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惡魔的角力【DNF同人】

惡魔的角力【DNF同人】

   惡魔的角力【DNF同人】

  【浮士德】:以文學作品中同魔鬼定下契約的人名作為代號的誘魔者,隸屬於聖公會之中的激進一派,憑借蝕刻著詛咒的身體誘惑各種怪物並將其斬首。雖然成長於教堂,但是卻天性放浪不羈,舉止輕佻,同時卻又有縝密的思維和狡猾的計謀。從不考慮身體被侵蝕的危險情況,反而還在外出任務里揩油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只不過在成熟性感的外表之後,因為實際經驗的偏科,會有讓人想不到的一面。

   【“審判之手”蘭西·貝齊爾】:復仇者組織里凶名赫赫的存在,借助混沌之奧茲瑪的惡魔能力斬殺著肆虐的黑暗軍團。是尼爾巴斯信任的左膀右臂。因為成長於教堂,在虔誠和凶猛以及精打細算之後隱藏著呆板的蠢萌屬性。行蹤總是飄忽不定,據說最近在化為廢墟的阿拉德大陸邊角地帶活動著。

   早已經被增生的森林和喀斯特地貌開裂形成的河流給覆蓋以及割裂的這片地域,曾經是貝爾瑪爾公國的邊境线,只不過由於歷史上的種種原因,這個地方被突然之間遺棄,曾經的堡壘和城牆,以及附近零星坐落的村子鎮甸,也變成了三不管的地帶。既然接近多個國家的邊界,那麼為了維持生計以及構建黑色網絡來進行自保然後再擴張的肮髒交易也在這里滋生蔓延。墮落盜賊團或者是紫霧團這種專門在黑暗里行動的組織當然也成為了這個黑色地帶的常客。

   最近,這個稍顯荒涼但是又在黑暗角落里繁華無比的地帶,開始流傳一些可怖的傳聞。

   使徒混沌之奧茲瑪手下的殘黨遁入了這里,它們肆意吸收邪惡能量,並狂妄地吞噬著不幸的旅人或者是弱小的村莊,准備進化成更加凶惡的形態,割據這里,把這里的人們變成自己菜地里的甘藍菜,有計劃地收割,然後執行更加可怕的陰謀。

   一開始街頭的惡黨們和黑市的頭目們對這種流言嗤之以鼻。可是一星期過去,五六個村子里的人們一夜之間憑空消失,除了滿地的大灘血跡,連骨頭和破碎的布片都找不到。各種勢力都陷入了惶惶不安的狀態。由於這里的邊區教會早早就被撤除,人們只能祈求聖公會注意到這里的異樣,然後派遣聖職者們清除這些可怕的生物。

   用開山刀劈砍出來,然後經過無數馬蹄和車輪的碾壓之後的路徑上,一個幽靈一般的身影正踽踽獨行。

   這行人身披厚重結實的帆布和皮革縫合制作的披風,用長兜帽隱藏面容。唯有身後的武器帶上的審判鐮刀,披風後背位置紋著的復雜十字,以及行走之時穿著的鋼鐵鏈甲發出的嘩嘩聲表明這旅行者的身份。

   這條小徑通往一個名為【夏爾夫】的村莊,那里是出名貧瘠荒涼的小村莊,也是某個團體臭名昭著的走私品囤積地。

   走到由尖刺木樁和瞭望台組合而成的圍牆處的時候,旅人揚起腦袋,深吸一口氣,仿佛一條毒蛇在借助空氣里頭的氣味因子來定位逃走的獵物。

   雖然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嗆得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電光石火之間,審判鐮撕開牆壁,打通一條通道。

   “兩個…有意思…”冷艷清脆的聲音從兜帽下面傳出來。這位不速之客大搖大擺地走進被摧毀了一半的村莊,絲毫不顧及那些幸存者們的驚詫目光。

   沒錯,這個村子的村民們,在怪物的襲擊之下,幸存下來了。

   “唔…那是聖公會的…”

   “不是已經有人來過了嗎?”

   “果然是那個怪物的原因吧…”

   村莊里,用繃帶裹住斷臂的傷員和打來熱水給病號清理傷口的女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旅行者徑直走進村子中心的廣場,然後朝著一個坐在長椅上,丟了半條腿的中年男人走去,仿佛她一開始就有著明確無比的目標似的。

   “你是帕拉傑米洛·西米拉斯吧?”旅行者的聲音極度冰冷,“紫霧團在這里的线人。”

   女子的聲音足以讓周圍的人們聽個清清楚楚。廣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你…”男人盯著這位奇怪的客人看,可是因為光照,他看不到這女子的臉。

   女子撩開兜帽,放下去。

   面容精致的女子,黑發,紫瞳,二十出頭。深沉的戲謔微微隱藏在她的嘴角,顯得很有心機。

   “在下是聖公會派遣而來的聖職者,到此檢查包括奧茲瑪的殘黨在內的多個事件。很明顯這里有我感興趣的東西,你身上也有我需要的東西,我希望你配合一下。”

   “我又不是文件夾,”男人冷笑,“憑什麼你問啥我說啥?”

