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拜托爾興衰史2 至黑之夜

第51章 第五十章,死亡

  沒有多少人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擁有重生的機會。那些擁有了來生的人們在全新的人生中很少有過比上世更好的待遇,又或者,他們寧可腐爛在這黃泉中,逐漸的被時間遺忘下去也不願意找尋出路。正如同宇宙的壽命開始終結之時,熱寂逐漸的發生,最後的生命苟延殘喘於白矮星附近,期望著另一個美好的明天,而最後則是被現實的黑暗所壓迫,最後放棄求生的欲望。

   豺狼一事已經過去了許久,煞多卡和DD的生活越發親密了起來。吊墜現今已經沒有了作用,它似乎消耗光了它的能量,又或者是它融入到了煞多卡的身體之中。從未有過如此平淡生活的煞多卡很快的便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幾乎忘記了UE,也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是什麼樣的了,他放下了自己的過去。

   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了,這對煞多卡來說是一個肯定的答案。他現在已經在這個世界居住了兩千年了。這兩千年來只有DD陪伴著他,這兩千年來他們不斷地靠重新修飾他們的小屋,從搜刮來的其他巨像的零件以及能用來使用的所有資源。兩千年能干許多事,他們的小屋現今已經變得煥然一新了起來。事情像是永遠都不會改變一樣,外邊的世界依然是那麼的黑暗,不論DD和煞多卡怎麼探索最上層的空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一絲的光线。

   可不是每一件事都是永遠的,即便是對於這樣寧靜它也有自己的終結之日。它會悄然無聲的來到。誰又能忘記加拉圖斯那永不滿足的巨大胃口。更不用說那深空的蟲族,混沌大帝的眷族們,宇宙熵減的真實體現。甚至是永恒,被遺忘的最初蒼穹,深深埋藏於湮滅之中,無人知曉,來自完全不被世人所知的舊星辰之間的暴君。

   “小煞,你能把扳手給我拿過來嗎”DD正在房子的最下方裝修著。

   “這里。”他蹲了下來,把手中的扳手遞給了她。

   “謝了。”她笑著回答到。然後將一個螺栓栓緊了起來,她隨後擦了擦頭上的漢。“我想這樣它應該就能動起來了吧。”

   “你確定嗎?5個世紀前你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它突然就倒了。”煞多卡冷嘲熱諷到她的話

   “嗨,那時候我沒有想到它的底部有那麼脆弱。我用鈦給它加固了這次。”她推了煞多卡一下,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

   “只要能動起來不散架我就收回我的話。”

   “那就讓我們來試試看吧。”

   說完,二人回到了控制室內。新的操控台就位於他們的臥室的上方的一個更小的區域里。那里有一面開放的玻璃牆,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邊的場景。在控制室里有2個操作台,煞多卡和DD坐到了座位上,並向機器的腿部關節部分傳輸了能量,讓它動了起來。隨著轟鳴的聲音響了起來,機器活動了起來。四條機械腿從周圍的廢墟中抬了起來,然後撐起了所有蓋住它的殘骸,他們小屋移動了起來。在爬出了第一片殘骸後,它的四只機械臂抓上了上方的樹枝,然後朝著頂部的空間爬了上去。

   煞多卡和DD現在都無比的興奮了起來。他們一直都在打算著離開這個地方,過著不斷旅行的移動生活。這樣也能讓生活變得更加有意思。8盞照明燈從房子的周圍亮了起來,它們照著四周的環境,使得他們可以看清自己正在朝哪里去。

   “我告訴你會成功的這次”

   “看來你是對的了。我認輸。”

   “哈。DD得一分,煞多卡什麼都沒有的到。”

   他們朝著黑暗的遠方逐漸的爬了過去,在這一路上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有時候能夠發現一些血肉怪,但他們一般都是直接無視這些怪物,沒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在它們的身上。有時候或許會遇到一些難纏的血肉怪試圖攀爬到他們的房子上,但都被房子上的擋板所格擋了下去。又或者是被關節所擠碎了。

