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囂張跋扈的女漢奸落網後被肆意凌辱泄憤

囂張跋扈的女漢奸落網後被肆意凌辱泄憤

   囂張跋扈的女漢奸落網後被肆意凌辱泄憤

   季然無奈的站在窗前,窗外是車水馬龍,艷陽高照,自己的內心卻是急切不安。

  

   如今是民國三十二年,現在抗日戰爭已經到了十分關鍵的時刻。

  

   作為上海土生土長的女孩,季然當然懷著一腔愛國的熱情和熱血,他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場,但是自己還只是一個學生而已。

  

   但她身為學生會長,實在不忍心看到日軍肆捕殺地下黨同志,削弱抗日力量,一步一步的摧毀著她的家園。

  

   於是季然經常帶領同學們參與抗日游街 ,也發展成了一名地下聯絡員。

  

   甚至很多關鍵消息都需要季然去傳遞,雖然自己的能力很弱小,但是季然使出自己的全部的力氣去幫助地下黨。

  

   日軍同時也發現了有這麼一批學生在幫助了地下黨,而且是通過十分縝密的方法,所以他們對這方面也嚴加看管起來。

  

   日軍很快就識破了他們的方法,日軍為了打擊類似既然一樣的為地下黨傳遞消息的學生,派出了特高科行動組組長杜曼莎打壓。

  

   同時日軍派遣專門的线人調查學生會里的地下聯絡員,季然和她的朋友們就是在這樣的夾縫中生存下來的。

  

   打壓學生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特高科行動組的組長杜曼莎。

  

   杜曼莎是當時有名的漢奸,許多地下黨同志都是由她抓捕,而且她喜歡親自進行刑事逼供。

  

   她的刑訊逼供可不像常人那麼簡單,甚至將人折磨致死,對女人更是喜歡用tk折磨。

  

   在她的折磨之下很少有能挺得過來,而逃出來的。

  

   同時杜曼莎也被稱為“鐵血將軍”,他是如此殘忍和心狠手辣,完全沒有對女性的一點憐憫。

  

   不管什麼樣的禮物到了他的手里,都只能乖乖聽她的話,交出消息。

  

   所以地下黨和許多愛國人士都想消滅杜曼莎,但是由於日軍的保護,加上杜曼莎的身手也不差一直沒能除掉。

  

   如今季然只能無奈的在窗前踱步,因為她的好朋友和好同志巧巧已經被抓去好幾天了。

  

   她想了無數的辦法去營救,但最終都被識破,無功而返。

  

   雖然其他的朋友和同志都勸她要冷靜,但是她該如何冷靜的下來,那可是她的好朋友。

  

   知道他在杜曼莎的手里,現在卻只能默默的等待著,絲毫沒有辦法。

  

   而且她知道杜曼莎的手腕,要是被她捉住了的話,肯定有很多秘密都得栽在她的手里。

  

   那麼下一步就是要保證她們和其他消息的安全。

  

   …

  

   “嗚嗚嗚……”

  

   這時杜曼莎正用那灰冷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學生。

  

   據她所知她叫巧巧,本來她們是想捉住那個叫季然的學生會會長的,但是卻被她逃脫了。

  

   雖然還沒抓住既季然,抓到她的好朋友巧巧應該也挺不錯的。

  

   前幾天她讓手下的人幫她審訊,因為她忙著其他的事情,結果沒想到她居然一個字都沒說,硬生生挺了過來。

  

   杜曼莎的嘴邊有著一絲冷漠的嘲諷在她的手下,她不知道這個巧巧到底能堅持多久。

  

   “來人幫忙把她的鞋子脫下來。”

  

   同時杜曼莎也站起身來,然後慢慢的走到了巧巧的旁邊。

  

   “嗚嗚嗚………不!”

  

   她取掉了了捂住巧巧的那塊布條,她喜歡聽人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求饒難過或者是難以抑制的大笑。

  

   巧巧當然知道這是誰,這是曾經被她們貼在大字報上胡亂塗鴉的大漢奸杜曼莎,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杜曼莎。

  

   她想掙扎著收回自己搭在板凳上的腳,但是那兩個手下就聽話的把她的鞋子給取了下來。

  

   連著那白色的襪子也一並給取了下來,杜曼莎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這個女孩兒說好話。

  

   現在她要快速知道季然的消息,然後才能進行交差。

  

   杜曼莎取過手下遞來的手套,她一絲不慌的帶上了,仿佛她要進行的不是審判,而是治療。

  

   “你要干什麼,你走開!”

  

   巧巧故意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杜曼莎,但杜曼莎知道她撐不了多久的。

  

   杜曼莎戴好了手套之後,就向巧巧的腳伸了過去,巧巧嚇得想收縮起來,把腳趾全都蜷縮了起來。

  

   但是杜曼莎的笑容更深了,她知道不論是誰,最脆弱的一定就是腳心了。

  

   巧巧的腳長得十分的小巧,很瘦,腳背也不高,就和她人看起來一樣是清瘦類型的。

  

   所有的腳趾都蜷縮著看著更加的小巧了,杜曼莎很滿意。

  

   “我不要!哈哈哈哈哈……拿開!……好癢!好癢!”

  

   “哈哈哈哈…………好癢…………好難受…………把手拿開……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不會說的…………哈哈哈哈……”

  

  

   巧巧只感覺腳底被那橡膠手套觸碰的感覺,每一次輕輕的騷弄都是奇癢無比。

  

   她想掙扎著將腳收回,但是全身都被固定住了,怎麼掙扎的動不了。

  

   而杜曼莎的手肆意的就在巧巧的腳心來回的騷弄著。

  

   “啊哈!不行……好癢……拿開!……”

  

   巧巧覺得每一次騷動,都是對她意志力的動搖。但是她卻毫無抵抗之力,杜曼莎的笑容更深了。

  

   她不在挖弄那小巧的腳心了, 她只是用一根食指在巧巧的腳心周圍來回的撥動著。

  

   每一次都想要觸碰到她的腳心的時候,卻又打著圈兒離開了。

  

   巧巧的腳隨著杜曼莎的撥弄,好像在承受著極大的忍耐和痛苦似的。腳趾不斷的向腳心收縮和舒張著,仿佛這樣就可以抵御那奇癢無比的感覺。

  

   “嗯………好癢……求你了!”

  

   “求我什麼?”“別弄了……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

  

   巧巧只覺得這種感覺比鞭打她和摳弄更加難以抵抗,她的腳心更加的騷癢,那旁邊一圈一圈的癢的感覺一波一波的傳到了神經。

  

   “那你就把關於季然的消息告訴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不……不行…啊……哈哈哈哈哈……難受……”

  

   得到了巧巧的否定回答後,杜曼莎更加的肆意玩弄著那光滑的腳面,甚至將手伸進那蜷縮的的每一根腳趾的縫隙中,細細的摸索著。

  

   “哈哈哈哈…………好癢…………好難受…………把手拿開……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不會說的…………哈哈哈哈……”

  

   那橡膠手套奇特的觸感,無一不撥動著巧巧的神經,那感覺像直傳大腦,不免得想要向人求饒,完全抵御不了這種奇癢無比的感覺。

  

   杜曼莎根本就不會放過,除非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她一向是以殘忍的手法而著名的。

  

   她將手指伸入每一個縫隙中,仔細地摳弄著那些縫隙,就像無數個螞蟻在那些細小的縫隙中摸索探尋一樣。

  

   巧巧想要閉上眼睛忽視那種感覺,但無論如何都忽視不了那種撓心的瘙癢。

  

   “哈哈哈哈哈…啊………不………那里………哈哈哈哈……”

  

