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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章:困於狼穴的少女

黑玫瑰的傳說 風葉 13397 2023-11-20 04:06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寒霜醒來後,被戴上眼罩的她過了段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什麼情況。她記得自己在地下室暈倒後,再醒來就是在一個房間內被捆的嚴嚴實實。以為自己要被凌辱的寒霜拼命掙扎也沒能掙脫嚴密的束縛,於是她想先示弱,假意服侍黑風會的眾人,找尋機會再逃出生天。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醒來後的幾天完全沒有任何人找過她的麻煩。一天三餐會有專人給她送飯,上廁所和洗澡也有人領著,但活動期間不僅都帶著各種鐐銬,而且她還不能說一句話,否則就會被電擊。不過當著看守人員的面如廁寒霜一開始也挺不適應的,後來她被獲許用塊板子擋住下體,但雙手雙腿必須擺在能被看見的地方。設備也換成了電動馬桶,不需要寒霜自己擦拭,就會自動洗滌、烘干。

  

   平常的時候,她就被綁在床上,無人看管,不過四周都有很多的攝像頭監控著她,進出的鐵門上也掛著至少五道鎖。寒霜甚至可以提要求站起來走走,只要不頻繁,也會被放下來在房間里散散步。如果能忽略周圍四個全服武裝的壯漢的話,她興許還會覺得這樣的散步還挺舒適的。

  

   因為沒有時鍾,自己也沒有數秒,寒霜只能通過三餐來粗略的估計自己被關押的時間。原本她還懷疑飯里是不是有毒,但又覺得黑風會這樣做屬實屬於脫褲子放屁——多費一道手,她也就大口的吃起來。她也注意到身上的追蹤器被拆掉了,當時自己可失望了很久很久。但黑風會眾人凌辱詩萍卻不對自己動手的行為著實讓她感到迷惑,她覺得只可能是在她昏迷期間,黑玫瑰找上了他們並進行協商,條件之一就是要在協商期間保證寒霜、詩萍兩人的生命安全。一想到詩萍也能安全下來,寒霜心里也就放下了塊大石頭,這是這幾天為數不多能寬慰她的事。

  

   但現在這樣又是怎麼回事?就像平常一樣,寒霜吃完了飯躺去睡覺,醒來後就完全變了個樣。她的眼睛被蒙上,身上不是看守給她准備的衣物,而是換回了潛入時那件性感的晚禮服。嘴里也被安上了口球,雙手似乎被綁在了身後的一根柱子上,雙腿之間似乎有一根腳杆讓她行動受限。

  

   等到腦中的混沌感消失了七七八八,寒霜這才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尤其是後庭傳來的感覺。性生活豐富的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在昏迷中被灌腸了,而這往往是性交前的清理工作。協商談崩了?黑風會准備下手了?還是現在只是黑風會用來在協商中施壓的籌碼?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得救了,現在只是諸姐妹的惡作劇。奇怪但平淡的日子有些麻木了她的思考,突如其來的變故屬實讓她摸不清頭腦。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開門的吱呀聲打破了這里的寂靜。看不見的寒霜只好用心去聽來者的腳步,不過很快恐懼就席卷了她的身體,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甚至控制不住地發出了嗚嗚的求救聲:

  

   “喲~這不是之前那個神氣的小賤人嗎?怎麼,你不會...”刀疤臉慢慢蹲在寒霜的旁邊,撫摸著她滑膩的皮膚,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朵,寒霜身上傳來的顫抖令他非常愉悅,特別是在說出以下這句話後,他簡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心情 “...忘了我吧?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48下啊48下”

  

   享受著寒霜胸前那對白兔令人痴狂的手感,刀疤臉強忍住想扒光了她提槍硬干的想法,按照二哥教的慢慢地凌辱著她。左手伸進晚禮服胸前的空隙,緩緩地撫摸著寒霜雪膩的乳房。從上到下,從根部擼到乳首,用手指摩挲那兩點粉紅的小可愛,輕輕地夾住它,慢慢地擠壓,拉伸,旋轉。看著這對驕傲在自己手中被把玩的模樣,刀疤臉只感覺自己胯下的凶器都頂穿內褲了。

  

   但他還能忍得住,右手緊貼著禮服,從腋窩慢慢下滑,掀開裙邊的布料,順著緊致的大腿向上撫摸。被剝奪了視覺的寒霜只能通過其余感官來感受刀疤臉的動作。濕噠噠的舌頭在耳邊打轉,有時舔舐耳廓,有時輕柔地叼住耳垂,緩緩吐出熱氣。一片紅霞飛上她的雙頰,寒霜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只大手正不斷逼近那片神秘地帶,來自乳首的快感混雜著落入敵營的恐懼感和身體被玩弄的羞澀感衝上她的大腦。

  

   “嗚~~~”當刀疤臉觸碰到寒霜的私密桃源時,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來一聲嬌喘。耳邊刀疤臉的呼吸也隨著變得越來越沉重,右手隔著蕾絲內褲緩緩地按壓著寒霜的蜜穴。

  

   “小賤人真騷,只是摸摸奶子就濕成了這樣。回頭看我怎麼操死你” 耳邊傳來的話語讓寒霜愈發恐懼,錄像帶里詩萍被蹂躪的慘烈景象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腦海。被按摩棒插到失禁?被幾個人輪奸到渾身白濁?後庭被刀疤臉挺腰猛干的同時陰蒂被戴著指套的手激烈搓弄?

