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一次綁架見聞
依稀記得那是零幾年的時候,我那時上初中,正好是黑網吧盛行的時候,到處都是黑網吧,那個時候管理得不嚴,有很多未成年人去,我也是那里的常客。其實我家里很早之前就有一台電腦了,但是不能上網,所以我會去下載一些軟件、游戲還有一些少兒不宜的電影,拷回家再用家里的電腦操作。
不過,小縣城里地方有限,而學生去網吧是老師和家長們重點關注的內容,所以一些看起來挺隱秘的地方,只要有一個同學去過了,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就吸引很多學生過去,也就很快就暴露了。不過我知道一個地方,在居民區邊上,地方很偏僻,不過幾十台機子,主要是吸引一些打工的或者無業青年去,環境很不好,我後來因為在那里被劫了錢,就再也不去了。
當時我去了有幾個月,都是白天去,每次一兩個小時,下下東西,我不玩網絡游戲,癮頭沒那麼大,所以一直都沒有暴露。
那個網吧所處的位置是一棟兩層的商品樓,整條街只開了零星幾個店面,顯得很冷清。網吧前面什麼門頭也沒有,後面是個小巷子,沒大有人,因為這條小巷子可以直接通到我家鄰村的鄰村,所以我經常從這里走。
那個巷子一邊是村里的院牆,一邊是那些商品房的儲藏室,巷子盡頭是些亂堆亂放的垃圾,在巷子里長期停著一輛破破爛爛的面包車,我印象中從沒見它挪過地。
我一般是上學的時候開機下了些東西,然後放學的時候用U盤拷貝回家,這個地方跟我上學的方向正好相反,如果在那里玩的時間太長會敗露,當時的網速也不是很好,我經常用這種方法上網下載,既能滿足需求,又不容易出紕漏,這也是我能一直沒有被發現的原因吧。
那天我下午放了學過來,拷貝完了下載的東西,下機回家,就在這網吧前面的街上看見一個女警察,說是女警察,現在想來應該是城管或者執法人員之類的,穿著警察的那種制服,鐵灰色長袖襯衣,藏青色褲子,還有淺口中跟黑皮鞋,鞋跟是那種比較粗的類型,她不是一直站在那里,來來回回踱了好多步,露著的腳面上能看出穿著肉色的絲襪。這個女的差不多有170cm高,身材挺勻稱,有點苗條但是又不是很瘦的那種,可能顯得高一點,當時給我的感覺反正是挺高的,人也白白淨淨的,長得很有氣質,是我見過所有女性當中算挺漂亮的一個了。她帶著女警那種卷檐帽,梳著馬尾辮,黑黑的發辮壓到脖根,發梢有點微卷,臉上拾掇得很干淨,五官也是很溫婉的那種類型,給人的感覺很好看很舒服,至於年紀,大概是二十七八到三十一二這個區間吧,范圍應該還可以再擴大一點,二十五到三十五都有可能,具體我也看不出來。她不算是驚心動魄的那種美人,但是氣質特別吸引人,讓人看了一眼還想再看一眼。
我那時已經是肉絲控了,而且當時我們縣城所見的都是短絲襪或者長筒襪居多,她又是穿的長褲子,所以一看見她我就默認她穿著短肉色絲襪,壓根想不到她穿的是那種連褲的肉色絲襪,不過當時我也挪不開眼睛了,但又不敢一直盯著她看,就看兩眼瞄一眼別處再轉過目光看,反正是掩耳盜鈴一般看著她。
當時她跟一個門店的老板說著什麼,那個老板我見過幾次,不知道是干什麼的,有時會在小巷子里兜售黃色光盤,還向我推銷過,但當時我已經學會從網上下了,所以從來沒買過。
我慢慢邊走邊聽,大體上看明白了,那個女的拿著個小本,應該是要給他下罰單,那個老板一直在說好話,那個老板五大三粗的,也就三四十歲吧,腦袋圓滾滾的,個頭不高,比她矮了半頭,也顯得她更高挑了,老板一直在說自己小本經營不容易,下次注意什麼什麼的,女的表情很認真,也不氣惱,就是一直解釋,反正大體意思是說那老板屢教不改,現在是市里下的考核指標,必須執行,一定要罰,讓他配合。我其實已經慢慢走過他們去了,但是又假裝忘了什麼東西,又折回來了,一邊聽著他們理論,一邊偷偷得看那女的。
