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約稿】 妹妹的急巨化雞雞

【約稿】 妹妹的急巨化雞雞

   【約稿】 妹妹的急巨化雞雞

  “明健,爸爸媽媽要出門一段時間,照顧妹妹的任務就交給你,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這段時間早餐的牛奶面包都放在冰箱里,午餐、晚餐和家務都會有阿姨來解決,零錢的話放在你房間的小金庫里,遇到問題記得打媽媽電話,記住了嗎?”

   “知道了,爸爸媽媽,我會照顧好妹妹的。”

  

   陽光打過窗戶,直直落在酣睡小人的臉上,溫溫的,把白嫩的臉蛋襯得如玉似雪。希彩下意識撓了撓被照得有些癢癢的面頰,氣息平穩。

   房門被推開,今天是明健開始帶孩子的第一個早上。

   “小希,該起床了哦。”

   “五,,五分鍾……”

   聽到哥哥的聲音,希彩聳了聳小鼻子,弱弱地發出幾聲咕噥,慢悠悠翻個身背對發出聲音的方向,沒有一點想起床的意思。

   “那可不行,今天可不是周末。”明健出手輕輕捏住妹妹那一動一動的小鼻子,毫不留情地封住她呼吸的通道,好看的小臉頓時生皺。

   “哎呀——”漲紅了臉,與希彩一同被強制喚醒的還有她的起床氣。手腳並用把身上的被子打到一旁,她坐直身體,撇開面前散亂的發絲,氣呼呼地質問,“哥哥你在干什麼!”

   “叫你起床,避免遲到。”明健指了指掛在妹妹床頭牆上的鍾,絲毫沒有在意她的一點小脾氣,“快點下來穿衣服。”

   希彩不滿的視线落到鍾面,呆愣幾秒,因為起床氣垮掉的小臉頓時閃過一絲詫異,眉目間自然流露出凝重的氣氛。時分秒的指針在催促,她兩條小腿一蹬蹦下床,不顧明健在場就開始脫睡衣。

   「調快一刻鍾的效果不錯。」看到妹妹如此有干勁的樣子,明健內心不禁為自己的先見之明鼓掌。“校服在這,拿好。”拿起昨晚就准備好的干淨衣服,他放到正在換裝的妹妹身邊。

  

   “阿嚏——”正在穿衣服的希彩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凍著了?”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明健背著妹妹看向窗外,但這一聲讓他下意識回頭,一片雪白映入眼簾。「小希她開始發育了?」很快反應過來的明健又把頭扭了回去,只不過匆匆幾瞥的功夫他便注意到從前瘦得能映出肋骨的妹妹胸前已經有小包凸起。

   “沒有,頭發吸到鼻子里有些癢。”把一部分頭發別到耳朵後面,穿上小背心,希彩在哥哥准備的衣物里翻找著什麼。“哥哥,衣服里沒有准備內褲嗎?”她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聲音顯得有些苦惱,轉頭問道。

   “昨晚洗澡你應該換過了啊?早上還要換嗎?”明健這次沒有回頭,但他對妹妹的需求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女生都這麼喜歡干淨嗎?

   “保持干淨衛生,一定要換,媽媽一直這麼告訴我的。難道哥哥你從前不用嗎?”希彩向衣櫃的方向伸了伸手,打算指揮哥哥從自己夠不到的格子里把干淨的內褲拿給自己,但沒能得到回應。扭過頭,她發現明健還在看著窗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

   “哥,你在看什麼啊,快去幫我拿內褲!”被虛假的時鍾欺騙,希彩依然覺得任務緊迫,卻沒想到叫醒她的哥哥反倒在浪費時間。「急急忙忙把人家叫起床,現在卻自己在一旁發呆。」她光腿跑到明健身後,雙臂環抱住哥哥腰際,把人從窗口拖到衣櫃前。

   知道時間余裕充足的明健毫無緊張感,但他沒料到希彩會直接從背後抱住自己。「腿上是什麼東西戳到了?」除了腰被抱住,他明顯感到大腿上有一根小棍一樣的東西上下蹭了自己幾下。

   “好好好,我拿給你。”明健看向放著內褲的格子,並不是三角款,而是小短褲一樣的平角內褲,明顯是小男生的樣式。其中印有大象圖案的一條被他一眼相中,拿給了妹妹。

   希彩接過東西,當著明健的面,毫無顧忌換下兩腿間有一處顯眼凸起的小內褲。明健就這樣突然地在時隔許久後,再次看到已經二年級的妹妹的私處。

   「好像沒什麼變化。」這是他第一眼的感覺,與記憶中自己彈過的小東西相比,唯一的變化大概就是妹妹的小肉棒現在硬著,長度依然不及自己小拇指,包皮在裹住龜頭後仍有大量冗余垂在前面。「剛剛戳到我的應該就是這個小可愛吧,真是有精神的晨勃。」

   這一番景象並沒有持續太久,希彩很快就換上的新的大象內褲,沒有軟下去的小肉棒把大象鼻子又撐起一個小鼓包。

   “我先下樓了,你洗漱一下再下去吃早飯。”見沒自己什麼事之後,明健離開了妹妹的房間。雖然剛剛近似看光了妹妹的身體,但他可不會對小屁孩有想法,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妹妹。「不過,找個機會還是和小希說一下吧,畢竟她也開始長身體了,即使是家人也要注意點。」

  

   …………

  

   “阿嚏——”

   房間里,聽著哥哥下樓的腳步聲,小臉突然變得紅紅的希彩,又打了個噴嚏。

   一想到自己剛剛在哥哥面前直接脫內褲的舉動,她整個人仿佛蒸籠里的蝦蟹,全身皮膚都因為羞澀泛起淡淡的紅暈。

   「所以說,這樣子是正常的嗎……」從哥哥看到自己立起的小雞雞後波瀾不驚的表情中,希彩得出這樣的結論。

   是的,剛剛大膽的舉動完全是希彩有意為之,作為小女孩的小煩惱,她可不會直接跑到父母或哥哥面前大聲問出“為什麼我的小雞雞每天早上都硬硬的?”這種問題,那對於已經上小學二年級的她來說過於難為情。

   於是,為了知道問題的答案,她決定把困擾自己的情況直接展現到哥哥面前。

   「哥哥他也有雞雞,如果我這樣有問題的話,他應該會說出來吧。」

   懷著這種心態,希彩的小計劃完成得十分出色,她現在大概確認了最近開始每天早上硬硬的雞雞是正常情況。

   「不過,既然這樣,哥哥他從前不用早上換內褲嗎?」看向那條自己睡覺時穿的內褲,內側有一大塊她不知道什麼東西留下的斑痕,「這麼髒,穿在身上不難受嗎?」

   「還有,雞雞一直癢癢的,走路好麻煩……」她又想到自己剛剛去蹭哥哥大腿的動作,好像有點舒服。

   最後看了眼被頂起來的大象鼻子,希彩放下手中校服的裙擺,完美掩藏了內褲上小小的凸起,准備去洗漱。

   “阿嚏——”又一個小噴嚏。

   希彩踩著小步,雞雞被蹭到的感覺很奇怪。她邁不開腿,臉上還有幾分退不下去的紅霞。

  