  

   “嗚嗚嗚~~~”花穴被按壓挑逗的快感與羞恥感讓她不由得再發出一絲呻吟,腦海中的景象與豐富的性經驗讓她在害怕的同時分泌出更多的愛液打濕了腿間的蕾絲內褲。刀疤臉也不滿於只是按摩,伸入了內衣開始輕柔撫弄下面的陰唇花瓣。可愛的小豆豆慢慢聳立了起來,立刻就被手指捏住慢慢地揉捻挑逗,摩擦、旋轉、捏住搖擺。當刀疤臉挑逗完陰蒂開始伸向花潮澎湃的蜜穴時,強忍呻吟的寒霜已香汗淋漓,喘息連連,唾液從她張開的嘴中滴落在胸前的驕傲上。正玩弄左乳的大手立刻跟了上去,把黏滑的香涎塗抹在手上,轉著圈地摩挲硬硬的乳首。[newpage]

  

   咕啾的水聲從裙下傳來,刀疤臉的手指肆意探索著寒霜緊窄糯滑的小穴,摳弄著穴肉間的褶皺,在穴口快速的畫圈圈,中指突然深入花徑的最深處並碰到了敏感的G點。

  

   “找到了,等你潮吹完,老子送你一份大禮” 寒霜的喘息聲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愈發嬌媚,刀疤臉卻在摸索到G點後突然抽出手指,一陣響聲後又慢慢撫摸寒霜的肚臍。但手感已經變了,寒霜能清晰地感覺到刀疤臉的手指上套著一層軟毛,隨即觸感消失,手指再次深入已經濕透的內褲,扒開了濕潤的陰戶,再次深入糯滑的陰道。

  

   “你不是在找詩萍嗎?我就是這副指套把她玩到神智不清的,她高潮的樣子可tm可愛了,一個勁的求饒。她越求饒我就越用力,越用力她叫的就越好聽。聽說你很喜歡爆粗口,就先把你嘴堵上了。不然爺爺我真想聽聽你這個要被萬人草的臭嘴能整出什麼活來!” 刀疤臉說到最後已經忍不住想狠狠蹂躪寒霜的欲望了,自己的本性也逐漸暴露出來。侮辱性的話語一個接著一個爆出。“來,老子看看你這次能堅持多少秒。一! 二!三!四....”

  

   “嗚!!!”半帶痛苦半帶快感的呻吟從寒霜的嘴中發出,刀疤臉一邊數著秒,一邊猛烈的抽送被緊致穴肉纏繞的手指,每當中指能夠到敏感的G點,他就會沿著邊緣由快到慢的繞圈,或者迅速地前後抽插,讓手上的軟毛能全面地刺激到那里。緊貼著寒霜後背的刀疤臉感受著隔著晚禮服傳來的熱量與顫抖,每當自己玩弄寒霜的G點時,她都會被刺激到微微屈身,腰部上挺,雙腿像內八一樣試圖並攏起來。

  

   刀疤臉冷笑一下,左手離開了露出禮服的乳房,也伸進了內褲中,不過主要攻擊的則是外面被愛液淋濕的陰唇與陰蒂。“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嗚!!!!!”寒霜終於承受不了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挺腰仰首發出了誘人的嬌吟。但刀疤臉的雙手卻仿佛被她鼓勵一般,動作越發大膽迅猛。雖然有禮服隔著,刀疤臉看不到寒霜的蜜穴現在是怎樣的淫靡,但從她大腿內側傳來的痙攣,手上被嫩滑穴肉緊密吸吮的強烈觸感,還有寒霜竭力掙扎的身軀上不斷的顫抖。咕啾的水聲,誘人的嬌喘,沉重的呼吸,刀疤臉已被這些聲音組成的性愛交響曲折磨到瘋狂,右手瘋狂地地在蜜穴花徑中來回穿梭,左手死命地欺負著勃起的可愛陰蒂。

  

   “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一百四!給老子丟!!!快丟!!!”刀疤臉近乎是咆哮著數著時間,但寒霜完全沒有余力去理會耳邊的轟隆巨響,她忍不住聳起腰肢,如遭電擊般的仰頭發出無比嬌媚的呻吟,糯滑的腔壁穴肉死死地夾緊刀疤臉的手指,一股濃滑的陰精從花徑深處噴涌而出,狠狠地泄在了兩只大手上。

