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明日方舟同人】【銀灰x初雪】初次之雪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明日方舟同人】【銀灰x初雪】初次之雪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明日方舟同人】【銀灰x初雪】初次之雪

  寫在前面:

   祝大家春節愉快,萬事如意!

   非常抱歉這段時間的拖更,因為我最近需要准備考試,沒有大段時間用來寫文。這種情況預計直到3月才能結束。總之,這里先道個歉。(拜)

  

  

   ———————正文———————

  

   冬去春來,姍姍來遲的寒流終於從烏薩斯踱至卡茲戴爾,裹著極北之地的冰霜與肅殺,似嚴父的關愛,為這滿身瘡痍的國度遮住創傷,只留下一片銀裝。月光穿過叢雲,慈愛地看著柔軟的雪花,靜悄悄地給睡夢中的大地蓋上了一床新絮的棉被。

   “哇——初雪姐姐!我們去打雪仗吧!”

   孩子的聲音響徹走廊,打破了清晨的寧靜。童言無忌,小朋友可不會在意僅僅半小時前,太陽才剛從山脈的後頭鑽出來的事實,更不會知道,昨夜的初雪才剛剛從喀蘭連夜趕回羅德島,甚至連行囊都沒有打開,就一頭扎進了她溫暖的被窩里。

   “嗯——好——”

   溫柔而慵懶的回應,讓聲控燈亮起,厚重的金屬門隆隆作響。喀蘭的聖女,雙手揉著烏青的眼眶,從門內踱了出來,身上甚至還穿著雪白的連身睡衣。

   “姐姐,要不……你先去換個衣服吧?”

   “嗚哈……不用……”

   盡管用手掩著哈欠,孩子們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初雪的疲態。她凌亂的灰發微卷,精致的俏臉從蓬松的頭發之間探出,布滿血絲的灰色瞳仁看了讓人心生憐惜。及腰長發之下,是從睡衣里鑽出的大尾巴,正被她抱在懷里心不在焉地撫摸著,圓環形的豹紋在她的手中一趟又一趟地穿梭。

   “孩子們,走這邊,我帶你們去甲板上玩。”

   她轉身翩然而行,優雅的少女帶領著一大群歡呼雀躍的孩童,來到了通往甲板的樓梯間。站在門前伸手,那終日緊閉的鐵門絲毫沒有反應。一低頭,她這才發現,緊急出口的門鎖竟然還是用的老式機械鎖,而鑰匙就插在鎖芯里。

   “唔……是這把鑰匙嗎……可露希爾為什麼不把這里弄成自動門……”

   低聲嘀咕著,手腕稍一用力,門應聲而開。吱呀作響的轉軸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一縷朝陽照進終日不見光亮的安全通道。她——

  

   ——噗地一聲被冰冷的東西糊了一臉。腳下一個趔趄,她幾乎是滾下了十余級的樓梯,狼狽地來了個狗啃泥。

   “哈哈哈哈!初雪姐姐!啊,銀灰叔叔也在!還有好多人!”

   “銀灰……”

   初雪怔住了。一股無名邪火從胸中升起,任誰大早上的被來這麼一下,心里都不會如何好受。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握緊了拳頭,用令人瞠目的音量吼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恩·希·歐·迪·斯————!!!!”

  

  

   “恩雅,我真的錯了。”

   “銀灰干員,請你注意措辭。”

   “對不起,初雪。”

   銀灰的大尾巴被他抓在手里,尾巴尖不安地擺動著,發泄著主人的不安。銀灰家族的掌門人,貴為喀蘭最有權勢的男人,此時正在喀蘭聖女的閨房內,被她像上司教育下屬一樣地訓斥著。

   “銀灰干員,請你注意你的行為,更要注意你的形象。像這樣的事情,請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好的。”

   銀灰垂著頭,活像一個被母親訓話的大男孩。他當然不敢頂嘴——畢竟在他面前坐著的,不但是整個喀蘭的象征,更是他的親妹妹,那個曾經被自己當成棋子擺布,和自己橫生芥蒂的妹妹——因此只能乖乖挨訓。

   “而且,你知道,我昨天剛從喀蘭回來……唔……”

   初雪微微一頓,理了下略顯凌亂的秀發,暗自壓了壓放在小腹上的右手。

   “這幾天身體又不太好……還要照顧羅德島的難民兒童們……”

   銀灰當然理解初雪說的身體不太好是什麼意思,心里一驚,但是身為喀蘭人自然是不敢僭越,同時也不合適在二人獨處的時候點破。

   “……所以,你就不能省點心嗎?喀蘭之主?”