   男人如此猖狂是有原因的。他知道聖公會的神職人員沒有權利與膽量,對一個普通人施加暴力。

   但是很可惜,他錯誤地估計了面前的女子。

   鐮刀瞬間鈎在男人的後頸上。沉重的鋼鐵微微嵌進肌肉,帶出一陣細小的血珠。

   “第一次機會。”女子的表情一絲不變,她的嗓音卻變得尖銳些許。

   “少來嚇唬我。”男人暗自感到恐慌,卻在明面上繼續嘴硬。

   一道黑色的閃光,男人感覺自己的另一條腿一涼。鮮血爆炸一般涌出,傷口上,無數彼岸花瓣一樣的紅色碎片涌出,飛向天空。

   “我的【憤怒】被你喚醒了呐,”女聖職者突然露出享受的笑容,“真是令人暢快啊。第二次機會了呢。”

   “你…你敢做這種事…就不怕神的譴責……”

   鐮刀的尖端刺穿男人的左手手腕。鐮刀上纏繞起黑紅色的紋路,開始貪婪地汲取破裂的血管中噴涌而出的血液。

   “呵,突然覺得,你的鮮血,很美味呢。讓我不知不覺地,想【貪婪】地吸干呢。雖然有【暴食】的嫌疑…但是管他呢,”女子傾國傾城的笑容看上去居然變得猙獰,“最後一次機會,你的同伙在飽餐一頓之後,逃到哪去了,惡魔?”

   淺紫色的光芒穿透披風顯現出來,站在她的身後能看到,那是串聯著七個邪惡的圓形圖標的十字架圖案。

   誘惑著所有惡魔的【原罪之力】,在它的面前,無論如何奸詐的惡魔族,都會忍受不住血脈里涌動的欲望,瘋狂地撲上去。就算是惡魔變成人類的模樣障人眼目,也逃不過這原罪的吸引。

   男人的理智突然被抽干。扭曲了的欲望實體化,吞噬了男人的身體,變為了形似野豬的怪獸。女聖職者嘲諷地輕哼一聲,靈敏地跳開,然後單手揮舞審判鐮,鈎頸,上躍,斷頭斬。

   鋒銳切開了氣管。怪物發出漏氣風笛一樣的戰吼,重拳揮擊。女聖職者橫起武器,完美格擋,然後後空翻,落地,伸出右手。

   紅色能量集中在手上,突然在女子潔白纖細的指尖形成尖利細長且筆直的惡魔指甲,穿透怪物的胸膛。

   女聖職者借助指甲縮短的時候帶來的拉力,突進到怪物面前,然後使出上挑斬擊。怪物被一分為二,甚至發不出慘叫聲便化為了漫天飛舞的紅色花瓣。

   “呵,認為我撬不開你的嘴嗎?”女聖職者微露冷笑,“一切,我都已經知曉了。”

   ——

   遠方,延綿起伏的山嶺。

   身穿全套黑色鏈甲,外罩深褐色長袍的男子單膝跪在一片小小空地的中央。他的身前,是被鋒利的斬切和蠻橫的撕扯給變成一團碎肉的屍體。那是某個屬於奧茲瑪麾下的邪惡猛獸的屍體。

   男子看上去三十五六,短發干練,胡子修剪得整整齊齊。男人深色的瞳孔里,不時會有鮮紅的暗光一閃而過。

   “倒還挺能跑,”男人直起身來,順便拾起身旁的那柄斬殺鐮刀,“但是抱歉,你逃不過我的審判。”

   “那麼,誰來審判你呢?你這極惡非道,”聽上去嬌滴滴的聲音突兀出現在男人身後,“蘭西·貝齊爾,你逃不過我的審判。”

   蘭西轉身,看著那個用精巧的鎖子甲保護著身體,卻故意展示自己誘人的鎖骨,乳溝和肚腹的女子。

   “我聽說過你,”蘭西將斬殺鐮握緊,“浮士德,這就是你的名號吧。請問找我有何貴干?”

   “哎呀,遇見同樣身披詛咒枷鎖的同事,為什麼要這麼冷淡嘛。”浮士德柳眉微蹙,故意用具備誘惑力的語氣嬌嗔。

   “七宗罪的詭計,對我沒用,省省吧。”蘭西冷冷地擺擺手。

   “又不是要來殺你,對我這麼戒備,真是讓人傷心。”浮士德捂住心口,輕輕地哀嘆。

   “你可是聖公會激進派里有名的棋子,來找我們這種復仇者,你會有好事?”蘭西眯起眼睛,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色欲】的力量還是免了,激發出你的【憤怒】和【傲慢】來,讓我瞧瞧,你們這些激進派要如何抹除我們這些所謂的【假仁慈的人形魔鬼】。”

   “本就是墮落於惡魔力量的敗類,居然還在這里胡言亂語,”浮士德總算放下架子,露出了尖利的牙齒,“你們自稱仍舊信仰聖光,可是連戰斗都需要激發惡魔能量的你們,不是惡魔是什麼?!”

   “那你呢?”蘭西反唇相譏,“你背後的烙印,是誘惑著魔鬼的災厄印記。同樣使用惡魔能力為神服務,你憑什麼自認為與我們不同?”

   “本來就不同呢,”浮士德洋洋得意地回應,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與眾不同,“印記可以被壓制,被淡化,甚至被抹除。可是你們,已經墜入魔道,惡魔永遠糾纏著你們,對你們竊竊私語,誘惑著你們,你們的信仰稍有動搖,就會變成奧茲瑪的走狗。你們的汙穢本就不允許你們繼續侍奉神明,可是你們卻打著神的旗號肆意妄為,我不會允許這樣。”

   到了後面,浮士德居然開始頭頭是道地數落起復仇者們的不是。早就聽得厭煩的蘭西面無表情,只是開始積攢自己的惡魔能量。

   聖公會內,相當的勢力互相勾結,用牽強的解釋曲解聖光的指示。他們認為一切沾染了黑暗的東西必須不計一切代價消滅掉,只有如此才能保證光明不受侵襲。秉持這一思想的神職人員們和歌蘭蒂斯這樣的溫和派以及繼承米歇爾思維的妥協派,三個流派在一定程度上互相爭斗。至於復仇者們,他們無論曾經屬於哪個流派,他們大都只遵從尼爾巴斯的囑咐,純粹地信仰聖光,不帶入自己的無端猜測。因為復仇者們明白,自己這惡魔纏身的身體不允許任何擾動。質疑,憤怒,猶豫,通通會讓自己失足落入深淵。只不過這些背負罪孽仍舊向神明奉獻自己的聖職者們,總是會被激進派給盯上。

   唯一讓人不解的是,激進派為何,要尋找一個和自己的理念格格不入的誘魔者,來執行斬殺復仇者的任務?

