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溢滿白濁的高塔——格特魯德受辱記

溢滿白濁的高塔——格特魯德受辱記

   溢滿白濁的高塔——格特魯德受辱記

  在閱讀前,誠摯地希望您能先閱讀下面這篇短文:

   性知識科普: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6730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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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18+的地方從第三頁開始!!!從第三頁開始!從第三頁開始!!!有非H的章節那一頁的開頭全都有標記!可以跳過,不過還是希望各位讀者能看完】

   此外,最後一頁是後記,如果可以,請您看到最後,非常感謝!

  

   (下一頁是正文)[newpage]

   (這一頁沒有H的內容)

   “老爺,您為何對斯特羅洛伯爵這麼執著呢?”

  

   凱特拉下了馬車窗戶的簾子,仔細斟酌著自己提問的語調,通訊器里先是沉默了片刻,隨之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

  

   “在那位陛下還統治著萊塔尼亞的時候,她的父親老斯特羅洛伯爵曾與我爭過權。你那時候還不在,我那忠心的管家,在我出去的時候化妝成我的樣子留守高塔,結果被斯特羅洛的刺客砍成了肉泥。雙子女王繼位之後的日子很不好過,我也就沒心思讓他把這筆帳還回來。可等到我站穩了腳跟,這條老狗又被其他殘黨弄死了。正好,他的女兒接替了他的兒子,那這個仇就算在格特魯德身上好了。我的回答你可還算滿意?”

  

   “老爺您說笑了,在下不過是您的下人,只是沒管住好奇心,斗膽多了句嘴。多謝老爺解答。”

  

   “不必多禮,你也跟了我好幾年了,想多了解些也無妨。好了,去把邀請函送過去吧,接下來的事施麥爾會接手。”

  

   “是,老爺。”

  

   通訊器“嗶”的響了一下,直到屏幕上出現了通訊結束的字樣,凱特才悠悠地松了口氣,別看這位大人說的那麼輕松,如果他真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每年的今天不僅是他的忌日,連想來上墳的人都找不到他的屍首。給頓克公爵做管家就是這麼危險,指不准哪天就因為左腳邁進房間被非人道毀滅了。好在不是自己負責格特魯德這攤子事,凱特雖然是個狂熱的陰謀家,但對折磨凌辱之類的事著實是沒什麼興趣。他伸手扶了一下單片眼鏡,壓住禮帽,下車朝著格特魯德的府邸走去。

  

   昏暗的光混著魅人的熏香充盈著臥室,格特魯德和一個胖貴族都穿著睡袍,倚靠在窗邊的扶手椅上休息。她稍稍聳了聳肩讓豐滿的乳房貼得更緊,把胸前的乳溝擠得更深邃些,假裝漫不經心地瞟了眼正向著自己府邸走來的那個老人。他的馬車已在外面停了兩個小時了,想必又是哪個貴族來觀察了。她感覺胖貴族看過來的目光變得愈發灼熱,便故意伸出手腳伸了個懶腰,好讓那雙豐腴的黑絲美腿能伸出睡袍,再勾起一分胖貴族的性欲。這個胖子的身體早就被酒色侵蝕殆盡了,在床上連一分鍾都撐不過去。如果再跟他搞幾次,說不定能多撈到些資源。格特魯德想到這里,一邊看似無意地壓了壓浴袍的衣領,讓鎖骨露的再多些,一邊琢磨著接下來該怎麼引誘胖貴族跟她再做幾次。

  

   屋里的氣氛變得愈發曖昧了,胖貴族“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好在床上凌亂的被單還沒收拾,不然待會兒做完就又亂了。正當格特魯德這樣想著的時候,侍女不合時宜地敲了敲門,輕聲說道:

  

   “夫人,門外有位老人求見。”

  

   “就說我身體不適,不是早就交代你拒絕來訪了嗎?”

  

   “十分抱歉夫人,但這位老人執意要將一個東西交給您,還說…”

  

   “說什麼?”

  

   “說等您看到了這個,身體就好了。”

  

   格特魯德皺了皺眉頭,這位無禮的客人似乎有些古怪。仆人與侍從這個群體看似不過是貴族的附屬,但他們對萊塔尼亞的權勢變化有著最為敏銳的嗅覺。哪家貴族是要高升還是要遭難,是誰靠著誰的權勢做了什麼事,這些隱藏在暗流中的權貴交易其實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格特魯德在進入權力場後要學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管教下人。既要會恩威並施培養他們的忠心,也要會籠絡人心從對手的仆從處獲得情報。女仆們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在有客人的時候,就是權勢滔天的選帝侯突然來了也要表現出鎮定與從容。可這次,女仆在通報時竟掩蓋不住聲音的顫抖,這讓格特魯德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她稍作思考,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開門。低著頭的女仆手里舉著一個托盤,里面是一塊黑色的領巾。領巾上的花紋十分獨特,一簇野蠻生長的玫瑰在修剪下圍成了個圈。而在圈的中央,有一小塊黯淡的黃銅紋章:一把法杖與一把匕首交叉起來,分別像蛇行一樣扭曲著,而交叉點上則是一道彎曲的波紋。在看到這枚紋章的那一刻,她體內猛然升起的恐懼如狂濤般涌上心頭,仿佛有一只大手抓緊了她的心髒,讓她呼吸困難,瞳孔放大。緊隨其後的,卻是一絲霧靄似的喜悅,它悠悠地混入恐懼之中,像海綿一樣吸水膨脹,進而與後者混為一體,交疊融合。

  

   “那是…” 原本坐著的胖貴族見格特魯德呆立在門口,好奇地過來查看。不過他的自控力顯然要差得多,剛探頭看過去就發出一聲驚呼。好在,他的聲音把格特魯德從兩種情緒交加的混亂中喚醒了過來。她急忙做了個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情緒,帶著微笑轉頭說到:

  

   “實在抱歉,頓克公爵似乎有急事要找我。還請寬恕我招待不周,要不您在這里繼續休息,等我接待完了客人再來找您?”

  

   “不了不了,也到了該走的時候了,多謝女士的招待。請問這里有沒有不經過大堂的其他通道,我這次是瞞著別人來的,不想再多些流言蜚語。”

  

   “好的,那請恕我不能相送,侍女會帶您離開這里。您之前答應的那些物資…”

  

   “會的,會的,女士放心,我回去後就讓人籌備,那我先走了。” 胖貴族擦了擦頭上的細汗,面色慘白地應付著。雖然是在跟別人說話,眼睛卻在四處亂瞟。格特魯德稍稍抽動了下嘴角,所謂避免流言不過是借口,胖貴族只是想離一切與頓克公爵有關的事物遠一些罷了。像這樣膽小如鼠的廢物只是因為時運不錯而已,自己就得忍著胃里泛起的惡心讓他騎在自己身上,還得諂媚地浪叫個不停。父親和兄長也是廢物,如果不是他們,現在處心積慮想要討好斯特羅洛家族的應該是這個胖貴族才對。而格特魯德則不一樣,為了地位和權力她什麼苦都能吃,什麼難都能受。頓克公爵這次來信必然是與自己寄給他的研究有關,只要把握好這次機會,斯特羅洛必將再次成為萊塔尼亞最顯赫的家族之一!

  

   “讓他在會客廳等我。”她深吸了口氣,吩咐到:“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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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特極少會對智謀之外的事物興趣。他是個純粹的陰謀家,只想看到泰拉大陸相互征伐的樣子。征伐就會造成混亂,而他天生就能從混亂中感到愉悅。如同他櫃子里藏的那瓶皇家利口酒,高盧在諸國的撕扯下滅亡了,留下的酒卻是如此的醇厚香甜。所以凱特很瞧不起施麥爾男爵,像這種沉迷於肉體上的享受的人,那可是最適合陰謀家擺弄的棋子。

  

   “抱歉讓您久等了,請問該怎麼稱呼?”

  

   門無聲地被打開了,還未見到格特魯德本人,她那如豎琴般悅耳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凱特站起身來,借行禮的功夫打量了一下格特魯德。即使是以他的眼光來看,盛裝下的格特魯德也的確是一等一的美人:長發黑絲高跟鞋,前凸後翹大長腿。灰白色的秀發下是一副略帶些野性的面龐,外衣的領口模仿著獵裝在脖頸處大開著,在將天鵝般修長的脖頸暴露出來的同時,又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利落感,這很符合魯珀這個種族給人的印象:高貴而又危險。胸前的領巾被惹眼的雙峰高高地托了起來,這對乳房不僅是格特魯德的驕傲,還是她與其他好色貴族談判的最佳武器。

  

   “請恕我無禮,鄙人只是伯爵的信使,按照伯爵的規矩,信使是不能透露自己名字的。”

  

   “嗯~真是有趣的規矩,那請問頓克伯爵有什麼事?喝茶還是咖啡?”

  

   “飲品就不必了,我馬上就走。伯爵不久後會在宅邸辦場宴會,想請您來赴宴。這是邀請函。”

  

   “到底會是什麼表情呢?” 凱特這樣想著。這封信是伯爵口述,他稍加潤色後抄寫上去的,他突然很好奇格特魯德在讀到“施麥爾”三個字時會有何反應。是會嚇得渾身顫抖,連聲拒絕?還是猛然發作,趕自己走?應該都不是,她是會那種為了往上爬而不顧一切的人,這麼好的機會她應該不會放棄。那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親手同意將自己作為別人凌辱折磨的對象,那時候的格特魯德還能保持住貴族的優雅嗎?凱特微微低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眼睛,等待著她的回復。

  

   “這…不好意思…邀請函來得有些突然,請給我…一些時間好好想想…”

  

   “非常抱歉,伯爵囑托我帶回具體的答復。如果您不方便的話,那套領巾我必須要帶走作為一個交代。”

  

   凱特悄悄地把目光移到格特魯德的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被擦得鋥亮,他們承載著的雙足則被裹在一層柔順的黑絲之下。優美的曲线沿著小腿向上延展,過了膝彎就能看見格特魯德肉感十足的大腿。被腿肉撐開的黑絲透著些許粉色,那是絲襪下她白皙肌膚的光澤。凱特突然很好奇,這雙美麗性感的腿在幾天後會是什麼樣的。他意識到,自己開始理解施麥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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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欣賞您對塵世之音的研究成果,只要您的招待能讓施麥爾男爵滿意,我將全力支持您的研究。”

  

   一想起這句話,格特魯德慌亂的心就能稍微靜一點。只要能撐過今晚,自己多年的經營就沒有白費。她往杯中倒入剛起開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通向地獄的高塔”——這是人們私下里對頓克伯爵的稱呼。如果讓萊塔尼亞人舉出一個巫王恐怖統治的例子,相信不少人會說起這個聽著像是嚇小孩的故事:頓克伯爵發跡於巫王統治的晚期,這位天才那時已經近乎喪失理智。有次,巫王想處死一個貴族,便將他交給了當時還是侍從官的頓克來處置。為了取樂,那位陛下提出了一個要求:該貴族被處死完後,巫王將全力尋找他的屍骨。如果被找到了哪怕一丁點的殘骸,抑或是對藏匿的手法不滿意,頓克也將被處死。

  

   而頓克則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了這一任務:他先用烈酒與藥物將犯人灌醉,在他身上割開許多小口子將血慢慢放干。隨後讓精通火焰術式的老管家烤淨他的毛發,將屍體煮熟後用匕首剔淨骨頭。又從野外搜尋了許多野獸,待他們分食完屍體後再關一天,最後將消化的差不多的野獸們分散放生於偏僻的山林之間。而骨頭則用機器磨成極細的碎粉,帶著它坐船來到萊塔尼亞一條大河的河心,一邊沿河漂流而下,一邊將骨粉撒進河中。當頓克伯爵自豪地解釋自己的方法時,滿朝文武都不禁打了個寒戰。但巫王卻很滿意,並提拔他為伯爵,賜予家族紋章。此後,頓克伯爵就成了維護巫王統治的黑色憲兵。針錘箭索鏢,病術溺燒毒,全天下的刺殺手段都被他學了個干干淨淨,那段時間許多貴族都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住宅長期保持徹夜不熄火關燈的狀態,即使燈火後的陰影稍微閃了閃,都會覺得頓克的殺手已經來到了身邊。

  

   不過,暗殺並不是頓克最臭名昭著的地方。因為比死亡更可怕的,還有生不如死。而施麥爾男爵,就是他的拷問官。

  

   格特魯德再將杯子倒滿,將第二杯酒飲盡下肚。這酒的度數極低,但里面摻了催情的藥物。喝下後不僅會產生醉酒後迷迷糊糊的感覺,性欲和看異性的眼光也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格特魯德借此引誘其他貴族和自己上床。但她現在喝這個卻是希望能稍微讓情緒安穩些。施麥爾的人昨天就到了,將格特魯德的仆從全都換成了自己人。而他自己則在一小時前抵達,正在等待格特魯德做好准備。

  

   她晃了晃酒瓶,見里面還剩一點底,便也不用杯子了,直接對瓶喝了個干淨。門外傳來了沉重而紛雜的腳步聲,最後在她臥室門前停下。七點的鍾聲准時敲響。格特魯德連做了幾次深呼吸,盡量讓自己鎮靜下來。她打開門,一身上流穿著的施麥爾男爵就微笑著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翹眼梢,高鼻梁,如陽光般燦爛的金色短發沾染著薰衣草的香氣。兩只油光水滑的盤羊角婉轉外延,即使在看重保養的萊塔尼亞,施麥爾的這對角也絕對算是上乘。他褐色的眼中流轉著溫軟的笑意,只需稍微跟他對視一會兒就會沉醉於他高貴的氣質之中。

  

   很多人都不會相信惡名遠揚的施麥爾男爵會是一位少年感十足的英俊青年,格特魯德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施麥爾俊美的面容使她的思緒有些迷離,或許這本可以是個不錯的夜晚,如果施麥爾身後沒站著那一排赤身裸體的彪形大漢的話。[newpage]

  

   “晚上好,格特魯德女士。”施麥爾的聲音頗具磁性,“非常感謝您的招待,希望這幾天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會是段美好的時光。”

  

   “晚上好,施麥爾…先生。不好意思,請問這幾位是?”