   杜曼莎雙手齊下,一手在那敏感的腳心周圍打著圈,另一只手就撫弄喬喬的腳面,順便仔細關照著每一個腳趾中的縫隙,不斷的揉弄著她,上下玩弄著。

  

   巧巧根本就受不了這種感覺,她忍不住的渾身顫抖起來,想要逃避這種感覺,但是絲毫沒有辦法,全身上下不斷的起伏著,呼吸都變得十分的炙熱了。

  

   她的腳掌溫度也變得十分的高,甚至有點微微出了汗。

  

   “哈哈哈哈…………不…………好難受…………把手拿開……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那些汗珠浸在每一個掌紋中,更加加劇了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而杜曼莎則快馬加鞭,她順著那些出微微出汗的感覺撫弄著腳心的周圍,有些時候微微滑過腳心,就會惹得巧巧一陣痙攣,仿佛根本受不了這種讓人無法抗拒的癢感。

  

   “求求你………放過我吧太癢了,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要想停止這種感覺,就把季然的消息告訴我,同時也會活下去的,而不是受現在這種折磨。”

  

   杜曼莎那嫵媚的聲音就在巧巧的耳邊響起,她已經被折磨得滿面通紅,身體已經癱軟無比了,全身都是汗,像是被水浸過一樣。

  

   現在她的腦子里只有逃避二字,完全都不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

  

   她以前完全忽視了杜曼莎的能力,她以為她就只會折磨別人,而沒想到這種折磨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抵抗。

  

   杜曼莎見巧巧沒有反應,又用手指仔細的揉弄著腳趾。每個指腹好像在勾勒著整個腳趾的形狀和大小。

  

   一邊勾弄著腳趾,一邊又在腳心肆意的臨摹著腳掌的掌紋,肆意的在她的腳上摸索著,根本就不給巧巧喘息的機會,這是杜曼莎的一貫做法,一旦她進入這種狀態之後,完全就不會停止,除非審訊的人交代出他想要的消息為止。

  

   “啊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季然………季然就在這附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癢…………我說…………我說……啊……哈哈哈哈…………嗯……你別弄了……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哈哈哈哈……我全都告訴你…………”

  

  

   杜曼莎滿意的笑了,於是她便減輕了對巧巧的折磨,不再去臨摹那些敏感的掌紋了,而是轉而去揉弄那些小小的指頭,仿佛這是對巧巧給她情報的一種獎勵。

  

   一般這也是杜曼莎常用的審訊手段,這叫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這個時候審訊的人就會告訴她更多,果然巧巧接著說了下去。

  

   “我告訴你,她就離這兒不遠……好癢……”

  

   然後巧巧就一五一十的把季然的消息全部說出去了,她本來覺得自己以死相逼都不會告訴任何人關於季然的消息的,但是這種折磨完全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腦子完全是不受使喚的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杜曼莎終於對她停止折磨,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的笑了,然後取下了橡膠手套,杜曼莎召集了她的手下。

  

   巧巧這時這種感覺終於停了下來,她好像就從地獄又回到了天堂,癱軟在那刑椅上喘著氣,來釋放剛才的各種丑態,享受著這種劫後余生的感覺,但是沒想到下一秒杜曼莎的命令就讓他如墜冰窖。

  

   “來人,召集部隊跟我一起去抓住季然。”

  

   “你就去負責解決一下她吧。”

  

   杜曼莎指的正是巧巧所在的位置。

  

   “不!杜曼莎…你說過你會放過我的,你說話不算數!!!”

  

   “什麼叫說話算數?你對季然的保證不是也不算數了嗎?那這算什麼呀,拖下去吧,我不想再看見她了。”

  

   “你你………你你!你會下地獄的!!杜曼莎,你一定會被我們捉住的,到時候你就會下地獄的!”

  

   杜曼莎根本就不在乎這小兒科一般的嚇唬,她只是快速的命令讓人拖了下去,手下就拖著已經虛軟無力的巧巧拉下去了。

  

   巧巧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她後悔把季然的消息告訴她了,但是現在也無力挽回了。

  

   於是她嘴里吐露著狠毒的咒罵,但完全無濟於事,杜曼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要知道她“鐵血將軍”的稱號就是因此得來的,這些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她只是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後就踏著那沉重的軍靴出了審訊的大門。

  

   杜曼莎拍了拍自己白色手套上的灰她來到了一座破舊的老式住房,這里有兩層,都是用木頭做的,已經很陳舊了,走路的時候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但是此時她和手下全副武裝小心翼翼的走著,這時正值深夜,這是所有人在夢中酣睡的時刻,誰都不會想到杜曼莎在得到確切的情報後和部下們趁著深夜就找到了季然所在的位置。

  

   杜曼莎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找到了這個地方,她倒要看看這個季然有什麼方法從自己的手上逃脫自己,於是把這兒圍了個水泄不通。

  

   然後杜曼莎就對著身邊的部下微微點頭,那些部下就敏銳地朝著季然所在的那個房間走去,腳步聲十分的青。

  

   他們都是受過極其專業的訓練的,所以根本就不會被人察覺,每個人的手上持著槍小心翼翼的移到了季然的門口,然後一個人悄悄的把門撬開了,完全是毫不費力。

  

  

   “你…你……杜曼莎?”

  

   季然被睡眼惺忪的帶到杜曼莎的面前是她還有點難以置信,她不知道這完全是怎麼回事,自己就落到了杜曼莎的手上。

  

   而這個人就和她們所見幻想里的人一模一樣,就像從畫里走出來一樣,肉眼可見的那就是杜曼莎。

  

   她甚至比畫報里看起來更凌厲,眼神也更加尖銳,像鷹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季然。

  

   季然完全就像一個小姑娘一樣,皮膚白皙, 看起來十分的小巧和可愛,但是與眾不同的是,她的神情十分的淡然,而且表情非常堅定,絲毫不畏懼面前站的這個情報處的處長。

  

   “找到你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呢。”

  

   杜曼莎對於這個對手十分的好奇,她迫不及待的就想開始她的審訊了。

  

   她對於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非常的喜歡,這種人是她最愛折磨的對象。

  

   她招呼了手下退下去,然後走近了季然的位置,坐在她的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既然看著杜曼莎一步步的走近她,在她面前坐下來,然後帶上了那個傳說中的白手套,然後取下了自己的鞋子。

  

   過程中季然很想閉上自己的眼睛,她寧願現在被狠狠的酷刑,也不願意看到自己在杜曼莎的手下變得羞恥和不安。

  

   所以她的表面上沒透露出一點的驚訝和害怕,始終是正氣凜然地坐在那里,好像嚴肅的就像在開會一樣。

  

   杜曼莎一看,顯然這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骨子里面接受的是傳統的中國式教育。

  

   穿著簡單的藍色上衣和黑色的長裙以及一雙鋥亮的皮鞋,可見出自一個良好的家庭,連她穿的襪子都是帶有當時十分時髦的勾邊的。

  

   杜曼莎絲毫不慌地脫下了那雙漂亮的小皮鞋,然後看向那雙穿著純白色襪子的腳。

  

   襪子和裙子之間露出了一小截的白皙的皮膚,看著里面透著紅潤的膚色,十分的吸引著杜曼莎。

  

   “真是漂亮啊。”

  

   那雙腳看起來十分有骨感,纖細和纖長,抓在手上一定十分的小巧。

  

   接著杜曼莎就用那橡膠手套的手抓住了那纖細的腳踝,然後將它舉高一點。順著那襪子的邊緣摸索著向下,直到腳尖,一點一點的在腳背上游走著。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然從來沒有被這樣給弄過自己的腳,她覺得十分的羞恥和驚訝。

  

   “你這是在干什麼!放開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不論你怎麼樣我都不會說的!”

