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陰陽師·不知火篇
入夜時分,杏園灣的離島之上透射著說不出的黯淡氣息,來自京都各地的貴客無聲地踏入昏暗的離人閣,遠處,碼頭上豪華的游船上接天連地無窮無盡的漁燈。海面上的舞台設置得相當細致,兩側的木道、階梯、燭火都用某種材料精心修築,每隔一段距離都會在紅木柱的頂端安設了照明用的燭台,而且即便是在海上,空氣中也沒有渾濁的濕氣。
某位冒冒失失的陰陽師混跡在人群之中,走過通往舞台的漫長海上階梯,道路逐漸趨於平坦,但是依然能感覺到木道還在往後延伸,仿佛沒有盡頭,陰陽師前後被無盡的紅光包圍,好像身處某種火焰的監視之下。
突然出現了一位領路人,諂媚地朝這些貴客們鞠了一躬,引領他們走向頭牌歌姬的舞台,陰陽師——安倍晴明感受到眼前的這條路依舊在不斷地向後延伸,並且迎面傳來陣陣海面上的涼意,不斷散發出來的氣流仿佛在驅趕這些不速之客。男人因為不熟悉路徑,放慢腳步跟隨著人群前進,無形的氣流潮汐涌動般朝客人們襲來,甚至能夠讓陰陽師清晰地感受到他們在接近某種未知而強大的力量。
夜色愈發濃郁,道路逐漸變得寬闊起來。
領路人突然停下,猛然高舉雙手,朝客人們悠長地呼喝一聲,隊伍止住了腳步,曼妙的奏樂聲適時地響起,晴明翹首遠望,前方道路盡頭是一望無際的水面,離岸邊數百米之遙的水中矗立著一座巨大的舞台,舞台的正下方和兩側立有兩座石台,岸邊聳立著兩面高大的大鼓,已經有幾名精壯的男子雙手持著鼓槌,分別站立在鼓的前後方,這就是離人閣頭牌歌姬,不知火演出的地點,海面上的盛舞。安倍晴明渾身的神經都在繃緊,目不轉睛地等待著即將發生的景象,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戴著面罩的持牌人高舉起手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敲擊在地面上,男子們同時鼓動鼓槌,鼓聲沉重有力,在燭火的照射下,男子身上的肌肉閃著古銅色的光澤,隨著每次鼓槌的下落而舞動,鼓聲由緩變快,幾位彈奏古箏的女子也伴隨鼓點重新開始演奏,爆發力十足的樂聲在空曠的湖面上飛揚。
不知何時,一位女子的身影神秘地出現在湖中的巨大舞台上,安倍晴明的視线從來沒有移開過舞台,而她似乎是施展妖術般倏地出現,讓他感覺到這位女子似乎擁有某種奇特的力量,但,這種力量在晴明強化了視覺後,在他的心中變得無足輕重。
這位離人閣的頭牌歌姬,擁有一張只有京都最卓絕的大江山繪師才能繪出的面孔,清澈的煙花紅眼眸宛如深邃的海面,平安京初雪般雪白順滑的長發涌泄到膝蓋處,半透明的紗織和服配上無數的竹葉淡彩像是要在黑夜中映襯出她光滑白皙的肌膚一般,於身體輕柔的抖動處暈散開來。
【呼,這就是即將成為大妖怪不知火的阿離嗎,實在是,過於迷人了啊…】安倍晴明苦笑,猶如靈魂出竅一樣呆滯地盯著女子,直到她輕啟朱唇,紅潤的嘴唇傳出的聲音如同她淡漠的臉龐那樣動人,她走入舞台,朝客人們示意了一下,見慣了許多美麗妖物的安倍晴明竟然不知道如何去說話,只能是隨著周圍的客人們僵硬地點了點頭。
