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精靈族與奴隸獵人們

第2章 大快人心~惡役姐妹花被天然呆精靈欺負,強迫她們扒光衣服!

  清晨,洞窟不遠處的某片小樹林。

  

   薩拉的心情和其他人一樣無比焦躁,眼里燃起憤恨的火焰,恨不得找人狠揍一頓發泄。

  

   要問為什麼?

  

   很簡單。

  

   那只該死的精靈跑了,就那樣在她們眼皮子底下跑了。

  

   ‘得而復失’大概是這世上最讓人厭惡的詞,昨晚小狐狸還笑嘻嘻地流口水做發大財的美夢,直到今早,眾人正要把拉米運上馬車,就那麼一瞬,精靈突然發難掙扎,身上的繩索居然真被硬生生蹦斷,她們還來不及反應,精靈已將身子壓底,腳腕發力撐地,如一根箭般咻的一聲溜走,直入樹林。

  

   她們當然二話不說馬上開追,卯足全力奔跑,可說來也吊詭,這片樹林並不繁茂,但林中拉米的身影卻像融入了周遭的景色,好幾次差點讓她們看漏眼;雙方距離不過十米,你追我跑之下,不但愣是追不上,還讓她逃得更遠,那精靈的嬌小身軀像是裹了層風,跑起來迅捷無比,背影慢慢縮小,漸漸消失,到最後甚至徹底隱沒樹林,不見蹤影。

  

   樹林可是精靈的家,哪會有在自己的家還被人追上的道理?

  

   四人跑得氣喘吁吁,實在累得受不了才停下,扶著膝蓋,猛烈喘息。待呼吸稍微平復,思緒開始清明,消極情緒便涌上心頭,眾人臉上皆蒙了層陰影,眼神帶著憎恨,牙關緊咬,一陣無聲的怪責彌漫著,如桶中炸藥,看似靜態,實則潛藏隨時引爆的微妙躁動。

  

   率先開口責難的是薩拉,她厲聲怒罵小狐狸昨晚沒把人綁好,才導致精靈能如此輕松地掙脫,二人自然不服,昨晚她們可是將繩子檢查了兩三遍,確認它牢牢實實,才去睡那美覺,怎麼才一晚上,繩子就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扯就爛?

  

   但事實擺在眼前,她們不好抵賴,只好轉移視线,推卸責任,反指剛才運人上車時薩拉沒看好她,又責怪起辛蒂,說肯定是她貪小便宜,買了劣質繩子。她們彼此爭拗,差點大打出手,最後還是辛蒂強行分開兩邊,事態才不至於惡化下去,她對於小狐狸的無理取鬧不太在意,也安撫大家,並提議先去附近的城鎮歇息,一來要補充物資,二來剛得罪了精靈族,對方隨時派人抓捕她們,還是早走為妙。

  

   其余三人不做聲,但也默許了這提議。

  

   一行人正打算原路折回,可這時,更詭異的事發生了,她們找不到回程的路。剛才的追逐雖然急促,但大體的方向她們還是記得的,加上心思縝密的辛蒂沿途折斷了不少樹枝做記號,怎麼回頭一看,居然會全無蹤跡,連腳印都沒留下?

  

   往前,看不到人影,往後,看不到回路;太陽明明早已升起,但仰頭一看,陽光卻詭譎地沒能穿透那稀薄的枝葉,天色居然還是一副落幕的深藍,宛如日落後夜晚將近的色彩,完全分不清時間和空間。

  

   她們丟了寶貴的貨物,難道還要迷失在這片詭異的樹林里?

  

   忿怒慢慢平息,取而代之是從心底滋生的不安,她們沿著大概的路往回走,一路上依舊是不見記號,而且樹木之間的空隙越來越窄,方才讓四人暢通奔跑的間距不復存在,四人的後背泌出了不少冷汗,吞了吞口水,眉頭深邃地繼續走。

  

   她們哪會知道精靈們天生有著眾多加護,不受森林地形所影響是其一,其二便是呼喚森林萬物的能力,昨晚負責守夜的薩拉看到幾個小黑影竄入洞窟,只道它們是老鼠,便沒去多管,誰知那些老鼠正因拉米而來,在精靈的指引下,它們偷偷咬爛繩索,只留一絲纖維,好讓人類看不出異樣,這才讓拉米在將要上車之際得以成功掙脫。

  

   接下來便簡單多了,只要讓她進入樹林,即便只是半步,也足以讓她發動加護,屆時整片樹林都會成為她的守護者,擾亂方向,阻擋光线,迷惑人類,那更不在話下。

  

   倘若當初不是吃了那幫卑鄙人類的虧,被迷藥捂住口鼻,失去意識,身為精靈的她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薩拉和辛蒂還算得上冷靜,知道這些詭異的事大概和那該死的精靈有關,她們多次抬頭觀察太陽的位置,不斷拿出地圖辨別方位,抽出刀子,在樹干上刻下記號,可走不到幾分鍾,居然又走回起點......

  

   小狐狸已經急得眼淚都出來,生怕自己是被森林懲罰,要餓死於此,嚇得到處大喊大叫,希望有人來救她們,但除了自己的回音,什麼都沒得到。

  

   又過了半個小時,正覺絕望之際,就這樣剛好,讓她們看到前方樹林間的人影!

  

   那人身材高挑修長,身穿連帽斗篷,將全身從頭到腿遮掩起來,但從她胸前的曲线中可辨是女性。她步態悠閒,不時四處張望,似是在游歷,又像是在采藥,不管是那種,對小狐狸來說都是無比閃耀的救星,二人大喜過望,連一秒鍾的思考都沒有,連滾帶爬地往那人影奔去,薩拉還想叫住她們,可求救心切的二人哪聽得進耳?

