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皮”蘭港:附身長春妹妹犬的夜間散步

“皮”蘭港:附身長春妹妹犬的夜間散步

   “皮”蘭港:附身長春妹妹犬的夜間散步

  “嗚嗚…”

   好刺激,不行了,大腦要壞掉了。

   塞入下身的跳蛋震得全身仿佛都要散架般,無數神經歡愉的尖叫著。

   吮吸器與振動棒對陰蒂與小穴的雙重夾擊遠遠超出現階段我可以承受的范圍,只是一不小心全部調到最大後,就被刺激的連拔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已經高潮到意識模糊,全身痙攣的蜷縮在一起。

   最後,還是被下班回來的維內托拯救了。

   “啪!”

   小教鞭輕輕的拍在床頭櫃上,發出響亮的聲響。

   我不禁顫抖,更是夾緊滿是白濁與愛液的雙腿,低著頭心驚膽戰。

   “夕張那邊我已經教訓過了,從現在開始,限制你隨便變成女孩!”

   嗚啊!

   被狠狠的說教了一通,驅趕著洗干淨被浸濕的被子和枕頭皮。坐在衛生間里,滿腹苦惱,剛想做出可憐的表情看向維內托,喉嚨中配合的發出小獸般可愛的嗚嗚聲,卻在那銳利的注視下節節敗退。

   “不准!波茨提督不是說過不能玩物喪志嗎?”

   緊張的搓搓手,在腹中醞釀著語句,然後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剛想說出:我不小心調太高,這樣的解釋,卻猛然看見近在咫尺的維內托。

   “咿!”

   擠在喉嚨中的話語瞬間撞得人仰馬翻,還沒飄出嘴巴就全體翻車,堵住喉嚨不敢出聲,只能害怕委的縮起身子。

   “從現在開始,要戒掉自慰了!真是的,明明你可不是那麼痴迷肉欲的人,怎麼變成女孩後…”

   維內托生氣的叉著腰,俯下身來緊緊地盯著我,在那明亮的紅眸中,倒映著我滿臉的委屈與傷心。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嘆了口氣後直起身來。臉上的怒意也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可奈何的柔情,她的手撫摸著我的面頰,那一雙復雜的眼神仿佛讓一雙手攥住我的心髒,沉痛無比。

   確實,最近的我太過沉浸自慰里,面對從波茨那邊送來的一大堆情趣玩具,一時沒忍住,有些玩物喪志了…

   “對不起。”

   糯糯的道歉著,時不時抬起眼睛觀察維內托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生氣後,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捏了捏她的衣角:“我知錯了。”

   “呼…”維內托的表情瞬間溫柔起來,她舒了口氣,勾起的嘴角讓我看見了一絲希望。

   “就算知錯了,這段時間也不能讓你變成女孩哦?雖然我不討厭親愛的那副可愛姿態,但多少也要注意一下對外形象。”

   誒誒誒誒誒!!!!

   ……

   “所以…就是這樣了。”

   我坐在夕張身邊,雙腿叉開朝著椅背做著,雙手搭在靠背上,有氣無力的托著臉。

   “但不管怎麼看,都是因為提督作死,才惹到維內托小姐了吧。”夕張微妙的笑著,“別找我哦,維內托小姐找我聊過了。”

   “經…經費…”

   顫抖的舉起右手。

   “欸~現在的財政大權不是在維內托小姐手頭嗎?”

   夕張的笑容越來越深邃,仿佛小惡魔般審視著我。

   難道…要動用那個麼!

   每個妻管嚴都無比珍藏的寶藏…

   “私…私房錢。”

   她的表情沒有絲毫驚訝,那副令人膽戰心驚的笑意愈發燦爛:“啊呀呀,沒想到提督居然會偷偷存錢呢~”

   “才,才不是!”

   我感到面頰瞬間變得燥熱起來,生氣的嘟起嘴:“維內托每個月都會給我零花錢的,我平時又不花錢,就全部存起來了!”

   “這樣啊。”夕張那副壞笑瞬間卸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若有所思的凝視,“但我還是很好奇,提督為什麼那麼想要變成女孩呢?”

   “我也不清楚,但我感覺,變成女孩時,我才能感受到放松。”

   我搖搖頭,盡管嘴上說著,但我早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理。

   身來女性化的自己並沒有任何威嚴感可言,而我也不喜歡那種嚴厲的行事方式,比起繃緊面頰,更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在乎軍銜,不在乎地位,想要傷心時便哭泣出來,開心時便大笑出來,不被世俗與他人所約束,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

   但我是男性,做不到如女孩般那樣隨心而欲的自由感。

   社會與道德的眼光與教育讓我無法做出那樣‘不負責任’的行為,因為我是男性。

   而只有當我變成女孩時,我才能感受到那種束縛被掙脫的輕松感。

   所以,我想要變成女孩,想要擺脫那些不必要的鎖鏈。

   雖然那並不是我自慰的理由,但還是想要變成女孩…

   “所以求求你啦…”雙手合十,用盡全力請求著!

