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緋雨侍獸錄 法師少女在競技場敗給獸人後被履行敗者食精義務

緋雨侍獸錄 法師少女在競技場敗給獸人後被履行敗者食精義務

   緋雨侍獸錄 法師少女在競技場敗給獸人後被履行敗者食精義務

  隔壁大兔的活動企劃,戰斗過程由骰子骰出(沒錯,是壓倒性的骰子差距,而不是故意白給),因為比較有趣就成文了(雖然拖延了近8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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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法師少女的人設與簡潔

  

   姓名:緋雨

   性別:女

   年齡:18

   種族:人類

   職業:法師\\魔劍士(勉強算個半吊子近戰法師)

   性格:待人隨和,擅長表面文章。喜歡提前規劃、運籌帷幄,討厭突發情況。不把大多數事情放在心上,只在魔法、武技等擅長的事情上大下功夫。

   外貌:一頭柔順的黑色披肩發自然散開,極地天空般的冰藍雙瞳於清冷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端正的五官與無暇的面龐給人一種人偶般的精致感。身體略有肉感,算是安產型身材,除了线條誘人的胸臀部外,大腿也引人不由得想要一捏。

   服裝:里層是舒適保暖的黑色棉質內襯,外層是經過魔法強化的皮衣與皮褲,具有一定的防御力且較為輕便。除此之外則是方便在沙漠或風雪中趕路的大披肩,以及相當常見的平底皮靴。

   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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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40(明顯弱於普通人類男性,在正面對抗中除非靠運氣否則毫無勝算)

   體質:60(身體不錯,可以滿足長途跋涉、持續戰斗之類的需要,被高強度玩弄時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敏捷:80(身體相當靈活,能輕易做出人類極限范圍內的動作,或是出現在對手意想不到的位置)

   魔力:90(不僅對冰系魔法極為熟練,還具備豐富的使用經驗與龐大的魔力儲備,發揮得當時能夠壓制一整支軍隊)

   意志:90(強到能壓制羞恥感的驚人意志力,面臨壓倒性的敵人時都不會動搖,在苦戰中也能冷靜地尋找機會,被按在胯下時也不會屈服)

   戰術:80(對戰斗相當擅長,多數時候能夠揚長避短,善於使用各種策略、道具甚至是陷進來避免與對手正面交鋒)

   魅力:80(冰藍色的雙瞳無疑令人印象深刻,多數人難忍揉捏把玩之欲的胸臀與大腿也是不錯的加分項,唯有身高略顯不足,而冰系法師的清冷氣質也使人本能卻步)

   性技:30(敏感的腿心連魔法都無能為力,被碰到就會直接影響敏捷程度與魔法使用)

   敏感點:陰蒂、小穴、子宮

   性弱點:揩油腿心、肉棒挑起、種付打樁(身體對針對敏感點的刺激毫無抵抗力)

   簡介:出身不明的少女,掌握著與外表、年齡不符的強大魔法。一度是遠方國度某個公爵的手中紅人,在遭到陷害破罐破摔後一路逃亡至此。因資金緊張而踏入此地,打算在尋找賺錢機會的同時順帶鍛煉戰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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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正文

  

   “又是獸系的…”

   聽到競技場工作人員宣布自己的正式對手是獸人後,緋雨在內心嘀咕起來。

   剛剛與狼人少女達芙妮的演練中,自信滿滿的冰系法師吃了大虧。不僅沒靠自己過人的魔法技藝占到便宜,還被速度占優的對方拖入了比拼力量與敏捷的近戰環節。雖然依靠與滿地打滾無異的閃避挽回了些許局勢,但仍改變不了被全面壓制的事實。

  

   “獸人的力量應該比嬌小的狼蘿莉更大,必須避免與之近戰,”少女眯眼思考著,“這類對手的力量、速度與敏捷全面占優,優先考慮遠程解決問題……”

   緋雨冰雷雙修,最強的殺招便是制造至薄的冰晶刃並令其高速斬擊目標,在沒有魔法抗衡時能輕而易舉地斬斷軀體、切割甲胄。然而,法師少女並不能同時兼顧威力、射程與射速,必須根據實際情況舍棄一二。

   她在此前有過對付這類的經驗,但只是在預先埋伏的情況下偷襲了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魔法不精的低階獸人而已。即將對壘的那位必然不是等閒之輩,而毫無遮蔽、一覽無余的決斗場上也不可能有任何地形優勢,一切都得靠自己——准確地說是自己的魔法。

  

   放棄射程近距交戰?犧牲單次殺傷力保持距離連射?不考慮後勁直接全力一擊?緋雨想出了三種思路,卻在對獸系對手的忌憚中不知如何選擇。工作人員催促上場時,她甚至開始有些後悔報名決斗大賽了。

  

   “冷靜下來,緋雨,只有美少女才有好運氣,接下來的獸人不會有的……”

   伴著鐵門升起的“哐啷”聲,法師少女一邊在心里自我安慰,一邊深吸一口氣走向角斗場。耳邊的嘈雜聲愈加清晰,令她出於職業本能開始戰前檢查。

   隨身裝備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強調舒適性的輕薄皮甲防御功能極為有限,除此之外只有在周圍水量不足時的應急水瓶和兼具施法媒介功能的星銀劍而已。

   裝備如此簡單並非輕敵,而是不需要。寒冰之體賦予了她龐大的魔力,既用不到沉重的護具與強有力的武器,也無需一般法師所必要的施法材料與儀式性的法袍,魔法將提供所需的一切。冰系魔法用於攻擊和防御,雷系則輔助移動,輔修的水系魔法用於治愈,緋雨一向以自己的“功能全面”感到驕傲,也正因此,魔法方面的檢查才是大頭。

  

   “冰元素,循環正常;雷元素,適應良好;大氣魔素含量……誒?”

