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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繭中蝶》(二)蜜蟻篇【食蜂操祈被死對頭蜜蟻愛愉捕獲:輪奸,羞辱,滴蠟,窒息,異物插入,人質威脅,母狗調教】

  繭中蝶

   第二卷 蜜蟻篇

   作者:風車騎士

  

   寫在前面:

   1.系列作品《繭中蝶》的第二卷,感興趣的話可以點一下“上一篇”,不想看的話知食蜂操祈被死對頭蜜蟻愛愉抓住就好了~

  

   2.給沒看過魔禁的補一下設定吧,蜜蟻對食蜂抱有難以理解的恨意,以及帆風潤子是食蜂的摯友。

  

   3.我也算p站新人啦,請大家多多關照,多多回復啦~

  

  

   (序)回味

   漆黑的空間一望無際,沒有一處與外界相連。不存在一扇門或窗,也沒有任何景觀能夠參考。

   除了蜜蟻愛愉,這個世上沒人知道這里的位置。

   她奢侈地動用自己的能力與資源建造了這樣一個場所。

   不計代價,不問後果。

   只是為了這場盛大的復仇。

  

   “貴安,蜂之女王。”

  

   食蜂操祈微微睜開了雙眸,才發現她那完美的酮體幾乎全裸地暴露在人前,無論是她那永遠嫌小的白色bra,還是有著絲綢質感的貼身胖次,能夠遮羞的重要布料一條不剩。只有那雙乳白色的蛛網絲襪,勾勒著她雙腿誘人的曲线,成為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當然,她不知道,她的絲襪沒有被脫下只是因為那個男人的興趣。

  

   “昨晚玩的還愉快嗎?”

   眼前的少女壞笑著靠近了一步,一身暴露狂一般的膠衣與她清純的小臉格格不入。纖纖玉手觸摸著食蜂白皙修長的大腿,從內側一路往上,直到沾上了根部幾滴未來得及清洗的處子之血。

  

   “!”

   食蜂顯然被嚇住了,本能地扭動纖細的腰肢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不但挪動一根手指都費勁,連能力也被封印。

  

   “你……你是什麼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一陣酥麻從下身流過,她的質問被嬌嗔打斷。她被刺激得蜷起了雙腿。等緩過勁來才意識到,眼前的少女將兩根手指插進了她的花道。

  

   “我叫蜜蟻愛愉,一個你聽都沒聽過的無名小卒,嘛,這段時間你應該會印象深刻吧……”

  

   “嗯啊~♀”

   食蜂明顯感受到兩根纖指在她的小穴里粗暴地岔開,勾動,那份酥麻的快感伴隨著疼痛流遍了全身。

  

   “嗯啊♀,住手……”

   她再次叫出了聲。

  

   “你剛剛問是我做了什麼嗎?至少你這幅淫蕩的身體和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哦。”

   蜜蟻愛愉得意地抽出手指,透明的漿液化作兩根黏稠的絲线,在她的指尖分開。她像是還不滿足似的,壞笑著將愛液抹在了食蜂的乳尖。

   “說說看嘛,你是怎麼用這兩團色氣的脂肪勾引男人的?啊?”

   她的指尖微微使勁,讓食蜂疼得發出了聲響。但她已經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手段,只能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憤怒,任由這位不知道身份的少女肆意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哦,對了,還有啊…”

   蜜蟻貼近了食蜂的耳邊,呼出的熱氣讓她的脖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背著好閨蜜偷腥的滋味怎麼樣啊。”

  

   “!”

  

   食蜂的眼睛驟然睜大了。

   她惶恐地看著身邊的蜜蟻,卻發現那雙漆黑的雙眸也在死死地盯著她,像一把利刃,指著她的咽喉。

  

   (她到底知道多少……)

   食蜂發現自己在發抖,對她一針見血的精准感到本能的恐懼。

  

   “呵,說不出話了嗎?看來你很清楚自己做的是不光彩的事啊。”

   她一點一點地撕開了食蜂的傷口,再將它們放到滾水之中。

   “雖然消息壓的很死,但是我知道哦。失蹤事件的真相,御坂美琴離開的原因……”

   “還有……”

   “上條當麻依然愛著御坂美琴這種事。”

  

   “……”

   食蜂的心不自覺地絞痛了一下,呼吸變得紊亂,一時有點喘不過氣來。

   即使已經確認了千百遍,被這樣直接挑明還是會窒息般的心痛。

   如果只是想要玩弄自己的心靈,對方已經得逞了。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

   食蜂警覺地看著蜜蟻,她以為自己了解到自己的處境,自己是和上條當麻在毫無防備地狀態下被這個女人襲擊,以至於徹底解除了武裝,落到了這般境地。

   那,他怎麼樣了。難道他也被……

   “上條學長在哪里,你對他做了什麼!!!”

   她的質問脫口而出。

  

   “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擔心別人嗎?真是讓人感動啊……”

   蜜蟻抱住了手臂,抵在自己的腹部上,捂著自己嬌小的臉。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不過呢,你剛剛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上條當麻呢?還是昨晚和你纏綿到深夜的那個男人呢?”

  

   食蜂地額頭幾滴汗珠滾落,她沒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懼。

   “你說什麼,昨晚的人不就是……”

  

   “給你看個好東西吧。”

   一根人造觸手給將一個輕薄的平板遞到了蜜蟻的手上。隨著蜜蟻的指尖輕輕滑動,身後的投影儀發出了光,將食蜂眼前的幕布照亮。

  

   幕布上投影的是一個視頻,暫停的畫面中,昨晚酒店的房間清晰可見。

  

   “酒店里居然……!”

   食蜂的後頸一陣發涼,學園都市的酒店里是經過嚴格排查的,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攝像頭殘留。這只能是為了針對自己提前安裝的,這同時也意味著酒店里的人全是服從蜜蟻的指示。

   她只是想到這種可能,身體就冒出了冷汗。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的大腦幾乎停轉了。

  

   畫面中的刺蝟頭少年確認了食蜂已經失去意識,從箱子里取出了一枚注射器,將它准了食蜂的脖子……

  

   “誒?”

   一瞬間,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為什麼?

   為什麼上條學長會……

  

   她沒能理解,也不可能理解。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錄像中的刺蝟頭少年將藥物注入她毫無防備的身體。

   她仿佛感受到了注射器刺破血管給她帶來的疼痛,冰冷徹骨的藥水在她的血液里緩緩流淌。

  

   被“上條當麻”背叛,她想都不敢想。

  

   “肌肉松弛劑和納米機器人注射完畢,食蜂操祈捕獲成功。不過這些你應該在攝像頭里都看到了吧,不用這麼謹慎吧。”

   刺蝟頭少年冷冷地說著,看著鏡頭的方向。

  

   食蜂呆呆地看著屏幕,對接下來的一切沒有任何的防備。

  

   刺蝟頭少年張開手掌,將五根手指對准了自己的臉。

  

   “!”

  

   他的手指像是伸進了泥潭,整個面部如同爛泥一樣扭曲著,五官隨著他手指的攪動溶解,那張上條當麻的臉也隨之改變。

   最後,狡蛛千榮的臉浮現在食蜂操祈的眼前,那張他最常用的,無死角帥臉。

  

   從一開始,

   那個人就不是上條當麻。

  

  

   那一瞬,食蜂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像是靈魂被抽離了身體,一時間做不出任何反應。只是呆呆地用那雙毫無神韻的眼睛看著前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蜜蟻爆發出了惡毒的狂笑,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浸泡在復仇的愉悅之中。

   她刻意笑的那樣的狂妄,讓冰冷的事實拍打在少女的臉上。

   “啊啊啊不行啦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張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不是快要呼吸困難,蜜蟻甚至還行繼續嘲笑。但她終於沒能繼續下去,更加惡毒的話語蹦到了嘴邊。

   “食蜂操祈啊食蜂操祈,你現在的表情真是傑作啊,我真想把它裱起來和你昨天晚上的賤樣子放在一起對比。”

   她看著食蜂失神的臉,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住注視著自己的雙眼,不得不面對肮髒的自己。

  

   “呐,和只見過一次的男人做愛是什麼感受啊?”

   “像個蕩婦一樣把腿纏在陌生人的腰上又是什麼滋味啊?”

   “不知羞恥地舔著陌生人的下體,用那對下流的奶子夾著肉棒,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向對方展露自己潮濕的小穴……”

  

   “這種感覺,一定很難忘吧……”

  

   她的聲音,如惡魔的低語,在房間里回蕩。將食蜂操祈最後尊嚴放到泥潭之中,碾碎,踐踏。將她高貴的靈魂拖入泥沼,推下深淵。

  

   “不要……”

   食蜂的聲音細弱蚊蠅。

   蜜蟻愛愉的話如同千萬把割刀,凌遲著她的心靈,讓她血肉模糊,讓她遍體鱗傷。

  

   “不要再說了……不要……求求你……”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已經浸潤了她的臉龐。她再沒有能力在敵人面前虛張聲勢,卸下了女王的假面,只剩下脆弱與無助。

   “求求你……不要……”

  

   “呵呵呵,你的樣子,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趣呢。”

   蜜蟻惡趣味地擦拭著食蜂的眼角,讓晶瑩的淚滴從指尖滑過。

   “好吧,既然大名鼎鼎的「心理掌握」哭著求我了,我不住口反而顯得我不識趣了不是嗎。”

   她的輕輕梳理著食蜂的亂發,像是在用親昵的舉動安慰著自己失戀的閨蜜。

  

   食蜂完全沒能理解現在發生的一切,更沒想到她會聽取自己的請求,但她還是投來了感激的目光,像是抓住了那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不過嘛,作為替代……”

   “我會讓你聽聽自己的聲音……”

   蜜蟻說著,將手移動到了平板上。

  

   食蜂的瞳孔縮小了,她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恐懼頃刻間將她的內心填滿。只有這個,她絕對無法忍受。

  

   “不……”她毫無尊嚴地向對方投去了懇求的視线。

  

   但是,蜜蟻還是按下了按鈕,食蜂高潮的嬌嗔響徹了整個房間。數駕投影儀同時在房間的四周投射出了食蜂春宵的美景,讓她動情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上條學長……”

   “啊啊啊……”

   “不用在意我……”

   “啊♀~”

   “只要你願意,今晚……”

  

   “住口啊——————————”

   食蜂發出了淒厲的哀嚎,那本該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晚,現在卻像是地獄一般不斷重現,她絕望地閉上眼,卻還是沉浸在這痛苦的回憶之中。

  

   “別移開視线啊,上面那個淫亂的女人,難道不是你食蜂操祈本人嗎?”

   蜜蟻壞笑著捏住了食蜂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我在那個房間里放了8個高清針孔攝像頭,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讓你回憶起那一晚。”

   “聲音,畫面,我都可以完美重現……”

   她可以將音量調高了一度,視頻中欲仙欲死的嬌嗔響徹了整個房間。讓食蜂瀕臨崩潰。

  

   “甚至,身體上的觸感,我也可以操控別人幫你回憶哦。”

  

   食蜂驚恐地睜開眼,只注意到蜜蟻已經回到了她的“人肉座椅”邊,朝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組成座椅的三個中年男子紛紛起身,肥碩的大肚子泛著油光,幾個月不剃的胡子雜亂無章,密林叢生的腿毛幾乎覆蓋了整個大腿,偌大而丑陋的肉棒甩動著,刺激著她的眼球。

  

   “你……”

   食蜂感到背後一陣惡寒,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觸手的束縛,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個丑陋的男人像是餓狼一般撲到了自己的身體上,舔舐,撫摸……

  

   “那麼,好好回味這一夜的溫存吧,這可是你一生最寶貴的時刻……”

   “你說是吧,食蜂操祈……”

  

   食蜂的哭喊聲只持續了幾秒,小嘴便被充滿腥臭的肉棒塞滿。

  

   無邊的絕望,在蔓延。

  

   (一)折磨

  

   沒有窗的世界,感知不到晝夜的更替。

   對時間的流逝逐漸遲鈍。

   不知是第多少天,

   也不知道第多少次,

   只有那些丑陋的男人,會為了侵犯自己如期而至。

  

   (好冷……)

   食蜂操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從她裸露的肌膚的身體中不斷地滲入。漆黑的眼罩不透一絲的光亮,未知的黑暗帶給她原始的恐懼,直到一陣歡快的腳步打斷了她的思緒。

  

   這輕佻的腳步只可能來源於一個人。

  

   “真是變成了有夠淫蕩的樣子啊,蜂之女王……”

   蜜蟻細細打量著食蜂的慘狀,發出了嗤笑。

  

   標志性的蛛網絲襪束縛住了食蜂的雙手,一條絲質的內褲,死死地抵住了她的咽喉。嘴角的津液不住地流淌,傷痕累累的蜜穴滲著白濁的液體。

  

   “又被那幾個流浪漢的精液灌滿了嗎,你的身子還真受那幫家伙歡迎啊……”

   蜜蟻毫不在意地刺激著食蜂的痛楚,將她身為女性的自尊才在腳下。

   像是在炫耀似的,她伸出了自己堪稱完美曲线的大腿,輕輕放在了食蜂的柔軟的小腹上。

   “要不,讓我檢查一下?”

  

   “?”

   蜜蟻的裸足在食蜂的小腹處摩挲著,很輕易地找到了子宮的位置。她毫不客氣地對著這女性最重要的部位一腳踩下。像是在踩一塊浸滿水的海綿,沒有任何的猶豫。

   “嗯……!”

   食蜂的身體一陣痙攣,雙腿因痛楚本能地張開,夾雜著白濁的愛液從下身噴出。灑在了汙濁的地磚上。

   食蜂的眼角再次濕潤了,點點淚滴掛在了她羞憤交加的臉上。

  

   “嗯,不錯的表情。”

   蜜蟻滿意地看著食蜂的臉,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雖然接連不斷的侵犯,讓食蜂早已放棄了抵抗,但是她的內心還遠遠沒有放棄希望,依舊會感到羞恥,感到痛苦。

   這樣,才更有意思。

  

   “瞧瞧你這兩團夸張的胸部,就是為了吸引男人才長這麼大的吧……”

   蜜蟻的纖指在食蜂挺立的酥胸滑過,彈了兩下她一直沒有得到休息的乳頭。

  

   “嗯啊~~”

   食蜂的嬌喘脫口而出,只是這點微微的刺激,就讓她下身濕潤,叫聲淫靡。

  

   “這就濕了啊,你這婊子還真是淫亂啊。”

   人格的侮辱一刻不曾停歇,食蜂的精神被推到了懸崖的邊緣。

   身為常盤台的大小姐的她,本就擁有不輸於其他女孩的羞恥之心。

   她無法忍受現在的自己,明明處在如此的屈辱與痛楚之中,依然會不知羞恥地感到快樂。連在敵人面前保持最基本的尊嚴都做不到,像個在肉欲面前搖首乞憐的妓女,低賤到了極點。

  

   (白痴,你會這樣當然是藥物的功勞~)

   蜜蟻看著食蜂那張被刺激得滿面春光的臉,強忍著沒有笑出聲。

   她很清楚,食蜂的身體經歷了什麼。

   蜜蟻在那群自稱“正義伙伴”的組織「DA」手上搞來了不少黑貨。

   比如這一直在對食蜂使用的審訊劑,不但包含了維持生命所需的最低限度的營養,還藏有少量腎上腺素與媚藥,能讓她保持清醒的同時,欲火焚身。

  

   “放心,為了讓你這個淫蕩的婊子玩得開心,我今天可是帶了比「上次」更有趣的東西過來哦……”

   “!”

