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腸連上了魔法飛機杯,婊子獄警被囚犯們日爆的故事
直腸連上了魔法飛機杯,婊子獄警被囚犯們日爆的故事
設定:
安蒙,28歲,某集團老總的兒子,因為未知原因在監獄里當獄警。身高188cm,體重82kg,身體鍛煉情況良好。雖然被囚犯們一致認為是個婊,但其實是個正經人。
不知道為什麼腸道連上了魔法飛機杯,然後過上了肉便器的生活。
那家伙奶子好大。鍛煉過的精瘦的腰部看起來呈現漂亮的流线型,掐上去肯定一把就能摸到結實的肌肉。兩條有肉感的腿撐開褲腿,股縫若隱若現。衣服又穿得那麼緊,身材一覽無余,簡直就是想讓人強暴他的樣子。獄警那套看了就叫人生厭的制服能穿成這個樣子,證明這家伙活活是個婊子。
我和伙計們都齊刷刷地盯了他很久,奈何他一手別著警棍一手拿著電擊槍,誰都不敢貿然上前調戲。但是,眼饞的基調是定下來了,這個小婊子成功地成為了我們的意淫對象。雖然長得似乎很道貌岸然,但這種棱角分明的冷峻面目更讓我們著迷。我們在晚上爬起來,仔細地討論這家伙被我們輪奸到射尿的幻想細節。當然,幻想只能是幻想,操肯定是沒法操到的,我們只能看得見吃不著,因為他是個妥妥的貴公子,我們只能遠遠望著,碰了就要吃槍子。
要是能夠干到——胖子說,要把他那張帥氣的小臉塗滿了精液再把他卡進牆里做壁尻給大伙一起爽。這聽起來可真是太偉大了。只不過,這頂多只是設想。
他這樣的貴公子哥怎麼會來當獄警這個問題,聽個懂得多的說,是他爹的決定。他爹和典獄長有金錢來往,部分業務在監獄里面,現在肯到監獄里干事的人越來越少了,所以要拿自己的兒子來做廣告,當宣傳手冊上的漂亮寶貝。這故事一聽,覺得他是個順理成章的婊子了,就差賣屁股這一步。我可以報名免費給他開苞,保證他第二天只能夾著腿走,像個姑娘。
但是,半年都快過去了,我們的性生活也沒有得到改善。對著這個婊子打手槍的新鮮勁也過去了,我們都快要徹底喪失念想,甚至麻木失去興致了,畢竟他一天只會來這里逛一圈,怎麼可能深入人民群眾干粗活呢?能看到他翹屁股就是個大新聞了。
結果沒想到,就在我們萬念俱灰的那天晚上,奇跡發生了。
這個奇跡其實該被稱為“事故”,畢竟最開始我們都沒搞清楚“奇跡”的正確用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一個憑空出現在狹窄囚室里、附著寫著“魔法飛機杯”的詭異紙條的自慰用品壓根沒法讓我們聯想到婊子的直腸。不,也不能說沒有聯想,但大家都不會相信這種玩笑。只是看到這玩意兒惡趣味的形狀和“這個飛機杯連接著安蒙的直腸”這種汙言穢語時,大家都質疑起究竟是哪個腦子長在雞巴上的同胞不正常到把這種見不得人的惡臭癖好放到大庭廣眾之下展覽。
但惡心歸惡心,飛機杯這種東西在監獄里可是稀缺物資。誰能隨時拿到一個自動加熱的下體按摩機器呢?尤其是當它的入口做的十分逼真——就像個男人的肛門一樣,甚至膚色和安蒙的膚色都非常相近時,還是有不少人無法抗拒它的魅力,決定對它用上一用。而拿到這個好機會的人正是這個監獄里的知名地頭蛇,體重兩百磅的肌肉變態,亞歷。而他也實在是相當的有才,畢竟他也是個黑道大佬,所以竟然感當著我們上流社交花的面把字條念出來並把手侮辱性地插進飛機杯里攪來攪去,還說:“聽啊這小妹妹的屁眼聲音真是淫蕩。”所以,生氣的安蒙自然對著亞歷破口大罵了一頓,摔門離開了。在那之後,大佬還被抓到禁閉室里關了幾天,狠狠為自己的黃色笑話吃了個苦頭。
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我們都沒發現什麼異常。自然,對著勃然大怒手上還拿著電擊槍的獄警,我們是看不出他一瞬間的動搖和停頓的。
但是後來,這個飛機杯自然就流通到大眾領域去了。不知道是大佬玩膩了還是什麼的,把它隨手甩給了下面的狗,免費給他們用了。我嘛,花了兩毛錢蹭了點來,就用了十分鍾。呸,我操過的小賤人可是不停地向我解釋三分鍾是男人的平均時長,所以十分鍾已經是男人中的男人了……我懷疑他是想早點逃跑,為了治好他的被撕裂的直腸。總之,我試用了那玩意兒——自然,我也嫌棄這東西被好多人用過了,不過,插進去的那一秒我也只說得出爽這一個字。
作為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粗糙爛人,我的確不知道飛機杯這種玩意兒究竟該是什麼樣。只知道是高科技的東西,於是有任何疑點也看不出來。我只是邊操邊感慨,這感覺可能真的就是婊子的直腸,又溫暖又緊實,插進去緊緊貼合著肉根,壓力也剛剛好。不知道是不是抽插時產生的錯覺,它里面好像還在輕輕蠕動,頂一下就會吸緊,感覺非常舒暢。然後,在我仔細回味這種美好的感觸之前,我就把它轉接給了下一個人使用。我倒希望他把它洗干淨了,畢竟太多人的精液互相接觸會傳播性病。然後,以後用某個小賤人的時候,這個病就會跑到我的身上。那大可不必。
總之,這個飛機杯在我們這里作為優質物資不斷流動,不知道它里面被灌了多少人的精液,它總是任勞任怨地吃進大的小的髒的丑的,毫不含糊地為大家服務。有可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人在用,它就像個便利店一樣盡職盡責。