   “是,聖女大人。”

   低著頭,用余光看著初雪的大尾巴在地面上左右搖擺,和初雪一乳同胞的銀灰十分清楚,這是她在忍耐著什麼的表現。身為聖女的她自然不可能當場發作,即便是在自己的寢室,周圍除了自己的親兄弟之外,沒有外人的情況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大尾巴,宛如冰山融雪的嗓音,低聲而溫柔地訓斥著銀灰的不端。

   “……都是成年人了,還玩小孩子把戲。”

   “是。”

   “而且還叫上小孩子。”

   “沒……好吧,是。”

   “你知道剛才摔的有多疼嗎?”

   一面壓揉如棉花般軟毛之下,尾巴上的淤青,一面忍耐著體內的無名邪火,她仍盡力保持聖女的端莊。但是,即便刻意低垂的眼眸無法流露出渴求的實情,愈發粗重的呼吸與泛著嫣紅的粉白頭頸,也讓她試圖遮掩的舉動化為徒勞。

   “嗯……知道。要不,我幫你揉揉?”

   雙手平伸,如同恭迎聖旨,接住了初雪搭來的豹尾。相比於自己結實而肌肉虬結的長尾,銀灰不禁回憶起上次觸摸初雪的尾巴,還是他們互相以兄妹相稱的時光。熟練地尋找到骨節之間的淤腫,溫暖的大手正試圖按壓以活化經脈,消除腫痛之時,她突然抽回尾巴,中止了銀灰任何行動的進行。

   “不要……感覺很奇怪……”

   堅定地回絕,卻是如此矛盾,她的目光逐漸迷離,難忍的渴望也讓她的身體變得興奮與灼熱。為了不讓銀灰看出自己的失態,她索性轉過身去,將冰冷的後背留給他。

   “聖女大人,您沒事吧?”

   銀灰將手搭在初雪的肩膀,立刻便感受到了她的異樣。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如同感冒風寒,而粗重的呼吸在這不遠的距離也顯得如此突兀而急促。正是這一下觸摸,讓事情滑入了失控的深淵。

  

   靈活的雪豹轉過身子,猝不及防地將銀灰撲倒。顯然,她再也壓抑不住本能的欲火,理智被迫接受了自己仍然是一只大貓的事實。發情期的子宮讓她下腹如同火燒,絨布睡衣包裹著的雙腿將雄貓的腰部夾緊,勻稱而豐滿的蜜桃臀危險地壓在他關鍵的凸起上。散發著濃厚荷爾蒙的分泌液,穿透真絲內褲,塗抹在潔白的睡衣上,再被體溫加熱,一點點地揮發並充斥在整個房間。從自己親妹妹身上散發出來的淫靡甜香,清楚地告訴銀灰,他將是這里唯一一個能夠讓她從發情的痛苦中解脫的人。

   “初雪……這不好,這不是被神靈允許的。”

   銀灰強作鎮定地試圖提醒初雪,換來的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舉動。隔著褲子。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受縛於倫理的雄偉,僅和喀蘭的聖地,隔了幾堵薄牆。肥厚的肉裂全方位地包裹住胯下的巨物,初雪前後擺動著腰身,讓自己的駱駝趾在那根柔軟的肉柱上,隔著衣物前後滑動,用性器品嘗著摩擦帶來的細微振動和熱流。稀薄的愛液如同山澗,從崇山峻嶺中奔流而出,已不是薄薄的布料能夠阻擋,在銀灰的褲鏈周圍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水暈。

   “初雪……別這樣……”

   畢竟身為男人,而且正在血氣方剛的歲月,盡管知道自己身上扭著腰肢的少女,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但是他的那話兒可不會在意這麼多倫理道德的東西,在褲子的束縛下不爭氣地勃起了。男性的驕傲被初雪年輕的肉體重壓,血脈賁張的下體只能屈辱地微微昂首,在重重包裹之中脹痛著提醒他的獸欲本能。少女的肉貝何其敏銳,轉瞬間,便感覺到了緊貼著自己歡愉之處的異動。

   “哥……這樣憋著,很難受吧?”