當時街上沒什麼人,空蕩蕩的,最後那個老板說他的東西上繳,請求寬大處理,讓那女的給他少罰點錢,那女的很爽快的同意了。然後那老板說在面包車上,就帶著那女的往小巷子里走,這時我已經走過他的門頭了,突然就激靈起來,預感有什麼事情發生,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們去了小巷子。
不過我怕被發現,沒跟著他們一起走。這些商品房不是一個開發商開發的,有兩棟之間留著大約一米多寬的縫隙,連通著小巷和門店前面的道路,門店這里的入口被一些雜物堵著,是些紙箱子蓋著塑料布什麼的,雖然不牢靠,不過我能輕松爬過去,這條路一般沒什麼人會走,而且這里一般也不會被人當成路。他們是從大路繞過去的,我就從這條牆縫這邊看著,等他們身影走過縫隙的時候就溜進去,里面都是些大便什麼的,又髒又臭,我當時也顧不得了,避在縫隙的牆壁上,這里一打眼就能看見那輛破面包車,隔不到五米,看得很清楚。
我也不想探究這次跟過去的行為到底是對是錯,但是看見的場景對我來說是真的是終生難忘。
我看見那老板打開面包車後廂,然後自己鑽進去摸索,面包車的後座應該拆了,他整個人都趴進去了,那女的就在一邊等著。她應該也沒有多大警覺,那個時候手機還沒普及,很多大小老板都是用著移動電話,一般的家庭還是台式電話,我看見她在彎起左腕來看了一眼,應該看著自己戴在左手的腕表,那個時候她們下班時間跟我放學點應該是一樣的,她應該是加班干活,這會天色還大亮,她正好背對著那個老板和面包車。
突然我就看見那老板動手了,他從面包車里拿的不是那女的想要的東西,是捆啤酒瓶的塑料繩子,白色的,又細又長,先在她身後趁她不注意纏了兩道,就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了,那老板捂上她的嘴巴之後就直接放開繩子,自己用手臂箍著那女的的上身,然後把她往面包車廂里拖。
那女的看出來一點也沒防備,從老板用啤酒繩纏她的時候就表現得驚慌失措,後來又被抱住的時候也是一臉驚恐,可以說是花容失色,連叫都沒叫出來就被堵住嘴巴了,不過她在死命的掙扎,在我看起來就是掙過來掙過去,帶著那箍著她的男老板悠拉了好幾次,沒有讓老板一下子拖進車里,但是明顯看出來她是力不從心的,就是這里掙一下那里就掙半下的,反正就是身不由己的慢慢往面包車那里靠,而且她一邊掙扎一邊踢腿,兩手緊緊抓著那人圈她的手,但是我覺得她是讓那個老板從身後圈抱著,往前踢腿一點用也沒有,反而是消耗自己的體力。她被捂住嘴巴,臉漲的通紅,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在我看來她不是為了喊叫,更多的就像是那種因為用力使勁而發出的悶哼聲,我想那老板不堵她的嘴,照她這個使勁法應該也會發出這個聲音。