  

   “哈啊,哈啊,哈啊~~~”還沒等寒霜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過來,刀疤臉就突然揭開了她眼前的眼罩,突然襲來的光明逼她有些睜不開眼。等寒霜反應過來,周圍的景象卻讓她羞到恨不得閉眼裝死:圍繞在她和刀疤臉身邊的是多面朝向不同的鏡子,全方位的映射著她高潮後的媚態。禮服的吊帶隨便耷拉在肩膀上,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膚。口中的美涎在顫抖中飛濺到俏臉各處,在臉頰上勾出千萬根細线水漬。一對兒堅挺的白兔已跳出胸前的布料,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兩點櫻紅的小可愛看的人口干舌燥。雖然禮服擋住了三角處的神秘桃源,但地上點點的水漬卻暗示那里早已春潮泛濫。

  

   背後的刀疤臉淫笑著觀察著她的反應,緩緩抽出花穴內的右手放在寒霜的眼前,津津妙液在他手中形成千萬根淫靡的銀线,隨後伸入了寒霜被口球堵住的小嘴里,玩弄著那里柔軟小巧的香舌紅唇,強迫她品嘗來自私處體液的芳香與騷氣。左手則卷起禮服的下擺,讓修長勻稱的雙腿和被剃去陰毛的白虎嫩穴能展露在鏡子前。粉嫩的陰唇像嬰兒的小嘴一樣一收一合,花房深處的美景若隱若現。

  

   刀疤臉的巨根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堅硬無比,想要發泄報仇的欲望讓他把二哥的教誨扔在了腦後。他迅速脫掉褲子,取出一瓶藥劑塗抹在自己的陽具上,又拿出一根針管打在了寒霜的右臂上。隨即,再次掏出曾經把詩萍折磨到欲死欲仙的強勁媚藥,盡數澆在寒霜的私處上。

  

   “想到要被本大爺操就流了那麼多水,你這個小騷蹄子果然就是欠操的命。等著啊,等我干夠了就讓用玩具讓你好好爽爽。”刀疤臉突然松開了寒霜的手銬腳杆,但重獲自由的寒霜卻提不起勁來。那針打在玉臂上的藥劑令高潮後的她更加虛弱,雙手雙腳像是棉花一般提不起勁,甚至想松開嘴里的口球估計都得花上一番功夫。燈光照射在刀疤臉魁梧的身姿前,使寒霜能清晰的看見他凸出的肌肉,強健的身軀和胯下衝天聳立的黝黑巨屌。但此時的寒霜就像是一團癱倒在地上的美肉,顫抖著等待著未知的凌辱。

  

   肉棒在陰戶間磨蹭了幾下,使上面沾滿了媚藥與蜜汁,隨後慢慢地分開了緊密糯滑的穴肉,盡數深入溫熱滑膩的花徑,粗圓的龜頭親吻著嬌嫩的花心。陰道釋放著令人癲狂的腔壓,淫濕的肉褶像一張張小嘴死死的咬住刀疤臉的陽具,讓他幾乎動彈不得。刀疤臉欺身看向寒霜有些意亂情迷的雙眼,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抽送著男根,逐漸適應著這個絕色佳人的寶貝。[newpage]

  

   由慢到快,由淺到深,寒霜不禁發出了動人的嬌喘,下體也開始迎合刀疤臉的巨物。突然,刀疤臉猛地壓住她的嬌軀,用力分開兩只顫抖的雪腿,把寒霜壓成了一個幾乎三十度角的姿勢。“看老子怎麼操死你!!!”刀疤臉的臉漲的通紅,身下如鐵棍般的肉棒也突然暴漲一圈,像打樁機一樣從上到下地猛干寒霜濡濕的蜜穴。每次都是盡根插入,龜頭凶惡地頂撞著深處敏感的花心,頂端突出的部分死命地剮蹭著黏滑的穴壁和G點。

  

   一下,一下,又一下。寒霜渾圓的雪臀在刀疤臉的狂抽猛送下拼命聳起,好似迎合著激烈的奸淫。小穴緊緊地吸住那根粗大男根,肉壁被強行突破又再次合並的快感席被媚藥放大了數倍衝擊著她的大腦,嘴里不住地發出銷魂的嬌喘。她根本抑制不住身體想要被蹂躪的欲望,只能隨著肉棒的進出而高潮迭起,讓愛液飛濺到四周各處。刀疤臉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保持著這個姿勢狠命地侵犯著寒霜,粗硬的巨根在花徑中狂抽猛插,干得寒霜花心大開,全身痙攣,蜜液噴濺,雙目翻白!

