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約稿)浮士德和守林人的故事

(約稿)浮士德和守林人的故事

   (約稿)浮士德和守林人的故事

  染血的弩箭掉在地上,已經被人踩得稀爛。

   沒有人會在意這件事情。只是一名敵方領袖被擊殺罷了,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與其花太多時間用在敬重這個少年的勇氣上,倒不如趕快去清理剩下的整合運動,畢竟還有許多敵軍在城里亂竄。

   “我們不一樣。”博士說道。“我們有義務把他們的遺體帶回去處理,這也是對待感染者遺體的最優方式。”

   “好吧好吧。”魏彥吾擺擺手,“我允許你們在不破壞合約的情況下運送這些感染者遺體,我會讓人通知林家的。”

   搬運遺體的動作自然是隱秘而迅速的,十二個小時之內,所有還算完整的遺體都已經秘密的運往了羅德島。

   “下一個。”迷迭香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具具遺體放在機器上,然後被焚為粉塵。

   “這是最後一個了?”迷迭香問道。

   “嗯。”負責搬運的後勤部干員點了點頭。

   最後一具遺體是一位少年,迷迭香盯著他的臉。

   和其他的感染者不同,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恐懼,驚慌或絕望,有的只是鎮定,從容,似乎知道自己的結局早已注定一般。

   而且,還有著一絲絲.....悲傷?

   機器突然響了起來。

   迷迭香難以置信的盯著面前這個少年,示意一旁的干員將他搬下機器:“傷成這個樣子,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這生命力都能和溫迪戈比了吧!”

   “現在怎麼辦?”後勤部干員望著自己懷里看上去依舊沒有一絲生命跡象的少年問道。

   “帶他去醫療部吧。”

   “他還活著?”凱爾希依舊面無表情,但聲調卻稍稍抬高了幾分。

   “至少機器是這麼說的。”

   “把他帶過來,我親自看看。”凱爾希說著,打開了醫療部的大門。

   “整合運動領袖,浮士德,呼吸微弱,生命體征存在。”凱爾希一面做著檢查,一面對一旁的安賽爾說道,示意他將資料記錄下來。

   隨後便是漫長的搶救和治療,過了很長時間,浮士德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我這是.....”

   浮士德的聲音很是虛弱,他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凱爾希問道。

   “羅德島。”凱爾希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救我?你想干什麼?你們想干什麼?梅菲斯特呢?”浮士德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他下意識的伸手去腰間摸自己的弩箭,卻摸了個空。

   “據我所知,他確實安全離開了龍門。”凱爾希說道,“至於你,我們是醫藥公司。”

   浮士德不屑的嗤笑起來,但同時,隨著浮士德的動作一齊涌出來的是一口鮮血。

   “你自己什麼狀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凱爾希淡淡的說道,“你需要接受治療,至於治療之後的去留,你自己選。”

   浮士德的嘴唇動了動,但沒有發出聲音。

   “帶他去三號病房,派干員看守,直到他痊愈。”

   兩名後勤部干員走進來,用擔架抬起浮士德,把他搬到了三號病室。

   病房里並沒有浮士德印象中的消毒水或酒精的氣味,而是散發著一股香味。

   “香料......”

   浮士德躺在病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浮士德印象中,自己還是第一次住進這麼高級的地方,就像小時候幾個朋友說的一樣,潔白的天花板,潔白的牆壁,潔白的床單,潔白的被子.....不是黑診所那充滿過期消毒液氣味的黑暗的,低矮的土房。

   自己怎麼會活下來,又為什麼到了這里,浮士德一無所知,凱爾希說的“監視”干員也沒有出現。

   不過凱爾希剛剛的那番話,倒是讓浮士德對羅德島的印象略有改觀。

   至少她們抓自己回來,倒是沒有把自己當成小白鼠來做活體實驗。

   至少是現在。

   梅菲斯特已經安全離開了,浮士德感覺自己心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落下了,但同時,落下的那部分又變得空蕩蕩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和他大概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浮士德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他的腦海里沒有再浮現出梅菲斯特的形象,相反,他越是努力回憶,那個形象卻越是模糊,到最後居然完完全全的淡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片黑暗。

   浮士德感覺眼角涼涼的,有什麼東西輕輕的在自己眼角滑了下去,但轉瞬即逝。

   他睜開眼,自己床邊坐著一個嬌小的女孩,正拿著一條小手帕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

   “你......”自己這幅樣子被陌生人看到,浮士德不免有些尷尬,“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在你胡思亂想的時候。”女孩淡淡的回道。

   “你的樣子....比較奇特。”浮士德盯著女孩說道,“你不像是薩卡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麼。”女孩伸手捏了捏自己頭上的鹿角,“我的確不是薩卡茲。”

   “我們在戰場上見過。”沉默了一會,女孩突然說道。

   “我沒印象。”浮士德說道。

   “也是。”女孩淡淡的笑了笑,“畢竟你當時滿腦子都想著那個男孩。”

   “你.....”浮士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一陣大大的失落,“不要說他.....”

