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四十五章,背叛
烏蘭科爾作為軍事領袖的才能要遠比UE更加優秀,但是在政治事件的處理上卻要劣於他,現在他們所需要的是一位軍事奇才來制定襲擊。因為現在恢復了與先驅者的通訊,這使得他們擁有了戰略優勢,可以對整個星球范圍的空間進行掃描獲取所有異形的巢穴位置。雖然有一些巢穴隱藏的很深,但湮滅號可以在垂直的行星表面上進行深度掃描,確保所有異形巢穴都能被檢測到。
對於先驅者,烏蘭科爾認為這是一種雙刃劍,在考慮到AI叛變的可能性後他對先驅者一直以來都抱以警惕的態度,畢竟先驅者並不是他們制造的AI。但現今飛船的系統完全是在他的控制下,次級輔助電腦並沒有自己的意識,僅僅是作為虛擬智慧輔助,如果先驅者造反,他們將會失去整艘船。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沒有發生。至少現在沒有 。
UE在先驅者掃描星球的期間過去了5天的時間,期間UE曾蘇醒了幾次,但他的症狀開始愈發頻繁,作為UE的一面人格的時間越來越少,而更多的則是烏蘭科爾。作為他愛人的提蘭亞則是對此十分擔憂了起來,她擔心這麼下去的話他遲早會喪失其人格,或者那只是個可能性,可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依舊是未知的,即便是預言家們的視野也被未來的黑暗之雲所遮蓋了。
最終他們在深度掃描中找到了所有的隱藏巢穴的位置,這包括了數十個超大復合巢穴以及三百個中型巢穴。從那艘泰爾級護衛艦墜毀的衛星圖像分析以及最後提取出的數據計算出了中子魚雷是從哪里發射出來的,巧合的是,這些魚雷是從天河之井附近的超大復合巢穴中發射出來的,這些異形似乎可以靠奪取被它們滅絕的文明的科技為自己所用。這代表著它們在一定程度上也懂得如何使用科技。
異形的智能程度要遠超過提蘭亞她們曾擁有過的資料記載,這些異形在3000年之間通過培育新的宿主,而不是將其一次性屠殺殆盡展現出了它們那病態的放牧業。將死亡的宿主的生物質轉化回可用的素材,從而重新生長出新的宿主然後用於繁殖使用。令人作嘔的方式,但這是異形們唯一能夠延續其物種的方法,介於它們幾乎滅絕了整個生態圈。
將這些生物從這個世界中抹去將會是對所有人都要好的事實。
烏蘭科爾計劃在一開始將毒藥裝到一艘自殺式的小型飛船上,將它派至即將抵達北半球的風暴中。這次任務被稱之為E日。最後異形會發現它,並且會發射中子魚雷盡可能的將其摧毀,而當這艘船被摧毀的時候,毒藥會隨著狂風擴散開來,將異形逐漸的殺死。在經過一些異形實驗體的平均幸存時間後,他們最終確定在毒藥傳播了一個月後就開始進行反擊。
著派遣2.7萬只先鋒,5000位士兵,50位高等法師,10位修士,從沃洛城開始朝向北方進軍,燒毀一切剩下的異形生物質,將每一個地下洞穴都是用炎魔魔咒以及召喚烈焰惡犬確保能夠將它們徹底燒盡。100位根除者以及6000台戰斗機器人組成的軍隊,攜帶著20噸重的軍火資源將會在提蘭亞的軍隊接近了他們的位置後,從湮滅號的小型登陸倉中空降降落在距離天和之井附近30公里處的超大復合異形巢穴上。
兩支軍隊會會軍攻入天河之井,最後解除所有的中子魚雷發射器。從先前的魔法信鴿進行的偵查作業發現,任何體積不會超過50米寬的物體都不會引起魚雷發射器的注意,同時有四台核聚變反應堆在其附近進行提供能量。令人感到疑惑的是為什麼會有核聚變反應堆在這個世界上,這依舊是未知的。只有當他們進入了這些地方後才能知道這會是為什麼。
由於核反應堆的存在,在此次任務中湮滅號將會保持沉默,僅僅作為哨兵進行崗哨作業湮,無法進行任何軌道轟炸支援,因為一旦反應堆融毀,大量的輻射會摧毀提蘭亞的軍隊。
計劃一開始如期進行,一艘載有2000噸反異形毒藥的運輸船如期的起飛進入了其指定的區域後被成功的摧毀了,其中攜帶的爆炸魔法術式也在連鎖反應中引起了。液態毒藥被蒸發了,其中包含的微小細菌在魔法的保護下成功的幸存於了爆炸中。在湮滅號的觀測下證明了細菌雲散播了開來,毒藥的計劃成功了。在戰爭會庭的所有人都為此而高興。