   蘭西腳下的影子扭曲擴大,三條尖銳鋒利如同羅特斯的觸須的黑暗觸手從蘭西腳下抽出,直刺浮士德的心髒。浮士德後跳,突然變為實體化的原罪,爆發性地掠過觸手,然後致命的斬擊就將觸手給撕成碎片。

   蘭西眼中迸發出紅色的凶光,惡魔之力被釋放出來,包裹蘭西全身,讓蘭西變成一團漆黑的魔影。惡魔的鐮刀突兀出現在蘭西手中,然後縱向回旋飛出。浮士德小跳躍起,轉動身體,用橫向的回旋斬反擊蘭西的回旋飛鐮。

   蘭西趁著回旋飛鐮阻滯浮士德,突然突進到浮士德身旁。巨量的惡魔能量凝聚在蘭西的右手,然後變為惡魔之手。蘭西的魔手審判是他引以為傲的絕技,無數自視甚高的惡魔正是在這無情鐵手之內被擠壓成齏粉。

   浮士德體表覆蓋著的原罪並未消除。一張通往幽冥黑暗的巨口自浮士德的肚臍張開,巨大的吸力竟然瞬間瓦解了構成惡魔之手的能量,然後毫不客氣地吸進那無底黑洞之中。

   蘭西沒有料到有人竟能將原罪之力運用得如此純熟,居然就這麼讓人給擺了一道。

   地獄之門在惡魔之手被粉碎之前開啟,惡魔氣息發了瘋一樣掙脫巨口的吸引,將浮士德身體的其他部位給通通撕開傷口。

   浮士德胸口處,仿佛是肋骨被撕扯出來一樣,七條代表七宗罪的能量觸手張開,合流至一處,然後塑造成巨大的原罪戰矛,直接貫穿蘭西的腹部。

   戰斗勝負已分。

   盡管都是身受重傷的狀態,可是浮士德憑借吞噬了的惡魔能量,最終還是站穩腳跟。而對面,蘭西已經狼狽地跪倒在地,難以使出力氣,做出任何反擊。

   “呵…這麼胡亂地使用原罪之力…你還真是從不考慮身體的負擔啊…”蘭西咬著牙說道。

   “我說過的,我和你不一樣,”浮士德拄著審判鐮,露出蔑視的笑容,“聖公會已經想出了辦法,讓原罪之力完全可控。”

   說著,浮士德將雙手搭在肩膀上,開始一點點地解開護身的鏈甲,然後又解開鎧甲里面的扣子,讓貼身的黑色絲綢短上衣滑落到地面上。

   “你…”蘭西說不出話來。

   “呵呵,好好看看吧,【審判之手】,”赤裸著上身的浮士德用妖嬈的身段把自己的脊背貼到蘭西的鼻尖上,“聖公會的元老們研發的藥膏,只需要每個月塗抹一次,這些罪孽,就無法進一步影響我的身體,哪怕一個細胞。”

   那個代表人類原罪的邪惡標識,因為某種原因,從淺紫色變成了鮮紅色,甚至還顯現出萎靡的模樣。

   可是蘭西是經驗豐富的神職人員,他立馬就發覺不對。

   “聖痕…”他忍著傷痛吐出幾個字,“那是聖痕…這東西…怎麼可能用來…治療原罪…”

   “你呀,只知道胡亂猜測,”浮士德看起來准備在處決蘭西之前找點樂子,“聖痕那麼寶貴的東西,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拿來用在藥膏上——還是說,你嫉妒了?”

   浮士德突然翻轉身體,把自己潔白無瑕的胸脯整個兒暴露在蘭西面前。

   蘭西看到了,浮士德背後散發出來的光芒。那是【色欲】。

   “你…究竟要干什麼…”蘭西發覺身體不妙,卻缺少力氣壓制。

   “還能是什麼呢,當然是那些男歡女愛,讓人愉悅的事情啊,”浮士德媚眼如絲,輕輕托起蘭西的下巴,“原罪,可是正在誘惑我,把你給徹徹底底地榨干了呢。”

   “你瘋了…放任原罪控制你自己而不是引導和安定它…這會要你的命的!”蘭西居然在這時候,攢足了力氣大吼出來。

   “真是大——笨——蛋——啊——”浮士德輕笑著,用指尖點一下蘭西的鼻子,“有著那藥膏的幫助,為什麼要懼怕原罪呢?老實說,我的下面,可是已經吃掉了超過二十個人的生命了呐。”

   蘭西被震驚得啞口無言。

   “嗯,只是可惜,他們都太脆弱了,連插進去都等不到,他們就全都翹了辮子。好容易碰到了你這樣有名的高手,你可要好好地滿足我一下呀。”浮士德輕輕地抱住蘭西,用兩只尺寸剛好的白兔輕輕摩挲著蘭西的身體。一陣火辣辣的感觸透過鎧甲直接燒進蘭西的心里,讓人渾身發癢。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浮士德耷拉下嘴角,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樣子看著身後。

   三個背負沉重的鋼鐵狼牙棒的蒙面人出現在空地上。從全黑色的裝束里根本看不出這三個人是聖公會的成員。

   “啊,監督小組麼?”浮士德意興闌珊地擺弄著自己的發梢,對自己半裸示人的問題絲毫不在意,“蘭西已經抓到手了,我會把他的人頭送回去的。”

   “那你在干什麼?”為首的一人詰問,鋼鐵面罩讓這人的聲音渾濁模糊,難辨男女。

   “又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場景,你們還要問什麼?”浮士德好像對這三個人相當不感冒,“放心,我會完成任務的。你們難道還見我失誤過嗎?”

