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拜托爾興衰史2 至黑之夜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滅霸得勝

  黑暗。黑暗籠罩了整個世界。

   隕落。那偉大者落入了凡界。

   巨神曾因抵抗宇宙的吞噬者而粉身碎骨,其碎片散落於人世之間。其軀形成了偉大之麥卡恩的祝福,機械神降使得名為賽博坦的世界誕生。而這尊巨神卻永遠無法得到自己的救贖,即便宇宙欠下了他一個人情,可造物自身卻無法換其這個人情。

   其巨神被稱之為原始天尊,機械之神麥卡恩所屬的子孫後代。他的心髒在與其試圖吞噬造物本身之一的兄弟戰斗時破碎了開來,二者的戰斗如此之大,他們甚至並非造物界戰斗而是在被稱之為天血的虛無之地發生的。二位兄弟的名字被時間衝淡了,而其偉大之舉也消逝在了歷史的長河中。

   從滅霸口中而言,聖所級星艦的最初創造者們,中央教廷曾是根據傳說建造了這些飛船們,直到滅霸盜走了它們。有多久滅霸已經快要忘記了他初次登上這艘船上時那大屠殺的快感。服侍於中央教廷的神職人員們一直以來都希望為宇宙中不同宗教以及文明勢力帶來平等,曾經他們擁有著強大的盟友,時間領主。而時間領主們早已遺失於宇宙之中,這使得教廷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

   中央教堂這個名字幾乎被滅霸所遺忘了,因為他從未於他們有過任何聯系。而直到滅霸在他那尋覓奪取宇宙珍寶的過程中,他的海盜艦隊無意之中遭遇到了教廷的艦隊,隨後他便攻擊了他們。一共全部6艘聖所級在最後因火力不足,且主引擎受到了猛攻而被滅霸癱瘓,從而使得他可以乘虛而入奪取其艦為自己所用。

   不過登陸的過程並不簡單,教廷中的神職人員都是負責全宇宙的所有安保特工,每一位特工都是能夠獨自守衛一個安保系統的特工。而不論是什麼樣的特工,滅霸不同於任何他們所見過的東西,比任何已知的外星人都要更具有壓迫力。當激光打在他身上時只是被那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皮肉所彈開,當刀劍的劈砍劃在他身上時候只是簡單的碎了開來,當炸彈的彈片還有衝擊波射到了他時它們就像是彈到牆上上後飛了回來。

   安保人員們試圖在艦橋建立起防线,從而抵抗滅霸的海盜大軍們的入侵。碎片手雷還有熱能手雷在防线上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一般的海盜們沒有身穿像是教廷特工們那樣的專業保護,即便是高斯子彈也無法穿透它們。而這些事情直到滅霸來到才改變。當一把長矛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從海盜們的後方飛來,輕易的貫穿了三位特工的身體並深深地插入了金屬牆壁里。所有人都被這些所驚訝了,可沒有多少人有那個閒心去關注自己陣亡的同志們。那長矛冒出了閃電,並從牆上退了下來,隨後回到了它的主人那里。

   暗夜比鄰星,這把長矛的主人,滅霸忠誠的戰士們。黑暗教團中最為強大的一位,她的彪悍並不能夠用單純的幾段片面描述來展現,而是實際的行動。她的行動快如幻影,並且擁有著經過無數戰斗改造的堅韌身軀,這使得沒有常規的武器能夠傷害到她。

   隨後,一道鬼魅的黑煙像是無聲的死神鐮刀,斬殺了兩位重型機炮的操作員。而黑煙之後實體化了起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亡刃將軍,比鄰星的情夫。他是滅霸手下的首席戰爭元帥,像是所有惡魔一般的難以被殺死,並永垂不朽。

   最後,妄圖固守艦橋的神職人員們最後被全部殺死。滅霸登上了這艘飛船,而後他下令摧毀了其他的,以確保自己擁有的是整個宇宙中唯一的聖所級飛船,一艘在已知宇宙中最先進的科技裝備的飛船。可中央教廷並不會這麼容易的放棄自己的飛船。不出一段時間滅霸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記憶中出現了一些空白,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船上出現了他並不記得的戰斗痕跡,像是船上有些東西正在抹除自己存在的事實然後在逐漸殺死自己。