  

   格特魯德緊了緊身上的睡衣,不敢與施麥爾對視。門外的那些男人雖身高不一,但各個虎背熊腰,膀大腰圓。肚子上雖沒有像健美運動員那樣的曲线,但上臂鼓起如波濤,大腿粗的似棒槌。格特魯德只是瞅見了一眼領頭的庫蘭塔壯漢的胯下,就羞得低著頭不敢再看。那根陽物渾身都漲得飽滿,像根棍子一樣直直地衝向雲霄。背部的血管鼓得凸出來,蜿蜒地爬向紫黑色的龜頭。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應付這七根凶狠的陰莖,格特魯德的後背就覺得一陣惡寒,她都不敢去想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可剛飲下的藥酒卻刺激著情欲,讓她抑制不住自己愈發沉重的呼吸,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在被浴袍遮住的那塊敏感部位變得有些滑膩了。

  

   “這幾位是我的助手,抱歉打擾到您了。”

  

   “可我這臥室實在是小…可能…沒法讓這麼多人進來。而且…我答應招待的,也只是您一人而已…”

  

   “好吧,其實您對塵世之音做的研究我也看了,這些人只是來檢驗您的實驗成果的。當然,您才是主人,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便讓他們散了便是”

  

   說罷,施麥爾的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就像一個孩子沒能買到心儀的玩具那樣。而同時,他又裝作無意地松了松自己的領巾,仿佛是想透透氣。可格特魯德看得真切,那副領巾上也繡著頓克伯爵的紋章。她明白了施麥爾的意思,只覺得身體燙的像是被丟進了火盆。格特魯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視线,竭力挺起身子,猶豫片刻後咬緊牙關從嘴里蹦出了幾個字。

  

   “如果…您…堅持的話,我想…屋里勉強應該…可以,可以容納下,這些人…吧”

  

   “您真是太慷慨了。其實檢驗起來很簡單,只需要彈奏一下您發過來的塵世之音譜子就好。”

  

   “那這樣的話,我的床頭有一把小豎琴,就用那個演奏吧…”

  

   “啊,您誤會了。豎琴我想是用不到的。” 施麥爾一把拉住急欲轉身的格特魯德,他眼中的笑意變得更濃了。他錯身讓出通道,身後的七個人像失了魂一樣不自然地邁進了屋子,拉上了窗簾和門。而施麥爾本人則悄悄附上了格特魯德的耳朵,輕輕地說到:

  

   “今晚的樂器,是您。”

  

   這句輕飄飄的話卻像重錘一樣敲在了格特魯德的心上,雙腿稍微一軟就被施麥爾推倒在了床上。同時,領頭的那個庫蘭塔也從格特魯德的背後上了床,兩只手繞過她的腋下,雙腿向前伸卡在了格特魯德的腿間,把她架成了M字開腿的姿勢。那根駭人的大殺器正好貼在她的背後,格特魯德只覺得身後像是被火炭抵住了一樣燙人,激得她掙扎了一下。但隨後,又是幾雙大手握住了她的腳踝與手腕。

  

   “對,對不起…我,我不太明白您您的意思…”

  

   “我聽說,格特魯德小姐有著絕妙的樂感。我會按照您提供的這42首塵世之音的節奏來按摩您的身體。您只要能在演奏完後分別答對全部42首曲目就算完成目標。當然,答錯的話需要重頭再來了。”

  

   施麥爾一邊說,一邊伸手解開了格特魯德的浴袍,將她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今晚格特魯德特意穿了十分魅惑的情趣內衣,胸前的一對爆乳就像是被采摘下的成熟果實,擠作一團被黑色的蕾絲胸罩托住。精致的腰肢雖不像少女那般纖細,但恰到好處的贅肉更為格特魯德平添了不少熟女的澀氣。而三角部位處的褻衣則窄的出奇,只能稍微蓋住下面的幽暗的密縫,不少陰毛都像灌木叢一樣從內褲邊角蔓延了出來。還有四條帶子拴在腰間,拉住下半身的過膝黑絲吊帶襪。豐滿的腿肉把絲襪撐得滿滿當當,甚至在襪口處還鼓出來了一圈。

  

   “還真是…美麗的身體…” 施麥爾不禁贊嘆一聲,順手在格特魯德豐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接著又說道:“還請您放輕松些,查爾會很溫柔的。”

  

   格特魯德眼前忽然暗了一下,一名卡普里尼走上前來跪在了他的腿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燈光,巨人般的影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這時格特魯德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她已像落入群狼口中的綿羊。而當被凌辱的命運降臨到自己身上時,被情欲衝暈的大腦反而清醒了起來,周圍人身上的汗味,陰莖上先走液散發的消毒水味,噴灑在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還有施麥爾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氣。魯珀敏銳的嗅覺將身邊的一切都變得真切了。她茫然地抬起頭,看到了查爾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軀體,胯下不輸身後那個人的肉棒,以及詭異的、只有眼白沒有瞳仁的雙眼。

  

   格特魯德知道這是什麼,因此不禁打了個寒顫。萊塔尼亞的法術詭秘莫測,在黑市的市場有一種生意,術士們用禁忌的術式奪取他人的理智,將其改造成只聽從主人命令的奴隸抑。施麥爾一直是這種生意的大客戶,通過自己的源石技藝,這些行屍走肉就會忠實地履行他的命令,成為他最可靠的行刑隊。

  

   還沒等格特魯德掙扎幾下,數只粗糙的手纏上了她的身體。扯出浴袍,解開胸衣,她胸前傲人的乳房就成了別人手中的玩物。揉捏著,刮擦著,旋轉著,前端慢慢地由軟變硬,立刻就有兩個人湊上去舔舐那片淡棕色的乳暈,隨後又是幾只大手撫上了被拉成橢圓形的美乳。格特魯德嗚咽了一聲,本能地縮起手腳想要逃離。可她的掙扎只換來了更多的,像潮水涌來的手。足底,大腿,腰間,脖子,眼前的一切又開始變得迷幻了。她數不清周圍到底有幾個人幾只手,連燈光都被男人們的身體擋住了。一張張木訥的面孔連續閃過,一雙雙空白的眼睛停留在她的眼前。被奴隸們包圍住的她能看到的,都只是男人們黝黑的軀體與他們紫紅的陽具。

  

   呼吸變得沉重,身體更加火熱。背後就像螞蟻在爬,腿上如同有蛇在繞。格特魯德感覺身體里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軟綿綿地癱倒在身後男人的懷中。於是他們的進攻更加凶狠了,肆意揉捏她彈軟雙峰的手上加大了力氣。有人咬住她的耳朵,用濕噠噠熱呼呼的舌頭舔舐她的耳廓,吸食她的耳垂,將舌尖伸進了私密的耳洞。還有人吻住她的脖頸,啃咬她的鎖骨,用牙齒輕敲她的肩膀。格特魯德變成了一道盛宴上的菜品,食客們享受著她精致皮膚的彈性,饕餮著她誘人軀體上的香汗。

  

   “忘了告訴您,如果在演奏過程中您高潮了的話,也算失敗哦~”

  

   施麥爾磁性的聲音悄然響起,讓暈眩中的格特魯德稍微清醒了些。那個叫查爾的卡普里尼已經將裹著潤滑液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私處,隔著蕾絲內褲揉搓著微微鼓起的陰阜。隨後,兩根就伸入了衣料間的縫隙,鑽進緊閉的蜜縫開始深入格特魯德的身體。正如施麥爾所說,查爾的手指確實是按照某種旋律運動的。對格特魯德來說,就好像不帶聲音地去看一個人的手法,從而去猜測他所演奏的曲子。這42首塵世之音的譜子她早就背的滾瓜爛熟,查爾只動了一小會兒,格特魯德的腦海中就有一個朦朧的感覺。

  

   “這是…第三十五首?” 她紅著臉低聲說道,聲音近似幼犬的嗚咽。

  

   “嗯~格特魯德女士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您對塵世之音確有很深刻的理解。不過,還是讓我們把這首曲目演奏完吧?”

  

   嘶嘶的聲音傳入格特魯德的耳中,羞得她趕緊閉上眼,那正是不斷分泌的愛液掛在內褲上,隨著手指的運動被拉扯的聲音。這反倒讓她能更專注地感受查爾手指的運動。她暗暗松了口氣,這個卡普里尼的動作比她想的要輕柔地多。他就像是一個進入未知洞穴的探險家,時而會深入甬道,謹慎地摸索著四周的環境,時而退到淺處,溫柔地撫摸著彈韌的穴壁。為了討好其他貴族,格特魯德曾針對性事做過長久的訓練。她既可以放縱自己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達到高潮。也可以忍耐性快感很長時間,與交媾的男人一起走向巔峰。剛剛的這點刺激對她來說的確不算什麼事。

  

   “第一首就且當是熱身吧,您感覺如何?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覺得還好。”

  

   “您還真是厲害,那剛剛用的潤滑液您感覺如何呢?”

  

   “嗯?感覺挺…”

  

   還沒等她說完,一只細嫩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此時,施麥爾那充滿笑意的眼眸中竟閃過一絲凶光。他貼近格特魯德的耳朵低語著,可聲音卻別扭的像是在忍笑:

  

   “這種潤滑液其實可以讓魯珀族的感知放大數十倍。您知道的,敘拉古的黑幫曾經嘗試滲透過萊塔尼亞,他們的人就是死也決不肯開口告密。我的術士們因而研發了這種濃縮藥物用以審訊。”

  

   施麥爾頓了一下,他鼻腔里火熱的呼吸打在眼前美人的脖頸上,激得後者汗毛倒立。他能感到恐懼正順著這一根根的汗毛從她的體內流出,而這就是他今晚最美味的晚餐。施麥爾用舌頭舔去格特魯德鬢角的冷汗,又含住了她滾燙的耳朵,接著說:

  

   “我曾經審問過一個魯珀,先堵著她的嘴,給她抹了這款潤滑液後強迫她潮噴了一個小時。她的腿就像您的一樣,特別美麗,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她泄到兩只腿抽筋打晃的樣子。到最後,她話都說不全了,只顧著絞起腿抖著腰,挺起屁股泄了一輪又一輪。過會兒給您喂東西的時候,您可不能像她那樣吐出來,我可不想讓您失水過度而亡。也怪我當時沒控制好查爾,多漂亮的一條母狼,卻死在了一只羊的手上。”

  

   “想要這款藥起效可得等三分鍾啊,您是最熟悉塵世之音的人,肯定還記得第三十五首的時長是多少吧?兩分四十秒。查爾可是足足澆了一瓶進去,把您私處的每個角落都抹了一遍。搭配上您對塵世之音的了解,您肯定能精准地感知到譜子的每一個音符。哦不好,還真是我的失誤…”

  

   查爾將手指從穴中抽出,粘稠的愛液與潤滑液混在一起,在他手上拉出了幾條長長的銀线。他抓起蕾絲內褲的橫隔,向旁邊扯開,另外有人把格特魯德兩腿扯得更開了些,將嬌小的菊花暴露了出來。施麥爾低頭凝視著格特魯德的雙眼,而在後者眼眸中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自己那透著駭人寒意的笑容。

  

   “差點忘了後面,這可是重要的樂器呢”

  

   查爾拿起一個形似奶瓶的容器,上面尖嘴狀的瓶口抵住緊閉著的菊門。由於有不少潤滑液從上面的蜜穴淌了下來,只需稍微用力瓶口就懟進了菊花里。查爾用力扒開兩塊豐滿的臀肉,捏住瓶子,慢慢地讓里面的液體流進格特魯德的後庭。

  

