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跨年夜里,我把自己變成了性奴隸
看前提醒:本文中所寫的自縛內容半真半假,但確實有一定可操作性。生命只有一次,自縛一定適度,希望各位同好不要入腦。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半。我拿出手機,再度確認:
嗯,沒錯。202x年12月31日,晚上十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就將迎來跨年。公寓外,一簇簇煙花正砰砰砰地升上天空,伴隨著孩子們興奮的叫喊聲。
按捺住怦怦跳個不停的心髒,我也該執行我的計劃了。
我的名字叫小姚,是個剛進入社會不久的年輕妹子。不久前父母離異然後各奔東西,給我留下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公寓,還有一筆存款。臨走前,媽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小姚啊,從此以後,你就得一個人在世上生活了。
而那時她並不知道,我的心里除了臨別的傷感,還被另一股異樣的情緒不停灼燒著。盡管連我自己都在不斷否認,但終究無可否認的是,我的潛意識里在不斷地為這一變故歡呼雀躍:終於可以盡情地奴役自己,捆綁自己,而不用害怕被人阻止了。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的性欲就明顯強於常人,而且對於捆綁禁錮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愛好。在我還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因為上網而意外了解到了sm的世界。只要看到網上那些赤身裸體被緊緊捆綁的美女姐姐們,我那時甚至還未長毛的小穴就會不住地流出淫水。
之後是十二歲那年的暑假,爸從單位拿回來一捆小拇指粗的棉繩,然後一如往常的出差去了,而媽又因為工作必須每天很晚才能回來。於是那成為了我童年最快樂難忘的假期,每天早晨起來便光著身子來到客廳,然後用那捆棉繩把自己綁成各種各樣羞恥的樣子,在股繩一陣一陣的刺激下,迎來了生命中最早的性高潮……我甚至試著用胡蘿卜纏膠帶的方法做了一個肛塞,忍著痛對自己進行了後穴開發,但還是一直沒敢探進女孩子最隱秘的那個地方……
後來,我的被虐癖好一發不可收拾。高中時,我開始用父母給的零花錢買些真正的性虐道具:鐐銬、跳蛋、乳夾、肛塞、貞操帶、口枷……玩耍的場景也漸漸不局限於家中,偽裝拘束、野外露出,都試過不止一次。
但當然,都必須躲著家里的大人進行。父母的世界觀都很傳統,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我在做這種事,非把我送到“網癮學校”去受真正的折磨不可。
而如今,我終於能夠將自己曾設想過的,最瘋狂的自縛計劃付諸實施了。
——我想要把自己,囚禁上一整年。
從新年第一天的第一個小時開始受縛,直到下一個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晚上才能重獲自由。在這期間,我將被自己精心設計的奴役裝置盡情驅使,只能作為一個低賤的性奴不斷生活下去。
只是想到這些,我的下體就已經禁不住有感覺了。
為了這個目標,過去的一年里我努力工作,總算存夠了一年沒收入也能好好生活的金額,同時花大價錢買齊了計劃里要用到的所有工具。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慢慢脫掉全身的衣物,我首先好好洗了個澡。在溫暖的淋浴間里享受完了最後的自由時光。隨後就這樣全身裸著來到客廳,最後再盤點一遍自己的計劃,以確保萬無一失:炮機,狗籠,喂食器……嗯,都沒問題。
抬頭看一眼掛鍾,現在已經是十一點整了。
深吸一口氣,我對自己說道,開始吧。
首先,我從茶幾上拿起四根針管,將里面吸得滿滿當當的藥物分別注射進下巴、左右手肘,以及陰唇上。前三劑藥物可以改變我下巴和膝蓋處關節的生物構成,讓它們即使長時間處於同一個姿勢也不會脫臼或誘發炎症;至於最後一個……用來讓我獲得旺盛得泛濫的性欲,以及比常人敏感許多倍的陰唇和小穴。這三劑藥物是我計劃里最燒錢的部分,希望它們的效果能讓我滿意。
然後,我把一個金屬開口器戴在自己的臉上,將兩邊連著的鐵鏈在腦後鎖好。我沒有給開口器配鑰匙,因此一旦鎖上,就只能用暴力方法來拆開。而完成所有拘束後的我當然是沒那個能力的,無論如何要等到一年以後。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的意義。只不過,在我完成對雙手的束縛之前,其實要強行開鎖也只是麻煩了一點而已。有將近十年自縛經驗的我,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小的鎖頭嗎?
