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暗侵襲番外:女神之拷問(if线)
本篇小說作者(既短篇定制金主):Pixiv@denn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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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正午的烈日高高掛上,散發出來的熱光輻射掃遍大地,也同時照射到新東京近郊處一座白色的校舍上。校舍內的大樹和紅磚外牆前方的樹叢們都在烈日的照射下,顯出充滿生機的清淨碧綠。由於正值上課時段,學生和教師都留在校舍中開始他們的課堂活動,只有兩名女性默默地站在校舍門前,並以目光迎接一輛正在緩緩駛進校舍范圍的黑色名牌私家車。
「我們到了,『董事』。」車上那位黃色馬尾長發、身穿著淺黑色背心的女司機在讓汽車停泊在校門前方後,跟後方的女性乘客說道,此時的乘客發出「哼~」的一聲,就輕輕打開車門,並伸出玉足下車踏步於地上。
這位下車的女性擁有一身完美的身材和打扮:如同絲綢般的銀色長發在輕風中吹過,烈日照射下呈現出光滑又細膩的肌膚、翡翠般閃亮著炯炯有神的靛藍眼睛、光滑白淨的臉蛋以及鮮艷又富彈性的嘴唇,身穿精練能干、印有K5印記的深藍色西服上衣、包裹著纖瘦玉足的漆黑過膝絲襪和高跟鞋。這名美麗如世界名畫的冰雪美人緩步踏上學門前的梯級,並走到在校門恭候已久的兩名女性面前。
「妳們好,我名叫摩根,今天以董事的身份代表人神公司進行考察。」摩根朝向其中一位面露和睦微笑、右手扶著腰身的成熟女性說道。她身穿粉紅色的連身衣和松身長褲,在黑色短袖風衣的襯托下讓她的胸懷表現得格外豐滿。灰色的運動膠鞋和黑色露指護手套,配上臉上紅寶石般的朱紅瞳孔及精練的紫色短發,令她的笑容和神情都顯得神氣活現、精力充沛。
「您好,我是草薙素子少校,負責K5日本分部的運作,請叫我少校。至於我旁邊這位護衛就是…」少校以恭敬語氣跟眼前這位美如天仙的董事自我介紹,同時朝自身右側伸出手,准備介紹她雙手交叉於腹前的苗條少女。
這位少女身穿著中央呈鮮橙色、四肢和腰側呈烏黑色的膠質緊身衣,朱紫馬尾長發由黃色蝴蝶結縛緊定形,左右雙手均戴著赤紅色的鋼制護手,纖足由白色膠質過膝長靴所覆蓋。她的臉蛋雖帶有一種少女獨有的稚氣,但有別於少校面露微笑的和藹可親,她一直都保持著木訥、碧綠珠寶般的眼睛平靜又慎重地瞪住面前的董事。
「這位我知道,想必是我們人神公司的自豪實驗作SA X09/P麻幌對吧。的確有幾分護衛的模樣呢。」摩根微擺出「停止」的手勢,並接下了少校原本想說明的介紹。麻幌雖然對摩根擅自打斷少校說話微微不滿,但還是閉上了雙眼,朝摩根方向微微躬身於前,恭敬地說道:「董事您好。」摩根倒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向麻幌點點頭。在進行了短暫的寒暄後,摩根就在少校和麻幌的帶領下進入校舍。
「如妳所見,本部是偽裝成學校進行運作的,其實一部分學生也清楚這一點。當然,學校的地下也是有行動用專用設施的…」少校一邊介紹道,一邊和麻幌帶領著摩根巡視校舍內部的一切。每當摩根經過之處,班房和走廊的周遭都總聚集了一群注視著她的男女學生,他們的目光都充滿好奇和敬仰,彷彿她是一個從天界下凡的仙女一樣。
不過,誰又能怪他們呢?一位氣質不凡的冰雪美人在自己的校園昂首闊步,而她的步伐又如舞蹈一樣輕巧又優雅,每走一步時她的高跟鞋鞋跟亦傳出清脆悅耳的典雅之聲,任誰都會忍不住上前一睹芳容,然後在摩根離開他們視野時群聚起來,熱烈地討論著她的美貌和姿色。對於學生們的熱烈討論,導師們雖有作出指正和訓斥,但他們內心其實也暗暗慶幸自己能夠有機會一睹這位絕世美人的美顏。
只是,對麻幌來說,這倒沒什麼大不了。作為K5日本分部負責人的護衛,她和少校就曾經接待過來自世界各國及不同公司的特工軍官和公司董事,其中包括K5的Banner上校和Alvatore董事這些姿色貌美的美女高層。當然,她們跟摩根比起來也許略遜一籌,但她們的出現同樣吸引了校內一眾學生的注目,這種場面對麻幌來說可謂司空見慣。
不過,倒有一件事是令麻幌有點在意,就是當少校正在沿途介紹K5分部的設施和特工時,她總感覺這位新任的董事似乎時不時地暗中注視自己的身軀,而當自己回望那位董事時,卻又發現她似乎一直都只留意著少校,並細心地聆聽著對方的介紹。是錯覺嗎?麻幌對此也不太清楚,但她的內心已對這位優美但冷峻的董事產生一絲懷疑。