  

   兜帽女似是察覺到她們的動靜,轉過頭,看著她們的方向,靜靜地站在原地,二人一邊揮手一邊跑近,忙問道:【那個,那個,請問你知道出去的路嗎?我們在這片森林迷了路,出不去了! 】【對,對!沒錯!我們不但迷路,還撞鬼了,在這里面不斷打圈出不去! 】

  

   二人你一眼我一語,爭先恐後講述自己的麻煩,當然也對自己身為奴隸獵人一事只字不提,只求女人告訴她們離開的路。

  

   兜帽女默默聽完,也不急著回話,帽檐下兩只琉璃般的眸子注視她們,待她們平緩下來後,輕笑一聲,慢慢開口道:【你們可知道,森林是充滿知性靈氣的地方?要是它有意不讓你們離開,你們估計這輩子都出不去。 】

  

   女人開口便是清泉般的甜美嗓音,但二人還在意著出路,那管什麼聲音好不好聽?光是注意到‘一輩子出不去’這幾個字,頓時大慌,面面相覷,六神無主,忙問對方該怎麼辦,兜帽女捻指輕笑,眼睛眯起,舉止間散發一種妖嬈的嫵媚,在小狐狸著急的眼神下,輕聲細語說道:【很簡單,森林就宛如精靈族的父母,當自己的孩兒被辱,它會怎麼辦?你們曾經對精靈說了什麼羞辱的話,犯了什麼無禮的事,就該接受相應的懲罰,這樣才合理不是嗎? 】

  

   話及此,即便再怎麼遲鈍也該發現不對勁了,小狐狸身體僵硬,不約而同地倒退一步,驀然間看到兜帽女那踏在樹根上的赤裸雙足,盡管在林中步行許久,它們也沒占上任何泥沙,依舊如出生孩童般的光潔干淨,白皙的膚色透出一種高貴感覺,以最自然的方式接觸自然,不是精靈還能是誰?

  

   二人那得救的表情慢慢凝固,甚至摻雜了些許驚慌;精靈慢慢伸手把兜帽往後拉起,藏在帽子下的兩只尖長耳朵隨之蹦出,恰如小狐狸那漏跳一拍的心跳。

  

   這是她們今天第二次看到精靈,該說不愧是神所寵幸的種族嗎?這精靈的容貌也如理所當然般的秀美,水靈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左眼下方綴著顆美痣,亮麗奪目的柔金發絲飄散空中,兩邊側腦綁著兩束小馬尾,綁繩上以楓葉作飾,其余的秀發則自然地順落於後背,悠然之余更顯優雅,和拉米那種整整齊齊的雙馬尾是兩種風格,而且就嬌軀而言,她不但比拉米更高挑纖長,身材也明顯豐滿許多,前凸後翹,搭配上那副從容自信的臉色,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成熟嬌媚。

  

   優雅,從容,威嚴,給人的感覺與其說是鄰家的大姐姐,倒不如說是位能將別人玩弄於鼓掌的女王,她就這樣盯著眾人,掛著淺笑,但她的笑並不是那種會使人愉快的笑,反而有股陰森可怕的味道。

  

   小狐狸的心中同時冒出逃跑或戰斗的生存選項。剛剛才讓一只精靈落跑,轉頭又遇到另一只,用膝蓋想都知道不是巧合,對方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電光火石間,身為雙胞胎的二人心有靈犀,想法重合:逃是不可能的,倒不如直接把這精靈撂倒,逼問出離開森林的方法!

  

   說時遲那時快,小狐狸已經抽出各自懷間的刀子,正要有所動作,反觀精靈依舊平靜如水,甚至連躲避的意向都沒有,只是默默嘲笑她們的無能,輕吐一句:【人類,不許動。 】

  

   輕聲的話語仿佛藏有無窮的魔力,聲波沿精靈為中心向外擴散,站在精靈面前的兩位人類將這句話聽得清楚,清楚得耳朵發聾,神經發疼,身體刹時失去主導權,接著真如精靈所言,身體無法動彈,變得如石像一樣,直愣愣地維持握刀的動作。二人瞳孔顫抖,一臉難以置信,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沒能搞清楚,只覺體內血液突然凝固,大腦無法控制身體,卻也沒隨地心引力而倒下,反而是被一種不知名的外力定住。

  

   距離她們不遠的薩拉和辛蒂也受言靈影響,同樣一臉詫異地留在原地,無法逃開。

  

   這就是精靈的力量嗎?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薩拉在心中咬牙切齒,無論如何攥緊匕首,也無法把它再拉出半分。

  

   【不自量力。 】精靈慢悠悠地說道,隨手接住一片飄落的葉子,放到唇邊,吹出一聲尖銳的聲響,哨聲不大,但辨識度極高。

  

   她在通知同族!

  

   小狐狸不禁流出冷汗,試著張開嘴巴:【我們...我們知錯了,我們保證以後不再冒犯你們....可以,可以放過我們嗎? 】

  

   【放過你們? 】精靈露出既好笑又疑惑的神色,【精靈族心懷善德,即便你們犯下滔天之罪,也會給予你們改過自身的機會,因此,我們肯定會放過你們,但在此之前,你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不過......】說到這,精靈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眉間露出一絲怒氣:【你們居然敢欺負我的拉米,還是不要妄想可以輕松離開才好哦? 】

  

   我的拉米?

  

   這番狠話讓眾人不安地吞了吞下水,她就這樣守著她們,直到其他精靈到來......

  

  

   -------------------------------------------

  

   寂靜之森是一片極其廣袤的自然之地,人類盡管已經建造一座又一座的城鎮,但對這片密林的了解也是什少,只知越往里面進,樹木越長得高大茂密,最夸張的巨樹甚至可以比肩好幾棟樓房加起的高度,十來人手拉手圍圈也不一定能框住,但人們普遍不知道,在寂靜之森的最深處,有著一大片由精靈開墾而來的空地。她們的族群約為三千人,主要以木屋和帳篷為居所,大部分帳篷和木屋都依地而起,但也有部分選擇居住在巨木的樹洞里,騰空十來米,這是只有精靈才敢居住的高度。

  

   她們活得簡朴,只取最低限度的資源,對萬物心懷感恩,族內每人各司其職,從基礎的農業采集到進階的紡織醫藥應有盡有,無需和其他種族交易,光靠寂靜之森的資源就足以讓她們世世代代生活於此,與世隔絕。

  

   這就是寂靜之森,這就是精靈族。

  

   今天,一場針對外來者的審判在精靈居住地最高最大的樹洞里舉行。四名人類被反綁雙臂,跪坐在樹洞中央,被所有椅子上的精靈圍住,那種被審視的目光並不好受。

  

   順帶一提,此時的拉米已經獨自返回族群,經過梳洗打扮和族人們的慰問後,也到達樹洞,在薩拉一行對峙。

  

   拉米緊咬著唇,心中萬分憤慨,盡管她是精靈族的公主,也不能一聲令下就把她們定罪,加害者和被害者需要正面對質,拿出證據,彼此訴說己方論點,再由族長作定奪,這就是講求正義公正的精靈族的審判流程。

  