   房子後方的小煙囪中時常噴出一些蒸汽,這些蒸汽是用來冷卻反應堆的液體蒸發出來的。在離開原本的地方的時候,他們收集了大概200噸的水,都是用來冷卻反應堆的。至於補充,他們會時刻注意下方的河流水向。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順著一條已經規劃好了的路线走,一條不是很大的河流。不過由於這是天然核反應堆,並不會產生出多熱量因此這些水會蒸發的很慢。所以水並不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有一段時間,他們找到了一個十分開放的空間,他們由於好奇,將房子開到了這一區域里探索,而結果也是不出任所料的是毫無生機。但有很多燒成了焦炭的血肉怪四處橫躺在這里。而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停在了地上的六翼戰機,它們看起來還依舊非常新,似乎是還沒有人駕駛過一樣。

   在四處的峭壁上,出現了更多的壁畫。這里的樹更加類似建築,從被破壞了後的殘骸看出來的。它們不只是碎成渣或被衝擊波給撞開了之類的。有的還被扭斷,切成一節節,或甚至被壓成一塊塊,就像粘土。它們更像直接變形了。它們就像一個小孩把金屬絲扭成的形狀。這些壁畫比煞多卡以前看到過的要小得多,但內部的內容要恐怖的多。有一張壁畫上畫著眾多的人們,但他們的頭部都被一條藍色的线連在了一起,並連接在了一個中心思想之上。那身影煞多卡認得是什麼。盡管是過去了兩千年,但回憶還是像昨天剛剛發生過的一樣。那是一大團移動的黑暗,孤獨。豺狼。

   這里的壁畫形容了豺狼的所有一切,它是如此的一位暴君,將所有在這個世界里抓到的可憐家伙變成了血肉怪。他創造了這種病毒,將所有接觸到的生物質轉化成為了他的眷屬。而那憎恨的眷屬最終形成了這一憎惡之物,蘭·提戈斯。不知何物的巨怪,血肉怪們所合成的肉塊,充滿了邪惡的氣息以及汙穢的存在。

   那壁畫的最後一張上顯現的是一個片巨大的黑暗從一個星球的表面打開了一道傳送門,數以千億的血肉怪從中涌了出來。這或許就是豺狼的最終計劃,它是下界與現實的鏈接關鍵,正是因為有這個傳送門的存在,即便是這片黃泉中也有著不少活人的存在。

   他終於知道了這些希阿人身處於這里的原因是什麼,這也使得他開始對活人以及死人之間的界限產生了十分模糊的分界线。

   “DD,你如何看待死亡的?”煞多卡和她站在著一節平台上,他詢問到。

   “你問這個干什麼?”

   “只是好奇。我感覺我已經開始分不清楚生死之間的界限是什麼樣子的了。難道現在死人和活人都可以毫無代價的隨意互相穿越於各自之間的世界了?”

   “我不知道。但你在還活著的時候是否見到過這樣的情況出現?”

   “沒有。我從未見到過如此奇異的事件。我知道從我這樣的人口中說出來這話聽起來很奇怪,我還活著的時候也見過惡魔以及神明,如果我說我不相信死人和活人能夠隨意穿越各自的維度,恐怕你會認為我瘋了吧。”

   “或許那個傳送門有什麼限制之類的,恐怕這就是為什麼曾經的世界里沒有四處都是活著的死人在走吧。”

   “但如果那道大門打開了呢。那死亡和活著又還有什麼區別了呢?”