   液體很粘稠,也很涼,像是冰冷的油在格特魯德的腸道里慢慢流淌,細細地滲入每一層褶襞。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從她心中油然升起,她拼命地抵抗,像被獵人網住的獵物一樣掙扎,她努力夾緊屁股想阻止藥物的入侵,但油狀物依然在緩緩地而又不可阻擋地侵蝕著腸穴的深處。尾巴在急速搖動,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格特魯德渾身用盡試圖掙脫男人們的束縛。但這些肉奴們的肢體強健有力,被抓住的格特魯德根本難動分毫。施麥爾那只纖細的手竟好似有著千鈞之力,死死地捂住她的嘴。而那些抓住她身體的大手就像鋼澆鐵鑄的那樣堅硬,他們握住她的腳踝,抵住她的膝蓋,摟住她的手肘。他們全白的眼睛給這幅畫面添加了幾分詭異,格特魯德明白了,這些人根本不是施麥爾的劊子手,因為負責殺人的人也至少還有人的屬性。這些做過手術的奴隸已經不再是人了,他們是施麥爾的手銬囚枷,是他的鐵椅鋼凳。他們的肢體就是處刑場,四肢就是施麥爾的斷頭台。只有他們鼻腔噴吐的熱氣,和胯下那根隨著呼吸一跳一跳的凶狠陽具還能證明他們還活著。

  

   絕望,恐懼,後悔,羞恥,還有在她體內蔓延開的興奮,這些感覺混雜起來在她的腦海中攪成了漩渦。格特魯德明白是媚藥開始發作了,她試圖振作起來,竭力使她的腦海保持空明,但愈來愈多的性幻想不受控地浮現在她的思緒中:奴隸們會把她壓在身下,用粗黑長壯的性器暴力轟入她的小穴。會讓她像狗一樣趴著,一邊前後擺動強健的腰肢,一邊伸手蹂躪她自豪的乳房。七個人,足足有七個人!就像那個可憐的雌魯珀一樣,他們會把她肏到大腿抽筋,花潮狂噴,會把她干得哀嚎連連,求饒不止!只是一想到這些,格特魯德的心就因恐慌而緊縮。她抬起頭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查爾,看到他機械地戴上滿是花紋的手套,中指和無名指消失在了鼓起的陰阜之後。可格特魯德還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動作,陰道里的顆顆肉粒不由自主地攀上入侵的異物,層層肉褶像是一張張小嘴,啃噬著伸進來的手指。

  

   “啊呀,您的G點竟然那麼淺,這可能不是件好事哦~別忘了,如果演奏過程中高潮了,這首曲子就不算數了。這次是什麼曲子呢?”

  

   “開始前給您個忠告,無論接下來有多麼刺激,千萬要忍住,高潮後的身體可是會更加敏感的。”

  

   這一次,施麥爾終於收起了笑容,用冰冷的聲音說到:

  

   “沒忍住,下場可是會很慘的。”[newpage]

  

   還沒等施麥爾的話語在耳邊消散,查爾的兩根手指就突破了緊致穴肉的層層封鎖,戳到了格特魯德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在藥物和眾人愛撫的影響下,她的G點早已變得又鼓又漲,像個長在陰道壁上的小疙瘩似的。而就在查爾的手指頭繼續向著穴道深處進發,恰好是第一個指節橫在G點上時。他的手上突然下了死力氣,壓住穴壁往回這麼一拉!遠遠超出格特魯德想象的快感瞬間席卷她的大腦,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繃得緊緊的!屁股前挺,腰部繃直,仰頭抬胸,兩條玉柱似的大腿向後猛地一撐,拼了命的想合攏起來,身體本能地想要保護住最脆弱的下身!

  

   布滿指套表層的月牙狀花紋也是施麥爾自己設計的,月牙開口的一邊向著手掌,像是坡道一樣微微地從指套上翹起來。而另一邊則是非常圓潤的弧线,且並不凸起。這樣當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就能很平滑的前進,但在回抽的時候凸起的月牙開口就會像做土豆絲用的的刨絲器一樣狠狠地刨G點那粗糙的表面。就像現在這樣,難以計數的小月牙們緊密地卡住格特魯德G點上每一道的褶皺,又在查爾施加的暴力下強行崩出。在短暫的卡住下一層褶皺後又會再次崩出並不斷循環這個過程。格特魯德十分敏感的G點只是被這個指套刨過一次,被放大過數十倍的超絕快感就衝得她頭皮發麻,大腦空白!

  

   但查爾可不會憐香惜玉,他只是一個沒有自己意識的奴隸,只會按照施麥爾在他腦中設置的塵世之音的旋律做動作。而此時這首曲子就像是通訊器里的雜音一樣毫無韻律,全程的節奏都急促萬分,各種音符有時混在一起刺啦作響,有時亂作一團鏗鏘碰撞。這可苦了被牢牢按住的格特魯德。查爾的指力大的驚人,她全力收縮鎖緊的陰道根本攔不住他的動作。兩根手指來回抽插,每次動作都能精准地覆蓋到這塊敏感區域的每個角落,而指套上密密麻麻的小月牙們就這麼一遍又一遍地瘋狂蹂躪著她飽脹的G點,直刮得她腳趾痙攣,磨得她兩腿打顫,刨得她雙眼泛白,擦得她春潮泛濫!!!

  

   手指來來回回,刺激反反復復。格特魯德只覺得自己像是正處於海上風暴中的一葉小舟,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先把她拋到浪頭上,再對著谷底猛衝下去。隨即海嘯般令人近乎崩潰的快感就轟地從頭頂砸下,巨量的強烈刺激瞬間塞滿她身體里的每個角落。還沒等其消退,查爾的手指就已回到原位,硬實的小月牙們正候在G點的一端等著再刮一次。不,可不止一次。這首凌亂的新曲子足足有十分鍾,而查爾粗大有勁的手指也將凌辱格特魯德最敏感的區域整整十分鍾!!!他的手指一會兒與穴道平行,力氣之大能把鼓出來的G點壓進穴道之內,讓上面每一道皺紋都能與指套上的花紋緊密摩擦。一會兒立起手指不斷摳挖,兩只手指的頂端頂住那里急速抖動,爽得格特魯德四肢震顫,全身酥麻!成熟誘人的身軀抖若篩糠,白嫩精致的腳趾攥似握拳。G點用力剮蹭的時候兩條黑絲美腿拼命地往里夾,被指尖頂住弱點旋轉頂磨的時候又軟的像面條,向外努力抻直舒張,恨不得再開大點讓那里能被頂得再用勁些,磨得再大力點。

  

   仔細觀察著的施麥爾突然松開捂住格特魯德嘴巴的右手,伸出去在她肚子上錘了一下。這一拳的力度不輕不重,但打到的那個穴位卻正好能讓繃緊的肌肉使不上勁。格特魯德只覺得腹部有些酸軟,隨後一直強忍高潮欲望的身體就突然陷入了癱瘓。白淨的腰肢猛然抽搐,豐腴的大腿陷入痙攣。可施麥爾的手卻並未停下,而是繼續往前伸向了嬌嫩的陰蒂。拇指和中指一夾就褪去了包皮,食指一提就抵住了花蕊。三只手指隨後攢在了一起,將可憐的、敏感的小豆豆捏在指間。先搓再揉,輕捻慢挑。掐住根部反復彈擊,攏住包皮上下擼動。本就瀕臨絕頂的格特魯德哪里扛得住如此挑逗,布滿神經的陰蒂與G點同時被捉住玩弄所產生的強烈刺激瞬間衝垮了她的防线。只見她猛地向前挺起胯部,腦袋則向後仰去,天鵝般白皙修長的脖頸因此形成了一道美麗的曲线。而從她那雙嬌艷紅唇中吐出的,則是一道半似哀鳴半似慘嚎的尖叫,哀得人心底發軟,瘮得人心頭發慌。可隨後流出的,卻又是極狂浪極淫媚的吟喘,浪得人血氣上涌,媚得人骨頭都酥。本就緊窄的穴道再度收縮,在蠕動與痙攣中將來自花心的濃稠蜜汁從穴口噴擠而出!!!

  

   而此時,在因絕頂而短暫失神的格特魯德的耳邊,模糊地響起了施麥爾那富有磁性的聲音。語句很短,音量很小,但每個字都充滿了透骨的寒意與抑制不住的欣喜。他們像是一記重錘,將格特魯德的心都打碎:

  

   “您,高潮了呢…”

  

   下一秒,查爾運用他過人的指力硬生生壓過了穴內強大的腔壓,兩根本被緊縮穴肉牢牢咬住的手指再度摁住G點開始抽送。周圍的人們也不再作壁上觀,數只粗糙的手掌即刻攀上了格特魯德的身體,粗暴地揉捏她飽滿的美乳。格特魯德是少見的凹陷型乳首,平時小巧的奶頭大半藏在乳暈之下,只害羞地露出一點點在外面。於是男人們先通過擠壓周圍的乳暈而把乳頭從里面擠了出來,隨即逮住這對嫣紅嬌嫩的小可愛變著花樣地玩弄著:一邊用小指的指尖輕輕地搔乳頭的根部,一邊捏住他們用力向外拽,將兩顆彈性十足的乳球拉成了橢圓形。又是幾只手掌纏了上去,握住乳房的根部像擠奶那樣大力擼動。乳尖紅的像櫻桃,乳肉粉的似櫻花。擠搓壓碾,握擼揉按,彈性十足的雙峰在男人們的大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從頂端傳來的快感則讓格特魯德雙眼迷離。她求饒著,她掙扎著,她扭動屁股甩起腰肢想逃離這無盡的潮吹煉獄,她苦苦哀求竭力嘶吼想停下這慘烈的活體春宮!但奴隸們不會說話,他們沒有意志,沒有感情,只是聽從著施奈爾的命令一遍遍,一次次地將強烈的刺激施加在她的神經之上!

  

   一時間,格特魯德全身最脆弱的幾個部位同時被人毫無節制的蹂躪著:施麥爾掐住可憐的陰蒂揉搓彈挑,查爾摁住敏感的G點刮壓扣挖,粉嫩的乳頭被捏住暴力凌辱,香滑的美乳被握住肆意把玩。劇烈的疼痛與快感如潮水般洗刷著她的神經,比之前強烈數倍的刺激突然凌駕到剛剛絕頂過的身體上,直弄得這位魯珀美人愛液泉涌,淫水飛濺,蜜穴蠕動,浪叫不止!

  

   “停…停下來,讓我休…休息一下,別…咕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了停下來…停下…咕姆…下面真的,好難受…哈啊,哈啊,又,又要,又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

  

   求饒也好,掙扎也罷,弓著背仰著頭格特魯德發了瘋般哭喊著,浪叫著。她的淫喘中還混著幾分痛苦,求饒中又夾著幾分痴浪。乳房被挑逗得又癢又麻,私處被玩弄得疼中帶爽。尚未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過來的身體再一次扭曲起來,呼吸變得逐漸急促,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只看她玉胯又是一松,白腰向上一挺,又是一大波澄澈透明的淫水從格特魯德體內洪水般泄了出來。查爾手指動得越是激烈她就噴得越多,施麥爾的動作越是粗暴她就泄得越猛。在愈發高昂的尖叫中,在連成一片的咕啾水聲中,在響似擂鼓的心跳聲中,格特魯德獻出了今晚的第二輪高潮,而此時曲目還尚有一半。

  

   在絕頂的暢爽感結束後,極度的疲憊和肢體長時間抽搐的痛苦立刻就涌入她的身體。但施麥爾所謂的“演奏”可還沒結束。男人們的動作突然停止,身後束縛住格特魯德的那個人突然帶著她向後轉了180度,又拖著她向床邊移去。兩只藕臂隨即被人摁住,而庫蘭塔則利用這個空當從她身下抽了出來,換另一個烏薩斯站在她的身前,他的陽具非常奇怪,渾身像是裹了層厚厚的蠟一樣呈白色圓柱狀。緊接著,烏薩斯人抓住她的雙腳用力分開,並向前壓到了胸前,像是要把格特魯德折疊起來似的。查爾則跪在格特魯德的身後,左手摟住她的腰向後拉。如此,格特魯德的兩條大長腿就被固定在了空中,而她則像是做的身體了個前空翻卻又停在中間:半個人倒立在了床上,脖子卡在床邊上,腦袋則停在外面,一根雄偉的陽具就懸在她的眼前。[newpage]

  

   “很遺憾,第二首曲子作廢了,看來這個難度還是太高了些。”

  

   施麥爾冷冷地說到,把一個很奇特的東西放在了格特魯德的眼前。這玩意通體粉紅,前端極細,像是由幾個微小的珠子連接而成,得仔細看才能發現那里凹凸不平。後方是一個把手,上面有幾個白色的按鈕。施麥爾摁下其中一個,前面細長的部分就嗡嗡地飛速振動起來。

  

   “我早聽傳言說您的全身都被開發過了,可我想尿道還不至於吧?我已將曲目編入了程序之中,還望您用心感受呢。”