   心里一揪。這個男人,冠以銀灰之名的男人,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被人如此稱呼過了?慵懶的呼喚,出自親生妹妹之口,卻是在這樣一種尷尬而不倫的場合。恍惚之間,不知何時,他的褲鏈已被拉開,黑紅的陽具從內褲的一側被掏出,玉蔥般的手指正剝著他最後的尊嚴。

   “哥哥的味道……”

   “啊,別,初雪……恩雅……”

   包裹住巨炮前段的皮膚被褪下,露出囚禁於黑暗中的,紫紅色的龜頭,以及溝壑中的腥臊氣味。初雪的雙手握住肉莖,恰到好處的陽物渾然天成,正好適應她的動作,而不至於顯得過於局促或難以駕馭。來回擼動那根粗長的物體,一滴晶瑩的男性愛液立即從魚嘴般張開的尿道口溢出,在空氣中揮發著雄壯的氛圍。身為希瓦艾什家族的族長,獨攬大權的銀灰,常年奔波於內外,已不知多久未曾親近過女色。這樣的禁欲讓他的陽物早已忘卻性愛的滋味,變得無比敏感,更何況,現在正給他手交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是和自己從小到大一同成長的最親密的人。

   “初雪……”

   “叫我恩雅。”

   “……不,妹妹……”

   輕撫胞妹那頭順滑的秀發,他心中縱使有萬千言語,此刻也無力表達。聖女的雙手柔嫩如凝脂,靈巧的指尖在壯碩的陽具上下飛舞,手法盡管生澀,可這絕美的場面,以及來自本能久違的呼喚,幾乎令他噴薄而出。恩雅渴求地望著他的肉棒,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實質般的欲望。她朱唇輕啟,又再度閉合,轉而松開緊握的陽具,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整個人趴在了恩希歐迪斯的身上。四目相視,臉頰上一抹嫣紅,他能直接嗅聞妹妹溫熱的鼻息,銀鈴般的聲音伴著淫媚的香氣,一同灌進了他的大腦。

   “嗯。今天,我是你妹妹。”

   矛盾的話語,解開了銀灰一層心結。她終究還是放下了當年的幽怨,盡管是在這樣一種欲望控制了思維的情況下。但更大的矛盾旋即又出現在他的面前——身為喀蘭聖女的妹妹,要保持聖潔之身,才有資格侍奉神靈。若是今日為了縱欲而過了那條紅线,造成何種後果,沒有人能夠知曉。但是他更加清楚,為了保持處女身,而強壓年復一年愈發洶涌的交配渴求,對她的身心都是一種地獄般的摧殘。

   “妹妹……今天……請不要過火……”

   “嗯。”

   她嘴上答應,卻在哥哥的身上扭動著褪下了自己的衣裝。豐滿的肉蚌頂在挺起的長槍上,粘滑的愛液卻是早已浸透內褲,讓隔著布料的徘徊變得順滑,無比接近於肌膚相親的溫潤。妹妹的身體前後搖晃,用自己張開的花瓣包裹著哥哥的尖端,喀蘭那層聖潔的肉膜只被一層似有似無的真絲保護。雖然不曾進入她的體內,但是體液交換,卻已經突破形同虛設的阻礙開始進行。

   “小心點……恩雅。”

   他能夠隔著絲綢感覺到,自己的巨龍已頂開妹妹的入口,堅韌而脆弱的那層軟膜正被他的龍頭壓迫變形,變得愈發成為傘狀,行將破裂。盡管這樣的性愛如同戴著鐐銬跳舞,顯得束手束腳,但是反復長時間對男性身上最敏感的一塊組織進行這樣的刺激,縱使是這般硬漢,也難免因這不倫的快樂而呻吟出聲。粗糙的纖維,提供了和蜜穴截然不同的觸感,火熱的摩擦令他雙腿顫抖,也讓他的陽具脹得通紅。

   若將青年的低吼視作交響樂團的大號,則少女高亢的呻吟就是婉轉的提琴,在這狹小而逼仄的空間里,兄妹二人用性愛與身體奏響了一出逆天理違綱常的交響曲。褻褲的彈性畢竟有限,即便是將體重全部壓在下身,也難以將整個龜頭吞進體內。淫液從恩雅的蜜穴中涌出,將內褲浸成半透明狀,光滑而白皙的恥丘在寢室的夜燈映照下堪稱尤物。兩瓣精巧的陰唇,好似趴在少女雙腿之間,正展翅欲飛的蝴蝶,被哥哥的捕蟲棍釘在腿間。穴口窄小而深不可測,在凹陷進小穴如同龜頭倒模的內褲上,可以看見兩枚圓形如黃豆大的水印,那是妹妹純潔的證明。

   “哥哥……”