  

   杜曼莎隔著那層白色襪子在上面游走著,摸索著,腳背上那些清晰的經脈上下游移著。

  

   此時的季然只是覺得十分的癢,像有一只小狗的爪子在上面無意識的撥弄一樣,搞得她想笑出聲來,但是她只是清了清嗓子,直視了前方,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杜曼莎慢慢的尋找著季然的敏感點,她順著腳面一點一點的向下滑,終於到了腳心的位置。

  

   只是輕微的一觸動,季然就一個機靈想要掙扎起來,她礙於那些束縛著的繩子,她只是在椅背上痙攣了一下。

  

   “哈哈哈哈…………好癢…………把手拿開…………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不會說的…………哈哈哈哈……”

  

  

   杜曼莎的眼神完全沒有從季然的臉上移開過,她仔細的觀察著季然的反應,想得出其中的訊息,然後她不斷的用四個指頭靈活的挖弄著季然的腳心。

  

   那里絕對是她的奇癢之處,只是稍微的一觸碰就能有那樣的反應,看來自己應該花不了多少的功夫。

  

   於是杜曼莎微微的笑了,然後用戴著白橡膠的手套,四指由左至右的撥弄著其中的一只腳心。

  

   果然只是才過了一次,季然就已經笑出聲來,而且全身止不住的想要逃,但是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只靈活的泥鰍了,而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手指靈活的撥弄著那敏感的腳心,她仿佛可以隔著自己的橡膠手套和那層白襪子,感覺到季然那腳掌上細膩的腳心,那里一定白皙而且柔嫩,完全抵抗不住這種有些粗糙和陌生的感覺。

  

   接著杜曼莎就脫掉了季然其中的一只襪子,緩慢的脫著,露出了有點帶著粉色的腳心,以及看起來小巧可愛的腳趾。

  

   她的每一個腳趾都長得十分的勻稱,看起來又精致又可愛,而且季然的皮膚十分的白皙,腳也看著白皙粉嫩,指甲都是勻稱整潔的,好像等人來觸碰的樣子。

  

   杜曼莎再也忍不住了,那未經開拓的地方就是她最喜歡的。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你把……巧巧關在……哪兒了?……哈哈哈哈哈……”

  

   她迫不及待的就伸著橡膠手套包住了季然的腳,然後用自己的手從上到下的套弄著,季然弄得季然又奇怪又癢。

  

   “啊哈哈哈哈……好癢………這是干什麼………哈哈哈哈”

  

   既然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心是如此的敏感,她每一次觸碰都好像在觸碰自己的神經,而那神經又通向全身,搞得她身體的每一處好像都在被騷弄著透露出那奇怪的癢感。

  

   杜曼莎看著這個反應,肆意的在季然的雙腳上開拓著,面對著季然,然後四個指頭靈活的挖弄著季然那柔嫩的腳心,她的兩個前掌十分的粉嫩,而且十分的敏感,她稍微一觸碰季然就想躲,但是她越躲,杜曼莎欺負的越狠。

  

   “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會……不會說的………哈哈哈哈哈”

  

   “是嗎?我覺得你可以開發的部分不至於此哦……”

  

   杜曼莎雖然用盡渾身的方法來撥弄季然,但是她的意識很堅決,就算自己全身都出汗發熱,而且甚至被欺負的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但是她依然堅決不告訴杜曼莎一點兒關於地下黨的消息。

  

   但是杜曼莎是什麼樣的人呢,他可是十分的經驗豐富,特別是對於tk審訊這一套,更是經驗十足。

  

   於是她越過了那雙白皙滑嫩的玉足手指,靈活的向上游走,越過了少女的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雙峰,後來到了一個被很少人觸碰,甚至自己也很少觸碰的地方,那就是腋窩。

  

   腋窩對於腳心來說相對來說產生癢感的人比較少,但是她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季然十分的敏感,她對腳心都尚且如此了,何況是腋窩呢。

  

   “不肯告訴我是嗎?你會後悔的季然………”

  

   “我才不怕你呢,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消息的!”

  

   杜曼莎將頭抵在季然的肩頭上,然後鼻子隔著季然藍色的襯衣,輕輕的嗅著,仿佛在感受那少女一般的芳香。

  

   季然狠狠的偏過了頭,不想讓杜曼莎接近她,杜曼莎一只手從肩頭滑下來,輕輕的碰到了腋窩處。

  

   那里是一個十分私密的地方,有少量的毛發覆蓋著,但很少裸露,也很少被人觸碰,那里簡直就是一個未經開墾的少女地。

  

   “啊………嗯”

  

   杜曼莎就是輕輕的在那里用手碰了一下,季然都已經渾身像過電一般的往後縮,但是杜曼莎怎麼可能放過季然這一反應。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於是她一只手強制的打開了季然的腋窩,然後把手往她的腦海後輕輕的搭在那里,讓她不動,然後自己就靠在她的肩頭,一只手就胡亂的在腋窩的敏感處游走著,但是又始終不肯專心的碰那個地方,仿佛是在尋找什麼一樣在哪里打著圈的按摩。

  

   “哈哈哈哈哈………你干………什麼………哈哈哈哈哈………好癢………不行…………”

  

   杜曼莎敏感的感覺到了季然的變化,對於腳心的敏感度不同,腋窩更是一個女生的值得羞恥的地方,那里很少被人這樣肆意的給撥弄著,是一個十分私密的地方。

  

   “告訴我吧季然,告訴我,我就停下來……”

  

   “不!我……哈哈哈哈哈是不會……哈哈哈哈哈哈告訴你的…啊……哈哈哈哈”

  

   杜曼莎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她完全的打開了季然的腋窩,讓她享受這一羞恥。

  

   然後一只手就肆意的隔著衣服摳弄著那腋窩的中心,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就讓季然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這樣季就完全不能自制。

  

   只是輕輕的觸碰,只能延長那種折磨,但是快速的觸碰,則可以使人喪失理智,從而忍受不了那種難耐。

  

   “啊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天哪………哈哈哈哈”

  

   “忍受不了了嗎?那你就乖乖的告訴我吧,告訴我我就會停下來的。”

  

   “不………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會說的……啊……嗯……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就只好打開季然兩邊的腋窩,然後一邊快一邊慢的在季然的腋下肆意妄為的游走著。

  

   季然其實已經完全到了那種失去理智的邊界上,但是她尚存的理智去告訴她一定要堅持住,絕對不能放棄,就算她臉頰通紅,整個人就像脫了水一般癱軟在椅背上,但是一經觸碰,又像瀕死的魚忍不住掙扎一樣。

  

   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快忍不住了,那種繃緊的神經和難以抑制的、難以忽略的手指的觸碰和那難以忍受的奇怪的癢感,但是她卻始終告訴自己要堅持,一定不能放棄。

  

   終於杜曼莎放過了她,但在接連幾天後,杜曼莎都常常光臨來“照顧”她這兩個異常敏感的地點。

  

   但季然都憑借著自己這僅存的信念,支撐著自己度過又一天又一天的折磨。她知道自己掌握著什麼樣重要核心的信息,而這是絕對不能透露給這些最大惡極的漢奸的。

  

   季然覺得在這里的日子好像過了好幾個月好幾年的感覺,他每天盼望著,甚至希望有人能給他一槍,讓他快點結束這個折磨,她期待著那個門被打開陽光照耀進來,但進來的始終是杜曼莎和他那些手下。

  

   但終於有一天陽光照在了這里,季被組織給救出來了,雖然那是過了僅僅一個周而已。

  

   隨時季然被救之後有好消息不斷的傳來。

  

   轉眼兩年過去了,日本宣布投降,日軍從上海大量撤軍,季然早就不是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了,成長為了經驗豐富的鋤奸隊長。