經過數小時巡視、探訪後,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時份,烈日已經歸入大地之中,黑夜逐漸取代光芒占領整片天空,偶有星光在夜空中閃耀,讓黑夜的天色增添點綴的白亮微光。少校和麻幌亦回到當初會面的校門前,准備恭送摩根回去人神公司總部。
「這次的考察,我非常滿意。我會將這些向董事會反映。」摩根對少校說道。她一貫高冷的語氣在此時倒有一絲歡喜的語調,似是在證明此言是發自內心的。「您客氣了。」少校向摩根躬身致謝道。此時,摩根冷艷的目光朝向麻幌,並說道:「不過,在我離開前,我有個提議。妳的護衛,我希望她能和我去總部一趟。我想對作為實驗原型的她進行一些系統檢測。」
麻幌沒有料想到董事會邀請自己回去總部,瞪大了眼睛,小唇也微微張開,交叉於腹前的雙手亦隨之垂下。當她的心情開始平復並正要回應董事說話之時,站在她左側的少校這時朝向麻幌攤開手掌,並說道:「沒有問題,麻幌作為我的護衛,更多是為了學習。實際上,我也希望麻幌能對自己有更深的了解。」
麻幌聽狀,又想到剛才巡視時對董事的懷疑和不安,令她不由得以帶有憂心的眼神望向少校,希望這位上司能夠意會到自己的心情代自己婉拒,但少校全神貫注於董事身上令她沒發現麻幌的異樣。於是,麻幌只好在少校的目送下,跟隨董事登上已經等待她們的房車上,並離開K5日本分部的正門朝向位於新東京市中心的人神公司總部去。
在前往人神公司總部的路途中,麻幌內心的懷疑變得越來越強烈。這真的不是錯覺嗎?總感覺這位董事注視著自己的眼神好像變得越來越危險…這種心態令她一直刻意不去注視著車內的女司機和在旁的董事,目光集中在新東京的繁忙夜色。然而,沿途連綿不絕的高速公路、閃閃發光的霓虹燈柱和夜空群星、群立於兩旁高大的摩天大樓群,還有於公路上快速奔馳的車輛和在鬧市街道中行走的人群走馬看花般的掃進她的眼中,都無法令她無視董事全神貫注於自己的獵奇眼神。
車上的女司機看似沒有意會到車後的狀況,繼續忠實地執行自己的駕駛任務。汽車隨司機的專心駕駛下到達了市中心內一座高數十層,表面密密麻麻地覆蓋了光滑玻璃的半圓柱形商業大廈前方,並停在一道巨大的鋼制大閘面前。已經多次出入此地的麻幌立即就認得出,這就是人神公司總部大樓,這既是她的誕生之地,也同時是少校義肢軀體的提供處所。
大閘為眾人開啟後,汽車就以緩慢的速度經過多層的地下停車場,經過一處又一處由機械兵和衛兵把守的檢查點,再穿梭了數條通往更下方、設計上迂回曲折地彎曲下去的地下隧道,終於駛到地下20樓的技術驗證區。此處作為人神公司的重要地下實驗場所,高聳的牆壁和地板均以厚重的鋼板組成,設施布滿了一堆又一堆巨大的貨櫃、一隊又一隊荷槍實彈的衛兵、一台又一台全副武裝的LandMate重型機甲,以及一群又一群身穿著白袍,來去匆匆趕往實驗的技術人員。
在這種車水馬龍又戒備森嚴的繁忙之處,有這麼一輛私家車駛到中央的停車處顯得格外顯眼,也立即被一小組衛兵包圍並詢問。不過在女司機向該組衛兵隊長說明車上乘員身份和目的後,警戒就立即放松了下來。麻幌和摩根從車門兩側分別下車,摩根也向另一個衛兵簡略的說明和指示後,就跟麻幌說道:「那麼,請先去實驗室等我一會好嗎?我需要准備一下,待會就在那邊親自檢查妳。他會帶妳去那邊的,不要到處走動哦~」
這不對勁。麻幌的強烈懷疑似乎得到了證實。雖然人神公司的高層們確實都很重視對機械人的檢查,但他們通常都是間中以巡視的方式來觀察由研究人員所負責的檢查。從沒有一個公司董事會重視得親自檢查一台機械人。然而面對著摩根說話語氣中不容否決的權威,再有懷疑的麻幌也不敢公然提出任何異議,只能唯唯諾諾地遵從她的旨意,跟隨衛兵到實驗室去。
在衛兵默言的帶領下,忐忑不安的麻幌先跟他乘搭到一台升降機往下兩層,接著穿過數道高架在牆壁上、同樣由厚重鋼板組成的架空通道,在經過約數分鍾的步行後,麻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而衛兵也在為麻幌開啟閘門,並示意麻幌進入實驗室後沉默地靜靜離開。
在實驗室內,麻幌環視著四周,靜待著摩根的到來。她認得這間實驗室,這間設計呈圓形、四周均以堅固合金建成的大型實驗室是專門實驗LandMate實戰能力的實驗室。它的六角都設有裝有幾何形式電燈的方形巨柱,上方高處原本設有一處環形觀看層,可供實驗人員和高層在防彈玻璃的保護下安心觀察,只是現在都以鋼板掩蓋著。麻幌這時把目光放到這些高處掩蓋了防彈玻璃的鋼板,心想摩根為何會要在這兒親自檢查自己?難道她會在上方出現,並派出一些實驗機體測試自己?
