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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夢的癢責凌辱

靈夢的癢責凌辱 韮崎睨 22726 2023-11-20 06:31

   靈夢的癢責凌辱

   “哈——哈哈哈,還是你們懂……懂事啊~”宴席間,靈夢毫無半少女自覺地兩腿大張半躺在村民的簇擁之下,從姣好的唇齒間漏出的幾滴酒打濕了胸前的藍色領巾也毫不在意。靈夢大咧咧地打了個嗝,裹在白襪里的兩顆大腳趾互相搓了搓——她的確已經是爛醉了。

  

   “哪有哪有,還得多虧了您幫我們退治了妖怪呢~”跪坐在一旁土里土氣地人類少女提著酒壺忙不失迭地為靈夢又續上了一杯,“要不是博麗的巫女,我們村子里僅剩下的幾個年輕人都要被妖怪吃掉了呢,還望巫女大人能在酒宴里盡興才是。”

  

   “哼哼……倒也……是……”靈夢高舉起酒杯,仰起自己在酒精的刺激下變得通紅的小臉,杯中的酒液卻順著下巴從衣領灌了進去。她撲通一聲倒在了身旁村娘的懷里,醉得不省人事。

  

   ……

  

   “嗚……頭、頭好痛……”幾陣天旋地轉後,靈夢被腦中如同毒蛇肆意啃咬般的宿醉感而痛醒。迷離間,靈夢強忍著肚子里的翻江倒海睜開了眼睛。

  

   仿佛……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睡慣了的被褥,滿是褶皺的巫女服壓在身下,襪子也沒有脫,這樣睡的感覺極為不爽。

  

   自己怎麼就如此和衣而眠了……斷了片的腦袋似乎還是不太靈光,還存著些許睡意的靈夢本想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再睡上片刻,畢竟這四肢大大舒展開來的姿勢著實說不上適意……

  

   等等……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

  

   靈夢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想收回胳膊,卻不想隨著雙手手腕處一聲冰冷的“嗆啷”,讓靈夢的雙臂無處回縮。且不僅手腕,兩只腳腕處也同樣傳來了鐵鏈聲和腳銬冰冷堅硬的觸感。

  

   “這東西——這東西怎麼——掙不開啊!”靈夢卯足了勁兒使勁蹬了兩腳,卻別說彎曲膝蓋,就連左右晃動都十分困難。被團出不少皺褶的衣裙壓在屁股底下也讓靈夢不由得渾身難受,像是有只小蟲在身體上手掌夠不到的地方亂爬。在四肢都被牢牢禁錮住的情況下,靈夢只好扭動著腰肢蹭起了身下質地粗糙的硬板床,只是這一活動讓本就心急的靈夢身上又出了不少香汗,身上愈發難受起來。

  

   “喲,剛一醒就這麼熱鬧麼?”

  

   “這小騷貨還沒等咱們動手就先自個兒晃起腰了,博麗的巫女還真是淫蕩呢。”

  

   門口處響起了男人們嘈雜的聲音,說的無外乎是些汙言穢語。靈夢本想往聲響處看去,自己的頭頂卻是正對著門口的。本就由於未解的酒氣和這莫名其妙的狀況讓靈夢心里煩悶不堪,如今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語又連珠般一個勁往靈夢耳朵里鑽,小姑娘——況且是個不太好惹的小姑娘——哪受得了這個氣,一怒之下罵了出來:“

  

   “我說——!你們都瞎麼!看見本巫女都這樣了還不快來松開!”

  

   靈夢這一聲幾乎破音的呵斥確實讓哄鬧的男人們愣了一下,可沒等靈夢回過神來便照舊有說有笑地朝綁住靈夢的硬板床接近過來。

  

   “干、干嘛……欸、你們?你們這是要搞什麼名堂?!”男人們像是手術台旁的醫護一般,團團將渾身被迫舒展的靈夢圍在了中間。五六個精壯小伙黑壓壓一片圍過來,倒是讓平日里不多與異性交際的靈夢也吞了口唾沫。只是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方才從妖怪口中救下的年輕人們麼?

  

   “巫女大人,您且稍安勿躁。”一聲女聲響起,竟是那個在宴上為自己斟酒的村娘,雖看上去土里土氣生性懦弱,此時混在男人堆里倒顯得眨眼,仿佛這一群男人皆要聽她的指示一般。她此時一反酒宴中畏首畏尾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向靈夢解釋著。

  

   “您也知道,我們村放眼人里也只能算個山溝溝,本就無多少年輕人,現如今更就只有我一個女性。這次能一睹巫女大人的芳容可把村里的大小伙子們都饞壞了。您就好人做到底,順道可憐可憐村里這些年輕小伙,用自己的身體安撫安撫他們,可好啊?”

  

   “你——!”靈夢聽了這一席話,險些一口心頭血都被氣出來。她睜大了眼睛毫不示弱地瞪著頭頂的村娘,好動的雙手雙腳也不停地一張一合、宣泄著自己的怒氣,“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等我這就把你們親手剁成肉末再給那妖怪送回去!”

  

   “博麗巫女這是酒勁上來了,去給巫女大人涼快涼快。”面對靈夢的恐嚇,村娘卻氣定神閒無動於衷,慢悠悠地吩咐了一聲就近的小伙。那小伙樂呵呵地走上前來,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小刀,衝著靈夢的胴體比劃了幾下。

  

   “怎麼,真以為我博麗靈夢怕你這些把戲?”靈夢挑了挑眉毛,不屑地哼了一聲。但同時一個不好的念想也涌上了心頭。這些村人,明知道自己是連把他們干得人仰馬翻的妖怪都能三兩下解決的巫女,卻對自己的恫嚇毫無半分懼意。靈夢反抗的底氣弱了幾分,攥緊拳頭想要凝聚力量使出點什麼嚇唬嚇唬他們,卻不知道是不是那酒勁太過綿長,縱使自己有一身本事,卻始終沒有力氣去驅使。

  

   就好像……對,指甲縫扎進木刺後,手掌的那股無力感一樣。

  

   “您還是別費神了。”村娘笑了笑,肆意撥弄著靈夢臉頰旁的那一串羊肉卷辮子,“您不會以為,我們沒想好保命的法子吧?那酒里早就摻了點好東西,還請巫女大人安心才是。”

  

   什——靈夢心尖一沉,怪不得他們敢對自己如此放肆。縱使小狼有再好的牙口,若是被縛住了四肢不還是一樣遭人扒皮折辱,一個道理。這群該死的賤民……知道自己成了墊板上的菜肉任人宰割,靈夢卻愈發得惱怒了。

  

   只是那拿著刀的青年可沒給靈夢留足咒罵的間隙。隨著衣帛撕裂的嘩嘩幾聲,靈夢那標志的巫女裙就被他用刀子從正中央剖了道大口子。

  

   “你們——!混賬東西!你們打算干些什麼勾當!”眼見連衣裙被他們損壞,靈夢不由得破口大罵。單不說這紅白相間的巫女服是博麗巫女最為標志的衣物,單是作為常服穿在身上也是極為舒適,因此自己心愛的衣服被這群身份卑賤的村民一刀刀劃成布條,自己卻只能束手就擒眼睜睜地看著,靈夢哪受得了這委屈,登時急紅了眼,“還撕!喂——別撕了!撕壞了你們准備拿什麼賠!”

  

   然而那持刀的青年卻絲毫沒理會扯著嗓子大喊大叫的靈夢,輕車熟路地用刀子在不傷及靈夢皮肉的基礎上,一下一下將那身做工精良的衣服給切成了乞丐都不願多看一眼的模樣。完事了,便又揮手叫上另一個同伴,三兩下就將靈夢身上的一團團布條給扯了下來,任憑靈夢身子再怎麼壓、雙手再怎麼將鐵鏈震地錚錚作響都不為之動容,甚至連胳膊上的兩只套袖都給拽了下來。

  

   “嗚嗷嗷——不愧是博麗巫女,這身子白得跟雪似的。”

  

   “這大腿不用摸都知道嫩得不得了啊,單是拄上去就能管我射五天的量!”