當人稱離島聞名天下的歌姬阿離開始邁動腳步的時候,陰陽師安倍晴明見到了讓他在離人閣宣傳畫中魂牽夢縈、被潔白足袋包裹著的靈動雙足,那種似曾相識的誘惑感立刻讓他的生理上起了反應,高挑沉穩的胡桃木木屐之上有著紅色綢帶綁縛住足袋內腳趾的趾根處,而雪白小巧的足袋恰好在女子寒霜般白嫩纖秀的足踝上截止,不知火的足型看起來非常優雅,那種細膩的美感沿著她的足弓處向腳趾尖端纏繞,偶爾掩蓋在她絕美的舞步之中,來回飄拂的薄紗下擺覆蓋了婉轉挪移的足袋腳掌,也許是充滿了日式風情的緣故,在不知火踮起足尖,微微彎曲足弓做出華麗舞步的時候,前半部分的足袋腳掌設計得就像晴明在繪師的畫中所看到時的感覺,古典精致,充滿了大戶人家的氣勢,但卻被女子精心維護得一塵不染,連腳掌旁邊的空氣都是安靜透明的,與海面上繚繞的那種黯淡陰郁的氣息截然不同,這種區別就像黑與白那樣分明,但在陰陽師看來感覺卻更加接近生與死的兩種狀態。
阿離——即將成為不知火的今晚,她在樂聲中翩翩起舞,同樣是歌姬在水面舞台上的舞姿,卻在女子的舉手投足之間演繹出另一種風情,純白無暇的秀發在夜空中飄揚,白皙的四肢宛若靈蛇在游戈,倘若是在高天原中神秘飛舞的神靈,原本緊密貼合著腳掌的足袋此時在不斷加碼幅度的舞蹈之中漸漸地變得松垮起來,晴明始終無法判斷那纖美的秀足是如何和潔白的布料形成如此合乎美感的配合,但偶有的濕潤水汽已經在侵入少女的足袋與肌膚的間隙,無論女子如何舞動,那道雪白的雙足始終不曾脫落木屐,反而是愈發緊致地在夜空中飄蕩起一陣又一陣的纏綿香氣。
【這樣的女子,今晚就是她的喪命之日…是會變成法力強大的妖物嗎?傳說中的不知火…】正在晴明的思索之間,周圍的人群紛紛發出了驚嘆般的叫聲,霎時間,海面上飄滿了明亮的燭火,給阿離的舞蹈又渲染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要…開始了嗎?】起初晴明還以為是某些木柱上的燭台掉入了海面中造成的錯覺,但是有類似櫻花造型的火光不斷浮現在水流之上,當燭焰幾乎蔓延到舞台周圍時,他才意識到那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在晴明的意識之中,此刻神秘出現的火光讓他有些不寒而栗,竟然是如此殘忍的死亡儀式麼?樂聲和舞蹈仿佛進入一個高潮,為了對女子達成內心的救贖,他定了定心神,和著歌聲,開始了自己的咒術和歌,吟誦的聲音不斷地提高,海面的深遠處不斷有光芒在擴大,四周的貴客似乎是被震撼了一般呆若木雞,又好像在輕聲地祈禱。在晴明的咒力之中,起初不知火只是渾濁的一團光影,逐漸清晰明亮,仿佛日出時地平线上升起的光暈,向舞台擴散開來。
【已經,無法阻止了嗎。】晴明失落地看向舞台,火光籠罩了歌姬,隨後擴散的光芒開始陸續地出現一陣又一陣的人影,這個身影仿佛徘徊在生死邊界的幽靈,飄忽地向人群中靠近,當火光蔓延到看客的坐台上時,陰陽師出手了,似乎是被一道看不見的牆壁所阻擋,由坐台和舞台之間隔離出一條清晰的分割面。
影影綽綽的人形就像這堵光影牆壁上的剪紙,雖然不知火依然在不停地移動火焰,卻無法再前進分毫,她的胴體之中回蕩著低沉的呢喃聲,聲調壓抑冷漠,仿佛依然眷戀人世不願離去的亡靈,晴明輕聲念叨了什麼,似乎是觸動了女子一般,橘色的火焰安靜了下去,配合著男人的和歌,慢慢地沉入了水中………
和舍溫泉旅店——
明月高懸,月光穿過層層樹冠,在旅店的溫泉池旁投下斑駁的光影。下人們在旅店附近整理用具,預計還有一小會兒,晴明就能和不知火一起在溫熱舒適的泉水中糾纏在一起了。
哪怕是用長時間一起熟悉彼此的氣味、性格所形成的羈絆為代價,窗外傳來了仆從們的交談聲,像是在討論某位式神有著無比的美貌的內容,但晴明卻好似置身於另外的世界中,借著一盞燭火,看完陰陽師手記的最後一頁,將其輕輕合上,仿佛眼前的手記是一件不世出的無價珍寶。