   “如果這麼說讓你傷心了,我可以道歉。”守林人淡淡的說道。

   “沒什麼。”

   “你是來監視我的吧。”

   又沉默了一會,浮士德很唐突的問道。

   問出這句話,浮士德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甚至還有種衝動,希望面前的女孩對他說“不”。

   女孩不置可否,只是拿出手帕給浮士德輕輕的擦了擦額頭。

   “還是我來吧.....”浮士德想要抬手拿過手帕,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動不了了。

   “這是為你好。”女孩看了一眼浮士德手腕和腳腕上的皮銬,“現在哪怕是動一下都是對你身體極大的傷害。”

   “.......”

   浮士德輕輕嘆了口氣,繼續呆呆的盯著天花板。

   “你是哪里人?”女孩問道。

   “我麼。”浮士德淡淡的說道,“我就是本地人,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的,一直沒有離開過切爾諾伯格,你呢?”

   “我是卡西米爾人。”女孩答道。

   “我聽說過卡西米爾,好像離這里很遠吧。”浮士德說道,“你怎麼會到了這里?而且.....烏薩斯語說的這麼熟練。”

   “一些意外。”女孩淡淡的說道,就像在說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一樣平常,“已經很多年了......我也記不清幾年了......”

   “沒想過回去嗎。”浮士德問道。

   “......”

   沉默了很久。

   “如果我說錯了什麼,我道歉。”

   “你似乎沒有任何戒心。”女孩說道。

   “戒心重重又能有什麼用?”浮士德說道,“我覺得我沒有抗住吐真劑的本領......你叫什麼名字?”

   “我?”女孩像是愣了一下,“叫我守林人就行了。”

   “這個代號里似乎有很多故事。”

   “你這幅樣子和你的年齡一點也不相似。”

   “得了吧。”浮士德淡淡的笑了笑,“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別弄得自己像個老太太一樣。”

   她又一次笑了,雖然依舊是不易察覺的,淡淡的微笑,甚至不能叫笑,只是微微挑起了嘴角,但很自然,也很美,浮士德看的有些呆滯。

   守林人摸了摸浮士德的額頭,然後把一塊冰涼的毛巾輕輕貼在浮士德的額頭上。

   “天色不早了。”她站起身,“你需要好好休息。”

   “你......”浮士德脫口而出,“那你去哪?”

   真是智障問題。浮士德說完就後悔了。

   “我就在外面,有事可以隨時叫我。”

   燈關上了,落日的余暉從窗外透進來,淡淡的打在地板上,也輕柔的灑在浮士德的身上。

   房間里靜的出奇,守林人動作是那麼的輕,沒有一絲聲響,也沒有落下一絲痕跡,若不是床頭的那個板凳和自己額頭上的毛巾,浮士德真的非常懷疑這個叫守林人的女孩在剛剛是否來過,甚至是否真的存在過。

   這一晚,浮士德睡得很舒服,是因為溫暖的床?還是因為干淨的環境和干淨的身體?還是因為......

   浮士德自己也說不清,他只知道守林人第二天早上又來了。

   這算是監視麼?

   浮士德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幾個星期之後便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守林人一直和他呆在一起,細致的照顧著他。

   “好好休息吧。”守林人扶著浮士德躺到床上,替他蓋好了被子,“有事的話就叫我,我隨時都在。”

   這次浮士德沒有沉默。他張口叫了守林人的名字。

   “怎麼了?”守林人打開門,又走了進來。

   “你願意....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她們在一起坐了一夜,互相講著自己的故事。

   “要學會放下仇恨。”黎明的曙光溜進窗子,守林人說道。

   “嗯。”浮士德覺得自己心里的空缺被這個女孩慢慢的補上了,他不再沉浸於過去的傷痛,也徹底對守林人打開了心扉。

   “我喜歡你。”浮士德說道。

   守林人沒有說什麼,而是拿起一塊手帕給浮士德擦了擦臉。

   “啊.....抱歉....”

   浮士德意識到了自己可能說了不該說的話,他急忙道歉。

   “休息吧。”守林人扶著浮士德躺在床上,然後靜靜的坐在浮士德身邊。

   “你不去休息嗎?”

   “我一會就去。”

   交談了一晚,浮士德確實是累了,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浮士德想坐起來,可自己的一條胳膊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守林人趴在他的身邊,頭枕著浮士德的手臂,少女均勻的呼吸聲傳入浮士德的耳中。

   浮士德稍稍動彈,叫醒了睡夢中的守林人,她直起身子,揉了揉眼,朝著浮士德歉意的笑笑。

   “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浮士德突然伸手,將守林人抱在懷中。

   守林人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但她沒有抗拒,而是順從的倒在浮士德的懷中。

   浮士德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摸了摸守林人的鹿角。

   “啊....摸這里的話.....很癢的......”

   守林人的聲音有些顫抖,甚至....還有些期待?