正當麻幌還在環視四周之時,她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什麼纏繞著。當她本能地握成拳狀並抬起左腕一望之時,她發現一道能量狀的鞭子纏上了她的左腕。「咕,這是?!」一瞬間,未等她來得及用力掙脫,她的雙足也立即被同樣的能量狀鞭子纏了起來,並因鞭子所拖加的力量不由得向外伸展。「動…動不了!」當她發出驚呼的同時,左腕上的鞭子也突然間扭動起來,令她的右腕不但也被纏上,雙手還因此不得不往上交叉,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自由。
「這…這是某種力量實驗嗎?」面對四肢都被不明來歷的能量狀鞭子纏繞著,麻幌不禁發出質問,然而她的質問沒有立即得到回應。她企圖用力掙脫,但不知為何,平常擁有著可以把一輛汽車緩緩抬起的她,卻發現那些能量狀的鞭子牢牢地緊鎖著自己的四肢,令自己沒法運起一絲的力氣。「不行,根本使不上力氣。」她喃喃自語道。
「呵呵呵~作為戰斗機械人,警覺性還不夠哦~」背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瞬速引起了麻幌的注意。她雖然沒法轉身望向身後的人,但她已經認出正正是那位新任的女董事摩根。然而,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的摩根隱隱展現一種無形卻充滿能量的強大氣質,而她們兩人附近周遭的空氣亦似乎充斥著特殊的微光粒子。此時摩根的說話更讓麻幌迷惑:「不過妳說得沒錯,這的確是個實驗啊~畢竟,我對地球人的機械造物,很感興趣呢…」
地球人?為何刻意會把自身和這星球的人類區別出去?難道…?麻幌不由得想起了關於一種傳聞:一種外表近似於人類、卻比人類強大得多的外星種族。由於擁有各種特殊的超能力,又同時相傳她們只有女性,人類因此稱之為「超能女神」…難道…「地球人?難道妳就是所謂的『超能女神』之一?」麻幌語帶訝異地對身後的人衝口而出。
麻幌的猜測完全沒錯,此時的摩根已經不再是所謂的「人神公司董事摩根」,她銀發上的水晶頭飾、胸懷上呈現藍光的燈飾,以及一身藍黑雙色彩繪花紋的緊身戰衣,都表明了她不但就是被稱為「超能女神」的外星種族Evkron人,更突顯了她在Evkron人中非比尋常的獨特身份:Evkronia大祭司摩根‧勒菲。
不過,面對麻幌的詢問,摩根並沒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看起來正漫不經心地放在實驗室的一處暗角上。但其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間實驗室並非只有她和麻幌兩人,她目光所向的暗角一處還藏了一個自己甚為熟悉的人,一個和自己關系密切、地位亦同樣顯赫的Evkron人。
那人就是Evkronia的高階聖堂武士阿爾托莉亞。她和摩根一樣,都是偽裝成地球人的Evkron戰士,以剛才為摩根駕駛的女司機身份伴隨著這位位居要津的大祭司。她既是守護摩根在地球上安全的貼身護衛,同時也受女王命令負責暗中監視摩根在地球的一舉一動。事實上,早在麻幌被摩根命令往實驗室的時候,知道不對勁的她就趁眾人沒有注意自己時暗中下車跟蹤麻幌到實驗室,並匿藏在一處暗角。
就跟摩根一樣,這時候的阿爾托莉亞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真正身份,而是換上了作為Evkron戰士所穿上的一種特殊緊身戰衣「超能戰衣」。她的戰衣由黃銀雙色為主調、脖頸和肩膀周圍又印有數道藍色班紋的彩繪狀花紋。胸膛裝嵌了名為「彩色計時器」的燈飾,其發出的陣陣藍光配合絲薄無縫的戰衣把阿爾托莉亞原本已經十分豐滿的胸膛和纖細精瘦的腰腹都表露無遺,其凹凸有致但同時帶有強烈反差感的復雜身材,再配上伴隨著戰衣所散發出來、在阿爾托莉亞周圍半空若隱若現的微光粒子,形成了一種難以形容但同樣吸引的獨特豐美。
雖然沒有眼神接觸,阿爾托莉亞也隱約感受到摩根似乎早已察覺到自己的存在,但她仍決定繼續藏匿自己的身影。作為其下屬兼丈夫的她很清楚,摩根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自己一個不慎,就可能會落入對方的圈套之中。而說不定對方就是為了讓自己中計才刻意沒有道破。
就在數個月前,她就曾經在為部下被對方濫權玩弄一事跟對方對質,卻反遭對方發難制伏後連番凌辱,連自己部下也在被洗腦的狀態下參與對自己的侵犯,最後不得不淪為對方的性奴,直到女王陛下知悉並插手此事,她和部下才終於重獲自由。
因為擁有這種慘痛的經歷,使得阿爾托莉亞在面對摩根時不得不更加慎重行事。另一方面,既然對方早已察覺自己在此卻又不點破,那就不妨先靜觀其變,既是為了避免遭受暗算,也同時希望自己的存在可使對方忌諱而略微收歛。
然而,阿爾托莉亞想到的,摩根也同樣想到,何況她的作風從來都不是會顧忌旁人想法的。現在,確定阿爾托莉亞只會繼續潛伏不出,她也沒有任何顧忌了。「哼哼,沒錯啊~不過不要害怕,我對妳沒有惡意哦。」她繼而坦承地回答了麻幌的詢問,並輕巧又優雅地撫摸了麻幌的臉蛋。