   但這對拉米並不友好,因為她需要在眾人面前完完整整重復一次她所遭受的屈辱,包括她是怎麼被抓,怎麼在山洞里被扒去衣服,又是怎麼被她們觸摸腳心和私處,拉米臉頰通紅,羞得不能自已,好幾次差點無法講下去,最後還得在母後的安慰下,才斷斷續續完成被害者的證詞搜集環節。

  

   輪到薩拉,她自然不會乖乖就范,並且還竭盡所能地混淆視聽,一會說拉米認錯人,一會又說精靈族不分青紅皂白,胡亂誣陷,耽誤自己行程,但當精靈開始翻找她們的行囊時,薩拉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那幾張書寫著拉米身體資料的牛皮紙被當面搜了出來,這下子證據確鑿,即便狡猾如薩拉也覺難辦,但她眼珠一轉,立馬將矛頭指向拉米,說紙上寫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她們就是親眼看到拉米鮮廉寡恥地在森林深處光著身子,抬起屁股用力磨蹭樹干自慰,如此淫蕩的妮子,說的話怎麼可信?

  

   這番話可把拉米惱得不行,氣得面紅耳赤,她生平從沒遇過這般憑空捏造的無恥之徒,想要爭辯什麼,卻一時結結巴巴說不話來,反倒被薩拉說是心虛,差點沒被弄哭。盡管在場的精靈沒一個信她的話,但公正起見,母後還是把當天和拉米一同巡邏的精靈喚來,在得到明確否定後,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眼見轉移話題失敗,薩拉又試著搬出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人類某貴族的特派員,倘若傷她們半分,隨時會引起屠族之災!

  

   關於這點,母後倒有十足余裕,表示不管她們身份為何,犯錯就該受罰,這在精靈族里面是鐵一般的定律,加上這群人類本性卑劣,話不可信,便在會議的尾聲宣判:

  

   薩拉一行人擅闖精靈族領地,故意傷害、囚禁、販賣、侮辱精靈族族人,試圖抹黑精靈族的品德和行為習性,肆意侵犯族人的身體,罪大惡極,難以輕饒。精靈族將秉承傳統,對加害者予以對應懲罰,執行者由麗雅及其隨行人員執行,為期六天,即日執行。會議完畢。

  

   -------------------------------------------------------

  

   審判結束後,她們由麗雅領著離開,隨行的還有四位精靈,這時候她們才知道原來麗雅就是她們早上見過的那位,據說是族內的魔法師和藥劑師,偶爾開班授徒,那些隨行的精靈無疑就是她的徒弟了。

  

   她們走到附近的小空地,那里架著兩個帳篷,帳篷由褐色牛皮所制,彼此相隔十米,四角由木樁和繩子拉緊,確保其承受力,不會因強風而倒塌。

  

   薩拉環顧四周,周圍盡是高聳入雲的樹林,陽光被樹葉層層格擋,唯獨空地中心仍是陽光明媚,且由於樹林常年多雨的氣候環境,即便泥土水分充足,也只有被蒸發的份兒,她們走在上面宛如身處蒸籠,熱的難受,可一旁的精靈似乎不受影響,林間的一切事物都不會使她們感到不適。

  

   她們被分作兩隊,小狐狸一組,薩拉和辛蒂一組,各自被帶到其中一個帳篷,隨行的精靈也分為每二人一組。

  

   小狐狸將要和隊伍中最可靠的兩位分開,心中不免有些擔憂,但薩拉一直以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類,她的倔強可說是塊牛皮糖,滾刀肉,最擅長死纏爛打,怎麼弄都弄不掉,而辛蒂又能隨時保持冷靜,學識淵博,她們互補互助,相輔相成,常帶領她們走出難關。

  

   她們肯定會來救自己的!二人只能如此聊以自慰。

  

   一掀帳篷,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天曉得這帳篷在這大太陽下曬多久了!小狐狸現在穿的是亞麻布制的短襟衫,設計上講求貼身窄袖,下身為褐色熱褲和長靴,倒也算耐暑,但一想到要進入這熱爐般的帳篷,心里多少有些抗拒,可她們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在麗雅的督促下,提著一顆心,慢慢邁步入內。

  

   里頭的環境和想象中差不多,投射的日光在室內呈一種昏暗的褐黃,勉強讓她們能看清帳篷內的擺設,除了一塊髒兮兮的地毯和一些雜物,最引人注意的,大概就是帳篷中央的矗立的兩根柱子,和鎖在地上的四個木枷。柱子並不粗,與其說是柱子,倒不如說是根打磨得很光滑的細長棒子來得貼切,它們深深插在泥土里,在地面上露出一點五米左右的長度。

  

   按這排列組合,她們猜測每人會被分配到一根柱子和兩個木枷,捆住她們後,再進行慘無人道的拷問。真是有夠狠毒。

  

   精靈們也跟著進入帳篷,小狐狸機警地轉身,眼神中透露著防備,直瞪麗雅。而備受矚目的麗雅只是笑笑,不急著解釋什麼,反而先讓徒弟幫她們解開繩索。二人心覺詫異,立刻動起壞心思,盤算脫身之法,卻驀地和麗雅對上眼,念頭又瞬間打消,她們知道這精靈的妖術很邪門,不能硬碰硬,眼下還是假裝配合,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麗雅要二人坐到柱子前,她們不情不願地照做,才剛坐下,屁股便感到來自地面的熱量,還來不及抱怨,只見除麗雅外的兩位精靈悄悄靠了過來,蹲下彎腰,伸手抓住她們的腳腕,作勢打算褪去她們的鞋子。

  

   【唉...干嘛呢...! 】小狸嚇得立馬把腿抽回來。

  

   【就是說啊,你們什麼意思! 】小狐也厲聲質問,對精靈們隨意動自己身體很反感。

  

   【看來你們還真是學不乖啊,還敢反抗嗎? 】麗雅輕嘆一口氣,不打算在這環節浪費太多時間,輕吸一口氣,說道:【不許動。 】

  

   又來了!