   他去聆聽自己的周圍,並提出疑問,為什麼沒有聽到聲音?即便知道自己是獨自一人,可是他依舊感到自己身邊並不是孤身一人。因此滅霸對自己提出了猜疑,因為他知道自己並非獨處。問題被他所提出,如果這世上存在著最完美的隱藏呢?自己身處在王座上,房間中沒有一只先鋒侍衛,或者黑暗耀將,但他感覺似乎還有人存在,於是朝著四周看了看,而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事情。詭異的氣氛使得他感覺並不舒適。從超空間中傳來的光爆似乎會轟然作響,脈衝輪回著那轟鳴,像是心跳和呼吸。

   他告訴自己房間里沒有人,沒有人在看自己,沒有人在聽自己。他是滅霸,沒有人能夠使自己感到害怕或者焦慮,他告訴自己不要再表現的像是一個被恐怖故事嚇得不敢睡覺的小孩了。他幾乎相信了,他很努力,很努力的去相信了。然而下一刻,他便發現了一場戰斗的痕跡,而自己的身上也已經傷痕累累了。

   因此滅霸想出了對策,當自己沉睡的時候將自己的靈魂驅出身體,使用更高層維度的視野去觀測飛船。最後,他發現了“寂靜”。又或者被稱之為懺悔神父。

   這些生物只有在被他人注視時才能被注意到,而當視野從他們身上移開後,連同關於寂靜的一切記憶都會消失。進化完善的生存能力,有完美的獵手,有完美的防御。而寂靜,則是最完美的隱藏者。假如進化使得一種善於隱藏的生物的本領達到了完美,何人又能夠記住它是否存在。它們與其他人朝夕共處卻不被察覺,怎能去探測到它們甚至是去記住它們。除了有時候,毫無理由的感到自己眼角邊上存在著什麼東西,那以為毫不起眼的一絲絲異常,甚至不會引起你一輩子的回想。

   而滅霸則將它視為了嚴肅的命定題,他的謹慎使得他成為了全宇宙最危險的陰謀家。他對自己發問,有時候自己會自言自語的說話,但如果那不是呢?他不曾記得自己所說過的一些話會突然冒出並毫無理由的說出來。而他設想著,如果他不是在和自己說話,而是在和其他的東西在說話,只是自己忘記了罷了。總是感到自己脖子後面的刺癢,身後緊跟的什麼東西的呼吸。寂靜像是一道影子,一道沒有出現過的同伴,一直跟隨著自己,並嘗試著殺死自己。

   為了能夠解決這些威脅,滅霸將它做到了極致的殘酷。在得知了寂靜的威脅後,在每一次滅霸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出現了空白後,他便會朝著自己視线所不及的角度釋放出能量攻擊,即便有時候會誤殺到一些自己的嘍囉,而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有多少嘍囉被誤殺。寂靜們不出一個星期便被滅霸從船上清除了,他們的屍體依然遍布於飛船的四處,但並沒有人關注到過,因為即便是寂靜的屍體,遺忘的效果依然會保留。

   聖所2號以飛升號難以企及的高速航行著,飛船的航行引起了大量惡魔的反應,在亞空間中的物理邏輯性變得萬變不堪,所有常規的導航設備已經完全失靈,不論是魔法還是技術。而聖所2號並不同,它所裝備的導航設備可以使用精神鏈接來進行航行,尤其是它還連接的是滅霸的精神。那早已在數十個世紀前就早已經歷過了超過十億個變化的維度後,滅霸已經對亞空間產生了免疫。

   幾只混沌獸從它們的背部發射出了毀滅性的呼嘯波,在亞空間中這些呼嘯宛如炮彈一般,足夠摧毀所有在其路徑上的事物。但這些攻擊打在他們的護盾上時顯得無力。滅霸要求炮手不要浪費能量去理會那些生物,而是將它們的火力集中在接下來會遇到的阻撓。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一樣,不出一會的時間里就有一艘混沌星艦從遠方的紫色星空中降臨了下來,並且引擎全開的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坐在王座之上的滅霸毫無反應,他心中自然有數。他能夠來到亞空間也很大程度上是依賴了他那優秀的指揮能力以及無與倫比的智慧。他在腦中已經預想到了可能會使用的戰術。