  

   “還沒完!” 奮力抽插了數百下的刀疤臉突然大吼一聲,翻身躺在寒霜身下,巨龍改為由上到下地侵犯她的甜美蜜穴。這樣的姿勢讓兩者的交合更加激烈,寒霜被刺激到子宮抽搐,嬌喘也變成了大聲的浪叫,不停的扭動腰臀以迎合刀疤臉的侵犯。刀疤臉一只手繞過她雪白的後背,用力壓住寒霜的上身不讓她起來。另一只手則扒開她的臀瓣,方便身下的肉棒能更猛烈地向上聳起。

  

   “嗚啊~嗚啊~嗚啊~”寒霜被迫趴在刀疤臉的胸肌上,扭頭看向四周的鏡子。里面的景象讓她又羞又恥:自己引以為傲的飽滿雙峰被壓成了乳餅,順著性感的腰肢向上的則是自己富有彈性的美臀,兩只雪腿被干的顫抖不止,私密處正被一根黝黑粗壯的性器死命狂干,每一次拔出都在兩者間拉出無比淫靡的銀絲。寒霜越看越羞,越羞越爽,一股接著一股的陰精澆在股間的那根巨龍上,但刀疤臉只會趁著寒霜高潮後的余韻毫不憐香惜玉地發力猛干。快感的潮水一波疊著一波,衝刷著她有些模糊的意識。

  

   (剛高潮完很敏感的...嗯啊...別,別再插了啊啊啊啊啊啊!!!)寒霜腦中的想法被突然打斷了。刀疤臉又玩夠了這個姿勢,改成抱起寒霜,用觀音坐蓮式向上瘋狂抽插,這個姿勢最能讓男女的性器深入貼合。龜頭粗暴地頂撞著大開的花心。軟糯濕滑的穴肉包裹著他的巨根,大量的淫液蜜露從交合處緩緩流出。花房被抽插頂磨的快感簡直讓寒霜瘋狂,她不由得抱緊眼前正侵犯她的男人,小嘴淫蕩地發出陣陣嬌吟。她被衝擊得頭暈目眩,口水亂飛、花穴蠕動、子宮抽搐!

  

   刀疤臉則淫笑地看著身前的美人被自己操干到欲死欲仙的痴態,一邊用各種淫言穢語侮辱著寒霜,一邊享受著下體被緊窄穴肉密切纏繞,她被侵犯的越難受,刀疤臉就越興奮,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愈發強烈,腦中的理智也逐漸被獸欲所燒盡,他只想抱緊這個拷問過他的絕色尤物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奸淫。刀疤臉猛然站起來,雙手扒開寒霜的美臀,改成用火車便當的體位侵犯她。就像游樂園里的跳樓機一樣,寒霜的身體被慢慢抬起,然後利用自身的體重迅速的向下壓,刀疤臉的肉棒拼命的向上聳起,接連不斷地狂暴轟入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粉嫩肉穴。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嗚嗚的美人嬌喘,啪嗒啪嗒的肉體交合聲響徹整個房間!

  

   “射啦!!!!md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刀疤臉的陽具突然暴漲一圈,狂抽猛干數十下後頂住敏感的花心不斷頂磨,隨後一股滾燙的濃精噴涌而出,無情地潑在寒霜的敏感子宮上。她被這次凶猛的射精燙到渾身一顫,隨即糯滑的穴肉緊緊夾住刀疤臉的肉棒,讓他動彈不得,濃滑的陰精又一次從花房深處噴涌而出,這麼一夾一澆,刀疤臉爽的簡直要升入天國。

  

   “啵”的一聲,刀疤臉拔出陰莖,盡管剛發射過,沾滿了精水淫液的巨炮依然十分堅挺。發泄過後,他的理智暫且回來了一些,想起了二哥教他的方法,隨即抱著還在懷中顫抖的寒霜走向了原先綁住她的柱子,用繩子和腳杆重新困住她的雙手和玉足。然後移開正前方的鏡子,從後面搬出一大台顯示屏和一個多層推車。

  

   “你不是在找詩萍嗎?你看,就在那里” 刀疤臉往寒霜的後庭和自己的陽具上抹了些媚藥當作潤滑劑,接著慢慢地鑽入了她嬌嫩的菊花花蕾。柔軟的直腸在被侵犯時本能地收縮,超乎預料的緊致讓刀疤臉不禁叫出了聲。即使已經服用了壯陽藥物,阻斷了一些感官,但直腸肉壁的猛烈縮緊讓他都感覺有一點要被夾斷的痛感。他只好一邊聽著寒霜的嗚嗚直叫,一邊慢慢地適應著腔壓,不斷深入她的後庭深處。“快看啊,你千辛萬苦找的姐妹就在電視機里...”

  

   “...她可真耐操啊,這份大禮你還喜歡嗎?” 隨著遙控器“滴”的一響,詩萍跪在墊子上,半身仰起,被三人猛干的場面通過超大屏幕映射在寒霜絕望的眼中。“猴子,你tm小心點,都tm要滴我臉上了”

   “誒對不起對不起虎哥,這妞實在是太騷了,沒控制好,您見諒”

   “嗚嗚嗚...嗚嗚!!!”