   話音未落,一根手指就滑過了少女的陰部,停在了她有些開裂的後庭。食蜂被嚇得渾身顫抖,菊穴一收一縮,肌膚滲出了一片虛汗。

   食蜂的過激反應完全在蜜蟻的意料之中,由於性別原因沒法直接侵犯的她,對食蜂用過了不少“工具”:普通的跳蛋震動棒自不必說,連那種專門虐菊的串珠,蜜蟻也認真地嘗試了一下。

   它由五顆黑色的球體組成,最大的那顆,直徑甚至超過了嬰兒的拳頭,這樣的惡魔本該是有著豐富經驗的“玩家”才能駕馭的,用在食蜂這種還未開發的菊穴上,根本就是折磨。

   那天,蜜蟻像是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不顧尺寸的懸殊,把五顆珠子強行塞入了她的後庭。像是根本聽不到她的哀嚎,連後庭滲出的鮮血都熟視無睹。待到串珠拔出之際,食蜂痛得早已失去了意識。

  

   “嗯!!”

   還未來得及從回憶中解脫,那根纖細的手指就像一條小蛇鑽進了食蜂的菊穴。食蜂拼命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這股異樣的腫脹感,那條狡猾的“小蛇”卻毫不留情地向前突進,頃刻間沒入了三個指節。

   “咕啊……”

   口中塞著內褲的食蜂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生理淚水不住地流淌了下來。

   但那只秀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隨著手指忽然弓起,食蜂的身子一陣痙攣,脖子猛地後仰,可憐的腦袋就這樣砸在了堅固的地板上。

  

   “你這里可比我想象地松多了嘛,看來那串珠子開了個好頭……”

   那只秀手罪惡地翻轉著手腕,深入後庭的手指隨著手腕轉動狠狠地扣弄著。食蜂潔白的臀瓣因為刺激而緊緊地收攏,本就沒有痊愈的舊傷撕心裂肺地痛著。

   “啊啊啊~………”

   食蜂再一次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若不是小嘴被異物填滿,此刻她的聲音一定哀婉動人。但這絲毫無法阻止蜜蟻的動作,待到手指抽出之時,她毫不情願地達到了痛苦的高潮。

  

   “這就去了啊,後庭被這樣開發成這樣的經驗可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有呢,你是不是該好好感謝我啊……”

   蜜蟻扯過了塞滿食蜂小嘴的內褲,撫摸著她因恐懼而冷汗直冒的臉頰。食蜂那憤怒的神情已經告訴蜜蟻答案。

  

   “你這家伙怎麼不自己……嗯!!!”

   食蜂不顧嘴角流淌的津液,想要宣泄自己的怒火,但是被徹底束縛的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言權,話音未落就被對方捏住了臉頰。

  

   “你剛剛是想說,「你怎麼不自己去試試」之類的話吧。你好像覺得我是那種很沒有同理心的人呢……”

   蜜蟻的眼神中透露著無限的冰冷,她有一瞬陷入了回憶,卻像蜻蜓點水一般回到了現實。

   “也是呢,你這種溫室里的大小姐大概永遠不會想到吧……”

   她的表情驟變,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兩根手指深深地掐入了食蜂的臉頰。

   “這種痛楚我早就體驗過了……”

   “拜你所賜!”

  

   “嗯………!”

   食蜂的臉被捏的生疼,不由自主地叫了出聲。但是蜜蟻絲毫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死死地抓著食蜂嬌嫩的臉蛋。

   “所以啊,你聽懂了吧。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感,在你這個家伙斷氣之前,我會好好地玩弄你。”

   她的語氣,沒有半點猶豫,讓食蜂一下子沒有了動靜。只是恐懼地蜷縮起了那雙修長的美腿。

   她知道說什麼都沒有了意義了,雖然不了解自己做過什麼。對方的恨,已經滲透骨髓。要想讓這家伙滿意,她只能發出動人的哀嚎了吧。

  

   “哎呀,一不小心又上頭了呢!真是不應該啊。”

   蜜蟻松開了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露出了自以為和藹的笑容,語氣轉變之快讓食蜂難以適從。

  

   “招呼打得太久了,我們還是趕緊開始今天的游戲吧。”

   幾根「FiveOverOs」的人造觸手將食蜂的四肢束縛,摔到了刑床上。

   “嗯啊……”

   一陣陣冰涼的觸感滑過食蜂的四肢,隨著咔噠一聲響,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手銬鎖束縛。

   鎖鏈頃刻間收緊,食蜂的手腕一陣疼痛,手銬深深地嵌進了肉里,給她嬌嫩的肌膚留下了顯眼的勒痕。

  

   “嗯,完美~”

   蜜蟻見她的身子徹底不能動彈,像是撫摸砧板上的魚肉一般,用她纖細的手摩挲起食蜂的嬌軀。

   “實不相瞞,你的嬌嫩的皮膚我一直有點嫉妒呢,白白嫩嫩的,沒有一絲刮痕,要是能在這上面留下點什麼,一定很贊吧……”

   蜜蟻伸出一根手指,在食蜂的柔軟的小腹上滑過,緩緩溜到了食蜂的下身。

   “你說啊,在這里刻一個「公廁」是不是很符合你這個騷貨啊~,或者「請隨意使用」,「痴女」之類的……”

  

   “賤……人……”

   食蜂哪能忍受這樣的羞辱,強忍著蜜蟻的手指給自己帶來的刺激,咬牙切齒地回應。

  

   “咕啊……!!!”

   毫無防備地,蜜蟻勢大力沉的一拳扎進了食蜂嬌嫩的小腹,她那被鎖鏈拉扯到極限的身體得不到絲毫的緩衝,被蜜蟻陰狠的拳頭打得陷了進去。

   “呃啊……”

   所有的內髒似乎都被攪成了一團,食蜂感到整個身子都在震顫,劇痛像是一顆炸彈,從腹腔內引爆,如刀割一般都劇痛撕扯著全身,讓她的內髒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哈………哈………”

   少女一顫一顫地呼吸著,秀麗的面容早已因痛苦而扭曲。晶瑩的汗珠從肌膚里不斷地滲出,讓她的身子像是水洗過了一般。她全力扭動著腰肢想要緩解這份痛楚,四肢被扯到極限的手銬擦出了殷紅的血痕。

  

   “抱歉抱歉,看到這麼優質的沙袋,一個不小心就沒忍住呢,我可真是太不淑女了……”

   蜜蟻撫摸著她腹部絳紫色的拳印,似乎在欣賞自己留下的痕跡。僅僅是最低限度的觸碰,就讓食蜂表情扭曲。

  

   “你知道這是什麼吧。”

   冷不丁的,一個圓柱體蹭到了食蜂的小腹,食蜂本就沒從陣痛中緩過氣來,蜜蟻這故意折磨舊傷的動作更是讓她咬緊了牙關。

  

   “這是我專門為今天買的蠟燭啦~問你問題要好好回答哦~”

  

   (“蠟燭……!”)

   食蜂打了一個寒顫,就算沒有刻意去了解,也對“滴蠟”這種經典的刑法略有耳聞,她一直不能理解到底是怎樣的變態才能想出這種除了折磨他人毫無用處的做法。更是不曾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嗯啊~你……”

   食蜂感到胸口一陣冰涼,一雙秀手帶著黏稠的液體在她的肌膚上游走。食蜂動情的嬌嗔讓她加快了步調,一整瓶油狀的液體很快就被塗便了食蜂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嗯啊~~”

   兩根纖細的手指將最後一點液體抹在了食蜂傷痕累累的小穴內壁,隨著它們對敏感點的一陣摸索,食蜂的下身流出了涓涓的細流。

  

   “這個東西的作用有很多哦,首先是防止過度燙傷,最重要的是……”

   “它混有了讓所有的貞潔烈女變成蕩婦的高級媚藥……”

   食蜂冒出了冷汗,但是這可恨的精油已經打開了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和陰道一樣敏感。

  

   見媚藥已經被少女的肌膚吸收,蜜蟻伸出了一根手指,冷不防地戳在了食蜂嬌嫩的肚臍上。

   “咿呀♀……”

   即使萬般痛苦,即使萬般羞恥。食蜂還是被藥物催化,發出了淫亂的叫聲。如同被粗黑的肉棒一下頂到了子宮深處,食蜂的身子猛的往後一仰,露出了失神的表情。

  

   “呵呵,不錯的表情,看來你已經准備就緒了。”

   蜜蟻向來是不著急品嘗好料,終於在一切准備就緒後,拿出了一根完好的紅蠟,她有意將它在食蜂小腹上方不遠處點燃,讓蒙著眼的她感受到火燭的余熱。

   意識到蠟滴隨時可能降落,卻永遠無法預測痛楚會何時會突然降臨,這是「滴蠟」很重要的一點。

   食蜂屏住了呼吸,咬緊了嘴唇。

   蜜蟻手上的蠟燭像是懸在她頭上的一柄利斧,讓她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私處此刻正毫無防備地暴露在蜜蟻面前。

  

   “?!啊啊——♀”

   另一根粗長的蠟燭趁她不備直插進了她的小穴。蜜蟻那毫不顧忌對方感受的力道加上愛液的潤滑,讓這根粗壯的蠟棍勢如破竹地闖入了少女膩潤狹小的膣腔,狠狠的撞到了她軟嫩敏感的子宮頸上。

   毫無防備的食蜂在藥物的刺激下那里受得了這般凌辱,如同一陣熱浪從下身傳來,少女的身子弓到了極限,又猛地砸在了刑床上。那過於猛烈又突然的快感讓她櫻唇翕張,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咿呀啊啊!”

   懸在食蜂腹部上方的蠟燭,此刻正巧滴下了第一滴蠟液。仿佛發出了刺啦的聲響,金屬粉制成的高溫蠟燭,輕而易舉地灼破了她嬌嫩的肌膚。蔓延的鮮血如同一朵殷紅的薔薇在她白皙的小腹上綻放。

   但是已經被改造得如同受虐狂一般的身體還是在這羞恥與痛楚中提取到了快感,食蜂兩眼發白,嘴角濕潤,晶瑩的唾液不住地滾落。被蠟燭貫通的蜜穴也噴濺出了幾滴羞恥的液滴。

  

   蜜蟻當然不會放過任何讓她出丑的機會,她粗暴地攪動著插入小穴的蠟燭,配合上那刻意甩出的幾滴蠟液,讓食蜂的哀嚎化作動人的音符,讓她在痛苦與快感的浪濤中沉淪。

  

   “呵,還不高潮啊,那這樣呢?!”

   蜜蟻用蠟燭堅硬冰冷的尾端猛地剮了一下食蜂蜜穴內壁最敏感的軟肉,另一只手的甩動的蠟滴精准地燙在了她稚嫩粉潤的乳頭上。滾燙的蠟滴如同張開的血口,咬得她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眼角的淚滴還沒來得及滑落,突破極限的快感就讓食蜂的玉體猛烈地顫抖,晶瑩的漿液從少女的蜜壺中噴濺而出,濕潤了蜜蟻的手背。

   “哈………哈………”

   食蜂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還沒從藥物的支配與蜜蟻粗暴的抽插衝緩過神來。

   蜜蟻卻對著食蜂的滑膩的雪臀狠狠地來了一巴掌,在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烙印的同時,將她下身的蠟燭捅得更深。

  

   “髒死了!”

   隨手讓點著的蠟燭平躺在少女的胸口,蜜蟻用食蜂的大腿內側擦拭著自己的手背上的漿液,貼身燃燒的蠟燭隨著燭光的擺動,直接燙在了少女的胸部上。

   “咿呀————!燙......咿呀!”

   貨真價實的火焰灼燒到肌膚的痛感遠不是蠟滴所能比擬的,所謂防止燙傷的精油在火燭面前沒起到半點作用,少女光潔完好的胸部上被高溫留下了一個凸起的水泡。

   但是蜜蟻並沒有意識到她胸口的蠟燭直接燙到了她的身體,只是發現她的身體發出的劇烈顫動,讓胸口的蠟燭滾了下來。她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食蜂雙腳的束縛,用「FiveOverOs」的觸手把它們高高抬起。等到食蜂穴口露出的蠟燭達到了合適的角度,她便毫不猶豫地將這根貫通少女身體的蠟燭點燃。

   此刻,這根蠟燭只要一有蠟滑落,就會直接燙到食蜂最敏感的小穴。

  

   “混蛋……”

   食蜂的大腿感知到了蠟燭的溫度,雖然雙眼被遮蔽,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被做了什麼。她咬緊了嘴唇,雖然蜜蟻的折磨已經讓她的痛覺有些麻木,但是如此隱私部位被直接當作燭台使用,還是讓她留下了屈辱的淚。

  

   但是這只是蜜蟻滴蠟折磨普普通通的一環,完全不顧及食蜂還沒緩過氣來,蜜蟻拿來了兩盞冒著熱煙,盛滿蠟水的燭台。

   “「滴蠟」,「滴蠟」,「滴」這個字總覺得有點太斯文了呢……”

   她俯下身,在食蜂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硬要說的話,我喜歡這樣……”

  

   “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燭台中滾燙的蠟水,直接傾倒在了食蜂早已傷痕累累的乳頭上。

   蜜蟻刻意拉高了蠟液的水柱,讓早已超過少女承受極限的蠟滴,在高處落下。濺起的液滴落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穿透那層薄薄的精油,讓她皮開肉綻……

   “住……手,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啦作響的蠟滴,漫過少女充血的乳頭,燙在她的乳溝與鎖骨上,隨著蠟液的流動蠶食著她雪白的肌膚。

   但是蜜蟻絲毫不打算讓食蜂的痛楚就這樣結束,隨著燭台位置的改動,滾燙的蠟液像是一把高溫的割刀,在食蜂嬌嫩的肌膚上游走。

   乳溝,

   腹腔,

   肚臍。

   離小穴只有一步之遙。

   細流一般的蠟液,粗暴地劃過食蜂的半個身體,讓食蜂發出痛苦嬌吟的同時,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丑陋的蠟跡。

  

   “不……不要,不要不要!!”