  

   這念頭在小狐狸的心中劃過,下一瞬,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再度襲來,全身的血液像在眨眼間停止流動,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徹徹底底失去身體的主導權。

  

   眼見她們不再折騰,兩位小徒弟便按原計劃行事,先把她們腿擱到自己懷里,動手解開長筒靴子上的紐扣,花了好一陣功夫,才把靴子給褪去。小狐狸現在是既憤恨又不安,繼靴子之後,又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白色長襪也被脫去,失去鞋襪保護的足部與空氣直接接觸,頓覺冰涼,且之前在林中走了有一陣,腳上還有些許汗液,趾縫間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隨後,兩條腿被塞入兩個木枷的凹槽,合上裝置,木枷一個拷在小腿中段,一個拷在大腿中段,使二人雙腿筆直前伸,無法彎曲,也無法動彈,可掙扎的幅度被降到最低。

  

   二人的腿腳其實也算得上秀美,雙腿修長有形,恰到好處的肌肉輪廓讓腿部看著更健康,至於最重要的足部雖然因長期走動而有些瑕疵,但也無傷大雅,整體的足型仍是纖長有致,足心深邃,不過若是和精靈族的美足一比,倒也顯得不值一提。

  

   說起來,今早小狐狸還笑話拉米不穿鞋子真是有夠不害臊,不曾想僅過半天,她們反倒成了光腳的階下囚。

  

   此時,麗雅見准備就緒,便開始發話:【人類,你們不但擅闖精靈族領地,還對我族族人行苟且之事,遭受懲罰,合情合理,你們可做好心理准備? 】

  

   【切,有什麼招就趕緊使吧,用不著廢話,都到這地步了,難道還要我開口求你嗎? 】小狐翻起白眼,語中帶刺,神情中不見對麗雅有一絲好感,【不過話說前頭,今天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全都會記住的,以後肯定有你們好受的! 】

  

   【哦,是嗎? 】麗雅聳肩輕笑,兀自在空中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小狐狸發現身體又可以活動了,貌似定身妖術已被解除,【為了接下來的環節,我還是先把言靈解開吧,等等我需要你們的配合,能不能早日完成今天的懲罰,就看你們表現了,不過你們也可以選擇不配合,大不了多吃點苦頭而已。 】

  

   言靈?這個陌生的詞語讓她們摸不著頭腦,但顯然她們更在意麗雅之後的話,小狸有些謹慎的發問:【什麼意思.....什麼叫要我們配合......】說的同時她試探性地抽動雙腿,果不其然,除了沒被拷住的上半身,自己的兩條腿都無法動彈。

  

   【很簡單,精靈族有一個傳統,若族人犯下的過錯足以驚動全族,在審判過後,不論懲罰內容具體為何,都必須以裸體之姿來進行。精靈和人類一樣,誕生的一刻,是以全裸的身體擁抱世間,最為潔淨無瑕,因此與懲罰結合,有助洗滌心靈,淨除汙穢,即便你們並非我族,但規矩就是規矩,這點是不變的。 】

  

   裸...裸體?這一個詞精准地被小狐狸捕捉到,心頭涌上一種危機感,小狐不自覺攥緊自己的衣服,忍不住衝口而問:【我們憑什麼要按你說的辦,你們又憑什麼這樣對我們! 】。

  

   【就憑我族的審判結果,就憑你們是戴罪之身,就憑你們侮辱過我們的族人。 】麗雅道:【本來脫去衣物,回歸天體之身,是件簡單不過的事,但我覺得這對被辱的拉米並不公平,你們的廉恥之心已經是微弱到會隨意誣陷我族族人的程度,比起讓你們心懷怨恨地被脫,我更傾向讓你們自己來辦,心甘情願地脫得一絲不——】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自己扒光? 】小狐毫不留情地打斷麗雅的話,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你做夢去吧! 】

  

   【就是就是,我們怎麼可能會干那種事! 】小狸似乎也覺麗雅愚蠢。

  

   【哦?那麼就是說,你們不肯脫咯? 】麗雅問道。

  

   【廢話! 】小狐面露凶光,厲色地怒罵,【哪個女人在被別人用命令的口吻要求自己脫衣服後,還會笑嘻嘻地跟著照做的啊!你腦子沒問題吧! 】

  

   的確,二人是奴隸獵人,負責捕獵農村或迷路的少女販賣為奴,心狠手辣,手段歹毒,可說是徹徹底底的人渣,可說到底,她們都只是還未成年的少女,心底里那份作為女性的尊嚴還是實實在在的,要她們自己脫,那是寧願死,也不會去干的丟人事。

  

   這一番話不但沒讓麗雅惱怒,反而令她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貌似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中,說道:【不脫當然可以,正如我所說,那是你的選擇,只不過嘛.......】

  

   她邊說邊在她們的腳邊蹲下,眼珠子一沉,突然將視线轉向二人的腳,看得二人有些不自在,要知道她們全身上下,就腳丫子最赤裸,加上方才麗雅那番話,更讓她們心里起了疙瘩,對於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這點,反應要比平時更敏感。

  

   【干,干嘛!看著我們腳做什麼! 】小狐說道。

  

   【哦哦,失禮了,只是我從剛才起就很好奇,覺得你們的腳和我想象中的......】麗雅回答時,視线依舊沒離開她們的腳,她饒有興趣地笑了笑,優雅地伸出食指,隨意選了一只腳丫,輕輕地往腳心窩撩了兩撩,又摸了摸,小狸顯然是沒料到對方的動作,臉色動容,嘴角微顫,腳丫開始左右擺動,試著逃開那煩人的感覺。

  

   小狐的心忐忑起來,罵道:【喂,喂!你,你對她做什麼! 】

  

   麗雅依舊只是微笑沒有說話,正如人類不理解為什麼精靈會裸足行走,麗雅也對她們靴子之下的那雙小腳感到些許好奇,她即便活了很久,卻也不怎麼看過人類少女的足部,這無關懲罰,只為滿足自己小小的癖好......

  

   她食指的動作變得不規則,除了在腳心處逗弄地撩撩,也會帶點力度地戳她腳底肉,搔搔腳趾縫間的嫩肉,玩夠了就換另一邊,逗得兩只腳丫左右亂晃,不斷閃躲,卻無濟於事,小狸不知手要擱何處,臉上越多是忍不住的痛苦,到最後實在受不了,狼狽地往前彎腰,伸直雙手,試圖揮開麗雅的手指,【別,別碰我的腳,嘻嘻,走開,走開。 】

  

   麗雅收手緩緩站起,帶著甜笑看著狼狽的小狸。小狐投去厭惡的目光,想要罵上幾句,卻又如鯁在喉。

  

   【怎麼樣,還喜歡嗎? 】麗雅慢慢地拍拍裙子,說道:【要是你們一直不配合,我的徒弟便會撓你們的腳底板,就像你們當初羞辱拉米那般,你們要是受得了就繼續忍,受不了就自己把衣服脫了,反正你們上半身也沒被綁住,完全有這個能力。 】

  

   到這時,小狐狸才明白為什麼自己從進帳篷到現在,僅僅是腿腳被鎖,卻空著自己上身,原來就是為了這個!這實在是太歹毒了!這精靈的心腸到底是有多壞,才能想出這種羞辱人、折磨人的法子?