沒有以往那種掙脫牢籠束縛的感覺,遠處一個倩麗的和服人影朝晴明走來,他們之間的距離在逐漸縮短,他幾乎可以看到那位女人溫柔地把手掌捂在胸口,仿佛在等待睡眠,直到女子的頭顱懺悔般深深垂落在胸前,以平穩沉靜的語氣說出,“晴明大人,該到沐浴時間了。”他才從思索中脫出,月光從沒有關嚴的窗縫之間流瀉進來,照在不知火穿著足袋的纖巧足踝上,在晴明的授意下,這次出來的休游就由式神不知火陪同,為了做好共浴前的准備,明淨的足袋被她緩緩褪下,將那美妙的裸足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
“我來吧。”平復了下劇烈跳動的內心,不經由不知火的允許,陰陽師輕輕地將手指插入白皙腳踝附近的足袋袋口中,緩慢推動著布料直至那抹乳白從筍嫩的足尖處離去,另一手的手掌放在不知火被華麗和服包裹的修長大腿上,摸索著朝上面往下擼動,他能感受到,纖瘦的大腿被舞蹈鍛煉得均勻有致,在薄薄的初層肌膚下,是柔軟的大腿肌,這種被發現後危險的象征竟然沒打消晴明的淫欲,而時眼瞅著這樣的女子即將被自己的體液所玷汙,他愈發地愉悅和迫切起來。褪下少女那帶了隨從他到此處的熱氣足袋,在男人擼動另一只雪足到腳尖時,一股淡淡的熱氣漂泊而出,並不是在溫泉旅店中發出的,而是不知火行走時已經在潔白的足袋尖端內積蓄的汗液與少女氣息混雜而成,因為式神用的是最為簡陋的鄉村皂角來衝洗身體,所以這股氣味在一般人聞起來並不那麼美好,問題是在陰陽師的鼻腔內,已經被大腦注入了“這是獨屬於不知火的纖足氣息”,精神上自動地將這股味道化為最深刻的誘惑,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不知火足趾上的水霧永遠能在鼻腔內徘徊。冰白的足背和五根腳趾連成一片,鋪成一道肌膚晶瑩剔透的幕布,不知火身為式神那種凝脂般的足掌肌膚似玻璃般,淡青色的可愛靜脈與細膩的肌膚紋路不可思議地被封凍於那片素麗肌膚內,依舊是如同華貴冬日般潔白無瑕。第一眼面對不知火的裸足時,陰陽師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被擦亮——五根修長纖瘦的腳趾鑲嵌在少女的前腳掌上如同白色的群山,白皙得像是乳鴿上的羽毛一樣,每一寸肌膚都纖毫畢現,視覺上柔美的貝甲沿著白蔥的周圍鑲了一圈,在日光下,少女雪白的腳趾亮得如同上了一層釉。粉白與堅韌分布在不知火深凹的足弓內,那種經過充分鍛煉後鮮艷身體的肉色莫名給人一種泡過溫泉後濕淋淋的感覺,足弓內的嫩肉飽和充沛得似乎要流淌到纖足邊沿,陰陽師的手掌置身於不知火大片柔白的足底,在手指的反復撫摸下,少女光潔的肌膚上層層細膩的肌膚紋路在輕輕地翻涌,條條排列整齊的褶皺因為癢意而聚焦在一起,雪白肌膚與丹青色血管的雙色平行线充滿了舒適的美感,蔓延到女子鍛煉得堅韌有力的足跟處,亦是可以看做是有力且經緯細密的純白雪原,紋絲不漏地覆蓋著不知火現在年紀正處在的華美歲月中成長起來的纖巧足底——這雙雪白健康而有力的雙足有著極為淡泊的原始姿態,在深凹的足踝上所體現出的圓潤和骨感,即便在所面對的敵人是殘暴的妖物時,也不遺余力地作為力量支撐點支持陰陽師的殺戮。
而這樣的女子,正以無所謂的嫣紅瞳孔,靜靜地盯著把玩她足掌的主人。
“可以了嗎?”