老板拖拉著那女的一點一點往後退,到了面包車的時候突然使勁一甩,就把她直接甩得面向車廂了,連帽子也從她頭上甩下來了,這時我才看出成年男性對女性的壓倒性力量,那女的給我的感覺是被他輕松壓制,雖然能掙扎著抵抗一下,但是根本沒有招架之力。不過那女的面向面包車廂後,有了借力點了,用腿蹬著面包車又跟他較勁,那老板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把她弄進去,就這樣僵持了片刻。那老板挺著急,放開了箍她身子的右手,但是她的手臂和身體被纏綁著,一時還來不及掙開,那老板左手還捂著她的嘴巴,右手就這樣閒出來了,直接從她的屁股後面掏上了,手法快速的在她的襠部掏摸了十幾下,我聽見她發出了挺酥挺勾魂的一聲“嗯哼——”,接著看著她身子挺了幾挺,眼看著膝蓋就軟了,雙腿直往下出溜,不過被他掏著襠呢,身子沒下來,被他的手擋住了,但是她的腿一軟,小腿一屈,褲襠又被老板攔得挺高,她的小腿就從藏青色褲子里露出來了,我看到絲襪把她的小腿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是那種常見的短絲,在震驚之余頓時有點小激動,而且她被這樣一弄,穿著肉色絲襪的右腳從淺口皮鞋里脫出來了。
老板趁她軟倒的一刹那趕緊把她塞進車廂里,臉朝下,她右腳上的皮鞋掉地上,但是誰也來不及管,老板趁她緩過來之前趕緊跟著翻身壓上她的身子,雙腿夾著她的髖部,上身探進面包車里,在里面窸窸窣窣弄了半晌,不斷從車廂里傳出輕微的哼叫聲,我猜那老板肯定在拿著繩子綁她,忍不住探出頭細來,看到老板背對著我已經坐在那女的身上了,我就知道她一准跑不了了,這麼大一個人壓在身上根本掙脫不了,她本來就不是老板的對手,被他逮住空制住就甭想再翻身了,待會再被綁起來就徹底沒戲唱了。那女的現在光雙腿露在車廂外面了,左腳上還穿著皮鞋,右腳上只剩肉色絲襪了,看得出來還在使勁蹬,但不是很激烈,慢慢的空蹬,就像被蛇咬住的青蛙腿還會一下一下的動作那樣,明顯覺出來是那種帶著不甘又毫無辦法的絕望的掙扎。
很快那老板就回身攥住她的兩只腳踝,把那女的的雙腳拉到車廂里,應該是把她的上身綁好了,我感覺他看見那女的脫掉皮鞋的絲襪右腳似乎眼里放光,他下車撈起地上的皮鞋,就著把那女的的帽子也一塊撿起來,就這個空檔里那女的掙扎著坐起來了,我怕老板發現,沒敢細看,就大略一掃,隱約看見車廂里有個灰色的身影一閃,不過沒什麼用,那老板回頭就把她壓下去了,把她掉了的帽子和皮鞋往車上一扔,自己上了車,那女的應該是想用腳蹬他,但是脫了鞋的絲腳沒什麼戰斗力,被他一把攥住,往車廂里頭推著,接著把車廂門關上了。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下身也脹得生疼,但是我沒有報警喊人等等想法,就一門心思想摸上去看。
我也沒有立刻上去,等了一會,悄摸摸走上前,先隔著車窗往里探,他的破面包車不知道放在這里多長時間了,車窗玻璃早就不漏底子了,但是我這里那扇窗玻璃正好缺了一塊,從那里看得清清楚楚,這一看讓我差點窒息——
那老板把那女的身子壓在下面,夯吃夯吃用力,我看見那老板的大腿光溜溜的,知道他肯定把自己的家伙捅進那女的身體里去了,不過那女的大腿和隱私的位置被他擋住了,看不見,只能看見她腿上的藏青色褲子被扯到膝蓋處,兩條絲襪腿也被他的肩膀壓著,褲腳也滑到很靠下,裹著絲襪的小腿很醒目,那女的左腳上的皮鞋也被脫了,兩只小巧的絲襪腳丫隨著他的力道一顫一顫的抖動,他一邊用力,一邊用雙手解那女的胸前的扣子,沒看見那女的用手臂反抗,應該是在剛才被壓他住的時候被反綁在身後了,那老板把她上衣的扣子全解開了,她里面還穿著一個吊帶背心,應該是淺粉色的,那老板把她的吊帶背心和胸罩一起掀起來,趴下吸她的奶頭,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還不停的在她身體里抽插著,什麼都沒耽誤。