  

   【適當時可以讓她們略作歇息,但只能保持在最低限度,實在不行就給她們上回復魔法,直到她們肯乖乖就范,我先去看另一邊了,有事情再來通知我吧。 】這番話是麗雅對兩位小徒弟說的,在得到兩下沉默的點頭後,她便轉身推開帳幕,頭也不回地離去,只留四人在帳篷里面。

  

   小狸的呼吸還沒順暢,但帳篷內空氣悶熱,吸入的熱氣好像讓自己更加難受了;小狐倒還留有一點底氣,見麗雅的背影消失,眼神頓變銳利,盯著她們,警告道:【你們不許聽她的話,不許過來,不許碰我們的腳,聽到沒有! 】但想也知道,二人的處境就如落入獵人手中的小兔子,毫無阻嚇性可言。

  

   那兩精靈似乎和小狐狸一樣也是雙胞胎,個子矮小,身形纖瘦,臉蛋嬌小可愛,胸部倒發育得挺有料,展露出一種內斂的奔放,發型是那種常見的齊耳短發,劉海修剪得整齊又厚重,齊刷刷地遮掉眼睛,一副乖乖牌樣子,是小狐最討厭的類型。她們臉上不知何時起便掛著一抹微笑,看上去是那麼的從容不迫,無拘無束,像根本不將她們放在眼里。

  

   小狐敢打賭要是放開她,她能在十秒內撂倒對方,讓她們大喊救命,當然前提是她們不像麗雅那般,懂那些稀奇古怪的妖術。

  

   精靈女孩看了會二人,又靜默地對視一會,不發一言地走到她們腳旁,慢悠悠地蹲下,手擱膝蓋,微笑著正視兩名人類,似是在等她們的反應。

  

   【看什麼看!真以為我會脫嗎?想羞辱我,你想都別想! 】

  

   【...呼哈...呼...我才,我才不要為了這種蠢事,讓你們看光光...! 】

  

   由於那礙眼的劉海,小狐狸其實看不到她們的臉色,但她們卻能被對方肆意觀察,有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精靈們沒有開口,唯獨那抹安靜得詭異的淺笑一如方才,然後,慢慢才有動靜,開始模仿先前麗雅般,伸出兩根食指,對准兩只腳丫,用指甲往那嬌嫩的腳底輕刮起來,這手指勾撓的幅度不大,卻莫名鑽心,一瞬間竄到大腦,如被雷擊,她們感覺自己被撓的不是腳底,而是最嫩的心頭肉!

  

   所謂牽一發動全身,小狐狸癢得難受,身軀左扭右扭,雙拳緊握,一副努力忍耐的倔強樣子,但霎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雖說二人早有心理預備,可腳底的觸感還是實打實涌上腦海,加上那兩精靈一臉不慌不忙,宛如只是蹲下來逗逗小貓的下巴,全然沒有懲罰罪人該有的肅穆,這更讓她們覺得自己被小看了,不管說什麼都不願落下風,鼓著一張紅臉,嘴巴死死閉上,不發出一點丟人的笑聲。

  

   精靈女孩撓了一會兒後發現沒反應,頭側了側,默默地改變動作,原本的兩根食指改為一只手扳開她們的腳心,其余四根手指匯聚一塊,形似釘耙,又似游魚,四塊指甲尖不由分說,直鑽腳心,左轉轉右轉轉,又在腳心窩猛地摳挖起來,一瞬間癢感猛增,她們那張故作堅強的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噗嗤噗嗤的笑聲開始衝口而出,眼皮子上彎,臉頰揚起,表情變得滑稽,但仍努力地擠眉弄眼,維持臉色。

  

   【嘻呃呃,你們,你們不要臉,嗯嗯哈哈,有種放了我! 】

  

   【咿咿...不要...那里好癢,不要那樣子,吖吖...哈哈】

  

   這份平衡注定無法維持多久,不管是瘙癢所帶來的血液流動,還是心里難堪害臊的情緒,皆讓小狐狸身上越來越悶熱,衣服緊貼的前胸後背都沁了不少熱汗,這情況隨著二人的掙扎越發嚴重,可說是又熱又煎熬,反觀精靈們同樣身處帳篷,別說覺得難受,連汗也沒流一滴,如此耗下去,吃虧的肯定是小狐狸她們。

  

   率先到達某個臨界點的是小狸,盡管她們是雙胞胎,但似乎她的腳心比起小狐的更加白嫩,也更加敏感,她痛苦地抓耳撓腮,實在忍不住,再次把身子往前壓,雙手撲騰撲騰地如兩只肉蝴蝶,揮開精靈們的手,好讓對方能停下動作。

  

   這種蹲坐體前彎的姿勢看著十分滑稽,像逼不得已要向精靈們低頭請罪,但小狸也管不得顏面,此時此刻還是自己的腳底板更加重要。

  

   然而,精靈們好像也猜到了這點,既然小狸妨礙她們,那就隨便她,只要她試圖將身子往前彎,她們就停下動作,手放回膝蓋上,笑眯眯地看著她,不再撓她腳心,可正當小狸放松警惕,將上身挺直時,精靈們又繼續搔她腳底,弄得小狸只得再次伸腰,揮開她們的手,一旦如此,精靈們又再稍歇,像打游擊般,敵退我撓,敵防我撤,突出的就是騷擾和折磨。

  

   在這情況下,小狸完全陷於被動,徹徹底底落入下風,只有被消耗體力和被玩弄的份兒。至於小狐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從前不曾認為自己腳底怕癢,她和小狸也沒有這樣子的經驗,以往在村子里,那些淘氣的男孩只會揪她們頭發欺負她們,可就是沒人會像這樣子撓她們的腳底啊!