  

   “平日里沒少用這狐媚身子勾引妖怪吧~哈哈哈哈……”

  

   身上的衣物近乎被扒了個精光,平日里雪藏在其內極少示人的春光乍然外泄在了眾人的面前,自然招惹了刁民們無數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靈夢的身材在同齡女孩之中也是相當出眾、相當標志的了。從脖頸到胯骨柔順的曲线勾勒出了妙齡少女的七分懵懂,三分妖艷;才剛見成長的雙乳趴在一圈圈裹胸布之中,兩顆櫻桃壓在棉布的眾多夾層中若隱若現,在靈夢由於惱羞成怒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之上欲有幾絲從略微泛黃的裹胸布中破土而出的意思。

  

   最為惹眼的無疑是靈夢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了,白花花的大片大片裸露在眾人的視线中,嬌嫩的皮膚之下更是因靈夢的羞恥憤怒而激起了一層桃紅,鮮嫩欲滴。尤其是最為香甜的雙腿夾縫之中,並未見靈夢穿什麼內衣,只有一紙符咒靜靜地貼在上面,仔細看去竟能發覺靈夢兩瓣陰唇的小小輪廓。

  

   沒想到博麗的巫女比想象中還要淫蕩百倍,居然只在私處貼一張符紙就敢滿天亂飛。靈夢胯間這等美景自然招來了一眾村民的百般視奸羞辱,只是對靈夢那都要咬碎一口皓齒、雙眸蹦出刀子的恐怖表情終究還是有所忌憚,一個個只敢站在幾厘米外伸長了脖子遠觀。直到一個膽大的伸出手摸了摸靈夢的小腿。

  

   “欸欸欸,大家都來試試,巫女的皮膚比咱們想的還要嫩呢!”雖有靈夢的萬般咒罵,可如今沒了能力的她又能做什麼呢,無非只是一個躺在飢渴雄性之中的柔弱少女、做不出半點有效的反抗罷了。見那個膽大的揉捏了幾下都無事發生,剩下的男性也都爭先恐後地將自己粗糙的手掌伸向了靈夢的嬌軀。

  

   不知道是因為平日里有什麼秘法保養,還是整日都被靈力所浸透的緣故,靈夢的皮膚遠比其他女孩要白、要嫩,許是長期都在退治妖怪的原因,皮膚之下並沒有半分多余的贅肉,只有玉體本身的柔軟,而在那之上又充斥著富有健美感的彈性,讓人一度摸上手就不願松開。一時間,束縛著靈夢的床邊人滿為患,是個男人都恨不得像揉面團似的雙手都插到靈夢的體內,只有那個村娘還自始至終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只是苦了靈夢,自己打小也就只和少女們打鬧推搡之時被碰幾下身子,哪受得了一堆男人將自己褻玩至此。雖最要緊的雙乳和蜜裂尚且未遭毒手,可除此之外的隱私之處可是被玩了個遍。雙腿、腰腹皆有人撫弄,雙手也被強迫扒開五指細細觀賞,更有甚者趁自己氣出一身香汗,竟將鼻子湊到赤裸的腋下好生品嘗起了其中混著熱氣的體味來。

  

   等到村人們都對靈夢的身體單單揉捏撫弄這一玩法膩了,終於准備齊了期待已久的正戲——大小伙們的胯下無一個不是變得生猛無比。可到了這一環,眾人們卻犯了愁——這張遮住最重要地方的符紙是無論如何都揭不下來。幾個不怕事兒的依次拿溫水澆、拿火柴燒,甚至用刀子捅都試過了,盡數無果,那張扎眼的符紙依然絲毫不見半點傷痕,靜靜地將男人們胯下的龍馬隔在了少女的蜜穴之外。

  

   “哼,當本巫女和你們一樣傻是吧。”靈夢的視线一次掠過頭頂的眾人,咬著牙冷笑道,似乎讓這群玩弄了自己身體的媽寶男們吃上小小一癟,給巫女的內心帶來了極大的報復感,只是臉頰尚且掛著的幾滴汗水讓靈夢的模樣稍顯了幾分牽強,“這張符紙只有我自己想揭才揭得下來,憑你們,也配。”

  

   “大姐,你看這該……怎麼辦呐。”一籌莫展的男人們只能巴巴兒地將求助的眼光投向了村娘。

  

   “說你們蠢還真蠢。非她願意揭不下來,你們想辦法讓她自個兒想揭不就完了。高低她落在咱們手里,想怎麼處置還不是咱們說了算。”這言外之意,便是肉刑拷問了。別看這村娘平日里低聲下氣,不想居然如此狠毒,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靈夢都大小打了幾個寒顫。

  

   “可…咱兄弟們也不好這口啊……”另一個男人攤了攤手,“一個不小心再給打壞了,那還有什麼玩頭啊。”

  

   “那就……”村娘撩了撩背後的麻花辮,“你們要不試試撓她癢癢?”

  

   “啊?”眾人一頭霧水。

  

   “你們既不想禍害了博麗巫女的身子,又要讓她服軟,可不得撓癢麼。這個年紀的女孩哪有不怕撓癢癢的,咱們的靈夢生得還這麼嬌嫩,撓她個七葷八素,能忍得住?你說是吧,巫女大人?”村娘捏起靈夢的羊肉卷辮子,像逗小狗似的搔著靈夢的鼻子。”

  

   “是你媽。”靈夢別過臉惡狠狠地回敬了一句,眼里卻不見半分怯意。

  

   “你、還有你,過去搔她腳丫子。”村娘抬手挑了兩個村民,並沒有理會靈夢的謾罵,在她看來不過這不過是只被縛住了手腳的小奶狗在無能狂吠罷了。

  

   到底是從小到大都在一塊的年輕人,是誰都有什麼愛好都被記得一清二楚。村娘選中的這兩個青年,正好都是對少女的腿腳有著莫大興趣的主兒——也就是戀足癖。只見他們麻利地一手按住靈夢不停亂蹬的腳腕,另一邊將手指塞進折邊襪口里,套在不安分的小蹄子上的兩只白襪就輕松地被勾了下來。其中一個還將剛從靈夢腳上脫下來、還冒著熱氣的襪子拄在鼻子上好好享受了一番,又逼著一臉嫌棄的靈夢自己聞了聞,隨即疊得方方正正像塊寶貝似的收在了懷里。

  

   “嚯,這巫女大人的腳丫兒就是跟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不一樣,保養得這麼嬌嫩。”

  

   “就是就是,欸,你們也來看看。”

  

   “嘖嘖嘖,這倆小蹄子真是我看了都忍不住攥手里玩一天呢。”

  

   “要不巫女大人試試用您這雙淫足勾引勾引參拜客?沒准還能救救您那門可羅雀的神社。”

  

   靈夢的裸足剛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變引來了村民們嘰嘰喳喳的碎嘴。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靈夢的兩只嫩足確實是比同齡的女孩子們可愛上太多,更何況眼前的這些男人們平日里就難近女色,如今兩只姣好的的尤物就在眼前,就算沒有那戀足的奇怪癖好,也一定忍不住想摟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由於平日里靈力充溢在靈夢的全身,又經年累月為退治妖怪而奔波的緣故,讓少女的雙足白如粉雪通透細膩的同時,皮膚之下的肌肉卻又極為緊致,頗有幾分柔中帶剛的意境。尤其是自腳尖順著白皙的腳背直到小腿的曲线也在少女的清純之中添上了一筆活力和健美。而正因如此,與曲线溫和可人的足弓相比,靈夢的腳趾意外地有力,一個青年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食指伸進了靈夢的腳趾縫中,卻被靈夢像是螃蟹一般、繃緊腳背用腳趾緊緊鉗在了里面,好不容易拔出來後早是通紅一圈。