  

   “哪…哪里?”格特魯德呆呆地看著正在抖動的按摩器,看著施麥爾舉起按摩器向著下身移去。有些渙散的瞳仁突然急速收緊,滿是驚恐的聲音顫抖地喊到:“不!那里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想去頓克伯爵的宴會了!我不想去了!!!求求你放下來,求求你咕嚕咕咳咳咳…”

  

   “夜已經深了,還希望領主大人不要吵到自己的領民啊…”

  

   話還沒說完,正抓緊格特魯德雙腳的烏薩斯扭了下腰,那根奇怪的陽具就順著勁捅進了身前美人張開的嘴里。刻在魯珀種族骨子里的凶狠勁被激發了出來,格特魯德毫不猶豫咬緊一口銀牙,想要把來犯之物徹底咬斷。但這根烏薩斯的陰莖簡直粗的離譜,她的上下顎被撐開到了極限,幾乎到了脫臼的地步,連合上嘴的勁都使不出就更別說咬斷了。此外,口腔里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迅速蔓延開來,香似梔子,卻又甜的發膩,熏得頭昏。那些白色的蠟狀物一碰到口水就化成了滑溜溜的液體,直往格特魯德的嗓子眼里跑。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口腔深處讓她只想干嘔,向深處流動的液體又逼她漲紅了臉,不得不一邊用鼻子吸氣,一邊強忍著惡心把這些東西咽進肚里。

  

   就在格特魯德還在為了呼吸做斗爭的時候,周圍的人已經一擁而上,用自己強而有力的胳臂鎖住了她的關節:腳踝、膝蓋、髖部,甚至是手肘和肩膀。如果之前M字開腿的姿勢還能讓格特魯德有空間掙扎的話,現在的她已是被幾個壯漢給牢牢地鎖死在了他們發達結實的身軀之間。深深的絕望溢滿了格特魯德的心房,她已是被擺在砧板上任人凌辱、名副其實的一塊美肉了。她發現進入她體內的那根細棒會因為她胯部肌肉的收縮而停止前進,格特魯德就拼死縮緊下身,徒勞無用地做著抵抗。但今晚還很漫長,而施麥爾又很耐心。他靜靜地站在旁邊,一邊等待一邊欣賞著自己的獵物做困獸之斗的樣子。用施麥爾自己的話說,他就像一個美食家,要先了解食材的屬性,再去想怎麼烹調,這樣才能將獵物的每一滴恐懼都榨出來。最後要做好精致的擺盤,混著菜肴身上散發的氣味,一口一口將目標吃干抹淨。所以格特魯德越是掙扎,他就越是享受,越是哭喊,他就越是耐心。

  

   或許是巫王的魔法,又或許是他自身的臆想。今晚的施麥爾有些過於興奮了,以至於耳邊能聽到隱約的人聲,像是旋律,又像是低語。他順著這股聲音輕哼著歌,一旦格特魯德因疲勞而放松了肌肉,施麥爾就操控著按摩器,讓前端慢慢地鑽進她身體的深處。等這里就位了,他又從一個灌滿了潤滑液的密封袋中取出了一根假陽具,把龜頭的部分抵在格特魯德的手背上輕輕摩挲。顆粒密集而粗糙,花紋繁復且不平。格特魯德看不到施麥爾手中之物的樣子,她只能茫然地通過肌膚來感知這個東西的質感與形狀。可隨後一只手蓋在了陰戶上愛撫了一下,緊閉的密縫忽地被一條硬物撐開。這東西很粗,很長,它甩開了纏上來的穴壁,壓平了阻礙前進的層褶,緩緩地向著蜜穴的最深處滑去。

  

   被口中陽物熏得頭昏腦脹的格特魯德反應不來,等到她意識到施麥爾的意圖時,假陽具已幾乎深入到了花徑的最深處。下一刻,求生的本能讓格特魯德做出了迄今為止最猛烈也是最絕望的掙扎!但她的關節被控住,體力也快耗盡,就連魯珀引以為傲的尖牙利齒都使不上力氣。男人們加緊了力氣,決不讓格特魯德激動的肢體逃脫哪怕一分。而施麥爾則還是一臉從容地等待著,等到這位剛烈的佳人稍稍松勁,他就握住假陽具的尾部向下一推!硬實的頂端與脆弱子宮相撞的劇痛疼得格特魯德差點把身子都蜷縮起來,剛才她用肌膚感受到的粗糙表面正與敏感的子宮頸親密接觸。施麥爾沒忍住笑出了聲,他滿心歡喜地調整自己的嗓音,讓自己的話語輕飄飄地落在眼前幾近崩潰的美人身上:

  

   “加油,格特魯德女士。您覺得您會高潮多少次呢?我向您保證接下來的演奏絕對會超出您的想象。”

  

   不詳的嗡嗡聲先傳到格特魯德的耳邊,隨後前所未有的劇烈感受被藥物放大了數十倍,順著神經傳遞到了大腦,瘋狂地蹂躪著她殘存的理智。陽具最頂端密密麻麻的復雜花紋死死地頂住她嬌嫩的花心,在電池的作用下狂暴地振動著,震顫著!深入尿道的按摩器也加入了戰場,覆有軟毛的珠子們突然激烈地暴動起來,按照編程好的節奏興奮地刺激著周圍遍布的神經!

  

   而格特魯德卻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就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忘了。她沒有抵抗,沒有叫喊,只有身體在按照生物本能對襲來的強烈刺激做出反應:尾巴搖起來了,肚子繃起來了。兩塊膝蓋試圖並在一起而做成了個X形,就像憋尿的人想夾緊雙腿一樣。珠圓玉潤的十根腳趾蜷縮起來,修長精致的一雙玉手抓緊床單。緊接著是從腳掌到脖子的全身僵直,整個人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以腰部為中心來回擺動,幅度越來越激烈。最終格特魯德的嬌軀又猛然靜止下來,腰肢竭力往回縮,胯部用力向下沉,隨後從濕淋淋的、粉紅的嫩穴中突然噴出一股水流,直直地噴到正蹂躪胯下香滑口穴的烏薩斯人身上,將他雄壯的胸肌噴得水光一片!

  

   直到這時,一聲含混不清,但又充滿絕望的哭號才從格特魯德被塞滿的小嘴中爆發出來,變成淒慘的嗚嗚聲在屋中回蕩。施麥爾撥開陰蒂的包皮,將充血挺立的花蕊暴露出來,隨後拎起一個開到最大功率的跳蛋蓋了上去。隨後閉上眼將手按到了格特魯德的肚臍上。他感受到這個可憐的人又開始擺動自己的身子,但因為眾人的壓制而幅度輕微,最後又是一僵直,屋中回蕩著的嗚咽立刻就被噼里啪啦的激烈水聲蓋了過去。他下令讓人捏住她的胸部,把凹進去的奶頭逼出來用震動棒接著刺激。很快他的手就又感到一陣波動:一搖一直,一繃一晃。於是他睜開眼睛,滿意的看了下時間,此時曲目不過剛過五分之一。

  

   而格特魯德呢?她在說什麼?可惜這個答案沒人能知道,因為她的嘴已被烏薩斯的大肉棒給堵了個結結實實。想咬斷沒那個力氣,想吐出來又沒充足的空間,甚至想去找個辦法都已沒了足夠的理智。敏感的花心被頂住摩擦,脆弱的陰蒂被壓住蹂躪,精致的乳頭被兩根粗大按摩棒摁住折磨!最可怕的當屬那根外表上不起眼的按摩器,它深深地鑽進格特魯德的尿道,後者的身軀越是繃直,緊窄的尿道就會縮得越緊,按摩器所造成的刺激就越是激烈。難以忍受的麻癢從小腹那里擴散開來,全身肌肉痙攣的疼痛讓格特魯德幾近失語。可夾雜在這無盡痛楚中的,卻又是極盛大極熾烈的超絕快感,其烈度之大仿佛要將她的腦子削掉一塊一樣!當下身顫抖著,搖擺著,抽搐著迎來新一輪的高潮時,仿佛每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歡呼。但等這短短十幾秒一過,連續高潮的疲憊與嬌嫩性器被暴力對待的劇痛就像洪水一樣淹了過來,而且一波更比一波強。

  

   潮吹,用盡一切力氣去噴水!強制高潮的循環已來回了好幾輪,現在的格特魯德軟的像是柳條,只能靠周圍人的支撐才能保持住半倒立的姿勢。腿也夾不緊了,聲也發不出了,只會在高潮來臨的時候微微的動幾下,嗚幾聲。強制高潮已將她變得像是一個機器,聽從著施麥爾的命令,讓她丟她就會噴水,讓她叫她就會嗚咽。但施麥爾卻還沒玩夠,他停下了所有的機器,讓烏薩斯人撤出自己的陰莖。低頭詢問道:

  

   “格特魯德女士?您還好嗎?”

  

   “停…下來…讓我咕哈啊…哈啊…休…休息…”

  

   “唉呀呀,怎麼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施麥爾捏起格特魯德的下巴,欣賞著她美目緊閉,滿頭香汗的樣子,突然低下身子在格特魯德的耳邊低語:“…您的演技真是精湛,但在我這兒可行不通。”

  

   話音剛落,格特魯德被折疊起來的身體像觸電了一樣非常明顯的戰栗了一下。這讓施麥爾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繼續說:

  

   “您就不想睜開眼看一下自己的樣子?”他的左手壓在了身前美人的肚臍上,慢慢地向下移去:“恥毛是自己剪過嗎?形狀很漂亮,現在被愛液泡濕的樣子真是可愛,難怪那麼多的貴族垂涎您的身體”

  

   “陰唇的形狀也很美,沒有突出,而是在向內收的時候微微鼓起的那種。這種形狀好像俗稱為駱駝趾?聽說過您的不少風流韻事,但顏色還是很鮮艷的粉色,是有什麼保養方法嗎?”

  

   “啊,還有最後面的雛菊,現在沾滿了您的愛液,被噴得水淋淋的,手放上去還發粘。里面也很干淨,伯爵大人不會在我來之前,還特地給自己灌了個腸吧?”

  

   施麥爾的手緩緩拂過格特魯德的腹股溝,每當手指經過一個部位時,他就會低語著相對應的不堪之詞,這些下流的話語與他高貴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格特魯德雖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但腦海中卻隨著施麥爾的描述浮現出自己的樣子,甚至還因施麥爾的愛撫而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最終,施麥爾的手停在了會陰處,他本人則立直了身子,冷笑著說道:

  

   “看來剛剛您都爽昏了頭啊,自己多了條尾巴都不知道。您真不想親眼看看?”

  

   第二條…尾巴?聽到這句話,稍微緩過來些的格特魯德才感覺到體內有些異樣。隨即強烈的恐懼就在她的心頭爆裂開來,以至於她本能地睜開雙眼希望自己的猜想不過是虛幻的臆斷罷了。但可惜的是,在她那水光閃閃,被蜜穴淫汁濺的油光發亮的前穴後面,有一根毛茸茸的人造尾巴正被施麥爾捏住尖端立了起來,而另一端的盡頭則沒入了自己的菊穴之中。

  

   “不…不要…“她囁嚅著,像是犯了錯的孩子,生怕自己的言行會惹來懲罰。施麥爾則露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興致勃勃地問:“不要什麼呢?”

  

   “不要…拔出來…”

  

   “但現在您的兩個洞里都塞著東西,您是指哪個呢?”

  

   “屁…屁股里的那…那個尾巴…”

  

   “為什麼呢?”

  

   “…因為那里很…很敏感,拔出來會…會…” 施麥爾突然打斷了格特魯德的話,放下假尾巴頂端轉而握住根部,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明白了,您是覺得在里面很舒服所以不想讓它出來對吧?沒關系的,反正…”

  

   “不對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求求您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反正今晚它可不會只進去一次!”

  

   話還沒說完,施麥爾就一手攥住拉珠,一手壓住格特魯德的屁股,使出渾身力氣向外一拽!由於恐懼與緊張,此時菊穴閉緊的力度非常之強,將腸道里的拉珠鎖得緊緊的。因此格特魯德能非常透徹地感覺到嬌嫩肛門與粗大拉珠的親密接觸。她能感到珠子光滑的表面用力壓住了菊門上密布的神經,正以千鈞之勢試圖突破腸穴的封鎖,而緊閉的嫩菊則無奈地一點點地從上面滑開,被撐大,擴張。又在剛過了珠子最粗處時因自身的彈性迅速閉合了起來,與緊隨其後的第二顆珠子狠狠相撞,再度重復開合的過程。真宛如花朵開放一般!

  

   格特魯德在肛交上可不是什麼新手,畢竟諸高塔上衣著華麗的貴族私下里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她很了解自己的身體,而後庭其實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更別提現在里面還灌滿了施麥爾的媚藥。就在拉珠與後陰接觸的第一瞬間,從菊門到腸壁都傳來了令人發瘋的疼痛與快感!逼得她挺腰仰頭,尖叫著將整個身子都反曲著弓了起來!