   “用不著你了,我們會把蘭西的人頭送到大祭司那里。”首領的聲音明顯變得陰沉,“你的價值到此為止了。”

   兩名隊員將狼牙棒插到地面,然後開始念誦一段咒文。聽到咒文的內容,蘭西和浮士德的面色都變得蒼白。

   那段咒文,是聖光留給人類抗擊黑暗的最強,也是最終的手段。一旦咒文啟動,世界各地由神的活動而遺留或者創造下來的聖痕,只要在念咒者一定的范圍內,就會開始燃燒,同時釋放出足以抹殺一切黑暗的神聖之力。這咒文作為抗擊黑暗的最後一手,在黑暗聖戰這樣的絕境之中,都未曾啟動,可是如今卻被念誦,其意義不言而喻。

   浮士德的背後,無數金色的斑點突然顯現出來,然後發出驚人的光芒。浮士德發出淒慘的哭嚎聲,然後無力地倒地。

   蘭西沒有猜錯,浮士德用的藥膏之中,被人摻入了聖痕的粉末。平日里,聖痕的力量壓制了原罪之力,讓浮士德以為自己可以被治愈,可以隨意使用原罪的力量,也讓浮士德免除了過量抽取原罪而墮落的可能,拔除了她力量的限制。至於等到浮士德對於激進派沒有用處,或者是造成了威脅,或者是聖痕不被激發就壓制不了原罪之力的時候,只需要念出咒文,等待神聖之力剝奪了浮士德的全部力量之後,再一刀斬下她的頭顱即可。

   激進派的家伙們,為了得到一個高效的殺手,違背了教會的規定,私自損毀了聖痕,還縱容暗殺行動。他們的用心之毒辣,令人驚訝。

   “你——你們——”浮士德趴在地上,咬牙切齒,可是卻因為粗暴的原罪的祓除傷了內髒,在下一秒就咳出鮮血。

   三人組走近倒地的浮士德和蘭西,舉起狼牙棒。

   忽然,黑暗氣息環繞而至。方才從地獄之門噴射出去的惡魔氣息圍住三人。蘭西強行起身,爆發出惡魔的力量。

   “永墮——”

   三人組驚慌地看著蘭西被惡魔之力包裹,成為了巨大的惡魔。

   “混沌弑神!”

   巨大的惡魔之手帶起恐怖的力量,轉瞬之間就將面前的一切全部撕碎。屍體的碎片被點燃,變成一團紫色的火焰,然後被吸進惡魔的體內。

   整個空地被擴大了二十倍,方圓幾百米的樹木消失不見,甚至是土地也被整個犁了一遍。潮濕的土壤氣味最終掩蓋了血腥味,讓這里的許多蹤跡無處可尋。

   浮士德和蘭西·貝齊爾通通消失了,就連聖公會都再也得不到關於他們的絲毫消息。

   浮士德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的一切和心底的一切,都已經天翻地覆。

   映入眼簾的是被昏暗的燈光照亮的黢黑天花板。浮士德側頭,看到的是破落的房間里擺放著的破舊桌椅和桌子上發出淒清光亮的油燈。

   這里是安全的。

   浮士德隨即開始嘗試挪動身體,可是身體的虛弱程度超乎意料,好半天自己才勉強翻了個身。後背那里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時刻提醒著浮士德自己遭到背叛的事實。

   她被騙了。聖公會激進派大祭司的話,從頭至尾都是謊言。自己只不過是一顆棋子,用完即棄。

   曾經,自己以為背負著的罪孽可以消除,於是自己飄飄然起來,甚至開始故意讓原罪泄露,然後沉醉於那種快感。現在看來,自己只不過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並增加自己的罪行。恐怕很快她也會像感染了卡贊瘟疫的鬼劍士們那樣,因為積累了過多的罪業而墜入深淵,痛苦而死。

   鼻子一陣發酸,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模糊。她哭了。失去了原罪之力的她,只不過是個嬌弱無力的少女,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背後的方向傳來生鏽的鉸鏈吱呀作響的聲音。有人推門進屋。

   “喔,醒過來了嘛。能挺過危險期,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略顯沙啞的沉穩聲音,讓浮士德心底一跳。

   蘭西·貝齊爾。

   “你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神聖之力的影響還真是要命,要是那些玩意兒塗在我的身上,恐怕我會給燒死。”蘭西一面說著這些閒話,一面把手里的盤子撂到桌子上,然後扭過頭來。

   “你…”浮士德張嘴,發出的卻是嘶啞的聲音。

   蘭西的臉,呈現失血過多的慘白色。

   “放心,我還死不了。”蘭西隨意地揮揮手,“這里是我們組織荒廢的棲息地,很安全,沒人能查到這里。在恢復過來之前,在這里先好好休息一下。這里有點適合病號吃的東西,先填飽肚子。”

   蘭西走到床邊,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浮士德抱起來,輕輕地放到椅子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浮士德眼睛中閃過的慌亂。盤子里是一碗熱騰騰的山菌湯,蘭西拿起粗木湯匙,卻被浮士德按住。

   “……我還是自己來好了…”浮士德嘴里的話語揉捏半天,說出來時卻只剩下這樣一句。

   纖細素淨的手捏住湯匙,卻抖個不停。第一匙湯送到嘴里,費了她好大的力氣。

   “還是我來吧。”蘭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不…我…我不配…”浮士德拒絕著,卻忍不住落淚,“我殺了那麼多的人…可是…”

   “這不怪你,”蘭西把手搭在浮士德肩頭,“你只是犧牲品。”

   “可是我原諒不了自己…”浮士德緊咬嘴唇,甚至把櫻色的唇瓣咬出了血。

   蘭西尷尬地看著默默落淚的浮士德。笨嘴拙舌的他不適合承擔開導別人的職責。他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輕輕地捧住她的頭,埋進自己的懷抱。