也就是這樣,我們慢慢忘了這玩意兒的最初的說明:這是個魔法飛機杯,它連著婊子的直腸。我們也一直以為婊子安蒙太久沒有來這里巡查是因為他終於被我們這群下等人氣到了,就算是為了家族企業也不再把自己的奶子帶著到處晃了。
結果,大概是三周以後,安蒙又出現了。只是這一次他不是像走秀一樣趾高氣昂地邁著大步仿佛要把監獄踏平一般,而是帶著一對沒睡好的黑眼圈神經兮兮地巡視了一圈住宿區,然後匆匆離開。幾分鍾後,亞歷被單獨押送到放風區——那可不是放風的時候,所以我們猜想他八成是被叫出去談話了。沒想到安蒙那樣一個臭婊子還會對自己的名譽遭到侮辱這件事惦記上二十天,我們都在隔間里嘲笑他跟個女高中生似的,整個玻璃心。
但是,過了一會兒,亞歷既沒被打也沒被關禁閉地完整地回來了。他臉上掛著一臉賊笑,讓我們懷疑他又調戲了一頓安蒙把人家氣跑了,因為臉皮過厚無恥沒下限讓公子哥不想理睬他絲毫。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又跟他的狗腿子鬼鬼祟祟地說了些什麼,絲毫沒有反省或驚慌的樣子,也不像是想炫耀。然後,當天下午狗腿子們就很高效地在整個監獄里大規模搜查起什麼來。此時風聲也走漏了出來,事情讓我們聽了都大跌眼鏡——安蒙找到亞歷不是想找他報仇,而是想讓亞歷把那個飛機杯找出來交給他。
誰都無法不覺得這荒謬絕倫。自己被羞辱了不想把始作俑者打一頓卻反而想怪責一個無機物,那可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不過,這倒也解釋了他為啥沒讓同事直接進囚室里翻找,畢竟這樣一個有頭有臉要讓人知道他費大力氣找一個被用過的飛機杯,那可不丟臉丟大發了。並且,安蒙對反常舉動也提醒了我們:那個飛機杯絕對有蹊蹺。於是,我們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張寫著奇怪話語的紙條:它連接著安蒙的直腸。
這下亞歷的壞笑就有了解釋:他不僅抓住了貴公子的把柄,還隱約察覺到那個飛機杯的秘密。當天他就把飛機杯放在了他的囚室里,叫守夜班的獄警傳話給安蒙:這東西不方便直接交接,還請他自己來取。
第二天,輕易相信了亞歷的鬼話的安蒙竟然真的戴著全副武裝來到了監獄里面,准備向亞歷討要自己要求的東西。大多數人這時候還被蒙在鼓里,就只有安蒙和亞歷對事情的隱情了然於胸。而安蒙,那時候竟然還以為亞歷什麼都不知道。從小就是爹媽的掌中寶的他,自然是不懂混黑的能有多惡臭了。
那時我遠遠地看著安蒙,他的臉上滿滿都是緊張與解脫感。就好像他不是要去拿個被用太多的飛機杯,而是要去領奧斯卡獎一樣。他仗著自己拿了把槍,昂首挺胸地穿梭在休息時間四散在監獄各個角落的囚犯之間,毫不避諱和他們產生肢體接觸。可以說,即將到來的某種快樂讓他忘卻了一切對肮髒的憎惡,轉化為了前進的動力。
在安蒙的面前,二樓的一間囚室里,亞歷正在等待。他粗獷丑陋的臉上寫著陰險與殘忍,但恐怕小少爺只是把那當做丑陋罷了,沒有怎麼提防。他輕松地蹬著兩條長腿站在了囚室的外邊,用很優雅的姿勢伸出右手:“請交給我吧。”這姿態,就像監獄的一號大佬是他的仆人一樣神氣。
“好。那好好保管它。”亞歷這次沒有讓他難堪,乖乖地把東西拿了出來——圓柱的形體外仿佛為了保護對方的隱私般裹了一層報紙,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水壺一樣。對此,安蒙是相當的滿意,一把接過了東西,勝利似的握了握拳。
“好,那就沒你什麼事了。感謝配合。”交接完畢安蒙流暢地轉過身背對討厭的監獄地頭蛇,手里牢牢抓著那個突然變得待遇極高的飛機杯,朝樓梯走去。整個過程,亞歷都很安靜——對我和其他人來說,這已經反常到不能再反常了。
我們都猜想這件事不會如此順利,而果不其然,安蒙走了兩步後突然腳下一滑,他只得抓緊欄杆趴在上面才能穩住身子。
看到他滑稽的樣子,我們偷偷地在下面嗤笑。但等我們笑過後,那個年輕婊子還是靠在欄杆上,完全沒有爬起來的意思。我納悶他為什麼不起來,難道是出丑被嘲笑打擊到他脆弱的自尊心了?但是仔細一看,他的神情好像很驚異,抓著欄杆的手微微打著顫,腿也像是沒力一樣抖動著。
“喂喂,這家伙不會是……心髒病犯了之類的吧……”我旁邊的大塊頭突然緊張地嘀咕道,“得去叫其他獄警來,不然我們都會被懲罰的!!”說完,他急忙跑向緊急呼叫按鈕,好像生怕安蒙死在上頭。然而在他即將按下按鈕的那一刹那,安蒙衝他的方向大叫道:“別按!!不要!!!”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然後,這次我們望向安蒙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另一個地方。像我以前說的,這個人之所以被我們覺得是個玩制服play的婊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穿衣不檢點——穿得實在是太緊了,把身材勾勒得一覽無余。而現在,不知為何他的下體鼓起了一大團,在繃緊的褲子下實在是顯眼到不行。
哎呀,這可真是太尷尬了,貴公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勃起還因此站都站不起來,這個要素結合在一起讓我一下以為他在後庭里塞了什麼不該塞的前列腺按摩器。