“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麼?…我明白了,一起去泡溫泉吧。”不知火在從前面對自己的索求時就顯得異常從容,不如說有時候對他的回應都可以講得上是冰冷,無論自己的男性象征是否在女子的體內,是否在做著極度淫靡的交合動作,這位曾經聞名天下的女子總是那麼淡然,偶爾嘴角有著一抹慵懶的笑意,猶如掌握了陰陽師的全部一樣冷淡。
不過這種態度也讓晴明愈發想要侵犯不知火。
抵達溫泉區後,天空被強烈的燭光洗刷真近乎火焰的紅,茂密的樹冠在那種紅色的下面瘋狂地張牙舞爪,讓人心曠神怡的平安京自然之味在溫泉附近特有地飄蕩著,鑽出泉水,似乎孤魂野鬼般無處不在。空無一人的溫泉仿佛為兩人特別開放,清澈見底的水池中飄拂著干淨的蒸汽,散發出溫泉水質特殊的氣味,陰陽師迷醉地凝視著白氣後面脫得差不多的不知火身影,像是走進了自己的夢境之中。
不知火溫潤地走入水中,然後輕柔地刷洗自己的雪白長發,衝散了重重水霧,發出舒暢的喘息聲。晴明抹去臉上的水滴後,發覺下體上的膨脹已經無可避免地暴露在清澈的水質中,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朝不知火靠近,嘴里滔滔不絕地說些無關的話語,什麼接下來的活動都拜托你了之類的場面話。而不知火絕美的容顏只是漠然地聽著陰陽師的話語,稍稍仰起白皙的脖頸,看著深沉的夜幕,月色下的流雲之中仿佛隱藏著很多變幻莫測的面孔。
“那麼,按照之前的模式來…可以嗎?”終於,晴明忍受不了纖美的女子那溫婉的作態,做出了一如既往的請求。
“…在這里嗎,晴明大人?”
“不覺得更加刺激?”
“…如你所願,晴明大人。”女子既沒有反抗,也沒有表現出欣慰,只是順從地湊到已經半躺在燙熱的岩石的晴明大人身上,眼里充滿了那根火燙的陽具,幾乎能比得上溫泉水溫的灼熱與平時的晴明大人完全不同,散發出一種咄咄逼人的氣息。
但是她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安撫這根肉棒。
右眼下方的那顆火紅的美人痣漸漸地發熱,她攏起散亂的白發,主動伸出柔嫩的舌頭,在陰陽師大人龜頭的最外緣部分,用濕潤的舌面不斷地來回舔舐,這里可以說是晴明最為敏感的部位,而現在則是被不知火濕潤的舌尖緩慢地輕輕打擊著,舒適的感覺似乎從足底就傳到了他的神經之中。
“呼——”龜頭和肉棒棒身結合處的中間,帶有軟皮的地方,被不知火蜿蜒而至的舌頭撫摸著,濕熱的舌頭堪堪比得上某種更為滾燙的溫泉水,每次掠過陰陽師的冠狀溝處都帶給他不同尋常的刺激,因為水池附近的水汽相當充足,紅唇上面也沾染了許多高溫的水分,不知火完全不在意這些潮濕,將她滾燙濕熱的紅唇將晴明大人的龜頭緩慢地含了進去,整條柔嫩的小舌繞著龜頭後端,開始了緩慢的旋轉,努力用舌面上每一處發熱的小顆粒去給予龜頭面上感受器以無窮的快感,雖然不需要不知火懂得太多的技巧,但是帶給晴明的快感卻是相當有效的,因為此處是他性器最為敏感的地方,隨後女子飽滿的兩頰稍稍凹陷,那是口腔內壁開始對其中的龜頭進行吮吸的壓力匯聚,連續不斷地在此吮吸會給予男人強烈的快感,不知火在多次幫助陰陽師緩解性欲的時候掌握了這種技巧,像是戀人般深深地舔吻著肉棒的姿勢讓晴明不得不發出極為舒暢的呻吟,那種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在馬眼上激蕩,他從來沒有像這種時候覺得不知火的口腔內竟有著如此迷人的魅力,女子以精妙的控制力用聚慢了吮吸力度的舌頭去侵占龜頭的周圍,並且用舌尖在其中慢慢地旋轉挪移著,偶爾碰到了馬眼,便用牙齒去輕輕柔柔地刮蹭,濃厚的酥麻感,絲絲透過馬眼傳到陰陽師的神經之中,不知火口交的那種特有魔力頓時侵蝕了他的理智,勾引著他失措的肌肉,更像是一條無形的細线,將他和式神牢牢地聯系在一起。