   法師少女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周圍空氣中的魔素充斥著催情魔法的痕跡。而她抬頭一看卻發現,連遠處黃土鋪就的場地上都目視可見地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粉色氣體。還沒到場上,身體就已開始有些微微燥熱,略感酥麻的腿心處似乎也正在醞釀著若有若無的濕潤感……

  

   “嘖,這種把戲!”

   緋雨感到了主辦方的惡趣味——冰系與雷系魔法都最忌諱心浮氣躁,更遑論欲火焚身了。深知自己身體弱點的她只能徹底放棄調動場地內的魔素,完全依靠自身的魔力內循環。這樣做能暫時避免催情魔法的影響,但也會顯著影響自身的施法強度。如此變故令緋雨不知不覺地加快腳步,最後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闖進了場地。

  

  

   毫無遮攔的露天角斗場上陽光明媚,將緋雨白瓷般的肌膚映照地愈顯白皙,同閃著琥珀光澤的烏黑長發相得益彰。整齊劉海下那雙如極地天空般澄澈的冰藍眸子透著陣陣清冷之氣,卻又在臉頰上一抹薄紅的映襯下顯得並非遙不可及,令人在心生退縮之意的同時難消覬覦之心。黑色為主的皮甲覆蓋率雖高,卻因貼身而難掩其下曼妙。她嬌挺的胸部與豐盈的雙臀不僅被衣物繃出了誘人的姣好弧度,還隨著前進的步幅上下微晃,仿佛在一次次地誘惑人們,誘惑他們扯掉礙事的衣服、肆意享用這修短合度的身體。

   觀眾席先是鴉雀無聲,又在一陣短暫的寂靜後爆發出震天撼地的喝彩與歡呼。人們揮舞著拳頭與手中的各種東西,不知是在肯定少女的容顏還是為獸人的精壯喝彩,亦或是在期待更加不可描述之事。

  

   當然,緋雨對觀眾的言行毫不在意,聰明務實的她正在仔細地觀察對手。

   眼前的獸人手持巨斧,僅是看一眼便令人印象深刻。綠色的皮膚難掩肌肉的紋路,高大的身體上沒有什麼贅肉,粗壯的雙腿在視覺上都與大象的無異,滿是肌肉塊的胳膊比她的大腿還粗,那雙攥成拳後能輕易開碑碎石的手似乎可以單手握住少女的纖腰。他雙手的虎口都布滿了老繭,與那比兩人還高的一雙巨斧相得益彰。

   不過,與肉山般的外貌相反,他並沒有令人印象深刻的魔法技藝。鑲著紅色寶石的項鏈與腰帶在觀眾眼中自然是裝飾品,但經驗豐富的緋雨一眼就看出那是用於調動魔力的外置輔助器具,這意味著他自身的魔力無法滿足施法所需。如此檔次的法師就好像風帆面積不足的帆船,不但續航力差強人意,法術強度也不足為懼。

   然而,對手不善魔法的事實不僅沒讓緋雨舒心,反而令她有了新的擔憂。

  

   一般來說,這種笨重的大塊頭都會身披重甲,接近敵人後靠力量一決勝負,但眼前家伙身上的皮甲卻與自己差不多輕薄,身上的傷疤也比自己以往見過的獸人要少很多。

   減少受傷的方式無非三種,盔甲、魔法、敏捷,這獸人既沒有厚甲,又不是什麼出色法師,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雖然她難以想通這巨大塊頭的家伙是如何敏捷如燕的,但現在可不是自學人體動力學的時候。戰場上,一切都要遵循邏輯而非直覺。

  

   想到這里,法師少女眉頭一緊,感覺情況變得棘手了起來。敏捷靈活的獸人速度必然不慢,遠程魔法的有效攻擊時間勢必有限,而這座肉山又集力量、速度與敏捷於一身。面對這麼一個掄著巨斧的家伙,自己怎麼都沒法在近戰時與其正面交鋒。攻擊窗口短又不能近戰,最合適的選擇就只有……

  

   “遠程接戰,快速制敵。”

   在心中默念著策略,緋雨雙目微眯、靜氣凝神,手中那柄銀白色的星銀劍輕揮兩下,龐大的魔力便開始於她身前匯聚;對面的獸人也絲毫不落後,先將一把斧頭掛到了背後、另一把斧緊握於雙手,然後壓低身子擺出了准備衝鋒的架勢。雙方都已蓄勢待發,只待角斗開始。

  

   “砰!”

   一聲炮響,決斗開場。緋雨緊盯著對手,冰藍的眸子中寒意濃濃、殺氣迸射。她高抬藕臂、猛揮一劍,周身聚集的龐大魔力隨她的意志開始流動,周徑上百米范圍內的水元素旋即於身前凝為散發著寒氣的堅冰,拉長為冰錐後又一分為三。短短的數秒鍾內,如工藝品般至薄且無暇的冰晶刃已蓄勢待發,它們於陽光中閃爍著致命的寒光,只需法師少女的一個念頭就能貫穿獸人的胸膛!

