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咕咕和蒂蒂的淫趴大冒險的同時,泥岩小姐遭受無與倫比的戰敗凌辱
白咕咕和蒂蒂的淫趴大冒險的同時,泥岩小姐遭受無與倫比的戰敗凌辱
萊茵挽著白面鴞,走在走廊上。
他牽著黎博利少女的小手,高跟鞋經過質地柔軟的毛毯,遠離宴會的熱鬧,悠揚的音樂激發起優雅的氛圍。
醉酒的少女昏昏欲睡,那有些白嫩的嬌小身體就這樣軟倒在男人的懷中,曼妙的嬌軀就這樣被那雙大手掌握在手心里面玩弄,跺著高跟鞋的雙腿發軟,絲足輕顫,全身都被迷醉的欲望浸泡著,俏臉綻放出不自然的醉紅,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萊茵,帶著走……
這是一場龍門的宴會,博士接受了陳警官的委托,代表羅德島,讓萊茵他們作為陪伴,參加這一場似乎有著特殊目的的宴會。憑借著羅德島的身份地位,輕而易舉的就混了進去。
而萊茵也顧不上剛表白過的地下情人斯卡蒂,告白親吻的雙唇剛分開沒多久,這容易變心得的渣男卻轉而去勾搭,伴隨著博士而來的白面鴞了。
清冷的面孔,琥珀色的雙眼,頗具黎博利特色的發型,華麗的禮服長裙之下,側邊開叉的設計卻顯露出被白絲褲襪所包裹的修長雙腿,迷人的透肉朦朧感,與她那銀白色的發質交相輝映。
而她的最主要的弱點,便是容易困倦,經常晝伏夜出的上班,所以雖然是知名的美人,但在羅德島內,尤其是工作時間,都很難見到她。
這次伴隨著博士,卻倒也是第一次見面,就令這個喜新厭舊的老渣男心動不已。
如果說斯卡蒂是如同大海一樣的包容、溫柔和神秘,那麼白面鴞則是那林中幽谷,發出清脆鳴啼的小鳥兒。對於萊茵而言,頗有新鮮感。於是他便對斯卡蒂揮手示意,讓她自己先喝點酒,等他將白面鴞弄到手再說。
到碗里了,什麼時候品嘗都行,而這鍋里的,稍縱即逝,拿到手再說。
要是能一次性摟著兩個這樣的白發女孩,那多是一件美事啊。
萊茵就抱著這樣的妄想,就這樣走向了白面鴞的身邊,敬起了酒。
至於那個正牌男友博士?早不知道跑哪里去和人整什麼謎語了,反正最後總能達成令人意想不到的絕妙的談判效果,也沒人去干涉就是了。就算是心里相當不服並對其短小卻占有諸多女友的事實抱有微詞,也不得不承認博士的出色才能。
尤其是通過入獄舉報的操作,借哥倫比亞的既得利益者們,一舉清除了約翰老媽這個黑心合作商妄圖一口吞下羅德島專利的礦石病抑制劑的圖謀。而代價卻僅僅是博士吃了幾天哥倫比亞的牢飯而已,相比約翰老媽這個不厚道的黑心商人大傷元氣,難以翻身的戰果來說,這樣的代價簡直是不痛不癢的。
和博士為敵,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墳頭草都能三尺高了。不過……
“你好啊,白面鴞小姐……”
“你好,代號萊茵,羅德島干員……”一見面,便是相當有特色的,猶如PRTS這般程序的對話,據說是她緩解生長在大腦部位的,礦石病的方式。
今天第一次見,確實是非常奇怪。但也格外的引起了萊茵的注意力,至於一旁的斯卡蒂,穿著晚禮服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計去找吃的去了,虎鯨小姐的食量和她的實力一樣,總是無比驚人。
他也不去多想。
而伴隨著交談,飲下的酒液,更加劇了對面初次見面的少女的傾訴欲望。
“叫我喬伊絲……我……我是博士的秘書女友哦……”黎博利少女挺著並不豐滿的小乳鴿,得意地說道,“是來自萊茵生命的研究員哦……我和你講……”
和她平時冰冷機械的語句格式完全不同,似乎是酒對礦石病的奇怪作用,亦或者是,放開了某種限制和約束似的。此時的她,反而更像一個活潑的少女,關於萊茵生命的往事,以及關於博士的事情,平時沉默寡言的少女卻在酒精的刺激上,講了許多,促進了萊茵對她的了解。
在之前,萊茵就聽說過少女是博士的女友之一。而這一信息在口中得到證實的那一刻,卻激起了萊茵隱藏在內心的征服欲。
這該死的短小博士,占著這麼多女友!那又怎麼樣!博士能碰,我不能碰?
萊茵內心里咬牙切齒,然而表面上反而是禮貌但不失微笑的標准應對模式,觥籌交錯之間,不勝酒力的少女便如萊茵所願般,躺倒在他的懷里。
“好的,喬伊絲小姐,我帶你去休息一下吧……”萊茵不動聲色,相當紳士的抱著少女,然而褲襠上那勃起硬挺著的肉棒,早已頂著被禮服襯托的翹臀上面,那種微妙的柔軟和緊致感,隔著重重面料,讓肉棒在嬌軀上滑動著的美妙觸感,讓他完全不想停下來。而雙手,卻也順理成章的摟住嬌嫩的酥胸,雖然遠比斯卡蒂和泥岩小姐的要小得多,但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而當著眾人的面,以紳士的名義和姿態,反而光明正大地玩弄著少女的感覺,簡直讓萊茵停不下來!
如此種種簡直為男人的性欲上升,搭建了一層層清晰的階梯。
簡直難以忍耐現在就拔下她的衣服,就這麼開始用肉棒抽插的欲望!