  

   而在一次鋤奸行動中,季然得到了一份秘密的漢奸名單,名單里赫然有著杜曼莎三個字,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名字,就連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不由的一激靈。

  

   對於杜曼莎的暴行和私下的仇恨,季然立即展開了行動。

  

   而沒有了日軍保護的那些漢奸都是匆忙逃竄,要麼就選擇去台灣,要麼就選擇找個偏僻的角落隱居,據說杜曼莎都只能倉惶逃走 。

  

   她當時作為那麼有名的情報處處長到了現在,卻一點好處都沒有撈著,反而背了個漢奸的大名聲,他以前可是把壞事都做盡了,現在想來也是該遭到報應的時候了。

  

  

   盡管杜曼莎躲得再好,但是既然一人能從許多些人口中得知那些逃竄的人員的行蹤,季然一旦得到了线索就緊追不放,一直追到一個小村。

  

   小村子里基本上都是老人和小孩,屬於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的,所以一旦有外來人,很容易就能找到。

  

   杜曼莎失去了日軍的保護,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被共黨給找到,於是她早早的就來到了這樣一個小村子,裝作逃荒的人進了一村民家躲避。

  

   季然毫不懈怠,她一家接著一家的招,她就不相信,杜曼莎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季然跟著士兵一家接一家的尋找著,突然她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她說不出來這股味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熟悉,但是就是令人難以忘記。

  

   這是一股香水味,而這種小村莊沒有人會用香水,那麼應該就只有她了,季然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不過多時她果然看見了杜曼莎的影子,找到了杜曼莎。

  

   她永遠也忘不了杜曼莎看見她時面如死灰的表情,等她反應過來想匆忙逃竄時,士兵已經對她進行了層層圍攻,她再也插翅難飛了。

  

   這麼幾年來了季然的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抓住杜曼莎以解心頭之恨,包括巧巧失蹤,多半是凶多吉少了,還有許多家仇國恨。

  

   而如今抓到了杜曼莎,除了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其他感覺居然一下都淡漠了,不知道該拿杜曼莎怎麼辦才好。

  

   “確定是杜曼莎!”

  

   士兵拷住了杜曼莎,向季然匯報道。

  

   “好,帶回去審訊吧,辛苦了。”

  

   季然擺擺手,杜曼莎就被士兵一左一右的押上了車,留著回去以後審訊。

  

   包括很多地方都傳來捷報,大大小小的漢奸都抓的差不多了,都在進行審訊,從中窺之一些消息。

  

   季然這事也准備了很久,她准備好提審杜曼莎了,雖然很不想見到他,他想來想去還是只有自己最合適了,而且畢竟她們之間還有一些私人恩怨沒有解決。

  

   便是今天自己來解決,再合適不過了。

   杜曼莎被抓住的消息,她立即就告訴了同志們,同志們十分的高興,但是季然申請要自己來審訊這個杜曼莎,組織上雖然有遲疑,但還是同意了。

  

   季然踏著穩穩的腳步走進了臨時關押人員的大牢里,這里現在沒有別人,只有杜曼莎。

  

   她被五花大綁著倒在雜亂的牢房里,還是記憶中那個讓人十分憎惡的面貌。

  

   但是那灰冷的眼睛中充滿的不再是像鷹一樣的眼神,而是十分的害怕恐懼和懦弱。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啊杜曼莎?”

  

   季然難以遏制的笑出了聲,顯然杜曼莎已經認出了來者是誰。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會交代的,我會說的我會說的。”

  

   “消息你當然會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能輕松的放過你,你懂嗎?杜曼莎。”

  

   難以置信,杜曼莎這個曾經目空一切女人居然在這里求起了饒,季然看到那丑惡的面貌,她忍不住就想一槍斃了她,但是自己並不能這麼做。

  

   怎麼做太快就了解了她,自己根本就不能這麼便宜了她,既然她覺得tk審訊那麼的管用,那麼現在她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她也好好嘗一下,被這種凌遲的感覺吧。

  

   “我求你了,我會什麼都交代的,我會說的,你們不是優待俘虜嗎?”

  

   “對啊,我們優待的是俘虜,可不是你這種罪大惡極的漢奸呀,你說什麼都沒用!”

  

   季然根本就不打算放過杜曼莎,自己手上提了一大桶的水,這些水就是給杜曼莎准備的。

  

   “想要輕松一點嗎?那喝下這些水喝快一點,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會讓你好受一點…”

  

   聽了季然的話,杜曼莎止不住的點頭,然後快速的接過那一大桶水。咕嚕咕嚕的就趕緊往嘴里灌。

  

   那些水順著方向往杜曼莎的嘴里流著,有一些從嘴邊流了下來。

  

   季然抬高了桶的角度,水流的更快了,杜曼莎都來不及吞咽,嗆的她噴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

  

   杜曼莎被逼著喝了滿滿一肚子水,小腹都有些隆起了,那種感覺讓她差點兒吐出來。

  

   季然又重新把杜曼莎綁回了刑具上,讓杜曼莎躺在上面,然後四肢大大的被打開放在上面。

  

   “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吧。”

  

   “不就是你最擅長和最喜歡的方式嗎?今天我們就來試試吧?看看你能撐多久?你不最喜歡這一套了嗎?說話啊!杜曼莎!”

  

   接著季然就慢慢的脫下了杜曼莎的鞋子,不再是那雙厚厚的日本軍靴,而是一雙布鞋,是她為了偽裝難民而故意穿的那種鞋子,里面的襪子也是粗糙不堪,上面都沾了一些泥土。

  

   脫下鞋子的瞬間還伴隨著一股酸臭的味道,那應該就是杜曼莎腳的味道。

  

   “真臭呀,不知道以前的人知不知道你有這個毛病呢?”

  

   “不…不知道……”

  

   杜曼莎狼狽地偏過頭,她現在十分的聽話,想要以免除她一死。

  

   而杜曼莎的腳十分的大,估計得有四十幾碼了,那雙腳很長,杜曼莎很瘦,那雙腳顯得很細很長,腳趾也長得十分的修長。

  

   “那現在游戲開始了……”

  

   杜曼莎知道自己難逃這一劫,於是她狠狠的呼了口氣,然後接受了被審判的命運。

  

   “讓我們先從你最喜歡的腳背開始吧……”

  

   既然慢慢的說著,然後戴上了手套,從杜曼莎的腳面,緩緩的移動向腳趾那里的每一寸經脈,包括皮膚都被細細的摸索著。

  

   “嗯………”

  

   這個時候被觸碰杜曼莎,只是本能的想躲一下,但是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便也只是輕微的掙扎一下就不敢動了。

  

   於是季然更加肆意的游動著,然後她拿自己的指甲輕輕的刮蹭著腳面,那種癢感就像許多的小螞蟻在身上緩慢的爬行似的。

  

   “哈哈哈哈哈………啊………”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為了減輕這種癢感,她死命的握緊了拳頭,把指甲扎進自己的掌心里,想讓自己恢復一點神智,但季然怎麼能讓她這麼好過,於是她加緊了攻擊。

  

   “你的腳是不是很久都沒洗過了,怎麼這麼臭呀。”

  

   季然看著那襪子都已經微微發黃了,整個腳都散發著一股酸臭的味道。

  

   於是她掏出了包里揣著的一袋潤膚霜,是一個小妹妹買給她,讓她擦手用的,這個時候正好派上了用場,那味道她就是嫌棄有點香。

  

   她慢慢的脫下了杜曼莎的襪子那襪子很長,一大部分都堆在腳踝處,才看見杜曼莎腳底都是有些微微發黃的。

  

   “你聞聞它的味道。”

  