   如果明健看到內褲里的東西的話,他一定能認出來,那就是前液留下的痕跡。

   …………

  

   踏著自行車,高中生明健把後座的妹妹順路送到小學門口,就和平常一樣。

   “阿嚏——”

   明健聽到身後又一個噴嚏。

   “這個樣子沒事吧?今天早上噴嚏一直打個不停?”他轉過頭,看著小臉有些紅的妹妹吸了吸鼻子,並沒有鼻涕。雖然出門前已經量過體溫36.8℃,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沒事的,哥哥再見。”露出一個希望讓別人安心的淺笑,希彩從後座上跳了下來,然後一動不動定在原地,細看的話能發現身體在微微顫抖。

   “小希……”妹妹的反常表現,讓明健再次擔憂起來。

   “沒事,腳有點麻了。”聲音帶顫,希彩沒有回頭,向校門里跑去。

   「體溫正常,希望沒問題吧……」看著遠遠離去的背影,明健嘆了口氣,踩上踏板離開了。

  

   …………

  

   「小雞雞好熱啊——」

   希彩坐在後座上,頭靠住哥哥背後,雙腿夾緊並攏,時不時摩擦兩下。挨著大腿根的蛋蛋總覺得脹脹的,有些不舒服,還有雞雞,比早上更癢了,貼在腿上,散發陣陣熱量。

   一種快要失禁的感覺在下體纏繞,尤其是每次哥哥騎車經過減速帶時的顛簸,一定會引得她一聲悶哼,在泄漏的邊緣徘徊,十分費力才能壓抑住。

   普普通通的上學路,今天卻讓希彩十分痛苦,好在已經到達目的地。

   「上課不動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看著校門,她這樣想。

   “阿嚏——”

   沒來由的鼻子里一陣癢癢,她又打了個噴嚏,力道似乎沒控制住,她感覺雞雞好像漏出來一點什麼,大腿濕濕的。

   「啊——真的好癢啊——」看不見的鞋子里,希彩的兩只小腳都在用力,腳趾完全抓起來,身體本能地想要借助這種代償方式轉移雞雞上不舒服的瘙癢感。

   果然,哥哥被妹妹的噴嚏聲吸引,但希彩不想讓別人為自己擔心,淺淺一笑,努力表現出風輕雲淡的樣子。這不僅僅是為了讓哥哥安心,也是給自己戰勝小雞雞上緊緊纏繞的奇怪感覺打氣。

   「哥哥也經歷過這些吧,學校里的男同學應該也在經歷吧。」早上哥哥平靜的反應,讓她確信自己正在經歷一段男生發育過程中很普通的部分,「雖然我是女生,但既然大家都是這樣,那我一定也可以堅持下來!」

   「只要走到教室就行了!」望著不遠處的教學樓,希彩從自行車後座上一躍而下。

   「!!!」

   隨著腳板落地,她身體一個激靈,從未有過的酸爽感順著脊柱傳遍全身。肌肉不住顫抖,希彩的臉瞬間換上一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不能轉身,不能讓哥哥看到我這樣,不能讓別人為這種所有男生都經歷過的小事而擔心我。」

   努力穩住此刻只想顫抖著叫出聲的喉嚨,希彩此刻超頻的大腦飛速旋轉,脫口便是一條與她當前狀態十分相似的借口。

   「不行,雞雞忍不住要尿尿了——」

   實在無法等待,希彩感到有東西涌向雞雞,她必須馬上進入衛生間。沒辦法和哥哥解釋更多,妹妹衝進校門。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每一次邁動雙腿,身體上升又下墜,內褲里的東西也隨著跑動起起落落,撞到內褲上,撞在大腿的軟肉上,又或者雞雞和蛋蛋撞到一起。只不過希彩此刻已經無力思考為什麼雞雞和蛋蛋能夠相互碰撞這個問題,她的精神就像一根細絲,在理智和下體奇怪感覺的拉扯中,漸漸滑向斷裂的邊緣。

   她能感到內褲里一片狼藉,雞雞像吐口水一樣,給所有被撞到的東西抹上一層黏滑液體。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她想應該和那條睡覺時穿的內褲里沾染的東西一樣,她更知道這一點遠遠不夠緩解那種失禁的感覺,她需要尿出來更多。

   衛生間到了,希彩稍稍放慢腳步,這里的地面容易跌倒。她已經兩腿發軟,扶著牆,跌跌撞撞走進隔間。

   撩起裙擺,希彩雙眼迷離,靠著經年累月形成的肌肉記憶,一只手拉下內褲,另一只扶穩雞雞,准備尿尿。

   「咦?這是什麼?」內褲不出意外濕了很多,但她的另一只手卻抓到了一根圓滾滾滑溜溜的棒狀物,不同於之前拇指食指就能捏住的小肉棒,這根東西用虎口都無法扼住,但傳到大腦中清晰無比的瘙癢感如閃電劃過長夜,以炸裂的方式告訴她,這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我的雞雞……」

   渙散的目光稍稍有了焦距,希彩低頭向下,入眼是一條粉白色肉柱,礦泉水瓶般大小,軟軟地耷拉著。圓柱頂端,包皮似乎不太夠用,雞雞的頭部探出來一些,從尿尿的小洞里不停流出透明液體,拉起細絲,一滴滴落在馬桶里。

   「為什麼會……」

   無法理解現狀,更無暇顧及現狀,希彩的忍耐此刻早已到達極限。手中沾滿粘液的肉棒與鰍鱔一樣無從下手,稍稍用力就會滑溜到一旁,她的小手根本無從抓握,每次五根手指盡力的嘗試,只換來更強烈的壓抑感於腦中炸裂。

   決堤無可避免。

   “啊~啊~啊~阿嚏——”無意識地從喉嚨里發出歡愉的前搖,又是一聲噴嚏。

   與此同時,雞雞上的開關動了,有東西涌入尿道。

   “哈啊~哈啊~”尖細而高昂的喘息聲從希彩嘴里發出。

   「雞雞……雞雞好脹……好…好…好舒服……」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雞雞跟著自己心跳的頻率在一同跳動。尿道正在被撐開,與從前尿尿的感覺完全不同,有些疼,但與忍耐許久後終於排泄的快樂相比,不值一提。撐開尿道的液體,從內部摩擦肉壁的同時帶來熟悉的瘙癢感,她想要撓,手指想緊緊抓住肉棒擠壓,但都無異於隔靴搔癢,反倒吊起更難奈的感覺。