然而萊茵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因為找不到房間卻只能當著眾人的面做愛而導致各種後果。更不想被那個兜帽男從大牢里撈出來,雖然知道這個看上去無所不能的家伙真的能讓萊茵從如此情況之中脫身出來。
那可太掉份了!
搖了搖頭,不想這個敗興的家伙。
他咬了咬牙,忍耐住蓬勃旺盛的性欲,蔓延著全身,開始影響著他僅存的理智。
這可是大忌!失去理智的判斷,往往是一個特工敗亡的主要原因。無數的注意事項,全都是前輩同行的鮮血澆灌出來的教訓。
他只好趕快雙手抱起白面鴞,加快了腳步,就這麼從宴會大廳中,走了出去。
沒有人會在意,因為總有男士們帶著中意的女士們提前離席,一度春宵罷了。這種事情在宴會上反而是最平平無奇的一種。
待到遠離了熱鬧的宴會場,他才稍微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帶這個已經玉體橫陳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找一個合適的房間,共度良宵了。
急不可耐的他尋找著宴會場的後台,那里總是准備著不少供客人使用的客房,里面有人的會在門前有所標識,但是房間的距離也是很大的,以至於他只得帶著黎博利少女,就這麼匆匆忙忙地略過走廊,搖頭晃腦地尋找了很久,還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空房。
只見一個已經有人的房間,突然就打開了門,卻又突然被合上了。
里面匆匆一瞥,是一個白發紅瞳的女孩子,身材高挑有料,看上去怎麼這麼像斯卡蒂啊?
然而懷里摟著白面鴞的萊茵卻沒有過多關心這個東西,更沒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白發紅瞳的阿戈爾那麼多,怎麼可能個個都是斯卡蒂?萊茵是見過斯卡蒂身為深海獵人的時候,那些小伙伴們的。都是白發紅瞳的大美人兒,若是不仔細看,確實是和斯卡蒂有好幾分的相似度,容易認錯人。
他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衝進了一間空房,迫不及待地鎖上。
今夜的二人世界,才剛要開始。
看著癱軟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說著誰都聽不懂的夢中囈語的白發少女那玉體橫陳的姿態,他反而不急了。
先是脫下那雙精致反光,作為少女精致美好的注腳的高跟鞋,甩到一邊,雙手握起腳踝,將那被困在絲襪里面的不安分的足趾就這麼貼到了肉棒上。絲足與充血的勃起肉棒摩擦的質感讓他大開眼界。精密的人造織物與肉體摩擦的微妙感覺,以及間接透過的少女肌膚的觸感和溫度的感受,雖然只是被他抓著腳踝,但是少女那因為醉酒掙扎著,本能地胡亂踢蹬肉棒,對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而言,都有著相當大的震撼。
原來少女的腳是這麼美妙的地方嗎?
以後再嘗試這麼做吧。
萊茵這樣想著,最後深呼吸一口氣,並沒有過於用力的玩弄著少女的雙足,而只是當做調情的用處,他可不想在品嘗到少女的小穴之前,就在腳上射出來了。
禮服自然是很不熟悉的,但是高叉的設計卻能讓他乘虛而入地掀開裙子,掰開雙腿,直接見到那被褲襪包裹完好的小穴,卻只見得沒有內褲籠罩的下半身,那種若隱若現的朦朧色調支配了那被褲襪勾勒出饅丘唇瓣的小穴形狀。
萊茵只是手指輕點,試探出小穴上面的微妙紅豆。這學名被稱為陰蒂的美妙部位卻是女孩中最為羞人的部位。
“呀……不要……生育模塊……那里……不要……”突然的快感讓仍舊處在迷迷糊糊的少女都有些相當微妙的動情反應,雙腿毫無目標的踢蹬著,那一對琥珀寶石的雙瞳都有些失神,那無機質的雙臉反常地染上了桃紅色的魅惑色澤。
然而這看似一系列的反抗掙扎,卻對萊茵來說,只不過是調情的開胃菜罷了。
男人對准肉棒,就這麼穿過了重重阻撓,褲襪的摩擦感、小穴的緊致濕滑感,就這麼匯聚在這十幾厘米的巨大肉棒上。
“咕嗚……”齊根沒入的肉棒很快就讓結合部,都滲出了絲絲鮮血。
居然還是處女?!
然而萊茵可不是什麼會因為處女的緣故惜香憐玉的人,雙手握住白絲美腿,以此為支點又是發動了一波浩大的攻勢,勢要將胯下的少女一舉操服,變成自己的形狀才甘心。
所以這博士真的就是占有一個女友的名義,但是一點正常情侶做的事情都沒有做,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萊茵一邊想著,一邊挺動著肉棒繼續深入。而剛才那對博士的那點敬畏卻伴隨著少女被捅破的處女膜那般,就消失無蹤了。
這博士長得一副好腦袋,卻真是個銀樣鑞槍頭!這麼好的女人卻給我先開了苞,哼哼。
“痛……警……警告……生育模塊產生故障……博士……求你……輕點……”
魚唇的女人!你以為是博士,其實是我萊茵!