   “它也許永遠都不會打開吧,也許這只是豺狼的妄想罷了。畢竟活著的成本是非常高昂的,死亡是還債的唯一方式。”

   “我們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吧。這里讓我感到發毛。”煞多卡說到。他在沉默一會後選擇了先離開。而DD緊隨其後。

   他們回到了房子中,並驅動著它繼續走著。

   繼續走在路上。繼續走著。

   當他們沿著黑暗的走廊走下去時,那些話在他的腦海中回蕩。他們唯一的光源就是他們很久以前在房子上打開的照明燈發出的光线。他們已經不清楚他們在這個地方待了多久了,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所知道的只是他們必須繼續前進。如果停下來,他們不知道會有多糟糕的事情會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嘗試著穿過這片地方,開始忽視所有的事情。這里沒有角落可言,沒有形狀。通過房子的燈光,他們看到了那事物。

   一塊巨大的屍體倒在了地上,那比房子還要大的眼球正盯著他們。他的輪廓已經彎曲成了只剩下了一個扭曲的身軀了,他們看到了那一動不動的眼睛,他知道了那東西已經死了,所以他們就離開了。當有一天在房子的機械臂踩中了一塊陡峭的樹頂了後,它轟然的垮塌到了地面。他們的房子沒有了,但他們從殘骸中爬了出來,看著幾千年來他們的一切心血就這樣付諸東流了這無比的傷透了二人的心,而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們從房子中所拿出來的東西也僅僅只有用於照明的東西里。再無其他可用的事物了。

   在他砰的一聲將火炬失手掉到了地上了後,火炬從煞多卡的手里滾到了地上,隨著火炬的光熄滅了,黑暗與他們同在了一起。他所擔心的事情.....黑暗與孤獨。籠罩到他。黑暗將DD和煞多卡分了開來,在急切之中,他們試圖尋找著互相,可是在一次錯過後,他們再也未能找到對方。

   繼續走著。

   當DD走過黑暗時,她身後的步伐是如此的新,在她靴子上的熒光石粉幾乎散發出了白色的微光。雖然拜托爾人擁有著熱能感應的視覺,但他們現在的身體上都沒有一點熱血,加上整個世界都是這麼的冰冷,她幾乎無法看清任何東西。

   繼續前進是她唯一的動機,找尋煞多卡。不論她要花費多久的時間,都只是這個動機,繼續前進。

   繼續生存在這個食人的黑暗中,不讓黑暗停下自己的腳步。

   某處必將有一個結局。沒有東西是可以天長地久的,即便是死後的世界。她相信著。

   她累了,她感覺自己變得空虛了起來。但她必須堅持下去。

   她自己腳下的聲音是如此重復,以至於她已經將這聲音刻入了自己的耳中。

   她將自己的思緒還有身體分開,像是一台機械一樣在路上走著。唯一存在於她之外的只有空虛。

   這可能是她的終點。她幾乎能夠看到了。但它永遠都不來接她。虛空的謊言。

   虛幻的沒有目的。

   但是當她覺得她留下的熒光步伐慢慢小姐並腐化成毫無形狀,毫無秩序的時候,她別無選擇。。。。

   但她需要堅持下去。

   她向前不斷地走著,穿過黑暗的籠罩。

   到目前為止,她走了非常之久,久到DD都已經放棄了計算時間。時間已經不再存在,時間是如此虛幻的事物,她已經不再在意那被生命發展出來的事物又有何意義了。

   她周圍的陰影似乎是活著的,陰影在蠕動著,看起來像是影魔的雙手,影魔想要抓住她並將他拖入深淵的雙手。

   當她走在路上的時候,她無法回想起過去與煞多卡的生活,她和所愛之人的生活。記憶在孤獨中模糊了起來。無論她多麼努力記住,她都發現她無法去記住那一切。朦朧的影子吞噬了她的名字和靈魂。

   “我是誰,我為什麼要走?”

   像這樣的問題每天都在困擾著她。如果日出會照樣從天際的另外一段升起的話她也許能夠記得些事情。她忘記了陽光是什麼樣的,它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很久以前,她從皮膚上感受到的溫暖就像她所希望的那樣一樣,滋潤著她作為生著的精華。幾個世紀以來,陰影已經將她的生命從她的來生中吸食殆盡了,像是一只夜行的吸血鬼。至少她認為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孤獨,以及所有的絕望在每一秒都擊敗了她。