   然而夕張的表情甚是為難,她撓了撓臉頰:“這件事,維內托小姐給我的是死命令呀,就算拜托我我也無能為力…”她說著說著,忽然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的打量著我。

   “再說了,就算變成女孩子了,提督也只會到處賣萌以及偷偷自慰吧。”

   被發現了!

   不禁羞紅臉,輕癟著嘴在椅子上晃悠著腿,“那…那那,那只是初期階段,等我習慣了就好了!”如此辯解著,但也不得不承認,想變成女孩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因為自慰太舒服了,特別是和維內托一起貝合時。

   明明她也很喜歡吧,嗚~~

   “那為什麼不穿女裝呢?提督就算變成女性,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嗚~拜托啦,夕張你一定能想出好辦法的!我把所有私房錢全給你!”

   “就算這麼認真…”

   “做實驗我來當測試員!”

   “好!”

   一拍即合,夕張當場將一個神秘的頭盔拍在我的面前。

   “這就是我的最新研究!”

   “你這家伙原來早就有辦法啊!”

   沒想到夕張居然跟帶資本家桑提學壞了,可惡啊,早知道不能讓波茨那家伙把她的艦娘帶過來。

   夕張天然的笑著,用手指敲了敲頭盔,發出了金屬制的清脆聲。

   “欸~這也就是,交易吧~”

   盡管千萬殘念,但隨著夕張的深入介紹,我逐漸了解了這個機器的作用。

   【尤里頭盔】

   雖然這個名字感覺莫名生草,但不得不承認夕張的天才。

   這個頭盔可以提取穿戴者的自我意識,轉換為電磁波,駭入艦娘的意識,完成意識覆蓋。

   簡單易懂來講,就是可以利用這副頭盔來附身其他艦娘。

   同時也很碰巧!維內托這幾天前往羅馬參加地中海艦隊聯盟的艦娘會議,也就是說,這幾天里就是超自由假期!

   盡管這個頭盔還有不少問題,比如很難自主脫離附身狀態,能不能脫出全靠隨機。

   和夕張約好了,如果自己一天內沒起床,她就會過去手動取消附身狀態,一切!都已經辦妥了!

   這副裝置無疑擁有著恐怖的戰爭潛能,如果交給了一個惡人來使用,後果不堪設想。而這種裝置,夕張居然交給了我…

   這份信任…太讓人感動了,我一定會好好利用的!

   將頭盔包裝在盒子里,在回去的路上時,碰見了長春和鞍山。

   “下午好呀~”

   鞍山笑嘻嘻的打著招呼,長春含蓄的微微點頭,恬靜的問候一聲後,便跟著鞍山繼續一邊聊天一邊離開了。

   長春麼…好像是個很乖很純潔的孩子呢,借用一下她的身體,應該沒問題吧。

   而且附身狀態下,長春也沒有任何意識。

   沒錯,只是借用一下下…而已。

   深夜,洗漱完畢,吃了幾塊苦澀的營養膏墊著,確定一切准備就緒後,我便帶上頭盔,坐在椅子上,隨著搜索標識的展開,我利用夕張給的鎮守府內艦娘電波頻道,成功對接上了長春的意識。

   覆蓋完畢。

   仿佛只是眨眼間,眼前的事物便瞬間切換完成。前一刻還在面朝著窗外的星空,下一刻便進入了一片暖黃色的溫馨浴室內。

   長春在洗澡呀,真罕見,明明已經十一點了,按道理來說已經是睡眠時間才是。

   我輕輕關掉面前的蓬頭,躡手躡腳的來到浴室門口,打開門,發現衛生間門玻璃外面的走廊漆黑一片。

   看樣子鞍山已經睡著了,長春不知為什麼現在才洗澡,或許洗完澡就該睡覺了吧?

   “耶~”

   為這成功的附身不禁小聲歡呼,重新打開蓬頭後,我替長春繼續清洗著身子。

   盡管玩弄女體化的自己早已把所有能玩的play玩了個遍,但體驗其她人的身體卻又是另一種感覺。

   長春的胸圍比自己大概超5厘米左右,身材更為纖細,站立時可以明顯感受到胸部因重力的自然下垂,挺起胸脯時脊椎的壓力感也更大。

   盡管這孩子的胸圍不算大,但稍稍搖晃身體時,雙乳搖晃甩動的慣性感甚至能影響身體平衡。

   這是長春的身體,我可不會過分的做什麼事情,印象里這孩子大概也就是偷偷摸一摸陰蒂就感覺很刺激的純然少女。

   只是,只是摸一摸胸部的話…

   唔唔唔?!好大!

   看上去和我差不多,結果摸起來比我大多了!