抱著對博士的種種復雜心態,因為少女的言語而感到妒火中燒的萊茵更加用力地揮動肉棒。如在平原上策馬奔騰的騎士那般,盡情揮動著他那根騎槍在敵陣里面七進七出,如入無人之境。直搗得少女在半夢半醒之間嬌啼不止。
“博士……呃……好棒……啊……”
被雄胯壓倒的少女只能在朦朧夢幻之中發出默默承受的嬌喘。純淨的白絲褲襪,很快就染上了一縷縷嫣紅的色彩,那是少女初夜的泣血悲鳴,也是男人引以為傲的,征服的旌旗。
而可憐的喬伊絲小姐至今還不知道,她在夢想當中無數次推演過的初夜的對象,已經換了一個男人,對博士那銀樣鑞槍頭的本質一無所知的少女,完全無法拒絕愛人的索取,縱使那身上的男人再怎麼粗暴,再怎麼不解風情,作為女友的她有權利也有義務,為面前的“男友”解決性欲上的煩惱。
少女也享受著這種,不需要因為礦石病而扭曲自己的說話方式和行為舉止猶如電腦那般機械的,自由自在的感覺。而這樣以前被視為吃飯喝水那麼簡單自然的本能,如今卻因為礦石病而成為一種奢侈品。
那是赫默,和她一起從萊茵生命出走,來到羅德島的小伙伴的建議。
雖然這樣的舉止在他人面前卻是別有一番萌點,但對於她來說,這只是為了不讓礦石病徹底擴散的權宜之計罷了。她也想自由自在的說話,卻被常年養成的習慣徹底拘束住了,即使再怎麼自然,一開口的話,已經徹底變成了機械程序的痕跡,只有喝醉酒,讓神經的習慣被壓制住,原本被壓抑的天性才得以釋放。
男人只覺得一陣陣更加緊致的感覺傳來,仿佛那緊窄的肉壁又伸出舌頭來,隔著絲襪的質感,從頭到尾的含舔著每一寸進入的肉棒。萊茵不得不更加忍耐住這種逐漸上升的射精前夕的失控感,他可不想進入小穴沒多久就秒射了。
那纖弱的白絲雙腿也掙扎了起來,然而卻引起了他更加激烈的征服欲望,尤其是對於這種心有所屬的女人來說,當現實和幻想發生錯位的時候,當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在,卻被別的男人玩弄出快感的時候。他很期待蘇醒的少女,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小娘皮!叫你內心還想著博士!還不得乖乖從了本大爺!打破你的幻想!”萊茵一邊嘲諷著叫罵道,拍打著白絲大腿,緊致的回彈感和絲襪的細膩質感讓他愛不釋手。
而在少女看來,這更加激烈的性愛如同狂風和暴雨般無孔不入。在初夜的陣痛逐漸淡化的時候,一種從身體深處涌現出的雌性本能,從交合處蔓延開來,瞬間占據了她的思維。
快感、快感!更多的快感!
沉迷於淫亂欲望的少女開始主動的夾緊白絲雙腿,雙腳不再掙扎,而是積極主動地配合著肉棒的奸干,讓騎在上面的“博士男友”感到滿意,以此來索取更多的快感。
“博士……我……要……給我……”在昏昏沉沉間,宛如做夢一般的氛圍,使得平時連外出都不多的少女,卻能在床上對著情郎,釋放出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欲,喊出令她此時都有些臉紅心跳的大膽話語。
當那亭亭玉立的小乳鴿被一雙大手徹底握在手心的時候,那種身體深處的雌性快感,已經將她全身從里到外都洗刷了一遍,被他人襲擊的感覺,是超乎想象的敏感,就連身體都努力掙扎著,雙手想要抱住胸口,本能地不讓這敏感的感覺擴散開來。
然而少女的抵抗,在訓練有素的男人面前,能起到什麼作用呢?只不過是徒增幾分情趣罷了。
“呀啊啊啊啊啊♥……”
腦海當中突如其來的一陣空白,從小穴深處涌出來一絲絲熱流和酥麻的感覺,傳遞到那初經人事的身體上,除了口中那連綿的嬌喘之外,纖纖玉足的反應更是劇烈而直接。
腳背繃直,如同一只優雅的白天鵝在起舞;被白絲包裹的腳趾攥緊了起來,蜷縮成一團,那雙琥珀色的雙瞳微眯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逐漸被欲望所浸染,而愛液則不加控制地從小穴深處噴涌而至,打濕了那本純潔無瑕的白絲褲襪,代表著相當質量的高檔逸品此時此刻也淪為淫亂的幫凶,完全無法阻擋的濕意盡情的彌漫開來,甚至連下面的床單,和被掀開來的裙子,都染上了不少少女欲望的酸澀味道。
萊茵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將少女平躺在床上的挨操姿勢,以沒有拔出來的肉棒為旋轉的軸心,翻轉過來成後入位,使得男人能直面著她那緊致細巧的幼臀,那被開背設計的晚禮服所暴露出來的玲瓏玉背也由此門戶大開,任由撫摸。
這種天旋地轉般的快感,讓萊茵的肉棒哪里忍得住!
他便是本能一拱,雄胯突進,隔著質地良好的白絲褲襪就這麼齊根沒入了進去。
一股股灼熱的濃精便是攜帶著萊茵的眾多欲望,就這麼突破了絲襪的隔離,如同潮水一般爆射在少女剛剛高潮過的緊致小穴之中。
“好、好熱……中樞系統……需要……降溫……呀啊啊啊♥……”剛剛高潮過的少女嬌軀對於爆射的新鮮精液更是敏感,而處在後入位的她更是無法預測男人下一步行動,這進一步加劇了未知的突然快感。
與此同時,萊茵也只是稍微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次性大量射精的的肉棒在少女肉穴的挑逗之下,短時間內就重整了雄風,不僅更加堅硬,而且還略有膨脹,他只覺得菇狀的尖端都有一種爆炸的性欲,因為他更是用力地挺動著腰腹,與此同時堪堪完成射精作業的怒龍肉莖便立即開始了更加狂暴的抽插衝擊。
如同閃電般歸來的加速抽送,試圖將濃稠精漿均勻的塗抹在白絲小穴乃至深處的每一寸軟肉之上,龜頭隨著不講道理地衝刺,硬頂著絲襪的摩擦阻隔的快感反復探索,似乎是在探尋哪里才更適合自己的子子孫孫,讓這面前可愛的少女如何順利受孕。
在那一瞬間,他似乎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只是他還記不起來,黎博利是不是生孩子都是和她們的獸親那樣,是從蛋殼里生出來的。他搖搖頭,將這種道聽途說、莫名其妙的細節都放下,而是專心享受著少女的身體。
“你這淫蕩的小鳥兒,看我掏空你的鳥窩!讓你只能生下我的蛋!”