這麼想著,我看了一眼最後要用來鎖住雙手的8字形頸手枷。這個刑具可以像圓規那樣打開,也只有在打開時才能把脖子和手腕放進預留好的孔洞。一旦這個類似圓規的結構被插銷鎖住,僅憑受刑者自己就絕對無法獲得自由。
接著,我將兩副精心選擇的皮銬鎖在了大腿根和腳腕上。為了保證我細嫩的皮膚不被磨出血,所有的拘束具都有軟綿綿的皮草內襯。大腿銬之間的鐵鏈只有十厘米,而腳腕處,我只給自己留了二十厘米的間隙。
隨著咔噠,咔噠兩聲,我的雙腿和已經遭了毒手的嘴一樣,再也無法從束縛中脫出了。
隨後是一對帶跳蛋和鐵鏈的乳環,以及陰蒂環。將一對乳環從大學時代背著父母偷偷打好的乳孔內穿過,乳環上的鐵鏈自然垂下,但其實都只有三厘米長,大概和我的小拇指相當;略有重量的陰蒂環將小豆豆從陰唇中墜出來,在大腿之間的三角區域里晃蕩著,看上去相當淫靡。
之前打過的藥已經開始發作,一陣陣觸電般的刺激從陰蒂上傳來,讓我舒服得甚至有些站不穩。
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我看著眼前這副厚重的8字型頸手枷,終於忍不住徹底興奮起來。不受控制地向小穴和陰蒂摸去,開始最後一次用手自慰。未來一年之內,我的私處將成為炮機的專屬rbq,除它那對威猛無比的巨型假陽具外,再沒有任何人能夠碰觸;而我本人也將退化成連自慰都被禁止的低賤性奴隸,在毫無人情味的機械調教下喪失一切自由權利。
這一次的性高潮來得格外猛烈,潮吹出的淫水淅瀝瀝潑到客廳地面上,放出一片令人害羞的氣味。帶著高潮後余韻未消的顫抖,我抓起頸手枷,然後毅然決然地把它套在脖子上。
隨後,將乳環所帶的細鐵鏈掛在頸手枷底部,再把雙臂伸進孔洞中鎖好。
這對頸手枷會將我的雙臂並排鎖緊在身前,雙手和下巴只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因為空間狹窄,我的手肘一刻不停地擠壓著胸部。而與此同時,我的乳頭則會被乳環上那對僅有小指長的鐵鏈高高吊起,相當淫靡地被拉長、微微變細,還要因為引力、晃動和上下掙扎的胳膊而領受無窮的折磨。性奴的身體不屬於自己,性奴的乳房當然也不屬於自己。如果性奴想要逃脫主人的調教,那主人當然有權力將她低賤的雙乳像橡皮一樣拉伸,凌辱,直到這一對軟肉完全變成主人的取樂工具為止。
以及,最後一步。
帶著已經完成的全身束縛,我一蹦一蹦地來到臥室,慢慢靠近了一根被電线掛在空中的金屬棒。對准位置,讓它緩緩穿過頸手枷上那個給插銷留下的孔。隨著一陣白煙飄出,那根金屬棒嚴絲合縫地與頸手枷焊在了一起。
這種特制金屬是我花了好大勁才買到的。和一般的金屬不同,它無時無刻都會和空氣發生反應,雖然緩慢,但是持久。從而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逐步磨損自己,直到完全消失。而且會和另一種配套合金(已經提前在孔洞側面鍍好)在常溫下發生放熱反應,從而達成自動焊接的效果。
這也是我“自縛一整年”計劃的核心部分。我事先量出頸手枷上插銷孔洞的橫截面積,並進一步算出了能夠在一年內維持插銷作用的金屬的質量。如果我的計算沒有出錯,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孔洞里的焊接金屬應該也只剩下薄如蟬翼的一小片了。