   在她的對面,獸人發出了一聲令人心悸的戰吼,幾乎蓋過了觀眾席上狂呼。他蹬地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以至於黃土鋪就的堅實地面都被踩出了個坑,巨大的身體借著反作用力幾乎是騰空而起,與此同時,一面由火元素構成的盾壁也出現在他的身前。仗著火盾的保護,他壓低身子挺著巨斧朝法師少女直衝而來。

  

   “媽呀,這家伙的身體沒有重量嗎?!”

   盡管對獸人的能力有所准備,但親眼所見仍令緋雨在心中驚呼一聲。就在她凝聚出冰晶刃的數秒里,他那大象般的身軀已經加速到了堪比輕騎兵衝鋒的速度,那炎盾的魔力密度同樣超出預期。形勢忽然棘手起來,至薄的冰晶刃有強度不足的固有問題,面對火盾時可能無法貫穿,而獸人作弊般的速度又縮短了法師少女准備第二次攻擊的時間,一旦一擊不成,她將極為被動。

  

   然而,首輪攻擊無法成功的前提之一便是單次投射魔力不足。此前,緋雨為了以防萬一而給二次攻擊和其他魔法預留了充足的魔力,但當下的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如此矜持了。與其一擊不成後將主動權讓與對手,不如孤注一擲、一擊制敵。想到這里,她當機立斷,決定將所有魔力統統投入這一擊中。

  

   “看來,必須用那招了。”

   魔力足夠時,緋雨能夠以非凡的精度與強度控制額外的冰晶先行排除路徑上的阻礙因素,然後再用加強後的冰晶刃斬擊目標。這招就和同時釋放兩種魔法一般麻煩,但對她來說並非難以克服的困難。

   緋雨心想著,於陣陣深呼吸中調出了全身的魔力。無數細碎的晶體於身邊環繞飛舞後環繞於加厚的冰晶刃旁,它們將在火盾上開出足夠後者無損通過的孔道,再由後者使出決定性的一擊。此時,隨著厚度的增加,原本薄如蟬翼的冰晶刃已似大號的冰晶劍一般,堅固耐、鋒利異常。

  

   “喝!”

   當腳下隱約傳來獸人踏擊地面的震動時,緋雨如投槍一般朝前猛地揮下右手。伴著一聲略顯嬌柔卻更富凜冽之感的呼聲,一陣劈啪作響的藍紫色電光顯現,三道冰晶刃隨即在細碎冰粒的簇擁下似霹靂般射出,最眼尖的觀眾也只能勉強瞥見它們的反光。與此同時,獸人的火盾上也開始出現簇簇冰晶,它們不斷地擊打著火舌,很快就在跳動的烈焰之牆上敲出了缺口。

  

   觀眾席上突然安靜,仿佛這場對決勝負已分。獸人再快也難敵雷電魔法的迅捷,而他的火盾也絕非那些能直接貫穿城門的冰晶刃的對手,更不要說連寒冰箭雨都難以抵擋的輕薄皮鎧與血肉之軀了。

   緋雨的心中,一股放松之油然而生。上一次傾盡所有魔力的場合,她憑借這種方式穿透了比眼前強得多的火盾,擊敗了為害一方的火之巨魔;而這一次無疑是牛刀殺雞,自己將毫無懸念地獲得勝利,來個漂亮的首招制敵。

   獸人徑直衝向法師少女,沒有一點回避的動作,路徑更近乎一條完美的直线。他直面著裹挾雷電之力斬擊而來的剔骨寒意,看台上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有些膽子不夠大的觀眾在想象了這座肉山被利刃切割的畫面後不由得雙手掩面,甚至不敢從指縫中偷看。

  

   “哐啷!咔嚓!”

   無損穿透火盾的三道冰之刃猛烈相撞並發出一聲脆響,接著便碎裂為點點冰晶。然而,這響聲太過清脆,比起命中血肉之體後的悶響,更像是砍斷了木頭一類東西。緋雨在短暫的愣神後頓感上當——她過度關注那堵烈焰之牆,以至於忽略了其魔力源以及自己的真正目標。實際上,那火盾連元素盾牌都不算,只是靠寶石中的魔力所投射的固定魔法;換言之,它只是一個可移動誘餌。

   作為優秀冰法師的自己竟然因過度專注一堵作為誘餌的火牆而首輪射空,換做以往她早就在羞憤之中以更為猛烈的攻擊掩蓋此等低級卻又嚴重的過失了,然而此刻場上已充滿了催情的粉色氣霧,緋雨若通過汲取環境中魔素的方式來快速補充魔力,那就難免要進入發情狀態。

   不過,眼下要考慮的事情可不是魔力。

  

   早在緋雨凝集好雷元素准備將冰晶刃射出時,狂奔的獸人就已將巨斧斧柄的前端刺向了地面。在他速度的加持下,夯實的黃土表面也抵不住如此速度下的一插;緊接著,在斧柄高速斜插入地面後,獸人握著斧柄向後一壓,便接著反作用力如撐杆跳般一躍而起,以一根斧柄的代價躲過了法師少女的攻擊;然後,尚在空中的他順勢取過背上的另一把斧子,雙手握柄向前猛揮,自上而下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對手猛劈下來。

  

   “!!”