一邊相當羞辱的催促著少女快快服從於肉棒的形狀,一遍又將那雙大手狠狠攥住白面鴞的前面並不起眼的普通酥胸中,那最難以掌握的乳根,徹底將那對小乳鴿掌握在手心當中,捏出各種形狀。
指間泛濫著某種微妙的濕意,正沿著尚未完全脫下的禮服的面料,滲透了些許,而指縫之間流露出的嫩粉乳頭早已經發硬,將那飽滿的形狀刻印在禮服上,優雅修身的勾勒設計在此時此刻卻顯得十分色情。
肉棒本能的抽插活動卻逐漸變成了施展男性強壯力量的征服活動,包裹著高檔絲襪的肉棒不斷的衝擊那未曾有人經過的敏感的子宮口,似乎是想要直接將精液直接射進黎博利少女的子宮之中。
每一次劇烈的抽插都會讓少女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那屬於肉棒的輪廓,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就這麼從交合處如同小溪般潺潺流出,浸染著雪白干爽的床單。
“博士……博士……啊啊啊啊♥……”
隨著肉棒衝擊的啪啪聲,沉迷於交合快感,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高潮的白面鴞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纖細的嬌軀卻被男人摟在懷里,淪為了泄欲的肉棒套子一般的存在。
卻不是博士。
待到萊茵對少女的白絲小穴有些膩了,想起了斯卡蒂那激烈的水中性愛的時候,渣男的本能卻又想起了舊愛的好,當第二次的射精快感襲來的時候,他便迫不及待地將肉棒拔了出來,帶起一陣白濁般的溪流。
“好……好舒服……警告……神經中樞……即將……過載……博士♥……”
將還沉浸在高潮余韻的黎博利少女放在大床上躺好,蓋上被子。而他准備去宴會找尋斯卡蒂過來,和當初和泥岩小姐那樣來一場緊張刺激的大被同眠。
想起虎鯨小姐的小穴那緊致的力量感,剛穿好的褲子,又頂起了小帳篷……
“有人看到斯卡蒂嗎?就是一個白發紅瞳的阿戈爾人?”
“沒有啊?”“不認識啊?”“見過一面,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你見過嗎?”“沒有看到這樣特征的人出去宴會外面啊?”
回到宴會現場的萊茵突然發現一個壞消息——斯卡蒂不見了,沒人知道去向。
既然在宴會場上消失不見,也沒有出去,難道在走廊里面的房間休息?
他只能重新回到走廊上,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即使是禮貌地敲門,除了大多數吃了閉門羹以外,少數開門的也沒什麼好臉色看,以為是侍應生過來服務的賓客們更是毫不耐煩,回答都不帶回答的,更是重重地拍打著房門。
“你要找人,怎麼不去問警察?”
然而萊茵沒有放棄,他一邊用自己的源石技藝,偽裝成服務生的樣子,他還特地找了個餐車,重新敲門詢問著,一邊打開通訊設備,不斷的往斯卡蒂的通訊號上發送著短信,在移動城市的局域網中,通信的即時速度還是得到了保障的。雖然他知道憑著斯卡蒂本身的戰斗力都不可能有事,反而是想要起歪心思的人才會知道什麼叫做深海獵人的厲害。
但還是擔心。
雖然只是不公開的秘密情人,但那種戀人般的感情,卻毫不摻假,雙唇依舊留下了少女紅唇的印記,欲望和情感的羈絆都促使著萊茵趕緊尋找到她。
他不敢想象,斯卡蒂在別的男人懷里婉轉承歡的模樣。
“你好……請問……”禮貌的回答經常碰壁,但這里卻是少數的有理有節的賓客了。
“哦?我好像看到這樣的少女啊?剛才就從我的房間里離開哦?我和女伴是剛進去的,沒有辦法認識這樣的美麗少女,卻放任和她擦肩而過,太可惜了!你認識嗎?這個女孩子真美啊!能不能介紹給我呢?哎呀!我和你說啊……”
那個體面的中年魯珀男人卻自稱是見過斯卡蒂的,只不過和自己差不多,也是因為摟著女伴,於是便無力去關心這麼美麗的少女,便只能這樣錯過了。
“嗚……呼……”
只見那個魯珀男人沒遮掩的門板內部似乎有個女人在給他口交,那種,卻讓萊茵更加想念斯卡蒂了。
蒂蒂,你快回來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萊茵繼續往下聊,一邊聽著對面的男人和女人偷偷交歡的肢體碰撞聲和被打斷的說話聲,肉棒更是硬的不行,甚至將自己,都帶入到那樣的角色之中。
相見恨晚地,兩個男人便聊了許多,而萊茵因為久久找不到斯卡蒂所產生的內耗也緩解了不少。
“再見,祝你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祝你愉快……”
房門落下,再沒人能夠看見里面的景象。
只見剛才那於萊茵交談甚歡的男人眯著眼睛,看向房門處,那為自己含住肉棒的白發少女!
那居然是斯卡蒂!