  

   雖然會飛,可幻想鄉終究是不缺森林、地底一類必須實打實步行的地方,又加之靈夢也沒有刻意去包養過自己的雙足,讓前腳掌和腳跟的皮膚較之嬌嫩的足心要厚上了一些,大腳趾外側摸起來也硬硬的,不免有些白璧微瑕。

  

   可正因如此,卻不免讓村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要知道楊貴妃尚且有痣、水至清則無魚,要靈夢真是那十全十美的高嶺之花,在褻瀆恩人的身體之時或多或少還會有些負罪感;只是沒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博麗巫女,在這些可愛的小細節上又意外地如此接地氣,玩賞起來倒沒那麼有心理負擔了。

  

   如此尤物在眼前,怎可辜負。兩個戀足癖的青年登時來了興致,蹲下身子在靈夢的腳上造次了起來。

  

   “滾開!放開我的腳!”女孩子的腳再怎麼說也不和手臉一般,平日里雖能偶爾光著腳丫子穿穿木屐、涼鞋之類的,放在外邊見人,但也算得上少女身體上半塊私密位置。親朋好友尚且沒這般無禮地對待自己的腳,又何況眼前面生的男人們。

  

   其中一人用力將靈夢緊繃的五顆腳趾往後扳去,縱使靈夢平日里再怎麼有本事、腳趾再怎麼有氣力,如今沒了能力的她也只不過是個柔弱少女,又怎麼能擰得過男性粗壯的手,充其量也只讓自己腳丫順滑的手感在男人手里更顯活力罷了。而男人空余的另一只手,則是五指彎曲作爪狀,從腳跟往上緩慢卻又仔細地朝著前腳掌勾撓了上去。從靈夢腳底的皮膚來看,腳跟定是最不怕的地方,而不怎麼與地面接觸的腳心卻仍如嬰兒皮膚一般鮮嫩。從下到上、從不癢到癢,又是這極有力道的緩慢撓法,定能讓女孩子的腳底難受得苦苦哀求吧。

  

   而負責另一邊的男人,比起同伴的手法倒是溫柔了許多。靈夢腳心窩有多柔嫩,他也同樣看在眼里。只是卻不像旁邊那位如此細細地折磨整支腳,而是伸出一根中指,專門在靈夢腳心正中央的那塊嫩肉里揉捻了起來。

  

   如此一來,兩邊力道手法都截然不同的撓癢,放在旁的少女身上怕是早已忍受不住從了村民們。只是靈夢此時躺在床上,確實怡然自得、撇著嘴時不時冷笑幾聲,就連之前心中的暴躁都平息了幾分,好像腳底二人如此賣力不過是給自己做足療一般。

  

   “大姐,這不管用啊!”“對啊,這妮子腳底板子不怕癢。”毫無成效的足底搔癢持續了兩三分鍾,卻終究是沒聽見靈夢癢得笑出來哪怕一聲,在同伴們的注視下難免有些丟臉。二人抬起頭來焦躁地對村娘報告道。

  

   “那……那就換個地方。你們幾個也別閒著,去撓她其他地方,胳肢窩呀肚子大腿什麼的,快去。”

  

   眾人一哄而上,霎時間就又把靈夢的身邊給擠得水泄不通。照常理來說,就算腳底不那麼敏感的孩子,那肋骨、肚子這些少被碰到的地方也還尚可以期待,可靈夢就算這些地方也與怕癢二字不沾邊,那麼多只手都張開五指張牙舞爪地往自己胴體上招呼,要是怕癢的人見了准得暈過去。但十八般技藝統統施展在靈夢的肚子上,也就只能從靈夢臉上看出被生人耍流氓時的厭惡。摳肚臍眼倒是有點效,找個手指頭纖細點的戳進去使勁摳挖,還能讓靈夢不適地扭著腰怒罵幾句,但到底是不興摳,萬一再給摳壞了肚子豈不是還得輪到他們來伺候,玩弄了幾下也只好作罷。

  

   雙腋與腳心一樣,同樣是一邊一個人伺候。鑒於靈夢從未對腋窩刻意遮擋過,想來也不是那麼敏感的地方。靈夢胳肢窩里沒長腋毛,光潔滑嫩,然而每日都能大大方方地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地方,終究是沒有同腳底一般受到那麼大的期待。果不其然,兩個男人在靈夢腋下的撓癢換來的只有憤怒的靈夢掙扎時所震響的鐵鏈聲,而不是應有的嬌笑。索性就象征性地在腋窩里刮兩下,隔著裹胸布占起了乳鴿的便宜。

  

   “怎麼,沒轍了?”此刻綁在床上待宰的靈夢反而像是勝利者一樣,朝著為首的村娘冷嘲熱諷起來,“要我說,你們這幫蠢材撓的,還不如夏天一只蚊子叮出來的包癢癢呢。”

  

   說罷,靈夢像是存心要氣村民們一樣,閉上眼睛哼著小曲,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甚至頭頂要垂到床上的紅色大蝴蝶結都跟著小腦袋左右搖晃了起來。靈夢自小就不怕這些撓癢的把戲。在她尚且年幼的時候,曾對著紫罵了一句老妖婆,紫就仗著這話要調教調教小靈夢,很快就將小家伙逮住,想要用撓癢癢好生教育一番——要知道歷代的博麗巫女幾乎都這麼被紫折騰過,騎在身上或側腰或腳底,用紫修長靈活的手指挖一挖、點一點,不出半分鍾就得繳械投降。若是有膽敢反抗的,就使上隙間控制身體自由,再用羽毛軟刷,大刑伺候。

  

   可這麼一個百試百靈的妙招,看似嬌柔的靈夢卻偏偏不吃這套,反倒是紫被趁機壓在靈夢屁股底下,讓朝著胳肢窩好一頓痛打落水狗,撓得紫連連求饒。自那以後,大賢者就意識到了——這孩子的資質不僅體現在戰斗上,別的方面也同樣是個得天獨厚的主兒。

  

   “喂,你。”村娘見了靈夢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倒也不慌,她使了個眼色,將一個長得尚且清秀的少年從人群中叫了出來,“你們家傳的那個藥,拿出來給博麗巫女用。”

  

   “啊……?”少年面露難色,“那東西的藥效大姐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兌了水也還是猛的很,而且還是永久性不能逆轉的……”

  

   “要你拿你就拿,眼看著我們出丑是吧!”旁邊一個男人跟著叫囂了一句,頓時贏得了眾青年的符合。人聲之下,少年也只好灰著臉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拿來了幾大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連帶著一大袋毛筆一同捧了進來。而村娘則不知在什麼時候燒好了許多熱水,將那藥摻上水倒在了好幾個小碟子內,同毛筆分發給了眾人。

  

   “怎麼,你們還有什麼花樣要耍?”靈夢見村民們搗鼓起了那怪異的東西,不禁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能讓巫女大人自己主動解開封印的藥。”村娘一邊調和分發著碟子里的藥水,一邊淡淡地回復到,“塗在您身上的,能讓巫女變得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般敏感怕癢也說不定呢?”