面對著摩根的言詞,麻幌可以說完全沒有絲毫的信任,只是現在四肢被束縛的她別無他法,只好暫時沉默地逆來順受。她感受到對方的手在撫摸了自身臉面後,手指就開始在人工表皮上游走,似乎頗有挑逗自己,測試自己反應的用意。對此,她一邊別過頭去,一邊暗中把自己的感官系統關閉掉。
「我只是想『研究』下地球人的機械科技。」就在摩根停止了撫摸,並簡單地述說著自己的目的之時,麻幌的脖頸後方卻感到一陣既熟悉又毛骨悚然的涼意。她感受到摩根在她的背後安裝了一件裝置。下一瞬間,她就意識到自己剛剛才關閉掉的感知突然被強制啟動了。
是靈魂鎖!麻幌的腦海立即憶起數月前被一個少女特工算計,裝上了靈魂鎖後被各種侵犯的經歷。這種不堪入目的噩夢已經讓她蒙上了極深刻的心靈陰影,難道現在又要再次重演嗎?麻幌的臉面也因此露出十分明顯的驚慌和憂慮神態。
「真是神奇的裝置,這就是人類的控制魔法嗎?」閱讀得出麻幌臉面所呈現出來的恐懼,摩根的腔調此時也帶有無情的嘲諷。她繼而伸出雙手,並巧妙又溫柔地觸摸麻幌的胸懷。雖然麻幌的胸部不算相當豐滿,但哪怕隔上薄膜般的膠質防彈戰衣,也不妨礙摩根透過著巧手指尖的拿捚感受到她那富有彈性的胸肌表皮,以及那雙約隱約現於戰衣上、柔軟但又別致的點綴小乳。
「感覺如何啊?」摩根輕柔地詢問,臉面露出享受佳肴的微笑。以「實驗」之名玩弄過無數同類的她已經摸透了如何讓同性舒適、興奮以至於高潮的各種方法,此時的她以賢惠母親呵護愛女肌膚的態度觸弄著麻幌的胸懷,既是想令麻幌放松警戒,亦是因為麻幌的外表和觸感讓她憶起她那可愛但又叛逆的女兒莫德雷德騎士。不過,當她瞪向麻幌臉面繼續愛撫並等待回應之時,她得到的卻是對方緊閉雙目、一片死寂般的沉默抗議。
面對著麻幌的無聲抗議,摩根的笑容和眼神逐漸變得陰沉且冷酷。在Evkronia星上,她是擁有呼風喚雨般無上權力、女王也敬她三分的大祭司;到其他星球上,她也是受下等的當地人所敬畏、在他們眼中無所不能又美如天仙的「超能女神」;哪怕在那些下流又野蠻的惡魔死敵眼中,她亦是帶領無敵艦隊、輕易就能把一切都毀滅的無情死神。
享受這些身份所帶來的榮譽,她擁有無法形容的自信和權威。幾乎沒有人擔敢挑戰她,而擔敢挑戰她的人也無一付出慘痛的代價。然而,現在區區一台連「人」也不算的「智能工具」竟然懂得且膽敢反抗自己,對摩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當然,她無比膨脹的自尊心不容許她對這台「智能工具」大動肝火。而在另一方面,她的內心還產生出一種危險且扭曲的好奇心。畢竟,雖說Evkron人的科技遠遠超過這被稱為「地球」的星球之文明,這種能夠自行思考、還有反抗意識的人工智能也是她第一次遇上的。也許,她可以趁這機會…
於是,摩根走到麻幌面前,她維持著陰冷的微笑和眼神,右手卻閃現一道紫色的閃光,並呈現出一條和束縛著麻幌四肢相同的能量鞭子。她揮動起右手,鞭子應主人之意猛力抽打麻幌的胸膛。響亮的鞭打聲不斷地從麻幌嬌小的身軀響起,實驗室內都充斥著鞭打聲的回音。
麻幌感受到來自胸口上如同觸電一樣的痛楚和痲疹感,而對方的鞭打也緊接而來,速度還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但她沒有張開眼睛,也沒有尖叫,只是咬緊牙關,嘴巴亦只隱約地發出「唔!咕!」這類微小的呻吟。
雖然沒法關閉自己的感知,麻幌決意強忍下去,作為戰斗機械人的她決心絕不向眼前這個偽裝成董事、敵我動機均不明又奸狡無比的外星人露出屈服和懦弱的姿態。哪怕自己無力反抗也好,她亦要堅持到最後,直到這外星人呈現出一絲松懈之前…
當然,麻幌的種種行為,摩根都一一放在眼內。事實上,她手上的能量鞭子擁有足以把鋼板切開的威力,但現在以游戲心態看待的她刻意只以能夠把任何成年地球人擊昏的威力鞭打著眼前的這台「智能工具」,企圖測試它的反應和承受能力,亦同時試探著阿爾托莉亞對自己的行為有如何反應。
在連續鞭打了十多下後,眼見到麻幌的人工皮膚和戰衣都沒有明顯的傷痕和破口,而阿爾托莉亞仍未有出來阻止自己,摩根也停止了鞭打,並贊道:「哇~地球人的防護科技不錯嘛。」
麻幌知道對方停下手來,也睜開了眼,並終於看清楚眼前這位「超能女神」的姿色:銀色秀發上增添了由數枚晶瑩剔透的淺藍水晶所組成的頭飾;身穿著纖薄如絲、刻印著彩繪般奇異的藍黑雙色花紋、並鑲嵌了藍光燈飾的緊身戰衣;緊身戰衣如天衣一樣無縫覆蓋著她凹凸有致、纖瘦健美又玲瓏的身軀。而她周遭空氣約隱約現的光之粒子,亦為她美麗的身體增添了神秘感。
雖然同屬女性,麻幌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原本已是模特兒般的「超能女神」在戰衣和頭飾的襯托下,確實擁有著如同稱呼一樣「女神」般的美貌和神聖。不過,當看到摩根那副高傲又輕蔑的眼神,她心中僅存的那一絲好感和敬服也立即被憤慨和不滿所取代。
面對這個看似神聖實則驕傲自大又目中無人的外星人,她也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用充滿敵意的眼神怒瞪著這位「女神」,再以挑釁的語氣回敬她:「呵,這不算什麼,比妳的攻擊強大得多的我也承受過。」
摩根感受到這台「智能工具」的用意,不過她沒有被它的挑釁所動。她只是微微側過頭來,發出「哼~」的語調。在她眼中,它的挑釁簡直可笑之極。明明是一台戰斗用的「智能工具」,竟然被設計出如此豐富但無用的情感和言語能力,真虧那些地球人會如此浪費心力!