   “干死你個小騷逼,偷老子的錢是吧,偷了多少,我今天,就,射給你多少!”在身後抓住詩萍的雙手,挺腰猛干她後庭的是一個金色毛發的壯漢。大概40歲左右,健壯的身軀上滿是汗水和交合時四處噴濺的晶瑩淫液。每說一句話,兩只強健的手臂都要抓住詩萍狠狠地往後一拉,像騎馬一樣狂暴轟入詩萍的菊穴。這就是老虎幫的老大—金剛虎,無論是體格還是陽具都要比常人壯上幾號,整個人充滿了猛獸般的野性氣息。[newpage]

  

   而在下面抓住詩萍腰肢,用不輸金剛虎的巨炮向上侵犯她多汁嫩穴的則是上任家主的養子——虎子。與刀疤臉一樣,是個臉上帶疤的亡命之徒。只不過他的疤是開在了下巴上,說話時總像蚯蚓似的蠕動。兩人從小玩到大,性格幾乎一般無二,都是心狠手辣的凶惡暴徒,老家主養他就是為了給今後的金剛虎多個幫手。不過成年後老家主曾當著所有高層的面把虎子暴打一頓,昭告全幫會他絕無即位的資格,從而斷了他的念想,一心一意地輔佐金剛虎。不過兩人關系倒也不錯,虎子也就滿足於當個高級打手。

  

   最後是人稱“猴子”的精瘦男子——正抱住詩萍的臉蛋,享受她溫熱滑膩的口穴。雖說是他是金剛虎的兄弟,但猴子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與他無半分相似之處。身材矮小,神態猥瑣,與金剛虎粗獷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也正因這副細手細腳的樣子而被人喚作“猴子”。

  

   不過,猴子的這副摸樣反而是他自己的選擇。數代之前,老虎幫的家主就立了個規矩,不僅孩子要多生,還要實行嫡長子繼承制。次子要麼提前自殺,要麼率先殺死長子。不過與歷史不同的是,女孩子也算在這套系統里。無論最後自相殘殺到多麼慘烈,也只能有一人繼承家主之位。而且,這一切都要在老家主還活著的時候進行,以防其他勢力趁機潛入作亂。這樣血肉相殘的篩選方法使老虎幫的領導人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上一任家主甚至是謀殺親父才得以提前上位。

  

   可尷尬的是,老家主的正宮在分娩的時候去世了,作為長子的猴子天生就體弱多病,性格懦弱無能,根本扛不起家主之職。而差不多同時出生的私生子金剛虎則在小時候就精壯過人,在做事上堪稱膽大包天。如果能改下魯莽的性格和私生子的身份,簡直就是老虎幫少主之位的天選之人。

  

   無奈之下,老家主玩了招狸貓換太子。為了防止爭權時,幫派內部根據母系而站隊,家主的孩子都要在別墅中密養六年,等到有些許心智了,在保密母系的情況下,放出來參與幫派事務,從小就磨練孩子無情嗜血的心性。別墅里的教師、保姆、接生婆等仆人都是拿著薪水為家主盡忠之人,直到新家主選出前,被嚴密監管的他們都不得踏出別墅區一步,之後才會被送到其他邊緣小城過晚年生活。這份工作雖不自由,但在成天血雨腥風的黑道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工作之一,因此每次報名的人也不算少。

  

   既然無人得知孩子母系為誰,生了幾個,老家主就盡數殺害了知曉內幕的所有人,除自己外無人知曉秘密。對外宣稱妻子生了個雙胞胎,金剛虎是大哥,猴子是老二。平日的兩人待遇也是差距極大,老大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而老二的生活還不如家中的寵物狗。但反而這才是老家主的計謀,既然猴子天資不行,那就在童年時期勾起他心中的恨。他相信金剛虎必能在他的調養之下帶領老虎幫走向全新的巔峰,但如果不起眼的猴子能借著這股恨意突然奪位,也趁了他的心意。殺不了猴子,說明老大無能。能反殺金剛虎,說明老二必然有超凡手段,生意傳給他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要是能上演一出殺兄弑父的好戲,那才叫精彩。我倒想在天上看看這樣能養出什麼毒蛇猛獸來。”老家主甚至曾這樣想過。

  

   不過,老家主的想看好戲的心願是注定完不成了。猴子完全向著相反地方向發展的,在得知繼承的規矩後,長期被欺凌導致極度自卑的猴子選擇放棄繼承權,接受了不公的待遇。從不在高層會議上露面,從不攬活,每天只是沉迷酒色,淨干些端茶倒水,拖地擦窗的雜活。就算被人圍毆打罵,也只是笑嘻嘻地跪著認錯。不過,運氣奇佳的他卻找到了一個對他真情實意的姑娘當老婆。得知了愛人的情況後,她不僅沒嫌棄猴子,反而主動扛起了家庭重擔,與丈夫一起為幫派中人做些活計以養活家庭。因為猴子還有繼承人的位置,妻子甚至主動提出絕育,並發誓終生不願復通。即使平時的生活再艱難困苦,只要能和愛人廝守,也不算什麼大事。猴子也被她感動地不行,婚後也是全心全意地照看妻子,至少從未主動做過三心二意、動手打罵之舉。平日兩人恩恩愛愛,倒成這片灰色地帶的一抹特別的色彩。