   與自摸自己身體時那種手指都能輕松陷入的沉浸感不同,長春的乳房更加的堅挺,皮膚緊致爽彈,手指輕輕抓住乳肉時,可以感受到驚人的爽手感,仿佛史萊姆玩具般,在手掌中滿溢的乳肉隨著揉捏而形變,但當手松開時,便會噗呢的彈起,變回原本的形態。

   與乳肉滿溢的充實感,長春的乳房揉捏起來時便是一種軟彈爽滑的滿足感。不論怎麼揉搓、欺負,最後都能變回最初的形狀,怎麼把玩也不會玩膩。

   如果說那種柔軟的乳房是成熟而富有韻味的御姐,那麼這種活力十足的乳房便是清純的少女。

   啊~大腦要融化了~~

   嘴上說著只是揉一揉胸部,卻逐漸背靠在瓷磚上,一只不自覺的小手就順著小腹向下滑去,順著微凸厚實的陰阜,輕揉在恥丘間。

   出乎預料,長春的身體敏感太多,甚至只是輕輕用手指撥開陰唇,當溫水流過時,恰當好處的溫度隨著流體在細嫩的陰戶內蔓延開來,帶來一陣惹人驚顫的酥麻。

   這樣的快感令人陶醉,手指帶著流水在穴口中撥弄,充血的陰蒂只是稍稍蹭蹭便感到一陣細密的快感。

   “呼哈啊啊…”

   背靠在微涼的瓷磚,光滑的表面根本支撐不住亂顫酥軟的身體,一點點的滑到地上,張開雙腿輕揉著小穴。暖熱的水流順著被手指撥開的穴口中流入陰道,奇特的快感接踵而來,手指插入小穴中,在溫暖的肉壁與流水的包裹下,水潤而柔滑。

   全身都在顫抖,緊閉雙眸繃緊身子,生怕稍稍張開嘴,便會發出淫亂的呻吟。仿佛全身的注意力都被插入小穴的手指所吸引,卻沒有絲毫察覺身體重心的偏轉。

   “噗!”

   臀部在濕滑的瓷磚上難以支撐身體,整個人突然倒了下來。突兀的失去平衡中,本能的蜷縮起身體,全身用力。

   “噫?!!”

   太,太激烈了!

   無意識中,覆蓋在小穴上的手掌也隨之用力,插入小穴的中指隨之整根沒入,細長的中指甚至能輕觸到緊致的宮頸,只是輕輕一戳,便驚得渾身輕顫。

   盡管在那一瞬間有些疑惑,為何會如此輕松。但這一下,已經徹底擊潰了我的防线。反正鞍山已經睡著了,就算喊出來的話也不會被別人聽到,忍不住了…

   “嗚嗚嗯…”

   兩條腿繃緊收攏著,腳掌撐在地上,憑靠著腰部與腿部的力氣,將臀部高高抬起,支撐重心轉而挪到肩膀上。

   手指自上而下的對貪婪的小穴發起衝擊,在水潤的蜜穴中抽插、攪動著,在細嫩的肉壁上蜷起手指,頂著肉褶,騷撓著宮頸。

   “嗯哦…嗚嗚嗚?!”

   纖細的腰肢隨著手指的攪動而輕輕扭著,大腦幾乎空白一片,在瀕臨的高潮前,仿佛失去語言能力的嬰兒,只能不斷的發出嬌憨的鼻音。

   手指扣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陣陣鶯聲步步升高,伴隨著熱切升騰的情緒,逐漸升溫身體仿佛將大腦蒸的暈眩。

   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不想思考,在這世界中,只剩下小穴中的滿足感。

   激烈的高潮前,全身都拼盡全力的繃緊著,如此的用力,甚至感到細微的痛楚,在這觸電般的痛苦下,手指更加的用力。痛苦與快感混在一起,大腦已經無法分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便是更加用力,用力。

   手掌因過度用力而痙攣著,一下子死死的扣在小穴中。忍耐至今的所有欲望瞬間釋放,全身的力氣瞬間消散掉,整個人倒在地上,只能感受到小肚子在不停的抽搐著,愛液與白濁從小穴中噴出,飛濺在浴室門上。

   休息了很久,溫暖的水包裹著身體,整個人似乎沉進深海之間,放空了心靈…

   “呀,急不可耐了麼?”

   鞍山的聲音忽然從面前響起,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面對著熟悉的面龐,大腦淨空一片。

   “呀…”眯起眼睛,依靠著本能,軟軟回應著,“還沒有睡覺呀…”

   “真是的,小笨蛋。”

   模糊的視野中,鞍山柔柔的笑著,伸出手關掉蓬頭後,她拿著掛在浴室外的浴巾。一只手攙扶著我的脖頸,一只手用浴巾果在我的身上。

   先是上半身,緊接著,她的手一用力,便把我抱了起來,用浴巾將我纏成一條。

   她的面龐近在咫尺,端莊的面龐與認真的模樣…

   “誒嘿嘿…”

   我情不自禁的依偎上去,迷糊的大腦中只剩下對鞍山的熾熱情感,將臉枕在她的胸口,濕漉漉的頭發弄濕了她的衣服。

   我們對視著,她輕笑著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尖,“壞狗狗~”接著,她用浴巾蓋住了我的臉,用大臂托著我的後腦勺,那只手責備似的用力撓了撓我的頭發。

   安逸的感覺讓人昏昏欲睡,我沒有思索什麼,便自然的順從了這具身體的欲望。

   直到一道亮眼的燈光刺進眼皮,肉紅色的光芒闖入眼簾中,身上的一陣束縛感令我驚醒。

   睜開眼睛,卻發現鞍山手中拿著奇怪的繩子坐在一旁,而我的身上,卻一絲不掛。

   剛想用手遮住燈光時,卻發現自己的小臂與大臂被繩子牢牢的捆綁、交疊在一起,而在手肘上,穿戴著一個軟質護肘。

   休息過後的頭腦恢復清醒,我這才意識到事態的不對。不光是雙臂,左腿也被如此捆綁,而如今,鞍山正在輕輕的捧著我的右腿。

   “鞍山?!”

