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我的妹妹怎麼會這麼變態 第29話]

　　 (本故事純屬虛構，人物，故事情節，包括性癖等等，均與現實無關）

　　 星期一，在跟妹妹一起去上學的路上，我問到：

　　 “冉萍，所以說，前天晚上說的話，是真的嗎？”

　　 “咦？什麼話？”

　　 “就是你說最喜歡哥哥了的話。”

　　 “啊？啊，那個...人...人家才沒有喜歡哥哥！”冉萍小嘴一撇。

　　 “好，我知道了，那我就當成，是冉萍在高潮後腦子發熱說的胡話吧。”我給冉萍開了個小玩笑。

　　 “誒！等一下！”冉萍突然紅了臉，“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那麼，冉萍是什麼意思呢。”我壞笑著問到。

　　 “那個...哎呀，煩死了，大笨蛋！”

　　 “反正我是喜歡冉萍哦。”

　　 “誒誒？？真...真的假的？”冉萍的臉又紅了幾分。

　　 “你猜啊？誒嘿！”

　　 “壞死了！大壞蛋！再也不理你了！”妹妹把腦袋撇向一邊，不說話了。

　　 到了中午，我在教室里吃飯，妹妹去上廁所了，教室里沒有幾個人。突然，莊宇一屁股坐在了我前面。

　　 “嗨！兄弟，周末過的怎麼樣？”

　　 “what\u0027s up，你嚇得我飯都差點掉了，周末？當然過的很不錯了啊，跟冉萍。”

　　 “啊？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了，聽上去你過的不太好呢？”我說到。

　　 “啊，當然是很煩的作業啦，不過也有過的開心部分就是了。主要還是這個作業，花了我大半天的功夫，我又不像你，有一個學習這麼好的妹妹可以給你作業抄。”

　　 “冉萍可從來沒讓我抄過她...”

　　 “嗯？你這話有些不太對。”我還沒說完呢，莊宇就打斷了我的話。

　　 “我說她沒人我抄過作業，你聽成啥了！滿腦子黃色廢料。”

　　 “切，你不也是嗎，你的黃色等級可比我高多了。我看你寫的跟妹妹的日常小說，色死了都。”

　　 “噓！噓！小聲一點，別讓別人聽見了。”

　　 “話說回來，我周六，跟欣怡發消息問她要不要一起出來玩玩什麼的。”

　　 “然後呢？”

　　 “她拒絕了，而且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莊宇說。

　　 “生氣？你什麼時候問的她？”

　　 “周六中午。”

　　 嘶~壞了，那個時候應該是剛跟我聊完，怕不是因為我拒絕了她才生氣的。

　　 “不過嘛，說實話，欣怡生氣地樣子好可愛哦。”

　　 “啊？你為什麼會覺得她生氣的時候可愛，嗷，我懂了，你是純正的抖m。”

　　 “我說停停，話可不能亂說。”

　　 “那然後呢？”我繼續問到。

　　 “然後，我看出欣怡在生氣，於是問她要不要跟我玩一下，那啥，你懂的，她可以把氣撒在我身上。”

　　 “噫~果然是抖m嘛。”

　　 “咳咳！閉嘴，聽我說完。然後她就同意了你知道嗎？”

　　 “所以你真的去找她了？然後真的一起玩了？”我問到。

　　 “嗯哼？你猜。”

　　 “切，我不猜。”

　　 “嘛，你知道她下手多狠麼？”莊宇說。

　　 “我知道。”我確實沒少見欣怡火力全開的樣子。

　　 “不過蠻爽的，被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玩弄，誒嘿嘿。”

　　 “別在這發癲！”

　　 “嘛，我覺得我喜歡上欣怡了，幫我追她吧。”

　　 “誒？我怎麼幫？”

　　 “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真有要你幫忙的地方，你一定會幫兄弟一把的吧？”