   “嘩——”馬桶里響起一陣水聲。

   「尿…尿出來了——」雞雞有了自己的想法,希彩只感覺這次尿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下體每次跳動,就會有白色的尿液噴射到馬桶里。

   “唔——哈……”努力讓自己不要叫得那麼引人注目,但希彩的大腦現在已經被雞雞強制塞進去的各種新奇感受擠占。她無法控制自己喉嚨發出的聲音,就像她無法控制雞雞一樣,一切只遵循基因里最原始的本能。

   “嘩—嘩—嘩——”畫面就像刀削面一樣,一條條白色线狀物質落水。

   噴射,噴射,再噴射,馬桶里已經看不到水面,四壁上宛如沾滿漿糊。

   她甚至已經快要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本就被失禁感折磨到酸軟的雙腿失去力氣,開始軟下去。希彩無力地倒在隔間門板上,然後慢慢滑落,以鴨子坐的姿勢,屁股貼到冰涼的地面。

   灼熱的蛋蛋也被冰到了。

   已經顯出頹勢的雞雞因此像打了個冷顫一樣,最後連續瘋狂地再次吐出幾大縷白色黏液,打在隔間的牆板上。

   “阿嚏。”雞雞累了,希彩現在也很累,噴嚏聲很小。

   「這到底……」她無法理解這種情況,她的小腦袋無法處理眼前一片白濁的景象。不敢相信甚至不願相信這幅景象由她一手造成,恐懼感慢慢在希彩心中蔓延。

   希彩呆呆地癱坐在地上,她能感覺到依然有東西從雞雞上尿尿的洞口緩緩流出。

   「雞雞……」機械式地低頭,她愣愣看向下體,那里應該有一條礦泉水瓶大的肉棒,但此刻空無一物,地面上唯留一條蚯蚓那樣彎彎曲曲的,由白色黏液畫出的軌跡,通到裙子下面。

   顫抖著掀起裙擺,第一眼見到的是褪到膝蓋的大象內褲,仿佛整個在水里浸泡過,濕噠噠沾滿透明液體,顯然不能再穿。接著,視线繼續沿白色軌跡移動,終點處有一條比希彩自己的小拇指大一些的小肉蟲,多余的包皮軟塌塌掛在前面,滴下幾滴那種白色尿液。

   「沒有變大……嗎……」另一只顫顫巍巍的小手向下,捕獵一樣,拇指和食指突然用力捏住那根小東西。黏滑的感覺從手指上傳來,被拿捏的感覺也通過雞雞很好地傳達到腦中,希彩沒有感到任何怪異感,就像平時尿尿一樣。

   「真的……結束了嗎……」用手上下甩了甩,又有幾滴白色液體從冗多的包皮里飛灑,打在大腿上。除此之外,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如常的情況,讓慌到失神的她稍稍放心了一些。

   「應該,不會出事了……」在心里暗示自己,希彩不希望這件事再次發生。

   將不能再穿的內褲丟盡廁紙簍,希彩趁外面沒人,簡單用水擦了擦下半身沾到的黏液,一切如常地回到教室。

  

   …………

  

   比哥哥提前放學,希彩走在回家路上。

   “希彩醬,你今天是換了新的沐浴露嗎?好好聞啊~”走在回家路上,好朋友總忍不住往希彩身邊湊,一個勁地吸氣,臉頰染上酡紅。

   “沒有啊?”希彩搖了搖頭,“還有,葉子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湊到我脖子上。”

   一只手推開葉子的小腦袋,希彩心不在焉。

   因為她感到雞雞隱隱要硬起來了。

   “喏,路口到了,葉子再見。”走到兩人分別的路口,希彩提醒身旁依舊和自己挨得很近的小姑娘,不要再傻傻地跟在自己身後。

   “咦,這麼快到了嗎?還想再多聞一會兒小希彩身上的香味呢……”葉子的精神狀態明顯有些恍惚,“那只好再見了……”

   分別後,希彩看了眼葉子離開的背影,搖搖晃晃。

   「香味?真的有嗎?」希彩的鼻子里什麼都沒有聞到。

   “阿嚏——”又是一個噴嚏。

   「啊啊啊……怎麼又癢起來了……」

  

   …………

  

   “咚咚——”

   “是哥哥嗎……”門後傳來希彩的聲音,不太有精神的樣子。

   “小希,我能進去嗎?”

   “嗯,哥哥你進來吧……”

   斜陽穿過窗戶,從妹妹身後,把房間染成金黃色。明健被晃到眼睛,只能辨別出希彩坐在床邊的黑色剪影,側對自己,低著頭,沒有精神的樣子。

   “小希,是身體不舒服嗎?”明健輕聲道。

   “算,是吧……”聲音有些小,“小雞雞……”

   “雞雞?”明健這才注意到,希彩身下沒有裙擺,是完全赤裸的狀態,兩腿之間有一個奇怪的柱形突出部,“能讓哥哥看看嗎?”

   他兩大步走到妹妹身旁,彎腰,看到鮮紅的龜頭正怒張著,馬眼里不斷溢出透明的尿道球腺液,也就是先走液。

   “小希,這——”“阿嚏——”

   妹妹又毫無征兆地打了個噴嚏,從尿道里擠出一大股體液。

   “雞雞……熱……癢……”希彩低聲喃喃,“哥哥,我是生病了嗎?”

   “額,這是,這是,這是小希開始變成大人的標志。”明健撓著頭,他也不清楚妹妹的陰莖一天之內是怎麼從小拇指長到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大一些,這種事件對他的認知帶來巨大衝擊。但他知道,面對這種身體上未知的巨大變化,年紀小的妹妹受到的衝擊一定超過自己,由此產生的惶恐不安積攢在心里,需要他人的安撫去疏解。

   “那,哥哥以前,也是這樣嗎?”也許是因為明健的答復,希彩狀態稍稍好了一些,她抬起頭,年幼的目光看向哥哥雙眼。

   “哥哥以前呢,也經歷過,只是沒有你這麼劇烈。”安靜的房間里,明健甚至能聽到希彩的心跳聲,頻率和陰莖顫抖的頻率相當。他的回答當然摻雜了一些不實情況,妹妹一天內取得的成長,已經超過他幾年的發育。但為考慮到希彩這個年紀仍然弱小的承受力,他只能善意地欺騙。