   慌張之下,下意識的驚呼出來。

   不光是我,鞍山也被嚇到了,她的身體一震,然後困惑的看向我。

   “長春…怎麼了?做噩夢了?”她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放下手上的繩子後爬到我的身旁。

   她臉上的緊張讓我意識到,如今的我是長春…但為什麼。看向臥室牆壁上的吊鍾,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她們在干什麼…

   我本想問鞍山她在做什麼,但很快便將其否決。以她們的關系,肯定是相互認可這種事情的,如果貿然詢問,說不定會被發現什麼端倪。

   被發現異常就算了,萬一自己不小心傷到了鞍山的心,這不就讓長春醒來後也會很為難吧。

   但,總感覺現在的處境有點危險啊…這是什麼,捆綁嗎?

   不禁回想起被波茨玩弄的那一天,真是羞恥到不行。

   不過…沒想到她們平時看起來那麼文靜,結果玩的那麼開嗎?像是玩具被捆綁在椅子上玩弄什麼的…好像也不錯…

   “嗯~”我輕哼著搖搖頭,“沒有事哦。”

   “真的?”鞍山的表情有些不安,“不想做的話,可以停下來哦?”

   “沒事哦~”

   臉上有些發熱,這種刺激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主動做過,但…有些期待呢。不過,捆綁會這樣捆住四肢嗎?為什麼要在肘關節墊墊子。

   “嘿嘿~”鞍山揉了揉我的腦袋,繼續她的作業。

   從她的發言來看,似乎這次的play是鞍山請求長春做的。

   嗯…她們的關系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麼?我不禁開始幻想,如果我讓維內托捆綁我什麼的…肯定會被狠狠地教訓一頓吧。

   很快,便已經捆綁完畢。這種感覺很奇怪,原本纖細的手臂、腿部尺寸縮短一半,並且活動起來也相當困難。晃動腿部時,只能感覺到大腿、大臂的晃動,並且沉重感也相當不適。

   感覺…就像是狗一樣。

   忽然,鞍山將我翻了過來,本能下,我用四肢撐著身子,在床上爬起來。

   “好啦,爬起來試試。”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笑著說道。

   誒誒誒?!爬?!

   我頓時愣住了。

   手臂與腿的長度比不一,當趴在床上時,若想穩穩的爬行,就只能翹起屁股,以這種羞恥的姿態,一步步的前行。

   但如果放松下身體,重心便會前移至上半身,柔軟的腰肢隨著壓下來,將屁股高高翹起。而分開的雙腿又會讓小穴暴露在空氣中。

   臉蛋一陣燥熱,我急忙弓起身子,夾緊屁股。

   “不要弓起身子啦,一點也不可愛。”

   鞍山的手指在我的臀部游動,緩緩地,最終輕覆在小穴上,稍稍扣動幾下便讓身體一陣酥麻。

   人的身體比例與形態注定無法四足行走,別扭的前低後高只會讓重心前移。若想緩解這種羞恥而難受的姿態帶來的壓力,便只能壓下腰肢,將屁股高高翹起,以此來達到重心的平衡。

   怎麼可以這樣…這種姿態和母狗又有什麼區別。撅著屁股,仿佛等待別人的插入,被束縛的四肢無法活動,只能依靠肘關節支撐著身體。

   “不要…這、這樣太羞恥了。”

   陰道內侵入的手指帶來的陣陣快感難以對抗,內心的羞恥與欲拒還迎的欲望激烈抗爭。

   侵入小穴的手指忽然變為兩只,向上扣動著肉穴,將下半身整個的猛然一拽。先是感覺下身一輕,驟然失衡的身體使得上半身栽倒在被窩里。

   鞍山的一只手按在腰背上,柔韌驚人的身材甚至能在下伏提臀的姿勢下,用小腹緊貼在大腿上。

   她似乎正坐在我的身後,用手抱著我的屁股。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溫熱的呼吸澆徹在肉穴上的暖意,她的手更加用力的扣動著,激烈的頻率與刺激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

   全身酥軟若泥,面部整個埋在柔軟芳香的被窩之中,將自己的屁股仿佛上貢的餐盤,為鞍山奉上自己的小穴。

   “嗚嗯嗯…嗚哈…唔啊啊啊啊…”

   要窒息了,太快了!