從指定計劃到制造毒藥再到執行這次任務花費了接近8個月的時間。為了預防一切未知的情況,他們所能做的只有祈禱所有事情都能如他們所願。但風暴的運行由於氣溫的變化時而強時而弱,這非常難制定何時才可以進行行動。即便飛船飛出去了,依舊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才能抵達目的地,而那一天的時間會是有來無回的,因此他們的機會只有一次。
一個星期後,湮滅號的衛星地圖顯示,現今已經有上千座大大小小的異形巢穴開始逐漸的枯萎了下去。原本呈現著金屬色澤的巢穴現在變成了毫無生色的黃土色,坍塌,死亡了。在過了一個月又一周的時間後,他們認為這是最好的突擊時間,因此一支大軍開始在沃洛城中開始集結了起來。
可是因為有一些原因,滅霸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突然就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正是准備離開沃洛城的前四夜,依舊有上千只先鋒留在了沃洛城中,不論是是什麼事情發生了,滅霸在最後背叛了他們。他們看著幾顆中子魚雷飛速的劃過天空,然後擊中了聖所的頂部裝甲後並沒有對其造成太大的損害。聖所最終在一聲轟鳴中加速到了超光速離開了賽蘭爾,留下了UE他們。
對於提蘭亞來說,這段時間中只有一件事情可以被她認為是好消息,那便是UE的精神分裂逐漸好轉了起來。他逐漸的學會了控制切換人格的時候的劇烈變化,並能與烏蘭科爾進行潛意識的交流。這對於他來說無非等於天大的好消息,因為他再一次見到了過去他以為以亡的好友以及先帝。
在這幾個月中,提蘭亞和UE用上了幾天的時間去熟悉對方的文化,並進行了幾次幽會。雖然沃洛城並不能被稱為美麗或者進行幽會的聖地,但這是他們能夠得到的最好的,二人並不介意缺少的事物,他們已經深深地墜入了愛河之中,他們的眼中這時只有對方而已。在滅霸背叛了他們後的第三天,也就是在進行行動的前一晚,提蘭亞與UE又一次的結合了,UE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提蘭亞的身體是多麼的神奇。即便是經過了訓練後的女性,她們的身體依舊保持了原本的柔軟以及那優美的线條。
經過一場充滿了激情後的夜晚後,UE和提蘭亞認為他們已經准備好了面對一切在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即便是滅霸的離開也不會導致計劃的缺失。但萬事都是事宜願為的背道而馳,這將會徹底導致整個計劃的失策。
在第二天一早凌晨五點的時候戰士們就已經開始集合了起來,UE身穿著一套從湮滅號上空投的補給箱中放置的戰斗裝甲。他與提蘭亞騎在皇家專用的機械馬上面,站在了城門外的高地上督導著戰士們從大門里走出。他沒有戴上頭盔,因為他要他的戰士們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的臉龐,那是一副已經衰老了一千年的面孔。即便UE現在已經1000多歲了,但是對於拜托爾人來說他依然還是一個十分年輕的青年,但是他臉上透露出的滄桑顯得他已經衰老到了中年後期。原本在拜托爾人的頭部兩側的外延骨外以及頭後部應該還有一些濃密的銀色毛發現在它們已經全部的開始變的透明了起來。
“吾愛,我的軍隊已經准備就緒了。你將會是這場戰爭的領導者,他們將會聽從你的號令。”提蘭亞騎在一只由魔法驅動的機械馬上,身穿著戰斗時的漆黑鎧甲,頭部則是戴著經過了附魔後能夠保護頭部的兜帽。名為裁決的巨劍則是收在了她背上的劍鞘之中,與她本人的身體對比起來簡直大的不成比例。
“是的,吾愛。我們一直以來等待的時機終於來到了,我們的世界解放從今天正式開始。”UE回答到
“戰士們需要一位領袖的演講來激勵,我覺得你會是最合適的人選”提蘭亞看著正在城外聚集起來的士兵們,他們正在組成一支整齊的方陣,並且每時每刻都在增加人數。
“但他們會接受一位外來者的命令嗎?”