這時候,阿爾托莉亞也正為麻幌感到擔憂,因為她知道自大的摩根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挑戰自己權威的人,而自己不久前就曾經因為大意而為此付出充滿恥辱的代價。正當她在猶豫是否該出手之際,她突然注意到原本束縛著麻幌四肢的能量繩和連系的裝置都無故地消失了。
感受到四肢的束縛都沒有了,全身忽然間也充滿了力量,麻幌雖然不知道為何對方會釋放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她沒有充分了解靈魂鎖,所以沒使用它來進一步限制自己的行動能力,但心想機不可失的她立即擺好戰斗姿勢,准備向眼前這位外星人施展攻擊。
麻幌從沒有跟任何外星人,特別是跟「超能女神」戰斗的經驗,但她馬上把目光集中在摩根胸懷上的藍光燈飾上。縱使不知道那些燈飾被稱為「彩色計時器」,她的腦中已經閃現了「超能女神」的其中一段傳聞:
聽說那些燈飾所發出的光芒代表著她們所擁有的能量多少,而這種燈飾據說也同時是那些「超能女神」的弱點所在。如果該處受到攻擊,強大的「超能女神」就會變得虛弱無比,燈飾的光芒也會轉變成充滿警告訊息的赤紅光芒。若果這是真的話,也許…
「機會!」只在電光火石之間,麻幌的內心已經有了如何把這個自大的「女神」打倒的計劃。然而就在她要握起拳頭,采取行動攻擊前,她的脖子卻已經被摩根手上的能量鞭子纏繞起來。「什麼!?」一陣驚呼伴隨著的是腦海中的一個疑問:她是何時動起手上的鞭子?
麻幌的不解和驚慌頓時令她方寸大亂,也喪失了唯一僅存的反擊機會。她隨即聽到摩根帶有冷笑的言語:「妳可能小看了我的力量。」未等麻幌反應過來,只見摩根隨手一拉,輕易地就把她扯到自己身前,對方的左手同時緊握拳狀,朝向她的腹部刺出。
「嗚…咕啊!」當對方的鐵拳擊中自己的腹部之時,麻幌頓時承受了如同十噸卡車以數十公里時速撞到身上的衝力,不但讓自己忍不住猛咳出唾液,她的身體也因此被彈飛到數米遠的地板上,連同能量狀鞭子都被巨力強行扯斷。強烈的昏厥感令她只能毫無防備地躺臥在地上,甚至連用手護著自身腹部的本能也失卻了。
高高在上的女王往前走了數步,俯視著躺臥在地上的劣等種族造物,然後無情地伸腿一踢,輕易就把它的腰帶強行踢斷並飛彈到實驗室的一角邊,然後再向這個膽敢挑戰自己的機械人奉上強力的踐踏。
摩根的踐踏力量之大,令潛伏著的阿爾托莉亞也體會到來自實驗室地板所傳來的微微震動。連番承受了如此重擊的麻幌也終於無法掩飾自己腹部傳來的痛苦和惡心感,只能夠任性地讓嘴巴嘔吐出純白色的半液態嘔吐物。
眼見到這台「智能工具」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摩根沒有得到絲毫的滿足,只是對此抱持理所當然的態度。千篇一律的結果,她想,過往敢冒犯自己的,她未曾使用全力,他們就在自己的玩弄下淪落到同等丑陋又可悲的下場,這次也不例外。現在,這台「智能工具」已經淪為一個只能發出「咕欵…嗚…」呻吟聲、任她隨意玩弄的發聲玩具。
現在,摩根開始審視著這個「智能工具」的身軀。一碼歸一碼,不以戰斗機械人的功能角度來看的話,麻幌作為一個彷照地球人的人型機器,在各方面都十分完美:純真可愛的翠綠雙瞳、彈滑疑真的人工皮膚、健康又適中的美乳、呈現優美馬甲线的柔軟小腹等,這些林林種種所呈現出來的幾乎就是一個真正的地球人少女。看來人神公司在彷造自身種族方面確實有一手,摩根心道。
當摩根的目光轉向麻幌的私處之時,她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詭異。對只有女性的Evkron人來說,她們的蜜穴既是性器又同時是心髒,作為盛裝了能量核心的私密部位其實是比彩色計時器更容易致命的要害,但在她們自身來說又同時是最能吸引彼此同類之處。曾經調教、戲弄過無數同類的摩根更是對於該部位愛不釋手,從沒放過任何欣賞,進而耍弄的機會。
也許,是連番受到重擊,此時麻幌原本緊閉的私縫已經隨著雙腿的大開,而不自覺又毫無防備地微微張開,含苞待放的模樣彷彿在向高高在上的女神提出可以隨意玩弄的邀請。雖然沒有Evkron人同類那種的吸引力,但面對這樣「盛情」的「邀請」,充滿興趣的摩根注視了一會後,就向那部位提起了她的右足…然後狠狠地踐踏上去!
「啊啊啊啊!!!!!」麻幌淒厲的慘叫震遍整個實驗室,牆壁不斷震蕩著慘叫的回音。縱使摩根的踐踏力度遠不如剛才對麻幌腹部的兩次重擊,但從高跟鞋所施下的重壓仍讓她敏感的私處無比的痛苦和羞辱感。「好痛!住手!」已經喪失一切尊嚴的麻幌一邊向女神予以真切的哀求,緊閉了的雙目也一邊涌出一滴又一滴楚楚可憐的淚水。
聽到麻幌呼天搶地的哀求,摩根也似有所感觸,高跟鞋的重壓暫時稍微放輕下來,讓麻幌得到了些許可喘息的機會。「哈啊...唔…」她的小嘴不自覺地露出了白麗的雙齒,並發出了痛苦又微弱的呻吟和嬌喘。但與此同時,令麻幌異常尷尬的是,她意識到自己乳峰上的柔軟小點竟然硬朗地挺立起來,紅暉臉面的嬌喘帶出了一絲奇怪的愉悅之喜,而受到凌辱的私縫還開始流出欲求不滿的透明愛液,並沾染了對方高跟鞋的鞋尖上…
麻幌沒想到的是,摩根所以暫時放輕重壓,並非出於同情,而正正是因為她已經留意到麻幌在剛才的凌辱之中,不自覺地所隱約流露出來微妙但又真實的奇異欲求。在確認了麻幌的異樣後,摩根予以了最無情的嘲弄:「居然會有感覺呢~看來妳很喜歡這樣啊~」
「那種事…才沒有!」聽到對方的嘲諷,麻幌急忙睜開雙目,難為情地否認。然而她的小小抗議配上人工肉體所流露出的性欲反應,只能帶出欲蓋彌彰的反效果。而面對著麻幌表里不一的矛盾反應,摩根毫不猶豫地再次伸腿一踏,用更為強力的重壓踐踏麻幌的私縫!