   插在私處的蠟燭落下了第一滴熱蠟,順著紅燭滴到了少女滿是擦傷的小穴內壁。屈辱和劇痛引燃了少女的恐懼,她絕對不敢想象,這冒著青煙的蠟水灌入自己的小穴,會是怎樣的後果。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少女的淚滴無助的滾落,最大限度的晃動身體,想要逃離這個毫無人道的結局。插入私處的那根蠟燭卻依然在滾落著蠟滴,將少女的希望,一點點澆滅。

  

   “呦,哭的挺像樣的嘛。”

   蜜蟻的處刑曲在高潮之處戛然而止,蠟液停在了少女的穴口邊緣,冒著熱氣,沒能繼續向前推進。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吧。”

   蜜蟻的聲音,幽幽地飄在空中。

   “最後半盞蠟液會在高溫下把你的騷穴灌滿,滾燙的蠟滴會侵蝕陰道內壁的每一個角落,刺激你的身體,折磨你的擦傷。最後和這跟插入小穴的蠟燭凝在一起,讓你的騷穴像是長了肉棒一樣丑陋……”

   她笑著彈了一下那根點燃的紅燭,飛濺的蠟滴落在了食蜂的小穴上。

   “最後啊,我會用這根蠟燭做把手,把凝在你下身的蠟柱整根抽出。到時候,你的小穴大概會被撕掉一層皮吧……”

   她將紅燭插得更深了一些,下身的痛楚再次將食蜂吞沒,她絕對無法忍受蜜蟻口中這絕望的未來。但同時也清楚,這是另一項折磨的開始。按照她對蜜蟻的了解,此刻停手只有一個可能……

  

   有更加恐怖的折磨等待著自己。

  

   “給你一個機會逃離這一切吧……”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響在房間里響起,蒙住雙眼的食蜂對這個聲音十分警覺,她不知道蜜蟻又拿出了什麼道具。只是聽到金屬的聲音就感到本能的恐懼。

   咔噠一聲響,食蜂的脖子上有了冰涼的觸感,讓她寒毛直立。

  

   “只要你願意做我的狗,我今天就可以放過你哦~”

   蜜蟻騎在食蜂的身上,搖晃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鈴鐺。鈴鐺立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食蜂這才知道這是一個寵物用的項圈。她要踐踏,自己身為人類的尊嚴。

  

   “怎麼樣啊,只要你願意跪下來舔我的腳,然後學兩聲狗叫,我就可以不讓你的小穴被燙爛哦~”

   蜜蟻扯過了食蜂的項圈,勒著她白嫩的脖子,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她知道食蜂對自己的刑罰有著怎樣的恐懼,對食蜂能為此做到什麼地步,有著相當大的好奇。

  

   “**……”

   食蜂的小嘴開合了一下,發出了細若蚊吟的聲響。

  

   “怎麼啦,要答應我嗎。”

   蜜蟻像是沒有看到食蜂厭惡的神情一般,用兩根手指翹開了食蜂的貝齒,伸進了她的小嘴里。

   “來舔舔看嘛,先從舔手指開始養成習慣,這樣下次舔腳的………哦呀!”

   食蜂抓住時機猛地一口咬了下去,可惜蜜蟻早有防備地抽離了手指,她的兩排牙齒就這樣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無需多言,食蜂沒有答應這個“誘人”的提案。

  

   “真可惜啊”

   蜜蟻把食蜂推到了刑床上,一只手伸向了依舊乘著滾蠟的燭台。

   “明明都像狗一樣的咬人了,卻不願意當我的寵物呢。你這家伙到了現在還有著自己的原則呢。”

   食蜂知道談判破裂了,恐懼地咽了一下口水,身子忍不住地顫抖著,小穴因為緊繃把那根蠟燭夾得跟緊。但是她並沒有絲毫的後悔,只是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結果。

   食蜂自認不是一個堅強的人。既怕苦,也怕痛。也並非有著無可比擬的自尊心,也很清楚毫無意義地自尊有時只會礙手礙腳。

   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蜜蟻帶給她的屈辱。

   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她永遠不會忘記是蜜蟻玷汙了自己金色的回憶。

   她永遠不會忘記是蜜蟻讓自己被百般折磨,玩弄全身。

   現在,居然還想讓自己像一個畜生一樣跪在她面前,真是何等的厚顏無恥。

   如果在這里向蜜蟻低頭,自己的尊嚴,不,靈魂都將被破壞吧。

  

   (“這樣就好,動手吧。”)

   她在心中默念,也在心中慶幸,現在的蜜蟻沒有別的底牌了。

  

   “那就動手吧,「帆風潤子」。你的女王大人很期待你的服務哦。”

   蜜蟻故意高聲念出那個名字,讓食蜂原本堅如磐石的信念再次支離破碎。

  

   “為什麼…這里會提到潤子……”

   食蜂的身子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一股不詳的預感纏上了她的心間。

  

   蜜蟻“貼心”地幫她取下眼罩。

   讓房間里的一切映入她的眼簾。

  

   “你……”

  

   房間里的光並不刺眼,食蜂的雙眼能夠很快便適應。眼前的景象就像膠片在暗室里受光,深深地映在了食蜂操祈的腦海。

   蜜蟻座在刑床旁,悠閒地看著發生的一切。而她的身邊站著食蜂最親密的友人——帆風潤子。她身上只穿了一點最基本的布料,不知何時取代了蜜蟻的位置,手中的那盞燭台冒著蠟液的熱氣。眼角閃著星星點點的淚光,讓食蜂動容。

  

   “蜜蟻愛愉!!!!!”

   食蜂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了。

   同位精神系能力者的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蜜蟻做了什麼,不知何時起,不,甚至一開始,動手折磨她的人就不是蜜蟻。她用能力讓潤子在未完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給自己施暴。潤子全程在目睹了食蜂丑態同時,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做了這種卑劣的事情。她身上簡陋的布料更是讓食蜂氣得發抖,一旦想到潤子可能受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對待食蜂就近乎瘋狂。

   “你不是單方面對我抱有極大的仇恨力嗎!那就衝著我來啊!潤子和這些事有什麼關系嗯!……”

   潤子的手死死地鉗住了食蜂的脖子,讓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做的好啊,潤子,讓她再安靜一點。”

   為了向食蜂展示著自己絕對的支配。蜜蟻當著她的面撫摸著潤子的臉頰,將她的臉慢慢向自己貼近。潤子很快就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但卻因為被能力操控,絲毫沒法反抗,只能任由蜜蟻肆意地擺布。

   “你的這顆棋子還真是好用啊,我對她也是愛不釋手啊。”

   說著,她舔了一下潤子光滑白皙的臉蛋,與此同時,操控潤子的手,把食蜂掐得更緊。食蜂立刻就陷入到了窒息的痛苦之中,舌頭反射性地伸了出來,唾液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真乖,下一個命令是……”

   蜜蟻的在潤子的耳邊輕聲說道。

   “在這種狀態下,把你手中的蠟液一滴不剩地倒進她的小穴里。”

   潤子的瞳孔縮小了,她似乎能夠意識這是一件怎麼樣恐怖的事。但她依然沒法違抗蜜蟻的命令,拿著燭台的手顫顫巍巍地向食蜂的下身靠近。

  

   “沒……關……系……的……”

   食蜂知道潤子在痛苦的掙扎,在被窒息的痛楚折磨得即將昏迷之際,她露出了逞強的笑。

  

   “動手!”

   蜜蟻厲聲喝道,潤子的眼淚奪框而出,將滾燙的蠟液對准食蜂的下身。

   潤子將臉別了過去,右手絲毫沒有顫抖地傾倒著蠟液,在食蜂因為窒息的痛苦而緊繃下身的一刻,滾燙的蠟液將她的小穴填的灌滿。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松開鉗住脖子的左手,食蜂就發出了淒厲的哀嚎。因為劇痛而痙攣的身子讓她像泥鰍一樣扭動。她感到似乎有一根粗黑的火棍在被燒得通紅的情況下攪動著自己的下體。整個下半身似乎都發出了燒焦的氣味,嬌嫩的四肢被在手銬擦出了血痕,因為劇痛產生的冷汗,讓少女的身子被水洗過了一樣。

  

   “做的好,潤子。”

   蜜蟻撫摸了一下潤子的頭,望著食蜂那被鮮紅的蠟跡灑滿的雪白身軀,以及被粗暴地插進了一根蠟燭的的小穴,想到了下一個有趣的事情。

  

   “真是可憐呢,你最敬仰的女王大人被蠟弄得這麼髒兮兮的……”

   她將潤子的雙手拉到了食蜂的腰間,觸碰到了小腹上那攤早已與開綻的肌膚融為一體的蠟跡。

  

   “每次看到這些丑陋的蠟跡我都萬分心痛啊。”

   “不如,我們一起把它們全都撕掉吧~”

  

   “!”

   話音剛落,蜜蟻的指甲就嵌進了食蜂的皮膚,將那早已和血肉交融的蠟塊連根拔起。食蜂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就是她唯一的回應。

   陣痛,如期而至。

  

   “撕拉……”

   “撕拉……”

   潤子在蜜蟻的操控下被迫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凝結在少女身上的蠟塊被一條條撕下,一道道血痕塗滿了少女白皙的肌膚。若不是有那層精油的保護,此刻的食蜂可能早已血肉模糊。

  

   “啊……”

   汗滴在空中飛濺,食蜂的身軀在陣痛下不住地顫抖,像是血液干涸後撕扯下繃帶,仿佛連皮帶肉都被對方剝下。

  

   “潤子……”

   食蜂的意識逐漸凋散,穿過那被汗水浸濕的金發,她再次看到了那張正在對自己施暴的摯友的臉。

   “到底,發生了什麼……”

  

   潤子的淚順著眼角留下,那只纖細的手握住了插在食蜂下身的蠟燭,她閉上眼,不聽使喚的手將蠟燭連根拔起。耳邊,傳來肌膚撕裂的聲音,液滴在空中飛濺……

  

   “潤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二)信任

  

   【時間倒回一天前 帆風潤子的獨白】

  

   如果女王大人那一天沒有出現。現在的我會是什麼樣子呢?我不知道,也不敢想。

   因為能力暴走導致的那震撼腦髓的劇痛,至今在我的腦海中殘留,是與此毫不相干的女王大人和我共同承擔了那份痛楚,讓我從能力的折磨中解脫。甚至將我帶入了常盤台,將把我從那冰冷的研究機構解放了出來。

   入鹿,路虎,蜜蟻,還是千夜……無論是誰因為我的能力暴走而受傷,我都無法承受吧。

  

   算啦,既然這份恩情難以衡量,那我就用我的一切去償還吧。

   女王大人,值得我用一生去守護。

  

   ————————————————————

  

   女王,已經整整2天兩天沒有音訊了

  

   學舍之園虛假的宿舍證明都快要到了極限,身為食蜂派閥的二號人物,我卻沒有對她的行為做過多的干涉,只是像往常一樣維持著派閥的運作。

   原本,女王大人這段時間就經常獨自一人去見那個叫「上條當麻」的學長,甚至有時會晃蕩到深夜才願意回來。我們理解御坂同學的離開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因此為了給她足夠的私人空間,從不過問她的行程。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不單單是因為行動不明的時間已經達到了兩天,更重要的是女王大人給我發的那條郵件。

   「我在和同系的能力者戰斗,千萬不要派人搜尋我,如果你們被敵人操控了,反而會對我不利」

   它就像要刻意封鎖我們的行動,也像是在說,輸贏生死都由她自己承擔。

  

   “女王大人……”

   我捂住了胸口,強行壓制了心中的不安。在派閥成員面前不能說出實情的我找不到任何人傾訴,壓力不斷地積攢。

   我知道,事到如今,除了祝她武運昌隆,我做不了任何事情了。身為level4的我,不去礙手礙腳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幫助了吧。

  

   “呱呱~呱呱”

   呱太的鈴聲將我的注意力拉回了現實。一條未讀郵件出現在了快捷顯示欄。

  

   “是女王大人?”

  

   我急忙點開了郵件,里面的內容更是牽動著我的心。

   「我受傷了,一個人帶上繃帶來下面這個地址,不要通知派閥成員,我現在只信任你一個人。」

  

   “!”

   我猛地站起身,甚至撞翻了身後的座椅。只是讀到了「受傷」,「繃帶」等字眼,我的心中就一陣絞痛。

   我難以想象是什麼樣的戰斗能讓女王大人陷入這般的困境,甚至連派閥的同伴都要擔心被操控,不能完全信任。

   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女王大人羸弱的身子骨根本撐不了多久,不及時治療後果不堪設想。我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行!

  

   下定了決心,我取出了常盤台的急救背包,運作起了「天衣著裝」,通過操控生物電將視聽與腳力提升到極限,全功率朝女王標注的目的地奔去。

  

   女王大人,等著我。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我像是一柄利刃,切開疾風,將一切甩到了腦後。為了早一點趕到女王大人面前,不顧一切在街道上奔跑著。

  

   那時的我,想的真是太簡單了。

  

   ————————————————————

  

   我心急如焚地推開咖啡店的門,像那個熟悉的背影衝去。完全沒有思考女王大人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偏僻的地點。

  

   女王大人坐在角落,蜂蜜色的秀發是那樣的引人注目。我三步並做兩步地在咖啡廳里疾馳,卻猛地僵在了原地。

  

   “帆風同學,你來啦。”

   她回過頭,指了指正對面的座位。

   “抱歉,用這種方式把你叫過來,先坐下吧。”

  

   我看了一眼桌上,已經點好的咖啡與可可冒著熱氣,看起來一切准備妥當。

   但是我的心卻懸在了空中。

  

   因為我聞到了機油味。

   大量的機油味。

  

   用「天衣著裝」提升了嗅覺的我能夠清晰地分辨出,那個與咖啡廳格格不入的氣味。那是來源於學園都市的黑市中最常見的,保養槍支所用的潤滑油。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保持平常心。不讓緊張寫在臉上。

  

   槍,甚至不止一把。

  

   “怎麼了帆風同學,別緊張啦,我其實沒有受傷哦。”

   女王大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戰戰兢兢地坐在了女王大人的對面,警覺地環顧四周。周圍雖然沒有出現一絲不自然的視线。但是幾乎每一桌都心不在焉的樣子,說是沒有埋伏,才反常吧。

  

   女王大人卻依舊保持著平日里的高雅,只是微笑著扶著茶杯。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

   level5的女王大人有可能意識不到嗎?這間咖啡廳里有埋伏這種事……還是說,對她而言,這些都不算什麼?

   我看著鎮定自若的女王大人,心中的疑惑不斷膨脹。緊張的情緒讓我的喉嚨有些干燥,不由自主地拿起了茶杯。

  

   視线,

   不自然的視线。

  

   咖啡色的液體剛剛觸碰到了我的舌尖,我就感受到了這股異樣的氛圍,女王大人抬著咖啡的手僵在了空中,視线匯集在了我的茶杯上。

  

   果然啊。

   說到底,女王大人很少喊我“帆風同學”。

  

   我抿了一口可可,沒有咽下去。

  

   「天衣著裝」,味覺強化。

  

   “!”

  

   我將熱飲甩飛到走道上,把手中陶瓷的茶杯猛地砸向桌子。

   “咖嚓!”

   乳白色的陶瓷杯瞬間粉碎,只有手中的杯把保留了完整的形狀。

   我頃刻間起身,縱身一躍來到了她的背後,鎖住脖子的同時,將杯把的碎片的尖端對准了她的咽喉。

   整個動作完成的時間,不超過0.5秒,等到咖啡廳里的內應們做好拔槍的准備,已經為時已晚,被這位我治服住的少女伸手制止。

  

   “在可可里放了安眠藥嗎,你以為我察覺不到嗎?”

   我強忍著怒意質問著這位被我控制住的少女。

   “你究竟是什麼人,不給出理由就冒充女王大人,我是不會原諒的!”

  

   但她並沒有絲毫地慌張,只是慢條斯理地取下了她那頭蜂蜜色地假發。輕輕一抹,女王那張清秀的臉變成了英俊的男性面容。

  

   “果然是能修改面容的能力者嗎……”

   我眉頭微蹙,手中的杯把握的更緊了。

  

   “不愧是食蜂操祈最強的棋子啊,這種小把戲果然難不倒你……”

   他將扮演成女王的假發拋在一邊,清了清嗓子,恢復了男性的聲线。

   “不過這下傷腦筋了呢,抓住你可是我徹底脫身的最後一個任務,可這幾把槍肯定是奈何不了你的……”

  

   “別動!”