“你不用擔心,吾愛。我是他們的女王,而你是我的帝王,你也是他們的王。他們會臣服與你,就像是他們臣服於我一樣。”
“希望你是對的吧。”
UE看著戰士們一個又一個的從城牆中走了出來,在最後當所有人都走了出來後排列起了方陣之後,UE騎著自己的機械馬站到了一塊巨石的頂上,打算進行對即將開始的解放戰發布自己的演講。看著眼前五千多位戰士們,眼中充滿的不是喜悅,或者任何可以被稱為正面情緒的表情時UE毫不責怪他們,畢竟曾經3000年他們都沒能拯救自己的世界,現在卻要指望一個外人來指揮他們拯救自己的世界?這換成拜托爾人也不會對此開心的。
他使用魔法將自己的聲音放大了。
“我很榮幸與在場的每一個人能夠並肩作戰”作為一位曾經擁有德高望重的聲譽的帝國帝王,他經常與部下一同殺入戰場,與他們肩並肩戰斗。
“我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會是實在欠考慮的。我是你們的帝王,你們的領導。你們完全有權利對我表示失望。”他所說的話是沒有經過任何准備的,是從來自於他內心現有的想法。他覺得這很殘酷,但他有權告訴他們
“一位優良的領袖不應該對自己的部下有會影響到士氣的秘密,所以我會對你們坦白。”UE接著說到“但這並不是意味著你們應該現在就放棄希望。因為執行這場任務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你們的女王。而是為了你們自己”UE在進行演講時有著十分具有磁性的語氣,這是因為他非常清楚每個詞和每一句話的陰陽頓挫該是什麼樣的。
“異形是我們的問題,而在那遙遠的遠方,那是我們的解決辦法”UE握起拳來伸出了中間的指頭指向了北方。那地平线的另外一端,不可見的一端“你們應該非常清楚異形能有多麼恐怖,比我要深知的多。但你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宇宙中存在著比異形要恐怖的多的事物,比如卡伯蟲族,賽博病毒,垂死的恒星以及其他幾百種天災,足以在你眨眼的時間里摧毀整個星系里所有的造物,遠遠比異形要可怕的多。我見過加拉圖斯吞噬整個星系像是吃小點一樣輕松。還有那殘暴無比的湮滅蟲王,摧毀一位神之使者對他而言像是一場游戲。萬物的吞噬者,宇宙混亂的作俑者卡伯蟲族,一個星系接著一個星系的吞噬了無數星系。”
“而我見過了所有的恐怖。的確,我害怕過了,我害怕的渾身顫抖,想要立刻逃回我曾經的宮殿里。但我卻不停的去對抗它們。無數的天災和怪物我已經在無盡的戰爭中全都見識過了,我與它們不停的抗爭,終於戰勝了一切試圖阻擋我的阻礙。而後呢。生生不息,繁榮昌盛”當他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放下了胳膊,一陣議論的聲音開始在士兵們之間傳播了起來,而UE則是抓住了時機,為了不被議論的聲音壓過的他繼續說到“在當我周圍的所有士兵都即將要放棄的時候,只有我知道該怎麼去做,我要讓我的部下們了解我們接下來究竟會做什麼,以及會發生什麼。”原本騷動的人們現在又安靜了下來准備繼續聽UE會說些什麼。他們臉上露出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尷尬以及不解。
“你們之中有些人可能不知道死亡是什麼滋味,或者看著你長久以來在戰場上的好友或者兄弟姐妹死去時的滋味是什麼。”UE提到了這一點,這便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為他的士兵所說的“我說實話,我因該感謝你們的奉獻,我不會要求你們像是我曾經帶領過的無畏者們一樣一定要戰斗到至死方休為止。如果你們想要離開,我不會攔你們,也不會因此懲罰你們。但你們要知道,如果你們離開的話,希望也會跟著你們一起離開。”他並不想要說的沉重,但是他還是說出了現在想到的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那便是逃兵。如果在戰斗中有逃兵的幸存,按照提蘭亞帝國的憲法他將會被送至軍事法庭受審,而結果一般都不是很好。