   緋雨並不是第一次見識這招,但卻是第一次遇到如肉山般粗壯的獸人有此等身手。她急匆匆地望向襲來的對手試圖反擊,不料卻正中獸人下懷,狡猾的他專門選擇了從背陽方向落下,對此毫無察覺的法師少女直接盯住了太陽,眼前頓時光影混亂,她只隱約瞥見一團急劇擴大的陰影籠罩在了自己周圍。治療魔法已來不及,場上的粉色氣霧也無所謂了,情急之下,她盡全力汲取了空氣中的魔力,並將雷元素環繞於全身,朝著左側猛地一閃。

  

   “砰!”

   獸人落地的巨大衝擊竟將堅實的場地都硬生生地砸出了坑,塵埃夾雜著衝天而起的土塊迸射開來,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就閃出去10米有余的緋雨都被對手落地時的局部地震搞得左搖右晃。

   方才的一擊足夠令自己全身化為齏粉,緋雨想到這里後感到一陣後怕。好巧不巧,觀眾席上又一次爆發出了歡呼聲,不知是在給獸人加油還是為自己打氣——怎麼想都是前者更多一些吧……但無論上面的家伙們意圖如何,他們的起哄又一次烘托起了比賽的氛圍,並喚醒了法師少女那份源自自傲的好勝心。她明白,自己必須立刻重整態勢並盡力取勝,無論是為了面子還是榮耀!

  

   “誒?”

   剛剛站穩,緋雨又不由得一愣,對手揚起的塵埃籠罩四周。視力暫未恢復,她無法通過感知水汽變化的方式確定獸人的位置,而地面上持續傳來的震動令她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獸人那一堵肉牆般的身形。情急之下,法師少女不顧一切地汲取了場上被施加過催情魔法的魔力,手忙腳亂地施放著索敵與醫療魔法,還不忘虛張聲勢、朝四周漫無目地釋出寒冰箭。

   然而,數重揚塵干擾的是緋雨基於冰、水魔法的水汽索敵,對獸人所用的、依靠溫度的火系索敵魔法影響不大。毫無預兆地,左後方的地面震動突然加劇,一陣利刃劃破空氣時特有的呼嘯聲旋即近在耳畔。

  

   “咻!”

   依仗出色的戰場直覺,緋雨直接向右前方猛地俯衝,下一個瞬間,寒光閃閃的斧刃幾乎是擦著她的腦袋而過,位於巨斧路徑上的幾縷黑發眨眼間便被齊齊斬斷。

   格斗戰中的獸人對自己有著壓倒性的優勢,深知此點的緋雨再度將雷元素凝集周身,打算盡快拉開距離後再圖反擊。然而,她並沒有意識到對手在這方面想對自己的壓倒程度,還沒等她施法,左腳腕就被獸人俯下身子後伸出的大手一把握住,失去平衡的身子隨即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吼!”

   直接摔倒的疼痛才剛傳入大腦,令無數人心悸的戰吼聲又緊接著響起,緋雨頓時感到一陣耳鳴,思維也因這突如其來的高音一時卡頓。回頭一望,眼角余光恰好瞥見獸人的動作,他正以夸張的姿勢甩動著胳膊,手中的巨斧隨即於半空中回轉一圈,接著以極其夸張的速度朝著自己直劈下來。沒有任何機會思考,法師少女只能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朝左後方揮動星銀劍並將雷電的力量附著其上,妄圖以這完全不是招架的姿勢擋下巨斧的一擊。

  

   “鐺!”

   結果顯而易見,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的一刻,她只覺得整條左臂瞬間酥麻,連活動關節都難以做到。緊接著,巨斧在改變了路徑後於身旁楔入地面,並未傷到她分毫。反應過來的緋雨立刻四處張望尋找自己的武器,卻旋即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擎住了後脖頸然後按到了地上。

  

   “結束了!”

   背後傳來的聲音干脆又無情,但她仍對如此迅速的落敗心有不甘,在不斷弓起身子的同時再次於周身聚集起魔力與冰棱。但對方哪會給她反抗的機會,不僅干脆利落地單手將雙手剪到身後,還直接用膝蓋抵住後心位置,另一只手則順勢握住了右腳。不出五秒的功夫,緋雨就只剩左腿還在不服氣地朝著空氣不斷踢蹬。

  

   “無謂掙扎的話,可是會受傷的。”

   獸人的語氣冰冷下來,好似處刑宣告的姿態令法師少女不寒而栗。被拽住的雙臂與右腿自不必說,哪怕他只是簡單地壓下膝蓋,自己的胸腔都會被直接擠扁。

   想到這里,緋雨垂下了頭,不僅立刻散去了魔力,還停止了身子與四肢的任何動作。畢竟,在死亡的威脅面前,速敗的不甘與恥辱根本不值一提。

  

   “獸人,勝出!”

   眼看一方不再反抗,高台上的裁判大聲宣告著結果並舉起了代表結束的旗幟,而觀眾們的聲音也是一浪又高過一浪,興致勃勃的樣子顯然是在期待接下來“敗者食塵”的環節……

  

  

   回過神後,少女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場地上催情魔法的影響,驚覺自己竟一時難以調動魔力。不僅如此,身體反應也在鎮定魔法消退後疊加著催情效果加倍襲來:臉頰滾燙,雙腿之間若有若無地涌起一陣陣酥麻,甚至連被獸人控制著趴在地上這一姿勢都在內心激起了漣漪。為了避免自己的進一步失態,她用盡可能順從的語氣開了口。

   “已經結束了,請您……放開我吧。”

  

   “哼,的確結束了,現在是我享用你的時間了!”