被連番羞辱、踐踏的麻幌再也不能掩蓋那矛盾的情感,既痛苦又愉悅地反白雙眼,張嘴吐舌之余也發出「嗚噫~」的嬌聲。她的私縫也在高跟鞋的劇烈重踏下擠迫出更多愛液,進一步沾濕了摩根的高跟鞋,剩下的也噴灑到地板之上。原本張大於前的雙腿亦因疼痛和快感中,呈現出不堪入目的M字姿勢。
這…不可能…我竟然…真的喜歡上…這種感覺!?麻幌的人工腦袋已經沉溺於充滿矛盾的混亂,對自我的懷疑和「ERROR!ERROR!」的警告標語不斷浮現在她越發模糊的腦海和視野之中。她甚至寧願相信這是摩根對自己的洗腦,而非發自內心的想法。
「去…去了…嗚欵欵~」就在神色迷糊的麻幌不自覺地發出了足以令她羞愧至死的嬌呼同時,摩根意識到麻幌的潮吹也到此為止。她於是讓自身的高跟鞋緩緩抬起,任由疲憊不堪的麻幌繼續昏沉在剛才所承受的痛苦和愉快之中,其嘴巴仍伸著舌頭嬌呼著「哈啊…欵欵…」,而原本不堪入目的M字姿勢也逐漸放松下來。
摩根把目光轉向麻幌噴灑到地板上的潮吹愛液,充滿好奇地弓身蹲下來,並伸出食指沾濕,再像貪吃的小孩一樣讓嘴巴品嘗食指上的愛液。「居然是草莓味的,人類研發的戰斗機械人真是惡趣味啊~」她語帶感慨地評論道,同時間她的眼神以及腦海中也浮現出對麻幌和地球人的徹底蔑視。
什麼戰斗機械人?這明明是一台有反應的性愛玩具罷了!活該地球人的科技會止步不前,他們都把自己的才智和資源都浪費在滿足自己下流又無謂的私欲上!摩根的內心充斥著對地球人的鄙夷和不屑,越發膨漲的優越感也油然而生。
在她眼中,這個「智能工具」已不單只是一台由地球人研發的機械人,它甚至成為了愚蠢地球人的一種縮影:低劣、無能、好色、狂妄、不自量力,幾乎所有摩根可以想到的負面形容詞,都似乎可以用到那些地球人身上。
「哈啊……」麻幌筋疲力盡的間斷嬌喘讓摩根的思維回到了現實,令她饒有興趣地觀賞著對方的阿嘿顏。那種沉浸於性欲的恍惚感、在高潮後虛脫地的喘息表情不但讓摩根感到一絲的滿足感,也讓她想到了另一種玩弄這個「智能工具」的好方法,一種曾用在深愛的夫君身上、充滿羞辱之意又帶有性快感的雙重折磨…
摩根轉而走到麻幌面前,維持弓蹲姿勢,輕柔地伸出她的右手放到麻幌紅潤又有彈性的少女臉蛋上。她「嘿!」的一聲,右手同時輕輕卻又響亮地啪打了一下臉蛋,令原本神志還沉浸於性欲的麻幌不由得恢復了清醒,緩緩又無力地瞪向不懷好意的摩根,並聽到對她予以死神般的無情宣判:「測試還沒有完成哦~」
「要…要變得奇怪了~不要!」原本已經筋疲力盡的麻幌使盡僅存的氣力,嘶聲力竭地向摩根發出發自心中的哀求。此時的她已經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夠在摩根的淫威和暴力下被迫以前半身躺在地上、臀部卻朝著後方往上撓起的羞恥姿勢背對對方,任由摩根的高跟鞋頂著自身的私處,並且不斷施加著虐待和性欲的壓力。
更悲慘的是,麻幌的脖頸上還被摩根緊緊地套上了能量鞭子,被鎖緊的喉嚨所感受到缺氧的窒息感,連帶由對方鞋尖頂壓下的私處所承受的壓力,麻幌的雙目因痛苦及快感的矛盾逐漸反白,並發出「嗚噫~」的哀鳴。最後,她的私處把體內剩余的愛液都噴出,精神恍惚得已經無力理會「ERROR!ERROR!」這些警告標語,她同時張嘴吐舌地,並喃喃自語:「又~去了~嗚誒誒~」最後,她徹底地失去了意識,垂頭喪氣似的昏睡在冰冷的地上。
麻幌的昏迷並沒有讓摩根打算就此罷休。正好相反,在她眼中,對麻幌的「實驗」也只是還遠遠稱不上完成。縱使已經基本了解到這台「智能工具」的高度彷人類性質,對於人工智能的其他反應、機體強度等等,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以董事身份所得到的紙面數據。而麻幌嘴唇隱隱發出的「欵欵~」之聲也讓摩根欲罷不能。
出於自身的研究精神,以及找到新玩具的獵奇爽快感,摩根決定把仍昏迷不醒、沉浸於恍惚和虛脫的麻幌雙手放在背部上,再為她的雙手戴上了能量鞭子,准備把麻幌帶離實驗室繼續「研究」。反正,正如沒有Evkron人能挑戰Evkronia大祭司的權威,也沒有人能公然質疑一個人神公司的董事如何對待自家公司的資產。
此時的阿爾托莉亞卻不這麼認為。目睹著麻幌被摩根百般凌辱,現在又要被對方帶走了,她彷彿看到的不是一台和自己沒有關系的機械人,而是自己。數個月前的屈辱、受虐、不甘、丑態,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這個曾經凌虐自己卻又沒得到應有懲罰的妻子摩根,不但在明知自己在場的情況下,肆無忌憚地羞辱、玩弄這個無辜的機械人,更完全沒有打算停手的想法。阿爾托莉亞再也忍受不住了,再讓摩根放肆下去,那還有誰能夠阻止其暴行?她又如何還能以高階聖堂武士自居嗎?