“太多人,太多人已經在這場浩劫中死去了。我的人民,曾經一度繁榮度拜托爾帝國中4000億位居民,現如今他們已經灰飛煙滅了。我是我的種族最後幾位幸存者了,在軌道上還有十幾位幸存者,但這就是我族剩下的所有人了。”UE用自己作為例子,告訴他們,即便只剩下他一人了,他也要為此而奮斗。他能感覺到自己語氣中出現了一絲顫音,但不是非常明顯,那是因為這傷到了他自己的心。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馬上的韁繩,他的雙腿開始顫抖了起來,可他盡可能的不展現出來,事實證明他的確可以。“這就是我想說的了。”
一片沉默不語後,一位拿著戰旗的戰士從其隊伍中走了出來。然後又是一位,接著又是一位。直到每一個方陣中舉著戰旗的旗手集體列成了一排站在了UE的面前,將自己旗杆上的附旗取了下來並疊了起來,用雙手捧起了它們並單膝向UE跪了下來
“他們承認了你,是時候到你承認他們成為你的勇士了。”提蘭亞在一旁對UE說到。
UE下了馬,運用裝甲騰空飄浮了起來,從旗手們的角度看來,UE宛如下凡的聖人一般的偉大。他的動作十分優雅且威嚴,當他下降的時候保持著合適的速度。在他落地的時候就像是所有君王來到了他的勇士們面前時一樣,他接過了其中一位戰士手中的戰旗,並示意其他人都可以起身了。
“起來吧,我的勇士們。”他說到。
在場的戰士們立刻的起了身來,並做出了對帝王應有的致敬禮,同樣的連同背後那5000位願意為自己的皇帝捐獻身軀以及靈魂的戰士們。UE也如同提蘭亞曾經告訴過他的關於這方面禮儀的過程該會是怎麼樣進行的,於是他也向他們回敬了以拜托爾人的方式向勇士致敬的姿勢。
“吾等鄭重宣誓,支持和捍衛帝國憲法,對抗一切外部和內部的敵人,以保衛帝王和帝國,保衛吾等人民的存續。吾等將誠服於帝國皇帝,女王和吾之上級指揮官的命令。吾等性命將奉獻於我全部的生命和能力,保衛帝國星域中的所有生命,不論來源至深淵虛空,還是遙遠群星。從今此後,竭盡心力,至死方休”
戰士們發自內心的願意為他們的新王效忠,打自心里的能感受到這位領袖是他們救世主。不只是因為是來自於他的言論,而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覺悟感以及相當滄桑又堅決的神態。他們感受到了這個已經經過無數摧殘的人那的絕望,他對這一切都已經疲倦了,但是因為責任在背上,因為他要將自己失去的榮耀贖回,並竭盡全力的拯救自己所愛之人。不但是對提蘭亞的安危,同樣的還有為了報他亡妻瑞秋的仇,以及作為一國之君要竭盡一切手段帶領自己的人民走向自由的職責。
旗手們回歸到了隊伍之中,UE也再一起飄了起來回到了坐騎上。
看著這支軍隊他內心感到的是自豪,以及對光明未來的幻想,在他那滄海桑田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吾愛,你笑了。”提蘭亞說到
“是啊。我的確笑了”UE回答了她。
他拿起了放在馬背上的頭盔戴在了頭上,硬光隨後就將頭盔和主體之間的縫隙銜接了起來,使得裝甲內與外界徹底的隔離了開來。但就在這時候,UE正打算向部隊宣布行動開始的時候,一件他算盡了計謀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塞拉芬的陰影下,你將屈服於我!”