   我鉗住了他伸向口袋中的手,不論他想要從口袋里拿出什麼,這都是危險舉動。

   “女王大人在哪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歷聲地質問。

  

   “呵,你還不明白嗎?”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露出了我最反感的那種笑容。

   緊接著,他的話語讓我徹底震驚了。

  

   “我這身行頭都是從她身上扒下來的呢。”

  

   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用下流的眼神瞄了我一眼。

   “你的女王大人的身材可真不錯,鮮嫩多汁啊……”

  

   “你!!!”

   我的眼前被一片猩紅所覆蓋,一時間一股熱能直衝我的腦髓。

   等我回過神來,這個可恨的男人已經臉朝下被我砸到了桌面上,隨著桌子的斷裂聲,他的臉變得血肉模糊。

  

   我沒有意識到,暴露女王大人對我有多重要的一刻,我已經輸了。

  

   “怎麼了,繼續啊?”

   我剛剛恢復冷靜,他就輕易地甩開了我的手。用雙手捂住了那張被我砸爛的臉。當著我的面,不慌不忙地把他的臉恢復了原狀。

  

   “混蛋!”

   我揪住了他的穿著的常盤台校服,把他拎到了我的面前。

   “你知道我現在可以隨時解決了你吧!不,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樣!要是你們敢對……”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手中舉起的東西將我的視线強行掰了過去。

  

   “這……是……”

  

   手機上播放著一段視頻。畫面中,昏迷的女王大人,被不可名狀的觸手吊在空中。她的胴體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攝像頭下,渾身上下布滿了白濁的液體。脖子,胸部,甚至大腿根,那一道道醒目的咬痕刺激著我的心。

  

   我的眼睛濕潤了。拿著手機的手,不住地顫抖。

  

   “要我幫你叫醒她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譏笑,我這才意識到,這個界面不是錄像,而是監控。

  

   此刻的女王,就在某個我不知道的地方,遭受著這些畜生的折磨。而我,無能為力。

  

   我呆呆地望著她,比起對施暴者的憤怒,席卷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那個溫柔,善良,純真如雪的女孩,竟然被這種肮髒禽獸玷汙,我實在不忍繼續往下想……

  

   “叫醒她。”

  

   對面的男人對耳麥發出了指示。一桶涼水披頭蓋臉地衝刷在了女王的身上。

   女王像是身上挨了一拳,刺骨的寒冷讓她渾身顫抖。

   剛剛蘇醒過來的她劇烈的咳嗽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難以抑制的唾液從她的嘴角滑落。

  

   “你們這群該死的畜生啊啊啊啊!!!”

   我掐住了那個變臉男的脖子,指甲深深地扎進了肉里。人生中第一次,這樣用能力傷害別人。

   “快放了她!現在!馬上!你們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指頭,我就把你們碎屍萬段!!!!!”

  

   “潑水。”

   他冷冷地回了兩個字,冰水衝刷在女王身體上的聲響就傳進了我的耳畔,還有那從女王的身體上滴下的,滴答滴答的水聲,讓我的心感到了徹骨的寒冷。

  

   “你......!”我咬緊了牙,卻沒敢再輕舉妄動。

  

   “還不松手嗎?”

   他冷冷地瞄了我一眼,我就像是觸電似的拿開了手,由於忌憚他會再次下令對女王施暴,我不敢做出任何舉動。

  

   “威脅,只有在人質價值對等的情況下才能成立。

   他向前一步,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令人作嘔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撫摸著,似乎在感受我校服的觸感,與我一陣陣的顫抖。

   “食蜂操祈在你心中的價值,根本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比擬的。這一點,你剛剛的反應已經徹底暴露給我了啊。”

   他的雙眼像一柄利刃,貫穿了我的心。

   “在你眼中,哪怕殺了在場的所有人,只要食蜂操祈受了一點傷害,都是不能接受的。”

   “我說的對吧……”

  

   他在我的耳邊細語,露出了那讓我厭惡至極的微笑,但是我卻絲毫沒法反駁,因為他說的一句,都是事實。

   如果女王受到傷害,不論我對他們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不讓她受苦,是我唯一的底线。

  

   “那下面,事情就簡單了。”

   他輕蔑地看著我,讓我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極點。我知道,他已經精准地抓到了我的軟肋。

  

   “玩個游戲吧,帆風潤子。”

   “從現在開始,你一旦違反我的命令,我就讓他們掰斷食蜂操祈的一根手指。”

   “從左手小拇指開始,接著是無名指,我說到做到。”

  

   像屍體頭頂的禿鷲,他的話語在我的腦海中盤旋。我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傷鹿,即使看穿了他的全部陰謀,也無法做出任何抵抗。

  

   “啪!”

   我的臉便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只感到天地一陣旋轉,視野逐漸模糊。這記有力的耳光,只是他復仇的開始。

   穿過我的耳鳴,他的聲音依然清晰,一字一句地,砸在我的心上。

   “好好忍著哦,這是為了你的女王大人……”

  

   “呃啊……”

   一記膝撞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腹部,我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胃里翻江倒海般地疼痛,一股腥甜涌上了咽喉。

  

   “小姑娘家家的隨便打人可不對哦,我的臉剛才可是很痛呢。”

   他伸出粗糙的手,摩挲著我的臉,又順著脖子滑到了我的衣領。兩根手指將領口掀了開來。

  

   人渣!禽獸!你就是這麼玷汙了女王大人的嗎!

   我在心中不斷地咒罵著眼前的畜生,強忍著眼角的淚花。但是為了女王,我絕不能做出任何抵抗。

   哪怕被他當眾侵犯,也只能忍受。這是目前我為了保護女王,唯一能做的事情。

  

   好在,這個畜生停手了。

  

   “哦呀,差點忘了現在還不能睡你,真是可惜。”

   他彈了彈我的臉,壞笑了一下。似乎在心中想象與我纏綿的景象。讓我的厭惡感更上一層樓。

  

   “把那個給她拿來。”

   他身後一個拿著槍的粉發女子,給他遞了一個注射器。他看都沒看,就將那個針管隨手扔到了我的面前。

  

   “我要讓你當著我的面,給自己注射這個,這個能讓你昏睡一整天的催眠劑。”

  

   他冷冷地看著我,微笑著說完了下面這些惡心至極的話。

   “注射結束後,你就會昏迷過去,身體任我們擺布。你會後悔作為你個女人出生,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會成為男人們的玩具,你會被陌生人的精液塞滿,被各種玩具折騰到高潮。在昏暗的房間里,做愛就是你的一切,你永遠見不到光明,見不到未來。”

  

   “而扔下它逃命,食蜂操祈會失去一根手指。”

  

   “選吧,帆風潤子。是選擇已經一無所有的食蜂操祈,還是有著光明未來的自己呢?”

   他的笑,逐漸放肆。讓我感到毛骨悚然。我能明確地感受到,他樂在其中。他一定想要看我痛苦地掙扎吧,想要看我猶豫,想要看我迷茫。

  

   真是愚蠢啊,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女王大人給我的。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背叛女王大人的。

  

   哪怕是要走下地獄,我的眼前也只有一個選項。

  

   我將冰冷的藥物注射到了自己的血液中,隨著身體一陣悸動。視线開始模糊,眼皮也變得很重。隨著意識的消散,我本能地感到恐懼,但是沒有絲毫的後悔。

  

   “女王大人……會救我出去的。”

  

   我閉上了眼,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是啊,女王大人,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三)尊嚴

  

  

   又來了嗎?蜜蟻愛愉……

   今天也要繼續折磨我嗎?

   旁邊還站了一個人,是誰……

  

   好涼啊……

   水?

  

   唔

   她是想要讓我……

   什麼都看不清

   耳朵里好難受

   呼吸,

   我沒法呼吸了……

   好痛苦……

  

   啊,這是……電流……

   我的心髒……

   好痛苦……

   好痛……

  

   下身好痛……

   身上好痛……

   心好痛……

  

   已經夠了吧,

   快點……快點結束這一切吧。

   至少……別讓她們和我一樣……

   別讓潤子也……

  

   ————————————————————

  

   蜜蟻愛愉的基地里,一位身材纖細的女孩在靠在休息室的座椅上大口喘著氣,汗滴從她的額頭滑落,掠過她那粉色的長發,滴在她傲人的胸脯上。仿佛每個細胞的都被榨干了似得。

  

   “由乃醬,要是在這里睡著的話會被色狼襲擊的哦~。”

   狡蛛千榮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英俊的臉龐配上磁性的聲线很難不引起少女的注意。

  

   “是狡蛛君啊,快來陪我啦……”

   她拍了拍身邊的座椅,瞪大了期待的雙眼,狡蛛便心領神會地坐到了她的身邊。

  

   由乃枕在了狡蛛的腿上,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咪,在回味主人大腿的觸感。

  

   “怎麼累成這樣啦,能力使用過度了?”

   狡蛛撫摸著她的肩膀,給她輕輕做著按摩。讓由乃心情舒暢。

   “難不成蜜蟻女王讓你用「液體操作」打掃基地衛生了?”

  

   “才不是這種簡單的事……”由乃嘆了一口氣。

   她想起了剛剛刑房里的場景,不禁有些後怕。

   蜜蟻讓她用大量的自來水將一個金發女孩包裹,在水球中體驗窒息的痛苦。她眼睜睜地看著水球中金發少女無助地揮舞著雙臂,掙扎的力氣逐漸減小。蜜蟻還時不時將兩根電线扔到水球里,讓她在窒息的同時,被電的心律不齊。待到缺氧即將威脅到她的大腦之際,蜜蟻便會讓她解除能力,令她用能力抽出女孩腹腔與咽喉中的積水,讓那個可憐的金發女孩清醒過來。

   這種事情,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直到她略微露出疲態,能力的精度大幅度下滑,蜜蟻才肯罷手。

  

   “好可怕啊,狡蛛君。要是我犯了錯誤被蜜蟻懲罰,你可一定要救我出來啊……”

   由乃抬起頭,坐直了身子。眼中似乎充滿了恐懼。

  

   “放心……”

   狡蛛觸摸著少女的臉,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她紅寶石一般的雙瞳。

   “我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嗯!”

  

   散發著沁香的櫻唇近在眼前,狡蛛用舌頭潤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打算一鼓作氣收割這些天的“戰果”。

  

   “在我眼皮底下做這種事,你這匹種馬就這麼飢渴嗎?”

   冷漠而鄙夷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打斷了二人熾熱的氣氛。

  

   “蜜……蜜蟻大人……這…”

   蜜蟻只是輕輕瞄了由乃一眼,她的臉就從脖子紅到了耳根,猛地從狡蛛身上分開,羞恥地奪門而出,“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真遺憾啊狡蛛,被我壞了好事是不是很不爽啊?”

   蜜蟻繼續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這個風流情種。

  

   狡蛛倒是沒有一絲慌亂,目送女孩離去後,就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亮出他那毫無死角的帥臉,緩緩向蜜蟻靠近。

   “抱歉啊,蜜蟻醬……是我不對,明明最美的女孩就近在眼前,居然跑去撩其他……”

  

   “少來。”

   蜜蟻白了他一眼。

   “你心中真正「最美」的那個女孩不是已經在前兩天被你粗暴地開過苞了嗎?我那里錄像還存著好幾套呢。”

  

   “哦呀哦呀,你說的是誰啊,我可沒有印象……”

  

   “在我面前撒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蜜蟻拿出了發動能力的那個手機,只是晃了一下,就讓男人舉手投降。

  

   “抱歉抱歉。我們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

   狡蛛清了清嗓子,依舊是那幅輕浮的語氣。

   “放著「學園都市第一腿」不管,去撩其他女孩實在是罪過,還請您用您的玉足狠狠地折辱我~~”

   狡蛛眉飛色舞地說著那不要臉的台詞。不過,這倒是難得的實話。

   雖然綜合得點上食蜂壓過蜜蟻一頭,但是單論腿部的线條與美感。整個學園都市都沒人能和蜜蟻相比,不,怕是放眼全日本都難出其右。

  

   “嘖”

   蜜蟻那看垃圾一般的眼神雖然沒有收斂,但是嘴角還是微微上揚了一下。對真心的贊揚沒有抵抗。

  

   “不過啊,我的蜜蟻女王哦,小的還是有一事不明。”

  

   “嗯?”

  

   “你到底是天使呢還是魔鬼呢?”

  

   “哈?”

  

   “同樣的狀況下,對象是食蜂操祈就讓我不要客氣,由乃醬則讓我別在眼皮底下動手,而帆風潤子卻和我說一個手指頭都別碰。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啊。”

  

   狡蛛趁機抬起頭,細細地端詳著蜜蟻那嬌小的臉龐。

  

   “天使還是惡魔,本來就是相對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說過你要是問多余的問題我就把你丟進人工湖低喂魚的吧。”

   蜜蟻冷冷地回應。卻沒意識到對方已經在緩緩地靠近。

  

   “可怕可怕,不過其實在我面前不用裝的那麼強勢也可以的哦,蜜蟻醬。”

  

   蜜蟻的眉頭皺了一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狡蛛忽然講她推倒了牆邊,用英俊的臉霸占了蜜蟻的視线,一個標准的壁咚讓她一時沒緩過神來。這,這就是色膽包天嗎?

  

   “就算你能騙過所有人,也騙不了我的。”

   “你那冰霜一般冷艷的外殼,其實只是想掩蓋心中那一段不太美好的回憶吧。”

   “在「那個」方面……”

   蜜蟻忽地愣在了原地,因為她很清楚他在說什麼,她不能理解,毫無關聯的狡蛛為什麼會知道這一切。

   趁著蜜蟻慌亂之際,狡蛛順勢用手指輕輕勾了一下她的下巴,那光滑細嫩的手感透過指尖傳來,讓他很上癮。

   不過代價,就是被蜜蟻的手機抵住了腹部,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被操控。

   蜜蟻怒視著狡蛛那張英俊的臉,卻沒能立刻說出反駁的話語。

   (果然是這樣。)

   狡蛛更加地得寸進尺,直接上手摸了蜜蟻的嬌嫩滑膩的臉頰。在她的耳邊用酥脆的聲音魅惑著。

   “帶著痛苦的回憶只會刺傷自己,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蜜蟻醬這麼痛苦。讓我們一起把那些黑暗都忘記吧,你知道我是很擅長這件事的吧……”

   他緩緩地靠近了少女的嘴唇,近到能感受到她紊亂的心跳,與顫抖的呼吸。

  

   狡蛛深知每個人都有柔軟的一面,幾天的相處讓他看破了蜜蟻的偽裝。他知道蜜蟻在這個他最了解的領域,經歷過深不見底的黑暗,。

  

   “或者,只要你想……我也可以變成任何你想要的樣子,讓你和夢中的男人留下美好的回憶哦……”

   他在少女的唇邊呼著氣,准備擊垮她最後一道防线,他有自信,沒有任何女孩可以……

  

   滴。

  

   ?