   “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舒服些。”他用最輕柔的聲音勸道。

   感情的閘門一下子打開,洪水一樣的眼淚洶涌奔流。浮士德趴進蘭西的雙臂之間,失聲痛哭。蘭西撫摸著哭泣中的少女的頭頂,提供著堅實可以依靠的肩膀。

   一晃眼一周過去了。雖然身體已經康復,可是原罪烙印被嚴重破壞的浮士德還是顯得有點虛弱。蘭西搬出來組織研究惡魔詛咒的結果,給浮士德上課。

   “……也就是說,原罪烙印和靈魂糾纏,只要你還活著,烙印就擺脫不了。當然這也算是半個好消息,因為你的力量不會因為神聖之力的照耀而消失了。”蘭西一臉學究氣地講解著大部頭書籍里頭的內容。

   “可是…我的原罪之力…一直虛弱無比…這是為什麼…明明身體已經…”浮士德仍舊對自己的力量喪失耿耿於懷。

   “原罪之力不同於惡魔詛咒,它的強大和弱小不會受到心智正邪的影響,而是和你犯下的【罪業】的多少有關。能夠符合七原罪的罪業都會給烙印增加能量。你的烙印被聖光照射,恐怕之前原罪積累的力量也被清除了吧。”蘭西捏著下巴想了想,給出一個解釋。

   “是麼…那麼謝謝你了…”浮士德像是如釋重負,然後向後仰倒。少女的腰肢曲线完全顯現出來,看得人心頭小鹿亂撞。蘭西感覺臉色發紅,趕緊別過頭去。

   “對了,蘭西先生,”浮士德突然出聲,“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你對惡魔能量的掌握,會這麼純熟。你真的很強,其實甚至比我強得多。”

   蘭西沉浸在回憶中:“那個啊,可以說是很久遠的故事了。黑暗聖戰時期,我就受到了詛咒。之後,和我一樣的人,有的再也沒回來,有的戰勝了誘惑,成為了復仇者。可是我和尼爾巴斯,我們不一樣。我們先是變成了惡魔,喪失了理智,可是之後,我們的靈魂從地獄爬出來,回到了身體,然後奪回自己的控制權。現在,與其說我是抵抗墮落的人類,倒不如說我是個有著前生記憶和信仰的惡魔。”

   “真不可思議。”浮士德躺在床上感嘆道。

   “嗯,我出去一下。”蘭西突然生硬地結束對話,然後胡亂地收拾書本,離開房間。

   浮士德這幾天已經把蘭西的底子摸了個七七八八,天生風流甚至神的訓誡也充耳不聞的她總不可能放過這個所謂的大好時機。

   “希望吧,他不會討厭我做這個事情。”浮士德喃喃自語,語氣卻不自覺地變得像一個初戀的小姑娘。

   入夜。

   蘭西從外面回來,准備再探望一下浮士德就睡下。

   推開門,蘭西本能地感覺到不對。

   浮士德仰面躺在床上,罩著毯子,面色發紅,呼吸明顯急促。

   “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病了嗎?”蘭西湊到床邊,關切地給出一發素質三連。

   “對…對不起…”浮士德捂著嘴,輕輕地咳嗽兩下後說道,“我想…試著驅使一下原罪之力…然後…就突然渾身好難受…”

   “別慌,等我的祈禱和治療。”蘭西趕緊摸出脖子上戴著的十字架墜飾,准備念誦祈禱文。

   “不…不要…我自己試過了…會更難受…”浮士德伸出一條赤裸著的胳膊,拉住蘭西的手肘,“在這里…陪陪我就好…有你在…我會安心些…”

   蘭西發愣了。

   浮士德潮紅的臉色,裸露出來的象牙一般剔透的胳臂,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胸脯和小腹,以及柔弱的眼神,無一不在撩撥蘭西的心髒。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坐在了床上,還把裹著毯子的浮士德抱在了懷里。浮士德滿足地抱著自己的胳膊,如同滿月的奶貓一樣輕輕地蹭著。

   氣氛逐漸變得奇怪起來。蘭西想要離開,卻被一種奇怪的力量摁在床板上,動彈不得。

   “已經…已經很晚了…我…我先回去了…”慌亂失措的蘭西想要站起來,卻被浮士德用驚人的力氣拉住。

   “不要走…今天晚上…一直陪著我吧。”浮士德的聲音變得酥軟透骨。欲望的火焰一下子點燃了蘭西的整個身體。

   【色欲】的原罪之力徹底生效了。

   浮士德支起身,輕輕地把蘭西推倒在床上,然後溫柔地解下長袍,褪掉蘭西穿著的虛祖風格襯衫。

   蘭西的胸膛和肩膀,寬闊結實,肌肉經絡交錯。胸膛正中,濃密的黑色叢林覆蓋了好大一塊區域,一條黑线沿著腹肌向下,和下體的另一個森林相互連接。

   浮士德也露出驚喜的表情,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輕撫蘭西的胸膛。“真是…好強壯…如果…如果能被…”僅僅是憑借腦內的意淫,浮士德就興奮起來。不過,她並不著急,讓蘭西獲得充分的快樂是她給自己定下來的第一任務。

   浮士德褪下毯子,露出只穿著深色絲綢內衣和黑色連褲襪的身體。浮士德的身體曲线雖然稍微顯得青澀,但是在這樣一套挑逗性的衣服的加成下,搖身一變成了最妖艷的女魅魔。

   看著這樣姿態的浮士德,蘭西的胯間一下子撐起一頂印第安人帳篷一樣的高聳。浮士德“噗嗤”一下笑出聲,然後一面用手指在帳篷周圍畫起圈圈。“真是的,就那麼性急嘛。”她輕聲嗔怪一句,然後熟練地解開皮帶,輕柔地將蘭西的褲子拉下來。