   獸人對緋雨的欲望早已如渴驥奔泉,此前的冷靜不過是戰士的職業素養。他再也按捺不住盡情享用少女那前凸後翹的身體的欲望,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將之拉起,迫使緋雨直起上身。接著,面朝著全場觀眾,他雙手摳進皮甲的縫隙向兩旁猛地一扯,平日里堅固耐用的皮革在這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就像是紙片似的被輕易撕開,失去束縛的嬌挺玉峰隨著獸人粗暴的動作搖動個不停。

   落敗後的少女雖已無入場時的姿態,卻因服裝完整而還尚存不少從容,但獸人這一撕後便盡顯狼狽且勾人淫欲。更糟糕的是,他並沒有停下來,左手用力地搓揉著這對難得的酥軟乳球,右手則不斷將剩余的皮甲從緋雨身上扯去。肩膀、手臂、腹部……失去衣服遮蓋的感覺正快速向下蔓延。

  

   “呀啊!你這家伙,干什麼……不,不可以……!”

   獸人粗暴的揉胸動作引起了疼痛,可不知是奇怪的特殊體質還是粉紅氣霧的影響,少女竟在一瞬間感受到了滿滿的快感。她立刻就回過了神並感到無比的羞恥與不甘,但手頭既無武器又一時使不出魔法,只能用尚能活動的右手不停地朝後胡亂拍打。然而,她的力量相對他堅實的肌肉實在是太微不足道,對於久經戰場的獸人來說,這無法造成一絲疼痛的力道更像是愛撫,不過緋雨可不管這些,只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撒氣。她上下左右揮著粉拳,卻怎麼也錘不到一處自己能撼動的部位,最後索性松開拳頭用手掌亂拍亂扒。

   忽然,手掌處傳來了不一般的反饋,雖然堅硬卻有絲別樣的靈活,還有股非同尋常的火熱。不知何故,或許是某種本能,她直接握住了那棒狀物。

  

   “咦?咦咦咦!”

   就算隔著皮甲,她的纖手也清晰地握出了龜頭的輪廓與根部的凸起感。一陣驚叫中,她不但意識到那是獸人的肉棒,還搞清了自己正握著它的事實。不過緋雨並沒有立刻松手——准確地說是沒想到松開,因為手中玩意兒的尺寸實在是太過夸張了。

   相對這巨物的手感,長劍的劍柄仿佛細針,在少女接觸過的各種兵器中,唯有眼前這獸人所用巨斧的斧柄能與他胯下的玩意兒一比粗細。

  

   “不……不是真的吧?如果是這東西……不行,怎麼可能進得來啊……”

   此等大根就在身後,再聯想到角斗敗者的一貫“義務”,緋雨在內心不停地嘀咕,渾身一陣發抖並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一臉凜冽的冰系法師竟然迫不及待地開始按摩起老子的肉棒了?”獸人戲謔地嘲諷著,還不忘在少女羞紅的耳根出猛舔一口,“不過別急,馬上就滿足你。”

  

   “什麼啊!只是偶然摸到……咿呀,不可以舔耳根!……呀誒?!”

   緋雨立刻反唇相譏,還左右晃頭試圖用腦殼去頂撞獸人,可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腿心的勒肉感打斷。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塊胖次與皮甲的碎片又出現在了眼前,兩者之間夾雜著清晰可見的拉絲,而濕潤穴口直接暴露於空氣中的陣陣涼意則接踵而來。

  

   “這……這這這……這只是受場地的一點小小影響……”

   面對獸人殺傷力十足的無聲羞辱,法師少女努力地提高音量試圖辯解,卻怎麼也喊不出來。她不願接受這令人羞恥的事實,本以為場地上的催情魔法也就那回事,但現在……不知道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人竟只有自己?!

  

   事已至此,緋雨根本無從辯解。更糟糕的是,不知是被獸人羞辱出了快感,還是思維冷靜魔法失去了效果,她頓感這粉紅氣霧突然濃烈了數倍,不僅腿心泛起了些許尿意,渾身上下好像都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乃至瘙癢了。

  

   突然加劇的嬌顫,逐漸濃烈的雌性荷爾蒙氣息,腿間漸漸盈滿的愛液,細致的獸人不會漏過懷中嬌軀的每一絲變化,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從法師少女的冰體中透出的一絲細微卻又清晰可辨的欲火,好似堅冰破碎之初的裂紋,誘人對寒霜包裹下的神秘一探究竟。若她心中熾烈如火,就將這寒軀徹底俘獲;若她僅是春意蕩漾,那也要令其花徑泛濫成湯!

  

   “只是一點小小影響便這麼濕了,那就讓我來捅咕幾下,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水吧!”

   獸人大聲發出了自己的征服宣言,兩手立刻下壓緋雨的肩膀迫使她低下上身,接著一松手任其朝地上趴去。法師少女本能地雙手撐地想要起身,卻又被獸人以巨大的力道按住背部弄成了匍匐在地的姿勢。被進入狀態的身體搞得已有些頭昏腦漲的她並沒有及時回過神來,直到臀部開始不斷傳來一種被堅硬卻還有彈性的火熱杆狀物抽打的感覺。

  

   “等,等一下,我還沒有……咕噫!”