至此,所有自縛全部完成。我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努力掙動已經被嚴密鎖好的四肢,漸漸在遍布全身的禁錮體驗中迷失了自我。
直到突然收緊的頸環將我勒到幾乎窒息。
乳頭和陰蒂上的跳彈也在同一時間啟動,直接開到了最大檔位。剛剛才被催情藥改造過的身體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我幾乎瞬間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頸手枷用於鎖住脖子的鐵環此時正瘋狂收緊,像壯漢的巨手一般掐得我青筋暴起,滿臉通紅,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被開口器限制的嘴巴本來就讓我有點呼吸困難,這一下子可整得,我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片忽閃忽閃的星星……
於是我知道,我給自己設定的奴化程序已經開始工作。之後的一年內,只要我沒有在午夜零點前躺回狗籠鎖好門,頸手枷里的窒息道具和跳蛋就會一直以最大功率折磨我。
抬頭看一眼掛鍾,確實,正好是午夜零點零一分。
也就在我抬頭看時間的同時,窗外,等待跨年的人群紛紛點燃了他們手里最大的煙火,在漫天飛舞的火光中大聲歡笑起來。
而我,一個滿腦子澀情幻想,天天策劃著怎樣把自己變成個性奴隸的淫蕩女孩,則正光著身子,撅著屁股,帶著自己給自己鎖上的死囚戒具,一邊窒息一邊被六個跳蛋送上了高潮。
高潮以後,我拖著被頸環折磨得昏昏沉沉的腦袋,潮吹後哆哆嗦嗦的身體,像只真正喪失了人權的奴隸母狗一般,用小腿和完全折疊的手肘著地,蛄蛹蛄蛹地慢慢爬進了狗籠。我剩余的力氣已經不允許我繼續站著走路了。移動的過程中頸手枷不可避免地上下活動,墜在上面的乳房隨之一扯一扯地搖晃起來。從臥室到狗籠的路程其實不到十米遠,但是在遍布全身的束縛之下,這段路簡直長得令我絕望。窒息頸環和跳蛋的雙重懲罰依然沒有結束,爬行過程中,我又潮吹了兩次。而且因為高潮後更加敏感的身體,跳蛋帶來的性刺激也越來越難以忍受。
用來發泄性欲的炮機被擺在臥室和狗籠之間。外觀上是一個拘束椅,椅背頂端有用來固定頸手枷的插口,座位上開著兩個巨大的孔洞。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炮機並不只能坐在椅子上使用,你還可以通過按鈕把抽插裝置從椅子底下調出來,讓它呈一定角度朝向地面,然後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被肏。
在我的奴化程序設定中,每天都會有至少四小時,至多六小時的強制炮機調教,開始和結束的時間全部隨機指定。如果在調教開始後我還沒能到位,則會受到和此時同樣烈度的窒息懲罰。而至於是坐著被肏還是趴著被肏,也全由系統的心情決定。
以及,在非調教時間里,無論我的騷穴因為懷念被瘋狂中出的感覺而飢渴成什麼樣子,都絕對無法將炮機啟動。畢竟作為一個性奴,主動放棄了人權的泄欲工具,只有主人才有權決定我什麼時候可以被肏,又究竟需要被肏多久啊。
狗籠是我在sm專賣店里定制的。高度只到膝蓋,而長度則只比我的上半身長了一點點,再加上頸手枷的限制,我被關在里面的時候只能保持蜷腿側躺的姿勢。考慮到這就是未來一年內用來睡覺的地方,我提前在里面鋪好了軟和的枕頭和床單。
那麼……晚安?