　　 “咱倆誰跟誰啊，肯定會幫的啊，不過這種事情，盡可能還是靠自己。”我說

　　 “我知道了，不好，我得趕緊去食堂了，晚了就沒有飯了。”莊宇起身，匆匆離開了教室。

　　 上了一下午課之後，終於到了社團活動時間。我跟妹妹來到了社團活動室，發現里面已經有人了。

　　 “雪晗下午好，旁邊這位是...？”雪晗在活動室里，但是她旁邊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女生。

　　 “辰星同學下午好啊，還有冉萍同學。給你們介紹一下，旁邊這位是紫妍，是我的朋友，我給她介紹了一下我們的社團，然後我就把她帶來了。”

　　 “你好啊，辰星同學和冉萍同學。”紫妍微微一歪頭，朝我跟妹妹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呃...你好...雖然...但是...這個...”我說不出話的原因是，紫妍她看上去有些小。各種意義上的小，這里的小包括，但不限於身高只有一米四多點，看上去很像是初中生。

　　 我瞥了一眼旁邊的妹妹，妹妹也震驚的很。

　　 “怎麼了？”雪晗問到。

　　 “這...這個嘛，問個不太禮貌的問題...紫妍同學...上幾年級了？”我小心翼翼地說到，雖然問女生年齡很不禮貌，但是像她這樣的，跟小蘿莉一樣，來這種地方，我怕我會被抓起來。

　　 “我啊，現在高三了啊，馬上畢業了。”紫妍微笑著說到。

　　 “啊？你...確定？是跳級嗎？”我的下巴差點合不攏了。

　　 “嗯哼？我現在已經17歲了啊，很快就到生日了，也就是馬上18歲。”紫妍說到。

　　 “可...可是這...？”我更震撼了。

　　 “很多人聽到紫妍姐姐的真實年齡，都會大吃一驚的，嘿嘿。”雪晗說到，“紫妍姐姐天生的嘛，長得矮一些，臉長得也很像小孩子，所以很容易被別人認成是初中生。”

　　 “是...是這樣嗎，紫妍同學？啊，我應該叫紫妍學姐才對了。”我說到。

　　 “紫妍學姐好。”妹妹也說到。

　　 “嗯，沒事，直接叫我紫妍就好了哦。”紫妍說到。

　　 “好，那紫妍是想來加入我們部門的嘛？”我問。

　　 “是的，她以前經常跟我一起玩SM，或者說...玩我...”雪晗的臉稍稍紅了些。

　　 “誒？紫妍竟然是S嘛？”

　　 “一半一半吧。”紫妍說，“S和M都有，只不過在更M的雪晗面前，我就變成S了。”

　　 “嗚，可惜我比較喜歡虐足之類的玩法嘛，但是紫妍更喜歡敏感部位的SM。”雪晗說到。

　　 “只有SM嗎？我們部門一般還會涉及到一些比較重的玩法，比如拷問什麼的。”我有些擔心。

　　 “沒問題，這些我也經常跟雪晗一起玩的。emmmm，不過，還有一點我覺得有必要提一下。”紫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實跟雪晗，是情侶關系啦。”

　　 “誒？！”我跟妹妹異口同聲。

　　 “是的啦。”雪晗也有點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啊，是百合關系啊，恭喜啊。”我說到。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好，不用擔心了。”

　　 “嗯？冉萍你說什麼？”妹妹聲音有點小，沒有聽清。

　　 “沒什麼沒什麼。”妹妹連忙說到。

　　 “雪晗，紫妍要加社的事，有跟欣怡說麼？話說，欣怡怎麼還沒來啊。”我看了看表。

　　 “嗯，已經跟她說了，另外，她說今天家里有些事，她先回去了，讓我們好好聊聊，熟悉一下。”雪晗說。

　　 “這樣啊，莊宇跟我說今晚又去另一個社團了，也來不了。所以說，今天就我們四個人咯？”

　　 “看起來是這樣呢，那麼，要做些什麼嘛？”紫妍問到。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三個女生來玩斗地主吧？”雪晗說。