  

   被撓腳心的滋味一點兒也不好受,腳底的肉仿佛是一塊海綿,不斷吸納癢感,卻難以排出,如此累積下來,沒過一陣,小狐也漸漸受不了,最後牙關一咬,自暴自棄,也學著小狸那樣對折身子揮開她們的手,但動作顯然更加粗魯狂暴,像恨不得把精靈們的纖手給抓爛。

  

   這樣一來,小狐也徹底步了小狸的後塵,精靈們剛開始還對小狐有幾分忌憚,但慢慢把握好距離後,又采取同樣策略,每當小狐維持不住姿勢,就去撓她的腳心,把她玩弄在鼓掌之間。小狐被欺負得難受,又是大罵又是大叫,甚至將身邊的雜物往精靈們丟去,可就是無法逃過被戲耍的命運,再過一陣子,二人的體力開始見空,漸覺口干舌燥,身體悶熱,力不從心。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恰恰是每天最熱的時間段,帳篷上方的艷陽高高掛起,毒辣的陽光灑落在帳篷上,而牛皮本身的吸熱效能又高,這下帳篷內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蒸爐,二人不但要置身其中,更要被憋屈地撓腳心,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散熱,熏得她們頭腦發昏,臉色潮紅,一身熱汗,又累又渴,嘴唇干枯,真是有夠可憐。

  

   【嘻嘻..哈哈哈..你們,我,讓我們休息!哈哈哈,我們要,要死了啦!停下來啊!哈哈哈】小狐眼泛淚光,氣得直咬牙,說出這句話其實已經是她卑躬屈膝的表現,但精靈女孩顯然沒有聽出話里的求饒之意,還道這兩人類還有力氣,手上的動作更是不停,仿佛徹底忘記了剛才麗雅說的可以給予休息的囑咐。

  

   眼見她們不理自己,小狐又氣又絕望,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呼哈...停,停啊啊,水!給我們一點水!不然我們...哈哈哈,要活活渴死啦!聽到沒有! 】

  

   這句話好像引起了精靈們的注意,她們的動作驀然停下,相視一會,點了點頭,似也覺得是該喝水了。其中一位站起身來,轉身推開帳幕走了出去,另一位精靈也停下動作,靜靜地等著,而小狐狸也終於獲得夢寐以求的休息時間。只是被折磨時倒還能忍,這一下子停下來,反而讓她們更清晰地感知身上的熱氣,以及前胸後背的粘膩汗液,現在她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能喝一口水,補充剛才流失的水分。

  

   經過一段讓小狐狸難熬的等待時間後,總算見到那精靈了,回來時還笑呵呵地握著兩個由寬葉子所制的杯子,里面所盛的不是水,還能是什麼?

  

   小狐眼里發光,讓她趕緊把水拿來,誰知那精靈進來後看都不看她們一眼,把手中的一杯遞給自己的伙伴,然後,居然就這樣在小狐狸面前,自顧自地倒頭咕嚕咕嚕地喝起水來,她們將水一飲而盡,絲毫沒有要留給她們的意思,完後還發出一聲舒爽的嗓聲,露出滿足的笑容,樂得開起小花,頗有幾分辛勤勞作後大喝一口來獎勵自己的氛圍。

  

   小狸看呆了,連反應都給不出,小狐則氣得破口大罵,雙手無能狂怒地亂揮亂舞:【你們,你們有病是不是啊!我要你們給水我們!不是讓你們在這喝! 】

  

   精靈女孩們喝完擦干淨嘴巴,把水杯放到一邊,樂嘻嘻地跑回小狐狸腳邊蹲下,十根手指在二人腳底上咯吱咯吱地開撓,把罵聲又堵了回去;喝到水後她們似乎更勤快,繼續把那兩個人類撓得生不如死,手指如爬弦般輕快躍動,榨干受罰者的笑聲和體力。

  

   隨後的好一段時間里,二人就這樣被折磨得合不攏嘴,笑得臉蛋都有些扭曲,口水沿著嘴角滴到褲子上,不管她們怎麼叫怎麼喊,精靈們就再也沒給過她們休息時間,而她們的腳底板也變得一片潤紅,火辣辣的觸感又是疼又是癢,最令人絕望的是這兩個精靈的態度,嘴角上掛著的那抹笑仿佛是粘上去的那般,無時無刻都在用這抹笑折磨她們,跟她們說什麼也不回應,她們開始懷疑對方能不能聽得懂人類語言,或者可能是那個叫麗雅的故意讓兩個聾子來對付自己,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們難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們甚至開始認為這不是處罰,而是處刑,處刑的方法就是像這樣,活生生把她們癢死,累死,或者渴死。

  

   她們慢慢理解到昨天辛蒂所說的關於癢刑的歷史,原來被撓腳心真的能如此令人瘋狂,現在她們不但口干舌燥,而且喉嚨嗓子那一塊是熱辣辣的發疼,仿佛喉嚨要笑得爆開一般,這份身體的痛和腳底板的癢混合一起,似乎更有互相補和之意,無比絕望。

  

   【停手...停手啊啊!我,我脫,我脫還不行嗎,哈哈嘻嘻...不要再...你們停下啊! 】小狸哭喪著臉,用快要啞掉的喉嚨發音,說出來的聲音差點連她自己都認不得,她放棄了,看來比起所謂的尊嚴,還是自己的小命來得重要。小狐雖然沒有開口,但其實心里也早就幾近崩潰,可卻一直拉不下顏面開口求饒,此刻小狸的話倒是給了她一個下台階。

  

   精靈聽後抬起頭,手上的動作終於停下,這次小狐狸才確認她們原來不是聾子。但停歸停,精靈們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依舊乖巧地蹲著,彎著嘴角,默默看著她們。

  

   【你們...你們混賬! 】像是要給自己壯膽一般,小狐怒罵一聲,憤憤不平地去解肚子上腰帶,這塊東西一直縛在她肚子上,搞得她一直笑不痛快,早就想把它弄掉了,而小狸見此,也不發一言地開始解除自己衣服的扣子和綁帶,兩個人默默地脫著,手上的動作明顯很緩慢,誰都在盡可能地拖延時間,不讓自己的身子太快地變得赤裸,盡管這其實毫無意義。

  

   但拖延終究是有盡頭的,從一開始的腰帶,再到手臂大腿上的一些無關緊要的綁帶或裝備袋,再到那兩只浸滿汗液的黑色皮革手套,把這些都脫了後,就只剩外面的短襟衫、薄內襯、短褲,以及內褲了。

  

   到此時,二人的動作慢了下來,甚至變得不願再脫,不約而同地對望,心情復雜,似乎還拿不定注意。精靈女孩撓了下臉頰,好像不太懂二人為什麼停手,拍了拍手吸引二人的注意,又不懷好意地在她們面前舞動手指,一臉‘人家要搔你的腳底板哦? ’的感覺,小狐臉蛋通紅,頓覺受辱,大罵道:【干什麼,不就是脫衣服嗎,你真以為我怕你嗎! 】