   “哥哥是怎麼解決的呢?”聽到自己的狀態似乎仍在正常范圍內,希彩狀態逐步恢復。

   “你,等一下——”明健看著妹妹逐漸恢復神采的雙眸,想了想,最終決定到自己房間里拿件東西。

   在房間里一陣翻箱倒櫃,明健終於找到一個自己過去意氣風發,為投資未來而買的杯子。

   「沒想到妹妹比我先用上了……」全新包裝,未經人事,如果想自己用還有些寬敞,但給妹妹用大小應該合適。這一刻,他不知道應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

  

   「好想尿尿啊……哥哥怎麼出去那麼久……」希彩不自覺地夾緊雙腿,看向打開的房門,望眼欲穿。

   雖然現在的感覺並沒有早上那麼強烈,但經歷過早上的事情,她害怕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手指不自覺地扣挖床單,焦慮的希彩迫切希望經驗豐富的哥哥能盡快幫自己解決問題。

   明健回來了,手里多了一個希彩不認識的透明圓柱狀物體。

   “這個東西叫飛機杯,是用來解決像小希你現在這樣的問題的。”看出妹妹眼中的疑惑,明健直白說出東西的名稱和功能。

   「粉紅色的,像果凍一樣,和飛機有什麼關系呢?也不像杯子?」希彩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這個東西呢,要這麼用。”明健蹲到希彩身前,展開近距離教學,舉起軟膠飛機杯,洞口對准不斷吐出前液的龜頭,一氣呵成,順暢地沿著已經被潤濕的杆子一滑到底,頂到妹妹的下腹部位。

   「額,小希這是不是太大了……」看著只差一點就鑽出這個雙開口杯子的龜頭,明健汗顏。

   “啊——”伴隨哥哥一步到位的動作,希彩配合地發出尖叫,幾股白漿通過這個雙開口杯子的另一端,猝不及防噴到明健臉上,來不及反應與躲閃。

   “哥哥!對不起……希彩沒有忍住……”等希彩艱難維護住理智的弦,她看到哥哥臉上自己的傑作,頓生歉意。雖然一時間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理,她也本能地覺著應該做些什麼,遂俯身向前,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抹掉哥哥臉上的白色黏液。

   “啊——”又是一聲嬌氣的尖叫。

   希彩沒考慮到自己的雞雞上還套著東西,當她動作剛剛起步,指尖觸碰到明健的眼角時,對方仍然好好地把杯子抓在手里。她前傾身體的舉動,帶動雞雞向杯子里捅了進去。

   「好多羽毛在雞雞上撓癢癢……好…好難受……還有……舒服——」像無數手指在包皮上輕按,微微粗糙的指腹沿肉棒上下摩挲,呈現在希彩腦海中的感覺就像羽毛撓著腳底板,但又很不一樣,雞雞上的觸感更豐富、更強烈、全方位無死角。

   她在短短的時間內,第二次去了,而且她根本控制不住,腰部本能地前弓,將肉棒挺地更加筆直。希彩感到肌肉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伸出去的手臂無力維持,只能收回來撐在床上,勉勉強強讓自己不要躺下。

   濃厚的汁液一股股噴出,高高地飛上去,然後被重力重新拉回頭,精准地打在明健頭頂,把他黑色的頭發黏在一起。

   “呼——呼——”希彩終於是撐不住身子,重重倒在床上,小小的胸脯高高起伏,大口喘氣。躺倒的時候,已經稍稍變軟變小的肉棒也從杯子里滑了出來,對准她小小的身體,噴出幾發最後的殘精。

   和早上不同,明健這次使用的物件,明顯更加刺激,更加高效,提早結束了妹妹抒發欲望的過程。抹開眼皮上的精液,明健心里驚嘆妹妹遺傳因子數量之巨、質量之強,十分濃厚。

   「還好是剛剛射出來的,沒什麼味道。」鼻子沒有傳來很多奇怪的味道,這倒是讓他省心。

   他看向安安靜靜躺在希彩肚皮上的肉棒,正在迅速縮小,不斷從尿道里擠出殘存的精液,流向希彩的肚臍周邊形成一小攤水窪,逐漸恢復到不如自己小拇指的尺寸,很難相信剛剛一切都是它造成的。

   「不過,小希這是不是敏感過頭了?」回想兩次射精,他甚至都沒有動,僅僅把杯子套上而已,妹妹就泄了。

   “去洗洗再吃飯吧。”

   站起身,明健慶幸被搞亂的只有兩個人身上,房間不需要打掃。拍了拍妹妹有些紅的小臉,他先去解決被糊臉的問題。

   “阿嚏——知道了……”躺著的希彩累得不想說話。

  

   …………

  

   “白色的尿尿是精液,可以讓女生懷上小寶寶,不能弄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

   熄燈後的房間,躺在床上,希彩小聲復述哥哥告誡自己的注意事項。她兩手舉在眼前,手里把玩著晚飯前哥哥幫自己解決問題的飛機杯,已經洗干淨了,透明的軟膠在月光下晶瑩地閃著光,可以看到中間洞里層環疊繞的皺襞,以及眾多細短的指狀絨毛突起。

   「這個東西,哥哥說是模仿女生小洞里的樣子,我的小洞里面也長這樣嗎?」想到自己可能有這樣一個看上去就很奇怪的器官,希彩有些不太能接受,皺了皺眉頭,把杯子放到一旁。

   “阿嚏——”突然又打了個噴嚏,希彩聳了聳鼻子。

   「還是睡覺吧。」現在身下的小雞雞很平靜,完全不需要剛剛的東西幫忙解決。

  

   …………

  

   「唔……」

   睡夢中,希彩不安地在床上扭動,像是渴水的魚,在陸地上不斷掙扎,鼻尖和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臉色通紅,眉頭緊皺。身上薄薄的被子被一腳踢開,睡衣向上躥到快要露出兩顆小紅點的位置,露出來的肚子也有些紅,像在烹煮中的蝦蟹。

   比起偶爾挪動的雙臂,希彩的雙腿顯然更焦躁不安,反復不斷地突然用力夾緊,兩腳亂蹬,腳趾時而泄力,時而又緊緊繃起。

   從表象來看,不難推斷出希彩應該是夢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溫暖柔軟而又潮濕的感覺緊緊包裹住她。

   胯下的雞雞就是最好的例證,睡褲被高高頂起一座帳篷。

   小口微張,胸脯起伏不定,希彩突然一陣抽搐,帳篷濕了。

   事情本來到這里就應該結束,但希彩的呼吸卻並未恢復平穩,反倒越來越急促,臉色也愈發鮮紅。

   “啊——嚏——”