   接下來,浮士德愣住了。

   面前的柱狀物,粗大,強壯,散發著極為強烈的雄性的氣味,各個方面來說都遠遠超過一般的數據。她仔細凝視,粗略估計,長度就超過了二十五公分。

   真是意料之外,甚至浮士德也有點慌。

   “嚇到了嗎?”蘭西閃爍紅色光芒的眼睛里是溫和,當然也有些許自豪。

   “才…才不會…”浮士德有點賭氣地頂回去,“只是…覺得驚訝…好興奮…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浮士德捋一捋齊肩短發,靠近蘭西的下半身,輕輕地細嗅那巨根的強烈味道。這種散發荷爾蒙的氣息,輕松地讓浮士德也逐漸失去理智。

   戰戰兢兢地用玉手握住,然後吐出舌尖,將唾液從龜頭開始吐下去。一條銀线在少女的櫻唇和男性的猙獰性器之間,流動著。

   浮士德已經有了不少這樣的經驗,這里完全是她的主場。她使出曾經在娼館見過的本事,十指交替按摩搓動,同時也張大嘴巴,將巨大的龜頭吞進去。雖然略微顯得辛苦,但是浮士德卻在用舌尖挑逗馬眼上占了上風。

   蘭西倒吸一口涼氣。這種陌生強烈的感覺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浮士德一面吞吐著蘭西的肉棒,一面轉動身體,讓自己的整個陰部正對蘭西的臉。

   浮士德沒有穿胖次。稍微顯得單薄卻活力十足的陰唇正在一陣一陣地收縮,並噴吐出粘稠的愛液。新鮮的體液味道衝進蘭西的鼻孔,讓蘭西為之癲狂。

   有力的大手抓住浮士德的嬌臀,然後一下子按下去,緊接著一條凶猛的舌頭就席卷浮士德的整個陰阜。這種蠻橫強烈的動作帶來的特殊快感讓浮士德一下子就被逼近高潮。“不行…在蘭西先生…射出來之前…自顧自地高潮…就太丟臉了…”浮士德一面這樣想著,一面突然加速。

   電流跑遍蘭西的身體,劇烈的快感幾乎要讓蘭西窒息。可是蘭西愣是在浮士德的猛攻之下,撐住了不射精。

   浮士德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使勁地把腦袋向下。

   從未體驗過的緊塞感一下子填滿了浮士德的整個咽喉。浮士德忍住深喉帶來的呼吸困難的感覺,開始一口氣吞吐。

   咽喉肉穴獨特緊致的舒適感持續衝擊著蘭西,讓蘭西再也難以忍受。雄壯的腰杆突然向上突擊,肉棒被浮士德整個吞沒,然後爆炸一般噴射出大量的粘稠精液。

   大量的精子直接越過食道被送進浮士德的胃袋,帶來無與倫比的衝擊。浮士德嬌嫩的身體饒是有著七原罪的加持,最終還是沒能忍受住,狼狽地將肉棒吐出。

   可是蘭西的射精還沒有結束,浮士德含住龜頭,最終還是把剩余的一半精液接到嘴里。

   從蘭西身上退開,浮士德伴隨妖冶的微笑半張嘴巴,向蘭西展示自己口中的精液,然後一點一點地在口中研磨,吞吃,最後將這些精液也通通吃下去。

   這樣誘惑力十足的情景,讓蘭西更加興奮。剛剛射精的肉棒居然立馬就精神飽滿地再次挺立起來,而且勢頭甚至超過之前。

   “啊,蘭西先生這麼喜歡我的身體嗎,好高興。”浮士德用手指抹著嘴唇擺出自然略帶風騷韻味的姿態說著這些浪語。只不過,其中的情感竟然真摯無比。

   這看上去與其說是一個色情的女人在和性伴侶互相求歡,更不如說是一個動真情的風月女性在使出渾身解數侍奉自己最心愛的男性。

   “我可是已經收不住了,”蘭西情迷意亂地說道,“但是…這又如何,能和你這樣做,我已經不在乎別的一切了。”

   “對啊,沒錯,蘭西先生,”浮士德款款握住蘭西的巨根,傾吐自己的淫亂愛之蜜語,“就用你的肉棒,和我徹底地交歡吧,我愛你,我想侍奉你,讓你快樂,怎樣糟蹋我蹂躪我都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能快樂,我怎樣都行。”

   “不要這樣,叫我蘭西就行,可人兒。”蘭西說著,把浮士德抱到床上,把兩條腿並攏,抓住腳踝拎起來,讓浮士德呈雙腿夾緊的羞恥姿態,然後對准那已經被熱氣騰騰的汗液和愛液給浸染得濕透了的花瓣中心,猛地插入。

   “咿呀啊!”

   小穴之中初次被巨龍探入的浮士德因為那一層白色薄膜的破裂而發出短促的痛苦呻吟。可是在【色欲】的影響之下,連她自己也很快將這種痛苦給當做了某種受虐的快感給一並接收,並享受起來。

   由於雙腿夾緊所以小穴口那里的緊迫感比起其他體位更加明顯,這讓蘭西和浮士德都能感受到額外的快感。蘭西猛獸一般的欲望僅僅依靠瘋狂地抽插浮士德的肉穴還是難以滿足,於是在用激烈的活塞運動讓浮士德不斷淫聲浪語的同時,他開始尋找其他的突破口發泄欲望。