此時的虎鯨少女,那紅寶石般的雙瞳徹底被桃心占領,嬌嫩的櫻桃小嘴意猶未盡地含舔著男人肉棒上含舔的精液,渾身上下對自己被精液汙染的現狀毫不在意,她蹲了下去,脖子上的項圈被門內的衣鈎掛住,緊繃的鎖鏈讓她感受到了微妙的窒息感
是的,宴會的酒水,卻有著獨到的催情作用,更不必說是喝了各種各樣的酒而導致現在這樣的斯卡蒂了,這種酒水混合所導致的催情的欲望之強烈,比起只喝了幾杯酒的女孩們而言都已經是欲火焚身的程度而言,簡直就是到了只要男人膽子大一點就能勾搭到手的白給程度。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幸運兒。
“可愛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聽聞芳名?”
“s……斯卡蒂……我叫斯卡蒂……”然而少女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軟倒在了這個不壞好意的男人的懷中。
在萊茵揉著白面鴞之前,就早已被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將斯卡蒂帶進房間里了,只是剛才做愛的時候沒關好門差點被發現了。
還是斯卡蒂想起了什麼,喊出的“萊茵”這兩個字才令他知道,這個少女是有男伴的!
然而再怎麼忠誠的配偶,最後還是要敗給現實的肉棒。如果對面的女孩還是堅貞不屈,那麼,多用肉棒耐心溫柔的說服她。
尋芳獵艷的偶然之喜,再加上如同強者般奪走他人配偶的竊喜感,交織其中,男人對這個本就愛不釋手的斯卡蒂小姐,更是愛不釋手,恨不得將肉棒一直插在她那富有力量感的緊致小穴之中,再也不拔出來。
這麼好的女人,真是玩一次少一次的稀有。能夠共度春宵的時光,更是要倍感珍惜,因為可能一生就僅有這一次的機會。
於是男人一邊想著,更是玩興大發,不僅呼朋引伴,各路大肉棒更是毫不客氣地共享著可愛性感的斯卡蒂。
即使是御女甚多的這些成功人士,都無法否認虎鯨少女到底有多美,美到令他們都有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就這樣,普普通通的好友聚會,轉眼之間卻變成了奸淫少女的淫亂聚會。三穴齊開,小穴和子宮深處都被塞滿精液的微妙西瓜肚。
為了同時滿足眾多男人的欲望,手上,腳上、腿上、頭發上、胸部上都浸潤著多多少少的淫亂濃精。
美麗的胴體,溢滿著精液。仿佛她就是從精液的海洋中剛走上陸地那樣。
即使眾人力竭而散去,這個帶頭的道貌岸然的中年魯珀男人更是尤不知足,將斯卡蒂按在房門上又是狠狠地用肉棒奸淫了一番,當含住肉棒的少女聽見房門開啟的傳出來的萊茵的說話聲而表情一變的時候,這種夫目前犯的絕頂刺激感都讓這個男人都再也忘不了這樣罪惡的感覺。
剛才的他,一邊和萊茵說話,一邊享受著作為萊茵的女友,斯卡蒂那嬌艷欲泣的掙扎,卻又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服從著,侍奉著肉棒,將她要說的每一個字,都堵住了。
沒有什麼,比當著別人的面,奸干他的女人,還讓他不知所以的千恩萬謝,讓他更爽快了,這種本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又興致勃勃地將斯卡蒂按在床上,掰開雙腿,又是掏出肉棒好好地奸干了一番被精液徹底溢滿的淫亂小穴。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他也不嫌棄,愛不釋手。
直到男人疲倦不堪,就這麼揉著斯卡蒂沉睡了過去,連肉棒都來不及拔出來,就這樣無意還是故意地,准備滯留在斯卡蒂迷人的小穴之中。
過了許久,虎鯨少女才從混合酒水所勾起的本能性欲的支配之下擺脫了過來。
和博士、和萊茵、再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斷出軌的記憶正在侵蝕著她本就薄弱的道德觀,濕潤的小穴一想到剛才當著情人的面,含舔著別的男人的肉棒,那種意料之外的背德感反而深深地印在了她那簡單的小腦袋里面,再也無法驅散了。
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多人運動,無盡的肉棒、無窮的精液、無數的快感,竟讓單純的深海獵人小姐大開眼界。
滾燙的精液刺激著她的身體深處,乃至於每一寸肌膚,情欲的想法浸染著全身,僅僅是第一次的體驗就讓她那幼小的心靈遭受到巨大的衝擊,見慣了生死的深海獵人,竟對這樣的奸淫,有了一種流連忘返的渴望。
現在的斯卡蒂,身體里還回蕩著背叛的快感,每一次身體上那殘留的感覺,會放在腦海中的,都是令她自己,往危險的快感深淵滑落的一步。
正如腦海中偶爾回響著的,大群的呼喚。可伊莎馬拉什麼的,實在是煩透了,不如來兩根肉棒來得實在……
她舔舔舌頭,看著旁邊那早已沉睡的魯珀男人,搖了搖頭,揉著小穴,稍稍用手指撫慰著自己的欲求不滿,稍微降低身體深處的欲求煎熬著自己的意志的情況,意猶未盡地離開了那間房間,准備去外邊的淋浴房洗去剛才做愛的痕跡。
“等我,幾分鍾,補妝。”
久尋未果的萊茵一看到來自斯卡蒂的回復,便立刻拋下了正在床上摟著的白面鴞,一字一句的看著那千呼萬喚始出來的信息,便是激動得不行。
大被同眠的夢終於要實現了!