意識到我們都盯著他的襠部,安蒙的臉因羞恥和憤怒漲得通紅。“都不准看!有什麼好看的……!!”但他還沒能有威嚴地下完這個命令,聲音就突然變成了尖叫——女人高潮的那種尖叫。“別、啊…啊啊啊啊!!!”能聽出來他是想要壓下這種失態的聲音,但是刺激實在是強大到超過了他承受的范疇。努力想要維持自己形象的安蒙夾緊了大腿,但他的一切都是那麼顯眼地展示在大家的面前。
現在他在我們心中有兩種形象了。臭婊子安蒙不僅僅勾引男人,還是個在公共場合自慰的變態。但是,他自己好像並不那麼覺得,或者說,他仿佛自己的社會性死亡還有挽回的余地,還在極力掙扎。他一邊努力轉過身體對還在下面的我們遮擋住關鍵部位,一邊用手捂著嘴,支支吾吾著“不該是這樣、一定有什麼搞錯了”一類的話。在我們看來,這番補救的說辭就像掩耳盜鈴一樣可憐。
這時,那種刺激好像稍微減弱了一點,安蒙終於穩住身子喘息起來,不願面對我們。在下面的我們並不知道他一抬頭望見了啥,但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總之,他突然憤怒地衝著亞歷咆哮起來:“你他媽,是不是在耍我!!”隨後響起了一陣報紙被撕開的聲響。然後,安蒙把手里拆完的東西舉了起來——剛才我們以為是飛機杯的東西,拆開外科後竟然只是一個普通的水杯。
看到這一幕的安蒙身體因憤怒劇烈顫抖起來,然後一把丟開了那個掉包的水杯,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槍——里面是橡膠彈,但對人的殺傷力還是不可小覷。他把槍口對准了還在囚室里無處可逃的亞歷,以冰冷得有些滲人的語調問道:“真貨呢?”我相信,要是亞歷不回答,他下一秒就會扣下扳機。
但是,被槍口指著的亞歷回答得十分平靜。
“別這麼急嘛,小安蒙。要不是我搞這麼一出,你八成也不會相信一個飛機杯居然連著自己的直腸吧?”
“你……!!”
氣得脖子都紅了的安蒙身體劇烈地欺負著,好像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火。下一秒,他扣動了扳機——但是他手滑了。橡膠彈射到了囚室的牆壁上,亞歷也趁著這個空檔衝出了囚室,一把把安蒙摁回了欄杆上,和安蒙扭打在了一起。雖然年輕的獄警身手並不差,但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很快他就被按在了下面,牢牢地壓制住了。
“放開我!!只要我現在按一下通話按鈕,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對安蒙的威脅,亞歷不以為意。“也行啊。讓趕到的人都好好看看爸爸的乖兒子安蒙是怎麼被輪奸得失去知覺、走在路上都能隨意高潮,那不是很好嗎?嗯?!”他重重地拍了一把安蒙的屁股,以示他的輕蔑和不以為然。
“嗚……”這種羞恥的想象顯然讓安蒙猶豫了。見到安靜下來的獵物,亞歷衝著二樓監獄的另一頭喊道:“狐狸,出來!”
狐狸,是我們監獄的一個大高個兒。長得很瘦,沒啥陰陽,臉和狐狸一樣尖,因而得此綽號。他這人並不起眼,但有一個豐功偉績,就是被抓去關禁閉的時候他把衣服都脫光了開始裸奔,害得整個監獄一團哄笑。他好像不知害臊,臉都不紅一下,實屬吾輩楷模。
此刻,他也慢悠悠地、絲毫沒有羞愧感地拖著個光屁股從他的囚室里走了出來,雞巴上就套著那個事件中心的飛機杯。他就像個聖人一樣一邊走一邊慢慢地握著飛機杯上下擼著雞巴,走到了安蒙的面前。我注意到安蒙急促的喘息聲里開始夾雜起甜膩的鼻音。
“就是這樣,各位。”亞歷狠狠壓著掙扎得越來越用力的安蒙,對著樓下的大家說道。“現在,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你們,這個飛機杯連著我們的小安蒙的直腸。所以這半個多月來,我們中的大半都已經操過他了。”
可能是覺得這個說法和這個飛機杯一樣魔法,他讓狐狸使勁地對著飛機杯頂了幾下。安蒙死死咬著下唇,但身體卻抽搐得越來越厲害。就好像正在操著飛機杯的狐狸真的在日他一樣。如果這是他們三個在合伙表演——且安蒙壓根不像會和這種人一起玩會讓自己名聲掃地的惡作劇的貨色——那這個婊子的演技也太好了,該給他頒發一個奧斯卡金獎。
看著這一幕的我們終於開始把安蒙的臉和那個飛機杯聯系到一起。然後,恍然醒悟——如果魔法飛機杯是真的,那我們的確都已經干過安蒙了。
“我知道這有些難以置信,但這都是真的!老天,你們都用過那玩意兒,卻都沒意識到飛機杯是不會自動收縮的嗎?那里面,就是個活人的直腸!”亞歷繼續說道。
亞歷每說一句話,安蒙就把頭埋得更深。好像他恥於聽到這個折磨自己的東西的進階剖析,想把自己藏起來一樣。
“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假的,那就看看這婊子的黑眼圈!”亞歷看我們還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揪著安蒙的頭發強行讓他露出了臉來,“是你們不間斷的24小時連擊讓他晚上和看不見的大屌們共度春宵!”