   浮士德正沉浸在那自己從未體驗的巨大肉棒給自己的無上快感的時候,腳掌底傳來的奇怪的感覺一下子驚醒了她。

   蘭西抱住浮士德包裹黑絲的美足,正在忘情地舔舐。濕答答的觸感穿過黑絲襪的粗糙質感,真真實實地搔弄著浮士德因為小穴被猛烈地欺負而敏感的腳底和腳趾。

   “啊…蘭西…求求你不要…這樣的話…”突然被多重攻擊的浮士德居然這時候突然膽怯,開始請求起來。只可惜蘭西哪里會理會這個,他甚至加快抽插的速度,讓更多的快感從滾燙的肉棒傳輸到浮士德身上,讓浮士德無力地迎來高潮。

   浮士德從沒被人舔過腳底,更沒有在穿著黑絲的時候被舔過腳底。這個全新陌生的領域讓她本能地感到害怕和羞恥。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生理的反應就更加難以抑制。

   “蘭西…停下…求你…不要…我要高潮了…不要這樣…啊…哇啊啊啊啊啊!!”最終,浮士德難以持久地女性身份最後還是讓她敗下陣來。如同泉眼一樣,大量的淫靡汁液一陣一陣地從二人結合之處的縫隙之中泄露出來,在床上浸染出一個淫蕩的形狀。蘭西配合浮士德的高潮,大幅度抽插幾次,直到高潮過去。

   浮士德在性的角力中敗下陣來,只能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喘著粗氣。

   “對不起…蘭西…”她抿著嘴唇,臉上居然滿是懊悔,“我…我想讓你舒服…可是我卻…自顧自地…就這麼高潮了…”

   “不,我很舒服,”蘭西俯下身去,輕輕地親吻著浮士德的鎖骨和脖頸,“你已經很棒了。”

   “不,這樣不行,”浮士德突然發力,把蘭西推開,然後騎到他的身上,她的眼中,是復雜的感情,“我尊敬蘭西你,我愛你,我想獻給你些什麼。可是除了身體,我一無所有,我想把身體獻給你,可是我又不爭氣,不能完成甚至是一個便器能做到的事。我才不要這樣,我要讓你在我的身體里盡情地舒服,這樣才行。就當我是在耍小性子吧,我一定要做到這個!”

   蘭西用看著小動物一樣的眼神注視浮士德的眼睛,最終微笑著閉上眼睛。

   “那麼,主動權給你吧。”

   浮士德眼角總算漾出笑意。她以騎乘位身位將自己的花蕊中心對准了那尚未得到滿足的巨大魔龍,然後一口氣坐到底。

   浮士德背後的烙印開始發出黯淡的光芒,那是【色欲】原罪因為罪業而加強的標志。烙印變強,注定正在盡情交合的兩人會受到影響,甚至變得瘋狂。

   浮士德感覺有點奇怪。她突然之間感覺奇妙的色情感遍布全身,自己想要更加地取悅蘭西,想要用更加妖嬈的姿態,更加淫亂的身體,一次一次地榨取蘭西的精液,想要永久地和蘭西做下去,讓自己的肉穴永遠成為讓蘭西快樂的工具。

   “哈啊…哈啊…蘭西…要上了…”浮士德情迷意亂地看著蘭西,然後開始用她自己也感覺到驚訝的速度和幅度,瘋狂地抽送起來!

   啪啪的水聲,嬌嫩的女性呻吟聲,男性野獸一般的喘粗氣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道獨特的情景。浮士德因為肉穴被巨大的肉棒蹂躪而感到加倍的興奮,這種興奮感戰勝了性交快感帶來的讓人要昏迷的脫力感,讓浮士德能夠更加瘋狂地抽送,更加賣力地把自己獻給蘭西。

   “啊…哈啊…好棒…舒服…巨大的肉棒…戳著子宮口…我的淫蕩小穴…從頭到尾都…被插到了…咕啾咕啾的…好厲害…要升天了呀啊啊啊啊!!”

   蘭西抓住浮士德青澀的胸部,把乳房整個捏在手里玩弄起來。而且蘭西好像也因為烙印的影響,腰部開始向上頂。每當兩人的節奏合拍,巨大的快感都會讓雙方都發出陶醉的愉悅聲音。

   已經不知道幾次了,不管是浮士德的高潮,還是蘭西的射精。就算是高潮照樣不歇息一分一秒,就算射精了照樣肉棒堅挺。雙方沒有了任何需要的間隔,於是就在歡樂的漩渦之中,越陷越深。

   蘭西的感情愈發熱烈,他眼睛中的光芒也變得猙獰。就在黎明的光芒越過山巒出現在天空中時,蘭西終於到達頂點。

   伴隨著低沉震耳的吼叫,蘭西的人類外表崩壞,黑色氣息從他的毛孔之中噴出,最終竟是把蘭西變成了巨大的惡魔。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因為變形,蘭西的肉棒也尺寸暴漲,已經如同小孩兒胳膊的巨大物體在浮士德的小穴之中肆虐,撐開了浮士德小穴里的所有皺襞。本來在這種狀況下,浮士德會被撕開下體,可是借助性愛實力大幅度恢復的原罪烙印加強了浮士德的身體強度,讓浮士德承受著變態一樣的壓迫感並將之統統變為了快感。

   “子…子宮…進去了…咕…已經…說不出話…”到達了快感頂峰的浮士德翻起白眼,處在了失去意識的邊緣。魔化成為末日審判者的蘭西坐起身來,抓住浮士德的胳膊,進行蠻橫的抽插。

   “呀啊啊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好棒呀啊啊啊!!!”快感神經幾乎要刺穿浮士德的大腦,讓浮士德發出近乎狂亂的淫叫聲。蘭西回應著浮士德,發出含混不清的低吼,然後用更加驚人的速度插動。

   浮士德平坦光滑地小腹上,凸起一整條蠕動著的巨蟲,這巨蟲穿刺了浮士德的下體,進入了她的子宮。惡魔陰莖的頂端,綻放分裂出一條條細小的觸手,然後在浮士德的子宮之內摸索起來。

