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3 解塵緣琴劍往事,結蛛網默明建功
“阿姨....不不不我說錯話了,姐姐,姐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呀?”
默明跟著那個少婦女郎走後,默明兩人在摘星樓上躥下跳,左兜右轉,默明懷疑對方是在帶著自己兜圈子,讓自己分辨不清楚去往目的地的路徑。
“姐姐姐姐,你這是在干嘛啊,你這樣讓我的頭都有點發昏,我臉上的傷還沒好呢。”
“不許叫我姐姐,叫我林氏就好了”
“知道了林姐姐~”默明回道
“說了不許叫我姐姐。”
“好好好”
雖上說著好好好,默明心里卻在想“不叫你姐姐還能叫啥,林婊子,戰斗機?”
林氏一邊帶著默明在摘月樓里走動,一邊頗為自得的介紹這每間房間的主人及其性格,還有她們是怎麼來到摘月樓的。
“這間房的主人啊,小時候可是朝廷大員家族的人哦,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十年前那位大人不知道怎麼怎麼違了上意,被罰抄沒九族,男的全被砍了腦袋,女的大都被流放到各地,成了娼妓,幾個有生育的蒙朝廷開恩成了賤戶,賤戶到哪兒都比人低一等,不許讀書,不許當官,只能當吹鼓手,沿街賣唱,做些下三濫的活計,誰都能欺負。有些地方人好,賤戶還過得去,有些地方……”
默明心想這不是故鄉那個叫羅森寫的朱顏血里的劇情嗎,怎麼到她嘴里全樣不帶變的?不過這樣至少能撐不少字數,默明一時也沒去打斷。
“我們去的是個山村,剛遷過來,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闖進我們家,把她伯母和姑姑強奸了。那是大白天,他們就在院子里,把她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輪流去干。當時她娘還懷著妹妹,他們嫌不吉利,才沒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當時七歲,姑姑家的姐姐是四歲,她跟娘躲在屋里嚇得發抖。聽她說,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縣里報了官。按照大胤律,三人以上輪奸,都是殺頭的罪,縣老爺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鎖拿。等到堂上一問,原來我們家是賤戶,結果當堂撤了案。那些人覺得丟了面子,路上把姑姑擋住,剝光了拖回村里,又糾集了周圍幾個村的無賴,都來干她,一邊干還一邊讓姑姑寫詩唱曲。姑姑是被他們活活奸死的,死的時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卻鼓得很大。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後來每天都有人來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脫衣服。再後來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為我們家太破,有些人不願意來,就把她喚去伺候。那時我們都很高興,因為她每次回來都能帶一些好吃的。後來她跳井死了。村里幾個無賴喝醉了,拿她伯母取樂,拉了條野狗要給她配種。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時候一群人衝進來,說伯母弄髒了他們的井,讓她娘賠。她娘那時剛生了我妹妹,給他們磕了無數的頭。他們還是不依。最後我娘脫了衣服,讓他們一個個來操.他們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們干得一屁股血,等他們干完,人也昏過去了。賤戶是不能遷徙的,我們就這樣在村里住下來。她娘什麼活計都不會......”
預知後事如何,可以去《朱顏血》丹杏篇23章“出身”一觀,講述人是本篇大反派孫飛雨,說的是他幼年的故事,鑒於再寫下去有灌水兼抄襲的嫌疑,默明是不願再聽這個半老徐娘在這嘮嘮叨叨這個故事,管他是不是在這個異世界也有個一模一樣的女性投影呢。
“好了,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要向我聲討萬惡的封建社會下女性生活的慘狀?那我只能說這場面我沒少看,人也早麻木了。”
這下可把林氏給噎住了,她沒繼續說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客官覺得摘月樓總體上下如何?”“非常高檔的會所,嗯,服務非常的貼心,姑娘們非常的....”“非常的什麼?”“非常的耐肏”。
林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半晌後終於尷尬的干笑幾聲,說道:“繼續走吧。”,不一會,二人走到一個較大的客房門前,里面傳出來的淫聲浪語引起了默明的注意,嘿,這不是凌若弦和周宛竹的聲音嗎!