   緋雨渾身先是一僵,而後開始用力地撲騰掙扎。她依然記憶著手上殘留的火熱大棒的握持感,那玩意兒的尺寸可比自己的手腕還要粗,若現在直接進來的話……可獸人哪管這些,久歷戰場的他深諳以靜制動的道理,無論獵物如何掙扎,只需把住腰部便可肆意享用!不過他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緩慢推進、層層進擊才是正道。借著緋雨受催情魔法與方寸大亂影響後的一絲濕潤,他以大手捏住少女的纖腰再慢慢地朝前頂去,讓紅地發紫的粗大陽具緩又穩地擠進了蜜肉之間。

  

   “嘶啊,你這混蛋!不可以進來!咳啊,好疼……快拔出去!……嗚嗚……痛啊……拔出去……”

   比人類的家伙大了整整一圈的獸人肉棒一點點地擴開了因催情魔法而倍加敏感的充血穴口,在狹窄緊致的花徑中慢而堅決地不斷前進。起初,緋雨還能憋上一口氣並努力地繃緊腰部妄圖阻止肉棒,但隨著獸人的繼續進入,巨大的肉冠仔細地剮過並捋平一寸寸敏感的褶皺,在引起加倍快感的同時造成了接連不斷的撕裂鈍痛,仿佛慢刀割肉一般折磨著身體。獸人才進來小半根,法師少女的聲音就已不復一開始的響亮,在一聲輕過一聲的忍痛喘氣中徒勞地重復著相似的話語。

  

   “哈啊……請拔出去……不,慢,慢一點……請,請慢一點……慢一點就行……”

   從未被此等巨物開發過的蜜穴逐漸被撐成了與肉棒緊密貼合的近似圓形,原本充血的穴口已因擴張而有些缺少血色,而肉壁上的幾乎每一道褶皺都被龜頭仔細地展平,再隨著本能緊緊地貼在堅硬棒身上。當大半根肉棒都沒入穴口時,法師少女已經停止了所有反抗的動作,滿腦子都是如何不被這根黑龍弄疼的想法,嘴里的話甚至帶上了禮貌用語。她一邊拼命控制著呼吸以讓身體放松下來,一邊努力地朝兩邊挪動雙腿試圖擴大腿間距,好讓那大小犯規的東西更順利地進入,以此來減輕痛苦。

  

   “好好聽話,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

   獸人嘴上這麼說,插入的動作卻一刻沒停,法師少女的腰部更在他雙手鐵鉗似的把持下動彈不得。盡管他推進的速度以人類的角度來看也極為緩慢,但獸人肉棒的尺寸相對於緋雨的身體還是太過巨大,以至於插入過程本身就等同於激烈的擴張。

  

   “怎……怎麼可能……哈啊,太大了……”腹部持續深入的鈍痛令緋雨根本聽不進這句話,“真要舒服的話……就請拔出去……”

  

   “嗯……嘖,已經不是處女了啊,”略加思索後,他故意用輕蔑的語氣說著,好像自己真的大失所望似的,“我原本以為強大的冰系法師會處處如冰晶般純粹呢。”

  

   “這……那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和你一樣的家伙……哈啊,多了去了不是嗎!”

   換做平時,矜持的法師少女固然不會被這種話刺激到,可在當下這種巨根入體又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她的思維早就變成了單线程。雖然緋雨沒有回頭,但突然握拳的纖手與在嬌喘中要志氣的滑稽語調令獸人很容易就腦補出了一臉潮紅卻又皺起眉頭的樣子,單是將這份莫名其妙的倔強與自傲碾碎的欲望就足夠令他性欲倍增了!

  

   “別急啊,我才說了一半,”他突然停止了插入,“處女雖然緊致但也相當僵硬,包裹太緊反而不利抽插,而你不但緊致絲毫不遜色於前者,還會主動放松、配合擴張,甚至能一次次地繃緊了去按摩肉棒,不是經驗豐富就是天賦異稟。”

  

   “嗯?……你在說什麼啊?……”

   點評似的語氣,慢條斯理的樣子再配合上此前緩慢的插入,身後的獸人活脫脫一副商品品鑒師的架勢。這與獸人常有的野蠻粗鄙完全不符,更像道貌岸然的淫邪貴族,緋雨不禁楞了神,甚至懷疑他是一個中了詛咒魔法才落得如此外貌的人類。

  

   “當然在說你是優秀的飛機杯啊,”獸人伸出紫色的舌頭用力抿了把自己的嘴唇,捏腰的力度悄然加大, “接下來……哼哼,該好好地使用了呢!”

   他繼續將緋雨的身體緩緩地壓向自己,讓宏偉的巨根隨著動作持續深入,不斷地在法師少女身體深處攻城略地,將此前少有肉棒造訪的部分都逐步愛撫。

  

   “哈?我才不是什麼飛……咕唔!不……不可以再往里了,肚子……肚子要裂開了……呼啊,哈啊……”

   緋雨的反抗早就僅限於口頭,可隨著獸人巨棒的推進,這無關緊要的反抗能力也被逐漸剝奪了。空前的擴張感、最深處都被抵住的微微鈍痛與那巨根引發的源自生理本能的恐懼感迫使她更進一步地放松身體,雖然緩解了不適卻也令她再無用力反擊的可能。軟綿的身體還大大方便了肉棒繼續推進,粗大的龜頭抵住了柔軟的宮口後又繼續向前擠壓,直到將整個子宮都擠得有些扁了。

  

   “哈啊……哈啊,好難受,肚子好脹……”

   緋雨趴在地上,上半身因雙臂脫力難以支撐而逐漸下沉,下半身卻因那根深入的巨物而幾乎未動。她既沒注意到身體呈現出的高撅臀部的淫誘姿勢,也未發覺那尺寸可怖的巨根已完全進入,自然也不會想到自己不停微調著姿勢試圖更舒服一點的動作其實與扭腰別無二致。畢竟,她只想“快點結束”。

  

   “呼哦……”

   緋雨為了快點結束做出的動作在獸人眼里無異於“搞快點”,任憑他再矜持再懂得細嚼慢咽,也根本無從抵抗身下雌性狗一般趴在地上還不斷扭腰的誘惑。忽然,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氣,更用力地把牢她的纖腰,一抖身子就直接開始了抽送。之前緩緩推至最深處的肉棒被猛地抽出,在穴肉還來不及收縮時又猛地捅至最深處,接著便進入了快速抽出再捅到深處的循環。

   “啪!啪!”