  

   就在施麥爾淫虐格特魯德後庭菊肛的同時,之前停下的各路玩具們也嗡嗡著重新暴動了起來。可與之前不同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難以言喻的感覺出現在了格特魯德的下體處。因肛珠被拔出而鎖住按摩棒的尿道,此時正因其激烈的震動而顫抖不已。先是酸,再是麻,到最後就像是要脫離身體的掌控一般,酸得人頭皮難受,麻得人心神不安。就像是城建工人使用大功率的液壓破碎錘砸開水泥路面時,雙手會被震得感覺不到了一樣。而這個按摩棒就像是一塊楔子,隨著振動一下下地穿透格特魯德的防御,一點點地癱瘓她的控制。當然,大腦空白的格特魯德是不會有那麼細致的感受的,全身敏感地帶被瘋狂刺激帶來的快感已讓她像之前一樣陷入了絕頂的循環之中。只是在某個瞬間,當她繃緊身子,意識模糊地浪喘時,兩股金黃的尿液與透明的黏液從陰戶中噴發而出,在空中碰撞交融,隨即潑灑在了格特魯德漲紅了的臉上。而施麥爾早已把整串肛珠塞了回去,在身前母狼失禁絕頂的最高峰將十幾顆拉珠盡數拔出,他們所造成的超強快感更是將對格特魯德拉到了一個新的高潮!!!只聽她發出一聲宛如嘶吼般的絕叫!剩下的聲音中途就被卷土重來的烏薩斯肉棒塞回了嗓子里。

  

   “嗚嗚嗚嗚嗚嗚噗哈哈哈!!!!不要嗚!!!!!”

  

   “好啦,該換下首曲子了,您泄得這麼厲害,我都怕您昏過去了~”

  

   “咕哈…咕啾咕啾!嗚嗚嗚嗚嗚嗚!!!”

  

   “放心吧,昏不過去的。” 施麥爾把珠子交給別人,轉而接過前面的假陽具與按摩器,笑著問道:“您知道這里被電擊的感覺嗎?我很好奇在同樣時間里,伯爵大人會比那個低賤的雌魯珀泄得更多嗎?”[newpage]

  

   夜晚的夕照區顯得格外安靜,雖然萊塔尼亞對感染者的管控力度沒有其他國家那麼強,但也不會允許他們在半夜出門。而大多數的人又因整日的工作而身心俱疲,此時自然是睡得正沉。只有少戶人家的燈還亮著,但想必很快也會遁入黑暗。有時,廣場附近的居民會在起夜時眺望窗外,好奇不遠處斯特羅洛伯爵的宅邸怎麼還亮著燈。不過他們也想不到,伯爵臥室的燈今晚將徹夜不熄。

  

   施麥爾打開窗戶,登時一股復合的酸臭氣味就從屋內向外流出。汗水、愛液、口涎、媚藥,雖然格特魯德的臥室常噴香水,但再濃烈的香氣也擋不住這些液體幾個小時的發酵。兩個術士正用源石技藝治愈著格特魯德受到的損傷,還有一個則在給她灌輸特制的藥物。

  

   新鮮空氣讓施麥爾疼痛難忍的腦袋感到了些許清爽,長時間使用源石技藝控制奴隸們讓他十分疲憊,更何況他是在按照塵世之音的樂譜精准控制他們的動作。照常來說連續兩個小時的蹂躪足已滿足他心中扭曲的不堪欲望,但今晚,他就像犯下了饕餮之罪的罪人,被神明罰處飢餓之刑一樣,不管他怎麼變著花樣地凌虐著已如破布般的格特魯德,他始終無法得到充分的寬慰。

  

   聲音,一個很耳熟的聲音一直在他耳邊回響。八點左右還很模糊,可隨著折磨力度的增大與時間的加長,腦海里的這個聲音變得越來越清晰。一個男中音在不斷地低語,吟唱。時而發出惡毒的詛咒,時而爆發歡樂的大笑。最終這個聲音徹底與他完成了對接,每一個音節施麥爾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那個男人欣賞他的所作所為,夸贊他的手法之新穎,效果之出色,嘲笑著陷入高潮地獄的格特魯德露出的各種丑態。也是他引導著施麥爾不斷嘗試更多的方法,讓他關注格特魯德身體的變化。甚至在他的誘導下,被醫生判定為永久陽痿的施麥爾竟然重新感覺身下泛起了暖意。

  

   而或許也是這個聲音在作祟,他感受不到滿足,體會不到欣喜,像西西弗斯一樣一遍遍地向著欲望的頂峰發起衝擊,卻總會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所以他只能更殘忍地對待格特魯德,以換取更深更強的衝擊來讓自己有理由結束今晚。

  

   但他做不到。最終也像格特魯德一樣,帶著劇烈的痛苦陷入了不可逃脫的泥沼。

  

   術士離開時的關門聲中斷了施麥爾的思緒,他感覺好了一些,便關上窗戶重新拉上窗簾,轉身向癱軟在床上的魯珀走去。披散開的長發蓋住了格特魯德的面部,施麥爾不得不把他們挑開,端詳起來格特魯德蒼白的面孔。拍拍臉頰,戳戳肋骨,但無論施麥爾做什麼,面前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脯表明她還活著。

  

   “不小心玩過頭了啊…您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

  

   “嗯…看來得讓您稍微清醒一下。” 話音剛落,查爾高大身軀所造成的陰影就重新擴散開來。周圍的人把格特魯德擺成後入位的姿勢,而查爾則跪在她的兩腿間,扒開兩片臀瓣,將陰莖抵在後庭上。只需稍稍用力,粉糯的菊花就“咕”的一聲,把整顆碩大的龜頭吞了進去。前幾下查爾的動作還算輕柔,摟住豐臀,輕擺虎腰,粗長的陽具來來回回,溫柔地開拓著幽邃的腸穴。格特魯德也沒什麼反應,只是以極低地音量微微地喘息著,似乎體內被入侵這件事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少困擾。但在舒緩的動作下,每次查爾陰莖能進入嬌嫩菊花的部分也越來越多,先是龜頭,再是一半,又是三分之二。最終當整根雄偉的陽物齊根沒入菊穴時,格特魯德還是發出了些許痛苦的呻吟。

  

   可這呻吟卻似比賽時的一聲哨響,一聽見聲音,施麥爾立刻就放松了對查爾的管制。這些奴隸被拐進黑市時都正值壯年,但極少有能活到三十歲的,繁復的手術與藥物處理不僅讓他們成了沒有理智的行屍走肉,還極大地損害了他們的壽命。而施麥爾則極大幅度地鈍化了他們的神經,卻又強迫他們隨時能陷入高漲的性欲之中。因此在管控力度減輕後,查爾會因生物本能而全力性交,但身體上給他的反饋又遠遠不及他的需要抑或是射精閾值。這樣,微弱的性快感就會反過來促進他肉欲急速膨脹。此消彼長之下,查爾就成了一頭不知疲倦的性愛野獸。只見他粗喘一口,二人的肉體結合處因碰撞而發出一聲“啪”的脆響。才被拔出一半的巨根猛然向前加速,狠狠地衝進了柔嫩的後庭深處。甚至還沒等格特魯德反應過來,第三下盡根抽插就已幾近完成,硬是把精神萎靡的格特魯德搗得猛地昂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下,十下,百下!查爾的兩個肩膀端得穩穩的,前後甩動的寬厚的腰部快得帶出了殘影!擠作一團的肉褶一層層地纏了上來,從頭到根把整根肉棒死死咬住。格特魯德長期訓練的性技再加上後穴因被狂暴轟入而做出的應急反應,所形成的腔壓之大足以將貴族們夾得動彈不得一泄如注。可這根本攔不住查爾的怪力,粗似棒槌的兩只大腿一旦發力,猙獰的肌肉线條立刻就凸顯了出來。虎腰一前一後反復擺動,完全無視了腸穴內的阻礙,驅動著胯下的巨炮一遍遍地衝撞狠頂,讓龜頭的棱邊把腸壁推平,用粗硬的棒身將菊穴擴張。查爾氣喘如牛抖腰似狼,抱緊格特魯德白花花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一頓亂干,直插得身前麗人浪叫不息哀嚎不止!鐵鉗般的大手灌注巨力,毒蛇似的陰莖爆插嫩菊,要將性感美女肏得聳腰連連潮吹不斷!被捶打成白漿的淫汁蜜液似膠那般黏,在公羊黑胯和母狼白臀之間拉出千萬條淫靡的絲线。拉長,折疊,相合,飛濺!密集的撞擊聲已連成了一线,厚重的呼吸也好,細小的水聲也罷,都被這噼啪作響的肉體交合聲深深掩蓋,與之能相敵的只有格特魯德那嘶啞的喊叫和可憐的悶嚎!

  

   “停…停下來,不要再咕…啪啪啪啪啪啪!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放我走吧嗚哈…哈啊,哈啊,屁股好疼…好漲…”

  

   “怎麼樣?有沒有精神些?是不是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 施麥爾悄悄地靠了過來,把玩著她毛茸茸的耳朵,悠閒地問。此時又有一根潔白油亮、像是塗了厚厚的一層蠟的肉莖立在格特魯德的眼前。“這種白色的藥是內用的,是為了能讓您發情而特制的。里面也混了一些成分來緩和症狀,您要是想活命的話建議仔細舔干淨,不然到最後,我怕您會發情到死啊~”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格特魯德雖落魄至此,但她骨子里還是一個極度高傲,野性十足的母狼!魯珀族刻在骨子里的那股血性被激了出來,狼尾豎起汗毛倒立,呲牙咧嘴肌肉繃緊,她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施麥爾,灰色的瞳孔豎成了一條縫。現在的格特魯德哪里顧得上什麼利益什麼忍耐,她只想撲倒面前的施麥爾,用尖牙咬開他的喉嚨,痛飲他腔內的熱血。但她也不是全盛時期,在被用各種手段足足折磨的兩個小時後,全靠那些術士的醫療手段才有勁喘上幾口氣。狡猾的公羊只是身形一閃,起初用身體束縛住她的庫蘭塔就近了過來,抬起右腿一腳踩在了格特路德的頭上,硬是將她的腦袋給壓進了床里。浸透汗水與淫液的床單蒙在了她的臉上,腥臊的氣味直悶得格特魯德喘不上氣。她反手抓住那條壓住她腦袋的右腿,尖利的指甲絕望地抓著,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菊穴被可怖巨根瘋狂蹂躪的痛苦,混著體內蓬勃爆發的快感,再混著肺快要憋炸了的窒息感。三種強絕的刺激就像一只巨掌,把她的心都捏碎,捏得她痛不欲生。

  

   終於,她的掙扎愈發輕弱,發出的嗚咽也愈發無力,四肢詭異地抽搐痙攣著,像是剛下過雨從泥土里爬出的蚯蚓一樣扭曲著。如果說被按住強迫高潮時還能算是思考困難,現在呼吸不暢的窒息感已讓思緒變得模糊,連思考都算是一種奢望了。此時,庫蘭塔抬起了那只腳。幾乎是同時,求生的本能讓瀕死的格特魯德猛地仰頭,室內酸臭的空氣如長鯨吸水般洶涌衝進了她的身體,汗液淫水和二氧化碳混著一起的味道卻讓她覺得是如此的香甜。她從喉嚨最深處暢爽地發出一聲嘶吼,小巧的鼻翼迅速地凹凸下垂,想再為那可憐的肺提供些動力。但查爾已抓緊了她的雙臂,兩膀一較勁,格特魯德飽受摧殘的軀體就像吊橋一樣被拉了起來。而查爾則借助這股拉力,將黑猛粗長的肉莖狠狠地頂入後庭的深處,力量之狠毒像是要把蛋一起擠進去一樣。從龜頭到根部,小小的菊門硬是將整條陽具盡根吞了下去。而格特魯德所感受到的,則是這條凶惡巨龍正試圖撤出她的腸道。她知道原因,她明白緣由,她竭盡身體里的最後一點力氣尖叫。但身體不聽她的,唇彩花掉的小嘴貪婪地吞食著空氣,那還顧得上發聲?於是聲音想要外逃,氧氣卻往里進。越是激烈的肛交就越需要更多的氣體以供呼吸,越是狂野的抽插就越想將體內的苦悶痛爽喊出去。一進一出,一吸一呼,格特魯德一時間竟忘了怎麼呼吸怎麼發聲,嗓子里像卡痰一樣傳出一串咕嚕咕嚕的聲響。直到體內的肉棒停在直腸的半截處,突然加速發力懟進了嬌柔幽深的後庭菊肛。一聲淒厲的不像人類的慘叫才從格特魯德的口中爆發而出,就像是查爾從她體內榨出來的一樣。幾十個來回之後,格特魯德被扯得生疼的胳臂忽感一松,前肢徹底癱在了床上。而庫蘭塔右腿的陰影,已再次降臨在了她腦袋上。

  

   這一次,格特魯德感覺心髒像是漏了一拍,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失去控制。嬌嫩菊穴被暴力對待的感覺幾乎令她痛不欲生,但這份苦痛竟向著快感逐漸轉化。豐滿的翹臀不受控地向上挺起,主動迎合著查爾堪稱殘暴的抽插。查爾簡直是個不知疲憊的性愛機器!他動得愈是激烈,自己就愈發忍不住想放蕩扭腰肆意浪喘的欲望。屁股越來越酸,肚子越來越漲,大腿被干得抽筋不已,自己卻沉浸於狂濤般襲來的凌辱快感,甚至已有欲求不滿的跡象。還有個穴沒被蹂躪,還有張嘴沒含肉棒,她幾乎忍不住想伸出兩只玉手去擼動周圍一根根紫色的陽具,一邊幫他們擼管一遍被雙管齊下干得幾近昏迷,再被剛才的那個烏薩斯強行口交,被他粗野的龜頭搗住喉間,被其中噴涌而出的精液灌得溢滿噴精,嗆得雙眼泛白!