待得二人見面,卻又是好一頓唏噓。
“你這麼這麼慢啊,我補了好幾遍妝,這可是我向可露希爾學來的化妝小技巧……”斯卡蒂扭過頭去,微妙的臉紅了起來,然而內在卻是心跳加速的刺激感,這種相當於出軌般的刺激快感,被她的身體牢牢記住。
“美,蒂蒂你真美!我們回去……”萊茵點點頭,他難以辨別女孩子化妝前後這種微妙的差別,甚至連那微妙的不協調都被一筆帶過,於是便專注於夸贊她那美麗強大的嬌軀,以及對於過往的追憶……
斯卡蒂回眸一笑,如同小鳥依人般很熟練地倚靠了上去,仿佛一切都沒發生的樣子,然而小穴深處,或許依舊能感覺到那些男人們滾燙的精液,正在嬌軀中沸騰,難道里面,會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嗎?
想到如此變態的發展,竟讓她修長光滑的雙腿發軟顫抖了起來,仿佛不勝酒力的疲憊。
作惡多端的渣男萊茵好像完全沒有想到,他此時此刻摟在懷里的虎鯨少女的子宮里卻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的精液呢!
然而這對於即將享受一龍二鳳的萊茵而言,似乎並不多麼重要?
然而在眾人享受著淫亂的宴會同時,在維多利亞,努力奮戰的泥岩小姐,又遭遇了怎樣的事情呢?
“怎麼、怎麼回事……這些毫不受力的東西是什麼!”
本來泥岩小姐是帶隊去解決一處奇怪的薩卡茲據點,一路上消滅那些血魔大軍的奇怪造物和薩卡茲傭兵之後,以為一帆風順的她,竟驟然掉入了陷阱當中。
泥岩操縱著也就比自己高一些的小型岩石巨人一起往前衝鋒,無往不利,然而卻在這個陷阱當中遇到了相當的阻礙,對面的薩卡茲軍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奇怪的術式,設置出了這樣的陷阱,導致少女的暴力推進的計劃受阻不說,自己還陷在了莫名其妙的灰色的,凝膠狀的軟體海洋當中。
那些是血魔大君整的東西嗎?
哪怕是曾經在萊塔尼亞整出來的,被禁忌的穢壤之血催生出來的那種碩大的岩石巨人的怪力,或許對這群毫不受力的怪東西都沒有辦法吧?
可自從加入羅德島以後,她並沒有再用過這樣的東西。因為這只會讓自己那本就不多的生命力被古老的薩卡茲源石技藝榨干到死,所以她聽從醫囑不再使用。
可猶豫就會敗北,就當她正在糾結是不是要用這個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那奇怪的軟體造物,仿佛組成了一團凝膠狀的巨大源石蟲,瞬間突破了百戰破損的盔甲,那濕潤黏滑的觸感瞬間縈繞著全身。在高大盔甲中整整縮了好幾圈的嬌小身材,就連掙扎的功夫都不曾有,嬌軀和俏臉,甚至是那一雙樣式獨特的小角都被這軟體,瞬間包裹住了。
“該死……怎麼……嗚……不……”
而那代表著暴力的岩崩錘也失手滑落在了地上,濺起一縷縷塵埃,發出一聲“當啷”的聲音。她本以為只是一些類似低級的源石蟲群爬過罷了。那些東西在大鮑勃的酒莊里面可看過不少,可愛又弱小。
“你很榮幸,古老的提卡茲,貝希摩斯的後裔……”如同從棺材板中摳出來的聲響回蕩在深陷其中的泥岩的耳邊,那聲音已經不是什麼男女就能替代的了,更像是一種,從戈爾貢的各種遺跡中挖出來的,具有地方特色的——木乃伊一樣,光是聽見就有種毛骨悚然的不適感。
“嗚……嗚……嗚……”泥岩聽到這相當有既視感的聲音,一時間卻也不知道是哪個薩卡茲的老不死,但是這其中的惡意卻完完全全的通過那令人作嘔的語調,傳達了過來,少女不禁地搖起頭來,晃蕩著全身,試圖反抗這加諸全身的扭曲造物。
然而這無盡的軟體,看上去只是和源石蟲一樣順手就被泥岩小姐一錘敲死的產物,哪怕泥岩小姐現在用力掙扎,都無法奈何得了這毫不受力的小玩意,反而是那種黏滑濕潤的觸感更加明顯了起來。
無盡的黑暗降臨了,只有那快感和觸覺能讓泥岩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如同極其堅固的凝膠那般,那些造物就在自己的身體上滑過,卻是更加的明顯。她全身上下都被這奇怪的,凝膠般的造物集群吞了進去;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浸泡在那種冰涼的恰好好處的水池當中,但卻沒有溺水的感覺,全身漸漸難以動彈,更難以逃脫拘束;而更要命的是,就是自己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各種敏感點都被掌控住了,甚至毫不猶豫地鑽進了自己的小穴和後穴之中……
“嗚♥……”只是簡單的刺激,發自本能的呻吟聲就這麼被在戰場上,當著那未知對手的面,丟人的叫了出來。
“陷阱!是陷阱!”
“快,將泥岩小姐救出來!”混亂的戰場,戰士們並沒有對這呻吟聲想太多,只覺得是作為戰友的泥岩小姐遭受危機。
“打不開盔甲!該死的!馬特,快把你們工程部給的鎖鏈拿出來!我們要帶著泥岩撤退!”一個暴躁的中年男性的聲音傳了出來,咆哮著,然而一旁的干員卻因為這樣熟悉的聲音,而重新喚起了士氣。
在這老戰士的帶動下,因為泥岩遭受到陷阱所帶來的士氣打擊卻又緩解了不少,羅德島的干員們還在重組陣线,有序撤退的步驟當中。
不能,輸給肉體的快感啊!外面的戰友們還在等待著我,我不能在這里倒下!