   突然,隨著一聲噴嚏,她睜開了雙眼,躺在枕頭上,像被救起的溺水者,大口喘氣。

   「心跳,好快——」胸膛里小小的心髒此刻十分活躍,甚至讓她感到有一點點痛,瘋狂泵送血液,太陽穴與雞雞兩處地方血管跳動的感覺分外明顯。

   「好熱……」兩腿間像是塞著一個熱水袋,過分膨脹的蛋蛋和大腿間肌膚相親,熱量不斷從熾熱的生殖器官向兩條腿傳遞。

   希彩現在覺得胯部悶熱難耐,仿佛被關在不透風的小房間里,處處受限。全身酸軟的她只好無力地爬起身,看著高高頂起的襠部,把褲子脫下。

   被壓抑的肉棒彈了出來,相對她瘦小的身軀而言大小已經是十分巨大,差點打到希彩自己臉上。

   「頭好暈……」坐直身體,希彩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眼皮不住地打架,但胸腔里活躍的心髒敲打出陣陣急促的鼓點,不斷地在耳旁警醒她不能倒頭就睡。

   看向肉棒,先前射出的精液早已抹滿柱子,小指粗細的血管從根部浮現,一直蔓延到龜頭下方,樹枝一樣,蜿蜒不斷,覆滿肉棒,跟著脈搏的節奏,不斷跳動。原先厚嘟嘟的包皮現在被拉扯到薄薄一層,泛著血紅色,龜頭更是紅得發紫,像心髒一樣跳動,馬眼一開一合,不斷流出先走汁。

   被撐大的陰囊表面光潔無褶,宛如失去蛋殼的雞蛋,單薄的殼膜里滿是富含養分的液體,生命的種子游蕩其中。隨著雙腿不安的扭動,春袋和注滿水的氣球一樣不斷擠壓變形,但這樣的作法並不能緩解皮膚被拉伸的不適。

   “嘶——”希彩的小手攀上雞雞,被超出體溫的灼熱感驚到,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手指的感觸也分毫不差地送到大腦,經過肉棒加工,變成引誘多巴胺最甜美的餌食。

   「好舒服🥵」粉唇微張,小嘴吐出一丟丟舌尖,明健傳授的簡單知識,已經讓希彩知道自己不需要逃避這種感覺,而應該嘗試接納、享受。他的本意是讓妹妹正視自己身體的變化,但他顯然低估了希彩的變化強度,也低估了小孩子自制力的強度。

   「還要……」暈乎乎的腦袋不做過多思考,進入狀態的希彩正一步步卷入甜蜜的漩渦,無法自拔。

   “嘿嘿……”痴笑著,她把目光轉向睡前放在枕邊的飛機杯,在月下閃爍著晶瑩的光,像寶石一樣令人向往。

   對准洞口,雞雞迫不及待地鑽入其中。

   “啊~”愉悅的聲音發出,希彩不禁閉上雙眼,將注意力全部放到肉棒上,肆意享受那種不久之前還讓她覺得不適的騷麻快感。

   此時,傍晚時刻還能被整個包裹在飛機杯內的肉棒,整個龜頭已經從另一側冒出頭,整個杯子的長度現在連冠狀溝的位置都達不到。

   接近一厘米高的陰莖頸部讓希彩緊握飛機杯的雙手在上下運動時受到不小阻力,但提供的快樂卻遠超於此。每每洞口從柱身的位置想要攀上龜頭,被冠狀溝撐開的杯子便會更加有力地擠按內部指狀絨毛突起,無微不至地為龜頭帶來全方面的按摩,撩撥每一方神經,產生源源不斷的快樂,如浪潮涌入大腦,衝擊脆弱的理智。

   “哈💞啊💞——”意識七零八落,本就不太清醒的頭腦現在完全淪為雞雞的俘虜,在眩暈中不停追逐快樂。坐著太浪費力氣,她重新躺下,只為將一切都用來達到舒爽的高潮。

   飛機杯一上一下,肉棒也跟著晃動,像小狗的尾巴,在快樂地搖擺。希彩胸前兩顆小葡萄干現在也是血色鮮紅,硬硬地立著,時不時摩擦睡衣,為一直在饕殄陰莖上快樂的大腦帶來些許甜品調劑。

   躺在床上,希彩閉著眼,全心全意沉浸在自我安慰的快樂中,不僅僅是肉棒,還有她的陰囊。

   自醒來以後,陰囊一直在變大,時刻不停地填充彈藥,散發出驚人的熱量,甚至有接近灼痛她大腿的溫度,希彩只得張開兩腿。

   但這並不妨礙身體也希望從水氣球一樣的玉袋上獲得滿足。

   得益於小女生身體良好的柔韌性,希彩在雙手服務肉棒的同時,彎腿後小腳也可以踩上自己胯間現在像是塞進氣球一樣鼓脹的卵袋,或輕或重,任由本能上的喜歡,不停踩壓。

   “啊哈~”

   感覺越來越明顯,心跳聲在深夜寂靜的房間里愈發清晰,希彩即將來到頂峰。

   「要——要來了——!」

   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腿部肌肉停止發力,任由重力勾引踩在蛋蛋上的雙腳,將蛋蛋壓扁,腰部向上弓,小腹也熱熱的。

   整個肉棒又粗了一圈,安靜的房間里似乎能聽到液體流動的聲音,精液已經在路上。

   “噗——”

   熱烈又急促,第一發從馬眼里衝了出來,擊中天花板,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一發比一發強勁,一發比一發濃厚,無一例外全部達到了天花板的高度,粘連在上面,比膠水都要牢固。

   希彩兩眼翻白,嘴角流涎,完全失去了理智,周身感官被快樂包裹。踩在腳下的陰囊現在不僅從被壓扁的狀態恢復過來,而且越來越熱,越來越飽滿,甚至將承載雙腿部分重量的兩只小腳給抬了起來。

   肉棒也在一波衝擊中肉眼可見不斷變大。更多蜿蜒的血管顯露,像蟲子爬行一樣伸展,布滿整個肉棒,仿佛有生命一般。套在肉棒上的軟膠飛機杯也越來越薄,洞口被變粗的肉棒越撐越大。

   愈演愈烈的射精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巨根如炮塔般直立在希彩胯間,傾瀉彈藥。隨著炮管不斷變化,作為基座的希彩漸漸無法依靠體重穩定炮塔,急促的發射帶動她的腰不停晃動,宛如痙攣。

   這種情況下,不僅僅是天花板,房間里的一切都將成為沒有准頭四處開炮的巨根的目標,精液將四處揮灑。

   肉棒的變大還在持續,當直徑超過十厘米之後,飛機杯終於撐不住了,軟膠出現裂痕,並很快裂開,從肉棒上掉下,在玉袋上砸出一個小坑,然後彈到一堆白色的精液里。

   可以看到輸尿管上一個個均勻分布的小圓包,那是即將發射的,濃到化不開的精液。

   “啊——嚏——”失去意識的希彩可能是被掉到嘴里的精液嗆到,響亮地打了個噴嚏。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已經膨脹到熱水瓶大小的肉棒氣勢開始減弱,陰囊重新被漸漸壓扁。