   然而,有一件事使她的思想能夠完好無損,一個簡單的想法,讓DD能夠在地獄一般的困境中保持理智,那便是想要再一次見到煞多卡的執念,於是她對自己說到“我必須繼續前進”。

   幾個星期里,DD都沒有睡過。從寂靜的黑暗以及冰冷的大地上得不到任何緩解。走過無數的大樹樹梢,像是行走的機器只有一個目標一樣。即使在最活躍的時候,不過只是能夠聽到附近徘徊的血肉怪的吼叫。天空使她失望,她的夜視力是她唯一能看的略微清晰的原因。隨著寂靜降臨,礫石在她身下碾碎時,DD厚厚的腳步聲的韻律變得震耳欲聾。

   她感覺自己背上的包裹越來的沉重了,唯一的選擇就是收緊皮帶,將包裹捆在身上。在攜帶不穩定的過載和呼吸之間,她感覺被看不見的汗水浸濕,汗滴一直流到了她的靴子里。她可以感覺到皮膚在靴子內摩擦。她每次呼吸都被那奇異的感情壓得喘不過氣來。黑暗籠罩著她的眼睛,以至於即使是最小的岩石和陡峭,她也會跌跌撞撞地絆倒。

   不確定這試煉什麼時候才會停止......如果停下來的話,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一個游魂或者單純的被其他血肉怪抓獲。她頭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一個可以保持冷靜的思想,可以保持安靜,鼓起勇氣。

   繼續。繼續前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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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計時器。在上面那些特定的數字現在看來沒有明顯的含義。

   這個意義至關重要。

   當所有事情都崩潰時,凡人會聽到4聲敲聲。

   在某個地方,一個計時器的倒計時正在結束。

   時間不多了。

   這個倒計時正在慢慢地降到零。

   在到零的這個關鍵時刻會發生什麼?

   只有時間會告訴所有人。

   煞多卡一直都沒有放棄找尋所愛之人的念頭。但有什麼東西一直都在跟蹤著他,自從他失去了光源那一次後。某些笨重的步伐聲無時無刻都在靠近,從回最初的輕踏步聲變得像是鍾擺晃動時一般。他不知道自己已經離DD十分遙遠了,他恐懼的顫抖著。他害怕那東西殺死DD,它正在和自己玩,沒有想要真的殺死自己的念頭。它的尖嘯聲在煞多卡腦中回響,即便這只是他的想象。每次當他眨眼的時候,他都能夠似乎看到它那發光的白色雙眼和它那被更加漆黑的黑暗漩渦扭曲的身體,以及它手中的戰錘。

   那東西。它不會停下來,它會奪走他的靈魂。他感到的是有形狀的恐懼。它永遠不會離開他。煞多卡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啊逃脫。就像是前段時間那只被那東西盯上的血肉怪,他會被掏空,並被轉化為某種目的未知的奴仆。“它正在為我而來,我無能為力阻止它。而更糟糕的我能想到的是,它只是一個更加糟糕的事情的倒計時......”煞多卡自言自語到。

   “繼續前進,你會沒事的。

   繼續前進,你會安全的

   繼續前進,你會變得堅強

   不要去東猜西想,這一切都會很好”他這麼想到。

   保持冷靜,繼續前進,不要忘記過去。

   過去可能已經結束,

   但它永遠不會被遺忘。

   不要讓任何人阻止你

   不要說服自己你不能做任何事情

   繼續前進。

   與DD所擁有的一切在一起的生活

   永遠不要停止,永遠不要回頭。

   繼續前進。

   但這樣的勢頭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那陰影依然跟在他的身後,並且對煞多卡發起了攻擊。煞多卡發現,不論自己的身體再經歷多嚴重的,它總是能夠再生回來。那陰影一直以來都在說著無法理解的語言,不論是當它抓住煞多卡的時候,還是在它還在跟著他的時候。

   那黑影砸爛了他的雙腿。

   “█s█”

   煞多卡感覺腿像是著火了,肌肉尖叫著。

   “█a██”

   那黑影用鐵鏈撕開了他的骨頭。

   “█ur██tu███”