默明心頭暗笑兩人真是不知廉恥白日宣淫,耳邊就傳來林氏的問候,“客官對這間客房的姑娘感興趣嗎?”默明答道:“琴劍雙俠之名如雷貫耳!在下幾個時辰前還和他們俠侶試劍幾輪。”想起當時的香艷景象,默明感覺下身有火在燒,可惜當時時間不夠,自己又得主持大局,使得自己不能一親芳澤,頗為遺憾。“原來如此,客官想要聽聽他們的故事嗎?”“但說無發.......”話還沒說完,一根粗木棍就敲在了默明的後腦上,直接把默明給砸翻在地“今天我後腦勺招誰惹誰了......”默民苦笑道,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再醒來,默明就發現自己被拔光了躺在床上,而林氏跨坐在他身上一邊隔著肚兜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迷離的目光正盯著默明“姐姐,您不是說要講講琴劍雙俠的故事嗎,怎麼這就講到床上來了。”默明面對這等誘人場景雖然做不到坐懷不亂,但腦袋還算是冷靜。
“你可真是猴急呀小家伙,來,這就讓姐姐給你好好掰扯一下兩人的故事~”說完林氏抬起跨部直接坐在了默明陽具上。
默明深吸口氣,眼下雖然四肢使不上力,下體卻堅實有力,怕不是這淫婦給自己下了什麼春藥,明明一個半老徐娘,濕潤滑爽的甬道帶來的快感卻比那二八少女來的還要強烈幾倍。虧是默明心性堅韌,能一邊聽著故事,一邊鎖住精關。
好幾年前啊,這摘月樓里有個彈琴的樂女叫小小,跟普通的清倌不通,小小只是個在角落里彈奏背景音樂的存在,雖說相貌姣好,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不好,那些帶“女兒”的“媽媽”們有眼不識...佳人,小小自十四歲起到這起,就沒受過額外的彈奏教學,幾年來就只會彈幾首當作背景音樂的曲目,也從來沒在客人前面漏過面。既然不用去做接客的生意,那麼雜務可就少不了的。小小自然不是搬運這種重活,她干的一般都是洗衣晾曬收檢這種沒什麼勞動力的小活,每天就彈彈琴洗洗衣,青春年華的少女一身精力無處發泄,身份的特殊又讓她這邊沒有一個熟識的男性,所以那些精力只能靠在房間里自瀆來發泄舒緩了。可好巧不巧,這天她自娛自樂正歡的時候,宿舍邊上正巧有個少年路過。
有時候就是這麼狗血,迷路的打雜小伙周德旺與無名琴師凌小小就這麼第一次相遇。
少年的欲火被勾起,但給他一萬個膽也不敢衝進去行苟且之事。只能在屋外聽著少女的陣陣嬌吟,手伸進褲襠擼動,想把欲火衝出卻又舍不得這片刻歡愉,終於在一聲悠長的呻吟之後,少年的烈火也熊熊涌出。做賊心虛的少年落荒而逃。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少年雖然說不會再迷路了,然而每次經過附近時總會繞路從哪房子變走上一遭,期冀能在一次聽到那天堂聖歌般的聲音。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終於小小發現了德順幾乎每天都要買這塊走一遭。德順被一副帶著生人誤進的氣勢的小小擋在路中,了。看著伊人姣好的臉蛋和那熟悉有似遠在雲端的嗓音,他當然做不到像默明欺負無知少女那樣厚著臉皮上前就抱緊,然後在耳邊吹什麼一見如故仰慕已久的沒心沒肺的鬼話,。當然他也沒拉跨到掉頭就逃,而是上前跟她扯起了摘星樓的天南海北,不經意間還問起她是做什麼事的。小小也就這樣聊了下去,一下午過去,兩人的關系也變得熟絡了不少,臨分別的時候,少年問少女什麼她一般什麼時候有空,他下次會再來找她。或許是考慮到如果再寫下去轉述者貧瘠的純愛言情小說閱讀量和短暫的感情經歷已經不再能夠支持他寫下更千回百轉的戀愛劇情,也或許是因為再寫下去那這段純愛戀情的篇幅都要超過上篇被主角三人組干翻的肉文字數了,總之小小真實回答了他的問題,並期待著下一次見面。在滴水石穿之功下,兩人很快從友情中生出了那麼一絲曖昧的感情。
【轉述者:阿這,女方就這樣白給了嗎,剛剛還不在寫她冷冰冰的不近生人的嗎,我這寫的是什麼強行展開啊混蛋!】
【耳邊的聲音:知道你為什麼現在這麼狼狽了吧?在一個粉色濾鏡甜甜的戀愛故事中提那三個雜種干什麼啊,他們是你爹啊。你這種故意惡心人的家伙就該孤獨終老吧。”】
【轉述者:“誰?”】
自此之後,摘星閣附近的各個角落里,從此出現了一對形影不離的影子,這對好朋友從一開始的尬聊,到現在的時不時談些自己宿舍的閨房秘事,自己的那個姐妹被送了些什麼名貴禮物,說著臉上還浮現出幸福的神色。
“你羨慕那些妓女和嫖客的感情?”