   “嗚哇啊啊啊…肚子里…有東西…好像小寶寶…啊…好棒啊…不行了…要死掉了啊…”筋疲力盡的浮士德已經沒有力氣再喊下去,只能用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宣泄自己的快感。

   總算,持續了不知多少小時的性交讓魔化的蘭西的射精感覺達到了臨界,在幾次大幅度的抽動之後,突然將肉棒插入最深處,然後將數量驚人的巨量精液盡情傾瀉在浮士德的子宮之中。

   “噫噫噫噫噫!!!”浮士德發出哀鳴。她的肚腹在內射的精液的壓力之下,逐漸膨脹起來,可是烙印卻想著要將精液盡數吸收,所以立即強化了器官和組織的抗性。最終,浮士德的肚子變得如同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蘭西完成射精,並不拔出陰莖,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原罪烙印將精液緩慢地吸收掉。

   等到精液的能量被全部轉化為原罪的罪業,太陽已經西斜,夕陽的余暉照射在保持交合姿勢的兩人身上,有一種特別的藝術感。

   之後,兩個人都是在不知多少天之後,才從昏迷之中醒來。

   “你呀,居然用原罪之力來誘惑我!真是不敢想象!”蘭西皺著眉頭訓斥著低頭站在角落里,好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的浮士德,“如果因為過分的貪圖,我們之中有人被榨干而死,到時候怎麼辦?”

   “可是…可是…”浮士德紅著眼睛,“可是我…”誰能相信,平素以妖艷性感形象示人的浮士德,在蘭西的面前竟露出這樣的小女兒形象。

   “算了,畢竟你的烙印恢復了原樣,這個比什麼都重要。”蘭西看著浮士德的樣子,最終也松了口。

   浮士德露出松口氣一般的笑容,然後一下子欺進到蘭西的身旁,拐住蘭西的臂彎:“那麼,接下來呢?”

   “我要回組織,和尼爾巴斯報告一下。”蘭西看著遠方,“至於你,你可以尋找你自己的修行。”

   “如果我說我想去復仇呢?”浮士德總算回到了自己應該有的角色,露出柔媚但危險的微笑。

   “自然可以,我不希望這些家伙把聖公會給帶到邪路上去。”蘭西看向遠方的目光轉到浮士德身上,滿是柔情蜜意,“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

   深夜,一個穿著淺色的華貴十字袍的中年男人手持蠟燭,離開人群聚集的會堂,穿過教堂的大廳和走廊,走上樓梯,在一扇裝潢精美的木門面前停住,掏出鍍銀的鑰匙,打開鎖頭,進到里面。

   對於馬丹洛祭司來說,這半個月一直過得糟心。自己追捕的重要目標一直沒有消息,而且歌蘭蒂斯的支持者們最近正在鼓動進行一些宗教運動,至於妥協派,好幾個報告都說明他們又要捅刀子。真是讓人心煩意亂。

   轉身把門關好之後,馬丹洛祭司才突然發現,房間里那兩個不速之客。

   體態姣美性感的美麗年輕女性和身材魁梧強壯的壯年男子,二人都穿著黑色的緊身服裝,背後挎著巨大的鐮刀,目前正在互相捧著對方的頭顱,進行激烈的舌吻。

   “你…你們是誰?!”大祭司被嚇了一大跳,居然不能對這在他看來槽點滿滿的景象進行吐槽。

   兩個人停止親熱,一同用輕蔑和冷漠的神情看向祭司。“呵,好久不見啊,親愛的大祭司先生,”女子首先開腔,“是不是想我想的要死啊?”

   “你…浮士德?!你怎麼會…”大祭司被這個客人的真容給嚇一大跳。他轉身想要開門逃離,可是當他看向大門的時候,又被嚇得倒退幾步。

   三條黑暗觸手從影子中伸出來,把整個大門鎖死。惡魔的幽冥氣息散發出來,讓大祭司驚慌無比。

   “你…你這惡魔,怎麼敢到這里放肆,玷汙神聖的光之聖地!”大祭司強行向浮士德和她身旁的男子怒吼來提升膽量。

   “呵,你用那麼陰險卑鄙的手段給我下套的時候,我可沒見你覺得自己玷汙了聖光呢,”浮士德用冰冷的目光瞪向大祭司。

   僅僅是目光,就讓大祭司覺得身體仿佛被冰封,動彈不得。

   “親愛的,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置這個陰險之徒呢?”浮士德扭頭看向男子,轉而用酥若無骨的聲音詢問。男子捏住浮士德的下巴,輕輕地吻一下浮士德絕美的側臉,然後溫柔地說道:“全聽你的,我的寶貝兒。”

   “呵,那我有一個絕佳的主意呐。”浮士德露出傾國傾城的絕色笑容,然後看向馬丹洛,輕笑著拋出一個飛吻。

   馬丹洛大祭司失蹤不知多少天,城里城外全部被搜了個遍,但是卻連一丁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追討馬丹洛的人群不停地譴責當局辦事效率低下,不能盡快抓住犯人。

   有人在馬丹洛祭司的房間里發現了含有聖痕粉末的藥膏,更有人匿名舉報馬丹洛祭司涉嫌政治迫害和暗殺。褻瀆神靈,參與政治,違背戒律,還有畏罪潛逃,而犯下這種滔天大罪的人,正是激進派的領導。這一切,給予聖公會的激進派幾乎毀滅性的打擊。

   狂風獵獵的荒蕪高原上,一男一女相依而立。

   “復仇還滿意嗎,寶貝兒?”蘭西抱著浮士德的肩膀,親切地問道。

   “非常滿意呢,親愛的。”經過這種洗禮的浮士德盡顯嬌媚,用蜜糖一般的聲音回應著蘭西。

   二人深情凝視許久,最終雙唇相交,再次陷入熱烈的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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