聽到外面嘈雜混亂的聲音,泥岩這樣想著,而且還在思考著如何掙脫的辦法。然而這可惡的造物卻如同流水一般,居然吸收著自己,來之不易的源石技藝所引發的能量,導致自己不僅做了無用功,更加劇了這團可惡的軟體,對少女的凌辱。
於是少女身旁還在奮戰的,小號的岩石巨人頃刻間土崩瓦解,眨眼間就消失在那團灰色的軟體當中。
而旁邊的還在陷阱中戰斗著的戰士們也是七手八腳的弄了個套索,將那沉重的盔甲如同拔河那般一起用力,撈了起來。
“現在沒有辦法切開救人,必須拖回後方!”
“好,那我們就掩護泥岩小姐慢慢撤退!”
訓練有素的羅德島干員們只是三言兩語之間就將撤退計劃初步擬定,並且迅速通過通信設備讓友軍配合。
而此時盔甲被拖曳著的泥岩小姐,情況更加糟糕了。包裹全身的灰色凝膠還在持續的玩弄著她,殘破的運動內衣徹底被這些壞東西溶解,使得現在泥岩只能用赤裸的嬌軀直面著這團覆蓋全身的凝膠的欺凌。
它仿佛無師自通般,冰涼的造物持續地按捏著少女最為細微的敏感點。乳頭和陰蒂都被摩擦和吸吮著。巨大的快感伴隨著越發熟練地擬態肉棒的抽插。
“可愛的提卡茲後裔哦,你還能堅持多久呢?”那個令人不適的聲音陰魂不散的在耳邊響起,然而泥岩卻只能怒目圓瞪,卻不知道要望向何方才是那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所在的方向。
看上去是黏糊糊的液體,其實上卻一點都不沾手,這團流淌著的凝膠也沒有在那光潔的肌膚上稍作停留,卻帶給泥岩那種,全身都被清澈的泉水洗滌一空的舒適感。而那深入小穴的聚合物,也逐漸化作了肉棒的形狀,學著男人的做愛一般抽插震動著,在一前一後兩個小穴上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在戰場上被敵人玩弄到當眾高潮這件事情不要啊!
然而意志卻無法違抗肉體的快感,身為雌性的被征服欲在這一時刻達到了最為極致的高峰。沒多久,只是大腦一陣空白的感覺,伴隨著初次在戰場上高潮的酥麻感,被包裹於造物下的嬌軀也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從少女的小穴深處涌現出來的愛液打濕了那不斷深入的凝膠肉棒,然後就被軟體所吸收。
不可以輸給這種感覺!快振作起來!
過了許久,從戰場上當眾高潮的羞恥感的余韻當中,重新想要面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那淫亂的身體為此一發兒不可收拾,那可惡的軟體,竟又如同食髓知味的少年那般,如同打樁機器般更是無情的抽插著泥岩的三穴,甚至蔓延到體內,幾乎都將要把全身都貫通了起來,而那三處敏感點更是被玩弄到紅腫。
快感!快感!快感!
此時的泥岩,思考的回路卻逐漸被身體不斷喚起的欲望占據了大量的线程,她在身心上逐漸屈從著這如同源石天災那般咆哮的快感。
而在盔甲的外邊,只看到陣线還未曾崩潰,然而百戰余生的精銳干員們一邊用工程用的繩索將泥岩拖拽住,徐徐掩護撤退,一邊還對那正體不明的薩卡茲軍隊進行有力的殺傷。
“桀桀桀桀……你的戰友們這麼努力的拯救你,卻沒想到你在里面被余玩弄成這副模樣……被他們知道的這樣殘酷的真相,努力拯救的戰友泥岩小姐居然躲在盔甲里面被敵人玩弄到高潮迭起?真是有趣啊。”那怪聲明明是個薩卡茲老古董,卻反而在耳邊開了黃腔。
如果是平時酒吧聊天,或許大家都會默契的會心一笑。然而當泥岩小姐真的經歷著這樣的事情,本來開黃腔的笑話卻逐漸變成了現實,這就反而令她害怕了起來。
“哈哈……這就是你,最後的穢壤之血的驕傲嗎?文明只會讓你軟弱、無力。只依靠所謂的源石技藝讓你漏洞百出。還是讓古老的提卡茲來教導你吧……”那個怪聲接著說,古井無波的語氣中卻彌漫著狂喜,“讓這一切都結束吧!”
“嗚……嗚……嗚嗚嗚嗚♥……”少女本來想反駁這般羞辱的言論,卻猛然想起自己的口腔咽喉,一路到胃,甚至連腸道都被全部占領,渾身都被那冰涼的感觸貫通了起來,使得泥岩小姐再也沒辦法發聲。
一想到現在這副害羞的樣子,卻被那個操控軟體的老家伙一覽無余。這種惡心程度更是令她心里不適,然而再多的頑抗,在這種未知之物面前,也只不過是些許漣漪的水花那般。
她的掙扎,最後只不過是在盔甲里面扭動著罷了,無能為力的她,現在只能等待著敵人的判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這是何等的羞辱!