   說著居然就把剛才脫下來的襪子放在了杜曼莎的臉旁,那味道是若有似無的散發在空氣中,杜曼莎甚至臉都有點羞紅了。

  

   “不,我不想聞。”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腳有味道,但是這是自己比較私密的問題,沒有人提及過她,這個時候卻被季然給發現了,她感到十分的羞恥。

  

   “那我們就來好好的清洗一下它,我會好好的幫你的…”

  

   杜曼莎咬緊了下唇忍受著既然的動作,既然擠了一大對的,潤膚霜然後均勻的抹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就開始伸向動脈上的角,從腳背到腳腳底均勻的塗抹上。

  

   “嗯………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別摸了……”

  

   而且那種獨有的橡膠手套帶著潤滑露,觸摸皮膚的質感實在是太奇怪了,雖然她也有嘗試過某一些特殊的道具,但那始終還沒有試驗過,她竟然覺得這個是感覺是如此的奇怪。

  

   而且自己的腳上被抹上了厚厚的潤膚霜變得十分的黏膩,那奇怪的感覺無時不刻不再提醒她,有一個人正在自己的腳上做著奇怪的事情。

  

   而因為潤膚霜的關系,季然動作變得更加的順暢了完全沒有絲毫的阻礙。

  

   她看著一條一條的掌紋,被那潤膚霜填的滿滿的厚厚的一層,而且觸摸起來的感覺十分的柔嫩,摸起來的感覺就像一條十分光滑的魚或者是細膩的肉的質感。

  

   “哈哈哈哈哈………好癢……不………不要…………抹了……”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身體止不住的掙扎起來,手指和腳趾都收的緊緊的。

  

   而且她將每個手指都插入每個腳趾頭的縫隙中,那小小的、緊緊的腳縫被她完全的給舒張開了,她用了四個手指執著的塞了進去,把那里填的滿滿當當的,而且十分的順滑,把那里每一個細小的縫隙都填滿了潤膚霜。

  

   “哈哈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嗯……”

  

   “怎麼不行呢?你應該也嘗嘗這種滋味啊。”

  

   而底下的杜曼莎不斷的掙扎著,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四根手指把她的腳趾縫里撐得滿滿的,令她無法動彈,而且腳趾縫里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現在忽然尿意上來了,再加上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她額頭都有點微微出汗了,腳上的潤膚霜也變得炙熱了。

  

   “不要………很奇怪啊……哈哈哈哈哈……好……難受”

  

   她竟然覺得既然那肆意妄為的手給她一種奇妙的快感,那種快感是包含著癢的,讓她敏感,但是又不得不在意這種感覺。

  

   而且再加上她那種快要尿尿的感覺,自己面前就像是一片空白,想要擺脫卻又不想要擺脫,感覺自己都快尿出來了,甚至自己的內褲上都有一些隱隱濕潤了,自己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里已經有了一小塊濕濕的痕跡。

  

   “不行了………哈哈哈哈…我……錯了…太難受了……哈哈哈哈……拿開……”

  

   但是此刻的季然並不知道,而且十分愉悅的游走在兩只腳上,她肆意的用手插入一些縫隙,或者是沿著那些掌紋細細的抹抹上潤膚霜,又或是細細的觀察杜曼莎的反應,看她的狀態是否跟自己想的一樣。

  

   “哈哈哈哈………嗯………太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想到自己和好朋友巧巧都是遭到這種非人的待遇,又十分的不甘心,更加固執的揉弄著杜曼莎的掌心腳心。

  

   因為她已經掌握到了,那里就是杜曼莎致命的敏感點,她手指用著那尖銳的指甲,不斷的刮搔著那里,那種刺癢讓杜曼莎不住的縮緊了腳趾,然後又舒張開拳頭,也握得緊緊的。

  

   潤膚霜已經被她吸收了一大半,腳趾和整個腳都變得十分的光滑細膩而且微微出汗了。

  

   季然知道這種感覺,自己當時是花了多少的忍耐力才忍下去,不告訴她一點關於地下黨的消息。

  

   “怎麼樣?這種滋味感受嗎?”

  

   “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好………哈哈哈哈哈…不好受……”

  

   而現在輪到她了,她現在此刻就是笑得前仰後扶身體,忍不住的在那刑具上抖動,那木頭做的刑具都被她折磨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了。

  

   她快速的上下起伏著,像一條瀕死的魚,但是臉色潮紅,感覺又十分快樂的樣子。

  

   “啊………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好難受…肚子……肚子好漲……哈哈哈哈”

  

   “難受?難受就對了。”

  

   季然她的手擺弄的更快,杜曼莎的反應就更加的強烈,而她嘴里不斷的喃喃的念叨,叫得越來越大聲。

  

   終於在幾分鍾後杜曼莎終於忍不住了,她一股腦的尿出來。

  

   而本來季然沒有發現的,但是這時杜曼莎突然僵住了,連她不斷的刮騷都沒有反應,這時才看見那灰黑色的褲子上襠部變得很濕潤了,她輕輕地提起旁邊的褲腳,一看她忍不住的笑了,沒想到杜曼莎也有今天。

  

   杜曼莎居然忍不住尿了,而且還從中應該是得到了不少的快感的,面色的十分的潮紅,而且身體十分的軟,臉上帶著不自覺的微笑,仿佛就是剛從一場快樂的事情中而緩過來。

  

   但同時季然知道她已經快到極點了,所以她決定今天先放過她,她可不能一次性讓杜曼莎給玩完,她可是要慢慢的品嘗,讓杜曼莎也好好嘗一嘗自己當時的痛苦。

  

   自己嘛,則要一點一點的折磨她,想盡各種方法,而不是讓特這麼簡單的就放過去,她要讓杜曼莎知道,她傷害她和她好朋友的下場。

  

   “那今天先到這里吧,你好好休息,我們下次一起玩。”

  

   季然拍了拍手,然後取下了那身肮髒的手套,丟到了地下,看也不看杜曼莎的表情,然後快步的走出去。

  

   像是遇到什麼十分嫌棄的東西,走到門口時還忍不住跺了跺腳。

  

   “真是令人惡心。”

   距離抓到杜曼莎已經快過了一個月了,這一段時間中還一直陸陸續續的想盡各種方法折磨著杜曼莎,包括讓她的手下時不時的去折騰她一下,讓她嘗一嘗苦頭。

  

   她有時候甚至讓手下的人進行審訊,而她在一旁查看還進行指導之類的,從中她也了解到了很多消息,包括杜曼莎的秘密之類的。

  

   而杜曼莎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反抗了,她已經被調教的十分的習慣了,完全就像一個玩具一樣,任人宰割,任人擺弄。無條件的服從的她們的命令。

  

   而很多時候季然都在想,自己要怎麼讓杜曼莎去死,她一直都是在想這個問題,無時不刻的在想。

  

   甚至做夢夢到了以前的那些時候,包括夢見了巧巧被折磨的樣子,仿佛是拼命的呼喚著她,自己不想說那些秘密,但自己沒辦法,希望她能送杜曼莎下地獄。

  

   季然最近老是做著這些夢和這些事情,她覺得這已經成了自己的一個心患了,她必須盡快的解決杜曼莎。

  

   雖然她現在在很多人眼里看來已經是改邪歸正了,但是季然深深的知道杜曼莎的本性,她是不會改變的,她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人,欺軟怕硬。

  

   她總是這樣的,對待低谷的人們她毫不留手斷,而自己變成這樣的時候,卻卑躬屈膝,甚至有些時候迎合著她們只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

  

   季然看著她這樣的時候,總會覺得十分的悲哀和無趣,這樣的人和玩偶又有什麼區別呢?只是更加真實和更加刺激罷了。

  