   鞍山的手指高頻率的抽動著,手掌用力的拍打在肉穴上,帶著飛濺的淫水啪啪作響。這種頻率甚至比我自慰時的力度與速度都要翻上一番,已經完全不是一個規格的水平,根本抵抗不了。

   大腦要融化了,腦子里滿是身體的震動聲與手指侵入時淫水四濺的響聲。

   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悶在被單上的尖叫幾乎連成一條线,在高潮來臨時,整個人頓時癱了下來。

   在這個瞬間,鞍山居然精准的把握住高潮的來臨點,猛地一攏手,將我的身體向後撤去,轉而一口咬在了陰戶上。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與微弱的刺痛幾乎要將神經震的粉碎,激烈的高潮幾乎掏空了身體。蜜穴上咬住的小嘴挺過了最開始的潮噴,隨著一聲輕微卻沉重的吞咽聲後,一條小舌侵入體內,伴著牙關,一同欺負著小穴。

   身體不停的抽搐著,劇烈的高潮居然持續兩分多鍾才逐漸平息。

   整個人險些昏迷,面部埋在被窩里難以呼吸,大腦空白的保持著翹起屁股,如同母狗般趴在床上的姿態。

   甚至連倒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當鞍山從我的身上離開時,心中竟感到深深的空虛。

   身體依然在抽搐著,我凝視著面前昏暗的被窩,只覺得面部一陣濕潤,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無意間吐出了舌頭,津液流的到處都是。

   哈啊…好舒服…已經不在乎什麼了…

   這副墮落的姿態那般惹人陶醉,當一雙手環住我的腰間將我抱起時,能感受到一根熾熱的肉棒抵在了臀瓣之間。

   “呼嗚嗚嗚…”

   不禁渾身顫栗,頓時發出一陣嬌喘。

   “明明咱給你玩一周了,現在輪到我了,可不許耍賴哦?小色鬼?”

   鞍山嫵媚的呻吟在我耳旁掠過,帶著令人癱軟的媚意,她咬住我的耳垂,含在口中輕輕吮吸。

   她將我抱在懷里,堅挺的外植入肉棒卡在兩腿之間,卻絲毫沒有插入的意思。

   好像要…

   “想要…”迷離的偏過臉去,面對著鞍山柔情的注視,在她的臉頰上輕啄,整個人仿佛溫順的小狗般依偎在她的懷中,將‘短小’的四肢在空中迷亂的擺動著。

   “嗯~要是做姐姐的小母狗的話,姐姐就給你哦~”

   魔性的言語灌入頭腦之中,仿佛帶著魔力般,打開了我內心深處的一道大門。

   這種被束縛的限制感,無法抵抗,無法掙脫。失去了身為人的尊嚴,墮落為低能的動物,自暴自棄,就這樣安然享受…

   好棒~

   “好哦~”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腰肢,感受著肉棒在兩腿間的溫度與尺寸。

   感受著身體被一點點的舉起,巨大的龜冠順著股溝緩緩磨蹭,最終,頂在了出乎意料的地方——菊穴上。

   等下?!那里還是第一…

   “嘎嗚!”

   身子猛然一沉,居然將整根肉棒全部吞進菊穴之中。

   “咿咿咿咿咿!!!”

   雙腿向前死死的繃直,從未體驗過的觸感直衝上來。

   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舒服,堅挺的肉棒強硬的撐開直腸,這種被異物侵入的感覺更為難受,而且,超級疼!

   “放開,好痛,疼死了!不要,不要動啊啊!”

   痛苦的尖叫出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感在心中縈繞,我無法想象鞍山居然是如此粗暴與野蠻,本來,是那麼信任…

   “呀?!”

   鞍山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今天不舒服嗎…”她小心的詢問道。一只手輕抓著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充血的陰蒂,急忙安撫著我。

   好痛…真的好痛,感覺下面要裂開一樣。為什麼要突然全部插進來,那麼大的肉棒怎麼想也進不去的吧!

   眼淚立刻濕潤了眼眶,但隨著上下的快感撫慰著身心,心中的急躁也漸漸平息。

   “請,請溫柔一點…”嚶嚶啼哭著,仿佛整個人都被肉棒所貫穿,躲在鞍山的懷中而不敢動彈。

   鞍山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摘下陽具。一邊更加細膩的撫摸,抽插著小穴,一邊小心的將陽具拔了出來。

   “對不起…”

   她將我抱在床上後,後撤幾步坐在一邊,微微張開嘴看著我,沉默的最後卻只是傷心的吐出這麼一句話。其臉上的復雜情緒令人心疼,我這才意識到,她似乎很期待今天的玩法,並且為此做了很多努力。

   下身還是無比的疼痛,但更不忍鞍山的傷感。

   我試著爬行幾下,盡管用關節走路很不穩,但還是扭來扭去的爬到鞍山面前。用膝蓋撐起身子,上半身立起來,順勢倒在她的懷里。

   我們對視著,我能看出她的期待與委屈。鞍山忽然眨了眨眼睛,躲閃著視线,她露出笑容,將手伸向我手臂上的繩子,“這麼晚了,該睡覺了,抱歉呢,姐姐太粗暴了…”

   …

   我躲開了她的手,將身子壓在她的身上,俯下身來在她臉上舔了一下。

   “沒有關系…可以繼續哦。”緩緩地,我將身子蜷縮起來,溫順的躺在她的懷里,“只要…溫柔一點。”