隨著奴化系統確定我已經躺進狗籠並鎖好籠門,窒息裝置和跳蛋終於消停了下來。我突然有點後悔當初決定把狗籠放在客廳靠陽台的走廊邊上,因為此時,窗外噼噼啪啪的煙花聲和孩子們的笑聲依然在響個不停。我本來就對戴著頸手枷在空間狹窄的狗籠里睡覺還有些不適應,這下倒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睡著了。
半夜,乳頭和陰蒂上的跳彈對我進行了兩次“突然襲擊”。每一次都讓我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直到被欺負得高潮為止,然後又不得不在這難熬的後半夜里繼續睡下去。這也是奴化系統的一部分,作為性奴,我當然必須每時每刻都得准備好迎接性刺激,用我這副除了高潮和讓主人高潮外別無一用的低賤身體。
系統設定好的起床時間是早上八點。鬧鍾響過之後,我身上的跳彈會象征性地啟動一下,來把我徹底叫醒。最後狗籠的門開啟,宣告著作為性奴的嶄新一天又要開始了。
在整個白天期間,狗籠的鐵門都不會再自動鎖上,以供隔天晚上偶爾沒睡好的我盡情補覺。畢竟作為一個堅定的充足睡眠主義者,在其它任何方面我都可以盡情虐待自己,唯獨在賴床這一點上,絕對不行。
因為雙手被鎖,還戴著鐵質開口器的關系,我沒有辦法像正常人那樣進食。為了讓我吃飯的姿勢看起來更像是個低賤的性奴,我為自己買了一個特制喂食器。
喂食器的外觀有點像個飲水機。最上面是用來盛流體食物的塑料罐子,開口朝下,連接著由奴化系統操縱的加熱裝置和電子閥門。一根軟管從裝置最底下伸出,特地被制作成了男性陽具的模樣。進食的時候,我必須伏下身子,將那根陽具軟管含在被強制撐開的嘴巴里,像做深喉口交一樣努力服侍它。陽具軟管內部有壓力傳感器,只有累積了足夠的觀測數據之後,才會打開閥門,把食物罐子里的米粥通過軟管“射”在我的嘴里。
至於那些米粥……擺在我面前的獲取方法有兩個:在戴著頸手枷和腳鐐的情況下自己做,或者點外賣。在實行計劃之前,我已經提前買好了夠三個月吃的小米,但限於保存手段的不足,這些小米吃完後,就只能冒險去點外賣了。而現在的我,口不能言、全身緊緊鎖著淫蕩的性奴刑具,一絲不掛,明晃晃露著乳房和陰戶的自己到底要如何應負那些快遞員,我還根本沒有仔細想過。當初的我只是覺得和他們斗智斗勇一定能成為我自縛生活里的醍醐味,而現在,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不過暫時還沒必要去思考那些。在大腿銬和腳鐐的束縛下,我磨磨蹭蹭走進廚房。首先,我在放碗筷的櫃櫥前緩緩雙膝下跪,打開抽屜,然後盡力彎下腰,把被緊緊鎖在胸前的雙手伸進其中。一邊感受著後頸上逐漸加劇的壓迫,等到頸手枷的邊緣碰觸到整齊碼放的餐具後,我奮力把手腕向下扭到極限,這才抓住一只碗的邊沿,用雙手把它從櫃櫥里捧了出來。
當然,因為兩條小臂被8字形頸手枷並攏緊鎖在胸前的關系,此後無論我想要用手來進行什麼工作,都不得不弄得像這次一樣麻煩了。
裝著小米的袋子已經提前靠牆放好。拿到用來盛米的瓷碗後我沒有選擇起身,而是原地磨蹭著兩條腿,一點一點把自己又移動到了米袋旁邊。努力伏下身子,在里面舀了滿滿一碗。
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多了。電飯煲也已經被我提前放在了廚房的地面上,一根外觀正常的軟管連接著水龍頭和電飯煲的內膽,只要把米放進去,灌水然後設定好時間就行了。為了在這一整年的自縛生活里不至於營養失衡而生病,我還特意買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營養品,也全都一股腦倒了進去。