   “打開隱形裝置,我們沒有時間和這些畸形兒浪費。”

   飛船進入了隱形模式,那艘混沌戰艦沒有改變航行。他們當然不會了,但這不代表滅霸不會。聖所2號的艦首朝上一翹便離開了原本的航行軌道。成功規避了與一艘敵軍戰艦發生衝突,但這些被亞空間所腐化了心智的人們會對造物界的任何人都會發起攻擊,但這些人之中沒有一個是納垢的戰艦,這是來自另外邪神的戰艦,這是能夠肯定的一點。

   混沌戰艦沒有放棄搜尋,它在衝過了原本聖所號在的位置後幾十公里後,它又轉了回來。這次它則是朝著聖所2號的航行方向的整片扇區進行了開火,盡管聖所2號做出了盡可能的閃避動作,但像是這種尺寸的戰艦要想進行靈活度閃避動作將會是極為困難的。一些亞空間能量流直接打中了聖所2號的護盾上,這導致了飛船表面的護盾產生出了波紋顯示出了整艘船的外形結構。這使得混沌戰艦確定了滅霸的位置,因此他便全力開火了起來。

   護盾足夠堅固去抗下所有的攻擊,甩開一艘這樣的船對於滅霸的飛船來說還是很容易的,可問題並不是它,而是被召集來的更多飛船。滅霸意料到這種事的發生,所以毫不猶豫的,他將反應堆對推進器的輸出增加了五倍,以更大的推進力離開這片區域。

   銀色的高塔逐漸的進入眼簾,這些旋轉的尖塔是碩大的碎片,懸掛在下方大陸的上方,以不和常理的空間扭曲環繞在這些銀塔的周圍。當滅霸注視到他們的時候,這些尖塔時,它能夠感覺到它們對自己的神智帶來了變化,自己的靈魂被撕碎然後同時存在於各個維度中。

   呈現為晶體的導彈從銀塔的四周發射了出來,每一塊都有飛升號的一半大。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奧術閃電順著晶體導彈以及銀塔的邊緣發射了下來,焚化著擊中的所有事物。有好幾次在打中了滅霸的船的時候甚至擊穿了護盾,在表面留下了奧術閃電的灼燒印記,而從火焰之中則是爬出了惡魔,他們試圖砸碎聖所2號的外裝甲並進到內部來。但有一些事情是他們所忘記了的,那便是銀塔的攻擊並沒有停止。

   很快的,聚焦能量從銀塔的底部開口處聚集起來了,在調整了角度後便朝著滅霸的飛船發射出了一道強大的能量束武器,這直接命中了飛船的上方,引起的爆炸之大可以從地面看到一朵比飛船本身還要大的奇異火球籠罩了整個天空。但由中央教廷所使用的飛船裝甲能夠抵抗一切的攻擊,聖所2號依舊保持著完整性,不過這一擊的確重造成了該有的影響,飛船的航线再一次的偏移了,這一次則是被往地面而去。想要保持平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滅霸用自己的做法,盡管在船上的人不會喜歡這麼的顛簸。

   於是滅霸做出了他該做的事情。他極端的方式旋轉著飛船飛行,以這種方式躲避著來自上方的銀塔攻擊,並閃避從後方追擊的混沌戰艦上的宏炮以及魚雷。在抵達了一片虛無之地的上空時,他發現了一條跨越數十萬公里的深淵,盡管他也不確定下方有多深,但充滿了詭異氣氛的濃霧在他的眼中,這會是十分好的掩護。聖所2號突然之間啟動了所有的推進器,並將艦首朝向了相對而言的上方空間飛了上去,直直的朝向了一座銀塔飛去。巨大的重力加速度把船內的先鋒都扯到了牆上,而UE等人則是在飛升號中做到了座椅上用魔法將自己固定在了座椅上,起到了保護的作用。