【太舒服了——無法忍受,不管了,就這樣在不知火的嘴里發泄出來——】躺在岩石上的安倍晴明的理智被他徹底地拋到腦後,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他只是遵循著本能,在不知火的唇齒之間用龜頭去追逐那綿軟濕熱的舌頭。肉棒越來越硬,不知火稍微向後退了一下,讓口腔內的嫩肉緩解了一會兒包含了龜頭過久的僵硬,隨後盡力地將如鐵的棒身含入口中,嘴唇在輕輕地用力著,用自己梳起團子雙馬尾的頭發向後飄揚,隨後頭部做一圈繞圈運動,當不知火的頭部來回繞圈的時候,火熱的肉棒便在狹窄的口腔中左右翻轉,細巧的牙齒會觸及到龜頭面的不同部位,這樣就讓陰陽師感受到似乎有無數的堅硬螞蟻在輕輕地咬噬自己的敏感地帶,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刺激感,不知火的頭部轉動具有相當的目的性,配合她輕柔的動作,讓陰陽師的喘息聲逐漸加重。
“咕嘖…咕咕…咕嘖——”舌頭與龜頭互相傾軋,中間無辜的唾液和前列腺液體混合在一起,與兩方的摩擦之間發出了極為色情的靡靡之聲,任何男人聽到這種口交的聲音都會為女子的技巧之高超而神魂顛倒,此時陰陽師能迷蒙地看到不知火的容顏,雖然女子現在溫順地俯下身體在為他做著口交,甚至還在嘴角漏出一點唾液,顯得莫名狼狽,但是在溫泉附近的淡淡搖曳的燭光照耀下,美好得像是虛幻的妖物,若是大聲出氣就會將佳人吹跑一般,而不知火俯臥在他的身下,深喉過後再次將龜頭淺淺地含入口中,收縮起本就緊窄的口腔,造成類似真空的吮吸力,雙唇緊緊地繞住腫大的龜頭和那一圈環狀系帶,輕輕地用舌尖去挑逗著安倍晴明的馬眼,嘴唇同時開始做著上下擺動的動作,再來回幾次的刺激後,再換成真空口腔的吮吸,重復著如此激烈的的動作,一直到那種大量滿溢著的快感已經浸透了陰陽師的感性,輸精管無法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大量的陰陽師精華從馬眼中噴射而出,蘊含著某種力量的精液激射入不知火的口中,將她的舌頭都染上白濁之色,由於量實在是過於豐厚,在龜頭從她柔嫩的嘴角抽出時,不少精液的粘稠銀絲還掛在舌尖與馬眼中間的連线上,看起來無比的淫靡。
“還要繼續嗎?”來不及將精液全部吞下,不知火看著陰陽師急切地將她壓在岩石之上,再次勃起的肉棒緩慢地頂到她無毛的粉嫩小穴旁。
“那是當然,如此佳人在眼前,不享受一下也對不起你的身體吧?”女子被陰陽師強行按在岩石邊,腦袋朝前,臀部被男人的胯下緊緊貼合著,兩人的性器就在溫泉水里廝磨。
龜頭完全進入不知火濕漉漉的陰唇里以後,感覺馬眼四周都被滑嫩的肉壁包裹,肉棒前端傳來的觸感比棒身詳細多了。
傳來的觸感讓陰陽師覺得這就是不知火陰道的盡頭了,雖然陰陽師不確定這就是子宮口,不過觸感和陰道的嬌嫩不同,這個感覺明顯要硬上許多,但是依舊能感覺到屬於嫩肉,肉棒尖端頂上去有明顯的褶皺感,那種硬質的感覺有點像肌肉被聚合起多重疊加的那種堅硬,和陰道的嬌嫩比較要來得更硬,但是陰陽師又能明顯感覺到是屬於那種嫩嫩的肉。本來想用肉棒棒身借助溫熱的泉水好好試試看能不能在褶皺中心直接頂進去,結果龜頭才頂著嫩肉摩擦了幾下,就聽女子淡淡地喘息著,那是由於不可阻擋的呻吟聲所帶來的奇特發音,整個人完全用臀部緊貼在陰陽師的身上,陰陽師把臉貼著她後腰上發梢的脖頸處,感覺熱得發燙。於是,一個赤裸下身,完美翹起嬌小白嫩屁股迎合男人的後入的絕美女子就這樣擺在了陰陽師面前。
“稍微,輕點。”
【呼,要不說還沒感覺,既然說了,那就不會輕了。】陰陽師默默想到。雙手扶住不知火的屁股,開始用力一下一下的衝擊這個溫熱的胴體。不過在溫泉水中來回抽送了幾十下,陰陽師就發現了這個地點的刺激不同尋常,平常躺著的時候,肏了不知火一段時間才有感覺,今天才這麼一會,陰陽師居然就開始有感覺了。