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時候,歷經如此快感地獄的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堅持還是放棄了,現在的她毫無掙扎的想法,停止了無謂的妄動,主動或者是被動般的,享受著高潮。
不、不要……要、要輸給快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泥岩小姐尚有意識的時候,最後的想法了。
被丸吞在造物集群的泥岩小姐翻白了眼,失神的表情中蘊含著高潮余韻的粉紅,思緒中的掙扎逐漸被享受快感占據著,一絲絲神秘的紋路就在那看似無害的軟體上蔓延開來,逐漸擴散到包裹著泥岩小姐的全部。如同一個蟲繭那般,散發著神秘且魔幻的光芒。
它躍動著、跳動著,似乎某種東西呼之欲出。
終於,當這樣的古老儀式進行到最後的時候,一陣紅光從那破損的盔甲中泛起,昔日堅固的盔甲搖搖欲墜,逐漸碎裂。被束縛的少女,呼之欲出……
如同雛鳥,破殼而出,張望著未知的世界。
“好!很好!”那令人不舒服的聲音贊嘆著這樣的成就,而那令人不適的響聲在戰場上擴散著自己狂喜的情緒,“我最完美的造物,完成了……”
而此時此刻,正是羅德島的干員們撤退的路上,離撤退點尚且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卻看見他們辛苦牽引的盔甲之上,冒出一陣怪異的紅光,刹那間,那盔甲如同黎博利的蛋那般碎裂開來。
而隨著那聲話語想起,卻見到一個被灰色乳膠質感的人形,就這麼從那已被徹底破壞的盔甲中,站了出來,就像個雕塑般,充斥著某種奇特的美學感覺,從她五官和身材那些許的輪廓,以及那個標志性的角,還依稀看出泥岩的模樣。而在膠質的外殼之下,活體那微妙的蠕動感仍舊在嬌軀上得以展現。
“桀桀,羅德島的蠢貨們,余觀察你們這些小爬蟲的掙扎很久了,現在讓你們看看,我等的最新傑作吧……”那個如同被埋葬的惡心聲音卻出現在羅德島干員們的耳邊,“那麼,我們來做一個游戲吧,泥岩小姐……你想要回歸的話,那請你邁步回歸到你那親愛的戰友們的懷抱當中吧!”
然而泥岩卻猶豫著,往前邁了一步,又一步。那種如同潮汐般涌現的快感,消散了不少。
她反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然而在表面上,卻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
被那怪東西玩弄的時候,她只覺得非常的討厭,然而一旦失去這樣連續不斷的快感,她反而卻覺得失去了什麼必不可少的東西似的,反而覺得這種感覺是必不可少了的。
少女退了一步,那被突然刺激的快感卻讓她不小心滑倒在地上,成了一個性感的鴨子坐。
“泥岩小姐!”在遠處的戰友們大聲呼喊著,希望受縛的少女能夠從敵人的陰謀中蘇醒過來,回歸到羅德島上。
而泥岩也努力爬了起來,不曾露出表情的面孔卻朝向了呐喊的方向,四肢著地,這般如同犬行的姿勢卻在不經意間透露性感的巨乳和翹臀構成了完美的身體曲线,尤其是從頭到腳的那身全包的,灰色不透明凝膠般的外衣,更是將泥岩小姐嬌小的身材之下,少女那性感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
甚至讓那些朝夕相處的戰友們,都會想起自己行軍露營的時候,總是能看見的一個,白發的薩卡茲少女的傳說。
不得不說,這成為了行軍路上寂寞的干員們的幻想配菜。想想在一個行軍的夜晚,你只能無聊的啃點有一頓沒一頓的新鮮肉類和蔬菜,亦或者是難吃的干糧,然後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就必須草草睡去,如此寂寞的你,你簡直難以拒絕,如果真的有一個美麗的白發少女進入到你的被窩,和你共度良宵。
從來沒有人證實過,泥岩就是那個營地里的,白發薩卡茲少女的傳說。
然而不少戰友,卻真的在這樣的危急關頭,因為泥岩小姐的魅力,可恥的硬了起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干員,不是當年和泥岩一起從整合運動出走的,朝夕相處的泥岩小隊的隊員們。這些新來的干員就從來沒看見過泥岩脫下盔甲的樣子,只覺得是個孔武有力的,薩卡茲傭兵出身的壯漢。
哪里能夠把那樣的盔甲大個子,聯想得到一個嬌小的少女呢?除非當場解下頭盔。
“難道,余賜給你的那些快感,就這麼……令你著迷不已?”那陰魂不散的難聽聲音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期待著少女做出命運的抉擇。
少女猶豫了一下,回頭轉向那已經被神秘儀式,轉化過來的陷阱,已然淪為了那灰色凝膠的聚集地。
她往後縮了一步。
那曾經失去的快感再一次回歸,似乎這樣的快感,已經成為了她靈魂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這一次,她顫抖了一下,沒有選擇前進,也沒有選擇向前,而是扭過頭去,往回走了一步,又一步,將後背朝向那期盼的隊友們,最後竟然躍入,那深不見底的,由凝膠構成的沼澤之中,消失無蹤。
在此時此刻,她徹底拋下了一切,獲得了名為快感的救贖,仿佛高潮就是人生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這所帶來的代價是……
“怎麼可能!”
“快去救泥岩小姐!她肯定被控制了!”
干員們群情激奮地想要重新衝鋒,衝破那神秘的薩卡茲軍隊面前的牢固防线,拯救他們的戰友。
“不可以!撤退!全體撤退!”
當發現事情已經無法挽回的時候,還是那個令人放心的,泥岩小隊的老戰士。經歷過流浪,甚至是被萊塔尼亞的高塔術士們追殺的時候都保持鎮定的老男人。此時卻多添了幾道傷疤,見到如此的結局,便只能咬了咬牙,恢復了理智,命令道。
“撤退回到最近的據點,上報本艦,等待……支援……”
隨後便被一邊的醫療干員扶了一把,便倒在了擔架上。
干員們原本尚能維持成建制的撤退行動,在對泥岩小姐營救失敗的時候,士氣頓然一挫,再付出進一步的傷亡之後,最終只能帶著盔甲的殘片,回到了匯合點。
而事後遞交給本艦的總結報告,卻只能寫上“干員泥岩,疑似失蹤”的字樣,而對此,無能為力。
然後,隨著時光日久,在如此情報不明而造成的意外重創之下,沒有其他干員自告奮勇,願意承擔營救任務的話,這樣的報告,只會被深埋在浩如煙海的故紙堆間,甚至不被留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