   “那個瘋子在搞什麼!?”UE說到

   銀塔的塔尖再一次的聚集出了能量,環繞在塔周圍的閃電也聚焦在了一起,為尖塔充能。螺旋狀的結構可以清晰地看到奧術涌流在設施中那萬變的恐怖水晶迷宮里投影出的痕跡。而那艘混沌戰艦則是繼續跟在背後試著所有的武器攻擊著,但不論是光矛還是宏炮都無法對聖所2號造成損害。宛如一座在空中橫衝直撞的教堂,滅霸並不是相信自己的飛船能夠有多堅固,只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載具是否會在自己的行為中受到什麼樣的破壞過。

   就在最後一刻中,聖所2號隱形了起來,並關閉了一切其他的能量反應以及主推進器。通過亞空間那奇怪的引力,它錯開了銀塔的尖端,並成功的掉頭朝向下方掉落了下去。而那艘追擊的混沌戰艦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它以全速的撞進了正准備開火的銀塔中。震懾世界的奧術爆炸從一座銀塔傳播到了處於其他維度的銀塔,混沌戰艦的裝甲在撞入其中的時候被瞬間蒸發掉了,數億噸的金屬還有能量電池以及奧術儲蓄罐爆裂了開來,並毫無保留的爆炸了出來,連鎖反應徹底引爆了整座結構,不知多少的亞空間生物在這一瞬間化為了灰燼。

   如果只是單純的殺死一只亞空間生物,它會在亞空間中復活。但如果你在亞空間中徹底殺死了它們並切斷他們進食“食物”的方式,那麼這些生物在沒有了與凡人之間的靈能鏈接後便會逐漸消亡。

   聖所2號在掉入了雲層中後立刻恢復了推進,至此所有的銀塔便停止了攻擊,看起來躲避在這些雲層中的確可以避免混沌的持續攻擊。在飛升號中的UE等人沒有被允許進入聖所2號的內部,這使得他們只能等待在飛船中繼續被滅霸當做玩具一般丟來丟去。很快的,這趟旅行便要結束了,因為滅霸飛船上的亞空間傳送器開始轟鳴了起來。只見一道亞空間漩渦從前方的霧氣中顯現了出來,這並非是他們過來時的拿到傳送門,不過這里是亞空間,區域的位置不會永遠相同的。

   飛船飛出了亞空間的時候,周圍變得寂靜無聲。那催使人進入惱怒以及絕望的耳語現今已經消散了。現實世界的殘酷寂靜現在變得像是像是一種慰藉了,天空上的黑雲也已經完全消散了。UE心想到自己終於有方法可以聯系到湮滅號了,他終於能夠拿到軍用補給了,現在唯一的問題便是湮滅號是否還在那里,那些令人可憎的異形們是否發現了這艘船的存在,並擊落了它。他讓一只先鋒去為滅霸傳話,向他借用通訊裝置。然而先鋒並沒有理會UE,這讓他對此有一些失望,因為滅霸即便同意幫助他們但卻根本不想提供額外的協助,他想到只好自己去試試了。

   沃洛城中的人民感覺到了地面的顫抖,並變得越來越強烈,裂縫炸開了,那渦流已經被聖所2號的龐大體積所攪亂了。不同於飛升號需要順著旋渦邊緣慢慢脫出,聖所2號則是直接蠻橫的衝出了其中,像是鯨魚越出水一樣的飛出了裂縫並降落在了沃洛城的旁側。比起城市,聖所2號的大小也是十分的巨大。

   城中的修士以及護衛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他們集體來到了城牆上方站成了一排擺出了戰斗的姿勢,法師們准備了自己的魔咒,並准備時刻施展出來,當滅霸有任何攻擊舉動的時候。雖然說城牆有80米高,但對於這艘船的高度而言依舊不夠高,僅僅只達到了船艦的底部部分的最高高度。在滅霸坐在他的王座上從飛船的頂部開窗中飛出,他高高在上的飄浮在空中沒有人敢動一步。但這樣的僵持很快的就結束了,因為提蘭亞等人從飛船下的閘口中走了出來。在向前來迎接的護衛隊們解釋了情況後,滅霸也隨著他們進入了沃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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