“你怎麼說話的,那種浪漫的事情怎麼在你嘴里就變成了丑惡的交易?”
“本來就是這樣的,一手交錢一手張腿,況且那些男人的大錢都進了摘月樓的腰包,妓女只能挑幾件不值錢的留下來吧”
“你怎麼這麼俗氣?”
一言不合,少年嘴一癟,翻身撲倒少女壓在身下,對著少女小聲耳語:“是不是到時候有個嫖客對你說幾句淫詞浪語,給你幾根蚊子腿,你也要移情別戀,張腿承歡?”
“你說啥......唔!”嘴被吻住了。
貌似少年被自己剛剛設想的情況給刺激到了,氣血上涌,他一邊拖著衣服,說道:“既然如此,還不如我先發為妙!”
“別!就算要做的話,也要去床上,嗚嗚,在這光天化日野地里,想什麼樣子,啊~”
“現在求饒了嗎,晚嘍”
【轉述者:想到女主出軌都能起性欲,男主確實多多少少帶點苦主特質】
【耳畔的聲音:你為什麼非得把自己的惡心想法寫在里面?】
【轉述者:老子樂意!】
【耳畔的聲音:“你會付出代價。”】
【轉述者:啊,什麼意思,不不不我錯了放過我吧!】
一番翻雲覆雨後,少女無力的趴在少年的身上無力的喘著氣,少年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秀發與脊背“以後你是我的了。”
轉眼間春去秋來又是新的一年,晨光劍周大俠,也是在這個年頭誕生的。
周德旺今天如常的搬著茶葉酒水,這些日常物資,心里盤算著晚上跟小小幽會的時候說的情話。走過一幫聚在一起的嫖客時,無意間聽到幾個嫖客在合伙說著什麼,周德旺不屑的走過,這幫人他是最看不起的。不料那幫人嘴里的兩個詞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個......角落.........琴女........辦挺.......”
“角落”與“琴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毫不意外的想起了小小。心里咯噔一下,准備馬上把手頭的活干完就趕緊去找小小。那兩個詞在他心里不停的跳來跳去,他的眼前不斷出現著小小被幾個流氓推搡著的場景,連一路上碰倒了好幾個人都沒有發現。
“那個......角落.........琴女........辦挺.......”
“角落”與“琴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毫不意外的想起了小小。心里咯噔一下,准備馬上把手頭的活干完就趕緊去找小小。那兩個詞在他心里不停的跳來跳去,他的眼前不斷出現著小小被幾個流氓推搡著的場景,連一路上碰倒了好幾個人都沒有發現。
當周德旺馬不停蹄的趕到那條二人熟悉的小巷子中時,女性被堵住嘴後苦苦掙扎的嗚咽聲直令周順發的心直掉谷底。剛剛那幾個人此時正死死拽住拼命掙扎的小小,其中一人的手不時在小小的胸前股間摩擦,另一個人正在瘋狂的撕扯小小的衣袋。
“你這臭婊子,進了樓坊還想裝清高,真以為自個是啥不食煙火的仙子啦?就一個被丟在角落彈個曲兒的身子,要不是今天咱幾位爺能翻你的牌,怕是待你年老珠黃之後都沒嘗過男人是啥味道哈哈哈!”
“那林老鴇是不是你娘啊,為一個不值錢的琴女就敢當面翻臉,到時候大婊子在這巷子里看著被干翻的小婊子,神色恐怕會挺好看”
面對這種汙言穢語,小小對他們的答復只有,激烈的掙扎於口中髒話連篇的唾罵。周德旺感覺自己胸口悶的要炸開。他從來沒這麼痛苦過,原本對事能避則避的周德旺不知從哪投出了一根鐵棍,通紅的雙眼流出無盡的怒意。
“客官,妾身有一問相求,就是那周宛竹的劍法究竟如何?客官務必要說真話”
“呃啊....劍法嗎........殺雞屠狗....嘶哈....尚且難堪.....”