“閉、閉嘴,你這個混蛋!!”終於聽不下去的安蒙呻吟著反駁道,“不要再說了,根本沒有這種、啊、事!不要…哈…不要意淫了,把那個惡心的玩意兒給我!”
但是不管安蒙怎麼狡辯,他那因克制而變得嘶啞的聲音都只能讓亞歷說的話更有說服力。如果以前我對魔法飛機杯的相信程度是百分之零,那現在就是百分之九十九。還差百分之一,要我自己親身體驗過才能知道。
“很好,”亞歷完全不理會安蒙的責罵,松開了揪著他頭發的手,“現在,就讓大家最喜歡的漂亮婊子在這里表演一下這段時間他經常做的事情吧。”亞歷空出來的手移到了安蒙前側夾緊的腿間,用大手兜著那個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很雄偉的抖動的性器。“看他能堅持多久。”
安蒙咬緊了牙關,想抵御快感的侵襲。但是這段時間他的腸子被陌生人干得太過於敏感了,已經堪比女人的性器,被狐狸用魔法飛機杯干了那麼久,光是不叫出聲來就消耗了他大部分的體力。他被身後的亞歷壓著還一抽一抽的腰部告訴我們,他很快就要高潮了。
沒有被實際插入,卻獲得了堪比真實性交的快感,這樣的超現實體驗肯定也讓安蒙困擾了很久,沒准他在家里還會思考自己的腸子里是不是塞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反復灌了腸呢。而現在,也沒有人實際接觸到他的身體,他卻已經幾乎要高潮,這種滋味一定很難以言喻吧。我們饒有興致地觀看著這個淫邪的魔法秀,在看到安蒙半痛半爽的表情時硬到不行。
現在,縱使是安蒙也沒有罵人的閒心了。他全心全意地抵御著高潮來臨的預感,即便對於這樣一定不缺女人的公子哥來說高潮無法阻止也是個常識。現在的境況,他也想不起現在的自己已經足夠丟人顯眼,就算忍回去了也只會讓一通好戲變成加長版好戲罷了。狐狸動的非常克制,因而相當持久。但即便是這樣溫和的活塞運動,對被開發了半個月之久的腸肉而言都是不得了的刺激。雖然不明白飛機杯里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但狐狸的抽送開始有了阻力,動作更大了一點——這絕對不是因為他累了,而是因為那里面愈發夾緊了吧。
“呼、呼、嗯……”嘴唇被咬得發白的安蒙從牙縫里急促地呼氣,腿也抖得更厲害了。終於忘掉了無謂掙扎的他仿佛認命了一般,用濕漉漉的眼睛望向一個沒人的方向,僵住了身體。之後幾秒,他一直保持著呆滯的狀態,直到狐狸又在里頭狠狠捅了幾下,他才很輕地哼出了聲。
亞歷得意地移開了蓋在他襠上的手,那里的布料頂端已經變成了深色,其中的含義就很不言而喻了。狐狸也已經射了,不知道安蒙有沒有感覺到精液灑在腸壁上的怪異感——因為大家平時都會用安全套,這大概還是他第一次這樣被內射。我十分好奇,如果現在掰開他的屁股,能否在里面看到狐狸的種子。
“現在,我要和你們分享這個重大發現。現在,你們中的一位將有幸看著這個婊子的臉好好操他。”亞歷得意地宣布。“把它甩下去。”他如此命令道。
不懂什麼是害臊的狐狸非常聽話地把自己消腫的雞巴撤出了被射得滿滿當當的飛機杯,然後將其拋下了二樓。這東西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线,然後在我開始尖叫之前,人群已經沸騰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去搶那個肮髒玩意兒,就連平時最討厭群p的人也不例外——現在,他們好像也覺得把自己的屌露出來無所謂了。
還被按在二樓的安蒙絕望地大叫了一聲,現在那個掌握著他生殺大權的東西離他可不止幾米,而是一層樓外加一群被性欲燒了腦子的瘋子。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被亞歷死死壓著。在這樣絕望的境況下,安蒙甚至忘掉了掙扎,以至於他竟然被身後的亞歷輕松地架起了胳膊,向樓下拖去。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因為這難以極為弱勢的體勢無力反抗了。
“你要干什麼,混賬——”被拖下樓的時候他明顯因為墜落的危機感慌了,頭腦慢慢從混亂變得理智起來。他用力地踩著地面,試圖用摩擦力抵抗亞歷拖著他的力道。但是他小看了那人下盤的穩固程度,所以,即便他在上面十分努力地繃緊了大腿肌肉繼續這場拉鋸戰,最後還是被扯了下去。
面對完全被自己壓制住的安蒙,亞歷得意之余又有些生氣。他狠狠地咆哮著,把安蒙拽到了地上。“你媽媽就沒告訴你,上下樓梯不要打鬧嗎?”