  

   這份純真的愛情著實讓各路惡棍們眼紅,天天打打殺殺,腦袋別褲腰上,誰不想家里有個體貼溫柔的賢內助,等老了退隱山林。但要去難為這樣如此純情的婦女屬實是一件丟臉的事,所以只好對猴子各種欺辱,但他就像個牛皮糖一樣,死皮賴臉地就是受著,見誰都低三下四的,什麼肮髒下賤的事也願意干,因此被眾人所不齒。

  

   本來,逐漸衰老的老家主是准備親自動手殺掉猴子的。既然這對鴛鴦這麼恩愛,自己也不想老大手里多份血債。人越老越迷信,他不在乎自己死後下不下地獄,但如果死前能替金剛虎多背一份冤孽倒也不錯。可人算不如天算,一向強健的他在某次宴會後,醉酒從二樓樓梯上摔下來了,後腦勺正磕在木頭台階的銳角上,當場斃命。

  

   相較而言,老家主是像老鷹那樣陰狠的人,做事滴水不漏,哪怕有一絲漏洞,只要流血再多,自己都得想辦法把洞給填上。而金剛虎從小就養成了一股蠻橫自傲之氣,讓他的驕傲站了理智的上風。他不屑地覺得就是借給猴子一萬個膽,他也不敢動自己的位子一下。所以也就看在猴子對象的面子上放了他一馬,不過從記事開始猴子就是家里的丑角,自己的沙包。既然自己大發慈悲救了他一命,那他也該成為一個戲子取悅自己。所以,平日里有什麼宴會也都帶著他,主要是為他擋酒或者做些蠢事當成笑話看。[newpage]

  

   “求你們...別,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剛虎猛地一挺腰,濃精從龜頭里爆射而出,詩萍如觸電般仰頭尖叫,被金剛虎蹂躪到全身僵直,雪白的脊背彎像是個弓形。身下的虎子也不甘示弱,一下接著一下地猛干著詩萍敏感的蜜穴,隨即也是一聲暴吼,滾燙的精液頂著花心泄出的大波愛液猛射出去。但這回已經被絕頂的快感刺激到雙目失神的詩萍卻沒能發出一絲嬌喘:猴子正挺著他的肉杆操干著她可愛的小嘴,噴涌的精液堵住了喉嚨,讓她只能不住的咳嗽。

  

   “切,堵個娘們的嘴你都做不好,廢物是不是讓家里那位寂寞難耐呢?” 虎子和金剛虎放開被干到意識模糊的詩萍,站在旁邊一邊抽煙,一邊罵著猴子。“誒對不起對不起,虎哥是我錯,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

  

   金剛虎鄙夷地瞅了猴子一眼。吐了口煙問:“虎子,你剛才射了幾發?”

  

   “三發,這小妮子下面太緊了,夾住了老子的寶貝就不松開,果然就是欠干的騷貨”

   “我也差不多,tmd,黑玫瑰里面哪來這麼極品的妞,真操完送去當妓女吧,又有點可惜,這我很難辦啊。猴子你呢?”

   “就,就剛才在嘴里那一次”

   “哦對,剛開始的時候讓你看著我們干她擼管的來著,後來賞你在嘴里射了一發。”金剛虎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正好我跟你虎哥也有點累了,她就交給你了,讓你好好爽爽。”

  

   “哎,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猴子忙不顛地點頭道謝,瘦弱的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來。不過金剛虎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他眼中閃過的一絲無奈,瞬間一股火氣上來。他覺得戲子就該有戲子的樣子,演戲逗樂自己才是他的義務。那絲無奈是什麼?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嗎?大仇得報的好心情似乎也被壞了些興致。於是,金剛虎指著旁邊放著的各種藥品,假心假意地笑到:

  

   “看你瘦的跟麻杆一樣,估計上去幾分鍾不到就繳械了。正好,你看這邊什麼藥也有,都是黑風會的人研發的。你把這幾瓶壯陽的吃了,這些個要給她用了,讓你好好補補”

  

   “不...大哥,你又開玩笑了,這,這壯陽的藥可不...不能亂吃,吃多了會出事的” 猴子一聽要把那麼多的藥全吃了,嚇得面色慘白,說話也有點不利索。

  

   “怕什麼,那刀疤臉不是說有什麼神丹妙藥嗎?給我吹什麼打一針就能生死人肉白骨,他要真有這能耐,你還怕啥?” 金剛虎有點不耐煩,瞪了一眼說道:“怎麼,今兒猴哥是不給兄弟我這個面子?”