“不知火,稍微夾緊一點,把腳並攏。”女子緩慢地按照陰陽師的要求調整了姿勢,她並不能從中得到太多的快感,一向如此。陰陽師停下來,趁機歇一下,一瞬間龜頭的感覺就不在了,然後陰陽師開始調整心態,不再迅速的進行衝擊,扶住不知火小巧渾圓的屁股,把肉棒慢慢拔出來,等感覺只有龜頭在陰道里時候停下來,然後緩緩的攪動肉棒。
“呼…你的肉體,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說完陰陽師又把肉棒慢慢的頂到不知火的深處,然後往後略退一些,迅速用力又撞進去。龜頭完整體驗著一層層頂開女子嬌嫩的肉壁,然後又快速的撞擊開這嬌嫩肉壁的感覺。這樣以來,刺激足夠,但是不連貫,龜頭瞬間沒有了那種連續快速衝擊帶來的感覺。並且由於不知火在泉水中兩腿並攏,陰道更顯緊致,帶來足夠的刺激,而動作的停頓和減速讓刺激有了一個冷卻的空檔,於是整個肉棒顯得更加堅挺,而戰斗力上升。
冷淡的女子一句話也不想對在她身後衝擊的晴明大人說,只是有時候快速撞擊在她屁股上時候,她回會同時輕輕的“嗯啊”喘息一下。隨著衝刺的繼續,陰陽師越來約興奮,手也不再滿足與握住不知火的腰部律動,而是抱著不知火的屁股,肉棒插在她陰道里往前挪動,讓她緊緊貼著溫泉的岩石邊,然後松手握住她自然下垂的一對尖椒,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感受著不知火的柔軟和頂端的堅硬都在陰陽師手里來回變幻形狀,下半身持續地衝擊著,由於整個人趴在不知火背後,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整個人用力的扶住光滑的岩石,男人的手掌順著她肩膀一路撫摸上去,能感覺到手臂上肉都繃緊了。陰陽師索性握住她的小臂,整個人趴在她背上,下半身的肉棒也只有大半還在她陰道里,這個姿勢整個人放松,只是抽插有點不容易,而且肉棒也不能全部插進去,不過妙的是,整個龜頭剛好都處於不知火最嬌嫩溫熱的地方,反復衝刺之下,不但快感沒有減少,反而龜頭更加舒服,不同於剛才的刺激,這快感是慢慢累計起來。雙手順著她的手臂又回到胸前,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肉棒在不知火的子宮口處反復研磨著,伴隨著女子淡淡的嬌喘,龜頭上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陰陽師拔出手來,在鼻子前深深的嗅了下女子的乳香,然後雙手扶住她的屁股,不知火大約也是感覺到了,雙腳動了動,感覺把屁股扭了下,做好了准備。
“啪…咕唧…啪…啪…”,趁著快感的累積,陰陽師開始了連續快速的衝擊,沒下快速的盡根沒入不知火的深處,快感的強烈刺激加上心里暗示,陰陽師視乎感覺到自己龜頭撞擊到了不知火的子宮小口之上,龜頭前端傳來隱隱的觸感。
“要…射在里面了…”
“嗯。”不知火淡泊地回答,似乎是在說著與她完全無關的事情。
安倍晴明的雙手用力握住不知火的大腿根處,肉棒開始了在不知火柔嫩陰道里的噴發,一邊噴發,一邊繼續衝擊,五六下以後,才停了下來。滾燙的精液擊打在不知火嬌嫩的陰道深處,她大約是受到了噴射精液的刺激,陰道用力夾緊,肉棒在噴射中享受著緊致的溫柔,讓陰陽師欲罷不能,恨不得能射滿不知火的陰道。射完以後,陰陽師又用力抖動了下肉棒,再體會了一下不知火嬌嫩的陰道。拔出肉棒,看著依舊錚亮的龜頭,正想恢復一下,再來一發。然而一扭頭,一些其他共浴客人的腳步聲傳來,最起碼的理智阻止了他在周遭上演一場淫靡的肉戲,雖然可以用法術屏蔽周圍的客人,但是晴明在射精後突然想要轉換一下玩法了。
——溫熱的旅店隔間