   呼喚著恩希歐迪斯的恩雅,胯下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跳痛的子宮讓她愈發難以忍受禁欲的折磨,而女性陰道口最敏感的部位被連續刺激,所能夠提供的快感,也逐漸在性器積累,將她推向高潮的邊緣。同樣,飛濺的淫液,真絲與軟肉帶給陽具的柔中帶剛的觸碰和擠壓,也讓他的下腹升起一股無名火,胯下巨龍抽動著來到了泄身的邊緣。

   “妹妹……”

   伸手抓住恩雅的腰身,將她穩定在一個剛好不會觸及處女膜,而又能盡量將龜頭塞入小穴的位置,恩希歐迪斯開始了一次又一次對妹妹的入口的撞擊。內褲封閉了入口,讓她的小穴形成了石臼的形狀,而哥哥的陰莖,便是和肉臼嚴絲合縫的杵,將二人的理智研磨至齏粉。水聲噗嗤作響,頻率越來越高,在達到某個最高點之後趨於寧靜。

   “嗯……啊……”

   低沉的獸吼,標志著射精的開始。會陰之間,金球深處,那團無名火化作酸脹感,從陽具根部直擊腦髓。巨龍跳動著,隔著內褲緊緊抵在處女膜上,馬眼對准膜孔,將男性的牛奶縱情噴射進妹妹的體內。二人長長的尾巴此刻不再搖擺,而是緊密纏繞在一起如同麻花,隨著射精的節奏一齊跳動。內褲阻擋了噴射的威勢,讓洶涌的射流變成溫潤的撫摸,粘滑的精液穿透布料,鑽進恩雅的每一個角落。感受到下體一片黏滑,以及從處女膜上傳來的強烈壓迫感,她十分清楚,哥哥在自己的體內注入了不得了的東西。重要的地方被一次次撞擊,子宮也在不合時宜的抽痛,來自貞潔膜的危機感,三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雜在一起,帶給初雪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幼嫩的少女腔室劇烈收縮,將體內的愛液盡數噴射出體外,潮吹的威能甚至將剛剛注入的精液硬生生衝了出去。舒爽,酸脹,麻癢……一系列新奇而令人上癮的強烈感官,從羞於啟齒的地方一齊爆發出來,讓她的大腦甚至陷入了短暫的停機狀態。雪白的肌膚因性愛的澆灌而染上粉紅,粗長的尾巴和全身的肌肉一齊緊繃,雪域聖女在自己兄長的身上彎成弓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秘處。

   “嗚嗯……”

   恩雅從聲帶深處擠出的聲音,傾訴著她的歡愉。綿長而悠久的高潮,回蕩在她的下身,將先前下腹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絞痛滌蕩地干干淨淨。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縮著,讓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恩希歐迪斯鋼鐵般堅硬的腰部,身體也隨之愈發下沉,竟有將陽具吞入的趨勢。碩大的龜頭漸漸沒入妹妹的身體,沉浸在高潮之中的二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危險的征兆——

   “嗯嗯……啊——!”

   妹妹尖銳而淒慘的驚呼,喚醒了仍魂不守舍的恩希歐迪斯。剛從射精的高峰滑落的他,看到的第一個畫面,便是從交合的地方,將分隔二人性器的內褲染紅的鮮血。他並不知道,妹妹的處女膜,是屬於最容易破裂的類型,而長時間的撞擊與壓迫,早已使其達到彈性的極限。盡管只是將大半個龜頭塞入體內,她的身體仍然以這種最為意外,最不情願的方式,將貞潔獻給了自己的哥哥。而且,褪去高潮的愉悅之後,她的子宮仍在跳痛,懷孕的本能仍在撕扯著她的神經。

   “恩雅!不!恩雅!”

   “沒事的……我們……”

   連忙將罪惡之根拔出,他才看到自己做了何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妹妹的小穴早已一團狼藉,先前緊閉的肉裂,現已成為肉穴,深深凹陷進去。在肉穴的底部,潔白的內褲上,血液順著織物的纖維蔓延,綻放成淒美的曼珠沙華。輕柔地將內褲從腰間拉至大腿,將陷入小穴的布匹小心翼翼地抽出,內褲和開放創口的廝磨如同刀割,剜著少女剛剛破身的媚肉。原本完整的兩個膜孔,如今已合二為一,崩斷的肉帶正滴著妖媚的赤淚。頑強的肉膜仍盡力保持原本的貞潔,但愛心狀的大洞,已然宣誓了少女的終結。

   “破掉了……”

   “以後,我就是哥哥的人了。”

   一把握住恩希歐迪斯的肉棒,聖女用無神的目光緊盯他的雙目。被性欲操控的身體,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歡愛。她抬起肉臀,用尾巴撫摸著兄長的俊臉,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處子之身獻出。恩雅跨坐在哥哥的身上,雙腿分開,落紅從穴口滴下,血染長槍。