“那客官卻還跟他打了這麼久呢”
“哼哼,不過是為了引他那個姘頭跳出來罷了...”
“放開小小!”一聲吼過後,幾近瘋狂的周德旺抄起鐵棍便向那群流氓們衝去。”
本來已經在色欲中迷亂的眾人被著一聲吼的立馬清醒了過來,其中身手最不錯的那人上前一步,先是一拳重重在了小小腹部,讓她激烈的掙扎與叫罵停下個一時半刻。看著抄著家伙來勢洶洶的男子,在街頭斗毆中脫穎而出的身手立馬作出反應, 身子一側便讓過了來勢洶洶的鐵棍,接著反手一拳迎向從沒打過架拼過命的周德旺。
被擊中腹部的周德旺一下子懵了神,幾秒後哐當一聲手中的鐵棍落地,自己也捂著肚子跪倒在地,身旁那人笑嘻著糾起周德旺的頭發讓他能抬起頭看著前方的小小,正好小小也回過神來,兩人的目光就此相對。
“老大,看著樣子這兩人怕不是一對兒”
““那可正好,嘿,抬起頭來看看我們怎麼肏的你那相好!”
流氓們毫無技術可言,只是單純為了自己的快感進行的單一抽插。被壓在身下的小小硬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哼出一聲讓周德旺和這幫人渣聽到,想起林娘對自己說的“女為悅己者容”和貞潔烈女的故事,忽然沒來由的為自己感到一絲自豪。
而周德旺被壓跪在不遠處,眼中只能看到心上人光滑的小腿和白嫩腳丫,有時還能在流氓整個趴在小小身上時,漏出來的渾圓屁股和小巧的屁眼。周德旺這時下腹的火焰又沒來由的燃起了,並一發不可收拾的燃向了下身。
看押的他的那個武功不俗的首位立馬發現了異常,換了之手拿著後來拔出架在周德旺頸上的長劍,指著周德旺那高高揚起的下身哈哈大小“看那,這家伙看自己相好被.....”
忽然一股炙熱的鮮血灑在了周德旺的臉上,周德旺自以為自己已死,睜眼卻看到剛剛那明明武藝高強的守衛已經身首異處,而且那把長劍正好掉在自己腳邊。
周德旺此時做出了一生中最正確的舉動:一聲不吭的拾起了腳邊的劍,走向了前面那幾個畜生。
在一旁按著小小雙手的幾個人最先被殺,他們正顧著一邊壓著小小雙手,一邊用另一只手或者舌頭去撥弄小小鴿乳上那對紅葡萄般的乳頭,當劍鋒穿透了他們的胸膛,他們才發現形式已變。而正在肏弄的那人剛發現情況不對,想要拔出,卻被小小雙腳緊緊夾住,不得脫身,最後被周德旺一劍梟首。
感覺就這樣殺了幾人不夠解恨,紅著眼的周德旺將幾人的屍體拖去一邊,還欲再刺上幾劍泄憤。此時,他發現了小小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看到心上人扭轉局勢殺光了這幫流氓,雖說木已成舟,但是能看到愛人如此雄風也足以彌補失貞的痛苦。真當自己感激含情的看著愛人時,她突然發現了周德旺那填滿了不知是仇恨之火還是欲火的眼睛,下一刻丟掉長劍扯下衣服的周德旺便撲在了一絲不掛的小小身上。
一番空前激烈的雲雨過後,冷靜下來的周德旺看著身上一片狼藉的小小自己和旁邊血流成河的一票屍體,終於開始想起來該怎麼去善後。正當自計無門時,身旁突然響起了一個令他打又敬意又怕的聲音。
“周俠士好手段!以一敵四卻將其殺盡,我家小小配上你可算是郎才女貌了!”
“林娘!”
“小小,你這夫君可了不得。”
看著眼前的二人,周德旺終於搞清了不少事情:為什麼小小以傾城之資卻只在角落當個小琴女,而又不需做什麼苦差;自己登徒子一般在小小宅邊徘徊卻未被告發私通;以及那個高手的腦袋是怎麼個掉下來的.....