  

   這時,一股難以阻擋的強烈瘙癢感在格特魯德的下腹處升起,迅速擴張到了她的四肢百骸。癢得像是骨里有螞蟻在爬,癢得像是有貓在撓她的心,直癢得她頭皮發麻口涎淌流。而此時後穴里那根又粗又硬、又長又糙的男根竟在反復進出中能稍微緩解這愈發盛烈的奇癢。於是,格特魯德後穴里那條彈性十足的肉腸倒好似活過來了一般,主動蠕動起來纏住查爾的肉棒。腸壁張開各條褶皺,盡可能地讓肉莖能擦到更多的地方。千萬顆肉粒一擁而上圍住巨根,使出渾身解數地去咬,去夾。她們順著陰莖背部鼓起的青筋一路滑下去,隨著抽插的節奏緊緊地鎖住這條能幫忙解癢的巨龍。

  

   “❤嗚咕…嗚嗚嗚~~~咕哈,噗噗噗,嗚姆~~~~❤”

  

   “❤噗哈!咳咳咳…停下來,求你們…啊~啊~啊~太深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屁,屁股…要炸開了啊啊啊啊!!!❤”[newpage]

  

   酸啊!麻啊!疼啊!癢啊!爽啊!當格特魯德再次抬頭呼吸時,她模糊的視野里又浮現出了那根抹滿了春藥的陰莖。為了救生,抑或是受到了欲望的支配,她漲紅著臉,流著口水向那根陰莖爬去。她一邊爬,查爾一邊摟住她的腰肢發力干她。查爾一邊干她,她一邊淫叫嬌喘著向前爬。每爬幾步就要被查爾給拽回去一步,每向後退一點又要被查爾向前頂出去幾分。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就沒有幾個地方聽她的話。格特魯德突然昂起腦袋發情似的高叫一聲,接著像獅子甩頭一樣狂亂地甩起一頭散亂的長發。她管不住,她受不了!她叫得是一聲比一聲媚,喘得是一口比一口浪!最終在漫長的角力中,格特魯德徹底沒了勁。她粉臂軟的像面條,大腿抖得像篩糠!兩只手扣緊了床單,腦袋埋進了床里不住地呻吟,像只鴕鳥一樣只把屁股挺在外面任由查爾的蹂躪凌辱。她叫得越騷插得越深,干得越深喊得越響!周圍的人也加入了這場荒淫之極的活春宮中。幾個人捏住她的陰蒂,揉捏她的乳房,搓擠粉嫩的乳頭,抽打彈軟的肥臀。還有幾只手伸向她的蜜穴,摳挖她的G點,刮蹭淫肥的陰唇!

  

   瞧瞧!仔細瞧格特魯德前凸後翹、成熟誘人的玉體上掀起的一陣陣臀波乳浪!兩具身軀的每一次撞擊都能崩飛一大片粘在身上的粘液,混濁的白漿,澄澈的蜜液,晶瑩的汗水和融化了的春藥混在一起,糊滿了格特魯德挺翹的美臀,燈光照上去就像是打了層蠟,油光水滑,閃閃發亮!粉嫩的陰唇大大地張開來,向外淌著濃滑的花蜜,淡褐色的雛菊反復張合,向里吮吸著查爾棕色的陰莖。插進去時菊門就像是個篦子,把粘在肉棒上的粘稠液體統統隔斷在外。拔出來時腸穴內各種體液在肉棒上又厚厚地覆了一層,有時還會帶出很小一節粉嫩的腸道出來,但不到半秒又會被野蠻地塞回去。黑色的陰毛緊隨肉棒之後,一遍遍地磕在陰戶上。起初還只是些許液體掛在上面,一顆顆的像是清晨的露珠。現在經歷了如此狂暴的交合後,男女二人的陰毛都早已被各種液體浸滿,泡透。因而根根連在一起,貼在他們的身上。

  

   再去聽聽!去認真聽室內回蕩起的絕世淫曲!淫汁愛液被拉扯時刺啦刺啦響,黑胯白臀相撞時啪啪啪的聲。男人們的喘息壯的像牛,沉的似鐵。母狼的喊叫浪的像春,尖的似針!可我問你,這點小菜就能滿足你施麥爾的胃口了嗎?不能吧?看看眼前這個正搖尾乞憐的魯珀吧,一輩子想著借力上位,想著恢復她家族那可笑的地位與榮耀。不惜手段,不顧代價。難道她發起狠來你能打得過她?絕無可能,她是一只血統純正的魯珀!那是天生就為狩獵而生的種族!可她崇尚權勢,崇尚高位,於是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爪,對誰都是一副諂媚的笑臉,用自己淫蕩的肉體去討好別人。那結局必然是被這些她追崇的事物背叛,被更高位的人碾在地上。就像現在這樣!像狗一樣趴著!伸出舌頭喘著!口水流的到處都是還恬不知恥地撅著腚搖尾巴!

  

   啊,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它招來了多少腥風血雨,引來了多少豺狼虎豹。自古以來,數不清的英雄謀士、豪傑小人為了權力、地位、財富、榮耀這些東西,終生都在踩著別人的屍體向上爬。但權力這東西只有下限,官員要聽領主的,伯爵要聽國王的。即使是一國之君,也得向比自己更強的存在俯首稱臣!泰拉諸國誰不嘲笑烏薩斯的腐朽愚昧?可就算是維多利亞桀驁不馴的獅王,在面見烏薩斯皇帝時也得規規矩矩地用敬語!弱肉強食,這就是大自然的法則。

  

   施麥爾,你知道為什麼萊塔尼亞的經典建築形式是高塔嗎?因為在萊塔尼亞人的骨子里就有著向上爬的基因,這里的人天生就想站在高處,睥睨眼下的眾生。所以,施麥爾,你是一個純正的萊塔尼亞人,你享受著別人的苦難,渴求著更多的哀嚎,你不必為此感到自責。放肆地釋放你的欲望吧,盡情蹂躪這個發騷的蕩婦吧!這是你的權利,這是她的代價!讓所有人一起上,讓他們胯下鼓滿紫紅青筋的男根塞滿她身上的每個洞!用滾燙臊臭的精液灌滿她的每個穴,讓她痛痛快快地洗個精液澡!再把她摁在白濁里,一邊讓用濃精堵住她的口腔鼻腔,一邊抱住她那飽滿圓潤的屁股狠狠地肏!你不必為這些做法感到羞恥,就算這個婊子被操死了,又有誰敢管這件事?你可是頓克伯爵的人!是的,這就是萊塔尼亞!這就是我所統治的國家!!!

  

   施麥爾呆呆地站在床邊,著了魔似地看著被眾壯漢圍在中間,肆意凌辱著的格特魯德。她白中透紅的肌膚、前後擺動的身姿死死地吸引住了施麥爾的目光。他甚至都沒發現自己已把脖子撓得破了皮,指甲縫里都夾著細小的血肉。眼角、耳朵、鼻子、嘴巴,像小蛇般的鮮血從施麥爾的七竅中流出。他正在逐漸放緩對奴隸們的控制,因此這些可怖的性獸們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本能,扯起格特魯德的身體當作泄欲的工具。有的抓起她的手開始擼管,有的抓起她的長發,纏在自己的陰莖上前後抽動。而那個陽具上被裹了一層藥的人,則抱起格特魯德的腦袋,如野獸般猛干她香滑多汁的口穴!而查爾,這個可怕的性愛野獸,這個不知疲倦的肛交機器,在長時間地高速抽插後終於到達了極限!他發出一聲狂吼,摟緊格特魯德的腰臀,整個人前傾將她壓得動彈不得。隨後粗壯的陰莖噗噗地射出一股股濃稠的雄精!盆底肌夸張地聳動起來,將燙人的陽精滿滿地噴進後庭的最深處!

  

   奴隸們的行動已經脫離了施奈爾的指令,但他卻沒有反應。腦內模糊且熟悉的人聲變得非常清晰。這個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誘導著施麥爾,慫恿著施麥爾。今晚格特魯德會被失控的奴隸們撕碎,而施麥爾也會深陷於他的蠱惑無法自拔,要麼精神崩潰成了瘋子,要麼抓破自己的喉管直至死亡!

  

   好在,就在這個聲音近乎咆哮著說出最後一句話時,施麥爾猛地想起來了他的身份。這個聲音屬於泰拉大陸絕世無雙的法術天才,屬於萊塔尼亞至高無上的統治者,屬於黑暗恐怖的巫王陛下!而這位陛下,是絕不可能說出以上猥瑣下流之詞的!危急之時,施麥爾一咬舌尖,霎時間鮮血的甜腥味溢滿口腔,而舌尖破裂的劇痛立刻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那些低俗的話語,那個磁性的聲音,那種虛幻的夢境,全都如浮雲般極速消散。隨即,施麥爾覺得大腦如同遭了一記重錘!令人發瘋的劇痛席卷了他的腦袋,一口鮮血從嘴中爆噴而出,濺了查爾一身。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

  

   施麥爾摸出手帕擦了擦嘴上的血,他感覺頭疼得像是有電鑽在扎,但好在身後就是窗台,能倚在上面不至於摔倒在地。剛剛還在暴動的奴隸們呆呆地站在床上,查爾的陽具依然挺立著,從上面淅淅瀝瀝地滴著粘稠的體液。而在這群人之間,是如爛泥般癱倒在床上的格特魯德。施麥爾用一種復雜的眼光看著她,現在的情況是絕無可能繼續所謂的“晚宴”了。但體內的空虛卻絲毫沒因今晚的慘劇而感到充實。陛下的聲音雖然遠去了,但剛剛所說的話語卻留在了他的心里,就像有只小貓在輕輕撩撥他的心弦,擾得他心神不寧。時針接近著十二點,這一般也是萊塔尼亞的散宴時間,而施麥爾決定在臨走之前送格特魯德一份“大禮”。

  

   “老…老爺,請問您喊我們來是有…有什麼事嗎?”

  

   施麥爾一瘸一拐的走向出口,一開門,就看見了在走廊里等著的一群潑皮無賴。約有十幾個人,他們的衣服破破爛爛,各處都沾染了大片的汙漬。施麥爾瞅見這些人的襠下都鼓起了小帳篷,他們從八點鍾一直在門口等到現在,聽足了格特魯德的尖叫淫喘,說不定在外面都自己發泄了不少。

  

   “你們的領主今晚很寂寞,想邀請你們共度良宵。”說這話時,周圍的一圈人都不敢抬頭跟施麥爾對視。現在的他可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英俊瀟灑。沒擦干淨的血漬把他潔白的牙染成了暗紅色,那雙幽邃淡褐的雙眸也布滿血絲,讓人感覺他剛在屋里生吃了個人一樣。貴族的皮囊已經脫去,留下的只有追求苦難的野獸。

  

   “領主大人這麼說了嗎?那我們就謝過…”

  

   “但是,有個條件。” 他拔出一把極細的長劍,一邊用劍尖戳著地,一邊慢慢地向潑皮里領頭的一個黃毛走去。

  

   “你們每個人,今晚至少都要射滿五次,如果6點前沒做到…” 施麥爾突然舉起細劍向著黃毛的右腳狠狠砸去。鋒利的劍尖穿過大腳趾的指甲、骨頭和皮肉,深深地插進了地板里。可黃毛像尊雕塑一樣站著不動,臉上的肌肉因疼痛而劇烈的抽搐起來,咕嚕嚕的嗚咽聲從不斷聳動的喉結處升起,卻撬不開緊閉的嘴唇,對施麥爾與頓克伯爵的深深恐懼嚇得他喊不出聲,動不了腳。

  

   “…我就用這把劍在你們身上扎滿窟窿,直到你們的身體漏的能當澆水用的水壺。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好。”

  

   施麥爾露出了一個殘忍而可怖的笑容,鼻子里細細地流出兩行暗紅色的血,一直流到下巴那里。他也不擦,只是反復念叨著“五次,五次”。每念一次都要刺一次黃毛的腳趾,從大腳趾順著扎下去。黃毛起初還能拼死忍耐,到後面已是壓不住自己的慘叫,卻又不敢張嘴吵了施麥爾的耳朵,只能漲紅著臉嗚嚕嚕得嚎。等到右腳的五只腳趾弄完,施麥爾又去戳左腳,最後神經質地大笑了幾聲,一邊念叨著“五次,五次”,一邊戳著地,慢慢走遠了。身後緊跟著的,則是行屍走肉般蹣跚的奴隸們…[newpage]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血還血。” 暗金色的教鞭抽在了名貴的班台桌上,一個留著胡子的黑發男人這樣對小格特魯德說著。“這是我們斯特羅洛家族的家訓。”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血…還血…”

  

   “萊塔尼亞不需要廢物,破落的家族就會被淘汰遺忘。格特魯德,你是家里的長女,也可能是唯一的女孩。如果將來家族的命運有變,你有義務,也必須把它振興起來!”