   “不……”

   “神靈,不會責怪我的。”

   一點點地沉下腰,她用自己的處女穴將肉棒緩緩吃下。沒有了內褲的阻隔,以自己的血液作為潤滑,破身的過程極為順利。青龍何其鋒銳,輕而易舉地便撐開了妹妹的白虎,那心形的肉洞也逐漸被撕開,鑽心疼痛讓她忍不住吸著涼氣。然而,聖女畢竟是聖女,她用自己的堅韌,強撐到破身的最後一刻。一拃長度的肉龍連根沒入,龍頭吻上子宮的那一刻,肉穴被充滿時產生的巨大而難以形容的滿足感,令她雙眼一黑,嬌軀倒在恩希歐迪斯的懷中。

   “今天,就這樣吧。”

   “好,好的。”

   恩雅有氣無力地請求著,不知是誠惶誠恐,還是因突入其來的變故亂了陣腳,哥哥抱著妹妹,在這樣的情況下,胡亂答應著。處女穴何其緊致柔滑,峰巒疊嶂的褶皺與峰谷無死角地舔舐著第一位造訪的探險者。然而,盡管身體已經癱軟,但是她的性器卻仍然欲求不滿,擅自蠕動著。渴求著精液的子宮,吮吸著直逼宮頸的馬眼,男性與女性直通性腺的細管,此刻正緊緊貼合,精密地對接在一起。微張的子宮口流出的清澈愛液倒灌回尿道口,而前列腺液也從陽具頂端滲出,融進宮頸粘液之中。抱著懷中的妹妹,輕輕揉捏柔若無骨的身軀,讓恩希歐迪斯想起了幼時的回憶。背德的罪行已經犯下,陽具仍在侵犯妹妹的女陰,尚並未有任何主動的行為,卻已鑄成大錯。伴隨著恩雅平穩的呼吸,她的下腹也在有節律地膨脹與收縮,推動著子宮一上一下,和陽具若即若離地親吻著。常言道“隔靴搔癢”,不論何種狂暴的性愛,銀灰都早已嘗試過,但是處女嬌羞的子宮,對恩希歐迪斯的青澀挑逗,卻是他未曾體驗的,更何況這絕美的交合,是同喀蘭的聖女,自己的親妹妹一同圓滿的。龍頭研磨著宮頸,如同g點般敏感的,男性的馬眼,和妹妹身上最嬌嫩的一塊軟肉親密無間的接觸,輕而易舉地便讓剛剛泄過身的哥哥,再度走到了絕頂的邊緣。

   “唔……哥哥……怎麼了?”

   用宮頸撫摸著哥哥的性器,恩雅敏銳地察覺到,在體內的那挺長槍,正愈發堅硬,甚至還在有節律的跳動。子宮的脹痛,絲毫沒有因性愛而緩解的趨勢。為了讓自己不那麼難受,她的手自覺地伸向下體,試圖通過撫摸小豆豆的方式,來讓身體變得放松。然而,這次觸及,卻獲得了不同以往的快感。往日還是處子之身的她,自然只能揉搓陰蒂,而沒有任何多余的刺激。因此,她的性器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撫慰,自然絕頂也是姍姍來遲。然而這次,由於穴口被哥哥二指有余的巨炮撐開,內外兩個方向對陰蒂的夾擊,讓她幾乎是瞬間就獲得了高潮。陰蒂被擠壓變形,在指尖被碾平,相當於男性整個性器兩倍有余的神經末梢被如此蹂躪,狂暴的快感令她放空大腦,從容而無助地成為欲望的獵物。盆底的肌肉無規律的跳動,在混亂的中心,是兄長同樣越過絕頂之峰的陽具。濃厚的精液抵住子宮口,將無數生命的種子注入雪山聖地。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脹,粘稠而滑膩的感覺在體內爆發,先前絞痛的子宮卻因這突如其來的充盈而變得溫順,折磨她十余年的夢魘,終於在此刻煙消雲散。受孕的幸福與放下聖女的重擔,令她仿佛在瞬間變回了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恩雅,依偎在兄長的懷中沉沉睡去。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嗯。”

   “哥——”

  

   甜蜜的呼喚,撥動著銀灰的心弦,在懷中安靜入睡的少女,也從往日的陰影中走出,破繭成蝶。跳動的靈魂,在年初的第一場雪沉沉入眠,冰晶掩蓋了孩童與成人的腳印,卻不能遮擋那斑駁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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