“呃!”被狠狠摔了一下的安蒙痛呼一聲,就被再次提著翻了個身。這一串動作簡直是行雲流水,能隨手翻弄一個一米八男人的手勁,我是沒有的。憑借著自己高超的技術,亞歷把頭腦昏昏沉沉的安蒙呈趴著的姿勢放在我們面前,像在展示一樣。因為屈著膝蓋的動作而翹起的臀部令人遐想——這只漂亮的屁股第一次那麼近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大家都不由得被震懾住了,剛才還爭搶著那個小物件的人都停下來觀看。我知道周圍的人想說什麼:這個姿勢太適合被操了。我也這樣認為。
“然後,這是給剛才搶到東西的人的獎勵……站出來!”亞歷對著人群叫喊。很快我們就給那個搶到東西的幸運兒讓出了道:他把飛機杯死死揣在懷里,提防地盯著周圍的人,小步快跑到了亞歷的身邊。
安蒙還頭疼著,壓根動不了,但還是察覺到了這個姿勢的不妙之處,低吟著抗拒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不……不要、不要……”
長這麼大,這出身顯貴公子哥估計少有遇到過這種需要低聲下氣求人的情況。我稍微地分出了一點心思憐憫了他一下,並把我所有的同情匯聚在了硬得發疼的下體。
“來吧,這可是優勝獎!”亞歷可不會對小婊子憐香惜玉,用大手無情地撕開了獄警屁股上緊繃繃的布料,扯爛了里面黑色的內褲。明明是處子卻已被侵犯過無數遍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緊張地顫抖著。我發現安蒙給下體剃了毛,他的臀部光潔又曲线漂亮。
失去最後一層遮蔽的安蒙絕望地嘶叫起來,但不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支撐起顫抖的軀體。猶如一只困獸般無力,任何反抗只能激起進一步的施虐欲。“來,現在你可以比較一下這兩個穴,告訴大家滋味是不是一樣。”亞歷衝著優勝者說。那人點點頭,急切地解開囚服的褲腰帶,拉得布料嘩嘩作響。那人就像朝聖一樣跪在安蒙的屁股前,雞巴對准飛機杯,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嗚…嗚………”在雞巴沒入魔法飛機杯的過程中,安蒙就像想逃離那種刺激一樣向前努力爬動。然後,當完全插入後,他就根本動不了了,只能在原地趴著發抖。為了不讓自己的下體垂在地面上產生疼痛,他無意識地抬著腰,看起來就像在求操一樣淫賤。優勝者吸著氣抽了幾個來回就退了出來,然後也跪著向前移動,最終抓住了安蒙的胯骨。
“不要……求求你、啊……”這回就算看不到他的臉也能聽出來,我們親愛的婊子在巨大的恐懼下哭了。也許是期待過度,也許是覺得被操一回就會一去不復返了,總之現在的安蒙看起來是十分的可憐。然而,他不聽話的身體出賣了他的激動,雞巴勃起得厲害,還顫顫巍巍地吐著忍耐汁。就連沒被真貨干過的後門,也在緩緩蠕動收縮著。
下一秒,他就發出了疼痛的慘叫。
毫無擴張就被巨物撐開的穴口就像要被撕開一樣泛著危險的血色,推進的阻力也十分之大,優勝者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成功地塞進去半根雞巴就足以發現問題。這婊子太緊張了,用了太大的力氣來抗拒侵犯自己的陽物。如此僵持不下了許久,亞歷終於也看不下去了,拿過那個魔法飛機杯,把兩根手指直接塞了進去。
“哎呀,不愧是連在一起的,這里也收的很緊……”他假惺惺地感嘆道著,狠狠地在里面抽插,“那就這樣吧——”說著,他的手指停在了一個地方,慢慢地轉動起來。每轉一次安蒙的嗓子里就會發出極不情願的哭音,身體也抖得愈發厲害,漸漸地,那根被抗拒著的巨物也被腸肉老老實實地吞了進去。
完全插進去後,優勝者沒耐心地掐著安蒙還在擺動的腰前後頂弄起來。那個被操得熟練的婊子最開始還有些吃疼,但後來被開發完成的穴肉就像女人的性器一樣,十分樂意地吸吮著肉棒。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聽,那肉穴就像泌出水來了一樣,在每次被抽插時發出輕微的水聲,與肉體相撞的脆響交織在一起,譜寫著淫亂的樂章。亞歷還在用手指碾著安蒙因過度使用而肥大化的前列腺,讓他無力反抗這種愉悅的強奸。
被撕了褲子的獄警大腿發紅,上面還有穿西褲時被皮帶勒過的痕跡。他不爭氣的小兄弟像失禁一樣不住流著騷水,因即將到達高潮而發紅。大家不知道為什麼都很文明地圍觀著這個強奸秀,就好像在做一場美夢一般覺得不真實。可能光是聽著幻想過不知多少次的婊子被日哭的聲音陷入幻境了吧。
不過,安蒙哭得比我想象中還要有意思得多,他那麼努力地把頭埋進手臂里,卻仍然發出悶悶的呻吟。被一群人居高臨下地凝視這件事讓他壓根不敢抬頭,也不敢出聲。既不求饒,也不罵人。乖乖順順的,穿著獄警制服的小兔子。可能他自己也不理解,為什麼實際被干是第一次,自己就會爽成這副婊子樣。
“呼、呼、呼……”優勝者聽起來像是要高潮了。他擺腰的幅度變大,甚至把安蒙的臀部提起來扣到自己的胯前,手指全部陷進了飽滿的臀肉里。“啪唧”、“啪唧”的粘稠聲音在這安靜的地方格外突兀,並且還在不斷攀升。安蒙的手指攥緊又放松,大概是意識到到這個時候反抗一點用都沒有了吧。他乖乖趴著,讓那人盡情使用自己的身體。但被大股的濃精內射的時候,他還是打了個激靈。