   獸人硬度非人的龜頭好似攻城錘般重擊著花心,壯碩的身體快速撞擊在緋雨的雪臀上時發出的聲音幾乎與打屁股無異,一層層肉浪以臀部為起點朝身體上擴散出去,上達後背,下及膝蓋,她胸前垂下的乳球也同樣以極為夸張的幅度前後跳動個不停,暗示著每一次啪擊的力度有多麼恐怖。

  

   “咕嗚?!咕噫!咳咕,咕哦哦——”

   巨大的肉棒快速進出引起的強烈的刺激令緋雨差點兒斷片,腦袋與上半身立刻猛地一沉,反過來顯得臀部更為高翹。她拼命地嘗試著保持意識,但身體似乎已經失控,不但聲帶不聽使喚,雙唇也不受控制地微張著令動物一般的愉悅聲音連續溢出。壓倒性的快感削弱了她的感知,好像這世上的事物僅有那根又粗又硬還長到犯規的肉棒與自己飽受蹂躪的抽搐花徑而已;這感覺還在剝除她的理性,暴露出內心深處的雌伏本能,連被非人之物控住腰部肆意使用的屈辱感都開始化為受虐的愉悅,誘惑著她丟下一切去追求這最原始卻也最純粹的生理歡愉……

  

   在壓倒性的快感與屈辱中,少女的身體開始主動地渴求。理性已從根基開始動搖,連主觀意識都不由自主地朝著屈服偏移而去,生理欲望隨即在腦海中變得無比具體:更多的快感、更強烈的疼痛、更粗暴的使用乃至更徹底的征服。

   “想要……只想要爽……等等,這怎麼行?!”

   本能的屈服欲終於令緋雨的意志產生了類似觸底反彈的效果,她迅速地冷靜下來並條件反射班地釋放出寒冰的力量,試圖以物理降溫的方式緩解全身的燥熱。

  

   “嗯?怎麼突然變涼了?難不成你在使壞嗎?!”

   正啪到興頭上的獸人被這麼迎“頭”一涼後頓時怒不可遏,他更加用力地捏住緋雨的纖腰,接著朝肉棒處注入火元素,意圖衝散這令人掃興的冰涼。

   “竟然耍這種小花招,看我火棒!”

  

   “咕誒?!我,我只是……”

   法師少女連忙試圖辯解,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帶著火元素附魔後直抵宮口的猙獰肉棒好似猛插入冰塊中的燒紅鐵棍,不但破除了緋雨的冰魔法,還直接簡單粗暴地干擾了她體內的冰元素循環,令少女天生的寒冰之體一時失去了效果。這種變化乍一看並無大礙,但對於緋雨來說,她可是一直靠這種體質的鈍感效果來對抗快感的……

   “嗯啊♡~嗚噫♡——”

   此前累積的快感一下子被全部釋放,眨眼間便將緋雨的意識送到了天際,一股黏膩的愛液立刻突破了肉棒的封閉從交合處涌出,很快就在身下積起了一小灘晶瑩。在一陣高昂且陶醉的浪叫中,她昂起頭反弓背全身抽動了一陣,然後便軟綿綿地軟了下去,四肢無力像條攤開腿的母狗般趴臥在了地上,只剩下臀部高撅著,不知是出於雌性的本能在迎接肉棒還是單純地被肉棒挑起。

  

   “喔喔?火棒還有這種效果啊,那就多捅咕捅咕吧~”

   法師少女如此巨大的反應令獸人十分意外,不過習慣了戰場的他並沒有究其原因,而是繼續愉快地通過肉棒朝她的體內灌入火元素去融化寒冰。

  

   “咿呀♡不可以這樣~求求你了,不要再……嗚噫♡~”

   緋雨已不記得距離上一次體驗此等快感過去了多久,她的身體也顯然不習慣這種“失控”的感覺。此時此刻,別說冰魔法的各種術式了,法師少女連意識都難以維持,只能癱在對方的身下不停地婉轉嬌吟,任憑抽動緊繃到發酸的身體在快感中被迫一次次不受控制地亂顫。

  

   “不……不行了……意識要,要……嗯嗚♡~快……結束吧,只要能結束……怎麼都無所謂了……”

   眼中的視野開始模糊,聽到的聲音也變得朦朧,臀肉因持續啪擊產生的酥麻感竟也在遠去,緋雨在獸人的猛攻與魔力紊亂的雙重折磨下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直到意識都陷入了黑暗……

  

  

   夕陽西下時,戰敗處刑的盛宴仍在繼續。此時的緋雨被獸人粗壯的雙臂攬住腿彎,不停泛著肉浪的肉感大腿被迫向兩邊分開,呈現出M字姿態,將已經被肉棒、愛液與精液折騰地一塌糊塗的腿心展現無遺,而獸人也壞心眼地面朝夕陽,讓陽光在映亮這一切的同時為法師少女的美好肉體平添上一層紅暈。