   牆上的時鍾還在轉,被擊中好幾次的鍾面反射出房間里長達十幾分鍾的瘋狂。

  

   …………

  

   「家里這是什麼味道?」還沒有到鬧鍾的時間,明健就被一種濃郁刺激的味道熏醒。

   「好像是小希房間里傳來的?」家里逛了一圈,確認天然氣沒有漏,他最終鎖定了氣味的源頭。

   「進去看看吧。」在門口猶豫片刻,他並未聽到房間里傳出任何聲響,決定開門看看。

   「這是——」

   “嘔——”

   房門一推開,眼前的景象讓他陷入震驚,然後是一股被擋在門後積攢了幾個小時的精液氣味闖入鼻腔,對明健的味蕾進行偷襲,一瞬間使他失神。

   房間內的景象他完全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四周的牆面上滿布一團團已經有些干涸的白色膠狀物,天花板上也有,拉出一條條細絲垂落,地面上也是鋪滿淺淺一層凝膠狀黏液。

   「小希!」

   明健緩了緩,再度看向屋內,妹妹躺在床上,下身沒有褲子,上衣也被蹭到胸口,露出胸前兩顆紅點。胸腹輕輕起伏,看上去是在熟睡,完全沒有被房間里的氣味影響。但她的身上也和房間別處一樣,滿是干涸的濃厚黏液留下的白色硬痂。

   「不管這個房間里發生了什麼,得先把小希從里面弄出來。」

   明健抬腳踩上地面那層史萊姆黏液一樣的東西,發出“噗嘰”的聲音,小心翼翼向妹妹的方向走去。整個房間的地面都變得濕滑無比,他必須謹慎。

   “噗嘰”“噗嘰”“噗嘰”

   越靠近床的位置,黏液越厚,已經超過拖鞋底的厚度,漫到腳上。那是一種十分不適的感覺,仿佛有鼻涕蟲在腳上爬行。

   明健終於走到床邊,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希彩,向門外走去。他瞥了眼床上,估計都沒法再用了。他還看見了一截從白色黏液堆當中冒出來的粉紅色飛機杯,徹底變形,裂成一片。

   「小希,夜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眼神里滿是震驚,看向安然躺在自己懷里咂咂嘴的妹妹,看向她那還沒到晨勃時間、軟軟的比不上自己小拇指大的雞雞。

   「過會兒給媽打個電話吧,還好今天放假。」搖了搖頭,明健打算先把妹妹搬到沙發上,等她睡醒。

  

   …………

  

   “什麼?小希這是生病了?”

   “嗯,這是一種扶她在生長期才會得的病,小健你不知道很正常,畢竟扶她本來就很稀少,發病幾率也很低。”

   “那怎麼辦?要送到醫院嗎?”

   “那倒不用,只要讓小希全部射出來就行了。”

   “啊?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不用擔心啦,當年你小姨媽也這樣,去醫院也是這麼弄的,射出來之後睡一覺就好了。”

   “那行吧,回頭小希醒了我讓她試試。”

   “就這樣,小健你先幫你妹妹弄一下,發生別的問題記得趕緊打電話。”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東邊的天空泛起魚肚白,夜色的幕布揭開,金光躍出大地。

   坐在沙發上,明健拿了一條毯子蓋住妹妹的肚子,靜靜等待她醒過來。

   「全部射出來,是小希房間里那樣嗎……」回憶剛剛媽媽告訴自己的解決方法,明健想起妹妹房間里滿是白色的景象,「那麼多,看來都是精液啊……難道還達不到全部射出來的標准嗎?」他有點期望房間里的部分就是全部射出來的量,妹妹現在已經進入療程的睡覺階段,否則他不敢想象,完全射精會讓整間屋子變成什麼樣子。

   “阿嚏。”睡覺的妹妹又打了個小噴嚏,吸引了明健的注意,掖了掖希彩身上的毯子。

   「這是晨勃了?」他看到妹妹的小雞雞在毯子上慢慢頂起一片。

   「怎麼還沒停下?」盯著看了一會兒,明健發現事情不對勁,撐起的帳篷在小拇指大小停頓片刻後,重新開始變大,逐漸達到他昨天見到的程度,卻依然在膨脹。

   與此同時,他注意到妹妹微蹙的眉心,以及逐漸翻紅的小臉。

   「還是現在就把小希叫醒吧。」他有種不安的感覺,拍了拍妹妹的臉。

   “小希,小希,快醒醒——”感受到妹妹臉上異常的溫度,他的擔憂又加重了幾分。

   “唔……哥,哥?”應該是身體不適,希彩的睡眠並不是很深,馬上醒了過來,只是對現狀有點懵,她為什麼在客廳?

   “小希,雞雞現在感覺怎麼樣?”明健的語氣有些焦慮。

   “雞雞?”希彩她撐著坐直身子,躺到哥哥懷里,看向自己身下,毯子滑到地上,一絲不掛,驟然臉紅。

   “雞雞很舒服啊?”通過明健傳輸的有限知識,她到現在還認為這是正常現象,只不過為自己赤裸的身體而害羞。

   「身上怎麼這麼多硬痂?嘴里味道也怪怪的。」妹妹看著自己逐漸青筋暴起的雞雞,卻想著別的事,沒有注意到一旁明健愈發沉重的心情。

   “舒服是嗎?那就好。”看著妹妹越來越大,尺寸向熱水瓶靠攏的肉棒,明健強顏,他眼前再次浮現希彩房間里到處拉絲的畫面,但這是他不得不面對的事,“過會兒也要舒服地射出來,好嗎?”

   “好啊…啊…阿嚏——”希彩的噴嚏又來了。

   “小希,現在不舒服嗎?”明健突然感到自己握在手里妹妹的細胳膊突然又更熱了。

   “好像,頭有點暈。”晃了晃腦袋,希彩的小手捂住胸口,“心跳有些快。”

   “喝點熱水吧,哥哥去——”“啊——!”

   多喝熱水總是不錯的,但正當明健起身倒水前,希彩突然尖叫起來,面部表情變得十分痛苦,淚水瞬時溢出眼角。

   “怎麼了!”