   頓時,鞍山睜大了眼睛。

   她開心的掏出了很多東西,口塞、項圈、鏈子、犬耳、入體式獸尾,以及跳蛋與醫用繃帶。

   看著這些性玩具擺在面前時,不免的咽了口唾沫。

   “不、不要把跳蛋開得太高…不,不不不不…不然,身體會變得軟綿綿的…”

   “當然~”

   鞍山親了一下我的嘴唇後,便溫柔的將口塞塞進我的嘴里,安置在頭上帶好了。

   全副整裝完畢,鞍山拽著鏈子將我牽到鏡子前,展示出了現如今我的淫亂模樣。直到這時,我才發現鞍山居然是穿著平時外出的衣服,頓時,我意識到了什麼。

   她蹲在我的身邊,笑眯眯的用手撫摸著腦袋:“妹妹犬~趴下~”

   鏡子中的長春羞紅了臉,她試了幾個姿勢都無法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最後只能揣起雙臂,將兩條腿跪在地上,整個人壓下來。

   “真乖~”

   鞍山開心的眯起眼睛,她用手輕輕一推,便將我推倒在地上。

   “下面就要給妹妹犬帶上最喜歡的跳蛋了哦~”

   妹妹犬…這種羞恥的稱呼令人想要將臉埋進地里,但相較於道德的譴責。被如此調戲時,內心的快感,似乎要更勝一籌。

   當跳蛋在最低頻率被開啟時,那令人頭腦發麻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

   接下來…要全身赤裸,作為鞍山的母狗,在野外露出了…

   我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恍惚間,竟認不出鏡子中的人究竟是長春,還是自己了。

   在下樓時,我們的動作很輕、很小心。路過一個接一個的宿舍,生怕有人突然推開門走出來,這種背德的快感那樣的令人陶醉。

   她將我抱在懷里,一點點的走下樓去,安靜的樓道里,只剩下位於我雙乳與陰蒂上的跳蛋震動聲。朦朧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照亮了鞍山微紅的面頰,我不禁蜷起身子,用兩只手肘去戳著著鞍山的下巴。

   她低下頭,看著我寵溺的笑了笑,雙手用力向上托了托,帶著我走出了宿舍樓。

   凌晨兩點的夜晚很是清冷,新年之後的氣溫還是很低,全身赤裸的在屋外走動,哪怕是身體素質出眾的艦娘也難以適應。

   但早已被跳蛋惹得欲火焚身,津液連綿的自嘴角流出,當我被放置在地面上時,低頭注視著落在石磚上的發絲,全身顫的厲害。

   這究竟是怎樣的感受,當一陣冷風席卷而來,能清楚的感受到寒氣在肌膚上拂過的輪廓。在這清冷沉寂的凌晨港區里,沒有早日的吵鬧,也沒有午間的安詳,就算是夜晚的沉靜,也比不上此刻的安靜。

   仿佛身處在無人的世界里,放空了自我,大膽接受了另一個自己。作為一條狗,在鞍山的身旁緩緩前進。

   塞在陰蒂上的跳蛋帶來的影響格外嚴重,翹臀總是忍不住向左、向右的扭動,試圖躲閃著這驚人的快感。外加上長春那豐滿的臀部,身子一晃一晃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很難掌握住身體平衡…

   忽然,只覺得屁股被輕輕拍了一下,發出一聲酥軟的肉顫聲。頓時覺得一陣無力,險些就這樣倒在地上。

   “要看點路喲,笨蛋妹妹。”

   我抬起頭,這才發現我走偏了,若不是鞍山的提醒,就要一頭撞在路燈上了。

   她蹲下來,用手撫摸著我的腦袋,這本十分平常的事情,卻在此刻卻是那樣的令人安心。

   我眯起眼睛,在她身邊繞了幾圈,惹得鞍山的笑意更甚。她拍拍我的腦袋,長舒了口氣後便站起來。

   “最近,越來越安寧了呀,沒有戰事,也沒有討厭的家伙,這就是和平的感受麼?”

   她牽著鏈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自言自語。

   我在一旁安靜的聽著,逐漸習慣了四肢走路,並且愈發的順暢起來。適應了溫度的身體,體表被凍得泛紅,反而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血液流動時的溫暖。

   當以四肢爬行時,低矮的視线、近在咫尺的地面、四肢扭動時身體的聳動。

   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不,是放棄了思考。

   什麼都不需要想,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聽從主人的命令,要上癮了…

   我們一直走到了公園,鞍山率先坐在長椅上,然後用手輕拍拍長椅,“來,跳上來~”

   我的心中沒有任何抵觸與遲疑,相反,開始愈發的期待其鞍山能發出更多的指令,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充足感。

   但很顯然,被牢牢綁緊的雙腿不具備彈跳力,雙臂搭在椅面上,蹬了幾下也爬不上去,最後還是被鞍山抱著腋窩給舉了起來。

   我在長椅上爬起來,抬起頭注視著鞍山的笑顏,然後爬到她的雙腿上,小心的躺平後,羞澀的張開雙腿,將早已泛濫成災的淫亂小穴展示在她的面前。

   “嗚嗚~”

   “想要的話,就學狗狗尿尿的姿勢吧~如果能夠到我的嘴,就幫你舔?”