不知火純白無暇的一雙足袋整齊地排列在古老的木質置物櫃上,清爽的空氣使得一開始被水汽沾染的布料變得干爽,其中還帶著不知火獨特的女性芳香,以及式神那淡淡的脫俗氣息。
“不知火,我想——”
“隨您喜歡,晴明大人。”只不過是用僅剩的猶疑去征求女子的意見,她露出了恬淡又不失優雅的笑容,若即若離,就像溫泉中的水汽一樣縹緲,雖然征服了她的肉體,讓她整個身體都已經成為他肉棒的形狀,可要想完全抓住不知火的心,晴明還有相當一段路要走。
不過現在也只是,用女子完美貼合足掌的白色足袋來滿足下自身的欲望罷了。晴明仔細地拿起布料,認真地對照了下不知火的襪口和自己堅硬肉棒的區別,雖然在足掌上看起來足袋仍是寬松的,但是一拿捏就知道,是因為不知火的腳踝過於纖巧的緣故,晴明腦海中浮現了女子秀麗光潔的腳踝,在欲望的操縱下,他將不知火泡溫泉前換下的右足足袋襪口對准了自己的龜頭,在確認了形狀大小無誤後,將堅硬的肉棒直直插入到不知火的足袋中,雪白的布料一寸寸將粗硬的陽具包裹進去,那種視覺上的刺激感、侵犯緊貼著絕美女子私密腳掌之物的滿足感全部化為性欲涌入脊髓,滿腔欲火仿佛被冠狀溝觸碰到布料的那一絲粗糙感的疼痛所觸及,迸裂開來,促使肉棒完全地侵占了本該是絢麗的裸足所處的袋內位置,流线型的足袋被陰陽師的異物深深地插入,甚至還在不斷地推進著,凶狠的馬眼頂開處於前腳掌端的絲綢布料,龜頭面和棒身跟隨其後,嫩皮與暴凸出的靜脈舔舐著干淨的布料滑過足袋內狹窄的空間,最後讓馬眼密切地親吻在不知火足袋的頂端——那曾經無比美妙的五根腳趾所在的地方。
“這樣就能讓晴明大人感受到舒適?”女子安靜地看著陰陽師的動作,臉上浮現出復雜的表情,混雜著懵懂、嘲弄與其他不知名的情感,一如她縹緲的火焰一般變換,唯一不變的是她前置的修長裸足與干淨白皙的絕美嬌顔。
“不知火的腳,我已經渴望很久了…”
“那,我直接用腳幫你做不好嗎?”
“首先要在你的足袋里讓這個東西沾染上你腳掌的氣息才行啊~”陰陽師露出了某種程度上堪稱病態的微笑,或許是體會到了不知火行走到此處足袋尖端的干澀,那是自己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體沾染到布料,將其中附著的淡色汗液與些許草木塵土結合,溶化於萃取水液之中再次干涸的觸感,敏感的馬眼立刻將這種觸感回傳,陰陽師意識到了這就是他渴望已久的,不知火的私密氣息,原來作為式神也會有這麼平凡的一面,並不是那位被內射後依舊面無表情的不世出女子,而體現了離人閣頭牌歌姬阿離的韻味。他抬動腰肢,睾丸打在本來是緊貼在不知火足弓上的足袋面,龜頭在前腳掌端與腳趾尖端的那段距離中來回抽送,緊緊束縛著棒身的足袋提供了最好的緊致度,在龜頭一次次地撞擊溫婉舒適的足袋尖端時,那邊的干爽布料也被前列腺液所溶解,隨著律動而帶出一小段一小段的褶皺,堆積起的白色布料褶皺反過來又作為一種極端的刺激緊緊貼在馬眼下方的冠狀溝上,隨著男人顫抖著的衝擊而來回刮蹭著,性快感逼迫著輸精管爆發,那種蘊藏著無窮無盡綿密射精欲望終於劇烈地爆發出來,馬眼大張,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打入不知火右足足袋的腳趾尖端,瞬間滿溢的過程使得布料無法阻止液體滲透過纖維,一滴滴地從尖端溢出,點在了榻榻米之上,而剩下的則是以被擠壓到肉棒棒身和足袋空隙之間的方式放射到每一處,隨後濕淋淋的足袋才被陰陽師從龜頭上抽出。
“現在,可以幫我足交一下了嗎?用踏腳襪來?”陰陽師佯裝詢問,他知道女子根本不會拒絕。不知火的和服被脫下一半,以背面朝著陰陽師的姿勢伸出了她光滑細膩的足掌,被黑色踩腳襪勾勒出渾圓飽滿的足跟以及優雅修長的足弓,單單從視线上看,就可以讓男人的肉棒實現從射精後到勃起的願望。不知火緩緩背過身,在確認了陰陽師肉棒的位置後,用雙足足沿上的嫩肉,輕柔地疊合在肉棒棒身旁。