   “你會留在這里的,對吧?”守林人在浮士德的耳邊小聲說道。

   浮士德沒有回應,而是伸手解開了守林人的紐扣。

   守林人依舊沒有抗拒,她順從的脫掉了自己剩下的衣服,然後倒在浮士德的懷中。

   受過苦的人在一起交流從來不需要過多的言語。

   守林人光滑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粗重的呼吸表明著她的期待。

   浮士德伸手,輕輕撫摸守林人潔白的雙乳,也感受著她皮膚底下傳來的劇烈心跳。

   “你似乎沒什麼經驗。”浮士德說道。

   守林人的目光閃躲著,她不願意承認,但事實上,她比他大不了幾歲,又能有什麼經驗呢?

   浮士德拿起床邊的皮銬,又抓起守林人的手腕。

   “你.....”

   守林人不明白浮士德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微微抗拒著。

   但浮士德沒有給她機會,第一次進攻被抵御後,他的第二次進攻用近乎粗暴的動作將皮銬拷在了守林人的手腕上,然後固定到了床頭。

   拘束帶給守林人一股以前從未體會過的,異樣的舒適感,她輕輕拉扯著鐐銬,保持著這股淡淡的感覺。

   浮士德伸出一只手,輕輕的劃過守林人的小穴,守林人發出一絲呻吟。

   “看來這種事情,還是我比較在行呢。”浮士德笑了笑,抬起手用力的捏了捏守林人已經微微發硬的乳頭

   “我要開始了哦。”浮士德脫下褲子,露出下體已經硬起的肉棒。

   “請.....”守林人微微喘息著,“請輕一點......”

   浮士德沒有說話,而是將肉棒對准守林人的小穴,慢慢的插了進去。

   “唔......”

   撕裂般的疼痛讓守林人忍不住痛呼出聲,她的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起來,但卻被浮士德和鐐銬緊緊的控制住了。

   守林人的眼角溢出一絲淚花,她咬著嘴唇,讓自己不至於大聲的叫喊起來,她從沒想到第一次做愛居然會這樣痛,甚至讓她萌生了一絲退意。

   “很痛嗎。”浮士德停下下體的動作,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守林人的臉頰,然後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

   “請.....繼續.....”

   守林人受過很多傷,疼痛對她來說是常有的事,但從未有一種疼痛,讓她非常享受,甚至還滿懷期待。

   但今天卻出現了。

   深深的無力感成為了最好的催情劑,守林人只想讓浮士德做的更多一點,甚至更狠一點......

   她望著浮士德,享受著被他拘束在床上,被他壓在身下的無力感,享受著他肉棒的大力侵襲帶來的劇烈疼痛和越來越大的快感。

   “想叫出來的話.....就叫出來吧......”

   浮士德用力的抽插著肉棒,守林人的呻吟配合著他運動的節奏一陣陣的響起。

   “啊.....啊啊.....”

   守林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劇烈的疼痛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浮士德的肉棒插入下體涌上腦海帶來的狂野的快感,她不再去想任何事,只是隨著浮士德肉棒抽插的節奏而扭動著腰肢,同時發出一聲聲悅耳的呻吟。

   “怎麼樣了?”浮士德灰白的臉上也泛起一股紅暈,他喘著粗氣問道,“還要繼續嗎?”

   “請.....繼續.....我....我還可以.....”守林人呻吟著,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這幾個字,她只希望浮士德能夠給她更大的快感,更多的快感.......哪怕是鞭打......也.......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汗水打濕了被單,留下一道道痕跡。

   她確實存在。

   浮士德現在才能確定,這的確不是幻象,她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在這里,自己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在這里的,而此刻,他們正在進行著深入靈魂的交流,不用言語,而是用身體,用本能。

   浮士德用力抱住守林人,發動著最後的猛攻。

   守林人大聲呻吟著,愛液一股股涌出,濺在兩個人的身上,守林人雖然已經精疲力盡,但下體依舊在顫抖著收縮,向浮士德索取著更多。

   “要......要來了!”浮士德臉上泛著紅暈,在灰白的皮膚上顯得異常鮮艷。

   守林人第一次感覺到真實的快樂,她也說不清,她只是感覺很快樂,也很幸福,特別是被浮士德下體噴涌而出的精液注滿的一刹那,她似乎明白了快樂是怎樣一種感覺。

   雖然之前和浮士德在一起時她也覺得很快樂,但不同於現在。

   “你......你會留下來的,對嗎?”

   浮士德第一次沒有回應的時候,守林人就已經明白了,但她還是想要欺騙自己。

   說不定,騙過自己,也就能夠騙過他了......大概吧。

   浮士德依舊沒有回應,他解開守林人的雙手,然後拿過桌上的匕首,放到她的手里。

   “你請便。”

   “凱爾希醫生已經說過了,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守林人把匕首放回桌上,“我不會攔你。”

   “對不起。”

   兩個人都再沒有說什麼,只是抱在一起,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用身體安慰著對方。

   夕陽靜靜的照進窗子,把最後的光芒灑在屋內的每一個角落,守林人臉上的淚水在余暉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照亮了守林人的臉頰。

   幸福不常有,她明白。

   “能帶來幸福,也足夠了啊.....”

   守林人擦擦臉上的淚水,朝著浮士德擠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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