  

   話音剛落,小狐臉色一愣,又覺後悔,但自知再沒回頭的余地,只得咬緊牙關,強忍心中羞澀,伸手解開襟衫上的扣子,被汗水熏透的襟衫的扣子並不好解,加上身體倦怠,原本不用十秒就能弄開的扣子,硬生生被她們拖了快半分鍾。當最後一顆扣子被解開,她們的臉頰更紅了,小狐悄悄怒瞄精靈一眼,才轉過身,將雙臂從袖子中拉出,但由於汗水的干擾,又費了些力氣才完成。

  

   小狐狸是雙胞胎,不但樣貌身形相似,連內襯的款式都是一模一樣,棉質的灰色吊帶內衣被汗液沾得透明,乳房上方那兩點凸起若隱若現,二人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默默地從下掀起自己內襯,往上拉過頭頂,那畫面有如劇場的戲幕上揚,展出觀眾期待已久的表演,那雙發育中的小奶子隨著雙手的高舉而被微微拉扯,雙腋光潔粉嫩,二人嬌軀雖稱不上白淨,但也算纖細柔弱,待內襯一丟,方見那小乳房柔軟如奶酪,顏色被汗水熏得又粉又紅,仿佛特別敏感,乳峰處的那兩點艷紅挺立,彰顯著青春的味道。

  

   赤裸上身的二人雖然覺得涼快許多,但在敵人面前露出胸部,又感臉頰發燙,心中一陣苦楚,下意識雙手交叉胸前。就在她們不知道下一步要不要繼續時,小狐率先發現了一件她們之前沒有發覺的事,頓時怒眉倒豎,氣生生地問道:【喂,你們的木枷鎖住我的腳,我褲子要怎麼脫! 】

  

   精靈女孩一同側腦表示不解,待她們細看木枷的構造,又恍然大悟般敲了敲手心。確實,木枷拷住她們的大腿和小腿,若不把木枷去掉,根本無法將褲子抽出來。這可難倒了兩位精靈,一時間不知是給她們打開還是不打開比較好,而小狐心里已經早有定奪,只要這兩家伙敢放了自己,她定要不由分說狠狠地往她們臉上踹一腳,要她鼻血狂流,痛不欲生!管它會有什麼後果,這口堵在胸腔的惡氣若不出,說什麼都過不去!

  

   她悄悄地偷看精靈們的表情,卻也看不出什麼來,她們只是搔搔下巴撓撓頭,一副為難的樣子,突然相視而望,點了點頭,似乎有了共識,其中一人站起身來,踏著輕快地步伐走了出去。

  

   看來是去找那精靈頭頭了?小狐在心里嘖了一聲。也好,至少可以不用在她們手下遭罪,盡管不知道這群精靈還有什麼法子折磨她們,但總不會比這更糟吧?

  

   思索間,那精靈又踏著小碎步回來,但出乎意料,小狐並沒有見到麗雅的身影,反倒是那精靈的手上多了一個木制的厚碗和棒槌,進帳篷後蹲在一旁,從懷里掏出幾株不知名的黑草,放進碗里,用棒槌咚咚咚地搗弄,又左三下右三下地攪動。

  

   小狐眉間深鎖,只覺那精靈的行為捉摸不透,想得出神時,沒曾想另一位精靈女孩居然靜悄悄地繞到她身後,趁她不留意,掏出繩子,將她手腕綁到身後的柱子上,讓她雙手枕著後腦,露出腋下的夾角。

  

   【喂,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我的手綁起來? 】回過神來的小狐驚訝地問,一邊試著掙脫開來,卻發現繩子居然紋絲不動,綁得可有夠緊,雙臂不管如何掙扎,都只能像兩只尖角在亂擺。精靈又欲將旁邊的小狸也綁上,但小狸一臉驚慌地揮舞雙手,相當的不配合,精靈失敗了幾次,好像是被惹怒了,嘟起嘴唇,氣呼呼地又去撓小狸的腳心。

  

   【等等,等等,為什麼——哈哈哈哈嘻嘻,你們,哈哈,你們欺人太甚,不要撓我的腳啊啊哈哈】

  

   直到把小狸撓服了,才停下來,順利給她綁上。

  

   過了會兒,那搗藥精靈滿意地站起身來,端著木碗,在小狸身側蹲下,這是小狸第一次如此近地看著她那張甜絲絲的臉,語帶驚怕地問:【呼哈....呼哈....你又要干什麼....?呃,這是....什麼? 】

  

   精靈不說話,但這次倒很用力地點了幾下頭,貌似是想說‘不要擔心,不會害你們的! ’,看到對方那副熱情的臉色,一瞬間小狐狸還以為那是什麼好東西,但事實上,她們錯了,那精靈

   用搗杵蘸取一點汁液,將搗杵比作毛筆,把汁液塗到她們的乳頭上,動作輕快流暢,眨眼間的功夫已然完成,塗完藥後還不忘神氣地點頭,一臉得意。

  

   她們被塗的是一株寂靜之森深處特有的毒草的汁液。寂靜之森物種多樣,彼此侵食,位列底層的野草為求生存,慢慢進化出抵御蟲子的機制,葉子里頭的汁液有著強烈的瘙癢性,別說是將汁液塗在身上,普通人類只要不小心被葉子邊緣刮到,患處便會紅腫脹大,瘙癢難耐,有如被蚊子叮咬。這種毒草對於精靈們來說不構成任何影響,但對沒有森林加護的人類來說,那就不是一般的難受了。

  

   很快,她們開始感覺不對勁,乳首作為少女最敏感、神經末梢最多最密集的兩點,自然是敏銳地察覺到一切風吹草動,她們感覺胸口的兩點先是傳來如火燒般的灼熱,這種感覺她們從未體驗過,仿佛有人拿發燙的金屬燙她們乳頭,她們忙問怎麼回事,但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隨後乳峰漸漸發麻,仿佛有無數小汽泡,將神經啵啵啵地爆開,隨後又慢慢轉為一種癢,但這種癢卻有別於撓腳心的癢,那是一種滲入神經的劇癢,有如一只蚊子連續在她們的乳頭上叮上好幾下,那癢感令人脊背發麻,甚至開始在雙峰底下生根發芽,往更深處拓展,很快地整雙鴿乳變得癢起來,而且是癢在內部,宛如肌肉的深處都在發癢,必須得撓到肉里頭,才可能解到癢,二人是在受不了,想要伸手去抓,卻突然想起自己雙手被反綁腦後,抽動不得,一旦意識到這點,心中越發慌亂,乳頭好像更加癢了。

  

   從被塗藥到現在不過過了幾分鍾,二人的乳首已經腫得有一節尾指的大小,顏色更加艷紅,就如兩顆小紅棗長在饅頭小奶上,看著莫名淫蕩。

  

   小狸從嘴里擠出嘰嘰呀呀的怪聲,身體如蛆蟲般扭動,尋求著一切能幫自己解癢的方法,痛苦得甩動腦殼,頭發翻飛,仿佛這樣子能讓自己不那麼癢。

  

   一想到自己居然這般受辱,小狐氣得雙頰通紅,斷斷續續地說道:【混...混賬!放開我啊...!綁著我干嘛!讓我,讓我...】

  

   讓我去搔自己的奶頭!