   那種動作…是把一條腿撐起來吧…

   只是稍稍腦補了一下那樣的姿態便感到臉頰的一陣燥熱,但下身的空虛與欲望更是令人發狂,只是一路上的爬行,想一下便能腦補出一邊爬,淫水一邊從小穴中低落,在一路上留下一條痕跡的色情模樣。

   想要,現在就想要,已經,無法忍耐了。

   我扭著身體,用雙臂撐著前身,緩緩地抬起右腿,一點點搭在了鞍山的左肩上。然後,是撅起屁股,身體向後靠,扭著腰,努力將右腿放在她的右鍵。

   不,不行,腿不夠長,哪怕劈成一字馬也夠不到。

   那樣…那樣的話,就只能像是69式一樣,將兩條腿一起搭在她的肩膀上了。

   “呼~加油哦~”

   突然,鞍山朝著我的蜜穴吹了一口暖氣,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小穴抽搐著,直接達到了高潮。

   我的臉上帶著幾分幽怨,有些生氣的用頭撞著她的胸部,將臉埋進鞍山的懷里,一個勁的嗚嗚叫。

   “好啦好啦~咱准備妹妹犬最喜歡的肉棒~”

   鞍山不再調戲我,轉而從口袋里掏出先前使用的陽具,對我眨了眨眼睛,“這一次會插入妹妹犬下賤的騷穴哦~”

   “嗯~”

   已經迫不及待的撅起屁股,准備迎接接下來的插入…

   同時,一個熟悉的女聲在遠處響起,一個人影從對面走來,朝我們大聲喊道,“是誰在那里?”

   出乎意料的情況令我們先是一愣,然後慌亂起來。

   相較於我的大腦宕機,鞍山的反應要更為迅速果斷,她猶豫了一瞬後,便將我抱起,放在地上。

   “在椅子下面躲好!”

   她留下一句,便站起身迎著人影走去。

   我躲在長椅下面,望著她的身影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彈,我聽出了那個聲音,是來鎮守府做客的波茨。

   那家伙為什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好難受…椅子下面又潮又冷,身子伸展不開,撐起身子,背部就會靠在滿是灰塵的椅子里側,若身子下壓,乳頭就會碰到地面。

   只能保持著別扭的姿態才能讓身體不被弄髒,但這樣,真的好累。

   我看著不遠處交談的二人,內心的空虛與渴求愈發強烈,雙腿輕輕搓動,試圖擠壓著陰戶,來滿足一下內心的欲望。

   但這完全不夠…想要肉棒插進小穴里。

   好在,鞍山很快便回來了,但奇怪的是,她走的很慢。

   不禁,雙腿交錯搓動的速度愈來愈快,甚至不在乎翹起的屁股碰到椅子內側而染上灰塵。我開始幻想起鞍山回來後,用那熾熱的肉棒狠狠將我貫穿的快感…

   “呀~,你聽說了麼,最近艦娘聯盟有大動作了。”

   波茨的聲音忽然從鞍山身後傳來,她們居然一起走來了?!

   二人閒聊著,一起坐在椅子上。兩雙纖細的小腿擺在我的面前,近在咫尺的交談猶如雷擊般打在心間。

   好害怕波茨的腳向後一踢,不然肯定會踢在我的身上,一旦被察覺,就徹底完蛋了。

   “啊啊…聽說了哦,據說要組建自己的商會與重建被毀的沿海城市了。”

   “這樣的話,對於內地的家伙們可不是個好消息。”

   波茨的腳忽然向後一踢,正好踩在了鎖鏈上,她似乎有些疑惑的用腳踩了幾下。

   噫!!!

   那近在咫尺的靴子在眼前無限制的放大,仿佛吸走了我所有的視线,只要稍稍向後再靠一下,就會碰到我了!

   “嗯…哈啊~很危險呢,也該警惕起來了。說起來波茨提督還不准備睡覺嗎?”

   鞍山似乎察覺到什麼,率先站起身來,走向一邊,她懶散的說著,似乎已經很困倦的模樣,“今天寫了一晚上的報告,真是很累啊~”

   “因為早上睡了,所以晚上睡不著呢~不過鞍山小姐也早點睡吧,那麼我再繼續逛一逛這里,體驗一下這里的另一面~”

   波茨也站起來,和鞍山面對面告別。

   鞍山率先離開,她聰明的支走波茨後,便迅速小步跑回來。

   “沒有事吧…真是委屈你了。”鞍山自責又心疼的說著,她用手撫摸著我的身體,將上面的灰塵掃了下去。

   如此一鬧,便誰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誰知道…波茨會什麼時候出現,要是她圍著宿舍繞了一圈,結果面對面的碰上了…

   “下面都已經濕透了…忍了很久吧?乖,等姐姐帶你回家就會好好滿足你。”

   鞍山的安撫也沒有任何用處,我趴在她的身上,用雙腿緊緊的夾住她的腰肢,淫靡的吐息著。

   已經無法忍耐,哪怕被發現也好,現在就想要…

   “這樣麼…等,等一下姐姐啦,帶肉棒也要時間啦。”