出於正義之心和私怨之仇,咬牙切齒的阿爾托莉亞運起全身的力量,一個箭步從暗處直奔上前,提起粗壯有力的右腿,朝摩根的頭顱伸出憤慨無比的全力一踢。她身上戰衣所散發出的微光粒子此時像超新星一樣,瞬間激烈地爆發明亮的光芒,幾乎把實驗室的燈光完全掩蓋。
早有准備的摩根見狀,優雅但又飛快地橫擺微呈拳狀的左手,同時放出一道藍色能量屏障,以抵御夫君的猛力一踢。高階聖堂武士的奮力踢擊和大祭司的鐵壁屏障一經交接,「轟!」的一聲,周遭的空氣閃爍起無數火花,屏障應聲粉碎,化為一道環狀靛藍閃光,但踢擊的威力也被屏障的防御徹底抵銷,無法讓那位罪魁禍首承受應有的處分。
「啊啦,對付怪獸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妳這麼凶呢~」摩根故作幽默地嘲諷道。縱使早已預料到這位耿直又有正義感的夫君會對自己出手,摩根還是不太理解阿爾托莉亞為何會如此的憤恨。尤其是,這次的受害者不但不是同類,甚至連人類也不是。
「我會把妳的所作所為上報給董事會的,摩根。」阿爾托莉亞沒有理會摩根的嘲諷,只是伸直腰背挺直她高雅又精瘦的身軀,神色嚴峻地跟摩根說道。她很清楚,摩根的人神公司董事身份是靠心靈控制能力得到的。這身份雖然給予了摩根巨大的權力,但這種並非以正常途徑上位的身份卻又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質疑。而一旦受到質疑,摩根的真實身份就會更容易被暴露,這對摩根來說毫無疑問是十分不利的。更何況,若摩根在地球上胡作非為的事被暴露,那她在Evkronia的地位也會因此受到影響,甚至有可能會面臨女王的問責。
摩根十分清楚到阿爾托莉亞說話中背後的威脅含意,但她神色自若,靛藍雙瞳充滿了看破一切的優越感,並以滿不在乎甚至極其輕蔑的語氣反擊:「嚯?我記得某人之前也用同樣的手段威脅我,最後被我調教成母豬來著?那樣的美景,我是不介意再上演一次哦~」
阿爾托莉亞聽到摩根提起數月前的侮辱和侵犯,胸懷內已經灼灼燃燒的怒火只有變得更為灼熱且猛烈,為此再次咬牙切齒的她甚至已經不想再跟這個傲慢自大、作威作福的蕩婦再有多余的口舌之爭。既然對方對自己的言語不屑一顧,那就干脆用武力來解決吧!新仇舊恨交雜的阿爾托莉亞於是提起了握緊拳頭的雙手,雙腿往外伸展,擺出了威風凜凜、隨時正面戰斗的姿態,就連她周遭剛才如超新星瞬發猛光的微光粒子又一次閃爍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我不會顧忌上下關系。」數月前阿爾托莉亞跟自己對質時,背對自己所說出的威脅,摩根仍記在心中。看來她是認真的,摩根想道,說不定還想借此報仇呢。雖然那時對方隨即被自己背後偷襲,再被百般侵犯,這位經驗豐富的高階聖堂武士在正面戰方面仍是不能輕視的強者,如果真的跟她打起來,自己也沒有十足的勝算。於是,摩根故作輕松地攤開雙手,笑道:「唉~看在我們的關系,和我不想暴露身份的份上,我收手。」阿爾托莉亞聽狀,神情稍微緩和,並不再擺出戰斗姿勢,微光粒子也隨之恢復原本若隱若現的神秘淡光。
接著,在阿爾托莉亞的注視下,摩根緩緩地走到仍昏躺在地上張嘴吐舌的麻幌旁邊,弓身蹲下來,朝麻幌的脖頸伸出左手,握住了脖頸上的靈魂鎖,並把它拆卸下來。她刻意把靈魂鎖朝向還在一言不發地全神貫注著自己一舉一動的阿爾托莉亞,以向她證明該裝置已被完全拆卸。她繼而挺直柳腰,目光朝向麻幌下方,同時平淡地向神色仍舊凜然的阿爾托莉亞保證道:「她醒來後不會記得今天發生的任何事的。」
聽到摩根的說話,阿爾托莉亞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瞪視著前方,哪怕摩根已經離開了她的視野,她仍只是背對著對方不發一言。摩根見狀,知道對方雖背對自己,但態度仍充滿警戒和不滿,就同樣冷淡地背對著她,並說道:「走吧,還有更多事等著我呢。她不會有事的。」與此同時,摩根的四周散發了閃耀燦爛的藍色光芒,原本一身彩繪狀的光之戰衣也在藍光四射下轉變回人類狀態的董事辦公西服。阿爾托莉亞此時才轉過身來,同樣解除了光之戰衣的變身,和摩根一同以人類狀態離開實驗室,只留下意識依舊迷糊的麻幌,繼續維持難堪的跪躺姿勢昏睡在地板上…
IF劇情:如果麻幌成功擊中摩根的彩色計時器
…「妳可能小看了我的力量。」摩根的冷笑,伴隨的是她隨手一拉,輕易地就把看起來方寸大亂的麻幌扯到自己身前,對方的左手同時緊握拳狀,朝向她的腹部刺出。