  

   “就憑這小破藥水?”靈夢啞然失笑,“呵,我從來都不怕癢,這你們也都見識到了,與其在這里白費力氣還不如放了我,沒准本巫女心情好了還能饒你們一命。”

  

   “巫女大人會不會覺得癢是您的身體素質,”眾人又有序地回到了靈夢的身前,只是這次不再是赤手空拳,手里握著藥水毛筆倒顯得要把靈夢像實驗台上的小白鼠一般解剖了似的,“能不能讓巫女大人覺得癢,就是我們的本事了。”

  

   說罷,村娘擠開一個杵在靈夢腳邊的青年,俯下身親自將毛筆伸進了小皿中吸飽了藥水,在靈夢的前腳掌上輕輕劃了一道。

  

   “哼,我看你也只會耍這些嘴皮子功夫……咿?!”方才對此不以為意的靈夢,卻意外地失聲尖叫了出來,“這、咿……不對,這、這個藥水……?

   ”

  

   靈夢的前腳掌上,村娘剛剛用毛筆劃過的部位不過數息就已經微微的有些泛紅,由於只是試探性的前戲,並沒有用上過多的藥水,因而很快就被靈夢腳底的皮膚吸收了進去。靈夢雖然看不到自己自己的腳底,卻能清晰地感知到前腳掌的異樣——那是一種像無數不可見的小蟲子在一齊叮咬自己的腳底一般,還好塗抹在前腳掌的藥水只有薄薄一層,那種令人心慌的瘙癢感很快就結束了。

  

   “看來有效呢。”村娘點了點頭,雖只有一瞬,但靈夢確實在今日首次失態地叫了出來,“你們也上吧,不必手下留情。”

  

   見這藥水如此有效,已是萎了大半的男人們也重新振作了起來,僅僅是用手里這一小碟藥水就能讓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巫女吃苦頭給他們看,又何樂而不為呢。於是都效仿起了村娘,無數根蘸滿了藥水的毛筆向著靈夢近乎全裸的身子襲了過去。

  

   “別,你們、你們要對我的身體怎麼樣……別過來,拿開你們的髒手,滾開!”見識到了那藥水的厲害的靈夢終究是有些怕了起來,她在床上努力蜷縮著四肢、移動著身子想避開那些漸漸放大的毛筆,卻又無處可逃。

  

   首先遭罪的,果然還是村娘一早就下手的腳底。只見村娘又毫不吝嗇地將毛筆摁在藥水中轉了好幾圈——反正這已經是用熱水稀釋過好幾倍的量了,不愁斷貨。而後便“啪嗒”一聲將滴著水珠的毛筆頭貼在了靈夢的前腳掌上,像是給面包塗抹黃油一樣、繞著腳趾骨根部的凸起用毛筆尖細細搔癢起了靈夢的腳丫。

  

   而現在,靈夢才切實體會到那股異樣究竟是一種什麼滋味。極為像山藥汁液濺在手上時的瘙癢感,細細品味之下又有些不同;可若說與久坐腳麻的麻痹感相同的話,那種小蟲啃咬的痛癢又遠比前者要真切、要難耐——或許將兩種不適結合起來,才略能與靈夢的腳丫所受的罪匹敵一二吧。

  

   還未待靈夢從前腳掌的瘙癢里回復過來,另一只腳的腳底板也傳來了同樣不妙的觸感,且還是雙倍——被村娘擠到一邊去的那個青年,只好與同伴二人共享靈夢的另一只玉足了。若說村娘獨享的那一邊,還尚存著些許女性的陰柔,肯用心仔細地專心於給靈夢的前腳掌上藥,那這一邊就完全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了。兩個男人上下開工,同時在靈夢本就不大的小腳丫上造次了起來。

  

   一人從腳趾尖開始,五顆玉豆般圓滾滾的腳趾挨個被毛筆刷過,且動作極為魯莽快速。待令人抓狂的瘙癢傳達到靈夢的腦海、逼迫著她做出緊緊夾緊蜷縮起腳趾的反應時,那毛筆早已經連四處腳趾縫內都處理妥當了。

  

   “嗚~嗚呃呃……難受死了!你快拿開!把筆拿開啊!”此刻兩只小腳皆是塗滿了藥水,那股鑽心的癢催使著靈夢晃動著腳掌想找什麼東西蹭一下,可腳丫四下里也只有那幾只帶著藥水的毛筆,這讓靈夢動也不是靜也不是。況且腳丫經靈夢這麼一晃動,沾在腳趾尖上的水珠有不少還鑽入了趾甲蓋里面,更是讓她難受萬分,只得憋紅了小臉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但亂叫在如今這群虎狼之輩眼中,也只不過是對他們行徑的褒獎吧。另一個折磨靈夢腳底的男人本是從腳跟一道一道往上掃去的,聽到靈夢可愛的叫喊聲、看著眼前這只小家伙被自己折磨得紅潤嫩滑,心中不禁油然升起一股滿足感,竟催使著他直逼靈夢本就軟嫩的腳心。

  

   靈夢雖有用力攢緊腳趾試圖做了一些無用的抵抗,腳掌也終是經不住瘙癢,無處安放地瘋狂亂擺了起來,但在兩個青年眼里這卻是再好應付不過的無力掙扎。稍微動動手腕,兩搓吸滿了藥水的毛筆尖依然能把靈夢的腳底板給塗得油光粼粼。只是有一方先往腳心進攻了過去,另一邊也會毫不示弱地跟上,一時間就好像在靈夢的腳心窩里逗起了甲殼蟲般熱鬧。

  

   倒是另一邊,唯一是女性的村娘沒生出男人們那麼多性質,早早在自己負責的那只腳面上塗了厚厚一層藥水,現在正順著側面往腳背的方向進攻了過去。單是腳底,看久了玩久了也會膩,不如就將眼前這只玉般通透無暇的腳丫給整支折磨個透,也好看看剛才還出言不遜的靈夢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操你媽啊——癢死了!你們快把這玩意兒停下!!”靈夢終於還是受不住了。被異性們綁在床上撕了衣服,身上幾乎所有地方都給碰了個遍,如今還用這奇怪的藥來折磨自己,任生人來玩弄自己的身體,靈夢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等委屈,惱怒與羞恥一同擁簇著血氣往姣好的臉蛋上涌。

  

   而且,就算她喊停喊得再大聲,村民們也只是充耳不聞,該撓還是撓,該上藥還是上藥。尤其是腳底下極端的不適,如同扎進去了無數根帶倒刺的小針,如果自己、或自己的腳丫有個極限,過了這個極限就能不省人事沒了知覺到倒還好,可毛筆的每一次拂弄,都比上一次更為鑽心、更為難受,簡直就是要將那些扎進腳里的小針硬是往皮肉底下推去。兩只腳丫無處可放,讓靈夢恨不得接著就砍了這兩個小家伙來解癢。

  

   “停下!放開我啊啊啊操!——聽到沒有!!!”靈夢再一次大喊了出來,這次連帶著渾身都用盡力氣去試圖掙脫鐵鏈。這場盼不到頭的折磨讓脾氣本就不好的靈夢愈發怒火中燒,甚至一連爆出了好幾聲粗口來解心頭之狠。“啊啊啊難受死了難受死了!等我下來一定要剁了你們!殺了你們全家啊啊——!”