   但如今她已經不在乎這些游戲了,她提供的消息已經差不多了,也就是說她的利用價值已經到了盡頭,沒有再需要的理由了。

  

   自己的手下的人也對她恨之入骨,而且加上對她的私人恩怨,季然覺得那不如就現在吧,此時此刻。

  

   於是季然一大早的就來到了關押杜曼莎的地方,這兩天杜曼莎的臉已經清秀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麼囂張跋扈了,見到人都是唯唯諾諾的,頭低的很低。

  

   這時杜曼莎看見季然來了她有些驚愕,但是很快的又習慣了這件事似的。

  

   杜曼莎只是驚訝於,自己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季然了,這幾天她都是讓自己的手下來審訊她的,自己很久都沒見過季然了,不知道是因為她很忙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但是今天季然看起來格外的不一樣,臉上籠罩著一層陰霾,仿佛像是很不開心似的,因此杜曼莎的臉色和語氣不免得溫柔起來。

  

   甚至在季然粗暴的要求她躺上刑具的時候,她也乖乖的趴了上去,任由著季然給她系著那些刑具的口袋,以防她亂動或是逃跑。

  

   季然覺得她更加的可悲,都到了這種地步,她只有活著的願望,卻沒有一點的羞恥之心。

  

   這次季然讓杜曼莎跪趴在一個木床上,上面是杜曼莎平常睡覺的地方,杜曼莎趴了上去。

  

   季然就把她的手拷在了前面的架子上,然後將她的腿大大的分開了。

  

   她先是毫不留情的褪下了杜曼莎的褲子和內褲,杜曼莎有著飽滿的臀部,她的屁股很大、挺翹十分有彈性,看起來就是一個大號的發面饅頭一樣,白生生的,但是臀尖上又泛著一點粉色,看著很健康又很柔嫩的樣子。

  

   季然站在旁邊,然後對著這豐碩的臀部泄憤似的拍打著,每一次拍打都打出了十分大的聲響,整個空間里都是“啪嗒啪嗒”的聲音。

  

   “啊!”

  

   而杜曼莎沒想到的是,突然被這樣打了屁股,就像是大人懲罰小孩子那樣她忍不住的就收緊屁股。

  

   “放松點!”

  

   季然惡狠狠的說,她一收緊屁股那麼回彈性就不會那麼好了,屁股就會變得有點硬,肌肉都舒張開來就沒有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了。

  

   自己的一掌拍下去,那臀部十分的柔潤有彈性,立即就反彈了回來,然後自己手打進去又陷入了五個深深的指印。

  

   然後同時她又抓又打,十分的蹂躪著這個彈性十足的屁股。

  

   “嗯……求……求你了……輕點………好痛……”

  

   “求我?你再大聲點兒,你再大聲一點求我呀!”

  

   杜曼莎承受著這每一次的鞭打,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變得火辣辣的了,那里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拇指的痕跡了,白生生的屁股被打得紅紅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打著打著,卻有了一點點羞恥的感覺,而且忍不住的搖了搖屁股。

  

   這個時候季然的嘴角露出輕蔑的微笑,然後更加毫不留情的拍打著這個屁股,每一次拍打都將杜曼莎往前推著,她只有靠著撐住前面的床杆來支撐自己。

  

   “啊……好痛………好痛……求你了………真的………好痛!”

  

   前後不斷的搖擺著像風雨中飄搖的一只船一樣,但是自己的屁股卻不斷的受著刑罰,那里已經變得又痛又辣了,但季然還是沒有有收手的意思。

  

   季然狠狠的拍打著這屁股,它的觸感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每一次拍打進去和揉捏的時候,都十分的有彈性,像一個十足的玩具一樣,讓她愛不釋手。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你以為你不會被抓到嗎?你真的太天真了,杜曼莎!跟著日軍的走狗,最後只會落得這種下場!”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的,對不起……”

  

   每一次季然的手都是舉得高高的,然後絲毫不留情的拍打下去,就會得到一身響亮的巴掌聲和拍打著那柔軟的屁股,雖然自己的手也有點疼痛了,但是對於這種反應和這種感覺還是難以釋懷。

  

   “好痛………嘶………痛………”

  

   “痛?痛就對了,這才好玩呢!”

  

   然後就導致現在杜曼莎的屁股已經被打的通紅了,而且就連杜曼莎的臉上也泛著一絲紅色,像是被大人教訓了一般。

  

   屋里只有“噼里啪啦”拍打屁股作響的聲音,伴隨著幾聲杜曼莎的悶哼。

  

   季然像是玩夠了似的,從那屁股緩緩向下滑,變到了那處窄窄的小縫中,掰開兩半陰唇,那里的陰蒂粉粉的、小小的就展露無遺。

  

   “啊!”

  

   季然輕車熟路的挑逗著她,不一會兒,杜曼莎就止不住的扭動起來,而且全身都變得粉了,雙手忍不住的打顫,好像沉浸在那種刺激當中。

  

   季然打著圈的前後按摩著那個陰蒂,時不時的捏緊它,使得杜曼莎時不時的不斷被刺激,感覺腦子一片空白,自己的下面已經變得十分的濕了,那里的毛發都變得黑黝黝亮,像是打了一層蠟一樣,而且順著兩瓣陰唇就緩緩地向下滴落,毯子都濕了一小塊。

  

   “啊………嗯……好………”

  

   “怎麼樣你就喜歡這樣被對待吧,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呀?”

  

   然而她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雙目失神,滿腦子都是那兒無比舒爽的感覺。只感覺全身變得炙熱滾燙,那里不斷的分泌著液體,嘴里不斷吐露著舒爽的聲音。

  

   “嗯………啊……啊啊……慢點……”

  

   “不行!………啊………嗯………好難受………”

  

  

   然後季然觀察這一切, 她忍不住的笑了,然後從包里掏出了自己早就准備好的一個小棍。

  

   那小棍的尺寸碩大,有兒童的手臂粗細,小小的一節,大約二十公分左右。

  

   “難受嗎?那今天我給你帶來了一樣好東西,你在這里一定會喜歡它的。”

  

   季然握著它,然後手就緩緩摸到那個神秘的入口處,那里被層層的包裹著,但是她准確無誤的找到了洞口,然後戴著橡膠的手套的手就伸了進去,緩緩的在里面擴張著,不斷的按壓、刺激著杜曼莎。

  

   “啊………嗯………”

  

   “………嗯………什麼……………啊……出去……”

  

   杜曼莎咬緊下唇,忍耐著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完全無力的攀住床簾身體軟的不成樣子,甚至身上都有浸出一點點濕潤的汗了。

  

   季然一伸進去,就感覺那里面已經濕潤異常,完全可以自由的出入,於是她又伸出了三根手指在里面,肆意的進出者。

  

   杜曼莎被她的動作頂的前後一動,仿佛正在進行一場歡樂的性事一般,爽的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

  

   “嗯………呼………呼……”

  

   而且季然不斷的進出著,里面就發出了十分可恥的“咕嘰咕嘰”的聲音,而且杜曼莎甚至為了配合她的動作,雙腿張得更開,而且屁股緊俏的撅著,顯得更加的圓潤和碩大。

  

   而且那里的菊花看著也更加的粉嫩,綻放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一般,每一次頂到杜曼莎的深處,她就忍不住的連聲驚叫出來。

  

   “怎麼樣,你肯定現在很歡迎他吧,別著急,他馬上就來了,他會讓你更快樂的。”

  

   然後季然覺得差不多了,她就掏出准備的那根小棍,然後輕輕的堵到了入口處。

  

   杜曼莎只覺得季然的手剛退了出去,就有一個硬物抵在她的窄窄的縫隙處,而且突然一下就直接插入了進來,讓她沒有任何的准備,季然就拿著那個小棍插了進去。

  

   “什麼……這是什麼?快………拿出去啊,好痛……!!”