  

   “咕嗚!嗚噫♡~”

   緋雨的意識一度時斷時續,但在勉強維持住意識後,她能做的也只是機械的呻吟。經過不知多少次抽插與射精後,獸人和他的肉棒依然精神滿滿,那幾乎與少女手腕一般粗的可怖巨物已經將蜜穴拓成了它的形狀,在“噗嘰噗嘰”的淫靡水聲中不斷進出著,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更多的白濁與愛液的混合物。這種質感如變質酸奶般的混合精膏從交合處滲出,沿著緋雨臀部的圓潤弧度流下,最終滴懸並拉長為縷縷搖曳細絲,與少女隨著啪擊不斷晃動的小腿和胳膊相得益彰。

   圍觀的人持續增多,獸人也啪地越發起勁,只有緋雨感到自己已幾乎要不行了。在精疲

   力竭卻又被迫一次次繃緊身體昂頭高潮的悲慘現狀面前,法師少女終於開始語不成句地求饒。

  

   “嗚嗚,緋雨……緋雨認輸了,唔嗯♡~緋雨不應該挑戰,嗯唔……偉岸的獸人先生……已經,已經被獸人大人……已經變成了獸人大人的嗚噫♡~……形狀,變成了獸人大棒的形狀……求,求求您,開開恩……讓我歇一會兒……嗚噫♡——!!”

   經歷了數次失神與恢復意識輪回的緋雨一心只求解脫,甚至下意識地沒有直接要求對手放過自己,而獸人卻還覺得不夠,在她的身體落到最下方時雙臂又猛地一用力,令堅硬不減的龜頭直接頂開了法師少女早已酥軟不堪的宮口,擠入了她早已被灌滿白濁的倒梨形宮房之中。

  

   “嗚嗷?!咕嗯!真,真的要壞掉了嗚咕♡——!”

   巨物侵入子宮的同時,緋雨的聲音陡然高昂又驟然停止。前所未有的刺激再次超出了承受上限,她腦袋一歪就失去了意識,混合著驚恐與淫靡的誘人表情凝固在了臉上,此前冰山般純淨的冰藍雙眸已現出愛心並翻白,香舌微吐的同時嘴角還不時淌下涎液。

   如果到此為止,法師少女大概能在失神中得到企盼已久的休息吧,但獸人豈會半途而廢?他晃動著腰部又攪拌幾下,在找准了角度後讓膨大的肉菇完全占據子宮,接著用龜頭的邊緣嵌住宮口,最後雙臂向上一提、肉棒向下一拽……

  

   “咕哦?誒誒?……”

   伴隨著本能的驚訝聲音,被強行恢復意識的緋雨呆呆地低下了頭,望向自己大腿間垂落的一團粉紅。少女無法相信自己孕育生命的神聖宮房竟然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還於快感與氣流的刺激下抽動個不停,甚至緊緊地裹在獸人的可怖肉棒上如量身定做的肉套般不斷地按摩著巨大的龜頭。

  

   “不要……真的會變成肉棒套子的……”

   緋雨的腦海中只剩下這麼一個想法,超出想象的現狀已徹底奪去了她最後的矜持,甚至開始在心底激起莫名的恐懼。

   “求求您發發慈悲吧……塞回去……放過我……嗚嗚……”

   法師少女顫抖著滿是哭腔哀求起來,此前隨著獸人動作無力晃動的雙臂也哆嗦著撫摸起背後的肉山,似乎是想要討好。可獸人不僅不願放棄這量身定做的人形飛機杯,還被緋雨較弱求饒的樣子激起了更甚一步的欲望。他單臂攬住雙腿,騰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她脫出的粉肉,像是使用飛機杯一般在肉棒上套弄起來。

  

   “嗚哇!不要,快放開,不——嗚嗚,嗚咕……嗚噫♡——嗚嗚咿噫♡!!”

   伴著對手的動作,緋雨猛蹬雙腿擺動雙臂似乎是想要掙扎,但這卻注定徒勞。夾雜著鈍痛的快感湮滅了腦中的一切思緒,將身體在近乎破音的嬌鳴聲中推向了最盛大的高潮,法師少女玉頸高昂、仰面朝天、眼冒愛心、軀干反弓、腿心痙攣、小腳緊繃,愛液如泄洪般從蜜徑、宮肉與肉棒的縫隙中涌出;而獸人也如心有靈犀一般全身一震,挺起胯間男根以磅礴的氣勢回敬以最大量的白濁噴流,將包裹在龜頭上的肉壺硬生生地撐起變成了精袋並牢牢地封住了口。

  

   “不行了……嗚咕……”

   敏感的神經幾乎被快感過載,最為珍貴的地方也被粗暴地扯到體外灌滿了白濁,緋雨氣若游絲的聲音最終消失在喘息中,意識也總算在飽受折磨後斷线而變相獲得了安寧。

  

   “呼……”

   心滿意足的獸人攬著他的戰利品在眾人盡興又羨慕的目光中離場而去,根據規則,他將擁有緋雨的絕對使用權直到下一次比賽開始前。

  

   夜幕降臨,角斗場重歸平靜。對緋雨而言,盡管這次挫折異常沉重,但也並非不能接受,不過在下一次比賽前,她又要在獸人肉套這一身份下失神幾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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