  

   “萊塔尼亞不需要廢物…我是家族的長女…”

  

   “為此要不惜一切代價!不顧一切手段!”

  

   “不惜一切代價…不顧一切手段…”

  

   我為什麼會想起這個畫面,格特魯德想著。是因為騎在自己身上的兩個人交替抽插前後兩個洞的聲音很像父親揮舞教鞭時的聲音嗎?啪啪啪,啪啪啪。或許吧,至少在格特魯德看來,兩個場景真的有些相像。都有人在聲色俱厲地叫喊,只不過父親喊的是家族的家訓,而混混們喊的是下流的髒話。自己都不敢還口,只是在低低的呢喃。只不過當時的自己是因為膽小,而現在是因為有根陰莖塞在嘴里,堵得她說不了話。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張大班台桌?那可是用薩爾貢雨林里的整顆百年老木做的。先在當地做了粗工,再找炎國的大師做的精工。位於桌面下的文件櫃的外壁上的花紋也下了大功夫。用的是雷姆必拓出產的寶石,送到烏薩斯請皇家工匠做成極細的馬賽克貼上去的。不說這些繁復的制作過程或是原料質量,就只說說櫃台背面刻著的一行小字,都能讓博物館為其開出破天荒的高價:那是高盧皇帝科西嘉小時候留的簽名!

  

   四皇會戰後,盛極一時的高盧被分食殆盡,這張皇宮書房的桌子幾經流轉,後來被巫王賜予了斯特羅洛家族作為獎賞。盡管如此,老伯爵在抽打教鞭時可沒心疼過這張桌子。因為這是戰敗者的遺物,而在他看來,家道破落者沒有絲毫的價值。就像剛剛試圖逃走但被抓住的格特魯德一樣,那些所謂的“高貴、驕傲、優雅”的貴族氣質都到哪里去了呢?難道像現在這樣仰面躺在桌面上,讓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隔在她與桌面之間,前後同時被八個人凌辱的樣子算得上高貴嗎?難道那副濺滿惡臭的白濁、雙眼失神渙散的臉稱得上驕傲嗎?難道這具被淫汁汗水精液藥劑塗的油光水滑的身軀能被叫做優雅嗎?顯然不能。能配得上現在的格特魯德的,只有“淫蕩、低賤、卑微的肉畜”這樣的詞。而一條“淫蕩、低賤、卑微的肉畜”現在應該在想什麼?肯定不會是什麼崇高的事情。她在想身下的那個刀疤臉怎麼會這麼厲害,不嫌做桌子的木頭硬的咯骨頭,不嫌姿勢不對雙腿懸空使不上勁,只是兩只腳頂住椅子一用勁,那麼長那麼黑的陰莖就能戳進她柔韌腸穴的深處。還有騎在她身上,正握住兩顆豐滿滑嫩的乳球乳交的那個菲林。是不是這輩子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用這麼大勁干嘛?動作又粗魯又殘暴,掐得人都感覺乳頭要被捏碎了。再說說那個黃毛,你的腳被扎了十個洞,心里有氣不難理解。那你為什麼要把氣撒在我身上呢?沒怎麼洗過的陰莖散發著惡臭的氣味,熏得人只想扭頭就吐,可你還偏偏要往深處塞,擺起腰來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嘴里。誰不會嫌惡心?

  

   嘴里含著黃毛的,雙乳夾著菲林的,兩只手在幫另外兩個混混擼,一個刀疤從上到下的刀疤臉干著屁股,另一個胎記從右到左的混混操著小穴。還有兩個人站在最後面,把住兩只絲襪腳往自己的肉棒上蹭。可這些還不夠,他們不僅要用格特魯德的肉體解決自己的欲望,還要用自己的言語凌辱格特魯德的精神。於是在那震天響的肉體碰撞聲中,在那綿密粘連的水聲中,混著一句句下流之際的咒罵與侮辱,還有格特魯德含混不清的話語。

  

   “什麼領主什麼貴族,明明就是一個看到肉棒就發情的肉便器嘛。喂,手上不要停,要認真地擼!這可是過會兒要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

  

   “還想不想跑?想不想跑?屁股這麼大這麼白,還這麼會夾,不抽幾巴掌都對不起你。抽死你抽死你啪啪啪”

  

   “哦哦哦又要噴了又要噴了!你們兩個把她摁住了,這就讓大伙看看伯爵大人噴水的樣子。”

  

   “這小嘴真會吸,早就聽說伯爵大人的私生活特別淫亂,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哈哈哈哈哈哈。”

  

   “❤嗚!!!咕嚕咕嚕,咳咳咳,讓我休息…噗噗,咕啾咕啾,咕嚕嚕嚕❤”

  

   “要射了!!!誰讓你吐出來的?!把嗓子撐大點全都給我喝進去!這麼喜歡舔的話就全部射給你!!!”

  

   黃毛忽地發出一聲怒吼,下一秒粘稠渾濁的雄精就滿滿的灌進了格特魯德的嘴里。還沒等她緩過勁來,正騎在身上強迫乳交的那個菲林就放開了飽受凌辱的乳房,身體向前抱住格特魯德的腦袋,接力抽插著她多汁滑嫩的口穴。他的動作很猛,力度也大,被裹滿各種體液的肉棒在紅唇中進進出出,又是一股臊臭滾燙的白濁被抵住口腔深處大力射出,還沒過癮的菲林甚至一邊射精一邊擺腰。黃毛剛射出來還飄著熱氣的陽精被菲林的陽具帶出了體外,混著口水隨著愈發激烈的動作崩得到處都是:發梢,眉毛,眼睛,臉頰,下巴…沉悶的噗噗響是射精的聲,滑溜的咕啾響是體液在拉絲的聲,尖銳的咳咳聲是格特魯德被嗆的咳嗽,粘膩的咕嚕聲是過量的精液盛滿了口穴,最後順著嘴角流淌而出的水聲。最終,這一切都在一聲極媚浪極高昂的尖叫中結束。之前射的那些粘稠的渾濁的臊臭的滾燙的精液,都隨著這聲尖叫爆噴而出,成熟妖媚的嬌軀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起來。於是那個帶著胎記的混混就趁著格特魯德高潮的時候死命地奸淫她緊窄敏感的嫩穴,架起她的雙腿把她的身子從蜷縮狀干成反曲狀。龜頭迅猛撞擊嬌嫩子宮的感覺爽得格特魯德仰頭弓背,一邊高潮噴水一邊尖聲浪叫!於是那個有著刀疤的男人就鼓足力氣爆插她柔韌嬌弱的屁眼,摟住她的腰肢激烈抽插又把她從反曲式再干成蜷縮式!彎起腰就會被胎記男架起雙腿狠狠打樁,撐起腹又會被刀疤臉摟住腰肢瘋狂操穴。那平躺吧!平躺吧!平躺的話兩個都能體會得到!下體就會像波浪一樣,先被刀疤臉給頂上天,在被胎記男給插入地。先插後穴再插前,干完前穴接後面。深陷於媚藥藥效的格特魯德已經意識不到自己在干什麼了,她只覺得自己就是波濤巨浪中的一條船,船只隨著波濤上下起伏著,她的身體也被夾在中間上下起伏著。而在她那曾經白潔如今通紅的肌膚上,也有著一波接著一波的起伏與浪濤,“臀波乳浪”這個詞那真是再合適不過。

  

   格特魯德喊著,叫著,求著,喘著。本就被肉欲攪成一團的大腦已經徹底癱瘓在了強烈的刺激下。她開始說服自己,只要熬過今晚,她就能飛黃騰達。只要熬過今晚,她就不必再去跟那個無能的胖貴族陪睡。所以淫蕩就淫蕩,肉畜就肉畜。想罵就罵吧,想打就打吧,她信了,她認了,她徹底拋棄了理智與矜持,不知羞恥地慫起屁股甩著腰,仰起腦袋抖著腿。隨著體內的兩根肉棒噴發出來,她放蕩地喘了幾口粗氣,心思也完全撲到怎麼更激烈的做愛上面去了。

  

   黃毛摟住她的膝彎把她架了起來,抱起她走向了臥室角落里的一面大落地鏡。從菊穴里流出來的精液澆在了黃毛的男根上,令人舒爽的溫熱感讓這根稍微有些疲軟的肉棒又一次充滿欲望而聳立了起來。調整一下姿勢,稍微用了些勁。當龜頭撬開有些松動的菊門時大股大股的白濁立刻就像噴泉一樣涌了出來,有了他們的潤滑黃毛的陰莖很容易就頂進了腸穴里。那里緊繃著的,蠕動著的,一層層擁擠過來咬住他肉棒的腸壁或肉粒爽得他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而格特魯德也從喉嚨深處唱出一聲放肆的歡叫,她也浪喘了幾下,羞紅著臉欣賞著鏡子里自己的媚態:高鼻梁,薄嘴唇,尖尖的下巴上掛著幾絲口水。雜亂的劉海黏在額頭上,恰巧能稍微蓋住迷離的雙眼。美麗的雙頰上則像張剛完工的油畫,最底層是精致肌膚的雪膩,中層是桃花般的紅暈,最上層則是成點滴狀的精液的白色,透明的汗水再蓋上去,燈光下呈現出油一樣的光澤。

  

   再往下也是白中帶紅的脖頸與鎖骨,隨後是通紅的,沉甸甸地墜在胸前的一雙淫媚爆乳。兩點嬌艷的乳頭驕傲的挺立著,在空中微微地搖晃著。豐腴的腰肢中間坐落著可愛且干淨的肚臍,以此為界。上半身給人的感覺是像抹了油一樣的反光,下半身則是做蛋糕似的糊成一團。精液淫水混在一起被捶打成淫靡的泡沫把陰毛滿滿地糊成了白色的一片,只有些許黑色的线條留在其中。胯間和性器交合處盡是羞人的銀线,又多又黏。黃毛抱起格特魯德抽插時,這些銀线先斷裂又粘連發出的滋拉滋拉的聲音簡直令人欲罷不能。而隨著黃毛的動作,前穴里的股股男精也汩汩地淌了出來,在性器插進深處是還會向外噗噗地噴精。再往下看,肉感十足的大腿引誘著男人們上手摸索,被花穴蜜汁浸透了的吊帶黑絲緊緊地粘在腿上,散發著一股奇異的成熟御女的體香。甚至在腳尖處,就連黑絲都吸收不了的液體聚合成了液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是的,不僅黃毛忍不住了,剛剛做完的刀疤臉也忍不住了。他急忙走上前來把重新硬起來的肉棒塞進蜜穴里,主動接過格特魯德的右腿而放下了她的左腿讓她單足立地。這樣兩個人就能得出空來撫弄格特魯德性感誘人的身體:一只手繞到前面玩弄敏感的陰蒂,一只手放到後面揉捏彈性十足的臀瓣。還有一只手撐在豐腴的腰間方便用力操干格特魯德的美穴。被泡透了的黑絲所散發的那種異香把刀疤臉的魂都快勾沒了,他趕緊把臉貼上去,去親吻,舔弄,隔著襪子吸吮格特魯德的肌膚。又有兩個人拖著凳子走上前來,站在格特魯德的兩側。他們踩在凳子上,讓陽具的高度和格特魯德的嘴處在差不多的高度。隨後摁住她的腦袋讓她輪番為兩人口交,這樣的姿勢能讓他們一邊享受著魯珀美人的口交服務,一邊把玩著她胸前彈軟挺翹的美乳。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主動?是不是兄弟們肏你肏的很舒服啊?嗯?”

  

   “這奶子真大真軟,怎麼玩都玩不膩。”

  

   “❤呼嚕呼嚕…啊~啊~不行了~真的,太激烈了~噗哈嗚嗚嗚~~~❤”

  

   “好啦好啦,該舔我的啦。貴族的身體就是用來服務自己領民的,聽懂沒有?”