  

   杜曼莎完全不知道什麼東西插了進來,只覺得那物又硬又粗,直直的就卡在她的入口處,她完全沒辦法接納。

  

   但是季然絲毫沒有反應,而是更加用力的把小棍推了進去,然後一點一點的深入到了那個神秘的洞穴中,不過一會兒,小穴就完全的接納了那個木棍,完美的包裹了。

  

   “你看你這里還是很熱情的嘛,就算時間不開,最後也還會欣然接受的。”

  

   季然看著差不多了,然後輕輕的抽動那個小棍的頭部,勾著那個繩子,開始在杜曼莎的小穴中抽動起來,杜曼莎剛覺得那棍子又粗又硬的抵進了她的洞穴里,好不容易才進去了,她這個時候又突然地動起來,弄得她猝不及防。

  

   但是因為有之前的液體分泌的效果,導致她很好地接納那個木棍,在里面進出絲毫都沒有障礙,甚至還有不斷的液體在里面分泌著,隨著棍子的插動,而發出了十分羞恥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不是說不行嗎?你看他潛力還是很大的,還有這麼多地方可以容納他呢……”

  

   “不………不!不…不是的……”

  

   杜曼莎盡力的否定著,想減輕棍子給她帶來的那種完全被填充滿而撐大的,感覺自己的小穴完全融進了一個類似圓滾滾又粗長的東西,而且不斷的在她的洞穴中抽插著。

  

   那粉色的嫩肉跟隨著抽插的動作被不斷的翻轉出來,而且那些液體纏滿了棍子,棍子上帶著十分色情的味道,而且還伴隨著杜曼莎有些舒爽的聲音,杜曼莎便接受了那個棍子。

  

   比季然她的手能進到更加深入的地方,給她帶來更加深入的快感,每一次頂到那個點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有一種大腦空白全身打顫的感覺,覺得下一秒就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小穴中噴涌而出。

  

   “啊啊啊…………好爽…啊哈…啊哈…………我想…………我想出來了…………那里……那里不行了…………啊啊……啊哈……”

  

   但是她極力忍耐這種感覺,身體卻完全不能反抗,身體處於極大的快感之中,腳趾蜷縮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衝出身體了。

  

   正當杜曼莎享受了這一切的時候,季然一只手抽插著動作,不斷的加快,一只手卻摸到了杜曼莎那緊窄的菊花那里。

  

   那里的顏色十分的漂亮,是沒有經過任何人觸碰過的粉色部位,而且那個地方帶有十分多的褶皺,被她輕輕的掰開屁股的時候,那些褶皺被完全的給舒張開了。

  

   她滿意的又拍打著杜曼莎的屁股,然後輕輕的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打著圈的,在那菊花旁邊摸索著。

  

   她在那杜曼莎的腿間滲出的液體那里抹了一點,然後輕輕的又來到那個肛口處,將那些液體在菊花旁邊抹勻,然後手指探了一點進去。

  

   “別…………那里…那里…別碰那里…………季然……季然……我求你了……”

  

   杜曼莎渾身都僵硬了,她絲毫沒有想到季然居然會摸到她那種地方去,她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方法,也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那個地方,於是她不斷的求饒道。

  

   “求………你了………別碰,求你了……好………奇怪……嗯……”

  

   “今天呀,我們就讓你更痛快一點,這樣的話你就會更舒服的。”

  

   季催眠似的聲音居然變得溫柔了一點,好像在告訴杜曼莎一件非常好的消息,但是杜曼莎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季然將手指插入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實在是非常的緊小,但是插入進去手指可以觸碰的地方卻很寬,入口處很窄,所以說她堅持的在入口處不斷的摸索著,想要把洞口撐得大一點。

  

   她僅僅一只手進去,都感覺不是十分的自在,所以她又沾了一點液體硬生生的又捅了進去,然後慢慢的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進來。

  

   “嘶………別………好難受………好奇怪……別……別弄了!”

  

   通過液體的潤滑稍微變寬了一點,而且她兩個手指插進去那里已經十分的窄小了,自己的手指被緊緊的緊箍住,里面雖然很寬敞,但是外面絲毫沒有舒展的余地,那些褶皺也被撐得開開的。

  

   她拿出來的時候那里仿佛是一個無窮無盡的小洞一樣,還在不斷的吸收著,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像一片未經開墾的花瓣一樣,季然充滿了興趣。

  

   “這里很緊啊?”

  

   她拿出了准備好的另一根小棍,那根小棍更加的纖細一些,但是更長。

  

   季然拿出那根小棍,然後往上面抹了一些液體,它在杜曼莎陰部的小洞里面不斷的進出著,然後把另一根小棍也對准杜曼莎的菊花的肛口處,然後輕輕的想捅進去。

  

   杜曼莎這時正處於下體不斷的快感中,但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肛口處有著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那肯定不是季然的手指,她便想到了跟自己下面一樣的處境。

  

   於是她渾身顫抖不止,然後嗚咽著聲音,想要求饒。

  

   “別……別碰那兒………求你了,其他的事我什麼都可以做!……”

  

   “但是我不想你做其他的事情,我就想碰這里,這里是你身上唯一干淨的地方了吧。”

  

   但是季然完全不聽她這一番說辭,杜曼莎所要承受的,那是比她和巧巧都要想得更多的,於是她毫不留情的就把那一根細長的棍子給推了進去,那入口處已經被撐得滿滿的了,而自己的手還不斷的在往里面推進著。

  

   杜曼莎是感覺自己的前面和後面有兩處異物在使勁的同進同出著,而且現在後面的那處變得更加明顯了,因為那里從來沒有接納過這麼粗的東西。

  

   棍子不像手指那樣細膩柔嫩,而是十分的堅硬和粗糙的,就這麼直生生捅了進來,那里完全是沒有經過開發,也沒有任何可以滋潤的東西分泌出來,所以就硬生生的擠了進去。

  

   杜曼莎感覺那里有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但同時又伴隨著她下體的快感,兩種感覺同時進行著。

  

   “你還記得巧巧嗎?那是我的好朋友,特別特別好的朋友,他是一個很好的同志,直到你抓住了她……”

  

   “你知道當時巧巧死的時候有多痛苦嗎?你這點痛苦算什麼呢?”

  

   季然兩只手同時操縱著這兩根小棍,同進同出著讓杜曼莎欲生欲死的感覺,下體在承受著巨大的快感上面,後面卻經受著從來沒有承受過的感覺。

  

   “啊啊啊……嗯………好難受…好………”

  

   但是隨著不斷的抽插的動作,兩個地方都變得十分的松軟了,都有一種進出無礙的感覺。

  

   “難受?難受就對了,這代表你才開始呢,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今天呀,有的是時間……”

  

   於是季然更加肆意的捏攏那兩根小棍,使勁的在里面想插入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完整的抽出,又整根的沒入,搞得杜曼莎全身都承受著巨大的快感。

  

   “嗯…………啊…………啊哈……啊哈……好爽……好爽啊…………嗯……嗯……”

  

   雙手都有些顫抖,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屁股也忍不住的痙攣著,那兩顆肥碩的臀部不住的顫抖著,上面的肉都跟著抖動。

  

   “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啊……嗯……啊啊啊……”

  

   季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從沒想過杜曼莎有這樣的反應,仿佛後面也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似的。

  

   “我………要出來了……我……我要出來了!!!啊啊啊……”

  

   沒過多時杜曼莎就繳械投降了,她下體噴出一股又一股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不斷的噴著,然後她不斷的叫喊著,仿佛是又要哭又十分舒爽的樣子,又不斷的噴著液體,白色黏稠的無色無味,不斷的往外滴落著。

  

   然後季然就將兩根棍子緩慢的從里面抽出來了,甚至抽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波”的一聲,杜曼莎還好似在挽留似的夾緊了兩處小洞,但是還是經不住季然的動作。

  

   “啊…………嗯…………呼……呼……好熱…………”

  

   “你看你的身體比你自己誠實多了,這里還在挽留我呢,而你只像一只死魚一樣癱在那里,什麼都做不來!”