  

   這種話小狐當然說不出,但精靈們卻懂了她的心思,她也覺得那飽滿的蓓蕾特別有趣,上揚的嘴角帶了幾分好奇的色彩,纖細的雙手悄咪咪地爬上小狐雙峰,大拇指和食指開始揉搓她的奶頭,有如調試什麼按鈕一般,她一時轉轉左又轉轉右,偶爾用指甲尖尖輕輕地搔小狐的乳尖,卻就是不給她好好的解癢,把她的心卡到一半,剛要覺得舒服,卻又無情地停下。

  

   小狐的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身旁精靈的嘴臉,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狼狽,心中的某根弦砰的斷掉,再也按奈不住,想要揮拳動腿,又向用頭撞她,卻被把控好距離的精靈給無視掉,卻讓她更加暴怒,突然,一口唾液啐到精靈的臉上,啐的一瞬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但她很快又為此而得意,至少自己也算扳回一城。

  

   臉頰上沾到口水的精靈霎時一愣,又連忙退後幾步,明顯沒料到小狐這般舉動,她呆了半響,才默不作聲地掏出手帕,把那張甜美的臉蛋擦干淨,臉上的淺笑重新掛上,卻多了些許說不出來的怪異,正當小狐打算嘲諷幾句時,那精靈轉過身,默默撿起一旁的那剛從小狐腳上脫下的長筒白襪,走了回來。

  

   小狐皺起眉頭,滿腦子的疑惑,下一瞬間,那精靈居然將襪子當做迷藥手帕,一把呼在自己臉上,還壞心眼地將味道最濃的襪底位置抵在她鼻尖!

  

   雖說二人的腳都不是容易出汗的類型,但長期生活在外,穿久了難免有些味道,而且單論被人拿臭襪抵到面前這點,心理上的羞辱感早就遠大於一切了,小狐甩動腦袋躲避,但另一只快步走來,雙手按住她的下巴和頭頂,她們通力合作,一位負責控制頭顱,一位用襪子捂鼻,強迫她只能呼吸經過濾的空氣,小狐想要罵街,卻只能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

  

   小狐又是難堪,又是難受,身體猛地掙扎著,腰肢扭動,身後那根插到地下的柱子都在微微顫動,但也僅此而已,她並沒有成功脫離苦海。不一會,精靈仿佛又覺差了點什麼,一手捂住小狐口鼻的她,另一只手空出來,冷不防鑽到小狐張開的胳肢窩,咯吱咯吱地用手指爬撓起來,小狐癢得一機靈,嗓聲一尖,下意識想要夾住腋下,但不管她怎麼用力,也只能將腋下的夾角縮小,無法將精靈的手夾住,更糟的是,這舉動也讓她的胳肢窩壓出更多嫩肉,精靈的手指得以鑽入她胳肢窩的更深處,在最敏感的部位里頭,不斷的戳戳撓撓勾勾挖挖,如一根捅入傷口的長矛,癢得人發瘋!

  

   小狐張開嘴巴大笑,無法用閉氣的方式逃避羞辱,她在大笑中將肺部的熱氣吐出,隨後又被迫在吸入空氣時聞上自己的臭味。

  

   她不知道這是懲罰的一部分,還是只是她們的報復,而她認為絕對是後者,但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唯一的發聲渠道被封閉,那襪子的味道快要把她熏死,在這般折磨中,她終於受不了,不知是因為缺氧還是臭味,她眼珠子往上一翻,身體猛地抽搐一會,在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咦哇鬼叫後,頭顱一倒,就這樣昏了過去。

  

   此時兩位精靈才停下動作,一位笑著臉去拍拍她的臉頰,沒有任何回應。待小狐暈後,她們又不約而同地看向小狸,那厚厚的劉海仿佛就是她們的眼睛,足以把小狸洞穿,直達靈魂深處,嚇得她不敢出聲,牙關顫抖,眼里充滿驚慌。

  

   見精靈離開小狐後,又往自己這里靠,小狸不斷搖頭,乞求她們住手。看到她這般擔驚受怕,精靈女孩側頭輕笑,卻也不打算放過她,用手按住小狸的腦袋,接著另一位也如法炮制,默默把襪子捂她臉上,然後伸出去撓她粉嫩的胳肢窩。小狸在狂笑中大開嘴巴,口水沾濕襪子,在癢感和臭味中流著眼淚,被逼上絕路,失去意識。

  

   小狐狸在昏過去之前都沒搞懂一件事,到底為什麼要給她們的乳頭塗藥?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精靈們覺得這樣子好像會很好玩,當她們無法決定打開木枷與否的那瞬,她們的玩心便淹沒責任感,干脆徹底地將一切拋諸腦後,理都不理,只管用自己喜歡的方法折磨這幫人類。

  

   精靈族雖然多以純潔善良自居,但總有個別例外。某幾位的腦回路好像就是和其他精靈不太一樣,呆呆萌萌,奇奇怪怪的,但也正因如此,她們才會成為麗雅的徒弟,才會在這里擔任懲罰執行員,不然一般的精靈可沒法勝任這活兒。

  

   可憐的小狐狸就這樣成了她們兩個的玩具,被羞辱,被調戲,但說到底,她們也是罪有應得,怪誰都沒用。從決定要捕捉精靈的那天起,她們就應該想到類似的後果,在遠離人類城邦的原始叢林里,不受任何人類法規管制,將精靈族所有折磨人羞辱人的法子全都體驗個遍,那是結合森林智慧的酷刑,足以讓她們親身明白,什麼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錯,她們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49747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9747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