   “癢——雞雞…雞雞好癢——”希彩口齒不清。

   “什麼?”看著妹妹倒在自己懷里無助地嬌喊,明健突然間手足無措。

   他聽到妹妹胸膛里的心髒,發出雷聲般響亮的轟鳴,節奏如發動機般急促。身下那根剛剛長到熱水瓶大小的肉棒突然扭動起來,像有了生命,玉袋也在快速膨脹,仿佛里面接著開關擰到最大的水龍頭。

   他第一反應就是帶著妹妹遠離這些超脫常人認知的事物,他的身體也做出了相應的反應,雙臂從妹妹腋下穿過,打算拉著她離開。

   “啊啊啊啊啊——!!!疼——!!!”

   明健下意識的動作讓希彩的嬌憨聲里突然多了一份慘叫,他忘記那個他想帶著妹妹遠離的奇怪肉棒就長在希彩身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分開。剛剛突然拉扯的動作,只是讓妹妹胯部的連接處承受了撕裂般的痛苦。

   希彩的身體已經拖不動肉棒和睾丸的重量,她現在只能呆在沙發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雞雞和蛋蛋越來越大,而自己則像個掛件一樣,什麼都做不了,還要承擔大量快感的衝擊。

   「好癢啊——都好癢啊——」胸膛里的心髒瘋狂跳動,宛如要躍出胸腔,一直撞擊著肋骨和肺部。全身的血管都像要炸裂一般,太陽穴上都浮現出青筋,腦瓜子整個處於“嗡嗡”的狀態,脊柱也像要散架。

   當然,這些感覺遠遠比不上陰莖和陰囊向大腦發送的信號,這兩處是希彩快感如潮的根源。不停分裂,不停膨脹,接著分裂,再接著膨脹,希彩甚至感覺自己能聽到細胞歡天喜地的呼聲。包皮、海綿體、陰囊的皮膚又或者是別的東西,在看不見停止跡象的不斷膨脹中,時刻不停地被催促長大,以超出常理的速度產生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不停長大的器官上似乎神經也變得更加密集與敏感,用每一寸皮膚上的感觸灌滿希彩小小的大腦。

   肉棒目測已經超過一米,明健突然放下懷里的希彩,他在做更壞的准備。

   “小希!小希!你的腿能抽出來嗎!”

   希彩的腿已經被陰囊吞沒,重重壓在下面,明健需要在來不及之前,調整好妹妹的姿態,以免她被自己的肉棒和陰囊壓扁。這聽上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眼下明健不得不做出提防措施。

   “拔——不——動——”快樂仍在衝擊,希彩盡了自己現在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但她的雙腿紋絲不動。

   明健看向壓在希彩腿上,已經有好幾個18.9L桶裝水桶大小的卵袋,他需要在不弄傷的情況下幫妹妹把腿抽出來。

   他不敢上手直接去搬,人的皮膚不比塑料桶,萬一弄破了搞不好妹妹會更危險。

   「得先讓小希側身躺著,把陰囊堆到地上。」

   明健看了看直立在沙發上,龜頭已經快趕上自己腦袋高的巨型炮塔,只能先推倒它。

   說干就干,他在旁邊用力一推,基座不穩的巨根立刻倒下。明健打算用手扶一把,避免它重重砸在茶幾上,但他顯然低估了如此巨大肉棒的重量,即使盡力,也免不了“咚”的一聲,震碎了茶幾的鋼化玻璃。

   “啊~~~”希彩不絕於耳的嬌喊聲里適時發出一聲更具辨識度的嬌喘,這一擊給她帶來的快樂著實不小。

   好在妹妹人已經翻到側面,靠近沙發邊緣一側的蛋蛋在不斷膨脹中也自動滾到地上。

   「還有一邊就簡單了。」

   抹了把額頭冒出來的細密汗珠,明健開始輕手輕腳地將另一側蛋蛋向地面推下去。好在這樣還算簡單,希彩的身體現在完全趴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不用擔心被壓到的問題。

   但這只是暫時的安心,因為明健耳邊傳來了木頭支撐不住而發出的“吱呀”聲。

   “嘭——”茶幾被壓斷了。

   細碎的木屑不知是否扎疼了妹妹,又或者刺激了妹妹,她的聲音更加響亮。

   肉棒似乎被這份意外的傷害惹惱,生起氣來。柱身上手指粗細的血管更加奮力地跳動,陰囊散發出驚人的熱量。

   “咕嚕。”

   明健耳邊聽到這樣一種聲響,再看肉棒,肉眼可見地開始從根部變粗,射出了從本次勃起以來的第一發精液。

   完全脫離控制,進入狀態的生殖器官宛如脫韁的野馬,以更加不可思議的速度,填滿整間屋子。

   隨著彈藥減少,本應縮小的卵袋膨脹得愈發迅猛,通過尿道射出的體量甚至比不上生成的量。這種變化使希彩不得不在剛剛收獲更多一點快樂後,突然陷入快感的陷阱。不僅僅是皮膚加速膨脹帶來更多的瘙癢,還有輸精通道不斷被高壓的粘膩精液強行擴張帶來的痛楚,也轉變為快感,十分清晰地傳到她腦中。

   “哥…哥哥——!”希彩接近崩潰,通紅的臉上涕泗橫流。

   明健原本站在沙發上,但隨著愈發龐大的陰囊不斷擠占落腳點,他此刻只得爬上巨型水球一樣的陰囊,爬到妹妹身邊去。

   “堅持住!小希!堅持住!全部射出去就好了!”松軟光潔的表面出乎意料地有任性,可以撐起明健整個人的體重,但也使得攀登十分艱難,更何況球體仍在變大,快兩米高。

   哥哥手腳並用的動作,通過敏感的神經清晰刻到妹妹腦海中,刺激讓睾丸陷入更加癲狂的境地,逐漸加熱巨大的陰囊。

   希彩快要頂到天花板的高度,前方的視线已經被脹大的玉袋遮擋,她現在仿佛風暴中的一葉孤舟,無助,隨時有可能下线。

   眼角的淚被抹開了,明健終於爬到妹妹身邊。

   他續上了希彩的精神之火。

   但此刻情況仍然危急,因為明健聽到了金屬斷裂、碎塊落地的聲音。

   “雞雞…把…牆…把牆……頂壞了……”雖然視线已經被遮擋,但肉棒上的觸感無不在訴說一個事實,她的雞雞頂壞了屋子的一面牆。

   鋼筋磚石在反抗,但仿若隔靴搔癢,完全無法抗衡她不合理的碾壓,甚至不能在包皮上留下劃痕,但能提供十分顯著的觸感,刺激著她。

   春袋還在變大,逐漸擠滿屋子的角角落落。它們不像陰莖那樣堅硬,可以破牆而出,倒是有液體的柔軟,填滿各種形狀的容器。

   爬到妹妹身邊的明健現在也不得不趴下,他們都快頂到天花板了。剩下的三面牆就像牢籠,把他們緊緊困在其中。

   「不行,不能在這里被擠死!」明健測過身,一只手抱住妹妹趴著的身體,另外的手腳全部頂在天花板上,試圖將兩人的身體擠到希彩柔軟的陰囊里,讓陰囊堅韌的皮膚在房屋整個破碎時保護兩人,畢竟照這樣的發展進度,三面牆撐不了多久。

   “哥哥……”希彩最後的理性在逐漸消亡,不久將陷入昏睡。

   “不能睡,小希,絕對不能睡!”手臂與雙腿在悲鳴,明健也不清楚自己還能撐多久,但他現在就是那個不能放棄的角色。

   「這該死的房子質量要不要這麼好啊!!!」

   “嘭——!!!”