「嗚…咕啊!」當摩根的鐵拳擊中麻幌的腹部之時,對方頓時承受了如同十噸卡車以數十公里時速撞到身上的衝力,忍不住猛咳出唾液,噴灑到摩根的超能戰衣上。在實驗室燈光的照耀和微光粒子的閃爍下,摩根原本已經光滑的戰衣在唾液的襯托下反照出炫目的白光,顯得異常性感。
「竟敢沾汙我寶貴的戰衣,妳這機械人可真有種呢。」摩根冷冷地說道。然而就在此時,摩根發現了不對勁:按她剛才的力氣,這個「智能工具」原該被巨力彈飛到地上,但現在她卻咬牙切齒,仍勉力地站在自己面前。同時間,摩根亦意識到原本重擊在麻幌的左手不但不能立即收起,反倒被對方的右手牢牢抓緊。
「還在作無謂的反抗?」雖然可以輕松掙脫,但自大的摩根卻沒有這樣的打算。但正當她把能量鞭子收起,准備舉起右拳給予其背部更強的重擊之時,麻幌的回應卻令她少有地感受到莫名的惡寒:「妳該留意…妳的胸口!」接著,她下意識朝自己的胸襟一望,就驚覺麻幌的左手已緊握拳狀,並朝向她的彩色計時器敲打下去!
「妳敢…!?」驚怒交雜的摩根沒來得及阻止,她的彩色計時器就傳來一陣被鐵槌重擊的劇痛。面對著意想不到的重擊,摩根出於防衛本能把能量集中在彩色計時器上,強大的能量從計時器的光芒如泄洪一樣四面涌出,形成的衝擊波令麻幌不由自主地擊飛到數米以外,重重地撞到牆壁上,然後無力地昏躺於冰冷的地板和牆壁上。
這時的女神正在使用她柔嫩的雙手本能地呵護著仍保持藍光的彩色計時器。縱使因為擁有比大多Evkron人龐大的能量,致使哪怕要害承受了一次重擊也不會令摩根立即陷入虛弱狀態,但彩色計時器所傳來的劇烈痛楚,仍令她平時挺直的柳腰微微彎曲,櫻桃小唇也難得露出咬牙切齒的盛怒之容。
「妳這下賤的婊…!」摩根的憤怒已經不能用文字來形容,她甚至沒法完成她的辱罵詞句,連同她周遭的微光粒子也閃鑠出帶有強烈憤怒的閃光。被一個低等種族的造物打中自身要害,這可是她平生以來從未嘗試過的絕大侮辱。然而還在思考要如何報復的摩根卻立即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沒有手下在旁,自己又因剛才的大意而一時分神,那一直潛伏著的高階聖堂武士豈不是會趁機…?
「夠了,摩根,停手吧。妳已經輸了。」從耳邊傳來阿爾托莉亞輕聲的言語很快就證實了摩根的憂慮,她的脖子瞬速就被從背後而來的手臂緊扣著,窒息感立時從她被鎖緊的喉嚨傳來,目光和意識也開始變得越發模糊。
「咳咳!妳在干什麼!?高階聖堂武士!咳咳!放開我…!這是大祭司的命令!」摩根暗暗悔恨著自己的大意,她的叫罵讓實驗室充斥了破口大罵的回音。她一邊本能地伸出雙手抓緊著對方的雙臂,一邊舞動著全身,並用盡全身的力量和能量,企圖掙脫對方的封鎖。兩人激烈的爭持也令她們所散發出來的微光粒子相互不住閃爍發亮,似在為其主人爭光。
然而,阿爾托莉亞看起來細嫩的雙臂卻像龐大蟒蛇纏繞著獵物,緊緊牢固於摩根的脖子上。大祭司的全力掙扎不但沒法掙脫高階聖堂武士的死命鎖勒,反倒更令自身脖頸的壓迫越發強烈。「不可能…妳明明…只是我的母…啊…」隨著時間的過去,原本保持明亮藍光的彩色計時器轉變成不住閃爍、警告強烈的鮮艷紅光,大祭司的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逐漸喪失反抗和咒罵的能力。
到最後,摩根那雙原本還在死死抓著阿爾托莉亞雙臂的雙手只能失去控制地垂下來,缺氧的無力感令她的櫻唇在顫抖中張嘴吐舌,曾經炯炯有神的翡翠綠瞳也逐漸反轉成徹底無亮的蒼白,並因疲乏和昏睡感而慢慢閉合。而原本昂立大地的雙腿也逐漸軟弱無力,全身亦不再徒勞的扭動,逐漸滑落到背後夫君的豐美胸懷之中…
「這是妳應得的報應。」對著已經被自己勒昏的摩根,阿爾托莉亞的語氣帶有一絲大仇得報的愉快。兩人周遭的微光粒子也隨著氣氛的轉變而變得暗淡下來。她慢慢放松了對摩根的勒纏,雙手輕提對方的腰背,再緩緩把摩根的柳腰微微卷起,把其上司兼妻子橫抱在胸前,朝向實驗室的出口緩緩地走出去。在臨走前,她面向著昏迷在地上的麻幌,無言但又肅穆地微微點頭,以表達對她擁有膽敢反抗摩根的戰士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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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