　　 “誒？那我呢？”我說到。

　　 “等一下，聽我說完嘛。我們三個女生玩斗地主，輸的人要接受懲罰，辰星同學就負責做懲罰人，怎麼樣？”雪晗興奮地說到。

　　 “聽起來挺不錯的嘛。”我說到。

　　 “我覺得可以哦，之前我就經常跟雪晗一起玩類似的，可惜只有兩個人，而且雪晗一直故意輸，為了接受懲罰。”紫妍說。

　　 “誒嘿。”雪晗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那個...我不擅長打牌啊，斗地主什麼的...只知道大致規則。”冉萍小聲說。

　　 “那不正好嘛，這樣就可以更多地懲罰冉萍了。”我壞笑著說。

　　 “哥哥壞死了！！那...那好吧，我加入。”冉萍紅著臉說到。

　　 “好，那就開始咯！”雪晗從書包里拿出一副撲克牌來。

　　 趁雪晗洗牌的時候，我偷偷觀察了一下紫妍。她是長長的黑的微微發紫的頭發，在腦後扎了個單馬尾，怪不得名字里有個紫。她的身材是真的很嬌小，尤其是胸，平到比冉萍還平，而且她胳膊和腿的都很細。我偷瞄了一眼她的腳，發現她居然是光腳穿的涼鞋，是那種帶子很窄的涼鞋，遮掩的部位最少。她渾身上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蘿莉的樣子，如果我跟著她一起上街，絕對會被抓走的。

　　 “牌洗好了，來開始吧！”雪晗說。

　　 “誒，等一下，確定一下懲罰啊。”我說到。

　　 “哦對，紫妍姐姐和冉萍同學，有啥提議麼？”雪晗問到。

　　 “唔，我都可以。”冉萍說。

　　 “拍子或者鞭子打屁股，怎麼樣。”紫妍說。

　　 “那要再加個腳心！”雪晗連忙說到。

　　 “好，那就這樣，輸的農民十下拍子，十下鞭子，地主輸了的話，二十下拍子，加二十下鞭子。腳心和屁股輪著來，這一次腳心，下一次屁股。”我說到，“還有，為了防止誰都不想當地主，地主隨機選取，抽到牌組里翻開的那張牌的，就必須當地主，不想當也得當。都沒有異議吧？”

　　 “沒有。” “沒。” “嗯。”

　　 三個人坐在了沙發上，圍著中間的一張小桌子，然後我在她們三個的對面，拿了張小凳子做好。

　　 “好，那就開始吧。”

　　 我以單身了十多年的手速很快地就給三個女生分好了牌，第一輪，地主是雪晗。

　　 “誒？我是地主嘛？那好吧，我就來了哦。”

　　 經過一段時間的焦灼對戰，結果是紫妍先打完了所有的牌，地主輸了。

　　 “嗚，來吧，第一次先腳心吧。”雪晗假裝很遺憾地說到。

　　 “你不會還是故意輸掉的吧？”紫妍問到。

　　 “誰知道呢，嘿嘿。不過紫妍姐姐是絕對不會故意輸掉的吧，我知道紫妍姐姐很好勝呢。”雪晗已經脫掉了鞋子，正在脫襪子。

　　 “准備好了嗎？”我拿起了拍子和鞭子。

　　 “嗯，來吧。”雪晗把雙腳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把腳底對向我。

　　 “公平公正，我打的每一下力度都應該是一樣的。二十下鞭子，二十下拍子，先從哪個開始？”我問到。

　　 “隨便啦，快點吧。”雪晗有些期待地晃了晃小腳。

　　 “那就先拍子吧，拍子不會太疼。”我揚起拍子，然後以恒定的速率和力度，打向雪晗的腳心。

　　 “啪！啪！啪！”

　　 前十幾下，雪晗只是疼得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過最後三四下，她還是疼得小聲叫了出來。

　　 “好了，拍子的二十下結束了。”我放下了拍子。

　　 “等一下等一下，嘶，好疼好疼。”雪晗伸手揉了揉腳心。

　　 “好了嗎？現在該鞭子了。”我拿了鞭子。

　　 “嗯，繼續吧。”雪晗把腳放好，靜靜等鞭子落在自己的腳心。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的聲音清脆了許多，但是很顯然也會疼得多，才打了不到十下雪晗就已經疼得來回擺動自己的雙腳了。