   狡蛛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退了幾步,右手緊緊地鉗住了自己的左手。

  

   “剛剛是這一只手不干淨的吧。”

   蜜蟻的聲音冷若冰霜,她低著頭,沒有展露自己的表情。隨著咖嚓一聲響,狡蛛的左手脫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就不是脫臼這麼簡單了……”

   蜜蟻一個健步上前,狠狠地踹了狡蛛的肚子一下,狡蛛完全沒法防御,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

  

   “永遠不要探究我的過去。除非你做好了死的覺悟。”

   與折磨食蜂時瘋狂的表情不同,蜜蟻此刻的表情似乎沒有了一絲情感,一舉一動都沒有了怒氣。

  

   跨過了狡蛛的身體,蜜蟻揚長而去,重重地摔門聲將他一個人留下了空蕩蕩的休息室。

  

  

   “撕……好痛,這家伙還真狠啊……我明明幫了她那麼大的忙,給我睡一下都不願意。”

   狡蛛疼的咧開了嘴。試了幾下都沒能起身,思緒卻飄飛到了遠方。

   “不過越是反應過激,就越說明我的推測沒有錯啊,剛剛那個表情,心中肯定一個具體的男人,撕…好痛。媽的瘋女人。”

   他試圖在腦海中構建蜜蟻的形象,就像過去為了爬上女孩的床,他常常這麼做的那樣。只不過再次意識到精神系能力者恐怖的現在,他更多的是想要保命。

   “看起來心狠手辣的,卻也有少女心嗎,還有特意讓我去肏食蜂,卻反對我的騙炮行為……”

  

   有被極度黑暗的過去,

   有喜歡的人,

   對食蜂操祈恨之入骨,

   卻不遷怒其他女孩。

  

   他終於整理出了一點思緒,緩緩站起身。那個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人物還是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真是的,食蜂操祈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會被她這樣對待啊。”

   食蜂滿含熱淚的雙眼在他的眼前浮現,他的心暗淡了一下,沒有繼續深入。

   他隱約覺得食蜂操祈會是理解蜜蟻人格的關鍵,但是他也清楚,涉及過深蜜蟻不會和他客氣。

   “嘖,還是不要精蟲上腦了,離蜜蟻愛愉這個瘋女人越遠越好吧。”

   蜜蟻已經幫狡蛛修改好了檔案,按照之前的約定,他後天就可以離開。

   “不管是食蜂操祈還是蜜蟻愛愉,你們的故事,就由你們自己去寫吧。我會把回歸我的日常作為第一要義的。”

   狡蛛對著昏暗的日光燈,握緊了拳。

   即使毀掉了一位少女的人生,狡蛛的人生軌跡也不會改變,至少,他不會因為愧疚而難眠。

  

   ————————————————————

  

   “啪嗒”

   “啪嗒”

  

   踏著遍地的積水,蜜蟻提著一個布制的手提袋回到了刑房,地上的食蜂操祈,因渾身濕透瑟瑟發抖著。

  

   “下午好啊,蜂之女王。”

   “咔噠”一聲,這是手提袋被放到地上的聲音。

  

   “!”

   半夢半醒的食蜂,猛地捂住了自己渾身赤裸的身子,被蠟液燙傷的傷口因為蜜蟻的到來隱隱作痛。她本能地顫抖著身體,驚恐地看著緩緩靠近的惡魔。

  

   “別怕嘛,你今天的預定已經結束了。”

   蜜蟻蹲了下來,輕輕地捏著食蜂的下巴。

  

   “你……在打什麼主意……”

   沒有勇氣回應她的視线,食蜂顫顫巍巍地說。

  

   “真過分啊,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蜜蟻打了個響指,人工觸手便忽然將食蜂拉到了房間里的座椅上。將她的雙手束緊緊縛。

   “我只是想請蜂之女王坐在貴賓席欣賞表演啦。”

   “今天的主角,是她。”

   房間角落的燈微微發亮,照亮了被懸掛在牆邊昏迷中的少女。

   浪濤般的紫發,皎潔的面容,圓潤豐滿的乳球頂起了簡約的布料,讓少女纖細的腰肢展露無疑。

   這是食蜂的摯友,帆風潤子。

  

   “潤子……”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破碎了,食蜂的瞳孔驟然縮小了,

   “等……不可……”

   即使早就有預想過這種情況,但當潤子被毫無防備地吊在自己面前,食蜂還是失語了。即便知道毫無意義,她還是拼命地拉扯著身體,試圖掙脫束縛。

  

   “唔……”

   人造觸手纏住了她的脖子,呼吸的困難讓她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別緊張,要好好聽我說完嘛。我肯定不會用對待你一樣的方法對待她的啦。”

  

   強暴,滴蠟,水刑,電擊,一個個地獄般的片段涌上了食蜂的心頭,她當然不希望潤子也遭到這樣的對待。但是蜜蟻的話沒有讓她絲毫的安心。至少,蜜蟻不像是會輕易放過潤子的人。

  

   “放心食蜂操祈,這里的一切都是為你建造的,我肯定會給你最特別的待遇的。有些特權小帆風是享受不到的。”

   她看了一眼食蜂憂心忡忡的神情,慢條斯理地走到了潤子的身後。一只手輕輕蓋住潤子的臉,另一只手毫無征兆地從懷中取出了一把手術刀。

  

   “比如「活得久」這個特權。”

  

   銀白色的刀身在幽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像是死神的鐮刀,撫摸著潤子的脖頸。只差兩毫米,就可以割開少女的喉嚨。

  

   “不!!!”

   淒厲地哀嚎在房間里回蕩。

   食蜂完全不難理解眼前的瘋子有什麼意圖,恐懼與震撼仿佛扼住了她的心髒。

  

   不知是食蜂的反抗起了作用,還是蜜蟻本意如此,她將手術刀從潤子的脖子上移開,除了一道輕微的擦傷,什麼也沒有留下。

   不,應該說,暫時什麼也沒有留下。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我不可能找一台轎子把你們完好無損地送回常盤台,然後向警備員自首吧。”

   她向前一步,猛地揪住了食蜂的衣領。將那把從潤子喉間取回的手術刀貼著食蜂的臉頰。

   “你難道還沒想明白嗎?要不是為了玩的久一點,這種東西我早就用在你身上了,不過帆風潤子就無所謂了……”

   食蜂驚恐地望著她那絳紫色的雙瞳,卻只看到了憎惡與瘋狂。她一下子明白了蜜蟻不是在虛張聲勢,不需要在意治療與傷勢,她真的有可能把潤子千刀萬剮,她真的有可能今天就殺了潤子。

  

   “你給我好好看著哦,蜂之女王。你最可愛的部下,因為你而血流成河的場面。”

   她轉過身,向潤子揮出了死亡的刀刃。

  

   “不……不要,住手!!!”

   食蜂的聲音在顫抖,每一個字都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阻止眼前這個瘋子,也不知道怎樣才能救下潤子。

  

   “誒?你剛剛在命令我嗎?就憑你?就憑一無所有的你?”

   蜜蟻像是暴怒了一樣,一把抓住了食蜂的頭發,將她粗魯地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不會還以為你是那個閃閃發亮的女王大人吧,作為最強的心理系能力者,有著誰都羨慕的能力和身材,統領著常盤台最大的派閥,過著那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生活……”

   “啪”的一聲,食蜂被蜜蟻砸到了一面落地的鏡子前,絕望地看著那肮髒不堪的自己。

   “不,那些都不在了。看看你自己吧,像個牲口一樣一絲不掛的呆在這里,從頭到腳哪一處沒留下男人的痕跡?你會一輩子和我為你精心准備的牢籠為伍,而你最愛的那個同伴,今天也會變成一攤血沫……”

  

   食蜂的內心崩塌了,這是這些天里,她第二次陷入絕望。蜜蟻要奪走的,是她的一切。她的純潔,她的尊嚴,還有她的同伴……

  

   蜜蟻徹底解開了食蜂的束縛,讓她癱倒在自己面前,幽靈一般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好好想想吧,一無所有的你。現在還能做什麼?”

  

   是啊,我還能做什麼呢……

   也只有這樣才能救潤子了吧……

  

   食蜂跪了下來,傷痕累累的膝蓋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徹底低下了她曾經高貴的頭,將額頭貼在了地板上。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的靈魂就會崩壞,她將會永遠無法正視自己,她會一生帶著這份屈辱活下去。

   但是,為了救潤子,她沒有別的選擇。

  

   “對不起……蜜蟻愛愉……大人”

  

   “我為我做過的一切道歉。”

   “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你想讓誰來侵犯我都可以。”

   “用蠟燭燙,用冰水泡,用那些道具怎麼折磨我都行……”

   “我不會反抗,我不會怨恨,我會聽從你的每一個指示……

   “請你,放過潤子……”

  

   “不行哦。”

   食蜂被對方冷酷地回應所震驚。

  

   “我所認識的蜂之女王是不會這樣低聲下氣的,我認識的食蜂操祈也不會……”

   “你說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說出這麼違心的話,這麼不要臉地跪在最痛恨的人面前呢?”

  

   “所以,你已經不是食蜂操祈了……”

   蜜蟻意義不明地嘲諷著,從一直放在角落里手提袋中取出了一個皮革制的項圈。

  

   “咔噠”一聲響,項圈扣在了食蜂脖子上。

   食蜂就這樣趴在地上,任她擺布。

   “現在的你,是什麼啊?”

   蜜蟻猛地拉了一下項圈上的鏈子,無力的少女就這樣被扯到了她的面前。她抬起了食蜂的下巴,拇指輕輕擦拭著她蒼白的嘴唇。

   “說出來,現在的你,是什麼?”

   …………

   ………

   ……

   …

   “狗……”

   食蜂的雙唇摩挲著,晶瑩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只能服從。

   “我是蜜蟻愛愉大人最下流……最卑賤的狗。”

   屈辱的淚滴在了地板上,少女的靈魂變成了碎片。

  

   “噗,哈哈哈哈哈沒錯沒錯我的乖狗狗!”

   蜜蟻爆發出了滲人的狂笑,仿佛臉頰上的肌肉都變得松弛,她輕柔地撫摸著食蜂的腦袋,從手提袋中取出了下一個道具。

  

   “happy birthday my dear puppy~”

   一雙毛茸茸的狗耳朵被戴到了食蜂的頭上,食蜂的身子屈辱地顫抖著,嘴唇被咬出了鮮血。

  

   “接下來……”

  

   “啊~啊!”

   完全沒有給食蜂絲毫反應的機會,一個冰涼的球體被塞進了食蜂的後庭,毛茸茸的觸感嘶溜一下竄上了少女的脊背。這直入後庭的狗尾是蜜蟻摧毀食蜂尊嚴的最後一個道具。

  

   “唔嘎……”

   蜜蟻死死地勒緊了狗鏈,讓食蜂喘不過氣來,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

   “狗可是不會這麼叫的哦。給我重新叫!”

   “快點!”

  

   “汪……汪……”

   食蜂呼吸都沒來得及恢復,只能屈辱地發出這樣的聲音。與之相對的,蜜蟻的嘴角不住地上揚,似乎在享受著食蜂的苦澀。

  

   “嗯,這不是叫的挺悅耳的嘛,現在轉向我吧。”

   蜜蟻悠閒地坐到了一邊,仿佛炫耀似得亮出自己自豪的美腿,將那白皙似雪的玉足伸到了食蜂的面前。

  

   “你知道該做什麼吧,我的乖狗狗~”

   蜜蟻輕輕挪動腳趾,趾尖微微靠近食蜂幾乎要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准備將她最後的尊嚴碾碎。

  

   “?”

   不知是因為猶豫還是本能,食蜂本能地躲了一下,沒有觸碰到蜜蟻的腳趾。但是就在這一瞬,蜜蟻露出了殺意。

  

   “不,等等!”

  

   蜜蟻輕輕動了一下手指,人造觸手便死死地勒住了潤子的脖子,即使昏睡中的潤子露出了痛苦的神態,她也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給我舔。”

   蜜蟻居高臨下地望著食蜂,似乎再說“你知道後果。”

  

   沒有任何猶豫的余地,食蜂伸出了舌頭,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機械地重復地舌尖的動作,以拯救自己的摯友。

   晶瑩的水滴從蜜蟻的腳尖滑落,早已分不清是唾液還是淚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蜜蟻松開了對潤子絞索,忘我地笑出了聲,她將腳猛的塞進了食蜂的嘴里,讓食蜂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看著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食蜂,盡情地享受著自己勝利的果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腳甩在了食蜂的臉上,不顧她發出的嗚咽,踩著她蜂蜜色的頭發,將她按在了地上。

   “我真是做夢都想不到啊,那個最頂點的心理系能力者會這麼輕易地被我踩在腳下啊……”

   “不,現在的你,已經是我的小狗狗了。你說是吧……”

   她蹲下身,拽著少女的腦袋,看著她那失去神韻的眼神,念出了最後的咒語。

   “放心,你今天的表現很好,我會給你獎勵的。”

  

   “我會給你一個保護潤子的機會……”

  

   食蜂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眼淚婆娑地看向了蜜蟻。

   如果能夠絕望,她應該早已解脫了吧。

  

  

   (四)同伴

  

   純潔,尊嚴,你已經絲毫不剩了。

   下面,就是當著你的面,奪走你的同伴。

  

   失去意識的潤子,被鎖鏈吊在了離地兩米的空中,她腳下的地板化作無數「重立子寄木板」的小木片緩緩收起,冷氣從漆黑的洞口往上冒,房間里的溫度也開始下降。

  

   “你想要做什麼……”

   食蜂站在桌前,因為寒冷而抱住了身子。她惶恐地看向蜜蟻,眼睛都余光瞄著桌角的時鍾,那閃著30.00的顯示屏,讓她時刻警覺著。

  

   “拿著這個。”

   一個銀色的鐵鏈被扔到了桌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食蜂雖然注意到這根鐵鏈穿過了潤子頭頂的滑輪,連接著她的手銬。卻一時沒能理解這繁瑣的設計有什麼意圖。

  

   “現在帆風潤子沒有因重力而落下,完全是因為滑輪已經被定死,等到時鍾開始倒計時,卡住滑輪的栓就會松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食蜂看了一眼手中的鎖鏈,仿佛明白了什麼,等到滑輪被釋放,潤子就因為重力而下落時,拉住這一頭的鎖鏈就會變成不讓她墜落的唯一方法。

   食蜂瞄了一眼潤子腳下那個漆黑的大洞,完全無法想象如果失手潤子會墜入何處,想到蜜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可能,食蜂的脊背微微發涼。

  

   “看來你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嘛,簡單而言就是只要你能拉住鐵鏈的這一端,等到倒計時歸零,我就放了她,只要松手她就死定了。”

   用食蜂最不擅長的體力來決定潤子的生命,蜜蟻的惡意相當明顯。她想要看到食蜂為了拯救友人精疲力竭,最後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因自己的無力而死。

  

   但是,食蜂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地攥住了鐵鏈。等待著,這場充滿惡意的“游戲”開啟。

  

   ”咔噠”

   倒計時開始流逝,卡住鐵鏈的金屬栓瞬間松開。潤子嬌弱的身軀無助地往下墜,鐵鏈的拉力也驟然提升。

  

   “唔!”