  

   讓靈夢抓狂至此的,若只有雙腳倒也罷,可怕的是,村民可是個個都握著毛筆,往靈夢的全身上著藥。繼腳丫之後,兩腋的毛筆也同樣讓靈夢生不如死。腋窩不比腳底,在難受的時候還能四下里甩甩聊以慰藉,雙手都被鐵鏈拴住的當下,那藥潑上去再怎麼癢、再怎麼刺,靈夢也只能咬著牙忍下去。

  

   而靈夢若是實在受不住了,想腰肢上發力晃動身子,那就剛好中了在肚子上做戲的青年們。肋骨和肚子這幾處撓上倒完全是兩個難受。藥水浸在胴體之上,少了幾分刺痛,可相對的,蟲豸在身上攀爬叮咬的感受卻是成倍地增加。往肚子上抹藥的那個青年又恰好是個心眼頂壞的,見靈夢的肚子側腰上都被藥水摸得油光發亮,便換了只小巧的毛筆,繼續往肚臍眼兒里伸了進去。更有甚者,連那些根本就不怕癢的地方也下了手。大腿內側、膝蓋、手臂內側,還有的青年見靈夢滿臉的緋色從耳根紅到了脖子,便又取了不少藥水往靈夢的脖子和鎖骨上抹去。

  

   這一下不要緊,小靈夢只覺得自己是在山藥汁里泡了好幾個小時、在滿是蒼耳的深山老林里來回打滾。瘋狂地縮脖子、甩頭,讓不少黑發黏在了身上,盡顯狼狽;手腳腕如果沒有鐵鏈末端的柔軟手環,早就會因為掙扎給勒出血了;然而手指仍是抓著綁在床頭的鐵鏈不肯松,仿佛一旦松手,靈夢就真的會掉進刺癢的無盡深淵里一樣;身上更是汗如雨下,屁股下面的床早就被汗打濕了一大片,纖細的身體上也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哪塊是汗水哪塊是藥水都分不清楚了。

  

   “啊啊啊癢死了癢死了——我絕對要捅死你們!操啊啊啊!!嗚、嗚啊啊!嗯嗯嗯嗚嗚——”

  

   “喲,還這麼神氣?兄弟們,咱們接著抹,給這小妞抹上個幾個小時,看她還能神氣到哪兒去。”

  

   “幾個小時哪夠啊,我看得幾天才行。沒看著巫女大人還這麼活蹦亂跳的,扭得跟個泥鰍似的。”

  

   靈夢硬氣到了最後,換來的終究還是村民們無情的嘲諷和譏笑。幾小時?幾天?在這種人間地獄,就算是一秒靈夢都覺得過了好幾年。靈夢實在是不行了,她要崩潰了,要癢瘋了!

  

   “別、別繼續抹了……我認輸,我……我受不了了……”頂著滿臉的油汗,靈夢終究是對村民們服了軟。雖是極小聲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與往日里大聲罵人的音量完全是兩個極端,但還是被為首的村娘敏銳地捕捉到了。她揮了揮手,示意讓眾人暫且停下手里的活。

  

   “你剛剛說什麼?”村娘戲謔地看向靈夢。她緩緩走到了靈夢的身邊,看著靈夢在刺癢的余韻中扭得如同觸電了一般滑稽。這只是後勁,沒想到還是這麼有成效,剛才沒抬起頭來好好欣賞一番還真是可惜了,村娘想道。

  

   然而靈夢只是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任由淚汗和嘴角的口水順著臉頰滑到床上,只是控制著仍在顫抖的小小胸脯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像極了一個經歷過嚴刑逼供的囚奴。只不過看她讓村娘和那些青年們等了許久還沒將剛才的話重復一遍,想必剛剛也只是讓自己得空喘息的小心思、小動作而已,倒是幾分像位貞潔烈士了。

  

   “我問你說什麼。”村娘拉下臉,又淡淡地問了一句,只是這次卻飽含著腹腔里的氣力,每一個字都說得極有分量。

  

   “我說……我說的是……”靈夢吞了口唾沫,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嗯?我等著呢。”

  

   “我說……操、你、媽。”靈夢仍是盯著天花板,好像根本就沒打算把村娘放在眼里一樣。她咬著牙鏗鏘有力地說出了那三個字,似乎愣是把自己的心頭肉撕扯下來,然後要強塞到村娘的嘴里一般。

  

   “好,很好。”村娘點了點頭,表面上依然是風平浪靜,但齊劉海之下早已是青筋暴起,“你們兩個,把她的腿松開。”

  

   被這麼命令的兩個青年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照著村娘的話解開了靈夢兩只腳腕上的鐵鏈。

  

   “抬起來,往前掰,使勁,給我死死把她的腿抱住!”村娘又命令道。如此一來,靈夢無力的雙腿就被迫向自己腦袋的方向大幅度伸展開,原先還有著雙腿保護的會陰部位也毫無遺漏地給眾人看了給爽。

  

   這里不得不夸一下靈夢的柔韌度,絲毫不遜於外界的芭蕾舞演員,再怎麼用力往前壓也覺得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許是平日里神樂的練習練就了這一身不俗的軟攻吧。往日靈夢能毫不費力地隨地一字馬,這在她認識的眾多少女中也是出類拔萃的,靈夢更是曾以此為榮。可換了身陷囹圄的現在,靈夢柔軟無比的身體怕是只能為她帶來另一場噩夢了。

  

   “你要干什麼?那里我們試過了,就算這藥也浸不進去。”男人們見村娘端著盛有藥水的小碟逼近了靈夢的胯下,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急什麼,我自有辦法整這妮子。”村娘新捏起一支還未浸藥的毛筆,緩緩地伸向靈夢的雙跨之間。

  

   “呀呃——你、你混蛋,你要干嘛!”靈夢臉上的紅潮忽地又加重了幾分,尖著嗓子大叫了一聲,嚇得身旁的村民一個趔趄。不因別的,村娘只是用毛筆的筆尖點在靈夢菊穴的外圍輕輕轉了一圈而已。

  

   靈夢雖看不到自己的下體,可菊穴外異樣的柔軟卻著實讓她嚇出了一頭冷汗。連帶著被挑逗的小菊花都可愛地往里收縮了一下。

  

   “博麗巫女如此冰清玉潔,那這屁眼也一定不是什麼藏汙納垢的地方吧,供我們玩玩怎麼了?”村娘收回毛筆,在藥水中狠狠泡了泡。

  

   “你、你這個……我都沒想到你這麼變態!!”極度的羞恥讓靈夢閉上眼睛大罵起村娘。

  

   “巫女大人不會都沒洗淨,怕有什麼汙穢髒了我們的眼吧?”村娘抬起頭一一掃過村民們,他們立刻心領神會地瞎起開了哄。

  

   “不、不是、這,嗚……”這一問倒讓靈夢的氣焰驟然小了好幾份,只是氣息即便已經調整過來,臉蛋上已如草莓一般的紅潤卻還是揮之不去。絕大多數的少女都極度抵觸他人觸碰自己的腳丫,有時就連最親近的人也一樣。羞恥心和虛榮心讓她們覺得自己的腳洗幾遍都是髒的,又有幾個女孩會把這樣的地方主動示人呢。 同理,菊穴亦是如此。

  

   不能怪村民們直到現在才發現了靈夢的這個弱點,只是想要朝她的屁股下手就必須像這樣抬起她的雙腿,而上藥之前靈夢都是一副油鹽不進、游刃有余的樣子,若要在那時將靈夢的雙腿解開,難保暴脾氣的巫女不會一腳丫子蹬過來,把他們的寶貝老二干個稀碎。

  

   “那還遮遮掩掩的干什麼。”村娘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手中的毛筆卻已是裹挾著藥水直向幼嫩的花蕊戳去。

  

   “唔、咿——你、呃啊,嗚……!”筆尖捅在菊穴的瞬間,靈夢就瞪圓了眼睛慘叫出來。雙腿不知哪來的力氣可勁兒掙扎起來,險些掙脫了兩邊青年的束縛。好容易有了自由的兩只小腳也卟噠卟噠地亂轉了起來。

  

   靈夢仿佛覺得戳在自己屁眼上的不是毛筆,而是全由密集小刺做成的那個叫鐵梨的刑具。它挖著自己直腸內壁里的嫩肉,直接抵到了身體的最里面。然後綻放里面淨是比螞蟻還小的蟲子,它們爬著、啃著,瘋狂地撕咬著自己的菊穴花腔。

  