一道咒語從沃洛城的中心尖塔中釋放了出來,環狀的羽波橫掃了包括了沃洛城外十公里的范圍,它如同塞壬的歌聲一樣令人不可抗拒。所有在這范圍內的人都因一股無形的重壓被壓垮在了地上,不論是機器還是生命體,在這道魔咒的影響之下都只能屈服。
提蘭亞擁有的裝甲對幾乎所有高等魔法都擁有免疫性,但即便如此,她也因其而屈膝了。當然,UE也毫不例外。
“什麼情況?!這是誰干的!”UE大聲的喊到
他的身體感到十分的沉重,很大的程度是因為魔咒的關系,但也有被魔咒所限制的裝甲帶來的附加重量讓他幾乎站不起身來了。不過依靠裝甲的強大動力,他強制自己站了起來,雖然走路起來還是依舊十分困難。
“吾愛!”她試著伸出一只手向UE
“提蘭亞!我來了!”他嘗試著站起來並走到她的旁邊想要把她扶起來。
可是事情變得更艱巨了起來。
“由莫尼普神秘莫測的衛星之名,多拉爾格流環。”
又一次,另外一道魔咒附加了上來。在場所有5000位戰士以及UE和提蘭亞的雙手以及雙腳都被一一幾個環狀的光圈束縛了起來,而UE連同自己的尾巴同時也被束縛住了。隨後他們都被騰空抬了起來,但這不代表他們受到的壓迫有所減弱。反而這更加進一步的束縛了他們所有的行動,使得他們無法反抗。
就當這時候,令他熟悉的一個人的身影從城牆的大門走了出來。
“皇帝獨特存在。”席拉帶著三百位高等法師以及一千位士兵從中走出了
“席拉?你在這干什麼”他顯得很困惑,而席拉的臉上卻充滿了看待敵人的眼神。“有人對我們下咒了”
“我查到了你的底細,奉命逮捕你與所有叛徒。解除你和提蘭亞女王的所有皇室成員的職務,你們將會被押送至阿赫那頓十字架。”
“你在說什麼!?!”提蘭亞的眼睛幾乎要氣出了血出來,她大喊到。
“與夢魘惡魔進行交易獲取力量,謀殺先帝未遂,盜用帝國材料,玩忽職守。”席拉說到
“這簡直就是屁話。”提蘭亞說到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的女王,可以去星語室核實。”
“什麼?!我以帝國女王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釋放我們,這種無理的控告處處存疑,你們不能這麼做。”
“我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所見的。相信我,沒有人的魔法能欺騙我的眼睛,即便是神也是如此。”
提蘭亞奮力的試圖掙脫束縛,她已經受夠了這些胡扯。
“我猜,他是創造了假的記憶來糊弄了您導致了您的決定能力有所退步。而且我們的智囊們也對你的管理失去了信心。這似乎比你那故弄玄虛的演講更加可信”
“讓我去見,我要。。。”提蘭亞還未說完就被席拉打斷了
“做不到的女王。你們現在是階下囚,根據帝國憲法,你們沒有這個權利來要求我”
“聽著,席拉,不論你看到的是什麼,我都能解釋。我從未與任何夢魘惡魔有過接觸。”
“如果你這麼想要證明你的清白,那麼請等10天後的裁判上見。”
“你不明白。我們要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我們就失去了奪回這個世界的唯一機會!”UE焦急的說到“你被黑暗之手蒙蔽了雙眼,你很清楚這個計劃是唯一能夠解放賽蘭爾的方式。”
“你都聽到這些指控了,你們現在說的都是無稽之談。從我與你在這幾年的所有所聞,我對這些指控毫不意外。但是我怎麼想都沒關系。”席拉說到“戰士,請將女王和皇帝扣押囚禁。”
4位士兵上前走向了提蘭亞,而她還在試著反抗,所以席拉便施展了催眠術將她陷入了夢境。士兵們推著提蘭亞周圍產生的光圈,將她先押送走了
“放開她!你們膽敢碰我妻子!?”UE怒吼到,但是席拉並沒有理會他,於是使用了更加強烈的眩暈魔法震暈了他。
由於UE的體型龐大,移動他動用了六位士兵。而那些法師們則是使用魔法將被囚禁的士兵們運送了走。等待著他們的,是未知的未來。
黑暗籠罩了賽蘭爾,而只有一人能夠看到那陰影。那遮天鋪地的陰影盤旋在世界的高空,墜落在了萬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