  

   “能讓你個狗日的爽爽是給你臉,tmd別給臉不要臉!” 虎子也在一旁咋呼道

  

   “哎對不起對不起,兩位爺,都是我的錯,是小的我不識抬舉了。我給您賠個不是” 猴子咽了口口水,拿起各種瓶瓶罐罐和注射劑就走向了詩萍。

  

   “求..求求你不要,讓我休息一會吧,我不想,不想再做了...” 渾身癱軟的詩萍淚眼朦朧地向靠近的猴子求饒,嘴里、下體還在慢慢地往外冒白色的體液,原本俏皮的乳首也被虎子給捏的有些紅腫。他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可是身後傳來兩道殺人的目光又讓他渾身一哆嗦,只好狠下心給詩萍打了針活力藥劑,說道:

  

   “哎姑娘我對不起你,都是外邊混的不容易,今天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您多擔待。我給你打這個針吧,上面說打了就不知道痛了。沒事,我也吃東西了,大不了咱倆一起走。路上我給你扛行李就當賠禮了”

  

   “別,別過來...求求你, 不要碰那里!!!” 詩萍哭喊著,但渾身無力任人魚肉的她也只能看著新的一針強勁媚藥打在了胳膊上。然後,猴子把詩萍翻過來,把各種瓶瓶罐罐里的藥水抹在她的陰戶、小穴、菊花、乳房,以及身體的其他部分。蜜汁、汗水和藥劑給詩萍的嬌軀鍍上了一層水光,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隨後,猴子站起來,抖了幾下胯下的陽物,其他罐子里的男用藥盡數抹在上面,把藥片都倒出來,打開一瓶內用的藥水,閉著眼拿藥水就著藥片吃了下去。“就當是吃糖丸了”猴子心里安慰自己。

  

   旁邊站著的兩個人又點了一根煙,一邊喝著酒一邊像看好戲一樣等著看會發生什麼。既然刀疤臉都說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們也就放心地設置如此冷酷的娛樂游戲。畢竟雙方哪一個撐不住了都對自己沒什麼損失。“猴子,你給我好好操她,如果回去的時候你下邊那玩意還能硬起來,我就把你吊起來抽” 金剛虎扯著嗓子喊道。

  

   “哈...哈...哈...” 猴子像喝了酒一樣渾身通紅,急促地喘著粗氣,抽搐的肌肉也難掩臉上的痛苦神情。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胯下的陽具,原本正常的尺寸突然暴漲到不輸金剛虎與虎子的巨物,青筋像蛇一樣在肉莖表面凸起,可以明顯地看到一股接著一股的血流在向下體涌入,被藥劑包裹的馬眼流出了晶瑩的先走液,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而倒在地上的詩萍也慢慢停止了哭泣,凝脂般的皮膚上同樣浮起一層不健康的紅暈。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到最後詩萍的媚聲呻吟簡直是酥到骨子里了,讓在場剛發射完不久的三根陰莖齊齊地勃起起來。

  

   猴子挺著肉棒,步履蹣跚地向詩萍走過來,隨即跪在地上,分開她的大腿,讓愛液濡濕如鐵棍般硬挺的巨龍。詩萍的雙手則伸過來象征性的反抗著,顯然兩人都在強忍藥品帶來的強烈欲望。

  

   “啊!”猴子抱住詩萍纖細的腰肢,猛地挺腰插了進去。詩萍不禁嬌呼一聲,隨即層層疊疊的花徑穴肉緊密地包裹著猴子的肉棒,同時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愛液幫助潤滑,雙方最後的理智也被想做愛的高漲情欲所燃燒殆盡。猴子直接抓住詩萍膝蓋的關節處,向兩邊分開的同時用力前壓,把正在被猛烈侵犯著的多汁肉穴完全的暴露出來,巨龍一下接著一下地猛插著詩萍的糯滑花徑,凶狠的龜頭一次連著一次地頂撞已經大開的蜜穴花心。在藥力與強烈刺激下,詩萍仿佛是來到人間的絕色魅魔,可愛的小嘴不知廉恥地高聲浪叫著:

  

   “啊~啊~啊~啊~就,就是那里~咕嗚,再來!!!”