  

   杜曼莎這時已經爽得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她身體微微的顫抖,上下起伏著,不斷的往外吐露出濕熱的氣體,而且面色通紅,身體也浸滿了汗珠,雙腿無力的搭在兩邊,頭發上面也有不少的汗了,濕濕的搭在額前。

  

   這個時候季然毫不放松,她抓住杜曼莎光滑的腳踝,然後仔細的用手指挖弄著杜曼莎的腳心,杜曼莎完全無力的只能任憑季然摳弄著她,完全抵擋不住自己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太累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過癮了,可是我還沒有過癮呢…”

  

   季然這時趁著杜曼莎那濕潤的腳掌上面,不斷的用手挖弄著那細軟的腳心,腳心里面都是汗,但是經過季然四個指頭不停的交換的,順著從左到右的順序依次挖弄著,她又忍不住想收回腳,但是季然毫不留情,她死死地拽住杜曼莎的腳,依然不斷地逗弄著那腳心柔軟的一處。

  

   “我錯了……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我好累,但是…………哈哈哈哈………好癢………嗯……太癢了……”

  

   杜曼莎剛經過一場十分費力的性事,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她肚子現在笑的十分的疼,而且口水就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完全抑制不住的放聲的大笑著。

  

   季然絲毫不放過她,甚至拿過剛才那兩個在她小洞里不斷肆虐的小棍,然後抓緊兩個腳並在一起,用兩個小棍同時在杜曼莎的腳心中摩擦著那木棍。

  

   “這是什麼……好癢………別………別用它………別用它………”

  

   其特有的質感,又堅硬又有點刺刺的感覺,讓杜曼莎十分的難受,而且木棍的感覺十分的粗糙,她的腳心又特別特別的敏感,這個時候她完全的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我不會…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季然緩緩的向杜曼莎敘述著這一切,她對她的恨意,和對她的討厭至極,以及她做的那些夢,她都一五一十的敘述到了,但是杜曼莎只是一言不發的聽她講著,而且時不時發出笑聲。

  

   因為季然還是不留情面的,又拿木棍一上一下的不斷的撫弄著那腳心,杜曼莎因為經常穿的軍靴而有了許多的繭,但是那些繭卻使和腳心有著不同的感覺。

  

   腳掌和腳心被木棍同時的摩擦著,自然有兩種感覺,一種是有一點癢癢的,一種又是奇癢無比,每一種都使得杜曼莎嘗盡了苦頭。

  

   “哈哈哈哈哈………停………停下來………好癢………太癢了……”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你喜歡嗎?你喜歡這樣懲罰別人嗎?現在就輪到你了。”

  

   杜曼莎總覺得既然今天很不對勁,而且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頹廢的意思,今天季然對自己說了很多話,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只是為了懲罰她而懲罰她,今天她確實變得不一樣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呵……呵………好難受………肚子………肚子好痛……”

  

   她實在忍不住自己的笑意,不斷的放聲大笑著,而且季然毫不留情,越撥弄越快,一邊撥弄著腳心,一邊又使勁進攻著腳掌,兩者同時進行著,就算杜曼莎使勁捏緊自己的拳頭,縮緊自己的腳趾頭,也絲毫沒有抵抗的作用。

  

   她本來精力就很差,每天吃不好睡不好,還要進行輪番的審訊,這個時候又才被季然審訊過一次,早就沒有了力氣,每天都是吊著一口氣活著的。

  

   “咳咳……停下來………我………我………”

  

   “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咳………咳”

  

   這個時候季然又不斷的騷動著她的腳掌,她肚子疼得厲害,而且喉嚨已經有些嘶啞了。

  

   但季然毫不停止,所以她被否認了,只有放聲大笑,她不斷的求饒著,這絲毫沒有作用。

  

   季然撓幾下腳心,又去狠狠的拍幾下屁股,已然已經成了十分暴力的樣子,她今天就是想讓杜曼莎死在這里。

  

   “怎麼樣,這不就是你最喜歡的審訊方式嗎?這不就是你最喜歡折磨別人的方式嗎?現在以牙還牙以言還眼的放到你身上了,你感覺怎麼樣?”

  

   杜曼莎已經笑得前仰後俯,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而且都有一種渾身麻痹的感覺,喉嚨因為長時間的放聲大笑,而已經有些腫脹了。

  

   她本來想忍住不笑,但是那里的感覺實在是讓她抵抗不住,就算忍耐了一會兒,但還是因為季然的操控,讓她放聲大笑起來,她越笑越大聲,而且完全不停止,頻率越來越快。

  

   “哈哈哈哈………饒了我………哈哈哈哈……好癢………求求你………哈哈哈哈哈……求你了……………”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的頻率都變快了,空氣完全都吸不進去了,自己的肺不斷的在身體里交換了空氣,但是不幸的完全的吸收不進來氣體,她感覺自己漸漸有一種眼前花白的感覺。

  

   季然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杜曼莎,她完全有一種瀕死的感覺,不斷的掙扎著、呼吸著,但是因為手銬對她的限制,她也只有小頻率和小腹動的掙扎著。

  

   “我………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呵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有著不停的笑聲,聽起來卻是凌厲而淒慘的,那笑聲回蕩在自然的耳朵里,季然卻有一種十分解脫的感覺,就在笑聲中進行,在笑聲中死亡,似乎對杜曼莎來說是一種極好的選擇。

  

   杜曼莎漸漸的,她不斷的大笑著,但是她再也呼吸不進去氣了,那氣體就在她的喉嚨之間吸進去,但是又完全見不到自己的肺里。

  

   “嗯………嗯………嗯………啊哈………”

  

   她眼前花白,而且漸漸的眼白越來越多,自己的喉嚨越來越腫脹和疼痛,笑聲變刺耳而尖銳,是十分痛苦的笑聲,聽起來又開心,又難過,又無助。

  

   “咳咳,咳…………好難受…………呵……呵”

  

   她的嗓子不再像以前那麼清明,就像一只漏了風的破風箱似的,那聲音嘈雜而難聽,只覺得令人生厭。

  

   杜曼莎想求饒,但這時再也發不出來任何聲音了,那些氣體只是輕輕的在她鼻頭里過一下,然後很快地又鑽了出去。

  

   一瞬間,她停止了擺動,停止了掙扎,甚至她停止了呼吸。

  

   她的嘴巴還大張著,雙手抓緊自己的喉嚨,好像想要抓撓些什麼,但是只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好像還想呼吸一點東西進去,但是再也沒辦法了,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然後頭重重的栽了下去,就再也沒有動過了。

  

   “呵……呵……咳咳………”

  

   季然看著這只完全放松下的身體,喉嚨因為腫脹,而甚至有點微微突出了,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但是脖子里那一截卻是十分的紅腫。

  

   杜曼莎終於死在了她的手下,她也終於了結了自己這個心願。

  

   季然只是冷漠的看完了這個過程,她沒有感到絲毫的同情或者是感受到痛苦,她只是好像就是炒菜那麼簡單的就令人結束了生命。

  

   季然脫下自己的手套,然後再將手套重重的甩在了杜曼莎那詭異的表情上,仿佛再也不想看見這張臉似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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