   食蜂死死攥住了鎖鏈,身體後仰,將重心下壓,擺出了最不擅長的發力姿勢。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無數肌肉細胞在斷裂,她瘦弱的肱二頭肌立刻發出了悲鳴。

   但,絕不是支撐不了的程度,至少為了潤子她可以撐住。

   (“能行……”)

   兩只赤足給食蜂足夠摩擦力的同時,眼前固定在地面上的圓桌也提供了下一道防线,就算雙腿體力不支,她也可以靠在桌子上,用自己的身體強行阻礙鐵鏈的前行。

   (“看著吧混蛋,就算用火場的那股怪力,我也要救下潤子……”)

   食蜂咬緊了牙關,不顧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

   而蜜蟻卻絲毫不著急的樣子,坐在桌子的側面,默默地看著食蜂的身體。

  

   “撕……”

   晶瑩的汗滴順著食蜂皎潔的肌膚滑落,滲在了肌膚的燙傷上。痛楚像是草原上的火星在她皮膚的各個角落點燃。

   多日的折磨早就破壞了她完美無瑕的胴體,遍布全身的傷痕因汗水的滲入發出了悲鳴,營養的缺失導致的眩暈也讓她險些失去意識。

   無力的少女只能強忍著不適,艱難地維持著動作。

  

   (“堅持住啊,食蜂操祈……”)

   虛弱的少女眨了一下眼,將落入眼中的汗滴擠出。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區區三十分鍾......”)

  

   “還挺像樣的嘛,你這裸體拔河的賤樣子......”

   蜜蟻的話吸引了食蜂的注意,她優雅地邁著貓步,向全身繃緊的少女緩步靠近。不知何時換上的高跟鞋與地面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像是死神的鐮刀,在把地板刻得吱呀作響。

  

   “不過啊,現在的你。”

  

   “真是毫無防備呢。”

  

   “!”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蟻用高跟鞋跟對著食蜂小腳趾猛地踩了下去。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食蜂便發出了悲鳴。鑽心的劇痛仿佛要將她的整個右腿撕裂。她的力氣馬上就被卸了下來,支撐不住的大腿微微彎曲,讓她失去了平衡。

   食蜂依然攥著鐵鏈,隨著下半身的崩潰,她被潤子下墜的力量拉到了桌前。毫無防備的腹部猛地撞到了桌沿,給她傷痕累累的小腹又添了一抹紅暈。

   “咕啊……”

   腹部的酸楚與腳底的劇痛交替襲來,若不是這些天總與痛楚相伴,食蜂怕是早痛暈過去了。

  

   “卑……鄙……”

   食蜂趴在桌子上,雙手被鐵鏈的拉力崩的筆直,她再也沒有力氣彎曲自己手臂,只能靠著酸楚的肩膀強撐著。

   她惡狠狠地瞪著一臉無所謂的蜜蟻,看到她意猶未盡的樣子,終於理解了她陰狠的想法。蜜蟻根本不打算讓擁有她所謂“靠體力”拯救摯友的機會,會在這半個小時內用最惡毒的方式逼她松手……

  

   “你這小屁股撅的還真高啊,是不是在期待著什麼啊。”

   蜜蟻的聲音含著一絲譏笑。讓食蜂不由地戰栗。她纖細的手指撫摸了一下食蜂顫抖的蜜穴,又像是警告似得滑過她的後庭。

   (“無恥……”)

   食蜂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在心中咒罵著。

  

   “說起來,這檔子事總是拜托別人也很無趣呢,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我也不能錯過啊。”蜜蟻的聲音,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響。一股漆黑的恐懼涌上了食蜂的心頭。她知道有什麼難以想象地事情即將來臨,但是此刻除了抓緊繩索,她什麼都做不了。

   (“隨你高興吧,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蜜蟻譏笑著將一根定制的假陽具戴在了身上,微微收緊束帶讓它像是充血勃起一般挺立。

   她端詳著這個夸張的怪物,漆黑光亮的外膠,遍布棒身的凸起,雄長的身形在食蜂雪白的屁股上投下了長長的黑影,和食蜂因恐怖而顫抖的粉嫩幼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插進去,你估計就要壞掉了吧。)

  

   蜜蟻惡狠狠地笑著,將同為女性的同理心徹底拋到了腦後,只要能聽到食蜂發出痛苦的哀嚎,她什麼都不在乎。

   “嘛,這個也不能少呀。”

   蜜蟻拿出了那個從黑市里買來的小瓶子,只是開了瓶蓋就散發出了魅惑的氣息,她毫不客氣地將一整瓶倒在了假陽具上,然後輕輕一擼,把它塗抹均勻。

  

   “休息時間就這麼結束吧……”

   蜜蟻的雙手按住了食蜂為了拉住繩索動彈不得的肩膀,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腰部。食蜂像是預感到了什麼開始渾身顫抖,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落。

  

   “你可要叫的好聽一點哦。”

  

   “————”

   絲毫沒有給食蜂准備的時間,也沒有任何的潤滑與緩衝,那粗鐵一般冰冷的怪物像是一根漆黑的鑽頭,將少女的下身無情撕裂。

   “咕…………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早已試著抑制顫抖,即使早已決定不發出哀嚎,即使心里做足了准備,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虐待,少女的怮哭聲還是讓冰冷的房間都動容了,鐵鏈在風中搖曳,發出了窸窣的聲響。似乎是在為少女的痛苦而哭泣。

   鮮血,不知從何處流出,滴在了髒兮兮的地板上。劇痛夾雜著藥物催化的快感,將少女的意識撕成了碎片。

   她癱倒在那張用來支撐的桌子上,身上的汗珠在木質的桌板上留下了濕潤的水跡。總是水嫩的胸部被壓成了淫靡的餅狀,她再也沒有了起身的力氣。

  

   “嘖,你還真是……很擅長受罪啊。”

   蜜蟻冷冷地看向了食蜂的雙手,兩只潔白纖細的秀手像是焊死了一樣,和銀白色的鐵鏈熔鑄在了一起。即使身體的負荷早就超出了極限,食蜂還是沒有放開摯友的生命之鏈,像是要將自己燃盡,以守護同伴的性命。

  

   “呵,真是個了不起的女王啊。被做到這個份上,還在拼死守護著同伴呢。”

   她俯下身來,趴在食蜂香汗淋漓的背上,在她的耳邊吹了一陣涼風。

   “你這種寧願犧牲自己也要守護同伴的樣子啊……”

  

   “我看到了就惡心!”

  

   像是切換了柔情與暴虐的開關,隨著“啪”的一聲響,蜜蟻將食蜂死死地按在了桌上,不顧飛濺出的鮮血與愛液,用漆黑的長槍殘暴地蹂躪著她傷痕累累的小穴。仿佛胯下的少女根本沒有生命,只是一個任由她抽插的工具。即使感受不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蜜蟻還是盡情地撕扯著少女的身體,在她撕心裂肺的哀嚎中汲取著養分,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以痛楚為食。

  

   “ 嗯......”

   雖然痛楚已經蓋過了絕大部分快感,但是被藥物弄壞的身體還是將刺激照單全收,食蜂的身體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在窒息般的疼痛中,夾雜著鮮血的高潮液噴撒了出來。將蜜蟻的大腿都染成了紅色。

   “嗯啊……嗯……”

   但是,縱使達到了痛苦的高潮,食蜂的雙手依舊沒有放開,縱使雙腿早已失去了力量,她還是用她那超乎尋常的毅力堅持著。

  

   (“只剩一分鍾了……我可以堅持……我可以……”)

   她的意識已如風中殘燭,除了捏緊手中的鎖鏈,幾乎沒有思考。但是此刻,她的注意還是被蜜蟻奪去了,只是因為她知曉對方的手段。

  

   “誒?”

   她緩步走到桌前,腰上的假陽具還在往下滲血,那只被食蜂的汗水浸濕的手把玩起了桌上的電子時鍾,一抹邪惡的微笑在她的嘴角綻放。

  

   “居然就剩三十秒了啊,你可真是努力呢……”

  

   【28,27,26……】

  

   “你……”

   像是預感到了什麼似的,食蜂瞪大了被汗水覆蓋的雙眼,驚恐地看著蜜蟻。

  

   “可惜,釋放帆風潤子的條件是時鍾走到0哦,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14,13……】

  

   “不要……”

   即使已經瀕臨極限,食蜂還是理解了蜜蟻的意圖,她眼睜睜地看著蜜蟻在心中數秒,把手中時鍾越捏越緊……

  

   【5…4……】

  

   “不……你不可以……”

  

   “真遺憾啊!”

   蜜蟻手中的時鍾被猛地砸向了桌面,外殼到內芯都被砸的粉碎,晶瑩的碎片從食蜂的臉頰滑過,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淺淺的劃痕。

  

   顯示屏上暗淡下來的時間,定格在了0:03。

  

   “不……”

  

   食蜂的呼吸幾乎都停止了,積壓在下身的鮮血傾瀉了出來,一陣眩暈奪去了她的意識,沾滿血水的鐵鏈從她絳紫色的指尖滑落。

  

   “叮鈴……”

  

   鎖鏈滑過滑輪,潤子失去了最後的支撐,通過地板上的大洞,墜入了未知的深淵。

  

   “潤子……”

   食蜂感到胸口鑽心地疼痛,身上的每一處撕裂傷都起了共鳴,連吸都變得困難。

  

   她一瞬間失去了平衡,從桌上無力地滑落。

  

   在落地的那一瞬,她無力地朝潤子下落的洞口看去,卻只見到那個吞噬了潤子的洞口被無數重立字寄木板慢悠悠地填滿。

  

   “就差……三秒嗎?”

   像是頭部遭到了重擊,食蜂的眼前一片漆黑。

  

   “真遺憾啊……如果你能多堅持一會……”

   “帆風潤子就會落在地板上了吧。”

  

   “這都是你的錯哦,食蜂操祈……”

  

   蜜蟻露出了滲人的笑。

  

  

   (五)仇恨

  

   食蜂醒了。

   在培養皿中渾身赤裸地醒來。

   瀕臨死亡的她被蜜蟻手下的醫生救起,靠著學園都市的營養液勉強恢復著身體。身上的傷痕幾乎沒有留下痕跡,下身與後庭的撕裂也在按照預定的速度愈合。

   但是,她那原本如月光般皎潔的星瞳黯淡了下來,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她毫無情感地目視著前方,仿佛視线中沒有任何焦點。

  

   “恢復得不錯嘛,看來明天就可以繼續陪我玩了呢。”

   透過培養皿與營養液,蜜蟻變了音調的聲音傳入了食蜂的腦海。即使二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她還是刻意提起:痊愈,意味著更殘酷的折磨。

  

   “潤子在哪……”

   沒有理會蜜蟻的話,食蜂問出了她唯一在意的事。

  

   “急什麼,等我玩膩了就讓你去陪她。”

   訕笑著,蜜蟻的話在食蜂的心窩上又扎了一刀

   “你大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下面是什麼哦……”

   “是堅硬的水泥地讓你摔成肉醬,還是冰冷的人工湖讓你窒息,亦或是瘋狂地獵犬把你吃的渣都不剩,又或是飢渴地男人把你玩得不省人事……”

   “到那時,你就知道你最重要的帆風潤子,經歷了什麼了吧。”

   蜜蟻的笑臉,透過培養皿的折射傳來,那張嬌小的臉上充滿了瘋狂。

  

   食蜂深吸了一口氣,明明身體早已治愈,喉嚨里卻如同火燒一般疼痛。她本不想在和蜜蟻這種人再有任何的交流,但是,有問題她絕不能逃避,至少是為了潤子。

  

   “為什麼,你會這麼恨我……”

  

   沉默像是一枚音爆彈,被食蜂的發問點燃,二人一直未曾觸碰的領域,被粗魯地扔到了她們面前。

  

   由於看過無數人的內心,食蜂很清楚人類是怎樣的生物。她自始至終對蜜蟻的恨意都沒有絲毫的興趣,不論她有著怎樣蜿蜒曲折的過去,都不能成為這種暴行的借口。

   但是潤子是不能就這樣接受的吧,她一定想要知道原因,她一定想要了解一切,她一定不想死的那麼不明不白吧。

   “真是的,任性力太高了啦,潤子……”

   食蜂好不容易整理好了情緒,用冰霜一般的雙眼看著蜜蟻。

  

   蜜蟻的嘴角依舊上揚的姿態,眼中的神色卻早已大變。

   “沒想到傲慢的蜂之大小姐,還會在意我這種人的想法呢……”

   “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她緩步向前,靠近了食蜂的培養皿,用與她那張嬌小的臉龐格格不入的眼神瞪著食蜂,仿佛如果沒有這層玻璃,她就會立刻將她撕碎。不用猜也知道,這段過去,早就被憎惡與怨恨填滿。

  

   “啊啦啊啦,又上頭了呢。真是不應該呢……”

   蜜蟻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兩根手指頂著嘴角逼自己做了一個沒有絲毫暖意的笑臉。

  

   “我就讓你聽聽吧,我這除了仇恨就一無所有的人生。”

  

  

   ————————————————————

   【蜜蟻愛愉的獨白】

  

   我的故事,要從才人工坊這個地方說起。

  

   「才人工坊——內部進化」

   一個旨在訓練和培養年輕的女孩們,成為超能力者的計劃。

   那時的我才十歲出頭,正是對這個世界充滿無限幻想的年齡。

   在我的眼中,才人工坊既是一個到處都是器械與數據,什麼都能量化的實驗室。也是一個由白牆組成,只能吃到合成食物的牢籠。

   我被扔進了一間又一間冰冷的房間,一次次面對那一張張把我當作實驗動物的臉。我被研究人員用器械擺弄全身,吃下了不知多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藥物……

   只是為了,能夠成為他們所需要的level5。

  

   “同為心理系的能力者,食蜂操祈比你優秀的多。”

   那一天,我聽到了食蜂操祈的名字。

   因為能力出眾被才人工坊的頂尖研究員看中,她早早地越過了level5的界限,在我這只井底之蛙不知疲倦地在井壁上攀爬時,她已振翅而飛,成為了可望而不可即的白天鵝。

  

   “如果是食蜂操祈的話,可以做的更好。”

  

   我無數次,無數次地聽著這種話語,像是我的一切都被否定,仿佛我所有的努力都被碾碎……

   回過神時,壓力已經積攢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極限。在空無一人的角落,我一根根拔著自己的頭發,用瘦弱的腳猛地踹著欄杆,直到精疲力盡,大汗淋漓……當然,那時的我不知道,我這番痛苦的模樣,也被那些研究員們記錄在案,津津樂道。

  

   “小愛愉,你的棉花糖一樣的頭發,都癟下去了哦~”

   身穿白大褂的美人,研究員遠峰葉理是唯一一個會安慰我的大人。

   和其他只將我們當做數據與金錢的集合體的研究員不同。被稱作老師的她像是姐姐一般呵護著我們。

   她會摸著我的頭,告訴我不要在意,也會拍著我的臉,告訴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很難忍住不向她撒嬌,在她的身上尋覓來之不易的溫暖。

  

   “老師,謝謝你……”

   正如老師憧憬著特攝片里能夠執行正義的英雄,我將老師當作了憧憬的對象。

   我拙劣地模仿著老師的做法,不知不覺地成為了孩子們中大姐姐一般的存在。

   潤子,千夜,入鹿,獵虎……

   才人工坊的同伴們填補了我空缺的心靈,成為了這個能冰冷的研究機構中,能被我稱作家人的存在。

   回過神時,那些負面的情感,早化作涓涓細流,沒在我的指尖留下一滴水珠。哪怕是身為實驗動物,我也曾希望這樣的時光能繼續下去。

  

   但是,天總不能讓人如願呢。

  

   “停止資助……是什麼意思……您是說……”

  

   實驗負責人蠢動俊三看著我慌亂的臉,重復了剛剛的發言。

   “由於資金不足,有一名實驗體將無法進入下一階段的實驗,你貌似是這些孩子們的姐姐,對她們的情況都相當了解,我希望你能幫我們做出這個選擇……”

  

   誒?