雞巴滑出了他的身體,牽出來一大股渾濁的白液,全部落在了安蒙的屁股上。絕望的婊子一動也不動,趴在地上裝死。
“怎麼樣,是不是一個味兒?”亞歷問他。
“還是真屁股操著爽些。”那人喘著粗氣回答道。
“有道理。”亞歷點點頭。“我也覺得讓大家圍著看不太好,還是——別亂動!”安蒙正往樓梯的方向爬,不顧掛著一屁股精液在地上扭有多麼不雅,想去夠剛剛掉在樓梯上的電擊槍。但被發現以後,亞歷立即踩住了他的手,狠狠地壓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安蒙明明已經沒有幾絲力氣,卻還是痛得慘叫出聲。因為叫得太大聲,亞歷突然慌張起來,害怕這婊子吸引過來別的被支開的獄警。
“可惡,給我安靜點!來幾個人,把這個家伙拉到那邊去!”被打攪了好興致的大佬立馬指點了幾個人來架安蒙的雙臂,結果還沒拉到一米,剛才還安靜地耷拉著腦袋、臉上掛著干涸的淚痕的安蒙卻突然激動地大罵起來:“他媽的,你敢!!你敢對我做這種事,你絕對活不過明天——你們都活不過唔唔唔”旁邊的人立即捂上了他的嘴,但他情緒依然激動。我猜,是他覺得自己已經丟盡了臉面,還不如混個魚死網破呢。
“不錯,看來這小姑娘還喜歡疼的!剛才安靜得跟個屍體一樣,這會兒就會叫了!”亞歷衝我們說著,走向被架著的安蒙,狠狠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在這重擊下安蒙干嘔起來,但眼神還是十分凶狠。“還知道瞪人呢!光著屁股裝貞潔烈婦。”亞歷大笑起來,用手掌重重地拍打起安蒙鼓脹的胸口。然後,他不懷好意地摸到了左胸的乳頭,假意撫摸了兩把便掐著它揪了起來,扯得安蒙被迫挺胸。
“咳咳、痛死了、住手……你這個操男人屁股的變態——嘶——”亞歷用力得就像想把安蒙的奶頭揪下來一樣,光看就覺得扯得肉疼。能夠想象接下來安蒙的奶子會變得紅腫、敏感、不堪折磨,被輕輕摸一下都抖胸。“把他扔到里頭去。”下了這個命令後亞歷松開了手,讓另外兩人把渾身無力的安蒙像破布一樣甩到了囚室里面。
安蒙的脊背撞擊到了牆面,發出了鈍物落地的聲音。他呆呆地四肢大張地靠在牆邊,就連呼吸聲也很輕微。恐怕是剛才那一頓確實把他弄得很疼——但我沒想到的是,安蒙成功地再次爬了起來,像是放了慢動作一樣僵硬緩慢。
“你們以為……把我拖到這種地方……這件事就會無人追究了嗎……?你們這群臭蟲,把自己人生毀了還想把別人拖下水的劣等人,我跟你們拼了!!”明明眼里寫滿了恐懼和認命,安蒙還是用指尖對著這里圍觀的所有人指了一圈,然後嘶吼著揮拳衝向了離他最近的那個人。
那人先是被嚇到了,所以結結實實吃了安蒙一拳。也不知道他怎麼還有力氣揍人的,但這一拳以後似乎就再也拿不出什麼力氣了——那個因被揍而感到惱火並且看了半天街頭色情片還性欲高漲的“路人”直接俯身撲住了安蒙的腰,像一頭牛似的把死到臨頭還不態度不端正的臭婊子推到了囚室里並不穩固的鐵床上,翻了個面在床單上壓實了。從這個幸運觀眾一言不發的架勢來看,他是要好好在這里干上一發了。察覺到這一點的亞歷絲毫沒有阻止這人的意思,甚至帶著一臉輕松的淫笑從囚室打開的鐵門旁走開了。
這大概是表演節目已經結束的暗示,象征著他要把他吃剩的山珍海味給我們分享一口。雖然說起來讓人很氣憤,但這時候我也只能感謝他的大恩大德了,因為在他踏上樓梯的第二秒我就開始以這輩子都沒有過的腳速高速奔跑起來,為了搶到一個能讓我磨雞巴的位置。要不是他,我們或許就會乖乖把飛機杯交回給趾高氣昂的婊子讓他就這麼跑掉,那我們的未來可怎麼辦呢?只能通過在新入獄的年輕人里面找勉強能捅的和壓根不能捅的對象,有時候甚至幾個月都吃不到一口好肉,只能在廁所里手淫。這樣的好屁股,是絕無僅有的。
轉眼間,急切的獄友已經把自己的那根牢實地塞進了安蒙光裸的臀瓣間那個還掛著精液的淫洞里,恣意地用自己的大龜頭責罰那里頭爛熟的媚肉。他插得毫無章法,就像個莽漢騎馬一樣起起伏伏,深深淺淺沒有規律。可以看出,他的眼里已經沒有那兩瓣結實的臀肌,只有個雌伏在面前的肉便器罷了。因而,這個不懂享受的粗人所追求的東西也就只有射精,完全聽不進去安蒙語無倫次的叫喚。
“拔出來!拔出來、嗚,豬狗不如的東西……!啊啊,停下……”被反復打樁的安蒙已經沒了壓抑叫聲的神智,吐出來的詞句也不再有邏輯,一邊咬牙切齒地罵又一邊低聲下氣地求饒。他的口中隨著身後撞擊的頻率泄出不堪入耳的急促喘息,讓他變得和發情的母狗一般低賤。那張漂亮的小臉已經淌滿了不知是爽出來還是太傷心產生的淚液和鼻水,唾液也從他像難以閉合的嘴邊流下,實在是分不清這是淒慘還是歡悅。
安蒙就這樣可憐地、本能地抗拒著席卷他全身的罪惡快感,雖然聽得出他在努力地掏光已經不剩多少的大腦容量來哀求身後的人停止對他的侵犯,但正如剛才所說的,腦子里都是屌的男人一旦開始猛插是聽不進小婊子的哀求的,更別說那種沙啞的哭腔壓根就是一種催情劑。