   原始的疼痛開始變得無法忍受。

   “██h”

   那黑影掐著他的脖子,對他的耳旁低語。

   “n███”

   他無法阻止。

   “██mba███”

   那黑影召喚了他的同伴,並開始舉辦某種儀式。

   “██h”

   在茫茫黑暗中一道閃光出現了,但那並非是指明星。

   “███g”

   黑影們將他作為祭品,

   “████kat███k”

   隨著光线變大,疼痛變得麻木。

   “a██”

   那黑影在高喊著一個聲音。一個遠遠比豺狼更加強大的黑暗之聲。

   “███zum”

   他可以聽到整個都在響起這段話,黑暗的天空增加了色彩。

   “██hi”

   那黑影化為了一道煙霧飛向了天空中。

   “kri████ul”

   不可名狀的名字幾乎就要變得清晰了起來。

   “索倫”

   他疲憊的躺在堅固的金屬地面上,他因為疼痛而在尖叫著。但然後他看到了,一個身影從火焰還有閃電集合而成的巨眼中爬了出來。在他的腿在剛剛再生出來後他就立刻站起來跑了下去。這是他的詛咒,也是他的祝福。他面對了真正的恐懼,直到這個世界完全崩潰之前,他都不認為這會停下。被黑暗魔尊親自抓起丟入了無盡的折磨,被判決永遠都黑暗以及恐懼。

   他眼看著前方的出路,但此時已被索倫於他的戒靈們阻礙。

   但那黑暗魔君似乎並未有完整的實體,火紅的巨眼,是唯一映入眼簾的事物,煞多卡已然疲憊不堪的倒在了地上。他已經失去了一切,而他現在已經認為自己沒有更多能夠失去了,於是便接受了眼前那等待他的命運。

   可是,他恍惚之中,似乎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不同於他,那是個人類,是個女人。她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但沒有打開,身著著被稱為古典的哥特服,皮膚蒼白無比,就如同DD。

   她走向了索倫,但並未恐懼。事實上,陷入慌亂的是索倫於他的戒靈們。

   火光在背後亮起,曾今的炎魔又一次出現在了這里,雖然它的狀態看起來也不是很好,拜托爾思索著,它應該也是曾經那顆恒星爆炸的受害者吧。那炎魔沒能完全再生,即便是過了如此之長的時間後。

   眼見那女人只是伸出了一只手來,點向了那炎魔朝著自己抓來的爪子,頃刻之間,那頭龐大的炎魔即刻化作了粉塵隨著它奔跑時掛起的大風消失不見。

   索倫似乎陷入了慌亂,戒靈們猛攻向了那女人,然而她只是簡單的揮動著手中里的雨傘便擋開了所有的攻擊。她看起來也有一些厭倦於戒靈之間再鬧下去了,於是她拍了拍手,那些只有虛影的戒靈便被無形的衝擊全部撕碎了。

   “索倫,是時候了。你已經躲我太久了”那女人說話了,就像是DD的聲音。

   “不!!!”索倫歇斯底里的大吼著,眼看著那女人靠近自己。

   “DD?是你嗎?”煞多卡用盡了聲音說出這句話來。

   她看向了煞多卡,然後走到了他聲旁。

   “原來,你不是我們同族阿。。。”煞多卡看著她,從嘴里又擠出了幾個詞來“在最後,至少讓我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吧。”

   她笑了笑,然後把手朝他伸了過來,將他拉了起來。

   “哦,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吧”她說到

   像是一段電流般的記憶穿過了他的大腦中,他想起了,當自己出生時,那個人的面貌,那個在自己母親見到自己前,早已被自己遺忘掉的面孔。

   那個在自己出生之時,親吻了自己額頭的人。

   死亡。

   “啊。原來是你啊”

   “可憐的煞多卡。你受的罪已經夠多了,是時候了。”死亡說到。

   他的身上發出了一道光,完全籠罩了煞多卡。

   他的靈魂,走入了永遠的安息之中。

   而後,索倫也得到了同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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