  

   “❤嗯嗯嗯啊~庭名擺了嗚嗚嗚咕嗚…❤”

  

   “聽明白了就趕緊舔,還有很多人在排隊呢,別浪費時間。”

  

   “啊啊啊啊這個騷穴真的是太騷了,都被雙龍入洞了還一直在夾,打屁股夾得還會更緊。”

  

   啊~私處被肉棒貫通時的感覺多麼舒暢,屁穴穴壁被陰莖反復推擠的感覺多麼酥麻。乳房被揉著,大腿被吸著,乳尖被捏著,陰蒂被玩著。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因這一波波肆虐全身的快感感到幸福。他們伸展著自己的身體,快活地呼喊著,他們想要更多的氧氣,以迎接更加急促更加強烈的高潮!

  

   認了吧,格特魯德,這就是你的命。你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活在這樣的一個國家,有著這樣的一副皮囊。認了吧,這就是你的命,是你的命讓你成為一條淫蕩、低賤、卑微的肉畜的。多麼美好,多麼快活。格特魯德,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是的,沒有什麼不滿意的,格特魯德心想。

  

   她只是想哭。[newpage]

  

   男人們專注於女人的身體,女人則專注於體內的男人,沒人,甚至她自己也沒發現,在她臉頰上的各類穢物中,一行火熱的清淚悄悄地劃開了一條路。這滴淚是如此的滾燙,以至於灼傷了格特魯德的皮膚,熾痛了她的神經。一股根植於她內心中最深處的驕傲,混著魯珀種族的血性,化作一絲極細的青煙悠然地飄上了心頭。格特魯德忽地有些茫然,她抓不住這縷霧靄般的情感,畢竟她的腦海中現在只有卷成漩渦般的肉欲。可就在這肉欲漩渦中,在外界淫靡的交配聲與男人們的叫罵中,她又能聽到一個極輕微的聲音。

  

   不,我不是

  

   “水這麼多,貴族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欠干啊?真騷真騷啪啪啪,干死你個騷貨…”

  

   我說了,我不是。

  

   “小穴又抽起來了哦,是不是馬上就要去了?好好好,這就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把你全身上下都肏個透徹,讓伯爵大人好好爽爽。”

  

   我說了!我不是!!!我是是老斯特羅洛伯爵的長女!是斯特羅洛家族的家主!是巫王欽賜我們家族的領土!是雙子女皇承認的我們家族的爵位!!!

  

   我才不淫蕩,我才不低賤,我才不是什麼卑微的肉畜!我是斯特羅洛·格特魯德!是維謝海姆合法的領主!

  

   你不是?那現在這個被四根肉棒凌辱到口齒不清的人不是你?今晚被施麥爾玩弄到瘋狂潮吹的人不是你?你的確是維謝海姆的合法領主,那你憑什麼來告訴其他領主和你的領民,你不是一個把淫蕩刻在骨子里的,高貴的貴族!?

  

   憑什麼?就憑這滿宅子的奢華裝修,憑那張陛下欽賜的高盧大班台,憑……

  

   格特魯德愣住了,她發現她說服不了自己。現在正對著的鏡子是拉特蘭產的,是用整塊水晶雕刻打磨而成的,安裝完的當天,她就在鏡子面前和送她這面鏡子的萊塔尼亞駐外大使上了床。掛在天花板上的大吊燈的樣式她其實也不喜歡,但那個胖貴族喜歡,他的審美跟烏薩斯凍土上不識字的農民一樣,一味地認為金色銀色就是美。還有這張她用來做權色交易的大床,裝修的時候她特地在床頭和牆壁之間留了些空間,這樣她在用後入式跟別人做愛時,手不會卡在縫隙里,頭在仰起的時候也不會撞到牆。至於那個大班台?上面已經噴滿了格特魯德淫汁愛液,放一晚上估計都入味了。它是高盧的遺物,也是曾經光輝榮耀的斯特羅洛家族的遺物。

  

   “怎麼又沒動靜了?現在可還沒到休息時間呢伯爵大人!屁股倒是再夾緊一點啊!”

  

   “呼…呼…呼…這大腿真是漂亮,操起來的時候肉一顫一顫的。”

  

   對了,身體,至少還有身體是格特魯德自己的吧。她沒做過整容,沒做過手術,這副健康健美的身體還是格特魯德的所有物!

  

   可真的是嗎?外人怎麼評價的斯特羅洛女伯爵?誘人的乳房,黑絲大長腿,給些利益就給上的可憐蟲。只要利益給的夠,什麼玩法都可以。難道不是嗎?格特魯德什麼時候是為了自己自慰過?她為了討好權貴,天天去練自己的高潮能力。睡前一定要給私處和乳頭做保養,讓他們盡可能地保持鮮嫩的感覺,還有她經常自夸的,能讓所有人繳械投降的性能力。別人的眼光與需求塑造了這具軀體,那它難道能算是格特魯德的價值所在?

  

   如果一個人的價值就在於討好別人,那還真是個可悲的人。[newpage]

  

   難以言喻的異樣感出現在了格特魯德的小腹處,她知道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她又要失禁了。但失禁有什麼好怕的呢?今晚自己失禁的次數還少嗎?她還記得,當施麥爾終於將那根細小的按摩棒從尿道里拔出來的時候,腦子如同化成了一灘水的感覺。可唯獨這次,唯獨這次她不想尿出來。如果她的一切都不屬於自己,那至少自由排泄的權利她想留著。她可以認下所有對她的指控與辱罵,她可以耐著性子去忍受施麥爾和混混們的凌辱。就像她從小看的那些童話書,這些都是家族復興的代價,等她忍完辱負了重,東山再起時,握有權柄的她可以將過往一筆勾銷。但格特魯德現在只想任性那麼一回,她只是想控制自己的排尿權。

  

   她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收緊小腹,肌肉的緊縮讓正在花穴里奮力耕耘的刀疤臉大呼過癮,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節奏。而隨著刀疤臉動作的愈發激烈,這股異樣感也迅速擴散起來。正前後夾擊操干著格特魯德身體的兩人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他們在感覺到自己的肉棒突然被夾緊後只以為這是新一輪高潮的預兆。於是刀疤臉放下了正舔舐這的格特魯德的右腿,兩條胳膊繞過格特魯德的膝蓋抱起她的屁股。黃毛則放開格特魯德的陰蒂,兩只手都握住了她的腰肢,全心全意地進攻著她的腸穴。一前一後,一抽一插,一淺一深。如果做個比喻,格特魯德現在就是一個躲起來的孩子,她緊緊地關上家門不想讓壞人進入。而刀疤臉的陰莖就像是楔子,撬進門縫里試圖剝奪她剩下的權利。而在現實中,黃毛的陰莖就像錘子,一錘錘地敲擊在她的身體上誓要癱瘓她的括約肌,讓膀胱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流出來。

  

   格特魯德竭盡全力縮緊屁股,她酸啊,她疼啊,她想求他們放自己一馬,難道這點微小的權利她都不配擁有嗎?可她張不了口,說不了話。一張口就會被肉棒塞住,一說話就會被肉棒打斷。而就在兩側的人接連將濃精噴射到格特魯德的臉上時,那股濃烈的味道嗆得她卡住了氣,隨即她又瞅見了鏡子里的自己。這次由於刀疤臉站在自己前面,她只能看見自己的臉:一個雙眼血紅、披頭散發、面色蒼白、呲牙咧嘴的瘋子。一個耳朵被精液糊住、眼睛被精液蓋住、鼻子被精液堵住、嘴巴也被精液封住的淫婦。一個不知羞恥的、毫無自尊的、低賤卑微的、搖尾乞憐的可憐蟲!

  

   她感覺自己的心中像是有什麼破裂了,最後的自尊心也徹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沉冰冷的仇恨。為什麼連這麼微小的要求都不滿足?為什麼要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僅有的這麼一點東西都剝奪?為什麼她連身心都交出去了卻還是得不到回報?這股冰冷的仇恨化為了滔天的怒火,猛地充滿了她的思緒。她明白為什麼會想起父親授課的那個場景了。不是因為啪啪作響的聲音,不是因為那個珍貴的大班台,而是那句刻在家族血脈里的一句話。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血還血。

  

   她不想要地位抑或是權柄了,她只想要血,想要那些剝削她、凌辱她、利用她的高高在上的貴族的血。

  

   金黃色的尿液從穴口淅淅瀝瀝地澆出,分成幾條支流洗刷著附著在刀疤臉陽具上的白漿。混混中因此爆發出一陣歡快的大笑,而格特魯德則沒有任何反應。

  

   她只覺得眼前突然一白,昏了過去。[newpage]

  

   “施麥爾死了?!”

  

   屏風後的頓克伯爵有些震驚,低頭下跪的凱特聽到主人沙啞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的老爺,他精神失常,抓破了自己的氣管。根據調查結果來看,他原本打算按照塵世之音的節奏去傷害格特魯德女士的。結果自己記了太多的旋律,被塵世之音反噬發瘋了。”

  

   “陛下的遺產…竟如此強大…” 屏風後的男人發出一聲嘆息,接著說道:“施麥爾死了就死了吧,萊塔尼亞不缺像他這樣的人。但我開始對塵世之音感興趣了,凱特,你怎麼看?”

  

   “如果老爺對這件事感興趣的話,我立刻就去籌備相關的事宜,您覺得需要贊助格特魯德女士的研究嗎?”

  

   “可以,但控制好力度。別讓她看出來我們對此到底有多少興趣。”

  

   “是。”

  

   凱特的眼睛低垂著,看著大理石地面里的反光,他想起來那天與格特魯德會面時,悄悄瞅見的那雙腳。凱特現在對她很感興趣,能殺死施麥爾的塵世之音卻沒能反噬格特魯德,要知道她也是能牢記42首曲譜之人。是怎樣的渴求才能讓她保持自主,熬過塵世之音的反噬與施麥爾的酷刑?此外,凱特還聞到了仇恨的味道,而有仇恨就會有復仇,復仇中就會誕生陰謀。或許這個破落的家族也能在將來,讓自己的怒火點燃頓克伯爵的高塔。他期待著那一天,這可是世間難得的戲劇場面。[newpage]

  

   後記:

   原本只是心血來潮想寫一篇格特魯德的短文,沒想到寫了快三個月三萬多字。結果寫得自己非常疲憊,特別是挖空心思去構思與描寫凌辱的場面讓我精神上受到了一些打擊,因此接下來我一定要寫篇純愛,准備動筆礫的故事(說起來礫的稿子還是在長夜臨光活動時構思的)。順便一提,我把白金的凌辱文下篇的內容一並融合在了這篇格特路德的稿子里,因此就不再多寫了。

  

   在這次的創作過程中,我嘗試了些新的技法,比如以格特魯德第一次說話帶❤為界,將文章分成兩段。前半段的場景偏客觀,也就是減少感情與語言,盡量只去描寫凌辱的場面,因為施麥爾的手下是沒有感情的奴隸。後半段的場景偏主觀,也就是將更多的篇幅花在內心的想法和對話上。因為接下來要去描寫的是塵世之音對施麥爾和格特魯德的誘惑,而且混混們不會像查爾這樣的行屍走肉一樣,他們是會說話的。具體說的話語,其實基本都來自於白金凌辱文的下篇,因為主基調都是底層向上層發起逆襲。

  

   此外,我還逐漸放開了對侮辱性詞匯的使用,准確的說是心理上的接受力。其實起因我也沒想到——休息的時候翻了翻金庸先生等各位名家的小說,發現其中不干不淨的詞也有不少。突然就有一種奇妙的寬慰感:啊,原來名家寫東西時也會沾點不干淨的詞。再下筆的時候,就沒有那麼拘束了。不過我本人還是不太喜歡這類詞,只能為了塑造場面而用了不少。

  

   最後,感謝一位路過的熱心讀者。或許有人還記得我在7月中旬曾發過一個開工告示,里面提到我曾把已經寫完的半個稿子刪掉了。其實那段時間我的狀態非常差,無論是寫作還是現實中的工作都遇到了瓶頸。感覺自己的思路和想法被卡在了一個框框里,始終不能從套路中跳出來,自身得不到進步,由此形成了一個“懷疑自己的能力——做不出更好的成果——繼續懷疑”的循環。就在這時,這位讀者跑來告訴我他真的很喜歡我的作品,這成為了一個打破負循環的突破口,幫助我從消極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很快,工作上也有了好轉。如今雖然有時也會因各種原因焦慮,但至少我從過去的一個坎里走了出來。在此對這位讀者,以及一直在支持著我的大家表示非常認真的感謝。謝謝大家!

  

   最後是慣例的環節,非常感謝各位抽空讀完了我的作品與後記,如果方便的話,請在評論區寫下您的觀感,可以是評論,可以是批評,什麼都行。各位的支持與反饋就是我前進與創作的動力,再次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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