只是,在我真正上手以後——多虧了我的衝刺和插隊,我幸運地排到了第二位,只是事後我一定會遭那些被我推開的人報復——我反而覺得這聲音沒那麼讓人喜歡了。剛才他罵人我還可以說罵的不是我,甚至感覺到一點野性的滋味;但是這會兒我的屌插了進去,爽的同時還要聽婊子咒我全家。這著實有點吵了。不管怎麼說,在被內射那麼多發以後遇到一個主動戴套的,他也該珍惜一點。然而安蒙並沒有,甚至越罵越起勁。
我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的下體。為了躲避我像八爪魚一樣靈活地扣在他柱身上的手,他顫顫巍巍地抬高了腰——既沒有達成目的也便宜了我,讓肉根更便於進出。
“嗚嗚、不——…別碰那里,齷齪的家伙…嗚啊……”他剛才已經在未被觸碰的情況下高潮了數次,現在那里已經經不住更多的快感,即便被我擼動也只達到了半硬,龜頭頂端像失禁一樣滴著液體。在被迫雌性高潮了那麼久後,終於被直接刺激的性器受寵若驚,血管一跳一跳地訴說著縱欲過度的痛苦。然而,這場酷刑還在繼續,我摳著他的馬眼,滿意地聽著他的叫聲越來越軟,像一只叫春的貓。
“住手、住手……”他的手無力地摳著床單,有幾秒想要舉起來握住我的手腕阻止進一步的動作,然而他已經被干得手臂都抬不起來了。“不要弄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驚慌,似乎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就連腿也突然不亂蹬了,死死地夾著後穴像是在強忍什麼東西,“停下啊……就、就只暫停一下、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急促的語速讓我意識到這確實不對勁,但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嘩啦啦的水聲已經回響在了這個小小的囚室。我低下頭,看到了那一灘透明的水漬。我急忙收回了我的手,把粘糊糊的液體都擦在了安蒙尚且干淨的上衣上。
即便剛才已經卑賤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安蒙也被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驚住了。他微微回過頭來詫異地看著我,瞪大了眼睛。地獄有十八層,他剛剛到一層就以為自己見識到了真正的地獄,結果突然發現還有十七層沒有走。於是,他就像理智崩塌一樣把頭埋進了臂彎里,心如死灰地大哭起來。
在那一刻,我還是極有罪惡感的。不管再怎麼侮辱安蒙,我都覺得這是他應得的;但是這悶悶傳出來的哭聲確實讓人良心作痛,突然想到自己在做的簡直不是人做的事。安蒙其實沒做什麼壞事,更別提像別的糟糕的獄警一樣以剝削我們為樂,他的原罪就是身材太好、長得太婊,被不知道什麼人用巫術搞了個直腸飛機杯,然後就被我們按在這里輪奸了。雖然是資本家的兒子,但說起來還是夠可憐的。
我也不想讓這小子難堪,仔細一想,這可是個年紀才二十七八、前途光輝無量的小鬼,這麼欺負他確實過了。正想等他緩一緩,我後頭的人不願意了——“你占著茅坑不拉屎是幾個意思?”唉,好人難當。我還是極糾結又極爽地干著他因高潮而收縮的穴,把精液滿滿地送到了套子里面。
一松開手,沒想到安蒙整個人就塌了下來,趴在了床沿。下一個人把我推了開來,褲頭早就拉了下來,勃起的下體抵在安蒙失去彈性難以閉合的穴口。他抽了一把安蒙發紅的臀尖,罵道:“站起來,你這婊子!”
安蒙果然還是怕疼的貨,癱軟的身體抖了一下,但沒能支撐起自己來。他舍棄掉最後一絲自尊心回頭望向那個比我更加缺乏耐性的漢子,濕漉漉的眼珠和發紅的眼眶在這張屬於有錢帥哥的臉上格外具有煽動性。“拜托,求您放過我吧…告訴那個人,你們的頭兒,要什麼我都盡量給……呃嗚,只要能停下,求您…很痛啊…”
他看起來十分真誠,哪怕打的都是空頭支票。要是我是那個正在干他的漢子,我就看在他還能冷靜思考的份上把這事問清楚了再捅他的屁股。但是,談判這回事引起了圍在他身邊的人的集體反感,要說為什麼——這聽起來太資本家了。作為有尊嚴的囚犯,是不可以接受被一個屁股開花腸子流水的資本家用金錢賄賂的。
安蒙用央求的眼神看著身後沉默的陌生男人,試圖在他臉上尋找哪怕一絲理解或寬容的可能。可是他本身就不是個看人臉色過活的人,也自然不知道他徹底激怒了這些硬漢也斷絕了交流的可能,以及他會被這些人心安理得輪奸幾個小時這件事。再加上他自己疏散了其他相關人員導致不會有人前來搭救,現在他被干到死去活來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拜托……唔唔唔唔!!唔唔! ”剛才的沉默讓安蒙心里還懷著僥幸,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後面的人遞來的床墊給壓住了上半身,物理性的“閉上了嘴”。
看著那被夾在厚厚的床墊中間、只露出屁股和腿的人體,我想起了那個久遠的幻想。眼前仿佛浮現了胖子的身影(因為現在他被人群擋住了,我看不見他),興奮地大叫:我就知道,這婊子很適合做壁尻!現在的場面讓我想起來自己曾經最卑劣的夢想,也想起自己早就不是個東西了這件事。因此,剛才想對這樣殘忍的窒息刑提出的反駁也變成了一句輕飄飄的:“不會憋死吧?”