   “如何啊,巫女大人,爽麼?嗯?”村娘嘴角露出一絲嗜虐的笑,將毛筆頭盡數塞進了靈夢的菊穴攪動著,享受著靈夢的掙扎和哀嚎。

  

   毛筆尖到底是柔軟,想更往里捅想是難,村娘干脆就另換了一只粗一點的,將藥水淋在筆杆子上,然後往里插就是了。反正靈夢的菊穴那麼緊致,腸壁一圈的嫩肉雖都是吃盡了苦頭,可還是不知深淺地壓迫著那根硬長的異物,吮吸著筆杆子上的藥水。一抽出來,依然是閉得緊緊的,那Q彈緊實的樣子甚至都像從來沒用過一樣,真的難以想象靈夢平時……

  

   “嗚、嗚咿……啊哈……啊……”或許再將腿劈的大一點,菊腔內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可靈夢的本能卻反其道而行,偏偏就要在兩瓣屁股上使勁兒,想把那異物給擠出去。可越是這樣,靈夢就越是死一般的難受,手指腳趾無一不在卯足了勁兒亂抓,發泄著菊穴內的奇癢難忍。

  

   “那你剛才說了什麼?”村娘見時機差不多了,又給了靈夢一次機會——她意外得爭強好勝。

  

   “操、啊——!操你媽啊啊啊!!”

  

   “啊~好,好啊,很好。”村娘連點了幾個頭,甚至都被氣笑了。她雖然知道靈夢只是在用髒話來緩解身上極端的不適,可還是忍不住想將小巫女踩在腳底下狠狠蹂躪。

  

   “不如這樣,那里還有一瓶沒兌水的藥。”她更是用力地在靈夢的菊腔內攪拌著毛筆,恐嚇到,“我們用那玩意兒給您仔細洗洗腸子,好讓巫女大人把腹里的那些髒話都洗干淨咯。”

  

   “然後呢,就用點粘膠什麼的把您這漂亮的屁眼給封得死死的,讓巫女大人您一生都張不開,好好在里頭享受這癢癢,想伸進去摳都沒門兒,”她故意用筆杆子硬硬的地方在靈夢稚嫩的腸壁上刮了幾下,“您意下如何?”

  

   “咿、咿……”這每一個字,村娘都咬的清清楚楚,靈夢也聽的清清楚楚,都實打實地掌摑在靈夢趨於崩潰的心尖。村娘的恫嚇說得靈夢就算是死命發泄不適,也雙腳一軟——聽她這副架勢,又如何不會付諸於行動?

  

   “對、對不……嗚咿,對不起……”靈夢上下頜打著顫說道,“我不……哈……哈……不玩了,認、嗯~認輸……”

  

   “呵。”村娘冷哼了一聲,這才將戳在靈夢菊花里頭的毛筆抽了出來,連著帶出來好些腸液。

  

   “哈……哈……”靈夢脫離地將頭攤向了一邊,雙腿就算沒了青年們的束縛也還是軟軟地落了下來,任由眾人重新給綁上冰冷的鏈條。

  

   “怎麼樣啊,巫女大人?現在還想著要殺我們全村了麼?”村娘走到靈夢身前,一改之前陰翳的神態,用力捏住靈夢的下巴頦強行把她的臉往自己這邊轉了過來。

  

   “不、不殺了……不殺了……求求你,快給我撓一下……哪里都好……”靈夢趕忙用迷離的眼神求饒道,那麼小的聲音不知道是因為被村娘一反常態的跋扈給震懾到了,還是實在沒有體力能支撐她正常講話了,“別用那個藥了,別用了……我給你們操,給你們解開符紙封印就是了……”

  

   “那可不行。”村娘一個眼神,震懾住了旁邊躍躍欲動的男人們。“咱們一碼歸一碼,您剛剛不還叫囂,說自己從不怕癢麼?可惜我們村里都是些倔脾氣,非得看看您被癢笑了的樣子啊。”

  

   “我、我笑給你們看,笑給你們看……”靈夢抽動著嘴角,勉強向上擠了擠,還掛在上面的口水受到重力拉了條絲下來,配合上少女求饒的樣子煞是可憐。

  

   “這就不是巫女大人您能說了算的事兒了。”剛好少年又捧著不知一大袋子什麼東西跑了回來,村娘見那袋子里的東西冷笑了幾聲,“放心,想挨操等會兒有的是機會,非得現在干嘛。”

  

   “挑你們自己喜歡的。”村娘轉過身來,朝著那剛被搬回來的大袋子指了指,“好生把巫女大人伺候樂了,記住別直接上手。”

  

   村民們翻開那袋子,里面居然裝了無數用來撓癢的道具——羽毛、刷子,還有梳子和癢癢撓什麼的。雖然現在還不能享受到博麗巫女肥美的小穴,可單單是這麼折磨上幾個小時,對他們來說也是個不亞於性交的好消遣。

  

   “巫女大人,剛才不是要我們幫你撓撓嗎?來,這就幫你撓撓~”村娘轉過身,對著靈夢說道。

  

   見男人們拿著各式各樣的道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靈夢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任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反正自己也不怕癢,他們做的這些無聊事還能幫自己解癢,這麼想著的靈夢心里還有些小期待。

  

   “咿哈——?!”可當腳底板接觸到一陣冰涼之後,靈夢才驚恐地發覺,自己又錯了。竭盡力氣抬頭向腳底看去,卻是一個青年手中橫著一柄癢癢撓,正抵在自己的腳心上。

  

   “這、這是……?!”靈夢像是整個人觸了電,身體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這不會就是,那個村娘說的……癢?靈夢不怕癢,那被撓癢癢究竟是種什麼樣的滋味,她自然也是沒嘗過。而如今只是被癢癢撓碰上一下,就足以讓自己的肺像是被擰緊了一般狠狠收縮……

  

   “啊哈哈、啊哈……操啊哈哈哈哈哈哈!”不給靈夢仔細回味的時間,青年活動著癢癢撓,繼續刮撓起了靈夢的腳心。“啊哈哈哈哈,咿呵呵呵哈哈哈——這,你們、哈哈哈哈哈哈——”

  

   “忘了告訴巫女大人,剛才給您上的藥,塗的時候只會覺得刺癢難忍,可等身體完全吸收了,那藥效才真的會出來。”村娘笑著解釋給了靈夢聽,“藥效如您所見,就是能讓皮肉變得更敏感更怕癢,用的越多藥效越大,而且一旦塗上去,那一生都變不回去啦。”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撓哈哈哈——”靈夢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而腳心傳來的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癢感正逼著自己大聲笑出來。

  

   “您不是說自己不怕癢麼,現在這毛病已經給我們治好了。讓大家等了這麼久,現在就兌現諾言,好好地給博麗巫女大人撓撓癢。”

  

   “別,別啊——不要,另一只不要!操你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趁著村娘與靈夢講話,又有一個青年拿著癢癢撓,玩弄起了靈夢的另一只腳。僅有一邊就足以讓靈夢笑得合不攏嘴,如今這癢感又變為了雙倍,更是叫靈夢下意識地擺動身子,仿佛之前的折磨所消耗的體力又都回來了一樣。

  

   “來啊,這可好玩了,你們也來撓啊?”一個青年見靈夢笑得正歡,隨即招呼了幾個同伴,一樣拿著癢癢撓伸了過來。一場有趣的游戲開始了。

  

   只有兩柄的數量,靈夢雖已疲於應對,但若仔細蜷縮起腳趾、往光滑的腳心上面擠出一點皺褶,多少還能減輕一點痛苦。可一旦數量多了起來,靈夢便是連這個都做不到了,只能撲騰著身子放聲狂笑。

  