   當肉棒整根的沒入泥濘不堪的蜜穴之中,幸福的滿足感讓激動的內心逐漸安定下來。就這樣,我掛在鞍山的身上,隨著她邁步的起伏,肉棒在體內上下抽插。

   一路走回宿舍時,已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在我不斷的索取下,鞍山幾次求饒也被我所忽視。

   終於,鞍山的體能也已經達到極限,她幾乎是跪在地上,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我緩緩放在地上。

   “哈啊…不行了…這一點也不好玩…再也不干這事了…”

   鞍山有些欲哭無淚的打開宿舍門,讓我先爬進去後,自己也是四肢著地跟著我爬進來的。

   而已經得到充分滿足的我,則余裕的趴在她的身邊,用腦袋拱了一下她的小肚子,將她頂倒在地。

   “呼呼呼~”口塞中,開心的悶聲笑著,看著鞍山倒在地上的模樣,心情愉快。

   “有個榨汁機般的妹妹,有時感覺真是遭不住呀。”鞍山扶著牆勉強站了起來。

   我早已徹底習慣狗的身份,爬到她的身前,誘惑似的翹起了被灌滿精液的小穴,輕輕扭了扭屁股。

   “不鬧啦,你這個小淫娃。”鞍山拍了下我的屁股,轉而牽著鎖鏈帶著我朝她的臥室走去。在她的房間里,居然有著一個精致的鐵籠,里面布置著柔軟的墊子、睡窩,甚至還有著狗盆與人乳狀的飲水器。

   毫無疑問,那是鞍山妹妹犬的專用小窩。

   “我出去把地給拖干淨,等會再睡~晚安,我最愛的妹妹~”

   鞍山解開了我脖子上的項圈後,便轉身離開,留下我面對著這間房屋發呆。

   擺在我面前的,是兩個選擇。

   我可以睡在鞍山的床上,她也絕不會生氣,或者嘀咕什麼。或者…自願睡進那仿佛專門為人形犬打造的大號鐵籠里,那個籠子甚至沒有門…

   隱約中,小穴又開始微微發癢。

   我早已經知道答案,或許做一條備受寵溺的狗,也很不錯…

   緩緩地,我爬進鐵籠里。這里相較於床自然要小很多,連身子都無法伸直。

   但蜷縮著躺在溫暖毛絨的獸窩中,卻是另一種奇特感受,格外的安逸、幸福。

   我昏昏的睡了過去,隱約中,我感受到鞍山走了回來。她也爬進籠子里,用暖熱的濕毛巾為我擦干淨身體,擦干淨了小穴。

   “呀喲~”

   直到,波茨的聲音將我叫醒。

   屋內昏暗一片,被拉上的遮光窗簾擋住了所有的光芒,我也根本看不清面前的情況。

   這是夢?

   我迷糊的望著眼前,直到波茨的聲音第二次出現。

   “小墨芙~淫亂的小墨芙~”

   一只手伸進籠子里,調戲的撓著我的面頰。

   ?!!

   那個瞬間,呆住了。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指在一點點的向下滑動,找到了綁在腰上的三枚跳蛋的控制器,全部將其調到最高頻率。

   “嗚嗚嗚嗚!!!”

   “我還在想,小墨芙大半夜的釋放出電波是做什麼,結果是悄悄偷腥呀~作為偷腥的懲罰,咱就待維內托醬好好懲罰你吧~”

   最高頻率的震顫已經讓人無法思考,我驚恐的睜大雙眼,卻只能徒勞的感受到波茨站起身來,她輕輕的拉開屋門,客廳的月光照射進來,照亮了她臉上帶著的六孔夜視儀。

   “呼呼呼~咱看著鞍山醬那麼辛勤的在你身上耕耘,一定很累了吧,所以不管你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到的~”

   被束縛的四肢、被跳蛋玩弄到全身酥軟,再這麼玩弄下去,一定會壞掉的…

   可惡啊!明明還以為波茨那家伙是個好人,結果這麼惡趣味!

   不行…不行了,必,必須喊醒鞍山。

   要爬到床上…

   雙臂亂顫,連身體都支撐不住,只能像一條蟲般扭著身體,一點點的向著床鋪的位置蠕動過去。

   跪在地上直起身子,用雙臂勾在床邊,然後側著身,先將右腿搭上去,一點點的蹭到床上。期間幾次沒有站穩,身子一滑,便摔倒在地板上。

   耳朵里如今只剩下跳蛋那嗡嗡作響的聲音,在這黑暗的世界里,逐漸的連鞍山那均勻的呼吸聲也聽不清,仿佛被世界所拋離,逐漸遠去。

   只得尋著記憶中的方向迷茫爬行,感受著身體體能逐漸的衰弱,那惹人墮落的快感在催眠著我試圖放棄。

   終於,我的手肘觸碰到了一具柔軟的軀體,大聲的嗚咽著,試圖喚醒熟睡的鞍山。

   終於,在朦朧的輪廓中,我看見她翻了個身子。

   然後將我死死的抱住懷中,不論如何掙扎,也無法喚醒。

   至於之後的我是昏迷過去,還是結束的附身狀態也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幾天長春請了病假,據說是有些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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