　　 “別亂動啊，會打歪的。紫妍和冉萍來幫下忙，幫忙按住她的腳腕。”我說到。

　　 “好。”紫妍和冉萍幫忙按住了雪晗的雙腳。

　　 “啪！”

　　 “哇！疼疼疼！”

　　 “噗，看你還敢不敢故意輸掉了。”我一邊說一邊又抽了下去。

　　 “啪！”

　　 “啊！對不起，下次還敢！”

　　 “啪！”

　　 “嗚哇，不敢了不敢了。”

　　 二十下終於打完了，雪晗的腳心也多了好幾條腫起的鞭痕。

　　 “呼！終於結束了。”雪晗長舒一口氣，趕緊把雙腳放進了安全的鞋子里，生怕再挨打。

　　 “好，下面進行第二局。”

　　 第二局是紫妍做地主，在雪晗被懲罰後，三個人這一局都認真了許多。

　　 “對2，要不要？我就還一張牌了。”紫妍得意地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最後一張牌。

　　 “嗚哇，紫妍姐姐太強了，根本打不過嘛。”雪晗把手里的牌一扔。

　　 “好，那就是雪晗和冉萍接受懲罰，誰先？”

　　 “我先吧，雪晗剛被打過了。”妹妹說到。

　　 “嗚，多謝冉萍同學。”雪晗說到。

　　 妹妹的雙腳已經打過很多次了，不過就算是打再多次我也不會厭倦的，要問為什麼，也許正如今早跟妹妹說的，我喜歡冉萍吧。

　　 妹妹也是因為被打過很多次了，所以幾乎都沒有吭聲，就扛過了十下拍子和十下鞭子。於是，接下來壓力給到了雪晗這邊。

　　 雪晗也是十分乖巧地脫下了裙子和內褲，趴在了沙發扶手上，乖乖撅起了屁股。

　　 “啪！啪！啪！”

　　 “嗚~”

　　 拍子鞭子打在屁股上的響聲跟雪晗的呻吟聲交織在了一起。

　　 “好了，第三局！”

　　 “真的好疼的啊！”雪晗穿上裙子，小心翼翼地用被打紅了的屁股慢慢坐在了沙發上。

　　 “不想被打就好好加油，不要再輸了哦。”紫妍說到。

　　 第三局，還是紫妍地主，而且紫妍又贏了。

　　 “嗚哇，為什麼紫妍姐姐會有王炸，我還以為冉萍同學那里會有一張王的，早知道就不打那個三帶一了。”

　　 “沒辦法，來吧，你們倆。”

　　 我還沒問誰先呢，妹妹就已經脫掉了裙子和內褲，趴好了。

　　 “好吧，來了哦。”

　　 一頓打下來，妹妹潔白的屁股也變得一片通紅。

　　 “接下來是雪晗，到腳心了。”我說到。

　　 “嗚，知道了。”雪晗極不情願地把雙腳從安全的鞋子里拿出來，放在了扶手上。

　　 “啪！啪！啪！”

　　 “嗚哇啊啊啊！”新傷疊在舊傷上，會疼好多好多，聽雪晗的叫聲就知道了。

　　 第四局，妹妹抽到了地主，但是還是紫妍先走的。

　　 “紫妍姐姐好厲害，嗚，終於不用被打了，還是抱大腿好。”

　　 為什麼平時挺文靜的雪晗一玩起游戲來就這麼元氣了呢。

　　 “冉萍，能受得了嗎？”我問到。

　　 “嗯，來吧。”冉萍把雙腳放好，“那個，紫妍同學和雪晗同學，能不能幫下忙，按住我的腳，我怕會亂動。”

　　 “嗯，好的。”

　　 等妹妹的腳被按住後，我還是打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妹妹的叫聲一聲接著一聲，當然，沒有以前拷問受刑時叫的那麼慘。