   靈夢的腳丫之前雖然不怕癢,也還是細皮嫩肉,如今經過了藥水的浸泡,柔軟程度更是比之前有過之而不及,就連掙扎著攢出來的那幾道褶皺,也是軟嫩到不能再軟嫩。兩柄癢癢撓稍微配合一下,便能輕易將其撥開,再度露出腳心最是脆弱敏感的癢癢肉。

  

   而靈夢的腳趾,也不再像是之前一直緊緊地往下縮在一起。在極度的撓癢之下,反而是一張一合地亂動了起來。伴隨著亂蹬的腳腕、亂甩的腳掌,仿佛就像是一條被拍上岸的小白魚。其實,靈夢本人的境地,就已經十分像是缺氧的小魚了。嘴巴張得大大的想要呼吸空氣,卻總是絕望的笑聲占了上風,獲得一口氧氣談何容易,連口水都不知廉恥地嘩嘩往外淌。

  

   “啊哈哈哈哈——嗚、別哈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別撓啦——!”靈夢之前被塗藥的時候,尚且還能說幾句狠話,而如今被撓癢卻只有瘋狂慘笑的份兒。若覺得單調也不打緊,用木制的癢癢撓背面,朝著靈夢亂動的小腳丫狠狠地抽幾下,可憐的少女就會十分配合地尖叫出聲。此時若將癢癢撓的齒使勁往剛打出來的印子里鑽,那收獲的笑聲和掙扎也絕對比之前高上一個檔次。

  

   在這樣殘酷的撓腳心地獄中,靈夢私密處的符紙也漸漸有了幾點水漬——喝了那麼多的酒,又被折磨到現在,靈夢的這泡尿已經憋了好長時間。或許本人還沉浸在癢癢的海洋中未曾察覺,卻被村娘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細節。

  

   “如何啊巫女大人,現在還想裝清高不讓我們操了麼?”

  

   “不想了哈哈哈哈不想了!我讓你們操哈哈哈!別撓了啊啊讓你們操啊啊——”縱使癢得眼淚都留了好幾道,可村娘的這句話還是如同靈夢的救命稻草一般。如今為了將其抓住,就算再沒有廉恥、再下流淫蕩的話都被靈夢喊出了口。她只希望眾人能放過她的腳心。

  

   可村娘卻不這麼想,給其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村民使了個眼色,他們也都躍躍欲試地抓起趁手的刑具,往靈夢身邊靠了過去。

  

   “咿哈哈哈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救命啊——哈哈哈哈——”

  

   伴隨著靈夢狂亂的笑聲,其他刑具也都向著靈夢被改造地敏感無比的身體湊了過來。首先遭殃的便是腋窩。由於比其他部位更容易上藥,所以里面的敏感程度更是比腳心高上不少。村民們胡亂地抓了幾根硬羽毛,就向里面鮮紅的柔嫩腋肉招呼了過去。

  

   “剛才還叫囂著要殺了咱們,現在卻扯著嗓子求饒,還真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呢。”撓腋窩的一個青年說道。先前的掙扎讓腋窩內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雖然不能用手算是辜負了這鮮嫩多汁的腋穴,可隨便用羽毛沾著汗水在里面打幾個轉,靈夢就會嗚咽著求他們停下。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靈夢的腋窩內此時擠滿了敏感的癢癢肉,只怕再不敢向往常一樣大大咧咧地在敵人面前露出腋下了。

  

   “哈哈哈哈和對不、對不起……我錯了哈哈哈,咿嗚嗚我錯了啦哈哈……”

  

   “就是啊,最開始還裝模作樣給騷逼上貼張紙不讓操,早知道要求著咱們操她還何必一開始裝清高。”用梳子伺候著靈夢肋骨的青年也附和道。肋骨雖然不比腳心窩咯吱窩敏感,想必羽毛和癢癢撓不會太起作用,干脆就上了硬家伙,也就是梳子。順著靈夢肋骨上的細膩皮肉一道道往下梳過去,又癢又痛的感覺迫使著靈夢連連求饒。

  

   “我讓你們操——讓你們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哈哈哈哈,求求你們操我的陰戶,操我的逼哈哈哈哈——不撓癢……不撓癢的話……哈哈哈……想怎樣操都可以哈哈哈哈哈啊哈……”

  

   村民們似乎是發覺了撓癢調教靈夢的樂趣。只要是一邊動動手給靈夢撓撓癢,一邊說些不中聽的汙言穢語給她聽,就算小姑娘笑得再怎麼喘不上氣來也會拼了命去回應,敢情是以為只要自己一味討好符合村人們,就能從癢癢的酷刑中逃出來一樣。

  

   過了多長時間呢,半天?一天?或許靈夢是這麼認為的,可實際上自打村民們開始調教靈夢,也只不過過了區區三四個小時,花在給靈夢撓癢上的時間更是只有一個小時多一點。而就在這僅僅一個多小時里,靈夢已然被撓癢這一玩笑般的刑法給折磨得不成人形。

  

   “嘩啦啦……”不知道是哪一下對癢癢肉的刺激,靈夢的小腹猛一收縮,伴隨著淫蕩的流水聲,私密處連湯帶水地泄了出來,將那張緊貼在小穴上的符紙也衝得稀碎,消失得無影無蹤。

  

   “誒呀你們看,巫女大人尿了!”

  

   “真髒啊,都不知道以前是怎麼裝那麼清高的。”

  

   “要是以後在天上飛的時候尿出來,豈不是得淋到咱們頭上!”

  

   見那張困擾了自己已久的符紙居然以這麼滑稽的方式破了封印,眾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撓癢,還不忘七嘴八舌地用言語將靈夢侮辱一番。

  

   只是,靈夢恐怕無心再去聽了,撓癢停下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清爽,大口呼吸著房間內混合著尿味的渾濁空氣。

  

   村娘擠開人群,用自己的裙子下擺擦了擦手,再小心將雙手貼到了靈夢的雙乳上,小心翼翼地撥開一條條裹胸布,直到指尖傳來了靈夢乳房上細膩的手感,再鈎住上下兩側裹胸布一拉,那條被汗水淋得濕漉漉的、略微泛黃的裹胸布就被扯了下來。兩粒乳頭正是脫去幼女的稚嫩、卻還未長成她們應有樣子的時候,說小不小說大不大,點綴上乳尖的桃紅,顯得格外可口。

  

   直到此時,靈夢才真正算的上赤身裸體。

  

   村娘為其解開了手腳上的鐵鏈,最開始還對靈夢的能力有所忌憚,四肢的束縛是一處也松不得,如今就算恢復了她的自由之身,也是做不出除了呼吸外的動作了。

  

   咣嘰一下,靈夢使盡了全身力氣,從床上翻到了地面,那滑稽的樣子又引得眾人一頓譏笑。但靈夢沒在乎這些,她努力地拱起後背,赤裸的膝蓋在地面上一點點往前蹭著,同時將無力的手臂拖到了面前。

  

   一個完全沒有誠意的土下座。

  

   “對不起,我、嗚嘶——我錯了……”靈夢哽咽著,慢吞吞地說道。忽然淚水就如洪水決堤般流了下來,與拉著絲的鼻涕口水一起,“我不該裝清高,不該罵你們……求求你們別再撓我了,真的,嗚……真的太癢了啊……嗚……”

  

   靈夢匍匐著往前挪了幾下,將手無力地搭在了離自己最近的村娘光溜溜的腳背上,“我給你們操,哪兒都給你們操……小穴、菊花……哪都可以用……奶子,手……頭發,對,頭發,我用頭發給你們擼……”

  

   望著鼻涕眼淚抹了一臉、滿嘴都是求饒的胡話的靈夢,眾人面面相覷——博麗巫女看來已經崩潰了。

  

   “嗯?”村娘回頭看了看男人們,然後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絲壞笑。也對,能把靈夢調教得如此可愛又順從,撓癢這個玩法,不比單純的性交有趣多了?