正當周德旺恍然大悟之時,林氏又對著他嫵媚一笑:“周俠士與我家姑娘真令人好生羨慕,正可謂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大俠可否有心思和我家姑娘喜結連理?”
看著本來高不可攀的林姨如此客氣地說出自己心中想要的未來,望著心上人羞澀又帶點期盼的眼神,周德旺很沒俠士風骨的跪下向林氏磕了個頭“周某謝姨娘成全!
從此摘月樓少了一個默默無聞的琴女小小,多了一位名動帝都的琴師凌若弦,沒了一個不見經傳的伙夫周德旺,多了一位聲傳江湖的名俠周宛竹。
“啊,原來如此,不知那凌小小是夫人何人?親女還是被托付的舊臣遺孤?”
“不過是妾身從路邊賣女的夫婦那買的一個孩子罷了”
“原來如此,那夫人可是至仁至善之輩,默某佩服!”
聽完這個故事,時間快過去了一個時辰,就算默明自鎖精關之術十分高明也再難以掌控洶涌的精潮,隨著一聲低喝,默明子孫袋中所容便盡數注入柳氏體內。
“客官果真好技藝!不過.....”不知為何,柳氏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默客官您真的會佩服至仁至善之輩嗎。”
默明剛想回應什麼,就看到一把鼠尾彎刀插在自己胸口,接著便是上涌的鮮血堵住了他的喉頭。
看著胸中發出溺死聲的默明在床上掙扎想要拔刀,柳氏終於松了口氣,背過身子伸了個懶腰,口中緩緩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陽精出身一刻,就是天大的好漢不過是一條死魚爛蛆。不想就算是你這等惡人,也栽在上面。倒是可惜了我那小小,還沒過夫家門呢就二失其貞。不過看他倆現在那樣好像更恩愛了些?哼,都是群怪人。那時候要不是老娘發現情況不對,吞下那千金難得的烈陽化毒散,不然也要找你的道!誒,這下可惜是我心急了,若是能問出你那奇藥的方子,摘星樓得勢不過須臾之間!”
“玉面蛇蠍柳袖芳,看來真是時光易逝催人老,才幾年過去,你的手段好像優柔不少。”
柳袖芳驚聞此聲,登時轉身回望,沒看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默明,倒是低頭看見了胸口的刀尖。”
“我要是你,就直接在一開始把我打昏之後就大卸八塊永絕後患,再不濟,捅到身上也要細補幾刀,可惜你不但還要給我唱個調情小曲,爽完了泄了身還要在別人胸口畫個圈,這種行為怎麼能怪別人轉手把你吃干抹淨呢?”默明嘴邊又露出了冷冷的微笑:“別在身上摸索什麼了,你心髒被刺破,無藥可治,就只有幾分鍾的活頭了,不過在你撂攤子之前我倒是有幾點想給你說說,省的你黃泉路上念念不忘,在那作怪”
“第一,就是你自以為得以清醒是靠那狗屁烈陽散?其實不過是我為你,這位大戲女主演的干媽准備的一點小優待罷了。
第二,你恐怕想不到,看上去用藥最深的周德旺反而是被毒眾人中第二用量小的,為何那家伙表現的如此...怎麼說呢,綠奴?那你得看看自己是不是挑女婿眼光不大好。
第三點,嘿,可別就死了,睜開眼睛!接下來這點可是重中之重:之前周德旺妄圖傷我徒弟,我便把原本兩個時辰的藥效改少了半個時辰,可別小看這半個時辰,藥效未完全發揮可會讓其後去除記憶效果打不少折扣,或許不久之後在場各位貴賓就會記起數月前的香艷一幕了,這些人看都是真真正正的大佬的手下或爪牙,他們萬一不懼那晨光劍的名聲怎麼辦?而現在你為小小報仇欲刺我而不得,落的個不明不白的死法。人死則死矣,可想沒想過,等到那時候,沒了你的保護,那對男女怎麼面對一擁而上的群獠?蛛網上的飛蟲總是盡力撲騰以求脫身,卻不想這樣只能讓自己被縛的更深,呵呵呵呵....”
柳袖芳聽完後已無力再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眼中流露出一抹痛色,便永遠失去了光芒。
下期預告:
“默明”的算計與默明的真相
三人組的啟航序章和兩夫婦的完結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