　　 “冉萍同學，再打下去你的腳心可能要出血哦，沒事嗎？”打完了之後，紫妍關心地問到。

　　 “沒事的，被打破皮也就是家常便飯了，能堅持地住。”妹妹苦笑一下。

　　 “好，第五局！”我說到。

　　 這一次還是妹妹的地主，然後是雪晗先走的。

　　 “哇多謝了紫妍姐姐順我的牌，你怎麼知道我需要對子的。”

　　 我看的出來，紫妍玩游戲確實很強，雪晗雖然很喜歡玩游戲，但是並不這麼厲害，而冉萍則是完完全全的苦手了。

　　 “那...冉萍...還能堅持地住嗎？”我小心翼翼地問到。

　　 “沒事的，來吧。”冉萍趴在扶手上，把屁股露給了我，然後分別朝紫妍和雪晗伸出了手，示意讓她們抓好自己。

　　 等紫妍和雪晗抓住冉萍之後，我開始了用刑，雖然有些心疼妹妹，不過根據規則，打的時候還是不能放水。

　　 “啪！啪！啪~”

　　 “啊~嗚~啊啊！”妹妹被打得流出了眼淚。

　　 等打完之後，妹妹的屁股已經有些破皮流血了。她的額頭也疼得滿是汗珠，臉上也掛上了淚痕。

　　 “要不，就到這里吧？”紫妍說到。

　　 “沒事，時間還夠，還能再打一局。”冉萍苦笑著，慢慢把受傷的屁股放到沙發上。

　　 “對不起，冉萍同學...”

　　 “誒？紫妍學姐有什麼要道歉的啊，是我不會打啦。來吧，我們繼續。”冉萍說到。

　　 “那...好吧...辰星同學，分牌吧。”紫妍說到。

　　 第六局，紫妍的地主，不過這一次我能看出紫妍在微微地放水。

　　 “沒人要的話，那我走了哦。”冉萍打出了手里最後的對3。

　　 “對三為什麼要留到最後再出啊，啊，總之，這一次到紫妍接受懲罰了。”我說到，如果不是紫妍放水，妹妹根本不可能贏的了。

　　 “耶，終於贏了一局了。”雖然對游戲很苦手，但是妹妹贏了之後還是很開心的，“啊，對不起，紫妍同學。”

　　 “哎呀，沒關系啦，我還沒被打過呢，來吧。”紫妍解開涼鞋的鞋帶，然後輕松就把裸足從鞋子里抽了出來。

　　 “那，來了哦，一共四十下。

　　 “嗯，我准備好了。”紫妍說到。

　　 “啪！啪！啪！”拍子和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了紫妍的腳心。

　　 不過看樣子紫妍蠻能抗的，居然四十下打完都能一聲不吭。

　　 第七局，又是妹妹的地主。

　　 “嗚，為什麼總是我地主啊，要打什麼才好呢。”妹妹糾結了半天，選擇從中間大小的牌開始出牌。

　　 我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作為裁判，我不應該給提醒才對。

　　 不過紫妍還是在放水，而雪晗也看出來了，於是也跟著放水，或者說，雪晗放了一片太平洋給冉萍，可惜不怎麼會打牌的冉萍根本看不出來，最後連自己怎麼贏的都不知道。

　　 “耶！我走了！終於作為地主贏了一次呢。”冉萍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恭喜啊，那，雪晗，來吧，咱倆該把屁股撅起來了。”

　　 “唔，是啊。”雪晗說到。

　　 還是第一次看到紫妍的私處，不過紫妍完全不帶害羞的，很大方地就把屁股露給了我。

　　 紫妍的私處跟她本人一樣很幼，一根毛也沒有，看上去很可愛，不知道...不不不，我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來了哦！”

　　 “啪！啪！啪！啪！啪！”

　　 紫妍還是很堅強地幾乎沒有吭聲，只是發出了幾聲很小的嗚咽。而另一邊，雪晗則叫的十分響亮。

　　 “嗚哇！可以了嗎第幾下了，啊啊啊~疼疼疼！還沒結束嗎？嗚哇！”