  

   “好,那今天我們就不撓你了。”村娘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只是……”

  

   兩個青年拖著靈夢的身子,將其綁到了一張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椅子上,然後又扯下靈夢頭上的紅色緞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了椅子背後。另外幾個青年默契地尋來一只木桶,在里面灌進了還冒著熱氣的水。

  

   “這、這是……?”靈夢疲憊地望著村娘。

  

   村娘笑而不語,只是又將癢責用的藥水拎了過來,剩下的將近一瓶的量,皆盡倒入木桶內。

  

   “你……你們不會是要……不要,不要啊……”靈夢絕望地哭了出來,只是再也沒有力氣像之前那樣反抗,只能由著村民用鐵鏈將自己的雙腿綁在一起,然後送入了那個冒著熱氣的木桶之中。

  

   “我們今天不撓你,沒說明天還不撓你啊,嗯?”村娘挑了挑眉毛,隨著眾人一同哈哈大笑起來,“今天巫女大人也累了,就安心在這泡泡腳,放松放松,等明兒咱們再來,好好伺候巫女大人的腳丫子。”

  

   說罷,眾村民陸續離開了房間,嘭地一聲關上門,連燈火都沒有為靈夢留下。

  

   “嗚、嗚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昏暗的房間中,只剩下靈夢恐怖的哀嚎。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腳要被溫度其實不高的熱水泡化了,而藥水則趁機從舒張的毛孔里,從腳底鑽進皮肉、鑽進骨髓里,然後如同無形的小手一般,從身體的最內側將自己的腳丫撓得血肉模糊。

  

   然而別說能否掙脫,現在的靈夢就連掙扎的力氣都剩不下了——就連伸一伸腿踢倒木桶都做不到。而且靈夢還知道,只要自己的腳丫子還泡在這藥水里,就永遠別想有力氣去踢倒木桶。

  

   這里顯然是個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呆在這樣的房間里,若無燈火就和瞎子沒什麼兩樣。而在失去了視覺的情況下,靈夢甚至連時間的概念都失去了。陪伴著她的,只有兩只小腳丫子所傳來的生不如死的刺癢。

  

   “嗚嗚嗚……”靈夢絕望地哭出了聲來。當然,這是哭聲還是哀嚎,如今就算靈夢自己也分不清了。因為就算隔著門板,那聲音還是如此絕望、如此淒慘。

  

   ……

  

   眾人又尋來了不少撓癢用的道具,熱熱鬧鬧地討論著接下來該如何折磨靈夢,但走進囚禁著靈夢的地下室時,里面只剩下一地的鐵鏈、和一只翻倒的木桶罷了。

  

   憑她絕對不可能只身逃脫,多半是被人救走了。眾人紛紛惋惜道,又有點後怕。

  

   ……

  

   數日後。

  

   “嗨~靈夢,我給你帶了油豆腐~”八雲紫大大咧咧地走進了博麗神社的里屋,就好像這里是自己家一樣。

  

   “別把我和你家狐狸混為一談啊……”靈夢懶洋洋地平躺在地上,轉頭向這個不速之客看去。

  

   “怎麼就你自己一個在家,華扇和阿吽呢?”

  

   “華扇帶著阿吽買菜去了……”靈夢有氣無力地轉了個身。

  

   “魔理沙今天也沒來找你玩啊。”

  

   “啊,她呀……”靈夢倚著牆坐了起來舒展了一下光溜溜的雙腿,帶著些許不滿的語氣說道,“她家附近小山村的姑娘,前幾天聽說是離家出走了。你也知道她的魔法店,實際上就是個萬事屋啥都干,現在正幫著忙在找呢。”

  

   “真是不太平啊……”紫在靈夢剛剛起身的地方慢悠悠地躺了下來,“你什麼都不做真的好麼?”

  

   “離家出走欸!又不是被妖怪抓了吃了,我管干什麼。還有,別在別人剛起來的地方躺下,很惡心欸。”靈夢伸出赤腳推了兩下八雲紫。

  

   “欸~”八雲紫靈巧地抓住了靈夢的腳腕,“抓住咯~”

  

   “啊?你哈哈哈哈哈不你干嘛啊哈哈哈哈——”紫轉過身來,用另一只手搔起了靈夢的腳底。

  

   “啊啊啊干嘛啊你!”

  

   “嘭——!”

  

   靈夢生氣地一腳踹向了八雲紫,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緋紅的小蹄印子。

  

   “真是的,哪有你這麼惡作劇的啊!”靈夢雙手護住自己的腳底,皺著眉頭向紫抱怨道,“我的腳從小就怕癢的,別搞我啦!”

  

   “那別的地方呢?能試試嗎?”紫超級沒品地調戲道。

  

   “不行!一邊去啊!”

  

   “……踢疼了沒?靈夢又小聲補了一句。

  

   “知道我一把老骨頭了還這麼使勁兒。”八雲紫揉著臉上的腳印,卻樂呵呵得並沒有怪罪靈夢。

  

   “你等著……我去拿雞蛋給你敷敷……”靈夢小聲嘀咕了一句,起身走了出去。

  

   ……

  

   隙間內。

  

   一名少女正被禁錮在虛空之中,四肢大大地張開向後伸展而去。在她的乳房、腋窩、肚子以及腳心……一切怕癢的地方,都被數只小小的白色魔術手所占據,一刻不停地對她的癢癢肉進行著欺凌。同時,在她的陰部,竟趴著一只不小的山貓,用舌頭不斷地舔舐著少女柔嫩的小穴。

  

   “紫大人,您回來啦。”藍跑過來給紫問了個好,“聽您的吩咐,已經連著撓了她十二個小時了。”

  

   紫向少女的方向看去,只見她質朴土氣的臉上已經全然不見生氣,雙眼已經翻了眼白,危險的白沫也從戴著口球的嘴邊滲了出來。渾身不住地顫抖,只有喉嚨還依稀可以聽見一點不成語句的單音符。額頭上貼著一張鬼畫符,想必能活到現在,全都是那張符紙在吊著她的一口氣。

  

   “行了,停了那些魔術手,全換成橙的那幾只山貓再舔四個小時吧。”八雲紫淡淡地回了一句。

  

   “紫大人,可這樣的話她就真的……”藍為難地說道。別小看了那些山貓的舌頭,雖不像老虎獅子那樣舔上幾口就能使人皮開肉綻,但仍有著不算軟的倒刺。如此舔上四個鍾頭,怕是比那些所謂的酷刑也有過之而不及。

  

   “死了就進廚房料理了吧。”八雲紫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知道,現在外界有不少料理肉類的,都要在動物生前好生折磨一頓麼,那樣吃起來好吃。”

  

   “明白了……”藍退了下去。

  

   “等再過幾十年,我就允許你也去外界看看,好長長見識……人呢?”紫看了看四周,笑著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只見那房間內,又綁著另外一個人。是個年幼的少年,此時他也像方才那個土氣的村娘一樣被束縛在半空中,不同的是有只魔術手在持續往少年勃起的陽具上澆著不知什麼藥水,還有一只捏著羽毛,不停搔癢著少年幼嫩的陰莖。少年的陽具已經被搔得腫脹發紅,卻始終得不到解放。定睛一看,原是子孫袋之上被緊緊地綁了一根細繩,阻止著少年的高潮。

  

   紫看了看少年望著紫乞求的眼神,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揮了揮手,房間內的大熒屏便顯現出了一副異樣的光景。一群村民模樣的人們圍著一張床,而床上綁著的居然是博麗靈夢。

  

   “這個年紀的女孩,哪有不怕撓癢癢的。”八雲紫輕輕開口,與屏幕里為首的村娘說出了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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