我又踮起了腳,這才看見了那女的的臉,她嘴里被塞著塊破布之類的東西,堵得滿滿的,發不出聲音,只是哼唧哼唧的呻吟,聽著好像還帶著一絲哭腔,她的表情很痛苦,眉頭緊皺,眼睛半睜半閉的,就是那種想哭又強忍著的那種感覺,還帶著滿臉絕望,我當時腦袋里一片空白,突然就覺得像她這樣美麗端莊有氣質的女性就該這樣穿著絲襪被狠狠得蹂躪……
從老板的角度是看不見我的,我大著膽子又看了一會,那老板吸完了奶頭,又把她的兩只絲襪小腳並起來放在臉前,也是一邊抽插一邊用她的絲襪小腳捂住鼻子,跟抽煙似的猛吸,她似乎很不適,腳趾頭不住得蜷在一起,老板很快就伸出舌頭來添她的絲襪腳丫,舔的很仔細,還把腳尖的腳趾頭挨個放在嘴里品嘗咂摸,時間比吸奶頭長的多了,幾乎把兩只腳丫舔得徹徹底底的,連絲襪包裹的小腿也來回舔了好幾遍,那老板一邊舔一邊嘟嘟囔囔,說得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我一點也聽不懂。
他後來又把她的兩只小腳丫交叉著固定起來,扯了根塑料繩橫七豎八纏繞著綁緊,一邊綁,一邊明顯大力得頂著身子,撞得“啪啪”作響,我預感他快結束了,想躲開,最後踮起腳看了那女的一眼,發現她的頭向後抻著,露著纖長的脖子,身體似乎無意識得顫抖起來……那老板發出一聲低吼,我嚇得不敢再看,趕緊回到牆縫里躲起來。
不過等了挺長時間,天已經開始擦黑了,才又看見車廂門打開,那老板自己下來了,女的還在車廂里趴著,兩腿屈著在身後被交叉綁在一起,看樣子被捆成了駟馬倒攢蹄。我隱約看見她光著屁股,身子一動不動的。那老板走到一間儲藏室門口,把房間門打開了,原來這間屋子也是他租下的。
老板從車廂里把她拖出來,扛到肩膀上架拉著,她的襯衣四敞大開,露著胸脯和奶頭,褲子褪到膝蓋,絲襪卷著內褲褪到大腿,露著雪白的屁股,這個時候我才確定她穿的是肉色的連褲絲襪。她的手腳都被塑料繩緊緊反綁著,又被綁在一起,身子只能在老板的肩膀上微微弓著。她的髖部讓老板的肩膀一頂,屁股撅起來,交叉綁在一起的肉絲腳丫就在屁股上翹翹著。腦袋也耷拉著,發辮早就散了,頭發披散下來,只能隱隱約約能看出嘴里塞著東西。
那老板右手搭在她的光著的大腿上,左手先拿著她的卷檐帽,蓋在翹翹著的絲襪小腳上,然後提著她的兩只皮鞋,嘴里還在嘟嘟囔囔說著聽不懂的方言,就這樣扛著半裸著身子,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女人進了屋。
我又等了一會,確定看不到什麼了,才趕忙回家,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雖然當時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但是怕偷上網吧的事情暴露,一連好幾天都不敢再去那里了。等我後來再去的時候,門店早就關了,那輛破面包車和那個老板都不知所蹤,當然那個女的也不知道下落如何。我關注過那段時間的新聞報道,也試著去探聽,但都沒有關於此事的只言片語,最終也不知事情到底如何發展。
其實,時隔多年,當時的畫面又太過衝擊,很多細節的東西都記不清了,比如那女的當時腳上的絲襪腳尖部位是否有加固,她的吊帶背心到底是淺粉米黃或者杏色,她胸罩和內褲的顏色等等,就連她被襲擊到被制服凌辱的過程也遠沒有記敘得那麼詳細,有很多後期的潤色。不過,身著制服長褲,內穿肉色連褲絲襪,腳蹬高跟鞋的女性被捆綁凌辱是我後來揮之不去的性癖,這點在我的文里多次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