“呼啊!——呃…”優雅的足掌曲线在不知火的足弓側邊形成了一道往內的凹陷,該處肌膚由於沒有受到過木屐系帶的勒制,顯得尤為柔嫩,細膩的觸感伴隨著雪白肌膚上的動作一點點地讓快感在陰陽師的棒身上攀升,纖長的腳掌在肉棒旁邊突兀聳立了一會後,讓棒身充分感觸到了肌膚的柔軟,隨後在不知火的精心控制下,開始以那精湛的足技為晴明提供上下摩擦的足交服務。兩只曾經在足袋內挪動飛舞的雙足,漸漸並攏了起來,因為柔軟肌膚僅是觸碰並不能給晴明大人提供足夠的快感,她用壓力將棒身擠壓在中間,仿佛是一團散發著熱力的足部火爐,讓朝氣蓬勃的肉棒在其中劇烈地摩擦著,陰陽師一邊因為快感而眯起眼睛,一邊敏銳地感受著不知火腳掌上柔嫩與熱量流動的溫暖,舒暢的愉悅感在他的瞳孔里翻涌不息。
“不知火,你的腳——這樣動…好柔嫩…”曾經在戰斗和舞台上來回曼舞的足掌,搭配著踏腳襪那令人心醉神迷黑色,重新在棒身上律動、足弓上的肌膚在摩擦,雙足偶爾擠壓著青筋,逐漸讓快感趨於完美,仿佛分流出無數不同感受器上的嶄新刺激,將肉棒重新切割編織著。
“你的腳,真是一件藝術品…”陰陽師出神地看著為他足交的柔嫩玉足,不知火或是呢喃或是輕笑著,臉頰上泛出一抹桃花般美妙的嫣紅色,有些羞恥或是有些欣喜地低著頭,但是配合她眼眸里冷冷的駭人深紅,就顯示出一種扭曲的怪異感。腳趾上纖長的貝甲覆蓋在男人的小腹上,隨著足弓一上一下的摩擦而靈活地拍擊著,結實而飽滿的肉體散發出劇烈的性欲。隨著足交的進行,那處柔嫩的肌膚已經無法滿足陰陽師了,他看著不知火十根柔美的腳趾仿佛波浪中睡蓮的花瓣一樣在他的小腹處盛開,她的纖足是游動在曖昧空氣里的兩條白蛇樣靈動,在他的肉棒上與嫩皮摩擦得嘩嘩作響,足弓抬動到龜頭環邊上,隨後再狠狠地擼動而下,是兩種游動的顏色,猩紅色的肉棒與光滑潔白的腳底肌膚,白色卷動著粉紅色墜落在性快感的地獄中,無數綿密的刺激仿佛倒刺般勾動著陰陽師的理智,讓每一次腳掌上下的摩擦都在他的視线中清晰地繚繞著,晴明愉悅地觀賞著自己的肉棒在柔美的足部小穴中被腳底肌膚吞吐著,龜頭像是被吮吸一般,一會兒消失在不知火的足弓內,視线所及都是她粉白的足底與腳跟處踩腳襪的沉黑色布料,隨後那腳掌輕輕一擼,帶著一種狂熱的期待,一寸寸光潔溫暖的肌膚在龜頭面上滑動著將它顯露出來,腳掌牽引著龜頭,像是指引著一個未經世事的孩童,不知火讓馬眼摩擦著自己的黑色踩腳襪,亦或是觸碰著旁邊細膩的肌膚,修長有力的腳趾則是若有若無地去觸碰著晴明的睾丸,分泌了大量前列腺液的馬眼愛撫著不知火私密的腳底肌膚,晴明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的呼吸里是熾熱的雄性欲望,隨後,在自己的呼吸急促的頂擊之中,他的龜頭插入了不知火黑色的踏腳襪布料與奶油般柔滑的足底肌膚之間的縫隙中,當龜頭接觸那緊窄的地方時,晴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其中馬眼親吻著足底肌膚的快感不言而喻,溫熱修長的腳掌在肉棒的頂擊下開始小幅度地律動起來,配合著陰陽師的情欲,這樣看來,猶如踩腳襪與肌膚構成的小穴中在吮吸著敏感的龜頭,讓馬眼去親吻不知火瓊脂般滑嫩的肌膚,這種對式神逾矩的感覺令陰陽師興奮不已,而嬌艷的女子也很認真地用腳底和足弓上的力度去摩擦、擠壓著男人的肉棒,溫熱柔嫩的腳底肌膚與踩腳襪布料的粗糙質感在龜頭面上來回游移,這些快樂作用在晴明的腦海里,簡直讓他欲仙欲死。讓龜頭順著不知火腳底細致的肌膚紋路來回抽插了幾次,就再也控制不住滿溢著的射精感,乳白色的精液頂著踩腳襪激射而出,將那迷人黑色都瞬間染成了男人欲望的顏色,足交後的陰陽師直接掐滅了燭火,他的欲望並不僅限於不知火的腳掌,這次的放松之旅還相當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