   像爆米花機開蓋一樣,被掀掉的屋頂下炸開一團白色的圓球,最頂端好像有個人影。

   「現在可不是喘氣的時候。」從妹妹背上翻下身,明健抖落衣服上的碎屑,看著兩眼通紅的妹妹,他依然心急如焚。

   腳下的地面像地震一樣不停晃動,已經頂壞好幾棵大樹的肉棒仍不停歇,瘋狂噴射著白濁的精液,向街對面的公園里伸去。向地面看,三三兩兩的人已經聚集在旁邊,詫異的神情掛在所有人臉上。

   「得盡快結束這個過程啊……」

   「這種情況下,看來必須上一些強烈的刺激才行。」

   明健的手微微顫抖,他現在短時間內想出來既能維持妹妹清醒,又能盡快清空彈藥的刺激方法只剩那一種——

   刺激希彩的女性器官。

   微凸的乳鴿頂部有一顆小小的葡萄干,早已充血等待許久。明健略顯粗糙的指腹反復劃動揉捻,讓希彩重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跪在一旁的哥哥。

   身下的震動更明顯了。

   “哥哥,你……啊——”希彩身下更刺激地噴射出來了。

   “不要想太多……”明健臉也紅了起來,但他並未停下手上的動作。

  

   …………

  

   路人的視角里,最開始是一件比人還要高得多的粉白色圓柱狀物體橫亘在路上,遍布一條條比普通人大腿還要粗的青黑色线條狀突起,仿佛呼吸一樣上下起伏。

   有好事者上前撫摸,是細膩的皮膚觸感,可他根本無法相信這種大小的東西是人體的一部分。不論是用力揉捏,還是猛烈擊打,都無法撼動分毫。

   柏油的路面被壓碎,馬路兩側的護欄歪歪斜斜,幾棵被推倒的行道樹尚未斷裂,被眼前的肉牆壓在下方。

   樹冠高高翹起,被旋轉的樹干帶動,不停翻滾,讓旁觀者知道,前方的物體也許是在蠕動向前,更甚至是在向前生長。

   肉柱中不斷傳出“隆隆”聲響,讓人聯想到瀑布的聲音。

   終於,他們沿著肉色牆壁前進,看到了鮮紅的龜頭。不敢相信的大小,但他們只能如此描述,因為一切都和男人身下的那點東西一模一樣,怒張的冠狀溝比普通人的肩寬還要寬,可以躲在後面,馬眼像開閘泄洪的水壩閘口,不斷噴出可能是精液的東西,衝開前路上燈箱、長椅等一系列物件。

   整個龜頭在尺寸上讓人不禁想到盾構機,它也確實趴在地上,犁出一條半個人深的大溝,並仍在不斷向前。

   公園遭到前所未有的洗禮。

  

   …………

  

   「飛機杯💞~」

   身下的小洞洞能清楚感受到哥哥手指的紋路,肉棒的快感在此甚至淪為陪襯。希彩不禁把那個粉色的飛機杯聯想到自己身上,哥哥的手指就是肉棒。

   「原來飛機杯比肉棒還要舒服💞~」

   明健並不知道妹妹心里在想什麼,她看了自己一眼後就一直低著頭,從後腦勺方向只能看到可愛的耳垂嬌艷欲滴。

   他感到放在妹妹陰道里的手指濕了,細嫩的肉壁愈發緊致。

   「該死,我到底在干什麼啊!」明健現在也很混亂,當下的危急情況與突破道德底线的恥辱感縈繞在心中,他不知道事情過去之後自己該以什麼樣的方式面對妹妹。

   心煩意亂,明健目光從希彩的身體轉移,看向遠遠的龜頭,其依然在隨心所欲地為世界噴塗白色顏料,氣勢磅礴,公園低窪處的白色湖面肉眼可見的上升。

   突然,他感到希彩的身體動了,陰道里維持原樣的手指突然戳到一層軟肉。明健趕忙抽出手,一陣擔驚受怕,剛剛差點奪走妹妹的第一次。

   他以為是妹妹對他的行為憤懣不滿,扭動身體表達抗議,但沒想到趴著的希彩居然是為了抱住自己,才做出這番動作。

   他愣在原地,看著妹妹努力後仰抬起來的臉,緋紅,桃花春水。

   “哥哥…抱抱……”

   聲音酥酥的,聽得明健心里癢。

   如此情景下,仿佛腳下震動的肉棒根本不存在。

   看著妹妹水靈靈的眼,他不能拂了她的意。

   明健重新側躺,張開雙臂,把希彩抱在懷里。

   妹妹的小手牽著哥哥的大手,重新放回濕漉漉的洞穴。

   “哥哥…舒服……”

   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在明健懷里蹭了蹭。

   “哥哥的心跳💗”

  

   …………

  

   明健用指甲輕柔地刮蹭妹妹的小葡萄干,還有身下濕漉漉的肉壁。

   終於,手指被緊緊咬住,身下的小嘴不停吮吸,妹妹弓起腰,發出動人的喘叫,親吻哥哥的臉龐。

   肉棒最後一波怒長,明健的身體感到宛如電梯上升一樣的超重感。

   之後就是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遠遠看向龜頭,翹起,斜向天空,發射出最後幾發精華,再重重墜地,砸出深坑。

   更遠處的人都感受到這仿佛是地震一樣的地面晃動。

   希彩的生殖器官在快速縮小,兩個人逐漸回到地面的高度。

   身上裹著外套,她沉沉睡去。

   身下不到小拇指大小的肉棒,根本無法讓人想到是它穿越整座公園,挖出一條深坑,將其從中截斷。

   白色填滿了公園。

   在另一側與深坑同向的道路上,留下一片長兩三百米的白色覆蓋區。

  

   …………

  

   過了許久,一切恢復原貌。

   據附近居民說,男性對公園里的白色不明液體普遍呈現嫌惡的態度,甚至達到反胃程度,而女性則相反,表示這是自己聞到過的最有趣的氣味,令人沉醉。

   之後幾年的時間里,這個公園成了許多女性最常來的打卡地。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