射不出來的巨大肉棒一番掰弄,塞進了X型雙臂和後背的間隙,牢牢地夾在了並在一起的肩胛骨中。

   肉棒被突然擠壓的小白一聲痛呼,可無論他怎樣扭動手臂,在力的作用下他的肩胛骨都無法得到放松,只能不斷擠壓著他自己的肉棒——於是乎這肉棒中汩汩流出的愛液更為豐富了,哪怕遲遲沒有噴射的意思,也將他的雙臂和後背染得腥臭黏膩不堪。

   張大雕獰笑著看著一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只見他把玩了一會兒小白扭動後抵在肋骨後緣的雙腳掌,又握住腳腕向下一壓,直接讓這一雙扭曲的大小腿再度合並起來——只不過此刻已經變成了小腿在上、大腿在下,非人的扭曲直接讓小白的雙腿發出一聲聲令人牙酸的爆鳴。

   “啊!”

   這是張大雕玩了這麼久之後第一次聽到這麼慘烈的叫聲。

  

   現在,小白的四肢百骸都已經被徹底的扭曲了。

   他的雙臂呈x形被綁在身後,在他的肩胛骨中還含著自己流淌著淫液的巨大肉棒;他的雙腿被一百八十度上下翻轉,前後左右並在一起,寬大的腳掌抵在自己扭曲的後腰;而他腰椎也被以非人的方式徹底扭轉,胸部以上扭轉一百八十度向後,下半身卻保持著以前的恐怖姿勢微微顫抖。

  

   “怎麼,都這tmd樣子了,你還是射不出?”

   張大雕咬牙切齒地盯著痛苦到大汗淋漓的小白。

   小白的雙眼被已經浸濕到滴水的留海微微擋住,但哪怕他的身體已經被扭曲成了非人的一團肉泥,他的眼神依舊帶著嘲弄和憤恨——見著張大雕看他,小白恍惚間微微抬起了下巴,直勾勾地盯著那雙同樣充滿著挑釁的視线。

   “很好,很好……”

   氣極反笑的張大雕干脆那自己堅硬的大屌一抽,然後大大咧咧地向後一躺;他一把手扣住了這個仿生人的後腦勺,直接往下一按。

   “看見你該看見的東西了吧,給你五秒鍾的時間自己選。”

   “自由,被我徹底玩死,還是被你的主人拿回去繼續當人肉按摩棒用。”

   “五……”

   張大雕雙眼迷離地看著天花板上的鏡面,看著這個由自己親手打造的人肉怪物,以一種後現代雕塑的詭異扭曲形式,被自己的大手牢牢地摁著頭。他那渾身扭曲柔軟而堅實的手部和腿部肌肉,還有那些突破了人類極限的造型,無比昭示著一種色情和藝術合並的另類美。

   很快,他感覺到自己大棒進入了一陣溫暖的穴口,時不時還有柔軟的肌肉和堅硬的骨骼剮蹭著自己碩大的龜頭,以及蜿蜒密布的靜脈血管。

   一上一下,嗚咽、呻吟和吞吐聲沿著張大雕的手掌心和睾丸之間來回穿梭。

   張大雕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撫摸上了小白快要扎破皮膚的頸椎:骨骼在皮膚下游走的奇異感覺,搭配著眼前詭異而健壯的肉體,變成了最好的催情美酒。

   十分鍾後,模擬出的窗簾隨著時間的變動,在縫隙處隱隱約約透露出一些光亮。

   “聽說你後面也是有味蕾的……怎麼樣,第一次從前面嘗嘗,是啥味道?”

   回應他的只有賭氣一般的粗重喘息和吞咽聲。

   “稍微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意興尚佳的張大雕挺著堅硬的身子,一邊在身下的咳嗽聲中釋放著自己精液,一邊冰冷地喃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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