   這是什麼意思?那大家一直努力到現在是為了什麼啊……

   我的大腦陷入了混亂。

  

   “等等,這,這不公平吧!我們這些開發中的能力者本來得到的資源就很少了,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我失言了,對只手遮天的試驗負責人擺出了乖孩子不應有的態度。

  

   “「心理掌握」現在參與的計劃需要的資金比我們預想得要多,僅此而已。”

   “在大人的世界里,沒有錢是不行的。”

   他用絕對的權威堵回了我的發言,冰冷的視线容不得任何質疑。

  

   “又是她……”

   沒有預兆地,我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蠢動俊三看了看我的臉,輕蔑地笑了一聲。

  

   “哼,忌妒嗎?真是無聊。”

   不知是不是刻意為之,他也不再掩藏自己想法,將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我的面前。

   “沒法開花結果的殘次品能當作有能之人的養料,在大人的世界里,是理所應當的。別忘了,這里是為了培養level5而建立的組織。”

   接著,他擺出了支配者的威壓,將我最後的反抗澆滅。

   “我聽說,你已經快要能夠穿透玻璃實現對人操控了是嗎?”

   他精確地爆出了我這半年以來一直在訓練的項目,讓我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說是對我們不了解,對我的底細卻摸得很清楚。平靜地發出了致命的威脅。

  

   “我是看中你在那些孩子中的位置才讓你做選擇的哦,希望你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我可是一直覺得你能很好地成為「心理掌握」的下位替代品。”

   “不希望你這半年以來的努力全都白費呢……”

  

   我記不得我是怎樣走出那個房間的,只知道在那之後,我再次來到了空無一人的角落。

   棉花糖一樣柔軟地紫發飄散在我的身邊,一次又一次地揉著自己的頭發……

  

   只能犧牲掉她們中的一個了嗎?

  

   同伴的身影一個個拂過我的腦海,每天被能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潤子,每次訓練都留到最後的入鹿,常年躺在病房里的千夜,會因為成績默默流淚的獵虎……

   我怎麼可能在她們之間做出選擇?,讓她們中的一人成為食蜂操祈的陪襯,成為「心理掌握」養料。

  

   要是沒有那家伙就好了……

   我的心里,第一次冒出了漆黑的情感,或許食蜂操祈本不該為此負責,但是仇恨的種子並沒有聽她的辯解,就在此處埋下。我絲毫沒有意識到它會生根發芽,長成我難以預料的樣子。

  

   “我決定好了。”

   我再次來到了蠢動俊三的面前。

   既然我沒有辦法在家人之中做出選擇,這個結論應該是理所應當吧。

  

   “要離開的人是我自己。”

  

   無所謂了,怎樣都無所謂了。就算要讓我的能力停止成長,就算要和大家分開。只要能守護大家的笑容,我變成怎樣都行。

  

   ————————————————————

  

   那一天的才人工坊,四處彌漫著鮮血的味道。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時,玻璃上的一攤血漬便刺痛了我的雙眼。

   “發生了……什麼?”

   我警覺地朝玻璃內看去,下層的實驗室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

  

   利用悠里千夜的「幽體連理」融合多個能力的那個實驗失敗了。

  

   漆黑的粒子籠罩了實驗員的頭頂,喪失理智的他用孩子們的能力無差別地殺戮。

  

   “怎麼會這樣!不是有安全裝置嘛!”

   實驗室一角的被稱為「安全裝置」的廢鐵上吸引了我的視线,讓我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看來,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研究員已經指望不上了。

  

   獵虎和入鹿倉皇逃跑的場景映入我的眼簾,能力尚不能用作戰斗的她們遠不是暴走研究員的對手,如果放著不管,被重傷甚至被殺就是一瞬間的事。

   “要阻止他,用我的能力……”

   我用顫抖的手,拿起了手機,打算將一切堵在「心理穿孔」。

   但是,我的面前有著一層可恨的軍用玻璃。

  

   開什麼玩笑!該死!

   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

  

   要是我的能力沒有被停止資助,現在說不定也能穿透玻璃了!!!要是我進入了下一階段的實驗,我現在應該在那個實驗室里和這家伙面對面啊!

   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倒霉的事情!!

   該死!該死!我這個白痴!

  

   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能上了,必須上了!為了我重要的家人,我一定可以自己突破這些所謂的限制!

  

   「心理穿孔」!!!

  

   我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演算上,將暴走的實驗員定格在畫面中央,試圖最簡單的“停止動作”植入他的心靈。

   奇跡,求求你給我一點奇跡吧…

  

   但是,暴走的實驗員沒有受到絲毫得影響。

   我失敗了。

   不,只是奇跡沒有發生罷了。

  

   “不……不要,快逃,快逃啊!”

   作為替代,我毫無意義地聲援著。

  

   接著,我看到了弓箭入鹿的右眼被射穿的景象。我重要的家人,捂著鮮血淋漓的右眼,在地上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實驗員一步步朝入鹿邁進,我只能一次次又一次地做著無意義地嘗試,眼睜睜地看著他一臉殺意走到了入鹿面前。

  

   “你給我滾開啊啊啊啊啊!”

   好在,帆風潤子及時趕到了,和無能的我不同,她運起了「天衣著裝」,一個側踢擊飛了實驗員,暫時化解了危機。

  

   “太好了……”

   我松了一口氣,跪倒在了地上,進入這個機構以來,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樣的無力。

  

   “還不能高興…的太早哦,小棉花……”

   一個虛弱的女聲在我的身後響起,那是我所熟知的,老師的聲音。

  

   “不要隨便給別人起外號……呀!老師,你怎麼了!”

   我回過頭,老師腹部的鮮血讓我慌了手腳。她用手捂著傷口,止血的同時阻礙了我的視线。

  

   “不小心把番茄醬打翻了,別在意……”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我扶住了似乎走路都會困難的老師,心急如焚。

  

   “比起這個,小帆風撐不了多久,我們得要快一點...”

   老師指了指實驗室,讓我明白了事情並沒有結束。潤子運用著「天衣著裝」,以level4的戰斗力和暴走的實驗員僵持著,但是此刻的對手畢竟是能夠使用多種能力的怪物,潤子落與下風只是時間問題。

  

   “跟我走……我們去救她們……”

   我踩著老師滴落的鮮血,順從地朝著潤子她們趕去。小小的鞋底在樓道內留下了血紅色的鞋印,在白色的實驗樓里觸目驚心。

  

   “那幫家伙已經舍棄了暴走的研究員和里面所有的孩子,他們把實驗室鎖死,讓潤子她們自生自滅。等會我會用我的權限打開門,幫你爭取時間,你一定要在這個間隙控制住他……”

  

   “老師……結束你一定要趕快接受治療啊,你的傷……”

   我哽咽著,陪老師來到了門前。

  

   天真的我,此刻依然抱著美好的幻想,認為大家一定都能得救,認為老師也一定會沒事。

  

   “沒關系的,小棉花。大人這種東西啊,只要被孩子看著,就會變成英雄哦。”

   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打開了門之後,她為潤子擋下了致命一擊。在老師的犧牲下,我的「心里穿孔」控制了暴走的研究員。

  

   那一天,入鹿失去了一只眼睛,老師和千夜都沒能活下來。

  

   在那之後,失去了實驗資助的我,獨自一人走在學園都市的街道上。

   於我而言,這個世上再也不存在能被稱作家的地方了。

  

   ————————————————————

   21學區的人工湖,如同想象中的一樣一望無際,我靜靜地坐在湖邊,回想著自己只有13年的人生。

  

   事到如今,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已經不重要了。失去了重要的人,失去了容身之所,失去了人生的目標和方向。還能抱有希望,才是強人所難吧。

  

   我在衣服里裝滿了石子,一只腳伸進了水里。

  

   “!”

   冰冷的觸感席卷而來,本能地恐懼讓我將腿收回。對死亡的恐懼縈繞在我的心頭。

  

   我意識到,我並不是那麼勇敢。

  

   “他……會來救我嗎……”

   我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個人的影子:沒有過人的頭腦,沒有出眾的身體能力,沒有揮金如土的財富,也沒有只手遮天的權力。但他拯救的人比誰都多,也確實地拯救過我……

  

   “你還會願意拯救我嗎……上條當麻前輩。”

   此刻的我沒能立刻葬身水底,大概就是因為他給我留了一絲希望吧。

   指尖停在了撥號鍵的上方,我望著一望無垠的湖面,終於鼓起了勇氣。

  

   “滴……”

   那一刻,呼叫的信號響起,我的心境驟然變化。我意識到我並不是非死不可,只是想要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他聽了以後著急地衝過來,我就不死吧。”

   “不,只要他認真聽我說完,我就活著”

   “只要他接了電話,我就………”

  

   “嘟——嘟——嘟——”

   低沉的機械音是上條當麻最後的回應,不論是拒接還是關機,都足以擊垮我的心靈。空蕩蕩地提示音在空曠的湖面上回蕩,我的心像這湖水一般冰冷徹骨。

  

   “果然,我是不被需要的呢……”

  

   我將手機投進了水里,一步步地朝著人工湖的中央前進。

  

   寒意滲透了我的小腿,膝蓋,大腿…又爬上了我的小腹,腰部,胸腔。

   我沒入了水中,被寒冷與窒息感吞噬。

  

   ————————————————————

  

   “啪,啪,啪……”

  

   朦朧中的我感到下身一陣劇痛,猛烈地撞擊感從小腹傳來。仿佛體內發出了“咚咚”的聲響,難以抑制地嘔吐欲讓我劇烈地咳嗽著。

  

   “咳…咳咳”

   腹中的積水被我猛烈地咳嗽送出,下身的痛楚折讓我被迫恢復了意識。

  

   “看吧,我就說肏一肏就會醒了,還搶救個屁啊。”

   粗壯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朦朧地睜開眼,一個仿佛由油脂與汗臭組成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面目可憎地肉棒不斷地撞擊我的子宮深處。全然不顧初嘗人事的我被痛楚所淹沒。

  

   “啊~啊”

  

   “你個處女控,「撈魚」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積極!”

   他身邊那個一個胡子拉碴,骨瘦如柴的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被強暴的樣子,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等著。

  

   好痛,好惡心……

  

   左胸轉來一陣酥麻的觸感,我的胸部被胖子狠狠地揉搓著。他抽插的速度愈演愈烈,下身的刺激順著脊背爬遍全身,讓我險些失去意識。

  

   “我哪能想到,這個季節還能撈到這麼優質的小魚啊,你說是吧!”

   他死死地按住了我瘦弱的雙手,上下抽送著他那粗長可憎的男根,將他將近兩百斤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我年僅13歲的肉體上,散發著豬油味的肉汗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身上。

  

   “啊♀”

   下身被熾熱的白液灌滿,我不自主地伸出了舌頭,叫出了聲。滑溜溜地液體隨著肉棒的抽出而飛濺,精液與鮮血塗滿了我的腿根……

  

   “嗚呼,爽了爽了,好久沒肏處女了,哈哈哈哈哈哈換你來換你來!”

  

   男人的聲音逐漸模糊,我頭嗡嗡的響著。

  

   我並非從來沒有設想過第一次的場景,雖然沒有沒有奢望過對方能如同偶像一般英俊,床幃能像婚禮一般浪漫。但是對象至少得是一個溫柔的人,一個我真正喜歡的人。

  

   那個人的臉浮現在了我的眼前,但僅有一瞬,我便回到了現實。

  

   這個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奪走了第一次,被內射的現實。

  

   我難以接受,只是艱難地調整著呼吸,想把這一切都當成了一場噩夢。

  

   “啊~”

   我那撕裂般痛楚的下身還沒得到充足的休息,第二根肉棒就毫不顧忌地迸開肉貝,借著精液與愛液的潤滑捅到了最深處。

   我的身體被刺激地反射性彈起,那個男人卻趁機勢用雙手控住我的腰,粗糲的舌頭舔舐著我敏感的肚臍。

  

   “啊~,別…”

  

   “嘿嘿嘿嘿,你叫蜜蟻愛愉是吧,你的小逼還真是又濕又緊,皮膚又水又嫩,讓人欲罷不能啊~”

   隨著一陣黏糊糊的觸感,他濕漉漉的舌頭順著我的小腹舔了上來,從肚臍一路摩挲到我的胸口,滿嘴的胡子剮蹭著我的身體。

   接著,我看見了他那張滿是麻子,肮髒不堪的臉。

  

   “你們……是什麼人,不要,不要……”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接連被兩個不認識的人玷汙,讓我到達了崩潰的邊緣。我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髒兮兮的床單,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啪”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痛著,耳朵發出了嗡嗡地聲響。男人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接著掐住了我的脖子。

  

   “哪來那麼多廢話,勞資現在是你的主人了。反正你已經不想活了,不如給我們干個爽!”

   說著,他的肉棒猛的砸在了我嬌弱的子宮頸上,我被刺激地險些昏厥。

  

   “誰來,救……救我……”

   在丑陋的男人身下,我無助地呼救著,幻想著能有英雄打開房間的門,把我從地獄中解救出去。

   “誰也好……救……”

  

   “吱呀”的一聲,門開了。

   但是奇跡卻沒有發生。

  

   “喲,不錯嘛這次的小妞,好久沒有「撈」上這麼正的「魚」了吧......”

   新來的人像是打量商品一般掃視著我的臉,讓我的心徹底絕望了。

   房間內只是增加了一個施暴者。

  

   “可不是……嘛,最近有一段時間沒人來這里自殺了,何況是這麼嫩的……啊,真緊真緊哦哦哦射了射了!”

   瘦弱的男人在最後一刻拔出了肉棒,充滿體味與腥臭的精液潑灑在我的臉上,身上……我屈辱地閉上了眼,不願去想象他此刻得意的模樣。

  

   “媽的別叫了,勞資最討厭聽男人的叫床聲了。”

   還沒從痛苦的心情中恢復過來,我的胸口便傳來一陣灼燒般的巨痛,那個胖子竟然把點燃的香煙在我的乳頭上燙滅了。

  

   “好燙……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引得房間里哄堂大笑。

  

   “嘿嘿,還是jc的叫聲悅耳。”

  

   “你TM又來了,燙的全身是斑點有什麼好的,你看她都疼的要哭了。你受委屈了蜜蟻醬,來,親一個...”

   瘦男人張開了嘴,露出了歪曲不齊的牙齒,常年抽煙的口腔滿是黑色的油漬,那股難以言表的臭味幾乎要讓我昏厥。

  

   “不要……唔!!”

   他趁我反抗的間隙猛地啃了上來,像泔水一般腥臭的唾液在我的口腔里彌漫,仿佛有著倒刺的粗舌在侵犯了我口腔的每一處角落,那豬叫一般的吮吸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抽離。

   我痛苦地閉著眼,任由眼淚劃過臉頰,被濕露露的髒舌奪去了初吻。

  

   誰來,誰來接救救我啊……

  

   “你們都玩夠了,該換我了吧。”

   等到我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被精液與唾液沾滿,那個新來的褐發男人發出了不容置疑的聲音。

  

   “哦哦,固定的訓狗節目來了嗎。”

   屋里的人都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目光集中在了褐發男人身上。可見這個人在團伙里的地位不容小覷。

  

   訓……狗?