   “哈啊,哈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嗚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行,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大力一點!!!!繼續干那,咕嗚嗚嗚,嗚嗚嗚,哈啊哈啊哈啊~要,要丟了!!!!!!!!”[newpage]

  

   猴子一邊挺腰猛干,一邊俯下身抱住詩萍含住她的櫻唇激烈舌吻。而被操干到花心大開、渾身酥麻、愛液飛濺的詩萍也露出了不知羞恥的淫亂媚態。雙手伸到兩邊,自己扒開雪膩修長的雙腿讓猴子的肉棒能更深入下面的銷魂花穴。盈盈一握的腰肢失控般的向上聳起,迎合著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可愛的小嘴一邊激情舌吻,一邊抽空發出無比誘人的媚吟浪叫。

  

   “噫!!!肉棒,頂,頂到花心了,嗚嗚嗚~”

   “嗯啊~~~好激烈,再,動的再激烈一點~~~”

   “啊好熱,好緊啊啊啊啊啊”

   “對!就是...咕嗚~~~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猴子發出尖銳的喊叫,下半身就像是炮機一樣瘋狂地抽插著詩萍的粉嫩花房,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混雜著密集的肉體撞擊聲,緊密的穴肉死死地吸住他的肉槍,隨即又被自己強行拔出,再強行插入。頂住敏感的花心轉圈研磨,然後一次更比一次狠地噗嗤猛干,讓粗圓的龜頭狠狠地衝撞著嬌嫩子宮,強迫詩萍在連續絕頂時繃直身板發出陣陣淫喘!

  

   “射....射啦!!!”白濁的液體狂野地澆在不斷抽搐的花心上,直爽得詩萍兩眼翻白,大腿痙攣,一大波濃滑的陰精也反衝在猴子粗大的性器上。

  

   猴子“呼呼”地喘著粗氣,抓住詩萍的雪腿豎直放立,另一條腿則壓在身下。剛剛發射完的肉棒還保持著剛開始的硬度,不需要休息就在柔嫩的花徑里就能繼續狂插猛干。尚處於高潮余韻的詩萍被干得連連求饒,嗚嗚直叫,但猴子根本不理會她的意見,只是一個勁地蹂躪她軟糯的桃源。

  

   旁邊觀戰的金剛虎和虎子看著面前的活春宮看呆了,身下的凶器如柱子般的挺立著,詩萍的楚楚嬌喘和春情大發的痴態是最好的壯陽藥:雪白的嬌軀在地上扭動,可愛的小嘴一邊呻吟一邊求猴子能更粗暴地干她,胸前的驕傲隨著抽插前後激蕩,兩點嫣紅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美麗弧线。渾圓的翹臀迎合著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md,老子受不了了,我今天要干死這個小騷貨!”金剛虎狠狠地滅掉手里的煙頭,擼動幾下肉棒就衝了上去把詩萍壓在猴子身上,巨根在股溝蹭幾下沾滿了淫液後就抵在顫抖的嫩菊上,慢慢進入適應腔壓後就開始死命地奸淫詩萍的嬌嫩直腸。“猴子!給我干的再用力點!把這個小騷蹄子的騷穴給我操爛!”

  

   “嗚嗚嗚~” 另一旁的虎子則把充分勃起的陽具塞進詩萍的櫻唇里,強迫她為自己口交。腥臭的氣味彌漫在詩萍的口腔內,她只能一邊嗚嗚直叫一邊舔舐虎子的巨炮。馬眼、龜頭、肉褶、莖身,卵囊。但雙穴齊插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想要大聲呻吟欲望,只能時而吐出來大聲的嬌喘浪叫幾聲,然後就被虎子的陽具再次堵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寒霜一邊看著詩萍被野獸般的三人瘋狂奸淫,聽著傳來男人的淫笑與詩萍的浪喘。一邊被蹂躪著下半身的殘暴仙女棒侵犯到仰頭嬌呼。

  

   “怎麼樣,看著姐妹被像母狗一樣猛干是不是很爽啊!!!!”刀疤臉坐在她的身後,身下的肉棒被緊窄的菊花後庭緊密纏繞,左手激烈搓弄著敏感的小豆豆,右手則拿仙女棒抵住顫抖的花心開啟最高檔模式。頂端繁復的花紋所產生的快感折磨著寒霜的神經,她只能搖晃著腰肢想躲避著無盡的高潮煉獄。

  

   “後面再給我加緊一點!什麼時候能用屁眼讓我射了,什麼時候我們再玩下一項!不想被高潮到死的話就給我把腰動起來!” 刀疤臉一邊向上聳起巨根折磨寒霜嬌嫩直腸,一邊死命地用仙女棒玩弄她的滑膩花房。

  

   “嗚嗚嗚嗚嗚嗚嗚!!!”

   “讓你夾緊點你沒聽見嗎???是不是棒子不夠爽的?那我就拿這個揉你的小豆豆,讓你好好爽爽!

   “哈啊~哈啊~好激烈,再來,繼續嗚嗚嗚~”

   “都快暈過去了後面還一夾一夾的。真是個騷貨,射啦!”

   “猴子讓開,我要狠狠地操她的小穴!”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爽了???腰給我扭起來!!!”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

   “尿了!這小妮子爽到尿出來了!繼續!老子操死你!”

   ............

   這樣的故事,不知什麼時候才是結局...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67725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67725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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