在等待米粥煮好的時間里,我來到客廳的落地鏡前,第一次好好打量了一下現在的自己。
從上到下:嘴巴被一個銀色的金屬開口器固定著,露出里面的兩排貝齒和小舌頭,這讓我的表情看上去傻乎乎的。因為長時間張嘴換氣的關系,口腔里缺乏涎水的濕潤,已經變得有些干巴;8字形頸手枷把我的雙臂和脖子鎖在一處,擺著一個類似於拳擊手並攏雙臂進行防御的姿勢。胸部被那副附著鐵鏈的乳環高高吊起,隨著我身體的左右擺動而不斷搖晃著,看上去就像兩根被掛在晾衣杆上風干的大肉腸;腫脹勃起的陰蒂從小穴里微微探出腦袋,上面滿滿當當地沾著淫液,還掛著兩顆粉色的跳彈。考慮到這次自縛的時間長度超乎想象,我並沒有把大腿銬和腳鐐鎖得太緊,但它們還是成為了裝點我雙腿最好的飾品。
也就在這時,我乳頭和陰蒂上的跳彈自己啟動了。和昨天半夜那兩次相同,是來自奴化系統的“突然襲擊”。本來就因為自我視奸而有些興奮起來的身體簡直如魚得水,立刻便沉浸在了來自三點的強烈性刺激中。邊享受著震動按摩,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私處開始洪水泛濫,一股股淫水毫無阻攔地順著大腿流向地板。於是,一種混合著羞恥、低賤和過癮,在過去的生活中一直夢寐以求的復雜情緒找上了我。我開始幻想著自己並不是一個把自己鎖在家里領受調教的奇怪女孩,而是一個真正的性奴。從孩提時代就被奴隸販子拐走,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領受了全套的奴化調教,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失去主宰自我的能力;隨後,被主人從奴隸市場買回家,用一旦鎖上就一輩子都無法再脫出的頸手枷將我牢牢束縛,再用盡各種或殘暴,或溫柔的方法,將我進一步調教成專屬於他的,乖巧懂事的小母狗,而現在則坐在沙發上欣賞我被跳蛋欺負到高潮的丑態呢。
然而,電飯煲的滴滴聲將我打回了現實。胸部和陰蒂上的跳彈依然保持著低頻震動,但並不干擾我去完成工作。拖著兩條浸滿淫液的腿,我回到廚房里,將煮好的粥一點點裝進了喂食器。
接下來,就是強制口交時間了。
在過去的自縛生涯里,我曾經用過很久那些將塞口物替換為巨大陽具的深喉口塞。那些橡膠棒會像條蛇一樣強行捅進你的嗓子眼,弄得你只想要頻頻干嘔,眼淚直流,搞不好還有一點點造成窒息的危險性。大概只有像我這樣的重度抖m才會考慮使用吧。畢竟對於我來說,一個於真正稱職的性奴隸,除了小穴、肛穴,只要主人需要,我的嘴巴、嗓子眼、牙齒和舌頭,也必須變為全身上下的第三個騷穴。無論何時都能做好滿足主人一切性需求的准備。
因此,對於眼前這個並沒有比我收藏的那些深喉口塞大多少的塑膠棒棒,我十分熟練地伏下身,先用雙手抓住假陽具,然後將龜頭對准開口器,慢慢送進了嘴里,直到嗓子眼感受到來自假陽具的壓力為止。
咕啾咕啾的聲音隨即響起。雖然因為開口器的關系,我沒法使用牙齒和嘴唇溫柔地給予刺激。但只靠舌頭和嗓子眼的蠕動,就足夠讓奴化系統滿意了。
小米粥從食物罐子里流下,經過恰到好處的加壓處理,噗呲噗呲地裝滿了口腔。我忙不迭地咽下滿嘴“精液”,差點被嗆得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