   我有些迷糊的大腦沒能理解現狀,之前的「撈魚」都是好不容易從對話中推斷的。知道這些人渣口中的「撈魚」是救起人工湖邊自殺的學生,帶到自己的屋子里施暴時,我已經是震驚萬分了,這訓狗又是……

  

   “噢噢噢,這次換了新項圈啊。”

   回過神來,我的脖子上已經被扣上了沉重的金屬圈,屋子里的人個個饒有興致地盯著我,讓我不禁渾身發麻。

  

   到底,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先按照慣例自我介紹一下吧,小可愛。”

   褐發的男人勾著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臉。

   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容貌,那是一張清秀,甚至有些帥氣的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大概很難想象他會和房間里其他兩人是同類吧。

  

   當時的我,天真地那麼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人是遠在那二人之上的變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褐發的男人按下了手中的按鈕,頃刻之間我全身的肌肉都在劇烈地收縮、震顫,猶如被無數的小針從各個角度扎入。我一下子蜷縮在了床上,雙手緊緊攥著髒兮兮的床單。

   這是……電擊……?

  

   “不好好回答問題就是這個下場哦。”

  

   “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褐發的男人將手上的按鈕嗯得更深了,數倍的電流引起的痛苦遍及全身,骨髓和血管里像是都被灌入了熔融的鋼水,又像是無數柄利刃在我的體內穿行,肌肉的收縮和痙攣壓迫著我的骨頭,痛不可忍。

  

   “呦,這小妮子抖得真騷啊!”

   “阿正還真是過分呢!”

   房間里的二人一邊抽著煙,一般觀賞著我的丑態,把我的生死全部交給了這個可怕褐發男人。

  

   “哈——哈——哈——”

   短暫折磨終於結束了,我的心髒像是再也沒有機會跳動一般搏動著。我無力地趴在床上,滲出的汗水讓我的全身都跟水洗過一樣,沾濕了本就髒兮兮的床單。

  

   他用手攥住了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強行抬起。

   “好了,快點自我介紹一下吧。”

   “如果不想讓我繼續懲罰你的話……”

   映入我眼簾的,是那張只能用瘋狂形容的臉。

  

   “蜜……”

   我的舌頭被電的有些麻痹,但是恐懼讓我強忍著不適,像是幼兒園的孩童焦急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蜜蟻愛愉……我……我叫蜜蟻愛愉!”

  

   接著,我看到了他上揚的嘴角。

   “真遺憾,回答錯誤……”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再次按動了按鈕,電流驟然穿過我的身體,我像是被撒了鹽的泥鰍一般再床上痛苦的痙攣著,白色的電弧在我的脖子邊噼噼啪啪地閃爍。肌肉在一次次劇烈的抽搐中被拉伸到極限,似乎都有可能啪地一聲斷裂。

  

   為什麼……他到底……想干什麼……

   我無力地看著那個按鈕被他一次次無情地按下,心中的絕望不斷地積攢著。

  

   “回答錯誤。”

  

   “再好好想想。”

  

   “又回答了哦。”

  

   像是單純地在玩弄我,無論我做出什麼樣的回答,電流都會無情地穿過我的心髒。

  

   約莫經過了十幾次的折磨,我的意識已經被逼到了極限,心髒因為在電擊時的痙攣不規律地搏動著,連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任由唾液不自主地從嘴邊流下。

  

   “真是愚鈍啊,小可愛~。”

   他似乎失去了逼問我的興致,將一根狗鏈栓到了我的項圈上,猛地一扯把我從床上拽了下來。晃了晃手中的小狗耳飾,戴在了我的頭發上。

  

   “說吧,現在的你,是什麼啊。”

   他的微笑下,是徹骨的寒冷。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狗……”

   我氣若游絲地說:

   “我是主人的,狗……”

   經過了那樣的折磨,我沒可能猶豫,甚至在為自己能夠免於電刑而松了一口氣,徹底拋卻了自己的尊嚴。

  

   你想要我當狗,我就當狗吧。

   反正,我變成什麼樣,也沒有人在乎吧。

   蜜蟻愛愉,已經死了。

  

   “嗯,真乖。”

   男人似乎很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另一只手在手提袋里摸索著。

  

   “我決定給你一點獎勵,獎勵你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接著,伴隨著他的壞笑,房間里傳來了一陣竊喜聲。

  

   我的眼前,是一個綁著五根圓珠的串珠,和一根毛茸茸的狗尾連接在了一起。

  

   後來,它們被活生生地塞進了我的後庭。

  

   ………

  

   ————————————————————

  

   午後,草地濕漉漉的,我的膝蓋也被爛泥覆蓋。

  

   我被狗鏈拴著,一絲不掛地在人工湖邊的草坪上爬著。

  

   “sit。”

   聽到了主人的命令,我直起身子,雙腿跪在了地上,兩手擺在胸前,微微地垂下。按照主人的要求,極力模仿著狗狗正坐的姿勢。

  

   “嗯,很好……”

   主人拉開了褲鏈,粗壯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從天門中彈出,停在了我的鼻子跟前。

   “舔吧,我的乖狗狗。”

  

   我伸出了小舌,吃力地舔著主人散發著腥臭的男根,將藏在包皮之下的汙垢與馬眼上的腥臭都舔舐干淨。接著被主人抓住了頭發,肉棒直挺到喉嚨深處。

  

   連我自己都吃驚,只要放下了尊嚴,這些竟然這樣地順理成章。

  

   我徹底被主人調教成了忠犬,一坐一立都嚴格地遵守他的指揮。

   習慣了在狗盆中吃沾滿精液的食物,習慣了在他的注視下像狗一樣排泄,習慣了被用煙頭和蠟燭燙遍全身,甚至習慣了被遛狗時,主人邀請的路人侵犯……

   反正,我的死活至今沒有人在意,我再麻木一點也是沒關系的吧……

  

   “噗嗤。”

   白灼的精液噴進了我的口腔,我用舌尖舔盡了嘴唇上的白液,連胸口濺到都殘渣都用手指捉到了口中。將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今天就在這里吧,轉過來。”

   我這才注意到了我們在一個高高的灌木叢之後。一個可以直接做愛不被發現的地方,不過即使被發現了主人也只會讓他們加入,不會有什麼區別就是了。

  

   我順從地轉過身,用兩只手扒開傷痕累累的肉貝,將被玷汙了無數次的小穴展現在主人面前,等待著主人賜予我痛苦與快感。

  

   “別急,小騷狗。我先看看那個金發小姑娘會不會自殺。”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不遠處的方向,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這也是一條好魚啊……”

  

   以前的我大概會警覺地朝他視线的方向看去,試圖拯救那個無辜的女孩吧。

   當時的我甚至不知道,只要被主人玩膩了以後,我就會被賣給DA,被直接成碎塊,裝進能使用超能力的驅動鎧里。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麻木了,主人要侵犯誰,玩弄誰,和一條狗都沒有關系了。

  

   我只是隨意地朝視线的方向瞥了一眼,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瞥會改變我的人生。

  

   “食蜂……操祈!”

   若不是主人不允許我發出狗叫以外的聲音,我可能會忍不住叫出聲吧。

   那個躺在草坪上用遙控器抵住自己腦袋的少女,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奪走了我的人生的人。

  

   你這是,打算清空自己的記憶嗎?

   同為心理系能力者,我很快意識到了她在做什麼。

   雖然沒有手機攝像頭我的能力目前無法使用,但是透過aim擴散力場,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食蜂操祈遙控器中那異常簡單的指令。

   清空記憶。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你TM開什麼玩笑!

  

   我的雙眼被憤怒所填滿,兩只手深深地嵌進了泥土中,恨不得真的像一條瘋狗一樣衝上去把她撕碎。

  

   食蜂操祈!

   你知道你的成功意味著什麼嗎?

   你知道你的風光意味著多少人的夢想破滅嗎?

   你知道因為你占用的資源,導致那一天有多少人因你受傷,多少人因你而死嗎?

  

   你現在,居然要讓這些全部白費?讓這麼多人的努力付之東流?

   你搶走了那麼多人的人生,卻把這些隨意揮霍?

  

   開什麼玩笑!

   你這個得到了一切的人,有人為你鋪好所有的路的人,現在要在這個我真正死去的地方,進行這種劣質的模仿秀嗎!?就因為,什麼失戀什麼心情不好之類幼稚的破理由?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的牙齒,咬的嘎吱作響。

   一股漆黑的想法涌上心頭,那是難以抑制地,最純粹的惡意。

  

   好啊,食蜂操祈!那你就去死吧,趕緊去死吧!

   你就裝模作樣地清空自己的記憶,然後跳到河里自殺吧!然後和我一樣,被那屋子里的兩個流浪漢玩弄全身,變成這個男人的狗,變成徹徹底底的垃圾吧!這樣,那些因你受苦的人才能瞑目!!!你可不要指望能夠獲救!這個世界上,奇跡是沒有那麼容易發生的!!!

  

   我的心里滿是汙泥與煙塵。

   我從未像現在這樣希望一個人走上絕路,希望一個人被痛苦吞噬。

  

   但是,此刻另一個聲音卻傳入了我的耳畔。讓我的心動搖了。

  

   “我說啊,你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從我這里看過去的話,風景可是很不錯呢。”

   那個有些不拘小節,甚至無厘頭的聲音,毫無疑問來自於那個人。那個我在最後時刻寄托了所有希望的人——上條當麻。

  

   他趕上了。

   在她快要按下遙控器的那一秒,奇跡發生了。

  

   我的世界似乎都停滯了,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

  

   為什麼……

  

   我曾不止一次祈禱過奇跡,隔著玻璃使用「心理穿孔」時,在河邊自殺時,被兩個丑陋的男人強暴時,我都無比期待能夠有奇跡降臨。

  

   但是沒有,一次都沒有。

  

   也因此,老師死了,入鹿瞎了,也因此,蜜蟻愛愉死了,也因此,我成了那個男人的狗。

   如果奇跡真的是那麼吝嗇,我本該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它偏偏降臨在了那個制造了那麼多不幸的,我恨之入骨的食蜂操祈身上。

  

   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輪到你的時候他就偏偏趕上了啊!!!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按住了我的頭,挺立的肉棒筆直地插進了我的小穴,撞在了我軟糯的子宮頸上。一陣酥酥麻麻的刺激從我的下身勾了上來,讓我忍不住地吟叫。

   “嗯~”

   為了不被發現,我只能發出低低的呻吟,強忍著下身的刺激,絕望地聽著自己最痛恨的人和自己最愛的人談笑風生的場景。

  

   “是你!十字路口那個叼著面包的的撞人男!”

  

   “我才沒有叼著面包好不好!而且我是因為太著急了才撞上的!不過是你把我的手機關機送到警備員那里的嗎?謝謝啦~”

  

   什…麼…

  

   我的身體,因為震撼而顫抖,但反而因為小穴的緊縮讓我身上的男人更加的興奮,他更加狂亂的衝撞著我的子宮,讓我的意識一陣模糊。

  

   也就是說,是因為這個女人,上條學長最後才沒接到我的電話的嗎?

   是因為這個女人,我最後才選擇絕望地死去嗎?

   是因為這個女人,我才落得這番田地的嗎?

  

   而她,現在居然因為假惺惺地自殺吸引了上條學長的眼球,開始堂而皇之地和他打情罵俏?在上條學長說不定是為了悼念我而來的今天,恬不知恥地享受他的溫柔?

  

   食——蜂——操——祈!

  

   我的臉被按到了泥土上,身後的男人饒有興致地發起了最後的攻勢,他狠狠地揉捏著我因被摁倒地上而髒兮兮的胸部,牙齒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血淋淋的咬痕。

  

   “嗯~”

   隨著下身一陣熾熱,我的淚奪眶而出。精液和淫水從我的小穴里再次羞恥地流出,我的身體卻早已習慣了被這樣對待。

  

   “刺啦”

   像是一陣電流劃過了我的腦海,我的能力得到了質的提升,我能夠不通過手機進行控制,讓我身後的男人停滯了他的動作。

   操控成功,我解脫了。

  

   來的太晚了,我的奇跡。

   要是能夠早一點,老師就不用死了。

   要是能夠早一點,我就不會自殺了。

   要是能夠早一點,我就不會被這幫混蛋糟蹋了。

  

   我看著那個和上條學長談笑風生的女人,漆黑的情感難以抑制。

  

   伙伴,純潔,尊嚴,因為那個女人,我全都失去了。就連那渺小的希望也被她無情地踐踏……

  

   現在的我還剩下什麼?

  

   我從滿是泥濘的草地上站起,下身的劇痛讓我的身子有些不穩,滿是青草和泥土的膝蓋隱隱作痛,但是今天,我重新站了起來。

  

   不是因為同伴,尊嚴,也不是以為那些渺小的希望。

  

   是因為仇恨。

   這將成為我活著的全部意義。

  

   我回到了那間房間,操控了見到的每一個人。這就是復仇的開始。

  

   是啊,在讓食蜂操祈嘗遍所有我受的苦之前,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呢?

   既然卑微的螞蟻飛不上天空,那麼至少要折斷蜂的翅膀。

  

  

   (尾聲)選擇

  

   “這就是我,除了仇恨以外一無所有的人生,食蜂操祈。”

   蜜蟻來到了培養皿面前,看著食蜂操祈虛弱的臉。

   “你的天真力不會高到覺得我聽了這些就會原諒你吧。”

   雖然無法看穿食蜂操祈的想法,但是她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的冷淡。

   “所以,現在你已經滿意了嗎?”

   她冷冷地看著蜜蟻,似乎無論被怎樣對待她都無所畏懼。

  

   “不,還沒有結束呢,食蜂操祈,你還有最大的罪孽沒有贖清呢。”

  

   蜜蟻取出了那個廉價金屬制的防災哨,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挑釁似得叼在了嘴上。

  

   “你的眼里,似乎還有希望。”

   “你這個時候還想著,上條當麻會來救你吧。”

  

   食蜂看著蜜蟻那嬌小的臉龐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在心中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α:我相信,我的英雄一定回來救我的。

   β:我早就放棄等待英雄的降臨了。

  

   (兩個選擇分別導向不同的結局,請將你的選擇打在評論區。看了這麼久了,不來互動一下嗎?)

  

   作者閒扯:

   淦!來點評論啊!到底有沒有人期待結局啊啊啊啊啊啊啊!(已瘋)

   (*σ´∀`)σ總算是把蜜蟻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的心路歷程交代完了!好吧,其實基本上是復刻了新約11和漫畫幽幻姐妹里的情節,當然往h的方面魔改了一些啦,(確定只有一點嗎?),咳咳,畢竟本質小黃文,肯定有劇情要為h服務的嘛,你們也不想看到蜜蟻直接上滿清十大刑具對不對~~不過本質上來說,蜜蟻也只是在食蜂身上復刻(好吧不止是復刻)了自己的遭遇而已,她現在自己活蹦亂跳的,肯定不能對食蜂用極刑吧~

   說起來,我以前總覺得新約十一里面蜜蟻對食蜂的恨有那麼一點點沒有道理,所以增添了一點害死老師,害自己被「撈魚」的情節,希望通過讓蜜蟻更加的苦大仇深,增添她對食蜂怨恨的合理性吧。

   最後,希望大家多多參與互動,把你們想要看到的選項打在評論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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