我後面的那人見我也如此沒有人性,投來一個安撫的笑容:“放心,這種輕飄飄的床墊,壓不死人的!”像是想向我證明他的虐待手法多麼高明一樣,他用力地頂了兩下,在床墊下傳來被削減的尖叫時對我點了點頭。我默契地回以一個大拇指,然後提好自己剛才起就一直掛在大腿上的褲子,擠出了湊在囚室門口的人群。
不知該說這就是賢者模式還是啥的,我現在性欲大減,就連圍觀的興致都沒有了。就只是忍不住開始思考這件事該怎麼收尾——要是真的被告上法庭該怎麼辦啊?到時候我一定會被揪出來吧……不,這里有這麼多人,只要大家都裝傻就問不出什麼來。實在不行的話,我希望整個監獄都能對那個婊子來上一回,這樣我的罪也可以被分擔少許吧。如果是集體事件,說不定還能脫罪……總之,任由我快樂地肖想。
完成了一場長達半年的美麗夢境。真是美好,真是舒暢。至於接下來的事,已經不在我該思考的范疇了。女神像之所以美,果然還是因為它是沒有誰可以玷汙的女神像罷了。
這場狂歡比我想象得結束的快多了。有些人排隊排累了,干脆自己手衝去了;還有些人等不及了,直接拿起魔法飛機杯自慰,效果比手衝好得多,並且在讓安蒙受苦方面更上一層樓,讓他感受了一通雙倍的直腸蹂躪——我想,那婊子干到最後可能都不知道是什麼在操他了。他被蒙著腦袋當成一個真正的人形飛機杯干了不知道多久,可能腦子早就成一團糨糊了。他好像最後已經被操暈過去了吧,直到沒出聲的時候才給從床墊底下拖了出來,已經翻白眼了,滿臉口水,極不雅觀。
這叫井中取水,取之有度。差不多的時候也要適可而止,不然可能會產生難以挽回的後果。這個道理,從安蒙被一盆水淋醒以後一句話都不敢說、夾不緊腿、眼神呆滯的樣子得出來的。若是看他平時的照片,是不可能覺得一個健康幸福的青年會變成這幅模樣的。
“別哭啊,小妞,不是還要談條件嗎?”亞歷坐在卡通的塑料凳子上,用手揪著安蒙紅腫的乳頭。
“不、不談了……不談了……”安蒙眼神發虛,嗓子像破了一樣,聲音小得不行。看他的眼睛,是看不出他在望什麼方向的。或許他在做夢,在思考為什麼一覺醒來還沒有回歸現實。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的他還得保持思考,給我們親愛的亞歷以及不那麼親愛的我脫罪。
“這個,我先替你保管了。”亞歷把上面也粘糊糊全是精液的飛機杯放在安蒙面前挑釁地甩了甩,但後者不敢做出任何反應。“今天的事,你如果告訴任何人,要記住,我們可以讓你在任何人面前變成一條母狗,所以……”
這種可怕但完全可能發生的設想被如此輕松地提了出來,這讓安蒙更加絕望了——他無法奢求這些人有良心。從今天發生的事來看,可以說只要他沒有滿足這些人的一丁點需求,他就有可能在某個重要的場合下突然因為被插入的快感而浪叫出聲,顏面掃地;或者因為他發情的浪樣而被不一樣的人再輪奸一遍。相信之前那半個月他已經充分體會過這種不間斷的快樂折磨有多麼可怕了,所以不管現在亞歷提出什麼樣過分的條件,他也會乖乖地點頭。
“既然我們達成了共識,那也就不刁難你了。但是,接下來說的東西——就當成封口費吧,你,是不是該一周和我們見幾次面,好好給大伙發泄一下?你的浪樣子可是讓大家性欲高漲啊。”
安蒙搖搖頭,又點點頭。
“一周二十五個人不過分吧?”
“二十五個——會、會死的……求求您……”
“那你要多少個?”
他猶豫起來,我想要是可以,他肯定希望“一個都沒有”。但他還是自覺地說:“十……十個?”
“十個也太少了吧?二十個吧。你看這里這麼多人,要輪多久才能輪完一轉?”亞歷又捏了一把安蒙紅腫的乳頭,把它放在兩指間把玩。滑稽地、如敬禮一般挺著胸的安蒙眼睛里滿是淚花,但他也只好點頭。那對因被揉來揉去而布滿青紫的淤青的大奶子顫動著,好像能產奶一樣飽脹、柔軟。“回答呢?”
“……好……”那是我能想象的最淒慘的表情。但是放在這個我曾經的性幻想對象上——並不是種討厭的神情。
倒不如說,那種人生徹底無望的絕望神情,叫人喜愛都來不及。屈辱、無力、逃避……但是,根本壓不下眼底那種對快樂的貪戀和渴望。也許慢慢地,他會習慣被當成婊子娃娃擺弄的日常,喜歡上被一邊從背後插入一邊被從淫邪的自慰器里頂到結腸的快感。他會喜歡上穿環的乳首被粗暴地扯動時疼痛夾雜著酥麻的滋味。他會在聽到任何人的辱罵時屈辱地高潮。又或許,他會就這麼壞掉……變成一個什麼也感覺不到,雙目無神的小破鞋。這些設想,都令我已經發泄過的下體隱隱在褲襠里跳動。
不過現在,並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能否在下次“快活時間”里操到他,才是我該考慮的首要問題。至於安蒙今天晚上回去會不會因為白日的縱欲和施暴感到疼痛或興奮——這就不是我該考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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