　　 “行了行了，已經打完了，雪晗，別再這麼緊張的繃著肌肉了。”我說到，“還要繼續嘛？”

　　 “不了不了，再打就回不去家了。”雪晗連忙說到。

　　 “噗，我是不是該下手輕點的。”我有點不好意思。

　　 “沒有，挺舒服地其實。”紫妍說。

　　 “少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嗚，你才挨了多少下。”雪晗帶著微微的哭腔說到。

　　 “散會”後，我跟冉萍走在回家的路上。

　　 “還疼嗎？”我關心地問到。

　　 “當然疼了，大壞蛋，打得那麼使勁。”

　　 “嘿嘿，那回家我幫你舔舔吧？”

　　 “呀！變態！大變態！絕對不可以！！！”冉萍大聲說到。

　　 “你小聲點啊喂，別讓別人聽見了。”

　　 “我就說，大變態大變態！”

　　 “啊啊，我知道啦，對不起對不起不該打你這麼用力的。”

　　 “哼，知道了就好。”

　　 “那你慢慢走，我先回家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那還不快點去！”妹妹裝作生氣地樣子說到。

　　 “好嘞，馬上。”

　　 我馬上小跑起來，准備早點回到家。

　　 當我即將到家門的時候，經過一條小巷，突然一只手把我拽進了小巷里，然後把我按在了牆上。

　　 “啊啊，什麼東西？！”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欣怡，“欣...欣怡？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欣怡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一只手撐在牆上，然後低著頭看著被嚇了一跳，幾乎坐在地上的我。

　　 誒，等一下，這不就是壁咚嗎？我被欣怡壁咚了？！

　　 “什麼話？你想干啥？”

　　 “辰星...”

　　 “嗯？”

　　 “我喜歡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刹那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啥...啥？”

　　 “做我男朋友！”欣怡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

　　 “果然是這樣麼。”欣怡轉過頭去，伸回了手，“我知道了，對不起，打擾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我才是該說對不起的，那個...”

　　 我向欣怡伸出手去，但是她卻直接避開了。

　　 “祝你幸福，沒事了，再見。”欣怡有些哽咽地跑開了。

　　 “欣怡...”她已經不見蹤影了。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說實話我甚至連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為什麼說這些都不知道。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我的雙腿只是做著機械式的運動，帶著身體回到了家，然後給冉萍做起了飯。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摟住了我的腰，然後一股溫暖而又熟悉的感覺，貼在了我的身上。

　　 “哥哥...”耳邊傳來妹妹輕柔的聲音。

　　 “嗯？”

　　 “我剛才，回家的時候，看到欣怡坐在家門口哭。”

　　 “誒？是嗎？”我身體一顫。

　　 “她跟我說剛剛給哥哥表白了，但是...哥哥拒絕了她，說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是麼？”

　　 “嗯，然後呢。”

　　 “我向欣怡道了歉，因為...哥哥喜歡的人是我吧...”

　　 “......”

　　 “但是欣怡跟我說沒關系的，她說早就料到了，她擦了擦眼淚，勉強朝我笑了一下，就回家了。”

　　 “她沒事就好。”

　　 “所以...哥哥一直都喜歡我的對嗎？”冉萍小聲說。

　　 “是。”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真是的，哥哥真是大笨蛋。”

　　 我感覺冉萍貼在我身上的那里有些濕潤的感覺，是冉萍的眼淚。

　　 “所以...”

　　 “我明明也一直都喜歡哥哥！最喜歡了！”妹妹突然聲音大了好多。

　　 “冉萍...”我關掉燃氣灶，回身摟住了妹妹，“我也最喜歡冉萍了，一直都是。”

　　 “哥哥...”

　　 不等冉萍再說些什麼，我就朝著她的嘴唇親了上去。冉萍起初身體一驚，但是很快便接納了我，也熱烈地回報著我的愛意。

　　 我們兩個人在火紅的夕陽光的照射下，親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一根銀色的絲线，從我的嘴唇連接到冉萍的嘴唇。在夕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絢麗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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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